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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殺女皇蜂

作者:不詳

左英,34歲,原是女子特警隊長,身高175,相貌性感,功夫高強,心狠手辣。

四年前因私吞警隊截獲的毒品,被開除出警界。

此後,她成為一名令黑白兩道聞風喪膽的獨行大盜。

殺人越貨,無所不為。

作案時常穿一套緊身皮衣和皮頭套、皮長靴。

人稱女皇蜂。

因積案劇多,女皇蜂受到了黑白兩道的追殺。

警察總監已嚴令左英的前同事,特警二花限期搏殺她,而黑道方面,由於女皇蜂多次搶奪財物,也已發出英雄貼,要求各方一經發現,立即擒殺,於是----

女警郎曉娓是特警學校剛畢業的高材生,今年24歲,對於師姐柳永女皇蜂的事情與傳聞,她聽說過很多。

雖然姑娘畢業不久,但憑藉著優秀的天賦和超常的實力已成為震撼一方的警花。

「狼尾」女警在犯罪分子心中形成的巨大威懾可以從他們的行徑中得知一、二。

一般的小混混都不敢夜間搶劫或者非禮紮著馬尾單辮的女孩,生怕剛剛碰到的就是這可怕的女警「狼尾」。

以此傳說讓很多MM都紮起了馬尾,讓人感覺有點「狼尾的味道」。

生活中的郎曉娓到確實喜歡紮著一條「狼尾」,以她來說方便而大方。

「狼尾」知道「女皇蜂」不好對付,但她還是給了自己充分的信心:

如果真當有一天一對一打鬥起來,她有信心擊敗師姐!

女皇蜂也聽說過這個「狼尾」,她對這個未出道的小師妹到也有點惺惺。

小嫩丫頭:「不曉得天高地厚……」

深夜,女警花郎曉娓執行完任務,謝絕了男友霸天要送她回家的要求,拖著疲憊的身體鑽進了自己的小車,飛快地向她的香閨:

玉蘭山莊開去。

車子快到玉蘭山莊,女警花才發現自己太勞累了,沒有換制服就上了車,她心中略有些猶豫,但沒有停車,她想:反正明天一早還有任務,直接到任務地點,也方便,省了到警局換裝了。

小車剛剛到山莊院外,警花突然從後視鏡中看到一條黑影一閃,職業的敏感讓她飛快地調轉了車頭。

只見那條黑影已經鑽進了一輛紅色的寶馬車中,飛快地開走了。

「有情況!」

警花立即有了精神,飛車跟了上去。

寶馬車好像有了感覺,開得很快,郎小姐在後面緊趕,約半小時後,來到了一片郊外的樹林邊。

郎小姐發現紅色的寶馬車竟停在了樹林邊上,車門大開,樹林邊人影一閃。

郎小姐是富有經驗的女警,心中有些猶豫,對方一定有不法行為,否則不用棄車逃進樹林。但自己一人,如果樹林中有埋伏?

畢竟是年輕,而且藝高人膽大,只幾秒的思考,郎小姐已經出了車門,手槍在握,飛步追了進去。

前面的那條黑影好像有意在等著女警花,看她進了樹林,這才急身向林子深處跑去。

郎小姐已經看清了那條黑影,那一定是個女人,身材高大,一身緊身皮衣勾勒出她那蔓妙身形,黑色的皮衣皮褲在夜光下發出陣陣暗光。

皮褲下面竟是一雙細高跟的過膝長靴。

郎警官心中一驚,難道是她?

她今夜的制服幫了忙,上身是合體的警官服,細長的腰上紮著寬寬的皮帶,腿上穿緊身褲,腳上穿了一雙中跟的中統警靴,非常便捷。

前面的皮衣女可能是因為穿了比較重的過膝靴,而且細細的高跟,速度大受影響,到了林中,很快就被警花趕上了。

「警察!站住!」

郎小姐站住了腳步,穩穩地瞄住了皮衣女的後背,厲聲喝道。

皮衣女站住身形,緩緩轉過身來。

「好性感的身材!」

郎小姐號稱特警隊中的警花,但與此女相比,身材略顯單薄了。

可算是捉到妳了,我的女皇蜂小姐!

郎警官有些得意,有些緊張,她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容易就活捉聞名遐邇的女皇蜂。

「去掉妳的頭套!」

她喝令皮衣女抬手去掉了頭套,一頭金髮露了出來。

「啊!不是!」

郎小姐多次看過女皇蜂的材料,一頭金髮,一張西方人的臉,讓她非常失望。

「請妳收起妳的槍,警察小姐!」

皮衣女性感的大嘴邊露出了一絲冷笑。

「妳沒權用槍對著我。」

「妳是什麼人,妳為什麼跑到這兒?」

「哈哈,妳為什麼追趕我?」

郎小娓跟蹤神秘人進入了樹林,一路尾隨,憑她的直覺,這個神秘人物的出現與「女皇蜂」會有很大的干係。

似乎前面的人也發現了後面有人跟蹤,不時地在樹叢中迅速地穿插跑動。

郎小姐知道如果失去這樣一個機會,很可能引起「女皇蜂」的警惕,以後的破案就更難了,於是施展出警校所學的全部本領,死死咬住對手……

對手顯然不弱,在森林中曾幾次差點擺脫掉姑娘的跟蹤,時間過得飛快,晚秋的黎明很快到來,樹林裡也起了霧,這霧是愈來愈濃,愈來愈濃。

郎小娓開啟了夜視鏡的紅外探測裝置,不遠處神秘人物的身形全然在她的視鏡范域之中,姑娘微微一笑:「哈哈,我看妳往哪兒跑!」

…………

當神秘人物剛剛走出樹林時,郎小姐已在他面前攔住了去路:「別動,舉起手來,警察!」

神秘人物抬手將面罩取下,哈哈一樂:「我道是誰這麼厲害,小娓,怎麼是妳?」

「楚萍姐,妳?」郎小娓看到站在前面的竟然是她的師姐,26歲的隊長區楚萍!

區楚萍似乎有點惱怒:「小娓,妳差點誤了我的大事。昨晚內線舉報,說今天清晨在小樹林中將有毒品交易發生,我是來踩點的。準備先摸清情況,然後才能一網打盡。誰知一出門就讓人給盯上了,萬沒想到竟然會是妳。這不,空費了大半夜的時間在和妳耗上了……」

郎小娓無奈地笑笑:「妳幾次想逃出我的視線,我差點沒想先動手哩,可想想我們的紀律沒敢妄動。」

區楚萍同樣無奈地搖搖頭:「妳以為我就沒有機會幹掉妳麼,至少有二次機會,如果我是犯罪分子,妳恐怕早趟 這了……」

「楚萍姐……,我……」

「噓……有情況!」區楚萍一拉她的小手,兩人悄然閃入樹林深處。

…………

狼尾小姐畢竟年輕,她哪兒知道江湖險惡呀。

她緊張而又全神貫注地與區楚萍一起埋伏在一棵大樹之後,好一會兒,沒有一絲動靜,郎小姐有些沉不住氣了。

「楚萍姐,沒情況呀?」

「怎麼沒有,妳看!」區楚萍玉指向郎警官的背後一指。

就在警花郎小姐回頭之際,區楚萍手中一根細細的鐵絲已經牢牢地套在了她的玉頸之上,與此同時,只見區楚萍飛身向後跑去,將郎小姐頸上的繩子穩穩地繫在了身後的樹上。

「區楚萍!妳想幹什麼?!」郎小姐驚慌與憤怒地看著區楚萍,雙手本能地伸向頸上的鐵絲,拚命掙扎著。

「哈哈,狼尾小姐。我早就說了,妳還太年輕。」區楚萍仰天大笑,一轉身。

「啊!妳是?」

轉過身來的區楚萍已經換了一張臉,那是一張成熟而嫵媚的女人,性感的大眼和大嘴,一絲冷冷的笑。

「妳是?」

「女皇蜂!」

「妳!」

郎小姐鬆在了扶在玉頸上的雙手,飛快地伸向腰間的手槍。

已經來不及了。女皇蜂幾乎不費力地按住了她的雙手,膝部有力地撞向了女警花的襠部。

「啊!」女警花慘叫一聲,身體不自主要低了下來,雙手又本能地摀住了自己的褲襠。

就在此時,女皇蜂一把拿走了她腰間的手槍。

女皇蜂,妳想怎麼樣?!我是特警隊員,妳別亂來!

「哈哈,小妮子!我可是特警隊長!」說著,女皇蜂的雙掌如雨點般擊在了郎小姐平坦的小腹和高聳的雙峰之上。

畢竟是玉頸被鐵絲纏在了樹上,郎警花的功力大打折扣,一時間被打得小嘴大張,污血狂噴於那合體的警官服上。

也許是女皇蜂打累了,她停了手。兩條修長勻稱的美腿一叉,得意地站在了郎小姐的面前「怎麼樣,聽說妳一直要擒殺我?」

「妳!」警花嘴裡再一次噴出了污血「妳會易容術,我沒有想到!」

「哈哈哈!彫蟲小技!這妳都想不到,太嫩了!」

女皇蜂再一次仰天大笑起來。

就在此時,郎小姐發出了致命的一擊。她抬起了自己穿著中跟警靴的左腳,奮力踢向了女皇蜂分叉的兩腿之間。

等到女皇蜂發現,本能地一閃,已經晚了。警花的靴頭只差一點就要踢在她的陰戶上了。

這一腳很準,很重。用之警花穿的警靴頭極硬,正中女皇蜂的腿根,竟將她踢得全身飛起,後背重重地落在地上。

女皇蜂如同被閹了的狗一樣狂叫起來「啊!啊!」 

她雙手摀住自己那緊緊的褲襠,如同瘋了一樣的在地上打著滾,原先性感锃亮的緊身皮衣和長靴上滿是泥污,嘴裡發出了「嗚嗚」的怪叫,一股熱血順著雙手指縫流了出來。

看著女皇蜂在地上痛苦掙扎的樣子,郎小姐心中真是痛快極了,剛才被她痛打的氣一下出了!

她趕緊用手向後,拚命地想解開纏上自己玉頸上的鐵絲,但是這樹極粗,她的手夠不著鐵絲打結的地方。

而剛才女皇蜂的勒纏,已經在她的玉頸上留下了深深地幾道傷痕。

看著女皇蜂在地上打滾的節奏,已經比剛才緩慢了許多,警花知道,要不了多久,女皇蜂就會從地上起來,向她發起最後的進攻,自己必須趕在她恢復之前解脫出來,否則只有授首了。

這時,她看到女皇蜂已經停止了滾動,雙膝跪在地上,一頭金髮散亂地抵在地上,雙手依舊捂在襠下,豐碩的雙臀高高撅起,一股污血順著她的緊身皮褲流進了她那細高跟過膝長靴的靴筒內。腰間寬寬的皮帶上的匕首不停在晃動著。

這一下驚醒了女警官,她飛快地抬起了左腿,從靴筒邊拔出了一把尖刀,刀在鐵絲邊上有力地劃著,發出了尖銳的聲音。

這條精鋼鐵絲是女皇蜂的殺人利器,多少殺手曾斃命於此物之下,竟一時沒法劃斷,女警官急得頭上大汗直流。

此時的女皇蜂已經翻轉身來,仰面向上,一條長腿平癱在地,一條長腿彎曲著,雙腿放肆在大張著,一手支地,一手伸向腰間的手槍,嘴裡發出了可怕的怪叫:「啊呀!痛死我了!賤人,我要活剝了妳!」

突然,「啪」,女警官玉頸上的鐵絲斷了。

解脫了的女警官嬌斥一聲,「女皇蜂!受死吧!」

兩條穿著警靴的玉腿一發力,縱身飛起,尖刀直刺女皇蜂而來。

可惜,可惜還是遲了。

凶殘的女皇蜂已經從剛才襠下的重擊下恢復了過來。兩個受了重創的女人展開了一場生死搏殺。

畢竟是曾經的特警隊長,而且從沒有被人重擊了自己的襠下,女皇蜂氣憤到了極點。

論格鬥的功夫,年輕的郎小姐也遠非她的對手。

沒等女警官的撲殺動作落地,女皇蜂的左腿已經飛起,尖如匕首的金屬靴跟重重地踢在了女警官的腹部,要不是腰間寬寬的皮帶的保護,這尖尖的靴跟很可能會刺進她的小腹了。

女警官的身體再次騰空而起,重重地落在了女皇蜂的背後。

等到女警官掙扎著起身時,竟發現自己的皮帶斷了,緊身的褲子微微退下,露出了蕾絲邊的內褲。

可憐年輕的郎小姐到此時還顧及自己的玉體,竟一手扶住了自己的褲子。

「啪!」

女皇蜂再也不會給她一點機會了。一槍擊中了她的右乳,女警官美麗的玉峰一抖,「啊!」身體彷彿被定了一下,然後,她掙扎著向前,仍然想用刀來刺殺女皇蜂。

「啪!」又是一槍,這一槍穿過狼尾小姐的左靴筒,準確在擊中了她的小腿。

「哦!」女警官哀叫一聲,單膝跪地。

「啪!」又是一槍,穿過了她的右小腿。

女警官已經雙膝跪在了地上看著郎小姐被夾斃在自己的腿下,女皇蜂輕蔑地蹁了一下嘴角「不知天高地厚!」

她鬆開了自己的膝關節,郎警官的上身無力地跌落在地上,雙眼圓睜,美麗的臉上顯露出無限痛苦的樣子,一條舌頭長長地吐在嘴邊。

兩條美腿長靴呈大字型分叉著,只有上身的警服還比較整齊地穿在身上。

女皇蜂彎下身來,將刺在郎小姐小腹上的尖刀向上一劃,制服和內衣全部劃破。

她將尖刀在郎小姐的小腹上擦拭了幾下,得意地向前走去。

剛走幾步,襠下一陣劇痛,讓她一個踉蹌。剛才女警官最後的一腳實在太有力了。

說著身體一轉,手中的尖刀飛了出去,準確在刺進了仰面倒地的女警官的陰部。

格殺郎特警後,女皇蜂拖著疲憊的身體,緩緩走出了樹林,來到自己紅色寶馬車邊。

剛剛打開車門,從車內無聲地伸出了一支手槍。

「舉起手來,女皇蜂!」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女皇蜂有點呆了,她慢慢地舉起了自己的雙手。

在沒有搞清對手情況時,你最好不要作無謂的反抗。

「退後兩步,跪下!」車裡面傳來的年輕女人的聲音,聲音自信而又冷峻。

女皇蜂向後退了兩步,緩緩地跪在了地上。

雙腳的前腳掌支撐著地面,她要保持自己可以隨時起身的勢姿。漂亮的長靴靴面由於彎曲而顯出了幾條縐摺。

女皇蜂靜靜地看著車內,那支手槍一直穩穩地對著她。

車門邊首先出現的是兩條穿著嫩紅色網眼絲襪和黑色細高跟鞋的美腿,那兩條腿太美了,長而勻稱,大小腿比例適當,在網眼襪的包裹下,細細的腳裸,秀氣的高跟鞋,一直以自己身體自驕的女皇蜂看著這兩條美腿,感覺自己腿上穿的緊身皮褲和過膝長靴真是太土了。

美腿的主人是一個約二十七八歲,個子165的的東方美女,秀髮高盤,玉頸畢露,一身合體的職業裝,短短的一步裙,隱約可見的黑色三角內褲,讓人感覺是一位白領佳人。

只有她那美麗而肅殺的眼神告訴人,她是一個危險的女人。

「非常精采,妳殺了那個自以為是的女警,非常好!」女殺手微笑著。

「小姐,妳都看到了。妳是什麼人?」

「哈哈,我嘛,山口香子。黑龍會山口會長的妹妹。」

「啊!」女皇蜂暗自叫苦,她與黑龍會的仇太多,她曾經殺過黑龍會多名高手,奪過他們的大量財寶。

而這個山口香子,是黑龍會有名的女殺手,空手道高手,神槍江湖第一。

「山口小姐,妳想怎麼樣?」

「和妳清一清我們之間的債。」山口冷笑著。

「人說女皇蜂了得,我卻早就和我哥哥說了,我會很輕鬆的捕到妳。」

看著山口手中的槍,女皇蜂有些無奈地略略低下了頭,眼光落在了山口那兩隻尖細而又黑亮的高跟鞋面上。

「小姐,妳好像已經犯了兩個錯誤了。」

「是嗎?妳說說…」山口說著,走到了女皇蜂的面前,手槍準準地抵在了她那光潔的額頭上。

「不要動什麼想法,否則妳那漂亮的頭就會成馬蜂窩。」

「第一,作為一個殺手,妳剛才在我走近車邊時,就應該開槍。」

在冰冷的手槍支撐下,女皇蜂不得不抬起了頭,眼光落在了女殺手那平坦的小腹和緊緊包裹著肚子的短裙上。

「哦,妳說得不錯,可是妳不知道,我哥哥給我們出一個小小的題目。誰要是能殺了妳,可以得到一百萬,要是能殺傷並活捉妳,可以得到三百萬,如果毫髮不傷地生擒妳,那就是五百萬。沒想到吧,妳這麼值錢。不過,妳如果敢亂來,也許我就只能得到一百萬了。」

「哦,原來如此。」女皇蜂感覺有些機會了。

「第二個錯誤,妳今天萬萬不應該穿這套衣服到這兒來。」

「哈哈,我從沒有想過要和妳打鬥。雖然我的空手道功夫不見得不如妳。我只想得到五百萬或者一百萬。」山口輕蔑地冷著。

「所以,女皇蜂!妳最好好好和我合作,這樣我可以得到五百萬,而妳可是活著見到我哥哥,他對妳可是很感興趣。」

山口冷冷地說著:「現在把妳和槍和刀放在地上。」語氣不容置疑。

看著女皇蜂解下自己身上的槍和刀,山口一腳將槍和刀踢出好遠,退後幾步,站在了車邊。

「現在妳站起來,慢慢轉身,讓我看看妳身上還有沒有東西。」

女皇蜂站了起來,慢慢轉了轉身體,緊身皮衣讓她的身體一覽無餘一條細而緊密的麻繩扔在了她的腳邊。

「坐下!把自己的雙腳用水手結綁起來。」

女皇蜂無奈地坐在地上,按照山口的指令,分別用水手結牢牢地綁住了自己的腳裸,兩個結之間用長約一米的繩子連結著。

「把自己的手拷上。」

山口的一付精鋼手拷扔了過來,女皇蜂輕輕地搖了搖頭,帶上了這付中間有長約二十公分鐵鏈的手拷。

「現在妳知道我為什麼可是穿這套衣服來了吧。」

山口終於得意地笑了。她收起了手槍,幾步走到女皇蜂的面前,一把捋住了她的金髮,另一隻手狠狠地扣住了她的下體。

「我生擒妳就像擒住一隻雞那麼簡單。」

「噢!」

女皇蜂襠部的傷口因腫脹而一直生疼著,在山口的擒捏下,不禁慘叫起來。

強悍的女皇蜂由於雙手雙腳被搏,陰戶又被山口緊緊捏住,不禁慘叫不止,但又無法反抗,只能緊緊地咬住嘴唇,頭上冷汗直流,全身如打板子般顫慄不止。

「啊!痛死我了!妳這個魔鬼,妳殺了我吧。」

「賤人,沒那麼容易!」

山口看女皇蜂已經將自已自搏起來,完全失去了反擊能力,她露出了凶殘的面目,手上的勁力加大,將女皇蜂的頭向後拉到了極限,襠下的手狂捏不至,似乎要將她的下體撕爛一般。

「賤人,我早就聽說妳很蕩呀!」

女皇蜂雖然身體健壯,身經百戰,而且確實很蕩,但那裡受過如此蹂躪。

終於她「噢!」地哀啼一聲,身子一軟,昏死過去了。

「沒用的賤婦!」

看著女皇蜂癱軟在地上,山口好像有些失望。

「就這幾下就不行了」

她理了一下自己的長髮和套裝,彎下腰來,用手拖住緊緊綁在女皇蜂腳踝上的繩子,把女皇蜂向車子拉去。

看著昏死在地上的女皇蜂,嘴裡輕聲說道「看妳這身打扮就像個站街的,真土。」

也許是女皇蜂身體高大,山口竟感覺有些吃力。

她鬆開了手中的繩子,回頭猛踢了女皇蜂幾腳,但地上的女人只是動了幾下,卻沒有反應。

「起來,」

山口尖如鋼刀的高跟鞋跟重重在踩在女皇蜂高聳的左胸上,左右碾動著。

「啊!」女皇蜂從疼痛中醒來。

平時驕傲輕狂的女皇蜂在地上痛苦地掙扎著,山口小姐尖如刀子的高跟鞋跟重重地踩在她的胸口上,讓她的碩乳如同刀割一般的疼痛。

女皇蜂的婦手握著山口的腳踝,嘴裡不住地叫著:「啊,痛死我了。山口小姐饒命吧!」

女皇蜂哪裡受過此等折磨?

「賤人,起來,上車。」

山口滿意地笑了。

她停止了踩踏,高跟鞋從女皇蜂的胸口移了下來,抵在了女皇蜂那緊緊包裹的褲襠下面,女皇蜂趕緊象狗一樣的站起身來,踉蹌著鑽進向車門。

就在女皇蜂剛剛走到車門前,身後的山口突然怪叫一聲,左腿凌空劈下,腳後跟重重地磕打在女皇蜂的後背之下。

尖尖的高跟鞋跟如刀般從其後背一直劃至緊束在腰上的寬皮帶上。

這一腿太厲害了,女皇蜂悶哼一聲,撲到在了車邊,臉龐重重在撞在了車門上,性感大嘴一張,一口血噴在了地上。

後背的緊身皮衣被割開了一個大口子,一褸血跡緩緩流了下來。

「哈哈!都說女皇蜂厲害,今天一看,不過如此!」

山口一邊笑著,一邊走到撲到在地的女皇蜂身後,一把抓住了她的後頸,向上一提,竟將高大的女皇蜂生生從地上拎了起來,舉過了頭項,女皇蜂的玉頸被擒住,嘴裡發出了噢噢的嚎叫,兩條長靴美腿拚命在半空中踢著。

「賤人,先不要上車。」

說著,山口將女皇蜂扔在了地上,自己坐在了車上,雙腿放在了車邊,「給我跪下,替本小姐把鞋舔乾淨!」

面對這個變態的日本女殺手,女皇蜂只得跪在地上,雙手捧起了她的一雙玉足,伸出自己的香舌慢慢舔著她的高跟鞋面平日高貴冷艷的女皇蜂竟流下了兩行清淚。

「哈哈哈哈…」山口開心極了。

她一手扶著車門,一手拿槍指著女皇蜂。

而此時的女皇蜂知道,自己最後的一個機會來了。

女皇蜂之所以被稱之為皇蜂,除了她功夫高強,心恨手辣外,是因為她還有一門獨門暗器,一根細小的毒針,收在自己長髮之內。

前幾年她與精武門大師兄決戰,對手功夫遠在其之上,女皇蜂被打得癱在地上,已經全無還手之力。

大師兄貪其美色,看其已經沒有任何危險,竟與其性交,在此期間,女皇蜂用針擊斃了他。

後來大師兄同門來驗看,只見其頸上有一針眼,故人稱其為女皇蜂之針。

就在女皇蜂為山口折磨之機,她偷偷在長髮之間落下了那針,含在嘴上,只在山口穿在網眼絲襪的腳面上輕輕一劃。

山口只感覺一絲疼痛,立即大怒,飛起一腳,將女皇蜂踢倒在地。

女皇蜂心中只要山口不一槍爆頭就行。

山口看了一下自己的腳面,只有細細一道劃線,以為是女皇蜂手指所劃。

又是一陣狂打,然後就讓女皇蜂坐上車,要她開車回黑龍會。

路上,女皇蜂偷看山口,已經神智有些迷惘了。

她猛在一踩剎車。山口已經中毒,反應極慢,一頭撞在了車門上。

女皇蜂雙手開了車門,一把將山口撞下了車,沒等山口從地上起身,她的車子已經起動,從山口的身上碾了過去。

剛才還神氣活的山口小姐仰面倒在地上,一身漂亮合體的職業套裝完好地穿在身上,只是細細的腰部被車輪碾過,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車轍,她的細腰斷了。

她那性感誘人的小嘴裡不住地噴出一股股的污血,全身不由自主地抽動著。短裙下面流著一股股紅色的血和黃色的尿。

「妳!」她還沒有斷氣,美麗的眼睛無神地看著女皇蜂。

「妳這個變態的女人!沒想到吧?」

「妳是怎麼搞的?」

山口至死都沒明白自己是怎麼在優勢下失敗的。

「一個針,妳這個蠢貨!」

「妳!我真應該早早地一槍爆了妳的頭!」

「妳沒機會了。」

女皇蜂想到剛才自己的經歷,她轉身從地上拿起了一根細長的木棒。

一手拎起了山口的一條玉腿,木棒對準了山口穿著日本女人常穿的連褲襪的襠部,用力刺了進去。

「啊!」

美麗的山口小姐絕叫一聲,身體猛在向上一挺,女皇蜂再一用力,一股污血從山口的兩腿之間箭一般射在了女皇蜂那雙過膝長靴之上。

木棒竟從山口若小姐那平坦的小腹中穿了出來。

山口小姐再也叫不出來了,她那纖細的雙臂無比痛苦地伸展著,細膩修長的雙手深深地插進了身邊的泥土裡。股股鮮血從她七竅中慢慢流了出來。

依然性感的小嘴張得很大很大,美麗的眼睛似乎非常驚奇地盯視著女皇蜂,好像是在奇怪自己何以如此輕鬆地擒住了女皇蜂,而不可一世的黑龍會第一女殺手又怎麼會那麼輕鬆地被這個已經束手就擒的女人殺死在了地上。

