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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債

简体版

原作:Arachnid

編譯:大地

arachnid是國外行刑界一位很有實力的作家,文章涉獵多種行刑,特別善於用故事情節展示女性對處決由恐懼到接受,最後甚至是迷戀的過程,對此我特別欣賞,這裡試譯一篇,歡迎交流。

我玩主題卡片遊戲「斬首機」已經很多年了,但直到6年前,我才真正地學會「用」這個遊戲,在那以後,它讓我成為了一名真正的行刑手。

遊戲很簡單,玩法說起來有點傻氣,卡片只有兩類,一部分卡片上繪著一架斬首機,被稱為「審判卡」,其餘的叫做「貴族卡」,每張上面都畫著一名法國大革命時期的貴族肖像,包括國王路易十六、市長、主教、公爵夫人、一直到其他的無辜犧牲者,諸如此類——

每個貴族價值不同的點數,每名玩家都擁有一些「審判卡」,在輪到出牌時可以用來調整變換貴族們排隊上斷頭台的順序——

每當玩家「砍掉」對手牌面中貴族們的腦袋(當然也同時獲得了牌面對應的點數),這會讓他或她贏得加分。

這是個簡單到無聊的遊戲,如同喝杯啤酒,吃個椒鹽燒餅一樣,誰也不會把遊戲當真。

但是凱蘿爾、埃爾蘭還有薩曼莎決定把這當做一個嚴肅的事兒。



第一節 宿命的開始



我是一個社交俱樂部的成員——

不會告訴你是哪個——

每天都會有個會員臨時主持俱樂部的遊戲之夜,大家聚在一起玩各種各樣桌面休閒遊戲。

在六年前的一個遊戲之夜,我的人生發生了轉折。

那天的夜深時分,俱樂部裡只剩下幾個不著急回家的單身漢。我坐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陪同三個新加入社團的美女:凱蘿爾、埃爾蘭、薩曼莎一起聊天。她們三個都是附近藝術學院的學生。

薩曼莎最年長,一頭褐色的披肩秀髮,一張鵝蛋臉顯得很清秀,她戴著一副無框眼鏡,氣質文靜而靦腆,不太愛說話,一激動起來就有點結巴,讓人覺得很可愛。她的身材有點瘦削,但豐滿的胸部顯示她其實還是蠻有料的。

凱蘿爾是個嬌小玲瓏的女孩,淡金色的短髮顯得乾淨利索,她長著一張圓圓的娃娃臉,兩隻有著長長睫毛的明媚大眼睛,笑起來臉上露出兩隻酒窩,性格活潑,心地善良,好打不平,剛到社團裡就成了出名的小淘氣。

埃爾蘭是三個女孩中最性感漂亮的,火紅的捲髮,湛藍的眼眸,高挺的鼻樑,嬌豔的紅唇,她身材高挑,胸脯也很豐滿,擁有一雙傲人的修長美腿,只不過性格卻是有些高傲,說話有點尖酸,經常讓自己的追求者下不了台。

當時我恰巧帶了一副「斬首機」卡片遊戲,便拿出來邀請大家一塊兒玩——

目的只是為了趁機講幾個笑話活躍下氣氛。

我們幾個過去已經把能玩的遊戲玩了個遍,凱蘿爾、埃爾蘭還有薩曼莎似乎也不太想回家,我也沒有室友,於是大家一致決定玩幾把。

遊戲進行了3個回合,第一局我教她們怎麼玩,然後開始比賽——

我贏得很容易,幾乎拿了滿分。

呵呵,這讓3位女孩都有點惱火,因為別的遊戲我通常贏不過她們,為此她們背地裡沒少取笑我,為了狠狠地「打擊」我的囂張氣焰——

她們決定接著玩。

坦白說,在不常見的贏得勝利以後,我笑得開心了些,由於心情不錯,又稍微多喝了幾杯,在第二次贏牌的時候,我向她們每人下了20美元的賭注,這讓女孩們受刺激了,她們開始討論更大的賭注,並且合計著怎麼分擔義務,贏了怎麼辦輸了又如何。

我們甚至談論到,乾脆用貴族卡來代表我們每個人。

最後我出了個點子:「要不我們每人選一張貴族卡,看我怎麼贏妳們,我能把妳們的貴族卡全抓住,保證能猜到妳們選中的貴族,而妳們一定猜不到我是什麼牌。」

她們惱怒地討論了一會兒,薩曼莎有些發洩地宣佈:「如果你能做得到,我們幾個就讓你真的砍頭!」

大家大笑起來,一致通過了這個賭約,然後繼續打牌。

毫無疑問,最終我還是贏了,我猜到埃爾蘭是「壞修女」,凱蘿爾是「女市長」,薩曼莎是「侍女」——

然後輪到她們猜,她們討論了一會我可能是哪種貴族——

公爵?異教徒?將軍?

「不是,都錯了!很簡單!」我回答,翻開了牌底——

「敵對的劊子手」。

她們有些懊惱,但我很快給她們灌了些啤酒安慰。

最後:凱蘿爾悶悶不樂地說:「我想這意味著你可以砍下我們的頭了」

我只是笑著回答:「當我建好一座真正的斷頭台再說。」

然後不久我們就散伙回家。



第二節 新的遊戲



幾週之後,我在一個研討會上偶然遇見了薩曼莎。

讓我吃驚的是,她說凱蘿爾和埃爾蘭仍然記得那天的賭約,並和她談論過,在我贏得這場「大賭決」之後,她們都感到欠了我些什麼。

「嗯,那好吧」我隨口說,「如果妳們真的感到應該為我的勝利付出點什麼的話,一起來玩線上角色扮演遊戲如何?」

薩曼莎對在線角色扮演遊戲一無所知,於是我給她解釋了一下細節(其實就是一種「泥巴」遊戲,遊戲者按照既定的規則和程序,通過網上聊天室,主要使用文字設置情境,展開交流,同時也運用一些音效和音樂作為背景製造氛圍。——編者按)

