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3.09.14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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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的遊戲
作者:NoReality
為了省事,故事的背景直接使用了《錦馨中學裡的後宮》裡的設定,我好像挺中意那個世界的背景設定。
不過您也可以把故事背景換成其他小說的,畢竟這些小說都大同小異,都是因為某些原因,讓整個世界的男女比例失調,最後使得女性自願榮自己的性命讓男人消遣。
好了,下面是正文:
今天是我爸爸的生日,同時,也是我變成大人的日子。
簡單地說,我爸爸是個有錢人。
要說得詳細一點的話,就是他佔有一家跨國飛機製造公司的62%的股份。
這家公司同時也生產火箭發動機、飛船、空間站上使用的各種設備,另外,公司也生產高檔跑車、賽車。
至於爸爸的收入嘛,我就不清楚了,但是我知道,他每月需要繳納90%的個人所得稅,只有月收入達到天文數字的人,才會繳納這麼高的個人所得稅。
我家很寬敞,不過爸爸的房子更寬敞,或者說已經不能用寬敞形容了,只能用巨型來形容,這棟房子除了用來居住以外,還經常用來舉行各種商業活動,這裡幾乎就是爸爸的王宮。
大廳裡大概有不到一千人,其中有超過500人都是和我有血緣關係的姐姐妹妹,她們當中有些是爸爸的妻子生下的,有些是情人的孩子,還有一些是沒有名分的女人懷上的。
「誒?你看,咱們的弟弟來了。」
我剛剛踏入大廳,我的姐姐妹妹們就都圍上來,其中的絕大部分,我都叫不出名字。
「快點讓姐姐看看,一年沒見,你長高了不少呀。」
「把嘴巴張開,姐姐這裡有巧克力。」
「哥哥,哥哥。你看看我的新裙子好不好看。」
我的這些姐妹拉著我說這說那的,嘰嘰喳喳吵個不停,吵得我頭都大了,最後我為了躲她們,跑到隔壁的一間小一點的大廳裡,這裡有女僕把守,女僕把我的姐妹都擋在了門外,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卻可以暢通無阻。
這間大廳裡大概有一百多人,都是成年人,我這個小孩在人群當中,顯得很扎眼。
「這個小孩是誰呀?」
「你不知道嗎?他是史先生家的二公子。」
「哦,我記得他叫史傑,對吧?」
「小弟弟,你知道量子雷達和離子雷達哪個更有前途嗎?」
「啊?我不知道。」
這個男人有毛病吧?為什麼沒頭沒腦地問我這個問題。
「小弟弟,叔叔不騙你,不管別人怎麼說,量子雷達才是未來的趨勢。如果有人問你,你喜歡哪種雷達,你就回答是量子雷達。對了,你喜歡故事書嗎?叔叔送給你一本故事書。」
那個腦子有問題的男人塞給我一本小冊子,上面寫著《離子雷達的安全隱患》
這真的是故事書嗎?
旁邊一個男人問他:「你真高明,不過這麼做的成功率到底有多高?」
那個男人回答:「就算是只有萬分之一的成功率,我也要試試。」
旁邊又過來一個阿姨:「小弟弟,你願意和叔叔合個影嗎?」
得到我的許可之後,那個阿姨和我一起照了一張像,然後那個阿姨就高興得不得了。
這時候又有幾個叔叔舉著相機,非要給我拍照:「小弟弟,能不能也讓我給你拍張照片?擺好姿勢,沒錯,就這樣,好,把手攤開,對。來,拿著這盒餅乾拍一張照片。對,現在舉著這部手機,很好,太漂亮了。你把這塊手錶帶上,好,很好。舉著這張會員卡,好,看鏡頭看鏡頭。」
「你們幾個,圍著我的兒子幹什麼呢?」
說話的是我的爸爸,我哥哥就站在他的旁邊。
怪不得我找便了整個會場,都沒有找到他,原來他跑到這個小會場裡來了。
幾個男人滿臉堆笑:「史先生,您別誤會,我們只是想給您可愛的公子拍幾張生活照而已。」
「呵呵,那真是太謝謝你們了,我就把你們的照片,連同你們的相機一起收下了。好了,現在你們可以走了。」
這群攝影師,一個個放下了手中的相機,排隊離開了大廳。
「爸爸,生日快樂!這是我。。。誒?我的禮物呢?我好像把禮物忘在媽媽那兒了。」
「呵呵,謝謝了,明天別再忘個給我禮物呀。」
爸爸一招手,叫過來一個女僕:「帶我的兒子去找他媽。」
「爸爸,我不想走,讓我多陪您一會兒吧,讓我在遠處站著就行了。」
如果我現在出去的話,一定會被姐姐妹妹攝影師們包圍的,我不想出去。
再說,這間大廳裡的吃的比外面那間要好吃,尤其是這裡的肉。
這裡的肉,就像魚肉一樣細膩,像牛肉一樣緊實,但是沒有魚肉的腥味兒,也不像牛肉那樣塞牙,鮮美程度勝過龍蝦,像熟透的蘋果一樣的甜。
這種肉,我之前只吃過一次,那次是在哥哥的生日宴會上,那時我曾經問過周圍的女僕,那是什麼肉,她們不但沒有回答我,反而說我不能吃這些肉。
這次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訓,我要偷偷的吃,不能讓別人看見。
爸爸看了一眼手錶:「好吧,你就待在這兒吧。我要和客人談一些很重要的事,你不要過來打攪我們。明白了嗎?」
我點點頭,之後爸爸就走開了,馬上就有一群人把爸爸團團圍住。
我認識他們當中的一些人,我記得他們是公司的供貨商、客戶、新聞媒體、政府官員之類的,其中大部分都是男人。
爸爸不停地和他們寒暄。
我還看見爸爸的身後站著一群女孩,這些女孩都穿著很薄的衣服,爸爸把她們一個個地交給他面前的男人。
「阿姨,爸爸在幹嘛?」 我問我身邊的一位阿姨。
「你知道你爸爸身後站著的女孩是誰嗎?」
我搖搖頭。
「她們都是你同父異母的姐姐,你爸爸經常把她們當成禮物送人。你爸爸真有本事,每年都能讓幾百個女人懷孕。」
我根本不信這個阿姨說的話,如果爸爸真是每年都讓幾百個女人懷孕的話,那我早就有一萬個姐妹了,但是我現在只看到500多個姐妹。
宴會一直持續到深夜,不過在宴會的中途,我就被媽媽和姐姐帶出了大廳。
我記得當時女僕們正在用床一樣大的手推車,一車接一車地推上來好多大得出奇的盤子,盤子上蓋著罩子,罩子下面散發出非常好聞的香味兒。
就在我擠過去想看看罩子下面是什麼東西的時候,媽媽一把拽住我的手,我掙扎著要去看那幾個大盤子。
「媽媽,媽媽。那個盤子裡裝的是什麼呀?」
「別問這種傻問題,盤子裡裝的當然是吃的。」
「我想去看那個盤子,我還沒見過這麼大的盤子呢。」
最後,我還是被我媽媽給拽走了,出門的一瞬間,我看到盤子上的罩子已經揭開了,裡面好像是烤肉,不過我沒看清楚是什麼肉。
第二天早上,我打算把昨天沒有送出去的禮物交給爸爸,但是此時,給爸爸送禮物的姐妹們已經排成了隊。
我稍微看了一下,似乎看出了一點門道。
妻子生下的女孩在爸爸面前排成一隊,她們可以把禮物親手交給爸爸,然後再說些祝福的話之類的。
還有一列是情人的孩子,她們的禮物由女僕來拆開,然後登記造冊。
最後一列是沒有名分的孩子,她們只能使用她們母親的姓氏,她們排著隊,把寫著自己名字的禮物扔到一個袋子裡,然後就可以離開了,或者說是被趕出去了。
我原本很自覺地排在第一隊的末尾,不過我的姐姐們說我不需要排隊,我可以直接去送禮物。
享受過各種VIP待遇之後,我已經想回家了,不過姐姐們又都圍了上來。
我本來打算甩掉她們,但是姐姐們說想和我一起踢足球,於是我就答應了。
因為我哥哥比較喜歡足球,爸爸就在他的房子外面建了一個足球場。
這次我和姐姐們一起踢了一次很專業的比賽,我們分成了兩個隊,每個隊除了有11個人以外,還有若干個替補隊員,我們找了三個女僕來當裁判。
我真的很佩服我自己,作為一個十歲的小孩,我踢滿了整場比賽。
整場比賽,那可是整場比賽呀,我踢了90分鐘的比賽。
吃過午飯之後,我一個勁兒的犯睏,沒辦法,我又睡了一會兒,等我醒來之後,已經是晚上6點了,我和媽媽、姐姐們,今天又不能回家了。
吃過晚飯,我的幾個姐妹又來找我玩捉迷藏。
第一盤我很幸運,我無意中找到了一條非常寬敞的通風管道。
我打開管道的通風口,慢慢爬進去,我發現通風管道裡竟然還有燈。
此時此刻,我已經把捉迷藏忘得一乾二淨了,我想在通風道裡逛一逛。
我在管道裡漫無目的地亂爬,一會兒爬到廚房的上方,一會兒爬到廁所的隔壁,爬著爬著,我突然聽到女孩慘叫的聲音。
我尋著聲音爬過去,我好像找到了一間地下室。
隔著通風道口的護網,我看見地下室裡有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男的就是我的爸爸,不過那個女的就很面生了。
那個女的沒有穿衣服,雙手還被反綁在身後。
我看見爸爸拿著一條鞭子,不停地抽打著她,她的身上出現了一條條的傷痕,女孩一聲聲地叫著,叫得很慘,但是她就那樣站著,既不跑、也不躲。
爸爸抽打了一陣之後,在女孩的脖子上套上了一條繩索,爸爸按下牆上的一個按鈕,然後我就看見女孩脖子上的繩索慢慢收緊,我看到女孩踮起了腳尖,接著,女孩的雙腳離地,她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女孩的脖子上。
女孩的嘴巴大張著,雙腿不停地在空中亂蹬,而我的爸爸就在旁邊看著。
「這是怎麼回事?爸爸真把一個女孩吊起來了嗎?」
我自言自語地問著自己:「爸爸應該不會這麼做的,這可能是類似魔術的什麼東西。」
上小學之前,我一直和爸爸住在一起,那時他老是打我,所以我一直覺得他是個壞人,我也一直很怕他。
今天看他打那個女孩,比打我的時候打得狠多了。
爸爸看了一陣之後,他轉身離開了地下室,我覺得機會來了。
我轉了個身,學著電影裡的樣子,使勁地踹了一下通風道上的護網,護網立刻被我踹飛了。
我從通風道裡跳了出來,還好通風口的位置不高,跳下去的時候,我的腿稍微有點疼,但是我沒有受傷。
那個脖子被吊著的女孩還繼續在空中掙扎著,我跑過去一看,天哪!
那可不是什麼魔術,爸爸真的把一個女孩的脖子吊了起來。
我在牆上拚命地找爸爸剛剛按下的那個按鈕,把它按下去,那個繩索又重新垂了下來。
我跑到女孩的身邊,吃力地解著她脖子上的套索,我解了好久,總算把繩套解開了,女孩也立刻恢復了呼吸,而且她還一個勁兒的咳嗽。
「大姐姐,妳沒事兒吧?」
女孩咳嗽了一陣之後,她的呼吸恢復正常。
「你是?哦?你是史先生的二公子?你怎麼跑到這兒來了?」
「姐姐妳是誰?你為什麼被爸爸吊起來了?妳為什麼不穿衣服?」
「我是誰?我是,我是。。。」
看樣子,這個大姐姐好像不想告訴我她是誰,不過沒關係,我可以推理出她是誰。
「大姐姐,妳是爸爸的女僕吧?」
「啊?你說我是女僕?為什麼你覺得我是這裡的女僕呢?」
「嘿嘿,這都是我推理出來的。妳知道我是誰,也就是說,妳是我們家裡的家庭成員,這樣就可以排除妳是被爸爸抓來的可能了。
我看見爸爸在打妳,那麼妳就可能是女僕,或者是他的女兒。但是妳不可能是他的女兒,因為爸爸是不能看女兒的裸體的。所以最後,我推理出妳是我爸爸的女僕的結果。」
我看見女孩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她一定是被我精采的推理給折服了。
看來看偵探動畫還是很有收穫的,我喜歡看偵探題材的動畫片,尤其是喜歡看《名偵探柯南》。
我看了全部的《名偵探柯南》之外,我還看了續片《柯南Z》、《柯南GT》、《柯南--逆襲的琴酒》、《柯南SEED》、《名偵探柯南冥王篇》、《名偵探柯南天界篇》、《名偵探柯南Ω》,不過《名偵探柯南Ω》是一部面向幼兒的動畫片,並不是太好看。
我接著問她:「妳為什麼會被鞭子抽?而且還差點被吊死?」
「啊?我?為什麼被吊起來?為什麼?為什麼呢?。。。啊,對了,你不是很擅長推理嗎?你一定能猜得出來我被吊起來的原因。」
原來她想考我。
我稍微想了想,問題的答案應該不難:「妳一定是做錯了什麼事兒,才被爸爸處罰的吧?對不起,我爸爸脾氣不好,經常是因為一點小事就發很大的脾氣。不過我萬萬沒想到,他會用這種方式處罰妳,要是我晚到一步,妳說不定就被吊死了。」
「呵呵呵,謝謝你,我的救命恩人。」
女孩邊笑邊說:「不過你怎麼跑到地下室裡來了?」
「我嗎?我剛才在和我的姐姐妹妹們玩捉迷藏,然後我找到一條通風管道,就順著通風管道一直爬到這裡。」
「哦,原來是這樣。」
她站起來,打開了地下室的門:「你快點回去找她們吧,你的姐姐妹妹找不到你,她們該擔心了。」
我走出地下室,正當這個女孩要把門關上的時候,我又突然衝進了地下室。
「二少爺,你怎麼又回來了?」
「因為我擔心妳。」
「擔心我?」
「爸爸的脾氣不太好,而且還經常冤枉別人。如果妳被冤枉了,妳就只能認倒霉了,妳千萬別為自己申辯,不管自己有沒有錯,都要先認錯,要不然妳的麻煩就大了。」
「謝謝你,你說的真是太對了,我馬上就去認錯,你先回去吧。」
女孩執意要我離開,不過我覺得我不能放著她不管。我拽著她的手,把她拽出地下室。
「等等,二少爺,你要幹什麼?」
「不管妳犯了什麼錯,爸爸也不該把妳吊起來,我要當面罵罵她,為妳出氣。」
「等等等等,你要罵史先生?這怎麼可以?你千萬別去。」
女孩死活不肯離開地下室,這時我才發現,我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
「真是對不起,大姐姐,我忘了妳還沒穿衣服呢。」
她現在除了身上的傷痕和脖子上的勒痕以外,身上什麼都沒有。
我跑出地下室,把門關好:「大姐姐,妳快點穿衣服吧。」
過了一會兒,我發現她還是沒穿衣服。
「我的衣服被你爸爸拿走了,所以,你還是回去找你的姐姐妹妹們吧,你不用管我,讓我在這裡待著就可以了。」
「大姐姐,妳現在是怎麼想的,我一清二楚,我也經常這樣。」
「是嗎?那你說說看,我現在是怎麼想的?」
「我知道,妳是犯了錯誤,又不敢老老實實地承認,其實我也經常這樣。承認錯誤之前,覺得認錯的別的可怕,但是認錯之後,就覺得,其實認錯沒什麼了不起的。」
我脫掉我的上衣,讓她穿上,我的上衣勉強能遮住她的胸部和屁股。這樣她就沒有推脫的的理由了,我強硬地把她拽出地下室,然後拉著她一溜小跑,跑到爸爸的書房門前,爸爸的大部分工作都是在書房裡進行的。
「爸爸你太過分了!」
我也沒有敲門,而是直接「砰」的一下把門推開,一進門就衝他大嚷。
「小傑?阿香?你們兩個怎麼會跑到這兒來?」
小傑指的是我,阿香大概是指我身邊的女僕吧?
「待會兒再給你打電話。」
我們衝進門的時候,爸爸正好在打電話,此時他掛斷手中的電話,然後問我們:「誰說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向前邁了一步,大聲回答爸爸的問題:「雖然我不知道這個大姐姐做錯了什麼事,但是不管她做錯了什麼,您也不該把她吊起來呀?要是我晚到一步,她就沒命了。您知道不知道?您差點就變成殺人犯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
爸爸把臉轉過去問阿香,為什麼問她呢?
難道我沒有說清楚嗎?