看著山口小姐的身體不再抖動了。女皇蜂鬆開了提在左手的山口的一條長腿。長腿啪地一聲,重重地落在了地上,腳上的黑色高跟鞋從山口的腳上無聲地脫了下來,滾到了一邊。

穿著網眼絲襪的長腿上,從腳面開始,一條黑線一直伸向她的腿根。

女皇蜂的毒針真是毒,她滿意地笑了。

女皇蜂再次走到了山口的身體邊,細長的長靴在山口那並不十分豐滿的胸口上狠狠踩了幾下。又將山口的身體踢得翻了個身,抬起了自己那佈滿山口污血的長靴,在山口的腰上仔細擦拭了幾下,然後踉踉蹌蹌地走向汽車。

就在女皇蜂剛剛打開車門之時,空中響起了一聲清脆的皮鞭之聲,「啪!」

「啊!」

女皇蜂慘叫一聲,身子橫著飛了出去,滾到了一邊。

這支響鞭凶狠地抽在了女皇蜂被山口小姐高跟鞋跟劃破的後背之上,裸露的後背原來只有一道血跡,這一鞭下去,女皇蜂光潔的後背立即開了花,難怪強悍如女皇蜂者也痛得在地上打滾,許久,她在掙扎在站了起來。

出鞭者竟和女皇蜂是一樣的打扮,一身緊身皮衣,長靴。

兩人的個子和身體竟也一樣。都是那麼豐滿逼人。

唯一不同之處是,那個女人頭上有個頭套,腰上是一個寬寬的皮帶。

「啊!蝙蝠女俠!妳也要擒殺我?」

女皇蜂一邊痛苦地將手伸向背後,扶摸著自己火燙的後背,一邊仔細看著她的對手。

這個女人雖然戴著頭套,但顯然是個洋女,大約三十出頭的年紀,豐滿健壯的身材,與女皇蜂比,毫不遜色。

上身是緊身皮衣,豐滿的臀部,一條皮短褲緊緊包著,腳上一雙平跟長靴,大腿被黑網眼包著,腰上是一條帶著蝙蝠標誌的皮帶,手中緊握著一條長鞭。

「不錯。兇惡的女皇蜂,妳的末日到了!」

「妳也要擒殺我,得到黑龍會的賞金?」女皇蜂一邊周旋著,一邊想著對策。

「不!我殺妳是為江湖除一害!」蝙蝠女俠冷冷著說。

「我們都是俠盜,妳我無仇,請妳放過我吧。」

「哈哈,女皇蜂,妳剛剛殺了兩人。我也一直想會會妳。」

「啊!妳都看到了?」

「是的。她們都太大意了!」

「好吧,老娘和妳拼了!」

說著,女皇蜂手中的毒針一揚,如箭般飛向女俠,同時,飛身縱向一邊山口的手槍。

蝙蝠女俠是一位正義俠客,對女皇蜂深惡痛絕,早就想為江湖除了此害。

她藝高人膽大,而且是位驕傲的女俠,只見她美首略略一轉,閃過女皇蜂的毒針,右手的長鞭已經擊出,準確地趕在女皇蜂之前將山口小姐的手槍打出好遠。

女皇蜂縱身落地,撲了個空。

她飛快地起身,「蝙蝠女俠,妳我都是俠盜,最好不要苦苦相逼!」

「妳是盜,我是俠。我們不同。」

驕傲的蝙蝠女俠並沒有立即出手,她收回了長鞭,兩條修長而健美的長腿分叉著,穩穩地看著女皇蜂,她知道對手已經沒有任何兵器了,她想看看女皇蜂還有什麼手段。

「看來我們今天只有一拼了!」女皇蜂狠狠地吐出了這句話。

言畢,女皇蜂飛身而起,雙腿直踢蝙蝠女俠的面門。

平心而論,兩人的實力相當,如果在平日,那真會有一場惡戰,可是今天不同了。

女皇蜂已經兩場大戰,精疲力盡,特別是山口之戰,鬥智鬥勇,在智殺山口之前,已經被她毒打,受傷很重。

蝙蝠女俠是以逸待勞,早就在暗處看清了女皇蜂的各種手段,如果換了女皇蜂,可能早已暗殺了對方了,這就是驕傲的蝙蝠女俠。

她從不暗中傷人,喜歡真刀真槍殺傷對手,這就注定了這位正義女俠令人歎惜的下場。

而此時,兩人一交手,勝負立見。

女皇蜂的凌空飛腿幾乎是自殺式的,這讓蝙蝠女俠有點吃驚。

只見她那性感的雙腿一發力,一個漂亮的後空翻,躲過了女皇蜂的飛腿,同時,一聲鞭響,長鞭橫掃而來,女皇蜂再次騰空一閃,鞭從她的靴底打了過去。

畢竟手中沒有任何兵器,而且蝙蝠女俠充足的體力幫了她的忙。

「啪啪!」隨著聲聲鞭響,女皇蜂只覺全身作疼,她的上身皮衣幾乎快要被女俠的長鞭打爛了。

「啊啊!」女皇蜂慘叫聲,身體隨著長鞭在地上跳起了非常激烈的舞步。

終於,隨著又一記皮鞭重重地打在了她的肩頭。

「啪!」女皇蜂那緊緊包裹著一雙碩乳的皮胸衣的吊帶斷了。

女皇蜂也隨之滾在了地上,她的上身自腰部皮帶以上已經被打出了數十道血痕,平時冷艷凶悍的女皇蜂痛苦地在地上滾動著,哀叫著,一雙半露的乳房上面滿是污泥。

蝙蝠女俠停止了鞭打,她知道,這個女人已經沒有反抗之力了。

她緩步走到了女皇蜂的面前,一隻皮靴重重地踩在了她的胸口。

「不用再叫了,妳這個賤婦。」

說著,她彷彿是極隨意地擒住了女皇蜂最後踢來的一條腿。

「我本應該折斷了妳這條腿的,可是,她真的非常漂亮,修長而勻稱,還有這皮褲長靴,真是很合體。」

女俠微微搖了一下頭,似乎是真心地欣賞女皇蜂的美腿和長靴一般,她輕輕鬆開了她的長腿。

但是沒等那條腿落到地上,女俠的一隻穿著平跟長靴的腳已經狠狠地踩在了女皇蜂的襠下,臉上頭套後面的雙眼突然露出了兇惡的目光。

女皇蜂嗷地怪叫了一聲,拚命想直起身來,但碩乳被蝙蝠女俠的另一隻腳踩著,已經快要成一團扁肉了。

她的雙手拚命地扶住了女俠踩在她襠下的靴子,兩條長腿無助地在地上踢著,靴子上滿上泥污。

「妳!這個魔鬼!」

女皇蜂終於絕叫一聲,兩眼向上一翻,昏絕過去了,一股淡黃色的液體順著她那緊緊包裹著襠下的皮褲的拉鏈急劇地流了出來 。

「賤婦,妳也有今天。」

蝙蝠女俠冷笑一聲,「看在妳殺了山口的份上,本女俠今天留妳一個全身。」

說著,女俠從女皇蜂身上跳了下來,女皇蜂仰面朝天躺在地上,一雙性感的大眼有些害怕的向上翻著。

兩條穿著過膝亮皮長靴的美腿放肆地大張著,漆黑發亮的緊襠皮褲拉鏈邊上一股股黃水不住地向外流著。

上身的高級皮衣已經被打成了爛皮條,只有兩隻袖子還緊緊地包在她那細長的雙臂之上。

左乳高高聳立,右乳已經被踏得扁平了。

蝙蝠女俠竟有些憐惜她了,畢竟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竟然落到如此地步,可能是惺惺相惜吧。蝙蝠女俠沒有立即擊斃她。

她用自己漆黑锃亮的平跟長靴的靴頭輕輕地踢了幾下女皇蜂依然光潔的臉,想了一下,用自己的長鞭緩緩在纏在了女皇蜂修長的玉頸之上,然後用力一拎,將女皇蜂整個拎了起來,將她的身體跪放在地,從身後收緊了長鞭。

「哦!」

女皇蜂醒了,她本能地用手抓住了頸上的皮鞭,單腿跪地,想要站起來,但蝙蝠女俠的一隻皮靴已經踏在了她的背上。

「女皇蜂,就這樣結束妳吧。」說著,女俠再次收緊了皮鞭。

「哦!」

女皇蜂的脖頸後仰,雙眼慢慢向外突出,一條香舌不自覺地吐了出來。

「不!蝙蝠女俠,我有話要說。」她拼盡全身力氣,叫著。

「哦!」

蝙蝠女俠有點好奇,她鬆了一下皮鞭。

「女皇蜂,妳要說什麼?」

「蝙蝠女俠,妳不能這樣殺了我。我是女皇蜂。」

「啊!」

女俠讓她逗得笑了出來,她那性感的大嘴一咧。

「沒想到,女皇蜂。我可是從沒有想到還有人要選擇自己的死法。」

「蝙蝠女,被妳殺死,我沒什麼遺憾。可是我也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人物,妳不可以勒斃我。」

「也是。畢竟女皇蜂算個人物。」

女俠勝算在握,有點貓戲老熟的樣子。看著剛才女皇蜂被勒得半死的樣子,下面黃水直流,她心中倒真有些不忍。

「也好。看在妳是個人物的份上,我用山口的槍擊斃妳吧。」

說著,女俠抬頭尋了一下山口的手槍,可是沒看到。

「不!蝙蝠女俠。我是女皇蜂,請用我的毒針結果我吧。」

說著,女皇蜂掙扎著轉過身來,坐在地上,看著女俠,雙手扶著依然緊緊纏在她玉頸上的皮鞭。

「哈哈,可以啊。用針結果妳也很好。」

女俠對這個提議很有興趣。

「妳的針呢?」

「在山口的身上。」

蝙蝠女俠不由地再次抬頭,向山口看去。

就在此時,女皇蜂嘴一張,含血的嘴中射出一根銀針,直奔女俠的面門。

這時女俠萬萬沒有想到的,她的皮鞭緊緊地纏在女皇蜂的頸上,料想她已經沒有任何手段了。

但此時。

這是一支收藏在女皇蜂嘴裡的銀針,無毒,細而尖銳,被女皇蜂用收在嘴裡的一根細管吹出。

蝙蝠女俠正在凝視平躺在不遠處的山口,針從女皇蜂嘴裡吹出,太突然了。

等蝙蝠女俠發現,已經來不及了,女俠本能地向後一仰頭,她太不走運了。

針正好射進了她頭套後面的左眼。

「啊!」

可憐的女俠慘叫一聲。

雙手鬆了皮鞭,捂在了自己美目之上,針幾乎全部刺進了她的左眼,一股血順著女俠的手指流了出來。

女俠慘叫著,直起身上。巨大的疼痛讓她一時失去了神智。

「去死吧,賤人!」

狠毒的女皇蜂如尖刀般的長靴正中蝙蝠女俠的襠下,直將她踢得飛騰而出。

「噢!」

蝙蝠女俠再次掙扎著在地上起來,單腿跪地。

「妳這條毒蛇!我………」

沒等女俠再發出下面一個音節,女皇蜂從自己的長靴筒內抽出了一把薄如蟬翼的飛刀,脫手而出。

女俠一目已盲,那有反擊之理,飛刀從她黑色的護頸皮套穿入,從那修長的頸後穿了出來。

蝙蝠女俠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了,她那僅有的一隻美目憤怒地盯視著女皇蜂。

幾鈔鍾過去了,威鎮江湖的蝙蝠女俠終於緩緩撲倒在了地上,帶著真皮手套的雙手無所目的地在地上抓著,雙腿在地上踢著,全身抽搐著。足有幾分鐘時間,女俠含恨而斃。

「賤人!」

女皇蜂恨恨地罵著,解開了頸上有皮鞭。脫下了上身的爛皮衣,解下了女俠的上衣,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然後將女俠吊在了大樹之上。

女皇蜂收緊了上身的皮衣,感覺很滿意。

蝙蝠女俠的上衣是那麼合體。

她抬起頭來,得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

曾經威鎮黑白兩道、行俠仗義的蝙蝠女俠依然套著她那標誌式的頭套,只是幾縷金髮從頭套中出來了,散亂地披在她的額前。

那雙驕傲而性感的藍眼睛,一隻刺進了一根銀針,污血順著臉盆流了下來,另一隻大眼憤怒地盯著前方。

修長的玉頸上的皮護頸上出現了一個血洞,向外冒著血。

皮鞭緊緊地套在了她的脖子上,將她的全身靜靜在吊在空中。

豐滿的雙峰只有一件皮胸衣包裹著,皮手套包著的雙手無力地掛著,緊身皮短褲的褲襠內留下了女皇蜂最後一腳的泥印。

長靴包著的長腿在空中慢慢晃動著。一股黃色的液體順著皮短褲和網眼絲襪的邊緩緩流進了那雙平跟的長靴筒內。

「賤婦!」

女皇蜂輕輕罵了一句。

摸了一下自己的褲襠,感覺剛才被暴打的下體好多了。

「給妳一個好看的!別總以為自己是正義的化身!」

女皇蜂恨恨地說著,從地上拿起了那把曾經插進蝙蝠女俠玉頸的尖刀。

只見她一揚手,那刀準準地射進了女俠塗著星紅唇膏、微微張著的性感大嘴內。

可憐的女俠沒有任何反應,那刀好像含在了女俠嘴中一般,只有刀把露在外面,微微抖動著。

女皇蜂滿意地走向車門,這時,一陣清脆的掌聲竟然響了起來。

「哈哈!女皇蜂果然了得,幹得好啊!」

一個男子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女皇蜂吃驚的回頭看去,一個高大威猛的中年男子站在她不遠的樹下,正微笑著看著她。

「都看到了,女皇蜂,妳在不到一小時時間內,連續擊斃三名高手。真不簡單。特別是這個蝙蝠女俠,我早就想幹了她,沒想到,讓妳搶先了。」

「哦,你是?」

女皇蜂驚奇他的出現,自己竟無知覺,但對男人,她從來都是極有自信的。

相比剛才遇到山口小姐和蝙蝠女俠,女皇蜂對此男人倒顯得更加從容了些。

「鐵拳ANNA。應該聽過吧。」

如同一聲驚雷,女皇蜂頭上冒出了冷汗。

他就是鐵拳ANNA,江湖上多少男女英雄斃命於他的手下。

「啊!久仰大名。你這是?」

女皇蜂裝作從容不迫,一邊想著對策。

「唉!不巧啊!本來今天我是想來幹掉這個故作正經的女俠的。可是。也好,妳代替她也可以。女皇蜂可是江湖上不輸於蝙蝠女俠的人物。」

「是嗎?可是我和你無仇呀。」

女皇蜂露出了一絲媚態,一雙美目似乎在向鐵拳ANNA述說著自己的委曲一般。

「哈哈,需要這個嗎?我鐵拳ANNA就是喜歡斃殺江湖上有名的人物,特別是像妳這樣的。」

「可是,今天我已經受了傷,難道威名遠揚的鐵拳會趁我之危嗎?」

女皇蜂輕聲嘆息著。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少說廢話!」

鐵拳冷笑著:「妳這種女人我見多了。等一下我會先打殘妳,然後讓妳爽一下後再殺了妳。」

「哈哈哪又何必呢,現在我就可以讓你爽。」

女皇蜂媚眼放電。浪笑著拉開了上衣,露出了飽滿的乳房。

「只可惜我的上身讓蝙蝠女打了很多鞭,還要請鐵拳大哥憐惜呀。」

「真好,這很有情調。好像是紋身呀。」

鐵拳冷笑著:「不過,我不喜歡這樣,我還是要先和妳較量一下,看看女皇蜂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啊!鐵拳大哥,你看我今天已經受了重傷,只怕陪不了你了。」

說著女皇蜂將平坦誘人的小腹向前一挺,伸手到襠下,拉開了緊身皮褲的拉鏈。

皮褲的褲襠一開,向兩邊一展,裡面黑色的丁字褲隱約可見。

「早就聽說女皇蜂心狠手辣,而且浪蕩無比,今天一見,名不虛傳。好等一下我讓妳浪個夠。」

「鐵拳大哥,不勞你了,我主動送上門還不行嗎?」

女皇蜂輕聲說著。兩條穿著過膝長靴和緊身皮褲的美腿邁著貓步風擺荷葉一般地向鐵拳走去。

她相信自己的媚力是無人可敵的,何況這個威猛的中年男子。

「也許我陪你後,你就不會殺我了,我可以一直侍候你,你會滿意的。」

這個浪蕩的女人已經有一天沒有人幹她了,看著鐵拳,她竟有些情不自禁了,拉開的緊身皮褲的金屬拉鏈磨擦著她的陰部,被踢過的部位紅腫著,竟微微有些發脹了,她那裸露的雙峰慢慢突了起來。

鐵拳沒的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她。

「不要搞什麼名堂了,妳已經沒有任何手段了吧?」

女皇蜂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

「鐵拳大哥,現在我還能做什麼呢?」說著,她那修長的雙手輕輕搭在了鐵拳那寬厚的雙肩之上。

「鐵拳大哥,讓我先侍候你吧,然後隨你怎麼處置我,也許你不會啥得殺我了。」

「是嗎?我可不想壞了我的規矩,為了妳這個賤婦。」

說著,鐵拳的雙手突然向上一翻,擒住了女皇蜂那修長的雙手,用力向上一抬。

「啊!」

女皇蜂痛得大叫地聲,動彈不得,巨大的疼痛讓她美麗的雙眼中竟流出了兩行淚水。

「啊啊!」

女皇蜂浪叫著,雙腿猛地踏地,騰空而起,尖尖的靴跟猛踢在了鐵拳的下腹部。

可是,鐵拳竟的身體竟沒有動一下,只見他再一發力,竟將身材高大的女皇蜂從身前脫向了身後。

沒等她落地,鐵拳猛地轉身,一掌擊在了女皇蜂纖細的腰上。

「噢!」

女皇蜂慘叫一聲,落在地上。

女皇蜂掙扎著跪在地上,眼中露出了委曲的眼神,鐵拳大哥,你要打死賤婦了。

要不是她腰上那指寬的皮帶保護,也許鐵拳這一擊已經打斷了她的細腰了。

女皇蜂知道,她自己雖然手段高強,長於用暗器,可是現在手無寸鐵,完全不是鐵拳的對手。

「嘔!」

她那腥紅有大嘴地張,一口血噴在了地上。

後腰疼痛難忍,小腹部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不會的,我還等著妳侍候我呢。」

鐵拳依舊是那付冷冷的樣子,他緩步走到女皇蜂的身前,猛地一把擒住了她的長髮,右手穿過她的襠下。

「走,」一聲吼,竟將女皇蜂凌空擲了出去。

沒等她落地,鐵拳一個飛身,一抒擒住了她的一條美腿,竟將女皇蜂的身體掄了起來。

女皇蜂在空中驚慌地慘叫著。

「走!」又是一聲吼,一拳有力地打在她的後背之上。

女皇蜂悶哼一聲,落在地上,雙腿在地上踢了幾下,小腹一抬,兩腿一叉,昏絕過去了。

直到此時,鐵拳才真正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一雙大眼中射出了精光。

這些年鐵拳橫掃江湖,特別喜好擒殺成名的女盜、女俠。

今天本來是想伏殺蝙蝠女俠的,不想到場時,正看到女皇蜂智殺蝙蝠女,與是他就用女皇蜂代替了,而且他聽說生擒女皇蜂,黑龍會那兒還有重賞,一舉兩得。

他的規矩是先將女盜、女俠徹底擊敗,然後----

曾經威震江湖的獨行大盜女皇蜂,此時靜靜地倒在地上。

健美而高挑的身軀側臥著,一頭秀髮胡亂地披在地上,光潔的臉龐側在泥地裡,高挺的鼻孔和腥紅的大嘴邊慢慢向外流著幾縷血。

上身除了修長的玉頸上帶著的佈滿鋼釘的真皮護頸外,只有剛才被蝙蝠女俠暴打留下的道道皮鞭印,一隻圓球側在泥地裡,依然是那麼的飽滿。

一條寬寬的皮帶鬆鬆地繫在她的細腰上面,下面是緊緊包裹著她那豐臀和長靴的緊身皮褲和細高跟長靴,豐臀側著,彷彿是一條山脈的主峰,一條美腿筆直地伸著。

由於剛才痛苦地掙扎,玉足也伸得筆直,襯得美腿修長無比,皮靴的靴面和腳踝部被長靴包裹,緊致而誘人。

另一條美腿彎曲著,長靴搭在了另一條小腿上。

鐵拳也曾經會過很多成名女殺手,但如此誘人的尤物,確是少見。

他快步走到女皇蜂的身邊,陸戰皮靴輕輕踢了一下女皇蜂的豐臀,女皇蜂沒有任何反應,身體向外一展,仰面向上,雙手像是投降了一般,高高平放在頭的兩邊。

鐵拳蹲下身子,分開了女皇蜂兩條美腿,拉開的皮褲拉鏈處,幾縷金色的毛放肆地伸在黑色的丁字內褲外面。

鐵拳有些激動了,他扒在了女皇蜂的內褲,兩片深紅色的肉瓣飽滿地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好肥厚。

他那粗壯的手指探了進去,一陣陣尿騷味撲面而來,鐵拳喜歡這種感覺,所有美艷而凶狠的女殺手都是一樣的,凡是以往被鐵拳擒殺的。

無論她們平時是何等的冷艷、高貴或一本正經。

鐵拳的粗指加快了節奏,兩指全部進入了,女皇蜂肥厚的肉縫緊緊地包住了他的手指,濕潤的部件讓他感覺到無比興奮,他喜歡這樣將女殺手們折磨而斃。

他能感覺到女皇蜂的下體在有節奏地收縮著,液體慢慢地順著他的手指流了出來,她的胸部慢慢地脹大了,忽然,他聽到了女皇蜂的呻吟聲。

接著,這個女人張開了雙眼,眼中放出驚奇而興奮的光芒,她的手捂在了自己的碩乳之上,大嘴中發出了令人消魂的浪叫。

「啊啊!鐵拳大哥,你搞死賤婦了,你快搞死賤婦吧。啊啊!」

她的腰肢扭動著,小腹張挺著,兩條美腿在地上踢著,緊緊地夾住了鐵拳的手指,一股熱流噴湧而出。

鐵拳驚呆了,以往被他擒住的女殺手,在此時,或是雙眼緊閉,任其折磨,或是拚命反抗,直至被他殺死為至,而這個女人竟放浪如此。

鐵拳受不了了,他飛快地跪在了地上,拉開自己的褲鏈,將女皇蜂的雙腿猛在一分,架在了自己寬厚的肩上,將緊身皮褲的拉鏈拉到極至,分於兩邊,如同開襠褲一般,粗如嬰臂的鐵杵撲地刺進了她的戶內。

「噢!」女皇蜂又是一聲浪叫,兩片肉緊緊地包在了那鐵杵,爽死賤婦了。

「啊啊……」

鐵拳托起了她的屁股,猛烈地衝擊著,職業殺手的冷靜讓他清醒著,他決定好好享用這個女人,然後勒死她。

鐵拳著實威猛,鐵杵彷彿是要穿過那女人的身體似的,女皇蜂終於受不了了,她啊啊大叫著,雙眼向上一翻,閉過氣去了,下體體液奔流。

鐵拳已經收剎不住了,他瘋狂在衝殺著,終於,滾湯的液體全部射進了女皇蜂的體內。

「噢…」

鐵拳全身抖動著,疲憊地放下了女皇蜂的兩條美腿,跪爬到了她的胸前,兩隻大手扣住了她的玉頸,最後的時候到了。

突然,女皇蜂如爪的雙手一錯,緊緊擒住了他那兩個驢蛋般大的球,剛才還無神翻白的雙眼中露出了令人恐懼的光芒。

沒等鐵拳反應過來,縱是鐵拳一身橫練功夫,但總有命門所在,一股熱血噴出,全部噴在了女皇蜂那裸露的雙峰之上,兩球已經摘在了她的玉掌之中。

「啊!」

鐵拳仰天慘呼。

女皇蜂趁機一抬腿,將他踢到一邊,一個就地十八滾,滾到一邊,山口小姐那支小手槍一直在她的視線之中。

「啪!」

一顆子彈準確擊中了鐵拳的左胸,鐵拳一手捂著自己的下體,一手如鐵戟般指著女皇蜂。

啪,又是一響,鐵拳的額頭上多了一個小孔,他無神地看著女皇蜂,緩緩地倒了下去。

一輛寶馬小車如同瘋了一樣的在路上狂奔,一頭衝進了路邊的別墅,衝斷了別墅門邊的鐵柵,如同醉漢一樣的一頭撞在了廊柱上面,停了下來。

幾乎與此同時,別墅二樓的陽台上飛身越下兩個,都是身穿緊身皮短衣,皮短褲和平跟短靴的年輕女子,手中的衝鋒鎗穩穩地指著車子。

兩個女子在27、8左右,身高170,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女殺手。

兩分鐘過去了,車內沒有任何反應。一個女殺手慢慢打開了車門,一個身體緩緩地從車門之後倒了下來。

另一個女殺手的槍直接就頂在了那人的頭上。

啊,是小姐。一個女殺手吃驚的叫道。

女皇蜂仰面倒在地上,一頭亂髮披在頭上,滿臉血污,上身一絲不掛,下體裸露,滿身的血腥與尿騷。

兩個女殺手慌忙挎好槍,扶住女皇蜂。

「小姐,妳怎麼樣?」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重重地打在了一個女殺手的臉上,女皇蜂狠毒的眼光盯視著她們。

