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3.05.11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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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萍公主的斬首
作者:大地
一個不為人知的大陸上,波黑德大公國,多尼亞皇家城堡。
在城堡地牢裡,浮萍公主正在沉思,她穿的是一身白色的晚禮服,修長的玉腿上套著乳白色的吊帶絲襪,烏黑的長髮用一個簡單的簪子攏成披肩的式樣。
可惜她這身性感的打扮卻不是為了參加舞會。
細細看去,只見她兩條白絲襪美腿分別被一左一右兩條鎖鏈拘束在牆壁上,一雙包著長袖蕾絲手套的玉手也戴著鐐銬,狹小的牢房天窗口射來一道微弱的日光,正好打在公主的嬌軀上,形成一幅白與黑,嬌柔與殘酷強烈對比的圖畫,充滿著一種特殊的美感。
作為波黑德大公國的傳統,上刑場的女犯可以選擇自己最喜歡的裝束,但有一條傳統是不能改變的,即她們只能穿襪子卻不能穿鞋,於是17歲的浮萍公主選擇了平時自己最喜歡的白色套裝來充實自己人生最後的記憶。
「終於……要斬首了嗎?」
小公主用纖纖手指在自己頎長的玉頸上撫摸著,臉上一片平靜,對於這個結果,她一點也不感到詫異。
大公國歷史上,公主或皇后們大都會在斷頭台上結束自己年輕的生命,這不僅是一種傳統,幾乎已經變成了一種慣例或文化。
由波黑德大公國開國君主迪凱普一世編製的《宮廷淑女守則》實在是太過苛刻嚴厲,300 多條規定裡有一半以上的處罰就是死刑,這位大公,把婦女的最高美德概括為「順從、高雅、忍耐」,「順從是氣質的基礎,忍耐是上帝的考驗,高雅是高貴的關鍵」,作為最高貴的波黑德塞姆家族的女性成員,一切哪怕是最微小的失禮都是不可原諒的,貴女們必須時刻以生命銘記這一點。
大公同時堅信,對於違反規定的貴族女子,被綁赴斷頭台上斬首是最好的懲罰與警示,因為「放棄生命是最大的順從,捆綁代表忍耐,斬首則是最優雅的死刑方式」(大公語)。
「無禮者無首」,大公在法典的扉頁上寫下的警句似乎成了波黑德宮廷貴婦們命運的註解。
在這裡,幾乎每個月都有宮廷貴婦穿著華麗的禮服,穿著各種各樣性感的長筒絲襪,被五花大綁後邁著優雅的步伐走上廣場中央斷頭台的13級台階,在古老的斬首木砧上結束自己的生命。
她們的屍體會在經過防腐處理後,裝在比自己矮一個頭的華麗棺材裡,葬入皇家特別墓地,漂亮的腦袋則會在示眾結束後,用水晶匣子轉起來,作為一種警示放在墓園的大廳裡接受一代代後來者的瞻仰。
這種近乎殘酷的淘汰也造就了波黑德家族婦女無與倫比的高貴風度,不少大帝國皇室均以娶上一位波黑德貴女為榮,即使強大如阿塞利翁帝國開創者,偉大的朱利烏斯。凱撒,也不無嫉妒地表示,沒能娶到波黑德長公主,是自己人生最大的缺憾。
與之對應的,一些波黑德塞姆家族知名美女的處刑也成了各國人民津津樂道的話題,她們在斷頭台上時尚的裝扮,高雅的風姿,斬首時的盛大場面甚至都被載入史冊,被王室畫家繪製下來,世代傳遞。
同樣的,波黑德塞姆貴婦們也都明瞭自己的命運,每當一個女嬰出生,貴族們會風雅地表示,自己家裡出生了一位「寄首者」。
小公主和郡主們從5 歲開始學習《守則》
12歲起就要接受特別的斬首儀式培訓,由年長的女官教育她們如何選擇適合自己的受刑服裝,如何得體地面對斬首,家長們會鼓勵她們玩一些模擬的斬首遊戲,並為她們定制符合自己身形的斬首木砧和棺材。
當一位穿著女童禮服的小女孩露出高貴的神情,盈盈跪倒在一個小小的木砧前,將自己幼嫩的小脖子放在木砧的缺口上時,無人會感到驚訝。
貴女們到了14歲步入婚嫁年齡就會受到《守則》的約束,也意味著具備了上斷頭台的資格。
浮萍公主的三個姐姐和兩個妹妹,已經在她16歲之前丟了腦袋。
大公主麗莎19歲時因為偷偷寫了給自己愛人的情書上了斷頭台。
二公主雅麗18歲時被斬首,罪名是翹家。
三姐莉露17歲時在宮廷教師上課時打瞌睡,毫不例外地被砍了腦袋。
而最小的五妹娜娜被處決的時候剛剛14歲,雖然只是在自己的生日宴會上失手打碎了一個花瓶,但自小受到嚴格禮儀培訓的她要求父皇立刻將自己斬首。
由於時間緊迫,小公主直接穿著生日宴會的翠黃色絲綢長裙,乘坐鄰國王子送的華麗馬車來到廣場。
下車以後,她主動來到斷頭台前跪下,雙手反背示意侍從將自己反綁,剛往台階上走了兩步才想起自己不能穿鞋子,不好意思地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將一雙小巧的高跟鞋踢落下去,只穿著一雙嫩黃色的絲襪爬上了台階。
在刑台上,她先輕柔地寬恕了自己的劊子手,然後邁步走到木砧前跪下。
在劊子手助手將自己的一對玉足緊綁之後,嬌羞地將修長的脖子慢慢放在了砧板上,下巴正好卡在凹槽裡,然後小聲地呢喃著迪凱普大公之名:「我永遠的父,您的女兒應約將自己交到您的手中!」
一聲脆響之後,小公主的蜻首乾脆地掉進了帶著王室徽章的柳條籃子裡。
兩道血箭嗖嗖地從斷裂的脖頸中射出,無頭嬌軀在斷頭砧的另一邊無力地顫抖著,嬌俏的包著黃色絲襪的玉足交替蹬動,足有一刻鐘才平靜下來。
劊子手和助手迅速抬起娜娜的屍體放進早已備好的棺材,釘好棺蓋後放進馬車。
小公主的腦袋也立刻被穿在了斷頭台一根5 尺多長的長矛上,用一雙慵懶的眼睛看著圍觀的人們,脖子斷口上還淅瀝瀝地滴落著鮮血……
想起這一幕,浮萍的身體就感到一種沒來由的顫慄,那個時候,自己應該是懷著恐懼和興奮交織的心情吧。
儘管知道這一幕遲早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卻還是不想這麼快到來,浮萍總是覺得自己太小,細嫩的脖子還沒有成長到需要斬首斧親吻的程度。
對於娜娜急不可耐地想失去自己的首級,當時還是抱著懷疑和埋怨態度的,畢竟她是自己最好的玩伴之一。
「討厭,就那麼丟下人家一個人,真不好玩」,少女看著妹妹嫵媚的首級,絞著纖長的手指喃喃道。
她和姐妹們一起接受著斷頭的訓練,那時曾經幻想著和娜娜一起成長,一起戀愛,然後,也許因為一點不知道什麼的小小過失,一起被送上斷頭台,然後優雅地被斬下首級。
僅僅兩年,浮萍的心已經發生了變化,大概是看到了太多的斬首吧,自己是什麼時候對這一切變得淡漠了呢?
是母親格麗華德大公妃的斬首?
還是與自己最要好的格蘭特三姐妹之死?
無論如何,這一次,自己的腦袋馬上就要掉落在華貴的首級桶裡啦!
