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1.11.23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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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辜者
作者:不詳
水豐大廈,是在這個小城市剛剛開始發展時便開始建造的一幢多功能建築,矗立在這繁華的市中心已經有將近十年的時光了,可以說是看著這個城市發展起來的‘建築元老’了。
而它曾經光鮮的外牆,也因為多年的風雨侵蝕而變得斑駁了起來。
當政府為了市容整潔提出如何處理這幢才十層樓高,但佔地卻很大的大廈時,市民們的意見分成了兩派;
一派認為大廈應該拆除,另一派則認為大廈可以在修繕外牆後再投入使用。
一開始,修繕派的力量佔據了上風,大廈外牆開始了重新裝修,內部則照常運作,可是……
在某間隱蔽的會議室內,堅持要把老大廈拆除的某些激進派人物代表,圍坐在一張圓桌旁,討論著失敗後的對策。
「可惡…這可是塊價值數十億的地皮啊!!」坐在桌子左面的一個中年人不甘心地拍打著桌面,發洩著心裡的怒氣。
「可不是!!但那些懷舊的老頭子又怎麼會知道,開發這塊地皮會給市裡帶來多大的稅收,難不成他們都不想讓自己的政績更上一層樓嗎? 」說這話的是一個矮矮年的胖子,他臉上雖然堆著無害的笑容,但認識他的人都知道,‘笑面虎’這個外號可不是隨便就能得到的。
「我看不見得,估計是他們的胃口太大,對我們送上的東西看不上眼才會得到這個不利於我們的結果吧! 你說呢,張董? 」
此話一出,在坐的其餘三人都看向了唯一一個還沒有發話的人,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人,很難想像,他居然才是這個會議的主角。
在思考了一會後,這個叫張董的人睜開眼睛,說出了一個大膽得有些過分的計劃,在座的其他人有的驚訝,有的沉思,但在最後都同意了他的計劃。 畢竟,這是最快,也最直接能讓自己獲得利益的事情。
五天後,交錯的腳手架已經在水豐大廈的外牆搭起,當負責裝修的工人們開始用工具在大廈斑駁的外牆上開始工作時,鑽孔和敲擊的聲音難免會對樓內的人產生了些影響,但比起搬遷所產生的麻煩,這些倒還是在可以忍受的範圍。
而在樓下,一個穿著裝修工製服,拎著個大背包的男人走進了大廈,自然也不會引起保安的注意。
現在是下午四點,又正值初夏,微熱的天氣總讓人感覺懶洋洋的,而在三樓女僕咖啡廳裡工作的那些女孩兒們,也大多會在這個客人並不多的時候偷偷懶。
這不,淑媛就趁著這個當兒,悄悄地溜進了女廁所,準備在那裡玩一會兒自己喜歡的手機遊戲。
她的身上,還穿著店裡的女僕服飾:
頭戴白布織成的女僕髮箍,身著繡著白邊,吊帶短裙樣式的黑色制服,腰間還繫有純白的圍裙,雙手則穿著直到上臂的長袖手套;
短裙下邊,在露出一小段白皙的大腿後,則是同樣繡著蕾絲邊的黑色棉襪。
這樣具有誘惑性的製服,再配上淑媛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將少女青春可人,鮮嫩水靈的氣質襯托到了極致。
當少女哼著歡快的小調步入洗手間後,那個一直在一側忙碌維修的工人突然抬起頭,四周望瞭望發現自己沒有被任何人注意之後,提起腳下的大包便閃進了女洗手間,在鎖死門之前,還順帶在把手上掛起了‘管道維修中’的牌子。
而在已經密閉的洗手間內,聽著手機耳機的淑媛恍然未覺自己身後跟著一個陌生的男人,而是悠閒地朝著最裡面的那個廁間走去。
而跟進來的人已經從包裡抽出了一根粗長的橡膠棒,凶狠地敲在女孩的後腦處,而受到突然襲擊的目標也是連聲音都來不及發出就被擊暈了。
這個襲擊者的外號叫老刀,正是受到張董所託來大廈鬧事的人,而他的另一個身份,則是一個剛出獄的連環強姦犯。
依照張董的想法,如果大廈在裝修的期間出了些什麼嚴重的事故,那他所屬的陣營就可以有足夠的理由來發難,將之前的結論完全推翻。
