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1.12.07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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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食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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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花濺淚

下面的這個故事,我寫了足足有半年之久,當然是寫寫停停,但是整個故事的脈絡始終浮現在我的腦海中。 

有一段時間我已經徹底融入故事裡,我會覺得我挺對不起孫初婉的,居然寫成這樣。 

那個懦弱的父親就好像真的是我自己。 

那樣想起來自己也覺得毛骨悚然。

可以說我的這些東西夠血腥,夠暴力,夠色情,夠變態了。 

您要是個文明人士潔身自好,那後面的內容乾脆甭看了,容易髒了眼。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文明是什麼東西? 

我有時躺在床上睡不著覺就會想這些沒有結果的問題。 

穿上了衣服就算文明? 

有了文字就算文明? 

又有誰來為文明埋單呢?

我們的文明都造就了什麼? 

我們將熊夾在鐵籠子裡,將一根塑料管插入熊的身體,以獲取膽汁,數十年如一日,這是文明? 

我們將雞圈養,不讓跑不讓跳,短短40天,那雞還沒有見過太陽,就被送入自動宰殺機變成了香噴噴的雞肉食品,這是文明吧? 

日本的捕鯨隊在大海上將鯨魚的鰭割下,那時鯨魚還活著,然後呢? 

就這樣丟回海裡,由於鯨魚是哺乳動物沒有鰓,最後被活活的淹死。 

這是文明嗎? 

我們只是不對自己下手罷了。 

不要說我殘忍,我只是動動筆,而我們的文明早已經鮮血淋漓。

我們喜歡吃,我們將山珍海味吃了個遍,只要能吃的我們都要放到嘴裡嚐嚐滋味。 

唯一沒有吃過的恐怕只有我們人類自己了。 

為什麼我們不自吃呢? 

別說那是因為文明啊,會笑死人的。 

就好像我們不會咬自己的手指充飢一樣,這不過是生物的本能罷了。 

如果真的有一天我們開始自己吃自己了,那道真的可能是因為文明。

剛剛路過了我家樓下的菜市場,我看著那奧爾良烤雞在烤箱裡轉著圈烘焙,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我想,千百年後又有誰能保證沒有另一個更加強大的物種會喜歡上將我們人類當做烤雞,整體飼養,然後宰殺,剖出內臟,去頭去肢,放入烤箱裡,烘烤得外焦裡嫩,以滿足口腹之慾呢?

「這真是一個人吃人的世界。」我這話可是沒有絲毫的形容或者誇張。

我現在正疲憊的攤在椅子上,天已經黑了,在我的眼前,我的女兒孫初婉就蜷縮在主宴客桌上的大碟子裡。 

確切的說,那根本不能算蜷縮,而是我女兒向外翻出的骨頭與連在上面的賓客們吃剩的碎肉散亂的剩在盤子裡。 

在燈光與月光的照射下,這些骨肉泛著昏黃的光彩像是一件奇異的工藝品。

傭人們正在收拾院子裡的餐桌與殘羹剩飯,叮叮噹噹的。 

兩個女傭走過來了,他們準備抬走裝女兒的餐盤了。

「等一下,妳們先去收拾別的。」我對那兩個女傭說道。



                 


我確定有些傷心了,今天她才剛剛18歲啊,成人的第一天就成了生命的最後一天。 

我站起來走到她的身旁,這真是一盤不同尋常的肉。 

就在昨天,她還和我說說笑笑。 

不,就在下午,她還努力的和40多人性交。 

我知道,她在討好我,她很清楚這些賓客對我的重要,所以也很努力地討好他們。 

於是她被吃掉了,頭骨、臂骨、肋骨、骨盆、腿骨留給我的只是這些零碎的骨頭。 

我用手摀住臉不忍再看了。

這是一個party,女兒成年的生日party。 

開始我只是想讓幾個莫逆的朋友來我家,為我女兒慶生。 

可是事情卻完全沒向我想像的方向發展,我的公司一度陷入危機,想要挽回唯有求助林叔。 

而林叔是什麼樣的人我卻深有體會,他是那種為了發展不擇手段的商業小人。 

我們雖然合作,但對他也有著三分顧忌。這種人只要給他嗅到一點利益的氣味,馬上就會變成一隻飢餓的豺狼,咬退所有與他爭食的對手,將他看上的東西據為己有。 

所以我對林叔的宗旨就是,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求他。 直到那天,女兒突然找到我,對著我說:「爸爸,讓林叔為我做成人禮吧。 」

「妳在說什麼?」我疑惑的看著她。

「我都知道了,你的公司有大麻煩了。 」

「誰告訴妳的?」

「還用誰告嗎?都寫在你的臉上了。」

我的公司女兒是很少插手的,畢竟他還是一個學生。 

我不想讓她接觸到黑幕重重的商戰。 

但是她現在的話不得不讓我刮目相看。 

我想有人對她說了什麼。

「女兒啊,大人的世界是很複雜的。妳還小,好好上學就好,至於公司,那是爸爸的事業,我自有主張。 」

「哦?是嗎?可是林叔給了我這個,他說這是從公安局弄來的,希望你知道這事。 如果有需要他會盡全力幫忙,畢竟是朋友。 」

說著她丟了一個厚厚的牛皮紙檔案袋過來。 

那個檔案袋光滑乾淨,連四個角都是直挺挺的。 看來剛剛使用不久。 

我打開它,裡面全是我公司的賬目。 

其實,如果想查,幾乎沒有哪個公司賬目是沒有問題的,我嘴角掠過一絲淺笑,就這也想扳倒我? 

我的賬目確實漏洞不少,但稅務局又不是你家開的。 

要是連這都做不平還混什麼。 

但是看著看著我就笑不起來了,那些賬目並不是單純的稅務問題,而是裡面的東西。 

走私,那些都是走私的帳,那才是我的軟肋。 

完了,全完了。我想,這東西無論在稅務,還是在公安,還是在林叔手裡。 

我的公司都要完蛋了。

「我會在這個成人禮上獻出我的身體」女兒的話將我拉回到現實中。

「妳瘋啦?妳是我女兒啊!」

「你的公司會倒閉的,那樣我一樣會死。」她的眼神堅定極了。 

她說的一點沒錯,但我還是發狂了。

「妳給我回屋去!不要再想這事!絕對不可能!」

我真的生氣了,我的手都有些抖。

於是她看著我,眼睛瞪得圓圓的,而眼睛裡卻有些顫抖,似乎要哭了。 

於是她掉轉頭,直直的跑進自己屋裡。 

這件事便這樣不歡而散。

而事情似乎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林叔居然毫無徵兆的就同意幫助我了。 

這種反常讓我不安。

林叔這個老東西,早就對我的女兒垂涎三尺。 

說不定這一切都是他做的套。 

他想用我的公司來要挾我,而我的小辮子被人抓住,完全一副任人宰割的架勢。

女兒上學去了,我則在女兒的屋內做賊一樣翻箱倒櫃,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想在她的屋中會得到解釋。

終於在他的床下鐵盒子裡,找到了。

與肉畜公司的協議書,那上面赫然的簽著我女兒的名字。

還有厚厚的肉畜公司的肉畜管理使用說明,裡面記錄了成為肉畜直到被宰殺的詳細步驟與註意事項。

會員金卡,上面有照片、姓名、編號。

肉畜資料表,裡面的內容如:姓名、年齡、出生年月、學歷、電話、家庭住址等等。

肉畜評定表,評定表上內容詳細,如容貌、皮膚色澤、細嫩度、肌肉與脂肪對比度、肌肉強度、性敏感度、是否為處女等等。 

而我女兒幾乎每一項都是滿分。 

最下面是評分。

A+ 特級。

還有乳房開乳腺手術的單子,以及脫毛,美膚的單子,和一堆成為肉畜後需定時服用以備隨時處理的藥物。

而最後一張上便是與林叔簽訂的合同,林叔出錢拯救我的公司,而女兒作為肉畜滿18歲以後隨林叔處置。 

肉畜公司作為第三方監督還有一個公證員。

我覺得地有些軟了,似乎踩不住。 

天也在晃動,好像要塌下來。 

我把她的鐵盒從新收到床下,走出屋子,跌坐在沙發上。 

這是一種跌入黑暗的感覺,我現在清清楚楚的知道,女兒被搶走了,被那個姓林的混蛋! 

將我的女兒丟了,我怎麼如此懦弱,混蛋! 混蛋!混蛋! 

我這樣想著突然怒不可惡,隨手抓起桌上的茶壺「啊」的一聲摔到牆上,茶壺應聲碎成無數茶沫。 

我又瘋了一樣,一下掀翻了茶几,抬腿把沙發踹到一邊,順手抄起檯燈在屋裡一頓狂砸亂砸。 

窗簾被我扯下,櫃子的櫃門也被我「光,光。」的打得爛成幾段。 

直到砸去了最後一點力氣,將檯燈一丟,倒在地上也哭不出聲了,只是大口的喘氣,眼淚噗噗的流。 

就在我哭得糊塗時,門口鑰匙輕旋,女兒回來了。 

她是冰雪聰明的,看到我的樣子,和屋裡滿地的狼藉,顫著聲問我:

「爸,怎麼了?」

我低著頭,似乎有什麼力量壓著,不讓我抬起來。 

只是女兒的聲音清晰的飛進我的耳朵,在我的頭腦裡「爸爸,爸爸……」的打著旋。

這時她已經跑過來了,兩手攙著我的身體,讓我坐起來。

「爸爸是沒用的人,保護不了妳。 」

「不,爸,不是這樣的。」她的聲音似乎也隨著我在顫抖。

「林落瀟,那個混蛋。女兒,妳跑吧。不要在這待著了。」

她看著我,呆了呆,馬上緩過味來。 於是鄭重的對著我說:「爸,其實,我是自願的。 」

「什麼?」

「林叔在這裡面搗鬼了,爸,但是這也是我的願望。其實我早已經屬於林叔的了,我的第一次給了她。 讓她吃掉也是我提出來的。 」

我抬起頭,看著她,她的眼睛裡竟然藏著如此的堅定。 

她繼續說:「其實,我一直希望變成肉畜的。我希望有這樣的一個大場合,大家一起來強姦我,然後吃掉我。 我想,我是為肉畜而生的。是您一直保護著我,現在有了這個機會,我終於可以被大家吃掉了。 」

天哪,我想不到,我的女兒居然是這樣的人!

這一天很快到來了,整個院子都是我女兒一手佈置的,這一天,這裡儼然變成了花的海洋。 

各式各樣的綵帶在頭頂上來回穿梭,在別墅的一面牆上懸掛著女兒的大幅靚照。 

就連每棵樹上都綴滿了千紙鶴、小鈴鐺、小星星和布娃娃玩偶。

靠牆的一側擺放著一個半米高,十平米左右的半圓形表演台,我想女兒可能比較喜歡那種圓潤的感覺吧。 

高台用暗紅色的地毯鋪開,高台的邊上一隊樂隊正在奏樂。 

背景是白色的,用投影儀打著女兒以前的一些寫真照和她最近錄的一段個人寫真集。

錄像裡的女兒真漂亮啊,電影明星也不如她。 

她在電視裡,穿著學生服,坐在學校操場邊的鐵架子上一邊調皮的晃著腿,一邊對鏡頭不停的做鬼臉。 

或者穿著泳裝在游泳池裡游弋,好像一條歡快的小魚。 

還有上穿運動衣,下穿內褲的,又或者穿著一身騎馬裝束的,公主裝束的,牛仔裝束的,等等好多好多。

客人們看著這段錄像,都嘖嘖的讚嘆:「真漂亮啊,你女兒太有魅力了。」

大家對我的女兒很滿意,我自然也很高興。 我會說:「過獎,過獎。女兒還是個小孩,不過今天她會努力的。 希望大家玩的愉快。 」

「哈哈,孫先生有這樣的女兒真是難得。一會我們一定好好品嚐,不辜負了孫先生的美意。 」

還有的人說:「哎呀,這個孫小姐,這麼漂亮,身材也是一級棒。不知道做起來怎麼樣。 」

「還用說啊,她躺在那裡不動,也興奮死了。」

「嗯,嗯,真是的,不過一會就要被殺掉了只能幹一次,不然的話可以領到我們家幹一個星期。 」

「嘿嘿,你還真會想,這已經很不錯啦。」

當然了,這些都會被場邊的錄像師和攝影師拍下來。 

女兒僱傭了專業的攝影師,還有專業的主持人,廚師,以及服務小姐。 

在表演台周圍,擺放了6桌酒席,酒席未到,上面放的只是些紅酒甜點以及芝士。

客人們也陸續到場了,來的這些人都是林叔的親戚朋友,還有他的單位員工。

也有女兒的朋友,同學。 

還有幾個我單位的員工。

這是一天的節目,從早上開始的。 

樂隊在台上奏著舒緩的音樂。 

男女賓客們在屋裡屋外舉著香檳走動。

這時主持人走上台來,拿著麥克風開始說話:「好了,大家安靜一下,咱們孫小姐的生日party馬上開始啦。 」

於是大家不說話了,都抬起頭看著主持人,齊刷刷的鼓掌,臉上露著興奮的表情。

主持人清了清嗓子,說:「這次的活動是由青峰公司的林總和慶安公司的孫總聯合主辦的。 下面,有請兩位上場。 」

說著,下面掌上雷動,我和林叔笑容滿面的走到台上。

主持人繼續說:「今天,林總和孫總將會簽訂一份非常重要的協議。林總會為孫總的公司撥款八千萬,而收購孫總40% 的股權。 」

下面的人「哦,哦。」的發出聲音。

主持人說:「是的,八千萬收購40% 股權孫總可以說賺大了。所以作為交換條件,今天孫總將會用他的女兒來犒勞林總的員工。 」

說到這,底下的人「嘩」的一下,炸開了花。

主持人用手勢壓了壓躁動的賓客:「那麼我們現在就請兩位簽訂協議。」

說著請旁邊的一個小姐拿來一份協議,我和林叔刷刷的籤上自己的名字。 

然後我們兩人相互握手。

主持人舉起協議說道:「協議簽訂成功。」下面掌聲熱烈。

「那麼,我宣佈,孫總的千金,孫初婉小姐的生日party正式開始!」

大家又是一陣掌聲。

於是主持人念了一大段的開場白最後大聲宣佈:「有請孫小姐!」

伴隨著掌聲,口哨聲和歡呼聲,我的女兒由別墅裡緩緩的走出來。

女兒這麼一出來,賓客們都看呆啦,烏黑的頭髮打著卷,頭上紮著一個粉色的蝴蝶結。 

臉上笑盈盈的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 

穿著白色的公主裙,那是個連身裙,半袖的衣服前面一個大開襟露出一點點乳溝,到膝蓋的公主裙蓬蓬的乍起來。 

腿上是白色的絲襪,搭配一雙俏皮的粉紅色高跟鞋。 

走起路來嘎噠嘎噠的響。

隨著初婉的驚艷出場,大家的歡呼聲更熱烈了。 

就連我這個當爹的都不知道,女兒竟然這麼漂亮,感覺真的像是一個小公主。 

清純,美麗,透徹。

女兒一直走到台上,站到我跟前,我吻了她的額頭。 

林叔也過去吻她的額頭和臉頰。

「妳好啊,孫小姐。」

「你好主持人。」

「孫小姐今天太漂亮啦。是不是很高興很期待這一天啊?」

「謝謝,是啊主持人。」

「那麼,孫小姐啊,妳看下面這些人,他們都很喜歡妳。一會妳就會進入這些人的身體了,妳有什麼對他們說的嗎? 」

「有啊,我要,感謝那麼多人都喜歡我,今天希望大家玩的開心。大家喜歡吃什麼地方也要告訴我哦,我會盡量的滿足大家的要求的。 

嗯,還有就是,感謝我的爸爸,還有林叔給我這次的機會。 我也會努力的給你們快樂的。 還有,今天大家對我怎麼樣都可以,嗯……可以……瘋狂一點吧。 我的party上希望大家不要拘謹,隨心所欲的玩。 」

下面的人又是一通口哨聲。

「還有,我想先和我的爸爸做,今天是我們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林叔聽了說:「哈哈,看來,父女的感情還是不錯的嘛。那我就下去了,祝你們交合的愉快啊。 」