浮萍的遐想很快被一陣「咚咚」的敲門聲打斷了,她回過頭來,發現一名身材魁梧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如刀削般的臉部帶著凝重的表情,彷彿萬年不變的冰川,有力的下巴,高挺的鼻梁,帶著一種永不妥協的神情。
他全身被黑色的緊身衣包裹著,外面還套著一襲黑色的披風,如同會走路的死神一樣帶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肖普曼先生?是您……太好了!」
浮萍吃了一驚,心裡既興奮又有點畏懼。
中年男子右手撫胸,優雅地行了一禮。
「我的殿下,明天我將為您服務,看來,您的學習熱情很高……真是讓人欣慰。」
浮萍的臉上一紅,肖普曼指的是放在牢房正中的一座華麗斬首木砧。
自從她入獄後,就讓獄卒將自己平時使用的練習木砧帶了進來,每天練習受刑的姿勢,畢竟作為迪凱普的直系子孫,可不能在自己人生中最盛大的典禮中出岔子……
「還要請肖普曼老師……您多多指點!」
浮萍也熟練地提起裙裾行了一個優美的屈膝禮。
貴女們上斷頭台的前夜,都會有一名劊子手來為她們作最後一晚的刑前教育,肖普曼是皇家御用劊子手,也是指點宮廷淑女們斬首禮節的有名教師。
浮萍與姐妹們都是在他的教育下成長的,兩位姐姐也是在他的利斧下走完了自己的人生。
浮萍心裡也有一點緊張,肖普曼先生可是出了名的嚴厲呢,在淑女斬首課上好多同學都被他罵哭過,據說一位郡主在斷頭台上,跪在木砧後還被他數落了十幾分鐘,結果在受刑時表現失常,讓家族成為笑柄。
「那麼……請吧,我的殿下。」中年男子沉穩地說道。
沒有一句廢話,浮萍挺起自己美好地酥胸,然後輕盈地用手指撩起了黑色的柔順長髮,抬起下巴,讓自己白皙修長的玉頸完全顯露出來。
「我的脖子很細,您不用費多大力氣就能砍斷它。」
肖普曼粗糙的手指撫摸著浮萍白嫩的脖子,從精巧的下巴一直到優美的鎖骨,讓浮萍感到一陣麻癢和興奮,白皙的臉蛋上浮現紅暈。
「明天就會從這裡砍斷呢,好奇怪,明明知道砍頭很痛的說,但還是很期待呢……」
伴隨著劊子手的撫摸,浮萍覺得自己就像一隻即將被送上祭臺的綿羊,渾身無力……
特別是想到自己要被這個強壯的男人緊緊地反綁起來,自己會順從地把脖子放在木砧上,然後在成千上萬圍觀者面前被殘酷地斬下首級,嬌俏的腦袋會被他抓住頭髮示眾……
她忽然感到自己的兩腿間有點濕潤,臉上更是紅得要滴出水來。
「嗯,斷頭木砧需要3 寸寬……斬首斧只要中號就好了,這樣最利索。您怎麼了,殿下?」
肖普曼用皮尺量了浮萍玉頸的長度,又輕輕地在她脖子上一圈後,比劃了直徑。
「您能一斧剁下我的頭嗎?我希望能乾淨利落地身首異處!」浮萍回過神來,又是期待又是忐忑地問道。
「我不能保證,我的殿下,我只受命砍下您可愛的小腦袋!,具體的辦法還是要看大人們的意思,或者……」
「我……那個明白了」
浮萍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淑女守則》規定了貴女們都必須採取斬首的方法受刑,但具體的執行細節卻要由皇家裁判所決定。
一般來說,裁判所會根據貴女們的年齡、地位、以及所犯過失性質來綜合決定她們修長的玉頸需要接受幾次斧頭的斬擊。
總的來說,貴女的地位越高,年紀越大,所犯的過失越重,所接受的斬擊次數越多,這條規則並非為了讓受刑女子少吃點苦頭,其真實意義恰恰相反,乃是為了讓被斬貴女在木砧上多次品嚐利斧吻頸之後,仍然能保持優雅的風姿。
畢竟,14歲的女孩與18歲的少女相比,對受刑的忍耐能力是不同的。
而且這並不絕對,經過漫長的演變,貴族少女們承受斬擊的次數似乎代表了她們的高貴程度。
浮萍見過一位15歲的三等子爵小姐要求自己劊子手分4 次斬下自己的首級,當斬首斧第三次落下時,她仍然能發出嬌弱的呻吟;
自己的母親格麗華德大公妃平靜地接受了兩次斬首,受刑過程中卻是一聲不吭,直到首級被懸起示眾時臉上仍然帶著恬淡的微笑。
想到這裡,浮萍還有些羞愧,自己這幾個姐妹都很怕痛,為了不在刑場上失態,幾乎都是斧落頭飛,讓希望觀賞的貴族和平民都大失所望呢。
在肖普曼的指導下,浮萍開始為自己明天的刑場之旅作最後的演習,面對訓練用的斬首木砧,浮萍一邊在腦海裡回憶受訓的細節,一邊反背了雙手,昂著自己嬌俏的下巴,好像自己已經邁步於高聳的斷頭台之上一樣。
她在木砧後選好合適距離慢慢跪下,用一種高傲卻又平和的神態伸直脖頸,一點點地伏在木砧上。
「殿下,您的步伐過快了……」
「您的表情,顯得過於緊張了,不可以……」
「您跪下的地方離木砧太遠,這樣您會不方便,我會很困擾……」
「您忘了說:我寬恕……」
浮萍感到自己似乎成了一個蹩腳的演員,小鼻子上汗都出來了。
直到2 個鐘點以後,肖普曼先生才遺憾地拍了一下巴掌。
「今天就到這裡……殿下!」
「我……還有明天嗎?」
浮萍心裡忽然升起一種荒謬的不現實感。
「之後還請殿下自己多多練習了,畢竟時間不多了……我想,明天的服飾細節就不用我多說了,很高興看到您已經選好了如此美妙的禮服,不過還是要提請您選擇一個合適的髮型……」
「我明白的,明天我不會讓頭髮妨礙行刑的。」
小公主微笑著,一隻手再次撩起自己烏亮的長髮,用細膩的手指在在自己修長的玉頸上輕輕一劃。
「我保證,您一定會得到一個完美的目標!」
肖普曼不再多說,一禮之後,倒退著離開了牢房。
浮萍疲憊地倒在了囚床上,少有地仰面朝天伸開四肢,腦子裡卻滿是明天上刑場的細節。
「好累……討厭,啊啊……真寧願他們一聲不響地就砍下我的頭算了!」
即使作為有教養的公主,面對如此多的繁文縟節,在臨刑之前也免不了發些牢騷吧。
這時候她忽然想到半年前王叔曾向父王提出過一個提議,鑒於近年來要處斬的貴族少女越來越多,皇家廣場的斷頭台已經處於超負荷運轉的狀態,波黑德公國傳統的行刑程序往往不能全部完成,為此,改革處刑方式也就勢在必行了。
儘管這項提議被冠之以「對迪凱普先王的大不敬」受到了父親的斥責。但他卻很快拿出了名為「斬首機」的最新圖紙!並親自帶人製作樣品進行了實驗。
那個外表醜陋,豪無美感的粗糙機器,砍起頭來格外利索,半個多鐘點以內切下了15個用於實驗的少女首級。卻被拉來觀刑的父王視為「邪道」而大發雷霆。
「高貴的波黑德塞姆家族,什麼時候變成和勃蘭街的婊子們一樣了!」
浮萍清楚地記得他的原話,雖然如此,王叔仍然驕傲地以自己的名字「吉利坦」命名了新發明,並聲稱這件作品必然會流行開來,最終有一天取代王家廣場中間的斷頭木砧!
