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3.03.23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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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重絞刑 (The Double Noose)
原文作者:Richard
編譯:RealSelf
安(Ann)和艾美(Amy)終於美夢成真,她們為此努力許久,只為了讓夢想成為現實。
此時此刻,她們正位於新加坡中央監獄的主要處刑室,作為她們承諾不繼續上訴的回報,兩個姑娘被允許安排自己的死亡方式。
她們站在一個新造的絞刑架下的活板門上,彼此距離約三英尺,面對面。
在她們之間垂掛著兩個特製的絞索,由單一的粗繩所串成。
這個特製的絞索能夠讓她們一起接受絞刑,不僅是同時被絞,還能夠在絞死的過程中,與對方纏綿在狂歡的擁抱之中,真正的「一起」受刑。
新加坡政府對於毒品走私的罪犯,保有絞刑的死刑方式─不論針對的是國人或是外國人、男性或女性、一次一個受刑人或者一次複數的受刑人,但是過去從未出現像這兩個女孩這樣的受刑方式。
要滿足她們的各種要求已經是個天大的麻煩,首先,絞刑架必須特別設計,絞刑架的中間不再是單一的活板門,並阻擋觀眾看見絞索下懸蕩的屍體;
活板門必須加寬來讓兩個囚犯同時落下,並改成無法阻擋觀眾的視線;
其次,與傳統的單一絞索不同,繩索也必須特製,編造成兩個環的絞索,用兩股繩子的交織能讓繩索強壯到足以支撐兩個受刑人的體重,而不會輕易解體,這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任務。
儘管如此,這些準備工作的麻煩,比不上政府希望從兩位年輕、充滿魅力的西方女孩的雙重絞刑一案上得到的東西。
為了讓她們這些特殊的要求能夠獲准,做為交易,她們同意放棄所有的上訴──
這是一個引起新加坡政府高度關注的魔鬼交易。
一般來說,政府不會讓出任何處刑方式和程序的掌控權,但如果這個案子能夠盡量低調不讓大眾知悉的話,政府也能做出讓步,因此,這個特殊待遇的交易成立了。
這類外國人犯案被處刑的案例,通常都會引起國際公憤、吸引許多虎視眈眈的外國記者。
但是這一次,這個特殊的處刑,並沒有太多的消息曝光,在判決後到處刑,僅僅過了5天,這樣的時間只夠用來進行她們與政府的各項協議、以及完成她們那些特殊的要求,因此雙方在這個交易中都能各取所需。
兩個女孩,穿著互相匹配的紅色浴袍,靠近對方,直到彼此幾乎能碰觸對方的距離。
幾乎渾身赤裸,除了身上輕薄如絲的睡衣外,什麼都沒有穿。
彼此都強烈的意識到對方的興奮──
她們的乳頭勃起堅硬、密穴濕潤無比、滿溢著晶瑩的淫液。
她們越是想要親吻對方,越是渴求絞索之吻。
兩人四目深情對視,緩緩的將對方的衣物脫下,首先是安、然後是艾美。
她們將肩帶從肩膀兩側解去,讓衣服通過乳房、臀部一路滑落到地上。
特別是安,她豐滿的乳房和肥美的臀部,讓她身上的薄紗需要誘人的拉扯,才能順利的通過她性感的肉體。
兩人都完全赤裸後,她們身體向前完全緊密的擁抱結合,乳房貼著乳房、美腿交錯、陰部擦著陰部。
艾美結實、健美的身體對應著安妖嬈性感的美肉。
接著她們的頭部後仰,讓處刑人用那一對絞索套住她們,這個看似永恆的時刻其實非常短暫。
她們緊接著將注意力轉向正在宣讀的死刑宣告,單調的聲音訴說著她們的粉頸將懸吊在絞索下,直到她們徹底死去為止。