「整個事情是這樣的。」
阿香跑了幾步,然後對著爸爸的耳朵說了些什麼。
爸爸噗嗤一下笑了,然後是嘿嘿嘿地笑了起來,最後是捧腹大笑。
我不知道他在笑什麼,但是我覺得,這個笑聲很討厭。
至於爸爸在笑什麼,我不知道,我也不敢問,最後,我還是怕他。
爸爸笑著對阿香說:「阿香啊,對不起,我真是不應該把妳吊起來,那件事我已經不生氣了。」
阿香連連搖頭:「不不不,那件事是我不對,我本來應該老實承認錯誤的。史先生,對不起。」
「小傑你看,我和阿香已經和好了,你不用擔心了,去找你的姐姐妹妹玩吧。」
「二少爺,謝謝你啦。」
我走出書房的門,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一種被騙的感覺。
第二天早上,我被阿香叫了起來。
「二少爺,該起床來。」
「大姐姐?」
阿香她身上穿著一套女僕制服,樣子還挺可愛的。
「你看,我把你昨天你借給我的衣服送過來了。」
她把我的衣服放下之後,開始脫她自己的衣服。
「姐姐妳在幹嘛?」
「你忘了嗎?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呀,今天我要好好表達一下我的謝意。」
女孩解開了她的衣領,露出了脖子上的勒痕,這條勒痕和昨天的一樣的清晰。
她繼續脫著自己的女僕制服,三下兩下就脫光了,露出了她全身的傷痕,那些都是爸爸昨天在她身上抽打出來的。
「我知道了,妳想謝我,但是妳幹嘛要脫衣服呀?」
「你年紀還太小,好多事情你還不知道。比如對自己的救命恩人表達謝意,必須要先脫衣服。對了,你也要一塊兒脫。」
「如果兩個人一塊兒脫的話,怎麼知道是誰感謝誰呀?」
她坐在我的床邊,轉過身來:「這些小事你就不要在意了,你看,這是女孩子的乳房呀,不想摸一摸嗎?」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乳房就像磁鐵一樣,把我的手給吸引過去了。
她的胸部很大,掂在手裡感覺沉沉的,捏在手裡軟軟的,感覺很舒服。
「啊,疼。」
「對不起。」
我趕忙道歉,我剛才不小心碰到了她胸部上的傷口了,就是昨天被鞭子抽出來的傷。
「沒關係沒關係,你看,我的乳房上都是傷,要想碰不到傷口實在是太難了。所以你就不要在意了,盡情地柔我的胸部吧。」
她把我的手掌使勁地按在她的她的胸部上,把我的手指都按得陷進去了,她完全不理會她胸部上面的傷口。
「你是第一次揉女孩的胸部嗎?說說看,感覺怎麼樣?」
「我,我也說不好,感覺很新鮮。我還不知道呢,女孩的胸部原來這麼軟。」
「是嗎?看來已經不能把你當小孩了,試試這個。」
她爬上我的床,雙手按住我的肩膀,讓我動彈不得。
她慢慢俯下身體,把我死死地壓在身下,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臟跳得飛快,今天不尋常的事情還真多。
突然,她的鼻尖碰到了我的鼻尖,她嘴裡吹出的氣體竟然是燙的。
我想問她想幹什麼,可是我的嘴剛剛張開一點,她的舌頭就伸進我的嘴裡,舔著我的牙齒。
我不知道她想幹什麼,我還怕極了,我想逃命,但是我的身體卻一點力氣都沒有,肯定是昨天踢球把體力都耗光了。
她把我的舌頭吸進她的嘴裡,然後用牙齒輕輕地咬著我的舌頭,她的口水不停地往我的嘴裡流,髒死了。
等我被她弄得頭昏眼花之後,她直起腰,她的手指碰了一下我的小雞雞,我的身體立刻使勁地抖了一下。
「小朋友,你的小雞雞怎麼站起來了?」
我又不是醫生,我哪裡知道?
不過,在看到漂亮女生的時候,我的小雞雞的確會站起來,原因我一直沒弄明白,我也不好意思問別人。
她騎在我的身上,然後用我的小雞雞摩擦她的兩腿之間,然後慢慢坐下,我敢覺我的小雞雞被她塞進了她的屁眼裡。
「快點放開我,妳這個變態,妳竟然用我的小雞雞插妳自己的屁眼?」
「你真是失禮呀,竟然把人家的那裡當成了屁眼,屁眼可是在更靠後的位置呢。」
「那這個洞是什麼?是妳尿尿的地方嗎?」
「嗯,差不多了,不過準確地說,應該是女人生小孩的地方。」
我從來不知道女人生小孩的地方是個什麼樣,我想讓她給我看看她的那裡,但是我不好意思提這種下流的要求。
不過至少我知道了那裡不是屁眼,我就已經放心了,因為我的小雞雞在她的身體裡待得很舒服,如果我是因為插人家的屁眼而變得舒服的話,那變態的就是我了。
她開始晃動身體,我的小雞雞在她的身體裡被她磨來磨去的,舒服極了,我感覺就像坐過山車一樣,我敢覺大腦充血,我還感覺自己似乎飛了起來。
「姐姐,快讓我起來,我有急事。」
「什麼事兒這麼著急,不能晚點再做嗎?」
「我要上尿尿,我憋不住了。」
「是嗎?那你就尿到姐姐的身體裡吧。」
「什麼?這怎麼可能?」
她果然是個變態。
「這你就不懂了吧?男孩子的尿液有兩種,一種是透明的,一種是乳白色的。」
她一邊像騎旋轉木馬一樣,一上一下的騎著我的身體,一邊向我解釋:「男孩子小的時候,只能尿出那種透明的尿液,等到長大了,就可以尿出乳白色的尿了。乳白色的尿是可以尿在女孩的身體裡的,前提是她同意。」
「好吧,妳可不要怪我。」
我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但是我實在是憋不住了,我在她的身體裡尿了一小泡尿。
真的很奇怪,如果是平常的我,這麼小的一泡尿是不會讓我憋成這樣的,而且這次撒尿的感覺很舒服,最奇怪的是,尿過之後,我的小雞雞變軟了。
之後我覺得自己很累,根本不想動。
女孩趴在我的身上,不停地喘著粗氣,可能這個女孩也覺得很累吧?
等疲倦的感覺消失了以後,我突然覺得我的 小雞雞很痛。
「啊?我的小雞雞受傷了。」
我發現我的小雞雞流了好多的血。
「呵呵,不要太在意了,那個血八成是我的。」
事後她用她的嘴巴,吸乾淨我的小雞雞上殘留的血跡,還有我尿出的乳白色的尿。
今天她做的變態的事情太多了,我也就見怪不怪了。
「大姐姐,我們剛才做的事是不是很下流?」
雖然我不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但是至少我知道,男孩和女孩兩腿之間的部分是不能讓別人碰的。
現在不但她碰了我不能碰的地方,我的不能碰的地方還和她不能碰的地方碰來碰去的。
「沒錯,我們剛剛做的事很下流,如果你不跟別人說的話,我也會保密的。」
正當我們穿衣服的時候,姐姐突然進來了,我猜她可能是打算叫我起床的。
「你們,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我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但是那個女孩卻顯得不以為然。
「小姐您好,事情就像您看到的那樣。」
「什麼?你怎麼能這麼做?我的弟弟她可還是個孩子呀!」
「是嗎?我倒覺得他已經是個好男人了,您有興趣讓他上嗎?」
姐姐似乎非常的生氣:「我絕對不饒不了妳。」
「是嗎?要不是您的弟弟救了我,我昨天就已經沒命了。所以嘛,我已經無所謂啦。哦,對了,我叫阿香,您要是想處罰我的話,至少應該問一下我的名字吧?」
她抱起被弄髒的床單,轉身離開:「小姐還有其他的吩咐嗎?如果沒有,我還有工作要做。告辭了。」
姐姐呆呆地看著她的背影,然後轉過頭。
「是她先動手的。」
我很怕姐姐罵我,既然阿香不怕姐姐,我就暫時把把責任推給阿香吧,以後再慢慢像姐姐解釋。
姐姐問我:「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她有沒有嚇到你?」
我搖搖頭,阿香沒有嚇到我,不過緊張的姐姐卻有點嚇到我了。
姐姐接著問我:「沒有受傷就好。你告訴我,整件事情是不是都是那個女僕強迫你做的?」
「啊,嗯,差不多吧。她說她要感謝我,然後就把我們兩個的衣服脫了。」
「你不會反抗嗎?你可以打她呀?可以推她呀?」
姐姐這麼問我,讓我覺得很不好意思:「對不起,因為我覺得很舒服,所以就沒有反抗。」
「好吧,我明白了。你仔細聽好,這件事你千萬不要對別人說。」
我點點頭,然後問姐姐:「您也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吧?我怕爸爸知道了,那個女僕會受委屈,現在爸爸處罰別人方法越來越可怕了。」
「剩下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會替你銷毀一切證據的。你快點去刷牙洗臉,然後去吃早飯。」
全天上午風平浪靜,我想既然做了下流的事情的我沒有受到處罰,那麼做了相同事情的阿香也應該平安無事的,我真怕爸爸知道了,會用鞭子抽阿香,就像昨天那樣。我真的不希望那個女僕受苦,為什麼呢?我不知道,大概是我喜歡上她了。
下午,姐姐和阿香找到我。
對了,我忘了向大家介紹我的姐姐了。
她叫史小榕,是我同父同母的姐姐,今年16歲,正在讀高中。
我還有兩個同父同母的姐姐,她們平時都很忙,在家的時候不多,我也很少碰到她們。
姐姐的表情有點冰冷:「小傑,你跟著姐姐來一下,幫我們辦點事。」
我們三個走了幾分中,走進一片樹林當中,我們最後在一個坑前面停下了。
那個坑有一米深,大小足以埋下一個人,大坑旁邊是新挖上來的泥土,樹旁戳著鐵鍬,看來這個坑是新挖的。
我不明白,姐姐把我帶到這兒來幹什麼?
難道要把我賣掉嗎?
算了,我就不要自己嚇唬自己了,還是直接問她吧。
還沒等我開口,一雙手就從身後把我緊緊抱住:「今天早上的那個舒服嗎?」
問話的好像是阿香姐姐,我到底該怎麼回答呢?
今天早上的做的那件事,的確很舒服,我也知道那是一件壞事。但是如果我老老實實地說 『舒服』 會怎麼樣呢?
姐姐不會把我在這兒埋了吧?
「告訴我嘛。」
阿香抱我的力氣更大了,她柔軟的胸部緊緊貼著我的後背,感覺好舒服。
「啊,好舒服。」
糟糕,不小心說出來了。
「要不要再做一次今天早晨的事?」
「我也想再做一次,不過我怕姐姐會生氣。」
感覺今天姐姐,好像氣得要命。
「沒關係,你們做吧。」
沒想到姐姐卻沒有反對。
「來吧,咱們接著做舒服的事吧。」
阿香脫下我的上衣,然後一邊解我的褲子,一邊舔我的脖子,她的舌頭把我的整個身體都舔得麻麻的。
之後她放開了我,我趁機使勁地擦著脖子上的口水,我一回頭,發現阿香已經把身上的衣服脫光了,她又開始親我的嘴巴。
因為她現在是面對著我,我才發現,她一直是跪著的,只有這樣才能夠到我的嘴。
一陣親吻之後,我已經覺得有點頭暈了,因為她的前胸就在我的面前,我的手忍不住開始捏她的胸部了,本來我應該先問一下她是否同意的。
我捏了幾下她的乳頭,我敢覺她的乳頭好像硬了,我的小雞雞也硬了,難道女孩的乳頭和男孩的小雞雞有什麼聯繫嗎?
「來,把手伸過來,不要一直摸姐姐的胸部了,摸摸姐姐的小穴吧。」
然後她把我的手按在她的兩腿之間的部位,之前她說過,那裡是女人生小孩的地方,原來女人生小孩的地方叫做小穴呀。
我摸著摸著,阿香的後背開始流汗,她流的汗越來越多,尤其是小穴那裡,簡直濕的像剛洗過澡一樣。
阿香站起來,雙手撐住一棵樹,把屁股對著我撅起來:「來吧,把你的小雞雞從後面插進來,你知道插在哪裡嗎?」
我對著她的屁股研究了一會兒。上面那個有好多皺摺的好像是屁眼,應該不是那裡,下面的那個有兩片像嘴唇一樣的東西有點像我剛才一直摸的那個部位,我用手指捅了一下:
「是這裡嗎?」
「沒錯,就是這裡,你敢快插進來吧,快點。」
她一直這樣催我。
我雙手扶著她的屁股,踮起腳尖,可是我的小雞雞還是夠不著那裡。
「姐姐,妳的個子太高了,我夠不著。」
「是嗎?對不起,那麼這樣呢?」
阿香差開雙腿,再把腿稍稍彎曲。
「還是夠不著。」
「這樣啊,那現在呢?」
阿香乾脆跪下來,用手肘撐著地面,把屁股高高地翹起來,翹得比頭還要高,不過那個高度正好可以讓我插。
我只是稍微插進去了一點,一股舒服的感覺就包裹住了我的小雞雞,我的全身像被火烤著一樣的熱,但是現在明明就是秋天呀?
而且我還沒穿衣服。
我在她的身後一個勁兒的抽插著,越插越覺得舒服,我的雙臂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她的腰,雖然阿香個頭比我高多了,不過她的腰好像只比我的腰稍微粗一點。
「阿香姐姐,這樣插妳,感覺好舒服呀,妳覺得舒服嗎?」
「我,我也覺得好舒服,舒服極了。只要做愛的方法得當,男女雙方都會覺得舒服的。」
「姐姐,我又要尿尿了。」
「以後不要管這個叫『尿尿』,讓人笑話,要叫『射了』,明白嗎?哦,忘說了,去洗手間的時候還是要說尿尿的。」
「明白了,大姐姐,我要射了,要射了。」
「那就射吧,射進姐姐的身體裡。快點揉姐姐的乳房,使勁揉,快點!」
之後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阿香也拚命地扭著她的腰,這樣我就可以用我的小雞雞,從不同的角度摩擦她身體的內側了。
最後我射了,這次和上次一樣,腦袋暈呼呼的,射完之後,感覺全身無力,我就直接趴在了阿香的身上。
姐姐拿起我的衣服:「快點起來,穿好衣服,不然你肯定得感冒。」
然後又指著我的小雞雞,「還有妳,快過來把這兒舔乾淨。」
阿香滿面笑容:「好,好,知道了。」
她一面給我舔,一面和姐姐說話:「有人看見了嗎?」
「沒有,我在這兒周圍仔細檢查過了。妳答應我的事情,可一定要做到呀!」
「放心,不過妳答應我的事情,也必須做到。」
「妳們兩個聊什麼呢?」
我好奇地問這兩位姐姐。
「這是女孩子之間的事兒,男孩子不要問。」
我碰壁了。
「阿香姐姐,妳也快點把衣服穿上吧,會感冒的。」
「我就不用穿衣服了。對了,二公子,有件事情,你一定要幫姐姐一下。」
「沒問題,我一定幫忙,妳說吧,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昨天又做錯了一件事,史先生非常生氣,他說他要親手處罰我。」
「『又?』妳為什麼要加個『又』?我明白了,妳要我在爸爸面前給妳求情嗎?」
「不是的,你接著聽我說呀。昨天我拚命地認錯、求饒,最後史先生答應了,他不會親手處罰我了,不過必須要由你來處罰我,而且要嚴格按照他說的方法。」
「我?為什麼?」
「因為史先生處罰別人時下手都很重,如果你來處罰我的話,我受得罪就少多了。還有,我還要拜託你一點事情,就是以後你不要提起今天你處罰過我的實情,我不想讓大家覺得我經常犯錯,尤其是在史先生面前,絕對不能提,要不然,史先生會拿這件事情笑話我的。如果你敢走漏風聲,我就把今天你和我幹的事情都說出去。」
「姐姐,妳別這樣,我保證,今天妳被我處罰的事情,我不告訴任何人。知道這件事的,只有妳和我,還有姐姐和爸爸。」
「很好,不過要記住,在史先生面前,也不許提這件事。」
「明白了。對了,阿香姐姐,下次來爸爸家裡玩的時候,我還可以和妳做那件事嗎?」
「你是說做愛是嗎?當然可以了,如果以後咱們還能見面的話,姐姐陪你做多少次都行。不過到時候,姐姐可能去別人家工作了。」
阿香抱著我,還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弄得我臉上都是白色的尿液。不過我感覺,阿香的表情有些寂寞。
「太好了,以後我一定經常來看姐姐。對了,爸爸說的處罰內容是什麼?咱們快點做吧,不要讓別人看見。」
我得快點處罰阿香,然後快點結束,阿香還讓我為她保密呢,要是讓別人看見,就沒法保密了。
阿香鋪開一張床單,床單上有一點血跡,好像是今天早上,從我的床上撤下來的那條。
阿香躺下到上面,把雙腿彎曲,併攏到一起:「你先用那邊的繩子,把姐姐的兩條腿綁起來,綁得越結實越好。」
我三下兩下把她的雙腿綁好,然後阿香在姐姐的幫助下,翻了個身,她把雙臂背在身後:「現在把姐姐的手臂也捆好。」
我也照做了。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被繩子牢牢綁住的阿香非常的漂亮。
「阿香姐姐,為什麼要我把妳綁起來?」
「這都是史先生的要求,你就別問了,照著做吧。要是史先生發現,我沒有按照他的要求接受處罰,他還會加重對我的處罰呢。」
她又捲曲身體:「快把我的腿和身體綁好,一定要綁得結實些,綁得不結實,會被史先生罵的。」
我按照爸爸的要求,把她綁好,這時繩子已經用去一大捲了。
現在阿香的身體蜷縮在一起,樣子就像高達Z裡的精神力高達變形前的樣子。
姐姐把一個連著管子的鐵罐子交給我,瓶子上寫著0.5L之類的,大概是容積吧?
