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奼女九轉前傳

玲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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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領笑笑生

嘀~嘀~我在車裡一遍又一遍的按著喇叭。

這是我每天必須進行的義務——接玲姐上班。

往日裡只要按幾下,玲姐窈窕的身影就會立刻出現在她家門外,今天已經這麼久了,她怎麼還沒動靜。

「小旭,接姐姐上班了,小旭,接姐姐上班了。」嬌媚的女聲迴響在轎車裡,不要誤會,我車上現在絕對沒有女人,這是我屈辱的鈴聲。

「小旭,我今天起晚了,還在收拾,自己進來吧。」電話裡的玲姐似乎還在刷牙,聲音有些含糊。

嘟,嘟,我還想再說幾句,無奈電話已經掛斷。

玲姐算的上小資了,住的是獨門獨院的別墅,開的是豪華敞篷跑車,吃得的山珍海味(至少在我看來是這樣,因為我不會做飯)。

可是我就不明白,她為什麼就是喜歡坐我老掉牙的轎車上班。

據她說是想找一個免費司機,我也很贊同她的說法,可是為什麼我這個小小司機開上她家敞篷跑車的合理願望至今無法得到滿足。

進大門並不是很難,鑰匙我有,只要不被兩條大狼狗盯上我暫時還是安全的。

小心翼翼打開裡面的門,客廳裡的情景讓我大吃一驚,一直以來整整齊齊的桌椅東倒西歪,地上遺留著一灘灘奇怪的水漬,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說不出的味道。

廚房和衛生間都沒人,我沿著旋轉階梯上樓,臥室門半掩著。

今天玲姐是怎麼了,我輕輕推開門卻一下子愣住了。

玲姐坐在梳妝鏡面前,上身只穿一件薄的春衫,下面只有一條小內褲,兩條象牙般的大腿光溜溜的,配上她屁股上美妙的弧線,我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如果說玲姐哪裡最誘人,不是她美的讓人窒息的面孔,也不是她傲人雙乳,身高一米七零的她,一雙修長而結實的美腿可以讓任何男人瘋狂。

而現在,她那對滑若凝滯的美腿完全赤裸,以一個優美的姿勢捲曲。

玲姐似乎覺察出屋裡有人。

「小旭,你來了。」她站起來轉過身,我瞬時間感覺似乎熱血沸騰了。

赤裸著修長的大腿不說,她居然沒有戴乳罩,透過薄的衣衫,我甚至可以看到她梨形的酥乳,還有乳房頂端兩顆紅色的櫻桃。

而她下身的三角褲面料也極薄,應該說是透明的,甚至可以看到她裡面黑黑的恥毛和那條鮮紅的肉縫。

玲姐似乎並不知道自己走光,直到看到我通紅的雙眼和下體支起的帳篷,她才意識到不對。像只受驚嚇的兔子般躲到櫃子背後,「小旭,你出去。」

我這才慌了神似的咚咚咚跑到樓下,一邊坐在一張椅子上喘著粗氣,一邊回味剛才的香艷。

這其實也不是第一次了,我總覺得玲姐喜歡勾引我,很奇怪的感覺。

她會在我換衣服的時候忽然驚叫一聲引我過去;

會特意在浴室洗澡的時候讓我在外面聽水聲;

會在我的面前有意無意的把她修長的大腿完全展露出來,在我色與神授的時候露出勝利的笑容。

每每讓我欲罷不能,卻看得見吃不著。

曾經有一次,我趁著酒興,成功把她壓在身下,小弟弟已經隔著內褲頂上她私處。

可最後,她只是在我身上東磨西蹭,搞得我性慾勃發之後摔門而去。

後來,我就有了小色狼的外號。你說,一個大美女整天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看得見卻吃不著,我能不色嗎!

「小旭,你看到姐姐絲襪沒。」我的腦袋一陣發懵,又來了!我的心跳已經有超越200的趨勢了。

上次讓我幫她拿衣服,結果在櫃子裡發現了一大堆薄的不能再薄,短的不能再短的情趣內衣,似乎,她今天早上的內褲就是那個品種的。

現在讓我幫她找絲襪!我的鼻子有要出血的趨勢了。

「怎麼在這裡。」玲姐已經換上了一套她平時穿的職業裝,臉上有些紅暈,往常穿著的黑色吊帶絲襪也沒穿。

她在倒下的椅子旁邊找到一隻絲襪,「阿黃越來越不聽話了,我的東西它也叼。」接著,她在牆角又找到另一隻。

玲姐今天怪怪的,總是讓人感覺不對勁。

「想什麼呢?」

我的腦袋被敲了一下,玲姐笑臉如花,一雙明媚的眼睛中露出些許惡作劇得逞的狡詰,身體優美的在空中轉了個半弧,一隻白色的女士肩包挎在她小巧的肩膀上。

黑色的長外套裡面一件我叫不上名字的襯衣,露出胸部一小塊白皙的肌膚,套裙僅遮住大腿,黑色的絲襪和高跟鞋勾勒出兩條大腿柔和的線條,她每天都能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我揉了了揉腦袋,「早晚會被妳打傻的。」眼睛卻盯著玲姐性感的大腿,她左腿的吊帶絲襪似乎被什麼東西劃出一條長長的痕跡。

「過了今天,姐姐以後就不打你了,快點,要遲到了!」

玲姐留給我一個美麗的背影,我趕忙鎖門關窗,檢查阿黃的口糧。等我上車時,玲姐已經坐在副駕駛位用掌上通處理商務了。

這就是司機和小資之間最大的差距,剝削,玲姐總是把從我身上剝削來的時間利用起來。

「小旭,你今天晚上不用接我了。」玲姐工作之餘漫不經心的吩咐道。

誰想去接妳了,我暗自腹誹,玲姐是帝都智聯的銷售總監,公司周圍清一色的後現代主義設計。

我這輛老爺車每次都會招來人們鄙視的目光,進了城的民工,雖然沒被圍觀,格格不入的感覺每次都讓我如坐針氈。等攢夠了錢,我一定要買輛上檔次的車。

「哎呀,今天晚上我要參加一個私人聚會,玲姐妳不說我還真忘了。」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邀請函來,主人是張曉,一個大老闆,他曾經在我那家小公司採購過東西。前幾天接到的時候還興奮了很久,後來一想,他這個大人物和我又沒什麼交集,我應該不過是湊下數而已,心思慢慢的就有點淡了。

玲姐拿起邀請函仔細看了一遍,有些詫異的看了看我。

「你就穿這身去參加這個聚會?」玲姐看了我。

「是啊。不對嗎?」我漫不經心的道。

玲姐似乎對我滿不在乎的態度很不滿,她素手輕抬,狠狠的在我頭上敲了一下。

「知道嗎,帝都熟識的商界大亨們每過一段時間都會開一個派對,交流資訊,聯絡感情,推薦新人,你這次要參加的就是這樣一個派對。別人接到這請帖還不樂瘋了,偏偏你跟個沒事人似的。」她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又不是不去。」我抗議道。

玲姐杏眼一瞪,我接下來的話便嚥回肚子。

「帝都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只有進入這些人的社交圈才算真正在商界立足。你開的那家小公司現在效益雖然還好,沒有一個發達的社交網終究不能做大。聽姐姐的,這次一定要認真對待。玲姐中午去傑森士給你買套適合這種場合穿得,你下午兩點的時候來我辦公室取。」

我很鬱悶,玲姐每次都說我是老闆,而她是打工的,所以她可以安心的吃我的,用我的。可為什麼,她這個打工的每次教育起來我這個老闆來總是一套又一套的。

一陣悅耳的電話鈴聲讓玲姐暫時放棄了對我的教育,也不知電話裡說了什麼話,引的她咯咯的笑了起來,她那帶有稍許小女兒態的笑容,看的正在開車的我都癡了。

「看什麼,沒見過美女?」玲姐掛斷電話白了我一眼。

「是徐峰的電話吧?」我有些吃味。

「你怎麼知道。」玲姐有些驚奇。

「玲姐,妳還是小心一點這個人,他不是好人。」

徐峰和我是大學同學,關係只能算是一般,不過人家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老爸是天啟實業的老總,家裡有錢,上學的時候就是個有名的花花公子,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女人。

老爸翹辮子後,他就當了天啟的老闆。偏偏我那家公司是天啟供貨商,一來二往我和天啟的業務經理也熟了。

那業務經理是個八婆,有一次喝醉了說出一件難以相信的事。

這半年來,每個週五早上都有一個紙箱送進他們總裁辦公室,下午送走。

開始人們還不是很在意,直到後來有一天,工人一不小心打翻箱子,從裡面滾出來一個戴著面具渾身赤裸的女人,事情鬧得很大,沸沸揚揚整個公司都傳遍了。

有人信誓旦旦的說曾經在總裁辦公室門外聽到女人的呻吟聲,有人說曾經透過門縫看到老闆搞那個女人。

有一天,他和幾個部門負責人被老闆叫進會議室,那個傳言中的紙箱子就擺在中間的圓桌上。

那天,他們每個人都搞了那個女人一次。

自此之後,他們就成了老闆的心腹,每次週五開會,老闆都會把箱子搬進來,討論問題時,女人在桌子底下一個一個的吹肉棒,結束後,他們就輪姦這個女人。

唯一的遺憾是,這女人一直戴著面具。

這個業務經理當時確實喝多了,把很多心裡話都說出來。

他說,這個女人確實很騷很賤,什麼花樣都肯玩,叫起來比夜店裡的妓女還浪,越是凌辱她,她就越興奮。

可她的身體太美了,他漸漸的愛上了那個賤女人,不能自拔。

這個那個業務經理說到這裡哭的驚天動地,再也說不下去了。

我本想一笑置之,直到有一天,我去天啟交換合同。

徐峰臨時有事出去,只留下我一個人在他辦公室裡。我打開了那個傳說中的紙箱,裡面真的裝著一個女人,我當時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女人仰面朝天,臉上戴著一個蝶形面具,脖子上套著個黑色的項圈,戴著黑色口塞的嘴中發出嗚嗚的叫聲。

她兩條腿折疊著捆起來固定身體兩邊,敞開的私處在按摩棒的鑽探下淫水像不要錢一樣湧出來,那樣子活像商店裡賣的燒雞。

我還在目瞪口呆時,女人身體抖動了幾下,一股陰精順著按摩棒噴了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後來我腦子裡老是會出現那個女人的影子,總覺得有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又在發呆了,當心馬路。老是操些不該操的心,玲姐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小旭,你是不是喜歡上姐姐我了。」玲姐輕輕攏了攏頭髮,一瞬間露出一些嬌羞來。齊肩的長髮和她的臉型搭配的天衣無縫,縱然每天見面我也不禁一呆。

就連我自己也搞不清楚認識玲姐多久了,記憶中隱約是因為她搭了自己的便車。

那是一個雨天,她穿著一件女式風衣,蹬著一雙紅色的高跟鞋站在雨中,就是那天,她那對穿著黑色絲襪的美腿永遠留在我的記憶裡。

我一直以來都有一個疑問,那天她為什麼自始至終都沒有用雙手,就好像它們被捆住了一樣。

後來,我就成了她的專職司機。現在想起來,自從認識她以後我的事業似乎才有了轉機,每次她看似不經意的話都能讓我感到豁然開朗。

這也是我一直任她欺壓的原因,不知不覺中養成了遵從她意見的習慣,就連感情上也有點分不清楚,不知道到底是愛還是敬。

而她也總是若即若離,讓我總是感覺看得見,摸不著。

「我……」我的臉沒來由的紅了,不知道說什麼好。

「小色鬼,就知道你有賊心沒賊膽。」

「玲姐,我認真的,妳小心防著點他。上次我們一起去明皇娛樂城K歌,我有事先走了,辦完事老覺得不放心。回去就看到一個女的被他和幾個狐朋狗友糟蹋的不成樣子,幸虧當時玲姐也走了,要不然……。」

現在想起來當時的情景我還有些心悸,包廂裡,幾件女人的衣服凌亂的扔在地上,徐峰腳下,一個下體插著根圓木棒的女人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她頭上恥辱的套著條透明的絲花邊的內褲,嘴角掛著一縷精液,尖尖的下巴清晰可見。

