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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指摧花

简体版

作者:不詳

(一)

淫魔《天指》是色魔裡最殘暴、最讓女人害怕的淫魔。姦淫之後,一般是凶殘的虐殺,幾乎沒有女人能從他的手下逃生。

他看著暈倒在他懷裡的如風,好美的女人,越美的女人越能激起他瘋狂玩弄的慾望。

看著看著肉棒彈跳而起……。

他一隻胳膊摟著她,另一隻手來回揉捏著她的兩個乳房,想起了她那倆個被他虐奸、虐殺而死的同門師姐,「這小妞的乳房比她倆個師姐的可挺拔多了。」那倆個是在被他玩弄到極度高潮時,送進天堂的。

因為她們殺了他的師兄,也是他的親哥哥,另一個淫魔--天掌。

他把她向個口袋一樣的扔到馬背上,自己也跨了上去。

其實他哥哥的武功比他高得多,因他們虐奸的大家閨秀、良家婦女太多,官府令州衙三姐妹:黑牡丹、冷雪、如風除害。

三姐妹設下一誘捕陷阱,那天,天指有事,沒和天掌一起去,僥倖逃脫,天掌上當,一不抵三,終於死在三姐妹的劍下。

天指武功平平,只能做小人,用些下三濫的手法,迷香、蒙漢藥、幻劑、攝魂湯等等,都是他常用的,愉虐女人的春藥、媚膏,更是不離其身,他的衣袍中最少有七八個兜,裝著不同的藥。

他是個玩女人的高手,一雙手指如游龍,能讓女人欲死欲仙的瘋狂到極點。

三朵花中,最靚的就是這個小妹了,那倆個他擄到後,一個玩了一天,一個玩了兩天就給姦殺了。

大姐黑,人稱黑牡丹,但黑的很俊俏。他沒想到的是,她連私處都是黑乎乎的一團,而且年幼時被群魔虐去輪姦過幾個月,私處已被撕爛,難看的向外翻著,陰道也已永久性損壞,沒有了彈性。

她是遭遇了這一切後,才開始發奮練功,雖不是什麼武林高手,但對付幾個採花大盜還是綽綽有餘的。天指是用迷香把她擄到的。

他把她捆在一張寬大的型椅上,雙手穿過椅背捆好後,繩子固定在前面的腳蹬上。

兩腳分開捆在把手上,撕掉了她的衣褲,讓她的陰部和肛門大大的朝天張開著,這時他才發現這朵黑牡丹的私處竟這麼醜陋,他索性用胳膊般粗的木棍,不管不顧的插入她的陰道和肛門,用繩子固定後,就去喝了一夜酒。

等他回來,黑牡丹已經半死了。他把椅子放倒,使椅背著地,用地閂把椅子腿牢牢的固定在地上,這樣她的陰部就沖天了。他粗暴的拔下那兩根棍子,對著已經撐得合不攏的陰門,在手上捏了些淫藥,五指併攏,塞進了進去。

進去後他把春藥在她陰道和子宮頭處亂抹了一氣,再把手握成拳,由上向下,像揣面一樣,在她的陰道裡亂揣起來,在淫藥的作用下,黑牡丹瘋狂起來。

他不斷的用拳頭衝擊著她的陰道,她淫水越來越多……

「啊……」她的叫聲已經分不清是慘叫,還是淫叫,終於在他的拳奸下達到了高潮。

接著他把左手塞進了她的肛門,用力向上托起她的子宮,右手張開,先是用食指和中指屈起夾擊著她的子宮頭,再用兩手異常溫柔的撫摸她的子宮,讓它放鬆,然後繼續撫摸它、挑逗它、玩弄它,讓它無奈的又到高潮,又一次收縮。

他兩手不停的、興奮的逗弄這它,使黑牡丹高潮不斷。

這時候是天指玩弄女人最溫柔、最有耐心的時候,眼見著她隨著不斷的高潮進入了昏撅前的迷矇,天指左手向上猛托,右手進一步深入,捏住她因不斷高潮而收縮著的子宮,緊緊的抓住它,把它殘忍的拉出了體外。

「啊……」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黑牡丹就這樣在不斷高潮中讓他虐殺了。

想著這些,他混身血脈噴漲。


(二)


他把如風帶入一個溶洞,是他和天掌在山中練功時,無意中發現的,這個洞不但冬暖夏涼,而且有上下兩層,下層有暗河通過。

他們用搶劫的財產,把上層布成了豪華、舒適的住宅,下層布成了刑房、廚房,當然也可以當廁所,所有的排泄物都可以倒入暗河。

那些讓他們虐殺女人的屍體,多數餵了他們養的兩頭惡犬,剩下連狗都不吃的部分,就讓他們扔入了暗河。

這裡備足了食物,可以三五個月不出山。

他們在這裡慘害了無數的少女、少婦,如風的大師姐,二師姐都是死在這裡。

這些年,他們在裡面佈置了各種各樣的刑具刑架,再加上那些無處不在的鐘乳石柱,都是他們捆綁女人的最佳地點。

在那個沒有空調的時代,這裡四季常溫,女人進到這裡就再也沒有穿衣服的機會了。

他把如風狠狠的扔在地上,撕掉她的衣服,扔進了火塘,他知道,她再也不需要任何衣服了。

看著她不同於她大師姐的雪白的肢體,慾火中燒。

他喜歡聽女人在要到高潮前那一瞬間失聲的淫叫;

喜歡看女人被他玩到高潮時那種瘋狂的扭動;

和女人在高潮被虐殺時像動物一樣的抽畜,他最痛快的射精,就是隨著女人抽畜死去的時候。

他用繩子把她四肢固定在刑床的四角,呈大字形。

那張刑床其實也不過是四根深埋著的柱子,和捆著一些結實的板條的架子,裡面的板條可以根據需要隨意組合,和桌子一般的高度正好適合操作。

他把她那無奈的陰部毫無保留的暴露出來。狠狠的給了她幾巴掌,讓如風醒了過來。

「啊……這是哪?天吶,怎麼會這樣?」

看著衝著她淫笑的淫魔,發現自己呈大字形被牛筋繩牢牢的固定在架子上,像個待宰的羔羊,她絕望了。

她想起來在路上,對面來了一個風度翩翩的中年男人,當他們碰面的那一剎那,她聞到一陣奇香,就沒有任何記憶了。

看她醒了,天指走到她身邊,低頭去看她那門戶大開的陰部。

看著她還沒有濕潤的洞穴,他用手「啪!啪!啪!」的用力拍打了起來。

「痛啊!……」她慘叫著。

打著打著,他感覺那些陰毛太礙事,他一把一把的拽著那些障眼的陰毛。

「啊……」如風疼的差點又暈過去。

拔了幾下又接著拍打,直到眼看著大陰唇腫了起來,陰蒂也紅紅的突了出來,這時他每掌都能直接擊打到陰蒂,打著打著,他發現自己的手濕了,手指手掌上沾滿了如風的淫水。

「哈哈,妳可真是個賤女人,越打越發騷呀!」

接著他左手分開她腫漲的陰唇,向上提起包皮,露出相思豆般的陰核,看著它驕媚的樣子,用右手輕輕撥動起來。

「嗯……」隨著淫魔天指指尖的撥動,被拔陰毛處的疼痛和被抽打陰部的疼痛還沒消失,如風就感到生理上的需求竟不可抑制的騷動起來。

淫魔天指可是個催花老手,他一邊用指尖繞著陰核轉,一邊用小手指刺激著她的尿道口。

「啊……」如風從被他擄來後還沒有如過廁,已經憋的有些漲了,「天吶,讓我……讓我……我想……」

「想幹什麼?……舒服的不知道想做什麼了?」天指淫笑著問。

可如風在一個淫魔面前怎麼也說不出想『尿』來。

淫魔的手指更加快的撥動了起來,左手配合著右手震顛著。

「呀……嗯……」如風是個處女,從沒有過男女交媾的體驗,她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怎麼了,只覺得淫魔的手指讓她全身的血都在上湧、翻滾,她的叫聲越來越淫蕩。