瓶子的底部是流線形的,頭部有一個閥門和一根管子。
「那個是氧氣瓶,可以提供24小時的氧氣。你把那個瓶子塞到姐姐的小穴裡,就是你剛才插的那個地方。」
我看了一眼手中的氧氣瓶,再看了一眼阿香的小穴:「姐姐,這個瓶子太大,塞不進去的。」
「沒關係,沒關係,相信姐姐,肯定能塞進去的。」
我試著往裡塞,結果只能塞進去一點:「妳看,我說的沒錯吧?塞不進去的。」
「不對,是你沒有使勁,你多用些力氣,你不是男孩子嗎?小穴可是女人生孩子的地方,塞進去三兩個氧氣瓶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我想也是,那麼大的孩子都能從那裡鑽出來,何況是一個小號的氧氣瓶呢。
我按照阿香的說法,右手稍稍用了一點力氣,瓶子果然進去一大截。
「啊!」
阿香大叫了一聲。
「怎麼樣?弄疼妳了吧?」
「的確有點疼,不過沒關係,畢竟這也是處罰的重要環節嘛。別怕,你接著往裡塞就是了,不管我怎麼叫,你都不要停手。」
我繼續使勁,一隻手不行就用兩隻手,我將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瓶子上,把它往阿香的身體裡推。
不過這次不像剛才那樣輕鬆了,而且阿香叫得比之前的更慘了。
我塞了半天,瓶子還是在她的身體外面露出一節。
「阿香姐姐,實在是沒辦法完全塞進去了。呀!妳流血了!」
「沒事沒事,露一節就露一節吧,流血也沒關係,過一會兒血就止住了。你現在把氧氣瓶的閥門順時針擰一圈,只能擰一圈呀,然後把管子塞到我的嘴裡。」
在我看來,阿香一點都不像沒事的樣子,她的眼球使勁向上翻著,眼白都露出來了,就像暈過去一樣。
我把管子的那頭塞到她的嘴裡,然後擰了一圈氧氣瓶上的閥門,我聽見管子發出了滋滋的聲音,大概是氧氣往外流的聲音吧?
「黑好。」
姐姐叼著管子說著,她的咬子都不是很清楚了:「現債用這張床單把窄窄整個包起來,然後扔到這個坑裡,債把窄窄埋到。」
「埋掉?阿香姐姐妳不想活了?」
「沒關事,我沒事的。乃看,這個氧澈瓶能給我提供二十時小時的氧氣,而扯我只是被埋尺來路個少時。時粘一到,史山生皺會把我挖出來的。」
「阿香姐姐,我害怕,我不敢做。」
「別怕,乃不是男孩子嗎?連我這個女孩都不怕,乃怕什麼?快點吧,我可不賞讓別人看到。乃要是不做的話,我可皺要打破我的承諾了,窄窄以後皺不和乃皺愛了。」
「不要,窄窄,我皺還不行嗎?」
糟糕,我也被傳染了。
我按照她說的話,把她用床單包嚴,然後用繩子捆好。
憑我的力氣,還沒辦法把她搬到那個大坑裡,阿香說我可以直接把她推下去,沒辦法,這個我也照做了,結果阿香的後背摔在坑底,她一個勁兒的喊疼。
我用鐵鍬把土填回坑裡,看著潔白的床單一點點地消失在土壤之中,然後在坑上堆起的土堆上插上一個牌子,上面寫著某年某月某日某時,在這裡埋下去一個人,這樣6個小時之後,爸爸就能找到被埋在這裡的阿香了。
姐姐把阿香的衣服疊好,然後送到洗衣房裡。
房子裡的其他姐妹邀我玩撲克,我就在飯前和她們完了一會兒。
吃過飯,媽媽和姐姐就帶著我回家了,所以我沒有趕上爸爸把阿香姐姐挖出來的時間,明明再等兩個小時,到了晚上10點,就可以看到阿香姐姐被挖出來的樣子了。
後來,我遵照約定,沒有和別人提起我曾經懲罰過阿香姐姐,不過我倒是經常想起處罰她的場景。
除去阿香姐姐比較受罪不說,那次的懲罰,實在是像一場遊戲一樣好玩。
自從小時候經常挨打開始,我就一直盼著搬出爸爸住著的這個家,上小學之後,我和媽媽、姐姐終於都搬出來了,之後我就很怕回那個家裡。
不過現在不同了,我一直盼著能回家找阿香姐姐玩,當然,更想和阿香姐姐做愛。
我們從爸爸的生日宴會上回來的日子,算起來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這段時間當中,我的腦子裡總是想著阿香姐姐的樣子,而且一想到她的裸體,我的小弟弟就會豎起來。
一旦我的小弟弟硬起來之後,就沒辦法軟下去,只有一面想著阿香姐姐的樣子,一面用手揉那裡,把白色的尿液射出來,那裡才能變軟。
有幾次,我被姐姐發現了,姐姐便嚴肅地要求我盡量克制。
她告訴我,如果我不懂得克制的話,我的小雞雞就會硬不起來了,就再也不能做愛了。
又過了一個月,我開始吵著鬧著要去找阿香姐姐玩,於是姐姐就帶我回了一次爸爸家,但是我卻找不到阿香姐姐了。
管事兒的女僕說她去找其他的工作了,而且沒有人知道她的聯繫方式。
真是不公平,阿香姐姐提的所有要求,我全都做到了,可是她現在連個面都不和我見,難道留下一個聯繫方式那麼難嗎?
當天晚上,我大哭了一場。
「小傑,我能進來嗎?」
姐姐敲開了我的房門。
「姐姐,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為什麼阿香姐姐不肯見我?就算她現在在其他的國家,至少可以讓我給她打個電話吧?」
姐姐坐在床邊,做得離我很近:「小傑,你真的喜歡阿香姐姐嗎?」
「沒錯,我喜歡她,我騙您幹什麼?」
姐姐伸手解開自己的衣領:「你才和她相處了一天,你怎麼可能喜歡上她呢?說實話,你是喜歡阿香,還是喜歡不穿衣服的女人。如果你說你喜歡不穿衣服的女人,我就立刻把衣服脫光,然後和你做愛。你姐姐的身材再差,也比那個一次性用品要好得多。」
我問:「如果我說我喜歡阿香呢?」
姐姐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穿好衣服:「沒事了,你先睡覺吧。」
後來又過了一個星期之後,姐姐為了讓我忘掉阿香,經常帶我去吃好吃的東西,還經常帶我去遊樂場,不過我還是始終忘不了她。
一次姐姐把我叫到她的房間:
「我和你的阿香姐姐只見過兩次面,沒說過幾次話,我對她也不瞭解。所以我不明白,你喜歡她哪一點?」
「姐姐,其實我也不太清楚。阿香姐姐教了我好多我不知道的東西,所以我很喜歡她。還有一點,我周圍的人都一直對我說什麼你爸爸了不起啦,你爸爸有本事啦之類的,實際上我挺討厭他的。
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爸爸正在拿鞭子抽她,雖然她沒有直接對我說過她不喜歡爸爸,不過她心理一定很恨他吧,她沒有說出來,只是因為我和她聊天的機會太少了而已。她不喜歡我爸爸,我也不喜歡我爸爸,有這一個共通點,組可以讓我們成為世界上最要好的朋友。」
姐姐沒有看我,她好像在想什麼很難的問題,最後她開口問我:
「如果姐姐也教你好多你不知道的東西,你會喜歡姐姐嗎?」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小雞雞又硬了,我當然知道,姐姐是不會和我做那種下流的事的。
「姐姐,您要教我什麼?」
「姐姐要教你的第一件事是,阿香她根本不恨你的爸爸。」
我笑了笑:「怎麼可能?阿香被爸爸打得那麼慘,還差點被吊死,她一定恨死爸爸了。」
「你還小,有些事情你還不理解。」
姐姐停頓了一下:「其實,阿香的工作不是女僕,當然它也會做一些女僕的工作了。她真正的工作是讓男人用來取樂的,她是自願挨鞭子的,那是她的工作。」
「用來取樂?還自願挨鞭子?這也太離奇了吧?抱歉,姐姐,我還是不能相信您說的。」
「我知道,你還太小,不過我現在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明天我會讓你相信的。阿香都已經,我不能讓你在她身上浪費太多精力了。」
到了第二天晚上,我正在看電視,這時候姐姐走進屋子,身後還跟著一個女僕,她長得還有一點點像阿香姐姐。
「小傑,看完電視以後到姐姐的房間裡來一趟。」
我不知道姐姐想幹什麼,看完動畫片之後,我敲開了姐姐的房門。
「小傑,還記得姐姐昨天跟你說過,有些女僕的工作就是受虐,昨天你還說不相信。今天我把受虐用的女僕找來了。」
姐姐推了一下那個女僕,女僕向前走了幾步:「小主人,您好,我叫萍萍,我從今天起就是您的女僕了。另外,您隨時都可以打我,把我打成什麼樣子都行。但是請您不要在其他人的面前處罰我,我討厭這樣。」
姐姐問我:「怎麼樣?現在你相信了吧?」
「我還是不信。」
沒辦法,這種顛覆我以往常識的事情,我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就接受呢?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如果你還是不相信的話,你儘管使勁打你身邊的女僕好了。」
「我?我可做不出這麼殘忍的事情。」
我們雙方陷入了僵局,這時候女僕發話了。
「好了好了,小主人,小姐,您二位先不要吵了,我先做好我女僕的工作,等什麼時候小主人想打我了,問題自然就解決了。」
之後的一段時間裡,我對姐姐的話,從完全不信,到將信將疑。
而那個女僕萍萍,則在我家一絲不苟地做著她女僕的工作。
起初媽媽對家裡多了一個女僕很不滿意,說姐姐亂花錢,不過姐姐一再堅持,最後媽媽也不說什麼了。
新來的女僕萍萍,長得很漂亮,她每天在家裡跑來跑去,幾乎把家裡全部的活都幹完了。
時間長了,因為好奇心作祟,我開始想處罰她一次試試,不過我覺得這種想法挺可怕的,所以這種想法只是一閃而過。
後來我終於忍不住,打算找個理由,處罰她一下。
那天晚上,萍萍走進我的房間,給我端過來一杯果汁。
「主人,果汁。」
「謝謝。」
我伸手去接她手裡的果汁,當她鬆手的一瞬間,我也把手鬆開,然後果汁就一滴不剩地都灑在我的衣服上了。
「呀。妳把果汁弄灑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緊張得要命,這完全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嘛。如果萍萍反駁的話,我就立刻陪禮道歉。
「對不起,我這就收拾。」
道歉的反而是萍萍。
她撿起我腿上的杯子,然後幫我脫下外衣,把外衣拿去洗。
我又跟在他的後面追出去:
「光是道歉可不行,妳要接受處罰。明白嗎?」 我怯聲聲地斥責她。
「明白了,您稍等一下。」
她轉身離開,過一會兒,她回到我的房間,手裡拿著一條短短的鞭子。
「主人,請隨意處罰我吧。」
她把鞭子交給我,然後慢慢脫掉衣服。露出她用金屬製成的胸罩和內褲,上面還有兩把鎖。
「這個是貞操帶,沒有鑰匙是打不開的。不過它不妨礙您用鞭子處罰我的。」
女孩毫無防備地站在我的面前,等待著我的處罰。
我空揮了兩下鞭子,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麼下手,我從來沒有打過女孩。
「妳把身體轉過去。」
面對著她的臉,我實在是打不下去,所以我只能讓她背對著我。
「啊!」
我朝她的後背抽了一下,她的後背立刻出現一條血印,看來我下手太重了,我呆呆地站在那裡,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主人,您怎麼了?為什麼不繼續呀?」
我又連續抽打了幾下,她的後背頓時又多了幾條傷口,萍萍站在那裡不停地喊著痛,但是她卻沒有躲開的意思。
我仔細看了一下手中的皮鞭,鞭子上面竟然有一層密密的細刺!
怪不得會在她身上留下那樣嚇人的傷口。
我扔掉手中的鞭子,朝她撲過去,把她按在床上。
「我不想打妳,我只想和妳做愛,只要妳答應我,我就不打妳了。」
她躺在我的身下,還是不願反抗。
「不行呀,您還不到做這種事的年紀。再說,我也沒有貞操帶的鑰匙呀。」
我站起身來,做了一個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我也知道,我提了一個很下流的要求,她拒絕也是很正常的。
「主人,感覺怎麼樣?」
她扶著我的肩膀,問了我這樣一個問題。
「不知道,妳快出去,鞭子給妳,快走!」
把她轟出去之後,我攤倒在床上,我敢覺我的全身都在發熱。
女孩子的慘叫,還有她身上的傷口,都讓我異常的興奮,我的小雞雞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直不肯躺下,我這是怎麼了?
第二天,我沒和她說一句話,第三天也是如此,但是她卻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繼續做著她的工作。
我趁她不注意,用手指碰了一下她的後背。
「啊!疼啊。」
她立刻全身發抖,險些栽倒在地。
「主人?您要幹什麼?」
「後背還疼嗎?」
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這樣的傷,沒有三五天是養不好的,不過沒關係,我現在什麼活都可以幹,也能接受您的處罰。您現在要動手嗎?」
「妳又沒做錯事,我幹嘛要處罰妳?」
她彎下腰,用一副面對小孩子的表情看著我:「主人真是可愛。即使女僕沒有犯錯,主人也是可以處罰女僕的。您還不知道吧?接受處罰,也是女僕的工作之一,或者說是主要的工作內容。」
姐姐好像說過,不過當時我一點都不信,現在萍萍也說了這樣的話,我開始有點相信了。
「萍萍,我不明白,為什麼我打妳的時候,我覺得,很有意思。」
萍萍笑了笑:「是嗎?我也不知道。這樣吧,您再打我一次,也許您就明白了。」
說著她跑進我的房間,脫掉衣服,把皮鞭交給我,她好像隨身帶著那條皮鞭。
她依舊沒有脫那身金屬內衣,她的後背上還有傷口的痕跡,不過看樣子,傷口好像快好了。
我舉起鞭子,但是一直不忍心抽下去。
她看我沒什麼動靜,就轉過身來問我:
「主人,有什麼不對嗎?」
我搖搖頭:「姐姐,妳有男朋友嗎?」
「我?沒有,我倒是想問問主人,您有喜歡的女同學嗎?」
「我讀的是男校。」
「男校?我知道,只有最有錢的家庭才能在那裡讀書。」
「是嗎?我倒更想和女孩子們一起上課。話題扯遠了,姐姐,妳願意當我的女朋友嗎?」
「女朋友?我嗎?我看還是算了吧,以後妳會碰上比我好一千倍、一萬倍的好女孩的。」
「是嗎?」
這是我第一次被女生拒絕,心理覺得很不舒服。
這時,萍萍的雙手從背後摟住了我,她的體溫和她身上的香味讓我陶醉。
「對不起了。不過,您可以把我當成您的玩具,您可以隨意玩弄我。只要主人開心,您讓我幹什麼都行。」
「真的?」
「真的。」
「好,妳不要動,我現在就要玩。」
我轉過身,一把抱住她,開始親她的嘴巴。
我學著阿香的樣子,用舌頭舔著她口腔內的每一個角落,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同時,萍萍的舌頭也伸進我的嘴裡,和我的舌頭纏繞在一起。
「呀!」
這次喊疼的是我,萍萍突然狠狠地咬了一下我的舌尖,那一下真是讓我疼得要命。
「妳幹什麼呢?」
「對不起,弄疼您了吧?您也來咬一下我的舌頭。」
接著她繼續和我接吻,而且還老老實實地把舌尖伸到我的兩排牙齒之間,等著我來咬她。
「唔!」
我也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發出一聲悲鳴,與此同時,這個玩法讓我興奮得要命。
「快點,繼續咬我的舌頭,把我的舌頭咬破吧。如果您能把我的舌頭咬出血,我就答應舔您的小雞雞。」
「真的?你別騙我。」
沒等我回答,她就把我按在床上,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我的身上。
她的舌頭深深地伸進了我的嘴裡,好像我不咬她的舌頭,她就會把我悶死一樣。
我又狠狠地咬了一下她的舌頭,她繼續呻吟,但是沒有退卻的意思。
我就像嚼口香糖一樣,嚼著她的舌頭,在我嚼了十多下之後,我突然感覺到嘴裡有一股腥味,她的舌頭被我咬破了。
我用手推開她的臉,我看見她的牙齒都被染紅了,嘴角流著鮮血,她流的血遠比我想像中的多。
光看著她的臉,我就覺得一陣劇痛,但是她卻一臉幸福的樣子。
她用手背擦掉嘴角的血,把嘴裡的血嚥下去。
她檢查了一下門鎖是否已經鎖好,然後開始脫我的衣服,脫得我一絲不掛。
她趴在我的兩腿之間,把我的小雞雞含進她的嘴裡,接著用舌頭舔著我的小雞雞的每一個角落,這種感覺舒服極了,舒服得我啊啊地亂叫。
我也不知道我被她舔了多久,期間舒服的感覺一陣陣襲來,最後,我在她的嘴裡射了。
她揚起臉,我看到她的嘴角流出粉紅色的液體,那是她的血和我射出來的白色尿液混合而成的顏色。
要不是看到她的臉上有兩行眼淚,我真想讓她再為我做一次。
「妳怎麼哭了?」
「疼,因為太疼了。」
「明明是妳要我咬破妳的舌頭的。」
「我只是說疼,又沒有說不舒服。主人您不知道,您咬我的時候,人家興奮得要命呢。」
說著,她還把頭枕在我的胸口。
「我還有工作要做,沒有別的事,我就先告辭了。」
休息一陣之後,萍萍要去做家務了。她的表情還和平時一樣,不過她的臉上似乎多了幾分迷人的味道。
我點點頭:「今天就到這裡吧。」
萍萍穿好衣服,哼著歌跑到門口。
「對了,」
她突然回頭,「今天的事,還請您保密,如果您說出去的話,我會被處死的。當然,即使您說出去了也沒關係,能和主人親熱過一次,即使死掉,我也值了。」
接著她跑出去了,留下我一個人發呆。
「女孩真是讓人難以理解。」
我自言自語地說著。
此後,每隔一兩天,我就把她叫到房間裡,和她接吻,讓她舔我的小雞雞。
這樣我們相處了兩三個月,這段時間我們過得都很快樂,但是她始終沒有把貞操帶的鑰匙給我。
明天就是難得的連續三天的長假了,我已經收拾好換洗的衣服,準備搬到哥哥家住上三天。
哥哥在爸爸的公司裡工作,好像是個經理兼工程師什麼的,他還持有公司的大量股份,生活的奢侈程度就不用我多說了。
哥哥的頭腦很好,個頭很高,人長得也很帥,他的臉上總帶著電影明星般的笑容,自信而有魅力,和我那個猥瑣的老爸簡直是天壤之別。
從我董事兒開始,我就一直把哥哥當作我的人生目標,我的屋子裡甚至還有哥哥的大幅照片,當然,有人時我還是會把照片收起來的。
我坐上磁懸浮列車,然後給乘務員看我的 VIP 車票,這樣她們就會在我哥哥住的別墅附近專門為我停一下,這種待遇可是非常少見的。
在約定的地點下了火車,就看見有一位姐姐在那裡等我了。
她身邊停著一輛去年新款的跑車,跑車用的是鈦合金車架、碳納米管引擎罩、紅寶石激光車燈、可控核聚變馬達、量子計算機自動駕駛系統、實驗性短程懸浮裝置。
要問我為什麼這麼熟悉?