雖看不清楚相貌,她的身材仍能讓人癡迷,蜂腰肥臀,一對奶子又大又圓,穿著吊帶絲襪的兩條長長的大腿豐滿而結實。

性感的身體上到處都是乳白色的精液,插著木棒的下體看起來格外詭異與性感。

女人身體下面還有一灘騷水,當時我呆住了,差點就以為那個女人是一具死屍。

當然,當時的具體情形我不敢說出口,這樣的話如果從我嘴裡說出來肯定是要挨玲姐的爆力。

那個徐峰的解釋卻更讓人氣破肚皮——他們在和這位小姐玩一個姦殺的遊戲。

那徐峰為了證明自己的話,就在女人小腹踩了一下,木棒被擠出下體,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從女人下身的洞穴裡湧出來。

他那幾個狐朋狗友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當即抱起女人按在沙發上就從後面操起來,我哪裡經歷過這種淫亂的仗勢,拒絕了徐峰一起搞那個騷女人的提議,告了個錯溜出來。在女人誇張的浪叫聲中落荒而逃。

後來聽明知道內情的朋友說,徐峰和他幾個黑道上的朋友經常帶一個女人去他們那裡玩。

那女的在外面挺秀氣看起來挺有氣質的,一到包廂裡就變成個蕩婦,一個人能把十幾個男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連外面的小姐都自嘆不如,好幾次都看到那個女人頭上套了褲頭被他們鬨笑著扔出包廂。估計,我那天看到的就是那個女人。

「你這小東西,擔心起玲姐了,你是怕玲姐被他們那個了吧,難怪第二天早上我手機上有十幾個你的未接電話。讓你不往好處想,我掐死你。」她手上的功夫是越來越厲害了,剛剛好是最痛的地方。

玲姐生氣的樣子也很好看,今天薄怒中卻帶著一些羞赧,卻也多了一些說不上來的魅力。雖然很生我的氣,但以玲姐對這個聚會的重視,還是陸陸續續講了好多注意事項,等到講完時,差不多已經到她公司了。

「小旭乖,姐姐下車了。」這是玲姐每次下車時的口頭禪,我就納悶了,我怎麼看也不像能和乖字聯繫在一起,據說,這句話曾經雷倒了她們公司好多人。

玲姐最讓人佩服的是,她完全貴族化,優雅的讓人能把我這輛破車當成豪華倫薩的上下車動作。也許,就是因為這項絕技她才放心的讓我開著這輛破車為她服務,從而節省一大筆開支。

正在我感嘆時,一陣香風襲來,玲姐嬌豔的紅唇在我臉上輕輕一啄,當我反應過來之時,只有臉上的餘香和一個窈窕的背影…… 


「知道嗎,咱們老闆今天早上臉上帶著個口紅印子上班的。」新來的小秘書悄悄的對正在寫企劃的周經理說。

我在後面狠狠的咳嗽了一聲,從早上到現在不過一個小時,全公司幾百號人全都知道這個訊息了。

而罪魁禍事就是這個自己新招來的小秘書,我都招了些什麼人啊!

「哎呀,周經理,你繼續忙你的,我要去送檔案了。」小秘書扭頭就走,彷彿她的身後除了空氣什麼都沒有。

由於她的努力,整整一個上午,所有人看我的目光都怪怪的,彷彿他們老闆成了本年度最轟動的艷照門男主角。

我無奈的一笑,心裡卻也越來越多的裝著玲姐若即若離的倩影,反正下午還要去她那裡拿衣服,到時候好好問問她幹嘛吻我,這該不會是另一次勾引吧。

下午兩點差一刻,智聯的地下車庫裡我停好車。「玲姐」,電話響了好一會才被她接起來。

「小旭,你來了。」不知是不是信號的原因,玲姐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

「我已經進車庫了,妳在辦公室嗎。」

「中午給你挑衣服,飯都沒來得及吃,唔,現在在正吃東西呢。」玲姐嘴裡好像塞了什麼東西,我還要說話,電話卻已經掛斷了。

玲姐工作時一向很忙,很少打電話給我,每次打電話過去她也只說上兩句話就掛了。倒是晚上她時不時的會逗逗我,特別是睡覺前,說話特別嗲,嗲到我恨不得衝過去把她強姦了的程度——讓我每天慾火焚身難以入睡是她蹂躪我的獨門絕技之一。

「還是老伙計對我好啊,任勞任怨。」我拍了拍身邊的老爺車自言自語道,滿劃痕的漆黑車體在一堆高檔轎車的包圍下顯得格外鶴立雞群。

我這個老伙計,似乎比自己更有女人緣,我不由想起第一次來接玲姐時的情景,那個女人為什麼那麼多豪華轎車不選偏偏選了我這輛破車。

那天我人沒接到,迷迷糊糊趴在方向盤上趴著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卻看到了一場讓我至今難忘的偷情。

車庫裡沒有什麼人,兩個人極為大膽,男人還穿著一件襯衣,女人身上卻除了絲襪和高跟鞋以外什麼都沒穿,如果突然有人進來的話這對狗男女連跑的地方都沒有。

我至今不知道那個偷情的女人是誰,有可能是某個人的秘密情人,可能是背著丈夫偷情的妻子,或者只是一個想用自己身體換取利益的女人,反正這種現像在當今社會司空見怪。

甚至當時我不知為何一直邪惡的猜想,她會不會是玲姐,因為她的身材和玲姐一樣高挑,一對修長的大腿和玲姐一樣性感迷人,而且腿上一樣穿著條黑色吊帶絲襪。

可能是因為我睡的太熟了,誤以為車裡沒人的她,放心大膽彎腰趴在我的老爺車上讓情人從後面搞她。

在男人衝擊下,她一對豪乳像熟透的葡萄般在我眼前搖,平滑結實的小腹之下黝黑的恥毛上沾滿了亮晶晶的淫水,兩條性感迷人的大腿根部,甚至可以看到男人陽具在她私處進出。

男人只幹了一小會就射在女人身體裡,沒有保險措施,我清楚的看到一大灘乳白色的精液從女人小穴裡流到地上。

經過一場劇烈的活塞運動,女人轉身背靠著我的老爺車,兩個人熱吻著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身體,女人兩條修長的大腿漸漸纏到男人腰上。

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只感覺老爺車都開始搖晃,看到女人兩條穿著黑色絲襪的大腿在空中亂舞,我不敢作聲,過了好一會兩人才停下來。

直到後來我開車離開,還看到車燈掃過的陰影裡,似乎有一個穿著長筒絲襪的女人翹豐滿的臀部趴在地上。

那天晚上玲姐埋怨了我好久,說她是坐地鐵轉公交回家的,車上好多色狼,云云。

玲姐辦公室在二十四樓,我來過幾次,從電梯出來轉了個彎,要路過會議室、資料室還有好幾個辦公室。

因為屬於公司高層辦公區,通透光亮的過道裡基本上很少有人,我正在考慮玲姐會給我買什麼衣服,忽然斜刺裡一間屋子裡衝出來一個穿著藍色套裝的女文秘。她臉上紅撲撲的,說了聲對不起飛也似的逃開了,連門都忘了關。

我很可怕嗎,我摸摸自己臉,雖然我長得很帥也沒有到小姑娘一看到我就臉紅的地步啊。

「啊。」正在這是,一聲隱隱約約的呻吟聲從屋裡門縫裡傳出來。

我想起一些朋友無聊時說起的橋段,難道今天人品爆發了,這種事情都會被我碰到。

切,像我這樣的正人君子,怎麼會幹偷窺的事情,人家小姑娘都紅著臉跑掉了。

正人君子偶爾也會做做偷窺的事情嘛,我退回來,小心翼翼打開門。

這間屋子裡擺著些楠木桌椅,似乎是供休息的,而聲音是從與之相鄰的會議室裡傳出來的。

百葉窗是拉開的,怪不得那個小秘書慌慌忙忙跑出去了。

我輕輕走過去,透過百葉窗的縫隙,一個身材超正點的女人像燒雞一樣仰躺在圓桌邊緣被一個中年男子姦淫。

她上身完全赤裸,一對奶子又大又圓,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隨著男人的衝擊在半空中晃動。

「放心,我在你臉上蓋了報紙,那小妞認不出妳。她春心動了,下次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那男人大約在女人身上幹了幾十下,這才停下伏在女人身上喘息起來。一邊把玩女人的乳房一邊道:「可惜了妳的好口活和一身美肉了,明天就玩不到了。」

估計是快完事了,輕手輕腳的溜出去,第一次幹這種壞事心裡說不出的興奮。

信步走到玲姐門口,敲了敲門。屋內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門吱呀一聲開了。出乎我的意料,開門的是剛才差點撞到我的小文秘,一看到我,她小臉刷的一下子紅了。

「小姐,我很帥嗎。」我半開玩笑道。

「啊,」小秘書反應過來,「您是程先生嗎?」我點頭稱是。

小秘書趕忙把我讓進屋, 「我是張總的秘書,你叫我小劉好了,張總她出去前讓你在這裡等她。」小秘書忙不迭沏茶了一杯茶。

人比人氣死人,人家玲姐這裡。辦公室還外帶小臥室,衛生間浴室不說了,還有一個小廚房。哪像我那裡,就是一個隔間,外加一張桌子而已,一點隱私都沒有,我每次來這裡都有些想住著不想回。在檀香木的傢俱,青瓷花瓶上摸了再摸,再看看人家那大桌子,這才叫派呀。

「張總怎麼找了這麼一個土包子過來。」小劉在一邊嘀咕。

玲姐出去之前特意吩咐過小劉讓我先試試衣服。

「程先生,你真是太帥了。」我在衛生間裡換了衣服,剛出來就聽到她驚呼道。

難道真的是人靠衣服馬靠鞍,我暗地裡琢磨,臭屁的又照了招鏡子。

「既然程先生很帥,以後妳就跟著他吧。」卻是玲姐已經回來了。

「張總。」那個叫小劉的女祕書聽到玲姐話臉色大變,已經帶上哭腔。

「我說的不夠清楚嗎?妳被解僱了,出去。」我還沒見過玲姐真正生氣的樣子,卻見她杏目微張,俏臉上滿是寒霜,自有一番威嚴。

「玲姐,妳又何苦的,人家就隨口一句實話。」待到她坐下我求情道,第一次有人當面誇獎我就這樣的待遇,我心裡很過意不去。

門口的小劉回過頭來,帶著渴求的目光看著玲姐。

「出去! 」玲姐絲毫不為我所動,小劉關門掩面而去。

「玲姐,妳也太絕情了吧。」我第一次有些生氣。

「你看上她了。」玲姐盯著我的眼睛戲虐的道。

「人家只不過說了一句大實話而已。」我臉一點都不紅,卻見玲姐臉色慢慢放緩。

「我不是讓她跟著你了嗎。我這是為她好,她口無遮攔的,又沒心機,在這裡怕是被人賣了還在幫人數錢呢。你那裡雖然小了點,員工還八卦的要命。」玲姐說到這裡掩口輕笑,「倒是適合她這個沒心機的姑娘。」

我忽然想起剛才偷窺時那個男人的話,心中一凜。現在的小劉就像一隻剝光的羔羊放在大灰狼面前,還是讓她到我那裡比較放心一點。

「人家剛才還夸你帥了,你就這樣不管了。」玲姐的語氣好像只要一個漂亮女人誇我帥,我就要負起全責一樣,有這樣塞人的沒有。

「我現在確實很帥。」我抬頭挺胸道,自從穿上這套衣服我就有這個自信,而且我知道自己一定不能弱了氣勢。

玲姐像淑女一般細細在包裡翻檢,潑婦一樣把幾張發票拍到桌子上。

「很帥是吧,付錢吧。」她勝利者一樣俯視我,臉上露出一副女守財奴特有的笑容,當金錢的要求得到滿足的那刻,玲姐是世間最美麗的女人。

「衣服的錢我出就是了,怎麼還有誤工費、精神損耗費、健康補貼、交通費… …,這是赤裸裸的訛詐。」我苦著個臉,各項加起來足足有十幾萬。

「我還沒算我小秘書的精神補貼。」玲姐笑吟吟的道。

「好吧,玲姐。下次打死我也不讓妳給我買東西了。」我早應該知道玲姐所謂的好心應該是個圈套。

「以後也不會有了。」玲姐接過支票喜滋滋的道。

「小旭,你今天真的很帥。」玲姐收起支票,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看著我道。「這麼帥的男人怎麼就還沒媳婦呢。」

我很想說:玲姐,妳做我媳婦吧。可只是咕噥了下,沒說出話來。

「小旭。」玲姐抬起頭。「要不,姐姐給你找個媳婦管管你好不。」

玲姐不會是瘋了吧,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已經把她定義為御姐,御者,欺負也,御姐就是欺負人的姐姐。玲姐是那種一天不欺負我就會發瘋的御姐姐,她要是給我找了媳婦還怎麼好意思欺負我。