「沒想到居然這麼順利…」老刀長呼一口氣,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也露出了淫邪的笑容,和高大身軀完全不配的一雙小眼睛盯著昏倒在地上少女:「如今在女孩…還真是開放啊! ! 」
嘴上說著話,但老刀的手上卻已經從大包裡取出了一捆足有十米長的細尼龍繩,先把淑媛的雙手扳至背上,做成雙手合十的姿勢,每對手指都仔細捆緊,再向上一直綁到手腕。
接著,老刀握著繩頭又將她翻了個身,將包裹住前胸的服裝扯開,乳罩拉到胸下,少女那對發育良好的乳房頓時便暴露在了男人的視線下。
「嘖嘖!!不愧是做招待的,還真是有料啊!」
體驗了幾下充滿彈性的觸感以後,老刀繼續著他最拿手的捆綁:將繩索繞成8字形扣住乳根,每在背部捆上一個來回的時候,都在會用一個交織的繩結將淑媛合十的手掌緊壓在背上。
接著,繩子又從右手腕開始,沿著右臂—頭頸—左臂—左手腕的方向繞了個遍後收緊,連活潑的馬尾辮也被拉直和手腕處的繩子紮在了一起。
這種抬頭挺胸的姿勢,不但乳房被迫猥褻地突出著,而且上身只要一扭動,這特製的繩索就會更加收緊,進而壓制她不必要的掙扎。
完成了上身的捆綁後,老刀的一雙色手摸到了淑媛的臀部,掀起短裙的下擺,在大腿根處撫摸起來。
少女的肌膚,是如此地細膩……就如同張董送給自己的那塊漢白玉一般,卻又比之多出了溫暖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地多摸了兩把,連少女那條淡粉的蕾絲內褲也在老刀縮手的時候給帶了出來。
小憩之後,老刀又開始了捆綁,說道這捆綁的技術,還是在他勞改的時候,那些老一輩的罪犯們教給他的。
那些能說會道的前輩們經驗可比他豐富多了,而且還讓他知道了,玩女人,不僅僅是撲上去,把傢伙插進陰道就可以了,這裡面的花樣多了去了。
不過在監獄裡面,他只有腦子裡使勁想像的份兒,今天,終於到了可以讓他大顯身手的時候啦!
很快,少女的腿部也在被折疊綁好後被上拉至背部和手捆在了一起。
不過似乎是為了增加情調,那套女僕制服大部分還留在身上,只是胸部全暴露在了外面,短裙下也是絲縷不著,以便老刀隨時侵犯。
而被剝下的內褲則被塞進了淑媛的嘴裡,外邊還包著一層由圍裙撕成的白布條。
看著少女衣衫半露的模樣,老刀也不再壓抑自己的性慾,抱著她坐在馬桶上面,將一雙玉乳納入了自己的掌心褻玩起來。
而此時,重擊造成的昏迷逐漸減弱,再加上老刀粗暴的動作,淑媛緩緩地蘇醒了過來。
「我…我怎麼了? 」眼前的景色尚未完全看清,源自胸部的觸痛便讓少女驚叫起來,但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了輕得再也不能再輕的「唔…唔…」聲。
想要低頭,頭髮立刻被扯得生疼,連輕微的轉動都做不到,手和腳都被什麼東西給固定在了後背上,絲毫動彈不得,一直到一陣陌生的男人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小妞,妳終於醒了啊! 」
男人! !
一陣寒意頓時籠罩住了少女的全身,激靈之下,原本迷迷糊糊的腦袋頓時想明白了發生的事情,自己的洗手間裡被襲擊了!
而且,在胸部亂摸的大手也說明了,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唔唔!!唔唔!!」又羞又急的淑媛頓時掙扎了起來,可無奈老刀那高超的繩技完全剝奪了她的這個權利,週身的尼龍繩反而愈掙愈緊。
老刀的色手,不停揉弄著少女飽滿的乳球,尖尖的指甲還不停刮擦著那粉紅色的乳暈,根據前輩和自己的經驗,這個女孩十有八九還是一個處,看來,自己的運氣還真是不錯呢! !
在他的刺激下,原本躲藏著的小櫻桃開始慢慢現身,變硬,懷中女孩的掙扎也沒有一開始那麼激烈了。
「不錯…估計有感覺了! ! 」
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老刀用拇指和食指猛地捻住少女的乳尖,而她也在一陣亂顫後突然間沒了力氣。
「嘿嘿…看來妳是乳頭比較敏感的類型呢!」
聽著男人在自己耳邊呼著熱氣的話語,淑媛繼續已久的淚水終於忍不住地落了下來,從小自尊心就很強的淑媛又怎能忍受這個男人如此說自己呢?