兩人再也不說一句話,架起女皇蜂向屋內跑去。

女皇蜂掙扎著想趕上她們的步伐,可是實在不行,她的兩條美腿幾乎是平平地拖在地上,尖尖的靴頭在地上磨著。

到了屋內,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急步跑了過來,一把抱起了女皇蜂。

「高飛,救我!」

女皇蜂輕輕叫道,兩眼一閉。

三人飛快地將女皇蜂架入兩樓的床上,很快將女皇蜂全身脫個精光。

一人為她擦拭身體,一人上藥。

女皇蜂慢慢醒來,眼睛無神地看著他們和滿地的皮褲、長靴和絲襪。

「妳們,快將汽車和地上的東西扔到山谷裡去。」

看著兩個女殺手收拾好地上自己的衣物,女皇蜂忽然又輕聲說道:「陳梅、陳芝妳們先出去。」

兩個女殺手慌忙退了出去。

高飛,我要你去找陳蘭來,讓她換上我的衣服,開車去黑龍山谷,你陪她去,讓她連人帶車落入山谷。

女皇蜂得在江湖上消失一段時間了。

「啊!」

高飛吃驚地看著她。

「小姐,難道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高飛,你看我傷成這樣,他們是不會饒過我的,只能犧牲陳蘭了,她的身材和我一樣。她最合適。你去辦,要辦得漂亮!」

看著女皇蜂狠毒的眼神,高飛點了點頭。

高飛快步走出門外,對陳梅她們說:「你們快快進去侍候小姐。到陳蘭到我辦公室來。」

陳蘭,一個穿著和陳梅一樣的女殺手很快出現在了高飛的辦公室內,她的年齡和身材與女皇蜂幾乎完全一樣。

「陳蘭,小姐要妳馬上換上她的衣服和長靴,立即陪我出去一趟。」

「高先生,為什麼?」

「這不需要妳知道,馬上。」

陳蘭是女皇蜂的近侍,但高飛是總管,她明白這兒的規矩。當著高飛的面,她脫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穿上了地上女皇蜂的那一身滿是污血的泥的衣靴,兩人開車奔向黑龍山。

車上,高飛一言不發,飛快地開著車,眼睛的餘光冷冷地看著邊上的陳蘭。

這個女人穿上女皇蜂的衣靴,整個就是另一個女皇蜂,兩人的身材和氣質太像了。

高飛是女皇蜂的總管,同時也是她的性伴侶,因此他在女皇蜂那兒最為得寵,地位最高。

陳蘭則是女皇蜂的貼身侍衛,高飛知道她的功夫除了毒器方面不如女皇蜂,其他都不輸人。

這個女人沒有女皇蜂張揚,但狠毒方面更勝一籌。

高飛曾經在一次女皇蜂外出作案時,引誘並得到過陳蘭。他在女皇蜂那兒只是一個性奴。

而在陳蘭那兒,他得到了真正的快感。

這個女人更有女人味。

陳蘭帶著寬大的墨鏡,讓高飛看不清她的眼神,她一動不動地坐在那兒,身上揮發著女皇蜂衣服上留下的陣陣血腥和尿騷味。

走得太匆忙了,沒有什麼準備,高飛腦子中在盤算著如何解決陳蘭,他知道自己必須出奇制勝,否則自己可能會反受其害。

「陳蘭,知道小姐為什麼讓我們去黑龍谷嗎?」

高飛輕聲說道,他想看看陳蘭的反應。

「不知道。」陳蘭冷冷的說著。

高飛喜歡這個女人一本正經的樣子。更喜歡她發情的騷樣。

高飛剎住了車,兩人下了車。

「知道嗎?小姐讓我們兩人到此地放鬆一下。」

「站著,一動不動。是嗎?」

「是啊!妳看,小姐也來了。」說著,高飛的手指向陳蘭的身後,就在她轉頭之時,一根電棒快速在抵在了她的小腹上,電極已經推到了最高位。

啪啪,電棒閃著可怕的藍光,電弧一圈一圈地閃著,圍繞著陳蘭那高大而健美的身軀。

陳蘭萬萬沒有想到,「噢噢!!!」可憐的陳蘭慘叫著,雙腿跳動著,全身扭動著,拚命想躲開高飛手中的電棒,可是電棒像是吸在她身上一般,無情地放著電。

「啊!」她怪叫著,臉上寬大的墨鏡落在了地上,一頭黑髮豎了起來。

身體重重地倒在地上。嘴邊白沫與血直流。身體抽動著。四肢伸得筆直。

看著陳蘭兩眼翻白,仰面倒在地上。高飛一把撕開了她上身的緊身皮衣,兩隻碩乳如山峰般立著。

高飛的電棒在那兩峰上擊打了幾下,陳蘭的上身只在地上跳動了幾下,沒有任何反應。

高飛關了電棒,一把拉開了騷味十足的緊身皮褲拉鏈,陳蘭黑色森林現在面前,高飛一陣激動,太熟悉的地方了。

他手中的電棒強行現刺了進去。

猛烈地刺著。

高飛將陳蘭的兩條長腿分叉到了極致,緊身皮褲如同開襠褲般分開了陳蘭飽滿的臀部的兩邊。

謹慎的高飛擔心陳蘭會突然反抗,他的一條膝跪壓在陳蘭的左小腿上,右腿高架在自己的肩上。

手中的電棒撥開陳蘭襠下的森林,猛地刺進了她的肉縫,如同暴雨般衝刺著。

但陳蘭的一雙美目仰視天空,身體隨著衝刺抖動著,彷彿這一切與她沒有任何關係。

一陣狂刺過後,高飛有些失望了。

他喜歡陳蘭的嬌艷,但此時的陳蘭沒有反應,肉縫乾燥,衝刺下慢慢紅腫了。

幾縷黑毛在他的狂暴下,落在了地上。

高飛取出了電棒。站到了陳蘭的面前,拉開褲鏈,一股滾熱的尿噴在了她的面和前胸上面。

這個女人竟沒有任何反應。

高飛完全絕望了,他本來是想在殺死陳蘭前,最後與她爽一把的,他有些後悔自己的電棒太厲害了。

他應該把電棒調到中級就好了,而現在看來,這個女人可能已經被電擊而斃了。

突然,他盯住了陳蘭那條綣屈的美腿,長腿配長靴,那靴子是女皇蜂的過膝長靴,雖然靴面上有一些污血,細長的高跟上。

沾滿了污泥,但優質的皮質依然漆黑發亮,緊緊地包裹著陳蘭的長腿。在佈滿金屬扣的靴頁邊上,竟露出了一個刀把。

他取出這把薄溥的小刀,挑開了陳蘭的皮衣,只輕輕一劃,左峰上那點深紅色的蓓蕾竟被生生割了下來,一股血如泉水般湧了出來。

瞬間流進了陳蘭那深深的乳溝。

這時「哦…」陳蘭一聲嬌喘,她竟醒了過來。

美目無神地盯著高飛,腥紅的大嘴一張,一口血噴了出來。

陳蘭,這個女皇蜂最得力的侍衛,曾經是那麼威風、凶狠、同時又是那麼性感的女殺手,現在已經完全被可怕的電棒擊跨了。

她那高大的身軀仰倒在地。一頭秀髮在電擊後,根根直立。

慘白的臉上,嘴邊和鼻孔裡不住地向外流著血,臉上掛著高飛的尿。敞開的前胸上尿和血水滾在一處。下體紅腫。黑毛亂成一團。

修長的四肢不時抖動幾下。

忽然,她的腹部一動,一股尿液不知羞恥地從亂毛處流了出來。

高飛,你為什麼要殺我?

高飛有些憐惜地看著她。

「陳蘭,妳不要怪我,是小姐的意思。她要妳做她的替身。妳知道的,小姐殺了好多人,現在各方面的人都要擒殺她,她要用妳代替她,讓大家以為她死了。妳看到了,小姐現在已經沒有辦法與那些人鬥了。」

「哦,是小姐。我已經猜到了。在你讓我換上她的那套髒衣服的時候。只是我沒有想到你會那麼笨。」

「我也是沒法子,我不能用槍的。我只能這樣。等一下,我會讓妳上車,然後把車搞到山谷裡去,車會爆炸的。」

「不,我沒想到你那麼笨。你竟會聽女皇蜂的。她現在已經沒用了。我原以為你會和我商量,我們可以有所作為的。沒想到你竟這麼快就對我下手了。」

「啊,妳的意思是,我們兩一起除了小姐?」

「你現在聰明了,可惜已經晚了。」

高飛有些呆了。

「女皇蜂這個賤人是靠不住的,我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

「真話告訴你吧,我早就想找機會除掉她,取而代之了。可惜今天你下手太快。」

高飛打了一個冷戰,早就知道陳蘭心狠手毒,沒想到她的心竟那麼大。

高飛笑了「陳蘭,看來小姐要我殺妳真的沒錯。」

「沒錯。真正要怪的人是我自己。我優勢觀太強,估計你不敢用槍。但沒有想到你竟會用這個電棒。而且出手如此之快。」

陳蘭的眼裡和耳朵也開始流出血了,看來她的內臟已經被電擊壞了。

原先漂亮的臉上露出無比痛苦的樣子,身體不住地扭動著。

「高飛,看在我們的情份上,你快給我一個痛快吧。」

高飛拖起了陳蘭的身體,將她放進了汽車,打開了油箱,將汽車推下了山谷,一聲巨響,車在山谷中爆炸燃燒了起來。

第二天,黑龍會如女皇蜂所計劃的一樣,在山谷中發現了陳蘭的身體。

由於高飛在推車前,將汽油噴在了她的臉上,所以臉部已經燒得無法辨認了。

山口會長仔細看了後,基本認定她就是女皇蜂,這個女人在經歷了幾場大戰中,開車掉進了山谷。

按照會長的指示,黑龍會的人將陳蘭的身體用鋼繩吊在了山邊的大樹上,那根曾經插在山口香子小姐下體的木棍從她的下面插進,一直從胸部穿出。

與此同時,女皇蜂在她的別墅中滿意地聽著高飛的匯報。得意地笑了。

小姐,妳是江湖上第一高手呀。

高飛一身筆挺的西裝,高大而帥氣。他優雅地站在女皇蜂的身邊。

「是嗎?」

女皇蜂仰靠在床上,上身被雪白的繃帶纏著,包裹著被蝙蝠女俠暴打的傷處,只有兩隻碩乳露在繃帶外面,整個上身好像一隻結實的肉粽,飽滿而誘人。

修長而勻稱的長腿交叉著伸在床邊,豐臀處,一條白色的熱褲緊緊包著。

「當然,小姐。妳想呀,現在江湖上,哪位能在不到兩小時內連斃郎尾女警、蝙蝠女俠、山口香子和鐵拳呀!」

「哈哈!」

女皇蜂最喜歡別人吹棒她了。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她是怎麼殺死這四大高手的。

「小姐,看您妙計如神、從容不迫的樣子,您天下第一的身手,真像是一位戰無不勝的女將軍。」

「哈哈!女將軍?對,我就要做一個女將軍。」

女皇蜂來了興致,她跳下床,快步在房間裡走動著。

「可惡的山口香子,還有蝙蝠女傷我太重,等人傷好了。我要蕩平黑龍會。從現在開始,你們都要叫我將軍。」

「是的,將軍。」高飛跪了下來,跪著走到女皇蜂的腳邊,雙手抱住了那兩條長腿,臉整個鑽進了她那熱褲襠內。

女皇蜂得意地大笑著。

「好!女將軍,陳梅,給我準備一套軍裝,從現在開始,我不再用女殺手的服裝了。」

幾乎與此同時,憲法隊高級警官霸天正在郎尾警官被害的現場,他仔細查看了女警官被殺的場景,料想應該是一個與女警熟悉的人暗算的。

他又看了被吊在樹上的蝙蝠女俠,心中無比憐惜這位儀義行俠的女俠,沒想到落此下場。

他在雜亂的現場發現了一件女人的緊身皮上衣,霸天默默地收了起來。

回到隊裡,他仔細看了這件衣服,應該是兇手的。

那是一件女殺手們經常穿的皮上衣,皮質極佳,可以看出,兇手的身材高大。

一周後的一個晚上,一條警犬飛奔到了女皇蜂的別墅外面,霸天緊緊跟在後面,他們利用女皇蜂留在現場的皮衣,找到了此地,警犬無聲地跳進了院內。

霸天有些猶豫,但還是走進了院子。

霸天在一棵樹下,靜靜地看著屋內,只見屋內幾個人影在走動。

突然,警犬一聲咆哮。

「啊!」一個女子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耳中,他回聲一看,只見警犬正撲向一個女子,一把手槍落在地上。

那女子約二十七八歲,身材勻稱高挑,一身合體的黑色軍裝,少校肩章,馬褲中靴。

她飛起一腳,竟將警犬踢得倒地嗚叫。

霸天手槍已經在手,指著女軍官。

「妳是什麼人?」

女軍官理一下軍帽。

「你是什麼人?」

「我是憲兵隊長,霸天。」

「哦,久仰,這裡是黃英將軍的別墅,你來做什麼?」

「黃英將軍?」霸天有點呆了,從沒聽說過呀?他心中想道。

「我?我在查一個案子。」

「混蛋!」女軍官嚴厲地喝道。

穿著中靴的兩條長腿向前走著,一副不把霸天放在眼裡的樣子,把你的槍收起來。

霸天看著她的軍裝,確是內衛軍的服裝,只能將槍收了起來。

「少校,妳也太狠了,這條狗都快讓妳你踢死了。」

「是嗎?」女軍官突然飛起一腳,一踢他的襠下,霸天可是格鬥高手。

霸天是憲兵隊第一高手,哪裡如何好辦?

只見他身子略向後退,左掌已經如電般砍向女軍官的玉頸,女軍官右手一格,兩人戰到一處。

霸天暗暗叫絕,只見這個女軍官身手敏捷,出手兇猛,穿著軍褲皮靴的雙腿踢得啪啪直響,看來憲兵隊中的女特警怕少有人是她的對手。

可惜她今天遇上了霸天,霸天拳似流星,發力威猛,幾分鐘下來,女軍官已經累得嬌喘不住,只有防守之力了。

此時,只見霸天一個穿插,閃過女軍官的一掌,人已經到了她的肩下,一手擒住了她腰上的皮帶,一手擒住了她踢起的左小腿,一發力。

「啊!」女軍官慘叫一聲,霸天力大,竟將她的小腿扣得疼痛難忍。

霸天再一發力,「去」

女軍官身體飛騰而起,後背重重地撞在院邊,軍帽落地,一頭秀髮散落下來,大嘴一張,噢,血噴了一地。

女軍官靠在地上,雙手撫住豐胸,哦,苦叫一聲,令人憐惜無比。

霸天有點搞不清女軍官的來歷,不敢太造次。他站在那兒冷笑著。

「少校,妳的功夫一流呀。」

「啊!」女軍官低呤著。

「霸天,你下手真狠。」俊俏的臉上掛著一縷血,美目仿製要流出清淚一般。

突然,那條警犬像是瘋了一般在撲向斜在地上的女軍官。

霸天一驚,這才發現女軍官的右手已經從靴筒中插出了一把帶消音器的小手槍。

沒等她開槍,犬已經撲到了,一頭頂開了她的手槍,雙爪搭在了女軍官穿著軍裝豐滿的雙乳之上,一口重重地咬在了女軍官的香肩之上。

女軍官沒有想到犬動作之快。

「啊!啊!」連驚帶嚇,手中的槍被頂在一邊,沒法瞄準,啪啪,沉悶的兩響全部打空了。

狂犬噢地一聲叫,竟將女軍官香肩上的一塊肉活活撕了下來。

雙爪按住了女軍官的雙峰,軍裝一下被撕爛了,露出了雪白的內衣。

女軍官慘叫著,與犬混成一團,雙腿猛踢犬腹,只一會功夫,全身的軍裝差不多給撕爛了,終於啪地一槍,將犬擊斃。

可憐的女軍官吃力地推開犬,從地上滾了起來。

太慘了。

那一身合體漂亮的軍裝幾乎已經撕爛了。

一頭秀髮亂七八糟地散在頭上,原本潔白的臉上處處是血跡。

香肩上,一大塊肉沒了,血肉模糊,雙峰也給撕得血跡道道。軍褲已經成了開襠褲了。

「啊!啊!」女軍官驚叫著,如同瘋了一般,她將手槍指向了霸天。

「放肆。」

一聲斷喝。一個身材高大的女軍官走了過來,啪啪,兩記響亮的耳光重重地拍在了女少校的臉上。

「混!」

兩記響亮的耳光打得女少校向後跌走了幾步,也許是給狗咬呆了,女少校竟有些不服氣似的。

「將軍,讓我殺了他。」

「混蛋!」身材高大的女軍官再次斷喝一聲,修長的腿飛起一腳,正中女少校那平坦的小腹。

女少校悶哼一聲,手槍落地,身體抖動幾下,昏絕於地。

女軍官轉過身來,霸天才看清她的面貌。

這是一個身高175左右的中年婦女,軍裝長靴,最令霸天吃驚的,她的肩上竟有一顆將星,氣質冷艷高貴,遠非剛才那個女少校可比。

「霸天隊長,請跟我來。」女少將說完,自己直接向屋內走去。

看著少將那高挑的身材,考究的軍裝,锃亮的中跟用膝長靴,霸天也不禁肅然起敬了。

屋內,女將軍沉穩地坐在桌邊。

「霸天隊長,你怎麼會到我這兒的?」

「您是?」霸天怎麼也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她,只是感覺她的聲音是那麼熟悉。

「這位是內衛軍副司令長官,黃英將軍。」邊上的一位女軍官朗聲說道。

看著這個架勢,霸天說了自己的情況。

「哦…」女將軍露出一絲異樣的笑容。

「你說的那件皮衣呢?」

「在這兒。」霸天從背後的包裡取出了女皇蜂當初留在現在的皮衣。

「哦,哈哈。」

女少將啪在放下了架在桌上的皮靴長腿,從桌上拿起了一個金屬棒子。

突然,那個棒子一閃,一道強光照向霸天,子一晃,意識一片空白。

霸天從昏睡中醒來,慢慢恢復了記憶。

他發現自己躺在了一間全密閉的房間內,一個大燈照在頭頂。

自己被牢牢地綁在地上,四肢被固定在地上,呈大字型,讓他吃驚的是,自己竟一絲不掛,強壯的肌肉高大的身材,威武的霸天竟落到如此下場。

得得得,一陣高跟鞋擊打地面的聲音傳來,女少將穿著一件雪白的絲質襯衫,領帶,下面是軍褲長靴。

「黃將軍,妳這是幹什麼?」霸天有些氣惱。

「哈哈霸天隊長,沒想到你這麼蠢。」說著,女少將左手一抬,那件皮衣被扔進了一邊的火爐之中。

「妳!」

「哈哈,霸天,我的老朋友。」黃將軍在轉臉,那個中年高貴的女將軍不見了,只見女皇蜂站在了他的身邊。雖然她還穿著黃將軍的衣服。

「啊!」霸天全明白了。

「妳是女皇蜂。」

「笨蛋!我略施小計,就智擒了霸天隊長,哈哈。」女皇蜂得意地大笑起來。被襯衫包裹的雙峰微微抖動著。

「女皇蜂,妳這條毒蛇,我真該剛才一槍斃了妳。」

「哈哈,你敢,剛才我可是黃將軍。本來對你霸天隊長,我是應該與你面對面較量一次的,相信以我的功夫擒你應該也無問題,可惜呀,前幾天我受傷了,所以今天只能出此下策。哈哈……」

啊,難道郎警官和蝙蝠女俠都是被妳所害?

「正是,所以今天我要先騙到你手中的那件皮衣,殺死那條警犬,然後再生擒你。」

「妳這個魔鬼!妳想怎麼樣?」

「想讓你投降我女皇蜂。哈哈,霸天你不知道吧,當年在特警隊,你可是我們女特警的英雄呀。」女皇蜂輕聲說道,眼中竟嬌柔無比。

「呸!賤婦,我要剝了妳的皮!」霸天大罵。

「哼,你都這樣了,你敢發狂?」

「女皇蜂,妳休想。我霸天一生擒殺妳這種人多了,決無投降可能。」

「哼,我知道你不會從我的。陳梅,給霸天隊長喝水吧。」

「是!」

穿著一身緊身皮衣的陳梅從一邊閃出,她有些羞色的拉開了皮褲的拉鏈,蹲在了霸天的頭上面,一股熱騰騰,騷哄哄的尿液噴到了霸天的臉上。

「啊!」一幫賤婦。霸天一生英雄,雖也御女無數,但哪裡受過這等羞辱?

不禁暴怒,拚命掙扎,捆住四肢的鐵鏈花花直響,但最大的英雄,無奈被擒。

「霸天,給臉不要臉!」女皇蜂有些惱了,快步走了過來,長靴啪地踩在霸天寬厚的前胸上面。

霸天又是掙扎。

「呸!」

一口濃痰吐在了女皇蜂锃亮的靴幫上面。

「啊!混帳!我叫你吐。」女皇蜂的靴跟狠狠地踩在霸天的臉上,將他的臉幾乎要踩碎一般。

一會兒,女皇蜂好像解了氣。

「霸天,我再勸你一回,你要是降我,就是我的貼身侍衛。」

靴底的霸天怒吼,「妳休想。賤人。」

「好吧,看在我們同事一場的份上,今天我讓你爽一把,再送你上西天。」

「陳梅,看在妳追隨我多年的份上,這個威猛的霸天隊長就送給妳了。本來我要自己享用的,可惡的蝙蝠女!」

陳梅知道女皇蜂性慾極強,如果不是前幾天她讓蝙蝠女俠和山口打傷了下身,今天她一定是要享用一下霸天隊長的。

「可惡的賤婦,妳們不得好死。」霸天狂怒了,他還從沒受過如此羞辱。

「哈哈,威猛的霸天隊長,你應該感謝我才對。」

女皇蜂浪笑著,轉身坐在了一邊的木椅子上面,啪的一聲,長靴和軍褲包裹的兩條長腿搭在了椅子的扶手上,兩腿放蕩地放叉著。

「陳梅,快侍候好霸天隊長。」

「是!將軍。」

陳梅表面像個叔女,其實內心放浪不輸於女皇蜂。

她跪在了霸天的身邊,皮褲緊緊包著的屁股高高撅起。

「呸!」一口香液吐在了霸天那無力地搭拉在小腹上面的肉棒之上。套著皮手套的小手慢慢撫摸起來。

「混蛋!不知羞的女魔!」霸天拚命掙扎著。

「快殺了我。否則劉英是不會饒過妳的!」

「哦,劉英,這個賤婦和妳有什麼關係?」女皇蜂知道,劉英是她的後任,女特警隊長。

「她是我夫人,妳快殺了我,否則劉英會活剝了妳!」

「哈哈,我好怕。你放心吧,我會去找劉英,讓她來陪你的。」

霸天不再說話,他無助地拉動著綁住他四肢的鐵鏈,努力控制著自己,保持著自己的尊嚴。

但是陳梅的手法著實可明,只一會兒功夫,平時威武的霸天隊長的肉棒就從那叢深密的黑森林中躍出,高大威猛地挺立在了那兒。

女皇蜂激動起來,她又一次走到霸天的身邊。

「霸天啊,劉英真是好福氣呀。」

她用尖尖的靴頭撥著那肉棒「怎麼樣?我再問你一回,你降我嗎?要是降我,我們共圖大事,我這兒美女如雲,難道不比劉英強?」

「休想!」霸天怒吼著。

「啪!」女皇蜂的一掌重重在打在了陳梅的頭上。

「還不快上。」

陳梅早已不能自禁了,皮褲拉開處,體液已經橫流不止,她一下騎在了霸天的身上,噗刺一聲,霸天的肉棒準確地刺進了她的體內。

陳梅噢地大叫一聲,雙手按在霸天的膝上,身體上下躍動不止,高跟長靴跟有節奏地擊打著水泥地面。

鐵鏈讓霸天沒有多少掙扎的空間,生理的反應讓他無法完全控制自己,但他還是努力著,他不想在這些浪婦面前出醜。

可是這更要刺激了陳梅,她放蕩地尖叫著,騎在霸天的身上,瘋狂地躍動著,扭動著細細的腰肢,雙手按在霸天強壯的胸膛上。

女皇蜂看著兩人之間的戰鬥,聽著陳梅的浪叫,開始感覺非常刺激。

慢慢地,她那白細的臉紅了,呼吸急觸起來,左手不由自主在按在了自己腫脹起來的雙峰之上,原本分叉著的兩條長腿交叉在了一起,緊緊地夾住了自己捂在襠下的右手。

「啊!啊」她歡叫著:「幹死她,霸天。」她在一邊吶喊助陣。

終於,霸天忍不住了,他啊地狂吼一聲,一股滾湯的熱流全部射進了陳梅的體內。

而幾乎與此同時,陳梅也尖叫一聲,雙手劃破了霸天的胸膛的皮膚,跪在地上的雙腿一叉,高跟長靴的靴跟摩擦水泥地面,發出了尖銳的響聲,她的兩腿呈一字分叉,屁股完全坐在了霸天的身上。

上身僵直,皮衣緊包的雙峰高直到了極致,細長的玉頸向後仰著,原先梳理得非常整齊的一頭美髮,經過一場大戰,幾縷秀髮胡亂地披在了臉上,她也達到了高潮了。

突地,女皇蜂感覺一股熱血衝上頭頂,她猛地從椅子上躍起,如瘋了一般地怪叫一聲,插出椅邊的一把東洋長刀,飛身撲向陳梅。

只見可怕的刀光一閃,陳梅的一顆榛首竟被發狂的女皇蜂斬了下來,迸的一聲,那首級飛了起來,撞在一邊的櫃子上,落在了地上。

陳梅的身體被刀勁一帶,從霸天的身上滾到了一邊,只見那帶著皮手套的雙手胡亂地在地上摸索著,似乎還想站起身來,那兩條皮衣長靴的美腿似抽風一般地抖動著,腿間的部件依然有節奏地收據縮著,一股股奶液從兩腿之間流了出來。