她似乎安心了一些,並且說她將會和其他兩位朋友討論一下,不過至少她願意先嘗試一把,因為會議馬上就要開始,我們只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那天晚上我就開始構思一個由我擔任劊子手的線上角色扮演遊戲。

到第二天中午我初步完成了大綱,並且向薩曼莎發了一封電子郵件,告訴法庭對她進行了缺席審判,她被認定有罪,週六下午2點將被押赴斷頭台斬首。

過了大約2小時,我收到一封她的回信,說她接受法庭的裁決,願意認罪伏法。

週五晚上,在「處決」執行前,我給薩曼莎發了第二封電郵,指示她在自己人生的最後一天中該怎樣得體地著裝,然後叮囑她在遊戲中一直打開網絡攝影頭,而我將故意關閉自己的網絡攝影頭,這樣我能看見她,她卻看不見我——

目的是為了製造一種被隔絕的環境,讓她感到一點迷惑和緊張。

我已經告訴她不需要回應我的會話,只要按照我的命令去做直到被「處死」為止,沒錯,我就是要加重她的心理壓力,後來我發現這一套進行得非常成功——

簡直是太成功了。

週六下午1點50,我登陸上網,發現薩曼莎已經在網上等待了。

她試著對我打招呼,我卻只是簡單地回答:「我將在下午2點把妳帶走。」

她等待的時候,按要求一直開著電腦的攝影頭,我看到她幾乎每10分鐘就要站起來又坐下,情緒變得越來越不安。

到2點正,我通過網絡向她送出一條信息,她的電腦接到時發出嗡的一聲,嚇得她差點從椅子上跳起來。

信息上寫著:「妳的牢房門猛地被撞開,一個高大強壯的男人,也就是我,穿著黑色的衣服戴著黑色面具闖進來,把妳拉起來站好,然後推著妳轉過身,將妳的手臂扭到背後,妳感覺粗糙的麻繩緊緊地纏住手腕,將雙手綁在背後,一動也不能動。」

「該考慮妳面對公眾時該說什麼遺言了」我提醒說。

「接著妳感到妳的頭髮被一把抓住,向上高高地梳攏在一起,然後用髮簪固定住。冷風穿越地牢,妳赤裸的脖頸感到刺骨寒意!」

我停下來等待——

過了一段不短的時間,她似乎正在思考,也有可能在計劃,然後她的選擇是求我饒她一命,看來我們都入戲了。

在角色扮演遊戲中,我押著她乘坐囚車,艱難地通過貨運馬車群,走過一段不長卻很擁擠的街道,滿街都是對著她叫喊的市民。

我扮演了一個有風度的專業人士,盡可能在去刑場的路上溫柔地安慰她,但是又十分堅決冷酷地表現出處死她的意志。

在接近「法蘭西剃刀」的時候,我讓她抬頭好好看下即將處決她的機器,然後幫助她走下馬車,在斷頭台下站隊等待。

在我和自己的助手在台上就位之後,我叫了兩遍她的名字,命令她自己上台受刑。

在登上斷頭台之後,她勇敢地對著人群發表了20分鐘演說,卻在靠近斬首機平板的時候「昏倒」了。

有趣的是,通過攝影頭,我發現她確實是兩眼發虛,雙頰緋紅的樣子。

我扶著她緊靠平板,用皮帶把她結結實實地綁在上面,然後放平她的身體,將她的脖子伸過擋板直推向鍘刀下方。

我宣讀了對她的判決,讓鼓手打了很長時間的鼓。

鼓聲一停,拉動斬首機扳手的卡拉聲、斬首機立柱的顫抖聲,鍘刀切斷她被固定住脖頸時的匡嚓聲,以及她的腦袋滾入乾草籃的墜地聲,都通過音箱傳遞到她的電腦,我看見在「鍘刀落下」的時候她屏住了呼吸。

甚至在把她的屍體和首級扔進籐條筐以後,都能看到她還在沉重地喘氣。

我簡單地向她描述了滿載她和其他犧牲者棺材的馬車在街道上沉重前行的情景。

運載棺木的靈車一直到達城外亂葬崗上的大片墳墓邊,那裡已經挖好了一個大坑,裝著她血腥屍體的簡陋棺材被隨意地拋進坑裡,一鏟黑土拋灑在她的棺材上。

然後我突然中斷了網絡對話。

週一我接到了埃爾蘭的電郵,說她已經被「逮捕」並被判了「死刑」。

於是週六我繼續打著字,把她同樣送上了「斷頭台」。

到下一周,凱蘿爾也在我的手裡接受了「命運的終結」。



第三節 上癮



到這個份上我覺得這個賭約算是結束了,但是8天以後,我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埃爾蘭打來的,她批評我沒有嚴肅地對待她們,因此幾個女孩感到完全沒有償還我的賭債。

在一陣尷尬的解釋之後,我總算明白了她真正想要的是另一次角色扮演,好吧,我可以安排!

於是我憤怒地告訴她的傲慢無禮令人難以忍受,因此已經被投入了國王的地牢,下週六她的脖子就要品嚐劊子手的斧頭和木墩。

於是埃爾蘭告訴我凱蘿爾和薩曼莎都在她身邊,聽著她給我打電話,兩個女孩兒吃吃地笑著,覺得她幹的很棒,然後問我可否週五晚上「處決」她,週六下午「處決」凱蘿爾,星期天上午「處決」薩曼莎?