可軟軟的身體卻發不出一絲的力氣,圍繞在她心頭的,只有那無盡的絕望感。
「乖乖…讓叔叔檢查下,下面是不是也已經濕透了呢?」
在羞辱完淑媛後,老刀用左手抱住她的上身,右手卻已經順著腰肢摸向了少女的胯下,她試圖用盡力併攏雙腿,卻很快又被老刀用腳鉤住分開,呈現出了羞恥的張開姿勢。
「不要…不要啊! ! 」淑媛秀美的臉蛋上溢滿了淚水,但這已是她如今唯一能做的事情。
和之前的撫摸不同,此刻老刀懷裡的少女的清醒著的,當男人的手摸到她的大腿內側的肌膚時,女孩明顯地抖了下,隨著手掌的上移,女孩的顫抖也越來越厲害,當手指最終觸碰到少女那最隱秘的地方時,一股略帶騷味的熱液也澆在了老刀的手掌上。
因為過度緊張,淑媛居然忍不住地在這個強姦犯面前尿了出來,而她最後的自尊,也在這個時候崩潰了……
「淅瀝瀝…淅瀝瀝…」這個尿持續了好一陣才停了下來,要不是怕聲音會驚到在門口路過的人,老刀的笑聲恐怕整幢樓都能聽得見,出獄後的頭一次狩獵,就碰到了這麼有趣的獵物,自己還沒給她開苞,就已經先尿出來,難道這就是前輩們說的,越羞恥越敏感,幹起來會樂趣橫生的極品妞嗎?
想歸想,但老刀的手卻沒有停下,他拉下馬桶邊上的手紙把自己的手擦乾淨後,開始在少女濕漉漉外陰逗弄摩擦起來,左手也同時揉捏少她敏感的乳頭,甚至連舌頭,也舔舐著少女晶瑩的耳垂。
雖然女孩靠著本能還想抵抗,但在男人這上中下立體攻勢下很快就敗下陣來,還是處女的蜜裂中,逐漸分泌出黏黏的液體。
老刀的指尖感覺到了淫液的存在,也順勢打蛇上棍,循著液體流出的方向,將一截食指探進了桃源洞中。
「嗚嗚~」淑媛發出一聲哀鳴,整個人如同被閃電擊中一樣僵硬了起來,但她這動作也沒能持續多久,隨著指面的自己敏感處不停地轉動摩擦,她那纖細的柳腰也不得不跟著男人指尖的運動而左右擺動。
「不錯不錯…還沒開苞就已經學會扭腰了,該是讓大爺我好好爽爽的時候了!」
待陰道內被挑逗得足夠濕潤後,老刀暫時將少女放到地上,脫下褲頭,露出了一根足足比正常男性大上一半的恐怖巨根。
18年的禁慾,非但沒讓老刀陽痿,胯下的男根反而好像經過了二次發育一般,比入獄前還要巨大。
聽到男人脫褲子的聲音,淑媛甚至希望自己能夠立刻死去,來迴避那即將到來的可怕的事情。
到此時,她連襲擊自己的男人的面孔都沒有看到。
想到保存了19年的貞操再過一會就落入一個陌生人的手中,自己卻根本無力反抗,又怎能不讓她心碎。
似乎是故意不讓淑媛看見自己的臉,老刀在脫下褲子後,用圍裙撕成的另一根白布條蒙住了她的眼睛。
隨後,才將她扳至正面朝向自己,將昂首的巨砲對準那濕淋淋的蜜穴後,猛地將手一放,正因為黑暗而驚慌的少女只覺得身體一沉,兩片陰唇被火鉗夾住般向兩邊撕開一樣,緊接著,下身就被強塞進了一個巨物,無法形容的劇痛讓她從喉嚨裡發出尖銳的慘叫:「咿唔唔唔~~~ 」
要是在平時,即使有著衣物堵嘴,這慘叫聲也足以引起周圍辦公室裡人們的警覺,可惜,這聲音在傳出了洗手間後,立刻就被淹沒在了嘈雜的外牆裝修噪音裡。
密閉的洗手間中,剛被大砲爆穴的少女依舊牢牢地坐在老刀腰部的三角地帶上,臉色蒼白地幾乎像死了一般,只有因為疼痛這造成的顫抖才能顯示出她還略有生氣。
可老刀的臉上卻是滿意的奸笑,他那超大的老二此刻正被濕滑的嫩肉緊緊絞著,碩大的龜頭直頂住少女的花心,馬眼被痙攣的肉圈不斷地吸吮著,即使不用抽插也舒服得很。
爽歸爽,動還是要動的,等感覺開苞的鮮血給與了足夠的潤滑後,老刀托住少女的小屁股,往上托一小段,然後再放開。
「唔!」吃痛的淑媛發出沉悶的痛呼,腰一直,反而讓胸部顯得愈加挺拔,如同兩顆小櫻桃般的奶頭被老刀一口叼住,不停地用舌頭圍著乳暈打轉,居然也讓被劇痛折磨的少女感覺到了一絲快感。
在接下來的十多分鐘裡,可憐的少女就這樣被老刀持續地姦淫著。
一開始,肉棒每一次的進出都會讓她發出一聲哀鳴,就如同又經歷了一次被破處的體驗一般。
但是隨著身體逐漸適應男人陽具的長度和粗大,疼痛逐漸轉變為火熱的摩擦感,進而變為充實感,不斷地在少女的下體聚集,然後又隨著血液傳遍她的全身。