女皇蜂啊地一聲怪叫,突然,身體一軟,倒在了地上。

這時,一身筆挺上校軍裝的高飛急步跑了進來。

「將軍,妳怎麼樣?」

他扶起了癱倒在地的女皇蜂,將她扶到了椅子上,一看,女皇蜂那合體的軍褲襠內已經全濕了,高飛明白了。

「啊…」

女皇蜂慢慢緩過氣來。她理一下軍裝和頭髮,看著地上的霸天,此時的霸天由於一場大戰,精疲力盡,也被女皇蜂瘋狂的行動驚住了。

「給我把他綁到後園來。」女皇蜂狠狠地吩咐著,得得得,一陣靴響,她先走了出去。

後園中,霸天被五花大綁捆在了樹上,女皇蜂不再和他說話。

一根用幾條絲襪交織而成的繩索絞在了霸天那粗壯的脖子上。

「霸天,讓我親自送你最後一程吧。」

女皇蜂冷笑著,收緊了絲襪。

霸天雖然威猛強壯,但女皇蜂勁力非凡,霸天強壯的四肢在捆綁的範圍內,無用地掙扎著,一雙大眼突了出來,舌頭慢慢吐了出來,臉色變成了紫色。

突地,一股尿噴了出來,全部噴在了女皇蜂那漂亮的軍裝和長靴上面。

女皇蜂一咬牙,再次發力,可歎!威震警界的霸天隊長竟被女皇蜂活活勒斃了。

一面寬大的落地鏡子,鏡中是一位身材高挑的少婦。

一身合體的黑色警官服,閃亮的金屬領章和鈕扣,寶藍色的女用領帶裡面是一件真絲的襯衫,寬寬的皮帶繫在細長的腰上,顯得特別苗條,鬆緊適度的軍褲包著的長腿上面著一雙锃亮的中跟及膝皮靴。

少婦英氣逼人,但一頭高盤的秀髮顯得有些凌亂,眼神有些沮喪和悲傷。

劉英站在鏡前,看了一會兒,有些無奈地解開了頭髮,一頭秀髮披在腦後,她又解天腰帶和上衣制服,將胳膊下面的槍和槍套收在了櫃中。

自從霸天失蹤兩周以來,沒有任何線索,她整天神情恍忽,真絲襯衫塞在軍褲裡面,明顯突出了她那飽滿的雙峰。

她呆呆地坐在了椅邊。

突然,門鈴響了。

劉英警惕地拿出了槍,從監控中仔細觀察了一下,竟沒有任何人影。

劉英小心地開了門,只見門邊放了一個小包,錦鍛包紮,非常精緻。

劉英自霸天失蹤後,非常小心,她再次小心看了一下周圍,確認沒有危險,才收了槍,慢慢打開包裹。

令人吃驚的是,包內正是霸天隊長那顆怒目圓睜的首級。

劉英作為女特工隊長,見多識廣,但一見霸天的首級,不禁跌坐在了地上,放聲哭了起來。

突然,一條長鞭飛來,正套在了劉隊長的玉頸之上。

劉英雖然勇猛,但突然看到霸天首級,驚嚇之間,悲從中來,不禁放聲大哭,跪在了地上。

就在此時,對手的皮鞭飛到,準確套在了她的玉頸之上,用力一收,皮鞭如毒蛇般纏在了她的頸之上。

劉英是格鬥高手,雙手死命拖住皮鞭,以解勒殺之勁。

不料對手力量驚人,鞭子一揚,竟將女隊長凌空拖起來,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剛才隨手別上褲腰帶上的手槍也落在了地上。

對手的力量是驚人的,劉英的脖子被緊緊的勒住了,她的雙手只有拚命拖住皮鞭,才能保證她那修長的玉頸不被對手的皮鞭折斷。

而對手正是利用了這一點,知道她沒有反擊的可能了,因此大力揮動皮鞭,劉英那高挑健美的身體竟被如沙袋一般地在空中飛舞著,不時重重地跌落在地。

由於脖子被勒,她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聽到對手哧哧的冷笑著。

終於,對手好像玩夠了,在她身體將要落地時,對手飛身而起,一記連環腿,第一腳踢在了劉英的前胸,讓她來了一個漂亮的後滾動作。

沒等她落地,第二腳踢在了她的後腰,劉英,倒在地上,中跟及膝長靴在地上踏了兩下,左手扶住了自己的細腰,痛苦地掙扎了兩下,軍褲包裹的豐臀用力向上一挺,兩條長腿向外一叉,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哼,霸天夫人竟如此沒用。」對手冷笑著。

「還特警隊長呢,不過如此。」對手如風擺荷葉般向劉英走去。

這是一位二十多歲的美少女,身高超過170,上身穿了一套合體的旗袍,雙峰驚人的高聳,裙邊高開及腿根,修長結實的雙腿上穿了一雙白色的長靴。

她那蔓妙的身材在中式高叉旗袍的包裹下,如此誘人,只是那美艷的臉上露著兇惡與冷笑。

她邊走邊拖著勒在劉英頸上的皮鞭,平日裡英武的女隊長竟像一條死狗般被她拖著。

原先雪白的真絲襯衣上滿是泥污。扣子已經跌落了好多個,露出了裡面肉色的胸衣和飽滿的雙峰,軍褲的腰帶也鬆了,褲子鬆軟地跨了下來,露出了一小段雪白豐臀和黑色的丁字小褲邊。

美少女玉手一抖,那皮鞭竟神奇地從劉英的脖子上鬆了開來。

啪啪,皮鞭再次響起,幾鞭重重地打在了女隊長的胸前,將她的襯衣打成了碎條,劉英的身體只是隨鞭動了幾下,她昏死過去了。

女殺手似乎有些失望,她那美麗的小嘴再次瞥了一下。

「哼,什麼女隊長,沒用的東西。」

看著仰面朝天倒在地上的劉英,她將皮鞭收在了自己的腰間,抬起了那條穿著白色真皮長靴的右腿,及膝的長靴透著皮質有光澤,非常合體的包裹著她那結實而又健美的小腿,中跟的靴跟更顯得她小腿的修長和精緻。

靴跟有力地踩在了劉英那飽滿的左胸上,原先高聳的玉峰一下成了一堆肉餅似的,癱地了胸部。

「啊!」女隊長從痛苦中醒來,她的雙手本能地托著女殺手雪白的靴面和腳踝,好沒用的女隊長,女殺手輕茂地冷笑著,腳下用力。

「噗…」劉英一仰脖,一口血水竟噴在了女殺手的白靴之上。

「妳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暗算我。」劉英雪白的玉頸被勒得血跡斑斑。

「我嘛,妳應該聽說過,ANNA。」

「啊!」劉英暗叫一聲。

ANNA是江湖是有名的女殺手,此女天生神力,而且一身橫練功夫,格鬥場上無人能敵。

以前從沒見過此女,沒想到竟是這樣一位有如此蔓妙身材的美少女。

「女皇蜂讓我來擒妳去。至於霸天怎麼死的,我想就不用我說了吧。」

全明白了。劉英暗咬銀牙。

「ANNA,妳不應該暗算我。我聽說妳有一身好功夫,為什麼不與我真刀真槍的幹一場?」

「有這個必要嗎?」ANNA一副不屑的樣子。

「別忘了,我可是女特工隊長,我想我的功夫應該不輸於妳吧。」

「哼,好吧,我正想活動一下筋骨呢,不過妳可能要受皮肉之苦了。」

ANNA冷笑著,抬起了她的左腿,向後退了幾步,擺了一個架勢。

「看在妳已經受了傷的份上,我讓妳先打三拳。」

劉英起身,活動了一下身子,好在沒有受致命傷,這個賤女也幫狂了。

她脫去了上身的破襯衣,緊緊了腰帶。心中暗叫,「找死,死賤女。」

飛身而來,一拳如破山擊石一般,直擊ANNA那波濤洶湧的右胸。

「啪!」ANNA只向後退了一步。

「好功夫」ANNA冷笑一聲,還有二記。

「啪!」又是一拳,直擊ANNA平坦的小腹,ANNA又是後退一步,她暗暗叫絕,到底是女隊長,功夫確實不凡。

看ANNA竟無反應,劉英大叫地聲,雙拳齊發,一記雙風貫耳,兩拳同時擊在了ANNA那漂亮的太陽穴上。

這兩拳集劉英平生之力,竟將ANNA高盤的秀髮震散了,一頭秀髮披落而下,瞬間,ANNA亂髮披頭,如瘋婦一般。

「啊…」ANNA狂叫一聲,

雖有一身橫練功夫,但畢竟太陽穴是人體極弱之處,重擊之下,ANNA漂亮的臉上透出了極痛苦之色,她的身體晃了幾下,似乎要倒地一般,秀眉緊皺,兩縷血從鼻孔和小嘴邊流了出來。

「可惡的賤婦,妳多打了一拳。」

ANNA狂怒了,雙拳如急風暴雨般打了過來,ANNA力大無比,拳力很大。

劉英身形靈巧,看到ANNA太陽穴被擊後,竟只流了幾縷血,她暗叫此女的橫練功夫確實不同凡想。

劉英一邊躲閃著她的鐵拳,一邊試著擊打她的各個部位,以試出她的命門所在。

但對手勢大,劉英已經快無法招架了。

ANNA是劉英所遇到了最強的對手了,隨著時間,劉英輕靈的優勢慢慢沒有了。

兩個強悍的女人戰在一起,都已經是全身帶傷,ANNA那漂亮的旗袍也已經破爛了。

劉英終於被ANNA擒住了,她的雙拳擊打著劉英的胸部、腹部,膝部猛頂劉英的襠部,大口的血從劉隊長的大嘴中噴出,軟軟的襠部尿液與血流了出來,女隊長只有慘叫著,軟軟地跪在了地上。

她的雙手無力在拉著ANNA纏在腰間的皮鞭,以支撐自己的身體。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我早就說了,妳不用受皮肉之苦嘛。」

ANNA得意但有些疲憊地說著,一場惡戰讓她功力也大打折扣,她感覺很累。

她沒有興趣再和劉英多說什麼了。

雙手用力,收緊了皮鞭,她要活活勒斃女隊長。

劉英被按住跪在地上,她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她不再用手去無助地解纏在脖子上的皮鞭,她只是緊咬銀牙,拚命抵抗著對手的勒殺,雙手向ANNA的小腹,軟襠下面猛擊,以期在最後的時刻打中她的命門,她感覺自己的頭越來越昏沉,兩個美麗的大眼已經慢慢向上突出了。

她跪在地上的雙腿有力向上,努力想站起來。

ANNA一咬牙,左腳重重地踩在了她的肩上。

劉英的右拳有力地擊在了ANNA的襠下,幾拳竟沒有反應。

她絕望了,雙手開始胡亂著抓著,突然,她的右手插到了ANNA那軟軟的肚臍。

「啊!」

ANNA第一次發出了恐懼的叫聲,手中的皮鞭有些鬆了。

劉英再一用力,手指竟刺進了ANNA的肚臍之內。

「啊!」ANNA怪叫著,全身抖動起來。

命門找到了!

ANNA手中的皮鞭有些鬆動了,力度明顯比剛才輕了許多。

劉英噢在長出了一口氣,已經被勒成醬紫色的臉上略有了些許血色。

她修長的手指緊緊地摳進了ANNA那漂亮的肚臍內,另一隻鐵拳猛烈打擊著ANNA由於左腿踩在她肩上而完全暴露在她面前的軟襠。

劉英分明看到ANNA性感的臉上露出了極度恐懼和痛苦的神色。

由於被撕爛的旗袍而露出的平膽誘人的小腹上,一股血急速流了下來,隨著劉英鐵拳的猛擊,ANNA的身體有節奏地向上跳動著,嘴裡發出了絕望的慘叫聲。

「啊啊!!!」

「毒蛇,妳的命門原來在此,去死吧。」劉英興奮地狂叫起來。

突然,ANNA大叫一聲。

「太晚了,賤人。」

只見她左腿用力,身體猛地向上一躍,雙腿竟完全踩在了劉英的肩上,劉英那裡能撐住,上身完全撲倒地了地上。

「去死吧,賤人!」

ANNA狂呼一聲,穿著白色皮靴的雙腿啪地一聲,跪在了劉英的後背之上。

劉英絕叫一聲,ANNA有力的雙膝竟將女特工隊長的後腰生生跪斷了。

一股污血從劉英的軍褲襠中急速噴射出來。

與時同時,ANNA雙手用力,將纏在劉英脖子上的皮鞭向一猛拉,美麗女隊長的一顆榛首竟被生生從玉頸上拉了下來,飛滾到了ANNA的身前。

劉英隊長終於沒能打敗格鬥第一高手ANNA,無頭的身體在地上抽蓄著,滿是污血穿著漂亮長靴的兩條長腿神經質在向後猛踢了幾下,終於不再動了。

疲憊而滿是傷痕的ANNAz終於殺死了劉英隊長,她擦拭乾淨自己身上的血跡,將劉英的美首與霸天的首級繫在了一起。

拖著傷體慢慢向院門外走去。

「太精采了,ANNA小姐,妳真是天下第一高手。」一身黑色軍裝的女皇蜂緩步從院門外走了進來,身後跟前同樣是一身軍裝的高飛。

女皇蜂笑容滿臉一派討好的神情。

「唉!劉英確實是一位高手,殺死她不容易。」ANNA說出了真心話。她將兩顆首級交到了女皇蜂的手中。

「錢帶來了吧。」

「當然,對於天下第一高手,我們絕對誠信第一。」

「劉英絕對值五百萬。我感覺她的功力在妳之上。」ANNA最喜恭維之詞。

女皇蜂謙遜之詞讓她又有些得意忘形了。

「是嗎?」女皇蜂的臉上露出了異樣的神色。

「當然,如果有人肯出五百萬,我同樣願意取妳的首級。」

「哈哈,那太可怕了,ANNA小姐。這是妳的錢,請妳點一點。」女皇蜂的臉上恢復了常態,一揮玉手,高飛送上了一隻皮箱。

「ANNA眼神發亮,雙手接住了皮箱。」

就在此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文質彬彬的高飛在ANNA高興的接過皮箱的同時,以快速而讓人難以想像的動作,將暗藏在皮箱下面的一支長刀準確地刺進了ANNA的肚臍。

「啊!」ANNA似乎非常吃驚地看著高飛。一動不動地站在那兒。

她低呼了一聲。低頭看著已經刺進自己小腹的長刀。

「你們!」

「哈哈哈哈!」女皇蜂笑得花姿亂抖。

「沒想到吧,ANNA。賤婦,本來我是要親自除了劉英的,可惜最近我身體不佳,所以我用了妳。而妳,正是我最想除去的一個對手,愚蠢的女人。讓我省了不少力和錢。」

ANNA那蔓妙的身體再次抖動起來,長刀準確地刺進了她的命門,一身橫練功夫被破了。

她那性感的小嘴一張,「噗…」一口血噴了出來。

高飛不待她再說什麼,向前一步,皮鞋踩住了她雪白皮靴的靴面。長刀向下一劃。

「啊!啊!啊!」ANNA慘叫著,這一刀劃破了ANNA小姐性感受誘人的小腹,直至恥骨。

滿是錢票的皮箱緩緩在從ANNA的玉手中落於地上。

雪白的腸子和下水如瀑布般從ANNA的下腹滾了出來。

ANNA仰天長嘯,她一拳將高飛打出了幾步之遠。

雙手抖動著扶住自己的血腸。

「女皇蜂,我要殺死妳。」她踉蹌著據撲向女皇蜂。

女皇蜂只輕靈地一閃,閃過ANNA那笨拙地一撲。

ANNA 的身體已經無助地跪在了地上,腹中的下水拖了一地。

「高飛何在!」女皇蜂厲聲喝道。

高飛再次從地上躍起,長刀從ANNA的後背刺進,從豐滿的前胸衝出。

ANNA真是第一高手,只見她怪叫一聲,一記後踢腿,白靴將高飛凌空踢起。

噴血的身體繼續向女皇蜂衝來。

女皇蜂嬌叫一聲,身體凌空越起,已經飛到ANNA的身後,中跟長靴跟重重一壓,刺進ANNA碩乳的長刀向上一挑,竟將ANNA那驕人的雙峰開成兩片。ANNA再次慘叫。

「啊啊!…」

女皇蜂不及她多言,抄起拖在ANNA身後的大腹,緊緊地纏在了ANNA的玉頸之上,可憐ANNA一身橫練功夫,縱橫江湖的第一高手。

不到一分鐘的功夫,竟讓女皇蜂用自己在血腸勒斃於地,只除下那修長、勻稱而結實的白靴長腿在地上苦苦地掙扎了幾下。

高飛噴了幾口血,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驚呆了。剛才還得意洋洋地接收他手中皮箱的ANNA小姐仰面倒在地上。

一雙美目圓睜向上,滿是驚恐與不甘。性感的小嘴睜到了最大的極限,一條香舌吐在嘴邊。

玉頸之上纏著從小腹拖上來的大腸。

曾經讓高飛想入非非的雙峰,開成了二片,整個身體開了膛了,一直到恥股。

只有那兩條長腿依舊穿著白色的長靴,筆直地伸著那兒。

「太可怕了,將軍。」

「哼哼,我早就想除了她。自以為是總是那些所謂的高手最大的敵人。」

「不過,ANNA確實是第一高手。」高飛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他的臉上。

「胡說!我才是天下第一高手。」

「ANNA,劉英、山口香子、蝙蝠女,她們都是我手下敗將,都已經斃命於我的手下。哈哈!」

「不錯,將軍,您才是天下第一高手。這些所謂的高手都已經被您擊斃了。」高飛知趣的迎合著。

「哼…」女皇蜂得意地整了一下軍裝,從ANNA身上拔出了長刀。

「收拾一下。」她吩咐高飛。

高飛飛快地跑進了劉英的屋內,取出一個皮袋,這時,女皇蜂已經斬下了ANNA的首級,將霸天與劉英的放在了一起。

把她們的長靴脫下來,高飛吩咐一邊的女侍衛,他知道女皇蜂有收集被她殺死的對手皮靴的習慣。

那個曾經被霸天的警狗咬傷的女侍衛在脫ANNA的長靴時,輕聲讚道:「好漂亮的腿啊!」

不想女皇蜂竟大怒「混蛋,這個賤人的腿漂亮嗎?妳和她一起去吧。」說著,竟一刀刺進了女侍衛那筆挺的軍裝的前胸。

「啊……」女侍衛嬌叫一聲,雙腿猛踩地面,絕氣而斃。

女皇蜂帶領手下,回到了自己的駐地,她非常得意。

江湖上有名的女殺手都已經斃命於,只有她一人。

當晚她宣佈要在一個月後,等她身體完全恢復後,一舉蕩平江湖上最大的幫會黑龍會。

她要做江湖第一人。

女皇蜂有些激動地從座位了站了起來,筆挺的軍裝和細高跟長靴襯得她那修長的身材更加高挑,原本潔白的臉盆由於激動,漲得與腥紅的臉唇一樣通紅。

「我宣佈,皇蜂軍正式成立,我任軍中司令,高飛為參謀長,要擴大軍力,招兵買馬,軍裝全部換成新式的。加強訓練,一月後正式向黑龍會進攻。」

幾天時間,女皇蜂就在江湖上招集了一百人馬,其中男兵、女兵各半,一律新式皮衣皮褲皮靴軍裝,天天訓練。

而高飛隱隱地感到了極大的不安,他心中知道,女皇蜂只是一個陰險猛毒的女殺手而已,絕非將才。

上次他受命殺死陳梅,代替女皇蜂,本想是要偷梁換柱,沒想到現在大張旗鼓,江湖各方人馬必然知道女皇蜂還在,到時候,一場血戰不可避免了。

而與之同時,女皇蜂的性情也大變了。原本陰險而嬌艷的她變得狂妄不可一世。

她天天身穿皮衣、皮身皮褲和長靴,監督手下訓練,風情萬種,引得男士兵們想入非非。

而對女士兵們,女皇蜂極其狠毒,稍有不慎,女皇蜂就是一陣毒打。前幾天剛剛槍斃了一個女兵。

對身邊的人,如高飛,也是一不如意就責罵,人人自危。

只有她的兩個貼身女衛,陳香、陳玉,依舊對她忠心耿耿。

終於有一天,一名女兵帶槍跑了,高飛知道,皇蜂軍的時間可能不多了,他想到了陳梅臨危時對他說的話。

生變

這天晚上,高飛如平常一般,按時來到女皇蜂的住處,每天侍候這個女人是他的任務。

縱然女皇蜂美艷無比,但高飛已經早就沒有了任何興趣。

因為這個女人雖然花樣很多,但只顧自己享受,從不考慮高飛的。

「參謀長,你要幹什麼?」一身皮衣軍裝的陳香攔住了高飛。裡屋傳來了女皇蜂陣陣浪笑之聲。

「我……」高飛一時竟不知如何回答了,以前從沒遇到過此類情況。

「司令讓我告訴你,今天你不必來了。」陳香有些冷冷的說著。

高飛沒有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他預感到了什麼。

快步出了院門,上到遠處的崗樓,望遠鏡中,女皇蜂一身皮衣、皮褲和細高跟長靴斜躺在一張寬大的皮沙發上。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兵正撕開她上身的皮衣和皮胸罩,瘋狂地吻著她那高聳的雙峰。

另一個同樣威猛的男兵則將女皇蜂穿著緊身皮褲和長靴的美腿架在了自己結實的肩上,拉開了皮褲的拉鏈,埋頭在做著什麼。

女皇蜂頭高高地揚在後面,緊緊地咬著她那性感的嘴,雙手按在兩個男兵的頭上,全身扭動著,一副極度銷魂之態。

高飛血往上湧,他放下望遠鏡,命令崗樓中的士兵先退下,自己調轉了機槍,槍口對準了女皇蜂。

「賤婦,女皇蜂,我要把妳打成馬蜂。」

就在高飛怒火衝天,準備射殺女皇蜂之際,瞄準鏡中突然出現了陳香的身形,她快步在女皇蜂的面前閃動著,不時擋住了高飛的視線,高飛有些冷靜下來,再次拿起了夜視望遠鏡。

兩個男兵已經消失了,鏡中的女皇蜂似乎正在發怒,她瘋狂地打著陳香的耳光,並一腳將她踢倒在地。

高飛知道出事了,他沒有把握當場射殺女皇蜂,而且他知道,既使自己能射殺女皇蜂,他也不可能活著走下崗樓,於是他飛快直跑下了崗樓,回到了自己的營房。

剛剛走門,陳玉就到了。

當他再次走進女皇蜂的房間時,只見女皇蜂滿臉怒氣地衝到了他的面前,啪啪,左右開弓,兩記響亮的耳光打得他金星直冒。

混帳,跑了一個女兵,你為什麼不報告我!