浮萍偷偷地看過吉利坦的模型,也偷看過試驗少女們在它上面受刑的樣子,這些被兩塊麵包就誘拐來的貧民女子,在被許諾給予大量金錢補償家庭後,一個個順從地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儘管她們的氣質與高貴的波黑德塞姆女子天差地遠,但面對著散發著邪惡光芒的斬首機,她們那種楚楚可憐的認命神情還是讓人憐愛。
幾十個女孩們環肥燕瘦,身材高低不同,一個個全身只穿著亞麻制的灰色緊身胸衣和同質料的灰色吊帶長筒襪,同樣沒有穿鞋子,赤著一雙修長的絲襪腳,兩臂照樣被緊綁在身後,按順序登上擺放斬首機的高台受斬。
按慣例女孩子們受刑必須用頭巾或者髮網把頭髮包好,但試驗品卻沒有那麼好的待遇,或者說王叔也沒有那麼好的耐心,於是她們僅僅被剪短了頭髮,讓美好的脖子露出來,這個程序是在斷頭台下進行的。
女孩們被一台大馬車拉到試驗刑場,下車後被護送到斷頭台下的長凳上,一字排開的理髮師飛快地為她們理髮,然後由侍衛將她們反綁起來,到斷頭台前脫鞋,而後自己走上刑台受斬。
斷頭台上三個人,劊子手操作機器,一名助手把女孩推到一塊豎起的活動木板上,讓她面對木板貼緊,然後分別在肩部、腰部、大腿、腳踝處用木板上的皮帶固定住。
木板很快被放平前推到兩根立柱之間的刀座下,女孩配合地伸長抬起脖頸,讓另一名助手用一個木枷將自己的腦袋固定住。
劊子手拉動手柄,掛在刀架高處的鍘刀飛速落下。
一眨眼,一顆漂亮的首級就落到刀架前的竹籃裡了。
木枷另一邊,少女反綁的玉手和姣好的美腿只是微微顫抖一下就靜止下來,只是修長的身軀繃得直直的。
而後二名助手飛快地解開皮帶,將少女反綁的無頭的屍體輕輕一推,就沿著一個斜面慢慢滑到斷頭台下早就備好的白樺木棺材裡--
當然是廉價的那種,隨著裝好的棺材被另一口空棺代替,台下另一名少女開始自動爬上刑台,整個過程的確是流暢而高效。
20來個候斬少女,只用一會兒功夫就填滿了大馬車上的空棺材,刑台上除了血腥味以外似乎啥也沒留下。
浮萍理智地想反對這種斬首方式,但潛意識卻告訴她,這種斬首方法對她很合適,特別是在鍘刀的起落間就身首異處,對怕痛的她來說真是福音!
貴女們被這種方式處決的話,被強迫、押送和緊縛的感覺非常明顯,使得浮萍也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受虐感。
一方面使她感到恐懼和羞辱,另一方面卻加重了她的興奮感。
當浮萍從思緒中清醒過來時,卻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就俯臥在床上了,修長的脖子探出床沿,直直地伸展著,一雙玉腿合攏優美地並在一起,兩隻玉手不知何時反背著放在渾圓的臀部上,正擺出了一幅在斬首機上餐刀受斬的模樣。
臉色又變得通紅,連忙坐了起來「妳是波黑德塞姆家族的高貴一員,接受命運吧,女孩!」她在心裡默念著。
晚上七時半,在空曠莊嚴的皇家裁判所內,對浮萍公主的最終審判如期進行了。
儘管優雅纖細的手腕被黝黑的手銬緊緊地銬在背後,17歲的公主還是盡可能用一種高貴的姿態昂首進入審判室。
她來到法庭正中,面對端坐在平台正中的、戴著金色假髮的王家審判長,不用站在身後的衛兵動作,就主動緩緩地跪了下來。
纖腰挺得筆直,兩腿微分,小巧卻不失豐滿的臀部端坐在繃得緊直的,套著粉色水晶高跟鞋的玉足上,以一種凜然卻又可憐的表情,準備回答法官的問話。
「姓名?」
「浮萍。馮。波黑德塞姆。」
「您的罪名?」
「我……我沒有寫完畢力格先生要求的作業,不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這段時間,無憂宮的禮儀課程實在太費時間了,只要給我半天,我一定能做完的……」
「好了!殿下,我的職責是依法斷刑!瞭解您犯錯的經過不在我的權力之內,那麼,您是否承認沒有按時完成宮廷作業?」
浮萍覺得這場宣判真是一場鬧劇,明知道自己已經鐵定要身首異處,還要搞那麼一場毫無意義的審判,不過,對於追求絕對完美禮儀的王室來說,這麼做也算是必不可少吧。
當然,作業爛尾就要斬首,這種法規本身也夠變態了,反正自己只不過是禮儀的衍生物而已,掉腦袋是注定啦!
反正圍觀美貌貴族少女被斬首示眾已經成為公國傳統,自己從未想過能活到20歲以後呢,在青春年少之際,以最美的形象血灑刑場,也算是一種別樣的人生結局吧!
於是,身著白色禮服的她仍然保持著平靜端莊的表情,對法官的問話有問必答。
「是的……」
「那麼,我只有依法宣判了!四公主浮萍。馮。波黑德塞姆,未能按時完成宮廷教師要求的作業,違背神聖的《淑女守則》第十三章,第五節,第二十條,依照神聖之先王旨意,處以唯一死刑,明日早晨九時,您將被綁赴王家廣場,在斷頭台的木砧上斬首;劊子手將分三次斬下您的首級!然後懸首24小時……」
「竟然是三斬而決!」浮萍心裡猛的一緊,臉色變得有幾分蒼白,雖然已經做好了受斬的準備,但自己嬌嫩的脖頸能否受得起利斧的連續斬擊?
也許在斧頭第二次落下的時候,我已經疼得在木砧上翻滾了吧,這樣的話……人家的受刑後的表情一定會很難看的啊!怎麼辦?
浮萍的腦海中浮現出這樣一幅場景:自己乖乖地跪在斷頭台上,脖子直直地擱在砧板上,鋒利的斧頭一下一下剁在白嫩的脖頸上,餐刀之後,劊子手從籃子裡揪出自己的首級,可五官都移了位,活像個妖怪……
想到這裡,浮萍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那個……大人……我想……」
「殿下的首級將被存入展示室,遺體將葬入皇家特別墓園,以為誡鑒!」
最後,審判長一敲法槌:「望殿下謹遵高貴之《守則》,從容受刑,毋失儀態。退庭!」
浮萍的請求還沒有說出來,兩名衛士就迅速扶起浮萍,回到了牢房,接下來就是為明日的刑場做正式準備的時間了,浮萍知道,自己的脖頸,離斷頭木砧的已經近在咫尺。
浮萍回到牢裡沒多久,一陣香風就直衝了進來。
「最喜歡浮萍姐姐了!」六公主心羽一進門就歡笑著撲過來。
作為浮萍最小的妹妹,心羽今年還不到14歲,她有一雙宜喜宜嗔的大眼睛,細挺嬌俏的小瑤鼻,一生氣就會抿起的嘴角如絲般順滑的淡金色短髮,在腦後挽成一個小小的馬尾,讓頑皮的女孩顯得十分可愛。
只到浮萍下巴的嬌小個頭卻已經初步開始發育,逐漸凹凸有致的身材顯現出女童向青澀少女轉變的美好韻味,一身纖濃合度的嫩綠色長裙,讓女孩在純潔中更顯得嫵媚動人。
「是心羽啊……妳這小妮子怎麼現在來了?」
望著天真可愛的小妹,浮萍的些許憂愁立刻少了許多。
「嘻嘻,當然是為我最漂亮的浮萍姐姐送行啊,明天以後,就再也見不到姐姐您了呢!」
小女孩一副悲痛的表情,不過,浮萍知道,這不過是她的障眼法而已,小傢伙年紀不大,見過的貴女斬首場面真是不少了。
「少來了,我的首級會一直放在皇家特別墓園的。妳就是想看看姐姐現在是不是被殺頭嚇得哭鼻子吧!放心好了,姐姐會很淡定地讓劊子手砍頭的,告訴妳吧,斬首一點也不痛!妳明天就好好看著姐姐怎樣受刑吧!」浮萍用示威般地口氣說道。
「呵呵,本來我對姐姐也很有信心地,可您明天要被砍三下唉,就不知道肖普曼大叔的手藝有沒有撂下,或者姐姐您能不能撐住呢?」
心羽一屁股坐到床上,小大人般翹起二郎腿,滿臉壞笑地說著。
浮萍臉上一紅,道:「哼,誰說本公主受不了,姐姐可是淑女受刑禮儀課的優等生,倒是小依妳也會有那麼一天,到妳被砍頭的時候,別還沒挨刀就哭鼻子!」
「我肯定不會啦,」
心羽狡黠地做了個「安心」的手勢。
「我上斷頭台肯定比姐姐表現得更好!」
對於這一點,浮萍知道心羽沒有吹牛,六歲開始上淑女禮儀課起,心羽公主就被宮廷教師們譽為貴族小女孩中的典範和天才、波黑德王室的少見才女,無論是音樂、戲劇、馬術、文學都是同輩中的佼佼者。
特別是在面對最為特殊的斬首禮儀訓練時,平日裡天真活潑的小可愛卻顯得分外成熟穩重。
每當她嬌小的身軀走上斷頭台,不但在受刑的禮儀和程序上無可挑剔,還總是在稚嫩的神情中表現出與年齡不相符合的優雅冷艷氣質,讓圍觀的貴族和王室成員迷醉和傾倒。
從七歲開始,上門求親的王親貴戚就絡繹不絕,有的甚至來自國外!
