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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主殿堂——伊朗故事

作者:33度

本文的背景涉及真實的人物和政治勢力,但是故事的內容完全是虛構的,我本人因為無意在文章中表明或者宣揚某種政治立場——

無論是政教合一的西亞某國還是一臉自由相的搞霸權的新大陸某國,他們的政治理念與我們這些醉心於人類的痛苦和本能,迷茫於人性最真實最本源的恐懼和狂亂的人來說,其實完全沒有差別。選擇他們,只是為這個故事提供一點看起來可靠和真實的背景。

雖然不是真實事件,但是本文確實是在幾個真實事件的刺激下引發的。

首先是前一段時間在伊朗獲釋的女記者,然後是之前沸沸揚揚的石刑案,還有伊朗某個在職劊子手敘述的關於不能處決處女的規定。

如果各位對背景感興趣的話,可以自行搜索。

文章中出現的伊斯蘭人名也是嚴格按照穆斯林文典選取的,至於含義也和人物的結局和立場有關。

另外,文中出現的女記者莉薩德甘,是美國的體育節目美女記者,提及的約旦王妃也確有其人,後文中出場的幾個人也都是相應的著名人物的名字稍加改動的。

有興致的朋友可以到網上搜索她們的照片以助興(我邪惡了)。

絮絮叨叨,就說到這裏了,下面請大家欣賞正文。

莉薩‧德甘雙手被拷在身後,頭上蒙著黑色的包頭巾,被幾個粗壯的獄卒推搡著往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記不清究竟轉了幾個彎,在第二次從樓梯上摔下來之後沒多久,就在她還繼續向前走著的時候,一個獄卒突然拉住她的頭髮粗暴的向後一拽,讓她停下。

就聽見面前一陣發動機啟動的聲音和厚重金屬板摩擦的聲音,她感覺著這應該是打開某個地方的大門。

聲音過後,兩個獄卒又繼續推著她往前走,沒走多遠,獄卒就又一次拉住她的頭髮讓她停下。

接著那兩個獄卒沉重的腳步聲就走開了,在又一次聽到沉悶的金屬聲音之後腳步聲消失在金屬門的後面了。

莉薩明白了,這就是她今天的目的地了。

站在原地經過了一陣讓人恐慌的寂靜之後,莉薩終於聽到了一點聲音,那是一個正向她走過來的腳步聲,聲音在她面前停下,接著她感覺到一隻手攀上了她的肩膀,緊張和恐懼讓她本能的退縮了一下。

那隻手跟上來按住她的肩膀,之後又有一隻手伸過來一圈圈的去掉了她頭上蒙著的頭巾。

周圍並不是刺眼的白色,眼前大部分是一片黑暗,只有面前的一小片地方被頭上照下來的昏黃的燈光照亮著。

黑沉沉的四周看不見牆壁,這讓她無從估計這房間的大小和用途。

剛才解開她頭巾的人就站在面前,這是一個看起來大約不到四十歲的男人,個子比自己略高一點,很少見的穿著一身寬鬆的西裝,打著領帶,頭上也沒有像一般的阿拉伯人那樣帶著頭巾。

燈光下雖然看不太清楚細節,不過這個標準伊朗人相貌特徵的男子長得還算不錯,不是那種一臉橫肉的兇相也不是大大的鷹鉤鼻那種陰險的感覺。

「莉薩小姐,我們又見面了。」面前的男子說道。

這句話的聲音確實有些耳熟,但是看不清相貌讓莉薩猶豫了一陣想不起這個人在哪裡見過。

「上次見面是在司法部的新聞發佈會上,到現在已經有兩年了,莉薩小姐還是那麼漂亮。不過沒想到我們會在這裏相遇。」

司法部的新聞發佈會?