因為這輛車是我哥哥設計的。
來接我的姐姐朝我笑了笑:「小少爺,請上車吧。」
雖然我對哥哥設計的車子很熟悉,但是我一直記不住哥哥的妻子們的樣子,比如我眼前的這位姐姐,我怎麼也想不起來,她是哥哥的妻子還是哥哥的女僕,或是我的姐姐。
哥哥大概有六、七十個妻子吧?
女兒好像有二十多個,住在他家的姐姐有一兩百人,家裡有幾千個女僕,似乎除了他自己以外,家裡沒有第二個男人。
車子在懸浮模式下,只飛了兩分鐘,便使進了哥哥家的地下車庫,那裡還停著三十多輛汽車。
姐姐帶我進了電梯,我們徑直來到五層,那裡是存放哥哥收集的樂器的地方,從那裡隨便拿出一件樂器,都有資格放到世界上最頂尖的拍賣會上去拍賣。
當然,這裡的每一件樂器,哥哥都會演奏。
我們走出電梯,來到五樓的大廳,我一眼就看見正在擺弄一架古琴的哥哥。
「不要過來!」
哥哥突然對我大喊,把我和身邊的女孩都嚇住了。
「我是六指琴魔,你會被我的琴音所傷。」
我倒!哥哥在公眾場合下,是個風度偏偏的紳士,但是他在家人面前卻沒有一句正經話。
「哈哈哈!」 我大笑了三聲:「我有九陽神功護體,你的琴音傷不了我!」
我哭!
我們學校裡的六百多個男生裡,怎麼就沒有一個像哥哥那樣有趣兒的呢?
不管它了,我現在真想大喊一聲:「我的假期開始了!」
上午,首先是和哥哥兩個小時的虛擬現實之旅:
戰地召喚29、暗黑卷軸13、軒轅幻想47,如果你不在虛擬現實模擬艙裡玩這些遊戲,是體會不到這些遊戲的精髓的。
哥哥說過,如果我能考到年級前三名,就給我買一套。
中午是一頓豐盛的午餐,由哥哥請來的名廚掌勺。
下午茶之前是哥哥手把手的繪畫課,下午茶之後和哥哥一起打網球和高爾夫球,晚餐之後和哥哥一起洗澡,欣賞哥哥健壯的肌肉,呃,當我沒說。
不過小孩子的體力槽還是太短了,澡洗到一半,我就睡著了,當我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吃過早飯,哥哥先是帶我在自家的院子裡的山包上兜風,哥哥用130公里的速度通過了五連發卡彎,然後我就開始纏著哥哥,讓他教我開車。
哥哥被我煩得沒辦法,就讓我坐在駕駛席上,開了一會兒。
哥哥也知道,這種帶有自動駕駛功能的汽車,即使是小孩子來開,也不會有任何危險的,更何況是在自家的院子裡呢?
接著是我最愛的足球、哥哥最愛的棒球,因為有眾多姐姐們的助陣,我們每隊都是11人的完整陣容。
吃過午飯之後,我和哥哥一起看了一會兒電影,然後我就因為玩得太累,倒在床上,睡了一覺,我從下午一直睡到晚上。
吃過晚飯之後,我又和哥哥玩了一會兒遊戲機,之後就洗洗睡了。
可能是因為昨天睡得太早,再加上下午又睡了一覺的緣故,我現在突然睡不著了。
我看了一下錶,現在剛九點,哥哥大概還沒睡,他可能在看書,也可能在設計新款跑車,我現在特別想知道哥哥在幹什麼。
如果我只是找到哥哥,然後從門縫裡看一看哥哥在幹什麼的話,應該不會影響到他的工作吧?
我穿好衣服,跑去哥哥的臥室,果然,那裡沒人。
「姐姐,妳知道我哥哥現在在哪兒嗎?」
我在走廊裡碰到一個女僕,我覺得她可能知道哥哥在哪兒。
「您是問少爺嗎?他大概在睡覺吧?」
「臥室裡沒人。」
我回答。
「是嗎?那我就不知道了。小少爺,您早點睡吧,要不明天該起不來床了。」
看樣子,我從這個 NPC 身上問不出什麼了,我還是換個人問問吧。
我就從二樓跑到一樓,不過我碰到的人都說不知道,我又跑到院子裡。
「姐姐姐姐,妳看見我哥哥了嗎?」 我碰到兩個打掃院子的女僕。
「你哥哥?他大概在那棟房子裡吧?」
一個女僕抬手指了一下,在她手指的方向,是一棟三層小樓,規模還不小呢。
我跑了一圈之後,又回來了。
「找到你哥哥了嗎?」
一個女僕問我。
「那邊的房門上寫著 『男性止步』,哥哥肯定不在那邊。」
兩個女僕相視一笑,我猜她們兩個一定是剛來不久,要不然怎麼會連那棟房子禁止男人進入的事情都不知道呢?
哪裡都找不到哥哥,我看我還是放棄好了,正當我往回走的時候,那兩個女僕叫住了我。
「小弟弟,你想不想進去看看?」
進去?
進到哪裡去?
是那個掛著 「男性止步」 牌子的房子裡嗎?
「不行,我是男生。」
兩個女僕圍著我轉了一圈,上下大量著我,說:「要是我把你化妝成女孩,你不就可以進去了嗎?」
「怎麼可能?再化妝,我也是男生呀?」
「嘿嘿,難說,不試試怎麼知道?」
說著,她們放下手中的工具,把我拉到她們的房間裡,然後就一件一件地脫我的衣服。
「妳們幹什麼?別!別脫我的內褲!」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她們就已經把我扒光了。
「妳看妳看,這個就是男生的小弟弟呀!」
「我還是頭一次看見,這麼小,不知道它會不會勃起。」
「妳們看夠了沒有!」
我生氣了:「快點給我衣服!」
「別鬧別鬧,姐姐們這就給你衣服,我們還要親自給你穿呢。」
她們首先給我穿上了一條內褲,這條內褲是粉紅色的,還有精緻的花邊。
「這不是女孩子穿的嗎?我要穿男士的!」
她們不顧我的抗議,又給我穿上了胸罩,還在胸罩裡墊上了兩個墊子,當她們給我套上襯衫之後,從外面看,我的胸部已經像女孩子一樣了。
接著是裙子、上衣、圍裙,她們還給我畫了妝。
當我頂上假髮之後,我已經認不出鏡子裡的自己了,鏡子裡的分明是一個女孩,而且還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我的鼻子周圍都是脂粉的味道,這些味道似乎也在把我變成女孩子。
「怎麼樣?我們的化妝很完美吧?來,試著用女孩子的口氣說幾句話?」
「妳,妳們欺負人!」
「呀!好可愛呀!」
不知道為什麼,兩個女孩突然興奮起來了,我也沒說什麼奇怪的話呀?
然後,我就在兩個女僕的陪伴下,穿過了那扇寫著 「男性止步」 的門。
似乎所有的女僕都集中在這裡一樣,寬敞的過道,總有女僕三兩成群地和我擦肩而過,不過她們都沒有看出來,我是男生。
這裡除了有穿著整齊的女僕之外,還有穿著清涼的,甚至有沒穿衣服的,怪不得這裡是男性止步的地方呢。
「哥哥真的在這裡嗎?」
我不是來看裸體女孩的,我是來找哥哥的,於是我小聲地問旁邊的女僕。
「不知道呢,我問一下。」
女僕攔住其他女僕:「請問,少爺在哪兒?」
「不清楚,不過他過一會兒會去遊戲室。」
遊戲室?
難道這裡有更好地遊戲機嗎?
我不由得興奮起來了。
「妳們兩個幹什麼呢?不是吩咐妳們去掃院子的嗎?」
一個管家裝扮的女士大聲呵斥我身邊的兩個女僕,我猜她應該是這裡管事的,我可以問問她。
「請問,遊戲室在哪裡?」
為了不暴露男兒身,我盡量用接近女孩的聲音問話。
「妳不知道嗎?」
她指了一下她身邊的一個女僕:「妳們順路,妳就跟著她走吧。」
「謝謝。」
我向管家道謝之後,就跟著那個同路的女僕去找遊戲室了,我回過頭來,看到管家正在訓斥那兩個給我化妝的女僕,那兩個女僕臉都綠了。
「妳今年多大了?」
帶我去遊戲室的女僕問我。
「十二歲。」
「十二歲?好小。既然我比妳大,我就要囑咐妳幾句了。待會兒不管主人說什麼,妳都要照做,明白了嗎?」
「主人?」
她說的主人,應該指的是我哥哥吧?
「還有,待會兒不管看見什麼,都不能哭,實在受不了了,就把眼睛閉起來。」
「好的,我明白了。」
實際上我一句都沒聽懂,不過我也不需要聽懂,等我見到哥哥之後,我就偷偷溜出來,反正我現在也有點睏了。
走了一陣之後,我們走進了遊戲室,遊戲室的牆上、房頂上掛著好多滑輪,屋子裡並沒有遊戲機,只有一些桌子、椅子、床之類的。
屋子的一側站著一排女僕,總共六個人,帶我過來的女僕也按照順序站在那排的末尾,我也只好跟著她站好,我不想多說話,我怕暴露自己的性別。
「小妹妹,妳今年多大了?」
不同的女僕,相同的問題。
「十二歲。」
「十二歲?妳們聽到了嗎?」
「聽到了,聽到了,真是太小了。」
另一個女僕回答,看來這個遊戲有年齡限制。
「小妹妹,妳現在緊張嗎?害怕嗎?」
我搖搖頭。隨後,女僕們開始議論起來:
「她說她不緊張耶!」
「我看她還什麼都不懂呢。」
「看樣子,大概一次就要報廢了。」
「不知道這孩子待會兒會不會掙扎?」
「難說,還是綁起來再玩比較保險。」
陸陸續續地,我的另一側又站了幾個女孩,我們十幾個女孩外加一個男生就這樣並排著站著,等著哥哥過來。
又過了一會兒,哥哥穿著一件深紅色浴衣,走進屋子。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哥哥的神態和日常不太一樣,他臉上帶著笑,眼神卻有些嚇人。
他一招手,最右側的三個女僕向前走了兩步,然後就站在哥哥的面前脫衣服。
我猜哥哥要幹什麼下流的事了,不過哥哥也是男人,想看女孩子的裸體也很正常,不過我看我待在這裡就不太好了。
「不好意思,我還有點事。」
我小聲地說了一句,腳丫跟著往後退了半步,只有半步,我的雙手就被左右兩邊的女僕拉住了。
「怎麼了?小姑娘?害怕了嗎?」
拉住我右手的女僕聲音很溫和,好像在安慰我。
「要是害怕的話,就把眼睛閉起來,沒事的。」
另一個女僕這樣說道。
另一邊,哥哥懷裡抱著兩個赤條條的女僕,一張高桌子上還躺著一個,她兩條腿差開著,正在被哥哥的大雞雞抽插著。
哥哥的雙手不停地撫摸兩個女僕的身體,嘴巴在她們兩個的臉上來回的親。
我不明白,哥哥幹這種事情,為什麼還要一群女僕在旁邊站著看呢?
不過話說回來,我真有點羨慕哥哥呢,我也想找兩個漂亮的姐姐,讓我像這樣抱著她們。
想到這裡,我下意識地攥緊了旁邊兩個女孩的手,她們的手熱呼呼的、軟軟的,摸起來讓人覺得很舒服,讓我一時間忘記自己正身處一個很尷尬的環境內。
哥哥在一個女孩的身體裡亂插了一陣之後,又換另一個女孩,繼續抽插。
就這樣換了十多次,哥哥放開這三個女孩,三個女孩走到一根桿子下方,她們縱身一躍,三個女孩的六之手牢牢地抓住桿子。
哥哥拿過一條長長的鞭子,在手中甩了兩下,然後狠狠地朝著三個女孩嬌嫩的後背砸過去。
「啊!」
實際上,剛才叫出來的是我的聲音,掛在桿子上的三個女孩反而沒有出聲。旁邊的兩個大姐姐用力握住我的手。
「堅持住,妳可不能被眼前的這種場面嚇著呀,待會兒還有更厲害的呢。」
堅持住?
我怕我堅持不住了。
哥哥在我心中一直是個英俊、溫柔的男子,我做夢都不會想到,哥哥會這麼瘋狂地抽打三個赤身裸體的女孩,我禁不住問自己,這真的是我的哥哥嗎?
哦,我要暈了。
哥哥把她們的後背抽得通紅,然後示意讓她們下來,她們先是轉了個身,然後再次跳起來,雙手抓住桿子。
哥哥毫不手軟,他舉起鞭子,朝著女孩們的胸部、腹部抽了過去。
三個女孩豐滿的乳房被鞭子抽得來回直晃,晃得我的小雞雞都立起來了。
哥哥又命令幾個女孩把腿張開,然後去抽打女孩的兩腿之間的私密位置,結果沒打幾下,就有一個女孩雙手一鬆,從桿子上掉了下台,她的後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頭和地板間的碰撞發出了巨大的聲音。
「主人,我輸了。」
那個掉下來的女僕笑著說道。
我雖然離那個女僕有一段距離,不過我還是看得很清楚,她的身上滿是被鞭子抽打出來的傷口,這樣她為什麼還能笑得出來呢?
另外兩個女僕也從桿子上跳下來,然後穿好衣服,站在一旁待命。
哥哥緊緊抱住那個 「輸了」 的女僕,然後把她按在床上,和剛才一樣插她的身體。
但是剛剛插了沒多久,哥哥的手就開是使勁地掐那個女孩的脖子,雖然被掐的是那個女孩,不過缺氧的反而是我,在這裡發生的一切都太怪了,那個女孩眼看就要被掐死了,為什麼周圍的人就那樣看著呢?
過了十多分鐘,哥哥鬆開雙手,很疲勞地躺在床上,他的大雞雞軟軟地掛在胯間。
另外兩個被抽打過的女孩已經穿好衣服,把那個被掐暈了的女孩抬了出去,她被抬出去的時候,身上一絲不掛,她一動不動的樣子,就像死掉一樣。
哥哥好像累壞了,他在床上靜靜地躺著,而我和我身邊的女僕一直站在牆邊,一動不動。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哥哥又招了招手,最右邊站立的三個女僕就像最開始的那三個一樣,向前走了兩步,脫掉衣服,和哥哥做著各種各樣下流的事情,最後被哥哥一通抽打。
又有一個女僕從槓子上掉下來了,她輸掉了遊戲,這次哥哥把她放到一個看上去好像高達V中的斷頭台一樣的架子上,讓她在那裡趴下。
她趴下之後,把屁股高高翹起來,方便哥哥從後面用大雞雞插她。
那個女孩開始小聲地呻吟,然後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變得像嚎叫一樣。
我覺得那個斷頭台只是個擺設,因為斷頭台上的女孩一點害怕的樣子都沒有,而且顯得很開心。
「要開始了。」
哥哥那樣插了一陣之後,說出了一句不知到什麼意思的話。
「主人,來世我還要做您的女奴。」
那個女僕還說著類似臨終遺言的東西,她還用雙手整理了一下頭髮,把自己的的脖子露了出來。
我看見哥哥拉動斷頭台上的把手,然後,鍘刀從架子上落下來,女孩的頭被切下來了?
我又仔細看了看,沒錯!
地上的是一顆人頭!
就是剛才那個女孩的人頭!
看到這裡,我感到一陣眩暈,我的雙腳無法用力,全身攤軟在地上,而哥哥還在繼續抽插那個沒有腦袋的身體。
「喂!小姑娘,妳別現在暈到呀!該輪到咱們了,妳到是快點脫衣服呀!」
那個溫柔的聲音變得非常焦急,我看見連個女僕迅速地脫著自己的衣服,眨眼間,兩個女孩已經脫光了。
「哎呀,沒辦法,我給你脫吧。」
兩個女僕看我還沒有脫衣服的意思,於是就伸手脫我的衣服。
「妳們要幹嘛?不要,哥哥,救我!」
我也顧不得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了,稀里糊塗的向哥哥求助,於是哥哥笑嘻嘻地走到我面前,用手指碰了碰我的鼻子尖。
「不要怕,我的好妹妹,我會讓妳的小穴漂亮的裂開的。」
小穴?
