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2.03.13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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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純銀餐盤上的小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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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不詳

第一章 起因

這個故事發生日本的一個偏遠的小鎮(五寸町),這是一個遠離城市的小地方,不到三千人口,而且住的都是些淳樸的原住民。

他們世代生活在這裏,只有很少人會離開家園到外面的世界闖蕩。 

五寸町只有一個民辦學校,從小學到高中都在這裏。

再怎麼樣的學校也是會有校花的,高中二年紀的籐野香長的得玲瓏剔透,充滿活力的短髮和嬌柔的身軀就是全校男生追求的終極幻想。

在這樣的學校,漂亮的女生實在太少,所以籐野香的名字幾乎沒人不知道。

對此,高中三年級的織田雅子忿忿不平。

論相貌,雅子確實比籐野香漂亮得多,她已經19歲,一米七七的高挑身材,有一頭亮麗的長髮,當她不凶的時候,那她還有一張天使的面孔。

不過,雅子是個喜歡掙強好勝的女生,只喜歡柔道和跑步,本來女生柔道學學就算了,可她還拿了黑帶,就這點已經讓大多男生怯步。

織田小姐倒不在意這點,她本來就不喜歡男人,因為她覺得不少男人在體力上比她強,讓她覺得自己是弱者,她很討厭這種感覺;

她從來不認為自己美麗的外表是一種武器,因為她的姓織田,她覺得自己是武士的後代,要贏就要要用真正的實力光明正大的贏;

她沒把自己看成女生,不過也沒當自己是男人,她認為武士是沒有性別的;

因此,雅子平時並不注重衣著,一年到頭都穿著校服,可是高中的校服對她來說太小了,大碼的水手服穿在身上像緊身衣,裙子也太短,胸口那兩顆扣子繃得緊緊的,每次雅子呼吸的時候都像會撐裂衣服;

不過就算真的撐破了也沒關係,這個織田家的武士從來就不扣領口那顆扣子,一是扣上了連呼吸也困難,二是她不戴胸罩,因為這個偏僻的地方買不到適合她尺寸的胸罩,所以她用一條白布包裹著,就像麵包,外面白麵皮看上去很粗糙,裏面的肉可是很嫩的。

說到這裏,各位一定很奇怪,這樣的女生怎麼會嫉妒別人。

其實她是在為自己的妹妹織田夏子不平。

織田雅子最重要的人就是妹妹了,只有在夏子面前的時候,織田小姐才會像個女人,有那麼一點母性。

她們的媽媽是著名的體操冠軍,可惜在生夏子時難產去世,而她們的父親去了美國發展,把兩姐妹留在日本相依為命。

雖然父親每個月都寄非常多錢回來,可雅子還是很恨她那個不負責任的爸爸。

由於夏子是個難產出世,體質過分衰弱,對妹妹而言,雅子既是父親也是母親還是保鏢;

為了唯一的、天生體弱多病妹妹,她寧可像個黑寡婦。

這倆姐妹來這個偏僻的五寸町是因為在東京的時候,不良少女雅子的妹妹被一個同學校的男生「欺負」;

這個「欺負」僅僅是把夏子弄哭了,雅子就夥同另幾個不良少女把那個男生在學校廁所狠狠的揍了一頓;

那個男生是議員的兒子,要控告雅子,所以她們就躲到這裏來。

另外雅子早已高中畢業,還考上了間不錯的大學,可為了守護唯一的妹妹,她想繼續留在高中。

對雅子而言,五寸町中學是個好地方,學校管理鬆散,這裏到處是她認為智力低下的土包子,對她來說沒什麼威脅;

而且這裏也沒什麼雅子討厭法律和警察,居民又蠢又善良,她想幹什麼都可以,這裏是織田雅子的天堂。

至少,在夏巴爾-可雷林-獵手到來之前。 

今天是2135年春假後開學的第一天,今天織田雅子心情很不好,她覺得假期太短了,春天是長跑的好季節,放假時已經跑了幾百公里了。

可她還覺得不夠;雖然雅子隨時可以不來上學,因為學校根本不管蹺課的學生,愛來就來,但妹妹要上學,只好陪來了。

一進教室雅子就重重地坐下,發出一聲不滿的長歎。

班裏的男生都不太敢和織田家的小姐說話,通常只敢遠遠的瞟兩眼,以前有幾個自認為美男子的傢伙嘗過了苦頭,柔道黑帶可不是好欺負的!

學校裏的女生都很喜歡她,曾經有學妹想和她搞同志,不過她男生女生都不感興趣。

和雅子經常在一起玩的都是些和她一樣的不良少女,不過都長得很難看,通常凶巴巴的女生都長得不怎麼樣的,像織田這麼漂亮的極品不良少女,比日全食還罕見。 

雨村老師在第一遍上課鈴還沒響的時候就來了,身後跟著一個瘦小的男生,剛到雅子的頸部的高度,戴著副又老土又厚的眼鏡,像貌平平,看上去又老實又膽小,頭髮乾黃,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

雅子看見他就覺得不舒服,本來她對弱小的人還是報有點同情心的,畢竟是個女人,而且妹妹也是體弱多病;

但雅子天生感官較一般人靈敏,她有優秀的血統,無論視力、聽力和神經觸覺都很敏銳,有時候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五臟六腑。

比如她腹痛的時候她能事先感覺到身體內部的變化,也能精確的感覺到什麼位置疼痛,就像觸覺神經遍部全身所有器官;

雅子首先發現這個天生命苦的弱男生有一雙和他身材不相稱的修長的手,手指非常纖細,就像根白蔥,雖然這個傢伙穿著又舊又有點髒的衣服,但他的手卻出奇的乾淨整潔;

看著他的手指,雅子感到體內像有螞蟻在爬似的,說不出的噁心;

再者,雅子觀察到他的眼睛並不像他的外表那麼無辜,他的眸子在微微的顫動,但又不明顯,柔道黑帶可以看出他在觀察別人,雅子可以斷定這個小兒麻痺的新同學思維很複雜,甚至可以說是狡猾。 

雨村老師開始講話了:「這是你們的新同學,他來自一個遙遠貧窮的國家,大家要善待他,知道嗎?」 

新同學怯生生的,用他那有點沙啞的聲音說:「我叫夏巴爾,大家以後叫我小眼鏡好了,我是個小東西,請大家多多關照。」 

雨村環視了一下教室,最後目光停在雅子旁邊的位置上,說:「夏巴爾同學,你坐在那裏。」 

「謝謝老師。」 

織田雅子很不喜歡這樣的安排,但她有不能表示不同意,這樣好像害怕了那個傢伙一樣。 

「上課,起立----」雅子一動不動的坐了,一臉不爽的樣子。 

開始上課的時候,雅子忍不住望了夏巴爾幾眼,每次看他的時候都覺得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每當可憐的小傢伙呼吸的時候,織田家的小姐很不舒服,覺得在呼吸那傢夥呼吸過的空氣,肺部就像被蚊子鑽了進去一樣,討厭一個人竟然可以討厭到這樣的程度,雅子自己也感到奇怪。

幾分鐘後,雅子開始感到高興,她想到一個可以讓那個東西離開自己視野範圍的方法,忍不住想笑出聲音來。 

夏巴爾一直沒什麼動靜,似乎內向到有自閉症。當他的目光和其他人接觸時,他總是溫和的微微一笑,然後就低下頭去,像隻小兔子,每個人似乎都可以在謙卑他面前滿足自己的自尊。

中午的時候,夏巴爾就拿出一個保溫瓶,吃一些白色的流質食品。

同班的同學一開始似乎對他很感興趣,問他「你吃這些東西就夠了?」

夏巴爾告訴問他的同學們,他的國家很窮,送他過來日本是為了讓他學習日本人先進淵博的知識和日本人的榮耀之心,然後回去報效祖國。

每個聽到這番話的人都覺得自己很高大,自尊成倍地增長,也對夏巴爾表示同情,對一個府首稱臣的國家表示同情的感覺是多麼讓人飄飄然。

班上還有些女生表示要把自己的便當給夏巴爾吃,夏巴爾說自己在吃這些這麼好的東西的時候會想起自己國家的親人還在挨餓,他要和祖國一起同甘苦,一些女生當場潤紅了眼睛。 

織田雅子當然沒聽見在夏巴爾-可雷林-獵手這番演講,否則在不久的將來她不會犯這樣嚴重的錯誤,犯錯誤的後果是很嚴重的。

雅子一下課就跑去找他的妹妹,和她這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吃中午飯。

雅子的飯量很大,一頓可以吃下一隻雞和一大快麵包,當然,還少不了一些水果。

吃飯的時候,雅子告訴妹妹,下午要去柔道部訓練,不親自送她回家了,由朋友送她回去。

夏子給了姐姐一個燦爛的笑容。 

雅子好不容易熬到下午,對她來說,今天太漫長了。

按織田安排的,她的幾個不良少女手下已經「就位」。

夏巴爾收拾好書包,馬上就準備離開學校回家。可是,夏巴爾還沒走出教學樓的時候,就被一個滿臉雀斑,肥胖高大的少女欄住去路。

「你是新來的?」 

「嗯,我是今天才來的,妳好。」 

「你跟我來一下!」她的語氣很不友善。 

「我可以幫到妳什麼嗎?我是說我可以為妳做些什麼?」 

「你跟我來就是了!」 

「對不起呀,我很樂意為妳這樣的女生服務,可是我今天家裏有點事,我必須趕快回去,是很重要的事情,明天或後天,以後隨便什麼時候,只要妳方便的時候,叫我去哪都可以,可今天實在不是太方便,對不起了,我----」 

胖雀斑生氣地打斷了夏巴爾的話:「你怎麼這麼囉嗦,你不去的話我可以拎著你去!如果你有雙胞胎兄弟的話,我可以拎兩個!」 

可憐的傢伙知道自己是沒其他選擇了,順從地跟著胖雀斑走。

胖雀斑在七樓的女廁所門前停下,「進去」她下命令道。 

「這--這不太方便吧,如果妳要求我洗廁所的話,請妳先叫裏面的人----」 

胖雀斑不由分說,一把手抓著夏巴爾脖子提進女廁所。

夏巴爾沒有掙扎,他知道那是沒有用的。

七樓的廁所平時沒人用,也很寬敞,胖雀斑把門關上,織田雅子和另一個玩弄著蝴蝶刀的高瘦女生在裏面等著他。 

「妳好,織田同學。」夏巴爾語氣軟綿綿的。 

「把褲子脫下來!夏巴爾同學。」織田面無表情地說道。 

「為什麼?」 

「我喜歡,不行嗎?」 

「對不起,妳不可以這樣侮辱我,我是----」 

「啪!!!」清脆的巴掌聲迴盪在空曠的七樓,高瘦的女生給了夏巴爾一個耳光,五條手掌印清晰浮現在他臉上,高瘦女生怒吼道:「叫你脫就脫!」 

一絲憤怒從在夏巴爾眼流出,只是一瞬間,像洪水衝垮堤壩的瞬間又消逝於無形之中,僅僅不到一秒的時間,那一剎那,卻被織田雅子捕捉到了。 

下一個瞬間,夏巴爾又恢復了謙卑的表情,語氣誠懇地說:「妳們想怎麼樣都可以,我可以為妳們做任何事,但我請求妳們,請妳們不要傷害我,不要打我,我是個弱者,我很虛弱---啊----」 

雅子一直安靜地在聽,當夏巴爾說道「我是個弱者」的時候,崇尚武士精神的織田雅子的憤怒在瞬間爆發了,她最討厭虛偽的人,失去控制地一腳踢在夏巴爾胸部,夏巴爾發出一聲慘叫,像斷線的風箏一樣飛撞在牆上。

夏巴爾噴出一口血霧,像堆爛泥一樣癱在地上。

雅子在踢出那腳後立刻後悔了,那是格鬥技裏最具威力的側踢,雅子曾經用這一式踢死過一隻嚇到她妹妹的惡犬。

廁所裏一下子靜下來,三個不良少女互相目光呆滯地望著對方。 

「該不會死了吧?」 

「你去看看。」 

「我不去,我不去。」 

「那怎麼辦?」雅子第一次感到六神無主,但她很快鎮定下來,「他還有呼吸,我感覺得到,不可能這麼容易死的,人哪有這麼不耐打呀,美奈子你送他去醫院好嗎?」 

「我不去,萬一死在醫院怎麼辦?」 

「我門不要管他了」胖雀斑說,「我們當沒發生過什麼事一樣走出去,過幾個星期叫人回學校看看。」 

「這樣做可以嗎?好像不太好----」雅子猶豫了。 

「別這樣啊,雅子,妳是織田雅子啊。」 

「好了,好了,大家走吧。」 

三個女生唧唧喳喳的討論了一會,決定馬上離開學校。 



第二章  獵人之心 



如果織田雅子在半年後回首這件事,一定會衷心祈禱它根本沒發生過。

然而,雅子現在在回家的路上,只是有少許不安,更多的是顧慮妹妹在上學的時候怎麼保護她。

當雅子回到家的時候,看見妹妹做好飯菜,用一個燦爛的笑容迎接她回來,什麼煩惱都忘記了。 

下面我們該介紹一下那個悲慘的小眼鏡了,夏巴爾-可雷林-獵手是個怎麼樣的人呢?

身高一米六五,戴著深度眼鏡?很普通的中學生?家境貧寒?

呵呵,那是不可能的,一切只是表面。

他有幾百個名字,數十個護照,被7個國家通緝,在秘密銀行裏有2億存款。

夏巴爾-可雷林-獵手是他的本名,一般他是用夏巴爾這個名字。

就算聯邦調查局與不知道他的本名,通緝的只是他的無數個化名的其中幾個,其中夏非斯得,夏爾那斯,夏拉娜是他最出名的化名,有些國家懸賞1億來抓他。 

可夏巴爾的身世卻很悲慘,他是可雷林家族的棄子,可雷林家族是一個跨國的大家族,已經存在千年,集合了各族的血脈;

夏巴爾原本應該是可雷林家族第21代繼承人,哈奇-可雷林和蕾蒂-西爾曼的第一個兒子,這兩個最優秀的家族的兩個最出色成員的後裔;

要不是他有先天心臟衰竭,被診斷最多只能活15年,他現在應該叫可雷林21世。

他的父母為爭取在家族中的地位,在夏巴爾出生後,送去英國北部的一家孤兒院,想讓他安靜的長大,安靜的死去;

可這個虛弱男人並沒有向他的命運屈服,憑藉著天生超過200的智商,和對電腦技術的天賦,全球所有的藥物研究機構對他而言就像自己的家一樣。

終於在他13歲的時候,找到了維持他生命的藥物,憑藉著藥物的幫助,他已經平安地度過了25個春秋。

夏巴爾上半生都為了延續自己短暫的生命而努力,他是一個絕對禁慾主義者,虛弱的身體不允許任何不必要的消耗。

現在,已經是他的後半生了,他希望安靜的度過,像個平常人一樣生活,於是選擇了這個偏僻的地方。

夏巴爾算得上是一個善良的人,他身上流著高貴的血,不可否認的是他有點自私,儘管被父母拋棄,可他並不怨恨他們,他可以理解他們的難處,他也知道他的父母還是愛他的。

因為他們給了他夏巴爾-可雷林這個名字,沒有對他隱瞞他高貴的血統,這對可雷林家的人來說,他的父母已經很不容易了。

夏巴爾從來不奢望見到自己的父母,他虔誠的感謝他的雙親帶他到這個世界。

可是今天,夏巴爾在女廁所醒來的時候,他感到從未有過的憤怒,復仇的慾望不曾如此強烈過。

他開始恨這個不公平的世界,即使213智商也沒辦法讓他冷靜下來。

平白無故被侮辱,平白無故被毒打,如果是對一般人來說,這樣一腳的傷害還是可以承受的,然而對這個可雷林棄子來說,無疑是減少他本來已經短暫且充滿荊棘的生命。

他小時候也恨過別人,如克萊登家族的長女紗織-克萊登,可那時侯還是孩子,沒有報復的念頭,那時候他心裏寬恕了她,很快就淡忘了。

可他從未像現在一樣恨一個人,恨那個第一天見到他就毫無理由的傷害他的織田雅子,報復的慾望強烈到令夏巴爾沒辦法思考問題,這是他來到這世界上第二次無法思考,第一次是在他剛出生到5歲那段時間。 

夏巴爾幾乎是爬回家的,一個廢棄工廠的小房間,在回家的路上,他感到生命在慢慢流走,他幾乎沒有辦法走下去,每當夏巴爾-可雷林-獵手想放棄的時候,復仇的慾望都把他從地獄的入口拉回來。

夏巴爾-可雷林-獵手要讓那個女人承受十倍的痛苦,十倍,一點也不可以少,就是像細菌那麼小的一點也不能少,夏巴爾-可雷林-獵手不停的對自己說。

當夏巴爾服用了他那賴以生存的藥物,生命的火焰就被重新點燃了。

這是一種軍方秘密研究的藥物,含放射元素,被稱為「哈迪斯的噩夢」代號「鐳2314」,可以拯救垂死的人。

這些藥物沒有副作用,但造價昂貴到無法想像的地步。

像夏巴爾這樣如屍體般的身體都可以支援,可見這藥物的威力,如一般人服用,可以延長150-300年的生命。

夏巴爾休息了一星期後,傷勢有了好轉,他幫自己做了一次身體檢查,血液和肌肉組織的衰老速度明顯增加,以後他服藥的頻率將會提高到兩個月一次,也就意味這原本剩下的25年生命縮減到13年,整整比他預算的少了12年。

夏巴爾簡單的收拾好東西,立刻回五寸町中學了,一個完美的計劃已經在他腦海裏行成,213智商思考了7天的完美是沒有破綻的,現在是行動的時候了。 

事情就這樣過了2個星期,織田雅子知道夏巴爾安然無恙的回來之後,就回到學校繼續保護最重要的妹妹。

在這件事上,雅子還是有些內疚的,不過她是個高傲的人,是不可能會低頭認錯的,特別對夏巴爾這樣的人;

假設,一個沒可能的假設,如果她肯有稍微表示一下歉意,那事情就簡單很多,可她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唯一的改變就是連眼角都不看夏巴爾一眼,雖然還是那麼討厭他,不過也沒對他怎麼樣了,對這個倔強的不良少女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

其實有時候,夏巴爾經常說的那句簡簡單單的「對不起」可以解決很多問題。 

事情已經過去兩個月了。夏巴爾積累了兩個月的仇恨,不過他隱藏得很好,就像事情沒發生過一樣;

雅子是真的覺得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而且快把那件事情忘記了。 

一個下午,機會來了,學校裏27個微型攝像機告訴復仇者機會來了。

這天早上9:00織田雅子的妹妹織田夏子的班級要上體育課,夏子的身體不好,一般不去上課,通常這時候雅子會來班上陪妹妹;

今天情況特殊,雅子在體育館進行柔道比賽,要9:20分時間才會到達妹妹夏子的班上,那麼有20分鐘時間是真空期,整個3樓(2年紀教室)除夏子外空無一人。

成敗的關鍵就在這20分鐘裏。 

獵人看著他的表,一個小型的液晶顯像器,確認只有夏子一個人後,行動就開始了。

夏子的皮膚很白,她正看著樓下上體育課的同學們出神,獵人的到來嚇了她一跳。 

獵人無論是外表還是說話的語氣,都是一般人無法防備的,更何況夏子是在姐姐的保護傘下長大,單純的她是無法抵抗獵人這樣誠懇的面孔。 

「請問妳是織田同學的妹妹嗎?」 

夏子微微一笑:「我也是姓織田的呀,我可沒有妹妹哦。」 

獵人窘困的抓了抓頭:「對不起。」 

「沒關係,逗你玩的,你不是三年紀的那個外國學生嗎?你很愛你的國家喔,我很佩服你這樣的人。」 

「我--其實我---那個--就是--我--」獵人說話結結巴巴,目光裏流露出一絲絲的恐懼,像隻受驚的小鳥。 

「嗯?沒關係,你是想說什麼都可以。」 

「是這樣的,我沒有惡意,也許是我犯了什麼錯誤,應該是我犯了錯---是我不好吧」 

「那怎麼樣了?你說給我聽,也許我可以幫助你。」 

「其實是這樣的,妳姐姐最近老打我,把我關在廁所裏,我只是遠遠地看著妳,她就很不高興了,我知道自己是個癩蛤蟆,可以我也沒幹什麼呀,我只是遠遠得看著妳,這樣就夠了,可是妳姐姐老要打我,我現在不敢看了,可她還是要揍我。」由於以往雅子對妹妹的過度保護,夏子很輕易就相信了獵人的話。 

「好可憐哦,都怪我不好,沒傷著你吧。」 

「至少現在還沒有,以後就不知道了,我從小就多病,心臟不好,我還想回去建設家園啊,我不能對不起還在家鄉挨餓的兄弟們。」說著說著,獵人眼圈紅了。 

夏子有點不知道所措,想安慰可憐的小傢伙:「我要告訴我姐姐,叫她以後不要再打你了,好嗎?」 

「不--不!!!,如果妳和織田同學說,她會打死我的。? 