「嗯,謝謝林叔。」

「好,那麼就讓孫先生給女兒做揭幕戰吧。」

大家似乎也很喜歡看亂倫好戲。 都齊刷刷的鼓掌。

於是女兒蹲下來拉下我的褲子拉鍊,用蔥白的小細手指拖出我的陰莖,輕輕的放到自己的嘴裡咂咂的吸吮。 

我的雞巴,就這樣暴露在大家面前。 

哦,好舒服,陰莖被她含住,小舌頭在陰莖以及龜頭上繞啊繞的。 

不一會,就挺立了。 

女兒俏麗的臉蛋霎時便和我青筋暴突的黑色雞巴形成強烈對比,它好像一個惡魔,刺入天使的口中,我如此的男根初婉已經不能完全含住了。 

她兩手握著我的根部,想盡量的深入。 

我的雞巴清清楚楚的感覺到,她的柔軟的嘴唇,麻嚶嚶的舌頭,咯愣愣的口腔內壁滑溜溜的一直刺到喉嚨,引得女兒連連咳嗽,眼淚都出來了。 

這樣舔舐了一會,女兒輕輕的退掉我的褲子,然後從自己裙下褪掉內褲,將屁股撅起。 

然後她就像個體操運動員一樣,為了迎合我的高度,踩著高跟鞋腿站的直直的,而上身卻180°的彎下去,一手按著地一手摸著我的陰莖慢慢的坐進去。

這一套動作都很藝術,甚至她的大腿被裙子檔住都沒露出來。 

但是我卻插入了。

龜頭衝破重重障礙,直搗花心。 

女兒下體早就氾濫成災了。 

配合著我的動作恩恩的哼出聲音。 

我感覺到我的陰莖在女兒的下體進進出出,這真是不可思議。 

我居然當著60多人的面,眾目睽睽的和我女兒亂倫。 

我一邊操女兒一邊向下瞄了一眼,那麼多雙眼睛啊,都看直了。 

女兒的裙子半遮著大腿厥在那裡,乳房隔著衣服一晃一晃的被我幹,晃得人心裡亂糟糟的。 

想到這我突然有一種興奮,那種感覺直衝到腦頂,下面馬上來了感覺,我抱住她的腰肢,拚命的猛刺,幹的女兒「啊~ 啊~ 啊~ 啊~ 」的大聲浪叫,下面的看客好安靜,大家都聽的清清楚楚,那聲音好甜啊,像一罐蜂蜜一下子倒在心裡。 

我覺得我自己快要變成神仙了,這種感覺太刺激了。 

我想大家也喜歡看這齣亂倫大戲,一個集團總裁在眾目睽睽下,幹自己剛剛成年的美麗女兒。 

這是怎樣的一個畫面啊。 

我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女兒的叫聲已經由斷斷續續的「啊~ 啊~」連成一條顫抖的直線了。 

我每一下,都操得級深,她的屁股撞在我胯上,屁股上的肉都彈起來了。 

對於女兒的陰道來說,我的陰莖很大,把她的陰唇撐得異常飽滿,緊緊的裹著。 

我向內刺時整個陰唇都被塞到陰道裡,抽出時又把粉紅的陰唇翻出。 

幸好女兒的下體比較濕,否則能不能插入都成問題。 

我想我快要堅持不住了,我的一切感官都推到了這一個臨界點上,女兒的叫聲更大了,「啊哈~ 啊哈~ 」的將自己甜美的嗓音發揮得淋漓盡致。 

於是我將女兒的屁股往自己的胯下狠狠的一帶,那濃濁的精蟲便被我奮力的噴到女兒的桃源深處。

女兒馬上感覺到了,她的屁股撅的老高,「啊~啊~」的叫著,整個身體都反蝦米狀的弓起來,抖做一團。 

用自己的肉洞盡數的迎接我的精液。 

連射了幾下後,我的二弟軟了下去。 

女兒的身體也像洩了氣一樣軟下去。

如果不是我抱著她,她就會癱倒在台上。 

於是我拔出了雞巴。 

當時我都沒想到啊,那麼多的淫水混合著精液,粘稠的拉著絲,隨著我拔出時「啵」的一聲,全衝了出來。 

初婉居然潮吹成這樣,把我的大腿和她自己的大腿、裙子,連同地上都弄濕了一大片。

下面的人都看得呆了,想不到這麼漂亮的女孩,做愛的功夫居然如此純熟。

初婉身上像是沒了骨頭,躺在檯子上喘著氣。 

主持人過來說:「真是精彩啊,孫小姐的功夫一流。 不過還有很多人需要妳的照顧,來吧孫小姐,下面是林叔。 」

於是初婉爬起來,走到台下,林叔的面前。 

林叔挺著肚子坐在一把大椅子上,擠出一臉橫絲肉,笑盈盈的看著這個淫蕩的小公主。 

於是初婉跪倒他的面前為他口交,林叔的陰莖就像他本人一樣,又短又粗。 

女兒的頭便在他的胯間上下上下的活動。 

林叔雙手沒閒著,他把女兒的衣服扒開,褪到腰間。 

女兒沒有穿內衣,這樣上身就赤裸的暴露出來了。 

我發現女兒的乳房好像比以前大多了,圓鼓鼓的兩個大球掛在胸口上白的耀眼。 

林叔用手一劑居然擠出白色的奶來。 

眾人看得明白,都「哦」的一聲低呼。 

這時女兒站起來胯在林叔身上,把林叔的那個短粗雞巴插到自己的密洞裡面去,然後自己便上下上下的活動,隨著下面的插入抽出女兒發出「啊~ 啊~ 啊~ 啊~ 」的聲音。 

初婉的兩個大乳房就在林叔的眼前逛蕩。

於是林叔一手一個,捏著一邊做愛,一邊喝奶。

其實這時其他的賓客也沒閒著,這些人裡大概還有20個女賓。 

她們也開始和身旁的男人接吻做愛。 

不一會的功夫我的這個院子裡便叫床聲一片了。 

有些女賓還同時和兩三個人做。

旁邊的照相機卡嚓卡嚓的狂按快門。 

攝像機也吱吱的工作著,他們在記錄著這一刻。

這時林叔已經堅持不住了。 他大喊著:「要出來啦,要出來啦。」然後一把抱住女兒的身體,把自己的陰莖狠狠的插到最深處。 

女兒也不動了,緊緊的抱著林叔的大肉腦袋。 林叔把頭就埋到女兒的雙乳裡,結束了性交。

然後林叔發話:「好了,下面一桌一桌的來玩吧。」

然後拍了拍女兒的屁股:「來,小騷貨,把衣服脫掉吧。」

女兒很順從的脫下衣服,現在女兒身上就只剩下絲襪和高跟鞋啦。 

賓客們都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三角地帶已經氾濫成災,淫液不停的順著大腿內側流下,泛著晶瑩的光彩。 

現在她真的成了小騷貨,誰上都可以,誰玩都隨便。

第一桌是高管和林叔公司的中堅,有幾個人都已經快70歲了。 

他們脫下褲子,腿就好像一截樹根。 

女兒為他們一個個的口交,他們就把初婉圍到中間。 

這些人別看年紀大了,可是壞心眼一點不少。 

現在初婉正在給一個留著背頭的瘦老頭口交。 

那個老頭兩手揪著女兒漂亮的捲發,拚命的往自己的檔部送,於是女兒含著他的陰莖不停的咳嗽。 

後面的人將女兒的屁股抱起,把自己的陰莖在屁股上摩擦摩擦,然後就一貫而入。 

女兒口中含著陰莖還「啊」的一下叫出聲來。 

那人一邊狂操著女兒一邊用手拚命的拍打女兒的屁股。 「啪~啪~」的異常響亮。 

女兒只是「嗚嗚」的回應。 

屁股左右的躲著。 

這時候,前面那個瘦老頭堅持不住了,兩隻手像兩隻鷹爪死死的抓住女兒的頭髮,將那個又老又黑的陰莖直插到女兒的喉嚨裡。 

我看到女兒的嗓子都鼓起來啦,那是被老雞巴撐起來的。 

這應該算是深喉了吧? 

這時就聽見那個老傢伙「哦~哦~ 」的低聲吼著。 

女兒已經咳不出來了,憋的兩眼通紅,噗噗的流眼淚。 

她後面的人仍舊一下一下的猛幹,她的兩個奶子也一直不停的被人捏著。 

有兩個人一左一右,蹲在她的乳房底下吃奶。 

那個老傢伙就以這姿勢保持了足有20秒鐘,才依依不捨的拔出。 

這動作立刻引起女兒一通劇烈的咳嗽,我以為她會把精液都咳出來呢,結果一直是乾咳,一點白濁的東西都沒有。 

那些精液都沒經過女兒的嘴,直接就被灌下肚啦。

在後面操初婉的那個人也有50歲上下。 

他看前面的老頭躲開了,就挺著個足有3尺5的大草包肚子,一下子把女兒抱起來,女兒「啊」的一下,就兩腳懸空了。 

這時我才看清,原來那個人的雞巴一直在插女兒的屁眼。 

女兒的那個小菊花都被這個雞巴撐得平整了。 

難怪剛才女兒被插入的時候顯得那麼的痛苦。 

要知道,女兒的肛門這可是第一次被插入,就算是被這個人開苞了。 

再看女兒前面那個粉嫩的陰戶現在微微的張開,正向外流著淫水呢。

現在可是拍照的良機,果然,兩個攝像師跑過來,卡嚓卡嚓的照了好幾張相片。 

女兒看著那兩個攝像師,很嫵媚的笑了笑。 

我想這正是女兒想得到的吧。 

她想在有生之年讓所有人都記住她的美麗,她的溫柔,她的那種近乎完美的裸體的味道。

當然,這只是很短暫的一瞬。 

緊接著就有個人擋在女兒的身前,將他的陰莖慣入初婉的陰道內。 

於是初婉就被兩個看上去很兇惡的中年男人夾在中間玩起雙飛。 

我看到,擋在女兒前面的那個人,也有40多歲了,這人比後面那個人瘦的多,都看得到一條條的肋骨。 

身上的衣服都脫乾淨了,只有臉上掛著一副瓶子底一樣的眼鏡。 

在他的那張醜陋的驢臉上有著極不相稱的一副厚厚的嘴唇。 

他咧開嘴拚命的親吻女兒,他一笑可以看到那牙齒也是殘缺不全的。 

我的小公主就和這樣的一個老男人接吻,被他插入,被他緊緊的擁著,以至於女兒兩個乳房裡面的肉都被擠到身體兩邊去了。 

兩個男人就這樣抱著女兒拚命的聳動腰肢,女兒已經不能顧及別的東西了。 

只是不停地「啊~ 啊……啊……啊……嗯~ 嗯~ 嗯~ 嗯~」的呻吟。 

女兒的奶水也被擠出來了,順著兩個人的身體一直流到地上,不一會地上就白花花的弄了一片。

這時後面那個草包肚子堅持不住了。 嘴裡低低的吼:「小公主,幹的我好爽。妳的小逼不錯。 我要射了。 」

說著就抱住女兒的腰肢,把自己的陰莖狠狠的往女兒直腸裡一插就不動了。

嘴裡「額,額」的低吼。

這時前面那個長臉男人也到了極限,抖著自己的屁股,射在女兒的陰道裡。

前後的陰莖同時射精,一下子把女兒的性慾推向高潮。 

她昂著頭,「呀~ 呀。」的叫。 

那聲音像一串銀鈴叮鈴鈴的響,這種叫床的呻吟實在是攝人心弦,只是聽聽也能高潮了。 

正如我所料,那兩個老男人玩完女兒,直接把初婉丟在地上。 

初婉「哎呀!」的應聲倒地。 

還來不及揉揉被摔疼的屁股,馬上有四五個人圍著初婉直接把精液射到她的臉上,乳房上,肚子上,腿上。 

這回女兒可好看了,那些黏黏的精液啊,都掛在女兒的身上。 

那淫蕩勁就別提了。

沒有任何休息,又是一群人圍過來。 

那些人叫著號把初婉抬起來丟到表演台的朱紅色地毯上,女兒的身體像一個白花花的布口袋,在空中劃了一個拋物線,「咚」的一下落在木板上。 又打了兩個滾才停住。 

這時我終於知道女兒為什麼要選擇深色的地毯了。 

那顏色和她的肉體對比鮮明,她扭曲著身體在地板上翻轉,別有一番風味。 

接著,我已經看不到女兒了,那些男人把初婉層層圍住。 

也不分什麼桌了,大家都聚過去。 

生怕還沒輪到自己,小公主就被玩死,或者陰道被撕壞了。 

總之能向前的都絕不退後,哪怕只能摸摸乳房也是好的。 

於是我聽到女兒在人群裡「呀~ 呀,啊~ 啊~ 」的叫,現在的她是不是被插入了? 

應該不是被毆打,總之被玩弄的很過分。

這場盛大的輪姦大會一直持續到下午兩點才結束,其間女兒被43名男性姦淫過。 

這是後來通過簽到薄統計出來的。 

這些人裡有的與女兒做了兩次,有的三次。 

新舊精液重複的打在女兒身上,讓女兒的身體粘稠滑膩。 

這些人,肆無忌憚的輪姦,開始時還有些秩序,到後來,就已經混亂不堪了。 

被擠在後面靠不上前的人,氣急敗壞的,把腳伸進去踩女兒的肚子。 

或者用皮鞋的鞋尖猛踢女兒的乳房。 

就這樣從姦淫發展成了群毆。 

裡面的人,抓起女兒的頭髮,左右開工,在女兒的臉上扇巴掌。 

還有的人亂踢亂踩,抓來什麼都往女兒的下體塞。

直到女兒的叫聲都輕了,林叔才叫停了這場混亂的遊戲。 

大家被遣散了,回到自己的桌旁。

女兒側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她的臉頰浮腫,清淤遍佈全身。 

陰道裡插著她剛才穿的水晶高跟鞋,屁眼裡則插著一個話筒。 

兩個傭人跑過去,用浴巾裹住女兒,攙起她,慢慢的挨進屋裡。

這時主持人走了上來笑著說:「看來大家都比較盡興啊。大家都幹到孫小姐了嗎? 」

「幹到了。」

「幹的爽不爽?」

「爽!」大家異口同聲的喊到,隨之哈哈的大笑起來。

「好,剛才是大家進入孫小姐的身體。大家都很努力啊,下面的環節就是孫小姐進入大家身體了。 大家是不是要更努力? 」

「對!」大家叫嚷著又是一片哄笑。

「那麼,我們就有請今天的大廚,裘亦彪,裘師傅。」

大家嘩嘩的鼓掌。

說著一個30多歲,微胖的男人,穿著廚師標準的白大褂,走到台上來。

主持人繼續說:「別看我們的廚師年紀輕啊,他可是美食界的老師傅了。11年的廚師生涯,讓裘師傅手藝爐火純青。 我相信這一次一定能給大家奉獻出最棒的美食的。 」

廚師微笑著聽主持人說完,向大家揮了揮手。

主持人向廚師問到:「那麼裘師傅一會打算怎麼處理孫小姐呢?」

廚師接過話筒說道:「嗯,謝謝大家。我之前和孫小姐溝通過。孫小姐的肉很漂亮,從色澤到細膩度,到身體的曲線都很完美。 

如果整體燒烤的話雖然可以大致保住體型,但是那種顏色就破壞了。 

我的建議是清蒸。 不過孫小姐的意見是活體切片。 孫小姐希望看著大家吃掉她。 我也希望聽聽大家的意見。 大家喜歡怎麼吃呢? 」

其實,還用問麼。 活體切片,聽著就刺激,大家肯定選這個了。

果然,大家幾乎都同意女兒的建議。 

活體切片,看著美人痛苦呻吟,嚼著美人雪乳肥臀。 

這和凌遲一樣的做法一般女人都不敢涉足,女兒既然決定不同意都難啊。

「好的!孫小姐的活體切片!」主持人說道。

廚師說:「這道菜的準備時間比較長,我們需要一些準備工作。」說著讓兩名工作人員推上來一個大架子,架子閃耀著光彩,上面設備精良。 

最顯眼的不是架子中間的那個按摩床一樣的單人床座,倒是架子兩邊的兩個大瓶子。 

這兩個瓶子都是金屬質地,做工精良,旁邊有一個可以看到裡面的玻璃口,上面刻著刻度。金屬瓶子是那種又瘦又長的形體,大概有一米高三公分寬。

廚師扶著這個架子說:」這是換血台,我們將這個瓶子裡的人造血液輸到處理者體內,將本人的血液由另一邊壓出,收集到另一個瓶子裡。 

這種人造血液可以瞬間凝結,是普通血液的凝結速度的50倍,所以換血後孫小姐即便被剮到骨頭也是可以生存的。 

「大家哦~ 哦~ 的回答。

廚師繼續解釋:「並且,換血後大家會看到更漂亮的孫小姐。 不過,因為人造血液的成分與真正血液有區別,不能給人的肌肉提供正式的動力。 所以一旦換血,人的身體會變得遲鈍,如果不宰殺的話,大概5小時以後肉畜也會因貧血而死。 所以大家不要看到孫小姐變漂亮了就都想換血哦。」大家笑起來。