「好啊,一定要像玲姐這麼漂亮的。」——我心裡琢磨,一定要看得見摸得著,要能生火也能消火,只是我不敢說出來。

「我把大黃,大黑,二黑也一起給你,大黑和二黑很和善的。」——我的思維混亂起來,媳婦和狗之間沒什麼聯繫吧。

「以後,那你就住我家吧。」——我感覺到恐懼了,住你家還不被你誘惑死。

「要不,我以後不欺負你了。」——不就一個媳婦嗎,玲姐今天怎麼了。

我摸摸玲姐額頭,「玲姐,妳病了,已經開始說胡話了。」

「小旭,抱住我。」

我摟住玲姐楊柳般柔軟的腰肢,她螓首埋進我懷中,柔軟的身體捲縮著使勁往裡擠,似乎只有那裡她才可以獲得安全。

我張開雙臂狠狠的把她摟在懷裡,輕輕撫摸她的脊背,吻著她有些蒼白的臉頰。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懷中的玉人似乎瞬間間由一個妖孽般的女人變成一隻驚嚇過度的羔羊,她顫栗的身體讓我忍不住用盡全心全意去撫慰。

就在剛才我還在猜想,玲姐,她是不是就是我在會議室裡見到的那個裸體女人,她的身體裡是不是還殘留著那個男人的精液,可現在我已經不忍心,也不敢去想了。

「玲姐。」我喚著她的名字,輕輕吻去她眼角流下的淚水。

「小旭。」玲姐呢喃著「你是唯一一個整天被我捉弄卻從來沒有欺負過我的男人,這裡真的很舒服。」玲姐她居然這樣在我懷裡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玲姐才醒過來,一改往日御姐作派,在我耳邊溫柔的嘮叨了好久,又香了一口才放我走。


「聽說了沒,咱們老闆中午回來的時候臉上又帶著一個口紅印子,後面還跟了個小妞來著……」八卦又一次流傳起來。

轉眼間已是黃昏,我在辦公室裡喝了點牛奶才起程,畢竟玲姐這麼說了,我也要認真對待。

老爺車經過一片綠色的草坪來到一棟西大陸風格的白色別墅前,這里便是今天的目的地了。

根據我蒐集來的資料,張先生早年在西大陸游歷,在建築、音樂、哲學方面都有極高的造詣,這棟別墅便是他親自設計的,城堡架構中卻也揉合了東方的圓潤,大氣而不失恬靜。

「您是程先生嗎,我家主人正等著你?」開門的侍者接過我遞過去的請帖謙卑的道。

正如玲姐所料,張先生這次確實有提攜之意,熱情的帶著我一個個介紹商界的朋友。

直到他最後把我介紹給自己的女兒,嘴裡說著讓年輕人多瞭解瞭解,我才恍然大悟。

真沒想到他的女兒居然是我的秘書,一個堂堂千金小姐居然會到我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打工。

所謂的私人會所不外乎是富人交流感情的地方,聊聊天,喝喝茶。

我和小秘書,不~現在應該叫張小姐,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

張小姐臉上紅撲撲的,不時偷眼看一下我,然後像害羞的小兔子一樣又低下頭來。

說實話,我這個小秘書長得確實不賴,一米六的個頭,身材嬌小玲瓏,天使般的面孔。

今天她穿了件白色的連衣裙,看起來如清水出芙蓉。只不過這小妞平時老是仰著個脖子,對我愛理不理的,也不知是受了誰的蠱惑,她好像以為老闆統統不是好人,是色狼,防我跟防賊一樣。

「說說,妳幹嘛放著大小姐不當,來給我這個小人物我當秘書。」我鬱悶的道。

「人家好奇麻?」小秘書道。

「人家是誰呀,我說小張,妳平時不是挺八婆的嗎?」我這下找回了做老闆的自信。

「誰八婆了,我這是聽爹爹的話要做淑女。本小姐現在淑女不做了,你這個混蛋,色狼,痞子。」小秘書腳狠狠的踩在我的腳背上,又變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女。

「老闆知道嗎?今天晚上我老爸準備了露天燒烤,就在樓上的露臺上。」秘書不再裝淑女了,恢復了八婆本色。

「露天燒烤?」我不禁想起和玲姐一起出去燒烤兩個人都弄成大花臉的情景。

「燒烤好啊!」我的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燒烤有什麼好的?色狼!」小秘書只差伸出中指了。

我有些疑惑,我說燒烤好和色狼有什麼關係了。不過我懶得和她計較,妳說我是色狼就是吧。

正在這時,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玲姐怎麼也來了。

高跟鞋踏著熟悉的節拍走過來,發現我對面坐著個小美女,玲姐意味深長的笑了。

她坐到一個長長的沙發上,椅子靠背很高,正好擋住了我的視線,玲姐的身體只露出香肩和腦袋來。

「看誰呢?那個女人真不要臉,連你都勾引。」小秘書憤憤的道。說著她狠狠的在玲姐身上剜了兩眼。她這是妒忌,我不由的下了結論。

「哦,對了,妳剛才說到燒烤了。」我打哈哈道。

小秘書八婆的本色又被引導起來,「你知道燒烤什麼嗎?」這小妞一臉神秘兮兮。

「烤肉唄,難不成是烤人。」我不屑一顧。

「你真聰明,讓你說中了,就是烤人。還是烤女人,漂亮的女人。」

「那我就把妳烤了。」

「不信算了,我說的都是真的,今天晚上要在這裡絞死一個女人,拿到露臺上去烤。你看,絞架已經搭好了。」

我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離我們不遠的地方,一個高約三米的「門」字形的絞架已經支起來,絞架的下方一個侍者正在給繩子打結。

不會是真的吧,我的心裡一驚,難道那些傳言都是真的?

聽到這個訊息,我第一反應竟然是興奮。

女人被絞死時是什麼樣子呢?還真想看看。我竟然期盼這個八婆說的都是真的。

「就知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你看,又來了一個色棍。」小秘書氣鼓鼓的,我順著她手指望去看到了徐峰,那徐峰徑直朝玲姐坐的沙發走去,奇怪的是玲姐居然不見了。

「今天真的要在這裡殺掉一個女人吃肉?」我還想確定一下。

很小的時候就曾聽說過,帝國權貴有宰殺女人烹食的習慣,最讓人不能理解的是,這些被宰殺的女人大都還以此為榮。

「對呀,估計今天要絞死就是剛才勾引你的女人。

「妳說什麼!」我大吃一驚,緊緊攥住她的手腕。

小秘書大聲呼痛,「你鬆手,不鬆手我不說了?」我狠狠的瞪了她兩眼,看到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中又是一軟,鬆開手。

「你和她什麼關係。」小秘書氣鼓鼓的問。

這問題一下子把我難住了,我和玲姐認識兩年了,可是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就連到底是不是愛她都搞不清楚,如果真要說出個子丑寅卯來,那我是她的司機。

我只好咬了咬牙,「是我朋友!」

「普通朋友還是有超友誼關係的,你今天早上臉上的唇印是不是她的?」

我已經被她氣糊塗了「普通的,到底怎麼回事!」

「我說還不行,她坐的那個位子是專門為即將絞死的女人準備的。你們男人都很色,殺死女人之前總要先玩玩,說什麼可以消除這個女人的恐懼感,卻又好面子不想讓別人看見。你看那個沙發多高,又正對著牆壁,可以擋住大部分目光,差不多是一個封閉的空間了。這種位子在這裡共有三處,你看,這麼一會就有這麼多人去那邊玩那個狐貍精了。」

我急忙向那邊看去,玲姐的頭高高揚起,脖頸緊繃,雪白的肌膚泛出一片潮紅,隱約之間還能聽到「啊,啊……」的聲音。

他們在做什麼?我忙向那邊走去,心中還有一絲僥倖。卻不知為何還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興奮。

「喂,你這個色狼。」小秘書在我身後罵道。

我走到玲姐的沙發旁邊,眼睛卻怎麼也不敢往玲姐身上看。玲姐對面的沙發上坐著四個男人,中央的檀木茶幾上隨意的放著一些酒水和飲料,而玲姐,我實在是不敢去看。照理說她現在早該叫:「小旭,你來了。」

「小程,小玲剛才正在說到你,快過來坐下。」有些地中海的王老先生極是熱情。

他多年來屹立商海全靠過目不忘的本事和與人為善,看到我心神不寧的樣子忙不迭招呼。

剩下的幾個人也是老人精,你一個年輕有為,我一個老當益壯,一團和氣的把我讓進來。我拿起酒杯說著寒暄話,眼睛卻忍不住瞄向玲姐。

「小旭,到我這裡來。」玲姐並沒有像我想像的那樣正在被侮辱,她除了臉色比較紅以外並沒有什麼異樣的地方。

倒是她旁邊的徐峰,正急著用紙巾擦著一隻濕淋淋的手,似乎當我不存在似的。

「你怎麼不在那邊陪張小姐,她一個人多孤單。」

「我看你和幾位長輩都在,過來打聲招呼。」我有些訕訕的道,我可不敢說實話。

「不要讓人家等急了。」玲姐臉上似乎帶著些嗔怒。

對面的王老先生也忙道:「年輕人,一定要抓住機會。」他說著還意味深長的朝我笑笑。

事已如此我只好告了個罪,回來和小秘書繼續培養感情。

「那女的是不是在被……」小秘書眼睛裡充滿了邪惡。

「哪有妳想的那樣。」我敲了敲小秘書腦袋。這小腦袋瓜子裡都裝了什麼東西啊!

「玲姐,就是妳嘴裡那個狐貍精,讓我多陪陪妳。」我一臉鬱悶的道。

女人和女人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嘴裡這麼說,我卻也越來越關注起來玲姐那邊的情況起來,總覺得那裡會有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傳來,徐峰坐在玲姐身邊,我老是覺得心神有些不寧。

和小秘書聊天有時候也驢唇不對馬嘴,氣得小秘書牙咬的癢癢的,對玲姐的怨憤似乎更加一層。

玲姐怎麼又看不到了;玲姐露出上半身來向侍者要了杯酒,她的臉怎麼紅紅?

玲姐一隻手臂放在沙發的邊緣,為什麼她纖細的小手緊緊抓住椅背。

我不時轉過頭去看,總是有些不太安心,卻沒有什麼理由再過去。

「這女人肯定是在和男人亂搞。」那小秘書的話更是加了把火。

我有種把她按下來打屁股的衝動,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玲姐她不會的,剛才我過去時她還不是好好的。再說,有人在這種場合亂搞,打死我也不會相信。

我努力給自己打氣,盡量不去想,不去看玲姐那邊,慢慢的開始哄對面的小妮子開心。

拋開比較八婆之外,這個女孩子還是很可愛的,用一句話來概括就是嬌憨。

小秘書左顧右盼,忽然似乎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絞刑開始了,我們也過去看看。」她說著還自言自語的道:「我的推斷應該沒錯啊。」

絞架旁邊已經三三兩兩的聚集了幾個人,或高聲交談,或竊竊私語,不時傳來爽朗的笑聲。

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被押上絞架,從我這裡只能看到一個蹬著高跟鞋的性感的背影,高挑的身段,近乎完美的曲線,性感圓滾的屁股。

我不由的心生一些煩躁,那小秘書卻一點沒有發覺,她興奮的挽住我胳膊,小臉紅撲撲的,興奮的要命。

我說這位大小姐,也不是第一次參加這種聚會,怎麼就不能學的淑女點呢。

我一邊客氣的和這些人交談,一邊向絞架上看去,想找出今天究竟是哪個女人被絞死。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絞架上的女人,那竟然是玲姐。

她一雙手臂被反剪著,那對從來沒有在我面前完全展露出來的乳房,在這種狀態下傲然挺立在半空中,展示給所有人看。

近乎完美的身段彎成一個S形,傲人的乳房,性感的腰肢,滾圓的臀部下面兩條修長結實的美腿,雪白的肌膚配上黑死的高跟絲襪和高跟鞋,玲姐完全赤裸的軀體散發出近乎妖異的性感。

她無限誘人的下體,那個我曾經幻想了無數次的洞穴,插著一根我所熟悉的圓形木棒。

被一圈粉紅色軟肉包裹著的木棒上沾滿了亮晶晶的淫水,隨著她小腹的抽搐神經質似的顫動。

他們真的要絞死玲姐,我的腦海一片空白,玲姐雖然有時候對我很兇,還會捉弄我,很多時候讓我恨的牙癢癢的。可現在,我內心深處有種要被撕裂的痛。

絞架上,站在她身後的徐峰,更讓我心中有種莫名的憤懣。

他們什麼時候脫掉了玲姐衣服,剛才的呻吟聲不是錯覺,這些個混蛋,究竟對玲姐做了些什麼,我似乎看到了玲姐赤裸著身體屈辱的在男人胯下呻吟。

「你!」我衝上去抓住徐峰的衣領,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玲姐轉過頭來面向我,秀美的臉上泛起紅潮,目光中帶著嬌羞與痛苦。