宣讀完畢,她們熱吻,舌頭伸入對方嘴中,激情的交纏在一起,如內心預料的一般,兩人的身體同時落下。
當我們陪伴她們等待著銷魂的時刻來臨之前,可以先回頭說一說女孩們的故事,有許多想必你能猜想到的部分。
她們第一次認識是在中學,就像兩顆在軌道上相互纏繞運行的行星,一明一暗。
儘管如此,她們無比親近,一起唸書、熱線聊八卦、甚至交換男朋友。但是再親近卻還是保持一種距離。
她們之間的吸引力非常強大,卻十分謹慎、小心翼翼,就好像她們都是一種珍貴的液體。
而另一個人只敢非常慎重的品嚐並且害怕溢出,她們之間的秘密到底是什麼,沒有人知道,但肯定的是,一定有什麼隱藏在其中。
安,是一個身材高挑、成績優良的學生。
艾美則是游泳隊的金髮美女隊長。
安總是在學業上關照艾美,她甚至在重要的考試上幫助艾美作弊。
這樣的犯罪事件她們從未把話講開過,艾美也不曾要求她這樣做,但安卻做得心甘情願。
她願意去成就,並且為了艾美的勝利瘋狂的喝采,事成後卻不會多說一句話,彷彿她的熱情付出會讓艾美尷尬似的。
與此同時,艾美深深崇拜安那美麗的容顏和渾圓碩大的乳房,這樣的身材對於游泳的速度毫無幫助,但是艾美仍然願意用她所有的獎章做為交換。
艾美總是趁安在自習室讀書或者在體育館淋浴時,偷窺安胸前那道深深的裂谷。
在她們高中時期,一個在春天的禮拜六,艾美來到了安的家。
家裡只有她們兩個人,艾美要求安打開計算機,她指示安在網絡上找到一段影片。
影片中三個伊朗的年輕人在公共廣場被處以絞刑,絞刑架上的兩名男性並未有過多的掙扎,但是如果靠近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們的褲襠已鼓鼓的突起;
在他們之間那個體態豐美的女性,則是狠狠踢蹬了好幾分鐘,劇烈的掙扎並試圖鬆開她被捆綁的雙手,她的身子在空中旋轉著。
兩個女孩一時愕然無語,艾美將影片一遍又一遍的重複播放,而安任由艾美這樣做,她感到生命中從未想過的某塊領域已覺醒了,她深深著迷於那位被懸吊的女性,從劇烈掙扎到逐漸靜止,在絞索下輕輕擺動的畫面。
艾美首先打破沉默,「注意看那女人快要斷氣前,她臀部擺動的樣子。」她說,「看起來簡直像是她正在被誰用力幹的樣子。」
「這樣的說法很可怕。」安回應道。
艾美沒有讓步,「妳這種說詞,是內心真正的想法嗎?或者這只是妳覺得應該要這樣講才對?」艾美問。
安無法回答,艾美尖銳的問題就像賞了她一個耳光似的。
「我聽說,人在被慢慢勒殺的情況下,將會達到強烈的性高潮。」艾美繼續說著,下了一個結論:「或許那女人十分享受呢!」
艾美的話語未盡,安就已經撲上去狂吻著她,她們從未如此的深入和激情,她們貪婪的嘴,攪動的唇舌,相互交纏,彷彿要將對方吞噬般的狂熱。
在這個過程中,她們已經激動的脫下全身的衣服,並搖擺著翹臀,讓陰部摩擦在一起,好似要將她們的生命全部投入這場性愛當中。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比起她們猛烈爆發的戀情還要更加的奇怪。
艾美在禮拜一的時候沒去上學,到了禮拜三安依然沒在學校看到艾美時,她便去了艾美家,她已被艾美突如其來的沉默所傷,但眼前所見卻更是她尚未做好心理準備的場景。
艾美和她全家人消失無蹤,所有東西搬得一乾二淨,沒有留下任何搬家後的地址,彷彿一場風暴將她們傳送到澳大利亞一般,在澳大利亞的何處,安更是一無所知。
無數的謠言、猜測在學校滿天飛,但沒有一個可信,艾美沒有留下任何訊息─沒有紙條、沒有電話、沒有E-mail,什麼都沒有。