這時主持人說道:「有請孫小姐。」

女兒再一次出現了,她畫了妝,那是為了掩蓋臉上和身上的淤青,她的出現再一次引起了眾人的歡呼。 

她穿著性感的真絲衣服,身體若隱若現。 

她穿上衣服又回到了貴族小姐的樣子,只是剛才被幹的太狠,走起路來一瘸一瘸的。 

兩個服務小姐攙著她躺倒架子中間的床墊上。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醫師早候在架子一樣的操作台旁邊,他熟練的固定住女兒的四肢,而後從兩個瓶子裡分別引出針管,插入女兒腋下與大腿內側,透明的人造血由左臂腋窩流入,女兒暗紅的血液從下體流出。 

女兒輕輕的呻吟著像是唱著一支舒緩的歌。 

這期間有歌手在台上獻唱,有一隊漂亮的女孩跳舞,樂隊演奏著蒼勁的音樂,大家聊天的聊天,有些意猶未盡的人會拉上自己的女人進到- 別墅裡繼續雲雨。 

有些人會圍著女兒探討她的肉質,或者揉捏她的乳房。 

女兒也很放鬆的跟她們聊天。

這便是女人作為肉畜的優勢了。 

你當然可以殺死一頭豬或者牛來吃。 但是你絕對無法與你的食物對話。 

但女人就不同了,你可以一邊吃著她的乳房,一邊慢悠悠的和她聊天,或者談論她的陰道曾被幾個人插入,她會請求你剖出她的腸子,來一盤九轉大腸。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換血結束。 

醫生拔掉了插在女兒身上的針管,解開束縛,這時的女兒皮膚已經變得像牛奶一樣潔白光滑了。

大家也變得興奮異常,大叫著:「脫衣服! 脫衣服! 」

女兒在醫生攙扶下輕輕的邁下地,哪知還沒有站穩,便撲通的一下癱倒在地上。

她扶著地柔若無骨的說:「誰幫我脫? 」

這話剛出口就跑上來六七個人。 

大家七手八腳的扯掉女兒身上的衣服,有兩個人,又開始姦婬女兒的身體。 

女兒的呻吟聲已經氣若游絲。 

等到姦淫結束廚師推著一個大號的工作台走到台前來。

主持人大叫:」大家餓了嗎? 」」

「餓啦! ~ 餓死啦~」接著是一陣笑聲。

「那還等什麼! 美味佳餚就在這!」他指著女兒說道:「露出你們的牙齒,拿出你們的刀叉,給我們的公主最後的瘋狂吧! 」話聲一落,搖滾樂振奮人心的咚咚奏起。 

女兒的身體經過簡單的沖洗,被抬到手推車的工作台上,手推車被裝飾的花團錦簇。 

在花的簇擁裡案板上擺放著各種刀具,長的、短的、尖頭的、圓頭的還有異型的。 

手推車邊上懸掛著斧子,錘子,還有電鋸。 

足有兩米長的案板是木頭的,上面縱橫交錯的刀痕顯示了案板的使用率。 

不知有多少姑娘葬身在此。 

現在輪到女兒了,她的身體在換完血以後已經不靈活了,這種血液凝固了她的大部分肌肉。 

再過幾個小時她的內臟和頭腦也會被凝固掉。 現在的女兒已經是在等死了。 

兩個禮儀小姐推著車先到我和林叔的桌子前。 

女兒躺在木板上,蜷縮著身體,她的皮膚是那樣白,像是冬天裡用雪堆砌起來的,和暗紅的木板形成了強烈的對比,這是換血後的結果。 

女兒的眼睛仍舊一眨一眨的看著我。 

我們這一桌的男男女女也同樣打量著女兒的胴體。

也許我不說誰也不會先動,為了緩和氣氛我先開了口:「哦,那麼大家想吃什麼? 大家再不動刀初婉就要被凍著了。」

大家也哈哈的笑起來。

林叔說:「先切掉一隻乳房,另一隻給後面的人去分。 」

女兒就在我的眼前,我看著她白嫩的乳房心想:馬上這東西就要和女兒分家了。

這時我旁邊的一個人說話:「來隻腳吃吧,小豬蹄肯定很嫩。」肥頭大耳的一個人咂著嘴。 

大家哈哈的笑著。

另一個人說:「我想吃她的大腿,嗯大腿不錯。」長臉的40多歲老男人,推了推瓶子底一樣的眼鏡說。

這時大家都打趣:「哎喲,老末挺會挑的嘛。」

林叔也笑了,衝著廚師說:「腳和腿都要。」然後又看著初婉問:「婉婉,妳還想讓我們吃哪裡呢? 」

女兒微笑著說:「你要哪裡我都高興。 」

林叔也笑了笑,轉頭對廚師說:「大腿和小腿各切一半就好了。 留下一隻腳。 再切一半胳膊一隻手,胳膊和腿要把骨頭留下,我們只吃肉。 」

廚師嗯了一聲。 將女兒平翻過來,手腳都捋順了,又捏了捏初婉的右乳,女兒白花花的身體就這樣任由廚師擺佈。 

大家的眼睛都瞪圓啦,直直的盯著女兒的乳房看。 

於是廚師操起一把又長又扁的片刀,左手把女兒的乳房抓起來,右手持刀找好位置從女兒乳房根部往懷裡一帶。 

只見那把大片刀「刷」的一下子,沒到乳房裡面去。 

大家「哦!」的一聲低呼。 

「啊……啊……啊……」一直比較安靜的女兒大叫起來。 

這把刀可真快啊,廚師的手輕輕一旋,整隻乳房便被切下來了。

留給女兒的只剩下胸口上一個肌肉脈絡清晰的大圓窟窿。 

白色透明的血液立刻覆蓋住了傷口。 

女兒眼睛睜得大大的,嘴也大張著喘著粗氣。 

可是下體卻噗噗的冒出水來,天哪初婉居然高潮了。 

廚師也看到了,說:「孫先生,您的女兒真是極品肉畜,如果現在和她做愛。 會給她更大的滿足的。 」

這時我的下面也支起小帳篷了,想不到我居然會對我將死的女兒產生性慾。

想不了這麼多了,我立刻脫下我的褲子,爬到我女兒的身上。 

女兒下體當真氾濫了,流的一發不可收拾。

她看著我說:「爸爸,雖然很痛,但是我真的好滿足。」

我已經沒有什麼可說的了,挺出我的大雞巴,一下子慣入女兒的陰道內。 也不管別人看不看了,就在這個手推車上「嘎吱,嘎吱」的幹起來。

「爸爸,啊~ ,爸,用力,啊~ 啊~ ,我~ 我好幸福,啊~ 啊~ 」

「好女兒,爸爸要把妳幹死了。」

「來吧,爸爸,啊~ ,拚命的,啊~ 操你女兒的小騷逼吧。啊~ 啊~ 啊~ 爸爸,用力,啊! 啊! 再用力。 操死我! 啊! 爸爸,不要可憐我,我是個騷貨,啊!操壞我的逼,啊! 啊! 啊! 我的陰道都是你的。 我喜歡你的雞巴。 啊! ……啊! 」

女兒已經完全無所顧及了,她現在的腦中只有性慾。 

我和她都很清楚,這是最後一次瘋狂了。 

現在誰看已經不重要了,生死也不重要了。 

只要在死之前再好好的高潮一次,再死也值得了。

於是我幹的更用力了。 

我從來沒用過那麼大的力氣去幹女人,更何況是我18歲的女兒呢。

女兒仍舊平躺在哪裡,啊啊的大叫,我想她把自己最後的一點力氣都用在叫床上了。 也許這樣一會再被切的時候就不會太疼了。 於是我低下頭去親吻她的乳房,她只剩下這一個乳房了,另一個乳房變成了窟窿。 

於是我一隻手抓住乳房來回揉捏,將乳頭捏的高高聳起,送到我的口中。 

女兒的乳房再一次滲出奶水來。

哦,那奶水又香又甜真好喝,我這樣品嚐著。 

另一隻手則伸到那個窟窿裡,抓著女兒胸口的肌肉。 

那樣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心跳。 

女兒胸口每一次起伏都會從傷口裡滲出些黏糊糊的透明血水來,那些血液就順著我的手流出一個形狀,然後迅速的凝結住了。 

我需要不停的揉捏女兒的傷口才不至於被發乾的血液粘住手指。 

我想,我要將她的傷口抓爛了。 

就這樣,我一邊抽送著我的雞巴,一邊抓住乳房,和曾經是乳房的窟窿。 

像一隻獅子撲到羚羊一樣。 

我親她的乳房,親她的脖子,親她的嘴。 

馬上,這些地方都會變成一塊一塊的紅彤彤的用來滿足食慾的烤肉。

只有現在她是用來滿足性慾的,所以我要把她們都親到。

「啊~ 啊~ 啊~ 爸爸,我愛死你了。啊~ 啊~ 太舒服了~ 啊~ 讓我死~ 啊~讓我死~~ 」

「怎麼樣?婉兒,我要讓妳欲死欲仙。」

「爸爸,幹我吧,我要到了,啊~ 啊……啊……,我丟了……啊……」

女兒的淫液真的很多啊,我都感覺到,順著我的陰莖直衝到頭頂了。 

我再也堅持不住了,但是我不想浪費掉這些精液。 

於是我拔出來,女兒的陰道照例「噗」的一下噴得整個案板都是淫水。

我說「婉兒,張開嘴。」

女兒順從的張開嘴,但是她張的晚了。 

我抓著雞巴上來,還沒等她張嘴已經噗噗的噴得她滿臉都是了。

那些粘糊糊的精液掛在初婉的臉上顯得女兒更淫蕩了。

於是我想,就讓女兒這樣吧。 於是我對她輕輕的說:「妳現在的樣子真是個小淫娃。 」

她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那些精液拉的細長的絲就掛在她的眼瞼上,謎到她眼睛了。

「壞爸爸。」她這樣說著卻燦爛的笑出來。

我想,現在要快點了,盡快的把女兒殺掉。 否則,她真的還沒被剮死,就先被血液凝結死了。

於是我趕緊從案板上退了下來。 

然後在女兒的乳房上和臉上各親了一下說:「再見了女兒,願妳得到最大的快樂。」

「謝謝爸爸,願你吃的開心。」

「一定一定,再見女兒。」

於是我退開,向廚師點點頭。 

廚師走過來,這一次他換了一把一尺長的尖刀,那刀握在手裡,露出點點的寒光,讓人看著脊背都發涼。 

女兒也看著那把刀,那把馬上就要把自己切碎的刀。

「裘師傅,輕點,會很痛。」女兒突然這樣說。

廚師笑容可掬的看著女兒,我想那笑不是裝的,畢竟沒有多少人像我女兒一樣可愛。 

「會很痛的,但是會很過癮。」他憐愛的摸了摸女兒的額頭。 

她的眼上還掛著精液。

轉而,他收回手,將女兒的兩腿分開。 

女兒的腿和身體像是半透明的一樣,給人一種吹彈可破的感覺。 

這時女兒大口的喘著氣,她看著刀好像看到陰莖一樣,下體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潮吹了。

廚師將他的大手按到女兒的襠部,這並非愛撫,而是防止切割時女兒身體左右擺動,於是那把尖刀便在大腿內側靠近襠部的褶皺處找好位置,只見廚師的胳膊一沉,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到刀上,刀尖應聲而入,直切到骨。

這時的女兒眼睛瞪得圓圓的。 

身體還咕咚的挺起來了一下。 

「啊!」的一聲,身體篩糠一樣抖成一片。

眾人看得清楚:「喲,喲,切了,看,哇,腿腿~ 切下來了。」刀從內側入從中間直切下來又從膝蓋處出。 

流出的透明色血液瞬間就凝固了。 

而那條腿已經失去了往日的豐潤,露出了薄薄的白色脂肪和紅紅的肌肉。 還有隱約可見的腿骨。

初婉痛的眼淚直流,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那刀子如此鋒利,女兒的身體簡直不堪一擊,我看著那條大腿紅白相間,腿骨外露,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畢竟是我的女兒,我知道這不過是開始,後面的還會更殘忍。

而其他的人只是叫好,他們希望廚師的刀子像尖頭毒蛇一樣將女兒一寸寸的剖開,在他們的眼裡,女兒的痛苦才是他們最開心的事情。

接著,廚師又將女兒翻過去背部朝上,然後將小腿由膝蓋窩中間切開,向下直帶到腳踝,將小腿一分為二,交給本桌的服務小姐。 

小姐們嫻熟的將肉切成細片再交給用餐的人,燒烤還是涮著吃全部自便。 

接著廚師又將刀直立著插入婉婉的腳踝,左右旋擰了幾下向下一通猛切,那刀子彷彿長了眼睛,躲開防禦堡壘一樣堅硬的腿骨,專照骨頭縫裡鑽,只一眨眼的功夫,那刀子便撕開皮肉,割斷腳筋,由腳踝處將腳切下。

女兒已經痛的接不上氣了,但還是顫抖著說:「林叔,大家請慢用。能被大家品嚐,我,我無上榮幸。 」

那個帶眼睛的老莫好像完全沒聽見女兒說話,只是喊著:「哇,豬蹄豬蹄,妳的小豬蹄下來了哈哈。 」

倒是林叔說:「希望一會再過來時妳還活著,我要你看著我吃掉妳的子宮和心臟。 」

「林叔,我一定活著的,我要你親自豁開我挖出我的生殖器,我會讓人們都看見我子宮的樣子的。 」

「好的,我的小淫娃。」

說話間,廚師將女兒脖子後面鎖骨的肉剔下來,又從鎖骨的臂彎處切斷整隻胳膊。 

在初婉壓抑的呻吟中,那晶瑩的玉手連同蓮藕一樣的手臂就徹底和女兒告別了。 

然後餐車載著大口喘息的女兒,推到我的員工那一桌去。

而我和林叔的這一桌上女兒的乳房正在鐵篦子上滋滋的冒著油,女兒的大腿也被切成小片用來燒烤。 

這時林叔舉起酒杯對著大家說:「來,為了我們的事業蒸蒸日上,大家乾一杯。 」

大家附和著:「乾杯,乾杯」

叮叮的杯盤碰響,隨後,大家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隨即落座,女兒的大腿也差不多熟了。

「吃吧吃吧。」林叔說著,大家紛紛落筷。

林叔夾了一片滴著白油的初婉的乳房切片放到我的盤子裡:「來,嚐嚐,這可是你女兒身上最精華的東西。 不吃就沒嘍。 」

我笑著說:「林總,別客氣,我女兒的身體是一流的,哪一片肉都保證你們回味無窮。 這乳房嘛,大家一起吃,都有份啊。 」

大家都哈哈的笑著說:「是啊,是啊,孫小姐的做愛功夫一流,剛才我們都意猶未盡的。 這肉的味道啊更是沒的說。 來來來,先吃乳房。 」

大家都夾了一片乳房,放到自己的碗中,蘸了蘸調料送到嘴裡。 「嗯,不錯,好東西啊。 」

一個年輕的小子,夾了一片中間的乳肉送到林叔的碗中說:「來,林總,來這個,帶乳頭的。 」

林叔也哈哈大笑:「好,我就來這個了。」說著把那個乳片連同乳頭一起送到嘴裡。

「嗯~ 好吃,這味道啊,萬里挑一啊。」

大家也符合著,「對啊,對啊,今天能吃到孫小姐真要感謝林總啦。」

「誒,怎麼能感謝我?應該感謝孫總。他的女兒嘛。」

「對對對,大家敬孫總一杯。」說著大家就給我敬酒。

我將杯舉起,一飲而盡。 

而後將女兒的那片乳房送入口中,初婉的乳房味道真是不錯,被烤的外焦裡嫩,還留著一股輕輕的奶香味。 

雖然只經過簡單的燒烤,但乳肉肥而不膩,爽滑清香,在口中咀嚼,鬆軟鮮嫩,給人一種級妥帖的幸福感。

 

第一章 女兒的生日 party2

  