那個週末,在一陣幾乎是瘋狂地高速打字中,我再次把3個女孩送上了「斷頭台」。

這次她們是因為不肯改宗天主教而被判斬首,在監獄院子裡的斷頭台上,斧頭一次次落下,她們髮色各異的腦袋一個接一個滾落到乾草籃子裡,然後被串在監獄門口的長矛上風乾。

我從網絡攝影頭裡觀察她們的表情,在我宣佈一個女孩已經人頭落地,並播放斧頭切入斬首木墩的「卡嚓」音效時,每個女孩都明顯出汗了,她們臉上不自覺地出現痛苦和興奮的神色。

下個週末,她們3個又聚集到了電腦旁邊,這次她們都扮演因叛國罪被判砍頭的公主。

在女僕的服侍下,穿著袒露酥胸的華麗宮廷長裙和禮服,用便帽或頭巾包住秀髮,露出修長赤裸的脖頸,舉止優雅地走上斷頭台,然後或跪著或坐在椅子上,被我用大劍一個一個斬首,在我向女孩們在電腦中的虛擬角色「行刑」時,電腦前的她們也穿上了租來的公主裙,按照我為她們設計的斬首姿勢作出各種動作,這讓女孩們愈加興奮。

我真正地愛上了這種角色扮演,雖然這種遊戲很費時間。

通過攝影頭,我也清楚地發現女孩們對此同樣樂此不疲。

在一次我準備三天後的行刑的時候——埃爾蘭(她自己也在做準備)忽然打電話過來,想和我商量,是否可以玩「一些新鮮花樣」——

我把這當做公開引進其他處決方式的好機會,因為這些刑罰需要的時間更長,也會更有趣,比如說慢絞刑——

特別是在行刑過程中對女犯進行鞭笞虐待就更刺激了。

「鞭刑會在哪裡執行?」她問。

「通常就在監獄高牆外邊——其他一些處罰要在牆內進行。」

「還有其他的刑罰嗎?」她打著字。

「嗯……比如說強姦之類。」我斟酌著回復。

「那太棒了!」埃爾蘭有些興奮地說:「我們可以先被強姦,然後被鞭笞,最後被絞死——你得告訴我們啥時候能開始行刑?」

「當然會,埃爾蘭小姐」我只好如此回應。

不過,這些想法在10天以後的虛擬角色扮演中就成為了現實。

埃爾蘭因為「偽造金幣罪」被拘捕,然後毫無疑問地被判處極刑,在這個大美女被處決的前夜,我來到牢房把她從頭到尾強姦了一遍。

第二天早上她被拖往鞭刑柱,我狠狠地用九節鞭抽了她二十下,之後她被粗暴地扔進露天馬車。

刑車艱難地穿過人山人海的街道來到絞刑台。

在我用力地鞭打著挽馬,讓馬車緩緩離開刑場時,她從絞刑台的翻板中墜下,開始垂死掙扎。

在我的打字聲中,埃爾蘭扮演的角色在虛擬世界中跳動著永恆的無聲之舞,攝影頭那邊,高傲的冷美人卻在瘋狂地用纖細的手指抽插自己濕漉漉的小穴。

在我宣佈少女飽受折磨的嬌軀終於顫慄著死去的時候,她迎來了高潮。

癡女三人組顯然一起談論了這次行刑,三天以後的週二,性子活潑的凱蘿爾在強姦、鞭笞和絞刑中獲得了一次接一次的性高潮。

週六,文靜靦腆的薩曼莎甚至在被我懸掛了4分鐘後,仍然沉溺於最終的性高潮中,發出煩惱而誘人的呻吟。

網絡角色扮演使我的朋友們一個個都變成了蕩婦。

接下來的幾週,我們重複著相同的故事,每次我都處決她們中的兩個或者全部,她們時而扮演被屈打成招為女巫的村婦,被暴民輪姦後綁在火刑柱上燒死;

時而化身為海盜俘獲的貴族小姐,被逼著走上船舷的跳板跳海餵魚;

每次遊戲中,女孩們都要經歷殘酷的「拷問」。

一次,女孩們扮演了被納粹俘虜的美女間諜,經歷拷打之後,一同綁縛刑場,被行刑隊集體槍決。

在行刑前的強姦中,我首次開了她們的菊花,從嬌小可愛的凱蘿爾開始,然後是身材惹火迷人的埃爾蘭,最後是文靜的薩曼莎,我得出結論是女孩們在角色扮演遊戲中很樂意被肛爆。

最後我們又回到了法國大革命時期,她們再次被送上斷頭台斬首——

女孩們被砍頭之前都先被國王自己爆菊,然後是被劈里啪啦地鞭打一番,最後在斷頭台上砍頭前享受劊子手強姦。



第四章 真實遊戲



然而,事情漸漸開始變得嚴肅起來。

在一次上網衝浪的時候,我在e-bay上發現了一架價格便宜的魔術表演斬首機。

不久後,在一次夜間遊戲中,我向凱蘿爾提起了這件事。

第二天埃爾蘭打電話告訴我,薩曼莎的一個遠房親戚有座偏僻且閒置的度假屋——

屋子的客廳擁有一個天主教堂式的高天花板。

她們的意思是想要玩一次現實版的角色扮演!

我買下了那座魔術斬首機以及另外的一些「小道具」。

斬首機是不可拆卸的,幸好體積不大可以通過UPS託運,房子的鑰匙也提前被女孩們寄來了。

我設法把斬首機船運到度假屋,然後用了整個下午安裝和測試這台「死亡機器」——

它很可靠,斷頭鍘刀看起來既可以直切而下,也可以偽裝成受刑人已經被斬首的樣子,當然一切都不會造成真的傷害。

第二天我訂購的其他道具也被送來了。

我把房間仔細地打掃了一遍,給女孩們發了邀請電郵。

週六早上,我開著小越野車來到她們各自的公寓把她們接了過來,三人既緊張又興奮。

我們在午前到達了度假屋,在餐廳裡我為她們送上了準備好的簡易午餐:

雞肉配白瑪莎拉葡萄酒——

作為她們的「最後一餐」。

然後,我要求她們輪流如廁,每個女孩一回到餐廳,我就用繩子把她的雙手緊緊地綁在身前,將一頭秀髮梳攏到頭頂用髮簪別住,露出嬌美細長的脖子。

當女孩們都被準備好以後,我刻意用一種冷酷而堅決的腔調,向她們宣佈了處刑程序:

她們將先被押往起居室,逐個接受鞭刑,然後被帶到客廳「處決」— —

在這個過程中,她們中的任何人都看不到上個女孩的處決過程,每人只能向我述說最後的遺言,除此,在行刑過程中必須保持完全沉默。

我推搡著她們進入起居室——

每個女孩在看見我的新玩具時都屏住了呼吸:

一座鞭刑柱!