「呵呵,不會的,我姐姐很善良,她會聽我的。」 

「我不敢,我怕--讓妳姐姐知道我和妳說過話,又不知道她要用什麼方法折磨我了」 

「那你要我怎麼幫你呀?」 

「嗯--我不知道,現在我只能靠妳了。」 

「呵呵,謝謝你相信我,我不會和姐姐說的,呀!我姐姐快要來了,你快走吧,下次再商量。」 

「那--那我怎麼聯繫妳呀?」 

夏子寫了個電話給獵人:「這是我的電話,你給電話我吧。」 

「我不敢打,萬一妳姐姐接的怎麼辦?」 

「不怕,這是我的私人手提電話,你晚上11點後打給我好了。」 

「謝謝妳,妳真好,我走了。」獵人的第一步成功! 

幾天後,獵人的計劃又開始運作了。

獵人的計劃是先抓住目標最重要之物,以此要挾;

獵人有缺點,體質單薄,獵人不能保證用武力生擒目標最重要之物,用針管注射暈厥劑偷襲有12%的失敗可能性,用大範圍麻醉氣體有5%的概率可能導致目標最重要之物死亡,獵人恩怨分明,不想傷及無辜,且獵人也無法搬動45公斤重的獵物;只有讓獵物自投羅網。

獵人所居住的工廠,是獵人在5年前投資建設的,並故意讓其倒閉,成為廢墟,而工廠的地下室設有齊全的設備,全自動的小型化學工廠,和多功能研究室,這裏是獵人的領土,獵物將在此處被捕獲並監禁於此處。 



第三章 遊戲開始

 

晚上12點的時候,獵人突然打電話給夏子,獵人在電話裏呼吸急促,聲音斷續,顯得極度衰弱。 

「夏子,是夏子嗎?」 

「是的,我是夏子,你怎麼了?」 

「我的心臟有毛病,我快不行了。」 

「你-你怎麼樣了?」 

「我沒關係,我沒其他朋友,就知道妳一個人的電話,我想我是過不了今晚了。」 

「不要這樣,別放棄,好嗎?你等等不要收線,我去叫我姐姐來。」 

「不,不要,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我有個小小的請求,妳可以答應我嗎?。」 

「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 

「我對不起家鄉的朋友們,這裏有封信,求求妳幫我寄回家鄉,叫家鄉的人不要再寄錢給我了。」 

「你,你,你現在,在,在哪,哪裡!?」 

「不要緊張,我沒關係,我在東邊那個舊工廠住著,明天妳來拿信,如果明天我已經「走」了,我的桌面上還有點錢,求妳請人把我埋了,別讓我的身體玷污了這神聖的土地,夏子,晚安了。」 

「你等等,我現在過去。」 

「不,妳不要過來,現在是深夜了,妳自己一個人來太危險。」ps:(嘿嘿!) 

「我要過去,你堅持住,我現在就去。」 

「妳不要來---」 

「不要放棄,我很快就到。」夏子一掛上電話,就一個人偷偷的離開家裏。

這時候織田雅子還在甜甜的夢鄉裏。

而另一邊,獵人陰森森的笑容浮現在臉上,「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他自言自語。 

夏子很快就到了廢棄的工廠,並在小屋子裏找到獵人。

這時候,獵人虛弱的躺在一張小床上,奄奄一息的樣子。 

「能在離開這世界的時候見到夏子妳,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 

「不要說這樣話,我會在這裏靜靜地陪著你。」 

「謝謝妳,夏子妳真的太好了。」 

夏子在獵人床沿坐下,突然獵人捂著胸口痛苦的呻吟起來。夏子一下慌亂了,「妳,你怎麼了?」 

「啊,啊,好痛,我的胸口好痛,快,快拿桌上的止痛針給我。」 

夏子連忙拿了止痛針給獵人,其實那是暈厥針。 

「夏子,我要注射了,請妳不要看,我的手臂有太多的針孔,會嚇著妳。」 

單純的女生轉過身去,獵人的嘴角微微上翹,拿起針管向獵物肩膀刺去。

夏子雖然體質不好,但畢竟織田家的後裔,感官上還是很靈敏的,就在獵人的針管刺向她的時候,夏子感覺到什麼,突然轉過身來;

針頭沒紮進肩膀,剛好在夏子轉身的時候,紮進她的左乳房!

針口從乳頭滑進去!

獵人毫不憂鬱地把所有暈厥藥水射進夏子身體。

夏子發出一聲持續10秒的慘叫後,捂著胸口斷斷續續的呻吟著,她連說話的氣力都沒有了;

由於注射的位置出錯,昏睡的速度很慢,一開始獵人還生怕他的獵物會逃走,但他看到夏子的反應後就放心了。

夏子挺著胸,左手捂著被注射的乳房,但她又不敢用力地捂著,在裏面的暈厥藥水還沒被擴散吸收,脹痛幾乎另她暈厥過去;

夏子右手試圖把紮在乳頭上的針拔出來,可是疼痛讓她的雙手不停的顫抖,當顫抖的手抓住針管的時候,針頭也會隨著針管在乳房裏顫動,這無疑只會爭加痛苦,獵人很有興趣地觀察這種迴圈的效應;

在這時候,夏子怎麼可能想到這點,當她抓住針管的時候,顫動另她的痛苦加劇,痛苦的加劇另手顫動得更加厲害,在這樣的環境下,夏子並不是沒有力氣,只是疼痛另她忘記該如何使力,迴圈了幾周後,在肉體的疼痛和暈厥劑的雙重壓迫下,夏子終於倒下了。

獵人用兩跟手指輕輕地就把針管拔了出來,「真的怎麼難嗎?」 

獵人把暈厥的夏子搬到地底研究室的一個通明牢房了,這是獵人專門為其準備的,未來的一段時間內,她將暫住在這裏。

獵人注視著熟睡的獵物,他並不想傷害她,剛才給她造成的痛苦是預料之外的失誤,當獵人的報復結束的時候,會將洗去她這段記憶。

一小時後,獵人戴上面具,弄醒夏子,並洗去她這兩天的記憶。

與此同時時,不良少女織田雅子還浸泡在她甜美的夢鄉裏,與妹妹在夏維夷海灘上嬉戲,享受著溫暖的陽光,即使沈睡中也不時露出甜甜的笑容,一點也沒發覺她的命運齒輪已經開始轉動。 

「今夜做夢也會笑。」獵人撥通織田家電話時想到。 

鈴聲吵醒了雅子。

「誰呀?這麼晚了。」聽筒那邊只有呼吸的聲音,「你是誰!快說話!」,仍然只有重重的呼吸聲,「我要掛了!!」 



第四章 與惡魔的交易 



鈴聲吵醒了雅子。

「你好,我是雅子,現在已經晚了。」

聽筒那邊只有呼吸的聲音。

「你是誰?快說話!」

仍然只有重重的呼吸聲。

「我要掛了!!」依然沒有回音,雅子終於生氣了。

「變態!別讓我知道你是誰!你會很慘的!」 

「去看看妳妹妹。」是一種機械的,合成的聲音。 

這句話一下把雅子驚醒,扔下電話衝進妹妹房間,卻發現空無一人;

織田家的武士無畏無懼,只有唯一的妹妹突然在眼前消失才可以讓她如此驚慌失措。 

「你是什麼人,我妹妹呢?快告訴我!不然我會殺了你,為了妹妹我什麼都敢做,我真的會殺人的!」雅子威脅道,聲音顫抖而激動。 

「妳--妳不要過來--不要--姐--姐-----」話筒裏傳來妹妹的慘叫聲。 

「不要傷害她!我要殺了你!」雅子撕心地喊道,她感到山在眼前崩塌。 

「如果我是妳,我不會在這時候還用這樣的語氣說話。」機械的聲音。 

「你是什麼人,你想幹什麼!」 

「我會蠢到告訴妳嗎?請妳明白自己的立場,然後我們才慢慢地聊聊。」 

「你這個變態!」當雅子說出這就話的時候,電話那邊又傳來夏子的慘叫聲。 

「請,請您不要傷害我妹妹。」雅子語氣開始軟化了,高傲的自尊漸漸地崩潰。 

「這樣很好,我建議妳用哀求的語氣,那會更好。」 

「求,求求你不要傷害夏子,她身體很虛弱,求求你--」雅子從來沒如此屈辱過。 

「這要取決妳是否好好的合作,妳要明白,在這種地方,即使我殺掉夏子,也沒人會知道。」 

「請你不要這樣,我會和你好好合作的。」 

「不要耍花樣,明白嗎?不然妳只會看到一具屍體。」 

「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求你不傷害我妹妹。」 

「很好,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合作愉快的話,我不會碰妳妹妹一根寒毛。」 

「您有什麼要求?請您告訴我,我一定盡全力的。」 

「妳聽好,不要漏掉一個字,去信箱取一個包裹,現在就去。」 

雅子馬上照辦,包裹裏裝著兩大罐藥品,一罐紅一罐藍,還有12根包裝得很好的針筒,針筒裏充滿了淡藍色的液體。 

話筒傳來機械的聲音,「夏子這六個星期會留在我這裏,如果以後妳還想見到她的話;而妳,除了買生活必需品外,要一直留在家裏,不要和任何人接觸,每天我會在深夜12點的時候,讓妳和夏子通話30秒,我會監聽妳們的談話。」 

「瞭解--」 

「每天中午12點半夜12服用紅色瓶的藥一顆,每天上午10點和半夜10服用藍色瓶子的要一顆,每三天注射一針,注射點是肚臍,針頭必須插入3釐米。」 

「我吃的是什麼藥?你想對我的身體做些什麼?」雅子的問道,未知的東西才是最可怕的。 

「妳沒必要知道,妳可以不照辦,不過後果會很嚴重。」 

「我不是這個意思,請你原諒我。」雅子想到了個好辦法,如果她不吃的話也沒人知道,所以她回答得和乾脆。 

「我知道妳在想什麼,我可以看見妳,無論妳在哪個角落,不要玩弄花樣,我可不是有耐性的人,只要有一次妳不按我說的做,會發生什麼妳比我更加清楚。」 

「了-------解-------」織田雅子第一次感到如此無奈,彷彿連靈魂和內臟都被對方看穿了。 

紅色瓶的藥是為培養特種部隊而研製的,會大幅度提升神經末梢反應能力,以此提高特種兵的戰鬥技巧。

但這藥有個非常大的缺陷,在提高神經末梢反映的同時,也增加了痛楚的傳遞。

服用的士兵受傷的時候將會承受幾倍的痛苦,所以研究此藥物的國家因人道主義一直沒有投入使用。

藍色瓶的藥是為了提高乳牛產奶量而研製的,含有消化劑成分、催乳成分和安眠藥成分,會刺激乳牛的食慾,並在進食後很快進入睡眠狀態,令乳牛在進食,睡眠,消化中迴圈,減少了不必要的消耗。

這藥也有缺陷,乳牛會無法控制食慾,大量進食導致腸胃破裂,所以這藥也沒投入使用。

最後,12支注射劑是稀釋的「鐳2315」,就是夏巴爾賴以生存的昂貴藥物,是為了防止織田雅子過量進食所導致的生命危險,同時也為了提高雅子抵抗疼痛的耐力。

神奇的「鐳2315」可以服用或注射於身體任何部分,即使淋在皮膚上也可以很快被吸收,要求雅子注射在腹部完全是想讓她感覺腸臟被異物刺入的痛楚。

獵人對人體構造的瞭解已經是大師級了,同時他也參閱過很多歷史資料,知道應該如何折磨才是最完美的。

他並不想弄死對方,因為他是個珍惜生命的人,對方給了他徘徊在地獄入口的危險,他也要讓她嘗試一下這種滋味。 

織田雅子在第一個10點吞下了藍色藥丸,她不知道這些藥是幹什麼的,不過就算她知道,她也會吞下去的,她願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換妹妹的安全。

十分鐘後,雅子開始感到飢餓,午飯時間快到了,她並不覺得有什麼異常。也許是焦慮的緣故,雅子只吃了點東西,剛到12點,服了紅色藥丸,就在安眠藥的作用下睡去。

午夜10點的時候,雅子準時醒來,汗水濕透了衣服,她覺得口渴得要命,喝了兩升的水還不解渴,在沐浴的時候忍不住又喝了些自來水,按道理喝了這麼多水應該很飽了,可雅子在吞服藍色藥丸後,胃又變得飢餓無比,她吃了半個冰箱的食物,直到腹部鼓脹才停止,是平時食量的兩倍,雅子以往在焦慮的時候會吃很多東西,她不覺得奇怪。

在午夜12點的時候,雅子如願以嘗和妹妹通了電話。

夏子的情緒已經穩定,沒有大聲叫喚,大概是向命運低頭了。

下一個上午10點,雅子剛醒來就有很強的排泄欲,食慾也很強烈,特別是在吞服藍色藥丸之後,冰箱裏的食物已經不夠吃了,開始感到乳房有點癢,不過她覺得很正常,有時月經的時候也會這樣。 

三天後,雅子躺在沙發上,掂著針筒,正猶豫著。

這是她第一次注射這種東西,而且還要在腹部。

這支小巧玲瓏的針,針頭有4釐米長,比一般針頭細,管內的液體大約有15毫升。

慢慢地,雅子掀開上衣,露出平滑結實的小腹,注視著肚臍長達10分鐘之久。

最後,她決定了,顫抖著把針移向小腹。

雅子不是醫生,她不敢一口氣紮進去,就像一個人沒辦法幫自己取血那樣。

針頭在肚臍上停住了,雅子把針放下,到廚房拿了條濕潤的白布咬著,這才重新拿起針筒。

一咬牙,針頭從肚臍慢慢滑入,穿過表皮肌肉和脂肪層,在到達小腸前又停了下來。

雅子敏銳的觸覺和遍部全身的神經組織告訴她,「不要再深入!」,可她已經沒有選擇。

針頭刺入小腸區,雅子感到針頭已經穿透兩根小腸管,體內的刺痛令她香汗淋漓,白布被兩排潔白的牙齒緊緊地咬著,管內的液體一點一滴地流入小腸。

當神奇的「鐳2315」被身體吸收的時候,雅子如沐仙境,這幾天所有的身體不適,精神緊張被一掃而空。

先把手先伸進熱水裏,再放進冷水裏,會感覺更加冷,獵人明白這道理。 

時光飛逝,我想焦急的讀者也希望時光飛逝,這樣過了3個星期。 

雖然從外表上看,沒胖也沒瘦,織田雅子還是那個織田雅子,可她已經感覺到身體內的變化了。

先是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在睡眠中度過,醒著的時候都在吃喝,經常要去超級市場購買大量食物,食慾難以控制。

即使吃到腹部像要裂開,脹痛一波一波地衝擊著神經,可還是感到飢餓,常頂著疼痛還繼續進食。

而且消化能力驚人,第二天就像什麼也沒吃過,吃平時數倍的食物體型卻沒改變,醒來的時候汗水能讓被單濕透。

其次是乳房有輕微脹痛,乳暈擴大,醒來的時候胸口沾著些半透明的黏液,散發著甜甜的香氣,雅子不願猜測也不敢驗證這些到底是什麼液體。

感官變得更加敏銳,這是雅子最後才發現的,世界對她來說更加明亮,就連窗外小鳥的飛行速度似乎也有下降,夜晚可以清晰的視物,藥的副作用也同時發生著。

有一次雅子在洗澡的時候,因為要衝去接妹妹的電話,不小心胸部重重地撞在門上,那一瞬間乳房傳來的脹痛幾乎令她窒息,一動不動地挺著胸部呆呆地站著好一段時間才能勉強移動,而且在每次注射都會給她帶來很大麻煩。

雅子已經覺察出什麼了,也許那人在拿她的身體做實驗,也許是要養「肥」她,不過雅子從沒有花時間認真地想過這個問題,對那個唯一的最重要的妹妹的思念已經佔據了她所有的思維。 