沒有脫下的黑色制服洗飽了汗水,黏黏地緊貼在淑媛的嬌軀上,暴露在空氣中白皙肌膚也彷彿蒙上了一層粉紅的細紗,上面佈滿了細密的汗珠,而先前痛苦的嗚咽也早已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自己壓抑的,隨著男人插入節奏而發出的「嗯嗯」聲。
而老刀的耐力也是相當了得。
在最初的三分鐘,他是托著女孩套弄著自己的肉棒,而如今,那雙手已在蹂躪著少女的椒乳,完全靠他強勁的腰力一次次地將女孩身體頂得一上一下,起伏間,可以看見那根被液體沾濕的肉棒順暢地在淑媛體內進出。
突然間,老刀握住少女的臀部,以自己肉棒為中心猛然地將她轉了半圈,從其蜜穴中擠出一股淫液,然後趁著女孩還沒從眩暈感中回復過來,將她往前一推,右手拉住其後背上的繩結,以騎馬的姿勢更加用力挺動起腰部來。
對健壯的男人來說,這樣的姿勢並不怎麼吃力,但對淑媛來說,這一轉一推卻將她置入了一種危險的境地,原來,她身上的尼龍繩本來就捆得極緊而且是連為一體的,在浸過了汗水後已經收縮了一層,現在再被老刀這麼一拉,圍著她脖子處的繩索,就像一雙大手般牢牢地嵌進了她雪白的脖頸裡,將其呼吸的通道完全卡死了。
為了獲取呼吸的空間,淑媛只能用力抬高自己的臀部,好讓上身和喉嚨處的繩索可以有放鬆的空間。
可惜才剛剛得以喘一口氣,她的這個意圖便立刻被老刀給發現了,原本愛撫著少女豐滿臀肉的左手順勢往下一壓,不再允許其抬高。
淑媛的身體先是一頓,隨即便劇烈掙扎起來。
說是掙扎,但對老刀來說這只是小女孩毫無作用的顫抖而已。
他以穩定的速率不緊不慢地頂擊著淑媛被壓在自己胯上的下身,每當她的身體被自己抬高,少女便可獲得稍許呼吸的權利,全身的肌肉便放鬆;而當身體再次落下時,窒息感便會讓淑媛渾身緊繃,顫抖不已。
此刻,女孩的身體,女孩的生命,已經全在老刀的掌控之下,而這也是老刀最喜歡的感覺。
興奮之下,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衝刺的力道,只是這樣抽送了沒幾下,他就感覺到裹著自己雞巴的蜜肉開始了有規則的抽動,淫水也一股一股開始逆向湧動,顯然是窒息的緊張感讓淑媛的高潮提早到來了。
而他也抓緊時機,又粗大了一圈的肉棒像奔馳的野馬一般兇猛地撞擊著少女發紅的胯間,擠出一股又一股黏濕的液體,直到女孩喉嚨裡發出「噗噗噗」吐泡泡般的聲響,蜜穴痙攣地緊吸住他的肉棒不放時,老刀才重新將少女扳成坐姿,放鬆精關,富有衝擊力的火熱精液開始從深入女孩子宮的馬眼中洶湧而出。
剛從鬼門關上繞了一圈回來的淑媛尚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下身好像不是屬於自己一般,緊裹著摧殘自己身體的陽具,任由男人骯髒的精液在體內射出。
眼前的白布早已被她的淚水浸濕,自己視若珍寶的處女,就這樣失去了。
可是,她顯然不知道什麼叫做社會的險惡,就在男人的凶器退出她的身體不久,一件有著凹凸表面的偽具便在老刀的手中貫穿了她剛剛失去貞操的肉穴,冰冷伴隨著疼痛讓已經乾涸的淚腺又一次流出了淚水。
伴隨著「嗡嗡」聲,那東西開始在她的陰道內啟動。
淑媛想要逃避,但剛剛高潮過的身體提不出一絲力氣。
她被老刀面朝裡按坐在馬桶上,大部分臀部露在坐墊外面,而且還有新的繩索將她固定在馬桶上,一種更加絕望,更加黑暗的的預感湧入少女的腦海,剛才那痛苦的姦淫,只是今天自己悲劇的開始。
是啊,這樣鮮美的肉體,老刀又怎麼會僅僅在享用了一次之後就毀掉了,反正按照張董的計劃,自己還有半天的時間,自己得將這個少女的各個部分徹底地開發一遍才會滿足呢。
但現在有個問題,這個妞明顯是自己偷跑出來的,如果太長時間沒有回去,必定會引起店裡人的懷疑,不過,張董早已經替他想好了解決這個隱患的方法。
於是,老刀加緊了手上的動作,他從包裡拿出一根帶有尖嘴的橡膠水管,以及一小瓶食用油,並將油塗抹在自己的手上。
接著,他來到了淑媛的身後,撩起短裙的下擺,靈活的手指在胯間再次肆虐起來。
少女緊咬住嘴裡的布料,淚水不爭氣地再次湧了出來。
從臀部傳來的,那又熱又滑的被撫摸感刺激著她已經十分脆弱的神經,而當一根手指藉著油脂的潤滑突破了肛門的防守時,淑媛終於再一次悲哀地啜泣起來。
奪去了自己的貞操還不夠,難道連自己的排泄器官也不放過嗎?
