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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蒂的處決
這篇文章是改編自外面《冤獄》一文的,不知寫得怎樣,大家就看看吧。
本文開始。
這是一個明媚的早晨,可我的心情卻無論如何也開心不起來。
我穿著白色的胸衣、白色的內褲、白色的吊襪帶,白色半透明的長筒絲襪,坐在梳妝鏡前,梳理著一頭秀髮,欣賞鏡中嬌艷的容貌,這是每天最令人欣慰的的一刻。
我靠著這容貌,為自己贏來了金錢、別墅、跑車。
然而,我萬萬想不到,這一切從今天起都將不再屬於我。
我匆匆穿上一條無袖連衣花裙,蹬上白色高跟涼鞋,帶上簡單的行李,出門了。
我要趕去機場,搭乘兩個小時後航班去南方,在那兒,我要見一位貴客。
輪到我安檢了,我把行李放上傳送帶,然後自己走過安檢門,當我要伸手拿行李時,行李卻被一名警察搶先拿了去:「對不起,小姐,我們要開包檢查!」語氣是那麼嚴厲,不容你有半點反對。
他打開旅行袋,翻看著,然後從最底層拿出了一個包得很嚴的塑料袋。我敢發誓,這東西不是我的!
「請跟我們來!」警察打開塑料袋,並嘗了一點裡面的白色粉末後說。
「有什麼問題嗎?我還要趕飛機。」我說。
不知什麼時候,後面來了兩個保安,不由分說,便把我半架著,帶到了一間辦公室。
一會兒,進來了兩個穿便裝,戴墨鏡的人,與那個警察耳語了幾句。
「小姐,妳涉嫌販毒,我們正式拘捕妳!」
「你們一定是搞錯了!」我非常激動,猛地站起來,向門口衝去。
「這不可能,我還要趕飛機,放我走!」
現在想起來,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衝動,然而,自己的這一舉動,卻給我帶來了更難堪的窘態。
兩個保安,再加上三個警察一齊衝上來,把我臉朝下按倒在地,並把雙手扭到背後。
「銬起來!」一個人喊道。
「不!拿繩子捆,這個妞兒竟敢拒捕!捆緊點兒,別讓她跑了!」
不知是誰弄來了幾捆繩子,兩個保安一左一右,各用一條腿抵住我的腰,用力把我的雙臂往後扳,接著我感覺到一雙有力的大手把我纖細的雙腕抓在一起。
繩子開始在我的手腕上纏繞,而且每繞幾圈,就用力地勒一下,我覺得手腕像是被剝了皮一樣疼痛。
我還想掙扎,可是整個身體除了腳還亂蹬幾下之外,完全被牢牢地按在地上。
接著,繩子又開始纏繞雙肘,在兩個保安的配合下,我的兩肘被捆得靠在了一起。
警察似乎還不太放心,他們把我從地上提了起來,讓我跪在地上,然後,又拿了一捆繩子,在我的乳房上方和下方各纏了幾圈,接著又在腰上纏了幾圈,這樣一來,我的手臂就被完全固定在背後。
「站起來!」一個警察凶狠狠地喝道。
兩個保安把我像抓小雞一樣,提了起來。這時,我才發現腳上的高跟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蹬掉了。
「隊長,把這妞兒的腳也捆上點兒吧。」
「對,捆上!」
「讓我來吧!」身後的一個保安主動請願。
只見那保安操起兩捆繩子,來到我跟前,蹲下身。他先抱攏我的兩腿,然後,用繩子在我的膝蓋上方緊緊地繞了幾圈,接著,又在兩腿之間穿過繞了幾圈,最後把繩套勒緊。
捆完膝蓋,他又用另一根繩子,捆住我的雙腳,不過,他沒有捆攏雙腳,而是在兩腳之間留了不到一尺的活動空間。
現在,我已成為了地地道道的重刑犯,上身被捆得只能動動手指,而下面只能用小腿碎步行走。
我真受不了,並不是因為被綁得難受,而是像我這樣一個美女,平時都是倍受呵護的,可如今卻被繩捆索綁,這簡直是污辱我的美貌!