我命令她們挨著牆壁,面對著刑柱站成一列,大聲地宣讀了她們的罪名和判決。

然後我走過去,首先扭住埃爾蘭的胳膊把她拖過來,既然她最性感就從她開始好了。

我推著埃爾蘭,壓著她面向刑柱,她進行了輕微地反抗,然後將她被綁住的雙手高高舉起向上栓在刑柱的掛鉤上,掛鉤是被螺絲緊擰在結實的木柱上的。

接著我讓她的雙腿略微分開——

這樣可以讓她修長的嬌軀微微伏低,不過也給她的玉臂帶來了一點張力。

最後一件準備工作是隔著襯衫解開她的胸罩,從襯衫下擺拉出來扔在一邊,但沒有進一步脫下她的衣服。

然後走回去拿起網購的「柔軟」的鞭子。

「埃爾蘭,」我說道:「妳將接受20下鞭打!」

話音一落,鞭子立刻抽在她的背上,女孩不自禁發出一聲尖叫。

我沒有使出全力,這樣會讓她在挨鞭子時跳起來!

事實上,我只用了四分之一的力道,鞭子抽在她身上的感覺大概比沙發墊子還柔軟——

她不可能感到疼痛,既不會被刺傷也不會被蜇傷。

我接連用同樣的方法抽了她三下,埃爾蘭在感覺到我的意圖之後逐漸平靜下來。

然後我慢慢增強鞭笞的力度,有時還故意擊打她渾圓的臀部,直到抽打到第十五下我仍然只用了百分之六十的力量。

在最後幾次揮鞭時力道不再中規中矩,鞭子有力地擊打著她只覆蓋著一層薄襯衫的嬌軀,發出「闢啪」的巨響,她開始不安地扭動並發出哀嚎。

我一五一十地完成了最後五次鞭打,埃爾蘭的鞭刑完成了——

女孩的肉體上沒受多大傷害,但第一次接受真正鞭笞的經歷讓她身心俱疲。

我把她從柱子上解開,扶著她躺倒在沙發上休息——

上面預先準備了一塊方巾,是讓她自己用來擦汗的(看來沒這個必要了,她現在沒那個力氣)。

我花了一分鐘讓她放鬆,然後站起來轉向凱蘿爾和薩曼莎。

讓我吃驚的是,她們兩個都是香汗淋漓,渾身顫抖著!

顯然她們聽到了鞭子聲和埃爾蘭的慘叫,卻不知道埃爾蘭在接受「拷打」中其實沒有感到多少疼痛。

儘管如此,我相信只要自己保持溫柔,角色扮演遊戲總還能繼續進行。

於是我向薩曼莎走去,抓住了她的手臂,將她推向刑柱,中間不忘取下了她的無框眼鏡。

去掉眼鏡的薩曼莎更增添了一分嬌柔的氣質,她走得很慢,但表現得還算合作。

和埃爾蘭一樣,對她的鞭笞仍然以溫和開頭,逐漸提升到輕微的力度,最後我再一次把女孩從鞭刑柱上解開,細心地安慰她。

這時埃爾蘭已經恢復過來,顯得頗為興奮活潑——

她甚至津津有味地欣賞了薩曼莎經受的最後幾下鞭笞。

凱蘿爾也感覺到了薩曼莎受刑時的古怪,她很快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在我攫住小姑娘的胳膊時她向我露出微笑,她幾乎是雀躍著被我押到刑柱上的,在她就位以後,我依然用同樣的方式鞭打她,但是略微增強了速度和力道。

我對她的最後五次鞭打有三下用了一半的力量,鞭子抽在她的嬌小卻不失豐滿的臀上發出「啪啪」的響聲,每次抽打都讓她發出「啊哦——」的愉悅叫聲。

我把凱蘿爾從柱子上解下來,毫不遲疑地把其餘兩個女孩拉起來,直接把她們推進大客廳,少女們初次看到高聳的斬首機時,儘管已經明知是假的,仍然再次急促喘息起來。

我命令三人靠牆站成一列,先是讓女孩們細細地品味了一遍這台將把她們帶向死亡的「致命裝置」。然後要求她們轉身面對牆壁。

我又一次先點了埃爾蘭的名,她猶豫了一會兒轉身走過來。

在她說完自己的遺言之後,我要求她跪在魔術斬首機後面。

接著將她的衣領拉開翻下以便完全裸露出修長白嫩的脖頸,壓制著她把自己嬌嫩的咽喉伸過半圓形的斬首機下擋板,然後放下上擋板將她的脖子鎖在了斬首機上。

她向下看著即將承接自己首級的籃子,籃子底部特意放了一面小鏡子,可以讓女孩看到巨大的鍘刀就高懸在自己的脖子上方。

這個貼心的設計讓冷傲的美少女迅速達到了興奮點,她直直地盯著籃子底部看著,頰飛紅暈,香汗淋漓,牛仔褲中兩條修長的大腿不自覺地互相用力摩擦,被綁在背後的手腕下意識地掙扎著,似乎想自由地愛撫自己的下體——