「現在呢,還是讓我給姐姐您服務好了」說完,心羽便開始為浮萍整理髮型。
浮萍的頭髮為了受刑方便,已經在腦後打了個簡單的馬尾,不過顯然達不到天才女孩的標準。
「唉呀,姐姐您的髮型還真是過時呢!」
浮萍長直的黑髮被她的小手利落地梳理到一邊,柔柔地攏在一起,在她的右耳後做成了一個側馬尾的形狀,黑亮的頭髮從右肩一線披下來,一直拖到豐滿的雙乳中間。
這簡單的一改,將浮萍頎長優美的脖頸一側完全暴露出來,映襯得浮萍從修長的脖子到赤裸的肩部、胸部的肌膚分外白皙細膩。
換上這種側馬尾髮型的浮萍,配上露出兩條美人骨和小半截優美酥胸的白色晚禮服,完全裸露的玉頸彷彿暗示著少女即將引頸就戮的女犯身份,在高貴中更顯現出一種楚楚可憐的氣質。
「哇,姐姐,妳的脖子好美,簡直天生就是為了斬首而生的!」
心羽露出驚歎的表情,誇張地讚美著。
「少貧嘴!唉,上斷頭台是我們波黑德塞姆家的女孩的宿命……」
不知為何,浮萍的心中忽然湧起一陣淒涼,嘆了口氣接著說道:「小依,說真的,妳明天還是不要去王家廣場看我了,姐姐……不想嚇著妳,就讓姐姐給你留下最後最美好的一面吧。」
「妳實在要看,就等姐姐的首級放到展示廳裡的時候再看,好嗎?」
想到自己的首級即將和母親、姐妹們永遠放在一起,浮萍似乎又感到幾分解脫。
聽到這裡,心羽忽然「咭兒」一笑,左右瞅瞅,見四下無人,偷偷地從裙服的口袋中摸出一顆白色的小藥丸,獻寶似地托到浮萍面前。
「有了它,姐姐妳就不用擔心了,姐姐妳在受刑前服用,之後無論是捆綁,還是斧頭砍到脖子上,疼痛都會全部轉化為快美哦,保證腦袋斬下之後都是漂漂亮亮的!」
「真的?」
浮萍接過小藥丸,半信半疑地問道。
「相信我沒錯哦!妹子什麼時候騙過姐姐妳了,而且……」
心羽臉上掠過一絲狡黠,「這次我還會送姐姐妳一個特別禮物呢!」
說著,心羽變戲法似地從裙服裡又掏出了兩個的物件,浮萍一看臉就紅了。
一個是條白色的羊皮帶子,中間繫著一個似乎是櫻桃木製成的紅色圓球--
這玩意兒在一些新潮的貴女群中很常見,就是用來玩閨閣遊戲用的塞口球;
另一個是黑色的小圓柱子,其長度和形狀很容易讓不良少女們聯想起某種邪惡,卻又讓她們又恨又愛的東西。
「心羽……妳……妳從哪裡找到這些變態的東西,妳變壞了哦!」浮萍惱羞成怒地叫道。
「嘿嘿,這些東西不是姐姐妳正需要的嗎?有了它們,姐姐就一點不用擔心在行刑時出狀況了啦!」
「我打死妳個小妮子!」
浮萍揮手想拍心羽一下,卻忘記自己是被鎖鏈拘束著的,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黑暗的牢房裡立刻響起了銀鈴般的嬌笑聲。
第二天早晨六點,浮萍就在宮廷侍從的幫助下,為即將到來的最後演出進行準備了。
她先痛快地沐浴了一番,特別是將自己修長潔白的脖頸,先用牛奶,再用清水細細地清洗了一遍,然後用天鵝絨小心地擦乾,想到自己嬌嫩的脖子馬上就要被斧頭一分為二,浮萍感到一陣不寒而慄的恐懼,間或著莫名的興奮。
帶著悸動的心情,她讓侍女將自己的頭髮梳成了心羽昨天推薦的側馬尾式樣。
然後她在侍女的服侍下用了最後的早餐,作為仍然擁有名分的公主,這頓大餐可謂無比豐盛,皇室特製的藍莓蛋糕,黑森林產的培根加煎蛋,帕斯海灣特有的大龍蝦,以及盛在純銀高腳杯中鮮紅的波爾特葡萄酒。
如果說在死亡的危脅下人們面對美食大體會出現兩種態度,一種是害怕得啥也吃不下,另一種是把恐懼轉化為食慾,浮萍看來明顯屬於後者--
由於上的都是自己愛吃的,她今天的胃口奇好,直到侍女提醒她得注意不能吃太飽,否則會給行刑帶來麻煩才悻悻地放下了刀叉。
「嗯嗯,至少我不能餓著去見上帝!」
浮萍做了一個鬼臉自我解嘲,不過當衛兵拿著捆綁用的繩索進入牢房時,氣氛開始沉重起來。
作為受過多年教育的淑女,浮萍很快就進入了狀態,她先向衛兵行了提裙禮表示對他服務的感謝,讓後緩緩地轉過身,以一種無比優雅的姿態跪下,整理好裙裾後,上身前傾,將手腕放在背後交叉。
她感到繩子披在了自己的肩上,衛兵將繩索對折,打了個結,做出一個繩環。
繩環套上浮萍秀麗的脖頸,繩結放在腦後。
繩索套上雙肩,在大臂纏繞兩圈,穿過脖頸上的繩環,向下用力拉扯。
繩環陷入少女柔嫩的脖頸,浮萍頓時覺得幾乎不能呼吸,只好努力併攏雙臂,減輕喉嚨的壓力。
半窒息的感覺與竭力將雙臂背向身後的酸脹與無奈,帶來強烈的被虐快感。
浮萍想讓衛兵輕一點,可是作為即將上斷頭台的王室公主,只能任由捆綁折磨。
繩索在嬌小的小臂纏繞兩圈,再次穿過脖頸處的繩環拉緊,浮萍嬌媚的少女身軀,因半窒息而痙攣顫抖。
繩索在稚嫩的雙腕纏繞打結,第三次穿過繩環,拉緊,打結。
被五花大綁的刺激與窒息的快感,使美麗的女囚呼吸急促,幾乎癱軟在地。
早餐帶來的麻煩她很快感覺到了,由於吃得飽了些,毒蛇般的麻繩勒在身上顯得過緊了,嬌小卻不失豐盈的乳房被擠得分外分明,讓少女的風姿一覽無遺。
捆綁完畢之後,浮萍忽然想起了心羽送自己的那件「小可愛」,雖然已經服用了小藥丸,經過一陣激烈的思想鬥爭,浮萍還是決定再相信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妹一次。
於是17歲公主嬌嫩的菊穴被羞恥的扒開,一根黑色的柱狀物被塞了進去,頭一次被異物入侵,浮萍秀美的身軀,因極度羞恥和被侵入的怪異感覺微微顫抖。
她羞澀的收攏張成不雅角度的結實大腿,登上了早已準備好的敞篷馬車,向刑場出發。
浮萍坐在馬車上,老遠就能看見廣場上已經搭好了高聳的斷頭台,隨著離刑場越來越近,刑台也越來越清晰,來到某一個距離時,她忽然發現刑台上似乎有點不對勁。
「那個……是……」
浮萍皺起可愛的眉毛,瞇起眼想看得更清楚,可惜隨著馬車駛進廣場,刑台上的景物已經看不見了,少女的心裡疑惑起來。
「該不會是……」
可惜,此時馬車已經停下了,浮萍只好把疑問咽在肚子裡。