「簽個字吧。」警察拿出了一張拘捕證。
「你讓我怎麼簽啊?」我扭動著身體說。
「那道也是,那就按個手印吧。」說著,警察在背後抓住我的手指,蘸了一點印油,在拘捕證上按下了手印。
「帶走!」那個隊長模樣的人喝道。
「幫我把鞋穿上,行嗎?」我衰求著。
「少費話!快走!」兩個便衣一左一右架著我走出了房間。
從那間房間到停車場要經過候機大廳。當我一走進候機廳,便立即引起了一陣騷動。
人們把奇怪和疑惑目光都投向了這個被繩索緊緊捆作一團的姑娘。人們在議論、猜測著。
「這麼漂亮的姑娘犯了什麼罪?」
「看來不輕,要不怎麼會捆成這個樣子。」
「是啊,你看,膝蓋都給綁住了,兩腳之間的繩子那麼短,看來是怕她跑了。」
「哎喲,她連鞋子都沒穿呢!」
「他媽的,這妞兒還挺靚,不如留下陪老子吧!」
我真想馬上走出這該死的地方,可是那兩個便衣似乎又不急了,他們只是用手抓住我的胳膊,任由我自己艱難地挪動。
我越是想快走,平衡就越難保持,有好幾次差點兒摔倒,好在被身邊的兩個警察拉住。
就這樣,我像是被遊街示眾一樣走過候機廳,來到停車場。
我被塞進了一輛警車的後座,在刺耳的警笛聲的伴隨下,穿過都市。
來到警察局,他們把我帶到了一間辦公室,命我蹲在牆角裡,也不給我鬆綁。
此時,我的雙手已經被捆得開始麻木了。
我已經慢慢地冷靜下來。我抬起,對那個隊長說:「警官,我一定配合你們調查,求求你,先給我鬆開,行嗎?人家的手都快斷了。」
「一會兒送妳到看守所時會給妳鬆綁的,不過,妳現在還是忍耐一下吧。希望妳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
「妳的姓名?年齡?職業?」
「貝蒂,25歲,做生意。」
「妳知道這是什麼嗎?它從哪兒來的?」警官指著從我包裡搜出來的那個白包問道。
「不,那不是我的。」
「妳還裝傻!這是海洛因,30克就能判妳死刑,妳這裡是一公斤!」
「不!真的不是我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是誰?妳說出來。」
「我也不知道。」
「看來妳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過,我告訴妳,妳不說,單憑這個就能定妳的罪!送她去看守所!」
我在幾個武裝警察的「護送」下,經過半小來小時的車程,來到了看守所。
經過簡單的交接之後,兩個獄警把我帶到一個小房間,鬆開了我身上的繩索。
他們把我全身搜了個遍,然後給了我一雙拖鞋和監所裡制式的黃色囚衣,讓我穿上。
「妳是重大嫌疑犯,我們要給妳戴刑具。轉過身去!」
我剛轉過身,雙手就又被扭到了背後。
我感覺到雙手被併攏放進了一個U型的鐵環裡,我扭過頭看個究竟,只見,獄警正將一個鑼栓插進鐵環開口處的小圓環裡,然後用一把小鎖把鑼栓鎖住。
這樣,我的兩手便被卡在一起,沒法分開了。
接著,獄警又把一副只有三十斤重的鐵鐐戴在了我的腳上。
「走吧,去妳的房間。」獄警做完這一切後,說。
我拖著沉重的鐐銬,「嘩啦,嘩啦」向走廊盡頭走去。
在一扇鐵門前,獄警讓我停下。
打開門,我被推了進去,隨後,鐵門「匡」的一聲關上了。
我的心彷彿一下子掉進了深淵,我的牢獄生活從此開始了。
審訊持續了一個多月,審決終於到了。
那天,剛吃過早餐,我依舊像平日那樣,戴著背銬和腳鐐,坐在我的單人牢房的地板上。
自從被送到這以來,這副手銬和腳鐐就一直伴隨著我,只有在吃飯的時候,獄警才會把我的雙手銬在前面,一吃完飯,就又要被扭到背後鎖上。
在這期間,我已經習慣了背銬著雙手如廁和睡覺。
鐵門突然被打開了,進來了一個法官。
「貝蒂,現在對妳宣判!妳的販運毒品罪成立,判處妳死刑!按照規定,所有被判處死刑的犯人,在處決前,都必須對之實施一級禁固,加上妳有抗拒拘捕的前例,因此會加強對妳的管控,從現在開始,妳就得接受一級禁固,直到執行死刑為止!」