各位讀者,又是一個時間飛逝,原諒我不詳細描述。

六個星期快結束了,離約定的日子還有一天就到了。

織田雅子,柔道黑帶,織田家的武士,我們的極品不良少女,在外表上沒有任何改變,哪怕是一丁點變化。

雖然六個星期的填鴨式飲食,缺乏運動的長期睡眠,雅子依然窈窕可人,充滿活力,身手比以往更加矯健,肌肉更富有彈性。

這要歸功於她優良的血統和訓練特種部隊的藥物,那紅色藥丸曾經標榜著「懶惰的特種兵」。

外表是沒變化,可身體內部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所有的器官的功能在「鐳2315」的作用下,變得更加強大和完善,各組織的柔韌性增強幾倍於常人。

心臟跳動頻率降低四分之一,跳動週期是原來四倍,血液變得粘稠,流動速度緩慢,結合氧原子的能力更優秀。

這樣看的話,夏巴爾,我們的獵人和復仇者,似乎在幫雅子,可是,不要忽略藍色藥丸所帶來的改變,一種不道德的藥,一種非人類使用的藥所帶來的改變---- 

『這只是個開始。』獵人拿起電話的時候這麼想。 

「織田雅子,請妳認真聽,記下我說的每一個字,妳很快就會看到妳的妹妹了。」話筒那邊傳來機械的聲音。 

第五章 武士的尊嚴 



雅子感到噩夢的來臨,這是六個星期以來,神秘人第一次和她通話。

雅子低聲回應:「夏子還好嗎?」 

「她很好,妳不是昨晚才和她通過話嗎?」 

「也許是在妳要挾下的『很好』。」雅子冷冷地說。 

「我原諒妳的無理,現在去洗澡,要洗得乾乾淨淨的,穿件漂亮的衣服等我的電話。」 

「我除了校服和柔道服,沒有其他的衣服。」 

「那就穿校服好了。」電話掛斷。 

冷水讓微燙的皮膚得到舒緩,也使雅子的心情平靜,她儘量不去想將來可能會發生的各種事情。

洗完澡,紮好馬尾辮,修了眉毛,穿上校服,雅子安靜的坐在大廳等電話。 

鈴--鈴鈴--- 

「你好,我是雅子。」 

「帶上妳的手提電話,在五寸町醫院門口等我電話。」 

雅子出門的時候套上一件風衣,她沒有綁那條相當於文胸的白布條,即使這樣,窄小的校服也另她胸部難受。

到了醫院門口,電話立刻響了,對方似乎知道她在哪裡。 

「很好,妳很聽話,值得誇獎喲,現在獎勵妳去醫院清洗腸胃,外面洗乾淨了裏面也要洗乾淨。」電話那邊傳來戲耍的笑聲。 

「你,你這變態!」雅子漲紅著臉,生氣地說。 

「這不是妳說話的態度哦,織田小姐。」 

「我喜歡說什麼都可以,你這大變態!」 

「這時候最好想想妳的妹妹。」 

「混蛋!我會按你要求的做,如果夏子受到一點傷害,你什麼也得不到,我不怕你!」雅子情緒激動地說。 

「呵呵,會反過來要挾我了,不愧是織田雅子,很厲害呀。」 

「別以為自己很聰明,放了夏子,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雖然我不聰明,但我也不是傻瓜,我的耐性有限。」 

「先讓我見夏子一面,不然我不會照做的!」 

「不要當我說過的話是耳邊吹過的風,妳沒有砝碼,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 

「死變態,你聽著!如果你弄傷了夏子,你什麼也得不到,至少現在,你如願以嘗了。」雅子收線。 

雅子進了醫院,對醫生說明來意後,婦科的男醫生色瞇瞇地打量著雅子,「妳要洗腸胃?」 

雅子微微點頭。 

「要洗腸?」男醫生眼裏放出一樣的光芒。 

雅子紅著臉,再次微微點頭。 

「醫學上這叫灌腸,就是往大腸裏灌很多水,從妳的肛---啊----啊----」 

雅子一拳把男醫生打倒在地,憤怒地抓起衣領,又是一拳!直到這倒楣的傢伙暈到。

雅子找出鑰匙,拿了器材,把在手術室反鎖。望著一大袋洗腸液,雅子說不出的反胃,更不要說把它灌到肚子裏去。這時候電話響了。 

「織田小姐,要不要我教伙怎麼用這些器材?」 

「不需要!」雅子憤怒地掛斷電話。 

雅子躺在手術臺上,用塑膠管連接肛門和洗腸液袋,然後翻過身雙手雙腳撐著地,翹起屁股,兩升的洗腸液源源不斷地灌入大腸。

兩升對她來說不算什麼,甚至連脹痛的感覺都沒有,只是有點噁心。

雅子利落地完成剩下的工作,穿上衣服準備離開,男醫生剛好在這時候醒來,被經過的雅子補上一腳,順手把一大袋污濁的洗腸液砸在男醫生臉上。

走出醫院,電話響了。 

電話那邊傳來一陣笑聲,「妳真是一個狠毒的女人。」 

「你會比他慘十倍。」雅子不客氣地說。 

「妳越恨我,我就越開心。」陰森的機械笑聲傳來。 

「死變態!」 

「哈哈,現在到五寸町西北的小涼亭等我電話。」 

「等等----」已經收線,雅子咬咬嘴唇,想把電話砸爛,就像把那個變態砸得稀巴爛。 

到了小涼亭,雅子看見一頂密封頭盔,一件黑色風衣,和一雙皮鞋。 

「穿上它們。」聲音命令到。 

戴上頭盔後,除了一個閃光的箭頭外,什麼都看不見。 

「先原地轉十個圈,然後按箭頭的指引,很快妳就會來到我身邊,我們來玩個小遊戲,可以嗎?織田小姐。」 

「你不需要徵求我的同意,別一副假惺惺的樣子,好噁心。」 

「真是只聰明又危險的野貓。」 

「你的話讓我反胃,我不想再聽見你的聲音,還有什麼要求嗎?」 

「沒有了,我等著妳。」 

獵人不想讓雅子知道自己的身份,他不準備把雅子這段時間的記憶洗去,相反,要讓她牢記這段身臨第十八層地獄的經歷。 



第六章 櫻花樹下 



走了半個小時後,一個聲音命令雅子摘下頭盔,這裏是一間小屋子。

其中一面牆是鏡子,對著鏡子的地上鋪一塊白布,布上有一條類似女性內褲的皮束具,在臀部位置有一條多節插入物。

白布旁邊放著個鐵盒子,上面放著兩顆小藥丸。

牆角擺著裝有大約4-5升水的玻璃燒杯,另一邊放著張小椅子,旁邊的牆上通出一條塑膠管。 

「脫去外套和鞋子,穿上皮褲,把那兩顆藥吃了。」聲音命令道。 

「為什麼?那是什麼東西?」雅子表示抗議。 

再沒有聲音回應,大約十分鐘後,雅子只好照做。

脫下外套後,雅子胸前,乳頭部位濕潤了一塊,半透明的白布帖著乳暈。

「你對我的身體幹了什麼?」雅子望著胸部再次抗議道,沒有聲音回應。

無奈的雅子,只好穿上束具,異物插入肛門的感覺很不舒服,這次雅子表示什麼,順從地服下藥丸。 

過了大約5分鐘,雅子感到口渴,她明白玻璃器皿裏的水是為她準備的,有人想讓她喝下5升水,很快把水喝得一滴不剩。

雅子感到腹部脹痛,胃囊充滿水份,小腸脹大,在腹腔內相互擠壓,腸壁神經傳來陣陣絞痛,腹部的脹痛牽連到乳房,雅子胸部更濕了。 

「死變態,你滿意了嗎?我的肚子好痛。」雅子捂著腹部勉強地站著。 

「把管子接在臀部褲子的小孔上,快點。」 

「我已經洗過了!肚子裝不下東西了!」雅子叫到。 

雖然表示了抗議,雅子還是把管子接上了,正如聲音所說,她沒有選擇。 

「我勸妳解開上衣扣子,那會舒服很多。」 

雅子做在椅子上,這次她沒有照做。

突然,大量液體湧入大腸,很快充滿大腸並撐開腸壁,雅子清楚地感覺到大腸的迅速膨脹和痛楚,腹部脹大。

雅子驚叫著:「停下!快停下!肚子要裂開了!」同時用顫抖的手解開衣服的扣子。

「好痛!好痛!啊--啊---快停---」雅子捂著腹部從椅子上滑下來,仰躺在地上,不停地喘氣,劇痛令她乳液飛濺。

「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啊----我---我-----好痛,好痛」淚水從雅子眼角淌下。

「腸子,腸子要裂開了--痛-痛」雅子一手捂著鼓脹的腹部,一手緊緊地抓著椅腳,全身被汗水和乳液濕透,空氣裏散發著甜甜的香氣。

「痛----好痛啊---啊---啊--腸子裂---裂---裂了---裂了。」

在雅子快崩潰的時候,液體停止湧入,但陣痛還持續著,束具上的橡皮插入物阻止了腸液的回流。

休息了一會,雅子調整著呼吸,慢慢地接受了脹痛,可她還是無法移動,微微的挪動都會讓陣痛加倍。 

「想躺到什麼時候,快起來,跪在白布上!」機械的聲音傳來。 

雅子仍然一動不動地躺著,聲音又響起:「想繼續灌嗎?也許妳覺得還不夠。」 

聽到這句話,雅子迅速忍著疼痛站起來,卸下管子,挺著胸脯跪在白布上,她不停地變換跪著的姿勢,想減輕陣痛。 

「打開鐵盒子!」聲音命令道。 

「可惡,你還想怎麼樣,我已經痛得不能動了,求你不要再折磨我!身體已經被搞成這樣,腸子像隨時會裂開,你應該如願以嘗了。」 

「鐵盒裏的東西妳會喜歡的,打開來看看。」 

雅子艱難地轉動身體,她不敢彎腰,側身拿起盒子,打開來看,裏面竟是:一把鋒利的手術刀。 

「你,你想幹什麼!!」雅子驚叫著,「變態。」 

「一個被羞辱的武士該幹什麼?妳就幹什麼!」聲音冷冷的,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 

「變態,大變態,死變態!」 

「妳可以只割開表皮,不需要碰到腸臟。」 

「死變態,沒聽見,沒聽見!」雅子捂著耳朵大叫著。 

「不會很痛苦的,真的不會。」聲音勸誘她。 

「沒聽見,我什麼也沒聽見,死變態。」雅子失控地叫這。 

「如果妳不願意,妳妹妹會代替妳。」聲音充滿了威嚴。 

「不要,放過我,求求您,別這樣對我,我錯了,以後不敢罵您了。」雅子哀求著。 

「可以,妳有權利不幹,我現在就去對付夏子。」 

「我----我---我」雅子喘著氣,「我---答---應---你。」 

「真的,沒騙我吧?再說一遍。」聲音充滿戲虐。 

「我--我願意---」雅子咬著嘴唇,下意識地撫摩著小腹。 

「哦?妳願意什麼?說給我聽聽。」 

雅子深深地吸了口氣,呼吸帶來的脹痛已經不算什麼了,織田雅子恢復了以往的傲氣,平靜地說:「我願意,如你這個大變態所希望的,像武士那樣,用這把手術刀,割開被你弄得好痛的肚子,讓你看看我的內在,怎麼樣,死變態,你滿意了嗎?」 

雅子用手術刀割下裙子一塊布,咬著,她決定在整個過程中不發出一聲呻吟,死也不讓那個變態爽。

這個不良少女將要和數倍於常人的痛苦搏鬥。 

雅子慢慢閉上眼睛,以前小時候常玩剖腹的遊戲,現在沒想到成為事實。

雅子從小的感覺已經非常靈敏,加上紅色藥丸的提高,對痛楚的感覺更加敏銳。

手術刀在肚臍以下3釐米的地方切下,緩緩地向上拉起,皮下肌肉的撕扯令雅子痛不欲生,乳液順著身體兩邊流下,形成兩條白色溪流。

小腸擠壓著開口,像急著出世的嬰孩。

傷口沒有血流出,雅子粘稠的血很快在開口凝結。

雅子緩緩地呼吸著,劇痛敲打著她漸漸薄弱的意識,手術刀拉到肋骨以下3釐米,一部分腸子已經露出體外,粉紅色的小腸,脹得渾圓。

雅子丟下手術刀,雙緊緊地捂著開口,不讓腸子流出來,潔白的牙齒緊緊地咬這布條,直接對小腸的擠壓,像針刺一樣脹痛,令雅子的意識在昏迷與清醒間徘徊。 

這時候,牆上的一個暗門被打開,一個戴著面具的人走出來,這人有一雙修長的手指,指甲修得很整齊。

雅子被著突然襲來的改變打破了她的平衡,吐出布條,發出一聲絕望的慘叫,雙乳無規律地晃動,乳頭噴出一道道白箭,香甜的乳液四處飛濺。

一雙修長的手向她慢慢靠近。

「不,不要過來--不要。」雅子掙扎著,緩慢的挪動,身體發不出一點力氣。

「不要--啊--啊---。」雅子靠在牆角,左手扶著牆,右手捂著裂開的小腹,慢慢的站起來。

獵人舉起瘦小的拳頭,一記右鉤拳打在肚臍偏右的隆起部分,發出清脆的響聲,力氣雖然不大,但肚內瞬間的脹痛卻讓雅子喪失任何反抗的氣力,一屁股做在地上,她已經沒地方可逃了,雙手緊緊地捂著腹部的開口,雙腳用力的往外蹬,好像要往牆裏鑽似的。 

獵人停在雅子面前,乳液飛濺在他衣服上。 

「不,你不要過來----」雅子絕望地叫著。 

「妳弄髒了我的衣服。」 

「對--對不起,我以後不敢了。」 

「可以給我一個吻做補償嗎?不然我要懲罰妳的哦。? 

雅子水汪汪的眼睛無助地望著獵人,嚥下口水,用力點點頭。

獵人慢慢地靠近,他可不著急,「你不要咬我的舌頭哦。」

雅子張開口,讓獵人的舌頭鑽進來舔她的嫩肉,一個纏綿的長吻,雅子偶爾發出輕輕的呻吟。 

「呵呵,乖。」獵人指著雅子的乳頭問:「我可以摸摸它嗎?」 

「不,不要!」雅子叫著。 

「我會生氣哦。」獵人威脅到。 

雅子雙手捂著腹部,沒有手保護乳房,順從地點點頭,小聲說:「不要太大力哦!」 

獵人指尖捏住雅子已經變硬的乳頭,乳汁不停地流出,獵人用力捏了捏,雅子立刻發出一聲呻吟。 

「痛嗎?」獵人問。 

雅子點點頭,獵人將乳頭一旋,再一捏,最後一拉,每一下都很用力。 

「啊----嗚--嗚--嗚--嗚。」雅子痛得留下眼淚,「嗚--好痛。」 

「也許下次我會小力點的,我可以用牙齒咬一下嗎?」獵人問。 

「會很痛的,很痛很痛的。」雅子哀求著, 

「就一下,妳忍著好嗎?」獵人商量道。 

雅子閉上眼睛,輕輕點點頭。

獵人靠著雅子身體,一手放在小腹旁邊,另一手捏著乳頭,獵人添著另一乳頭,雅子富有彈性的乳頭充血變硬。

當獵人用力咬下去的時候,牙齒傳來一陣脆爽,乳液大量噴出。

雅子全身一震,呼吸急促起來,下意識地抽出原本保護腹部的雙手去保護胸脯。

獵人乘這時候把手滑入雅子小腹,五根手指抓住肥脹的腸子。

雅子全身顫抖,發出一聲長長的哀號,連最後一道防線都失守了,雅子放棄了最後的底抗,開始配合獵人的動作,想讓這一切快點結束。

獵人的手揉擰著雅子肥滿的腸子,雅子雙手抱著獵人,讓他舒服地靠在己身上,輕聲告訴獵人她身上哪裡痛,有多痛。

獵人的手在腸堆裏,時兒拉扯,時兒揉捏,時兒壓擠,雅子猶如身陷地獄,各種痛苦侵襲著她,除了疼痛外她感覺不到任何東西。

雅子深呼吸著,規律的喘息聲常被突襲而來的絞痛打斷,她清醒地感覺著五根手指在她體內絞弄,揉捏著敏感且脹滿的小腸,手指有時捲著它們,玩弄似的撫摩著,又突然用力!

雅子在獵人耳邊喘息著,斷續地小聲呻吟。 

獵人無規則第揉捏著,像在和麵粉,擠壓著又粗又嫩的麵條。

雅子脹滿水的小腸充滿彈性,腸壁附著粘滑的腸液,越用力手感越好。

獵人摸索到雅子的大腸,調戲著她:「這粗粗的東西是什麼呀!」 

「是雅子的--雅子的--」雅子喘息著,香氣噴在獵人耳邊。 

獵人輕輕地撫摩著,「是雅子的什麼呀。」 

「雅子不知道--是雅子最重要的----」 

「我要用力羅。」 

雅子死命地搖頭,獵人調笑著,抓著肥滿的大腸,調整好手勢,突然一抓!