莉薩努力的想著,忽然記起了這個聲音的主人。

兩年前伊朗判處一名未成年少女死刑的時候她曾經跟著抗議的國際人士參加過伊朗司法部的一個發佈會,司法部的幾個高層都沒有出現,只是派了一個不知道擔任什麼職責的代表和一個發言人來。

那個發言人根本沒有回答記者的提問,只是照著一張稿子從頭唸到尾。

那個代表倒是在發言人唸完了之後交流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還收集了在場記者和國際人士的名片,最後表示會轉達各界意見給司法部的高層作為參考,並承諾在下週給與答覆。

不過不到一週之後那少女就被處決了,而且是少女的家屬動手做的所謂榮譽處決。

這下抗議的人群撲了個空,受害者根本沒死在司法部門手裏。

抗議活動也就終止了。面前的人身形輪廓和聲音,分明就是當時的那個什麼代表。

「阿。。。」

「阿迪勒」男子微笑著回答:「看來薩莉小姐想起來了。」

「你們把我抓到這裏幹什麼?」薩莉對這個一臉微笑的男子充滿警惕。

「妳被帶到這裏是由於司法的公正,薩莉小姐不會這麼健忘,已經不記得自己做過些什麼吧?」

「我做過些什麼?」薩莉心裏一陣緊張,不過表面上還是裝作一無所知。

「薩莉小姐,妳和我們國內的幾個叛國者同謀,劫持了一輛警方囚車裏的囚犯,還試圖拐帶我國公民離境。這是相當嚴重的罪行啊。」阿迪勒一臉嚴肅。

「什麼囚犯,那隻不過是幾個看了電影女學生,這樣就違反了你們那可笑的法律?還拐帶公民離境,那幾個女孩子是自願跟我們走的。這也算拐帶?」薩莉小姐激動起來。

那幾個德黑蘭大學的女生因為學的是外語專業,所以晚上偷偷湊在一起用DVD機看了幾部英美的經典電影,其中剛好有幾部宣揚自由戀愛的老電影,結果就被人舉報說是聚眾進行有傷風化的活動,因此而被逮捕。

如果罪名成立,去他的可笑罪名,這些女孩可能面臨多年監禁。

薩莉知道訊息以後聯絡了幾個以前認識的反政府民主人士,通過政府內部的訊息得知這幾個女孩被押送監獄的路線,所以半路上劫了囚車,想帶著她們離境。不過連國境線的邊都沒看見就被伊朗警察抓住了。