就在她快到高峰時,天指突然停下,就像從浪尖一下把她送到谷底,如風渾身的騷癢突然沒了著落,她狂叫著,從腰到腿大幅度的起浮著,陰蒂高高挺起,大小陰唇都腫漲著分開,一團淫水的從陰戶流向肛門,滴落到木板上,感到下身有東西流出,她以為自己尿出來了,但不知怎麼膀胱還是那麼漲,「我怎麼還想尿呀?」。 

「哈哈,好一個淫蕩女人,稍一挑逗就濕成這樣?,這麼敏感,我還沒開始玩妳,就成這樣啦?哼,發浪吧妳,府衙的女捕快也不過就是這種騷貨,妳和妳的倆個師姐一樣呀,都是讓男人一碰就發騷賤人。別急呀,好戲可在後面呢,妳慢慢的消受吧。」

這時,如風才明白,她落到了誰的手裡。

他拿出一根玉棒,那個玉棒頭呈圓錐型,尾呈橢圓型,比男人的小手指略細一點,二寸長短,後有一小洞,用紅線繩穿著,這是天指在玉器店定制打磨的,專門用來淫虐女人的工具。

拿著它,一雙冒著淫光的眼盯著如風,伸出舌頭慢慢的舔著那根玉棒。

「你要幹什麼?」如風看著他的表情很是恐懼。

他從兜裡掏出媚膏,用玉棒沾上它,撥開她的尿道,慢慢的一邊玩弄,一邊往裡捅。

「疼啊……你在幹什麼?疼啊……」尿道很細,不像陰道那樣有彈性,往那裡面塞東西對任何人來說都是酷刑。

天指並不想毀了她的尿道,所以捅得很慢,那媚膏也有一定的潤滑作用,玉棒在她的尿道口進進出出,越進越深。

對他不想多玩的女人,他總是一下就剌入,很多女人的尿道都讓他撕裂過,以後再尿尿,都從陰道裡流出了。

隨著如風一聲聲的慘叫,他慢慢的把玉棒全部塞入了她的尿道,只留下玉棒後穿的紅繩垂在陰間,很是淫霏。

這時如風才知道,她剛才沒有排出尿來,現在是想尿也尿不出來了。

天指吸了一下鼻煙,坐在旁邊的太師椅子上,「疼?後面有妳享受的時候!」

他一面擠兌著如風,一面等著淫藥起作用,他最喜歡看女人受淫藥的刺激時得不到滿足的慘樣,那時的女人多是瘋了般的大哭,什麼下賤的話,下賤的事都願意做,只盼你狠狠的強姦她、幹她,在那時,別說妳捅爛了他的陰道,就連姦殺她,她都會幸福的看著妳,衝妳舒心的微笑,這樣死的女人最美。

他現在當然捨不得讓如風死,畢竟像她這種極品的女人太少。

有些女人穿著衣服,看著很美,脫後一點都不美,甚至影響到男人的性慾,就像那種乾瘦如柴的女人,只能當個衣服架子。

天指喜歡玩弄圓潤、豐滿的女人。

還有的女人哪都美,就是陰部不美,陰蒂和小陰唇巨大,都毫不知恥的暴露著,即使並著腿,也能看見那東西垂在胯間,不堪入目,如風的二姐冷月就是那樣。


(三)


他想起那次尾隨冷月到了她下榻的小客棧,到後廚給她的飯裡下了幻藥,等藥起作用了,他只給了她一個眼神,冷月就乖乖的上了他的馬,跟他來到密室。

冷月比一般女人高出很多,人高馬大,讓天指沒想到的是,她的陰部也同樣的大。

在幻藥藥力還沒消失的時候,他用眼神令她把自己剝光,這時他發現冷月腿間居然像男人一樣垂著一些東西,他讓她分開腿,走近一看,原來她陰蒂大如男人的大拇指肚,兩片小陰唇也暴露在大陰唇外,他用手狠狠的拽了下,竟有近二寸長。

他實在沒有興趣玩這樣的女人,但一想到師哥就死在她們手下,「我不會讓她痛痛快快的死,要狠狠的折磨她,讓她生不如死,一定要讓她暴露出女人最賤的一面,讓她知道世上有了我們這些淫魔,女人是多麼享受,讓她在高潮的時候下地獄。」想到這裡,他冷笑了起來。

說句實話,冷月雖然人高馬大,但身材還算是勻稱,腰很細,臀部很大。

乳房不太好看,大的像一對口袋,但很適合捆綁。

他把她雙手捆在一起,吊在刑架上,雙腳勉強著地,用一瓢水潑到她臉上,這時冷月清醒過來了,看到自己一絲不掛的吊在那裡,很是疑惑。

「妳不用瞎想了,我還是告訴妳吧,我天指,天掌的弟弟,現在妳知道為什麼會到這裡,為什麼會這個樣子了吧,哼!我哥不會白死。」

冷月悲慘的閉上又眼,知道了落在誰的手裡,她就已經知道她自己的下場了,「快快殺了我吧。」

「哪那麼容易,我會讓妳死,但不是現在,現在妳要好好消受我賞給妳的一切。」

他用污辱的眼神從上到下的掃了一遍冷月的全身,然後拿過麻繩,抓住她碩大的乳房,從根處一圈一圈的繞上,直到乳房在繩子的作用下高高的慫起,成了圓圓的饅頭,慢慢呈紫色、醬紫色,乳頭幾乎都撐平了。

兩個都捆好後,他用手指彈了幾下乳頭,冷月輕輕震顛了一下。

「噢,還挺敏感。」接著淫魔用手沾了些淫藥,均勻的塗在她的乳頭上,一面塗,一邊漫不經心的揉弄著她的乳暈和乳頭。

「嗯……嗯……」冷月慢慢受不了乳頭上的騷癢,哼了起來。

天指看淫藥起作用了,就拿起骨簽,(古人用來剔牙的,天掌和天指購了很多,用來刺女人的敏感部位。)對準乳頭上的乳孔,捻動著紮了進去。

「啊……」在乳頭騷癢難忍的情況下,突然的刺入,讓冷月不知是痛還是興奮的大叫了起來。

她拚命晃動著身子,吊她的鐵鏈嘩嘩的響著,她身子轉了起來。

天指一把抓住她另一隻乳房,又一根骨簽深深的刺了進去。

天指知道這個淫藥有七、八個時晨效力,在這段時間,你就是割掉她的乳頭,她都會興奮的淫叫的,這是他最喜歡聽到的叫聲,發情的淫叫和痛苦的慘叫和在一起,真是無比的美妙呀。