雅子發出一聲絕叫,無法承受這痛苦,失控地用力推開獵人。 

獵人瘦弱的身體淩空飛起,重重地摔在地上,身體在地上抽動著,好一會才緩緩的爬起,雙眼的怒火燃燒著雅子的身體。 

雅子掙扎起來,右手捂著腹部,左手和雙腳支撐這笨重的身體,艱難的爬著,像要逃離獵人的熾熱的目光。 

「過來!」獵人命令道。 

「對--不--起--」雅子說話的時候非常辛苦,聲音斷斷續續。 

獵人坐在地上,冷冷地望著她,室內靜悄悄的,只聽見雅子均勻的呼吸聲。

最後雅子還是緩緩的爬向獵人。 

「這樣就乖了,」獵人不懷好意地咧開嘴,露出潔白的牙齒。

「妳願意為剛才的事表示一下歉意嗎?」 

雅子艱難的點點頭,順從地爬到獵人身邊。 

獵人輕輕地撫摸著雅子的腹部,在她耳邊輕聲說著:「我想往裏面再加點水。」 

織田家的小姐驚恐地睜大眼睛,叫著:「不!不要!」 

獵人從牆上抽出水管,手掌向上擺了擺,不良少女咬咬牙,無奈地閉上眼睛,雙腳併攏,慢慢抬起臀部。

獵人接上水管,無情的水湧進本以脹滿的大腸。

雅子用力地喘息著,敏感的大腸正緩緩的脹大,小腸被擠出開口,雅子用盡全力地捂著腹部的開口。

體內的水越來越多,腸壁撐得非常薄,隱約可以看見充血的毛細血管,如同千萬根針在體內穿梭。

雅子小聲地咽嗚著,「要---要裂了---腸子---要--要---」

獵人拔下水管,牽引著雅子,讓她靠在牆邊,雙手自然地保護著擠出傷口的腸子。 

獵人讓雅子休息了一會,直到她的呼吸恢復均勻,獵人的食指輕輕抬起雅子下巴,熱氣吹進她的嘴裏,溫和地說:「還痛嗎?」 

「好痛。」 

「哪裡痛,告訴我呀。」 

「肚子好脹,好難受--」雅子眼中帶則淚光,抽涕著。 

「讓我把手放在裏面好嗎?妳肚子裏面好溫暖,揉起來好舒服,讓我開心一下好嗎?」 

「不要那麼用力好嗎?會壞掉的--」 

「不用力不好玩的,讓我玩得開心點,好嗎?」 

雅子鬆開保護腹部的雙手,獵人伸出雙手,在雅子面前張開,讓她看清楚這修長的手指,在她的注視下,慢慢把雙手伸進腸堆。

腸液潤滑著獵人的手,摸索到腸堆的中間。 

「要忍住哦。」獵人微笑著說,伸出舌頭舔雅子的乳頭,香甜的乳液淌在舌尖。

在雅子被乳頭的溫熱融化的時候,防備下降的時候,獵人突然用盡全力揉捏她的大腸,惡魔的雙手用力的擠壓著繃得緊緊的腸子。

雅子失聲痛哭,她一生未曾如此痛哭過,眼淚和唾液交融在一起,劇痛敲打著神經中樞,乳液在激痛下飛濺,香汗淋漓,雙手用力地拍打地板----

在地獄般的痛楚下,雅子,我們的不良少女,織田家的武士,終於暈厥過去。 

後記:當雅子和妹妹走在回家的路上,腹部多了一條白色膠布,這是代替縫針的粘合藥劑,這次記憶將伴隨她一生,在噩夢中侵擾著她,而妹妹則什麼都忘記了,獵人洗去她這兩個月的記憶,她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商人 


距離上次事件不到一個月。 

夏巴爾和織田雅子走在街上,夏巴爾突然在一間麵包店門前停下,眼珠左右轉動。

他拉著雅子在路邊的長凳坐下,望著前方,小聲地說:「我被監視了。」

織田雅子一臉不解,她完全沒感覺到。

「已經很多天了,直到現在我才肯定,我希望妳離開這裏,去找夏子,妳們應該很長時間沒見面了。」 

「那......你呢?」雅子關切地問。 

「他們很隱蔽,現在已經遲了,我無法離開這裏。」 

「你認為我會在這時候離開嗎?」雅子閃動的目光裏充滿關切。 

「我認為妳會尊敬我的決定。」夏巴爾深沈地說。

織田家的小姐對這眼前瘦弱的男子滿懷敬意,她無法拒絕他的安排。 

「我們......還會在見面嗎?」雅子問。 

「妳喜歡惡夢嗎?」夏巴爾笑著用挑逗的語氣反問。 

雅子留下一個美麗的笑容,依依不捨地離開了。

一種莫名的恐懼浮現在夏巴爾腦海,他明白遲鈍的感覺意味著對手的可怕,無形的鎖已經牢牢地把他限制在這小鎮裏。

而有這種能力只有家族才擁有,他明白自己在家族面前猶如螻蟻,無數念頭在腦海裏迴旋,卻找不到一個被任何家族盯上的理由。

夏巴爾一直謹慎地保持著隱蔽,沒人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從來沒有!未知對他來說是最大的恐懼。 

一輛五米長的黑色轎車飛馳而來,停在迷茫的貴族面前,雷鳥1788!

當夏巴爾看到這個標誌的時候,一切疑團迎刃而解。 

車上下來一個紅髮少年,結實身體,古銅色的皮膚和英俊的臉龐與夏巴爾的蒼白構成烈的對比。

紅髮命令到:「請上車,我的客人。」 

「狄克,你還記得我?」 

「我家小姐有事找你。」狄克的語氣明顯不想和夏巴爾繼續交談,目光裏只有輕蔑。 

「我不記得我有這樣的榮幸。」 

「我家小姐認為你有,那就有。」 

夏巴爾只好跟著上車,在車上,他們沒有一句交談。

13年前的記憶浮現在夏巴爾眼前,如此真實,似乎可伸手觸摸...... 

這世界上有不同的家族,每一個家族都以不同的信仰凝聚家族成員。

可雷林家族的宗旨是控制世界的經濟,家族的發展永遠放在首位。

而克萊登家族的歷史更加複雜,原本是一群走頭無路的環保主義者組成的大家庭,為維持世界的平衡而存在。 

如果說夏巴爾是死有餘辜的棄子,那狄克-克萊登和紗織-克萊登就是蒙冤的棄子。

13年前,他們同在一所孤兒院,紗織的父親是克萊登家族的長子,母親是維也納的舞蹈家,由於母親未能得到家族的承認,所以她被留在孤兒院,但她的父母從未放棄過她,經常到孤兒院看望女兒。

那時候夏巴爾13歲,狄克11歲,紗織10歲。

夏巴爾從小就瘦弱,整天躲在電腦前;他第一次利用他的知識從銀行挪用存款,是為了替自己爭取一次移植心臟的機會。

而克萊登家族的女兒無意中發現了他的秘密,從小接受家族思想的她認為這是卑鄙的犯罪,不可以饒恕,於是向院長告發了夏巴爾的秘密。

導致夏巴爾流離失所,失去了唯一的康復機會。

對於這段記憶,夏巴爾本應該淡忘,可家族的監視,狄克的不友善,把這段悲傷的記憶連根扯起。

要知道,離希望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夢想突然如美麗水泡般瞬間毀滅,這種痛苦唯有他能瞭解。 

車在夏巴爾的藏身之所停下,紅色的地毯直鋪到工廠裏面。

這裏似乎不再是夏巴爾的家,而是一個陌生的地方。

跟隨著狄克的腳步,在紅毯的盡頭,擺著一張純白色的小圓桌和兩張桃木椅子。

紗織克萊登背對大廳,以優雅的姿勢地坐於椅上,纖細的手指勾著精巧的白陶瓷杯。 

夏巴爾見過很多漂亮的女人,沒幾個能在他高速的思維中逗留十秒,在敏銳的觀察下,很快能發現值得批評的東西。

而眼前這位少女,只看見背影就能讓他驚歎造物主的神奇,雪白連衣裙勾畫著動人的線條,瀑布般銀光閃閃的長髮,恍如夢境中走出的神女,夏巴爾一時無法在她身上找到缺陷。

紗織能夠重新得到克萊登家族的承認,至少有一半要歸功於她的美貌。

當龍梅-克萊登,克萊登家的族長,第一次看見紗織的時候,就被她的完美無暇震撼,決定讓她成為克萊登的繼承者。 

夏巴爾緩緩走到神女面前,這一刻,美麗如炫目的白光,刺痛的雙眼,這時候即使針扎向眼睛,也不會閉上一瞬。

夏巴爾搜刮自己所有的辭彙,也找不到合適字句來描述她的唯美。

傳說上帝每天造千萬人,然而,紗織是上帝精雕細鑿千年的造物失落人間。

關於她的其他描述,我們留到後面慢慢研究,現在只簡單的總結一下:

婀娜的身段能引起任何人的遐想,卻被冰雪般高貴的氣質阻止,傲慢在眼中閃爍著,只要注意到她呼吸的時候胸部的輕微起伏,想到和她呼吸著同樣的空氣就感到自豪。 

「尊貴的女士,這裏不是妳應該來的地方。」夏巴爾在三分鐘後終於開口了,他已經放棄了尋找她的缺陷。 

「在尊貴的女士面前說話別那麼囂張!」狄克警告道。 

「你應該懂得什麼叫禮貌,如果我沒記錯,你應該還是個貴族。」夏巴爾面無表情地說。 

「死!」狄克揮拳直打夏巴爾的臉,我們的貴族棄子卻紋絲不動,他的思緒很快,知道躲也沒意義。 

「狄克!」女士輕輕地說著,櫻桃班的小口象從未張開過。 

拳頭瞬間在夏巴爾鼻尖前停下,似乎有被自然的力量阻止,如同凍僵的屍體。

夏巴爾望著眼前的拳頭,嘴角浮現出一絲笑容:「你應該學學用腦袋考慮問題,」他指著自己的腦袋,「長時間不用就會長蟲子,你的拳頭當著了我的視線,我看不到美麗的女士了。」 

「請您原諒我的失禮和冒昧。」聲音同樣幽雅而清淡,紗織毫無情緒波動,永遠是一副表情,只是偶爾眼角微微上翹,讓人感覺到她的笑意。 

「請不要這麼說,這是對神女的褻瀆,」夏巴爾頓了頓,「但如果妳們馬上離開,我會用靈魂去感激您和您的武士。」 

「同時也對13年前的事感到最深的歉意。」說的時候,沙織微微閉上雙眼,似乎沈浸懺悔中。 

「別拐彎抹角了,妳來找我一定有什麼目的,如果道歉的話,應該在13年前,而不是現在。」夏巴爾明白,紗織克萊登知道他的身體狀況,13年前就知道了,他還活著只有一個原因:

鐳2315!

如果說夏巴爾還有值得剝奪的東西,那就是停產多年的禁藥,1500克的鐳2315。夏巴爾多麼希望自己的猜想是虛構的。 

「我能為你做些什麼?我知道自己沒有資格要求您的原諒......」 

夏巴爾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望著紗織,過了好一會,才開口說話:「孩提時候的事誰會理會,說吧,妳要求什麼都可以,這是我得榮幸,但......請包容我......」 

「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一個,在智慧面前,我總是赤裸裸的,」說出這話的時候,紗織臉上泛起轉瞬的紅暈,「可我還是要重複,克萊登家族面臨著危機,我們需要你的鐳......2315......」 

夏巴爾心一沈,眩暈敲打著他的大腦,「我不會否認我擁有,因為妳們一定做了足夠的調查,我可以給妳100克鐳2315。」 

「即使這樣的想法在腦海裏停留片刻,也會感到羞恥,可我必須說,」 

「還不夠嗎?」夏巴爾激動了,聲音顫抖著。 

「需要1250克鐳2315......我知道這是個無禮的要求。」克萊登家的第三個女兒微微抬起頭,眼睛望向其他地方。 

「妳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意味著什麼!」 

「我......明白......」 

「請正視我,妳要再次帶走我的生命嗎!?」夏巴爾站起來,指著門口,「請離開!」然後又無力地坐下。

他明白,這是不可能的,沒人會憐憫他,沒人理解他的痛苦,沒人知道他為了生存的代價。

無數家族的軍隊隱藏著工廠外,如果他們沒帶走鐳2315就不會離開,而他唯一的籌碼只是別人怕他毀了剩下的生命之藥。

無論他做出任何選擇,結果都一樣。 

紗織打斷夏巴爾的思考,銀鈴般的聲音聽起來如此刺耳:「能考慮一下嗎?,我們有三個月的時間,可以嗎?」 

夏巴爾苦笑著:「我可以選擇嗎?」紗織立刻沈默了。 

這時候狄克插嘴,他叫到:「沒有選擇!你比任何人都明白,別裝可憐了!像男子漢那樣面對挑戰,我隨時可以為克萊登犧牲自己,而你!早是半個死人......」 

「狄克!」 

這時候,可雷林家的棄子陷入了長時間的沈思中,在他腦海閃現出事情的始末和數十種方案,可都一一被自己推翻,獵人的思維一閃而過,似乎給夏巴爾帶來一線光明。 

「我想和妳單獨談談,」夏巴爾指著沙織,「就妳和我。」 

「為什麼!」狄克狠狠地望著棄子。 

「你插嘴的習慣我非常討厭,我認為我沒有回答的必要,現在是我問,克萊登家的小姐回答,希望你明白。」夏巴爾毫不畏懼地回答。 

狄克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沙織的眼神阻止,他們很小的時候已經在一起,狄克一直是沙織的守護者,也可以說是沙織的獵犬,主人的命令如同神諭。 

「你!夏巴爾!」狄克指著眼中的弱者,「這是我的勸告,我家小姐能聽見針掉地的聲音,可以徒手殺死雄獅,你最好不要玩什麼花樣。」

 「謝謝你的提醒。」夏巴爾作出送客出門的手勢,狄克悶悶地離開了。 

「只剩下妳和我了。」夏巴爾微笑著。 

神女顯得有點不快,問:「你想說什麼?」 

「為何如此貪得無厭!知道100克鐳2315可以幹什麼嗎?它可以讓妳活三百年,可以讓一具屍體在街上走一個星期。」

沙織想回答,卻被夏巴爾打斷,「讓我來作一個簡單的猜測,瞎子,聾子,和瘸子,他們三為一體,少了其中一個,其他兩個仍是全知全能,如果同時失去三個人--」

夏巴爾頓了頓,這次沙織沒有回話的意思,於是繼續說,「克萊登家族的三根支柱同時崩塌,必會掀起繼承權的混亂,如果這消息被克萊登的敵對家族掌握,五百年歷史的家族也許會在這地上永遠消失,我是弱者,即使不能從我這裏拿走鐳2315,至少也能殺我滅口,妳們的想法好狠毒!」 

「我們沒你想像這麼卑鄙!」沙織爭辯道。 

「沒有?妳可以否認這一切,想想妳將對我做一切,這有區別嗎?我還要告訴妳另一件事,十七研究所遺失的鐳2315被三個人收購,除我外,其他兩個已經死了。」夏巴爾在斷絕對方後路的同時,也斷絕了自己的後路。

「您有什麼願望嗎?作為交易,用克萊登家的力量幫您完成您無法完成的願望。」 

夏巴爾突然大笑起來,像個瘋子,笑得全身抽搐,沙織靜靜地注視著。 

「我沒有願望,更沒有妳們那些崇高的理想,我只想活著,即使是苟延殘喘,別把妳高貴的世界觀強加在我頭上,人死了一切都是泡影,妳躺在輝煌的宮殿,我掙扎在泥濘的沼澤,妳怎麼能理解我為生存付出的代價?」

可憐的傢伙揭開上衣,蒼白的胸膛上佈滿傷痕,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針孔,讓人觸目驚心,沙織別過臉,不願再看。

「我奢望妳的憐憫,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每當看見希望的時候總要將我打回地獄!」

千金小姐不知該說什麼,愧疚的低下頭。

「我不是喜歡玉石俱焚的庸人,給我一個機會,也給你一個機會,」夏巴爾望著沙織,雙眼象x光儀器般掃瞄著她的身體。

「坦白說,我對妳健康的身體很感興趣,我缺少一個完美的實驗體,也許能在妳身上找到治療心臟衰竭的辦法。」 

「這是您的願望?」沙織問。 

「這是我和妳的交易,代價是1.25千克的鐳2315,我需要三個月的時間,妳考慮一下。」 

「什麼性質的實驗?」 

「學術性的實驗,就這麼簡單,三個月,我會把剩下的鐳都給妳。」 

沙織沈默了一會,回答:「您有什麼要求?」 

「很簡單,這三個月內,妳不能離開這裏,必須按我要求的做,如果妳中途退出,我將燒毀所有鐳。」 

沙織臉上泛起微微紅潮,任何不潔的思想在腦海裏停留都能令她羞恥。

「作為克萊登繼承者,貞節不允許任何褻瀆,您只能做身為醫生能做的,不能以任何形式觸碰我的--生--殖器官,如果你能做到這點,我答應你。」 

「如妳所願!我相信克萊登家的人會信守承諾,」夏巴爾取出一個不銹鋼容器。

「這裏是100克鐳2315,先拿去。」 

沙織招來狄克,把100克鐳交給他帶回家族。

在之後十個小時內,兩人間沒有進行交談,沙織靜靜地坐在位置上,保持著千金小姐的高貴坐姿。

夏巴爾顯得非常疲倦,勉強靠在椅背上,卻沒有躺下休息的意思。

直到身著黑色禮服的侍從托著銀色盤子走來,白銀色的手機墊著白布放在托盤中,侍從示意夏巴爾離開。

貴族棄子一動不動地坐著,沙織拿起手機,走到一旁聽,電話裏的消息令她滿意的微笑。 

「從現在開始,除你之外,我不希望見到任何人在這裏出現。」說完,夏巴爾躲回他的小房間休息。 

第二天傍晚,夏巴爾為沙織準備了晚餐,在紅木餐桌前共進晚餐。

沙織吃得很慢,夏巴爾吃得很少,所以他有很多時間透過紅色的酒杯觀察她。

看著她一點點把切成小塊的牛肉放進小口裏,小心地用整齊的牙齒咀嚼,想必那些牛肉也非常享受在她嘴裏的感覺,最後輕輕地嚥,他突然羨慕起那些牛肉。

早上的時候,夏巴爾整理了沙織的資料,她有優良的父系遺傳。

克萊登家的男子幾乎都是禁慾主義者,曾祖父和祖父娶了傳的日本妻子,而母親是健康的維也納歌唱家,所以同時具備東方人的細膩和西方人高大。

高一百八十公分,身體每一部分如藝術品般細緻,彷彿只能在思想裏勾畫。

在觀察沙織身體的時候,夏巴爾想到生存在北極冰原的雌性雪豹,這些完美的獵人有著矯健的身手和柔美的肌肉線條,被愛斯基摩人喻為力與美的象徵。

她保持著嚴謹的生活規律,清晨的長跑,午後的游泳,傍晚的擊劍和自由搏擊訓練多年未變。

總結來說,先天的遺傳和後天的培育造就了完美的她。

從呼吸時胸部的起伏可以看出她驚人的肺活量,也能隱約窺視薄薄的文胸,她毫不掩飾地挺著敖人的胸脯,即使遠遠望著,也能讓人感覺到它的彈性。

就前面看來,沙織小姐的追求者應該能擠破克萊登家的大門,可事實正好相反,沙織冷若冰霜的態度,不容親近的高貴和崇高的家族地位都讓人只敢想而已。

用個不道德的想法,軟的不行,硬的總可以吧,退一萬步來說,假設我們的--小姐沒地位且不夠強壯,耍點小詭計就能把她「作」了,可是克萊登家的女性不止一次用自己的生命捍衛了家族的尊嚴。

就三年前,雪麗-克萊登,沙織的表系姐妹,在一次化妝舞會上,被幾個浮誇子弟在酒裏下迷藥,並帶到地下倉庫逼其就範,年輕的女子用生命去抵抗,死之前還用敲碎的酒杯紮進自己的下體,讓他們放棄奸屍的念頭。

在克萊登家五百年的歷史上,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它告誡世人一個簡單的道理。

除非她們願意,否則你只能得到一具殘缺的屍體。

就上述的資料看來,我們的沙織克萊登似乎無懈可擊,可別忘了,她的對手是夏巴爾,這個老奸巨猾的獵人在炫目的聖光中找到一絲黑暗,克萊登家的人認為信守承諾比生命更可貴,商場上從未有人懷疑過克萊登家的誠信。

夏巴爾已經讓沙織許下諾言,只要能令她食言,她自然會放棄夏巴爾的生命之藥,漫長的三個月,難道還不能讓她放棄念頭嗎? 