「那妳就是承認妳的罪行了?」

「我們的行為是正義的。」莉薩挺起了胸,她對這個落後野蠻的國家充滿了敵意,一點也不肯退縮。

「有了薩莉小姐的證詞我們就沒有疑問了。」阿迪勒一臉微笑。

「你說什麼?」薩莉忽然有些警覺,好像這個人早就知道自己會這麼說,而且一直在等著自己這麼說一樣。

阿迪勒打了一下響指,薩莉身後亮起一片白光。

瞇著眼睛適應了一會之後,薩莉小姐轉過身驚訝的看著面前。剛才她背後的一面牆居然是一整塊大的玻璃,高度接近三米,寬度更是超過十米。

玻璃後面是一間從天花板到地面一片雪白的房間,房間縱深有5–6米,高大概也有四米多,正對著玻璃的牆上有兩扇有金色裝飾門框的拱門,房間左側還有一處大小普通的小門。

此時房間裏並不是空著的,三個穿著迷彩服臉上纏著黑色頭巾的男子正站在房間中間偏右的位置,在他們前面跪著兩個穿著普通平民服飾,兩手綁著的男子。

雖然跪著的兩個人都用黑色的布帶蒙著眼睛,但是莉薩一眼就認出來這正是給她們開車的司機和那個反對派組織過來接洽的人。

「有了莉薩小姐的證詞,現在證據確鑿,這兩名男子確認犯有叛國罪,判處槍決,立即執行。」阿迪勒拿出一個對講機說道。

裏面跪著的兩個人剛要掙扎,立即被身後站著的迷彩服控制住,第三個迷彩服掏出一把口徑巨大明顯是特質的左輪手槍來,首先在離玻璃近一點的男子身後開了一槍。

這左輪手槍居然打的是散彈,一槍下去只見司機的整個後背一片血肉模糊,雖然馬上撲倒在地上,但是還不斷掙扎沒有斷氣。

之後迷彩服又對著他的腦袋開了一槍,這一槍炸掉了整個後腦,地上到處飛濺著血和腦漿。

反對派組織的那個人聽到槍響就開始拚命掙扎,但是身形瘦小的他完全不是身後壯碩的迷彩服的對手,很快就被按在地上。

行刑的迷彩服已經打完兩槍,就走過來把手槍頂在他後腦上,雪白的地面上又綻開一朵粉紅色和紅色摻雜的花來。

玻璃這面的莉薩已經完全驚呆了,從開始行刑的時候她就大聲喊著「不」向著玻璃衝過去,但是身後的阿迪勒一把拉住她拷在身後的手臂。

玻璃的隔音效果很好,槍聲一點都沒有傳過來。

玻璃裏面處決已經結束,迷彩服拿出幾個長棍,把地上的兩具屍體推到房間右面牆角去,那裏有一個浴盆大小的深坑,兩具屍體掉進去之後,就看不到了,看來是處理屍體的通道,只不知是通向哪裡的。

第三個迷彩服在牆上打開一處小視窗,拽出一根消防水管來,對著地上的血污和碎肉沖洗起來。

在房間接近中間的位置原來有兩個排水口,只是不知道用什麼材料做的,跟地面時一樣的白色,所以之前沒有看見。這時紅色的水流一點點向這裏匯攏才被發現。

呆呆的看著玻璃後面的迷彩服收拾了兩具屍體,莉薩回頭看著阿迪勒。

「為什麼讓我看這個?顯示你們的殘忍嗎?」

「我們完全是按照法律行事的,法律顯示的是公正而不是殘忍。」阿迪勒臉上居然還有微笑「至於為什麼會讓莉薩小姐觀看行刑,這是妳自己的要求啊。」

「什麼?」

「請看。」

阿迪勒掏出幾張表格來:「莉薩小姐在上次抗議的時候要求要——

啊在這裏,參觀我們的秘密監獄,您還指責我們的死刑方式是野蠻殘忍的,還說要反駁這一點就必須允許記者和國際社會監督死刑過程,這個要求已經得到了批準,所以——」

阿迪勒向周圍指了一指,「這裏就是德黑蘭第六監獄,也就是您所說的秘密監獄了,至於監督死刑過程,我想您剛才已經看到的就是了。」

「當然」阿迪勒不等莉薩接話就接著說道:「莉薩小姐你本人也觸犯了我們很多法律,對妳的處置還要等待外交商議,在此期間我們就請您近距離的觀察您最感興趣的秘密監獄和死刑過程。」

莉薩強忍住從剛開始看到腦漿迸裂的場面是就開始的噁心,惡狠狠地瞪著阿迪勒:「死刑不是已經結束了嗎,現在你們可以讓我離開了嗎?」

「NONONO,今天還有一場死刑,我們既然難得的批準了莉薩小姐的要求,自然要妳觀看全程。」阿迪勒回答。

房間角落裏亮起一個燈,「阿迪勒先生。」玻璃裏面的一個迷彩服正拿著對講機說話。

「已經清理好了,可以開始下一步了。」

「哦,好的,那就開始吧。」阿迪勒回答完,隨手從暗處拉過一把靠背扶手椅子,把莉薩小姐按坐在椅子上。

「一會會有妳熟悉的人出現的哦。」

「什麼」莉薩小姐回過頭,但是阿迪勒只是噓了一下不再說話了。

兩個看來是副手的迷彩服從小門裏走出去,不一會就押著一個穿著黑色長袍蒙著臉的女人進來。

級別高一點的迷彩服掏出一張紙來,用抑揚頓挫阿拉伯語念誦著:「以真主之名,前國家安全部門文員可麗買,被證實犯有出賣國家機密和參與危害國家安全的破壞活動的罪名,判處絞刑,立即執行。」