忽然,我兩隻胳膊被人從後面架住,抓住徐峰衣領的手鬆開,那徐峰跌跌撞撞的向後退了幾步,差點栽下去。

「小旭,別做傻事。」玲姐朝我搖了搖頭,那樣子就像一位慈祥的母親看著正在做壞事的孩子。

徐峰整了整被我弄亂的領口,在玲姐雪白的臀部狠狠的拍了一巴掌,這才湊到我耳邊。

「都是被人玩爛的貨色了,我說師弟,你至於嗎?你不是在懷疑嗎,我就告訴你。我和那幾位老闆今天玩的很開心,這婊子賤逼和嘴巴被我們幹了個m遍,記得她叫酒水的時候臉很紅吧,就是因為老子當時在後面操她。」

我恨恨的瞪著他,眼睛裡似乎要冒出火來,但想到他說的那些淫亂的情景,我不知為何心裡居然有些興奮起來。

「呸。」我吐了他一口,卻不敢去看玲姐赤裸的嬌軀,怕會控制不住自己。

「好,今天我不和你計較。」徐大少爺被我吐了一口居然笑了,這傢伙用手帕擦去臉上的吐沫星子,彷彿我不是啐了他一口而是給他免費洗了一次臉。

「我讓你看看這賤貨的騷勁。」他猛的把玲姐身體轉過來對準我,抽出玲姐下體的木棒,嘩的一聲,一股乳白色的混合物泉湧般從玲姐下體湧出。

「老子一會還會再幹她一次,讓你看看這婊子是怎麼發浪的,徐峰湊到我耳邊道。」

「你們兩個輕點,別傷了我爹的客人。」

看到我被兩個保鏢架著下來,小秘書馬上湊過來,板起俏臉來訓斥兩人。

兩個保鏢左右為難,放人當然不行,小姐也沒讓放。可這輕一點吧,看這小子的樣子一有機會就又衝上去了。到時候,還咱哥倆上去把他弄下來。

「疼嗎?」小秘書盡量用她溫柔的手法捏著我胳膊,我的心中早已亂成一團麻,哪裡顧的了她這點小心思。

「幹嘛為那個狐貍精發那麼大的火,要不,我也死一次,看看你會不會這樣對我。」我沒有理她,眼睛直盯盯的盯著臺上。

玲姐有些扭捏的絞架下方,任由身後的徐峰摟著她纖細的腰肢,輕吻她敏感的耳垂。兩隻玉兔也在男人的撥弄下堅挺起來,一絲紅暈爬上了她的臉頰,唔,隨著男人的手摸向胯下,玲姐嘴裡居然發出興奮的呻吟。

一隻手被反剪起來,另一隻手扶著絞架,玲姐渾圓挺翹的屁股翹起來,背部彎成一個美妙的曲線,修長結實的大腿在黑色絲襪和高跟鞋的襯托下格外迷人。

玲姐那兩條穿著性感絲襪的大腿淫蕩的分開,男人分開她兩片豐滿的屁股,翻開她淫蕩的陰戶,幾根手指插進去,玲姐臉上露出迷醉的神情。

徐峰舉起濕淋淋的手,以證明這個即將被絞死的女人已經完全興奮起來,這才掏出他的肉棒抵在玲姐淫蕩的騷穴上。

只看到隨著徐峰那根醜陋的東西沒入玲姐兩塊豐滿的臀部之間,玲姐朱脣微張,兩眼迷離,似乎在享受著這世間最美妙滋味。

親眼看著玲姐神秘的私處插進一根醜陋的陰莖,我的身體忍不住燥熱起來。

她是心甘情願的,臉上的表情似乎早就期盼著這次插入,那根醜陋的東西似乎給她帶來無盡的快感。

霎時間,玲姐在我心中冰清玉潔的形象塌陷了,似乎和那個頭上戴著內褲的女人重合起來。

「啊。」玲姐朱脣裡吐出一聲動人的呻吟。那徐峰彷彿受到了莫大的鼓勵,腰部一挺,陰莖整根沒入。

「峰哥,操我。」我簡直不敢相信這些話出於玲姐之口。

那徐峰受到這句話的鼓勵,身體開始在玲姐身後聳動起來。

玲姐嘴中的叫聲由悠長轉為短促,身體的弧度越來越大,兩隻飽滿的乳房在男人的衝擊下跳起了美麗的舞蹈。

兩條穿著黑色絲襪的美腿在激情中顫慄,小腿微微彎曲,纖細的足背繃的緊緊的。

女人性感的身體就這樣搖曳著,身體看起來像個誇張的「與」字。

「要丟了。」玲姐忘乎所以的大叫起來,她一隻手扶住絞架,身子波浪似的起伏。

那徐峰使勁操了玲姐幾下,抱住玲姐性感的屁股,身體聳動了好一會才放開。

玲姐臉上的表情,忘情的浪叫聲無不說明她在享受徐峰的姦淫。甚至她現在還在大叫:「唔,峰哥射的玲兒騷穴好爽。」她居然真的如此淫蕩,我的小弟弟,不知不覺也硬了起來。

「沒想到我們的女財神臨死之前如此瘋狂 ​​。」

「小玲這樣絞死了還真有點可惜了,我們智聯這下可是元氣大傷了。」

我轉過頭來,說話的男人正是我下午在智聯看到的那個中年男子,我怎麼也想不到這樣一個儀表堂堂的男人能在公司裡幹出這種事情。

「這樣氣質、容貌、身段都是上選的女人肯被絞死的不多見了,咱們還是好好欣賞吧。」

「對對,這女人是可惜了點,你看剛才還有個愣頭青上去了。」

那傢伙說著瞄了我一眼,「這女人不但精明強幹,聽說床上功夫也厲害著呢。」

幾個人說到這裡嘿嘿一笑,接下來聲音越來越小,不時會發出男人之間特有的淫笑聲。

玲姐扶著絞架彎腰大口喘氣,大屁股正對我所在的方向,一絲粘稠的白色液體從她粉嫩的洞穴裡流出,在她兩腿之間留下一條淫蕩的絲線。

也不知那徐峰在玲姐耳邊說了些什麼,尚在高潮餘韻中的玲姐羞的頭低低的,兩隻纖手被徐峰反綁在背後。

打著活釦的白色繩結套在玲姐修長的脖頸上,在她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之下,玲姐穿著高跟鞋的玉足踏著一個毫不起眼的圓凳。

若是往常,驕傲的玲姐是絕對不可能注意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凳子的,可現在她性感的雙腿在顫抖,混合了恐懼和興奮的眼睛不時瞄向自己腳下——那個凳子倒下之時便是她開始在繩子上「跳舞」之時。

玲姐身材本就高挑,穿著高跟鞋站在凳子上的她曲線玲瓏。白如雪,滑如緞的肌膚,兩顆碩大的奶子傲然挺立,雪白的臀部微微翹起,在黑色絲襪的襯托下,她誘人的身體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而那不斷向外淌著精液的小穴更給她性感的身體增加了些誘人的淫邪。

「真是上天賜下的尤物。」有人感嘆道,臺下的紳士們舉起酒杯致意。

「不就是一個狐貍精嗎!」小秘書憤憤不平的道,可是我卻呆呆的看著玲姐,此刻的她有種說不出的魅力。

徐峰拿著那根從玲姐私處抽出的木棒,像審視一件完美的作品一樣撫摸著玲姐性感的裸體。

「小玲,一會就會有根東西從妳這裡插進去,從妳可愛的小嘴裡穿出來。」

那圓木棒抵住玲姐下體收縮著的洞穴口,分開她兩片嬌嫩的花瓣「噗」的一聲沒入其中。

「啊。」玲姐臉上露出一片迷醉,捆在身後的雙手不甘的掙扎。

嬌軀顫慄,連腳下的圓凳也發出不甘的吱吱聲。

那徐峰卻也不放過她,一邊轉動著木棒向上推進,一邊又用手刺激玲姐嬌嫩的陰核。

玲姐在所有人面前像淫婦一樣晃著她性感的屁股,雙腿夾著那根作怪的棍子,嘴裡也發出淫賤的浪叫聲。

這時徐峰轉過身來,「各位嘉賓,接下來請大家欣賞張小玲小姐最精彩的一幕。」

只見那徐峰托住圓木棒底部,狠狠向上一推,玲姐陰部死死夾住入侵的木棒,站在凳子上的她嬌軀繃的緊緊的,赤裸的玉體便像篩子般顫慄起來。

「啊,啊,啊,人家要丟,不……」

玲姐潮紅的臉上露出前所未有的恐懼,腳下的凳子這時被拿掉了,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只剩下喉嚨裡的嗚咽聲。

身體還保持高潮時的姿態,赤裸的軀體在空中搖擺,性感的大腿繃成一條直線,夾在她兩腿之間的木棒也不住的顫抖。

玲姐的身體就這樣像個上了發條的鐘擺,在空中繃緊了十幾秒後身體這才軟了下來,兩條大腿像鬆了的彈簧一般張開,木棒和一大灘淫水嘩的一聲從小穴裡傾瀉而出。

「恐怕只有小玲這樣敏感的妙人才能這麼玩。」中年男子手持酒杯感嘆道。

而我卻根本無法發出聲音,玲姐已經這樣吊上了絞架。

她馬上就會變成一具完全沒有生命的屍體,我的心中竟然隱隱有些期待。

想狠狠打自己幾個耳光以阻止這種想法,可腦袋裡這種想法卻不要命的冒出來。

飽滿的乳房在窒息的狀態下漲的又大又圓,鮮紅的乳頭瑪瑙般鑲嵌在她兩顆雪白肉球頂端,性感多肉的臀部微微翹起,誘人的胯下兩瓣粉嫩的花瓣張開,紅色的肉穴在木棒離開之後依然敞開門戶,晶亮的淫水止不住從她穴裡淌下。

絞架上的玲姐似乎此時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被掛在絞索上了,身體拚命的掙扎,雪白的乳房空中蕩漾,大屁股性感的左右搖擺,兩條大腿大張開來毫無章法的在空中踢蹬,似乎這樣她就可以擺脫脖頸上繩子的束縛。

玲姐現在一定很痛苦吧,我不由向她臉上望去,高潮的潮紅尚未散去,玲姐的臉上卻已經滿是驚恐,美麗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小嘴拚命的張開似乎想呼吸到新鮮空氣。

忽然我看到她似乎向我眨了眨眼睛,充滿迷霧的眼睛裡露出些狡詰的光彩,這是她每次捉弄我時的神情。

我不禁想問自己,玲姐她究竟在做什麼。

似乎經過了開始的慌亂,玲姐身體的掙扎開始有規律起來,或者可以看成更加性感起來。

身體像蛇一樣搖,兩條大腿時而繃直,時而捲曲起來,時而誘人的張開,挑逗的動作在絲襪和高跟鞋的襯托下充分展示了它們的修長和結實;

而她扭動的俏臀像是西澤洲跳的「蹺屁舞」(西澤洲年輕的姑娘用這種舞蹈來求偶)。

那淫蕩的樣子,看的絞架下的人恨不得把她解下來強姦一百遍。

有幾位紳士忍不住,先上去玩弄下玲姐小穴和大腿,似乎覺得不過癮。

有幾個人站在高處,架起玲姐兩條雪白的大腿每人在玲姐穴裡幹了幾炮。

而我的玲姐,卻似乎很享受這種姦淫,兩條修長的大腿自覺的纏住男人的腰肢,顫慄著和姦淫她的男人一起達到高潮,好讓他們把乳白色的液體射進自己身體深處。

漸漸的玲姐的舞姿變得散亂起來,身體與其說是在扭動還不如說是間歇式的顫慄更合適,兩條腿除了偶爾猛的張開一下之外只是偶爾的踢蹬幾下,雪白的大腿、平坦的小腹、性感的屁股上沾滿了男人的精液。