「嘻嘻…真緊,這麼漂亮的屁股,不讓我好好玩玩的話還真是可惜了。」
男人的話語證實了她心中的恐懼,少女的身體像發了瘋一般掙扎了起來,將馬桶都搖得卡卡作響。
但這掙扎並不影響老刀把水管一端的小噴嘴刺進她的菊門裡,而水管的另一頭,已經接在了廁所的水龍頭上。
「趁著還有力氣妳就接著蹦吧,一會等老子回來,希望妳還能有那個力氣!」
重新穿好衣服的老刀獰笑著擰開了水龍頭,然後趁著外面無人閃出了廁所間。
因為洗手間門上還掛著維修中的標誌,所以老刀並不擔心淑媛會被其他人發現,即使被發現了,也只能說是這個妞的運氣好。
反正自己也沒被她看見過自己的臉,沒有被戳穿的危險。
想到這裡,老刀也放下了心,慢慢地向那間女僕咖啡廳走去。
當老刀正向咖啡廳的老闆編造著淑媛有急事外出需要請假,手機又正好沒電的謊言時,她本人卻在不遠的地方遭受著毫無人道的酷刑。
早在第一股冷水湧進她的肚子裡的時候,她就努力地想要把屁股裡那該死的噴嘴給擠出去,可是無論少女如何運動下腹的肌肉,就是無法移動那噴嘴分毫。
她看不見,那個噴嘴可是和她腰際的繩子是連在一起的,想要擠出它,至少先得把繩子給弄斷。
隨著越來越多的水在直腸裡堆積,女孩的掙扎變得愈發無序而混亂起來,湧動的水流不但刺激著她越來越沉重的便意,還讓自己的陰道緊緊擠壓著老刀放進的假陰莖,那肆意的攪動讓她的氣力流失得更加迅速,很快,她便只剩下癱坐在馬桶上的份了。
「不行…肚子…肚子會爆炸的啊! ! 」
要說有什麼比姦淫更讓淑媛感到害怕,那便是死亡了,可那個可惡的男人此時卻不在,難道,他真的準備讓自己死在這裡嗎?
自己才19歲,美好的人生才剛開始,結果今天不但被強奪去了貞潔,甚至連性命都失去了保障。
「吱呀…」辦完事回來的老刀迅速地回到洗手間,一進門,就聽見了少女那充滿痛苦的悶叫聲,看來一定是受不了那滿肚子水的折磨啦!
男人快速走到廁間,只見淑媛軟軟地趴坐在馬桶上,制服下原本平坦的小腹雖然看上去並沒有隆起多少,但老刀知道那其實是被捆綁著她身體的繩子給限制了鼓脹的程度,她肚子裡的直腸可以說是已經變成實打實的水腸了。
「哈哈,這下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來,讓叔叔我看看!!」
老刀將女孩從座便器上解了下來,而淑媛也沒有任何的掙扎,只是在難受的扭著屁股,拚命地想要老刀解放自己的肛門。
不過老刀在這個時候怎麼會放過這塊剛剛馴服的美肉呢?