安無比的失魂落魄,她才剛剛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早已深深的愛上艾美,沒想到在她發覺自己心情的同時,艾美居然就這樣失蹤了,她春青少女的芳心,才剛被戀情填滿,下一秒卻馬上被掏空。
那年秋天,她上了大學,但她的心卻始終有個無法癒合的傷口。
有好一陣子,她在無數的人群中尋找著,只為一睹她心中伊人的芳蹤。
她渴望每一次房門被敲響時,開門所見的就是那人,但她的願望卻從未實現。
像安這樣既耀眼又美艷的美女,要長期孤獨一人是很困難的,但不論她在生活中遇到多少人、發生多少事,她無法改變的是空虛至極的內心。
然後,就像她忽然間的失蹤,艾美忽然就回來了,整整過了三年,沒有半點解釋。
安卻知道最好不要問她到底去了哪裡、發生什麼事,珍惜此時此刻,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艾美悄悄地從安的背後偷襲,突然尖叫一聲「記住這感覺!」
用圍巾纏繞安的粉頸並用力拉緊,安被勒到覺得自己的眼珠快蹦出來了,圍巾的緊勒讓巨大的恐懼感侵蝕身體。
當艾美鬆開圍巾以後,安立刻將艾美推倒至沙發上,兩具嬌軀開始扭打起來,她們徹底的糾纏在一起,唇對唇的給予對方又濕又長的熱吻,幾乎難分難解,安深知是那瞬間的窒息感激發她強烈的性慾。
「現在輪到我享受了。」
艾美把圍巾遞給安,並撒嬌的乞求道。
她們已深深上癮,性窒息的遊戲就像海洛因一樣,她們從勒頸進展成上吊,那感受讓她們回味無窮。
不僅僅只為了性高潮,她們對於整個上吊的過程都無比享受,甚至連缺乏空氣的恐慌感也很棒。
掌控恐慌感像是一套冥想的修行,越能掌控它,越是能達到愉悅的高潮。
那種無法自我控制的感覺讓人興奮,安特別喜歡上吊時,那種心神失控的狀態,讓整個身體不斷踢蹬和掙扎。
她很羨慕艾美的運動能力,艾美的肌肉,特別是她的臀部,又緊實又有彈性;
艾美倒過來則喜愛安那對波濤胸湧的蜜桃。
她們上下晃動的樣子如同有自己的生命一般,就像池水映現的倒影。
即使當安被懸吊在空中,全身靜止不動的時候,都無法阻止那對美乳的醒目和耀眼。
在輪流上吊享受過後,她們會做愛,然後相擁入眠,她們的雙臂環繞對方,緊緊交纏,死命相貼如同化為一體似的。
她們嘗試在懸吊於空中時,做出特殊的動作,例如將膝蓋抬高到胸口,利用膝蓋摩擦乳房,這樣即使她們的雙手被綁在身後,無法用來刺激身體,她們依然可以達到劇烈的性高潮。
她們嘗試使用振動器,但那樣的快感太強烈。
她們在絞索上越晚下來,最後爆發的性高潮就會越兇猛。
最棒的一刻就在於她們感覺到快要不行了,不知道是否還能撐下去的時候,突然……
碰!
她們熱愛那種對於快感來臨的期待。
那些前戲的過程,包括將她們的雙手綁住後,讓絞索套住,溫柔的愛撫她們時。
她們都不只一次在絞索上被絞到失去意識,但她們知道沒有被徹底絞死之前,她們無法獲得最完整的滿足感,讓絞索徹底絞死成了她們內心深處的渴望,要怎麼實現這個願望呢?
她們只有一次的機會來創造這個完美的情境,自殺是一個選項,但她們擔心自己到了最後關頭的時候會臨陣退縮。
在閱讀一些古代短距墜落型的絞刑方法後,其中一種方式是受刑人於絞刑架下站在馬車上,或者站在木箱上,然後木箱被推開,受刑人懸吊在空中至死。
兩個女孩決定採取這樣的方式,覺得這是最完美的死法。
被法官譴責,受鞭打時被群眾圍觀是多麼美妙的事情;
等待自己懸吊在空中之前,那折磨人的每一小時、每一分鐘、每一秒鐘的緊張感,是多麼恐怖又多麼美好。
同時,妳的絞索情人,會永遠緊緊勒住妳…
這些考慮的因素讓她們定下了前往新加坡的計劃,世上還有其它地方像新加坡這樣,只是持有毒品這種小事就判處死刑的嗎?