她的兩腿之間已經出現了濕斑,正在迅速擴大。

我快速地說了一句「很抱歉,小姐!」,然後拉動把手放下鍘刀。

在鍘刀閃著寒光猛劈下來時,埃爾蘭大聲地喘息著,這當然不會有什麼傷害——

不過很明顯她在剎那間就進入了高潮,她設法遵從我的命令一直保持了沉默。

接下來我讓她從斬首機上解脫,割斷了綁住她手腕的繩子,在其餘兩個女孩看不到的情況下把她由大廳送回餐廳。

接著該輪到薩曼莎了,靦腆的她顫抖著,結結巴巴地說了幾句,我照例把她束縛在斬首機上,然後在處決中她同樣高潮了。

在我「處死」凱蘿爾的時候,她卻是三位女孩中表現得最沉靜的,但她同樣享受到了性高潮,同時發出大聲的愉悅呻吟,在我把她送回餐廳時不得不摟住她的胳膊。

夜幕降臨時,我們痛飲了兩瓶多葡萄酒來慶賀。

隨後我們就經常光臨度假屋,當然我們的在線角色扮演還偶爾持續著——

有時我跟她們三個一起玩,有時就兩人玩。

對她們鞭笞的力度越來越大(儘管仍然停留在性挑逗的層次,不久之後女孩們在遊戲時,開始主動要求裸體),我也開始在不停的處決中,夜以繼日地強姦她們。

而且,到後來我的大鳥也成了她們後庭花的常客。

這種情形持續了大約4個月——

然而,當我們不再使用魔術斬首機時,情況發生了變化。



第五節 最終幻想



日子過得很快,每個人都過得很快樂——

至少我是這麼想的。

但是在一個週末,我的三位朋友在邀請我野餐時把我逼到了牆角。

我以為我們可以慶祝賭約的結束——

然而,我卻被告知她們想要的真正終結該是怎樣的。

薩曼莎,凱蘿爾還有埃爾蘭私下聚了聚,最後一致認為她們真正想要的是確實低償,還賭債,圓滿而徹底地。

薩曼莎有權使用這套度假屋整整三個月,度過整個即將到來的冬天——

在這段時間裡,她們要求我在那裡建造一座能實際殺頭的斬首機,然後我要對她們每個人進行一次真正的「懲罰式」強姦和鞭笞,最後把她們斬首處決——

真實的處決!

在她們第一次透露出這個想法時,我差點暈倒在地。

沒錯,在與她們的遊戲中我獲得了極大的樂趣,但這並不意味著我願意成為殺人犯!

儘管欣賞SNUFF小說和觀看行刑與屠殺的圖片是我的重要業餘愛好,但我一直合理地將它們控制在我的想像之內。

這是一條不歸路,這意味著我將成為一個真正的劊子手!

但想讓3個固執的女孩改變決心很不容易,儘管我全力反對,卻沒能扭轉局面。

計劃已經制定好了——

我得到一大筆錢,以及預先準備的5個月休假。

在這5個月裡,我的3位朋友將按計劃假裝一起到墨西哥遊玩,然後在沙漠中失蹤,以便切斷所有的社會關係,以及避免和我發生任何聯繫。

最後,為了保險,她們每人寫下了一份遺書和證明,表示自己因罹患重病,悲觀厭世而情願被我執行安樂死。

我不知道這份文書是否受法律保護,但建造一座全尺寸的斬首機也不是個容易活。

最後我不得不分別通過自認為可靠的朋友訂購了許多部件,沒人知道我究竟在造什麼——

除了一個幫我製造斬首機立柱的傢伙——

不過他離我足有兩個國家之遙,而且也不知道我住在哪裡。

我把所有添置的物品都提前一個月拉到度假屋,包括用來製作三個怪異長木箱的木板。

在用大塊牛肉做了幾次試驗之後,我的死亡機器最終達到了完美的工作狀態。

週二晚上,我敲打著釘好了木箱,到週三下午一切準備就緒,同時埃爾蘭、薩曼莎和凱蘿也乘坐一輛車窗被塗黑的舊轎車按時抵達。

在被人發現之前她們快速地跳車進入度假屋,3個女孩都穿著不引人注目的樸素襯衫和裙子——

出於愛美的天性,她們已經提前在屋裡準備了華麗的衣裙,作為被處決後入殮的喪服。

大門在她們的身後關閉,這也將是她們最後一次看見日光。

我當然在門口迎接她們,她們來的時候花了很長時間轉了一個大圈,在附近的任何地方都沒有停留,以確保不會被別人發現;

也正因為如此,三個女孩飛快地衝進了浴室,在她們出來時,我為她們準備了開胃小吃和冰凍好的葡萄酒。

她們都癱倒在椅子上狼吞虎嚥起來。

我們都有點兒放浪形骸——

對於我是因為很快要真正終結她們,女孩們則是陶醉於自己的夢想即將成真,也不再考慮明天。

在感覺她們完全從旅途勞頓中恢復過來之後,我立刻命令她們站起來,分開雙臂伏在走廊的牆壁上。

我仔細地對她們搜身,確保她們沒有攜帶武器和錄音設備,每當我搜完一個女孩的身,就把她的手臂拉到背後,用繩子將手腕緊緊地綁住,當所有女孩都被反綁好以後,她們再也沒有回頭的機會了。

我為她們每個人安排了一件臥室——

埃爾蘭在第一間,薩曼莎在第二間,凱蘿爾在第三間。

我把她們分別鎖了進去,我則待在了凱蘿爾的房間陪著她。

「現在就開始嗎?」她平靜地問道。

「是的,」我嘎聲回答,用力吻住了她的小嘴。

我強姦了她——

這次是真實的。

我把手從她裙子下面伸進去撕開她的內褲,然後把她的嬌軀壓在了床上,她表現得很合作,但是我的行動仍然有點粗暴,我粗魯地褻玩了她的嬌小的紅唇、剛剛發育完畢的嫩乳和長著稀疏陰毛的陰部,然後脫下褲子拉出怒挺的陽具。