在衛兵的催促下,浮萍開始下車,她將一支玉腿踩在了馬車的踏板上,由於雙手被反綁在身後,一瞬間險些失去平衡,幸好侍從及時伸手扶住才擺脫了窘境。
她正想表示感謝時,一個嬌嫩的嗓音突然響了起來。
「啊呀!浮萍姐姐!」
浮萍回頭望去,只見心羽正從距自己不遠處的另一輛馬車上跳下來。
「心羽!你……你怎麼也……」
13歲的小公主笑顏如花,敏捷地從華麗的露天馬車上跳下來,把護送的侍衛甩在了身後。
今天她穿的是一套吊帶露肩的白色花童小禮服,簡單的蕾絲寬邊吊帶將女孩的兩條美人骨勾勒得十分迷人,附帶著簡約的領口,露出胸口的一小片雪膩。
移步間雪白的長裙下一雙裹著白色童襪的纖足時隱時現,在風格上就如同浮萍的新婚伴娘一般。
她淡金色的長髮佩戴了一個簡單的花環,然後又被攏到身後,將女孩細長的脖子完全暴露出來。
最重要的是,和浮萍一樣,心羽的全身也被麻繩緊緊地捆綁著,黃褐色的繩索如同龜甲般將小女孩的全身勒滿,卻也把她稍顯平坦的胸部塑造得更為突出,讓心羽的身材一下子性感了不少,再加上小公主稚嫩中卻帶著點冷艷的氣質,一下吸引了圍觀者的目光和議論。
「那不是六公主殿下嗎?」
「被綁成這樣,還是個小孩子啊,難道也要砍頭?」
「嗯,這下有好戲看了啊!」
「也不算小了,宮裡嚴著呢,只要犯一點小錯,少不得要來這裡餐刀!」
浮萍的心逐漸沉重起來,明知道心羽必然無倖,還是問道:「小羽……妳犯了什麼錯?一定是搞錯了吧!妳才不到14歲啊!」
「噓,姐姐,我可是為了妳哦!」心羽走近浮萍,臉上露出神秘的表情。
「昨晚回去以後,我左思右想,覺得還是好捨不得姐姐呢,所以我就到父王那裡去說嘍,一開始他不答應,後來我拿出那個……嗯……就是給妳的那兩個東東,他臉色就變了。」
「啊……」
浮萍大吃一驚。
心羽狡黠地笑著道:「《守則》第六章第四節第二十五條:貴女性淫好色,斬;誘他人宣淫,斬;王家公主犯者罪加等,斬無赦。」
「我……看妳是早有預謀的吧!」
浮萍不客氣地打斷了小才女的話嘮。
「啊啊,不要這樣說啦!」
心羽又換上了可憐的神情「人家被父王數罪並罰,只好和姐姐妳一起來受斬咯!不過,姐姐也用過我的小禮物了吧!」
浮萍不由得大慚起來。
心羽笑得更開心了。
「那,我這次是把自己作為最後的禮物送給姐姐妳了哦,可別不開心啦……」
「別不高興啊,我也是用了呢。」
說著還惡作劇般地晃晃腰部,讓浮萍臉色更紅了。
「妳這小腦袋想的什麼啊……」
「嗯,就是想著和姐姐一起上天堂呢,會很快美的哦!」
兩位公主似乎不想放棄這最後的交流機會,直到衛士們開始禮貌地催促,才結束了短暫的交流,向斷頭台慢慢地走去。
人群自動地分開了一條路,公主們來到刑台下,一名宮廷侍從已經在那裡等待了。
「尊敬的大人,您是來監督我們姐妹的麼?您放心好了……我們絕不會讓王家失望的……無論我和心羽妹妹誰先上去,都會不失儀態……」浮萍搶先說道。
「尊貴的殿下,我無意冒犯」侍從優雅地行禮。
「我是來為兩位殿下服務的,陛下曾經吩咐過,出於王家的威嚴,務必賜予兩位殿下符合身份的待遇,殿下可以一起上台。」說完,他又深深地一鞠躬,讓到了一邊。
「呵呵……看來父王對我們還是照顧呢。」
浮萍雖然是微笑的表情,但聲音中卻帶著冰冷。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按照傳統,受刑的貴女在上斷頭台前不能穿鞋,侍從的服務就包括這一項內容。
公主們坐在刑台前的長凳上,侍從則半跪著,先撩起她們的長裙直到大腿以上,然後慢慢地為她們褪下小巧的水晶高跟鞋,露出嬌嫩的,包裹在絲襪下的玉足。
浮萍穿的是長筒吊帶襪,心羽卻是一對可愛的短襪,上面還帶著星形的流蘇,在脫鞋過程中纖細的足踝也暴露出來。
兩名少女修長的腿型、嬌俏秀美的小腳讓圍觀者們一陣騷動,如果她們不是犯錯被斬首,這些平民大概一輩子也看不到那麼香艷的景象吧!
這麼說來不時將貴族女孩送上斷頭台的波黑德王室真的收穫了醉心於美女斬首秀的國民們支持呢!
脫鞋之後,公主們開始邁步登上高高的斷頭台,儘管雙臂都被緊緊地反綁在身後,羞澀的菊門中也插入了異物,她們攀上台階的時候卻沒有半分失去平衡,上身自始自終都保持著昂首挺胸的姿態,頭卻微微低著,給人一種高雅中帶著柔順的美感,這不僅又引起了圍觀者們的一致讚歎。
再長的台階也有個盡頭,當台階的頂端進入浮萍視線的時候,她首先看到的是宮廷牧師卡拉贊和戴著面具的劊子手肖普曼,然而當她把眼光投向平台中間的時候,卻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她終於知道在馬車上看到的是什麼了。
平台正中擺放著一座巨大的奇怪的斷頭木砧,整個的形狀就如同一條橫臥的惡龍,最搶眼的是「龍背」上有兩個明顯的缺口。
正對著姐妹的缺口下放著兩個天鵝絨墊子,很顯然,這個木砧是可以讓兩位公主同時受刑的。
「吉爾菲艾斯!姐姐,父王把吉爾菲艾斯也借給我們了耶!」
這一次卻是心羽先叫了出來,語氣中帶著欣喜。
「不錯,陛下為了配合兩位殿下高貴的身份,特地賜予王室重寶為兩位殿下餞行。」卡拉贊微笑著說道:「它的來歷我想殿下們應該耳熟能詳了吧!」
公主們點了點頭。
吉爾菲艾斯是迪凱普一世製作的王家最悠久、最貴重、最具有傳奇色彩的行刑木砧之一,以上古屠殺雙頭惡龍的勇士命名。
史載《淑女法則》發佈並非一帆風順,貴族們一度嘩然,視該法則為苛待貴族的一大惡法。
一時間各地貴族紛紛舉棋反叛,但迪凱普一世推行《法則》的決心無比堅定,在他說出「高貴之人必然要承受更高壓力」的名言之後,在一年間鐵腕鎮壓了28家貴族的反抗。
然而令大公最傷心的,莫過於他的兩個女兒,被譽為「公國雙鳳」的絲露‧馮‧波黑德塞姆和莉露‧馮‧波黑德塞姆的反對,兩位公主逃出了王宮,成為反對派貴族最有力的旗幟。
最終戰役後,兩位公主被生擒,大公為了表示自己的決心,在王家廣場進行了一次盛大的斬俘儀式。