夏巴爾和沙織處於兩個極端的世界,前者的思維是一個複雜的回路,而後者是一條明確的直線。

家族棄子和家族繼承人,健康與衰弱,自私與無私,無論從如何角度看,他們都站在對立的一方。

夏巴爾越想越不爽,憑什麼自己就一無所有,帶著殘破的身體來到這世上,還要被迫承受各種厄運,這時候,他失神地叫了一聲: 

「憑什麼!?」 

「嗯?」沙織抬頭望著夏巴爾。 

「沒什麼,等會我要幫你做抽血檢查,你準備一下。」說完,夏巴爾離開餐桌。 

在地下研究室,沙織穿著白色連衣裙,雙手放在膝蓋,老實地坐在小圓凳上。

夏巴爾站著,繞沙織轉了一圈,很遺憾,他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如果說夏巴爾的智慧用在科學上,那沙織的智慧是用在謹慎上,光滑的皮膚上找不到任何瑕疵,很難想像,沙織在二十年間沒受過任何傷,夏巴爾不忍心破壞潔白無暇的皮膚,把銀針遞給沙織,要她自己取血。

沙織早被夏巴爾遊走在身上的目光弄得心神不定,從來沒有人這麼看著自己,接過銀針,在手指上一紮,一滴粘稠的血流進試管。

扎針的時候,沙織輕咬銀牙,雖然動作輕微,但夏巴爾還是注意到了,即使從未受傷,痛楚也不可能怎麼強烈,再看到粘稠的血液,傷口飛快地癒合,夏巴爾滿懷疑慮地開始檢查血液樣本。 

「妳使用了禁藥-赤色特種兵!」十分鐘後,夏巴爾得出結論,「為什麼?妳瞭解它的副作用嗎?」 

沙織沒回答,她對自己的要求極為苛刻,不滿足於普通的鍛煉,作為家族的繼承者,她必須盡可能的完美,所以她早在三年前就開始服用『赤色特種兵』。

在本以強悍的體格上尋求新的飛躍,『赤色特種兵』會大幅度提高使用者的神經反應,強化內臟功能和提高肌肉組織的力量,但由於提高反應的同時,也提高了對痛楚的感覺,同樣的傷害對神經中樞的影響是常人的數倍。

天真的她對自己的滿懷信心,認為用自己超凡的毅力可以去抵抗藥的副作用,但謹慎的她至今沒受過傷,也不清楚副作用到底有多大。 

「妳服藥多長時間?」夏巴爾繼續問。 

「這和你有什麼關係?」沙織反問。 

「我問妳答,別忘了妳的承諾哦。」 

「三年。」 

「我不得不佩服妳,在明知道藥的副作用下還繼續服用,但是,妳幫省下我很多時間,我必須感謝妳。」

夏巴爾拿出準備好的藥瓶,把紅色瓶子扔進藥箱,白色瓶子交給沙織,「每次醒來的時候就吃一片,現在開始服用。」 

「這是什麼?」 

夏巴爾微笑著,沒回答。

沙織知道再問下去沒意義,和水吞下第一顆白色藥丸。

強烈的睡意襲來,沙織用意志抵抗是藥的作用,直到夏巴爾要求她回房休息。

這些白色藥片的作用曾在第一章提到過,是為了提高乳牛場效益而開發的新藥。

含有消化劑成分、催乳成分和安眠藥成分,會刺激乳牛的食慾,並在進食後很快進入睡眠狀態,令乳牛在進食,睡眠,消化中迴圈,減少了不必要的消耗。

這藥也有缺陷,乳牛會無法控制食慾,大量進食導致腸胃破裂,所以這藥沒投入使用。

沙織當然不知道這些,如果知道的話還能這麼順從的一口吞下? 

本來想說聲「時光飛逝」的,不過又覺得對不起大家,所以還是詳細的說明一下。

白色藥丸開始發揮它的效力,可幾天來,沙織的食量沒有明顯增加,她用自己的意志決定食量,也決定作息時間。

夏巴爾顯得鬱悶無比,本不想和她交談,可還是要向她建議:「妳在浪費我們的時間,我感覺不到妳的誠意,如果妳覺得憑自己的意志能決定一切,那我們的實驗結束,妳盡管殺了我,相信對妳而言像踩死螞蟻般簡單,然後帶著妳的軍隊去地下室搜,妳一定能找到妳想要的東西,我保證。」

發表這樣的宣言後,沙織才放開胃口吃東西,放任藥的作用改變她的習慣。

另一個問題是,千金小姐的進食速度相當緩慢,有時候要花上數個小時,所以夏巴爾特制了一種濃縮乳酪,含有非常高的卡路里和少量鐳2315,由於暴食沒有改變沙織的體形,所以她也出奇的合作,每次把腸胃塞到鼓脹才結束。 

時間對沙織來說過得飛快,這兩個星期來,她只能幹兩件事,吃東西和睡覺,偶爾做做運動。

其實她早就發現身體的變化,每次醒來的時候全身被汗水濕透,胸脯上粘著粘稠的液體,散發著讓她感到羞恥的甜味。

夏巴爾很喜歡看她吃飯的樣子,這是個變態嗜好,至少她是這麼認為的。所以她在吃飯的時候向他表示抗議:「你對我幹了些什麼?」 

「妳說說我對妳幹了些什麼?」夏巴爾反問,沙織的臉立刻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其實她可以猜到夏巴爾的想法,可是她不願意往骯髒的地方想,她對夏巴爾的道德觀還是有信心的,至少他現在還未碰她一下,或者說不敢碰。 

這樣的狀況又持續了兩周,克萊登家族傳來可怕的消息,三具屍體。

(克萊登家族的掌權方式,三為一體,權力三分,相互扶持也相互限制,一個退位,其他兩個支援著新的繼承者)

需要更多的鐳2315維持生命,家族面臨著毀滅性的混亂,敵對家族也得到可靠的消息,正全面蠶食著克萊登的領土。

在這生死存亡的時刻,沙織向夏巴爾預支200克的鐳2315,趕回家維持秩序。

夏巴爾再次向她陳述他們的協定,也再次得到她的認可。

雖然沙織只離開兩天,可回來的時候,夏巴爾已經像換了人似的,目光銳利,語言尖刻,獵人的思維已經悄悄佔據他的靈魂。

三天後,晚上,夏巴爾把一件白色的連衣裙交給沙織,這和她平時穿的衣服質地一樣,只是款式不同,裙子勉強遮住膝蓋,而且上衣是吊帶型的,雖然不算暴露,可也沒什麼能露出的部分了。 

「穿上給我看看。」夏巴爾命令道。

沙織沒表示什麼,躲進房間穿連衣裙,他在大廳裏等著她。

坐在長沙發上,指著地上圓形的地毯,說:「妳母親是舞蹈家,我想你也應該得到她的遺傳,我有榮幸能欣賞妳的舞姿嗎?」 

身著這麼單薄的衣服,沙織很不習慣,雙手環抱著胸脯,雖然這樣更讓她難受;這段時間身體的改變,讓胸部變得更加敏感,只要稍微碰觸,就有脹痛的感覺。 

「我們的協定上沒有這一條。」沙織表示抗議。 

「我們的協定上也沒有200克的額外交易。」 

抗議沒有生效,沙織只好問:「尊敬的先生,你想看什麼?」 

夏巴爾眼睛直溝溝地看著她,壓低聲音說:「天鵝之死。」 

『天鵝之死』偉大的音樂斯洛克的最後遺作,敘述了折翼的天鵝在湖面上垂死掙扎,全曲帶著灰暗的悲傷,只需要一個舞蹈演員的獨舞,需要非常多的高難度動作去描述折翼天鵝的痛苦掙扎。 

沙織站在深紅的地毯上,熟練的抬起手,音箱裏傳出悠揚的琴聲...... 

沙織不愧是舞蹈家的後代,優雅的舞姿看得夏巴爾心曠神怡,在天鵝折翼的那段,沙織伸長雙腿,挺著胸脯向後翻轉,腰的柔韌能比美水蛇;他最期待的還是天鵝垂死掙扎的那段,可是,我們的夏巴爾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醒的時候,身上多了張毛毯,這種溫暖的感覺幾乎讓夏巴爾忘記對她的怨恨。

旋即搜索童年的記憶,找回對她的恨,不想就算了,一想起來一發不可收拾。

狄克曾在誤解沙織的意圖下痛打夏巴爾,導致額頭的創傷至今明顯。

沙織自願幫夏巴爾治病,本意應該是善意的,但把他綁在醫療室的床上強行幫他打嗎啡針,導致嗎啡中毒,幾乎把小命給丟了。

還有就是用他多年的筆記本疊紙飛機,扮演公主的坐騎等;最過分的是向院長告密的這筆賬,以為自己是正義的化身,導致夏巴爾失去唯一的康復機會,雖然機會很渺茫。

雖然這些都可以說是小事,但在強奪鐳2315這件事的催化下,都變成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 

時光飛逝,我實在太喜歡這個詞了!

又過了一個月,一切保持原狀,夏巴爾仍然很少和沙織交談,也沒碰過她。

隨後,沙織長達三十天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兩個月過去,身體的變化越來越讓我們的神女感到羞恥,尤其是沈甸甸的胸脯幾乎讓她無地自容,她已經無法忍受這樣的羞辱,覺得自己就像英國填鴨那樣,讓人餵得飽飽的,再送去屠宰場。

於是,我們的千金小姐向貴族棄子提出警告:「這就是您的學術性實驗?您是在褻瀆你我的尊嚴。」 

夏巴爾半躺在沙發上,懶洋洋地望著沙織,也欣賞著她快要撐破衣服的胸脯,目光最後停留在她嬌嗔可人的臉蛋上。

他心裏明白,在這樣誘人的軀殼裏卻藏著兇殘的野獸,只要他稍微失語,她就就會撕下那層薄薄的天使面紗,瞬間將他置於死地。

他是古羅馬競技場上的角鬥士,面對著嗜血的母獸,他僅有的武器是她對他的一點愧疚之心,這是他最後的籌碼,也是她唯一的弱點。 

「這只是一個開始,妳卻無法忍受,不過,這點我可以理解,妳是溫室的玫瑰,我是街邊的雜草,妳知道我被孤兒院趕出來後的遭遇嗎?難道我現在擁有的一切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如果妳願意聽,我很樂意告訴妳。」 

沙織保持著沈默。 

「妳不回答,我就當妳默許了。」夏巴爾露出一個曖昧的微笑,開始說他的故事。

「那是一個漆黑的夜晚,如悲劇的主角,他被院長趕出孤兒院,妳知道嗎?一個十四歲的少年,身無分文,他連養活自己的能力都沒有,妳知道他吃什麼嗎?垃圾桶裏散發著惡臭的食物,還要跟野貓野狗爭著吃。 

十五歲那年,他和一群社會殘渣混在一起,尋求他們的保護,他替他們出主意,幫他們用電腦偷錢,可這群人渣從來沒有知足的時候,他們貪婪、愚蠢、卑鄙無恥,他們把他關在間小房間裏,如果他弄不到錢,就不給他食物,用鐵頭的皮鞋踢他,他每天都生活在恐懼之中。 

於是他逃走,可又被抓回來,他們將他毒打,將他打成一堆爛泥,斷了幾根肋骨,肝臟破裂。他們不讓他死,送去一家簡陋的小醫院治療,那個不學無術的醫生,認為他沒受嚴重內傷,就讓他在病床上躺著,可是他沒死,奇跡般的活了下來,繼續幫人渣們賺錢。

這次他聰明了,暗自將一部分錢留在自己帳戶上,利用他們之間的猜忌讓他們狗咬狗,最後他終於逃離他們的控制。 

十六歲的時候,他整天坐在電腦前,用偷來的幾萬元買賣股票,繼續著危險的遊戲。

兩年後,他賺到了第一筆可觀的財產,他認為這是上天虧欠他的。

可那時候,他的身體已經像廢棄的機器般殘破不堪。」

持續的說話讓夏巴爾臉色蒼白,他注視著沙織含水的眼睛,似乎在黑玉般的眸子裏尋找自己的身影。 

「十七研究所的鐳2315,這是我最後的希望,為了得到它,我連續兩個月每天只睡兩小時,晝夜守在電腦前工作,我已經沒辦法吃東西,只能靠注射葡萄糖維持生命,手腕上已經找不到可以插針的地方,心臟的疼痛日夜折磨著我。

如果上天只給我一個殘缺的身體,那我的幸運,可他為什麼還要給我一顆聰明的腦袋,讓我思考自己的價值,讓我不甘命運,可我還是掙扎地活著,當我收到第一批鐳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看到了希望。」 

在如此刻骨銘心的自白前,沙織無言以對,警告的話只好嚥下。 

看著沙織愧疚的表情,夏巴爾內心狂喜,「今夜做夢也會笑。」不過這話還是藏在心底的好。 

小夜曲



沙織早上醒來,舒服地伸伸懶腰,美麗的面容在晨曦中顯得更加嫵媚動人。

夏巴爾在五天前已經讓她停止服用白色藥丸,生物鐘已經恢復正常。

心裏正盤算著,還有二十天就可以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那個狡猾的東西心裏在想些什麼?

無數個念頭閃過,每各念頭都能讓她心跳加速。 

在夏巴爾敲門前,沙織已經聽見輕微的腳步聲,捲起被子遮住汗濕的內衣,將完美無暇的身段藏在臃腫的棉被裏,讓人想起美味的鮮蝦卷,粗糙的面皮包著鮮甜潔白的蝦肉,一口咬下去的時候甜美的汁液充滿口腔...... 

夏巴爾推開門,手裏捧著輕紗,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微笑,調笑道:「好香啊!貴族小姐呼吸過的空氣也是甜的。」

沙織明白他在暗示什麼,輕蔑地抬起下顎,高貴的神態不容侵犯。 

「我們實驗從今天開始,我想這是妳期待以久的。」夏巴爾放下輕紗,退出門外。 

沙織起身沐浴,夏巴爾的一番調侃,還有那件薄得不能再薄的輕紗,讓神女化身為羞澀的少女。

冰涼的水澆在微燙的皮膚上,她調整著自己的心態,重新把夏巴爾放回獵物和敵人的位置,想到這點,她完全冷靜下來。

每當她全裸地站在鏡子前時,會被自己優美的線條吸引,就像一個藝術家欣賞自己的藝術品,有時候她會有愛上自己的念頭,這點連她自己也無法否認。

當目光停留在胸脯的時候,她輕輕地咬著嘴唇,她不允許任何人碰她,這是克萊登家女人的通病,在她身上猶為明顯。

她有點生氣了,特別是穿上夏巴爾為她準備的衣服站在鏡子前。

薄薄的裙子已經不能再短,連大腿都無法遮蓋,上衣更過分,是一件既短又寬鬆的背心,高聳的胸部撐起薄薄的輕紗,只要低頭向上望,豐滿的胸脯一覽無遺。

想到和夏巴爾定下的協定,她才鬆了口氣。 

他把她帶到底下研究室,讓她坐在小圓凳上。

這是間小房間只有一張桌子和兩張椅子,桌上放著一個金屬盒子。

夏巴爾穿著醫生的白大褂,坐在比小圓凳高一截的靠椅上,胸前掛著小聽筒。

他遞給她一份資料,這是關於白色藥丸的介紹。 

「首先,我想替您做一個簡單的檢查,可以嗎?」 

沙織從未穿過這樣暴露的衣服,還要規矩地坐在男人面前,心中的羞怒已讓她無法言語。 

「如果妳願意,我們可以結束這個無聊的遊戲,這樣妳我都會比較開心。」夏巴爾說。 

「記住我們的協定,您可以開始您的實驗。」 

「那麼,從現在開始,我是醫生,妳是我的病人。」

夏巴爾起身,繞到沙織身後,拿起聽筒放在沙織肩膀上,「我想,是否從未被男人碰過,如果是這樣的話,檢查身體肯定會很不舒服,只要妳不願意,我們就結束這一切,」

沙織專心地看著資料,裝著沒聽見醫生的話,聽筒順著背部滑進腋下,耳朵傳來沈穩的心跳聲。

突然!心跳急劇加速,發出『噗噗』的響聲,估計是沙織看到『白色210能增加牧場數倍效益』那段資料。 

「妳的心跳為什麼這麼快呀,難道妳和我一樣,患了先天性心臟病?」醫生意味深長地問。 

沙織放下資料,她無法看下了。 

「妳心跳的聲音好動聽,像貝多芬的鋼琴曲【獻給愛麗絲】,咚..咚咚咚咚...咚咚......」,說著,醫生哼起樂章。 

「妳是怎麼做到的,能不能教教我啊?」 

沙織毫不理會醫生的調侃,只是靜靜地坐著。

聽筒慢慢滑向乳房,沙織輕輕一顫,這敏感的地方連她都很少碰,但她還是保持著鎮定,醫生慢慢繞到病人面前。 

聽筒向乳暈靠近,沙織終於忍不住抗議:「您在聽什麼聲音?」 

「我好像聽見液體流動的聲音。」

不問還好,問是自取其辱。

聽筒在胸脯上遊走,向手指傳遞著雙峰的彈性,在接近乳暈的時候漸漸滑向小腹,由於沙織的緊張,腹內傳來『咕咕』的聲音,醫生摘下聽筒,讓她聽自己的聲音,她無聲地拒絕了她的好意。 

「接下來是觸診。」醫生舉起雙手,讓沙織看著他十根修長的手指。 

「您越界了。」沙織看著白蔥般的手,身體像爬滿了螞蟻,讓人作嘔的感覺遍佈全身。 

「我沒有,」這次是醫生表示抗議。

「妳自己的承諾,不如我們結束這個無聊的實驗吧......」說著,雙手已經輕柔地放上小腹,撫摸著平滑結實的腹肌,一根手指毫不客氣地伸進敏感的肚臍,輕輕地都逗弄這裏面的嫩肉。

這個敏感的小洞牽連著脆弱內在,對於沙織這個天生敏銳後天服用『紅色特種兵』長達三年的身體,高密度的神經末梢遍佈全身,她可以感受到手指肚臍內的活動,她背過臉,不想看他的樣子。 

醫生繞回沙織身後,罪惡的手指爬上雙乳,他感受著指尖傳來的顫抖,微燙的肌膚透過薄紗向貴族棄子冰冷的雙手傳遞溫暖,棄子輕輕地把熱氣吹進透紅的耳朵,在耳邊輕聲說著:「妳必須感謝妳的雙親和家人,還有身為造物主的上帝,妳為何如此美麗!讓人陶醉,妳身邊的人一定對妳充滿遐想。」 

「這和您沒有關係。」 

「也許那個克萊登狄克,跟在妳身邊的時候,對妳的身體充滿嚮往,也許妳的爺爺,那個老不死的傢伙,正日夜想著妳呢。」 

沙織生氣了,嗔怒地高聲說道:「請您不要褻瀆我的家人!.....啊!" 