由於狂怒,女皇蜂那秀髮高盤,玉頸畢露,帶著一頂暗紅色大沿帽的臉漲得通紅。

潔白而修長的脖子下面,金色的將章閃閃發亮,黑色大開襟緊身皮軍裝包裹下,那半露的碩大半球氣得不住地起伏著。

寬寬的皮腰帶下,一條緊緊勾勒出她長腿蔓妙線條的緊身皮褲和細高跟長靴,漆黑锃亮,兩條長腿分叉著,褲襠下面的拉鏈竟還沒有拉上,露出了裡面一條黑色的細細布條。

「我已經派人去找了,司令。」

「混帳,你壞了我的計劃,黑龍會知道了,一定會主動向我們發起進攻的。」

女皇蜂快步在屋內走著,混然不覺自己的皮褲拉鏈在臍下晃動著。

「司令,我已經制訂了計劃,我們要主動向黑龍會發起進攻。一舉消滅他們,活捉山口什麼?」

女皇蜂停住了腳步,定定地看著高飛。

突然,她發出了一陣狂笑。

「哈哈哈哈,對,我們應該主動出擊,活捉山口。我已經親手格斃了山口香子,現在我要讓山口也一起斃命。」

「是的,司令,我們有您這樣的女戰神帶領,將無敵於江湖之上。」

「哈哈,太好了,高飛。」女皇蜂興奮起來。

「我們的部隊已經訓練了一個多月,該出手了。高飛,看來我沒有看錯你,你是一個稱職的參謀長。」

女皇蜂眼中閃動著浪蕩的光芒,她向前一步,左手扶住了高飛那寬厚的胸膛,右手伸進了高飛兩腿之間,用力扣住了他的雙球。

高飛知道,這個浪女發情了,他心中輕歎一聲,好一個不知死知的女人。

他的左手攬住了女皇蜂的細腰,右手摀住了她的皮褲襠,手指輕輕向上一提,吱地一聲,手指已經刺進了女皇蜂那濕潤的體內。

「啊!」女皇蜂嬌叫一聲,身體一軟,滾然不顧陳香陳玉,倒在了高飛的懷內。

高飛能在女皇蜂的手下,獨得她的信任,除了靠自己略知些軍事外,主要是他善於察言觀色,再就是他那高超的性愛手段。

他太瞭解女皇蜂那自以為是的性格與放浪的本性了。

雖然高飛的功夫遠不及女皇蜂,但他一直能牢牢地控制著這個可怕的女人。

此時,他裝出一付極為興奮的樣子,他嘴裡輕聲呼叫著:「啊!性感的女戰神。」

一手扶住了女皇蜂的腰,右手扣住了這個浪婦的命門,用力向上一提,竟將女皇蜂從地上提了起來,兩隻手指在她的體內瘋狂地攪動著,女皇蜂浪叫不止,體下欲水橫流。

「哦哦!」浪女狂呼著,雙手攬住高飛的脖子,身體扭動著,兩條長腿踢著,細細的長靴高跟擊打著地面,發出了清脆的啪啪聲。

由於看到了女皇蜂與兩個男兵的情形,高飛心中極為惱火,他恨極了這個朝三暮四的浪婦,他要好好的蹂凌她。

他低下頭來,咬住女皇蜂的緊身皮衣,有力向下一扯,女皇蜂那由於極度興奮而變得更加飽滿的雪白的雙峰完全露了出來,高飛一口噙住了她那堅挺的暗紅色蓓蕾,輕輕嘶咬著,右手兩指更加用力地在女皇蜂的體內攪動著。

「啊!啊!」

女皇蜂尖叫著,高飛的放肆不僅沒有引起她的反感,反而更加刺激了她。

「高飛!啊!混蛋,你要整死老娘了!」

她狂叫著,全身被高飛托起,她的頭極力向後仰去,兩隻長靴攪到了一處,兩條長腿緊緊夾住了高飛的右手。

股股體液順著高飛的手指流了下來,全部流進了她那開了襠的緊身皮褲腿內。

濕潤的手感,緊夾的下嘴刺激著高飛,他慢慢進入了角色。

「哦!」高飛輕叫著:「我擒住女皇蜂了。賤婦。我就是要活活整死妳。」興奮中的高飛叫出了心聲。

但女皇蜂絲毫沒有察覺。

「哦!爽死我了!爽死女戰神了!」

兩人攪成了一團,一邊的陳香、陳玉雖然早就見過這個陣勢,但還是不禁面紅耳赤,感覺緊緊包裹著的皮短褲內已經全部濕透了。

兩人對視了一下,退了出去。

一場大戰過後,看著女皇蜂披頭散髮,如同一堆肉泥般平躺在沙發上,全身潮紅的樣子,高飛滿足地從她體內撥出了自己的大棒,走到女皇蜂的頭邊,第一次大膽地將自己的滾湯的體液全部射在了她的臉上和胸上。

女皇蜂盯視著他,全身無力地倒在那兒,有些生氣而又無奈。

「高飛,你!」

看著女皇蜂癱倒在大沙發上,披散在頭上的黑髮、漲得通紅的臉上和碩乳、以及那金色的領章和黑色的皮軍裝上撒滿了奶白色的液體,一條長腿盤在沙發上,一條腿低掛在沙發邊,兩腿之間全是髒骯的體液和汗水,發出陣陣腥味,高飛感到非常通快。

賤人,妳也有今天,總有一天我要殺了妳!高飛心中暗罵。

女皇蜂無力地躺在那兒,已經沒有了一絲氣力。

高飛相信,如果此時自己出手,會很輕鬆地殺死這個浪女,但他不敢。

因為陳香、陳玉就在外面,而且他從心中懼怕女皇蜂。

女皇蜂的眼睛定定地看著他,全身還在輕輕地抽搐著,由於高飛第一次放肆地將體液射在了她的臉上,她的眼中有些惱火。

只是現在她太累了,沒有力氣發火。

高飛害怕了,他快步進了內屋,洗了一塊乾淨的毛巾,輕輕地為女皇蜂擦拭起來。

當他再次洗淨毛巾,從內室出來時,女皇蜂已經坐在了沙發上了。

她將兩條長腿架在茶几上,看了一眼高飛,又看了一眼自己那有些髒了的皮靴,高飛趕緊跪在地上,輕輕在為她擦拭起了靴子。

「明天我要看到你的作戰計劃,我們明晚行動。」

也許實在是太疲勞了,女皇蜂的聲音很輕。



進攻



當陳香再次進入女皇蜂的房間時,她已經靠在沙發上在吸煙了。

她一副慵懶的樣子,性感的大嘴邊叼著象牙煙嘴,煙嘴中是一根燃著的女士煙。

女皇蜂好像沒有看到陳香似的,慢慢在吐著煙圈,煙霧圍繞在她那披散著的長髮周圍。

高飛已經幫她整理好了上衣和皮褲,她的兩條皮靴長腿相互交叉著架在茶几上。

陳香沒有說話,輕輕走到女皇蜂的身邊,慢慢跪下,將她的一條腿從茶几上抬了起來,吱地一聲,拉開了靴幫上的金屬拉鏈,握住靴子的細高跟,向上一撥,靴子脫了下來,露出了緊緊包裹在小腿上的皮褲和黑色的絲襪。

女皇蜂是一個極講究的女人,她的衣服和皮靴都是新的,至多穿到八成。

漆黑锃亮的長靴散發出陣陣皮革的香味,光潔的靴面和靴裸部只有幾道淺淺的皺摺,近十公分的高跟沒有一絲磨損。

絲襪包著的一隻玉足,線條柔和而勻稱,除了有一絲淡淡的皮革味外,竟沒有任何的汗味。

看到陳香脫了她的兩隻長靴,輕輕地將靴子理好,整齊地放在了一邊的靴架之上。

女皇蜂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陳香依然跪著,輕輕解開了女皇蜂腰上的寬皮帶,從豐胸前拉開她皮軍裝的拉鏈,女皇蜂雙手下垂,皮衣從上身脫了下來。

女皇蜂的上身光潔而細膩,只有幾條深色的傷痕,是以前戰鬥中留下的。

高聳的雙峰上,包著一付黑色的,佈滿寶石的真皮胸罩。

全體的真皮緊身褲包著她那豐碩的臀部,陳香替她脫下皮褲,只餘一條黑色的丁字內褲吊在了雙腿之間。

幾縷黑色的體毛放肆地鑽出了那細小的皮條外面,一股尿騷味和腥味隱隱地散發出來。

黑色長筒絲襪包著的兩條美腿由於離開了高跟長靴,似乎短了一寸似的。

陳香一邊侍候女皇蜂沐浴,一邊為她按摩,女皇蜂頭仰在浴池邊,雙眼緊閉,彷彿象死了一般。

赤裸的身體大半泡在水中,任由陳香搓揉。

「司令,參謀長晚上先前來過,我沒讓他進來。」陳香輕聲說道。

女皇蜂沒有說話。只在出浴時,冷冷地對陳香說:「妳給我盯緊他。」

「是的。司令。」

看著女皇蜂光身穿進了床上,陳香退了出來。

她與在門口警戒的陳玉交換了一下眼神,走出了女皇蜂的營房。

半夜,陳香躺在了高飛的床上,高飛有些欣喜而疲憊地摟著陳香那高挑豐滿的身體。

陳香笑著:「參謀長,今天你在司令那兒累了,怕顧不上我了吧。」

「哈哈,其實我最喜歡的還是妳,陳香小姐。」

「是嗎?」

陳香嬌笑著,心中喜歡。

「司令最近的性情越來越壞了,你可要小心哦。」

「是啊,這個女人越來越不好侍候了,妳和陳玉沒少受她的打罵吧。」

高飛與陳香是老情人了,只是沒有幾個知道。

「沒辦法,畢竟她的司令。」

「哼,這個女人,竟然瘋了,她要剷平黑龍會,我看她是找死。」

「唉,我也感覺凶多吉少。高飛你說我們怎麼辦?」

「除非我們做她的陪葬,畢竟她對我們不薄呀?」

「是嗎?妳還不知道陳梅是怎麼死的吧?」

「啊!」

聽了高飛的講述,陳香呆了。

「高飛,我們跑吧,離開這個瘋女人,否則我們一定會死在她手上的。」

「跑?她能放過我們嗎?黑龍會能放過我們嗎?」

「那我們怎麼辦?」

「哼,只有除了這個女人。」

「啊!」陳香的大眼中露出了恐懼的眼神。

「高飛,女皇蜂心恨手辣,功夫高強,還有一幫人保護她,怕是我們傷不了她,反而害了自己的性命啊。」

「哼!放心吧,我要借刀殺人。到時候,我們就是皇蜂軍的主人了。」

皇蜂軍的營內,一個男兵與女兵各百人的方陣列了那兒,男兵們一律鋼盔、戰鬥服,平跟戰靴,女兵們穿緊身皮衣、皮褲和中跟及膝靴。

「士兵們…」女皇蜂黑髮高盤,一身皮軍裝,皮軍褲和中跟長靴,英姿颯爽,兩條長腿分叉著,高站在台上。

邊上站著高飛和陳香陳玉。

女皇蜂的動員簡單而富有動力。

「今晚我們要剷平黑龍會的地盤,黑龍會財寶如山,美女如雲,打敗黑龍會後,財寶全部分給你們,美女一人一個。

有殺死黑龍會頭目山口的,本司令親自嵪勞他!」

「哦!」士兵們激動起來,司令親自嵩勞,這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是他們心中的女戰神,他們早就想一親她的芳澤了。

「此役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如果失敗,我們皇蜂軍就滅了。你們都將被兇惡的黑龍會殺死,而本司令也將或者戰死,或者被他們生擒,你們捨得本司令被他們生擒嗎?」

說著,女皇蜂一手叉在左腰上,左腿筆直地站著,右腿踩在了邊上的一把椅子上,由合體的皮褲和長靴包裹的兩條美腿修長勻稱,曲線誘人到了極致。

「保護司令,殺死山口!」

黑夜掩護著皇蜂軍,百人潛伏到了黑龍會的營外。

營外是一條寬寬的濠溝,上面一個吊橋吊在空中,四角是四個高大的崗樓,幾個身材高大的黑龍會男女忍者在上面遼望著。

女皇蜂手下的女殺手穿著黑色的皮衣,飛快地跑到崗樓下面。

「啪啪…」幾聲沉悶的箭響,樓上的忍者被射倒在地,有一個全身黑衣的女忍者竟沒有斃命,她掙扎著到了樓邊,啪,又是一箭,正中她的額頭。

幾個女殺手跳到了河溝中,很快放下了吊橋,女皇蜂一看,與陳香、陳玉二人以及其他五個貼身女侍衛一起帶上了面套,由於幾人的身材相仿,一時竟分不清哪個是女皇蜂了。

只見其中一人手一招,百人部隊跟著她,越過吊橋,無聲地進入了黑龍會的營地。

黑龍會的營地是東洋建築,非常開闊,偶見幾個黑龍會守衛,竟輕鬆解決。

領頭的女皇蜂將手中的長刀一招,百人分成兩隊,左右並進,疾奔營地中央,到了中央,才發現是一個空房。

女皇蜂大叫:「不好,撤!」

黑龍會的人馬已經包圍了上來,雙方一場混戰。

由於打算奇襲黑龍會,女皇蜂的百人部隊竟只帶了十支衝鋒鎗,其他人都是長刀。

黑龍會的幾把機槍高架在屋頂之上,皇蜂軍亂了,他們幾乎要成了黑龍會槍下的杷子了。

這時,空中響起了山口得意的狂笑。

「哈哈哈哈,女皇蜂,妳也有今天,投降吧。也許我會饒妳一命。」

女皇蜂驚慌起來,她好像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結果,她不甘心,但又沒有辦法,她在隊伍中跑動著。

「不許亂!」

她手中的刀揮動著,似乎是在嚇唬著別人。

「山口,這不公平。我中計了。」

「快,保護本司令。」她低聲叫著。

「哈哈,我知道妳不甘心。這樣吧,女皇蜂,妳讓你的士兵放下槍,我這兒也不用槍,我們公平地來一場大戰。」

山口的聲音再次在空中響起。

「好!好!」女皇蜂有些激動地叫著。

「來吧!」

聽到山口願意與她的部隊展開長刀大戰,女皇蜂高興了。她來不及考慮是誰出賣了她。

女皇蜂飛快地跑到隊伍前面,將手中的長刀高舉在空中,高叫:列隊。

百人竟在幾鈔鍾內排列好了。

在山口的幾把機槍的射擊範圍內,女皇蜂只有孤注一擲了。

聽我的命令,退出彈匣,放下槍。

十幾把槍都按她的命令放了下來。

女皇蜂轉過身來。

「山口,現在該看你的了。」

「哈哈……」空中山口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

「賤人,妳真的以為我會和妳進行長刀大戰嗎?哈哈,現在我要把妳射成馬蜂,哈哈。機槍準備!」

「不!不!!」女皇蜂驚呆了,她萬萬沒有想到山口會突然變卦。

「山口,你不能這樣,你是黑龍會的首領,你要言而有信。」女皇蜂身子向後退著,口中慌亂地叫著。

「哪有怎麼樣?對於妳,女皇蜂,還有必要講信用嗎?」山口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如同打雷一般。

「不!你不能這樣,我是女皇蜂,你不能打死我!」

女皇蜂似乎已經語無倫此了。她驚慌地向後退著,似乎象藏進她的隊伍裡,一個踉蹌,險些跌一跤。

「為什麼不能打死妳?妳這個狠毒的賤人,黑龍會的弟兄們恨不能吃妳的肉,喝妳的血。妳殘殺了香子。」

「啊!」女皇蜂像是絕望了,她不再向後退,只見地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長刀深深地刺進了面前的土裡。

「啊!沒想到,我女皇蜂縱橫江湖十幾年,竟會斃命於此地!」她哀叫著,一行清淚從面套後面慢慢流了下來,掛在了那光潔的下巴上面。

「山口,我女皇蜂就要被你擊斃了,請你告訴我,是誰出賣了我,行嗎?」

女皇蜂跪在地上,上身直直地坐在自己的兩條小腿上面。眼睛直直地看著黑暗地天空,彷彿山口就在那兒似的。

「打開燈!」隨著山口一聲命令,四隻大燈如小太陽般照在營內,如同白晝。

「誰出賣了妳!妳一會就會知道。」

全場靜如深夜,突然,女皇蜂仰起了頭,直對著強烈的燈光。

吱地一聲,她拉開了上身皮軍裝的金屬拉鏈,一雙豐碩健美的雙峰在皮胸衣的包裹下,跳了出來。

「山口,請你現身吧。我女皇蜂在此,等你處置。」

空中靜無一聲,強烈的燈光下,皇蜂軍的戰士們都呆了。

一些未經戰陣的女兵竟緊張得雙腿發抖,股股黃色的尿液從黑色的皮短褲邊上慢慢流了出來。

「來吧,山口,我女皇蜂即落於你手,今天就隨你處置。只請你放過我的士兵們。」

女皇蜂突然變得從容起來。她那被緊身皮褲包裹著的長腿跪在地上,漆黑發亮的長靴靴面完全撲在了地面上,長靴的中跟頂在了碩大的屁股下面。

啪,她解開了皮胸衣,一雙雪白豐喻的雙峰完全展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司令…」女皇蜂的話感動了戰士們,有些女兵哭了。

「哈哈哈哈!賤婦。」山口終於說話了。看來妳確實算是一位合格的英雌。本會就成全妳!諒妳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來人,長刀準備,機槍退出彈匣。」

女皇蜂再次在驚呆中看著黑龍會的機槍口低垂了下來,幾百名黑龍會的男女忍者手持明晃晃的東洋刀,向皇蜂軍包圍過來。

女皇蜂緩緩在從地上站了起來,長刀再次握在了那五個修長而潔白的右手中間。

黑色的面紗套頭,女皇蜂的面容無從看到,她上身赤裸,雙峰高聳,合體的皮褲沒有繫皮帶,套在細細的腰上,僅有一指的空間。

平坦的小腹與修長勻稱的美腿在皮褲和中跟長靴的包裹下,顯得特別的健美而性感。

兩腿之間,皮褲包裹之下,股溝和一條肉縫隱約可見。

她站在強光之下,雙腿分與肩寬,穩如泰山。

「山口,今天有你沒我!士兵們,殺光黑龍會!」

隨著女皇蜂一聲狂吼,雙方戰到了一處。血肉橫飛!

「高飛,保護本司令。」女皇蜂率先殺入了敵陣,手中一把鋼刀左斬右殺,竟殺得黑龍會忍者慘叫不住。

「山口,快滾出來,讓本司令斬下你的人頭。」

女皇蜂邊殺邊狂叫著。這個女人竟越戰越勇了。

雙方戰在一處,論人數,黑龍會佔優,論功夫,黑龍會忍者也在其上,皇蜂軍則勝在拚命。

但時間在過幾十分鐘,勝負慢慢現了出來,皇蜂軍的士兵越來越少。雖然黑龍會忍者死傷纍纍。

女皇蜂看在眼中,慢慢向營門中退去,她想退出營門。因為山口到此時也沒出現。

營門中有二十幾個忍者在那兒,女皇蜂如一條發狂的母狗,殺入了人群。

她太勇猛了,一時間,多名忍者被斬倒在地,女皇蜂手中的長刀都卷刃了。

她飛身一越,閃過幾名忍者,已經跑到了營門口。

突然,門口地上騰起一條鋼索,此時的女皇蜂正手持長刀,飛身越起,鋼索啪地一聲,正擋在她的膝上。

女皇蜂沒有防備,立失了重心,高挑的身體在空中打了一個滾,重重在跌倒在了地上,長刀也脫了手,遠遠在飛到了一邊。

這一跤摔得太重了,雖無大事,也摔得女皇蜂一時起不了身。

就在此時,四名高大的男忍者如相撲手一般撲到了女皇蜂的跟前,兩人擒住了她的長腿,兩人擒住了她的玉手,竟將女皇蜂凌空舉了起來。`

女皇蜂拚命掙扎,她雖然功夫高強,畢竟是一女人,怎敵四個強壯男人?

四人將她高高舉起,又重重在摔倒了地上,女皇蜂豐碩的屁股重重落地,險些將她的盆股摔碎。

「啊!」女皇蜂慘叫起來。

此時,四個忍者不等她起身,其中兩人壯實巨大的腳重重在踩在了她的雙峰之上,幾乎將她的碩乳踩碎。

「啊!」

女皇蜂再次慘叫著,雙手不由自主地托住了男忍的大腳。

此時,又有一個男忍的大腳踩了過來,他的雙手擒住了女皇蜂的兩條長腿,向兩邊撕開去,女皇蜂兩腿向內夾緊,那隻大腳重重地踩在了她的皮褲襠內。

「啊啊!!!痛死我了!」女皇蜂怪叫著,身體扭動著。

「哈哈哈哈!」四個忍者得意的大笑著:「擒住女皇蜂了,會長。」四人高叫起來。

此時的女皇蜂處在了極其危險的地步,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擊的機會。

兩個身材高大強壯的男忍的骯髒的大腳重重地踩在了她那雪白的碩乳之上,在狂笑聲中,兩隻大腳不顧她雙手拚命的頂托,死命在踩碾著那兩個肉球和上面暗紅色的蓓蕾。

雙峰在重踩之下,成扁平狀展向兩邊,一股暗紅色的血從女皇蜂的面套下流了出來。

另一個男忍則用力擒住了女皇蜂纖細的長靴的腳踝,一隻腳死命踩在了她的緊身皮褲的襠內,幾乎快要將她踩死一般。

「啊!啊!來人呢!我不能讓鬼子捉去,快來人!」女皇蜂最後大叫起來。

就在四個男忍變態地折磨女皇蜂之時,兩個皇蜂軍男兵飛跑過來,兩把長刀一揮,將四個高大粗笨的男忍殺死了。

「司令,妳怎麼樣。」

其中一個男兵扶起了女皇蜂,看著女皇蜂性感的樣子,兩個男兵竟有些激動起來。

「快保護本司令。突圍出去後,本司令親自侍候你們!」女皇蜂毫不猶豫地說著。

此時,高飛也飛奔過來。

「司令,快跟我來。你們兩人掩護司令。」高飛命令兩個男兵。

兩個男兵有些不情願地擋住了幾個衝殺過來的忍者。

高飛將右手的長刀交給了女皇蜂,只有左手還持著一把短刀。

「快,司令,跟我來。」

女皇蜂有些感激,略一遲疑。跟在高飛身後,向另一個營門跑去。

四個男忍的折磨嚴重地傷害了女皇蜂。

她邊跑邊咳著,股股污血從臉套下面流了下來。

兩腿之間的傷痛讓她跑起來一拐一拐的,她不敢再接戰,兩人在營內的房屋邊邊躲邊跑,到了一處巨大的木樁邊,那是黑龍會練兵的地方。

一看沒有忍者追殺過來,女皇蜂靠在了木樁上面。

「哦!」她嬌喘一聲,刀交到了左手,右手不禁捂在了皮褲襠下。

「混蛋!」她罵了一句。

高飛的左手扶住了女皇蜂的細腰。

「司令,妳沒事吧。」他的右手也捂在了她的襠下。

女皇蜂推開了高飛的手。

「高飛,我們怎麼辦?」

「司令小心!」高飛的眼光向一邊望去,女皇蜂急忙隨他的眼神向邊上一看。

就在女皇蜂的眼神向外轉時,她只覺小腹一涼,接著腹襠內一熱,她不禁低頭一看,高飛手中的那把短刀已經穿過她的皮褲,深深在扎進了她那平坦誘人的小腹,股股熱血流進了她的褲襠內。

「高飛,你!」女皇蜂驚呆了。她吃驚地盯著高飛。

高飛的臉上露出了諍擰的冷笑。

「女皇蜂,我早就想除了妳!賤人,這一刀是替陳梅還妳的。」

說著,高飛手上用力,噗,刀向內刺,穿透了女皇蜂的小腹,從後腰穿出,釘在了後身的木樁上。

「啊!」女皇蜂慘叫一聲。左手的長刀本能的揮向高飛的脖頸。

高飛身體向後一閃,刀脫手落在了地上。

「哦!」女皇蜂的雙手抖動著,扶住了刺入小腹的刀把。

她的全身痛苦地扭動著,兩條長靴美腿再次在地上無助地踢著,靴跟在地上劃出一道道的劃痕。

「高飛,你好毒,你出賣了我!」

「哼!女皇蜂,我跟妳學的。我就是要借黑龍會之手除去妳!」

說著,高飛拿起了地上的長刀,對準女皇蜂的雙乳之間。

「噗…」

長刀從深深的乳溝中間穿過,將女皇蜂的上身重重地釘在了木樁上。

「啊!」女皇蜂絕叫一聲,雙腿猛力地在地上蹬了幾下,頭慢慢歪向了一邊。

「好手段啊,高君。」

山口一邊拍著手,一邊帶著三個手下走了出來。手中的槍口直指高飛。

「山口君,我已經完成了我的承諾,現在是你完成你的承諾的時候了。」高飛轉過身來,平靜得說到。

「什麼承諾?我怎麼不記得了?」山口和左右對視了一眼,哈哈大笑起來:「高君是不是搞不清情況?我還需要怕沒有女王蜂的皇蜂軍嗎?你難道真的以為我會讓你繼續掌握皇蜂軍,給自己製造一個敵人?」

說罷,他一揮手,煞有介事得命令道「行刑隊,預備,瞄準………」

沒等山口喊出「開火」二字,高飛猛得往地上一伏,一個側滾躲了開去。

與此同時,一陣清脆的槍聲在山口等人的背後響了起來。

山口等人身上血花飛濺,倒在了地上。

槍聲停下很久,高飛才從地上爬起來慢慢走到山口的屍體邊,一腳踩在山口的臉上,使勁揉搓:「想算計老子,山口你還不夠資格。」

「那麼誰夠這個資格呢?」隨著話音,一身旗袍的陳香端著還在冒煙的微衝走了過來。

「阿香,這次多虧妳了。」高飛得意得說道,伸手就去摟陳香。

一聲槍響,高飛的大腿上冒出一股血花,倒在了地上。

陳香隨即拿出一副手銬把他反銬了起來。

高飛忍著劇痛說道:「為什麼?」

陳香遲疑了一下,掏出一個證件:「高飛,我是國際刑警犯罪緝毒行動處的處長。我的真名叫春麗。現在你被逮捕了。你有權保持沉默。如果你放棄這個權力,你的一切言辭都將作為呈堂證供。」

春麗撕下一塊旗袍,給高飛包紮,又說道:「阿飛,我會盡量讓你作警方的污點證人的。放心,擊斃女王蜂一事已經足夠為你減罪了。」
但在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打擊下。高飛並沒有聽到她的話,兩眼翻白,休克了。

春麗嘆了口氣,轉身走到女王蜂的屍體旁。這次原本擬定要活捉女王蜂的。但是沒想到女王蜂竟然這麼快就被高飛殺掉了。

她的同事古烈還在趕來的路上。她提前發動也是萬不得已。

春麗抬手揭下了女王蜂的面罩,一張滿是血污的臉露了出來。

「陳玉!」

春麗一聲驚呼,飛快得向後退去。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一道黑影從木樁後竄出,一刀刺進了春麗的小腹。

春麗慘叫一聲,一把握住刀刃,同時一腳飛出踢在對方的小腹上。

那個黑影悶哼了一聲,棄了刀,幾個翻滾,站了起來。

月光如水,照在一張妖媚的臉上,不是女王蜂又是誰?