男人把淑媛擱在洗手台上,從她下身抽出還在不停攪動的假雞巴,掏出自己的巨砲朝少女的身體裡一頂,怒漲的龜頭立刻就溫熱的柔肉吞沒了。
「哦~」老刀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看來獄中那些前輩門說的話的確沒錯,這樣做,每次都能嚐到如同名器一般的狹窄緊實的肉穴,他費了不小的力氣,才將自己的小弟盡根而入,抽出來的時候,感覺分身上的每寸皮膚都被粘膜牢牢地吸住,被擠出的淫水還發出好聽的「咕啾」聲,讓他興奮地低喝著號子挺起腰來。
和沈浸在快感中的老刀相比,此刻的少女身處的無疑就是地獄了。
強大的水壓無法從被堵塞的菊門出去,只有一點點地湧向她身體更深出的大腸,這讓淑媛感到自己下半身都是冰冰涼的,但在這冰冷中,男人的那根燒火棍般的陽具又是如此的突兀,每一次蠻橫的進出都牽動著少女的所有神經,以做愛的快感緩解著灌腸的酷刑,讓她忍不住發出既痛苦又曖昧的喘息。
當少女的小腹又大上了一圈時,老刀終於關上了水龍頭,不過他並不打算放出少女肚子裡的水,而只是單純地想延長自己快樂的時間,男人用一個粗大的肛栓代替噴嘴堵住肛門,用繩索固定防止脫落後,開始變換著姿勢享用起她那年輕的身體。
他先將淑媛平擺在冰涼的地板上,雙手將早以被汗水浸濕的短裙裙擺掀起,在露出的少女胯間部位,飽受真假雞巴玩弄的嫩穴早已是又紅又腫,卻又似熟透的鮮桃一般甜美誘人。
老刀舔了舔嘴唇,整個人隨即便壓了上去,肉棒再一次刺入了淑媛的體內。
「嗚…」淑媛低聲哭泣起來,但是她實在是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作出任何反抗的動作,痛苦和快感無時不再折磨著她那脆弱的神經。
在被壓著姦淫了數百下以後,少女在篩子一般的顫抖中又一次達到了高潮,在地面的瓷磚上留下一攤黏濕的液體。
但很明顯這並不是結束,在她還沒從高潮的眩暈中回復過來時,老刀又抱著淑媛坐到了一個馬桶上,姦淫的姿勢從傳教式換成了後入式,堅挺的陽具在淫液的潤滑下直搗黃龍,結結實實地頂在了子宮口上! !
因高潮而敏感的少女哪經得起如此直接的刺激,才沒幾下,淑媛便感到自己的腦袋「轟轟」作響,下身再一次抽搐起來,居然在短短的5分鐘內接連高潮了兩次。
「哈哈,果然是個淫蕩的女孩,不過,老子我喜歡!!」
享受著性愛快感的老刀也沒想到自己今次的獵物居然有這麼敏感的體質,開心之下,雙手伸到她身前握住那對椒乳開始揉弄起來,而他的腰部更是用力衝擊著少女柔軟的玉體,噗滋噗滋的聲響在洗手間內不停迴響。
時間在老刀的極度享受中飛快地度過,小城的天空開始被夜幕所籠罩,而洗手間裡的肉戲也在逐漸地進入到了尾聲。
在這不大的空間裡,馬桶上,洗手台上,都沾著不少的液體,其中有兩人的汗水,也有不少是少女濺出的體液。
此刻,男人身上的衣物已經脫掉,露出壯碩的肌肉。
女孩的身體雖然依舊被繩索捆綁,但原本殘留著的衣物卻化成了地上散落著的殘片,柔軟的胴體被深色繩索緊緊纏繞,白皙的肌膚因為長時間的姦淫而透著嫣紅。
男人將淑媛擺坐在自己的懷裡,恥骨相抵,兩人的性器以每秒一次的速率互相撞擊著,不停發出著咕啾咕啾的淫音。
少女忽紅忽白的臉蛋耷拉在男人的肩頭上,鼻子時不時發出有氣無力的哼哼聲,唯有陰戶裡的蜜肉仍糾纏著男人滾燙的陽具,不知羞恥地流淌著潤滑的淫液。
她的小腹,也如之前一般略微鼓起著,已經溶解了糞便的濁液在少女的腸中翻湧,淑媛幾次被操得差點昏厥過去時,都是被這如同刀割般的劇痛將其神智喚醒,迫使她在清醒的狀態下被男人持續地姦淫著。
在過去的三個小時裡,老刀孜孜不倦地用自己壯碩的雞巴開發著少女青澀的蜜穴,而淑媛的身體也呈現出超高的潛力。
如今,女孩那兩片原本細嫩的陰唇已變得紅潤肥美,穴內雖然還保持著相當的緊度,但男人巨根的進進出出在足量蜜汁的潤滑下也變得十分順暢,蜜洞頂端的陰蒂如同一顆紅寶石般高高勃起,隨著老刀抽插的街頭而微微顫動。
而通過肉體的實際測量,淑媛陰道的深度,G點的位置,老刀也早已瞭然於心。
這不,一看到少女出現不在做愛狀態的樣子,他腰部挺動的速率迅速加快了一倍,還特地加大了衝刺的角度,好讓堅挺肉棒的每一次插入都能摩擦到女孩體內肉壁上的小小凸起。
「咿!!唔嗯…唔嗯…唔嗯……」當老刀既硬且燙的陽具劃過少女G點之時,淑媛只感到自己好像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昏昏沉沉的思維立刻又清晰起來。
但是,她只來得及發出一聲輕輕的低呼,接踵而至的激烈抽插又將她推入到疾風驟雨裡,如同一葉在暴風雨裡飄蕩的孤舟,只能隨著男人強有力的佔有發出既興奮又無奈的呻吟。
少女的心是牴觸的,但繩索剝奪了她掙扎的權力,口塞阻止了她求救的可能,她試圖用搖頭表現出自己的抗拒,但在老刀看來那隻是受不了自己旺盛精力的求饒。
沒過多久,那種熟悉的,爽快的充實感便壓過了摩擦的疼痛,開始向淑媛腦海裡傳遞起舒服的信號,隨之而來的,還有那種酥麻入骨的快感,她努力想要抵抗,但毫無經驗的少女又如何是這種人類最原始慾望的對手。
於是,喉嚨裡的嬌喘變得悠長而誠實,腰肢也生疏地搖擺了起來,此刻的淑媛,無論從身至心,已經被老刀給徹底征服了! !