我緩慢卻殘忍地抽插著她的陰道,小女孩在我的暴行中發出尖叫,這聲音我在很多次夜晚遊戲中已經見識過了,於是我毫不退縮,開始更兇猛地在她身上穿刺。

對凱蘿爾的準備很順利,過了沒幾分鐘,她就在一陣巨大的高潮中發出了顫慄,我也滿意地在她身體內射出了存貨。

在一切完成之後我不想再打擾她,拉起內褲就離開了,把筋疲力盡的她鎖在了房間裡。

現在該輪到了埃爾蘭了。

我沒有敲埃爾蘭房間的門,而是直接開門闖了進去。

她仍然坐在床上。

不等她起立,我一把將她拉起來推倒在地上,不顧她的尖叫,拖著她的纖細的腳踝一直進入了起居室,那裡已經放置了鞭刑柱。

在強迫她面對柱子站好以後,我來到她身後,割斷綁住她雙手腕的繩子,開始把她剝光。

她的內褲被我粗魯地撕破脫下丟在一邊,然後從後面抓著她的雙手高舉起來,當她一絲不掛時,我重新綁住她的手腕掛在刑柱的鉤子上。

我沒耐心柔和地開始鞭打她——

與之相反的是,第一下鞭子她就承受了我一半的力量,在抽打第二下時,我輕聲地在耳邊告訴她今晚要挨36下或者更多的鞭子,少女聞之渾身顫抖。

我不斷變化著鞭子的落點,每抽10下就讓鞭稍刺激她的陰部和乳頭等敏感部位,在打了14下之後(沒理會她因疼痛引發的尖叫)我的力道陡然加大,鞭稍擊打在她身上發出彭啪的聲音。

接下來的每次抽擊都直接打在了她的豐滿渾圓的臀瓣上,或者是靠近蜜穴的地方,在挨第31下鞭笞時她高潮了,於是我停了下來。

我放倒埃爾蘭,撕開她的襯衣後背,上面滿是縱橫交錯的漂亮紅色鞭痕,然後再次把她的手腕交叉反綁在背後,推著她回到自己的房間,把她扔回床上,在她小聲的啜泣中鎖好門,然後走進了薩曼莎的房間。

我一進房門薩曼莎就站了起來,我把她推倒在床上,仰臥著,然後壓在她身上撕扯著剝下她的內褲,開始強姦她。

由於晚上一直聽見隔壁女伴們受折磨時發出的尖叫,薩曼莎,這位文靜的少女也已經興奮到了一定程度,很快在幾分鐘內就攀上了高潮;

大約因為是最後一次,少女反應分外熱烈,儘管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她仍然盡力用自己有些骨感卻充滿彈性的大腿緊夾著我的腰身,用豐滿的酥胸反覆摩擦我的胸部,同時努力地伸縮著自己下身濕熱的肉壁,讓我的大肉棒舒適地抽動,最後在她有些哀婉的叫聲中,我大汗淋漓地射了。

之後,那天晚上隨著時間的推移——

我再次鞭笞了凱蘿爾,強姦了埃爾蘭,最後又狠狠地鞭打了薩曼莎一頓,6次行刑給我帶來了3次高潮,女孩們則每次都能獲得滿意的高潮,現在真正的高峰時刻即將到來。



第六章 償債



我把3位女性朋友——

很快也將是我的犧牲者——

帶進擁有高闊天花板的大廳。

一座帶著圓形承頸口的真實斬首機立在房子中間搭建的低矮平台上,佔據了很大一塊地盤,邊上放置了我趕製的三個簡單樸實的木箱——

這將是收殮她們屍體的棺材,在相當於她們肩部的位置特意作了加寬以便容納她們被反綁著的胳膊,在棺材內部還分開了一個獨立的小空格,用來容納她們即將被砍下的腦袋。

一具打開蓋子的棺材緊靠著斬首機,斬首機的鍘刀和半圓形的上擋板已經被升起來了。

看到這一切,三個女孩的臉色都有些發白,但是一句話也沒說。

埃爾蘭和凱蘿爾甚至輕輕地對我微笑了下。

我再次讓她們面牆而立。

有意識地等待了一段時間讓她們緩解壓力之後,我簡單地念道:「薩曼莎」。

薩曼莎轉過身,慢慢地向斬首機走了兩小步。

美眸鎖定著這台即將斬殺她的機器,斷斷續續地說出了準備好的最後遺言:

「我們答應了這個賭約,這是我們今晚來到這裡的原因,你的勝利無可爭議,並慷慨地提供了讓我們安全地從責任中脫身的機會,然而,我們決定絕不能成為失信之人,因此我來到這裡,徹底地償還我所欠你的一切。」

她說完以後,我又故意等了一長段時間,直到淚水開始在文靜少女的眼眶中打轉,按照傳統,我在她的臉頰上快速地吻了一下,然後拉著她向前走到刑台上,命令她在斬首機前跪下,我迫使她低頭把脖子擱在斬首機的下擋板上,然後把上擋板放置到位,用鎖扣關閉擋板。

接著我把她的裙子掀到她背後反綁著手腕的位置,露出她白嫩豐滿的臀部,強迫她分開膝蓋,然後粗魯地將一根塗滿潤滑液的假陽具深深地插入她的陰道。

我輕輕地走到她的右方站好,靠著斬首機的立柱從後面看著她,發現她的小腦袋不自覺地在承頸口中顫抖著,她正向下凝視著柳條籃——

將要接納她即將結束生命的容器。

又過了幾秒,我說了句:「薩曼莎小姐,我很遺憾!」,然後拉動了扳手。

鍘刀落下,閃著寒光,帶著尖銳刺耳的呼嘯聲,最後「砰」的一聲砸在了承頸口上。

薩曼莎的腦袋從斬首機的前方突然消失,「撲通」一聲落進了柳條籃裡,在底部翻滾了好一會兒,空氣中頓時出現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我立刻把手伸進籃子抓住了薩曼莎的秀髮,將她被砍下的腦袋高高提起,她黑色的秀髮上已經浸飽了鮮血,一條血痕從白皙的臉頰直劃到下巴上,顯得觸目驚心。

光滑的斷頸處仍然在滴答滴答地落著血珠,她秀眉微蹙,眼睛半睜著失去了往昔優雅而寧靜的光芒,小嘴顫抖著似乎想說些什麼。

我讓她的首級湊近斬首機,讓尚未失去意識的她看看已經被自己的鮮血染成深紅色的鍘刀。

鮮血還在從她位於擋板後方的顫抖的無頭屍體上飆灑出來,嘶嘶地飆射在封閉頸部斷口的鍘刀上,迅速地沿著平板兩邊的血槽流到地上。

幸好我早已準備了兩隻鐵皮桶放在邊上,否則一定會把大廳的地面搞得一片狼藉。

薩曼莎跪在斬首機後面的無頭屍體倒是沒怎麼掙扎,她仍然保持著跪趴的姿勢,現在只是大腿發出一陣輕微但快速的痙攣,被綁在後面的手腕上,纖細的手指正從握拳狀態放鬆下來。

我的斬首機接受了鮮血的洗禮,現在我已經真正成為一名劊子手!