他接著又刺起來,直到每個乳頭裡都刺進了三、四根,他才住了手。

然後用竹片不斷擊打著她的乳房和乳頭,造成不斷的刺激。

冷月乳頭在淫藥的刺激下那種鑽心的騷癢,在這種刺激下竟然有了些解脫的感覺,她忍不住的淫叫起來。

接著他在她一條腿膝彎上拴了一條繩子,向上用拉起,固定在刑架上方,這樣冷月的陰部就完全暴露出來了。

他分開她那兩個過長的小陰唇,用手捏起她的陰蒂,在他食指和拇指的搓動下,她的陰蒂竟像男人的陰莖一樣勃起了。

看著她勃起後近半寸長的陰蒂,天指取了一根細細的羊腸繩,把那個東西由根捆住,這時那顆陰核亮亮的充分暴露了出來,竟比黃豆還大。

他從沒看到過那麼大的陰核,用手用力的揉搓起來,他手指上當然還有剛才殘餘的淫藥,他一會兒重捏,一會兒輕拂,一會兒又輕彈,弄得冷月淫癢難耐。

「天吶……」在所有冒尖、敏感的地方都被侵犯時,冷月突然感到全身在不可抑制的收縮,她的腰帶著臀部和陰部拚命的扭動著。

天指又拿出一根骨簽,慢慢的、殘忍的穿透了那顆鮮紅的肉豆。

血順著骨簽流了出來,「呀……」,疼痛擴散到全身,冷月感到渾身的肌肉都在抽搐。

他先放下她的那只被吊著的腳,再給她的雙腳踝上捆好繩子,拉向兩邊,固定在地閂上,使她雙腿大大的分開,整個人呈『人』字狀。

然後用粗麻繩,在她腰間由上至下,用力的一圈一圈的纏繞,勒得冷月感覺喘氣都困難了,這時她的胸顯得更挺,胯顯得更寬,盆腔裡的子宮似乎都被擠壓到陰腔裡了。

捆好後,他將兩個手指插入了她的陰道,很容易就觸到了子宮頭,因這時子宮已經讓繩子擠得下垂了。

他手指如游龍般的在那裡玩弄著它。另一隻手在她會陰和肛門處溫柔的按摩著。隨著他的挑逗,冷月感覺血管充血充得都要爆了,只想掙脫所有的束縛,讓自己痛痛快快的達到高潮。

當天指用兩指緊夾著她的子宮頭,另一手兩指狠狠的插入她的肛門時,一陣更猛烈的痙攣襲來,冷月瘋狂的前後扭動著竟掙脫了天指的手,淫液隨著身體的扭動和收縮狂噴而出,在空中畫出了一條弧線,有些還噴了到天指的身上。

這是她從沒有過的體驗。天指用狠狠的照她小腹上擊了一拳,又用膝蓋猛撞了一下她的下陰,冷月隨之失禁,尿噴了一地。

天指抬起冷月的下巴:

「哼,怎麼樣?升天的感覺吧?沒人給過妳這種感覺吧?現在妳知道女人骨子裡都是賤貨了吧,妳們需要男人的玩弄,需要男人的暴虐,這樣才會把妳們帶到天堂裡去,哈哈……」

這種感覺是冷月從沒體驗過的,這種欲死欲仙的感覺讓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連小便失禁都讓她感覺那麼爽。

這時她渾身酸軟了下來,「你殺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死?還沒到時候,這是折磨嗎?那妳繼續忍受吧!」

天指鬆開她乳頭、腰、和陰蒂上的捆綁,把她從刑架上放下來,四肢倒攢捆上,他拿出淫藥,深深捅入她的穴中,回上層睡覺去了。


(四)


如風的叫聲,打破了他的回憶,「啊……啊……」如風的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淫,他走過去,對她騷癢的陰部不理不睬,用嘴叼著她的一個乳頭,像孩子般的吮了起來,兩隻手還不停的交換拽著另一個乳頭。

「嗚……受不了啦」

「哪受不了了?」

「嗚……嗚……下面……讓我尿吧……」

「什麼?我沒聽清,妳大點聲說!」天指一手繼續玩弄著她的乳頭,另一隻手輕輕的拉動著那根牽著玉棒的小紅繩,盯著她,殘忍的問。

「讓我尿尿……求你啦……讓我尿出來吧……」如風再了憋不住了,大聲的喊了出來。

這一喊出口,頓時到讓她有了種解脫,好像什麼都能喊出來了。

在淫藥和尿的強刺激下,她徹底放棄了自己的人格,像狗一樣的哭著大聲祈求著。

「求求你……饒了我吧……先讓我上廁所吧,完了你怎麼幹我都行,……嗚……」

「廁所?這屋裡到處都是廁所,這以後就是妳的狗窩了,妳會永遠在這裡拉、撒,直到死!」

天指站在架子旁邊,慢慢的拽著那根小玉棒,在它快出來時,又慢慢塞回去,他一邊玩著,一邊聽著如風淒慘的哭聲,玩了半個多時辰,他感覺到如風的忍耐已經到極限了,突然一手用力按壓著她小腹膀胱的位置,一手拽出那根玉棒,只見一道黃色的水柱從如風兩腿間直射出來。

「哇……啊……」如風放聲大哭起來,就在尿噴出的這一瞬間,她感覺渾身的肌肉抽搐了起來,子宮攪成一團,陰道裡隨之也噴出了淫液,自己到了一種從沒體驗過的境地。

「哈哈…… 爽翻了吧?多美的景象,漂亮的女衙役在滿處噴尿,哦,還噴出那麼多淫水?」

天指用手在她的陰道裡和肛門處摸了摸,發現她處處緊縮,「哦,高潮啦?真是個淫女,舒服的還在後面呢,我會讓妳一直享受到死的。」

他盯著她大大張開的陰門,看到了有點紅腫,掛著尿滴的尿道,再看陰道發現了處女膜,他興奮的彈著它。

「噢,還是個處女呀,太好了,我會把妳變成女人,變成個淫蕩、下賤、離不開男人的女人。在我這裡,妳所有的洞都會被開苞。告訴妳吧,女人身上有四個洞可供男人插,有三個在下身,剛才玩的是妳的是第一個洞,還有兩個洞,一個是這個,一個是這個,」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插入她的陰道和肛門。

「還有一個就是妳的嘴啦,我們有的是時間,我會慢慢的消受妳身上所有的一切。」

如風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天指用手按著她因高潮而不停煽動著的肛門口,「這裡要好好撐撐才能玩」,他解開她的兩腿,在腳踝上固定好繩子,拉向架子的上方,固定在方框架子的兩個角上,讓她折疊著陰部和菊洞都朝前。

然後找出一根梨木削制的假陰莖,那時民間管那東西叫『葛先生』,是為那些寡婦和男人長年不在家的女人準備的。

當一個女人做了寡婦,或他男人長年在外,婆婆為了不讓媳婦偷人,都會給她請來『葛先生』。

民間用的『葛先生』,一般都是一頭與陰莖一樣,另一頭有一個能固定在腳跟上的托,讓女人自己把它固定在腳跟上,送到陰道裡自慰。

天掌和天指定制了大量的各種型號不同的『葛先生』,他們定制的『葛先生』多數沒有後托,只在後面鑽上孔,可以用繩子穿過去,把它捆在腰和腿上,固定在陰道裡,他們用它不知玩弄了多少女人。

他用『葛先生』沾著如風的淫水深深的捅入了她的肛門,固定好後對她說:「好了,我要吃點東西去了,我可不願意餓著肚子玩妳,妳自己在這裡慢慢消受吧!」

「痛啊……」

雖然天指拿的是最小號的『葛先生』,可如風有後洞還是塊處女地呀。


(五)