趁沙織激動地還口的時候,醫生突然用力擠壓本已脹滿的乳房,一陣悶痛直衝大腦,克萊登家的鐵女失控地叫出聲音,飽滿的乳液湧向乳尖,恢復理智的沙織及時阻止了恥辱汁液的流出。

他用力地揉捏,充滿彈性的乳房象氣充水的氣球,能清楚地感覺到海綿體內液體的流動。 

「讓我看看妳的體液呀,我能聽見它們的聲音,給它們自由呀。」醫生調笑道。 

即使這樣的疼痛和恥辱感依然無法撼動她,一是他的手掌不夠大,二是她的乳房太結實,儘管他吃力地揉著,仍然無法讓水袋變形。

面對他的調侃,她堅強地忍受著胸部的脹痛,不讓恥辱的液體濡濕胸前的薄布。

醫生只好放棄他的打算,坐回自己的椅子,準備進入下一個單元。

貴族小姐總算鬆了口氣,高傲地挺著胸膛,目光裏流露著自信。 

虛弱的棄子休息了一會,打開桌面上的金屬盒子,取出一根10毫升的注射器,尖銳的針頭散著炫目的寒光。

醫生將濃縮的葡萄糖溶液吸入針管,在沙織面前把針管裏剩餘的空氣推出。 

「你想怎麼樣?」沙織強裝鎮定地問。 

「妳的胸部好硬,我認為妳得了乳腺癌,要幫妳治療啊?通常一針就好了。」 

「我沒有乳腺癌,」沙織銳利的視覺看得見小瓶上的細小標籤「而且葡萄糖不是治療乳腺癌的藥。」 

「我是醫生,妳是病人,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別和我爭論。」 

「你想注射在哪裡?」沙織心情開始激動,已經不稱呼夏巴爾為『您』,轉稱為『你』。 

「我打賭聰明的妳應該猜到。」棄子靠近沙織,遊走的食指停留在乳尖。 

「污濁!」沙織喝到,豎起柳眉「你讓我好失望,這就是你的實驗!?你必須停止這些不潔的念頭!」 

「我說過,妳不願意的話可以退出!」 

「這已經超出醫生的職責!」沙織嚴肅地說著。 

「哼!」夏巴爾叫道:「以前妳們把我綁在床上,在我四肢注射嗎啡,妳不是很喜歡醫生的遊戲嗎?妳覺得妳以前就是醫生的行為了?妳可以找到很多否認的子句,但這些只能說明妳更本不把我當成人看待!為什麼妳能將我拋在地獄的邊緣,而我的小小要求卻惹來妳的怨恨!」

這次沙織沒體現出她的讓步,她輕蔑地說道:「如果他人痛苦能減少你的恨,我願意為曾經犯下的錯贖罪,以克萊登的名義起誓,絕不會輕易讓你和你那不被救瀆的靈魂如願。」說完,沙織掀起上衣,白皙而健美的雙乳讓夏巴爾忘記呼吸,粉紅的乳暈如晶瑩剔透的紅櫻桃,讓人忍不住要張口去咬。

沙織恚怒的目光讓夏巴爾回過神來,他笑著,瞇起雙眼,說: 

「真聽話呀,小乖乖。」 

沙織不出聲,怨恨地望著夏巴爾。

注射器的針頭在乳暈上輕輕的劃弄,沙織毫不畏縮地挺著胸脯,望著夏巴爾的眼睛。

尖銳的針頭帶來的輕微刺痛,令乳頭充血,乳孔放大,漸漸變硬,粉紅色向深色轉變。

狡猾的獵人要在乳頭最敏感的時刻才刺入,直到乳尖微微透明,似乎能看見毛細血管的時候,毫無預兆的,針頭突然向乳頭挺進。

「 嗯!」沙織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輕咬玉齒,合上眼睛,頭偏向右側,聲音雖小,但他還是聽得見。 

針頭停留在乳暈裏,刺痛著女人最嫩的肉,沙織額頭冒著汗,她對痛覺的感應是常人數倍,這一生都沒這麼痛過。

當注射器推進的時候,葡萄糖溶液撐開杏紅的嫩肉,沙織緊咬牙根,數倍的疼痛煎熬著她的理智。

高貴的沙織克萊登打定主意決不發出痛苦的呻吟,5毫升的溶液將乳頭脹成半個小球,撕裂的脹痛讓沙織顫抖,她調整著呼吸的頻率,儘量不發出喘息的聲音。 

夏巴爾拔出針頭讓她休息一會,當她慢慢適應左乳的疼痛時,右乳再次傳來刺痛,獵人不從乳孔扎入,他要把最脆弱的乳孔和那最致命的輸乳管留給下一個遊戲。

停留在乳頭裏的葡萄糖不易被身體吸收,將持續數十分鐘撐脹粉紅的嫩肉,兩個臃腫的小包點綴在乳房上,乳暈擴大至半透明。

沙織痛得全身肌肉繃緊,汗水順著髮鬢滴下,衣服已經濕透,緊緊貼著皮膚。

獵人不得不佩服她的堅毅,即使這樣的疼痛也無法讓她乳液失禁。 

夏巴爾再度停下,讓她休息,他明白持續的痛苦會讓人麻木,所以讓我們的沙織先緩口氣。

他靠著她肩膀,捲起舌頭向乳暈呼出熱氣,溫暖的氣流暫時減輕了她的痛。 

當夏巴爾聽見喘息的聲音逐漸恢復平靜的時候,右手悄悄地摸上右乳的小包上,牙齒也夾著左乳的小櫻桃。

突然兩邊同時用力,「呵......呵......啊」無名的疼痛徹心入肺,沙織悶哼一聲,深深地喘著氣。

牙齒傳來的脆爽是無法用語言去形容的,右手指尖傳來無助的顫動令他激動。

可是舌頭卻感覺不到香甜的汁液,夏巴爾咬得很小心,不想在乳頭上留下齒印,他估計是小力了點,正準備用力地再咬一口。

卻發現沙織因為抗拒痛苦而緊握的拳頭,夏巴爾謹慎地彈開,他可不想被失控的母豹一拳打成重傷。 

「今天的實驗到此結束。」夏巴爾宣佈。 

沙織回過神,艱難,但是高雅地站起來,輕巧的碎步一如既往。

今天她沒有讓我們的夏巴爾如願以償,不過當她回到房間的時候,卻一聲不坑地捂著胸口躺在床上長達數小時。 

混亂交響曲 


兩天後,夏巴爾成功的連入克萊登家的間諜網路。

只有克萊登家的三個領袖和他們的繼承人才知道開啟網路的密碼。

這個獨立網路裏記錄著克萊登家族所有的商業秘密和商業間諜網路,相當於家族的命脈。

夏巴爾成功的破除了前21位元密碼,而其後的26位無法破解,他自己知道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這是他兩個月來努力的結果。

夏巴爾心裏盤算著那個已經開始的計劃,如何用僅有的這21位元密碼嚇走沙織克萊登。

沙織則考慮著如何讓夏巴爾放棄反抗的念頭,也考慮著如何抵制夏巴爾的侮辱。 

夏巴爾一早叫醒沙織,把她帶到一間裝有x光儀器的醫療室。

他安排她在儀器鏡頭前,並且要求她在x光鏡頭前喝下3升水。 

「我喝不下。」顯然抗議無效,其實3升水對沙織而言不算什麼,關鍵是夏巴爾給她的液體粘稠難喝。 
夏巴爾坐在儀器後面,看著粘稠的液體流進胃,小腸,最後是大腸。

這些粘稠的液體含有導電物質,同時也是難消化的營養劑。

沙織喝完水後,腹部微微鼓起,透過x光儀,螢幕上清晰地顯露著沙織的腸臟。

碩大的心臟正沈穩地跳動著,充滿健康的活力。

胸部的海綿體逐漸變白。小腸漸漸被溶液充滿,飽滿地變圓,其後是大腸,電導質已經被身體各個器官吸收,螢幕上顯著白光。 

「你想幹什麼?」沙織忍不住問道,未知的夏巴爾對她而言是無盡的危險。 

「沒什麼?」夏巴爾讓沙織坐下,還是那張小圓凳。 

「最近我發現針灸是一個值得研究的專案,」夏巴爾補充道,「前天我發現妳握著拳頭和我做實驗,妳真的這麼恨我嗎?」 

「恨不得咬碎你!」沙織威脅道,顯然這話沒什麼威脅力。 

「哦,我明白了,看來我必須把妳鎖起來,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你沒有資格束縛我。」 

「那妳必須答應我,無論如何情況下妳都不能攻擊我或者傷害我,如果妳對我造成傷害,妳就必須退出遊戲,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吧?」 

沙織點頭答應夏巴爾的請求。 

夏巴爾取出酒精瓶,瓶內浸泡著5根細長的銀針,10釐米左右的長度,其中一根最長的有15釐米。

他抽出一根銀針,說:「尊敬的小姐,我需要再次褻瀆妳的身體了。」 

沙織爽快地掀起上衣,她知道多說也無益。

夏巴爾首先向肚臍下手,細長的銀針慢慢地刺入沙織小腹。

她感到小腸正被刺穿,一陣陣絞痛從腹中傳來,可惡的夏巴爾還不時轉動銀針,增加她的痛楚。

夏巴爾忽然又抽出銀針,放在舌頭上劃過,針上立刻粘滿了夏巴爾的唾液。 

「有點酸味。」夏巴爾笑著說,又把粘滿唾液的銀針刺入沙織小腹,噁心的感覺讓沙織憤怒,覺得連內臟都被他強姦了。

第二根銀針在肚臍偏上的腹溝刺入,直穿進蠕動的胃,胃囊因刺痛而收縮,藥物的作用阻止了她的嘔吐感。

第三根銀針鑽進左乳房,夏巴爾再次避開乳孔,從乳暈紮入,很快他感到阻力,針尖在保護肋骨的肌肉裏停下。

夏巴爾輕輕地彈了一下露出體外的針柄,疼得沙織差點叫出聲音,堅硬的肌肉纖維緊緊地夾著銀針,不讓它深入,再裏面就是心臟和肺了。

第四根銀針如沙織估計的,毫不留情地穿過充滿液體的海綿體,停在右乳深處的肌肉層。

沙織絲毫動彈不得,只要稍微移動,身體四處就會傳來徹骨的疼痛。 

夏巴爾抬出一個反U形的支架,移到沙織身邊,這支架有兩個圓環,讓她握住以保持身體的平衡。

沙織如他所願,抬起雙手緊握圓環。

夏巴爾取出一個手掌大小的儀器,對著地板按動開關,儀器尖端閃爍著藍色電光,沙織心頭一緊,牽扯到胸部肌肉的疼痛,渾身一顫,更加用力地握著圓環。 

看著沙織緊張的反應,夏巴爾狡猾地笑起來,說:「別害怕呀,這個小東西只能發出10伏的持續電壓,這樣的電壓怎能傷害妳呀,過......,瞬間電壓可能超過幾萬伏喲!」 

沙織怨恨地望著夏巴爾,她已經做好接受電擊的準備。

夏巴爾突然像記起某事的樣子,走去抽屜取出一張列印著密密麻麻數位的複印紙交給沙織,嘴裏自言自語著:「差點忘了。」 

「這是什麼?」沙織問。 

「妳們家的47位元密碼。」夏巴爾皮笑肉不笑地回答。 

沙織迅速掃過前十位元數位,竟然全部相同!致命的震驚令她瞳孔放大。這意味著夏巴爾已經掌握著克萊登的脈搏。

沙織僵硬地低頭繼續閱讀,可夏巴爾決不會讓她校對21位元以後的數位。

擊電器的尖端早已對準露出體外的銀針,只在瞬間,數千萬電荷大軍湧入體內,無情地撕咬著內臟。

沙織毫無防備,電荷像無數銀針穿刺著小腸,她幾乎被突如其來的劇痛擊垮,無法控制喉嚨發出的呻吟,手上的紙也被捏成一團。

夏巴爾的電擊器遊走於四根銀針,釋放電荷去咬沙織的內在,每一下都能換來沙織的顫抖和痛呼。

夏巴爾不讓她認真地思考,繼續施加痛苦,一邊在她耳邊說著: 

「想不想殺我啊?可惜呀,如果我死的話,外部的自動程式將在明天下午公開克萊登的間諜網路和商業秘密,我必須活著去阻止那個程式。」夏巴爾得意地笑道:「即使三位一體再活兩千年,也無法阻止克萊登滅亡的災難。」 

「不......不要這樣......」沙織搖著頭,忍受著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打擊,家族密碼的洩漏讓她近乎崩潰,低聲乞求著夏巴爾的憐憫。

他毫不留情,再次將電流射入沙織乳尖。

「啊......嗯......」

肆虐的感覺讓他興奮不已。 

「撤走所有軍隊!放棄我的鐳2315,我將解除程式。」口氣不容商量。 

「先解除程式。」沙織抬起頭,「啊......」電荷們再度撕咬著肉體。 

「妳們沒有選擇,我的耐心以盡。」夏巴爾面無表情。 

「好.....我答應你......啊..呵..啊......」電光閃爍中,沙織放棄了最後的城牆,絕望地低下高貴的頭額。 

夏巴爾轉過身體,背對著沙織,輕輕地鬆了口氣,他不該這樣,他以為這樣輕微的動作沒什麼。 

可這輕微的動作卻出賣了他,低頭的沙織從光滑如鏡的地板捕捉到夏巴爾微妙的神態,謊言! 

「親愛的國王,再讓我看看您破解的密碼。」沙織忍痛微笑著,瞬間恢復了以往的自信,擁有213智力的人絕對不會『差點忘記某事』,這點她幾乎忘記了。 

光聽沙織的語氣,夏巴爾已知詭計被識破,這次輪到他絕望了。

兩個月的努力泡湯就算了,可動用如此冒險的計策,無非是清晰地告訴沙織克萊登自己已經走進絕路,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做高風險的賭博。

沙織冷笑著,她已經看穿夏巴爾的底牌,勝利的天平開始傾斜。 

夏巴爾惱羞成怒,抽出第五根銀針,足有15釐米長的那根。

從沙織心窩(肋骨以下的中點)斜斜向心臟刺去,她沈浸在勝利的喜悅中,沒理會他的動作,直到針尖靠近心房,她才驚叫道:「你想殺死我嗎?」 

「不會的,我保證。」可惜夏巴爾的保證毫無說服力。 

「如果.....啊.....」沙織還沒說完,銀針已刺入心臟,跳動的心臟摩擦著銀針,還好她擁有無比強健的心肌,體內的鐳2315也保護著她。

每一下心跳都會導致劇痛,她差點無法呼吸,「快拔出來!」她驚叫著,「會弄壞我的心......」 

「妳不是很開心嗎?我會讓妳更開心。」夏巴爾按著電鈕,用力一壓。 

電荷鑽進心房,沙織捂著胸口,痛得無法出聲,心臟抽搐著,在x光儀上顯示著微光。

夏巴爾持續地用10伏電壓電擊她的心臟,她雙手緊緊攀著圓環,高挺著胸脯抵抗痛苦。

突然增加一千伏的瞬間電壓,沙織痛得跳起來,抽搐著大口大口地喘氣,發出一聲低沈,如悶雷般的絕叫。

再也無法自已,乳尖噴出一股白色液體,空氣裏散發著香甜的味道...... 

夏巴爾緊貼著沙織已被汗水潤濕的臉,咬牙切齒地說:「妳終於受不了了?讓我再看一次妳精彩的表演!」 

沙織艱難地微笑著,內心的喜悅戰勝了羞恥感,她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這是您的最後願望嗎?您還可以把髒嘴湊過來喔。」 

夏巴爾一時氣結,沒有繼續任何行動,很不滿意地結束了今天的實驗。 


命運 



次日,整夜未合眼的夏巴爾坐在電腦前,把周圍環境輸入電腦後,向電腦提出問題,這是夏巴爾一生中第一次求助於電腦。 

『明天帶著1000千克鐳2315逃離這裏的機會是多少』,夏巴爾輸入。 

電腦上顯示:『0.0002』

「哦,居然還有0.0002的可能性。」夏巴爾自言自語。

輸入:『什麼樣的條件下可以實現』。

螢幕上立刻顯示著:『一,世界末日,0.0001;二,太陽黑子大爆炸,世界陷入無邊黑暗,0.0001』。 

「你這垃圾!」夏巴爾搬起凳子砸向螢幕!

他突然覺得電腦是世界上最無用的東西。

夏巴爾怎麼想也想不明白,為何沙織能看穿他的詭計?

夏巴爾認為自己的計劃是完美的,他第一次蹂躪她是為了讓第二次行動看起來只是單純的報復,而給她閱讀『白色藥丸資料』是為了體現自己的習慣,好讓第二次取出密碼順理成章。

他要她在劇痛中難以集中思想,從而無法校驗密碼的真假。

不可否認,這個計劃冒著很大風險,但明明她已落入圈套,面臨著理智的崩潰,卻又毫無道理的清醒過來。

破碎的電腦螢幕冒著縷縷黑煙,一夜的焦慮加上用力過猛,可憐的人兒肺部毛細血管破裂,一口鮮血噴在鍵盤上!

夏巴爾哆哆嗦嗦地摸出隨身攜帶的鐳2315,放到嘴邊又用力地砸出去,他恨自己,為何如此不堪!

靠著可悲的藥物維持可悲的生命。胸口碎裂般的痛楚激起他的求生本能,伏在地上掙扎著,尋找維持生命的藥物。

夏巴爾的理智變得自卑,獵人漸漸取代弱小的夏巴爾。

每當思想遊走於夏巴爾與獵人之間的時候,他們就回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

他掙扎著爬向地下室,去找他的生命之藥,自從家族軍隊包圍工廠,謹慎的他絕不會貿然進入存放鐳2315的地方。

然而,思想的混亂的夏巴爾毫無警惕之心。

在低溫容器裏取出鐳2315的時候,門縫裏鑽出一隻小老鼠,紅色的眼睛,夏巴爾一腳把它踢開,他沒有去思考這裏為什麼會有老鼠!