256名叛亂家族的貴女送上了斷頭台,作為儀式的高潮,兩位公主就在特製的吉爾菲艾斯上結束了自己的花樣年華。
此後,這座木砧就被王室珍藏,並形成了慣例,只有兩名最高貴、最受寵愛的、最被大公親近的公主才能在上面斷頭,百餘年來,這座木砧只用過三次。
平服了激動的心情,兩位公主雙雙走向了卡拉贊,跪下之後按慣例進行了禱告,然後接受了肖普曼請求寬恕的宣言,便同時向斷頭木砧走去。
她們的步伐出奇地一致,顯得賞心悅目,讓圍觀者大呼過癮,這種多名貴女同時問斬的情景已經很久不曾上演了。
上一次是格蘭特三姐妹,雖然人數多一個,但表演的水平明顯比不上優雅的公主姐妹花。
兩位即將受斬的美人,高個兒的姐姐優柔清麗,楚楚可憐;
嬌小的蘿莉妹妹卻是高傲冷艷,步伐堅定,兩人不知不覺中散發的氣質更讓觀眾們發出熱烈的掌聲。
來到雙頭木砧前,兩位公主又再次同時優雅地並排跪下。
木砧上兩個斬首的位置,和傳統一樣,前端被鑿成了兩個不相連的半圓的弧形缺口,這是給公主們放置下巴用的。
缺口同時放置著兩個帶著王家徽記的柳條筐,面向受刑者的那一面被削成稍帶內凹弧度的一個平台,可以在公主們把脖子擱在枕木上時,恰到好處地托穩她們的肩部,讓她們修長潔白的玉頸在木砧板上格外凸顯出來以方便行刑。
事實上,這種公國傳統的設計使大部分貴女們在受斬時都能夠乖乖地挨上若干下斧頭。
對於過於緊張怕疼的貴族女孩,在木砧板上還間隔設置了幾個鐵環,行刑時用鐵鏈或繩索將她們的秀髮固定在木砧上,防止她們吃痛掙扎,不過這種場面就有點煞風景了……
浮萍發現這座著名的雙頭斬首木砧還經過了進一步的細緻設計,木砧表面並非平直,自己所面對的右邊端明顯比左端高出一截,左邊砧板擱脖子的部位也比自己這邊窄了不少,看來百年前受刑的姐妹花的身量也不一樣,設計者不但充分考慮了兩姐妹身材的差異,連她們脖子的長度也一併計算在內,也許這也是大公特許兩人使用吉爾菲艾斯的原因之一。
浮萍感到自己和妹妹就是公國歌劇院裡的演員,即將以自己的生命為圍觀者祭獻一場盛大的表演。
她轉過頭來看了心羽一眼,發現小妹也對自己微微會心一笑。
「姐姐,我們雖然沒有同時出生,卻可以一起去見上帝哦!」
心羽悄悄地向浮萍咬著耳朵,讓浮萍有點想苦笑。
這時候,對妹妹的瘋狂舉動,說什麼也晚了吧……
心羽閉上眼睛,微笑著向浮萍嘟起了細嫩的紅唇,修長的玉頸向她伸了過來。
浮萍也微笑著回應她的親吻,兩人沉浸在這最後的溫情中。
這時候鼓聲忽然變得急促起來,浮萍心裡一緊,心羽也恢復了冷艷的表情。
肖普曼沉穩地走了過來,來到木砧前,慢慢地將手中的斬首斧刃橫放,輕輕地立在木砧板的表面。
兩位公主明白了劊子手的目的,按照淑女守則,她們努力地前傾身體,伸直脖頸,兩對嬌艷的紅唇輕柔地吻在了即將剁下她們蜻首的斧刃上--
按照傳統,這個動作是為了感謝劊子手的「服務」。
而後,肖普曼撤回了斧頭,公主們繼續前傾,接著又幾乎同時親吻了等會兒自己受刑時放置脖子的位置--
這是表示對淑女守則的遵奉和堅守,自己將會順從地接受處刑。
在反綁雙手的情況下,她們美妙的姿勢就如同在水中游動的天鵝。再次引起了觀眾們熱烈的掌聲。
接下來,肖普曼開始用短麻繩捆綁兩位公主的腳踝--
這也是公國自古的傳統,浮萍和心羽的長裙再次被拉起,隨著自己的玉足被麻繩狠狠地纏繞,浮萍感到自己完全被緊縛了,就像即將被送上祭臺的牛羊,只剩下被屠宰一途。
這時,她也感到自己的雙腿間出現了熱流,心裡不禁一驚,難道服的藥已經開始發作?
側頭看去,發現心羽的臉上也露出了紅暈,看來小丫頭也進入了狀態。
肖普曼的面具下看不見他的表情,只是低沉地問道:「尊貴的心羽‧馮‧波黑德塞姆殿下,請問您還有什麼最後的話要說嗎?」
「嗯,敬愛的迪斯帕奇‧肖普曼先生」心羽再次用上了她的偽裝,以一種人小鬼大的嚴肅腔調回答:「最大的遺憾就是--您知道,人家還是個處女哦……」
此言一出,浮萍的頭大了一圈,立刻知道事情要糟糕。
果然,心羽咯咯地笑道:「那麼,肖普曼先生,您就在我死後,讓我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吧!」
有那麼一瞬間,浮萍感到自己彷彿看到了面具下肖普曼大叔扭曲的表情,在圍觀者的哄堂大笑中,心羽公主的毒舌不久之後就成為大公國歷史上最具殺傷力的遺言載入史冊了。
「尊貴的浮萍‧馮‧波黑德塞姆殿下,請問您還有遺言嗎?」肖普曼在百萬分之一秒的失神之後,迅速地回到了狀態。
「那個……沒……沒有啦…」
就在劊子手提起斧頭,準備走向姐妹花的身後時,浮萍忽然小聲地說道:「妹妹她還小,肖普曼先生,請您……不要介意好嗎?」
肖普曼沒有回答,很快,女孩們身後傳來了劊子手冷峻的聲音「殿下們,請將頭放到木砧上吧!」
聽到肖普曼的命令,浮萍只好不再說話,以自己在淑女課上實踐過無數次的姿態,再次把修長的脖頸向木砧板上貼過去;
心羽也停止了嬉笑,認真地準備開始接受處刑,姐妹倆的動作還是那麼一致。
兩位公主先後在木砧上就位,她們都盡力地伸直了脖子,乖巧地把自己嬌巧的下巴正正地擺在了木砧前部的缺口內。
從觀眾們的角度看去,兩位少女跪在刑台上,棕黃色的麻繩如毒蛇般將她們高貴的身軀綁得嚴嚴實實,在純白色禮服的映襯下有一種殘虐的美感;
上半身略微與刑台平行,玉手緊綁,秀臀高翹,兩對豐滿不一,卻同樣嬌美秀氣的乳房從麻繩的捆縛間掙扎出來,更顯得十分淫靡;
雪白修長的脖子擱在黝黑粗糙的木砧上,似乎正邀請著斬首斧的臨幸。
這種性感中帶著淒美,高貴中帶著順從的場景,讓不少觀眾為之顛狂!
無論是貴族還是平民,都發出賞心悅目的讚歎聲,因此有位王室詩人曾經說過,波黑德塞姆家族對貴女們的處刑,把族中的貴女作為全體國民的獻祭,讓每次行刑都變成雅俗共賞的典禮,有效地拉近了不同階層的距離,從這一點來看,迪凱普一世還真是深謀遠慮呢!