話音剛落,便衝進來四個獄警。他們把我從地上提了起來。
「張開嘴!」
我還沒有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就被捏住兩腮,強行把一個足有拳頭大小的硬橡膠球塞進了嘴裡,然後把穿過橡膠球的皮帶在我的腦後繫緊。
我的嘴迫張到最大,牙臼幾乎要脫落了。
這麼大的塞口球堵在嘴裡,不要說講話,就連吞口水都很困難,於是,沒有一會兒,口水就從嘴角流了出來,滴在地上。
接著,他們用一副短鏈手銬銬住我的兩肘,這樣一來,我的兩隻手臂就只能直直地背在身後。
接下來,他們又用一根繩子,穿過U型手銬的小環綁緊,另一頭繞過房頂的一個圓環,用力往下拉,直到我的腳幾乎要離開地面。
這時,我大彎腰,雙手高高舉起,兩腳只有腳尖點地。全身的重量幾乎都作用在手腕上,為了減輕手腕的痛苦,我只能盡可能地踮高腳尖。
最後,警獄摘下了腳鐐,換了一副短鏈手銬鎖住腳踝。
由於腳的活動範圍大大減少,使得我更加難掌握球平衡。
而每次失去平衡,都會給手腕帶來很大的痛苦。
獄警們給我戴好所有的刑具後,便關門走了,留下痛苦萬分的我獨自忍受著這一切。
沒多一會兒,雙腕就已疼痛難忍,汗水沿著臉頰、身體、大腿,一直流到腳尖。長髮被痛苦的淚水和汗水貼在了臉上;
囚服的褲子則已濕透。
口水、淚水、汗水,使腳下的地面濕了一片。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等我清醒過來,已是第二天的清晨。
我竟然被他們反吊了整整一天一夜。現在我的全身都已經沒有了知覺。
被如此凌虐,又加上被判處死刑的折磨,讓我有種想死的感覺,不過,很不幸地,因為我的雙手被吊在天花板上的緣故,因此我連自殺都辦不到,只能無助且絕望地啜泣、流淚。
就這樣,我第二天繼續被吊著,直到大約上午九點的時候,才被前來送早午餐獄卒給放下,前來送早餐的獄卒,將把我吊在天花板上的繩子解開,好讓我下來,並將我的口塞解開,好讓我吃早餐,但和之前不同的是,他們沒有將我的手銬給解開。
我問道:「為什麼不把我的手銬解開?」
那獄卒說道:「根據規定,我們不能隨便將犯人的刑戒具解開,以免犯人在雙手自由的狀況下,做出自殘、自殺、越獄甚至是傷害獄方人員的行為,這是沒有辦法的,妳現在也只能以口就碗了;另外,這是妳今天唯一的一餐,以後每天都只有一餐,不吃的話就沒了,還是趕快吃吧。」
我的早餐是一碗配有豆乾和碎肉的稀飯,如此而已,看起來吃不飽,但就現在的狀況而言,有總比沒有好,我比較在意的是必須以口就碗的部份。
我向獄卒問道:「我可不可以自己一個人吃?我怕以口就碗的樣子會傷害到大家對我的形像」
那獄卒說道:「很抱歉,這是不可能的,按照規定,我必須在這裡看著妳,直到妳吃完為止,而且妳吃完後,我還得把妳給吊回去,不過若妳有任何嚴重不適、對生命或健康會造成嚴重或永久危害的狀況,我們會馬上終止妳的一級禁錮的。」
我聽了之後,整個人都傻住了,沒有想到,吃完早餐後,還會被吊回去,繼續接受吊刑的折磨。
我一想到這裡,就覺得毛骨悚然,我向那獄卒問道:「能不能換別的?我昨天一整天被吊得很痛苦,很難受。」
那獄卒道:「很抱歉,一級禁錮就是這樣,如果妳想換別的,也不是不可以啦,但把妳吊在天花板上一整天,已經是最人道的一種禁錮了,那些處罰的苦,可不是妳所能想像的。」
我聽了之後說道:「好吧。」
吃完早餐後,獄卒要我去上廁所。
我說道:「沒有別的時間嗎?」
那獄卒說道:「沒有,按規定,實行一級禁錮的犯人,只有早餐時間能稍微活動一下,其他時間都要接受禁錮。另外在上廁所時間,如果妳有任何困難的話,可以要求灌腸。」
我說道:「這樣啊‧‧‧」
上完廁所後,我被獄卒帶回自己的牢房,獄卒將我的嘴巴給再次堵起,並將我給再次吊起,之後才離開,並關上鎖上房門,就這樣,我又被吊了一整天。