又有什麼地方針對死刑,還採取懸吊在空中,這種古老的絞刑方式呢?
新加坡政府甚至讓女性囚犯赤身裸體的被絞死,這太完美了!
她們迫不及待的想買機票,在此之前還有一項工作要完成,才能讓她們夢想的情境完美實現。
她們必須犯下一件非常罪惡的事情,讓她們沒有改變心意的機會,她們選擇了謀殺!
比爾(Bill)的雙手被銬在身後,雙眼被眼罩蒙住,艾美帶領他到了一間有著開放式橫樑的小木屋內。
他渾身赤裸,勃起的陰莖上下擺動著,他舉步蹣跚的向前,無視面前垂掛的絞索,和絞索下的矮凳。
女孩們花了數月的時間接近比爾,他將近17歲,有著一頭金髮、結實的腹肌、少許的青春痘、還有一根看起來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堅挺老二。
艾美利用她體能訓練的時機認識比爾,很快地就將比爾調教成為她的性奴,這樣的轉換並不困難,女孩們發現比爾幾乎願意做任何事情,只為換來一次口交;
同時,比爾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僅在數個月前,他還只是個處男,懷疑自己這輩子能不能摸到女人;
現在,他居然能同時泡到不只一個,而是一對美艷無雙的「大姐姐」,但是,他顯然不知道他必須為這種運氣付出何等代價。
艾美引導他站到板凳上,命令他站穩不動,安降下絞索,套過比爾的頭部,然後將繩子收緊,拉住繩子升高,讓他被迫站直,同時艾美解除了他的眼罩。
「這是在搞什麼鬼?」他叫嚷著。
當安把絞索逐漸拉高時,繩索勒緊了他,阻擋了他接下來要講的話,他的眼中浮現強烈的恐懼,但同時也有興奮的成份。
他的陰莖變得超級堅硬,已經勃起腫脹到距離他的腹部僅有1英吋之遙,歡暢地跳動著,那紫色的龜頭幾乎充血到紅通發亮的地步。
「你必須爬到凳子上。」
艾美說道:「如果你不想要我們把你勒到窒息的話。」
她幫助比爾站穩在板凳上。
「別擔心,我們不會傷害你的,或者至少,不會那麼痛。」
安溫柔嫵媚的說道:「但是,我們聽說,男孩子被勒住的時候,他們會勃起到非常堅硬的地步,而且他們會射出大量的精液(與大腦缺氧有關),我們想要親眼一見。」
比爾完全嚇壞了,但安那溫柔的語調卻讓他不知怎麼地感到安心,同時他的陰莖又硬到了另一個境地。
因為安在他面前脫光了衣服,並用她那對豐潤挺拔的巨乳夾住了他的陰莖和睪丸,開始上下摩擦、搓揉著。
「比爾,如果你自己吊上去的話,我願意幫你來一次口交。」
如今也是一絲不掛的艾美說道,陰莖傳來那種想要爆發的渴望,讓他再也無法忍耐,他做出了一個不由自主的舉動,簡直就像他真的願意上吊自殺一般。
當他好不容易忍住的時候,女孩們又在下面鼓勵他:「上吧!比爾,上吧!比爾。」
一瞬間,再也站不住的他,踢翻了板凳並開始擺盪。
有許多第三世界的國家,例如有名的伊朗,仍然保有在公開場合處決犯人的刑罰,採用懸吊方式的絞刑,受刑人會被緩慢的勒死,網絡上可以找到許多這類處刑的影片。
如果你曾經看過一些,你可能會疑問,為什麼那些受刑人看起來沒有太多的掙扎呢?