天指向上層走去,在關上通往下層石蓋的那一瞬間,他又想起了冷月。

那天,當他睡醒了來到下層,看到倒捆的冷月早已渾身大汗,痛哭流涕。

乳頭上的骨簽在她痛苦的扭動下,幾乎都剌入了乳房。

被穿刺的陰核,因陰道過份騷癢時不停的與地面磨擦,而變得紅腫不堪。

陰部早已濕得一塌糊塗,淫液居然把地濕了一片。

她用迷矇的眼光看著天指「放開我吧……難受死了」

「難受?不對吧,是渾身騷癢吧?又想洩了吧?沒看出來,女捕竟是個奇淫女呀。」

他一邊用腳踢著她的陰部、踩著她的陰核,嘴裡還一邊不停的侮辱這她。

想起她剛才狂噴淫水的樣子,還真覺得刺激,在他玩過的女人中,能達到潮吹的不多。

這時冷月乳房上的藥力已經沒有了作用,乳頭開始刺痛。但陰道裡還是騷癢難耐。

「既然渾身癢,妳感覺不好,那就讓妳疼一下吧,這樣就不難受了吧?哈哈……」

天指嘴裡叨叨著,慢慢拔出她乳頭裡的骨簽,一邊拔,一邊用手狠狠的捏她的乳頭。

「疼死啦……」。

一根一根的拔完後,他又不管不顧的用魚鉤勾在她那兩個大大的小陰唇上,用細繩把它們分開,分別固定在兩條腿上。

這時可以清楚的看到,被抹了淫藥的陰道裡,不斷的流出白色的淫液,通過腫漲的穿著骨簽陰蒂,滴落到地上。

分開固定好她的小陰唇,看著不停蠕動的洞口,天指一手捏著她的陰蒂,一手把那根骨簽旋轉著從陰核上拔出。

「呀……」一聲淒厲的慘叫在溶洞裡嚇人的迴響。

他知道這時那裡根本不能碰,但為了造成冷月更大的痛苦,他殘忍的繼續玩弄這那個女人最敏感的東西。

陰道裡的刺癢和乳頭、陰蒂、陰唇的刺痛,使冷月痛不欲生。

「現在讓妳爽一爽吧!」天指看了看她大於一般女人的陰道,選了一根最粗的『葛先生』,抽插著捅了進去。

「啊……」,隨著假陰莖的進入,冷月的騷癢好像有了著落,穿刺的疼痛都感覺減輕了,她叫聲裡似乎帶著一絲滿足。

天指用繩子把『葛先生』固定在她的陰道裡,鬆開她四肢的捆綁,在她脖子上拴了根狗鏈,拉著她。

這時她已經被折磨的站不起來了,天指幾乎是拖著她,把她拽到一個斜立著的,門字形的木架前。

先把她雙手分別固定在框架上端,又在她的雙膝彎上捆上繩子,然後分別向兩邊拉到齊乳高的地方固定好,再把架子放成45度角。

這樣,冷月的雙腿被大大分開,插著『葛先生』的陰道和肛門都毫無保留的暴露著,她的小陰唇被魚鉤拉到了極限,流著血,她疼得又大叫起來,「哦……疼啊……」

天指狠狠的給了她兩巴掌,「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殺了我兄弟當然要付出代價!」

看著她垂在胸前的乳房,感覺很不順眼,又把它拽了起來,從根處用牛筋捆上,這一捆,乳頭剛才拔出骨簽的地方,都呲出了血。

他拿起籐條對準她全身所有的敏感部位,紫青色的乳房、乳頭、腋下、小腹、陰阜、陰蒂、肛門和腳心,狠狠的抽打了起來。


(六)


在這個陰森、恐怖的洞穴裡,一直會長期保留著一個女人,作為他們的下人,能留下的都是最漂亮、最能幹、最性感、最聽話的,當然也是叫床叫的最刺激的。

這些女人早就讓他們玩成了性奴隸,離不開性虐的刺激。她們一開始是強迫的,到最後都無一不變成自願的了,每天盼著主人玩她們,虐她們,強姦她們。

雖然她們已經不會給他們帶來任何麻煩,不會逃跑或幫別的女人逃跑,這個地方也實在沒處跑,通往上層的石板和通向洞外的石門,都有機關,沒有鑰匙,從裡面無論如何也打不開。

但天掌和天指兩個淫魔還是每次都用鋼釬捅穿她們的耳膜,讓她們成為聾子。

因無法和別人交流,她們的語言功能逐漸消失,慢慢都變成了只會叫,不會說話的廢人。

每次只保留一個,決定留下下一個時,就會當著這一個的面,把上一個殺掉,所以每個被選中留下的女人,都會盡力的討好他們。

每次只保留一個,決定留下下一個時,就會當著這一個的面,把上一個殺掉,所以每個被選中留下的女人,都會盡力的討好他們。

現在留下的這個女人叫王安菱,這可是當地有名的財主王員外的千金,是傳說中的美人,養在深閨,很少有人見過。

天掌聽說後就把她擄來了,一看真是個天仙般的美人。

剛來時也是尋死覓活的,但隨著他們的調教和玩弄,身體已經越來越淫賤。

十五歲的年齡,正是女孩子最思春的時候,原本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的她,突然落入魔掌,哪經得起他們的挑逗、玩弄、和各種不同藥物的催情,身體對性的需求越來越強烈,現在已經成了一天也離不開性刺激的性奴。

安菱沒有看到她前面的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是在天掌和天指過度的玩弄和刺激時,因二人久久不讓她達到高潮,而咬舌自盡的。

這兩個淫虐狂人,最喜歡的遊戲就是把女人玩到臨近高潮了,然後突然停止,欣賞她們那種無可奈何的扭動,和哭泣,看著她們像狗一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他們繼續「操死我吧……,幹死我吧……把我的小穴撕爛吧……」的亂叫一氣,那是他們最開心的時候。

那個女人就是在被他們抹上淫藥後,玩弄了七、八個小時,還不讓她到高潮,而忍無可忍的咬舌自盡了。

這時他們才知道,這樣還能急死人。這個死了,他們當然還需要玩偶呀,安菱就成了他們的下一個目標。

擄到安菱後,看著這麼美若天仙的女子,兩個淫魔可捨不得把她玩死了,所以,他們經常讓她償到高潮的甜頭。

有時也適當的延長和控制她高潮的時間,只是為了培養她對高潮的渴求,增強她的性慾,提高她到高潮時的快感。

他們還教她手淫、讓她和那兩隻狗交媾,眼看著她一天天的沉迷在性亂中,不能自拔。

她現在已經離不開那兩隻狗了,每天喂完它們,就抱著它們親暱,叨著它們的生殖器為它們口淫,當把它嘬大時,她就跨在兩個矮凳之間,讓兩隻畜牲一前一後把生殖器頂入她的陰道和肛門。

這是兩個大狼狗,陰莖比一般男人的長得多,而且主人經常用它們來玩弄女人,深得其道。

這兩個畜牲一前一後,都把前爪搭在她的肩上後爪站立著抽動,安菱迎合著它們。

驚人的是,狗生殖器全部插入後,根部會隆起一團肉結,正好塞死在陰道和肛門的頸部,讓交媾的性器無法脫離,在這種情況下她想和這兩條大公狗分開,只有等它們洩精軟化了才行。