唸完判決之後,迷彩服頭頭一揮手,一個迷彩服把可麗買押到房間正中面對著玻璃跪下,另一個迷彩服則走進最裏面的大門裏,推出來一個大概兩米五高下面裝有滑輪上面掛著絞索的鋼制活動支架。

把支架推到可麗買的身後,收起下面的滑輪固定住的時候,迷彩服頭頭掏出可蘭經對著跪在地上的可麗買唸完了臨終禱言。

「如果是普通的叛國罪是要槍決的,不過可麗買女士是前政府機要人員,還有出賣國家機密的罪行,這就要判絞刑了,妳看我們的法律是嚴格而且細緻的。」阿迪勒把嘴湊到莉薩耳邊解釋著。

玻璃裏面已經開始行刑了,兩個迷彩服把可麗買拖到絞架下面,架起來。

收好可蘭經的迷彩服走過去解下了她的頭巾,然後抓著她身上的長袍向下一扯,本來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胴體就這樣暴露出來了。

那黑色的長袍下面居然是完全赤裸的。

豐滿的身材在燈光下抖動著,兩個柔軟乳房隨著可麗買躲避迷彩服雙手的動作而晃動著,淺棕色的乳暈像是兩個跳動的符號,能挑動雄性最原始的慾望。

那兩個架住她的迷彩服顯然受到了影響,胸前起伏的頻率大大加快了,迷彩服的寬鬆褲子也支起了帳篷。

不過把臉貼在莉薩旁邊的阿迪勒卻連呼吸都沒有變化。

迷彩服頭頭扒光了可麗買的衣服之後,把絞索套在她用力躲閃的頭上就站到了一邊。

這是莉薩才發現可麗買的嘴裏塞著一團白色的布料。

「莉薩小姐,妳不道個別嗎?」

「道別?」雖然面前的女人馬上就要處決這讓莉薩感覺很不舒服,但是她並不認識這個叫可麗買的女子。

阿迪勒拿出一個對講機來,按了個按鈕。屋子裏忽然就能聽見玻璃後面的聲音了。

可麗買支支吾吾掙扎的聲音,絞索拉伸時吱呀的聲音,還有兩個迷彩服粗重的呼吸聲都能聽見了。

「讓可麗買女士有個道別的機會」阿迪勒拿著對講機說。

迷彩服頭頭走過去,掏出可麗買嘴裏的白布拎在手裏,展開來看那分明是女式內褲的一部分。

「你們這些邪惡的禽獸,無恥的惡魔,真主在上……」

不等她說完迷彩服就有吧內褲塞回到她的嘴裏。

聽著熟悉的聲音,莉薩猶豫了一下——

「K?,這是K的聲音?」

「莉薩小姐真是了不起呢,連沒見過面的人的聲音都能記住,這位可麗買小姐就是把運囚車的訊息告訴妳們的那個K了。

她本人是原來是警務安全部門的文員,不過結婚以後已經退出了,但是她丈夫是薩瓦克的特工(伊朗秘密警察),所以還能接觸到一些警方的訊息。」阿迪勒解釋道。

莉薩看著這個掙扎著的赤裸女人,她看上去大概三十多歲,深色的眉眼是典型的伊朗女性的相貌,白皙的膚色顯示出她家境良好。

薩瓦克的特工家庭應該是收入不菲的吧。

之前的交流中她瞭解了K的一些情況,她本來是德黑蘭大學學習法律的學生,但是在大三的時候被當時已經畢業參加薩瓦克的後來成了她丈夫的人看上。

畢業後在警務部門做了半年文員之後就在對方的強迫下結婚了,婚後丈夫把她當做洩慾的工具和生育的機器,但是學習過一點藥品知識的K想方設法造成了兩次流產,知道了真相的丈夫狂怒中幾次險些把她打死。