我一個男孩子哪兒來的小穴呀?
「原來她是主人的妹妹呀,我說我怎麼不記得,我們這兒有這麼小的女僕呢。」
我好像聽見有女僕在議論我,我可不是妹妹,我是弟弟。
「不要,救命。」
我繼續掙扎,但是那兩個女僕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最後,我還是被她們脫光了。
「呀!」
又是一聲尖叫,這次是在場的所有女僕一起叫出來的。
「哥哥。。。」
我雙眼噙著淚花,無助地看著哥哥。
「你是?你是小傑?好萌。。。不對。你幹嘛穿女裝?而且還是女僕裝?」
哥哥讓所有的女僕都出去,包括那個沒有腦袋的。只留下我和哥哥兄弟兩個。
「你這是怎麼回事?幹嘛這麼晚了還不睡覺?幹嘛穿女裝?而且還是女僕裝?」
「哥哥。。。」
我帶著哭腔,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緊接著,那兩個給我化妝的女僕被叫進來。
當然,在那之前我又換回了男裝。
「妳們兩個說說,我該怎麼給我弟弟解釋?」
哥哥一臉埋怨的指著地上的人頭問那兩個女僕。
兩個女僕互相對視了一會兒,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對了!就說她們幹了壞事,所以被主人給砍了腦袋。」
「啪!」
哥哥使勁拍了一下身邊的茶几,把我嚇得差點跳起來,雖然知道他不是對我來的。
「兩頭蠢豬!這種謊話也就只能騙騙小孩子,我弟弟今年都12歲了。
說到這裡,哥哥的頭轉過來,眉頭也舒展開來。
「啊,不知不覺,我的弟弟已經長這麼大了。今天就先到這兒吧,小傑,你回去接著睡吧,剩下的事情明天再說。」
後來我昏昏沉沉地回到了床上,一覺睡到大天亮,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就像夢境一樣不可思議。
我吃過早飯,看了一會兒動畫片,我很像把昨天的那些血腥的場面忘掉,但是那幾個漂亮女孩的裸體卻讓我無法忘掉,當然,我也不打算忘掉。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哥哥帶著昨天給我換衣服的兩個女僕走進起居室。
「抱歉,難得你們放假,但是今天我實在是有事,脫不開身。」
哥哥還是像以往一樣笑容滿面,她雙手推了一下身邊兩個女僕的後背:「下午你就要回家了吧?那上午就讓這兩個女僕陪你玩吧,順便讓她們給你解釋一下昨天發生的事情。你們兩個,不許讓我的弟弟受傷,也不許嚇到他明白了嗎?」
說罷,哥哥就轉身走了。
哥哥說讓她們說明昨天發生的事;
昨天的事,大概指的就是哥哥親手殺掉兩個女孩的事情吧?
「小少爺,聽說你喜歡玩電腦遊戲,您要我們陪您玩嗎?」
兩張笑臉就這樣湊到我的面前。
電腦遊戲?
這還是上個世紀的名詞呢。
不過比起遊戲,我更在意昨天的事情。
「我哥哥不是讓妳們給我解釋昨天的事嗎?妳們現在就解釋給我聽吧。」
「好吧,你跟我們來一下。」
兩個女僕牽著我的手,雖然她們的做法很像對待小孩子,不過因為兩個女僕的手掌很軟、很舒服,我也沒說什麼。
兩個女僕又把我帶到昨天我來過的那動小樓前,前面的 「男性止步」 的牌子已經被摘掉了。
女僕把我領進小樓中間的大廳,這個大廳很漂亮,但是地板上卻沒有鋪地毯,而是瓷磚,四周也都是裸體女性的雕塑、油畫。
「好吧,妳們開始說吧。」
我故作鎮定。
「小少爺,聽說你一直在男校上學?」
「是啊。」
我苦笑一下,「直到四年級以前,我一直上的是普通的學校,我記得那時整個學校裡,只有我一個是男生,其他的學生都是女生,老師也都是女老師。」
「後來呢?後來呢?」
我只不過是說得稍微慢一點,兩個女僕就不停地催促我接著說。
「到了五年級以後,我爸就把我送進一所男校,這個學校和原來的學校完全不同,所有的學生都是男生,整個學校也只有男老師,一個女的都沒有。到了初中還是這樣,一個女生都沒有。」
「傻孩子,這樣的學校可是世界上最富的人,才能進入的呀。」
「是嗎?我的同學的確都很有錢,不過我還是想進普通的學校,比如男生女生各佔一半的學校。」
「你死心吧,世界上是沒有這種學校的。」
「為什麼?」
我像大部分孩子一樣,下意識地問了一下 「為什麼」 。
「小少爺,你知道這個世界的男女比例失調嗎?」
「知道,不就是女孩的出生率高一點嗎?」
「那你知道,高多少嗎?」
「不知道,網上說是1比20000,不過我覺得這個數字太玄了。我問過老師,不過他們都只是笑笑,從沒正面回答我。」
女僕聽到這裡,她一字一頓地說:「那個1比20000的數字是真的。」
「天,怎麼會那麼高?那些科學家、醫學家就不能想點辦法嗎?」
「不是他們不想辦法,而是這個比例正是科學家們期待的結果。早在百年以前,人們就發現,女性人口的比例越高,社會越穩定。你看,今天世界上已經沒有戰爭了,刑事案件和治安案件也幾乎絕跡了,這都是因為女性人口增加的功勞。」
說到這裡,女僕的臉上顯現出了一種自豪。
「可是,昨天哥哥殺死了兩個女孩,是我親眼看見的!這不是非常大的殺人案嗎?」
我昨天的恐懼突然爆發出來。因為昨天受到的衝擊太大了,以至於我都無法正常思考了。
今天我的腦子才勉強能動,我剛剛想到,哥哥已經是個殺人犯了,他將來會怎麼樣?
會被警察抓住嗎?
今天哥哥是不是已經逃跑了呢?
不對,如果哥哥打算逃跑,應該是昨天逃跑才對呀?
不會像今天這樣,從容離開家的。
不過哥哥那麼聰明,說不定是連夜準備逃跑計劃,或者乾脆給自己偽造一個不在場證明,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嚇壞了吧?」
女僕輕輕抱住我。
「你看,你的手心都是冷汗。也難怪,昨天的場景有點血腥。」
「我哥哥沒事吧?」
我的問題真蠢,殺了人怎麼可能沒事呢?
「放心吧,至今為止,被你哥哥處死的女孩,已經接近萬人了。」
女僕的聲音很輕、很隨便,就像在說明星的八卦一樣。
「我不信!絕對不信!」
我用吃奶呢勁兒大喝一聲,即使我明知這是一個玩笑,但這個玩笑太恐怖了,她還是把我嚇得夠嗆。
「來吧,我們帶你去看看主人的收藏品,這些平時可是禁止主人以外的男生看的,不過主人說,今天可以讓你去參觀一下。」
「這些事情由主人說給你聽就好了,這樣會更有說服力的,不過主人今天太忙了。」
她們把我帶上二樓,路上解釋給我聽哥哥不來的原因。
我們很快走到一間房間的門口,女僕把臉湊到虹膜識別器的前面。
「臨時許可,6小時44分之後到期」
在門打開的瞬間,語音提示這樣回答,看來這間房間真的很重要。
異常的氣氛讓我很慎重地走進這間房間。當我走進房間之後,我看到的是數百座年輕女孩的塑像,而且這些塑像都沒穿衣服。
我忍不住仔細看著這些塑像,它們做得都很精緻,一根根的眉毛、頭髮都做得為妙為肖。
「你們帶我來這裡幹嘛?這裡可不是小孩子該來的地方。」
看了一陣之後,我才想起來盯著這些塑像看下去是很不合適的。
「沒辦法啦,為了讓你相信,我們只能把你帶到這裡來。到樓上轉轉吧,上面還有一層呢。」
這間房間就像個小型的展覽館一樣,房間裡有通向三樓的樓梯,三樓和二樓的房間是一體的。
我紅著臉走到三樓,這兒和二樓一樣,都是女孩子的塑像,塑像群中還有一張寬大的雙人床。
「被主人殺掉的女孩的屍體,絕大部分都沒有保存下來,不過其中最漂亮的那些女孩會被做成標本,陳列在這裡。你仔細看看,這裡放的可不是塑像,而是女孩子的標本。」
我的頭裡 「嗡」 的一響,原來這間屋子裡全都是死人!
我本應該害怕的,但是看著這些漂亮的女孩,即使知道她們是死人,也無法使我害怕。
「這些只不過是做得比較像的塑像罷了。還有,我哥哥為什麼要殺人?為什麼要殺那麼多?」
「原因很多啦,不過主要的原因只有兩個,一個是為了取樂,一個是為了吃女孩身上的肉。還有極少數的女孩子,是因為主人想讓她們永保美麗,所以把她們做成了標本。」
「什麼?這些理由太荒唐了!」
「你不相信也沒關係,我們還有最後的一個方法,絕對會讓你相信的。給我來吧。」
她們要用什麼方法讓我相信?
看我哥哥的行兇時的錄影嗎?
我正想著,我們又走進一間房間,這間房間沒有什麼門禁措施,寬大的房間裡,停著各種各樣的刑具,仔細看來,地面上似乎還有斑斑點點的血跡。
「我們已經聽過你的故事了,你也聽聽我們的故事吧。」
女僕把我按在沙發上,然後一左一右坐在我的身旁,不容分說地開始給我講故事。
「我們兩個的人生經歷很像,我們的媽媽都是通過人工精子懷上的我,然後進入普通的小學、普通的中學。我們說的普通的學校,就是那種一個男生都沒有的學校,沒辦法,這都是男女出生比例害的。」
「還有好多富家子弟去讀男校了。」
另一個女僕搶著說。
「學校裡只有非常少的一部分女生能交到男朋友,還有半數學生能夠考上高中,對於我們這些沒有考上高中的,同時又沒有男孩子庇護,我們的命運只能是被賣掉。我和她是初中的同學,我們就是這樣被打包買到這裡的。」
「什麼亂七八糟的!沒有考上高中就會被賣掉?我從來沒聽說過。」
「這是因為男人們需要大量消遣用的女奴,如果不用我們這些落榜生的話,難道要消耗好學生嗎?」
「消遣用的女奴是什麼?」
「就是用來被虐殺的,也有部分會被吃掉。這些都是很平常的事情,合法的事情。」
「還會被當成做標本的材料,對吧?」
「不會不會,能被做成標本的女孩,都是那些才貌雙全的女孩。」
「什麼女奴呀,什麼虐殺呀,妳們的故事太離奇了,我一點也不信。」
「我也沒有指望你會這樣相信,所以我要讓你在這裡,親手殺掉我們兩個。」
兩個女僕笑嘻嘻地這樣說著,就像昨天被殺掉的女孩一樣,我感覺她們好像不是在開玩笑。
「好了好了,我信妳們說的話了。人生的路還長著呢,妳們可要珍惜生命呀。」
我剛要從沙發上站起來,就被兩個女僕給按住了,她們還用身體緊緊壓住我。
「你還沒聽明白嗎?我們的任務就是被主人虐殺的。今天早上,主人也允許我們接受你的處決了。正好,就用我們的生命帶你走進大人的世界吧。」
「小少爺,你知道男人們平時都用什麼打發時間嗎?他們可不像你那樣熱衷遊戲,而是用我們的身體和生命消遣的。」
「妳們不怕死嗎?」
這是我現在的最後的一個疑問,除此之外的問題我似乎都弄明白了。
「當然怕了,但是能夠讓主人開心,就算讓我們去死,我們也樂意。」
「豈止是樂意呀,能被主人用來消遣的話,我一定開心死了。我們也知道現在科技發達了,一個人可以活一二百歲,但是如果代價是錯過這個可能是人生中唯一一次親近男人的機會,我寧願在年輕時被男人虐殺。」
「這個世界上,被男人虐殺時會反抗的女生可是很少的。」
「你們是不是精神有問題?」
我知道這麼說不禮貌,但是我真的覺得她們有病。
「著你就不懂了吧,你是男孩子,怎麼能瞭解女孩子的想法呢?」
兩個女僕一唱一合,似乎真的很高興。
「好了,我知道了,我哥哥是個喜歡亂殺女孩的魔頭,妳們想被殺,就讓我哥哥動手吧,我是不會碰妳的。」
雖然我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還是為哥哥辯護,也許哥哥真的有什麼迫不得已的理由才殺人的呢?
到目前為止,我還是不太相信她們說的話。
其實,我只要親手殺掉一個女孩,就能證明她們說的話是真的了。
最主要的還是我不願相信,不願意相信世界上有許多男人以虐殺女人為樂,不願相信有那麼多女生心甘情願地被人殺死。
我希望有一天會有人告訴我,這些都是騙人的。
不過有一點似乎已經確認了,哥哥的確殺人了,哥哥已經變成殺人犯了,如果兩個女孩說的都是真的的話,哥哥很早以前就已經開始殺人了。
「唉,以後我怎麼面對我哥哥呢?」
無意間,我把我想的問題說了出來。
「只要你也有處決女孩的經驗不就沒問題了嗎?別害怕,大部分男生在14、5歲的年紀就開始虐殺女孩了,你只不過是比他們早兩年而已。」
「快點來吧,在弄死我們之前,先脫光我們的衣服,盡情侵犯我們吧。」
雖然對弄死她們沒有興趣,不過我倒是很想看她們脫光的樣子。
「妳們真的願意脫給我看嗎?這樣可是很難為情的。」
「沒關係,我們的身心,我們的生命都已經是你的東西了。」
在她們說話之前,就已經開始脫衣服了。
僅有幾秒中的時間,她們就脫光了身上的衣服,我懷疑這身衣服是為了迅速脫掉而專門設計的。
她們慢慢轉動身體,擺出不同的姿勢,方便我從各個角度看她們的裸體。
她們修長的脖子、可愛的乳房、光滑的小腹、高挑的雙腿,無一不吸引我的目光。
「妳們真是太漂亮了。」
「哈哈哈。」
女僕笑了起來,「你一定沒看過多少女孩的裸體吧?我們的身材相貌只能算是中下等的,你以後還能碰上好多比我們更漂亮的女孩子呢。到時候,她們都會爭著讓你處死的。」
「小少爺,光這樣看著就滿足了嗎?不想摸摸我們嗎?從這裡一直摸到這裡,然後在插進這裡。」
女僕一邊說話,手指一邊在自己身上淫蕩地移動著,從頸部一路摸到兩腿之間,最後在那裡揉搓起來。
看到這樣的場景,我興奮得不得了,即使她是哥哥的女僕,我也要侵犯她們。
「在那裡躺下,我要,我要。。。」
我指著屋子裡的床,緊張得說不出話,不過兩個女僕已經明白我的意思了,都靜靜地躺下,雙腿微微差開,兩腿之間的敏感部分若隱若現地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撲在一個女僕的身上,按照她提示的路徑,親呀、舔呀、用手摸呀,躺在我身下的女僕小聲地喘著氣,身體有節奏地一扭一扭的。
「小少爺,也來摸摸我的身體吧。」
旁邊的女僕似乎寂寞了,也催我摸她的身體,好在我有兩隻手,我可以左右同時摸。
摸著摸著,我的手漸漸摸到她們兩腿之間的地方,那裡已經有點濕了。
「小少爺,你也把衣服脫掉吧,脫光了會很舒服的。」
和剛才一樣,她們還沒說完,就已經開始脫我的衣服了。
「等等,我說等等,妳們幹嘛老是這麼強硬?妳們不是一直叫我『小少爺』嗎?」
「哈哈哈,小少爺太沒威嚴了,不過沒關係,等你殺過幾個女孩之後,你就知道怎麼應付女孩子了。」
一個女僕和我搭話的時候,另一個女僕含住我的小雞雞,一邊舔一邊吸,我頓時感覺到腦袋裡暈暈的,而且很舒服。
「小少爺,這樣舒服嗎?舒服嗎?」
「舒服。。。好棒。。。」
我也變得像她們那樣喘氣了。
「小少爺你真厲害,沒想到你年紀這麼小,就有這麼粗的一根大肉棒。快讓肉棒嘗嘗姐姐的小學吧。」
女僕爬到我的身體上,讓我的肉棒對準她的小穴,她剛剛想向下坐下來,突然被旁邊的女僕猛地推了一把。
「剛才妳已經吸得那麼開心了,這個該給我玩了。」
說話就一把奪過我的小雞雞。
她們還說她們的身體、生命都是我的呢,我先在覺得我成了她們的玩具了。
這個女僕揉了幾下我的小雞雞,然後就把我的小雞雞吞進了她的小穴。
「啊!好舒服。。。」
看在這麼好受的份上,我就不罵她了。
女僕快速地上下晃動著身體,她不太豐滿的乳房也隨著她的動作而上下飛舞,即便光看著這份景色,也足以讓我射出來了。
這個女僕在我的身上扭動著腰,那個女僕俯下身來,和我接吻,同時還在我的身上亂摸。
因為她的臉擋住了我的視線,我看不到那對晃動的乳房了。
沒辦法,我就用觸覺代替視覺吧,我伸出雙手,一手抓住騎在我身上的女僕的胸部,一手抓住和我接吻的女僕的乳房,然後一起揉搓,感覺好極了。
等我射過一次之後,她們兩個就交換位置,繼續和我做。
前兩次是她們主動,後幾次就完全是我要求她們做的。
就這樣來回輪換了幾次,直到我的小雞雞站不起來為止。
之後兩個女僕就摟著我,小睡了片刻,兩個女孩的身體熱呼呼的,很舒服。
直到快吃午飯的時間,我們才起床,是兩個女僕服侍我穿好衣服的。
中午,她們給我準備了一份很清淡、很好吸收的午飯,她們說是擔心下午我會把吃的吐出來。
期間兩個女僕一直陪著我,但是她們一口都沒吃,我問她們為什麼不吃東西,她們只是笑了笑,不肯正面回答我。
之後她們兩個陪我玩了一會兒遊戲,說實話,我有點喜歡這兩個女孩了。
「小少爺,再過兩個小時,你就該回家了吧?在你回家之前,我們有個要求。」
「好的,什麼要求?」
「殺掉我們兩個。」
這兩個女孩讓我有些頭疼。
「為什麼?給我個理由先。」
「我們的裸體已經被你看過了,如果我們要是被其他男人殺掉的話,會被看作淫蕩的。」
「那就不要被她們殺呀?比如找個沒有男人的地方躲起來。」
「你還真是不懂女孩的心思呀!不但不懂女孩子的心思,還不懂就業形勢。像我們這樣連高中學歷都沒有的人,是找不到工作的。如果你放著不管我們的話,我們會活活餓死的。」
「不用擔心,我讓我哥哥給妳們安排工作好了。」 我試著安撫這兩個一心求死的女孩。
「好啊,如果你能做得到的話。」
她們歪著頭,邊說邊笑,似乎我說了一句很幼稚的話。
「妳們就饒了我吧。」
「我們各退一步好嗎?你從我們當中挑出一個,然後讓她在你眼前自殺,怎麼樣?」
「這真是一個很怪異的讓步,我不明白,為什麼非要死在我的面前呢?」
「你現在不明白,以後就明白了,這就是女孩子的心思。」
『女孩子的心思』 用起來還真方便呢。
「妳們記得嗎?哥哥早上臨走的時候,吩咐妳們不許嚇到我,還記得嗎?」
我突然想起哥哥早上的這句話,要知道,哥哥的話對她們來說就像聖旨一樣,看看她們聽後會有什麼反應。
「放心好了,我們不會嚇到你的。」 這句話似乎沒起作用。
我被帶到上午和她們小睡過的房間裡,沒和我說話,就爭先恐後地脫光了衣服,然後指著一個絞刑架問我:
「讓我們用這個行嗎?」
「幹嘛?妳們要玩真的嗎?妳們真的要把自己吊死?」
「不喜歡絞刑架的話,那我們就用斷頭台了。」
兩個女僕開始自說自話起來。
「絞刑架!還是絞刑架好!」
我就這樣胡亂地答應了。
兩個女僕費力地把絞刑架抬到沙發的正前方,離沙發大概有兩米遠的位置,然後四下簡單地檢查了一下,也不知道在檢查什麼。
「好了,你要吊死哪一個呢?想吊死誰,用手指一下就好了。」
我可不敢瞎指,我覺得,被我指到的女孩可能真的會被吊死,如果這是個遊戲的話,這個遊戲也太真實了。
「妳們不要死了,求求妳們了,我不想拿妳們取樂,真的。」
我拽住她們的手,把她們往回拉,可是她們卻文絲不動。
「小少爺,你現在有勇氣去見你的哥哥嗎?因為意外,你的一隻腳已經踏入大人的領域了,現在你必須邁第二隻腳,變成大人。否則你會瘋掉的。」
的確,她們說得對。發現哥哥殺了人之後,我是有一點要瘋掉的感覺,而且我完全不知到日後怎麼面對哥哥了。
「可是,我不想讓妳們死掉,一個都不想。」
「那可不行,你比需用這種方式推翻孩童時期對生命的看法,轉變為成年人的眼光。這個世界上,每個男孩子都要經歷這樣的事情的。」
每個人都要經歷?