這也是她練陰部肌肉的好機會,她用力的收縮著陰肌、腹肌和肛門周圍的擴約肌,夾擊著那兩個肉結,她夾的越緊,那兩個畜牲就動的越快,很快就能把自己送到高潮。

但狗並沒有完,它們接著不停的幹著她,逼著她又用力的夾著它們的性器,直到她高潮了三四次,渾身無力的癱在地上,那兩個畜牲才會洩在她身體裡。

通過這種鍛煉,她的這兩個洞都能極好的滿足男人的需要。

這兩隻狗在發情的時候,主人都是用女人來滿足它們,對他們還想玩的女人,一般給狗帶上鐵嚼,使它們幹完了無法傷害她們。

但對於他們玩膩了的女人,這兩隻畜牲就可以玩夠了,再把她們掏心破肚的撕碎。

安菱天天餵它們,已經建立了很好的感情,這兩個狗對她的性器也非常著迷,只要一放出來,就在她身上亂蹭。


(七)


天指看著被籐條抽得全身傷痕纍纍的冷月,隨手把籐條深深插進了她的肛門,用手捏著冷月的兩個乳頭,有些溫存的愛撫、揉搓起來。

「嗯……嗯……」隨著天指的愛撫,疼痛還沒有消失,冷月就感覺一股股淫攣的酥麻到從乳頭傳到下陰,她不自覺的隨著天指的捏弄一下一下的挺著下陰,使裡面的假陰莖能頂到陰道中最深最癢的地方,「噢……噢……」她不顧陰唇的疼痛,不停的扭動著陰部。

「淫女,還不到妳舒服的時候,哈哈……」,天指解開固定『葛先生』的繩子,將那東西拔出。

「哦……」冷月失落的叫著。

隨著『葛先生』拔出,冷月陰道裡流出了大量淫液,天指陰笑著,用它沾濕手指,捏住她比一般女人大得多的陰蒂,快速揉搓起來,這可是個被穿刺過的陰核,早已腫漲的嚇人。

天指拿來一個細長的瓦罐,在裡面點上火,一下扣在她的陰蒂上,隨著罐內呈真空狀,冷月的陰蒂被全部吸了進去。

拔罐子一直是古人用來治病的一種手段,但拔在受傷的陰核上,真是太殘忍了。

冷月實在受不了了,渾身猛烈地痙攣,小腹劇烈抽搐,汗水驟然瀑出。

隨著肛門的收縮,那根籐條也被她同時排出體外,「啊……」過分的刺激使冷月暈了過去。

天指掏出自己的巨棍,用手撥開她陰蒂上的罐子,對著冷月的陰道深深的紮了進去。

幹了一會兒,感覺太鬆不過癮,就把它拔出來,沾著淫液,對準她的菊門刺了進去。

「啊……」冷月在撕裂般的劇痛中醒了過來,她撕裂的肛門在被淫魔暴幹著,天指還用三個手指在她的陰道裡不停的攪動著,突然,他猛的拔下那個罐子,剛洩完的她,在這種強刺激下,不由的又興奮了起來。

「噢……呀……」,隨著天指的玩弄,她不由已的又淫叫起來。隨著她的淫叫,天指把精液射入了她的直腸。

天指痛快的洩了身後,鬆開捆綁她乳房的牛筋繩,拿起『鋼』(古時人烤肉,穿肉串用的),拽起她口袋般的乳房,由下至上的穿了過去。

每個乳房上穿了兩根,還覺得不過癮,又由左到右的橫穿了兩根才罷手。

接著又拿了兩個大瓦罐,拔在冷月的兩個乳房上,把她的乳頭和乳暈全部吸入罐中,在他一連串的折磨中,冷月又暈了過去。

最後又從狗籠子裡拿起一根人的小腿骨,把關節骨那頭用力旋轉著插到冷月的肛門裡。

「呀……」冷月又在巨痛中醒來。

關節頭都插入直腸後,再慢慢的向外拔,插入的部分太大,向外拔時造成了脫肛,把冷月的直腸都帶了出來。

「疼死啦……饒了我吧……」

「 現在求饒?晚啦,妳還是好好陪我的師哥去吧!」他感覺剛才抹在她陰道裡的淫藥效力不是太大了,又拿出媚膏,塗抹在她的陰蒂和陰道裡,輕輕的揉了起來。

「 嗯……嗯……」,看到藥力起作用了,他拿出一把尖刀,沿著她的肛門擴約肌劃了一圈,冷月的肛門口和直腸就緊裹在那截骨頭上和她的身體分離了。

「 天吶……」冷月發出遭凌遲般的淒慘號叫!

天指放出那兩條狼狗,讓它們撕搶著骨頭向外拉。

沒有了擴約肌的後洞,已經成了窟窿,在惡狗的拉扯下冷月的直腸掉出體外,看著惡狗的拉扯,天指用左手大拇指和中指捏住她的陰蒂,食指不斷刺激著陰核,由慢到快的震顛起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很溫柔的插進了她的陰道,隨著左手的顛動,在陰道深處輕拂著她的子宮頭,和宮頭兩邊的深穹,他用出他最溫柔的手法,讓她享受最後的高潮,因為他最喜歡看女人隨著高潮的死亡。

「啊……唔……」媚膏的作用使冷月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陰道和陰蒂處,隨著天指的逗弄,冷月似乎忘了直腸和內臟正從體內脫出,子宮和陰道壁劇烈的收縮起來,剛噴完陰精的子宮裡,居然又噴出了不少淫液。在狗的拉扯和她自身的收縮下,內臟大團大團的流出體外。

天指並沒有停止玩弄,他更加細緻的玩著她的陰核,更加溫柔的撫摸著她的子宮頭,磨擦著她的陰道,讓她不斷的高潮,最後右手四個手指都插了進去,在裡面不停的攪動,直到冷月只有出的氣,沒有了進氣,似乎是非常享受的閉著雙眼,兩翼泛著滿足的紅暈,張著大大的嘴離開了人世。

面對著這樣的場景,天指從早就暴漲的陰莖裡又一次狂射出精液。


(八)


天指一邊吃著飯,一邊回想著虐殺冷月的那一幕幕,越想越興奮,一把按住跪在旁邊侍候他的安菱,對著她那高高翹起的陰部和肛門,『啪!啪!啪!』的狠抽了幾下,在她的嚎叫聲中,把陰莖深深的插入了她的肛門。

安菱使出渾身的解數,用肛門擴約肌和直腸,吸吮著天指的陰莖,讓天指爽的直想射,但他還不想那麼快結束,他拔出陰莖,又插入她的前洞,看著拔出陰莖後還沒有合上的肛門口,他又插進去了兩個手指,前後洞一起幹了起來,插的安菱爽叫不停,插了七、八百下後,他抽出陰莖,站到她面前,捏著她的鼻子,使她不得不用嘴喘氣,趁她喉頭大開,他把陰莖插入了她的喉嚨。

安菱知道他現在需要什麼,像吞嚥東西一樣開始蠕動喉管。在她的喉管不斷的擠壓、包裹下,天指舒服的把精液全部射進了她的深喉。

通過不斷的訓練,安菱這三個洞都能很好的夾裹男根。

天指正在訓練她的第四個洞,第四個洞可太痛了,弄壞了就不好玩了,所以進度很慢。

每天睡覺前,天指都在用越來越大的東西塞入她的尿道,而且一邊看著她收縮小腹,一邊用手從陰道裡刺激尿道蠕動,幫她夾擠那些玉棒。

現在已經能用一指多粗的玉棒插入了,他在想,等撐到兩指多時,就能用陰莖了。

她的每個洞都經常塞著不同的東西,陰道裡最多塞的是大棗,不知這兩個淫魔從哪裡聽來,吃女人淫液浸過的棗,對身體是大補,所以從安菱被擄來後,陰液就成了他們的浸棗液。

裡面開始只能塞六顆棗,現在已經能塞十五六顆了,每天晚上臨睡前,她的陰道都會被塞滿大棗。

他們早上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一個人像把小孩撒尿一樣的把著安菱,另一個用嘴對著她的陰道,用手刺激著她的陰核,吃隨著她不斷高潮從陰道裡擠出來的棗。