老刀顯然也察覺到了少女的變化,開始專心致志地享受起自己調教的成果。
一根陽具,極盡插轉捻磨之能事,變著法兒不停刺激著淑媛的蜜穴,而墮入性慾沼澤的女孩雖然不再抵抗,但終究還是敵不過男人那高超的性技,在從未體驗過的高潮中揚起了被封堵住眼睛和嘴巴的小巧臉蛋,身體一挺一抖,將大量的淫液潮吹在老刀的金剛龍首之上。
而男人也適時地將少女臀部緊壓在自己胯上以享受著蜜穴的按摩,同時還伸舌吻舔著她因高潮而揚起的雪白脖頸,直到肉棒周圍最後一點顫抖消失,才滿意地從腫得不像樣子的少女下體中退出依舊高昂的巨砲。
「呼呼…年輕…年輕就是好啊…」老刀愜意地點上一支煙,一邊愛撫著淑媛徹底癱軟的玉體。
三個小時了,雖然在女孩已經五度被送上了高潮,但老刀卻是一次都沒有射出過,估計是之前已經射過了一次的緣故。
在自己強有力的索取下,沒想到這個女孩居然還能堅持這麼長的時間。
不過,看女孩這幅樣子,估計也就剩下一次高潮的精力了,自己也正好趁這個機會送她上路。
於是老刀從身旁取出早準備好的繩子做最後的準備。
在這單獨的廁間裡,左右的隔板上都有一個掛衣服用的小鐵鉤,他先把一截繩子繫在左邊的鉤子上,然後拉到淑媛身後,和背後的繩結連在一起後,再拉到右邊的鐵鉤上。
接著,再用繩子在左鉤和右鉤間拉一條直線,這條直線正好和少女的脖子處於同一高度,正好堪堪吊住她的腦袋。
隨後,繩子又從左鉤回到了淑媛的身上,一圈又一圈地加固著她身上的禁錮。
本來她的髖部,腰身和肩膀還有稍許活動的自由,現在被這麼一綁,便再也動彈不得了。
當老刀差不多完成工作的時候,廁間已經被他織得如蛛網一般,而淑媛就是困在其中的美麗蝴蝶,被牢牢固定在男人的胯間,也就是馬桶座稍微上面點的地方。
少女的美腿被四股繩索拉開,兩股掛在兩邊的鉤子上,另兩股則是連在馬桶的底座上,使其形成了一個完美的M型。
在已經拉好的繩子的幫助下,老刀的雙手已經無需托著女孩,正忙著將最後的一點繩頭拋過頭頂上的水管後連在最後的機關,馬桶水箱裡的水位控制器上,做完了這些後,他才一邊抱著滑膩的女體聳動著,一邊在她紅透的耳朵邊說到「好啦,小妞,乖乖地享受妳最後的高潮吧!!」
說完,他將馬桶放水的把手向下一開,隨著水聲嘩嘩作響,一幕奇怪的景象
也同時發生在了女孩的身上:只見淑媛身上的繩子瞬間便像毒蛇一般將早已疲軟
的嬌軀緊緊絞住,同時帶動著她向上一抬,但因為腳被拉住,身體在稍微往上一彈後便立刻被拉了下來。
結果,便是少女整個人向彈簧一樣在老刀的身跳起舞來,肉穴更是以驚人的速率吞吐著他的肉棒,甚至還能看見那櫻紅的蜜肉被翻進翻出的淒慘姿態。
如此強烈的刺激,照理來說淑媛應該是完全無法忍受,應該會大聲哀鳴才對,奇怪的是女孩並沒有發出任何類似的聲響,反而從喉嚨裡發出炒豆子般的咯咯聲。
原來,收緊的尼龍繩已經把她的脖子給死死勒住,現在的淑媛,已經是處於完全窒息的狀態下了! !