我想女兒終於進入到我的身體裡了,只不過沒進入心裡卻在胃裡。  

那一片片嬌嫩的肉條,被我夾起,優雅的送入口中,輕輕的咀嚼成泥,滑膩的送入胃裡。

然後那從女兒身上割下的肉塊就像一塊放在敲鼓小人身體裡的電池一樣,從我的胃中傳遍了四肢百骸。

那感覺像吸名牌香煙,像飲酒,不不,比那些來的都要激烈。

應該更像吸毒,那胃裡的小肉片嘶嘶的融化著,讓人覺得擁有了她就踏實,通體舒泰。

如果再加上女孩子溫婉的呻吟,含情脈脈的看著你切開她的身體,剜出她的內臟、下水,有些時候還會挖出包著一個小肉球的子宮,或者從直腸裡掏出剛剛從屁眼裡塞入的香腸。

女孩們會痛的大汗淋漓,但是她們仍舊是微笑的,她們的呻吟聲仍然是溫婉的銷魂聲。

那種集合了視覺、聽覺、觸覺、味覺、嗅覺通通調動起來的超級感官刺激一定能讓人們著魔一樣的不能自撥。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男人們就喜歡上了這種感覺,甚至一刻也不能沒有。

而更令人驚異的是,女孩子們的反應居然如此的強烈,不是拒絕,而是接受。

甚至出現了各種各樣的公會群體,裡面盡是些美麗的女孩,她們等待著被處理,被吃掉。

她們盼望著更加另類的食人方法,因為傳說,越是痛苦的面對死亡越是快樂與興奮的源點。

開始的時候,人們還覺得有些罪惡,但是慢慢的隨著女孩們的熱烈響應,罪惡感早已經被拋到九霄雲外了。

現在的肉畜行業可以說一日千里,早已經不能跟兩年前同日而語了。  

我正想著初婉的呻吟聲又傳來了,起初是小聲的「嗯~嗯」的聲音,是伴著刀子的切割左右擺動時發出的,緊接著是「啊~ !」的一聲大叫,隨著這聲叫嚷,旁邊的人都叫起好來,甚至有人呱呱的鼓掌。

只是我背對著初婉,又不好意思回頭觀看,只是夾起篦子上的肉塞入嘴裡,心思卻全都在身後的初婉身上,那肉在嘴中咀嚼兩三便吞下肚,完全不知滋味。  

這時旁邊的一個女士夾了一截白白的手指給我:「孫先生,嚐一嚐這個。看你總是夾腿肉,這個可不是很多哦。」  

「哦,謝謝。」我這時候的思想才被女兒的那一截手指拉回桌子上,那是一截大拇指,連同半個手掌的肉被連根切下。

若不是指頭上尖尖的小指甲還頑強的表現著她曾經的樣子,其他的地方簡直和小號的雞腿沒什麼兩樣。

我猛的回頭看了一眼女兒,她閉著眼,隨著廚師的刀子呻吟。

廚師正在剔掉她的鎖骨,原先本應是胳膊的地方現在空蕩蕩的,而鎖骨被廚師剜起,翹的老高。

現在從他的脖子一直到耳根的肉都不見了。

我曾經最喜歡的就是看她把頭髮盤起露出脖子後面的皮膚,那些一絲不染的潔白,像是漢白玉的王家石柱,不,比那要美麗的多。

可是現在沒有了,只有些氣管食管微微的露出。

這個廚師的刀法真是厲害,竟然能把脖子分離得這麼細緻。  

我回過頭,把那截水煮的手指用筷子夾著送入口中,牙齒和舌頭嘴唇靈巧的配合著撕掉皮肉,拇指肉很筋道,比腿肉有嚼頭。

我吞下那些碎肉,又將一節節瑩白的小指骨吐出,最後吐出那個小指甲,女兒的手型真是好,即便是大拇指也是尖尖的,顯得纖巧靈秀。

只是現在被我的牙齒剝離得只剩下一段蒼白的指骨和指甲。

這不過是女兒的大拇指,她的整隻手被分成數段,在這一桌人的口中輕易地就變成了碎亂的骨頭。

我抬起頭看著這一桌人。

林叔正和旁邊的一個女人調情,那女人是其他桌的,剛剛走過來,坐在林叔的腿上,兩人打情罵俏。

林叔夾起女兒的一段手指,放入口中。那手指已經與手掌完全分開,失去了表明他地位的信息,看不出是那一截手指,不過我猜想該是無名指。

只見林叔將那截手指從嘴裡輕輕的露出一個尖,讓那女人去吃。

女人用嘴去咬,林叔卻嘟嚕的一下,復又把那截手指吸到嘴裡。

女人沒咬到,兩片嘴唇親到一起。

於是女人笑著,喊著:討厭,討厭。一邊用兩隻白嫩嫩的小拳頭鎚著林叔的肩膀。

林叔也笑,哎喲喲的假裝吃疼,又將那截小手指吐出一段,這次吐的多了,女人申過頭去,一下咬住了。於是兩人就在初婉的手指的幫助下,邊吃手指邊接吻。

最後終於「咔哧」的一下,將手指斷成兩節。

於是那個女人興高采烈的抱著林叔將手指吃掉,最後把頭向外一仰,像吐西瓜子一樣,將碎指骨連同指甲一起「噗噗」的吐到地上。

那個叫「老莫」的眼鏡男正和那個草包肚子爭搶女兒的腳掌。

那隻腳沒有被切開,就這麼整隻的被煮熟。

其實這麼短的時間一整隻腳是很難被煮熟的,他的裡面還都是一些生肉,只有外面的皮膚被開水煮的泛著熱氣,看起來晶瑩剔透。

可是老莫等不及了,他用一個大叉子,將那個鍋裡的腳丫子插起來,就放到自己的餐盤裡吃。

這時草包肚子不高興了,「哎我說老莫啊,這腳丫子可是我要的。」

「哦,我先吃兩口再給你。」

「那可不行,我都沒讓切,給我給我。」

「誰讓你不切的,不給。」說著照腳心又咬一口,這一口足足咬下了半個腳底板,那連皮帶肉的一大片,在老莫的嘴外邊,隨著咀嚼唿扇唿扇的顫悠。

這吃相引得一桌人都哈哈的笑起來。

「好啊,你吃我也吃。」說著也過去咬那隻腳,一口就把小腳豆咬下一個來。

於是兩人耍寶一樣,你一口我一口的把女兒的腳丫子吃掉了。

「嗨,孫先生,怎麼不吃了?」

這時我才發現,之前給我夾肉的女士正微笑的看著我。

我之前只是注意女兒,竟然忽視了旁邊這位美女。

她真的是一位美女,臉型清晰分明,請允許我用這樣的解釋,真的,美女和美女也有區別,有些女人無論鼻子還是眼長得都非常完美,好像巴西足球隊,能贏球靠的就是球星。

而另一些女人則靠集體力量,雖然每個器官都不完美但是搭配起來就不同了,好像西班牙,玩的就是串接配合。

有些女人長的很白很清秀,但給人的感覺是一個平面的,她們只是漂亮但是並不深奧難解。

在我看來這種女人只適合被吃掉,我們不需要在她的身體裡挖出多少故事。

有些女人從眉毛到眼睛,從鼻樑到嘴角都給人一種柔柔軟軟的感覺,這種人就是模糊的朦朧的美,但是她們注定了沒主見,沒脾氣,只懂得聽話,注定任人宰割。

而我眼前的這個美女絕不是我之前提到的那些種人,她的五官都極其標致的在臉上舒展開,像是精心雕琢出來的。

她微笑時整個臉都像跳躍的音符,讓人著迷。我知道這是一個美麗且有著無限智慧的女人。

如果女人的美有階段的話,在我看來應該分成美麗與魅力兩種。

美麗只是初級,是表面的,像我的女兒,確實是美麗的,可是要說她有魅力就不切實際了,畢竟還是個黃毛丫頭。

而眼前的女人雖然看長相比女兒大不了幾歲卻是魅力十足。

「孫先生似乎有心事哦。」說著眼前的這位美女在我發呆的表情中咯咯的一陣嬌笑,那聲音真是甜美。

我馬上回過神來:「哦,我吃的差不多了。」這話真是驢唇不對馬嘴。

「怎麼會呢,孫先生剛剛沒吃幾口呢。」

我確實沒怎麼吃,現在的肚子裡還有點咕嚕嚕的抗議。

我正想說什麼,側頭一看,這位美女眼前的盤子居然乾乾淨淨的,她一口也沒吃。

「嘿,妳怎麼不吃呢?」

「因為我不需要吃她啊。」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然後伸出筷子夾了兩片胳膊上的肉,那肉被桌旁的女服務生切得又薄又小,放在篦子上嗞嗞的冒著油。

我夾著肉片晃了兩下說:「我女兒的肉可是很棒的哦。」

她也無所謂的聳聳肩,於是我將肉吃下。

這時我後面的聲音又傳來了,是一群小孩的口哨聲,我回過頭,是初婉的同學們。

同學們尖叫著吹著口哨,女兒迷離著雙眼,也笑了。

她輕喊著俊兒~我知道那是她的男朋友。

她說:「我沒有什麼能留給你的了。請將我的陰戶挖走吧。那是我為你爭取到的。」

她又對廚師點點頭,這時的初婉已經沒什麼力氣了,說話也輕的很,好在同學們的桌子離我很近。

廚師剛要動手,俊兒卻攔住了。

「請讓我自己來。」說著他接過剔肉刀。

女兒的一條腿已經沒了,只剩一截腿骨在外面露著,另一條腿也少了一半,剔掉陰戶簡直是再簡單沒有的事情了。

他卻一刀沒入然後向外一剜 ​​。

婉婉「啊~ 」的一聲慘叫。連同整個陰道全都被剜出來了。

眾人又是口哨連連:「哇,我們的小公主小逼真漂亮啊。」

「來來來,嚐嚐味道。」說著將陰唇連同碎肉按到鐵板上,女兒做過脫毛處理的陰部很漂亮,也很光潔。

放在鐵板上發出嗞嗞的聲音,肉香瀰漫。

「不錯不錯,來來,大家嚐嚐,這是我女朋友的小嫩逼。」說著自己湊到嘴邊咬了一口,然後大家爭先恐後的把婉婉的陰部吃完。

面對她們的無情,婉婉已經欲哭無淚了,她深深的知道,現在的她已經不是什麼小公主,女朋友,現在她只是一塊肉,一塊供人們咀嚼的昂貴的肉。

同學們喊著:「切掉她的腿,我要她的騷屁股。」

「切了,切了。」

「哈哈,來,來。」

「吃。」

「我要吃脖子。」

「脖子沒肉傻瓜,切多了就死了。」

「把她鎖骨挖來做紀念。」

女兒只是閉著眼,淌著淚。任由廚師的刀在她的身上呼嘯。

第一輪告一段落了,女兒沒死,還活著。又被推到林叔和我的第一桌。

這時的初婉已經實在稱不上是一個人了,她的頭部仍舊是完整的,可是身體被吃的所剩無幾,乍看上去像一個卡通的大頭小人。

她的脖子上沒了皮肉,氣管、食管,露在外面。

而曾經挺秀的肩膀現在消失了,鎖骨也沒有了,頭以下便是胸骨,顯得脖子比以前長了很多,而身體上的皮肉也所剩無幾。

由於不能讓女兒過早的死去所以她的中間部分仍舊是完整的,肚子的皮膚是全身惟一的一塊整皮,那裡正在一起一伏顯示著她急促的呼吸。

她的盆骨暴露在外面,直腸從陰部的豁口處稍稍的流出,而曾經佔去了大半個身體的腿部早已消失。

屁股沒有了,讓她失去了s型的身姿,腰部以下變成了一個略顯粗糙的鈍型三角。

這時女兒望向我,嘴角微微上揚勉強的擠出一個微笑。

可這個笑容已經完全不能讓我變得開心了,她的笑像匕首一樣精確的刺到我的心裡。

我閉上眼,心被撕裂了。如果說女兒被吃掉對我並不能造成多大傷害的話,看著女兒被吃就完全不一樣了。

就好像一個喜歡吃大魚大肉的女孩卻看不了殺雞宰鴨是一個道理,眼不見心不亂。我可以吃女兒的肉,但是看著女兒被吃掉卻讓我徹底崩潰。

原來聽說與看到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女兒說:「劃開我的肚子。我等很久了,剖開……」

女兒的聲音再一次喚醒我,這是女兒的最後時刻,我逼迫著自己睜開眼,看著女兒被一點點的屠宰,看著她的身體被剔骨刀切得支離破碎。

也許這過於殘忍,但是選擇了就要承受。

林叔拿過刀,一刀扎進初婉的腹部先向上一挑,接著向下一帶。女兒幾乎沒怎麼哼聲便被開膛了。

肚子裡的腸子一下子失去壓迫,像不安分的小蛇,從撕開的口子中擠出來。

廚師拿過刀子,又將開口豁大一些,再由肋骨處橫切一刀,在看女兒的肚子可漂亮了,花花綠綠的腸子,黃色的脂肪,油膩膩的器官包裹在白色隔膜裡的,擠到外面的,流到桌子上的。

人的肚子裡居然能包容下這麼多的東西,還真的挺厲害,這些東西出來的容易要是再想回去就難了。

女兒呢,現在閉著眼,呼吸短促的像是在顫抖,她早已不再呻吟,她已經失去了最後一點呻吟的力氣。

廚師把手一下子伸到女兒的肚子裡,我估算著深度應該已經可以碰到腰椎骨了,然後將那些下水向外拖出,把卵巢子宮連同腸子摸出來割下,放到桌上。

這些下水被分到各桌。

林叔將初婉的卵巢放到鐵板上嗞嗞的烤了又烤,然後夾起放到我女兒嘴裡說:「來,嚐嚐妳自己的卵巢。美味的很。」

女兒真的張開嘴吃下,她用力的嚼,雖然想再用力,但也剩沒有多少力氣了。

最後嚥下。那些嚼得半碎不碎的卵巢很快就從空蕩蕩的肚子中流出來了。

隨即,大廚將女兒不多的皮肉剝下,又用一隻壓力鉗子將女兒保護胸腔的肋骨一根根的剪開,那兩片肋骨像兩扇大門被廚師往上一拽劃著弧度向兩邊掰開。

再看五臟六腑全成了擺設,那心臟是桃紅色的,泛著白光還在努力的工作,肺葉也在一下下的蠕動,於是廚師將那些內臟一一取出。

那心臟直到放到篦子上,發出嗞嗞的聲音時,還在頑強的跳動著,足足跳了十幾下才停止。

想不到這時,只剩一個頭部的女兒還在微微眨眼。

廚師將頭切下,女兒的眼睛又眨了眨終於閉上了。

那顆頭被擺在一個造型精美的小桌上,一些人又開始蠢蠢欲動,將自己的陰莖拔出來插到女兒僅有一顆頭顱的嘴裡,進行口交。

而身體和那些吃剩的碎骨被廚師放到一個壓力鍋裡,為大家熬一鍋美味的骨頭肉湯。

我想我徹底的崩潰了,我閉著眼,頭痛欲裂。

「孫先生,你哪裡不舒服嗎?」

這聲音仍然是剛才那位美女,我對美女一向尊敬,何況如此一個美貌與智慧並存的尤物。

我說:「沒什麼,只是有些頭痛,老毛病了。」

「那就好,只是孫先生,不要太悲傷了,已經失去了,再悲傷也沒用。」

我回頭看著她,她好像只要一眼便能看透你的心事。

「謝謝妳啊,還不知道小姐怎麼稱呼。」

她微笑著遞給我一張名片。

我雙手接過看著:

青峰國際科技實業有限公司

助理秘書

甲子艾

「哦,甲小姐。」我看著名片說出。

只見甲子艾咯咯的笑成一團:「什麼真小姐假小姐的,我複姓甲子,單名一個艾字。」

這下可輪到我窘了,還好,甲子艾馬上把話題扯開,說:「你現在是不是特恨一個人啊?要是的話就別忘了聯繫我哦。」

我還想說什麼,她卻阻止了我,扶著我的肩膀說:「今天不方便了,以後記得聯繫我。我還有事,先走了拜拜。」

說著站起身來,向著林叔走去,然後在他的耳旁低語幾句便離開了。

於是林叔站起來說:「公司有點急事,大家繼續啊。」

大家和林叔客氣幾句,林叔也走了。

之後大家又歡鬧了幾個小時直到夜幕都降臨了才漸漸的散去。

這就是女兒成年的儀式了,是成年呢還是告別成年呢?

如果說我最恨的人那一定就是林叔了。

沒有他我的女兒怎麼會被吃掉?

而且是如此無情的。

那個甲子艾呢?

她說的我最恨的人是林叔嗎?