她被綁在身後的小手時而握緊時而張開,臉上已經出現充血似的紅暈,豐滿的胸部拚命聳動似乎想呼吸到一點新鮮空氣,性感的紅唇張開香舌時隱時現。

臉上的表情讓我無法理解,似乎是興奮、恐懼、痛苦還帶著些無奈,我從未想過會有這麼多表情同時出現在玲姐臉上。

玲姐難道真的要這樣死了,兩年時間和玲姐間的點點滴滴從我腦海裡閃過,不,我不能這樣失去她,我要阻止這一切,為此我悄悄的積蓄力量。衝出去前,我下意識的向玲姐看去,她一雙絕望的眼睛居然又露出一絲狡詰的光芒,一絲春意爬上她的臉頰。

只見她身體顫慄起來,嬌軀像波浪般翻滾。

兩條修長的大腿張開來,修長白皙的大腿,包裹在絲襪中的小腿,穿著絲襪的腳丫子,都繃的緊緊的,隨著她腹部的抽搐微微顫抖。

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不對勁,難道這就是常說的迴光返照,就連絞架也在玲姐瘋狂的抽搐中咯吱咯吱的響起來。

玲姐的嬌軀就這樣顫慄著,直到一股騷水從下體噴射出來,這一刻,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玲姐居然在生命最後一刻又攀上了頂峰,她臉上露出性慾被滿足時淫蕩的表情,身體早已停止了抖動,只有下體還在收縮著向外吐著愛液。

她赤裸的嬌軀就這樣懸在半空中,潮紅的臉上帶著淫蕩的笑容,香舌微微從嘴中伸出。

叉開的雙腿間,不時有幾滴淫水從她敞開的穴中滴下,美麗的腳丫子時而痙攣似的抖動一下。

不一會,一股清澈的溪流從她下體流出,淅淅瀝瀝的滴到地上。

「應該是死了,張小姐已經失禁了。」

玲姐她死了,真的死了,再也不會有一個妖孽似的女人整天捉弄我,再也不會有這樣一個女人每天晚上打電話挑逗的我慾火焚身,再也不會有這樣一個女人在我面前老是佔了便宜還賣乖,她嬌媚的身體已經變成一具冷豔的屍體。一時間,我徬徨了。

玲姐的艷屍依然掛在半空中,根據慣例,要確定這個女人已經死透了才會把她放下來,人們一邊閒談,一邊品評這具艷屍。

也有不少賓客已經沒有興趣再理會這具曾經是一個美麗女人的艷屍。

「砰」的一聲,玲姐的屍體被放到地上,「徐先生你確定這個女人死了嗎?不要鬧出以前那種笑話。」

「當然確定,我有自己的鑑定方式。」徐峰把玲姐兩條雪白的大腿分開呈一個大大的V形放在身體兩邊,長木棒在玲姐敞開的穴裡捅了幾下。

「這個女人如果沒死的話現在早就開始浪叫了。」徐峰的解釋讓幾個男人露出會心的微笑,不過大部分人還是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他們不屑一顧的看了看這具燒雞似的女屍,走開了。

是的,玲姐已經死了,就連羞恥對她來說也成了奢侈品,她就這樣叉開雙腿平躺在地上,敞開著一片狼藉的下體任人觀賞。

就在不久以前,這些人見了她還會恭恭敬敬的叫她一聲「張小姐」。

徐峰嘿嘿笑了幾聲,「各位想不想姦屍,你們放心,這女人脘過腸,屁眼很乾淨。」

有兩個看起來一本正經的傢伙已經忍不住了,玲姐白花花的屍體被翻過來…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玲姐的屍體被按在地上,雪白的臀部翹起來,一個醜陋的東西插進她粉嫩的菊穴裡。

我手臂在玲姐絞死之後就被兩個保鏢放開了,或許看我心情確實不好,小秘書一直挽著我。「呆子,嗯,老闆,我爹爹叫你呢。」

「哦。」我現在有些神不守舍。

小秘書登時有些生氣了「你真的喜歡那個狐貍精,這個女人到處勾引男人,連……」

小秘書說的這裡忽然不說了,一個勁的拖著我走。

迷迷糊糊被小秘書帶進一間書房,「敏兒,妳把小程帶來了。」說話的是今晚的主人張先生。

桌面上一套紫砂茶具,煙霧繚繞,茶香四散,功夫茶正好沖到一半。

張先生已經五十多歲的人了,看起來卻像是隻有四十出頭,稍顯胖的臉看起來更有親和力。

小秘書叫了聲爹爹便偎依在父親身邊,我也勉強振作起來,寒暄了下,坐在對面,接過張先生沖茶的活計。

張先生接過一杯茶,「小程,這裡沒有其他人,我也不繞什麼彎子了。這次叫你過來,是為小玲的事情。」

小玲,難道是玲姐,我不由心裡一痛,她剛剛被絞死,現在還有人在姦淫她的屍體,一會她還會做成烤肉。

「你看看這個,小玲把她所有的遺產都留給你了。」張先生遞給我一份檔案,這是玲姐的遺囑。我忽然想起玲姐下午的話,當時自己怎麼就那麼傻,以為玲姐在說胡話。

「張先生,玲姐她有沒有其它話留下來。」我急切的問,經過今天的事情,我發現我所熟識的玲姐現在似乎籠罩在一片迷霧裡。

張先生遞給我一疊照片,「年輕人性子還是急。小玲她希望你不要為她傷心,還希望你能嚐嚐她的肉,這是她一直以來的願望。」我翻著張先生給我的照片,照片上玲姐偎依在張先生身邊,一臉幸福的微笑。

「張先生很早就認識玲姐了。」我隨意的問。

「小玲她是我義女,我們都姓張。」我繼續翻著照片,這張,玲姐在床上露出半個白花花的胸脯,她身旁躺的居然是張先生,我的手有些發抖。

「我和她上過床。」張先生繼續道,看到我臉色有異,「所以敏兒一直罵她狐貍精,以為是小玲她勾引了我。」

「爹爹。」敏兒拉住張先生的衣袖撒嬌道。

張先生寵溺的摸著小秘書的小腦袋,「有些事情還是說清楚的比較好。」他接過我手裡的茶具, 「那年敏兒母親剛過世,我整日借酒消愁,公事私事都一團糟,幾個孩子也都沒人管。都後來認識了你玲姐,我愛上了她,兩個人年紀相差太大,我假意認她做乾女兒,讓她住進我家。想起那年,她還不到二十歲,把我一個大家子打理的井井有條,上下都服她。就連我這幾個孩子多虧她照顧,小勇現在還老是粘著她。」

「爹爹。」敏兒似乎也有些愧疚,「我不該叫玲姐狐貍精。」

「妳玲姐比妳隻大了幾歲,卻比妳懂事的多。」張先生嘆了口氣,「後來孩子們長大了,敏兒和她姐姐發現了我倆關係,在家裡大鬧一場後小玲就走了。我也是直到現在才知道,小玲當時住進我家只為報恩,對我只有敬沒有愛。她愛的是你這個年輕人,不過她這個傻丫頭,一直覺得自己配不上你。」

我真的有些受不了張先生這種說話方式,玲姐由他女兒變成情人,現在又由情人變成女兒。或許是因為他曾經佔有過玲姐的原因,我總是覺得心裡不大舒服。不過能開誠佈公的把這些難以啟齒的事情說出來,我還是很佩服他的氣量。

「玲姐說她喜歡我?」想起下午她在我懷裡說的那番話,我不由的癡了。

張先生似乎回憶起往事,「兩年多了,我們之間的交往也淡了,每次見面她總是親熱的叫我爹爹。雖然我提出性要求她也不拒絕,但我知道我們之間的感情算是無法挽回了,我也不奢望她會愛我,因為我虧欠她太多了。兩個月前,知道今天要絞死的女人是小玲時,我比你更吃驚。那天我找到小玲,兩個人談了很久,她希望你能來觀賞她最後的謝幕,卻又不敢提前讓你知道,所以拜託了我,這也是小玲她第一次求我。」

「張先生你是說,因為玲姐今晚才邀請我的。」我有些吃驚。

張先生笑了笑,「為了不讓你做傻事,我特意讓敏兒陪你,現在看起來你恐怕要把我這個寶貝女兒給勾走了。」

「爹爹,我才不會喜歡這個色狼。」小秘書恢復了刁蠻本性。

張先生笑著站起來,「小程,我們去看看你玲姐吧。如果你還有什麼疑惑,就到小玲臥室裡翻翻吧,她給你留了三本日記。」

似乎仍然和玲姐有些芥蒂,一直黏在爹爹身邊的小秘書沒有跟過來。

晚上張先生別墅裡要舉行一次盛大的露天燒烤,玲姐她是燒烤的材料,現在正在廚房裡接受處理。

白色的瓷磚一塵不染,地板光潔如鏡,空氣中瀰漫著食物的清香,幾個一身白色帶著高頂帽的廚師忙碌著。

從門口望去,中央的金屬臺上靜靜的躺著一具赤裸的女屍,白花花的身體,高高聳起的胸部,兩條修長的大腿性感迷人。

是玲姐,她果然在廚房裡,我的心臟怦怦直跳,雖然已經死,去她的身體依然迷人。

「老爺,您來了。」領頭的廚師忙招呼道,他看了看張先生身邊的我,顯然有些摸不準老爺為什麼帶一個年輕人來。

張先生眼睛大致看了下廚房的情況,顯然還是比較滿意的。

「小程,這位是蔡師傅,燒的一手好菜,他還是當年你玲姐從別處挖過來的。老蔡,這位是程先生,小玲的朋友,和我一起過來看看。」張先生做了個簡短的介紹,我和這位蔡師傅也算認識了。

「今天晚上來了不少客人,燒烤的材料都準備的怎麼樣了?」張先生邊走邊問。

「各式果蔬和調料已經準備好了,酒水點心是早就備好的。至於肉食,今晚絞死的玲小姐剛送過來,我們正在處理。還有兩個女人是留給客人自助燒烤的,她們身體從內到外已經清理乾淨了,隨時可以宰殺。」

我這才注意到,廚房的一個角落裡,兩個穿著晚裝的漂亮女人手握高腳杯站斜倚在廚臺上,一個臉色稍微有些蒼白,另外一個似乎在安慰她。

這兩個女人剛剛我也見過,有不少男人圍著她們轉,本以為她們是應邀而來的嘉賓,誰知卻成了食物。

「玲小姐內臟已經處理好了。」老蔡帶我和張先生來到停放玲姐金屬臺邊,玲姐身體靜靜的躺著,肌膚依然白皙,身材依然是如此之傲人,可她卻再也不會說話了。

臉上依然保持著臨死時的表情,痛苦中帶著些春意,兩座傲人的乳峰下方,平坦的小腹上開了條長長的口子,兩條性感的美腿分開呈30度,兩腿之間私處由於死亡敞開來,分開的花瓣,粉紅的神秘洞穴似乎還在向外流著汁水。

玲姐的身旁,一堆花花綠綠的內臟仍在冒著熱氣,粉紅的小腸被一層黏膜包著,腸子上布滿了粘液,肥肥的,滑滑的,肉乎乎的一陀,有的似乎並沒有完全死去,仍在不知疲倦的蠕動。