畢竟,像這種公開處刑的威懾價值,就是取決於受刑人展現的痛苦程度,所以他們如果沒有太多掙扎的話,這樣的公開處刑就一點好處也沒有。
關於這個問題的答案其實很簡單,這類的影片大多數都很短暫,大約只有30秒左右,肺部和肌肉儲存的氧氣,至少要1分鐘以上才會耗盡,那才是受刑人開始驚慌,真正在絞索上擺動掙扎的開始時間。
比爾的體驗合乎這套模式,當他開始擺盪的時候,首先浮現的想法是上吊感覺其實沒那麼糟,繃緊在他下巴的肌肉,讓他能夠抵抗繩索的拉力,而且還能透過他咬緊的牙齒獲得適量的空氣。
但是他沒有把擺盪計算在內,每一次的擺盪造成他下巴的疼痛感越發嚴重,直到無數次的擺盪後,他的肌肉徹底崩解,繩子立刻封閉他的喉嚨。
如今,在絕望中他開始踢蹬,他踢蹬的目的是要解開束縛,但這樣做卻只讓絞索纏的更緊,有一段時間,他的痛苦擾亂了他先前產生的慾望。
但是,當窒息感加深的時候,他的慾望又回歸了,那慾念肆虐地比任何時候都更厲害,他從未如此的猥褻,他那幾乎垂直的陰莖,紫色的龜頭猛撞擊著他的腹部,看起來就像他在瘋狂地幹著空氣,試圖紓解自己的慾望。
艾美試著靠近一點,希望能舔到他那狂舞的弟弟,但是他的掙扎實在太過強烈,讓艾美擔心會被他踢中頭部。
「安,快來抓住他的腳!」艾美說道。
安依言從比爾的背後抓住雙腿,同時被比爾的身體,那像血液暢流過動脈一般洶湧的性衝動給嚇壞了。
當艾美終於觸碰到他的睪丸時,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狂湧的精液就像淋浴一樣噴射在艾美的粉臉和酥胸之上。
「比爾,你真是個壞孩子。」艾美驚呼道,同時也笑了起來。
她們讓他再吊一段時間,直到他的踢蹬逐漸減緩,此時,艾美要求安讓他獲得一點空氣,安將板凳推回他的腳下,當他站穩之後,安試著把絞索鬆開,那絞索如今已深深陷入比爾的頸部,要鬆開它,連一點點都不容易。
比爾咳嗽不止,並狂吸那美好的空氣,這是他平生所經歷最刺激的幾分鐘,但他卻非常感謝這一切已經結束,現在他最想要的是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獲得讓他的頭埋在安那肥美的巨乳之間安心入睡的機會。
可是,為什麼安沒有把環繞在他頸部之間的絞索移除呢?
他用變得非常嘶啞的聲音道:「放我下來!」
「哇!他正在下命令呢,艾美。這是什麼咒語呀,比爾?」
「拜託妳!」他喘息著,試圖將他的胸部填滿空氣。
「不要哀求,比爾。」
安響應道,然後猛然將絞索再次殘酷的拉緊。
「艾美剛才只是試著幫你口交,你卻射了她一身精液,為了懲罰你的罪刑,你被判處絞死之刑,在執行判決前,你還有什麼話想說嗎?」
他徹底的陷入恐懼,並開始痛哭流涕,「拜託你!安!我不想死啊!」
「你應該要更有創意一點,比爾,沒有人會想死。」
她輕輕的撫弄著比爾陰莖上那紫色的大龜頭,現在又硬的跟石頭一樣了。
「看樣子至少有一部分的你想要被吊啊…」安調侃著,同時對艾美點了點頭,艾美立即把板凳踢落。
在比爾被懸吊了大約12分鐘後,兩個女孩確信他已經死了,因為除了繩索緩慢的擺動之外,他很長一段時間沒再掙扎過了。
不知怎麼發生的,他那陰莖又開始像之前一樣變硬,直到幾乎垂直於身體,相較於比爾前三次的勃起,這最後一次是最堅硬、最兇猛的一次。
「我的天啊!」艾美驚呼道:「我相信我們親愛的比爾死而復生了!」
突然,安抓起板凳,坐在比爾的身軀之前,一手搓弄著他的睪丸,另外一手同時揉捏著他的臀部,將他的身軀拉向她,她開始用她的美唇和舌頭吸舔著比爾陰莖上那腫大的龜頭。