但是在我看來她和林叔親密無比。這一點讓我對她充滿好奇。

於是我想我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見到那個甲子艾小姐了。

無論怎麼樣,總之我要看看她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至於提示嘛也很必要嘿嘿,總之你的意見非常到位!OK了,咱不廢話,看故事吧。




第二章(上)奇怪的怕死女孩




我失眠了,一點睡意也沒有。躺在床上,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一隻床頭的鬧錶「嘎噠,嘎噠」按部就班的響著。

女兒沒有了,我每天晚上都很難入睡,那天的事情錄像一樣清晰的在我腦袋裡一次次浮現。

閉上眼就看到廚師手持一把尖刀,用力的切掉女兒的四肢,剖開肚子,從敞開的肚子裡拽出腸子,用小刀剔出內臟。

女兒自始至終都在呻吟,她看著人們將她的乳房切成片,放在鐵篦子上燒烤,然後露出滿足的微笑。

人們一邊吃著她的胳膊一邊問她,還有哪裡想被吃掉。

她請求她的男友吃掉她的陰戶,當她的陰戶被剜掉時,她哭了,不是因為她的腸子從曾經是陰戶的地方流出,而是她已經沒有遺憾了。

不,不能再這樣了。

我一翻身,坐起來,扭開檯燈。

幽黃的燈光霎時間驅走了黑暗,我的胸口卻還像被一塊大石頭壓住一樣,難以呼吸。

於是,我打了一個電話,許久的待機鈴聲後,終於有人接聽:「喂,老孫,幹嘛呀?」

「亮子,幹嘛了?」

酒吧,我並不常去。我不喜歡那裡幽暗的燈光,鼓譟的音樂,以及接近瘋狂的人群。

但我還是去了,找來了幾位昔日的好友,我是刻意的讓自己沉淪。

燈光晃動,若隱若現的照耀著人們扭動的身體。

我們一行6人,想要說話都要湊到耳朵跟前,用手攏著音,以蓋過狂亂的音樂。

我們坐在最昂貴的包桌卡座裡喝酒,舞池兩邊高台上各有一個領舞的小姐,拼命地晃動他們的頭和屁股。

DJ帶著耳機,搖頭晃腦的製造出各種奇怪的音效。

亮子是這裡的常客,他湊到我跟前,貼著耳朵說:「想不想來點刺激的?」

這裡我已經感覺很刺激了,我聳聳肩,做出無所謂的態度。

於是他衝著一個服務的女生招招手。

這裡的服務生穿著很隨意,不過基本都是以畫龍點睛的方式穿,衣服絕不會比肉多。

像這個女孩穿的就是毛茸茸的短褲加吊帶。扒開茸毛應該就可以看到關鍵部位。

朋友衝著那個女孩說了幾句話,女孩笑著點點頭走開了。

不一會,就來了一群很漂亮的女孩,亮子讓我挑一個,這幾個女孩全都青春閃亮,美麗異常。

她們化妝了的眼角上有晶晶亮的閃光銀片,衣服都是皮質或絲質的亮麗誘人。

只有一個人有點例外,她穿著一件T卹,在這裡還穿T恤的女孩真是少見,她也沒化什麼妝,顯得有點土,像個醜小鴨,但是面貌很清秀。

於是我一下就選了她,我指著她說:「對,就是妳了。」

我的選擇立刻引起了我這一桌人的唏噓,一時間「切」聲四起。

老俞湊過來說:「孫哥,是不是對這幾個不滿意?要不我讓他們給換幾個。」

「不用,老俞,哥的眼光你還不信嗎?」

「沒有,孫哥,我就怕你玩不痛快。」

「哈哈,你放心,我玩的痛快著呢。」然後對其他幾個朋友說:「你們再點幾個,大家都盡興啊。」我這句話一說出口,突然感覺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說過。

不過還好,大家並沒注意我的語塞,哄鬧著又叫了5個身形曼妙的美人,坐在周圍助興。

再看,我點的那個醜小鴨,被領班的一個女孩推搡著說:「過去啊,妳給我聽話,知道嗎。」又在耳邊說了些話。才把那個女孩推到我身邊坐下。

我看著這個女孩,她可真小,最多不過16歲,頭髮燙成了與年齡不符的波浪捲。

她化妝了,可是剛剛哭過,淚水打濕了臉頰,被她用手一抹,立刻破妝,變成了花貓臉。

我拿過一張紙,對她說:「擦擦吧。」

她並沒有接,兩隻手抱在一起支著下巴,那眼淚又「噗噗」的掉下來。

於是我把手搭到她肩膀上,也許她會生氣的把我的手推開,使性子的小姑娘通常都會這樣。可是沒有,她在顫抖,身體劇烈的抖動,是多大的恐懼讓她抖成這樣?

這一幕被那個女領班看到了,她氣沖衝的跑過來,只見她掄起胳膊,「啪!」的給了女孩一個大嘴巴。女孩被打得在卡座沙發上滾了兩滾才停下。她這一下倒把我們一席人嚇了一跳。

我騰的跳起:「嘿!妳他媽的神經病阿!!撒什麼野!」

我的幾個哥們也都站起來:「幹嗎?妳媽逼的想幹嘛。」

這一下,周圍一下子安靜了不少,大傢伙都往這邊看熱鬧。

穿著假警服的保安,西裝革履的經理也都跑過來,「幹嘛,幹嘛?都別鬧,這怎麼回事?」

我抬頭看看那個人:「你是這經理?」

沒等他回答,我繼續問:「這女的你管的了嗎?跑到我這來打人,要瘋啊!」

領班有點不知所措「不是,經理,你看這肉成天哭喪著臉,太不像話了。那個,先生,我也是為您好。」

「為我好就跑來打人是嗎?我叫你了嗎?她現在是我的人你不懂嗎?」

經理也沒說話,回手就給那個領班一個嘴巴。

「這是老總知道嗎,肉聽不聽話用妳操心嗎?自己的前期工作做不好還跑人家跟前來打人,妳他媽的給我滾蛋!」說著,一推那個女領班,照屁股就是一腳。踹得她一個趔趄,撲到地上,又趕快爬起來,灰溜溜的跑進職工室去了。

經理轉身陪著笑臉跟我們一行人道歉:「幾位老總,不好意思員工管理不當,讓幾位見笑了。這個女孩也確實可恨,光知道哭,掃了您雅興,我們這好女孩很多,你看要是不介意給您換個更好的,您看怎麼樣。」

我說:「等等,你們剛才管這個女孩叫什麼?」

經理不解:「叫什麼?」

「你管她叫肉? 」

「這是肉畜啊,不叫肉叫什麼。不過您放心,咱這的肉畜可絕對不是牧場裡一年就出來那種,這都是土家自己的好種。」說著把女孩胳膊抓過來。

「您摸摸這肉,多有彈性,咱平時吃的和這種口感絕對不一個概念。這種都是實實在在長了十五六年,跑出來的肉,您要燒烤吃,就嚐嚐這種,保證比吃飼料飯催起來的好的多。這孩子還上過學,她要是不哭您跟她說什麼她都懂。」

「那幾個也都是?」我指著另外五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問。

「是啊,沒錯,都20來歲,要是1年的肉畜哪懂得打情罵俏啊,整話還沒學會一兩句,您說對嗎?」

我回頭看著亮子:「這怎麼回事?」

「孫哥,你不常來不知道,現在的酒吧都引進肉畜了。你看後面那些單間,都是用來燒烤用的。」說著指向我身後。

我回頭,果然看見幾個隔斷裡有廚師的身影。

亮子又說:「這是小包間,要是動作大,後面還有全包間,裡面傢伙一應俱全,專職廚師,想怎麼弄都行。」

「好了,我知道了。」我轉頭看那個哭鼻子女孩,她不哭了,蜷縮在沙發拐角,出奇的安靜。

我無奈的搖頭,這孩子倒真像個待宰的羔羊。

「經理啊,我問你個事。」

「什麼事?」

「剛才那個領班,她叫什麼?」

「她呀」他以為我要找她的麻煩,一臉的為難。

「說呀,沒事。」

「她叫安菲,也是剛來的,沒什麼經驗。」

「她是肉畜嗎?我覺得她不錯,讓她來陪哥幾個吧。」

「她倒是,不過她現在是領班啊。」

「好了經理大人,這種領班除了砸你的買賣還能幹什麼?」說著讓旁邊的人給我拿出支票,寫了一個數字,「這些足夠買這一桌女孩的了,我只買她一個,是個好價錢了吧?」

經理接過那個支票,高興的說:「沒問題,沒問題。」

「這個哭鼻子女孩就當你送我的吧,省得給你添亂。」

「好的,沒問題,這個女孩您想怎麼弄都可以,我這就叫安菲去。」

「嘿,等等,這幾個女孩你都帶回去吧。這麼折騰都沒意思了。 」我指了指剩下的那五個。

「好的,好的。」說著,經理領著這幾個美貌的肉畜離開了。

「嘿,孫哥,你把這幾個小妮子都弄走了,我們玩什麼啊。」

「怕什麼,那個安菲不比這些貨色優質。你們先喝酒。」

他們不反駁我,自顧自喝起酒來,單等著那個領班過來陪酒。

我坐到那個女孩跟前,輕聲的說:「嘿,沒事了,他們都走了,坐起來吧。」

那個女孩坐起來,哽咽著問:「你要吃我麼?」

「怎麼會,有我在,誰也不能吃妳。」我突然感到,這話似乎也對我女兒說過。馬上又哽住了。

沒想到,那個女孩一下子把我抱住,把頭扎到我懷裡,哇~的一聲又哭出來了。

我說:「好了,好了。都過去了。對了,妳叫什麼名字?」

「我叫顧婷蝶。」

「這名字真不錯。今年多大了?」

「16了。」

我看著她的臉,這女孩眼睛不大,卻是那種有著完美弧度的眼睛,溫柔裡又帶有一些媚態。

我不禁感嘆,實在是一雙出眾的眼睛,再搭配上直挺的鼻​​子,紅潤的嘴唇,漂亮的瓜子臉,美白細嫩的皮膚,真是個美人。

「那個安菲一直在欺負妳麼?」

她抬頭看著我說:「謝謝總經理。」

「什麼總經理,妳叫我孫哥吧。他們都這麼叫。那個欺負妳的人馬上就再也不能欺負人了。」

「謝謝孫哥,孫哥,妳帶我走好麼?妳讓我幹什麼都行,只要不吃我。」

「妳不想看看妳的領班嗎?」

「我不想看,孫哥,我看得太多了,我知道,早晚我也會走這一步。安菲打我,我不恨他,這是她的工作,我們早晚都會去同一個地方的,可是我好害怕,我不能克制的怕,孫哥,你不要殺我好嗎?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我給你做牛做馬,什麼我都會幹。」

我撫摸著她的頭「妳可真是個奇怪的女孩子,其他人趨之若鶩的東西,妳卻怕成這樣。」

「我不知道,我就是害怕,我是鄉下的孩子,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東西。」

「其實,這沒什麼可怕的,妳不覺得只有這樣才能爽嗎?也許等妳接觸了,妳就知道,這樣挺美妙的。」

她不說話了,身體又開始顫抖。

「好吧,人各有志,不過,妳領班的最後一晚,至少也要陪陪她吧?」

她點點頭,我問:「要不要喝點酒,壓壓驚?我不吃妳,但是,妳要陪我喝酒哦。」

她又點點頭,我遞給她一張紙說:「把臉擦乾淨,去給我的幾位朋友倒酒吧。」

如我所想,她真是這裡數一數二的女孩,年齡雖然還小,但是凹凸有致的身材已經顯現出來了。

她起身為每一個人倒酒,那小屁股撅撅著,把T恤衫撐起來,腰部就顯得空蕩。真是小蠻腰!我不禁讚歎。

她的腿型也很好,線條感十足。我想,還好,她穿的是一條短裙,如果她穿的是長褲子,那這腿就浪費了。

我直接把手放到她的腿上,又揉又滑,真不錯的手感。

她只是輕輕的一震,並沒有太大的反應,於是我的手繼續向上探索,一直伸到裙子裡,在那個性感的小屁股上游走。

我的那幾個朋友也色迷迷的看著她。

罪過啊,罪過。我想,在這個世界裡美女便是一種罪過。

如果妳長的不是那麼美,也許妳的生活會完全不同。

或許,妳也不會流落到這裡。但是,妳的長相實在可以勾起人的慾望,這可不能怪我。

我直接在裙子裡褪下她的內褲,她「呀」的一聲低呼,兩腿馬上緊夾住內褲,懇切地回頭看著我。

我的眼神很犀利,她在我的眼神裡尋找那種柔軟的東西,可是很遺憾,她沒找到。

於是她退縮了,腿慢慢的鬆開,我將內褲退下,穿過膝蓋,直接落地。

「現在,坐在沙發上把兩腿分開吧。」我用命令的口吻說到。

我的這幾位狼友也興致勃勃地看著她。

長的瘦猴一樣的小黑一臉的壞相:「嘿,孫哥說話了,聽見沒有。讓妳把腿分開。」

這個顧婷蝶倒是比較聽話,雖然眼睛裡充滿了各種掙扎與不情願但還是按照我的意思做了。

她的陰部可就沒有她本人漂亮了,陰毛有點重,黑黑的一片,呈倒三角形。

我伸出手,輕輕撫摸她的陰部,有點乾,看來她還是害怕,緊閉著眼睛,兩手抓著沙發邊緣,好像怕自己會飛了一樣。這孩子居然完全放不開。

這時,在熱鬧的音樂中,經理踩著節拍,春風滿面的過來了,他的旁邊是領班安菲。

安菲換衣服了,穿了一件中式的短擺旗袍,頭上紮著個大花,頭髮盤在一起,那樣子活像個新娘。

安菲不怯場,直接就坐在這群狼友的中間,推茶敬酒,打情罵俏,實在是熟洛的差事。

經理客套了幾句,識趣的走開了,我們也不挽留。

幾個人在安菲的身上推上亂摸,安菲假意抗拒推託,不一會那件旗袍的側扣就被打開了大半。

安菲說:「輕點,我這旗袍別弄壞了,知道嗎,這是我媽媽在我18歲的時候送我的,我就準備在我的最後一天穿。」

亮子說:「一會妳都沒有了,還管這旗袍?把這旗袍連同妳一塊弄壞了,好讓旗袍給妳陪葬,多好。」

「你這人討厭!真討厭!」安菲說著就揚手假意打亮子。

「妳要是想不弄壞也簡單阿,脫掉不就壞不了了嗎?」老俞也跟她打趣。

「切,你們這群色狼。」

老俞哈哈的笑著說:「錯了不是,我們可不是色狼,我們是餓狼。一會妳就知道我們有多餓了。」

「討厭你們這群壞蛋。」

「呀,她說咱們是壞蛋阿。」小黑假裝驚訝,然後問坐他旁邊的文天「你是壞蛋嗎?」

「是不是馬上就知道了。」文天說著就去脫安菲的衣服。

安菲搭著腔叫著:「討厭,不要啊。」那衣服早就被這5個色狼撕扯著褪下大半。

顧婷蝶是我的,幾個朋友不跟我搶,所以都向安菲下手。不過這個顧婷蝶實在生得很。

我在她的乳房和陰阜間遊走了半天,可是她的低下還是乾乾的。

安菲的身材真是不錯,我這幾個朋友哄鬧著扒她衣服,她呀呀的叫,再看那件她媽媽的旗袍被幾個人一拉扯,嚓,的一下撕成兩半。乳房好像終於衝破衣服的阻隔一樣,一下子從衣服裡跳出來。

我們大家看得清楚,好美的乳房。

她脫掉撕毀的旗袍,裡面並沒有內衣,我們大家看得眼睛都直了,真是個性感熱辣的小白妮子,纖細的腰和她的肥乳完全不成比例,再往下兩片肥嘟嘟的大屁股也好像和細腰作對一樣,肥臀大腿,肉感十足。