這些是從玲姐性感的身體,她迷人的小肚子裡面取出來。

記得夏天時,玲姐每次邀我一起出去玩喜歡穿上露臍裝,性感的肚臍,微微有些鼓起的小肚腩,每次都能勾起我無盡的想像。

我曾經想過,她迷人的肚子裡到底都裝了什麼東西,為什麼她每次扭動著小蠻腰都能讓我慾火焚身。

我的眼睛似乎被玲姐那坨內臟吸引住了,肥嘟嘟的小腸看起來性感異常。

那坨東西的一端連著個月亮形的紅色肉囊,那個應該是玲姐的胃了吧。

它的另一端,一條青色的大腸拖出來,加上與之相連的直腸,整整有一多米長,正好和玲姐修白皙的身體平行。

玲姐雪白的身體旁邊,一堆內臟這樣擺著,不知為何有種衝動從我內心深處升起。

「這幫傢伙太混蛋了,把玲小姐糟蹋成這樣。」老蔡托起玲姐肥嘟嘟的大腸和與之相連的直腸,只見他一隻手在玲姐直腸尾部一捋,便有不少白色的精液從直腸尾部的圓洞裡流出來。

那幫混蛋,我不禁也低聲罵道。他們也不知有多少人輪奸了玲姐的屍體。

那老蔡把玲姐大腸和直腸垂起來,剩下的精液流了好一會才算完,他這才開始用水沖洗起來。

「估計這裡更多。」老蔡身邊的小廚師從一堆內臟中翻出玲姐的子宮,他在上面壓了下,立刻便有些白色的液體從裡面冒出來。

「我看這裡也要洗洗。」玲姐腹部的切口一直延伸到恥骨上方,只見他翻開​​玲姐腹部的切口,玲姐外生殖器在腹腔裡還連著一截陰道。

「這裡也很髒。」廚師把玲姐那段陰道翻出體外,像翻一個破布袋一樣翻開玲姐敞開的小穴。一根筷子從玲姐敞開的小穴插入,從陰道裡穿出來,筷子上也沾了不少髒東西。

「小劉你別光說話,趕快把玲小姐扛到水池裡洗洗,那個地方是女人精華部分,髒了就算廢了。」老蔡在小廚師頭上敲了下道。

那小廚師聽了訓斥訕訕一笑,扛起玲姐白花花的身體放進水池裡。

只見玲姐性感的身體趴在水池裡,雪白的屁股翹的高高的,小廚師拿起水管捅進她敞開的私處…… 

我忽然有些悲哀,玲姐!妳被絞死之前,知不知道自己的屍體會被這樣處理。

「小玲,妳如願以償的變成一具艷屍了。」張先生只是默默的看著這一切,自言自語道。

老蔡收拾好玲姐的內臟,「老爺,現在就穿刺玲小姐嗎?」

張先生愣了愣,「就現在吧,小玲一直說她被穿刺的樣子一定很漂亮,我也想看看,小程,你呢?」

我這才回過神來「什麼穿刺?」

老蔡沒想到我連這個都不知道,「程先生,如果在野外要烤一隻小鳥或者一條魚,你會怎麼辦?」

「當然是把它穿在木棒上,架在火上了。」我回答道。

「女人和動物不同,即便是死了她們依然希望身體的美麗不會被破壞,所以只能利用她們現有的洞穴穿刺,使用的也是金屬質地的穿刺桿。玲小姐的處理方式是整體燒烤,所以要用一根穿刺桿從她私處或者肛門插入,從嘴裡穿出來,把她整個身體穿在上面,這就是穿刺。」老蔡說著從廚桌下抽出一根一人高,一頭尖尖的鋁合金金屬桿來。

他把玲姐洗好的屍體放在一個沒有腦袋的「木馬」上,玲姐性感的身體趴在上面,脖子固定在前端一個半圓形的木架上,兩條大腿也分開60度角固定在木馬」兩邊。

「穿刺是一個技術活,稍不留神就會把女人的身體破壞掉,這個東西可以保證玲小姐下體的洞穴和嘴巴在一條水平線上。」老蔡手握穿刺桿解釋道。

只見穿刺桿從玲姐敞開的小穴裡插進去,轉動著勻速向前推進,失去生命的玲姐沒有任何痛覺,我甚至可以看到穿刺桿在她腹腔裡穿過。

「就是這樣。」老蔡掰開玲姐嘴巴,一個閃亮的尖端從玲姐雙唇中露出。

這就是穿刺,小穴撐的老大,性感的紅唇含著一根鴨蛋粗的金屬桿,玲姐被一根金屬桿穿過的屍體散發著一種妖異的美。

廚師們接下來把玲姐從「木馬」上放下來,填料,縫合……

玲姐在穿刺桿上越來越性感,越來越迷人,兩條胳膊綁在身後,腳踝綁在穿刺桿上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彎曲著分開,連肛門裡也被插上一根副桿。讓我印象最深的是,她被抬走時在空中搖著的乳房。

「不,我不要被切成片,我想和那個女人一樣整體烤。 」一個尖利的女聲傳來。

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說話的是一個穿著晚禮服的女人,她雙手被一個廚師反剪起來拚命的掙扎,另外一個女人則手足無措的看著這情景。

「該死的,應該在宴會開始前就把她們綁在斬首臺上。」老蔡嘟囔道,「為什麼要讓她們去和男人調情,現在分來的這些女人越來越不聽話了。」

「老蔡,看來你的麻煩來了。」張先生和他開了個玩笑。「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老蔡撓了撓頭,「這兩個女人都是準備用作自助燒烤材料,估計有一個女人不喜歡這種方式,我去勸勸她們。」

聽到兩個人這種方式說話,我不由的有些不習慣:「張先生,以前我也曾經聽說過一些關於聚會上食用女性的傳聞,曾經也很好奇,很想見識見識。今天我終於如願以償,可作為食物的卻是玲姐,我的心裡亂的很。」我說到這裡已經說不下去了。

「你覺得小玲剛才的樣子怎麼樣?」張先生沒有接我的話頭,反問道。

「淒美,性感。」我心裡還有一句話,可是她死了。

「小玲上次給我看了幾幅油畫,上面畫著一個女人絞死、開膛、穿刺,最後放到火上烤熟的全過程,畫上的女人就是小玲自己。」張先生沒有再說什麼,可我已經明白了他話裡的含義,玲姐她……

露天燒烤就要開始了,張先生忙著招待客人。

我則默默的回到絞架下,大廳只有幾個僕人在收拾桌椅,高聳的絞架下唯一留下的痕跡卻是玲姐滴下的淫水,可在我卻似乎又看到玲姐性感的軀體在絞架上掙扎。

她喉頭裡發出的咯咯聲,雙腿無助的踢蹬,充滿絕望的眼神,以及她淫蕩的在高潮中失去生命。現在的玲姐,是不是已經快烤熟了…… 

露臺上早已準備好了燒烤用的炭爐,客人早就開始自己動手燒烤,說笑聲中夾雜著女人的驚呼,那多半是因為手裡的肉烤糊了。

蔬菜、水果、生肉、酒品點心放滿了露臺中央的長桌,任客人取用。

中央的果盤裡放著女人的腦袋,正是那個剛才在廚房叫嚷著不要被切成片的女人。

看來她還是被切成肉片了,白生生的奶子、性感的大腿、滾圓的臀肉、桌上的生肉很多都能認出它們本來是屬於女人的哪部分,而剩下的應該都在客人的炭爐裡。

長桌的兩邊各支著一個斷頭臺,一個上面綁著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另一個上面雖然空無一人,但那落下的閘刀和新鮮的血跡證明瞭剛才究竟發生了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

露臺最外面的凸起,火紅的炭火上,兩個支架之上架著一個性感的女人。

豐乳肥臀,纖細的腰肢,性感誘人的曲線卻又充滿了肉感。

炭火的灼燒下,油脂從她烤成紅色的肌膚中滲出,一滴滴沿著她性感的肉體滴下,濺到炭火上化作陣陣青煙。

兩顆飽滿的奶子像兩顆大葡萄般垂在她誘人身體下面,兩隻玉臂也被反剪起來綁在身後,修長的大腿也彎曲起來張開,纖細的腳踝綁在穿刺她的金屬桿上,那樣子活像一隻架在火上的燒雞。

是玲姐,她果然已經被架在火上烤了,現在的她已經是一塊性感的肉了。

以前經常和我一起出去燒烤的玲姐,性感的身體像她手中的烤肉一樣架在火堆上。

我忽然想起玲姐每次烤肉時臉色都很怪,特別容易害羞,難道她當時已經猜到了今天的情景。

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小心翼翼的把玲姐翻過來,把紅色的醬汁澆在玲姐的乳房、腹部、陰部、以及大腿上。

醬料遇到佈滿油脂的肌膚發出滋滋的響聲,白霧似的蒸汽從玲姐誘人的身體上騰起。

「小,敏兒。」我本來想叫小三八的。女孩看了看我,短暫的疑惑之後給了我一個燦爛的笑容。

「程先生,你怎麼現在才來。」小秘書甜甜的笑著問。

我看了看炭火上的玲姐,「我在樓下一個人轉了轉,上面太熱鬧了,不習慣。玲姐這邊,一直是妳在照看?」我本來想說烤的。

「嗯。」小秘書用刷子把玲姐身上的烤肉醬刷勻,「玲姐她一直對我們姐弟幾個很好,我們姐妹卻一直在傷害她,這也算是我們姐妹為她盡一點心意。」

我有些詫異的看著小秘書,「敏兒,妳,什麼時候變成淑女了。」

「我本來就是淑女。」小秘書白了我一眼,「你恐怕還不知道,我烤肉的手藝很好,一定能把玲姐烤的很漂亮。 」

「我不信。」小秘書怎麼也不像一個心靈手巧的人。

我在她對面坐下,一會不見,似乎這妮子的身體似乎看起來比剛才豐滿多了。

小秘書眉頭輕皺,並沒有反駁,臉上一片寧靜。「自懂事起,家裡的肉都是我烤的。」從容語氣倒讓我相信起她的話了,難道小秘書在家裡真有淑女的一面。

「喂,想什麼呢,過來幫幫我,把玲姐翻過來?」小秘書遞給我一個火叉,不一會功夫,玲姐正對著炭火的大屁股上已經向外滲著油脂了,性感的脊背,大腿的背部都像塗了一層油似的。

「妳真的會燒烤?」我和小秘書兩個人用火叉頂住玲姐身體側面,一起用力,玲姐誘人的身體又一次翻成面朝下的樣子,兩顆碩大的奶子在炭火上搖曳,圓潤的臀部翹起在半空中,活像一個撅起屁股迎合男人的蕩婦。

「峰哥,怪不得嫂子喜歡用這個姿勢讓兄弟們幹,原來是早就想被架在炭火上烤了。」幾個花花公子不知什麼時候擁著徐峰轉過來,幾個人身上帶著酒氣,打著飽嗝,一個傢伙端著的盤子裡還放著半隻烤熟了的女人乳房。

「去你的,她要是你嫂子,我還不被綠帽子壓死。」徐峰罵道。

「這不是張家小姐嗎?在烤妳小媽了,來,給妳小媽喝酒了。」一個喝醉了的混蛋東倒西歪的拿著酒瓶,紅色的汁液澆在玲姐光滑的脊背上,順著她性感的股溝流下去,浸濕了玲姐被撐開的私處,沿著穿刺桿淌到炭火上激起一陣濃煙。

「這女人的騷逼現在還挺吸水的嘛,可惜了,這胸脯,這屁股,這騷逼夾的那個緊……」,看到小秘書越來越紅,越來越難看,徐峰和他的幾個狐朋狗友忙捂著嘴把這個耍酒瘋的傢伙拖走。

這不是真的,是那個醉漢在胡說,我努力在心中說服自己,玲姐她絕不是那種女人。

「流氓!」小秘書俏臉通紅罵了道,她薄怒的樣子像極了玲姐,難道女人發怒時都是這樣,如果玲姐還活著,我望著炭火旁俏生生的小秘書不由的癡了。

但她畢竟不是玲姐,從短暫的失神中恢復過來,我微微有些失落。

「這些傢伙都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不要理他們,要不,妳教教我燒烤吧,以前跟玲姐學過,可惜學藝不精。」可能是為了岔開她的注意力,我一時情急道。

小秘書瞪了我一眼,那意思分明是,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可只會烤女人。」她坐下來攏了攏頭髮笑道,「既然你想學我就教教你,說不定什麼時候我被你們這些男人宰了,還能用到我自己的手藝,正好有玲姐當現成教材。」

聽了她的話我恨不得打自己幾個嘴巴子,我怎麼就鬼使神差的提起這壺來。

那小秘書卻也不客氣,對已經烤的半熟的玲姐告了個罪,也不知道玲姐聽沒聽到,有沒有同意,她便開始煞有介事的講起來。

在我看來,這小妮子應該是一個人待在這裡太過無聊,拉著我講些東西,好排解下胸中的煩悶。

「先說選料吧,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適合燒烤,太肥的話就變成烤母豬了,太瘦了,烤一會就只剩一副排骨了。我以前只在玲姐和爹爹在陽臺偷情時見過玲姐幾次裸體,本以為她身體偏瘦不太適合燒烤,現在看來玲姐的身體還是挺豐滿的。這乳房、臀部、還有大腿,該豐滿的地方肉一點都不少,偏偏她穿起衣服來就看不出來。」

小秘書不由的有些感嘆,兩眼盯著玲姐性感的身體,好像在暗自裡用自己身體和玲姐比較。

我卻禁不住在腦海裡出現這樣一番情景,這座別墅的一個陽臺上,玲姐雙手扶著牆壁,她身後渾圓的屁股翹起來,浪叫著迎合張先生的衝擊。

小秘書說著火叉忍不住在玲姐豐滿的乳房上撥弄起來,晶亮的油脂在重力的作用下從玲姐乳房尖尖的頂端流到火叉上。

「燒烤時最怕的就是把肉烤糊了,要勤翻滾,保證烤肉均勻受熱,多澆醬保證烤肉皮膚濕潤,不會被完全烤焦。」

小秘書說著又用勺子舀了不少烤肉醬澆在玲姐背部,用刷子輕輕抹平。「現在,玲姐下面已經烤了不少時間了,你應該已經聞到油脂燃燒的味道了,這時候就該翻過來了。」我在小秘書的指揮下把玲姐又翻了個身。