我們不妨把鏡頭定格在這裏,一人一鼠的對視,這將是夏巴爾一生中最大的失誤。

除了鐳2315,夏巴爾還在倉庫裏取出名為『嗜孽者』的藥物,這是一種塗抹於陰莖的生化藥物,除了增加性機能外,還能讓陰莖表面長出3釐米長,帶有倒刺的堅硬汗毛!

這是獵人的思維,他要沙織體會地獄的感覺。 

另一方面,早上家族特殊行動組傳來令人欣喜的消息,沙織還浸泡在勝利的喜悅裏。

她知道,夏巴爾已經黔驢技窮,囚禁在她雙手組成的牢籠內,再也無路可逃。

於是,她對鏡子露出一個嫵媚的微笑,正思考著如何加速夏巴爾的失敗。

她決定主動出擊,讓夏巴爾犯下更多的錯誤。

她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裏裏外外都洗乾淨,紮好辮子,穿上夏巴爾為她準備的薄紗。

在鏡子面前,出現一位高貴的女神,即使衣著如此單薄,端莊的儀態仍讓人不敢褻瀆。 

傍晚。 


夏巴爾剛把『嗜孽者』塗在陰莖上,沙織就來找他了。

他急忙穿好褲子,前去開門。沙織雙手抱胸靠著門框。 

「妳來得正好,我找妳呢。」當沙織出現在眼前,獵人的世界觀再度重現,夏巴爾恢復以往的風度,輕輕一笑。 

「如果對您不夠瞭解,一定會把您當成一隻只可愛的小兔子。」沙織冷豔的表情,能讓獅子顫抖,卻不能動搖獵人。 

「過來,讓我看看。」獵人坐在床沿,沙織半跪於面前,他望著她的眼睛,如此動人卻如此危險。

他讓她張開小口,向裏面吹氣。

手指由頸部鎖骨滑下,沿著乳溝劃向小腹,在肚臍於胸腔之間上下滑動,貼著耳邊輕聲說:「我要和妳玩一個非常刺激的......遊戲,只是一個好玩的......遊戲。」 

獵人挑逗的語氣,危險的動作,令沙織心寒。

獵人取出一條白皮製『T』字褲,這條褲子是織田雅子穿過的那種,由於沙織體形比織田雅子大,獵人重新做了一條。

臀部有一根橡皮管,插入肛門阻止液體回流,同時也能通過『T』字褲外的小孔輸入灌腸液。

沙織呆呆地看著特製的『T』字褲,獵人悄悄地摸上沙織臀部,順著股溝向敏感處滑去,沙織全身一震,推開獵人。 

「污濁!」沙織驚叫道。 

「如果妳不照辦,我立刻毀滅所有鐳2315,妳可以選擇『不』,我願意以生命為代價證明我的諾言。」 

「您想怎麼樣?請您告訴我。」沙織語氣軟下來了。 

「無可奉告。」獵人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沙織回到睡房,經過長時間猶豫,下了無數次決心才穿上特製『T』字褲,肛門插入異物的感覺將是她一生最噁心的體驗。

一個小時後,獵人已經在地下研究室做好準備,這裏是放滿儀器的房間,其中最醒目的是一個裝滿透明液體的容器,連通著橡皮管道,管道總部連接著一個手握氣泵。

桌上放著一個大燒杯,至少裝著6升粘稠的透明液體。

牆上還有一道小門連去另一個房間,那個房間關著燈,無法看見裏面的設施。 

他焦急的等待著她的出現,她終於出現在他眼前,臉上帶著千金小姐的憤怒,像要生吞他。 

「妳還有選擇,現在回頭還來得及。」獵人發出警告,沙織用輕蔑的目光回答他的警告。

獵人讓沙織吞下黃色藥片,她很快感到口渴,獵人指著燒杯裏的水:「希望妳喝得愉快。」 

沙織向獵人要了個杯子,保持著優雅一杯一杯地喝。

當她喝下4升水的時候,肚子已經不爭氣地鼓脹起來,可她還是感到口渴。

獵人交叉著手在一旁看著,沙織繼續喝著,到第5升水的時候,腹部開始感到脹痛。

獵人取出注射器,裏面裝著10毫升的藍色透明液體,替沙織做靜脈注射。 

「這是含有鐳2315的溶液,同時也含有能讓妳無法暈厥,無法嘔吐的藥物。」獵人解釋道。 

「你想幹什麼?」沙織再次提問。 

「現喝完剩下的水,我慢慢告訴妳。」 

沙織捧起燒杯,一股作氣喝乾燒杯裏的溶液。溶液瞬間撐大她的胃,也波及到小腸,她明顯感到脹痛,卻沒用手撫摸隆起的腹部,她不想讓獵人看她狼狽的樣子。 

「你現在可以說了嗎?」沙織抬起頭問。 

「好的,妳等等。」獵人讓沙織坐好,從座位底下的開口把她臀部的橡皮塞和裝滿透明液體的容器連接在一起,拿起氣泵在沙織眼前用力捏下。

大量液體瞬間湧入直腸,沙織雙手向後支撐著身體,保持坐姿。 

「你瘋了......」沙織壓低聲音說,她不敢大聲說話。 

「想不想退出啊,現在退出的話妳我都會很高興的。」

獵人再次用力捏下氣泵,沙織的肚子正一點點地脹大。她調整著呼吸,只是望著獵人,沈默不語。

每次將水泵入沙織體內,她的呼吸節奏都會被打亂,獵人知道她正適應著脹痛,每次必須進水都會增加她的痛苦,讓她無法適應。

隨著腸內液體的增加,沙織經常輕微變化坐姿,雙手支撐著身體。

獵人右手累了換左手,換了幾次,沙織的腹部已經脹成半圓,腹部肌肉被拉扯著,顯出肌肉的線條,肚臍變淺,微微向外翻出。

已經快到身體的極限容量了,我們的沙織小姐依然沈默。她感覺到大腸可能會撐破,腸臟的撕扯讓她香汗淋漓,可她還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四周靜得只聽見沙織的喘息聲和氣泵捏下時的水流聲。

獵人手掌上的力度越來越大,似乎正在比試著是獵人的力氣大還是沙織的腸壁堅韌。

她終於忍不住疼痛,掀起胸前的薄紗咬著,仰起頭閉上雙眼。

腹部的絞痛越來越強烈,她幾乎無法適應,幾次想伸手撫摸腹部來減輕負擔,但她又不敢摸,她害怕知道自己被灌了多少水,肚子脹成什麼樣子。

獵人一直很仔細地觀察這沙織的反應,在這個要命的時刻,獵人不老實的手指伸進肚臍,輕輕地摸捏著那一點嫩肉。然後伸直食指,對著這個腹部最脆弱的地方,離小腸最近的地方被,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戳! 

「啊......嗯...嗯...」沙織身體劇烈抽搐一下,發出嚥口水的聲音,右手忍不住捉住獵人食指。

獵人也不反抗,讓她捉著,等她回過氣來。 

「克萊登家的女真沒用,一個手指就能擺平。」獵人挑釁道。 

沙織放開獵人的手指,正要爭辯:「你...啊...嗯嗯。」,惡魔的手指再次捅入肚臍,由於缺乏防備,沙織痛得從椅子上摔下來,扯斷了灌腸管道。

她捂著肚子,艱難地扶著牆站起來,很不高興地問道: 

「今天玩夠了嗎?」 

「還沒呢。」獵人回答。 

沙織鬆開捂著肚臍的手,放到背後,挺起渾圓的腹部,目光裏似乎帶著挑釁的味道。 

獵人輕輕地撫摸著肚臍的邊緣,感受著她的微顫。

他指著漆黑的小屋,說:「很抱歉,我對妳這裏已經沒興趣了,我們到那邊去,更多好玩的東西等著妳呢。」

沙織在獵人的牽引下,推開小屋的門,獵人打開燈。

當沙織靠著門框看清楚屋內的設施後,雙腳軟綿綿地跪了下來。

她看到的是一張不銹鋼手術床,床沿的盤子裏放著銀光閃閃的手術刀、腸鉗、鑷子以及一些她不清楚的手術器械。

獵人貼著她耳邊說:「這只是一個開始。」 

「我懇求您,別這樣,好嗎?」 

「妳可以退出,沒人能阻止妳的決定。」 

「您是在威脅嗎?」沙織問。 

「先躺到床上去,這樣妳會舒服點,我們再慢慢談。」獵人稍微表示他的好意,蹲下身體讓沙織搭著肩膀,可對獵人來說,滿肚子水的沙織實在太重了,可他還是奇跡般地扶著她躺上手術臺。

這張手術臺傾斜10毒角,床沿各有兩個扶手,是讓躺在床上的人固定自己的身體,沙織覺得這張手術臺是為她設計的,扶手的位置剛好合適。

手術臺中部隆起,讓她胸部自然挺起,而她的眼睛能通過吊在頭頂的鏡子看見自己全身。 

「現在,我們該好好商量一下了。」獵人從盤裏拿起鋒利的手術刀,在沙織眼前晃來晃去,刀面反射這燈光閃爍著她的眼睛。 

「你弄死我你也沒有好下場。」 

「我不會『弄』死妳的,不過,妳知道妳將面臨什麼嗎?」 

「我家的軍隊就在外面,他們隨時會衝進來要你的命。」沙織威脅道,不過一個躺在手術臺上的人是沒有任何說服力的。 

「妳只有兩個選擇,一是好好合作,我會把我的一切送給妳,二呢,妳什麼也得不到,還給我白白玩弄了兩個多月。不過如果妳選擇前者呢,我必須盡我的義務告訴妳將面臨什麼。」

獵人用手術刀輕輕割開沙織的上衣,「妳服用了三年的禁藥,痛覺神經是常人的數倍,如果這刀在妳嫩滑的皮膚上輕輕一劃,就相當於一個中年男子被伐木電鋸割斷手臂的痛楚。」

獵人把割下的薄紗疊成一小塊,「而我不打算對妳使用麻醉劑,哦......對了,我還幫妳注射混合藥劑,我保證,在這個漫長的過程中妳絕對不會暈厥,我想妳一定需要它......」

獵人把白布放在沙織嘴邊,她側頭避開,「妳不咬也可以,但我相信妳會咬碎自己的牙齒。」獵人把白布放在沙織枕邊。 

「傷害我的身體對你有什麼好處,告訴我。」沙織問。 

「我想勸妳放棄,可這似乎是沒可能的,所以我要在妳身上得到滿足,妳痛苦的呻吟能讓我爽快。」 

「你恨我嗎?」沙織的語氣變得平靜。 

「我當然恨妳,恨得咬牙切齒,如果我不恨妳,那我必須恨我自己。」 

「原諒我,從沒考慮你的感受。」 

「妳有呀,為什麼貶低自己,妳一直很喜歡猜測我的想法,讓我告訴妳我有多恨妳。」

獵人放下手術刀,手指滑過肚臍至胸腔,「我要從這裏剖開妳,揉捏妳脹滿水的腸子,讓妳提前遊覽地獄的景色,我還要看看妳裏面藏著什麼,也許妳的心臟和我一樣是黑色的。」 

「欠你的一切,還給你。」沙織閉上眼睛。 

獵人拿起手術刀,手指遊走於小腹,「睜開眼睛看看,妳隨時可以放棄妳的選擇。」刀鋒輕輕滑過,由肚臍緩緩向上拉去,刀下得很輕,只割開真皮層,留下一條血痕。

沙織全身繃緊著,緊緊握著扶手,獵人沒說錯,即使滑過皮膚,也讓她痛入心肺。 

「這是第一刀,我們還要繼續嗎?」由於沙織的血液粘稠,傷口很快止血,但痛覺卻絲毫不減。 

「下一刀是肌肉組織,妳會失去後悔的機會,發現自己無法表達自己的意願。」獵人再次勸誘,我們的沙織克萊登卻不為所動,「那,我繼續了。」 

刀鋒由劃開的皮膚切入小腹,順著肌肉的紋理向上拉。

獵人的技術非常成熟,刀尖只深入到腸臟上方2毫米處,讓她脹滿的腸子撐開傷口,除了切割的疼還有肌肉撕扯的痛。

手術刀輕輕一挑,割開3釐米長的口子。

「嗯...」沙織發出輕微的聲音,睜開眼睛,尋找枕邊的薄紗。

獵人幫她拿起,放在嘴邊讓她咬著。 

「我建議妳看著我的動作,有點心理準備總是好的。」

獵人在她太陽穴貼上軟片,這是測量腦電波的儀器,由於目標無法暈厥,大腦無法以暫時休眠的狀態迴避痛覺神經的刺激,如果刺激超過某種限度,大腦將全面崩潰。

這並不是夏巴爾想看到的結果,這個痛苦測量儀能在適當的時候給予獵人危險警告。

現在測量儀上的指數是60%,正緩緩往下降,沙織適應著疼痛,目光透過鏡子停留在腹部的小口上。 

獵人活動著手指,這一刀必須要快,否則腸臟將提前擠出腹外,造成小腸破裂。

望著沙織起伏的胸脯,在她吸氣的時候,一道寒光由下至上閃過。

『啵』的一聲,如刺破氣球的聲音,腸子向腹部兩邊擠去,將傷口撐開成橢圓形,測量儀上的數位瞬間飆升至100%,亮起紅燈警告。

沙織緊咬著牙,唾液已將白布潤濕,雙手用盡力氣地握著床沿。

隨著『啵』的一聲,她抽動著挺起胸脯,繃緊著胸肌,內部的積壓令乳頭充血變硬,她理智的阻止卻無能為力,香甜的乳液化成細線噴射出來。

雙乳的崩潰導致意志的瓦解,堅強的小姐發出細小的抽泣聲,全身酥軟下來。

她吐掉嘴裏的白布,大口大口地喘氣。

獵人輕舔著乳尖,享受著新鮮的乳液,舌頭傳來的溫暖讓她安靜下來。 

「好...好難受。」沙織的聲音像溫順的小貓。 

「我不會讓妳『難受』的,應該是『好痛』。」獵人轉頭至橢圓形的傷口上,伸出舌尖觸碰小腸。 

「別碰我!」沙織輕聲嚷著,濕漉漉的舌頭毫不理會,繼續著它的遊戲,伸入腸堆逗弄著飽滿的小腸。

粘稠的腸液帶著腥味,獵人把舌頭移至沙織唇邊,想伸進去添她的舌頭,讓她也嘗嘗自己的腥味。

沙織微張著小口,小巧的舌頭藏在裏面。

獵人緩緩地深入,舌尖溢出的唾液滴入櫻桃小口中,整齊的牙齒突然咬下!

獵人識趣地收起舌頭,他不敢冒著被咬斷舌頭的危險享受腔內的嫩肉。 

獵人伸出修長的手指,在沙織眼前晃動,說著:「我要把手放進去。」 

「不要......會很難受的。」沙織求道。 

「妳要放棄嗎?」獵人反問。 

「不......」 

「那我就要放進去。」獵人的手已經移到腹部開口上,抓捏著空氣。 

「你違反了規則。」 

「哦?妳有說過我不可以碰妳的腸子嗎?」 

「你...你會碰到子...子......」即使在這樣的情景,沙織仍會因為說著禁忌的詞語而漲紅俏臉。 

「妳是說子宮吧,呵呵,那是妳的生小孩的地方哦,我不會碰到它的,不信妳睜開眼睛看我的手。」 

沙織不敢看自己的內臟,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側著臉望其他地方。

獵人五根手指滑入小腸堆,輕輕地揉弄,酥軟的身體再度繃緊。

腸內的水壓衝擊著嫩滑的腸壁,像快被擠破的水球,神經末梢傳遞著脹裂的疼痛。

沙織發出低沈的呻吟,晶瑩的淚水順著眼角淌下,她從來沒受過傷,這樣的疼痛無法用詞語表達。

她內心呼喊著,為什麼這樣的厄運降臨在她身上,身上的每一寸都被撕咬著。

在一些歷史書籍裏,她看過一些酷刑,卻從未想過深陷地獄的感覺。

她左右搖著頭,像要甩開痛楚,卻只有汗水像雨點般飛濺。

乳液像兩股小噴泉,隨著蠕動手指的節奏湧出,形成兩條白色的小溪。

手已經離開床沿,揉著胸口,心臟快要蹦出來了。

小口輕咬這手指,所有抵抗痛苦的方法都應盡了。 

「放鬆一點就不會那麼痛了。」獵人一邊安慰,卻一邊增加手指的壓力。 

她終於無法忍受腹內的激痛,撥開獵人的手,艱難地翻轉過身體,跪趴在手術臺上捂著腹部,不讓獵人的手再伸進來。 

沙織痛苦的表情令獵人興奮不已,陰莖早已勃起,加上她高抬著誘人的臀部,獵人慾火焚身。

掏出陰莖爬上手術臺,趴在沙織背上揉捏碩大而結實的乳房,掌心沾滿了粘稠的汁液,胸脯下的床單早已濕透。

全力抓著充滿彈性乳房直到雙手疲倦,又緊捏著乳頭用力向兩邊拉扯,剛放手就立刻噴出甜甜的乳汁,散發著誘人的清香。

獵人剝下『T』字褲,用力地拍打結實的臀部,還將龜頭對準窄小的肛門口。

沙織浸泡在劇烈的疼痛中,根本不知道獵人在幹什麼。

堅硬的陰莖長驅直入,突入直腸,窄小的菊門全力抵抗,只讓它插入一半。

沙織絕望地慘叫著。 

這時!一聲尖銳的汽笛聲劃破夜空,沙織從半昏迷中清醒過來,抬起後腳踹開獵人。

獵人如何承受這一記『馬後腳』,瘦弱的身軀飛撞在牆壁上。

沙織隨即抓起盤中的手術刀投向獵人,他還在撞擊的眩暈中,手術刀穿過肩膀,幾乎把他釘在牆上。

沙織滿面淚痕,楚楚可憐的表情讓獵人遠離夏巴爾,貴族棄子終於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犯下不可饒恕的罪過。 

夏巴爾恢復善良的表情,柔聲說道:「一切都已經過去,讓我替妳減輕痛苦。」 

「......" 」 

「相信我,一切都已經過去。」夏巴爾眼中閃爍著真誠。 

對峙持續了十分鐘,在夏巴爾柔聲勸說下,沙織終於躺回手術臺,安靜下來。

隨後夏巴爾替她注射麻醉劑,幫她排盡身體裏的灌腸液,仔細地清理傷口。

由於沙織血液的凝結速度快,沒有流太多血,夏巴爾替她塗抹黏合劑,再用有機物膠布縫合傷口,最後替她注射鐳2315。

夏巴爾認真地完成手術,他嘴角淌著血,還未拔出插在肩膀的手術刀,鮮血染紅了衣服。

一雙朦朧的眼睛透過鏡子注視著這一切。

夏巴爾意識開始模糊,善後完畢,立刻倒在牆角睡去。 

醒來的時候,沙織已經離開。 

衣架上的白大褂少了一件,估計是她穿走了。 

也許她認為自己違背了諾言,悄悄地離開了。

夏巴爾欣喜若狂,再沒有人能拿走他的生命之藥。 

他又犯下一個錯誤,他忘記了作某件事,不過就算有,也沒有太大的意義。 


誘惑的節奏 



本來事情應該告一段落,可是,雖然沙織離開了,但她的軍隊還駐紮在工廠外。 

5天後,夏巴爾正修復自己的電腦。心裏盤算著,沙織應該會遵守諾言,她在他所謂的實驗中攻擊了他,違反了協定,克萊登家的人一貫視誠信為生命。他覺得,他贏了這場遊戲。 

這時候,克萊登狄克,那個紅髮少年走進工廠。 

見到他,夏巴爾本能地退後,這是一匹沒有理智的狼,主人不在的時候,他要撕碎你並不需要太多的猶豫。

也許事後他可能會後悔,但他短淺的目光決不會看那麼遠。 

狄克度步向前,夏巴爾向後退卻,直到背靠著牆。

狄克突然箭步衝前,直撲夏巴爾!