我哥哥也經歷過嗎?
我在說廢話,哥哥已經到了殺人不眨眼的地步了。
我伸出手指,指向一個女孩。
「好吧,就是妳了,那個話最多的那個,妳去死吧。」
說話的時候,我的心臟跳得前所未有的快,我的雙腿就像跳舞一樣地發抖,眼淚從眼角嘩嘩地流出來。
而被我選中的那個女僕朝我走了兩步,緊緊抱住了我。
「對不起,我們嚇到你了,不過你要勇敢一點。我保證,再過半個小時,你就是一個完整的大人了。樂樂,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妳了。」
她說的樂樂,應該指的是另一個胸部稍稍大一點的女僕吧?
樂樂遞過來一副手銬,問我:「要不要親自給她戴上?」
此時那個女僕把我按在沙發上,讓我坐下,還很配合地轉過身去,我就這樣鬼使神差地把手銬給她戴上了,手銬喀嚓的聲音,聽得我心動。
她走到絞刑架下,樂樂給她的脖子套上絞索。
「注意,要開始了。」
樂樂說完,按動架子上的按鈕,絞索立刻收緊,把那個女僕吊了起來。
「別怕,你可要仔細看呀。」
樂樂做到我的身旁,用她赤裸的身體抱住我,和我一起欣賞絞刑架上的女孩。
女孩雙腿差開,然後不停地亂蹬,樣子看上去很痛苦,而我的目光則在她的乳房和陰部不停地遊走。
時間慢慢流逝,她踢打的幅度越來越小,最後變為一種震顫。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那個吊起來的女僕很性感,看著她的樣子,我的小雞雞又立起來了。
樂樂感覺我不像一開始那樣緊張了,就跪到我的面前,用嘴含主我的小雞雞,像上午那樣又吸又舔。
「她是不是死了?」
我看到她已經不動了,身體掛在那裡,輕輕地搖動著,我覺得她應該已經死掉了。
樂樂看起來比較專業,她伸手去摸那個女孩的脈搏,最後告訴我,她的確沒有脈搏了。
「快點把她放下來吧,看她掛在這兒,太可憐了。」
「小少爺,我就說你不懂女孩子的心思嘛,評判女孩子的可憐之處並不是看她死後的慘狀,而是看男人是否感到滿足。再說了,如果現在把她放下來,她說不定還可能活過來呢。」
「那就把她救活呀?為什麼非要她死?」
「不行呀,少爺。如果被處刑的女孩又活過來了,就像鬧劇一樣,這也玷污了女孩視死如歸的決心。對了,小少爺,你敢不敢摸摸死人呢?」
死人?
我真的不覺得她是死人。我站起身來,走到絞刑架的下面,先是捏了捏她的乳房,然後把手指桶進她的小穴裡,抽插了幾下。
「這就是一個女孩死亡的整個過程,你看完後有什麼感想嗎?」
樂樂竟然還要聽我的感想。
「我覺得,她死得沒什麼意義。」
「呵呵,這就是她想傳達的意義之一,就是女孩的生死並不是一件什麼大事情,男人們可以很隨意地決定她們的生死。怎麼樣?是不是覺得輕鬆多了?」
沒錯,我覺得背了一天的包袱都被卸下來了。
昨天我為哥哥殺掉兩個女孩而寢食難安,但到頭來,在成人的世界中,大家竟是這樣看淡女孩子的性命的。
「小少爺,我覺得你看我的眼神有些變化。」
「是嗎?什麼變化?」
「之前你看我的眼神好像在看同類,有點像其他女僕看我的樣子。而現在就不同了,你看我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一件玩具,就像主人一樣呢。」
「是嗎?不過我還真不知道,這個玩具該怎麼玩」
她說得一點沒錯,我現在的確很想玩弄眼前的這個大玩具,但就是不會玩。
她摸了摸自己的乳房,「我推薦你用刀子把我的乳房割下來!」
聽到她的提議,我頓時又硬了。
我看了一眼絞刑架上的女僕,又想了想1比20000的出生率,我再次提醒自己,眼前女孩的價值有多低。
「好吧,妳把刀子拿過來吧。」
「好厲害的孩子,不光肉棒粗又硬,玩弄女孩子的方法也是一點就通。給,這個是專門用來切肉的刀子,請小心使用,很鋒利的。」
說罷還不忘在我的頭頂上摸上幾下。
我左手拽起她的一隻乳頭,右手把刀刃對準乳房的根部。
「我是第一次玩這個,我該怎麼切呀?」
「你隨意切就好了,只是要注意,不要傷到自己就好。」
於是我就用最順手的方式,慢慢地從右側往左側切。我的動作很慢,很慢,我看到她的臉因為痛苦而變形,汗珠順著臉頰向下滑,不時地有細微的叫聲從牙縫中發出。
「啊!對不起,我忘了。」
我忘記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我的動作越慢,給她的痛苦也就越大,我真不是有意增加她的痛苦的。
「呵呵,不管怎樣折磨我是你的自由。哈,話說回來,剛才的手法真是高明,一邊慢慢地把乳房切開,而且還是半切半撕,讓人的痛苦程度增加好幾倍。」
我匆匆把她的一側乳房切下來,接著向她道歉。「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還有,我真的可以隨意折磨妳嗎?」
「不信?你試試就知道了。」
我把刀豎起來,然後用刀刃刮她乳房上的斷面。
「痛。。。痛。。疼。。太疼了。。。」
在傷口的斷面上,被我用刀子刮出了一團團的肉末,鮮血連同肉末,把她整個腹部都染紅了。
突然,我的刀子似乎碰到了什麼堅硬的東西,我繼續刮了幾下,刮出了白色的條狀組織,原來我碰到她的肋骨了。
在整個過程中,她雙手背在身後,肩膀不停地發抖,她的牙齒咬在一起,牙齒摩擦發出嘎嘎的聲音,但就是不反抗。
「妳也很厲害,疼成這樣,竟然都不反抗。」
「因為你是第一次虐待女孩呀,要是因為我的反抗,給你造成什麼心裡陰影,那可就遭了。不過,如果你肯先把我綁起來的話,我就能輕鬆很多了。你不知道,忍住不反抗是多麼痛苦的一件差事。」 說完她還笑了笑,這讓剛才她對痛苦的描述大打折扣。
我按照她的吩咐,把她綁在一個架子上,然後割她的另一隻乳房。
和上一隻不同,這次她瘋狂的掙扎,不過任她掙扎的在劇烈,也還是被牢牢地綁在架子上。
「這是什麼?」
我指著架子上的一個小管子,那根管子正好位於她兩腿之間。
「噢,你按下旁邊的開關,就會從管子裡噴出火苗來,這個東西是專門用來燒女孩子的小穴的。」
「是嗎?我試試。」
我按下開關,果然和她描述的一樣,一股火苗直衝陰戶。
「啊啊啊啊啊啊啊!!!!!!!!!!!」
同時是意料之外的慘叫聲,沒辦法,我只好關掉開關。
「啊。。。啊。。。啊。。。等我把。。話說完。。。按下開。。關之前,必須把女孩。。。的嘴巴封上才行。」
她似乎說話都很費力了,看來陰戶的火焰給她的傷害不小。
我從架子的背面找到了一圈膠帶,用膠帶把她的嘴巴封嚴之後,我再次打開那個開關。
這次她沒辦法出聲了,只能在那裡發瘋一樣地抖動著身體,她的頭就像乒乓球一樣在架子上亂撞。
大概過了五分鐘之後,就在她的陰戶微微發出烤肉的香味之時,我關掉那個噴火的管子,撕掉她嘴巴上的膠帶,我看到她的嘴唇都被她自己給咬爛了。
「說說看,感覺怎麼樣?」
「給。。。給。。女孩上刑。。之後。。。。。。。問。。。她們。的感受。。。你做得非常好。。。」
我後退兩步,掃了一眼她整個的身體。
她的胸部已經露出了白骨了,陰部也幾乎燒焦,不知不覺中,我一經把她摧殘成了一個垂死的重傷員,也許該到結束她生命的時候了。
我解開她的鐐銬,結果她立刻攤倒在地上。
「怎麼樣?妳還能站得起來嗎?」
女僕搖搖頭。
「你不還不知到,女孩的下身被弄壞了之後,就不能走路了。不過不用擔心,我還可以慢慢爬。」 說完,她還給了我一個微笑。
「我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
我稍微有點後悔。
「沒有,你做得很好。我覺得,你有這方面的天分。」
「天分?什麼天分?」
「就是虐殺女孩的天分呀。好多男孩子,即使瞭解了這個世界是什麼樣子,也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才能接受。而你就不同了,你很勇敢,第一天就能使出這麼毒辣的手段。」
她扭頭看了一眼被隨意丟棄在地板上的兩坨乳房,那兩塊肉剛剛還好好地長在她的胸前的。
「不是,是妳們兩個教的好。」
「呵呵,謝謝誇獎。希望我死後,你能對女孩子溫柔一些,虐殺她們的時候下手也別太狠,雖然這是你的自由。」
「抱歉,看來這次我的確做過頭了。」
「沒關係,如果你不介意,就立刻處死我吧。雖然就這樣把我放著不管,我也活不了多久了,不過我想少受一點苦。你看,我身上的傷實在是太嚴重了。」
「好吧,我扶妳去絞刑架。嗯,我先得把那個女孩放下來才行。」
「小少爺,我有個提議,還是用斷頭台把我的頭砍下來吧。第一個用的是絞刑架,是擔心那些可怕的刑具會嚇到你。不過現在看來,你比其它的男孩子勇敢得多,不如給我來一個斬首吧。」
她掙扎著坐直身體。「在我死前,幫你清理一下肉棒吧。」
然後她就像小狗一樣趴在地上,用嘴巴清理我的小雞雞,可是她的全身已經快被自己的血染紅了。
「好了,清理乾淨了。」
她笑了笑。
「抱歉,不能服侍你穿衣服了。你決定好了我的處刑方式了嗎?隨便什麼方式都好了,我只是希望能快一點。」
她說完又笑了一下。
「我明白了,就按妳說的,斬首。」
「遵命。」
她艱難地爬到斷頭台上,把頭伸進檯子上的空洞裡。
「你只要按一下那個按鈕就行了。放心,這個斷頭台很安全的,不會傷到你的。而且這個檯子是改良過的,不會有血濺到你的身上的。」
「好的,是這個按鈕嗎?第一次動手殺人,感覺有點緊張。」
「你剛才不是已經切掉了我的兩個乳房了嗎?還把人家的小穴給燒焦了。如果就這樣放著我不管的話,我也會很快死掉的。所以換個角度說,我已經被你殺死了。好了,不用怕,抓住我的手,去按那個按鈕吧。就只當是給我剪指甲。」
「好,我要按了。」
我左手抓住她的手掌,實際上,是她抓住了我的手掌;
我的另一隻手按下了斷頭台上的按鈕。
在我聽到鍘刀落下去的聲音的同時,我感覺到,抓住我的那隻手突然鬆開了。
她還像剛才那樣,趴在架子上,只不過她的脖子上出現了一道留著血的傷口。
我試著用手去搬她的頭顱,我沒用多大的力氣,就把她的頭顱給搬了起來。
「這就是妳的人頭嗎?看上去沒什麼可怕的。」
她的眼睛輕輕地閉著,表情很安詳,看樣子,她真的是心甘情願地死掉的。我感覺我似乎有些瞭解她們的想法了。
我看著滿屋子的刑具,昨天我還覺得這些東西很嚇人,而現在我卻想著在找個機會使用它們。或許,這就是成年人的嗜好吧?