感覺自己肺內氧氣所剩不多的少女,全身的肌肉都如同鋼絲一般緊繃著,拼命地想在這種危急的情況下做些什麼,但一方面是繩子無處不在的強力牽制,另一方面又有男人像打樁機一般超高速地插入,陰蒂,花心,乳頭,G點,幾乎所有的敏感點都被男人用手和陽具無情地刺激著,之前自己在男人忙著捆綁時好不容易積蓄下來的力氣在短短地數十秒內便消耗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已經體驗了五次的,即將高潮的絕頂快感。
然而,老刀又何嘗不知道女孩想要反擊的打算呢?
就在淑媛努力地想用她手上的假指甲磨斷腕部的繩索時,男人也拔去了女孩屁股上的肛門栓,大量惡臭的黃水噴湧而出。
而三小時便意的釋放頓時讓少女全身像篩子一般劇烈地顫抖起來,再也抑制不住排泄和做愛快感,陰部痙攣,猛烈地高潮了起來,同時,也將她最後的一點力氣和氧氣消耗殆盡。
老刀只感到自己的龜頭正在被一波又一波的熱液給衝擊著,總量加起來居然比前五次還要多,舒暢的快感順著脊椎也讓他幾乎把持不住自己即將射精的感覺,唯有握住淑媛的蠻腰以更加猛烈,更加有力的插入來回應。
肺部如火燒一般的痛苦,很快就抵消了高潮帶來的快感。
少女徒勞地擴張著鼻翼,卻根本無法將哪怕一絲的空氣吸入到肺部,想要求饒,想要呼救,又根本發不出一點聲音。
難道自己就要這樣死去嗎?
想到自己的姐妹們,就是裡自己數十步路的地方工作著,而她卻在這地獄般的洗手間裡被強暴折磨了整整一個下午。
外面的樓道人來人往,只要哪個人心存懷疑地去問下物業,自己就有可能得救了,但為什麼,為什麼就是沒有人來救救自己呢?
突然,下身傳來的火熱打斷了少女的思考,將其拉回了殘酷的現實,原來男人已經舒服地在她的身體裡第二次射出了精液。
而淑媛呢,微仰著已經青白的清秀臉蛋,開始像蝦米一般弓張著脊背擰起腰來,恰好給正在噴精的肉棒帶來舒適的按摩。
「不錯…真是個乖孩子,讓叔叔來給妳獎勵!!」
老刀這才解開她嘴上的封堵,大嘴覆住少女薄潤的唇瓣,啜吸著她因窒息而伸出的嫩滑香舌。
淑媛舌根的顫動顯示出她的不甘和掙扎,但已經失去對身體控制權的少女如今的選項也只剩下在和男人親密的舌吻中漸漸死去。
大約又過了一分鐘,少女原本緊繃的嬌軀開始變軟,老刀也不再挺動腰部,而是將淑媛的下身緊抵住自己的胯部,陰莖則刺入到其子宮進行更深入的射精。
少女雖然還未死,但也只是隨著老刀射精的節奏時不時地顫動下,老刀深知她已經堅持不了多少時候了,雙手夾住女孩的臉頰,嘴裡使勁一吸,將其大部分舌頭吸入到自己嘴裡後,牙齒猛地咬了下去!
斷舌的疼痛同時激活了淑媛最後的迴光返照,白布下已經開始翻白的眼睛一瞪,開始了她最後,也最激烈地一次掙扎。
用來固定的繩索都被整得「卡卡」作響,下身更是一上一下地自動套弄著老刀粗大的陽具,還「噗噗噗」地向外噴射著粘稠的淫汁。
經驗豐富的老刀牢牢控制著淑媛的頭部,所以無論她怎麼蹦躂,都始終在男人的控制範圍內,看上去像是淑媛自己在主動性交一樣。
而變態的老刀則一邊品嚐著少女香舌拌鮮血這道大餐,一邊享受著射精的快感。
女孩的身體就這樣挺了將近一分多鐘,在經過一次格外用力的挺高並伴隨著熱尿的噴湧而出,可憐的淑媛終於走完了她19年的人生歷程,死在了老刀的手裡。
而老刀此時也剛剛好射精完畢,滿意地看著已經失去生氣,但仍被繩索吊在空中的女體,嘴裡叨叨著:「丫頭啊,別怪我手狠,誰讓妳這麼不巧地遇上我呢,這就是命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