安菲馬上就進入狀態了,我的幾個朋友數隻手來回的在她身上游走,她細細的哼著聲音配合,亮子抓著她胸口的兩團白肉揉捏,「小騷貨,妳叫什麼?」

「我叫安菲。」她閉著眼,一臉的陶醉狀。

「今年多大了?」

「24歲了。」

「哇,24歲就有這麼辣的身材了。」說著,小黑又在安菲的屁股上掐了兩掐。

「嘿,對了,一般的肉畜不是都有奶嗎?」文天說道。

「對阿。」老俞,小黑,都應和道,於是亮子問她:「妳有奶嗎?」

「當然有了,你們吃我的時候,先把奶擠乾淨再燒這個乳房。」說著就把手放在自己乳房上來回揉捏,揉了幾下果然有奶流出。

大家看的血脈噴張,老俞說:「像妳這樣的肉畜真是不多,殺妳之前一定要好好的操操,要不怎麼對得起妳這一身的小騷肉。」說著脫掉褲子,露出自己的小寶貝。

那男根早已挺立多時。安菲的下面也是水波蕩漾了。

老俞不含糊,把安菲那身白肉往沙發上一案,肉棒直接插到陰道裡。

「啊,你這壞蛋,我還沒準備好,好舒服,啊~~ ,啊!」

要說30如狼40如虎,在我們這幾個人中,48歲的老俞年齡最大,可是操起女人來一點不輸給年輕人,那屁股在腰的帶動下像機器一樣,咔咔咔喀喀喀,插入抽出,速度極快,直幹的安菲亂叫,不一會安菲的口風就變了,不喊沒準備好了,變成了:「用力,插死我,啊!!啊!!!爽死了,在讓我爽爽,啊,我是個浪貨,幹死我。」

現在大多數的人也是性慾旺盛,像我剛剛兩天沒找女人,也是憋得難受了。可眼前的這個顧婷蝶就不一樣了,她兩眼緊閉,努力的抗拒著我。

而我呢?居然完全的生不出一絲厭惡,也許是她太美了吧?又或者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和感覺。

我終於放棄了:「顧婷蝶,穿上裙子。」

她睜開眼睛,疑惑的看著我。

「穿上衣服,我帶妳回家。」

她幾乎僵住,眼睛裡又泛出點點淚光,但是她的嘴角是上揚的,那樣子好像一個死刑犯突然聽到被赦免一樣,本來憂鬱的臉一下子灑滿陽光。

她重重的點頭,爬起來,穿內褲,裙子,她又開始發抖了,但是我知道,這一次她是因為興奮。

這時候,老俞還在幹著安菲,他把安菲按在桌子上,拼命的幹著,安菲卻看到了顧婷蝶。

「啊,啊,小蝶,妳過來,啊,啊。」

老俞看她走神,在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下,直接鑲上5個大紅手印。

安菲吃疼,「啊」的一聲大叫,不敢再跟顧婷蝶說話,專心的叫床。

「啊啊啊啊,呀呀呀呀,用力,幹死我,用力,啊啊啊啊。」

安菲叫得銷魂,老俞也到了緊要關口,更是加緊了抽插力度,每一下都盡根深入,插得安菲淫液四濺,老俞低沉的哼著,越插越重,終於喊著:「出來了,出來了。」然後將安菲死死的按在桌子上,陰莖猛插,睾丸一收一收的,將精液射到安菲體內。

老俞拔出陰莖,一下坐到沙發上,說:「把我的陰莖舔乾淨,把我射進去的精液用手摳出來,自己吃掉。」

安菲果然抓著老俞半軟的陰莖一點一點的將精液舔到嘴裡,另一隻手在自己的陰道裡摳弄,那些陰道裡的精液被她扣出,沾在手上拉著長長的粘液。她飢渴般的把那些精液塞到嘴裡吃下去。

這時亮子把她的屁股抬起來,自己的陰莖在她腫脹的陰唇上摩擦兩下,直接插入。

新一輪的奸淫開始了,安菲再一次趴在桌子上,後面變成了亮子,亮子的陰莖很長,而且向左彎,我們都說他是用力過猛,插斷過。

他自己說,這是天生的你們知道什麼,這種東西幹女的才來感覺了。

安菲確實來了感覺,啊啊啊的叫。屁股上面都是自己的淫水,和亮子撞到一起,發出拍水的聲音,「啪,啪,啪,啪,啪,啪」。每次撞到一起,她屁股上的肉就會漾起來,乳房也是一抖一抖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要幹死我了,我的騷逼被你幹壞了。哈哈哈,呀呀呀呀。額額唔唔嗯嗯」

可是她的眼睛卻一直看著顧婷蝶。

「啊啊啊,小蝶,小蝶。」

顧婷蝶沒走,她看著安菲,安菲說:「小蝶,啊,妳是個好姑娘。呀……呀……嗯嗯嗯。」

亮子幹得起勁,成心不讓安菲說話,她一想說話就用力的插。

「小蝶,妳不要恨我,啊,啊……嗯嗯嗯。」

小黑和文天又一人一邊,拿兩個碗,放在安菲的兩個奶子低下,然後抓著乳房向碗裡擠奶。

「啊,我的乳房,快被你們捏暴了。啊,我的陰道,啊,插壞我了。啊啊啊。」

「啊,小蝶,啊,我就要走了,妳好好活著,啊啊,嗯嗯。我以前這樣對妳也是沒辦法。這就是發洩慾望的地方,我們都是受害者。呀,呀……,唔唔唔。」

兩個大碗都裝滿了奶水,文天直接把陰莖插入安菲的嘴裡。抓著安菲的頭髮,狠狠的往裡插。

「菲姐,我知道了,我們都是被慾望所左右的人,菲姐,我不怪妳,我會好好活下去的。」

安菲無法再說話了,她的嘴裡有一根又黑又長的陰莖,肆虐著她的嘴唇,舌頭,咽喉。

她努力的應付著嘴裡的那根黑棍,眼淚噗噗的流下來。也許是嗆的吧。

我走到老俞的跟前:「老俞,我先把這個閨女帶回家,一會回來。」

「怎麼了老孫?怎麼憐香惜玉起來了。」

「這閨女讓我想起來一個人。」

「是你女兒嗎?」

我笑著搖搖頭。

老俞也笑了:「別不承認了,你快去快回,要不一會趕不上吃可不要怪我。」

我拍著老俞的肩說:「一會就回來,我花了這麼多錢不回來就虧大了。」

說著,我拉著顧婷蝶向外走去。

這時聽到後面一個級尖銳的聲音喊道:「小蝶!!!啊!!!」瞬間這聲音就被勁爆的音樂淹沒了。

我並未回頭,拉著顧婷蝶出了酒吧。



第二章(下) 酒吧裡嫩白乳房的主人們


深夜的城市一片靜瑟,路燈與霓虹是城市最忠誠的守望者,它們將街道扮得好像教堂的彩色玻璃。

路上偶爾疾馳過一兩輛汽車,打散了夜的寧靜。

有個女人在路邊走著,很遠就可以聽見高跟鞋敲擊路面的聲音。

長髮,長衫,皮包,短裙。

女人永遠是城市的亮色。每每看到這樣的女子我都會想,她要去哪裡呢?

幽會,或者是宴會?普通人,或是肉畜?吃,還是被吃?

如今的法律對強姦這類事情早已淡之又淡。只要沒有人身傷害或截搶財物,就算警察也懶得去管。

估計現在如果我跑到那女人的身旁,將她按到地上強奸了,她可能還會給我留張名片以便下次聯繫。也有可能邀我參加她的晚宴。

不過人的思想就是那麼奇怪。以前高壓管制,卻總有人以身試法。現在放任自流,反而安定團結了。由此可見,法律這東西遠遠不是萬能的。

這時候,車場服務生把我的保時捷提過來了。這輛車本來是送女兒的生日禮物,但是她享受不到了。

我看了看錶,夜裡兩點鐘。婷蝶一直走在我的身後,她顯然有些冷,兩手抱在胸前,牙齒咯咯的打顫。現在已然是春夏交接,可一陣風吹來竟然十分清涼,而她的裙子和背心都不能禦寒。我領著她上了車。

汽車轟鳴著駛進正東大道。隨著我的遠離,身後的巨大霓虹燈廣告牌慢慢的變小。

一會見,號稱本市最大,最繁華的天堂酒吧。

我駕駛著汽車,顧婷蝶坐在我旁邊一言不發。離開天堂酒吧對於她來說無異於逃離地獄。這就是最現實不過的道理,大家都在同一條平行線上,如果你想上天堂,唯一的途徑就是將一些人踩入地獄。

「你是哪裡人?」我主動打破僵局。

「河南綏安人。」婷蝶聲音很低。

「婷蝶,不用緊張,在我這妳很安全。」

「孫哥,謝謝你。」說著,她的眼淚又開始噗噗的流下來了。

「真是的,怎麼又哭了?」我笑著一邊說一邊抽了一張紙巾遞給她。

她擦著臉「對不起,我還以為馬上就要死了。」說著她對我笑了下。

我看著她,她的笑容含著陽光。於是我還她一個笑容:「我可不保證不會吃妳。」我這話半真半假。

「不,你是個好人。」

「不要這麼說。這種年頭,好人都是白痴。早晚被其他人吃掉。」我看了她一眼,「妳就是個例子。」

她不敢看我,低著頭,眼睛看著兩腿。她這樣低頭,有一點溫柔的味道,讓人憐愛。

「好了,跟妳開個玩笑。」

「妳怎麼會變成肉畜的呢?按理說肉畜都是自願的,我看妳可不像自願。」

「我是被騙的,我的表哥把我賣了個好價錢。」她頓了頓說:「我不大識字。」

「所以直到妳簽完肉畜合同,妳都蒙在鼓裡?」

她點點頭,表示默許。我想,那實在是一件她不願觸及的慘痛歷史。

「我和妳有些共同點,我是直到我女兒簽完肉畜合同,我都蒙在鼓裡。」

「您的女兒是肉畜?」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我點點頭「那是她的理想,現在她的理想實現了。」

「她死了?」

「三天前。一場盛大的宴會。」

「哦,對不起。」

「沒事,人各有志。妳怎麼知道她沒有妳開心?」

「這樣太瘋狂了。」

其實我是不能提到女兒的,現在提起,我只是努力壓抑著,不讓自己的感情決堤。

但是她提到瘋狂,讓我立刻想起那瘋狂的場面。

是啊,真的太瘋狂了。我不再說話,兩手抓著方向盤,女兒的遺物。本來應該開著它,載著女兒,在陽光明媚的周末,去最近的山峰郊遊。可是現在,我的旁邊變成了顧婷蝶,而時間是寒冷的深夜。

我的眼睛濕潤了,眼中的路燈變成了模糊的光圈,隨著車子的移動連成一條直線。

我的手在抖,身體也在抖,已經無法正常開車。於是,車停在路邊。

婷蝶嚇壞了,抓著我的手:「孫哥,孫哥,你怎麼了?」

我可沒哭,至少沒哭出聲音。

但是我眼中的婷蝶慢慢的模糊起來,變得柔軟朦朧。她是那麼的美。

我抓住她的胳膊,猛的一帶,已把她攬入懷中。

佔有,是男人的天性。婷蝶是好的,我亦佔有她。

於是兩片唇深深的印在一起。

她呼吸急促,我用舌頭探入她的口腔,她的體溫溫暖著我的傷痛,將我融化。

這一次她沒有抗拒我,我們緊緊的擁抱在一起,激烈的接吻,她亦激烈的回應。

我將椅背放平,壓她於身下。她的乳房挺而柔,我大力的揉捏著,甚至有些凶狠。

我在她的耳邊唸著:「婷蝶,妳是我的人。」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孫哥,我永遠屬於你,永遠屬於你。」那聲音柔軟得像是從天界傳來的歌曲,卻在我耳邊響起一串清脆的清鈴。

說著,我褪掉了她的衣服。精美的身體在我的眼前絲絲展現。完美的肉體,像精緻的瓷器花瓶。

她解開我皮帶的手有些笨拙,我笑著幫她脫掉我的褲子,粗黑的陰莖早已耐不住 ​​寂寞,跳躍著衝出來。

我再次將她壓住,手指在她的下體間遊走。密洞間早已氾濫。

她叫著:「孫哥,我是你的了,要了我吧。」

可是我不想做你的孫哥,我要你做我的女兒。於是停止,我看著她的臉。她望著我,眼裡閃出了無限溫柔。

多美的眼。

「婷蝶」我輕輕的呼喚,「叫爸爸。」

她看著我,仍舊是那樣的眼神。「爸爸。」然後她笑,我也笑。我們擁在一起,她說:「我愛你。」

「我也愛妳。」說著,我將陰莖擠入她的下體。還好,她那裡是濕潤的。我擎著腰,將我的肉棒送入最深處。

她閉上眼睛,臉微微上抬,眉宇緊蹙,咬著嘴唇接受我的插入。「嗯~」她似乎在忍耐著,但是快感帶領著她哼出聲音。

這就是陰道了,顧婷蝶的陰道。不,現在是我女兒的。我們結合在一塊。她溫暖的包容著我。

我開始抽插。

她隨著我的動作「嗯嗯」的哼著。

我逐漸加快節奏,腰部擺動的幅度也增大了,每一下都重重的衝到最後。婷蝶也丟掉自己的矜持。

越來越的,叫床的呻吟如此盡興:「啊~啊~啊~啊~爸爸,爸爸,我愛你啊。啊~啊~啊~ 」

我插得很深,每一次都盡量拔出然後猛的插入。她會隨著我的節奏「啊!」的一聲,然後再「啊」的一聲。

她閉著眼陶醉著,在我眼中她的面容漸漸模糊,變成了我的女兒。

孫初婉。是的,是初婉。

我也喊著她,我喊的是初婉還是婷蝶,早已記不清。總之那是我的女兒了,我的女兒她沒有死。

我的抽插越來越快,我要把快感推向高潮。

婷蝶的叫聲也大了:「啊,呀呀,爸爸,我快出來了,啊,我要,嗯,嗯~ 嗯~嗯,呀~呀~啊~啊~ 」她的愛液不停從陰道裡湧出。濺得車座上到處都是。不停的,有愛液噴灑著我的馬眼。

馬上就要出來了。我叫著:「出來了!出來了!」

婷蝶也丟了,「啊,我到了,爸爸,啊~爸爸,射在裡面,啊~啊~啊~不要拔出來,讓我懷你的孩子吧。啊~啊~ !!」

我的神經上湧,那是瀕臨決口的信號。精液被我從睾丸裡用抽插的方式唑出來。我覺得精液已經進入陰莖,現在馬上精關不保。好吧,讓他們都衝出去,植入到女兒的體內,和她的卵子會和。

一股股濃烈的精液蜂擁進婷蝶的陰道深處。「哦,哦。」

婷蝶的兩手死死的抓住我,頭向上昂著,「啊~啊!!!」的叫,我們兩個人渾身被汗水濕透,就在公路上,保時捷的車裡,一同進入快感的天堂。

我整個人都要虛脫掉了。

我趴在她赤裸的身上,大口的喘氣。

「我愛你,爸爸。」她在我耳邊,這樣說。

但是這聲音變得清晰了,不再是初婉的聲音。她又變回了顧婷蝶。

於是我爬起來,說:「該走了,回家睡覺。」

婷蝶用紙巾擦著她氾濫的下體,我就這樣光著身子,啟動汽車,奔向回家的路。

婷蝶收拾完自己,復又爬到我的身上,用手扶起我的陰莖,輕輕的口交。

這時亮子打來電話:「孫哥,快來吧,一會肉都涼啦。」

「知道了,你們先玩著,我20分鐘後就到。」我一邊操作汽車靈巧的轉一個彎,一邊回答。前面的山地高檔別墅區已經可以看到我的房子。

婷蝶看著我:「你還要去吃人?」

「妳一會先自己睡,我去去就回。」我摸著她的頭,她的頭髮有些硬,是那些啫喱水髮膠之類的東西弄的。

婷蝶不再說話。

汽車開到院子口,裡面的佣人出來,將我們迎進家中。

我有5個傭人,其中兩個是伺候女兒的。現在辭掉一個,剩下的只有眼前這個女傭長期住在家裡,她已經40多歲了,是家裡的管家。

我讓管家安置好婷蝶,自顧奔回天堂酒吧。

亮子早已在酒吧門口等待。

酒吧裡的人似乎都不需要睡覺一樣,拼命晃動的人潮被射燈、爆閃燈、壁燈聯合著照得忽隱忽現。幾個領舞小姐在舞池邊的領舞高台上扭動身體,她們的腰肢像水蛇一樣,舞動得既勁爆又柔軟。

酒吧裡的空氣比外面悶熱了許多,音樂聲像一連串的響雷,和外面的寂靜相比簡直有天壤之別。

好在屋裡屋外都比較黑,我的眼睛不需要重新適應環境了。

我們一同回到剛才的座位裡,這時,座位裡又多了五位小姐,算上安菲一共6人。

這五個人每人抱一個,老俞更是抱了兩個。我笑著搖搖頭,你們這些人還真是餓狼。

亮子給我介紹了這幾個小姐,領班安菲不用說了,剩下的是薇兒、雪莉、雅靜、若雨和甜甜。

老俞說:「這個是給你留的。」

說著把那個叫甜甜的女孩推倒我身邊,我看這個女孩是這裡年齡最小的一個。

留著蘑菇頭,圓臉,兩個大大的眼睛,嘟嘟著嘴唇,臉上還有點嬰兒肥。

我笑著搖頭,我把顧婷蝶弄走你們就當我是蘿莉控嗎?