「我殺了女皇蜂了!哈哈,我殺死女皇蜂了,山口會長!」

平時沉穩而略有些儒雅的高飛失態了,他雙手高舉過頭,仰天向上,狂叫不止。

整個營內的戰鬥突然停止了,黑龍會的男女忍者們聽到了高飛的叫聲,都捨下僅餘的幾個對手,飛奔而來,他們都想看看這個砍殺他們超過二十名忍者的女人是不是真的死了。

而僅有的四名還有拚死抵抗的皇蜂軍男兵則一看大勢已去,趁機逃出了營門,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經過一夜的惡戰,營內滿地都是雙方戰士的軀體,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由於是長刀大戰,很多人肢體不全,身上插著鋼刀。

一百多名黑龍會忍者只餘下了不到四十人了,他們快速地圍攏到了高飛的身邊,呈半圓形包圍住了女皇蜂。

遠遠地,四十幾把明晃晃的長刀一齊指向女皇蜂,營內突然安靜無聲了。

這個可怕的女人一個人孤獨在站在木樁邊,竟沒有一個忍者敢先衝過去。

突然,背後傳來了一聲女人淒厲的慘叫聲……

「啊!」眾人驚恐地向後一看,原來是一個受了重傷的皇蜂軍女戰士看到了女皇蜂被釘殺到了木樁之上,她絕望地將地上的長刀刺進了自己的胸部。

穿著皮軍裝、皮短褲和中靴的女戰士痛苦地在地上滾動著,雙腿猛烈地踢了幾下,絕氣而斃了。

現場重又恢復了沉靜。

山口輕輕搖了搖頭,手中的短鞭飛快地點在了女皇蜂肩部的幾處穴道。

「哦!」女皇蜂甦醒了過來。

「噗…」一股污血噴了出來。

「女皇蜂,沒想到吧,妳也有今天。」山口輕笑著。

「哼,我!高飛出賣了我,否則……」

「嗯!妳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賤婦。就憑妳,也想剷平黑龍會?自尋死路。」

「啊!」女皇蜂輕叫一聲,身體扭動了一下,巨大的痛苦讓她再次掙扎著,她的雙手扶住了刺進小腹的刀把,似乎想把刀撥出來似的。

山口冷笑著:「今天算是替香子報仇了。」

「啊!」女皇蜂的兩條長腿用力踢著地面,好像要離開身後的木樁一般,啪,右靴的細細的中跟折斷了。

「你就是山口會長?」

「是!」

「哦,我終於見到你了。我說過,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你。現在你跑不了了。」

山口有些吃驚地看著女皇蜂,突然,他飛快地用皮鞭掃去了套在女皇蜂臉上的面套。

「啊!」高飛驚叫起來。「陳玉。會長,她不是女皇蜂。」

「妳!妳是什麼人!」山口的聲音再次如驚雷般響徹營內。

「山口,你中計了,女皇蜂司令早就計劃到了高飛的背叛,她讓我設計引出你來。現在你就要完了。還有你,高飛。」

陳玉慘叫著,猛地抽出了腹部的短刀,刺進了自己的脖子。

與時同時,遠處一道強光飛來,幾枚反坦克火箭準確地擊中了山口、高飛和陳玉,轟三人被炸得血肉橫飛。

這時,陳香輕手輕腳了走了進來。

陳香是女皇蜂現存唯一的老侍衛了,看到她進來,女皇蜂仍在輕輕的抽泣著。

「司令,羅斯先生來了。」

「啊!羅斯來了?」女皇蜂吃驚地看著陳香,幾乎不敢相信。

羅斯是一個英俊的美國人,六年多前,當女皇蜂還只是一個無名的殺手時,羅斯就多次委託她殺人,當然,女皇蜂也從他那兒賺到了很多錢。

英俊瀟灑的羅斯高大挺拔,是當年女皇蜂心中的白馬王子,他是美國販毒集團的重要人物,女皇蜂甚至想投靠他,但在女皇蜂多次引誘羅斯得手後,羅斯突然消失了,再也沒有來找過他。

女皇蜂的眼中慢慢放出了光,羅斯的突然來臨讓她回憶起了當年他倆的美好時光。

女皇蜂從床上站到了地上,一隻腳還穿著拉開拉鏈的長靴,一隻腳赤腳站在地上,一高一低,讓她看上去有些讓人發笑。

「他來幹什麼?」

「羅斯先生沒說,只說多年不見,來看望妳。」

「哦。」

女皇蜂沉默了。她現在的處境,讓她特別的小心,羅斯怎麼會知道她的住處的,這可是絕密。

不管怎麼樣,老情人上門,女皇蜂依然感到興奮。

「陳香,妳請羅斯先生休息一下,我要沐浴。」女皇蜂一身的臭汗確實很要洗一下。

「陳香,把我的晚禮服準備一下。」女皇蜂知道,羅斯是最喜歡看她穿禮服了。

「司令,禮服全在軍營裡了。」

「什麼!」女皇蜂呆了。

她這才想起,今天凌晨,她轟斃山口後,黑龍會的余部追殺過來,她和幾個部下逃到營內,黑龍會的人又殺到營內,她們才狼狽地逃到了自己的老窩的。

「妳!妳總不能讓我穿這身骯髒的皮衣服去見羅斯吧。」女皇蜂有些惱怒了。

這身皮衣皮靴雖是她自己最最喜愛的打扮,但這只是她作戰時穿的工作服而已,她可不能讓羅斯看到自己現在的狼狽樣。

「司令,這裡面只有剛組軍時試穿過的將軍服。」

「好吧。拿來吧。」

熱水沐浴後,女皇蜂像是一條剛剛被洗涮過的母馬,外形與心情大有改觀,她站在寬大的穿衣鏡前,端詳著自己。

一頭秀髮披散在肩頭,上身是合體的黑色軍裝,金屬領章閃閃發亮,腰間寬寬的皮帶,軍褲與锃亮的尖頭細高跟皮靴。

好一個性感的女將軍,女皇蜂化了一個濃裝,腥紅的口紅,漆黑的美毛,閃閃的眼影。

「請羅斯先生。」

「我可愛的女司令,妳知道嗎?多年來一直在想妳。」羅斯還是那麼熱情,這讓女皇蜂非常喜歡。他還是那麼年輕英俊。

而自己和幾年前比,多少老了些。女皇蜂看著羅斯,心中略略有些倜倀。

「羅斯先生從哪兒來,有何貴幹。」女皇蜂略有些今持的淡笑著。

「司令,我從美國來,聽說您現在是皇蜂軍的司令,特地來看看您。」

「哦。非常歡迎。」看來羅斯還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女皇蜂底氣足了。

女皇蜂非常想問羅斯,他怎麼找到自己的,可是江湖上的規則讓她忍住了。

看著陳香送上咖啡,羅斯微笑著看著她:「小姐,我可是和司令單獨說一會話嗎?」

羅斯多情的眼神讓陳香心醉,她看了一眼女皇蜂。「妳先下去吧。」

「司令,妳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將軍。」羅斯的美言讓女皇蜂非常開心,她暫晨忘記了自己的處境。

「是嗎?羅斯先生,你還是那麼年輕英俊。」

兩個男女緊緊地靠坐在沙發上,相互調著情。

女皇蜂的騷勁又上來了。她啪地一聲,放下了架著的二郎腿。

「羅斯先生,天氣很熱,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寬衣。」說著,她解開了上衣的兩顆金屬扣子,一抹酥胸微露出來。

看著羅斯脫下了西裝,重新又坐在了自己的身邊。女皇蜂的一條長腿架在了他的膝上。

羅斯含情默默地看著她,雙手輕輕托起了她的長靴,慢慢地撫摸著那閃閃發亮的細長超過十公分的金屬靴跟和漆黑锃亮的靴面,然後輕輕扣住緊緊包裹著腳踝和小腿的靴筒,將女皇蜂的一條長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

身體靠在女皇蜂的前胸,兩條舌頭攪到了一個。女皇蜂輕輕嬌喘著,一手按在了羅斯的襠下,一手摸索著解著他的襯衣扣子。

而此時,羅斯已經將女皇蜂精緻的軍裝扣子全部解開了,他的雙手按在了碩大的乳房上。

「將軍,妳忘記穿胸罩了。」

「那還不是為了等你嗎?」

兩人浪笑著翻滾在了一處,女皇蜂想脫下上身的軍裝,被羅斯止住了。

「司令,我喜歡與女將軍做愛。」

女皇蜂激動地跪到了地上,上身的軍裝全敞著,急切地從羅斯的褲襠中套出他那碩長的陽具,不顧上面散發出的淡淡的尿騷味,一口噙在了大嘴裡,瘋狂地吞著。另一隻手自己解開了軍褲,摸著自己的下體。

嘴裡發出了嗚嗚地怪叫聲。

羅斯也激動起來,他彎下腰來,有力的右手抄到了女皇蜂的兩條長腿之間,竟將女皇蜂拎了起來。

女皇蜂浪笑著,兩條靴子上下輕踢著。

羅斯外表儒雅清俊,但西方人的狂野在他身上表現得非常突出,這也正是女皇蜂所喜歡的。

羅斯用力的右手抄在她的兩腿之間,竟將她倒拎了起來,女皇蜂浪勁大發,右手單手撐地,左手扯住了羅斯的皮帶,嘴裡依然含著他的陽具,上衣由於倒掛而幾乎全部脫到了肩頭,兩條穿著軍褲長靴的腿向後一勾,竟搭在了羅斯的雙肩之上。

羅斯被她挑得興起,一手扶住了浪女的細腰,一手鬆了她腰上的皮帶,將褲管向下一扯,褲管從長靴筒裡脫了出來,再將皮帶向上一提,吱地一聲,竟將女皇蜂的軍褲從腿上扯了下來,兩條光潔勻稱的美腿竟只餘下了一雙靴子。

「噢!噢!」女皇蜂嘴裡捨了肉棒,雙手撐地,雙腿緊緊勾住了羅斯的雙肩,驚叫著。

羅斯已經急不可待,一手撥開女皇蜂腿根上那黑色的皮質丁字褲條,濃密發亮的陰毛掩蓋著的兩片深褐色肥厚的肉唇夾在雪白的大腿中間,微微張開,泛著股股奶白色的液體。

羅斯血往頭湧,提住女皇蜂赤裸的蜂腰,快步進到寬大的沙發前,將女皇蜂的上身輕輕放在了沙發上,兩手用力向外一分,女皇蜂又是噢地一聲尖叫,兩條靴腿幾乎成一字型直直地分開了空中,尖頭細高跟的長靴在空中搖動著。

倒掛在沙發上的女皇蜂也不示弱,再次一把擒住了羅斯的大棒和兩個碩大的小球,瘋狂地玩弄起來。

羅斯低吼一聲,雙手出擊,一手抓住一片肥唇,向兩邊一撕。

「賤婦……」

「啊!啊!」女皇蜂尖叫起來,羅斯顯得把她搞痛了,羅斯這才鬆了手,兩指吱地插了進去洞內,用力搗了起來。

「啊!啊!」女皇蜂慘叫著。

「爽死我了!」她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的困境,開始盡情享受這個歡愉的時光了。

羅斯的節奏掌握得極佳,幾分鐘後,他看到女皇蜂原先筆直伸著的雙腿已經有些疲軟地搭在了沙發靠背上,全身大汗淋漓,飽滿的乳房漲得通紅,兩眼已經有些失神了。

羅斯這才將女皇蜂扶正在了沙發上,將她和一條靴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一隻手握住了她的一條長靴細跟,吱地一聲,大棒進了已經洪水氾濫的桃花源,猛烈地發起了進攻。

女皇蜂再次抖擻精神,噢噢怪叫著,雙手瘋狂在搓著他寬厚的前胸。

「賤婦,好厲害。」羅斯不忘鼓勵。

「嗯!嗯!爽死賤婦了。」

浪女呼應著。下體緊緊包裹著大棒,兩人愉悅到了高潮,一股熱流噴進了桃花源內。

「哦!」羅斯再次低吼一聲,將大棒插至了極致。

當羅斯輕輕放下女皇蜂架在他肩上的長腿時,女皇蜂幾乎已經癱軟了,全身潮紅,香汗不止,上身癱倒在沙發上,兩條長腿無力地搭在沙發邊上,腿根部細細的皮條歪在一邊,已經全部濕透了。

浪女似乎還沒過足癮,雙手捂在自己的雙峰之上,嘴裡不住地低聲哦哦叫著。

羅斯最懂浪女之心了,也長於讓情人快活。

他不顧疲憊,拎起了女皇蜂的左腿,吱地一聲,拉開了女皇蜂腿上的長靴拉鏈,扣住了長靴高跟,向上一提,將長靴脫了下來。

女皇蜂有些驚異而無力地看著他,羅斯跪了下來。

「好性感的女司令,妳是我的戰神。」

說著,他將左手伸進了女皇蜂帶著皮革香味,幾乎被汗水濕透了的長靴內,將锃亮泛著皮革光澤的尖尖靴頭含在了嘴裡,略一濕潤,竟將長靴圓潤的靴尖抵在了女皇蜂的桃花源口,略一用力,長靴的尖頭吱地一聲,探進了女皇蜂的洞內,女皇蜂從未感受過此等做法,終於噢在尖叫一聲,一股熱流噴在了靴面上,她達到了高潮。

一聲雲雨過後,兩條赤條條倒在了沙發上,看著那只滿是體液的靴子,女皇蜂嬌罵道:「混蛋。」

「滿意吧?女戰神。」

「當然!」女皇蜂感到從沒有過的快活。她已經讓羅斯完全搞跨了,好久,她才清醒了過來。

「羅斯先生,你來看我,不會只是為了這個吧。」

「當然,只是為了這個。」羅斯肯定的說。

「還有一件小事。」

「噢」女皇蜂緊覺起來。

「說!」

「一件小生意,和六年前一樣的小生意。資料在文件袋中,妳慢慢看,我想我的女將軍會很容易辦成的。」

女皇蜂疲倦地打開了文件,看到了一張照片。

「古烈,你要我殺古烈?」

「對!小意思。二百萬。」

「不!古烈是江湖上最有名的高手,他遠遠不至這個價。你知道,他很難對付。」

「我怎麼,我的司令,妳怕了?妳怕他了。哈哈。妳是怕殺不成他,反讓他殺了妳吧。」

「不!」女皇蜂說:「我現在是皇蜂軍的司令,我已經不做這些事了。」

「哼!」羅斯冷笑了:「女皇蜂,妳讓我想起了中國的一個成語,沐猴而冠!妳只是一個女殺手,並不是什麼女司令。」

「什麼!」女皇蜂生氣了。她掙扎著坐起來。

「你敢小看我!我可以讓你躺著出門。」

「是嗎?」羅斯冷笑著走到她的面前,突然,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開了女皇蜂光潔的臉上,竟將她打倒在了沙發上。

「你!混蛋!」女皇蜂跳了起來,腥紅的大嘴邊掛著血絲,她飛快地從靴葉中抽出了一把尖刀,抵在了羅斯的脖子上。

「放下妳的刀,女皇蜂。」羅斯極其冷靜在看著女皇蜂,沒有一絲慌張。這反讓女皇蜂感到了心虛。

「我知道妳現在的處境,妳只是一條喪家之犬而已。我要是妳,早就把手上的刀刺進自己的脖子裡了。」羅斯嘲笑著。

「我殺了你!」女皇蜂狂怒了,刀逼近了。

「妳敢,如果妳殺了我,馬上就有人會帶著江湖上各大門派人的到這兒,他們會活剝了妳。」

「啊!你出賣給我!」

女皇蜂氣得全身發抖。

「不要激動,我的女戰神。只要你殺了古烈,二百萬給你。我們相安無事。沒人會來找你的。」

「你!我不幹!」

「哼,妳必須做。哪怕就是妳被他殺了,也得去!三天後我來取他的人頭,或者是妳的艷體,哈哈!」

羅斯整了一下衣服,揚長而去。

「噢,我的天啊!」女皇蜂撲倒在地,不顧及幾乎是赤看身體,在地上打著滾,嚎哭起來。

當陳香再次走進女皇蜂的房間時,她驚呆了。

這個威風八面的女人仰面朝天滾在地上,披頭散髮,如同瘋婦一般,原本筆挺的將軍服披在上身,滾得胡亂,雙峰上滿是污垢。

下體幾乎赤裸,只有一個皮條勾在中間,一條腿赤著腳,一條腿還光光地套著一隻長靴。

「司令,妳怎麼啦?」陳香扶住全身抖動的女皇蜂,心中不禁起了一絲憐憫。

「啊!陳香,我活不成了。」

「司令,不會的。陳香永遠保護司令。」

「羅斯這個混蛋要我去殺古烈,否則就要出賣我。」

「司令,那讓我去殺古烈吧。」

「不!妳不知道古烈的厲害,他是江湖上第一高手。妳絕非他的對手。」

「難道司令也打不過他?您是我們的女戰神啊!」

「我?我也無十成把握。而且我現在的處境,人人都在追殺我。出不了門啊!」

女皇蜂慢慢從地上站起來,滿臉的涕和淚。

「看來只有化妝偷殺古烈,也許能得手。」陳香淡淡地說著。

「嗯!」女皇蜂冷靜下來。

「此次不出手是不行了,我不能讓羅斯出賣我。」

「讓我好好想一想。」

「春麗是古烈的情人,如果先殺了春麗,再化妝成春麗的模樣,暗殺古烈,也許?」

「對!不過春麗這個賤人的功夫也不在我之下呀。」

「司令,最近你已經斃殺江湖上的幾大高手,春麗當不在話下。」

春麗的大紅色寶馬轎車無聲地駛進了她的私宅,她泊好車,關了車燈,靜靜地看了一下院中自己設好的機關,全都完好。

她沒有立即出門,她將白帕包著一頭黑髮的頭靜靜地靠在了椅背上,深深吸了一口氣,盡情地回味著剛才與古烈一場大戰的情景。

她那飽滿高聳的雙峰再次不自覺地漲了起來,緊緊包裹著雙峰的皮胸罩壓著蓓蕾有點腫痛。

春麗撩起了旗袍短及腿根的邊叉,右腿一抬,那只被白色吊襪帶包裹著的雪白長腿和透著皮質光澤的及膝白靴架在了汽車的儀表盤上面,春麗的左手探進了自己的黑色丁字皮褲裡面。

「噢…」

女格鬥家輕輕嬌喘一聲,太爽了,皮褲依然是濕透的,混合著優質皮特有的香味與體液的腥味。

「混蛋!」春麗輕罵一聲,心中充滿了愉悅之情,古烈威猛的衝擊讓女格鬥家非常愉快,她的兩腿根每次都感覺非常充實而且有些撕裂的疼痛。

春麗下了車,短短的旗袍下擺掩影下,兩條中跟白靴長腿快步向屋內走去。

進入寬大的客廳,春麗看到她的菲傭拉絲站在客廳的一角,靜靜地看著她,春麗沒有停步,她不想讓拉絲看到自己潮紅的臉。

「替我準備洗澡水。」

春麗吩咐著,不等拉絲回話,她快步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關上了門。

放好坤包,春麗輕輕脫下了緊緊包裹著她那蔓妙身材的旗袍,那是一件寶藍色暗花的短旗袍,她愛惜地掛在了衣架之上。

站在穿衣鏡前,一個身材高大勻稱的年輕女人出現在鏡中,性感的小皮胸罩包著碩大的雙峰,細細的小蠻腰下面是一條極細如條的皮質小褲和吊襪帶,下面是白色的絲襪和及膝的中跟白靴。

春麗滿意地看著自己,拿起了桌上煙筒中的一支女士煙,慢慢吸著,等著拉絲的招呼。

一支煙吸完了,拉絲還是沒有出現,春麗心中略有些不悅了,這個菲傭的動作總是很慢。

她從座椅上站了起來,解開了頭上的白帕,一頭秀髮披散下來。

她再次坐下來,低頭拉開了一隻長靴的拉鏈,突然,一陣眩暈,女格鬥家感覺有些噁心。

她坐直了身體,背靠在椅背上,將兩條長腿架在了面前的茶几上,雙眼閉了起來。

幾分鐘後,一陣長靴擊打地面的聲音傳來,兩個身穿緊身皮衣和長靴的女人走了進了,正是陳香和女皇蜂。

「司令,藥非常管用。」陳香笑著看看女皇蜂。

「哼,那是當然。」女皇蜂冷笑著:「這是我多年收藏的。」

女皇蜂走到春麗的面前,右腿一抬,長靴踩在了茶几上。

這是一雙酒紅色的過膝長靴,皮質發亮,高跟細長達十公分,長靴非常合體地包裹著女皇蜂的長腿。

春麗年輕而俏麗的臉微微向後,靠在寬大的木椅背上,漂亮的丹鳳眼靜靜地閉著,像是進入了深度睡眠狀態。

一頭漆黑的秀髮披在秀氣的肩上,掩影上玉頸上的一條鑽石項鏈閃閃發亮。

她那秀氣而考究的皮胸罩包住了半個大球,雙手靜靜地擺在了身邊。

兩條長腿隨意在架在面前的茶几上,整潔發亮的靴面平平地擺在几面上。

雪白的兩條長腿之間,一條黑色的真皮內褲緊緊地勾地了肉縫中間,褐色的兩片肉翻在外面,漆黑發亮的長毛放肆地掩在了那濕濕的皮帶之上。

「哼哼!」女皇蜂冷笑著:「賤人,看來剛剛爽過。」

「可惜啊,就要上西天了。多好的身材。」女皇蜂發自內心的歎道。

「她的身材哪能和司令比呀。」陳香恭維道。

「不!」女皇蜂搖了一下頭。春麗的身材與女皇蜂相仿,但比女皇蜂更加健美。

女皇蜂抬起了長靴,從靴頁中拿出了一把尖刀,架在了春麗的玉頸之上。

「慢!」女皇蜂將刀收了起來:「陳香,脫了她的長靴,回頭可能會古烈是要用。」

「是!」

陳香跪在地上,抬起了春麗的左腿,吱地一聲,拉開了白靴的拉鏈,她拿住了那粗粗的中跟,向上一提,輕輕地將靴子脫了下來。

「司令,這靴子的皮質很好。」陳香知道女皇蜂極愛長靴。

「是嗎?我是怕現在割了她的脖子,搞髒了靴子。」

「是的。」

就在陳香拉開春麗第二隻靴子的拉鏈時,突然,桌上春麗的手機響了,急切的鈴聲將兩人嚇得跳了起來。

女皇蜂快步跑過去,一看,手機上顯示竟是古烈的來電,女皇蜂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此時,春麗被熟悉的鈴聲吵醒了,畢竟是女格鬥家,女皇蜂的毒煙對她的作用沒有想像的那麼大。

而此時,陳香正抱著春麗的右腿,著急在看著女皇蜂。

「陳香小心!」

女皇蜂已經看到了春麗醒來,急叫著,手機砸向了春麗。

春麗剛剛醒來,在尖銳的手機鈴聲中,她看到一個皮衣長靴的女子跪在自己身前,抱住了自己的右腿,她本能地飛起了右腿春麗強壯的腿正踢在了陳香皮衣緊包的胸口上,竟將她踢得騰空而起,身體重得地撞在門上。

「哇…」一口血噴在了地上。

而與此同時,手機重重地砸在了春麗的額頭上,啪,手機粉碎了。

春麗身體一個踉蹌,沒等她反應過來,女皇蜂飛身而起,一個連環腿,越過木椅,兩隻尖尖的長靴跟重重地踢在了春麗的後背之上。

女皇蜂的兩腳將春麗踢得悶哼一聲,撲倒在地,兩道血跡出現在了她那光潔的玉背之上。

春麗一腳穿著白靴,一隻腳僅穿著絲襪,跪在地上,噴出一口血,她一咬牙,被砸破的額頭上,一股熱血流進了她的眼睛。

陳香一看,嬌叫一聲,越身拖住了春麗的長髮,右拳猛烈地擊打春麗平坦的小腹。

春麗沒有防守,而是一頭頂在了陳香的額頭上,將陳香頂得仰面倒地。

女皇蜂一看,狂叫一聲,一個掃堂腿,將春麗掃倒在地,右腿凌空辟下,正擊中春麗的右胸。

「啊!」女格鬥家慘叫一聲。

女皇蜂的細高跟長靴重而堅硬,險些將女格鬥家的碩胸擊爆。

春麗一手擒住了女皇蜂的右腳,一腳猛在踢在了女皇蜂的左小腿上,女皇蜂身體向下,兩條長腿呈一字坐在了地上。

春麗的白靴到了,啪,重重地橫掃在了女皇蜂的玉頸之上。

「噢!」女皇蜂慘叫著滾到了一邊就在此時,啪,一隻花瓶重重在砸在了春麗的頭上,花瓶碎了。

春麗坐在地上晃了兩晃,陳香一看手中碎裂的瓶頸。

「呀!」她大叫一聲,將瓶頸如刀般砍向了春麗,瓶頸自上而下,從春麗的後背劃過。

「啊!」女格鬥家尖厲地慘叫一聲,痛苦地在地上滾著,瓶頸劃斷了她的胸罩,皮胸衣滾在了一邊,兩隻大球隨著她的身體在地上滾動著。

陳香一看得手,拿著瓶頸直刺春麗的小腹,春麗一閃,瓶頸落在了地上。

沒等陳香再出手,春麗飛起那只光腳,踢中陳香的小腹。

春麗一個前空翻,白靴重重地砸在了陳香的頭上,陳香悶哼一聲。重重倒地。

女皇蜂躺在地上,摸著自己的玉頸,春麗的腿太有力了。

而此時的春麗,頭部和背部被連續重擊,也受了重傷。她坐在地上,血眼摸糊警惕地盯著女皇蜂。

「妳是女皇蜂,妳為什麼要偷擊我?」春麗想不通。

「沒辦法,人在江湖。」女皇蜂也坐了起來,她在尋打機會。

春麗摸索著,將那只脫下的長靴套在了腳上,一高一低,打鬥實在不便。

就在她要拉上白靴拉鏈之時,女皇蜂突然大叫一聲:「陳香,快!」

春麗略一分神,眼睛的餘光掃向倒在地上的陳香,女皇蜂吹出了嘴中的兩根毒針,今天她是有備而來,什麼招都使出來了。

針一根飛向春麗的面門,春麗頭一閃,閃了過去。

另一支針卻射進了春麗碩大的左胸。

「啊!」春麗尖叫一聲,針已經完全刺進了她那飽滿的乳房,如果不是那碩乳實在太大,只怕已經穿進了她的心臟。

春麗大叫著,摀住自己的胸口,她掙扎著跳起來。

「女皇蜂,我和妳拼了。」

女皇蜂也已起身,手中又多了一把尖刀,她撲向春麗,刀直刺春麗的胸口。

春麗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她沒有躲閃,而是一把擒住了女皇蜂的手,飛起一腳,白靴粗粗的跟重重地踢在了女皇蜂緊褲襠下。