哥哥吃完了換弟弟。安菱的陰道現在早就練出來了,不用刺激陰核,她也能自如的將棗一粒一粒的擠壓出體外。

天掌剛把她擄來時,把她剝光後,發現她陰部和肛門都非常誘人,她體毛適中,整齊的排列在陰阜上,大陰唇豐滿,小陰唇紅嫩,輕輕向上提拉陰阜,就能看到閃閃發亮的陰核,稍一逗弄它,處女膜就隨著陰道的收縮煽動,淫水也會隨著煽動不停的滴出。菊門呈淺褐色,緊緊的收縮著,周圍乾淨的沒有一根體毛。

兩個人把她推在桌上,向身體兩側按她的兩個膝彎的時候,才發現此女身體非常柔軟,簡直是柔若無骨,可以隨意折疊。所以乾脆抓起她雙腿壓到胸前,把她兩隻腳踝擰到她頸後交叉捆緊。

這樣,她的身子自腰部被折成二折,變成頭枕著自己雙腳,屁股向上,陰戶和菊穴都朝天敞開。

他們同時低下頭,在安菱這兩個部分狂吻起來,一會兒用舌頭舔,一會兒用嘴嘬,天掌把嘴做成0型,嘬著她的陰蒂像小孩兒吃奶一樣緊緊不放;

天指對她的菊洞是一會嘬,一會兒用手指輕輕按摩,小手指還不時的侵入。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過男人會這樣對待女人。

他們嘴裡舔著、嘬著,手也不閒著,捏著她的乳頭把玩著。

安菱這個未經過世事的小姑娘,在他們的玩弄下,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怎麼回事,淫液不停的湧出「天吶,這是什麼感覺呀?怎麼會這樣?」。

當天掌用力的舔和吸吮她陰道口,吞嚥著她的陰液,天指的小拇指隨之插入了她肛門時,她突然感覺全身暴發了一陣激烈的痙攣和收縮,在還沒有破處女身時就到了高潮。

「哈哈……小姑娘,爽死了吧?剛把妳抓來,妳還要死要活的往柱子上撞,要是真死了,妳怎麼能享受到現在的一切嗎?我們會好好的調教妳,玩妳,讓妳一天也離不開我們!」

兩個人陰笑著把她胳膊捆在一根橫木上吊了起來,這個姿勢太讓男人瘋狂了,腳踝在頸後交叉捆著,雙臂被拉成一字吊起離地二尺多高,陰部正對著他們的腿根。

天掌取來灌滿水的羊皮壺,那裡面可是地下暗河的水,冰冷刺骨。他把壺嘴塞進安菱的肛門,把裡面的水用力擠了進去。

「啊……不要呀……冷……漲死啦……」安菱渾身打著哆嗦慘叫著。

灌完後他用木塞塞進她的肛門,兩個人繼續玩弄她的陰部和乳房。他們從桶裡抓出一些油脂,(這些油脂當然都是用那些被他們虐殺的女人身上的脂肪提煉的)在安菱的身上塗抹起來。

一邊抹一邊挑逗著她全身的敏感部位,腋下、乳房、大腿跟,陰部,和那兩隻被捆著的腳。

安菱嫩嫩的皮膚在他們的塗抹下泛著亮光,在這個只用油燈照明的山洞裡顯得分外柔潤。

「天吶……」這種感覺太強烈、太美妙、太複雜,安菱被他們磨擦到癢處的快感簡直無法言喻。

「呀……哇……」由於這種撫摸到不了高潮,安菱又被燃起的淫火和肛門內的漲痛無處釋放,她竟無奈的大哭起來。

這時,天掌脫下褲子,把早已腫漲的陰莖,捅入了她那塊處女地。

「天吶……」安菱瘋狂的大動起來,迎合著他的陰莖。

也許是淫水太多,或是和他們塗抹的油脂有關,她居然沒有感到處女膜被撕破的痛疼。

天指嘴裡叼著她的一隻乳頭用力吸吮著,一手捏弄著她的陰核,安菱爽快的大哭大喊,翻著白眼感覺自己要死了,天掌突然停下來,抽出陰莖,天指隨之又沾著她的處女血插了進去。

天掌退出後,一手撥動著她的陰蒂,一手在她的會陰穴上按摩著。

安菱無奈的一步一步的被他們推向高峰。

這時天指突然向天掌使了個眼色,他猛的拔出陰莖,在他拔出的同時,天掌也拔開了肛門塞。

「啊……」安菱大叫著從肛門裡噴出了一腔黃湯,接著尿口也失禁,一時屎尿一起噴湧而出。

在噴射的同時,她發現全身的肌肉在劇烈痙攣和抽畜,她渾身亂扭著又一次達到了女人的生理高潮,這次比上次來的更加猛烈,這時她才知道,她竟這麼喜歡這種感覺,這麼喜歡這種虐待,從這時起,她已經心甘情願的成了他們的性奴。


(九)


他回想著安菱剛被擄來時的情景,痛快的在她嘴裡發洩完後,讓她揉、捏、舔著他的的腳,美美的睡了一覺。

醒後帶著安菱來到下層,看著折疊在那裡的如風,「該讓妳換個姿勢了!」。

他先拔出她肛門裡的假陰莖,趁它還沒有合上,兩指迅速插入攪動了一番後,說「好呀,有進展,大了一些」。

然後解開她的雙腳,如風感覺那雙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再放開她的雙手,讓她坐起來,用一根棍子把她的兩手成一字緊緊的固定在上面,解開的腳上的捆綁,把她推到桌子上,說是桌子,其實就是個木頭案子,高矮正好在男人的腿根處,適合玩弄女性高度。

他把固定如風手的棍子兩端分別固定在兩個桌腳,然後又拿起一根棍子,把她兩個膝蓋分到最大極限,固定在棍子上,然後讓安菱向她的胸部提拉著棍子,他用繩子把這根棍子和固定她手的那一根棍子的兩端捆在一起,這樣,如風的腿根只好又全部展開,呈一種很淫亂的姿勢,性器毫無隱藏的張露出來。

嫩紅的小陰唇像迎風顫動的新生花瓣,黏糊糊的恥洞隨著身體的起伏而微合縮張,有時還會吐出潤滑液,而被染得油亮一片的股縫上,肛洞還沒有完全合上,尿道在剛才的蹂躪下,有些紅腫外翻。

天指把羊皮口袋遞給安菱,安菱已經知道他要幹什麼了,拿到泉邊,灌滿水,遞給天指然後跪在地上。

天指把壺嘴深深的塞進如風的肛門,把冰涼的泉水擠進她的肛門,塞上了肛門栓。

如風只有腰到臀部能動,她慘叫著,扭動著,結果,使更多的淫液從陰道裡湧出。

天指抓著安菱的頭髮,把她的臉按在如風的陰部,安菱伸出舌頭,在如風處女的陰道、陰蒂、和會陰處舔了起來。

「不要……不要舔啦……」,如風迷亂的叫著,安菱什麼也聽不到,只知道對方在拚命的扭動,她按住她的大腿根,更加賣力的吸吮了起來。

「嗚……肚子好難受……讓我……出來吧!」。

天指這時一直後面在玩弄著安菱的陰部。

「亂叫什麼?到了給妳開苞的時候啦。」他一手捅著安菱陰道,一手拽著她的乳房,把她扔到一邊。

掏出陰莖,對著如風那個覆蓋著處女膜的洞,刺了進去……。

隨著處女膜的撕裂,處女的血順著肛門塞,滴在桌沿上。

好緊的洞呀,原來每次給處女開苞一般都是天掌先上,天指身為弟弟,武功又不如哥哥,當然一切兄長為先。

現在,再也沒有人和他爭了,這個處女的陰道因後洞塞著肛門塞,所以更緊,更舒適。

他任憑如風悲慘的哀號,雙手不停捏弄著她的陰核,站在那裡,用粗大的陰莖一下一下的在她剛被開苞的洞裡抽插著。

如風這時才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十七年的處女洞已經讓人給毀了,直腸裡被灌滿了冷水,腰部以下的肌肉似乎已經開始痙攣。