「還有就是塗烤肉醬的學問了,烤肉的乳房豐滿多脂,可以少塗一些,但要勤。」小秘書用火叉在玲姐差不多已經是金黃色的乳房上按了按,清亮的油脂冒著氣泡從玲姐烤的焦黃的乳頭周圍溢出。

「臀部和大腿也是精華部位,講究肥而不膩,要多澆醬汁。」小秘書手裡不閒著,又有不少醬汁澆在玲姐身上,騰起一陣水汽。

「最重要的卻是烤肉的私處了,這部分烤好以後一般會切下來單獨食用,叫陰排。」小秘書說到這裡臉上微微一紅,「好的陰排要求陰阜肥厚,外陰形狀完美,像玲姐這樣的就是極品了。

一定要多澆肉醬,讓醬汁的香味滲入整個陰排,為烤出來滑嫩可口,大部分時候烤肉的這裡都是濕的,與其說是烤熟的不如說是蒸熟的。」火叉壓在玲姐肥厚的陰阜上,立刻便有不少醬汁從玲姐小穴與穿刺桿縫隙中溢出。

小秘書的「講學」忽然被一陣騷動打斷了,騷動的源頭來自斷頭臺,看熱鬧也是人的本性,不一會斷頭臺旁邊已經站了不少看熱鬧的賓客。

「我們也去看看。」小秘書把燒烤的任務交給侍者,拉著我的手道。

雖然同樣是挽著我的胳膊,但是我總覺得,似乎現在的小秘書比以前要溫柔的多。

那個女人自燒烤開始便趴在斷頭臺上,她翹起兩瓣肥大的屁股,大腿分開露出向外流著淫水的尻穴,嘴裡時不時的發出一些放蕩的呻吟,活像一條淫蕩的母狗。

本來人們並不在意這個女人,頂多有幾個人好奇的逗逗這個女人,看看這個剛剛在下面還像一個貴婦人的女人現在是怎麼一副淫蕩的模樣。

「求您了師傅,過幾年再宰我吧,我孩子剛剛兩歲,我想多照看她幾年。」斷頭臺上的女人帶著哭腔懇求道。

「夫人,我不能答應妳,現在我們的肉沒了。妳該是切成片的時候了,您應該靜下心來享受斬首的樂趣。」斷頭臺旁的老蔡遺憾的道,他朝旁邊一個廚師使了個眼色。

那廚師會意馬上從後面操起斷頭臺上的女人來,女人的哀求立刻聲變成了或長或短的呻吟聲。

「夫人,感覺怎麼樣?」

「唔,不要,不要停下來。」女人含糊不清的答道,夾雜著呻吟聲。

「那就請夫人上路了。」

「不!」女人的驚呼聲中,鋒利的閘刀呼嘯著落下。

斷頭臺上,女人迷人的腦袋離開她性感的身體,嘴巴張的大大的,風騷的臉上還帶著迷醉。

一股熱血從女人腔子裡噴出,而此時她性感的身體仍瘋狂的與身後的廚師交合。

隨著一陣熱烈的掌聲響起,女人無頭的屍體開始趴在地上抽搐…… 

忽然感覺掛在我身上的小秘書身體在微微顫抖,我低下頭來,發現她的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小手也被汗浸濕了彷彿碰到了十分可怕的事情。

「敏兒。」我低聲喚道。

小秘書托著我的手臂,「程先生,你跟我來。」

我有些疑惑,小秘書她不是一向叫我老闆嗎?

她把我拖到露臺旁邊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在被燈光照射的宛如白晝的露臺上,這個籠罩在陰影中的角落根本無人注意。

「吻我。」敏兒嘟起的紅唇有些蒼白,她眼睛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

這八婆,居然有如此楚楚動人的一面,她的樣子,和玲姐下午偎依在我懷中的徬徨無助是多麼相像,我忍不住吻了上去…… 

「你這人好霸道。」小秘書喘著粗氣道,她蒼白的臉上有了血色,可仍然沒有放過我的意思,兩隻手臂緊緊抱住我,腦袋埋進我懷裡,似乎一鬆手我就會跑掉了。

「程先生,你知道我母親是怎麼死的嗎?」小秘書伏在我懷裡輕輕問道。

「不知道,敏兒現在不要想那些不高興的事情。」我有些摸不著頭腦。看來小秘書這會精神不大正常,我還是找個地方讓她休息休息。

「媽媽她很漂亮。」小秘書貼在我胸口呢喃著,「那天,爹爹不在家,家裡來了好幾位叔叔,媽媽像往常一樣招待他們。可後來,也不知道他們和媽媽說了什麼,媽媽便瘋狂的和幾位叔叔做愛。他們脫掉了媽媽的衣服,把她按到一個斷頭臺上,從後面姦淫媽媽。

那天弟弟妹妹都出去玩了,只有我生病在家,我衝出去救媽媽卻被他們捆起來。他們砍掉媽媽腦袋,媽媽雪白無頭的屍體在地上掙扎,扭動,血噴了整整一地。他們輪奸了媽媽的無頭屍體,把它從中間剖成兩半,分割成小塊放進盒子裡。」

原來是想起她母親當年的遭遇,怪不得這丫頭如此失態。在我小聲安撫下,小秘書漸漸平靜下來,可她的身體卻滾燙起來。

「程先生,愛我。」小秘書褪下身上的連衣裙,露出羊脂般的玉體,她裡面居然什麼都沒有穿。該大的大,該小的小,沒想到這妮子居然發育的如此壯觀,一對潔白的玉兔只比玲姐小上一號,胸前的嫣紅傲然挺立。可愛的小蠻腰下,雪白的肚皮上精緻的肚臍,微微有些鼓起的小肚腩,黑色的森林在黑暗中若隱若現。

我被玲姐引發的慾火完全爆發出來,下體的堅挺頂著她柔軟的腹部。

小秘書輕輕一笑,拉開我褲子拉鍊,小手拿握著我昂首挺胸的小弟弟套弄起來。

被激起慾火的我摟住她的滾燙的身體瘋狂的吻起來,可愛的耳垂、玲瓏的雙肩、還有潔白無瑕的玉乳。

「啊」隨著女人一聲壓抑的呻吟,我的分身被一個溫軟的洞穴包裹住了。

帶著征服者的快感,我把玲姐挑起的慾望一股腦的發洩在這個女人身上,她痛苦而又短促的呻吟聲換來的更猛烈的風暴,女人兩條性感白皙的大腿像章魚一般盤在我腰間,隨著我一次次沖擊在空中蕩漾。

衝擊,衝擊,這就是我現在想做的一切,可我的眼睛始終都是玲姐的影子。

「啊……」女人已經壓制不住呻吟聲,我也忍受不住越來越強的吸力,把生命的種子全部射進她身體裡。

剛剛經歷過一場性事的小秘書格外有種風韻,俏臉上帶著一絲慵懶,身體軟軟的任由我把她抱在懷裡,兩條大腿卻還死命的夾住我的腰。

「不要,不要抽出去。」

「都軟了。」

「會硬的。」小秘書吃吃的笑了,我在她鼻子上颳了下。

「程先生,程大哥,你知道人家是誰嗎。」

「妳不就是我的小秘書嘛?妳不是說我「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嗎。」

「敏兒她真胡鬧,人家可不是你的小秘書。」

「你不是敏兒。」我驚訝的看著懷中的女人,如果她不是敏兒,自己這下可糗大了。

「我叫張莉,敏兒她是我雙胞胎妹妹,你叫我莉莉好了。」

天哪,我居然和一個認識了半個小時不到的女人發生了關係。怪不得她一直叫我程先生,我他媽的是豬腦子。

那個小秘書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怎麼能忽然之間變成一個淑女了,而且是一個如此淫蕩的淑女。

「其實,我早就見過程先生你了,在玲姐那裡。和我傻妹妹不一樣,我和玲姐早就和好了,玲姐說要介紹個男朋友給我,讓我自己偷偷的看。」

我心中頓時感到一陣悲哀,我就這樣不聲不響的被玲姐賣了。可她接下來的話卻讓我恨不得活剝了她,「嘻嘻,你的樣子好傻,好可愛,居然真的去翻玲姐的性感內衣。」莉莉說完在我臉上親了一口。「不過我喜歡。」

她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我插在她體內的老二一下子硬了起來。

「有妳這樣喜歡我的嗎?」我總覺得這個莉莉是不是跟著玲姐學壞了,已經有御姐的傾向了,真要討了她做老婆以後恐怕有我好過的日子了。

莉莉皺了皺眉頭,「我雖然喜歡你,卻不會做你老婆。」我詫異的看著莉莉,似乎我今天遇到的女人裡面還是小秘書是最正常的。

「還記得我講的媽媽的故事嗎?在那之後我就經常做噩夢,夢中,我被一群男人輪姦,砍掉腦袋,我無頭的身體在地上掙扎,被肢解。剛開始,我會被這樣的夢境嚇醒,一直到天亮都睡不著。後來,漸漸的,我開始喜歡上這種感覺,每次醒來下體都濕漉漉的。今天,我這個願望終於能實現了,廚師會砍掉我的腦袋。不過在這之前,我想找個自己喜歡的男人嚐嚐做女人的滋味。」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女人,她是張先生的女兒,她剛剛和我做過愛甚至她的身體裡還留著我的陰莖。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居然馬上要被砍掉腦袋。

「莉莉,妳說的是真的?」我吃驚的問道。

「是不是。」莉莉抱著我,悄悄在我耳邊道。「你等下看看就知道了。」

陣邪火從我內心深處升起,插在莉莉體內的肉棒在莉莉體內跳了幾下。

「已經硬了,操我。」莉莉呻吟一聲嬌聲道。她近乎引誘版的聲音像一劑猛烈的春藥激起我無邊慾火,分身再一次開始在她溫潤的甬道裡運動起來……

「程哥哥,你是不是喜歡從後面幹女孩子。」一番雲雨之後,莉莉扶著露臺的護欄道。發生了肉體關係之後,她對我似乎更溫柔了。

莉莉選的這個地方確實很僻靜,做了這麼久,似乎並沒有人發現我們兩個人在這裡偷情。

「都是你,忘了玲姐了,不知道她烤好了沒。」莉莉嬌嗔著道。

玲姐,她似乎已經烤好了。露臺上支起一個放著金屬圓盤的圓桌,兩個戴著隔熱手套的侍者抬著烤好的玲姐過來。

「砰」的一聲,玲姐烤成金黃色的玲姐和穿刺桿一起放進盤子裡,豐滿誘人的臀部朝上,俏麗的臉頰貼著冰冷的金屬盤,兩隻烤成金黃色的乳房吊在她豐滿的身體上。

隨著侍者轉動著抽出穿刺桿,一股白色的蒸汽從玲姐敞開的小穴裡冒出。

就在我和莉莉做愛的時候,玲姐她已經烤熟了。

盤子裡的她性感迷人,臉上仍帶著被絞死時淫蕩的表情,被穿刺桿撐開的嘴裡被侍者巧妙的塞進一個蘋果,綁在身後的胳膊也被解開支起她的腦袋。

玲姐的身體以一個淫蕩的姿勢趴在盤子中央,兩隻豐滿的乳房吊在身體下方,隱約間似乎還有油脂順著她尖尖的乳頭滴下,背部彎成一個美妙的弧線,翹起的臀部以及那敞開的小穴,看起來活像一個等待男人從後面幹她的蕩婦。

「小程,原來你和莉莉在一起。」張先生在一群賓客的簇擁下走過來,他的身邊正跟著我的小秘書。

「玲兒已經烤好了,我特意過來看看。」

小秘書一過來便把姐姐拉到一邊嘀咕,莉莉的臉紅撲撲的,看著這一對姐妹花剛剛幹過壞事的我不由的有些心虛,趴在盤子裡的玲姐似乎眼中也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微笑。

濃郁的肉香飄散開來,正在燒烤的賓客紛紛把目光投向圓桌上的玲姐,她金黃色的身體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各位先生、女士,我榮幸的宣佈,今晚的主菜張小玲小姐已經烤好了。」