「噢!噢!」

女皇蜂手中刀落地,雙手捂著襠下,瘋狂地在地上跳著,細細的長靴跟在地上擊打著。

女殺手的長處在於狠毒,而格鬥家更注重功力與技術。如果將春麗與女皇蜂放在一起,應該說兩人棋鼓相當。

可是今天春麗被偷擊在先,而女皇蜂過於大意在後,而且她低估了春麗拚命的暴發力。

竟被春麗一擊而中,此時,她在地上跳起了踢踏,細細的高跟連續地擊打著地面,發出了雜亂的聲音。

雙手緊緊捂著自己的襠部,一股污血順著手指流了出來。

春麗恨透了女皇蜂,她的左胸隨著她每一次的動作而發出鑽心的疼痛,她暴叫一聲,左腿凌空辟下,粗重的後跟如鐵錘般砸在了女皇蜂的肩上。

女皇蜂停止了跳動,她高挑的身體晃了兩下,慢慢跪在了地上。

噗地一聲,終於女皇蜂僕倒在了地上。

「賤人!」

春麗憤怒著,胸口的毒針讓她的神智有些恍然,她那穿著中跟白靴的穩健的長腿猛烈地踢了女皇蜂碩大的屁股,竟沒有反應,她的頭腦越來越迷亂了。

女格鬥家一屁股反騎坐在了女皇蜂的腰上,抓起了女皇蜂的兩條腿,向後扳起,想看看長靴中有沒有刀子,可惜刀子剛才已經被她擊飛了。

春麗已經不想再去找那把刀子,她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腰間,用力一扯,皮質丁字內褲的繫帶被她解開了,再一拉,那條細長的皮褲如一條細繩一般拿到了手中。

春麗一扭身體,這條充滿汗味與體液的丁字褲勒在了女皇蜂的脖子上。

她赤裸在下體,騎坐在女皇蜂的腰上,雙手用力向前拉著皮繩,她要活活勒斃這個可惡的女人。

毒針的作用,再加上一場激戰,春麗的勁道比先前小了許多,如果在平時,相信她的反手提勒應該可以在瞬間將女皇蜂的榛首從玉頸上勒斷下來。

而既便時現在,春麗軟弱無力的雙手,依然可以殺死女皇蜂。

女皇蜂的上身被反提向上,背部幾乎貼在了春麗的後背上,如果不是女皇蜂,其他人可能已經被折斷了脊樑了。

春麗這一招非常厲害,她反騎在對手的腰上,完全壓制住了對手,使女皇蜂無法起身。

女皇蜂開始掙扎了,她的雙手開始無助地向後擊打著,想打中春麗的要害,可是她的體位讓她根本沒有辦法打到春麗的要害。

很快,她放棄了,她的雙手開始拚命想插進那細細的皮條內,以緩解春麗的勒殺,但皮條已經深深地勒進了她的玉頸。

女皇蜂性感的大嘴慢慢張了開來,發出了可怕的嗚嗚聲,雙手胡亂地摸索著春麗的靴跟和小腿,臉色變成了可怕的醬紫色,一條長靠吐了出來。

突然,一股黃液從她的緊身皮褲內湧了出來,春麗聞到了一股騷味,女皇蜂失禁了。

「賤人,去死吧。」春麗發出了一聲低吼。她要在自己毒發前勒斃女皇蜂。

女皇蜂絕望了,她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春麗這個格鬥家勒斃,而且是在優勢明顯的情況下。

女皇蜂的雙腿開始抽搐起來,她那漂亮而光潔的酒紅色長靴的靴面在地上磨蹭著,尖尖的靴頭不時擊打著地面,兩條長腿時而棚得筆直,時而夾得緊緊的,時而又分叉至了極至,似乎想撕裂那緊緊棚在屁股上的緊身皮褲。

突然,她的雙腿一併,開始了最後的掙扎,她那高跟長靴向後勾起,胡亂而盲目在擊打著春麗的胃部的胸部。

春麗的雙手緊緊勒著皮繩,沒有辦法防備,她知道,女皇蜂很快就要嚥氣,而女皇蜂也只是在作垂死的掙扎罷了。

她的頭腦已經開始慢慢迷惘了,突然,女皇蜂感到春麗的勒殺鬆了。

「噢!」女皇蜂透了一口氣。

上身猛在撲在了地上,她用力推開春麗,只見春麗仰面向上,兩隻美目圓睜,已經香消玉殞了。

原來,剛才女皇蜂最後雙腿的胡亂踢打,其中有一腳竟踢中了春麗的左胸碩乳,將毒針踢刺進了春麗的心臟。

可歎一代女格鬥家竟這樣斃命了。

女皇蜂撫摸著自己受傷的脖子,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

春麗仰面朝天躺在地上,俊俏的大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光潔的額頭上的幾縷血跡慢慢凝固了。

她那飽滿高挑的身體赤裸著,除了背部被花瓶劃傷外,其他部位幾乎沒有任何外傷。

碩乳和暗紅的小蓓蕾上,除了被女皇蜂的長靴跟踢到的幾處外,依然雪白乾淨,只有左胸上被毒針刺穿的一個小洞,一直在慢慢地向外湧著血。

平坦的小腹上的刺青還是那麼性感,她的兩條長腿分得很開,筆直得伸展著,兩腿之間由於剛才騎在女皇蜂的腰上捕鬥猛烈的磨擦下,顯得非常紅腫,漆黑的長毛胡亂著吱著。

兩隻白靴乾淨而透著光澤。靴尖呈外八字指向天空。

這時,陳香醒了,她起身扶住了女皇蜂。

「司令,妳怎麼樣?」

「混帳,老娘剛才險些斃命於她!」女皇蜂恨恨地罵道,抬手用手中的皮條猛烈地抽打著陳香的臉。

陳香不敢回聲,低下頭來,任女皇蜂發威。

「沒用的東西。」女皇蜂發過火。將皮條扔在了地上。

「脫靴。」

說著女皇蜂低下身來,飛快地脫下了自己那雙靴面已經磨得破爛的尖頭細高跟長靴。

陳香跪在地上,快速地脫下了春麗的兩隻白靴,女皇蜂穿了進去。

然後女皇蜂脫下了自己的緊身皮衣,換上了春麗的旗袍。

兩人身材相仿,但也算合體。

「剛才古烈打了春麗的手機,我估計他一會就到,你把我的衣服給春麗穿上,等一下古烈來後,我找機會做了他。實在不行,妳在暗處開槍打他。」

女皇蜂穿著春麗的旗袍白靴,一邊化著妝,一邊遞給陳香一把無聲手槍。

「不到萬不得已,妳不要開槍,幹我們這行的,盡量不用這傢伙。」

「是,司令。」

果然如女皇蜂所料,古烈的悍馬在三分鐘後急駛進了院子,他飛身下車,直奔春麗房間,一邊高叫著,春麗。

「古烈,女皇蜂假扮的春麗快步迎到了房口,我被人偷擊了。」

「沒事吧」古烈看了一眼春麗,似乎有些不相信。

女皇蜂的音質與春麗比,略有些蒼老。畢竟年紀大了些。

「是的,古烈,你看,我殺了一個女殺手。」說著,春麗將古烈向屋內引。

一身健碩肌肉的古烈萬萬沒有想到凶險的殺機,他快步進屋,一個穿著緊身皮衣酒紅色長靴的女人伏倒在地上。

「妳沒事吧!」古烈關切地看著春麗。

「還好啦…」春麗有些哆哆地說著,你看看這個女殺手是不是認識。

古烈向前一探身,將地上的女人翻轉過身來。

「啊!」他驚呆了,這正是穿著女皇蜂衣服的春麗。

就在此時,女皇蜂手中的尖刀刺進了他的後背。

可惜刺得有點偏了,沒有刺中心臟。

古烈的濃眉一皺,「嗯!」他憤怒地轉過身來。

「妳不是春麗!」

「哈哈,古烈,我是女皇蜂。」

「賤人!受死。」

古烈一發力,刀竟被他有力的肌肉鎖住了。

女皇蜂正要用力抽到,古烈的鐵拳已經重重地擊在了她的碩胸之上。

「啊!」女皇蜂倒退幾步。

「春麗,讓我為妳報仇!」古烈瘋了。一頭紅髮根根直立。他快步撲向女皇蜂。

女皇蜂經過與春麗的大戰,功力已經大打折扣了,本想一刀斃古烈,沒想到竟偏了。

她知道古烈神勇無比,一擊沒有成功,心中先怯了。

她急步向後退去,不想這個女人平時穿細高跟長靴習慣了,現在穿了春麗的粗跟中靴,有些笨重,動作又慢了些。

憤怒的古烈竟輕鬆地擒住了女皇蜂的長髮,用力向自己懷裡一拉,險些將女皇蜂的頭皮扯了下來。

「啊!」女皇蜂尖叫著,飛起一腳,直踢古烈的襠下。

古烈略一閃,正中他粗壯有力的大腿。

古烈並不後退,右拳如急風暴雨般擊打女皇蜂高聳的雙峰。

女皇蜂哪裡抵擋得住,她慘叫著,高挑蔓妙的身體隨著古烈的鐵拳向後跳動著。

「啊!啊!哦哦!」女皇蜂狂叫著,大嘴中狂噴著污血。

當她再次踢出一腳時,古烈竟一把擒住了她的小腿,向上一抬。

「去!」

將女皇蜂凌空飛了起來,女皇蜂的左腿被古烈掄著,身體在空中打轉,突然古烈停止了掄動,將女皇蜂的身體一把抱住,攔腰重重地頂在了自己的膝上。

「噢!」

女皇蜂無力地呼叫著,細細的腰險些被頂斷了,她的小腹無力的癱軟在古烈的膝上,上身與長腿垂在了地上。

這時,啪啪啪,三聲沉悶的槍響,古烈高高舉起,準備一掌擊斃女皇蜂的手無力地垂了下來,三槍全部擊中了他的頭部。

古烈重重在躺在了春麗的身邊。

看在桌上兩顆怒目圓睜的古烈的首級與春麗的榛首,羅斯滿意地笑了。

「果然是女戰神。哈哈,佩服,沒想到妳竟然順帶做掉了春麗這個賤人。」

「羅斯先生,不容易啊!」女皇蜂沒有了往日的得意,她的脖子和胸部纏著雪白的繃帶,上身像個肉粽一般,外面披著一件黑色的風衣,下面是黑色的熱褲、網眼絲襪和锃亮的尖頭細高跟鞋,別有一種風情。

「好!我給妳三百萬。二百萬是古烈的,一百萬算是春麗的。」

「爽快!」接過羅斯的皮箱,女皇蜂的眼中放出了光芒,她隨手交給陳香,使了一個眼色。

「羅斯先生,能告訴我,你現在替誰做事嗎?」

「當然,老朋友了。我現在是美國飛龍會的副掌門。」

「哦,久仰。聽說貴會的掌門是威鎮全球的瓊斯先生?」

「對。」

「羅斯先生,能帶我認識瓊斯先生嗎?」女皇蜂臉上露出了討好的神色。

「當然,瓊斯先生對妳很感興趣,畢竟現在天下成名女殺手都讓妳殺得差不多了。」

「哦…」女皇蜂高興起來,但從羅斯的話中,她彷彿又聽到了一點其他什麼意思。

「好了,我親愛的司令,我該走了。最近妳可要小心呢,我聽說有人在追殺妳。

「謝謝!最近我主要是治傷。」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請陳香小姐陪我幾天,司令最近玉體欠安,不敢打擾你。

「哈哈女皇蜂是豪放女,她當然不會介意,而且她正要討好羅斯,陳香,你要為羅斯先生服務好。」

「羅斯先生,希望你盡快安排瓊斯先生見我。」

「我會的。」羅斯笑著:「司令盡快康復,到時我會再次侍候司令。」說著羅斯重重地在女皇蜂的大腿上撫了一把。

兩人會意地大笑起來。

有了羅斯給的三百萬,女皇蜂恢復了往日的氣勢。

陳香走後,她打發手下唯一的女侍衛陳紅上街買來了各式最新的皮衣和長靴,還有晚禮服。增加了裝備。

經過二周的休養,她的身體基本恢復了,變得珠圓玉潤。

一天陳香回來了,她很興奮,告訴女皇蜂,羅斯此次很滿意,已經和瓊斯聯繫,要發展女皇蜂到他們的組織內。

可能會安排女皇蜂任飛龍會行動隊隊長。

「好!」一身深色職業套裝的女皇蜂高興地在房間內走動著,尖頭細高跟在地上得得作響。

「陳香,到他們的會後,我們又有一輪大作為了。到時候,哼哼。如果能做上會長,啊!哈哈!」

這個女人的野心讓陳香心驚。

女皇蜂講得激動起來,彷彿她已經成了飛龍會的會長了,她將一頭秀髮用力向後一摔,興潔的臉漲得通紅,被職業套裝緊緊包裹著的雙峰有些急劇地起伏著,她雙手叉在套裝收掐得細細的腰上。

「到時候,陳香,我會封妳做副會長。」

「謝謝司令。」陳香有些迷茫地看著她。

「沒什麼,畢竟妳跟我了這麼多年了。」

女皇蜂手一揮,右腳向邊上邁了一步,將窄窄的套裙繃得緊緊地,短短的一步裙下,銀色的吊襪帶微微露在了裙邊上,黑色的高級網眼絲襪,烏黑锃亮的尖頭細高跟皮鞋,襯得她的美腿修長而性感。

突然,房間內的監控器急劇地叫了起來。

「不好,有人侵入了。」陳香低叫一聲。

女皇蜂快步走到顯示器前,盯著顯示器看著,十幾個東洋忍者正偷偷向院子疾奔而來。

女皇蜂臉色一變,只見她右腿一抬,啪,高跟鞋踩在了椅子上,她右手向短裙邊一摸,從長筒絲襪的蕾絲邊上抽出了一把金色的小手槍,飛快地指向了陳香的額頭。

「賤人,妳是引他們來的?」

「不!司令!」冰冷的手槍重重地頂在陳香的額頭上,她驚恐在盯著女皇蜂,一動不敢動,她知道這個女人什麼事都會做出來的。

「賤人!女皇蜂咬牙切齒著,妳敢出賣我!不是妳引他們來,他們怎麼會知道這兒的?」

卡的一聲,手槍上鏜了。

「不!司令,我真的不知道。」陳香緩緩在跪了下來,緊身皮短褲包裹的碩臀重重地坐在了自己穿著中跟長靴的小腿上,眼睛一刻不敢離開女皇蜂的手槍。

「我剛從羅斯先生那兒回來呀!」

一句話提醒了女皇蜂,她不敢殺陳香了。畢竟現在她是羅斯面上的人了

她盯視著陳香。

「把妳的槍給我!」女皇蜂收起了陳香的槍,她仍然不能相信她,害怕陳香從背後殺她。

「賤人!妳跟著我。」命令陳紅、方成、方虎馬上進地道。

方成、方虎是從黑龍會大戰中逃回的兩個男兵,現在也是女皇蜂的得力幹將。

「是!」陳香從地上起來,對著監控器佈置了一下,四人飛快地集合,鑽進了地下室。

陳香陳紅穿著緊身皮衣和皮褲中靴,在前面帶路,方成兩人穿著迷彩和戰靴斷後,女皇蜂在中間,四人打開暗門,飛快地向地下室的勇道飛奔。

「哎呀!」突然,女皇蜂尖叫一聲,一頭摔倒在地。

原來她那細高跟插進了地道的金屬道口中,將她重重地拌了一跤,由於急跑,沒有防備,這一跤摔得太重了。

女皇蜂的碩胸重重地撞在了水泥地上,痛得她冷汗直流,膝部也撞破了。

「啊!」女皇蜂痛苦地低叫一聲,脫了高跟鞋,光腳跑了起來。

由於長時間的治傷,她的體力下降了,跑了一陣,竟香汗淋漓。

嬌喘不止,方成一看,「司令,我來背妳吧。」說著,不由分說,抱起了女皇蜂的雙腿,向肩上一搭,女皇蜂就勢伏在了方成寬闊的肩上,四人消失在了地洞之中。

「慢!」突然,女皇蜂低聲叫道,方成停住了腳步,她輕輕一推方成,從他肩上跳了下來。

我的皮衣皮靴還在房間內,還有許多新的裝備,我收在密室內了。不能讓他們拿走了。

「司令」方虎說話了。「我回去埋伏在地洞裡面,看看情況。一則看看他們是什麼人,怎麼找到此處的。二則相機取回您的衣物和裝備。」

「司令,這太危險了!」陳紅有些驚慌

「怕什麼?本司令能怕這十幾個人?方虎你去吧,估計他們不知道我們的地道口。」

「是!」

幾十分鐘後,方虎回來了。

「司令,如您所見,他們沒有發現我們的地洞,找了半天,沒發現我們。」

「哦!他們是什麼人?」

「我聽到了,他們是黑龍會的,其中有個好像是山口的夫人。他們沒發現我們,走了。」

「好。我們快回去取回東西,到新的住所。一處更加安全的地方。」

當夜,女皇蜂帶著手下的兩男兩女,重又潛回了住處,收拾了裝備和她心愛的長靴皮衣等各式衣服,開車逃進了她最後的一處秘密住處,青龍山中的蜜蜂山莊。

一個月後,江湖上突然瘋傳起一個令人鎮驚的消息,女皇蜂被人生擒了。

各式人等議論份份,這個消息是不是真的?

什麼人能生擒女皇蜂,她是怎麼被擒住的,擒住女皇蜂的人將如何處置這個女人。

烈日下,在通往青龍山莊的盤山公路上,一輛由美國悍馬軍車改裝的超大吉普飛奔著。

在高大寬敞的後車體內,坐著四個懷抱微衝的高大健壯的男子,兩個白人,兩個黑人。

他們輕聲說笑著,一邊警惕地盯視著吊在高大車體門架上的女人。

這個女人身材高挑而勻稱,手腕被細細的麻繩緊緊縛住,雙手高舉過頭,直直地吊在精鋼打造的粗大門架之上。

女人雙眼緊閉,一頭雜亂如草的黑髮遮住了大部分慘白的臉,潔白修長的玉頸上,十分考究地帶著一條黑色真皮打造的護頸,護頸上打著一排鋼釘,中間一個閃閃發亮的鋼圈連接著兩端的真皮,這鋼圈剛好位於她的咽喉部位,整個護頸恰如其分地襯托著女子漂亮性感的頸子。

上身一件精緻的緊身拉鏈短皮衣,領口開得很低,僅恰好遮住那大球上的兩個蓓蕾,露出了大片雪白的酥胸和胸口上掛著的一個純金打造的皇蜂掛件。

既使是那細長的雙臂高高地吊在頭上,傲人的雙峰依然顯得那麼飽滿和挺拔。短皮衣的下擺處是一條黑色的寬皮帶,鬆緊適度地纏在女人纖細健美的腰上。

一條黑色短皮褲緊緊地包裹著女子豐碩的臀部,皮褲上沒有皮帶,在皮褲與短皮上衣之間,是一抹光潔白皙的小腹,誘人的肚臍上面,刺著一隻非常張牙舞爪的皇蜂。

薄薄的皮褲被高挺的屁股繃著,裡面一條細長內褲的形跡清稀可見。

女子的兩條長腿健美而修長,從緊身皮短褲管中穿出的兩隻長筒網眼絲襪包裹著長腿,腳上穿的是一雙漆黑锃亮的過膝長靴,靴頭細而飽滿,金屬的靴跟細長約十公分。

靴踝處是閃亮的金屬扣件,巧妙地襯托出女子腳踝部的精緻與纖美。

由於車體的門架較高,這個高大的女子的小巧的腳掌勉強夠到地面,身體隨著車子的晃動而不住地左右搖擺著,細細的靴跟不住地在車面上打著嗒嗒的聲響。

這個女子就是心狠手辣,殺人如麻,威鎮江湖,人人皆欲殺之而後快的女皇蜂。

女皇蜂已經醒了,只是她依然緊緊地閉著她那勾人婚魄的媚眼,手腕在麻繩的磨擦下,細膩的皮膚已經被磨破了,發出了鑽心的疼痛,女皇蜂在披散的長髮掩護下,低著頭,緊咬著銀牙,一聲不響,如同死了一般。她在默默在思考慮著什麼。

四個男兵在調笑著。

「老大,你知道這個女人是什麼人嗎?」一個黑人問道。

「不知道,只聽說是一個極危險的女人。」

「哈哈,多棒的身材呀!」黑人嚥了一口口水,盯視著女皇蜂高高吊起的身軀。

車子在上坡的路上,突然一個加速,女皇蜂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脫去。

她那小巧精緻的靴子的前掌似乎想控制住自己向後溜動的身體,無奈腳掌僅勉強著地,兩條長腿不由自主的向後蕩去,緊緊包著她那健美勻稱地雙腿的長靴揚了起來,那透著皮質光澤的锃亮的靴筒和靴跟撞到了黑人的膝上,黑人忍不住一把攬住了那兩條美腿,夾在了自己的雙腿之間,一雙粗大的黑手扶摸著女皇蜂的大腿,一手竟將女皇蜂左靴的拉鏈拉到了膝部,輕輕扶摸著細巧的膝關節,讚歎道,真太漂亮了。

女皇蜂沒有作聲,要是在平時,這四個男兵可能早已被她擊斃了,可是今天,她不得不假裝昏死過去。因為她知道,這四個無知無畏的傢伙說不定會殺了她,而她,女皇蜂可不想死在這四個無名小卒的手中。

又是一個剎車,黑人手中一鬆,女皇蜂的身體如盪鞦韆般地溜向前方,她的靴尖在地上磨擦著,盡力想穩住自己的身體,但前面坐著的一個白人顯然不想讓黑人獨佔香艷,他一把扣住了女皇蜂左腿的腳踝,將她的雙腿攬入了自己的懷抱。

白人跪在了車箱內,輕輕拉好了左靴的拉鏈,將自己的臉貼在了女皇蜂的長靴邊上,多麼性感的美腿啊,白人的手向上摸索著,一隻手竟伸進了女皇蜂緊身皮短褲的褲管內。

女皇蜂忍不住了,她突睜開了雙眼,一道冷光射向白人,雙腿輕輕一掙扎,白人盯視著她的雙眼,驚恐地鬆開了手。

四個男兵驚恐地拉響了槍栓,女皇蜂輕蔑地看了他們一眼,再次閉上了眼睛,她要冷靜地回憶一下自己最近一個月的經歷。

到現在,她還是沒能想起來,到底是誰,竟然能生擒她女皇蜂的。

晃動的車箱幫助著女皇蜂記憶的恢復,她想起了那天逃到密蜂山莊後,當夜與方成、方虎兩人雙飛的快樂情景。

就在三人活快結束後不久,山口夫人帶人偷擊了她們的山莊,由於陳香及時發現,加上她們四人對地形和機關的熟悉,四人竟將山口夫人帶來的十幾個忍者全部誘殺在了山莊之中,擒住了這個小巧的東洋女人,從這個醜陋的女人嘴裡,她知道正是由於自己派陳紅偷偷去採購裝備和衣服,才引來了山口夫人。

山口夫人被女皇蜂活活打死了,為了懲罰陳紅,她將陳紅賞給了方成,她看到了方虎怨毒的眼神,莫非是他?

幾天後,她最喜歡的方成突然暴斃於室內。

女皇蜂瘋狂地抽打陳紅,是她誘殺了方成,她最愛的人。

由於陳香的苦求,她才放過了這個風騷的女人。

陳香告訴她,羅斯先生已經約好了瓊斯會面的時間和地點,興奮的女皇蜂為了討好新的主子,穿上了自己最誘人的衣服。

當她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被吊在這個車內了。

陳香、陳紅還有方虎呢?