「啊,好難過……」,天指那巨大的陰莖還在不緊不慢的抽插著,她的臉上慢慢的充滿汗珠,牙齒也軋吱軋吱作響。

她感覺直腸已經開始了排泄,想把那個肛門栓頂出去,可是太難了,那個栓前面是圓錐型,最粗的地方似鵝蛋,但後面連接部分只有拇指粗,根本無法將它擠出體外。她感覺到排泄物已經在向胃裡倒流,快從嘴裡噴出來了,她一陣陣的泛嘔。

看著她痛苦的表情,天指爽的快控制不住了,他低頭咬著她的乳頭,下面大動起來,這一動就是七八百下,當他快要噴出來的時候,突然他用左手捏著她的陰蒂,一下一下的猛拽起來,在他的強刺激下,如風痛苦的到了高潮,陰道在她的淫叫下,緊緊的收縮起來。
在她的強力夾擊下,天指痛痛快快的把所有的精液,噴到了她的處女洞裡。

他把她從桌子上解下來,扔在地上,只鬆了腳,手還固定在棍子上,使她只能平躺著。

他一隻腳踩著如風的肚子,彎下身子,拽著肛門塞上的繩子,用力拔出,只聽『噗』的一聲,如風肛門裡噴出了惡臭的黃湯。

他用腳用力踩著她的小腹,使她尿道也隨之失禁,如風大哭著,全身浸泡在了屎尿中,讓她最不可思議的是,她的高潮又隨之來了,三個洞,同時噴出了排泄物。


(十)


「沒想到女衙役的屎這麼臭!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裝著一肚子臭東西呀?」他踢著如風的頭,污辱著她。

如風除了哭泣說不出一句話來。

天指示意旁邊跪著的安菱把這裡收拾乾淨。

他赤身裸體坐在太師椅上,吸著鼻煙,看著安菱一趟趟打水沖洗著。

沖乾淨後,他給如風帶上狗鏈,解開了固定她手的棍子,把她拴在一個鐘乳石柱上。

他對著安菱做了個手勢,安菱從廚房端了一盤剩飯,放在如風面前,如風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吃東西了,具體幾天已經不知道了,在這個不見天日的洞裡,根本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

她端起盤子,沒有筷子,只好用手抓著往嘴裡塞,天指走了過去,對準她手裡的盤子尿了起來,再揪著她的頭髮,捏著她的鼻子,把剩下的尿,尿到她嘴裡。

因無法呼吸了,如風只得屈辱的吞下了這一切。

天指站到安菱面前,安菱已經知道他要幹什麼了,她爬起來,為他清潔陰莖。

她認真的舔著,從陰莖到陰囊,還輪換著把兩個蛋放到嘴裡吮著,天指乾脆用一隻腳踏著太師椅,大大的張開腿,把陰部充分暴露出來,安菱又在他的肛門上舔了起來。一邊舔,一邊由輕到重的嘬著他的肛門。

天指的肛門洞慢慢蠕動起來,安菱知道他要排泄了,更加賣力的吸吮了起來,一邊吸還一邊輕輕按摩著他的兩個睪丸。

「嗯……」,隨著她的吸吮,天指感覺舒服極了,大便隨之排出,安菱毫不猶豫的全部吸入口中吞下,如風看得目瞪口呆。

「妳是不是也想吃?剛才沒吃飽吧?」

天指把剩下沒拉完的,拉在了如風的盤子裡,「吃了它!」如風扭過頭去,根本無法接受這堆臭東西。

天指拿起鞭子,一下一下的用力向的抽著她的臀部和後背,「吃不吃?……」

「啊……啊……」如風一邊叫一邊躲閃著,可那根狗鏈很短,根本躲不開。

他把安菱拽過來,讓她騎在如風背上,換了一塊厚厚的竹板,照著她臀部的一個點打去。

如風癱在地上,安菱還在死死的壓著她,天指手中的那塊竹板只打那一個地方,打得那裡青紫,淤血,高高的腫了起來,最後那個點終於皮開肉綻了。

他又示意安菱抓著如風的腳,安菱坐在如風剛被打過的臀部,抓過她的雙腳踝,讓她腳心朝上,天指用竹板一下一下,狠狠的照她腳心抽去!

「受不了啦,別打了,我吃,我吃……」,如風終於受不了了,拿起那個盤子,舔了起來,剛吃兩口,就大吐起來,把剛才吃的東西全都吐出來了。

「吐出來的,也全給我吃進去!」在天指的淫威下,如風抽泣著吃著自己的嘔吐物,和天指的排泄物。

「 官府的女捕快看來和狗也沒什麼區別呀。」看她狼狽的樣子,天指一邊擠兌著她,一邊抓起她的雙手捆在鐘乳石柱上,就像抱著石柱。

雙腳分開固定在地閂上。再拿出裝母狗發情排泄物的罐子,抹了一些在如風的陰道和肛門裡,給那兩條惡犬帶好鐵嚼子,放了出來。
那兩條狗巡著味就撲了過去。

他知道那兩個畜牲會怎麼對待如風,自己舒服的躺在躺椅上,先讓安菱幫助那兩個畜牲插入如風,再讓她為他從上到下的按摩,開始欣賞狗玩女人的精彩表演。


(十一)


安菱的柔若無骨,讓兩個淫魔可以經常變著花樣捆她,她能捆成很多讓男人淫慾暴漲的姿勢。

讓她抱著雙膝,可以緊緊的捆成球狀。

用繩子一圈圈的把她的手、腿和後背捆在一起,用鉤子勾著後背的繩子吊起,讓她陰部的高度正好對著陰莖,這樣可以抓著兩邊的繩子,輕鬆的幹她的陰道和肛門。

這樣灌起腸來也很方便,把她吊在離暗河近一點的地方,拔開塞子時,可讓穢液直接噴到河裡。

這種姿勢如果掛著兩邊的繩子吊起,讓她臀部衝下,兩人就可以同時幹她前後的兩個洞了。

她兩腳還可以從後扳到脖下,讓她雙手抓住腳踝捆緊,她就成了一個肚皮著地的圓圈。

這時如果從她腋下穿繩吊起,虐乳是最方便的。

他們經常這樣一個人在前面玩她的乳房,另一個從後面玩她的陰核,這種姿勢她的陰核會充分暴露出來,當然玩陰道和菊門也非常方便。

還可以把她的雙臂從兩腿間掏過去,捆綁於後腰,就像讓她用兩手托著自己的屁股展示給人看,然後兩個腳踝上拴繩吊起,這時她陰部會向前全部袒露,玩尿道最方便,他們會用各種東西插入她的尿道,看著她失禁。