她赤裸的身體上清楚的幾道粉紅色的刀疤就是那時候她丈夫留下的痕跡。後來他丈夫派駐國外,多年不回,這才讓她能活到今天。

在丈夫離開伊朗之後這個堅強的女子就積極地聯絡各界反對派人士,參與到反抗暴政的運動中,利用她曾在警務部門工作的經歷和丈夫的薩瓦克特工身份,她給反對派人士提供了很多秘密訊息。

但是這一切,在今天就要結束了。

「她只是把運送那幾個女孩的囚車的路線告訴我們而已,這算什麼國家機密?就算你們一定要殺她,那也沒有必要把她衣服扒光在執行,讓她保留一點尊嚴的死去都不行嗎?你們這群卑鄙的惡魔。」莉薩看著全身赤裸的可麗買,禁不住憤怒了。

「莉薩小姐,這只是死刑前的正常步驟而已,就請妳安靜的接著看下去吧。」阿迪勒按住已經憤怒的轉過身要站起來的莉薩小姐的肩膀,把她按回椅子上。

「開始程式吧。」阿迪勒用對講機對著裏面說道。

迷彩服的頭頭對著玻璃點頭示意,回身對著兩個手下小聲命令了什麼,兩個手下把可麗買的雙手用手銬拷在身後,從左右兩面俯下身,捉住可麗買掙扎的雙腳,用力分開,又用支架兩邊連接的鐐銬銬住,讓可麗買的身體擺成人字形,下體的羞處清楚地暴露出來。

小腹上一線黑色的毛髮一直蔓延到兩腿之間,因為有過多年的「夫妻」生活而變成深色的陰唇隨著被腳上鐐銬收緊而拉開的兩腿微微張開著。

一絲粘液從肉縫中溜下來,看顏色那分明混合了男性的精液,但是大腿內側大部分地方卻反常的乾淨。

莉薩立刻反應過來,可麗買想必是剛剛在進入處刑的地方之前被人強姦了,性交的痕跡也被清理過了。

不過這些自以為高人一等的男性教徒是不肯去認真清理她陰部裏面的,所以這時候一掙扎,之前射在裏面的精液和可麗買自己的淫水就流了出來。

「你們強姦了她?」莉薩又一次憤怒的質問著。

「噓,小姐,妳有什麼證據?」

「她大腿上……」

「那可能是可麗買女士自己因為怕死而產生的分泌物。」

阿迪勒擺手製止了莉薩小姐繼續說道:「妳看起來完全不瞭解法律,就算那真的是男女性交的痕跡,妳又怎麼知道不是她自願的?她的丈夫還在國外為國家執行任務,如果這時候她有性行為那就只能是通姦,通姦應該是什麼刑法,我想莉薩小姐應該還是知道的。」

。。。石刑。。。莉薩想到這裏,打了一個寒顫。

「莉薩小姐如果沒有問題了,就請繼續觀看行刑進程吧。」

玻璃裏面領頭的迷彩服伸手拍拍可麗買的臉,從腰帶上拔出一根大概半米長的黑色警棍。他把警棍在手裏掂了幾下,之後把警棍的一頭頂在可麗買的陰戶上。

可麗買用力的想要夾緊雙腿,劇烈的晃動著身體,這讓行刑的迷彩服很不滿,他看準機會一棍子抽在可麗買的兩腿之間。

劇烈的疼痛讓她的身體一下子軟下來,如果不是脖子子上的絞索她一定完全弓起身子了。

看到可麗買不再有掙扎的能力,迷彩服伸手把警棍一頭塞進她的陰戶,用力一插,一下子把把手前面的部分全插進去了。

下體的刺激讓可麗買身體優勢用力蜷縮的一下,兩腿顫抖著,努力想要合攏在一起。

「這又是什麼理由?」

「教典的規定,如果是處女即使犯下大罪也不能處決,所以在判處死刑的時候當然要檢查一下,確保可麗買小姐不是處女之身。」

「她已經結婚快十年了,還兩次流產,怎麼可能是處女,這分明就是你們想要折磨她想出來的藉口。」

「結婚了只是進行了婚禮的儀式,並不保證她和丈夫有過性行為,至於流產,病例是有可能造假的。所以為了保證法律的嚴密,處決前再檢 查一下才是最正確的作法。」阿迪勒臉上帶著微笑解釋著,彷彿不是談論的死刑而是在討論文學藝術。