我笑著問她:「妳看起來不大啊,有多大了?」

「我14啦。」

還真是小。

「妳這麼小就來這了?」

「我喜歡這裡啊,再說我也不小了。14歲小嗎?」她撅著嘴,那樣子真是俏皮。

我哈哈的笑:「那妳要是連和我喝上三杯我就承認妳是大人了。」

「喝酒喝啊,來。」說著就拿酒瓶。那樣子真是天真無邪。

三杯酒下肚,她的臉上泛出一絲紅潤。我把她樓在懷裡,摸著她​​的腿:「妳叫什麼名字?」

「我叫甜甜。」

「哦,甜嗎?讓我嚐嚐。」說著我把她的衣服扒開去舔乳房。她穿的紅色真絲吊帶衫,很容易扒開。說實話,這衣服和她的長相不配。她這年歲,應該穿學生服。

她假意的推脫:「討厭啊你,哎呀。啊,別親我乳房啊,會來感覺的。」

「哦,那我親另一邊好了。」說著又去抓另一個乳房。她的衣服已經被我退到腰間。

「呀,討厭死了,大家都看見我了,好丟臉。」說著兩手抱住我埋在她乳房裡的頭。她乳房不算大,不一會就被我抓的乳頭挺立。

「這衣服不配妳,脫了吧。」

「脫了就配了嗎?」她撅著嘴問我。

我哈哈的笑:「那要看看才知道啊。」說著扒掉她身上的衣服。

她還是很配合的脫乾淨。赤條條的為我口交。

我本來柔軟的陰莖被她從褲子裡抓出來,放在濕潤溫暖的口中吸舔,不一會就脹起來了。

這時其他的幾個人女孩也赤誠相見了。大家親吻撫摸著這些尤物。

小黑抱著雪莉,那是一個異常白淨的女孩,那女孩用乳房在小黑的身上上下游走。

文天和若雨喝酒,那個女孩的腿型很好,她被文天罐的醉醺醺,光潔的胳膊不停的在眼前晃動。

而老俞和他的朋友老梁倆人站在一起,老俞又在幹安菲,而他的朋友老梁在幹薇兒,那是一個看上去和安菲差不多大的女孩,她們倆抱在一起被幹,「啊~啊~ 」的叫。

亮子的女孩是雅靜,她爬到我身邊和我接吻,我玩她的乳房。亮子在她身後插她。

這時候的音樂更加的勁爆了,狂亂的舞曲簡直要震碎人的耳膜。

我大喊著問亮子:「這是要幹嘛?」

亮子在我耳邊叫道:「選秀」

於是我們一邊看選秀一邊做愛。

我把甜甜按到座位上,陰莖在陰道口摩挲了幾下,甜甜用手幫助我,我的陰莖找到入口,一貫而入。

「啊!哥哥,我好爽。你的陰莖好棒。啊啊啊啊啊……」

這段時間,在領舞台上,6個領舞小姐,盡力的賣弄自己的身姿。

我看到,那幾個小姐真是美艷異常。

距離我最近的是一個金髮女郎,她有著非常明顯的西方血統。

她的身材比其他人更加的凹凸有致。她的表演服早早的脫下,丟給現場的觀眾了。

現在的她,肆意的轉動赤裸的胴體,身上的衣服只有腿上的網紋絲襪和一雙閃亮的高跟鞋。

她將自己的臀部高高的翹起,兩片屁股上下翻飛的扭動,甚至用兩手扒開,露出自己的私處。

其他幾個領舞也紛紛脫掉身上小巧的衣服,然後擎在手上,像直升機旋翼一樣舞成一片,繼而刷的丟向舞池。於是舞池中的人沸騰著爭搶。

我一邊欣賞著那個金髮女郎的私處,一邊操著甜甜。

陰莖在甜甜的陰道裡翻飛著讓甜甜瘋狂的叫著,不過音樂聲把她的叫聲淹沒了。

我又幹了一會,把陰莖拔出,讓甜甜給我乳交,她的乳房不是很大,她用力的擠出乳溝,但是奶水也隨著出來。

陰莖在奶水的潤滑下感覺頗好。很快的,精液射到甜甜的脖子上。

她用手指擦起,然後放到嘴裡,那精液拉著粘在她下巴上流出一條直線。

妳真是個淫蕩的小娃。

她吃完了精液又用嘴把我的陰莖清理乾淨,再把奶水擠到碗裡給我喝。

這時其他幾個人也都乾完了,我們喘著氣休息著,看台上的激情舞蹈。

領舞台上的幾個女郎又跳了一會,音樂漸息。

DJ台子上的一個人沒有任何解釋,也沒有什麼鋪墊,在音樂熄滅的時候喊道:「一號!簡兒,17歲,本市的一中學生。支持的請敲擊你手中的響板! 」

那個簡兒長得有些小巧,乳房不大,身材瘦小。她微笑著向大家揮手。

大家揮著響板,尖叫著,吹口哨,用酒瓶砸桌子支持。

「二號!薇薇,22歲,舞蹈教師,高尚的職業。喜歡的支持起來!」

大家又是一頓敲擊。

之後,三號,研究生的雙雙。

四號,思兒。

五號,小雪。

也紛紛亮相。

「六號!克麗絲。珊!20歲,新西蘭的音樂大學學生!希望留在中國!大家支持嗎?」

這時那個金髮女郎蹦跳著向下面揮手,飛吻。神情異常的興奮。

就是那個離我最近的外國女孩。她真是漂亮,身材更是火爆,把中國的這幾個女孩都比下去了。

果然,大家的回應最為火爆。瘋狂的吶喊像是爆掉的炸藥。

「優勝者!克麗絲。珊!今晚的主角便是妳了!」dj吶喊著。外國女孩激動得簡直要哭出來了。

這時其她的幾位舞者都下了舞台。

所有射燈都打到克麗絲。珊的身上,白皙的身體在黑暗的舞廳里白得耀眼。好像那光芒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現在的她好像神話中的女神。

這時從舞台的中間升起一根鐵棍,鐵棍頂端級尖,向下一點點由細轉粗。大概升起到克麗絲膝蓋靠上的位置便停止了。

鐵棍除了頂端較細,下面大約和茶杯一樣粗,像是鐵質擀麵杖。

克麗絲。珊走到鐵棍的旁邊,慢慢的跪下,兩隻手抓住鐵棍撫摸著,乳房也在上面摩挲。

鐵棍升起的並不高,半米的樣子。她低下頭,用舌頭舔弄著棍尖。

只是輕輕的一舔,她的舌頭便被劃出一條紅印,好鋒利的鐵尖!

有人遞給克麗絲。珊一桶黃油,那是用來潤滑的。於是她挖出黃油塗在鐵棍上,然後自己一點點的用舌頭舔舐均勻。

這時音樂停止了,台下的人也都出奇的安靜,大家都看著台上的美人。

塗好黃油,鐵棍上閃著昏黃。

一切準備結束,也到了克麗絲的最後時刻。

她明顯的有些顫抖,兩腿輕輕的邁到鐵棍的兩端,將陰唇放到鐵棍的尖上。

這時鐵棍突然「嗡」的向上一頂,嚇得克麗絲「啊」的一聲叫,往旁邊一躲,坐到舞台上。

這是一個惡作劇,為了緩解一下觀眾緊張的氣氛。

下面的人也會意的一陣哄笑。

克麗絲撫著胸口,剛才真嚇了一跳。

她復又回到那個鐵棍尖上,鐵刺又向上升了,現在她只要微微曲腿陰道便可觸到鐵尖。

尖端很細,又有厚厚的黃油潤滑,插入陰道根本不必費力。她只需慢慢的彎腿,便可完成刺入。

她向下坐著,大家看到,鐵棍由她兩腿之間的桃源密洞一點點的沒入克麗絲。珊的身體。然後停止,鐵棍已到了陰道盡頭。再向下便要穿透陰道,那將是痛苦的一段旅程。

需要讓鐵棍一點點的穿透體內的每一點器官,由陰道,至子宮、腹腔、胸腔、頸部,口腔。不能過快,否則難以掌握方向,鐵棍會穿過不該穿的東西,甚至從其它地方衝出來。

這時大家看得呼吸都快停止了。這是克麗絲。珊一個人的表演時刻。

只見她深呼吸兩次,牙關緊咬,兩眼緊閉。屁股深深的一坐,鐵棍悶悶的沒入陰部一截。

克麗絲。珊「啊!!」的一聲尖叫,身體劇烈的抖動。

她的身體就停在那裡兩條大腿半彎曲著抖做一團。她大口的喘氣,表情痛苦的望著天花板,細嫩的脖子上幾乎爆出青筋。她並不打算停止,越大的痛苦越是快感的源泉。

於是將身體調整一下,腰部稍稍蜷縮,再向下一坐,鐵棍再次深入。

只見她兩手抱在腹部,身體極度的扭曲著。額頭上激出大顆大顆的汗珠順著美麗的鼻翼、臉頰流到下巴上滴落。

她大叫著:「啊……!!哈哈哈……!!」讓穿刺桿一寸寸的深入。

現在的她已經基本蹲下去,鐵尖應該已經穿過腸道,到達腹腔的最上端。

這時的克麗絲幾乎已經無法再向下穿了,痛苦令她的五官扭到一起。

她的陰部已經開始向外淌血了。血把鐵棍染成暗紅,但並沒有流到舞台上,鐵棍所在的圓洞容納了她的血。

鐵棍再次向上升起,「嗡」的一聲,帶著克麗絲。珊的身體向上移動,把她的兩條腿拉直,她再次變成了開始的半蹲狀態。

她幾乎已經喪失了繼續穿刺的勇氣,但是她也喪失了讓鐵棍停止穿透身體的力氣,只靠著身體本身的重量,她再次一點點的向下滑動。

露在陰唇外面的鐵桿已經變成了紅色,鮮血順著鐵桿向下留。

如果你緊盯著她屁股下面的穿刺桿看,會產生穿刺桿不停抽離身體的假象。但事實穿刺桿並未抽出,而是向著身體更深處挺進。

她兩手緊緊的抱在胸前,卡著自己的脖子。她的嘴裡是顫抖的,將要哭出來的聲音。然後血連著血泡,「咕咕」從她的口中湧出來。

她美麗的肩膀、乳房、小腹都染成了紅色。

她的頭向上昂起,只見她的脖子開始變粗,接著,鐵尖在她口中冒出,混著紅紅的血水。

她就這樣昂著頭,眼睛盯著那個鐵尖,眼裡泛著淚光。身體一點點的下滑,最後直直的坐到地上。

克麗絲。珊,終於被穿透了。

音樂大作,台下爆出激烈的掌聲。大家再次喝酒跳舞。大家歡呼著慶祝克麗絲。珊的成功。

穿刺桿再次向上移動,發出「嗡嗡」的聲音。

這一次克麗絲。珊徹底的被穿刺桿帶起來,桿的下面有一截鐵堵,擋在陰部,防止繼續穿透。克麗絲。珊繼續向上,直到兩隻腳也離開舞台。

這時一個工作人員上台來,將她的兩條腿和鐵棍固定在一起,然後在她的小腿內側和大腿根部各刺一刀,這是為了割斷腿筋,防止燒烤的時候腿部抽到一起。

做完這些,又拿來一個方形塑料箱子放在克麗絲。珊的前方,用一把尖刀,插進她的肚子,向下一劃,肚子裡的腸子便自由了,流到下面的箱子裡。

工作人員把手伸到她的肚子裡來回掏弄,直到看到肚子裡的那根穿刺桿由上而下直挺挺的在腹腔裡立著,又把她的身體上上下下的沖洗,再塗了一層油脂才拿著盛放腸子的塑料箱離開舞台。

這時一個圓柱形的玻璃烤箱從天而降,正好將克麗絲。珊的身體罩在裡面,而落到地上的時候她的頭剛好留在外面。

烤箱裡的電子燒烤燈管一起點亮,霎時,烤箱裡變成紅色,克麗絲。珊開始扭動。天啊,她居然還活著。

她的身體隨著穿刺桿旋轉,一邊旋轉一邊扭動,大約轉了6圈,她的身體僵硬了。

「真是漂亮的穿刺!」朋友們讚歎著。

「咱們也該開始了。」我說。

「烤誰?總不能6個都烤吧?」

「咱們光吃乳房怎麼樣?然後大家把剩下的領回家。」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

「烤12個乳房?」

「可能吃不了。」

「光烤三個人的就行。」

這時我們旁邊的小姐們不幹了:「別啊,別啊。光烤三個另外三個怎麼辦?」這是薇兒說的。

安菲也說:「就是啊,哥哥,我們哪個走了你也捨不得吧?」

「也好,都烤了吧。」我說。

於是我們要了單間。我們一行六人連同六個女孩來到燒烤單間。

單間在二層,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可以清楚的看到下面的舞池。

舞台上的克麗絲。珊還在烤著。她的身上已經變成了焦黃的顏色,她的頭向上抬著,穿刺桿邪惡的從她口中刺出,她就隨著刺桿旋轉。

在屋裡,音樂聲比外面小多了。亮子對服務生說了幾句話,服務生點頭然後退下。

不一會推來三個半人高的鐵箱子。樣子就好像辦公桌。但是桌面上有兩個圓洞,容納乳房的洞。

「怎麼只有三個?」我問「先烤三個女孩,另外三個做廚師。」亮子說。

不錯的主意。

安菲不愧是領班,她讓服務生固定好烤爐後對我們講解,那感覺像是導遊:「其實這三個大鐵烤箱的名字叫多功能局部肢體烤箱,也叫combo烤箱。可以烤乳房,上面的烤箱蓋換掉就可以烤臀部或者胳膊、腿、腳丫、甚至後背。