「快走,婊子!」個在車上受到女皇蜂冷遇的男兵有意報復她。重重地一腳讓他很有些解氣。

女皇蜂憤怒地回頭盯視著他,一言不發,眼中露出了凶光。

「哈哈!不許對我的女戰神無禮!」羅斯清朗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來。

女皇蜂轉過頭來,她驚呆了,「羅斯先生,怎麼是你!」

「是我!沒想到吧,我的司令,我們會在這兒,用這種方式見面。」羅斯得意地調瞰著。

「這!這是為什麼?」女皇蜂一臉迷茫。

「羅斯先生要招我來,說一聲就行了,何必?」

「這樣請妳來,難道不行嗎?有什麼不好嗎?至少可以讓我們明白各自的地位嘛!」

「你!你什麼意思?」女皇蜂拖著腳鐐,連走了幾步。腳下的鐵球發出了沉悶的聲響。

「很清楚嘛,現在妳不再是什麼司令了,妳只是我的一個漂亮的女俘虜。一個階下囚。」

「啊!羅斯先生,你!你也想擒我?」

「女皇蜂,我想妳有太多的問題想問,慢慢來,不要急。」羅斯不慌不忙。

「讓我先給妳介紹一下吧。」

羅斯指著邊上的那個身材高大健壯、穿著一身職業套裝,腳穿及靴中跟皮靴的洋女。

「這位是我的夫人,勞拉。這三位我就不介紹了,都是妳的老部下了。哈哈…」

女皇蜂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麼,她慘白的臉由於激動慢慢漲紅了,被繩索勒得緊緊的胸口起伏著。

「陳香,你們!你們出賣了我!你們一幫狗奴才!」女皇蜂性感的大嘴微微顫抖著,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女皇蜂!」陳香冷笑著,厲聲喝斥道:「不許妳再和我擺妳那個司令的架子。本小姐現在是飛龍會特別行動隊隊長。」

「啊!」聽著這個曾經熟悉,據說是屬於自己的職位,女皇蜂氣得全身抖動。

「妳也配!妳只是本司令手下的一個侍女而已。」

「哼哼,那又怎麼樣?妳不曾經也只是一個女殺手嗎?何況今天妳,曾經威風八面的女司令、女戰神,不就是讓我們幾個妳根本看不起的侍女們生擒活捉了嗎?」

「妳!」女皇蜂氣得沒話可話了。她停頓了一會,緊緊地咬著自己的下嘴唇,眼睛死死地盯著陳紅與方虎,那麼你們倆一定也都高昇了吧。

「是的!」穿著一身皮衣皮褲和短靴的陳紅向前一步:「本小姐現在是羅斯先生的特別助理,方虎是行動隊副隊長。」

「你們!混蛋!本司令對你們恩重如山,你們竟賣主求榮!無恥!」

「是嗎?」方虎冷笑著:「兩位小姐對妳忠心耿耿,可是妳是怎麼對她們的?開口就罵,動手就打,多少兄弟姐妹死於妳手?好一個恩重如山。」

「方虎,你!」想著自己曾經如此寵幸這個男人,多次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沒想到他竟也參與了此事,女皇蜂無語了,她低下了頭。

「女皇蜂,讓我告訴妳吧。」羅斯輕輕地說著:「最大的英雄也要有自己的貼心人,對自己的人一定要好,他們才會忠心於妳。而妳如此對他們,當然只能束手就擒了。」

女皇蜂緩緩在抬起了頭,她的左腿向邊上邁開了一步,細高跟長靴包裹的兩腿站得筆直,為了減輕繩索對玉頸和下襠的勒索,她將自己的身體略向後仰,小腹向前挺著。

「羅斯先生。」女皇蜂輕聲說道:「能告訴我,你什麼時候開始打算擒殺我的嗎?」

「當然可以,對於我喜歡的女人,我一直是知無不言的。」羅斯西方人的浪勁來了。

「實話告訴你吧,上次我去見妳,看到妳落魄的樣子,我就想擒殺妳了。」

「你想落井下石?」

「算是吧,當時的妳,對我們已經沒有多少利用價值了,而各門派都在追殺妳,如果我們可以擒殺妳女皇蜂,對我們飛龍會在江湖上的地位大有幫助吧。」

「但是你當時委託我去殺古烈了。」

「是啊!那是我臨時決定的。我的人馬早已埋伏在了外面,只等我一聲令下。包括我的夫人都在。哈哈……感謝妳那次對我的款待,讓我現在都記憶在心啊。所以我臨時決定,再發揮一次妳的作用,幫我們除掉古烈這個對頭。然後再,哈哈,我想妳明白了吧。」

「羅斯,你好毒!」

「沒什麼吧,都是跟妳司令學的嘛。妳不也委江湖上第一女殺手ANNA殺了特警隊長劉英,然後妳們又暗殺了ANNA小姐嗎?妳將ANNA斬首開膛,夠毒的吧?」

女皇蜂再次低下了頭,她想到了ANNA被殺了不甘的神態,難道今天真的輪到自己了嗎?

「我利用妳殺了古烈和春麗後,我發現陳香陳紅都是很有很好的潛質,如果我那時動手擒妳,怕傷了她們,於是我又臨時決定,要兵不血忍地擒妳。於是我向妳請調了陳香。」羅斯繼續說著:「回頭看著陳香,陳香的眼裡露出了感激的神色。陳香早已有棄暗投明之意。於是…」

「說說吧,你們三個狗奴才是怎麼出賣本司令的。」女皇蜂的眼中露出了淡定的神色。

「這太簡單了。作為妳的身邊人,我們要殺妳,或擒妳,就像捉一隻雞那麼容易。」陳紅得意地笑著。

「妳這個賤人聽說要去見瓊斯先生,那付得意和騷勁真讓人噁心。妳還說要當飛龍會的會長。」

女皇蜂的臉再次漲得通紅,她本能地叫道:「妳胡說!我只要當行動隊的隊長。」

「哈哈哈哈……」幾個人一起大笑起來。

「還記得嗎?是我親自為妳穿上了現在這身衣服,妳當時多麼得意。但是妳萬萬不會想到,妳女皇蜂,就要完了。」

「而此時,我讓妳喝下了陳香小姐帶來的羅斯先生的藥,那個藥真得是厲害。妳一睡就是一整天。哈哈。」

「我想瓊斯先生一定等妳等得非常著急了吧。哈哈!」

「啊!」女皇蜂突然失態地尖叫起來,拚命扭動著被緊緊縛住的上身,似乎想掙脫捆綁一般。

「我要見瓊斯先生,羅斯,你讓我見瓊斯先生。」

「哈哈……」羅斯輕笑一聲。「瓊斯,當然。他不就在妳身後嗎?妳們早就見到了。」

女皇蜂急切地回頭一看,身後依然站在那四個押解她的男兵。

她憤怒地轉過頭來:「羅斯,我要見瓊斯先生。」

羅斯笑了:「女皇蜂,我什麼時候騙過妳呢,剛才對妳無禮的那位,就是妳要見的瓊斯先生呀。」

「瓊斯,告訴我們的女戰神,你是誰。」

那個叫瓊斯的白人向前一步,粗壯的大手一把拖住了女皇蜂腰上的繩子。

「婊子!我就是瓊斯。」

「噢!」

繩子再次勒緊了女皇蜂的脖子和下襠,讓她發出了痛苦而低沉的叫聲。她說不出話來,只再次將誘人的小腹向前挺著,上身向後仰著,以緩解兩處的勒勁。

「放開她!」羅斯冷冷地命令道:「要不是我的女戰神被綁住了,你們四個早就沒命了。」

瓊斯鬆開了手,老實地站到了邊上。

「噢!」女皇蜂鬆了一口氣:「羅斯,我要見瓊斯會長,不是這個笨蛋。」

「哈哈,哪有什麼瓊斯會長。這只是我們飛龍會多年來對外的宣傳而已。所以啊!女皇蜂,妳永遠只能做一位女戰神,或者說一個女殺手,妳根本不配做司令或者會長。」

羅斯輕輕地晃著頭:「做人要低調,妳呢,四處樹敵,江湖上人人都想殺妳。所以妳才落了今天的下場。我才是飛龍會真正的老大。可是沒幾個人知道,他們只知道瓊斯會長,那個根本不存在的人物。」

「哦,明白了。」女皇蜂光潔的額頭上流下了一股冷汗,她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從一開始就上了他的套子,現在她得好好考慮一下解套的方法了。

女皇蜂再次抬起了臉,那張光潔美麗的臉沒有了往日的得意、狂妄與自信,完全是一付落魄而沮喪的神情。

「陳紅小姐,請妳檢查一下我們親愛的女戰神的嘴,聽說她的毒針非常厲害呀。哈哈。」羅斯看著陳紅。

「是!」陳紅答應著。中靴得得地敲打著地面,快步走到了女皇蜂面前,一抬手,扣住了女皇蜂的下巴。

「聽到了嗎?張開妳的嘴,讓我看看。」

「陳紅!妳太放肆了,妳敢對本司令如此無禮!」女皇蜂看到陳紅,血向上湧。

「啪!啪!」

陳紅左右開弓,兩記響亮的耳光打得女皇蜂險些跌倒在地,她的雙手被反縛著,雙腳上帶著沉重的腳鐐,根本沒反動彈,一股血從她那性感的大嘴邊流了出來。

沒等女皇蜂再說什麼,陳紅一腳踩住了她的腳鐐,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嗚!嗚!」女皇蜂低叫著,氣接不上來,嘴慢慢張開了。

陳紅的手指伸到了她的嘴裡,拿出了一個細細的管子。

「羅斯先生,沒有毒草針。」她隨手將管子扔在了女皇蜂的腳邊。回到了羅斯的身邊。

「很好!請女戰神配合一下,我可不想看到妳受苦。」

「陳紅,那天妳誘殺了方成,我真應該殺了妳!」女皇蜂舔了一下嘴邊的血,狠狠地說著。

「女皇蜂,別這麼說。妳應該做而沒做的事太多了。」羅斯說道:「瓊斯,請你檢查一下她的身上,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我想這活可能是妳最最想做的吧?」

「謝謝會長!」瓊斯感激地嚥了一口口水。飛快地跑到女皇蜂的身後。

其實他們在綁女皇蜂時,早已檢查過了。

「放心吧,會長。」瓊斯心滿意足地鬆開了手。

「好!你們四個可以下去了。」羅斯誇張地叫著。

轉頭看著勞拉。「夫人妳看呢?」

勞拉沒有吱聲,一對兇惡的眼睛定定地看著女皇蜂。

女皇蜂看了一眼勞拉,心中一陣討厭,要是在平時,這個高大的洋女人根本不在她的眼裡,而現在,自己身處絕境,身上帶上了腳鐐手拷,沒有任何兵器,已經沒有了反擊的條件。

「賤婦!」勞拉冷冷地罵了一句。

「夫人…」女皇蜂一行清淚掛了下來,她緩緩地跪了下來,碩大的屁股坐在自己的長靴小腿之上,一雙帶著精緻手拷的修長雙手撐在面前的地上。

「求夫人饒過賤婦一命,賤婦當盡力侍候夫人,為飛龍會立功。」

勞拉高揚著一頭金髮的美首,緩步走到了女皇蜂的面前。

「妳就那麼怕死?妳不是殺死了很多高手嗎?」

「夫人,賤婦自知罪大惡極,但賤婦還年輕,想為您效力。」說著,女皇蜂低下了頭。她已經完全沒有了自尊。

勞拉沒有吱聲,房間中出現了可怕的寂靜。女皇蜂雙手撐地,伏在地上,眼睛緊緊地盯著面前勞拉的那雙锃亮的大紅色粗跟長靴的靴面。

「妳這麼厲害,以後會不會殺了我呀?」勞拉輕聲說道。

「賤婦不敢!」

「哈哈哈哈!諒妳也沒那個本事。」勞拉突然大笑起來。

「女皇蜂,妳起來!」

「是!」女皇蜂老實地答應著,從地上站了起來。雙手垂著,雙腿並著,膝微微曲著,站在了勞拉的面前。

勞拉抬起了手中的皮鞭,輕輕地勾起了女皇蜂那光潔慘白的臉。

鞭梢在她的臉上和脖子上走動著。

女皇蜂低著眼,盯視著勞拉那穿著靴褲的微突的小腹。心中充滿了不屑,羅斯的夫人的身材實在不怎麼樣。

「很好!我可以饒妳一命,可是我應該怎麼安排妳呀。妳可是女戰神啊!」勞拉陰冷地說著。

女皇蜂心中一喜,她努力掩飾著自己的喜悅。

「噗通」她重重地跪倒在了地上,如果不是過膝長靴的保護,這一下膝部應該要破了。

「夫人,我願做您的一名侍女,終生侍候您。」說著,女皇蜂帶著手拷的雙手扶住了勞拉大紅長靴的靴筒。秀髮高盤的頭靠在了靴幫上面。眼睛向上,乞求地看著勞拉。

「哈哈!」洋女開心地大笑起來。

「女皇蜂,我聽說妳縱橫江湖近十年,收集了許多珍寶?可有此事?」

「這?」女皇蜂不敢再看勞拉,她心中很是不忍,這個愛財如命的女人把這些東西看得很重。

「嗯?」勞拉有些不悅了。

「難道侍女還要有自己的財寶嗎?妳這個賤婦。」勞拉狠狠地說道。

「方虎,牽上來。」

「是!」

方虎牽著三條狂叫的大狗出現在了門口,那三條狗高過半人,身強力壯,方虎拉著它們,彷彿很吃力的樣子。

就在女皇蜂驚醒地回頭看時,勞拉的一隻長靴重重地踢在了她的左肩上,將女皇蜂踢坐在地。

「女皇蜂,實話告訴妳,我的狗可是幾天沒有進食了。我想,它們會非常喜歡你這一身肥肉的。當然,妳也許可以打死這些狗。畢竟妳是女皇蜂嘛。哈哈…」

「不!夫人!」女皇蜂慌了。三條兇猛的大狗,就是在平日裡,女皇蜂都不一定有勝算,何況現在赤手空拳,還帶了鐐拷。

想到自己就在斃命於這些畜生的口下,自己引以為驕傲的性感胴體竟將被狂狗活活撕爛,變成它們的口中之食。女皇蜂徹底崩潰了。

「不!夫人!我願將財寶獻給您。」她跪爬幾步,緊緊地抱住了勞拉的雙腿,彷彿像是一根救命繩一般。

「讓我想一下,那些東西在什麼地方?」她全身由於恐懼而抖動著。

「哦!我的女戰神,妳不用害怕。它們不是還在那兒嗎?」勞拉調笑著。

「夫人,那些財寶在蜜蜂山莊院後的馬棚中。」女皇蜂還是有些不情願,但她說了出來。

「哈哈!很好!方虎,你和陳紅立即去取。」

「太好了。」羅斯說話了。「我親愛的女戰神,這可是妳獻給我們會的一筆財富呀。」

「快起來吧。我想妳一定也餓了,累了。妳看你的臉色,多不好呀。夫人,請妳和陳香陪我們的女戰神用餐吧。休息一下。對了,我們的女戰神可是一位大美女,她有很多很多有衣服,等一下可是換一套體面一些有衣服來見我。」

看著陳紅與方虎取回來的珍寶,羅斯與勞拉驚呆了。這些東西價值連城,有些古董竟無法估價。

「我的上帝」勞拉歎道:「這個瘋狂的女人,我要是有這麼多寶物,早就遠走高飛了。還何必再在江湖上苦鬥,何必當什麼司令呀。」

「這真是愚蠢的女人。」羅斯晃著頭,不可思議。

「我們怎麼處置她?」勞拉陰險地看著羅斯。

羅斯沉默著。「看來我們得先處理陳紅與方虎了,他們不能知道有這些珍寶。」

「對!」勞拉點了點頭。

羅斯依然穩坐在太師椅上,一邊站著勞拉夫人。

兩人面帶微笑著看著女皇蜂,讓她心中多少寬慰了不少,莫非他們會採用自己入會的想法?她的臉微微有些發紅了。

由於得到了休息,女皇蜂的精神較剛被擒時有了很大的好轉。

在依然一身皮衣短褲和中跟長靴的陳香的押解下,女皇蜂緩步站在了羅斯的房間中。

史見她的烏髮高盤在頭頂,一絲不苟。一張光潔的臉略有些發紅,高挺的鼻梁,瘦削的臉,腥紅性感的大嘴,修長的玉頸上仍然帶著那條黑色的真皮護頸。

上身只有一件真皮胸罩緊緊地包裹著雙峰,那是一件極考究的胸衣,上面佈滿了鑽石,不斷地閃著光芒。襯托著雪白細膩的雙球更加誘人。

細細的蠻腰上,是一條血紅色的蕾絲吊襪帶,吊襪帶外面是一條細如布條的紅色丁字內褲,小褲深深地嵌入了兩腿之間的肉縫之中,露出了漆黑發亮,打著卷的陰毛和後面那兩個高挺雪白的碩臀。

兩條修長勻稱的美腿上,包裹著大紅色的絲襪,發出了高級絲質特有的光澤。小巧的雙足蹬著一雙锃亮的大紅色的尖頭細高跟皮鞋。

女皇蜂的雙手依然帶著那付精鋼細巧的手拷,但誘人雙腿上的鐵鐐已經解去了,女皇蜂緩緩走著貓步,站在了屋子的中央。

縱是殺人如麻的女皇蜂,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可怕一幕驚呆了。

「夫人,幹得漂亮!」羅斯鼓掌叫好。

勞拉收回了高高踢在空中的長腿,得意地笑了。「女皇蜂,我的身手怎麼樣?」

「羅斯先生,你們這是?」女皇蜂驚道。

「哼!我早就要結果這幾個賣主求榮的東西了。」羅斯冷笑著。「也算是為我的女戰神報仇了。哈哈……」

「啊!」女皇蜂欣喜萬分。她早就恨透了這三人。

「陳紅和方虎呢?」

「他們倆人佔有妳的財寶,已經被我們殺了。妳來看。」羅斯拉開桌上的布,陳紅與方虎兩顆人頭無神地盯視著前方。

「太好了!」女皇蜂大喜。:「這麼說,夫人同意我入會了?」

「哈哈,妳說呢?」勞位笑著。

「太好了!」女皇蜂興奮異常,滿面通紅。

「我們三人聯手,無敵於天下。」這個女人一下恢復了本性。她得意地在房間中走動著,全然不顧自己幾乎赤裸的下體。

「不要激動,坐下談。」勞拉提醒道。

「她還知著,羅斯,快斬下她的首級。」勞拉興奮在回頭招呼著。

健壯的身體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再也不動了。

幾分鐘過去了,女皇蜂突然停止了掙扎,雙腿繃得筆直,緊緊繃在腿上的皮褲襠中間流出了一股淡黃色的液體。緩緩流進了她喜歡的過膝長靴的靴筒內。

一代女戰神終於香消玉殞了,一行清淚順著她那可怕的醬紫色臉上流了下來。

尿都出來了,還有一口氣?

修長並且塗著腥紅指油的十指在精鋼手拷下面張到了極致。

豐碩的臀部和健美的大腿在皮褲的包裹下線條畢露,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從皮褲的金屬拉鏈下端緩緩溢出,在漆黑發亮的皮褲上劃出一道淡淡的水跡。

修長勻稱的兩條小腿包裹在過膝長靴之中,無力地在空中蕩著,锃亮的靴尖略向外蹩,指著院中的羅斯,金屬的細長靴高跟閃閃發亮。

羅斯有些惱怒,他突然怪叫一聲,手中的西洋長劍飛了出去,長劍在空中發出了低沉的聲音,打著旋,啪地一聲,長劍砍中了女皇蜂頭頂的絞繩,鐺地一聲,重重地落在了絞刑架邊。

女皇蜂的身體落了下來,一頭撲在了絞刑架下。

羅斯快步走進屋內。

瓊斯等四人在送女皇蜂上絞架前,已經作了整理。

三顆人頭整齊地放在桌上。

前面是勞拉夫人的,她那一頭金髮披在腦後,一張典範的西方女人稜角分明的臉,怒目圓睜,盯視著羅斯。羅斯早就厭惡這個霸道的女人,今天一舉兩得,獨得女皇蜂的財寶。

後面是陳紅與方虎的首級,兩人似乎有些無奈地無神地看著前方。

屋子的中央,並排放在陳香和勞拉的身體。陳香直挺地躺在地上,纖細的喉部一把尖刀,秀氣的東方美女的臉上露出了驚呀的神態。

勞拉那高大的身軀則由於垂死的掙扎而綣成一團,像一隻煮熟的蝦子。

羅斯掃視了一圈屋內,又快步走出了房間。

他現在後悔了,不應該聽信勞拉的話,殺死女皇蜂。

他應該逼女皇蜂交出財寶,然後殺了勞拉,也許真如女皇蜂所言,他們兩人聯手,將無敵於江湖。

不錯,一流的女殺手是可以培養的,但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可是現在----

羅斯走到了女皇蜂的跟前。

女皇蜂高挑的身體伏倒在地上,臉側在泥地上,半個臉被亂髮掩蓋著。雙手依然被手拷背拷在後面。

一條長腿筆直地伸著,靴面伏在地上,靴底與靴跟翹在後面。另一條長腿盤曲著,靴筒和靴面側放在地上,兩條長腿之間,緊身皮褲的密密的褲縫依然完好。豐碩的屁股高高聳起。

「賤人」羅斯輕罵了一句。他用皮鞋重重地踢了一下女皇蜂的後背,低下身子,打開了手拷,將手拷收好。拿起了地上的長劍。

女皇蜂那纏滿絞繩的脖子剛好架在絞架的地橫樑上。

「對不起了,我的女戰神,讓妳的騷首最後發揮一下作用吧。」

說著,羅斯高高舉起了手中的長劍。

突然,羅斯腰間的手機響了。

羅斯放下長劍。電話是他的一個黑道老友打來的,他向羅斯打聽女皇蜂的消息,他聽說女皇蜂被人生擒了。還提到了女皇蜂的財寶。

羅斯本能地說,自己也只是聽說女皇蜂被擒的事,正在調查。

收好電話,羅斯有些猶豫了。

如果按原計劃斬下女皇蜂的首級,傳首江湖各大門派,當然有利於提高飛龍會的身價,但江湖各門派好像都在盯著女皇蜂的財寶,羅斯擔心已經為他所有的財寶引來禍害。

他在院內猶豫片斷,突然大叫一聲:「瓊斯,你們進來。叫江尼過來。」

「江尼,你把這幾個人給我埋在院後。瓊斯,你們帶上夫人。我們走。」

江尼是一個岣駱著身體的中年男人,他身材高大而強壯,曾經也是羅斯手下的幹將,幾年前,在一次派會打鬥中受了傷。

現在在飛龍會這個秘密據點當看守,基本已經退出了江湖。

看著羅斯他們架起勞拉的身軀和首級,開車而去,江尼知道,自己應該開始幹活了

江尼,曾經的幹將,現在成了一位專業的埋葬者。可憐的他不再像瓊斯他們在江湖上威風八面。

他勾著受傷的身體,慢慢到了後院,有力的雙手很快挖了一個深深的大坑。

他回到了屋內,將陳紅與方虎的首級繫在一起,扔進了大坑。

他又站在了陳香的身邊。江尼冷冷看著這個仰面衝天的女人,希望在她的身上發現一些值錢的東西。他很需要錢。

現在他除了每月固定從羅斯那兒得到少得可憐的一點錢外,沒有任何來源。

因此,每次羅斯交代他埋葬人,他都很高興,那可是他的一項重要財源。

陳香那套漂亮的緊身皮衣和皮短褲已經沒用了,上面滿是她玉頸上流下來的污血。

江尼低下身子,緩緩拉開了陳香美腿上的那雙中靴的拉鏈,只有這雙中靴還是那樣的新,也許還值幾個錢。

可惜這雙靴子也只有八成新,脫下靴子,陳香的雙足散發著一股汗臭。

江尼把玩了一會陳香冰冷僵硬的身體,索然無味,擒住她那穿著長筒絲襪的雙腳,將她扔進了後院的大坑。

江尼的眼神停在了倒伏在地的女皇蜂的身上,這個身高175,加上近十公分細長靴跟,個子竟要與江尼差不多了。

一身锃亮的皮衣皮褲和長靴,讓江尼高興起來了,他相信,在這個女人身上應該有不少值錢的東西。

江尼快步走了過去,用腳將女皇蜂踢翻過來。

女皇蜂仰面向上,雙手壓在屁股下面,小腹由此而微微突在上面。

江尼用手扒開如亂草般披在女皇蜂臉上的頭髮,她那張兼具東方女性柔美和西方女人挺拔的臉露了出來。

可惜臉色實在有些可怕。兩隻原本嬌艷的大眼睜得很大,眼珠微微突出,向上翻著,如同死魚一般。塗著腥紅色唇糕的性感的大嘴張著,半段丁香吐在邊上。

江尼解開了纏在脖子上的絞繩,那條真皮護頸已經絞成了麻花,如果沒有護頸的保護,也許那條玉頸已經折斷了。

雖然如此,玉頸上依然留下了數道深深的絞跡,血跡班班。

吱地一聲,江尼拉開了緊身皮衣的拉鏈,讓他非常失望,那豐碩的雙峰是赤裸的,他原先以為會得到一件值錢的胸衣,實際上,女皇蜂在受電刑之後,瓊斯四人按羅斯的命令給她更衣時,已經扒下了她那件鑽石胸衣和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並且四人在短短的幾分鐘時間內,盡情地蹂躪了女皇蜂的身體。

「這幫壞蛋!」江尼輕聲罵了一句,他知道是瓊斯他們搶先了。

他無可奈何地拉開了皮褲的拉鏈,同樣是赤裸的,只有一條大紅的吊襪帶和大紅色的網眼襪包裹著。一股重重的尿騷味撲面而來。

「媽的,又只餘下一雙靴子了!」江尼罵道,低下來了,拉開了長靴的拉鏈,輕輕一提靴跟,一隻長靴從女皇蜂的腳上脫了下來。

江尼驚喜地發現,女皇蜂的靴子無論在成新度還是質地上都要遠遠優於陳香的那雙中跟靴。

這是一雙漆皮锃亮的過膝長靴,細高跟,非常漂亮。

江尼輕輕地把靴子放在一邊,又脫下另一隻。

女皇蜂的小腿在緊身皮褲的包裹下,完全露在了江尼的眼前,她的小腿是那麼修長而結實,皮褲緊緊在包住了小腿直至腳踝,江尼費勁在將皮褲從女皇蜂的腿上扒了下來,他有些高興,他相信這一身皮衣皮靴是很值一些錢的。

女皇蜂赤裸在躺在地上,只有雙腿上有大紅有網眼襪包著,那是瓊斯他們不願意替她換的,本來應該是一雙黑色絲襪的。

江尼的腰部受過重傷,對女色已無興趣,但女皇蜂蔓妙的身材仍然讓他著迷了。

他用刀剪去了女皇蜂身上的絲襪和吊襪帶,這樣女皇蜂就完全赤裸了,江尼又將女皇蜂身上所有的毛髮全部剃了個精光。

這個強壯的中年男人有他獨特的性取向。

此時,女皇蜂僵硬冰冷的玉體變成了一個光光的肉體,江尼將她抱進了房間,塞進了一個大冰櫃中。

隔著冰櫃的玻璃,江尼看到女皇蜂緊貼冰櫃的門,站在裡面,慢慢全身凍成了一個雪白的凍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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