揚聲器裏傳來一聲劇烈掙扎的聲音,打斷了莉薩小姐想要爭辯的話。

迷彩服已經收緊了可麗買脖子上的絞索,把她的身體拉直,脖子也向著一邊歪過去,只有分開的兩腳還勉強能支撐一下地面。

「檢查結束,可以行刑。」阿迪勒下了命令。

迷彩服再次點頭示意,走到絞架後面,把腳放在從絞架頂端斜拉到底座上的絞索上,輕輕的一腳踩下去。

絞索又向上收緊了一寸,可麗買的兩腳已經不能完全接觸地面,只剩下腳尖還在用力支撐身體。

收緊的絞索阻礙了頭部血液的迴流,可麗買的臉色已經有一點點漲紅,用力睜大的眼睛流露出恐懼來。

顫抖的腳尖支撐不了身體太久,沒過幾分鐘可麗買的身上已經滿布汗珠,臉色的漲紅也變得更明顯了,原本清澈的眼神已經有一點模糊和渙散了。

大概再過上幾分鐘就會結束了吧。莉薩這樣想著。雖然是這樣殘忍而緩慢的絞法,但是能就此結束她的痛苦那就這樣死去吧。

莉薩低下頭在心裏默默祈禱著。

傳來撲通一聲打斷了莉薩的祈禱,絞架上的絞索忽然放鬆了,可麗買已經失去知覺的身體直挺挺的倒下來側身躺在絞刑架下。

「結束了?」莉薩有些奇怪,從剛才可麗買開始失去知覺開始不過一兩分鐘,這也太短暫了吧。

仔細看去,被放鬆的脖子上絞索的可麗買胸部劇烈的起伏著,明顯還有呼吸。

「為了避免犯人在絞架上死亡以後額外掛的太久,我們會在犯人死亡的第一時間把她們的屍體拿下來檢查是否還有生命體征。畢竟把屍體掛在絞架上示眾是野蠻人的作法。」阿迪勒解釋道。