當她把他的陰莖更加深入的吞吐時,比爾開始顫動,她越是專注的擺弄,影響的效果就越明顯,到後來比爾的身體就像是振動器般劇烈的顫抖。
最後,又過了幾分鐘,她將比爾的整根陰莖一口吞沒到底,比爾徹底的爆發在她的嘴中,精液直接灌滿她的喉嚨,並開始鬆軟無力。
安不及閃躲,連連咳嗆,在她恢復說話能力後,她要艾美去測試比爾的脈搏。
「脈搏停止了。」艾美輕聲說道。
聽聞此言,安開始哭泣,「噢!艾美,他的心一定很受傷,他就這麼死在我的嘴中,我不敢相信,他就這麼死在我的嘴中啊!」
她哭嚎著:「我希望我現在立刻吊死在他身旁。幹死我,艾美!用盡妳全力的幹死我!」
艾美二話不說直接照做,撲到安的身上,她們激情如火的做愛,直到雙方筋疲力盡,在對方的懷抱中沉沉睡去,伴隨的只有比爾的絞索發出的吱吱作響聲。
「可憐的,親愛的比爾」
安在醒來後,嘆息道:「他最後死的是如此完美,我很抱歉我是如此自私的人。」
「沒關係。」艾美安慰著她:「妳會為妳的罪行付出代價的。」
同聲大笑後,她們把比爾的屍體留在絞索下,並在上午10點時搭乘飛機前往新加坡,在週末的時候她們做了毒品交易,然後讓自己被逮捕。
在她們處決的前一夜,安和艾美被一起關在處刑室旁的一間小牢房裡。
終於能夠再次待在一起是很美好的,因為她們在審訊的期間都被分開調查,但是政府看在她們模範囚犯的表現上,准許她們最後的一絲任性。
她們用最後的資金買了美食和一瓶美酒,徹夜私語交流她們所見和所做的事,戲弄對方探討這到底是誰的錯,又到底是誰先勾引誰的。
她們已是經驗豐富的老鳥了,你可能會猜想她們彼此間應該已經沒有任何秘密可以挖掘,但是即將真正死去的念頭,讓回味每件事物都加倍的美妙。
她們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興奮和情慾,但她們已經協議最後一晚放棄做愛,把她們的性慾保留、累積起來,讓她們在參與她們稱之為「舞會(Dance Party)」時能讓高潮達到最顛峰、最極致的狀態。
她們幾乎只睡了一下子,隨即就被鑰匙的噹啷聲吵醒了。
獄卒告知她們,指定的時間已經到了。
刑場上,見證人比平時還少,只有一些政府的官員和少數付出一大筆金錢才能入場參觀的有錢人。
女孩們很高興有這些精心打扮的有錢人在場,因為這代表她們能夠被絞死在有鑒賞力的觀眾面前。
現在,故事回溯到開頭。
一個畫面在她們的心頭產生:
一個赤裸裸的女孩,她的雙手被銬住,站立在椅凳上,一條繩索環繞在她的頸部。
這畫面來自政府的宣傳海報,警告人們不要販賣毒品,標題寫著:「這個女人在幾秒鐘後即將接受絞刑。」
她們倆就像是那個女人,但卻有個愉悅的差異,那就是她們是渴望站在這裡的。
她們一生最快樂的時光都一起花費在絞刑遊戲上,但是那些遊戲不會真的喪命,讓她們的情慾老是中斷無法徹底發洩。
但這次不同,今天,她們將奉獻她們的所有,一起邁向狂喜的最終之舞,然後一起永久的安息。
下墜的力道是如此輕微,讓她們都張開了紅唇。
不過,女孩們仍然配合的天衣無縫,她們沒有奮力踢蹬導致分離,而是都騎在對方的大腿上,纏住對方的翹臀來讓彼此撐在一起。
在不穩定的衝擊下始終維持著擺盪的平衡,她們的雙手可以自由活動,她們用來做出很多動作,交替擁抱著和撫摸著對方,一時間她們吊在同一條繩索下的嬌軀,看起來就像融合了一般,不論她們試圖取悅對方或者對抗繩索的拉扯之動作都一樣。
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她們的舌頭激烈的糾纏、翻騰在一起,或者讓她們的指甲,深深刺入對方柔軟的肌膚中……
是絞索勒出來的?