不過對斷頭台上的兩位少女來說,她們也只剩下做好自己演員的宿命了。
吉爾菲艾斯雖然可以讓兩位公主一起受刑,但限於只有一名劊子手,浮萍和心羽卻不可能同時受斬,當公主們在木砧上擺好姿勢後,誰先挨斧頭就成了大家關注的焦點,這對兩位公主來說更是一種煎熬。
隨著鼓聲的急促,浮萍的心臟也怦怦地越跳越快,說不清是由於藥物還是因為恐懼的作用,她感到自己的細嫩的肌膚已經被汗水完全浸濕,身上被麻繩勒緊的位置都又麻又癢,胸前的高聳開始由於興奮而膨大,特別是乳頭部位,更是如快速成熟的果實般硬挺起來,被塞入異物的後庭更是滲出一陣陣的熱流。
這時,旁邊傳來一陣陣少女如夢幻般的呻吟,為了保持受刑姿勢,她不敢轉動脖頸,只是斜著眼瞥向心羽的方向,這小妮子同樣滿臉紅暈,小嘴微張,香舌微吐,往日的冷艷無影無蹤,竟然已經高潮了。
「啊呀……這真是……」
浮萍心中不僅是既好氣又好笑,不得不承認,此刻心羽的容顏極美,由於一頭亮麗的金髮被攏向前方,小女孩的劉海顯得更為濃密,露出了可愛的小耳珠,如白瓷般的臉蛋上塗著嫣紅,如秋水般的丹鳳眼緊閉著,長長的睫毛偶爾抖動,細小卻不失高挺的瑤鼻偶爾皺一皺,兩片如花瓣般的紅唇時抿時開。
小巧嬌俏的下巴正好嵌入斷頭木砧前端的缺口,細長白皙的玉頸努力地伸直著,緊緊地貼住黝黑粗糙的木砧表面,形成強烈的對比。
細膩的後頸被打理得十分光潔,甚至連一絲絨毛也看不見。
這時,浮萍才想起自己也是同樣一副低頭俯首,引頸就戮的姿勢,頓時感到脖子後面的汗毛豎了起來,玉頸的皮膚上起了一陣細小的雞皮疙瘩,頸下細嫩的皮膚摩擦著木砧,感到一陣陣麻癢。
低頭向下看去,前面是熟悉的柳條籃,套著繡著王室徽記的絲綢口袋,裡面放了半籃細細的鋸末,如一張大口般想把自己吞噬。
想到自己嬌媚的頭顱很快就要在籃子裡滾動,浮萍的心跳得更快了,被反綁的小手難耐地握拳又鬆開,儘管有天鵝絨絲墊,跪著的膝蓋也隱隱作痛起來。
「馬上要斬了……就要斬了……斬了……」
她彷彿看到肖普曼已經來到身後,高高地舉起了斧頭……
越來越急促的鼓聲忽然間戛然而止,浮萍的心跳也幾乎停住,空氣中陡地傳來一陣銳器的尖嘯,掠起了浮萍的髮絲,剎那間,她所受的一切淑女禮儀訓練彷彿都失效了,少女緊閉了雙眼發出一聲尖叫。
「嚓……嗯--」
金屬撕裂皮肉的卡嚓聲同時響起,浮萍耳邊響起了一聲稚嫩的嬌哼,同時感到臉蛋一涼,幾滴鮮血濺到了皮膚上,她這才反應過來,先受刑的卻是心羽。
從圍觀者的角度來看,肖普曼的第一斧可謂完美無缺,在他妙到毫巔的技藝下,看似無比狂暴的一擊,卻只把心羽嬌嫩纖細的小脖子切開一半,斧頭如閃電般斬下又如閃電般縮回,13歲女孩白嫩光潔的脖頸上先是飛濺出點點紅梅,而後一股鮮血快速地從切口流出來,與雪花般的脖頸形成了格外淒美的對比。
斧頭斬過,心羽一雙丹鳳眼募地大大睜開,小嘴中情不自禁地發出了彷彿既是痛楚又是快樂的嬌吟,被反綁的一雙小手神經質地抓撓著,被緊縛得嬌小身軀如觸電般地顫抖起來。
白裙下青澀的臀部高高地翹起,裹著短絲襪的一對嬌小的玉足吃痛地發出痙攣,在鋪滿乾草的木板上引發一陣刮擦聲。
有心人可以發現,一塊濕斑正在13歲小公主的如新月般的臀縫間顯現並擴大,不過,能看到這個景象的男性觀眾想必連下體也要撐暴了吧。
彷彿是多年訓練帶來的條件反射,挨了一斧頭的心羽並沒有往後彈起來,而是把脖子和下巴更緊密地貼在了木砧上,看來心羽的神智還很清醒,作為貴族淑女,無論如何都要保證自己的受刑儀態,直到最後。
沒讓圍觀者失望,肖普曼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斬下第二斧。
「卡嚓!」
隨著骨頭斷裂的聲響,鋒利的斬首斧深深地嵌進了木砧,心羽那顆如花似玉,總是帶著冷艷表情的人頭終於飛了起來,「撲」地一聲掉進了柳條筐裡。
另一邊,心羽短了半截的身體先是一震,往上略微一抬,兩道血箭嗖艘地從脖子斷口飛射出來,然後慢慢地向前倒去,瘦削赤裸的香肩靜靜地靠在被鮮血染紅的木砧上,嬌小的玉體仍然優雅地保持伏在木砧上的姿勢。
肖普曼把巨大的斬首斧豎立在木砧上,心羽脖頸中的血仍然在噴射,彷彿永遠噴灑不完一樣,鮮血打在光滑的斧面上發出「撲、撲」的聲音,迅速沿著木砧邊緣向下流去。
肖普曼走到柳條籃前,揪住心羽的淡金色的秀髮,把小公主的頭顱提了出來,順手在她雪白的臉蛋上拍了拍,去掉了一些沾著的木屑。
浮萍忍住恐懼,艱難地扭過頭,木砧的兩個斬首位上,左邊放脖子的缺口上已經沾上了一大灘血跡,兀自冒著熱氣,血珠滴到斷頭台的木地板上發出「篤篤」的聲音,仔細看擱脖子的地方還有一道深深的斧刃痕跡,她知道,這些都是心羽剛才受刑時留下的。
肖普曼把心羽的首級提到了浮萍面前,她睜開眼睛。
心羽的臉色有幾分蒼白,可愛的下巴上還帶著點血跡,一雙丹鳳眼睜得大大的,一副半是驚訝半是興奮的表情,花瓣般的嘴唇嘟了起來,細嫩的香色微吐,露出潔白的貝齒,似乎不相信自己已經被斬首。
淡金色的髮梢一直延伸到斷裂的頸部,顯得有點凌亂。
浮萍忽然覺得心羽的首級就像一個壞掉的洋娃娃,有幾分殘虐,有幾分可愛,她盡力地伸出玉頸,輕輕地吻上了妹妹已有幾分乾澀的嘴唇,感受一絲冰涼和柔軟。
一旁,劊子手助手已經開始把心羽無頭的小小嬌軀放進華麗的柚木棺材裡,她仍在輕微地抽搐著,活像一條被剔掉魚鱗,瀕臨死亡的小美人魚,在砧板上做最後無助地掙扎。
白色的女童禮服從胸部到腹部都沾滿了鮮血,被綁在臀部的雙手還在神經質地抽動,將微弱的起伏的嬌小胸部凸顯出來。
脖腔的斷口還在咕嘟嘟地冒著血沫,兩條包裹著白色短絲襪的幼細玉腿由於被從腳踝處綁著,所以只好強直地痙攣著互相摩擦,一雙纖細的絲襪腳還在不時地踢蹬兩下。
肖普曼很快結束了心羽首級的巡遊示眾,他來到長矛前,將心羽的首級狠狠地從脖子斷口插了進去,浮萍似乎感到,插入的瞬間,心羽凝固的笑容似乎微變,可愛的眉毛皺了皺,秀氣的嘴角抽動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平和清麗的表情。
浮萍癡癡地望著心羽漂亮的首級,回想著心羽從容受斬的美姿,以及斧頭斬下時她發出的如癡如醉的嬌嫩呻吟,她幾乎忘記了自己也即將就刑的現實,只感覺到自己的兩腿之間越發濕乎乎的……
肖普曼的助手用準備好的清水仔細地清洗了木砧和平台上的血跡之後,除了木砧上那道深深的印痕,心羽受刑的痕跡幾乎完全消失了,沉寂的鼓聲再次響起,浮萍心裡立刻緊張起來,這一次輪到自己人頭落地了。
在單調的鼓聲映襯下,時間顯得分外漫長。
「他走過來了……斧頭舉起來了……」
浮萍的大腦裡一片空白,毫無懸念地,這一次斧頭必然會落到自己嬌嫩的玉頸上,與所受過的訓練無關,浮萍的身體再次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她把眼睛閉得緊緊地,光潔的額頭上佈滿了汗珠。
「姐姐……」