我提著她的腦袋過了幾秒鐘,然後放進了棺材的小空格,相信她最後的感覺是被放進了一個永恆的陳列櫃。同時把她的屍體也滾進了棺材。

我隨意地蓋上棺蓋——

待會兒還需要為她們更衣入殮——

然後把棺材推到一邊,將另一口空棺材拉到斬首機邊上。

沒有介意薩曼莎不斷滴落的鮮血,我把致命的鍘刀高高地拉回原來的位置,再次升起承頸口的上擋板。

我又站立了一段時間,打量著下個犧牲者的後背。

剩下兩名即將被處死的女孩的肩膀抖個不停,裸露在外的嬌軀上明顯起了一片雞皮疙瘩。

「埃爾蘭」我念道。

埃爾蘭瘦削的肩膀突然垮了下來,修長性感的軀體像篩糠般地顫抖,她艱難地轉過身,顫巍巍地向刑台走過來,她在台前止步,低頭看著地面,發表了最後的遺言。

「第一次玩這個遊戲時我就產生了莫名的激動,每當你砍掉我的『貴族腦袋』時,我不想承認自己似乎感到頸子也在疼痛;

第一次接觸網絡角色扮演時,我不敢告訴自己真的想被斬首,但在那之後隨著遊戲的深入,我越來越沉迷其中而不能自拔;

在你放下魔術斬首機的鍘刀將我『斬首』的時候,我終於完全意識到,該結束了,我再也不能拒絕自己真心想要的東西,我必須讓你真正砍掉我的頭……現在,請你帶走我的頭顱,結束我的生命!」

然後她抬起頭勇敢地看我。

我同樣親吻了她的臉頰。

她走上刑台的時候似乎很平靜,但是當我按著她的肩膀讓她跪下時,女孩身上不斷湧出的香汗和大聲的喘息出賣了她。

在我迫使她把脖子伸進承頸圓口,在她的玉頸周圍鎖緊上下擋板的時候,她的呼吸開始變得十分沉重,我把假陽具粗魯地塞進她的後庭時發出了尖銳的聲音。

我暫停了一下,說道:「埃爾蘭小姐,我很遺憾」,有意識地又等了幾秒,發現她的呼吸越發急促後拉動了扳手。

女孩仍然大聲地嬌喘著,在鍘刀永遠地停止她的呼吸之前的那一刻,她攀上了高潮。

作為高傲的冷美人,埃爾蘭的無頭屍體表現得卻頗為活潑。

人頭落地的瞬間,她在斬首機這邊的嬌軀立即向左邊側翻在地,渾身震顫著,綁在身後的雙手上下拱動著,一雙修長的絲襪腿也開始奮力地踢蹬,摩擦著地板發出撕拉聲;

褲襪的襠部,一片濕斑正在迅速擴大,我戲謔地拉開她的褲襪,發現她紅褐色陰毛下的小穴口,兩片嬌美的肉唇正興奮地翕動,愛液和騷尿都在同時大量湧出,在空氣中發出腥臊的氣味。

在埃爾蘭凝視著自己正在死去的無頭屍體被我推進棺材裡的時候,我很好奇她正在模糊的腦海中思考著什麼。

她、薩曼莎以及凱蘿爾要求我這樣做——

她們是在做正確的事情嗎?

這種失去生命的刺激感值得她們放棄生命嗎?

我把埃爾蘭的頭顱小心地放在方格裡,開始在棺材中擺放她的屍體,看著她曾經嬌美的容顏上瞪著的眼眸——

曾經嫵媚的漂亮大眼,呆滯而茫然,湛藍色的眸子定定地看著我——

她的臉上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混雜著恐懼和得意的神情。

然後我把蓋上棺蓋,她的面孔在我眼前消失了。

三個犧牲者中的最後一個轉過身,向自己命定的終點走來。

凱蘿爾的遺言平靜而柔弱,一點也不像平日裡那個開朗活潑的小美女,似乎帶著點遺憾。

她說話時,溫柔地看著我的眼睛。

「像薩曼莎一樣我也欠了你一筆賭債,像埃爾蘭一樣我也無比地渴望著你砍掉我的腦袋,但是我想讓你知道,我的生命很快樂,過去的十一個月帶給我前所未有的刺激和興奮,今天晚上——