「但是現在可麗買明顯還沒有死,你們這樣放下來是為什麼?」

「沒有死亡嗎?」阿迪勒打開對講機,「確認犯人是否死亡?」

三個迷彩服都戴上了橡膠的長手套,兩個副手把可麗買的上身扶起來,放鬆了她脖子上的絞索。

「你們要幹什麼?可麗買明顯還有呼吸,她還活著。」莉薩大喊著抗議。

「我們有檢查犯人死亡的標準程式,作為專業的行刑人員他們都是嚴格執行標準的。」阿迪勒語氣依舊平靜。

迷彩服頭頭走過去,伸手在插在可麗買下身的警棍上擰了一下,讓警棍的護手向著前面,好讓玻璃後面能夠看見。

警棍的把手上有一個不大的紅色按鈕。

「難道是,電棍?」莉薩剛想到這裏。

阿迪勒就解釋道,「我們的標準程式是電擊反應檢查。」

迷彩服按下了紅色的按鈕,已經昏迷過去的可麗買突然挺直了身體,全身劇烈的顫抖著,已經閉上了的眼睛也睜大了,堵著內褲的嘴巴裏發出含糊而激烈的喊叫聲。

警棍的放電都是短暫電擊,可麗買劇烈的抖動很快停止了,從窒息中恢復了一點過來的她軟軟的靠在身後的迷彩服身上,用力的喘著氣。

但是這時候迷彩服頭頭彎下 身又一次按動了警棍上的按鈕。

「為什麼?」莉薩小姐包含憤怒的喊聲甚至壓過了揚聲器中傳來的可麗買的尖叫和掙扎的聲音。

「兩次電擊確認,這是程式。」

「為什麼。。。」莉薩喃喃著坐倒在椅子裏,看著她從未見過的殘忍景象。

從第二次電擊中回復的可麗買又一次被套上了絞索,更甚前一次的恐懼讓她在掙扎是全身都不住的顫慄著,但是這並不能讓毫無憐憫的劊子 手有一點點猶豫。

已經被折磨的沒有力氣的身體支援的時間比上一次短得多,只過了不到三分鐘她就的腳尖就支撐不住身體了。

但是這一次也沒有讓她擺脫生的痛苦,很快幾個迷彩服就又把她放下來,接受再一次的死亡檢查。之後又把她更虛弱的身體再次掛在了絞架上。

已經近於崩潰的莉薩小姐沒有在提出疑問和抗議,就這樣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看著迷彩服們第二次吊起可麗買,之後是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第五次吊起來的時候,可麗買的腳尖只是象徵性在地上撐了一下就軟了下去,她飽受折磨的身體已經不能在經受一次絞刑和電擊了。

迷彩服頭頭向著玻璃的方向看了一眼,似乎是等待批準,之後他揮了揮手,兩個副手走過去打開了可麗買腳上的鐐銬。

隨著電機的聲音,絞索終於把這個可憐的女人徹底拖離了地面。

她的臉色逐漸從略微漲紅開始變青,眼神徹底的渙散開來,虛弱的雙腿最後無力的踢蹬了幾下,就完全僵直著顫抖起來,這是死亡前的痙攣。

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在痙攣後從她鬆弛的兩腿間噴出,很快就像她的身體一樣軟軟的沿著雙腿和下體插著的警棍流下來了。

掛足了十分鐘之後,迷彩服最後一次啟動了警棍上的按鈕,但是這一次可麗買沒有隨著點擊掙扎,只是殘留未死的神經還引發了一點小小的反射動作。

這個給過莉薩幫助的女人終於死了。

迷彩服推著掛著屍體的絞架走進對面的大門裏,玻璃裏面漸漸暗去。

阿迪勒拍了拍呆坐的莉薩小姐:「莉薩小姐,行刑結束了。可麗買女士已經回歸了真主的懷抱了。」

「你們打算怎麼處置我?」莉薩看著阿迪勒。

「莉薩小姐已經確認犯有的罪行包括散播不實言論,與境內反政府組織勾結,圖謀顛覆政府,盜竊我國機密,還有襲警。這都是很嚴重的罪名,可以判處死刑的。」

「我是外籍記者,我受國際法保護,我要求見大使,你們不能就這樣殺了我。」

「妳的外籍身份是目前對妳進行審判的最大障礙,不過在妳被捕之後,我國外交部門已經提出抗議,關於妳的資料已經送到大使館,如果大使館作出回應那麼我們將通過外交途徑解決你的問題。不過這需要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裏小姐妳還是要住在這裏接受我國警方的保護,在這段時間裏,只要還有在本監獄執行的死刑,莉薩小姐仍然具有旁觀的權力。」阿迪勒拍拍手,幾個迷彩服從角落裏的小門走進來。

「現在送莉薩小姐回房間休息吧,今天小姐看了很刺激的場面,請務必好好休息啊。」

幾名大漢不由分說的架起莉薩小姐,又在她頭上蒙上頭巾,不顧她的掙扎和叫喊,把她帶了出去。

燈光下阿迪勒看著一份送交大使館的外交文書德黑蘭警方逮捕一名參與襲警和搶劫囚車的,自稱是美籍人士的女子。

該名女子姓名:

利雅得‧甘貝爾

年齡:三十一歲

身高172cm

體重56kg……

下面附帶了一張深髮黑眉的照片。

這分明是莉薩在德黑蘭跟反對派人士聯繫時使用的假證件………

第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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