接下來的日子,我都是這樣過的,日復一日,夜復一夜,我曾趁著吃早餐的時候,提出探親和找我的律師的請求,但都被駁回,也曾試著提出非常上訴,但一樣地,非常上訴也被駁回,他們說我的案子沒有什麼可翻案的事由,不值得再審。
總而言之,我接下來的日子,都過著被吊著且沒有任何其他事可做的無聊日子,我覺得我的知覺和思考能力也因沒有和外界社會接觸及被吊著的緣故,而一天比一天退化。
不過不管怎樣,隨著被吊著的日子越來越多,我的身體也越來越能適應被吊著的狀態了,甚至有時候,不被吊著時,我反還會覺得怪怪的。
不知到過了多久,大概過了幾個月左右,我的死刑執行的日子終於到了,而我終於被放了下來,我的口塞球也被解開,好讓我能說我的遺言。
這一天,大概是晚上六七點左右,又有一個法官來到我的牢房,他對我宣佈道:「貝蒂,妳因販毒之罪,罪證確鑿,而被判處死刑,本庭宣佈妳的死刑將以電椅執行,電流會通過妳的身體,直到妳死亡為止,若發生任何意外,以致執行無法繼續,將另外擇期執行,直到妳被處決為止。妳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我說道:「我是冤枉的,那包毒不是我的,是別人硬塞的,真的不是我塞的!請法官明察。」
法官說道:「依本庭多年的經驗,像妳這種案子,不可能是冤案,因此上訴駁回,除此之外,妳還有什麼遺願嗎?」
我說道:「有,法官,我想穿我被逮捕時一樣的衣服和鞋子接受行刑;另外,可以的話,我希望能改用保留我頭髮的方法,將我處死,聽說電椅死刑要剃光頭,這是我不管怎樣都不能接受的;除此之外,我希望我的屍體能送去做為醫學研究的材料,以造福世人;還有,我要說,我真的是無辜的,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法官道:「很不幸地,這是沒有辦法的,目前,在我國,電椅和注射死刑是唯二可行的死刑方法,但最近注射死刑的藥商,以人道為理由,拒絕提供合適的藥物,因此我們只能讓妳接受電椅死刑,不過其他的要求,我們都會答應妳,至於光頭的部份,我會要求那些將妳押上刑場的法警,給妳一頂合適的帽子戴上的。」
我說道:「好吧。」
我被處死的日子終於到來了,而且我還會被剃光頭後處決,這些都是我最討厭的,但不知為何,在得知這些消息後,我竟升起了一股異樣的興奮感,而我的下體,竟然還因此溼掉了。
我想自摸,但在被背銬的狀態下,這是不可能的。
法官說道:「妳的死刑執行將會在今天晚上九點開始,希望儘早做好準備。」
說完法官就轉身離開了,接著幾名獄警進來,將我押到另一個房間裡,並將我身上的拘束具給全數解開,他們要我以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以便在晚上十點時,準時接受行刑。
我接著進入了一旁的廁所,開始換起了衣服。
在我換衣服時,兩名女性獄警進來,她們手上拿著灌腸器、我要換穿的衣物和一條尿布,說要幫我灌腸。
我說道:「灌腸什麼的就不必了。」
女警道:「不過待會行刑時,妳一定會失禁,而這樣會造成我們處理上的問題,所以我們必須給妳進行灌腸,灌好腸之後,還要給妳換上尿布。」
我聽了整個人都嚇到了,我說道:「真‧‧‧真的嗎?」
女警道:「這是規定。」說完他們就將我的囚服給脫下,並開始給我灌腸,灌好腸後,他們給我穿上了尿布,這讓我覺得很丟臉,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
之後我換上了我剛被逮捕時所穿的無袖連衣花裙和白色高跟涼鞋,但因會妨礙行刑之故,因此他們沒把我的絲襪給拿來;此外,他們還拿了一頂針織的毛線帽,要我試戴。
待我試戴了毛線帽後,女警道:「跟你還滿合的,待會你不必害怕光頭見人的問題了。」然後我把毛線帽給脫掉,交給了一旁的女獄警,然後以換好衣服後的樣子,出了廁所。