拳頭硬生生打在牆壁上,發出巨大的響聲,迴盪於工廠內,牆壁上留下一個血拳印。

狄克惡狠狠地望著夏巴爾,近乎咆哮地說著含糊的話:「你!你!對我家小姐做了什麼!!」 

夏巴爾見他不敢攻擊自己,得意地回答:「你不知道的話會更好。」 

「畜生!畜生!!」 

「我喜歡聽你罵我的聲音,它準確地告訴我,你不是我的同類。」 

「如果你再敢傷害她,我會殺了你,用我的拳頭把你打成肉醬!」 

「你在妒忌?妒忌是寂寞的一滴眼淚,你聽過這話嗎?」夏巴爾嘲笑著,「作為女人,她是完美的,是所有男人的癡夢,我想你也不例外。」 

夏巴爾的話有點過火了,狄克僅有的一點理智被徹底摧毀,吼叫著,一拳打在夏巴爾胸口!

夏巴爾口吐鮮血,軟軟地半跪著,鮮血從鼻孔湧出,滴在地板上,夏巴爾依然冷笑著,「她是自願送上門來的,明白自願的意思嗎?自願就是......」 

「你!!胡說!」狄克狠狠一腳踢在夏巴爾腰間,貴族棄子滾出幾米外。 

夏巴爾劇烈地咳嗽著,冷笑的聲音斷斷續續。

狄克衝前奮力一腳,身後卻傳來銀鈴般的聲音。 

「狄克,住手。」沙織穿著灰色風衣出現在眼前,微紅的臉龐更加嫵媚動人。 

「可是......小姐。」 

「回去!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守著你的位置,別讓任何人打擾我們。」 

狄克依依不捨卻又無可奈何地退下。直到聽見關門的聲音,沙織才走過來,溫柔地抱起夏巴爾,讓他半躺在長沙發上。

她用衣袖拭去他臉上的血,溫柔地望著他。 

「妳輸了,還來這裏幹什麼?」 

「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好好配合你的。」 

「克萊登家的諾言如此不堪一擊。」 

「作為交換,您可以觸碰任何地方,甚至殺死我。」沙織認真地說。 

夏巴爾內心一寒,沙織願意以生命為代價只能說明一個簡單的問題,生命之藥不再屬於他了。 

「我能否拒絕?」夏巴爾問。 

沙織解開風衣扣子,清香撲面而來,裏面只穿著薄紗,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您看,您把我的身體弄成這樣了,您需要負責嗎?」 

「沒人要負責,藥效很快會消失,就這麼簡單。」 

沙織挨近夏巴爾,輕輕撥弄他的下巴,微笑著說:「您甘心嗎?那天您好像要幹些什麼?」

她臉上泛起醉人的紅潮,「我會乖乖地聽您的話,您若要煮熟我,我就幫您找柴火。」沙織拉起夏巴爾的手,按在自己胸部。

「聽見裏面的聲音嗎?您不說要看看它是什麼顏色的?它正急著見您呢。」 

夏巴爾確實有點不甘心,他還沒玩夠呢,上次塗抹的『嗜孽者』已經生效,長出可怕的刺毛,卻無處發洩。 

「這對妳沒有好處,沙織小姐。」 

沙織牽引著夏巴爾的手,移到腹部,還貼著有機膠布,她低聲說:「這裏的傷口還沒癒合呢,您不是喜歡把我灌得飽飽的,再伸手進來揉弄呢?您花了兩個月改造我的身體,不想好好玩玩嗎?」說著,沙織挨近夏巴爾,胸脯貼著鼻子輕輕摩擦,「我這裏好脹,好難受,輕輕碰一下會很痛喔......」 

夏巴爾被誘惑了,性慾高漲,可他卻極力控制著自己,不以為然地說:「別再說這樣的話,別把自己貶低成騷貨!」 

沙織嗔怒的表情更加可愛,她不客氣地回答:「別逼我說真話。」 

「哼!妳說呀!」 

「夏巴爾,難道你還不明白,沒有鐳2315,我沒面目回家,你也無法生存,我給你機會,讓你開心,如果我再傷害你我就自殺,你帶著你的東西離開,如果我沒有,請你交出你的鐳2315,給我一次機會也給你一次機會。」櫻桃小嘴裏一隻一句地吐出真言,冰冷的語氣和嫵媚的表情毫不相稱,讓夏巴爾寒入心底,獵人掙扎著奪取夏巴爾的理智。 

「好呀,我陪妳玩,可別哭出聲音來。」獵人咬牙切齒地說著。 

「呵呵,」沙織發出嬌俏的笑聲,「想玩什麼呀,我的王子。」 

獵人準備了一會,取出一個皮製胸罩讓沙織戴上,乳頭部位有兩個金屬環,剛好套住乳暈,胸罩很緊,把整個乳頭擠出來,隨著充血,乳孔均勻地張開,可以看見裏面濕濕的細肉。 

獵人讓沙織斜躺在沙發上,自己壓著她。 

「好緊呀,裏面的液體要出來了。」沙織被放大的乳孔微微顫抖著。 

「不準!會弄髒我的衣服」 

「好的。」沙織溫順地點頭。 

獵人在酒精瓶裏取出一根細小的鉤針和一把尖嘴鑷子。 

「我要開始了,痛要告訴我喔。」 

「好的。」 

鉤針尖頭部分帶著小小的倒鉤,緩緩插入乳孔。

「啊......不行了......要...要出來了。」,最嫩最細的地方被硬物觸碰,敏感的沙織無法抵抗。 

「敢流出來的話就不給妳想要的東西。」夏巴爾威脅道,真的把沙織給嚇住了。 

「我...我會盡力的。」 

倒鉤開始切割乳孔內的細肉,做著活塞運動。

「啊...呃...好痛,好痛啊...」沙織連聲音都顫抖起來。

獵人從未碰過這裏,是最新鮮的處女地。

「呃...呃...碰到塞子了...要弄壞了...快拔出來...」

獵人抽出鉤針,換成尖嘴鑷子,伸進乳孔夾裏面的細肉,這個敏感地帶散佈著最密集的神經線,痛得沙織直掉眼淚,夾住鉤針割開的細肉,向外一拉。

「啊.................」沙織的絕叫如此動聽,「這...這些折磨人的東西你怎麼想出來的?呃.....哼....你的智慧都用在我身上了...」 
鑷嘴撕扯著細肉,鉗出一絲細肉。

「啊...啊...為什麼...」沙織無法忍受,乳孔溢出潔白的奶液,胸脯激烈地起伏,獵人捲起舌頭,向乳孔吹入熱氣,受傷的細肉敏感無比,彷彿氣流的溫度增加無數倍,「好...好燙,火要燒進來了。」 

獵人指尖蘸了乳汁,放進沙織口裏,讓她舔自己的乳液,「好吃嗎?」獵人問。 

「你欺負我,」沙織吮吸著指尖,無限嬌柔地說著,「好甜哦。」 

「張開嘴,」獵人命令著,向上推起乳房,把乳頭塞進沙織嘴邊,緩緩向上擠壓,兩條細小的白線射入小口中,乳液染白了粉紅的口腔。

獵人俯下身體,舌頭伸進嘴裏添著餘香,沙織本能地輕咬獵人舌尖,夏巴爾俊美的雙眼凝視著沙織微張的眸子,舌頭甜蜜地糾纏在一起。

手不知不覺地撫摸向下體,撥弄著肥厚的陰唇,沙織全身一振,輕輕推開夏巴爾。 

「妳的體液弄髒了我的衣服,快停下。」 

「裏面被你弄壞了,我沒法控制自己。」 

「那我幫妳解決這個問題,」獵人從酒精瓶裏取出2釐米長,帶滿細小倒鉤的銀針。 

「你又要欺負我......」雖然說著這樣的話,沙織還是配合地挺起胸脯,讓乳孔最大地張開著。

兩根銀針同時刺入,淹沒在嫩肉裏。立刻剝下乳罩,乳頭收縮,緊夾著帶滿倒刺的銀針。 

「啊...」沙織痛得直起身體,環抱著獵人脖子,在他耳邊輕聲呻吟,「好痛......以後不能餵小嬰孩了,你要負責喔。」 

「別怕,等會我讓妳不能生小孩。」獵人輕添沙織精巧的耳垂,不時用牙齒摩擦。 

「你好壞,還想玩什麼呀!」 

「妳以前不是很喜歡玩騎士遊戲嗎?我也要玩。」 

獵人推開沙織,她會意地爬下地板。

獵人騎上腰部,拿著準備好的軟塑膠鞭子,狠狠一鞭抽在股間,準確地落在肥厚的陰唇上,『啪!』,清脆的聲音迴盪在大廳久久不退。

沙織仰頭痛呼,像抬頭嘶吼的馬兒。 

馬兒托著騎士,向地下室爬去。 

獵人讓沙織仰躺在傾斜的產婦椅上,將灌腸器插入菊門,灌腸液湧入體內。

腹部迅速漲大,沙織撕下腹部的膠布,傷口還未完全癒合,露出一條鮮紅的直線。

灌腸液無節制的湧入,腹部已像十月懷胎,傷口被扯寬一倍,沙織費力地喘息,脹痛令她無法發出聲音。

獵人掏出佈滿刺毛的陰莖,輕輕摩擦著陰戶,刺毛滑過光滑的陰戶,引來沙織一次抽搐。

她望著恐怖的黑刺,心臟劇烈地挑動,絕望地驚呼:「這東西會弄死我的!」 

「妳答應要配合我的。」 

「你...你...」脹痛侵襲著她,無法思考,「肚子,肚子快裂開了。」 

獵人看時候到了,停止灌腸,湊到沙織面前,說:「我就是要撐爆妳。」 

沙織辛苦地呼吸著,好一會才回答:「快殺了我!」 

「我要妳慢慢疼痛而死,」獵人發出邪惡的笑聲,「下面喝了水,上面也要喝呀。」 

「好痛!已經不行了,放了我......」 

獵人放下沙織,讓她四處亂爬。

最後牽著她去另一房間。

這裏只放著一張雙人床,床板由彈簧製成,鋪著白色床墊。

沙織明白最後的時刻到了,艱難地爬上床,順從地仰躺著,腹部就像一個小山包。

床邊的容器裏裝著稀釋的鐳2315溶液,獵人站在床邊,用高腳杯盛滿一杯,倒入沙織張大喘氣的小口。 

「它們會減輕妳的痛苦,這就是妳想要的生命之藥。」 

如甘露般的鐳溶液緩解了沙織的脹痛,她買力地喝著,雖然腹中再也無法承受水分。

不知獵人倒了多少杯,沙織像個癮君子,無力反抗鐳元素的誘惑,拚命地嚥下,任由獵人灌她,液體加劇著身體的脹痛。 

「我...我...肚子好...好痛,嗚...別...別停,啊....啊...要裂了,要裂了,嗚嗚...壞掉,腸子壞了,我...我...我要死了,快...快殺了我,好痛!!嗚嗚嗚嗚......」

沙織輕聲咽嗚著,嗓音含糊地說著語無倫次的話,身體再也無法承受水分,她嚥不下去,鐳溶液順著嘴角流出。

獵人見狀,自己含著溶液親吻沙織,用口腔的壓力逼迫沙織嚥下。 

沙織已泣不成聲,獵人含著最後一口水,緊貼著櫻紅的嘴唇,用雙手擠壓腮部,把溶液壓進沙織咽喉。

隨著『啵!!!』的一聲巨響,沙織發出刺破耳膜的絕叫,身體劇烈地扭動,雙手抓碎床墊,失神地掙扎著。

腸臟衝破限制,擠裂傷口湧出來,撐開巨大的橢圓缺口,部分小腸擠出體外,在橢圓的開口上形成粉紅的小堆,散發這溫暖的水蒸氣。

渾圓的腸子晶瑩剔透,腸壁已經拉伸至半透明,壁上的毛細血管清晰可見。

沙織已進入失神狀態,在洪水般的劇痛下拚命掙扎,拍擊著彈簧床。 

獵人將剩下的溶液倒入腸堆,一邊撫摸沙織頸部,柔聲安慰著:「好了,好了,一切都過去了。」 

生命之藥暫時減輕致命的痛楚,但鐳2315的麻醉效用很快會消失,成為加劇痛苦的神經敏銳維持劑。

趁著沙織平靜下來的瞬間,獵人爬上床,強悍的龜頭鑽進兩片肥厚的陰唇。

他調整著位置,要一鼓作氣把張滿刺毛的陰莖插入子宮,再全身壓上去。

為了避免失神狀態下的沙織野蠻地撕碎自己,獵人必須快速壓在腹部開口柔嫩的腸堆上,這樣劇痛下的沙織只能緊緊抱著自己,徒勞加劇對腹部和胸脯的壓力,無法在做無益的掙扎。

沙織呼吸開始急促,藥的效用開始轉變,獵人一弓腰,向前挺進,身體斜斜壓下。

堅硬的刺毛紮陰道壁,毛上的倒刺撕扯著嫩肉,衝破禁忌處女膜的瞬間。

沙織不知道哪來的腰力,挺起身體緊緊抱住獵人,再重重地躺下。

衝力加強著擠壓脹滿的腹腔,彈簧床上下起伏。隨著彈床的起伏,深入子宮深處,狠命地抽插! 

沙織發出悲慘的尖叫,身體四處傳來的各種劇痛煎熬著她,緊緊地擁抱獵人,用盡力氣宣洩痛苦。

淚水混合著汗水隨著頭部的搖擺四處飛濺。

獵人全身浸泡在溫暖之中,沙織微燙的身體包容著獵人冰涼的身軀,用最脆弱的部分緊貼著他,給他帶來無限溫暖。

獵人堅挺的陰莖被窄小的陰道緊緊擠壓,黏液和溫暖的血液潤滑著激烈的抽送,惡魔般的刺毛深深肆孽於子宮深處。

沙織幾次劇烈抽搐,緊咬牙根,再也無法思考,無法言語。 

淒厲的慘叫漸漸轉為朦朧的囈語,劇痛仍然持續著,她用奇怪的方式接受著痛楚。

慢慢挪動著身體配合獵人的動作。

獵人仰頭親吻沙織,不讓她呼吸。

沙織低頭迎上來,把自己的食指放在嘴邊,這個細小的動作讓獵人放心,舌頭纏綿地攪在一起。

子宮傳來的的蠕動,輕柔地摩擦著陰莖,獵人興奮至極點,緊咬著牙齒,狠狠說著:「我要射在裏面!」 

驚醒過來的沙織再次面臨極度疼痛,絕望地痛哭著:「不!!!」 

獵人獰笑著,積壓多年的慾望隨著濃濃的精液射出,滾燙的精液灼燒著沙織,靈魂和肉體同時崩潰,發出最後悲鳴,終於昏死去。 

鎮魂曲 


夏巴爾在興奮後回到身體,發現自己已經犯下不可饒恕的罪。

上天完美的造物支離破碎地躺在眼前,夏巴爾知道自己再也無法控制獵人的世界,他的身體已經不在屬於他。

剩下的時間,他盡自己全力治療沙織,她在床上昏迷了三天才醒來。

夏巴爾日夜守候著,他知道,身體的傷害可以用他完美的醫術修復,讓她依然完美無暇,可是精神的傷害卻是無法復元,只能祈禱她的堅強了。 

半個月後,沙織在夏巴爾的照顧下康復過來,雖然他們之間很少說話,但兩人的關係似乎緩和下來,互相原諒對方。

當沙織恢復健康的時候,夏巴爾去地下室取剩下的1000公克鐳2315給她,卻發現所有的鐳不翼而飛。

他立刻明白了,那天為何在這裏看到老鼠。

組合著以往的線索,何處傳來的汽笛聲?

原來沙織早已取走鐳2315,這次只是回來贖罪而已。

在謹慎的她面前,自己何其渺小。

夏巴爾無奈地苦笑,拿上手槍,出現在沙織眼前。 

「殺了我。」夏巴爾平靜地說。 

沙織搖頭拒絕了夏巴爾的要求,輕輕地吻了前額,如淩晨的霧水,在陽光照射大地的時候,消失於空氣中。 

尾聲。 


夏巴爾獨自坐在工廠後的走廊,他三天沒合眼,已經用完所有維生的藥物,靜靜地望著雜草,等待死亡的來臨。

他回首以往,覺得自己就像這些雜草,掙扎著苦苦生存,卻永遠無法放出花兒轉瞬的輝煌。 

缺少藥物的身體開始崩潰,毛細血管一段段的破裂,夏巴爾尊重生命,也沒有勇氣,他無法選擇自殺,他必須面對最後的掙扎。

他的身體已經死去,可體內殘存的鐳2315卻不讓他死,全身碎裂的毛細血管,皮膚溢出鮮血,夏巴爾幫自己打嗎啡止痛,直到嗎啡無法麻醉神經。 

全身任何部位都倘著血,夏巴爾遊蕩在地獄邊緣,全身的疼痛吞噬著他,在地上無力地掙扎,雙眼已被染紅,無法視物,耳膜破裂,喪失聽覺,唯有痛覺如此清晰。

求生的本能加劇了他痛苦的掙扎,在地板上反覆打滾,留下一道道血痕。 

這時,遠處傳來輕巧的腳步聲,一雙白皙的手推開大門......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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