如果是烤乳房,被烤女孩應該站在烤箱後方,趴到烤箱上,將雙乳放入烤乳圓孔。

烤箱前方的觀察玻璃是人體工學設計,除非是烤女孩的後背,否則女孩都隨時能看到自己被烤部位的情況。

據說,看著自己的身體被烤熟可以改善味道。 」

「實用的好設備!」大家都讚嘆人類的智慧。

「先烤誰?」小黑問到。

「甜甜,妳想做食物還是廚師?」我捏了捏她的屁股問道。

「我不會做廚師。」她還是撅著嘴,嘟嘟著。

「哈哈哈」我笑著說:「那妳只好貢獻乳房了。」

老俞說:「烤安菲啊,妳看這乳房最合適燒烤了。」

「嗯,就烤我吧,我的奶都被你們擠光了,烤起來省了一道工序。」

對啊,我們怎麼沒想到,烤乳房之前要把奶擠乾淨。

「還有一個誰來?誰的乳房裡沒奶了?」亮子問。

「我的乳房沒奶了。」雪莉怯生生的說道。

我想她有些害怕,不過這個女孩是6個人裡最白淨的一個我挺喜歡的。

「好,那就妳們三個了。另外三個人負責燒烤,若雨負責烤雪莉,薇兒負責安菲,雅靜來烤甜甜。」

「這分的不錯,我和安菲最要好,是吧安菲?」薇兒說。

安菲看著她:「妳可烤好點啊。」

甜甜也嘟嘟著說:「雅靜姐,妳烤我的時候要輕點哦。」

「妳是要火候小點?不過那樣時間可就長了。」我嚇唬她。

「啊?那還是快點烤吧。」

而雪莉一言不發,她還是緊張。

「雪莉,沒關係的,要不先烤我?」若雨看上去柔弱無比實際上比雪莉更有膽量。我倒是無所謂,其實先烤誰都一樣。

「雪莉有點緊張,先把若雨烤了吧。」文天說。

「討厭,你剛幹完我,又想吃我。」若雨抓著文天說。

「主要妳喝了那麼多酒我怕妳烤不好。」

「好了好了,烤誰都一樣。架爐子吧。」看來老俞又有些等不及了。

其實這個烤箱簡單的很,在側面有一個控制面板,上面有一行選項,乳房、胳膊、手、腿、腳、屁股、陰部、背部。

然後是火力控制,燒烤程度等等,完全電子化。

只需女孩趴到烤箱上,把乳房送入那兩個窟窿裡,就好了。

於是,雪莉,雅靜和薇兒給若雨,甜甜和安菲的乳房上抹油。這些油 ​​是為了防止乳房被烤焦用的。

抹好油,甜甜,若雨,安菲分別趴在三個烤爐上,然後她們調整位置,充分的把乳房放入。

「我看到自己的乳房了!」若雨一邊從觀察窗往裡望著一邊說:「好緊張啊,我的牙齒都打顫了。再過會,我的乳房就變成烤乳肉了。」

甜甜又在嘟囔了:「我乳房小,不知道能不能烤熟。」

雅靜對她說:「放心吧,小的才容易熟,弄不好一會連妳的胸口骨頭都熟了。」

甜甜一咧嘴:「啊?不會吧。」

大家大笑,「放心,這東西只認識乳房。」薇兒說。

三個女孩放好了乳房,她們趴在烤箱上的手自然的向上伸展,在烤箱的四個角都有銬手的裝置。於是三位小廚師把她們的手銬起來。

然後又從烤箱旁邊電子板上方,抽出一段褲腿那麼粗的牛皮帶,橫著綁到三個女孩的身上,在另一端吊鉤上卡住。

現在這三個女孩想扭下腰都不行了。

最後在烤箱旁邊有一個扳手,雪莉,雅靜,玲薇分別將扳手向下一扳,甜甜,若雨,安菲同時「呀!」的一聲叫。

甜甜說:「我的乳房好緊啊,能不能鬆點?」

安菲說:「這是用來固定乳房的,也起到隔熱的作用,誰也不希望因為漏氣把不該烤的地方烤熟是吧?大家都忍一忍。」

倒是若雨說道:「再過會這就不算什麼了。」

甜甜說:「牛皮帶真緊,我有點透不過氣。」

安菲望向幾位廚師:「開始吧,我們一會沒烤死先憋死了。」

於是三位小廚師分別按動開關。

三台烤乳機「呼」的一聲工作起來,那是在烤架下面的風扇發出的聲音。

「呀呀呀!!開始烤了,我的乳房,嗷嗷嗷。」甜甜馬上鬼哭狼嚎的叫開。

「叫什麼啊,還沒預熱呢。」安菲怒道。

「哦,這樣啊,還沒熱。」

若雨說:「不過我感覺有點熱了。」

雅靜說:「應該已經熱了。烤箱裡已經有紅色了。」

「嗯,確實熱了。」安菲說:「有點難受。」

甜甜又鬧開了:「有東西扎我,嗚嗚嗚,把我乳房扎透了。好疼啊。」

若雨只是喊疼。

安菲安慰大家:「開始時候乳房剛剛受熱都會比較疼,大家忍忍馬上就好了。」

若雨已經開始出汗了,她咬著牙說:「好燙,我感覺有幾千根針往乳房裡刺著,把我的乳房穿透了。」

甜甜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不好玩了,我看見我乳房變形了。疼死了。」

安菲也不多解釋了,她咬著牙,用力的抵禦著熱浪吞噬她的乳房,她的乳房最大,在觀察窗裡也看得最清楚。

在熱浪的烘焙下,白皙的乳房燙出一層細密的水泡,慢慢的,乳房由白變紅,變紫,那是血液凝固導致的。最後變成焦黃。

然後隨著燒烤的進行,烤箱裡飄出一股股烤肉的香味,這時的我們正坐在包廂的真皮沙發裡,服務生送上來開胃的餐點果盤,大家將高腳杯裡的紅酒高高舉起,一飲而盡。

若雨,安菲,甜甜,她們的烤箱觀察口正對著我們。

我們一邊喝酒一邊看著那幾個嬌嫩的乳房越來越秀色可餐。

三個小廚師也不敬業的跑到我們中間來陪酒了。

薇兒把自己的奶水擠出來,和紅酒混在一起,先喝到自己的嘴裡,再用接吻的方式餵我喝。

老俞和老梁分在雅靜的左右,托著她的雙乳,含著乳頭吃奶。雅靜閉著眼呻吟著享受。

而雪莉更是同時在三個人的陰莖上忙著。

這時甜甜叫道:「餵,烤好了沒有啊?我要熱暈了。」

安菲說:「還,還沒,快好了。」

而若雨閉著眼,頭向上抬著。

我說:「咱們別光看著了,過去幫幫她們。」

「怎麼幫?」

「分散注意力。」

「三個人都是趴在烤爐上的,所以正好後插。」

我走到若雨的身後,這是個美麗的身體,我喜歡這個腿型。於是我把陰莖插入她的陰道。

若雨叫起來:「嗯嗯~嗯嗯~好爽,插我,用力,用力,啊~啊~ !!」

若雨已經全身上下都是汗水了。汗水從烤箱一直流到地上。

而她的陰道,同樣淫液氾濫。陰莖可以毫不費力的探入蜜洞。

拔出後那個蜜洞還微張著,淫液不停的從蜜洞中噴出。想不到這個孩子一直在高潮。

我在若雨的陰道裡又抽插了一會,有些無趣了。她的陰道現在太鬆弛了。高潮讓她那裡好像決堤的長江口,開口大,水量多。讓人有一種探不到底的感覺。

我拔出陰莖,改插她的菊花。果然效果不錯,肛門口包著我的陰莖,她在痛苦時候括約肌是收緊的。雖然裡面空間極大,但入口處還是夾得我萬分舒爽。

她本來是閉著眼的,我對她說:「睜開眼,看著妳的乳房。」

她果然張開眼。

「把顏色告訴我。」我說道。

「我的乳房……啊!啊~啊~!」

這時我突然插入,用力的狠插,每一下都撞得她要跳起。

「啊啊,用力,呀~呀~ !!,痛~痛~我的乳房要被你撞掉了,啊~ !啊~ !嗯~嗯!!!!」

「妳的乳房,現在什麼顏色的?」

「黃~啊~黃色。啊,已經,嗯~嗯,快熟了。」

「現在感覺怎麼樣?」

「嗯,舒服,好爽。乳房,乳房……乳房。」

「爽不爽?」

「嗯,好爽,從來沒這麼爽過,我的,乳房,已經熟了,沒感覺了。現在整個胸口都像要裂開一樣。但是好舒服,我覺得,身體都要被掏空了。」

其他幾個人也開始插入。霎時間屋裡一片叫床聲。

老俞想讓這幾個烤肉給他口交:「不會把我那東西咬掉吧?」

雅靜說:「來吧,不會的。」

三個被烤女孩的臉上已經大汗淋漓了,安菲一邊被小黑插著,一邊說:「啊,放心,我們都是經過訓練的,絕不會咬。」

於是三個小廚師和三個被烤者一邊接吻一邊幫著給口交。

率先烤好的果然是甜甜。她的乳房最小,最容易烤。

只聽「叮」的一聲,甜甜的乳房熟了。而這時她正在給老俞口交,老俞喊著:「出來了,出來了。」然後抓著甜甜的頭髮,把精液射到她的嘴裡。

甜甜呢,她趴在烤箱上,後背上綁著皮帶,閉著眼為老俞口交,而後面的洞則被雅靜用舌頭舔著。當老俞把精液射到她嘴裡的時候,她居然潮吹了,陰精噴得雅靜滿臉都是。

「小淫娃,好多的水哦,你弄了姐姐我一臉。」雅靜邊說著邊給甜甜解開牛皮帶。

甜甜嚥下老俞的精液:「嘿嘿,姐姐,妳讓我好爽啊,我從來都沒這麼爽過。」

雅靜已經把扳手扳回,隨著咔的一聲,一股烤乳香氣衝了出來。

甜甜的手也解開了,手腕上留下一條清晰的印記。

「我的胳膊都木了。」甜甜一邊晃動著自己的手腕,一邊爬起來。

剛起來一點就咧嘴了:「啊!啊!啊哈,啊哈。我胸口疼死了。」

「剛才不疼,現在疼了?」

「可不,剛才沒動,現在一動,感覺要散架了。 」說著眼淚就在眼睛裡打轉。

老俞說:「雅靜,咱倆把她架出來。」

老俞,雅靜一人一個胳膊。抬著甜甜站起來。

甜甜:「哎呀!!」的叫,眼淚噗噗的往外流。

她的那對熟透的乳房也隨著主人成功逃離了烤箱的魔手。霎時間,屋裡溢滿了烤肉的味道,還夾雜著乳汁的香味。

我們都不玩了,跑回沙發裡,等著品嚐烤乳房。

下面的程序幾個女孩都熟練的很,雪莉幫我們擺好碗筷。雅靜和薇兒摻著甜甜來到我們的桌前。

我們笑著望著她,露出白白的牙齒。看那,這就是用來分解妳胸口那兩團肉饅頭的傢伙什。

甜甜坐到高腳凳上,她的乳房已經失去了下垂的功能,熟透的乳頭直挺挺的指向正前方。

那實在不像乳房了。以前的乳房根部是透白的,比身體其他部分都白。現在卻是焦黃焦黃的。像扣在身上的兩個圓碗。

烤出來的油脂順著焦黃的乳房流到肚子上,又流到高腳凳上,在她的陰唇周圍和淫液混到一起。

甜甜的臉頰緋紅,不知是害羞還是被她乳房的餘熱烤的。

雅靜和薇兒站在甜甜兩邊,人手一把細長的切片刀,在甜甜的乳房上輕輕一劃便有一片乳肉和主人說拜拜了。

「疼不疼?」薇兒問甜甜。

「早就不疼了。」甜甜咬著嘴唇,臉頰更是緋紅了。

她看著自己的肉一片片的告別自己,然後被雪莉夾到每個人的碗裡。

大家又把那片乳房放到調料碗裡蘸了蘸,送入口中。

然後那塊從身體上分離成薄片的乳肉現在再一次變形,混著口水變成一團碎爛的易於消化的肉泥,最後進入大家的胃裡,化為我們吃掉更多女孩的動力。

「叮」的一聲,我們還在品嚐甜甜的時候,若雨妹妹的乳房也宣告正式加入食物行列了。

正好這時甜甜的左乳已經有點露出發紅的生肉了。

薇兒的切乳手法更加專業,所以速度也快。她把甜甜左邊的最後一片乳房切到餐碟裡,就和雅靜一起去解救若雨。

「疼不疼?」我問甜甜。

她看了看自己空蕩蕩的胸部,點頭:「挺疼的。」現在的她應該再怎麼挺胸也能看見自己的肚臍了。

我對她笑著說:「但是挺爽的對吧?妳的下面又氾濫了。」伸手掐了一下她的陰唇。陰唇上好多滴下來的油脂。

「討厭你們了,讓我潮吹這麼多次。」

「哦?有多少次?」

「我沒數。」她眼向上翻,想了想:「至少十次吧。」

「真不少!小淫娃,還想不想讓我們幹?」我問。

「想啊,在我熟掉之前,多多益善啦。」她又恢復了那種調皮的純真。我們大家都笑了。

她也笑:「孫總啊,我乳房的味道怎麼樣?剛才那麼疼我都忍著沒叫,你還沒表揚我呢。」她又嘟嘟的撅起小嘴了。

「哈哈哈」我笑,「是該表揚,不僅表揚,還要獎勵。」說著夾了一片她自己的乳房「小甜甜,張嘴。」

「啊~」甜甜張開嘴,那姿勢好像要讓醫生看嗓子一樣。

我把那片乳房放到她口中。她慢慢的咀嚼。

「味道很棒!」我說。

「當然,我的乳房嘛。」

這時若雨過來了,她自己來的。她的乳房也像甜甜的一樣,乳頭在正中央,硬挺挺的立著。胸部像扣了兩個圓蓋,和身體完全不像一個系統出來的東西。

再看薇兒和雅靜兩人已經在燒烤機上開始玩乳房的燒烤遊戲了,緊繃的牛皮帶綁在她們的後背上讓她倆扭下腰都像爬一遍泰山一樣困難。

她們嗚嗚的哼著,喊著疼,我們清楚的看到,紅通通的烤肉機裡,安菲的乳房已經成了焦黃的烤肉,而分在她兩邊烤箱裡的乳房還是白白的閃著油光。

在高溫烤箱裡,薇兒和雅靜的乳房汗液與油脂不停的激出,嗞嗞的冒著熱氣。

不消一會的功夫,那兩個乳房上便燙出大片大片的水泡。

其實先烤的三個人當​​真命好,邊烤邊被插入,欲死欲仙的感覺把她的帶入一個接一個的高潮。而現在薇兒和雅靜就沒那待遇了。

乳房如此的刺激,而下面的穴卻是空的。我們六人都在吃若雨和甜甜的乳房,可沒人顧得上去為她倆解慾了。

甜甜不會用刀,就幫我們夾肉,若雨把左乳交給雪莉來處理,而自己舉著片刀削自己的右乳。

其實在切乳房時她也是很害怕的,雪莉是把刀架在乳房上,然後一點點的割下一片。而她就不行,她是先架好到,然後閉上眼,手用力的向下切,一片肉應聲離身。

這時安菲也熟了。她的乳房最大,熟了以後直挺挺的立著,伸出老遠。

又一個新的乳房,鮮鮮嫩嫩的放入烤肉機。那是雪莉的雪乳,白的耀眼,放到烤箱裡都覺得烤箱也鮮亮了。

現在我們開始吃安菲的乳房,她的最大,像兩個大木瓜。

我突然不想用到切了「安菲,妳過來。」

安菲不解:「您親自用刀切?」

「幹什麼用刀?」說著抱過安菲,把她放在自己的懷裡,她的乳房被烤出了一條條的褶皺,油脂在肉裡流出,冒著泡。

乳頭由於太靠近燒烤燈管已經有些黑了,變成脆硬的小豆。

我的臉距離她的乳房還沒有一公分。一縷縷香氣鑽入我的鼻腔,在裡面打了個轉,那美味就印在腦子裡了。

「安菲,妳的味道好香。」

「討厭。」她笑著看我。

我低下頭,把乳房含入口中,輕輕的一吸,像平時舔乳房那樣。可是那乳房已經熟了,油脂溢了我一嘴。

於是我含住乳頭,張開口咬下。

那乳頭連同乳昏和一塊乳肉便被撕下,成了我充飢之物。

「啊!」安菲閉上眼,銷魂的哼出聲音。

我將那塊帶著乳頭的肉嚼碎嚥下,接著又是一口。

安菲摟住我的脖子,呻吟著,那感覺好像我們在做愛。事實上,我在吃飯。

當我吃掉安菲的大半個乳房時,我也差不多飽了。

再看安菲的乳房已經面目全非。用牙齒可不像刀子那樣規整。

另一個乳房還是完好的,可是這邊的乳房被我咬得絲絲縷縷的肉絲向外翻著,皮膚被撕下大半,乳肉高低不平的顯露著我的牙印。

「看你把我的乳房弄成什麼樣了。」

我看了看說:「很有藝術的感覺呢。」

「討厭你了,是吃的藝術嗎?」

「是吃妳的藝術。」

於是我們接吻。

分開後,她舔著自己的嘴唇說:「你這張嘴,又能親我,又能吃我,我真不知是該喜歡還是該怕了。」

「妳應該喜歡我吃妳。這樣妳就和我永遠在一起了。」

「那樣我們都不再孤獨。」她這樣說道。

我再一次低頭,在她的乳房上展示我的牙齒肌肉。連皮帶肉的撕下一塊乳肉,安菲的乳房有一股奶香的味道。其實大家都有,但安菲的最濃。

我叼著肉和安菲接吻,然後把她的乳房送入她自己的口中:「嚐一嚐自己吃自己的感覺。」

安菲閉上眼,慢慢的咀嚼著,她嚼的如此慢,像是要將時間定格在這一瞬,永遠永遠的嚼下去一樣。與此同時,她潮吹了。

當安菲的另一個乳房也被大家分食以後,薇兒和雅靜的乳房出鍋了。

最後雪莉出場時大家早已吃得盡興。於是我們把雪莉的乳房分給六個女孩吃了。

與此同時的,服務生又送來了克麗絲。珊的肉。

那是一個精緻的托盤,托盤是一個優美女人的形狀。

然後在女人各個部分組成的拼盤裡放著克麗絲。珊各個部分的肉。

我望向窗外,現在的克麗絲。珊已經從刺桿上下來,平躺在台上的案板上了。

一個廚師熟練的將她的身體分離。

她的身體只剩下了無生氣的頭部還是完整的,剩下的地方基本已經骨肉分明。

在這樣的夜裡,大家狂歡著,那種激昂的興奮被射燈照在每一個人的臉上。

而我卻感到有一絲絲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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