在完全屈從於你的力量的時候。我感到了無法言說的愉悅。」

無語了,我親吻了她整張小嘴,我們兩人的舌尖糾纏了好幾秒鐘,這是愛的時刻,即使房間裡已經有了兩具屍體,而且很快就會變成三具。

深吻良久我們才分開,她望著我慢慢閉上眼睛。

我用手輕柔地按著她的單薄的後背把她推到平台上,扶著她跪在了自己的腳踝上,在我引導她低頭把脖子伸向承頸圓口的時候,她的眼睛仍然緊閉著。

儘管她十分順從,我還是把她的修長的脖子鎖在了斬首機擋板上,因為我突然對凱蘿爾有了更多的想法。

站在刑台的右方,我可以很順利地把凱蘿爾的裙子掀起到她被反綁著的手腕上,分開她的膝蓋,然後將我早已堅硬無比的陽具插入了她的陰道。

儘管她的通道內部早已泥濘而濕熱,尖叫聲在這個夜晚再次響起——

在我的陽具改為抽插凱蘿爾的菊門的時候,我粗暴地揉搓著她富有彈性的高聳乳房。

她被緊緊反綁在背後的小手無助地在空中抓撓著。

我一次又一次劇烈地穿刺,殘虐的插入和抽插時巨大的力道很顯然將她迅速推向了爆發的邊緣。

她在高潮時發出了最後的尖叫,我也把晚上最後的存貨射進了她的屁股裡。

我拔出自己的那話兒,用一根震盪著的假陽具代替了它在凱蘿爾身上的位置,我顫抖得很厲害,以至於僅僅能站立著。

過了足有2分鐘,我才走到斬首機的立柱邊,等待著——

等到凱蘿爾的呼吸逐漸平穩下來,享受了高潮過後的餘韻。

最後,我說道:「凱蘿爾小姐,我很遺憾!」同時拉動扳手終結她。

飛墜的鍘刀「砰」地把凱蘿爾被砍下的腦袋送進了浸滿鮮血的柳條籃。

斬首機後面,女孩的屍體立即向後坐起,斷頸部鮮血向上猛地飆射,淅瀝瀝地灑到了地板上,我忙不迭地向後跳開,但身上仍然沾染了不少;

隨著血量的減少,無頭的嬌軀開始像坐不住似的左右搖擺,汩汩流出的鮮血將她的白色針織襯衣染紅了一大片,顯得十分淒美。

過了大約五、六秒,無頭的軀體才頹然向前撲倒在斬首機的擋板上,反綁著的手腕和包著白色短襪的美腳像抽風似地顫抖著。

當我想讓她觀看自己被處決的屍體的時候,她已經失去了意識,我看著她的腦袋,微笑永遠定格在她可愛的臉上。

3個女孩都被斬首之後,我按照諾言開始為她們的屍體進行最後處理。

她們被我從棺材中抱出來,並排平躺在我從餐廳搬來的長桌上。

3具環肥燕瘦,各有風情,卻同樣雪白嬌嫩的胴體被脫得一絲不掛,高聳的乳峰,修長的玉腿和迷人的三角地帶都完全展示在我面前,散發出迷人的誘惑。

儘管今晚我已經和她們反覆做愛,但面對著她們大膽展示著的裸屍,這感覺又是不同的——

現在她們無法做出任何哪怕是最輕微的反抗,她們現在已經完全屬於我,可以真正任我處置!

我忍不住在每個女孩的赤裸胴體上再次狠狠地發洩了一次,直到快天亮的時候才筋疲力盡地下來,用濕布擦乾她們嬌軀,洗乾淨細膩皮膚上滿佈的渾濁白液,然後換上她們自己早先準備的衣服:

薩曼莎選擇的是歐式的複古女式長裙,套在她修長的嬌軀上盡顯知性之美。

帶著綢緞立領的婚紗造型,蕾絲喇叭袖讓玉臂變得更為修長。

大V領開口露出被斬斷的頸部的大片酥胸,將她豐滿的乳房驕傲地凸顯出來。

埃爾蘭的上半身被一件性感的白色細肩帶背心包裹著,裡面是一片式的帶托胸罩,將自己本就豐滿的乳房中拉出深深的乳溝。

最外面是件低胸短袖襯衫,將少女的完美胸型暴露無遺;

下半身穿著質料柔軟的黑色緊身超短裙,搭配同色的丁字褲和吊襪帶,傲人的美腿穿著白色寬蕾絲花邊長統絲襪,顯得格外熱辣。

凱蘿爾粉選擇了一件粉紫色的碎花外套,內搭白色針織衫,下身穿著粉紅色的帶荷葉邊衣擺的短裙,顯得甜美可人,活潑俏皮。

3位大美女如果在生前穿起這幾套衣服上街,男性的回頭率至少在95%以上,但現在這些漂亮合體的服飾卻要陪伴她們長眠地下,我不禁無聲地嘆了口氣。

我將3個女孩嬌美的首級插在3個燭台上,分別為她們打理好最終的髮型——

這也是她們預先要求的,她們甚至準備了髮型的模特照片和完成步驟圖:

薩曼莎的褐色秀髮在她的首級後面被梳成波西米亞風格的金魚尾髮型,我將無框眼鏡戴回她的臉上,她被斬下的頭顱顯得仍然十分端莊文雅。

埃爾蘭的紅色捲髮沒有大的變動,而是沿著頭部輪廓編成小辮,然後隱藏在嬌小的耳後,搭配她仍然定定睜開的美眸,表情顯得格外生動。

凱蘿爾的髮型仍然走清純可愛路線,淡金色的頭髮被簡單地紮成雙馬尾,用嗜喱水和髮膠固定住,小美女本來就是一副娃娃臉,被砍下的首級在嫵媚可愛的同時,更增添了一絲淒美。

然後,我將她們打理好的頭顱進行了簡單的防腐處理,面朝上放進了棺材中設計好的小方格中。

當3座棺木的棺蓋最終釘好以後,我用大號油漆筆,在棺材側面寫上了她們的姓名和處決日期,終於,一切都完成了。

尾聲我在度假屋附近一個雜草叢生,不引人注目的角落裡挖了一個沒有明顯標記的深深墓穴,讓女孩們的屍體長眠其中,並不時地去看望她們。

在這之後我獲得了一些錢,買了一座鄉下別墅——

地點很偏僻,附帶一個小小的卻有很高屋頂的穀倉,把斬首機藏在裡面,不久將女孩們的墓穴也移到了那裡。

我仍然經常同時玩「斬首機」卡片遊戲,和魔術斬首機遊戲,不過現在把順序顛倒了一下。

無論我在哪裡旅行,都會先用魔術斬首遊戲吸引女孩們的好奇心,然後建議她們玩卡片遊戲,之後欠下「大賭注」的女孩多得令人吃驚——

因為我現在打牌開始作弊,所以總是贏家。

結果是,在農莊附近的田地裡,很快出現了一打之多的新鮮墓穴陪伴著我最初的3位朋友。

我起初並沒有想到能有機會處死那些信任我的女孩——

但是我最後逐漸認識到,在斬首的痛苦和性慾的滿足之間,她們總是樂意選擇後者——

我越來越感到,做劊子手真是大有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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