當我將衣服給換好後,獄警們又再一次地將那些拘束器給加在我的身上,然後他們把我推到一張椅子上,讓我坐著,同時還有兩個人押著我,以防我亂動、跑掉。
接著一名獄警走過來,拿了一把推子和一把剪刀,開始剪起我的頭髮。
我看著鏡中自己頭髮被剪短、剃掉的樣子,不免開始難過起來,我留了二十五年的、自小到大沒剪過的頭髮,就這樣被剃掉了;
但另一方面,看著鏡中頭髮被逐漸剃掉的自己,我內心卻生起了一股莫名的快感,一種想讓我自摸的快感。
很快地,他們就把我的頭髮給剃光了,當我感到頭頂涼颼颼的感覺時,我進入了最高潮,而我更意想不到的是,我剃了光頭後,竟變得更加地明豔動人,令在場所有的人驚豔,他們說若不是我現在要去行刑的話,我剃光頭的樣子極適合去演某些江湖武俠片裡的佾尼姑。
在把剩下的髮屑給清乾淨後,獄警將那毛線帽戴在我頭上,以遮掩我的光頭,然後一名獄警看了一下時間,並說道:「是時候了。」
於是他們將我給鬆綁,準備將我給押去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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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變為第三人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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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貝蒂剃完頭後,她被獄警給帶上了刑場,刑場有少數幾名圍觀者,還有一名記者。
貝蒂坐上了行刑椅,在貝蒂坐上行刑椅後,他們將電刑時做為電極其中一端的電線,接到了貝蒂的小腿上,接著,獄警拿出報紙,擋住貝蒂的臉,以防大家看到貝蒂光頭的樣子;
與此同時,另一名獄警將貝蒂的毛線帽脫掉,並將一塊沾了水的海綿,放在貝蒂的頭上,並將電刑時做為電極另一端的頭罩,戴到了貝蒂的頭上。
最後,他們準備將電椅處決時被處決的犯人會戴的靣罩,戴到貝蒂的臉上。
貝蒂道:「可以不要嗎?」
獄警說:「這是沒辦法的,過去曾有一個男的拒絕,結果他被處死後,七竅流血的樣子,嚇壞了不少在場的來賓,從此之後,所有的犯人我們都規定一定要給他戴面罩了。」
聽到這話,貝蒂只好接受,乖乖地讓獄警將面罩戴在她的臉上,在將貝蒂給戴上面罩後,拿著報紙擋著貝蒂臉的獄警,才把報紙拿下,讓大家看已準備就緒的貝蒂。
貝蒂的行刑馬上就要開始了,一名獄警宣佈道:「貝蒂,妳的死刑將以電椅執行,電流會通過妳的身體,直到妳死亡為止,若發生任何意外,以致執行無法繼續,將另外擇期執行,直到妳被處決為止。」
那明獄警宣佈完後,一旁的三名戴著全罩式頭套的獄警,押下了電椅開關,電刑進行得非常順利,通電一次後,經監獄裡醫生檢查,貝蒂就已斷氣,於是獄警宣佈說貝蒂的執行完成,接著大家就散場了。
貝蒂死後,經檢查的結果,她的屍體未受到太大的破壞,因此警方便按照她的遺願,將她的屍體送給醫學院,做為大體研究的材料了。
貝蒂從被逮捕到被處死,前後不到一年的時間。
後來警方在審理其他被懷疑與貝蒂同伙的販毒集團的人的案子時,調閱了貝蒂被捕當天的錄影,結果警方驚訝地發現,那些毒販是隨機將毒品塞在某人的包包裡,然後再藉由這些全然不知情的受害者,將之運出國的。
而這錄影帶也證實了貝蒂和其他幾名之前被捕的「運毒者」,是冤枉的。
但貝蒂已被處決,她的生命也因此無可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