看到所有人的目光已經被吸引過來,張先生大聲宣佈道。

「張小姐今晚烤的真漂亮。」女人驚叫道。

「果然是色香味俱全,如果張小姐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高興。」

「張小姐不愧是素有才名,就算燒熟了還有如此氣質。」

「我看是夠淫蕩吧。」

「不知道張小姐在床上是不是也是這個樣子。」幾個男人哈哈大笑起來。

美麗的玲姐擺著一個淫蕩的姿勢趴在盤中任人觀賞,故作姿態的、色與神授的、大放厥詞的,他們愉快的交談著,評論著這塊食物的優劣,有幾個還特意在玲姐烤的發亮的肌膚按了按,放在鼻子前聞一聞,露出陶醉的神情。

「我已經忍不住了。」

「照老規矩,還是請張先生第一個動刀。」

在一片恭維聲中,玲姐美麗的腦袋被切下來放進果盤裡,迷人的身體變成一塊塊性感的肉。

她身體被翻過來,仰面朝上,樣子活像一隻燒好的火雞。

一枚鋒利的餐刀切開她性感的腹部,露出裡面香氣四溢的填料。

豐滿的乳房被切下了放進盤子裡之後,餐刀在她烤成金黃色的陰部上下切了幾刀,伴隨著一陣驚呼聲 ​​,一個向下滴著汁水的肥嫩陰排便被廚師挑在叉子上。

玲姐那曾經讓我遐想過無數次的陰戶,居然以這樣一種姿態出現在眾人面前。

「小程,這是玲兒特意交代留給你的。」張先生把裝著玲姐陰排的盤子遞給我。他另一隻手裡同樣托著一個盤子,裡面放著一隻金黃色的乳房。

「烤的很不錯。」張先生叉起盤中的乳房,在上面輕輕的咬上一口,臉上露出迷醉的表情。「你怎麼不吃,小玲的陰部烤的滑嫩多汁,很多人差點就要動手搶呢。」

「您是她父親。」我有些失神的冒出這樣一句。

「是的,她是我的女兒,也是我的情人,她的肉體真讓人想念。」張先生的臉上似乎有些失落,又有些嚮往,可以肯定的是,那是我無法讀懂的。

玲姐的身體差不多已經被瓜分完畢了,桌子上只剩下一條性感的美腿和渾圓的臀肉。

她的另一條大腿已經被片成肉片,醬紅色的烤肉向外冒著熱氣,活像是超市裡賣的火腿,那兩隻無數次敲過我腦袋的小手現在也不知放在誰的盤子裡。

一個年輕人把玲姐吃剩下的一隻玉足放進嘴中輕輕吮吸,遠遠看去,似乎有肉汁順著玲姐被烤的晶瑩剔透的腳掌流向她精緻的腳趾,進入年輕人的嘴裡。

咀嚼聲、吞嚥聲、女人的驚叫、男人的淫笑聲,一時間,似乎人們都忘記了其他事情,盡情品嚐玲姐美味的肉體。

盤子裡,玲姐的陰戶已被溢出的肉汁浸濕,烤成醬紅色的肉穴輕輕一按便流出鮮嫩的肉汁來。

我不由的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覺,早上玲姐那透明內褲下誘人的的黑色和紅色的肉縫彷彿又出現在我的眼前。

而現在,玲姐那誘發了我無數想像的私處,正作為一塊肉躺在盤子裡,等待我來享用。

可又有誰能想到,下午那個美麗的女白領現在已經成為一堆性感的美肉放在桌子上。

默默喚著玲姐的名字,叉起玲姐鮮嫩的陰排,輕輕吸吮其中的肉汁,我忍不住一口咬了下去…… 

莉莉眉頭輕皺,踮著腳尖,用手帕細心的幫我拭去嘴角的肉汁。「看你的吃相!」我能認出她是莉莉還要歸功於剛才的激情— —她的身材似乎比敏兒要豐滿很多。

「你們這些男人,一會就把玲姐吃完了,也不知道什麼叫享受美食。」

「莉莉。」我忽然想起她剛才的話,其實我還有些不相信。「妳真的會在一會被宰殺?」

「嗯。」莉莉看了看我肯定的答道。「今天我家總共準備了四個女人,玲姐是整體放在火上烤的,剩下三個都切成小塊給客人自己燒烤。你也看到了,剛才已經宰掉兩個女人了,現在她們兩個的肉差不多已經用完了,估計老蔡馬上就要把我拉去宰掉了。」說著,她迷人的大眼睛裡露出興奮的光芒。

「莉莉。」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彷彿看到這個美麗的女孩笑著跪在斷頭臺上,一道寒光劃過,她美麗的頭顱離開了身體向下墜去。

她似乎並沒有理解我眼中的震驚,仍沉浸在即將被宰殺的興奮當中。

「帶你去看一樣好東西,我和敏兒剛弄好的。」她拉著我手道。

眼前的景象讓我目瞪口呆。露臺中央用放著燒烤材料的桌子旁邊,插著四根金屬桿,兩根差不多一人高金屬桿的頂端分別插著兩顆女人的腦袋,正是剛才被斬首的兩個女人。

三根金屬桿一半的地方都掛著一堆黏糊糊的內臟,肉乎乎的腸子被粘膜裹成一團,長長的青色的大腸垂到地上。

「這些都是從女人肚子裡掏出來的,這兩個女人的腸子好肥。邊上那根上面掛的是玲姐的,你喜不喜歡。」莉莉兩眼有些放光,興奮的說道。

雖然女人掛在半空中的內臟看起來很刺激,莉莉這樣做也太不把女人當人看了,讓我難以忍受的是她居然把玲姐那引發了無數遐想性感的內臟也拿出來掛起來了。

「妳是不是打算把玲姐的腦袋也插到那上面!」我禁不住生氣道。

「我本來是想的,不過被那個徐峰拿走了。」莉莉掙扎著道。

我回頭一看,玲姐的頭果然已經不在果盤裡了,徐峰把他醜陋的陽具插進玲姐玲姐嘴裡,臉上一副陶醉的表情。

「莉莉,妳快把這些東西收拾起來。」我握緊莉莉的手道。這時,已經有不少賓客好奇的看著掛著女人內臟的金屬桿,指指點點。

我下手很重,莉莉眼睛裡滿是淚水。「你知道嗎,還有一根是莉莉為自己準備的。過不了多久,莉莉的腦袋也會插在上面,內臟也會掏出來吊在半空中。」莉莉說著拉著我的手輕輕撫摸柔軟的腹部。

「莉莉很想讓你看看她小腦袋插在桿子頂端,看看她腸子在半空中搖擺的樣子。你知道嗎,每次回想起那些男人剖開孃的腹部,把她肥嘟嘟的腸子拉出身體,莉莉就有種說不出的激動來。」

「莉莉。」我嘆了口氣,我怎麼也不明白她這個看似文靜的女孩心中怎麼會有如此瘋狂的想法。

「你同意了。」她似乎看到了我的疑慮,「放心,這些東西燒烤結束之後就會取下來做成香腸,不會一直掛在這裡的。」

我點了點頭,算是默許了她的舉動。

玲姐帶著淫蕩表情的腦袋也被按放在金屬桿上,三個女人腦袋一字排開,在它們的下方是那懸掛在半空中隨著夜風搖曳著的內臟。

我已經無法用語言評價莉莉的「創意」,這創意裡面不知道是不是有敏兒的功勞呢?我甚至會想,這是不是玲姐的主意。

正發呆的我忽然被莉莉扯了一下,「老蔡來了,他說沒有肉了。」莉莉拉著我肩膀的手有些顫抖。

莉莉,她真的要被宰掉了?

莉莉她脫掉連衣裙趴在桌子上,在她的懇求下,老蔡掏出自己的陰莖,插進她小穴裡給她最後的安慰。她興奮的尖叫著,掙扎著,似乎要用此消除死亡的恐懼,直到老蔡把精液射進她的體內。

「小姐,該上路了。」

只見老蔡拿出一個奇怪的金屬叉,它一個分叉是一個長50公分將近十公分粗的尖刺,而另一個分叉長三十公分,有點像男人的陽具,莉莉看到他拿出這個東西似乎有些恐懼,身體本能的掙紮了幾下。

「乖。」老蔡用手刺激了幾下莉莉私處,莉莉似乎忘記了恐懼開始呻吟起來。

看到莉莉已經意亂情迷,老蔡這才拿起金屬叉,尖刺對準莉莉肛門整根插了進去,金屬叉的另一個分叉則沒入莉莉的陰戶當中。

「啊。」莉莉的慘呼聲中夾雜著含糊的呻吟聲。

「鐵塔,幹活了。」我早就注意到,露臺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兩米多高的壯漢,這壯漢一直穿著侍者的服飾,一動不動的站著,這樣子倒活像一個鐵塔。

那鐵塔聽到老蔡的話走過來,我似乎能感受到他走動時樓板的晃動,這樣一個壯漢可以輕鬆的把身材嬌小的莉莉當小雞一樣提起來。只見那鐵塔握住莉莉身後鋼叉的把手,把莉莉本就嬌弱的身體平舉起來。

「啊。」莉莉痛苦的呻吟起來,畢竟支撐她身體的是現在插在她體內的鋼叉。

卻在這時,老蔡拿出電鋸,區域性麻醉後,把莉莉雙腿齊膝,雙臂齊肘,一一鋸斷。

莉莉的身體本就很有肉感,只剩下大腿和半截胳膊的她看起來反而更加性感,她身體拚命的在叉子上掙扎著,博來一陣陣掌聲。

「各位女士們,先生們,今晚莉莉小姐為大家表演的是一段性感的無頭舞蹈。」老蔡一邊宣佈一邊刺激莉莉的陰蒂,消除她的痛苦和恐懼。

莉莉聽到他的話興奮起來,被插在鋼叉上的她,嘴裡發出放蕩的呻吟聲。

在老蔡的示意下,一個年輕侍者舉起一把長刀,似乎感受到死亡的臨近,莉莉性感的身軀顫抖起來。

「不要。」莉莉大聲叫道,一道刀光之後,莉莉美麗的腦袋開始做自由落體運動。

她腔子裡噴出一股熱血,嬌小而富有肉感的身體在鋼叉上掙紮起來。

兩條斷掉的大腿在半空中亂舞,身體不要命似的在鋼叉上抽搐,騷水不斷從下體噴出。

鐵塔舉著她性感的無頭軀體繞著桌子走動,像把玩一個玩具一樣,把莉莉無頭的身體擺成各種姿勢,而莉莉的身體時而抽搐,時而伸展,整整在鋼叉上掙紮了兩分多鐘才停下來。

表演就這樣結束了,按照莉莉遺願,老蔡剖開她的肚子,把她冒著熱氣的內臟掛在金屬桿上,而她的腦袋也如願以償的和其他女人一起插在金屬桿頂端。

無頭的軀體被從中央剖成兩半,和截下的肢體一起放在桌上供燒烤之用。

觀看了一次別開生面的斬首之後,人們的興趣再次轉移到燒烤上面,烤肉的香味再次在露臺上瀰漫開來。

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炭爐上的肉原本屬於一個叫莉莉的女孩子。

露臺中央的金屬刺上,一排四個美麗的女人腦袋一字排開,放蕩、興奮、痛苦,失去生命的女人臉上的表情千姿百態,唯一一點相同的是,她們都瞪著眼睛,似乎在注視著露臺上發生的一切。

老爺車再一次停在玲姐院面,院子里傳來大黑二黑的吠聲,玲姐的位子上放著一個黑色的盒子。

早上還青春靚麗的玲姐,現在只剩下一顆美麗的頭顱,失去她指揮的大黑二黑再也不會追的我無處躲藏。

玲姐日記本上面放著幾張精緻的油畫,一個女人被絞死、開膛、穿刺、烤成一塊金黃色的肉。

那天之後,我便住進玲姐家裡,大黃、大黑、二黑都很聽話,可是我再也聽不到玲姐的聲音了。

我常常坐在院子裡回憶起以前的一點一滴,總是幻想著玲姐會忽然出現在我的面前,不管她如何捉弄我,就算她仍然逗得我每天慾火焚身也都無所謂。

「叮咚。」正在我發呆的時候,門鈴響了。

「妳是?」眼前的女人讓我一時間失神了,肌膚勝雪,白色的仕女服把她通體修長的身段完美的體現出來。

「我姓程」我下意識的回答道。

「張小姐不在家嗎?她上個月把樓上一個房間租給我。」

「妳快請進!她出遠門了,我這些天一直住這裡幫她看家。」我這才反應過來。

「不知道小姐貴姓。」女人提了很多行李,微微有些氣喘,我趕忙幫她提了兩個小。」

女人抹了下額頭,來回奔波讓她額頭上出了細細的汗珠。「你這人倒是不錯,我姓慕容,單名一個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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