之後,我把整個事情講給萍萍聽。
萍萍對我毫無理由的虐殺了兩個女孩並不驚訝,反而對我的女裝很感興趣。
「妳覺得,我是不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壞事?」 我問萍萍。
萍萍搖了搖頭:「您是指虐殺女孩的那件事嗎?那事兒真的不是什麼大事。我倒是覺得,您現在還放不下這件事才是壞事。」
說完她還對我笑了笑,那個笑容很自然,好像我剛才說了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樣,她溫柔的笑容,融化掉了我最後的一點罪惡感。
「幫我安排一下,我想去我爸爸家。」
我伸了一下懶腰,感覺自己的身高似乎長高了不少。
長話短說,回到爸爸家之後,我們直奔之前將阿香姐姐活埋的那片小樹林,我們找了片刻,就在樹林中找到了將她活埋的位置,我親手插在上面的小牌子還在那裡。
「我知道這個玩法。」
萍萍解釋道:「這塊牌子的作用只是說明這裡埋著一個人,沒有什麼『指示其他人把之前埋下去的人挖出來』的作用。」
「原來是這樣呀。那阿香死前痛苦嗎?」
「這個您可以想像一下,阿香在死前,下身被氧氣瓶撕裂,然後在黑暗中忍受一個小時撕裂帶來的痛苦,一個小時後,周圍的空氣越來越渾濁,最後在無法呼吸的狀態下再堅持十分鐘,最後被活活悶死。」
「一個小時?」
「沒錯,那麼大的氧氣瓶,只能讓女奴堅持一個小時。即使她不是死於窒息,也會因為血壓太低而死掉。」
「哦,妳知道的真多。」
「這沒什麼,虐殺方面的知識是每個女僕都要學的。」
「這麼說來,阿香就是我虐殺的第一個女孩了吧?咱們回家,這事兒我得跟姐姐好好聊聊。」
閒話少敘,我們回家了。
「姐姐,哥哥都和我說了。」
「什麼?你哥哥對你說什麼了?」 姐姐顯得有點緊張。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兒,還有,我順手宰了兩個女孩兒。」
姐姐的臉色立刻變了:「你哥哥怎麼能對一個小孩說這些東西?這樣太不負責任了!」
「小姐,容我插一句嘴。我覺得主人已經到了可以享受女人身體的年齡了,不信您看。」
萍萍亮出了身上的傷痕,她的身體上新傷舊傷都有,這都是我的傑作。
「您看,主人很喜歡用這種方式玩弄我的身體,這已經證明了」
「不行!」
沒等萍萍說完,姐姐就大聲打斷了萍萍的發言:「我絕對不允許!小傑還太小!」
「姐姐,我想活埋妳。」
我很平靜的說出了這句話,這把姐姐驚得目瞪口呆,我又接著說:「妳想想,如果妳不答應的話,我可是會很傷心的,妳願意眼睜睜地看著妳的弟弟傷心嗎?」
姐姐笑了笑,似乎已經放棄了所有的抵抗,她把萍萍貞操帶上的鑰匙遞給萍萍。
「好了,我放棄。小傑,現在你可以隨心所欲地使用你的女僕了。當然,我也隨你處置。」
「那麼,姐姐,妳先把衣服脫光吧,然後躺在地板上,雙腿要張開。」
姐姐按照我的命令,一一照做做了。
「我一生中最大的願望就是希望,在弟弟成人之後,能親身教導純潔無暇、對女人一無所知的弟弟,讓她瞭解女人的身體,不過這個願望早就被那個賤女人給毀了!」 姐姐說到這裡,
「妳說的是阿香?」
「對,就是她。之後我就想想辦法弄死她,但是我沒有這個權利。於是我就找她談判,最後她同意去死,她開出的條件就是,只要能被你親手殺死就可以。」
「萍萍,妳去院子裡挖個坑,再把活埋要用到的東西準備好。」
我把萍萍支開,我還是不想讓別人看見我和姐姐上床,即使是萍萍也不行。
我親吻著姐姐的嘴,然後慢慢向下移動,親吻她的乳頭、肚臍,最後是她的私處。
親到這裡,我又原路返回,從下面一直親到上面。
就這樣,我上上下下親了幾個來回,姐姐潔白的皮膚上滲出了一層汗珠,亮晶晶的,很漂亮。
「小傑,你把姐姐弄得好舒服,你已經是個經驗豐富的大人了。」
「姐姐說得有點誇張,我也是前幾天剛剛開始瞭解這些事情的,我還有好多東西不明白。」
我的臉和姐姐的臉貼在一起,然後小聲地問:「姐姐是不是可以教我一點呢?」
「那你想學什麼呢?」
我說到這裡,姐姐好像有點興奮了。
「我還沒試過肛交,姐姐就教我這個吧。」
「肛交?明白,跟我過來一下。」
姐姐從床上爬起來,她牽著我的手,來到浴室。
姐姐打開牆上的一個小門,從裡面扯出一根管子,管子的前端還有一個噴嘴,門裡同時還伸出了一個摺疊的小水池。
這根管子我以前就見過,但是一直不知道它是幹什麼用的。
姐姐像小狗一樣趴在地上,雙手向後伸,扒開自己的肛門。
「你把噴嘴打開,用水沖姐姐的肛門。」
「像這樣?」
我寧開噴頭上的一個把手,噴頭立刻噴出一股力道很沖的水柱。
我把水柱對準姐姐的肛門,姐姐立刻尖叫起來。
「呀!!好疼!!!」
「有這麼疼嗎?這只是水柱而已。」 我很不解。
「對不起,姐姐沒有受過耐受疼痛的訓練。而且,用水柱沖那裡真的很疼。不過你不用管姐姐,重要的是把那裡洗乾淨。你覺得外面洗乾淨了,就把它插到姐姐的裡面。」
姐姐的肛門就像一朵小小的菊花,沖乾淨也用不了多少時間。之後我覺得外面清洗乾淨了,我就按照姐姐說的,把它塞進姐姐的肛門。
「呀!!!」
塞進去之後,姐姐大叫了一聲,然後雙腿一軟,側身躺倒在地上。
現在我相信了,這個滋味應該不好受。
不知到是不是我的錯覺,姐姐的肚皮好像在慢慢鼓起來。
過了一會兒,她仰面躺下,樣子好想很痛苦,我發現,那個不是錯覺,姐姐的肚子真的鼓起來了,我忍不住用手去按姐姐的肚子,結果姐姐的表情更痛苦了。
「小傑,姐姐肚子裡已經灌滿水了,你可以把管子拔出來嗎?」
「可以。」
我的經驗不足,我怕這樣灌下去,姐姐會死掉,於是我拔下管子。
姐姐捂著自己的屁股,移到那個小門彈出的水池上,屁股對著那裡。
然後就聽見「噗哧」一聲,帶著淡淡臭味兒的水從姐姐的身體裡流了出來。
姐姐的頭低垂著,我看不到她的臉,但是我看到她的耳朵都染紅了。
把水排光之後,姐姐讓我重新給她灌水,而她和上次一樣,痛苦一點都沒有減輕。
「原來肛交這麼麻煩。」
因為已經忙了十分鐘了,我還沒進入姐姐的身體,我有點不耐煩了,不過看著姐姐痛苦的樣子,也是挺有意思的。
「對不起,一般女孩在服侍男人之前,或是被宰殺之前都會請別人給自己灌腸的,是我我也會這麼做的,如果我知道今天會。。。」
姐姐似乎因為沒預先灌腸而懊悔。
「那現在我可以插進去了嗎?」
我有點著急。
「姐姐這裡已經準備好了,你看這樣可以嗎?」
姐姐站在牆邊,雙手扶著牆,顯得雙肩小巧可愛。
她的屁股用力地向上翹著,圓圓的,摸起來軟軟的,很舒服。
她肩膀微斜,脖子向後仰著,她從斜後方45度角的方向看著我,我頓時感覺到心跳加速。
「姐姐,我要插進去了。」
我雖然沒有肛交的經驗,不過我猜,大概就是把我的小弟弟塞到姐姐的屁眼裡。
「啊!好大。」
姐姐紅著臉大叫。
「姐姐,妳放鬆一點,我插不進去。」
肛門裡的滋味和小穴完全不一樣,肛門裡緊得要命,感覺我的小弟弟都要被夾斷了。
我抽插的時候,姐姐好像也感覺很舒服。
我突然想比較一下,姐姐的小穴和肛門的區別,於是我拔出小弟弟,插進姐姐的小穴,我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姐姐的處女膜被我捅破。
「啊,不到一分鐘,姐姐的兩個穴的處女都被小傑拿走了,真好。」
姐姐深深地陶醉在與我的做愛當中,我也是這樣。
我的小弟弟反覆抽插著她的兩個穴,姐姐的肛門很緊,插起來很舒服,插她的小穴時,我還可以故意把她弄痛,蹂躪姐姐的小穴,也很有樂趣。
「陰蒂是女人的弱點,只要輕輕掐一下,就能讓她們疼得半死。」
姐姐看出來我是故意把她弄痛的,於是主動把自己的弱點說出來,供我欺負。
我試著用指甲掐了一下,姐姐立刻慘叫起來,我掐了十多下之後,姐姐已經泣不成聲了。
就這樣,我一邊對姐姐進行性虐,一邊接二連三地將精液射進她的兩個穴裡,至於是哪個穴,那就趕上哪個算哪個了。
「主人,花園裡的坑挖好了,玩活埋遊戲的工具也都備齊了,您有什麼吩咐?」
能幹的萍萍已經在我和姐姐愛愛的同時,把該幹的事情都做完了。
「把陰蒂亮出來。」
我對萍萍下了這樣一個命令,她也照辦了,脫掉下身的貞操帶之後,她站在離我一臂距離的位置上,雙腿微微差開,讓她的陰蒂在我觸手可及的位置上。
我用指甲掐了一下她的陰蒂,她沒有喊痛,只是嘴角稍微的抽搐了一下,我繼續用力掐了幾下,掐到那裡微微有些流血的程度,此時的她,只是在眼角流了幾滴眼淚,她依然是沒有反抗、也沒有喊痛。
我問萍萍:「妳受過忍受疼痛的訓練?」
「是的,主人。」
她很自豪地回答了我的問題。
姐姐突然從身後抱住我,胸口貼著我的後腦,乳房緊緊貼著我的耳朵。
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姐姐的乳頭摩擦著我的耳垂,要知道,耳垂是能和乳頭相提並論的敏感部位。
同時,心跳的聲音還隔著她的乳房傳進了我的耳朵裡。
以後你有的是時間和你的女僕玩,現在就先處理姐姐吧。姐姐現在可是光著身子呢,很冷的。
即使是到了這個時候,姐姐也還在在努力地表現著姐姐的威嚴。
剩下的工作簡單的要命,讓姐姐鑽進坑裡的活埋膠囊中,接好膠囊上的通風管,把土埋好,打開通風管另一端的換氣機的電源,這樣被活埋的人就不會窒息而亡了。
如果就這樣放著不管的話,姐姐會被活活餓死在地下。
膠囊裡有充足的飲用水,在她被活活餓死之前,都不會覺得渴。
等到裡面的人死掉後,你只需將一瓶分解用的細菌從通風管倒入,再埋一些土,細菌會把裡面的屍體,連同使用降解材料製作的膠囊一起分解掉,對環境沒有一點污染都沒有。
當姐姐再次睜開眼睛之後,發現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
「我死了嗎?」姐姐問身邊的女僕。
「沒有,您只是有些虛弱,再加上受了些驚嚇而已。額,主要還是受了驚嚇,您看,女人在被宰殺之前,不都是要禁食兩三天的嗎?禁食後大家都沒什麼事。請問,您要再打一針葡萄糖嗎?」
「不用了,為什麼要把我挖出來?」
「因為我沒有把姐姐弄死的理由呀!」
此時我正巧進門,順便回答了姐姐的問題。
「還記得我六歲那年,姐姐不小心把我的大象將軍弄壞了,結果我一個月都沒和姐姐說話。」
「哈哈,我記得,是有這麼回事。」
姐姐邊說邊笑。
「你以前一直說,大象將軍是你最好的朋友什麼的。」
「是呀,當時我把一個陶瓷的大象當成我最好的朋友,還為它和姐姐鬧彆扭。」
我說:「前段時間的情況和當時差不多,我把一個用過的女奴當成了我最重要的人。不過我覺得現在的我已經成熟了,我是不會為一個女奴讓姐姐償命的。」
「這就是成長。」姐姐微笑著說道。
「但是,姐姐沒跟我商量,就把阿香弄死了,姐姐是不是該受些懲罰呢?想來想去,我決定把姐姐埋上三天,這個懲罰不過分吧?」
「不過分。」
姐姐搖了搖頭,「說實話,在你說要活埋姐姐的時候,姐姐還有一點幸福的感覺呢。」
說道這裡,姐姐羞澀地低下了頭。
「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在姐姐變老之前,親手殺掉姐姐的。」
我用溫柔的口氣說著我的殺人計劃,姐姐則是滿懷感激地聽著我的陳述。
「說起來。」
我的眼睛瞄向萍萍,「我好像沒有過和你交朋友的打算吧?」
「並非如此。」
萍萍似乎沒有感到驚訝,「當我感覺到主人有和我交朋友意圖時,我就會盡量想辦法強調自己的女奴身份。我可是專業的。」
說到這裡,萍萍顯得很自豪。
從此以後,萍萍成了我的一號性奴,姐姐是二號性奴。
不論何時何地、我對她們做出什麼樣的性虐,她們都會一一承受。
後來我離開了男校,轉學到了一所普通的學校,那裡只有我一個男生。
女同學們不知比我原來的男女同學好多少萬倍!
她們會稱讚我的一切優點、包容我的一切缺點。
有時我會趁老師不注意,跑去和高年級的女生玩。
告訴你們一個秘密,我們學校老師的陰道口都是被縫上的,似乎是怕她們偷吃男學生。
第二年,我全程參加了爸爸的生日宴會。
宴會最開始的時候,一群美少女在音樂的伴奏下走進大廳,她們大概有二十人左右。
她們站在大廳的中央之後,就開始脫光身上的衣服,然後用還沒過變聲期的聲音介紹之自己。她們的介紹中提到,她們只有15歲。。。
女孩們都有著可愛至極的相貌,尚未開始發育的身體卻讓我興奮不已。
一看到她們的裸體,客人們就一哄而上,對著二十個女孩的身體又摸又捏,還不時地學著專家的口氣,對女孩的肉質評價一番,最後有絲帶在十個女孩的手腕上做了記號。
女孩們列著隊、光著身子走出了大廳,我也厚著臉皮跟了出去。
女孩們一出大廳,就快步跑進廚房,我也跟了進去。
廚房裡似乎有五十多個廚師,至少感覺如此。
有人站出來勸我離開,說這裡不安全,不過在我再三的懇求之下,才讓我留下來參觀。
這時候,已經有好幾個非常可愛的女孩子被切下腦袋。
我緊張地盯著她們漂亮的屍體,關注著之後會發生什麼,可是後面的事情卻讓我失望之極。
女孩完美的肉體被一一肢解,肢解成和普通的豬肉、牛肉別無二致的肉,有些還被剁成了肉餡。
我悻悻地回到了大廳,我只希望,最後做出來的菜餚能對得起那些女孩子。
沒過多就久,餐車就將一盤盤的菜端進大廳,每一盤都是肉菜,只有一盤混合著大量生菜、水果的沙拉,勉強算是半道素菜。
我盛了一點沙拉,沙拉裡有的生菜混合著一些肉片,這些肉紋理細膩,被沙拉醬包裹後的樣子有點像奶油。
我把一塊肉放進嘴裡,用牙輕輕一咬,帶著彈性的肉片立刻斷成兩截,同時,難以言喻的美味在口中擴散開來。
我用叉子叉起裡面個一塊肉,仔細端詳這著,我的舉動引起了旁邊的一個女僕的注意。
「請問,這塊肉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我只是有點好奇,為什麼這塊肉是有點肉皮凍的味道?」
「這是因為這塊肉來自一個年輕的女孩身上。肉皮凍的主要成分是膠質,而年輕的女孩是身體內的膠質比較多。」
「是這樣啊。」
我把叉子上的肉送入口中。
啊,真是美味,這塊肉到底是哪個個女孩身上的呢?
算了,不想了,她們長得都是那麼漂亮,肉是從哪個美女身上切下來的都一樣。
我一邊嚼著嘴裡的肉,一邊回憶著那些美女的裸體,真是令人陶醉。
我打算再吃點熱菜。
我那了一份肉排,看這份肉排是炸熟的。
它外殼鬆脆,裡面的肉鮮嫩多汁,它是我至今為止吃過的最好吃的肉排了。
兩道菜過後,我真是被女孩子的肉的美味給驚呆了。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於是我找到剛才和我搭話的那個女僕。
「這些肉真的都是從女孩子身上切下來的嗎?」
「正是這樣,而且就是您剛剛看到的那二十個女孩。」
「那她們身上的肉都會那來做菜嗎?有沒有丟掉的部分?」
「我想想,除了骨頭和頭部以外,都被做成菜了。另外頭部的某些部位也是可以吃的,您看,那邊用十種方法烹調了女孩的大腦。那邊是用十二個女孩的嘴唇烹製的湯。還有那邊,那邊的舌頭已經被搶光了,哎呀,舌頭總是那麼受歡迎。」
「那麼,」
我壓低了聲音,湊到她的耳邊問道:「子宮也會被做成菜嗎?」
問完之後,我覺得我的臉燙燙的。
「那是自然,」
女僕笑著答道,同時又慇勤地問我:「您想嚐嚐嗎?」
我害羞地點了點頭,於是她為我帶路,把我帶到餐桌的一角。
「這道湯是用兩個女孩的卵巢、子宮、陰道加上奶油燒成的,您要品嚐一下嗎?」
接著女僕按照我的要求,在我的湯碗裡盛了一副完整的女生的生殖器。
湯很甜,有一點像魚湯。
卵巢的口感好像果凍,但是味道卻像雞蛋,不過要比雞蛋鮮美得多。
子宮嚼起來咯吱咯吱的,和銀耳有些接近,但是顏色是淡粉色的。
陰道被切成了條狀,有些皺皺巴巴的,很噁心,讓人有些吃不下去。
「這個皺褶是怎麼回事?」
我問旁邊的女僕。
「這個就是大家說的『名器』呀。在做愛當中,這些皺褶能讓男人更舒服,可不是所有的女孩都是名器的。」
我把一份湯吃掉之後,發現四周有一些年紀比我大一些的女孩,問過我才知道,她們都是那些客人的女兒。
我和她們聊了一會兒,我又覺得有些餓了。
就在此時,門外推進來幾個餐車,車上載著兩米左右的大盤子,盤子上是銀光閃閃的罩子,也有的盤子比較小,但是罩子高了一些。
女僕們將餐桌收拾出幾塊空地,然後兩人一組地,把盤子小心翼翼地搬到了桌子上。
八個罩子同時打開,各種香味兒立刻充滿了整個大廳,更讓我驚奇的,是罩子裡面的東西。
一個盤子裡裝的好像是一個女孩。
說是「好像」,因為她的頭和小臂、小腿都被去掉了,身體的正面鋪滿了蔬菜和奶酪,頭部和四肢的斷口都被蓋住了。
她八成是人,也可能是一盤擺成人的造型的清蒸肉。
另一個女孩趴在盤子裡,她被紅燒了,她同樣被剁掉了頭和小腿小臂,然後趴在盤子裡。
這次我能清楚地看到創口的斷面,脖頸中的脊椎、食道、聲帶、血管被我看得一清二楚。
一個女孩躺在圓盤子裡,她把殘缺的四肢伸開,自己的乳頭和小穴都對大家交代的一清二楚,她的小穴裡還向外流著白色的液體。
旁邊是一個把屁股高高翹起來的女孩,她比較幸運,因為她的雙腿被完整地保留了下來,她的屁眼和小穴裡個各有一根胡蘿蔔。
接下來的女孩是被清燉的,她那被清空的肚子裡擺著一個湯盆。那裡面裝的究竟是什麼湯呢?