浮萍的耳邊若有若無地響起了輕聲的呼喚。
她微微睜開眼睛,朦朧中,心羽正站在自己面前,依然嬌小的身體霧濛濛地,呈現出半透明的形態,小公主的臉上仍然帶著惡作劇般的面容,只是脖子的部位有一條明顯的紅印。
「小羽……妳」
浮萍疑惑地斜瞥了一旁樹立的長矛,在頂端,心羽的首級仍然保持著凝固的笑容。
「姐姐,斬首一點也不疼的,堅強一點,我在等妳哦……」
心羽做了一個鬼臉,彎下腰,小臉向浮萍貼了過來。
「唔……」
浮萍也情不自禁地張開小嘴,淺淺地吻上了心羽嬌艷的紅唇,品嚐著那美好的香舌,喧囂的人群,刺鼻的血腥味似乎逐漸離自己遠去了。
「卡嚓」
忽然,浮萍只覺得頸上一涼一震,一股極強的衝擊力讓自己的頭腦有些眩暈,似乎靈魂都要被這大力沖得飛了起來,除此之外,竟然沒有感到什麼疼痛,連斧刃切開皮肉的聲音都那麼空洞。
「小羽說得對,真的不痛耶……」
她的腦海裡浮出一個念頭,然後又沉浸到與心羽的世界中去,意識逐漸模糊起來……
「圍觀的平民和貴族都大力鼓掌,大聲地叫嚷著,發洩著自己興奮的心情。無論是傳世之寶吉爾菲艾斯的亮相,還是公主們的表演都堪稱完美,今天的斬首秀絕對可以在公國的行刑史上大書特書……
第一位小公主是位嬌小可愛的小蘿莉,那華貴、冷艷、柔順混雜的氣質讓人讚歎不已,不過很快我就知道,小丫頭的天真和高貴全是偽裝……
雖然有些尷尬,不過她的提議頗讓我意動(此處有塗抹痕跡),我分兩次斬下她的首級……
她受刑時表現非常鎮定,即使在行刑後,可愛的小腦袋仍然帶著微笑的面容,不得不佩服公主們作為淑女的良好教養。
第二位浮萍公主在走上斷頭台的時候有幾分緊張,不過在受斬的時候實在讓人大呼過癮。
嬌柔的公主將被處以三斬而決,儘管有點緊張,她伏在木砧上的姿勢還是十分完美,苗條柔軟的身體跪得十分標準,如玉的脖子緊貼住黑色的木砧顯得十分性感。
按照慣例,我把心羽公主的首級拿到她面前,她吻了下死去姐妹的腦袋,身體明顯有些發抖,不過看得出來還是盡力保持平靜,公主的神情很奇怪,眼睛緊閉,小嘴卻微微張開,小舌頭也伸了出來,帶著既恐懼又興奮的表情,似乎在發出微微的呻吟,看起來斬首好像是滿享受的事……
不管了,我站在離約她兩步,估計了一下距離--
這個位置可以讓我的斧頭舒服地劈上她的小脖子。
我舉起斧頭,慢慢用斧刃碰了下公主的後頸,很柔軟的觸感,看來一定不會抗拒我的斧頭,這是為了最後確保距離合適,也是為了讓受刑者做好準備,一般這個時候,受刑的這些女孩子們都會尖叫--
不管她們平時上課的時候表現得多麼淑女,不過令人滿意的是,今天這兩位小姐都很鎮靜,公主仍然保持著俯首就刑的姿勢。
我深吸了一口氣,把斧頭舉過頭頂,然後讓它藉著慣性下落,在就要接觸到公主脖子的時候輕輕地往上收了收力,就像切割最細膩的黃油一樣,幾乎沒有聲音,斧頭很輕鬆地在白嫩的脖子上切開一個小口,由於還沒有切到骨頭,我很輕鬆地把斧頭收了回來。
和我預計的完全一致。鮮血猛地激射出來,公主白玉樣的脖子被染紅了。
斧頭落下時,公主輕微地「哦」了一聲,聲音中似乎帶著一絲媚意,柔軟的嬌軀如雷擊般地顫抖一下,細小的雙肩向上拱了起來,而後慢慢地鬆弛下來,反綁在背後的一雙小手猛地攥成了拳頭又迅速鬆開,包裹在白色絲襪下的十隻小腳趾佝僂著摩擦著著地板。
觀眾們發出了震天的喝采聲,在沸騰的人群稍稍平靜下來的時候,我毫不遲疑地劈出了第二斧,斧頭精確地切入了上一次的斷口中。
「喀吧」一聲過後,公主白嫩的小脖子被切開一半多--
這是十分關鍵的一斧,沒有經驗的劊子手往往不能斬在受刑人脖子的同一個位置,然後一慌亂就此搞砸--
當然對我而言這種情況是不可能的。
由於頸椎骨受創,神經也被切斷,公主的表演活潑起來,不知為什麼,她那種嬌媚的呻吟聲越發大了,肩背裸露出的皮膚上出現了一層桃紅色,纖細的小腰開始劇烈地扭動,帶動剛剛發育,略顯豐滿的臀部也搖晃起來,實在是逗人。
反綁著雙臂也顫抖起來,小手向後有力地撐著,被併攏綁住的一雙小腳開始不受控制地蹬動,不過看來她的受刑課沒有白上,整體上仍然保持著平穩的受刑姿勢,由於全身都被死死地捆綁住,她的掙扎看起來帶著一種奇怪的、性感的韻律,讓圍觀者大聲叫好。
是讓可愛的小公主謝幕的時候了,我屏住氣息,瞄準汩汩流血的脖頸,全力揮動斧頭,隨著我的老搭檔親密地吻上斷頭木砧,我知道,今天的表演圓滿完成了。
隨著「咚」的一聲,17歲女孩的腦袋消失在斷頭木砧的另一邊,嬌軀猛地坐了起來,向晴空噴出了最後的鮮血,細嫩的香肩左右搖晃著,直到鮮血灑盡,公主可愛的身軀才像被抽乾了力氣般向一邊倒下。
這時候她修長的雙腿仍然在上下有力地踢蹬著,露出了雪白長裙下一雙性感的吊帶絲襪腳,嬌小的足弓向後劇烈地彎了起來,可愛的翹臀上下拱動著,就像……
就像高潮了一樣(其實我真不認為公主知道這個詞的意思,畢竟她應該還是處女),不過事實大概就是如此……
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肯定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真正令我驚訝的是,就在最後一斧斬下的瞬間,一股晶瑩中略帶粘稠的液體從公主的臀縫間激射出來,把白色的長裙和絲襪都淋得透濕。
頓時,一種清香而又淫靡的氣息在斷頭台上瀰漫開來,想想吧,高貴公主的無頭標緻的玉體被粗糙黃色的麻繩緊緊捆綁著,華麗的白色禮服和純白的絲襪由於高潮被弄得皺巴巴的,在愛液的滋潤下,平坦的小腹和修長的玉腿都被濕淋淋地勾勒得纖毫畢現……
呵呵,卡拉讚那老傢伙的嘴巴張得大大的,腰部的長袍下面明顯地凸出來一大塊……」
--摘自傳奇王家劊子手迪斯帕奇。肖普曼(Dispatch Chopman)的日記手稿,後被整理為《利斧、木砧與王冠》一書。
浮萍的首級佔據了斷頭台上另一根長矛的位置,她的臉上卻是一幅安詳恬淡的表情,修長的睫毛下,曾經顧盼多姿的杏核眼微微地閉著,兩片如櫻花般的嘴唇如開似閉,露出細嫩的香舌尖,小巧的瑤鼻上沾上了點點血跡,有些蒼白的臉上早已不見受刑時高潮帶來的紅暈,卻無損清純靚麗的風姿。
斷頸部十分平齊,正好切在了脖子的中部,倒是顯得十分協調。
浮萍和心羽的小腦袋並排放著,一陣微風拂過,黑色和淡金色的秀髮輕柔地飛舞著,兩顆曾經萬眾矚目,被呵護倍至的少女首級似乎無聲地訴說著什麼,在空曠的廣場上顯得分外淒美……
黃昏的時候,浮萍和心羽的首級終於被宮廷侍衛從長矛上取下。
兩位公主的屍體和首級被運往王家墓園的地窖,在那裡被脫得赤條條地一絲不掛,任由侍女們仔細地清洗、化妝,並被進行防腐處理。
然後她們的身體重新換上了華麗的衣裙下葬,姣好的面容則煥然一新地出現在了墓園的展示廳。
值得一提的是,在這期間,肖普曼潛入地窖,完成了心羽最後的心願,不過,那就是另一個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