還是她們追求狂歡的性慾?
連她們自己也無法回答。
艾美,在安緊緊抓牢下劇烈的顫抖,首先達到性高潮。
艾美的美腿在高潮中狂野的顫動,摩擦著安那醇美可口的陰部,讓安很快地跟在後面也高潮了。
她們只有相同的動作、感受同樣的痛苦,懸吊在空中交纏在一起的美肉,共同狂喜的噴發著高潮的淫液。
圍觀者被這一幕徹底震懾了,這畫面就像會永遠保持下去似的,兩個女人在同一條繩索下擺盪,緊鎖在一個擁抱之中,好似懸吊在空中的芭蕾舞。
由於安的體重較重、運動能力遜於艾美,她首先支撐不住,她的美腿滑落,並在她的腳趾輕微的扒抓之後,便靜止不動了,她的雙手同時也垂落至身旁兩側。
她的眼皮偶爾的抽蓄、以及她的手輕微的飄動是她僅剩的生命跡象。
鎖定在她下巴的繩結,讓她的頭部前傾,她的唾液因此從嘴角流出,滴到了艾美的乳房上,並順著乳溝向下滑,一路滑到艾美兩腿之間的縫隙。
鼓起最後的餘力,艾美搓揉刺激著安勃起的陰蒂,把她送上最終的高潮,然後拚命的揉捏著自己的,讓自己在完全癱軟之前,也跟著安達到最後的快美巔峰。
在艾美斷氣之前,她吃力的聽著繩索吱吱作響的聲音,那聽起來像是長笛單奏的旋律。
她再也不在乎自己無法呼吸的事實,為了呼吸而掙扎是多麼讓人討厭的事,她很高興自己再也不用管了。
在迷濛的雙眼中,她看到監獄的醫師將他的聽診器放到安的胸口,然後轉過身,嘴裡無聲的吐漏一句話:死了。
這個死亡宣告引起艾美渾身一個輕微的顫抖,但即使如此,感覺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已經達到自己最後的高潮。
如今像是漂浮在夕陽的餘暉中,還活著的感覺,只為聆聽著她們兩具嬌軀轉動著的悅耳聲音,那是很迷人的音樂。
像是從子宮飄揚而來的聲響,當她再也聽不到那聲音的時候,處刑人剪斷繩索,將她們放下來,並把她們的兩具艷屍裝進同一個棺材之中,絞索依舊套在她們的脖子上,她們的雙臂和雙腳依然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新加坡政府達成了它們的目地,儘管因此出現了一則「雙重」絞刑的都市傳說,那並非來自外國記者的報導文章,但是奇怪的事情卻發生了。
有一位女記者,她的報導領域包含處刑和自殺的部分,她給人普遍的認知是一位強硬、冷酷和堅強的女人,她曾親眼目睹幾十次的絞刑而不曾畏懼。
但是當兩個女孩被宣佈死亡的時候,她卻哭泣了起來。
在她回家的路上,她停在一間五金行,買了一條長繩,當她到家後,她仔細的將繩子綁成處刑用的絞索,吃了一頓美食,換上一身緊身、低胸的禮服,喝了幾杯酒,就上吊自殺了。
驗屍結果顯示她的死因來自勒絞的窒息,她在下巴綁上繩結,因此讓她死的時候視線朝上,這樣的姿勢可以讓她的最後之舞跳動很長一段時間。
另外檢查發現她的雙手沾滿來自陰道的淫液,證明她有可能在生命最後的關頭拚命的自慰,安和艾美的表演似乎啟發了很多人,在一年之內,又有兩名當時的目擊者上吊自殺。
譯者:
我很喜歡這篇,我一直都覺得如果有兩個人同時被絞的話,他們應該可以做更多事情,而不是單純各自掙扎、然後被絞死。
很棒的例子就是後籐壽庵的漫畫《卒業斬首式》裡面的西園寺麗華和丸出為男的死法,不過這篇兩個女人的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