一個頭和雙臂被卸掉的女孩跪在盤子裡,棕紅色、油膩膩的表皮證明她是被靠烤熟的。
那個跪姿,似乎在強調她是多麼順從。
還有兩個很高很高的罩子,大概一米多高,兩個罩子裡的女孩沒有被砍掉頭,但是她們的四肢都沒有了。
她們的身體被烤成了金黃色,而她們圓睜的眼睛變成了渾濁的玻璃球。
一桿桿子從一個女孩的下身扎進去,穿過女孩高揚著的脖子,最後從嘴裡探出一個鋒利的尖。
整根桿子讓女孩僅有的軀幹直立在餐桌上。
旁邊的女孩也是直立的,只不過她是頭朝下立著的,桿子從她的嘴裡刺進去,從從小穴裡冒出來。
「她們就是剛剛被帶走的那些女孩嗎?」
我又向那個女僕發問,她都快成了我的顧問了。
「對,就是她們,是不是把頭去掉之後就認不出來了?」
我搖搖頭,「這幾個比帶走的那批胸部更豐滿。」
不知到是不是姿勢的問題,大家的胸部都不像是身體剛剛發育的15歲女孩。尤其是那個用桿子貫穿的女孩,她的頭揚起來,以便桿子能從嘴裡鑽出來,這個姿勢讓她的胸部更顯大了。
「的確是她們。」
那個女僕又強調了一下,「女孩的胸部裡都是脂肪和水分,加熱後很容易膨脹的。我給您切下一塊您就明白了,炭烤的行嗎?」
女僕把一個女孩的乳房切下來一塊,放到盤子裡,又在上面澆了一點醬汁,端到我的面前。
我用叉子按了一下那塊乳房,裡面的油脂立刻從斷面上流了出來。
我切下一小塊,放到嘴裡,感覺沒有想像中的那樣油膩。
女僕解釋道:「正因為產出這塊肉的女孩正處於發育期,既不是沒發育的小孩又不是發育過火的熟女。皮膚、乳腺、脂肪、肌肉的比例恰到好處,一般都認為這個年齡段的女孩的胸部是最美味的。」
等我吃完盤子裡的肉,那八個女孩的胸部已經被一搶而光。
最後,為了將宴會推向高潮,她們請上來最後兩個還沒有被宰殺的女孩。
她們還推上來兩張很特別的檯子,這兩張檯子更像是兩個水槽,水槽的底部有上百個小洞。
兩個女孩自己躺到檯子上,脫掉鞋,這也是她們身上僅有的東西了。
「妳們要幹什麼呀?」
我一時沒忍住,跑過去問那個躺下的女孩。
「您真的只想問個問題嗎?」
因為我的眼睛時不時地掃向她的胸部和下身,女孩知道我對她問問題只是個借口,真正的目的是為了飽餐秀色。
我只好誠實地點點頭。
「待會兒您可以站得近一點,放心好了,您的衣服不會沾上血的。」
「可以嗎?我會不會妨礙到妳們?」
「正好相反,如果您能站在這裡的話,待會兒我會更努力的。」
突然一群廚師一擁而上,一個用刀把她的肚子切出一個大圓圈,然後把她的肚皮整個揭下來,現在她就像拆該蓋子的鐵皮玩具一樣,肚子裡的器官都露了出來。
接著廚師毫不留情地把她的內臟一件件取出,用刀子切斷和腹腔連接的部分。
躺下的女孩雙手緊緊抓住檯子的邊緣,忍耐著器官被切除的劇痛,看著自己一件件重要的器官離開自己的身體。
如果她智力正常的話,她應該明白,她已經活不成了。
接著廚師用皮帶綁緊她的四肢的根部,一把巨大的剪子瞄向她的雙臂,卡嚓卡嚓,兩隻手臂被活生生剪下,然後廚師把斷口上蒙上了兩個橡膠套。
接著她的雙腿也離開了她的身體,現在她躺在那裡,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慘不忍睹的身體抖個不停。
「很疼嗎?」
我的問題問得很殘酷,但是她還是很誠實地點點頭。
「為什麼她們不先弄死妳然後再給妳開膛呢?這樣妳可以少受不少苦。」
她無奈地笑了笑:「今天是您父親的生日,可是之前端上來的菜,都是用宰殺後的女孩的肉做成的菜,這樣氣氛太糟糕了,有兩道還在呼吸的菜,氣氛就會好不少。我的腹腔內部的重要血管已經被封死了,短時間內我死不了的。」
女孩往自己的肚皮方向看了一眼,幾個廚師正在忙著把她四肢上的肉切成片,然後整齊地碼放在自己的腹腔內。
女孩小聲地問我:「求您一件事好嗎?待會兒我要完成一個難度很高的任務,您能稍微安慰我一下嗎?很簡單,只要您摸摸我的臉就好了。」
女孩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我, 我也只好滿足她的要求。
奇怪的是,我的手背剛剛貼到她的臉上,她身體的劇烈抖動慢慢停止了。
「謝謝。」
女孩看到自己肚子裡的肉已經碼好了,就急忙對我道謝。
「現在您站得稍微遠一點,別讓熱油濺到您,快。」
一個廚師在她的臉上蓋上一塊濕毛巾,另一個廚師端過一鍋滾燙的熱油,熱油裡還有一些辣椒之類的調料。
廚師用勺子滔出一勺滾油,均勻地澆到她的腹腔,熱油澆到腹腔裡之後,伴隨著辟辟啪啪的聲音,熱油騰起一團煙霧。
接著廚師一勺接一勺地澆著滾油,我看到女孩蓋著毛巾的頭劇烈地左右搖動著,周圍有些賓客和我一樣,興致盎然地欣賞著眼前的這一幕慘劇。
廚師把她搬到餐桌上的一個支架上,讓她的頭可以微微抬起來,然後揭開她臉上的毛巾,她立刻用微笑的表情回報眾人,不管是周圍的賓客還是把她變成一盤有生命、有呼吸的菜的廚師們。
雖然她的胸部被濺上了不少熱油,把她的胸部都燙傷了,可是臉蛋在毛巾的保護下,沒有被毀壞。
做好這盤菜之後,旁邊的另一個女孩也受到了類似的對待,只不過她被切下來的不是肚皮上的肉,而是陰部的一塊。
她的內臟同樣被掏空,然後她的兩條胳膊和小腿被剪下,切成薄片後又被塞回肚子。
為了不讓肉灑出來,廚師墊高了她的臀部,然後再往裡面灌滾油。
最後她被頭低腳高(雖然已經沒有腳了)地擺在了餐桌上。
當人們從她的私處的空洞取肉時,場面有些淫蕩。
時間又過去了一個多小時,賓客慢慢散去,而我還留在大廳裡,大廳裡散落四處的餐盤裡還殘留著一些剩肉,八個被烹調好了的女孩已經變成了掛著一些碎肉的白骨。
我看四下沒人(沒有客人),於是跑過去和那兩個被做成菜的女孩搭話。
「妳們還好嗎?都還活著嗎?」
「活著。」
「我也是。」
雖然聲音很小,不過兩個女孩還是迅速準確地回答了我的問題。
「妳們真厲害!肚子被打開了、四肢被卸掉了、還被滾油燙,竟然還能活著!」
「是廚師手下留情,澆滾油時盡量不燙傷我的胸腔裡的重要器官。」
她用下巴指了一下自己的胸腔。
「妳懂得真多呀,明明就是一個。。。」
我本想說 「就是一個肉畜」,但是覺得這樣很沒禮貌,於是就收聲了。
「就是一個肉畜,對吧?即使是肉畜也要認真學習的好不好?尤其是和屠宰有關的知識,更是要學的。不過話說回來,熱油澆到肚子裡的時候,我差點活活被疼死。」
女孩似乎比剛才有些精神了。
「小少爺,我把另一個端過來了,這樣您和她們聊天可以方便點。」
原來兩個殘缺不全的女孩離得很遠,現在好心的女僕把她們並排擺在一起了。
「您剛才看到了吧?那個滾油一勺一勺地往我肚皮裡澆,我忍住疼痛,一聲都沒喊出來,我很厲害吧?趕快誇獎我吧!」
成年賓客都散去了,只剩下我這個小孩子,這時兩個女孩也顯現出了15歲少女的活潑,雖然她們已經活不了多久了。
「看到了看到了,妳們兩個真是很厲害。我說出來妳們別生氣,看妳們被滾油燙的時候,我挺開心的。我知道妳們疼得要死,但是我就是忍不住想看妳們疼得要死的樣子。」
「您是不是有點自責呢?」
我笑著點點頭,不過笑得有些尷尬。
「您沒必要這麼想,完全沒必要。只要男人們能覺得有趣兒,不管我們受到多少折磨,我們都樂意承受。您又在看人家的人家的小穴呢吧?」
我不老實的視線又被她察覺到了。
「呵呵,對不起了。」
「像我這樣殘缺不全的身體能夠引起您的性趣,我榮幸之至。您願意再碰碰我們嗎?我從出生到現在,除了您剛才摸過我的臉以外,我沒被男人碰過。」
因為年紀相近的關係,女孩開始向我提出請求了,我也很樂意撫摸他們的身體。
雖然她們一直說什麼自己的身體破破爛爛之類的,但是可愛的女孩即使只剩下半個腦袋,仍然是可愛的女孩。
我的手指輕碰這個女孩的乳頭,她立刻有了反應,就像是把之前受到的折磨都拋到九霄雲外一樣,她專心地享受著我的撫摸。
旁邊的女孩也投過來羨慕的目光,於是我騰出一隻手,摸旁邊的女孩的身體。
不一會兒,兩個女孩都興奮起來了,她們還在發育的乳頭剛才還軟軟的,現在已經硬得像四塊橡皮一樣了,一個女孩的小穴裡還留出了透明的液體。
「這個是,烹調油?」
「對不起,我的子宮和陰道都被取走了,已經流不出愛液了。」
我分開她的陰唇,看到烹調油從陰道口那半透明的薄膜上的孔洞裡一滴滴地流出來。
「妳還是個處女?」
「明知故問。」
女孩有點生氣了,接著又用討好的口氣問我:「您能幫我破處嗎?用什麼都可以,用手指,用手指就好了。」
看來這個女孩非常希望能在死前被男人佔有,即使是象徵性地捅破處女膜也好,那我只好滿足她的願望了。
我的手指稍微用了一點力氣,她的處女膜就消失了。
這邊的女孩一臉滿足,而旁邊的卻愁容滿面,她的整套生殖器已經被切下來,不知扔到哪裡去了。
我把她抱起來,她肚子裡客人吃剩下的肉片嘩啦啦地從她的身體裡掉出來,她去掉四肢和內臟的身體很輕很輕。
我貼近她的臉,用很不純熟的技術和她接吻,我的舌頭在她的嘴裡來回攪拌,而這根舌頭剛剛還品嚐過她身上的肉片。
「能參加今天的晚會,真是太好了。」
說這句話的不是我,而是那個和我接吻的女孩,似乎一個熱吻,就可以補償她今天付出的一切。
「抱歉,打攪一下。」
女僕已經把大廳打掃完了,「已經很晚了,您是不是該回房休息呢?」
我把兩個女孩並排擺在一起,「妳們兩個好像還很精神呢,妳們還能撐多久?」
「她們大概能撐一天左右,」
旁邊的廚師回答了這個問題。
「不過現在她們現在都痛苦得要命,我們會直接處死她們的。」
「好了好了,小主人,小姐,您二位先不要吵了,我先做好我女僕的工作,等什麼悲。
「你不知道我的面前。我用叉子按了一下那肉會被剃下來,留給下人吃。」
廚師的話頓了一下。
「如果您願意給她們口爆一次,再親手處死她們,她們兩個一定會高興得要死。」
「不。。。不用這麼麻煩。」
兩個女孩推辭道:「今天我們已經被小主人疼愛過了,我們早就死而無憾了。」
我沒有理會那兩個女孩,把頭轉向廚師:「把她們口爆之後,你們清理時會不會很麻煩?」
幾個廚師連連搖頭,接著所有人都很識趣兒地退出了大廳。
我脫掉褲子,坐在最後一張沒被撤走的餐桌上,叉開雙腿。然後把兩個女孩抱起來,讓她們在我的肉棒兩側側身躺下,她們身上的創口不可避免的碰到了桌面,而這兩個人卻沒有半點怨言。
「對不起,我們的手臂都沒了,給您含的時候需要您自己擺弄我們了。」
這時候我的肉棒已經高高地豎起來了,我拽了拽她們的頭,讓他們的舌頭能夠夠到我的肉棒。
而兩個女孩拼了命的用舌頭舔著我的肉棒,他們的頭來回移動,盡量地去舔肉棒的每一個角落。
「您知道怎麼同時接受兩張口的服務嗎?」
「嗯,我想想,一個在下面含,一個在上面接吻?」
「才不是呢,您就聽我的吩咐吧。」
兩個女孩加起來只剩下半條命了,但還是在我面前擺出一副大姐姐的樣子,還想教我點什麼。
「您先讓我躺下,」
那個肚皮被打開的女孩給我支招,「然後用桌布把我的肚子蓋住,不然會弄油您的衣服的。」
我按照她的指示做好之後,趴在她的身上,肉棒正好塞滿她的嘴巴。
另一個女孩指揮我,讓我把她放到能夠舔到我的肛門的位置,然後她就開始賣力地舔我的肛門了。
因為她還保留著半截大腿,雖然比較吃力,她還是能把頭移動到我的肛門的位置。
這兩個女孩,一個舔我的肛門,一個吸我的肉棒,我還能一邊抽插身下的女孩的嘴巴,一邊舔她的小穴。
畢竟已經是深夜了,一發之後,我有些睏了。我從女孩的身上爬下來,此時卻發現她已經死掉了。
另一個女孩向我解釋:「這個姿勢很容易讓身下的女孩窒息的,她可能是被您的肉棒堵死的,也可能是被精液嗆死的。呵呵,能這樣死掉真讓人覺得幸福呀。」
我轉向最後一個女孩:「我有點睏了,現在我該弄死妳了。我想想,該怎麼弄死妳呢?」
因為身邊沒有合適的工具,再加上今天我有些睏了,最後我決定用最簡單的方式,我雙手抓住她的大腿,把她提起來。
「您要幹什麼?」
頭朝下的女孩大惑不解。
「我想不出有趣兒點兒的方法了,所以我要用妳的頭敲地板,就像磕雞蛋一樣。妳看,就像這樣。」
用她的頭敲地板,敲的時候,女孩還在用可愛的聲音喊著疼。
我敲個三五下之後,女孩就停止了呼吸,她的血順著頭髮流了出來。
看到我離開大廳,守候在門口的女僕們才返回大廳打掃大廳最後的部分。
回到我的房間,看見姐姐和萍萍一直在房間裡等我,她們說我已經長大了,總讓姐姐陪在身邊不太好看,而萍萍的地位太低,不適合參加這種正式的場合。
幫我洗乾淨身體,然後我就一頭栽到床上,一覺睡到大天亮。
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很長很無聊的夢,我夢見一大群漂亮的女孩排著隊等讓我處決,然後我用各種方法乾淨利落地結束了他們的生命。
我還記得夢中我用夢中也夢到了阿香。
醒後我突然想起來,我和阿香就是在去年爸爸過生日的那天相遇的,第二天我被騙到樹林裡,親手把她活埋了。
從此之後,姐姐就成了我的半個性奴,而萍萍成了我的半個姐姐,我們之間可以毫無顧忌地聊各種各樣的話題。
一年前,姐姐知道身為爸爸的女奴的阿香紅杏出牆,勾引了我,姐姐知道後怒不可遏,一心想把她處死。
但是又顧及家族的面子,畢竟女奴被判主人,勾引主人的兒子事件很丟人的事情。
阿香說我是世界上唯一一個關心她的男人,所以她無論如何都要獻身給我,哪怕是被判主人也在所不惜。
之後,姐姐和阿香達成了一個協議,姐姐的條件是:
1、阿香必須保守秘密。
2、阿香必須死。
而阿香的唯一要求就是讓我親手殺掉她。
最後,就是大家在開頭看到的情節了。如果不提我從頭到尾都都蒙在鼓裡的那部分的話,這的確是個皆大歡喜的結局。
後來姐姐看我對阿香念念不忘,就給我找來萍萍作為替代品。
對於萍萍,我一直想和她交個朋友,但是萍萍一直用各種辦法來強調女奴和主人的關係。
不得不說,萍萍是個很有素養的女奴,如果她也像阿香那樣,我就不能像這樣正常地融入到成年人的社會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