還經常把假莖捆在長棍上,對準她的陰道,然後讓蕩起她的身子插入,拔出,看誰插的準。

她身體柔軟的很容易就能雙腿大劈叉,劈下時,可將雙手捆在背後,跨在她臉上,一手托著她的下巴,一手按著她的頭髮,將她喉管拉直,把陰莖深深的插進去。

開始訓練安菱喉管時,他們經常用『葛先生』插入,然後玩著她的乳頭,讓她在混身騷癢時,不停的吞嚥口水,促進她喉頭的蠕動。
她一開始被插時,也吐得一蹋糊塗的,後來就空著肚子玩她,讓她吐的只有水,才慢慢把她的這個洞調教、開發出來。

在桌子上綁她也很漂亮,讓她仰躺,兩手向下綁在兩邊的桌腳上,兩腳腳踝捆上繩子,向上,綁在頭上的桌腳上,讓她的手腳在身邊形成『X』。

乳房和陰部全部展在桌面上,這時他們經常把不同的果汁、牛奶或蜂蜜抹在她身上,用舌頭狂舔。

如果灌完腸了,就會把這些擠進她的肛門、和陰道,再慢慢的吸出來。

甚至會用麥桿把這些吹入她的膀胱,再挑逗得她失禁,排泄出來喝。

玩弄得她到高潮時最精彩,這三個洞會同時排泄。

也常用她身上的這幾處做酒杯,把菜放在她身上,一邊吃,一邊喝酒。

打屁股他們常用的捆法是,把她雙手呈一字捆在背後的棍子上,膝上捆繩,分別固定在兩邊的胳膊上,再抬起,放在兩個凳子上,將她的頭按下,或在大腿根處再墊一根木棍,就可以狠狠的抽她的臀部和陰部了,這時抽腳心也很方便。

最殘忍的玩法是用木頭勾子,勾進她的肛門,向上拉固定在吊環上,使她臀部高高翹起,這時再打屁股,她根本不敢動,一動肛門就撕裂般的痛。

還有很多,想起怎麼捆,就怎麼捆,想怎麼團,就隨意的團,他們從沒見過這麼柔的女子,愛不釋手的居然玩了近一年了,這當中,他們也擄過很多別的女人,但總覺得比不了安菱,玩膩了就虐殺了。

安菱此時也快十七了,身體越來越成熟,越來越豐滿,尤其是兩個乳房,在他們的揉搓擠捏下,滾圓滾圓的十分誘人。

這當中安菱還懷過一次孕,讓他們用中藥打掉了,因為他們搞不清那是狗崽,還是他們的種。後來,就給她吃了絕孕的藥,從那以後,她再也沒來過月經。

但從那時開始,她的乳水就沒斷過,不是很多,但只要一受過分的刺激,就會從乳孔中滲出,尤其是給乳房拔罐子時,再不停刺激她的陰道和肛門,使她高潮不斷的話,拿下的罐子裡就會有半罐奶水。

他們最常用的取乳方法,就是讓她向後彎,雙手抓住雙腳踝。

這時可將她左手和左腳捆在一起,右手和右腳捆在一起,吊起時,她的肚皮就朝地了。

怕吊時間太長,影響挑逗效果,他們一般推一張小桌,讓她的小腹落在上面。

最好看的是兩邊手腳分開吊,很像一隻展翅的燕子。

這時可以用繩子把她的乳房呈『八』字捆好,拔上罐子,一個人用羽毛掃她腋下和全身敏感的地方,另一個用毛筆刺激她的陰核、陰道、尿口、肛門,她會發瘋似的扭動、抽搐,罐子裡會有大量乳汁。

這麼好的尤物,他們當然捨不得把她虐死。

現在天指非常後悔當時刺穿了安菱的耳膜,過去天掌在,兩人可以說話、交流,一起商量怎麼玩安菱,可現在只剩了他一個,面對一個聾子,說話也沒人聽,真的感覺很無聊。

這次抓到如風,其實可以早早的殺了她,替兄報仇,但他突然覺得需要有人聽見他的叫罵,聽見他的羞辱,也能大聲哭喊著向他求饒。所以他沒有急於殺掉如風。


(十二)


他享受著安菱的按摩,聽著如風的慘叫,這時,那兩個惡犬正一個趴在她背上干她的肛洞,另一個和如風屁股對屁股,幹著她的陰道。

如風哪知道狗還能和人交媾呀,早就連嚇帶急的暈過去好幾次了。

那兩個傢伙幹完後半個多時辰,才和如風的身體分開。天指看著半死不活的如風,把那兩隻畜牲關進了籠子。把如風也解下來,扔進了另一個籠子。鎖好後,帶著安菱回到上層。

他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安菱立刻爬過去在他身上到處舔了起來。

他在想怎麼處置如風呢?

殺了吧,真有些不捨,留著呢,又不符合給兄弟報仇的初衷。

天掌死後,這個洞裡給他的感覺就是三個動物和他,自從安菱耳聾後,因自己聽不見自己的聲音,她的叫聲越來越難聽,越來越沙啞。他看著在他身上忙來忙去的啞女,腿根處一片光亮,知道她早已騷動不安了。

剛才目睹他虐待如風,對安菱的刺激太大了。她陰部早已騷癢難耐了,她賣力氣的在天指的陰莖、陰囊、會陰、和肛門處舔著、嘬著,不時的把兩個蛋蛋吸在嘴中吮著、含著,要挑起他的性慾,好讓他來玩弄自己。

她在兩手上抹了點油脂,使自己的小手更加柔軟,配合著舌頭在天指陰部游動。

當她按摩著會陰和肛門處時,因太潤滑了,小指不經意的滑進了天指的肛門,只見天指打了個激凜,陰莖『騰』的一下立了起來。

她立刻把它含在嘴裡,讓它進入深腔,用喉管夾擊著龜頭。

天指舒服的受不了了,他翻身躍起,用手拚命的抽打著她的臀部,然後把她按在床上,用69式,把肛門對準她的嘴,安菱像知道自己剛才錯了似的,用嘴吸吮著他的肛門。

他用三個手指深深的插入了她的陰道,那裡早已濕的一蹋糊塗了。

因那裡空虛的時間太長了,他的手指剛一進入,安菱就緊緊夾著它到了高潮。

『這個騷貨,今天讓妳爽個夠』,他心裡暗暗發著狠。

因不想再聽她那嘶啞的叫聲,用自己的內褲把她的嘴堵得嚴嚴的,再用繩子勒住,纏在腦後固定。把她呈 X型捆在床上。

做完這些,他坐在床另一頭,吸了一口鼻煙,欣賞著安菱完美無暇的胴體,雖然經歷了一年多的虐待,但沒留下過一塊疤痕,她的自身恢復力非常強。

皮膚因不見陽光而更白了,又因長期用人油保養而變得細膩無比。(洞中連點燈的油,都是人油。)

陰道、肛門、喉管、尿道的恢復力也極強,用了那麼長時間,彈性還非常好。那些地方的肌肉彷彿有靈性,收縮自如。

突然他發現安菱在用一種哀怨的眼光看著他,陰道和肛門都在不安分的蠕動著,知道她又發情了,他舒服的靠在床的另一頭,用腳掌、腳跟、腳趾不停戲弄著她的陰部,有時大腳趾能蹬進她的陰道,越玩弄那裡越濕。

他知道用什麼辦法能讓她迅速到達高潮,那是過去天掌常用的。

他爬起來,用左手的大指和食指把她的包皮向恥骨方向提拉,充分暴露陰核,再把嘴做成『0』型,對準那個敏感的小豆豆,嘬了起來,一邊嘬,一邊吸,再加上舌頭的輕舔,安菱渾身緊張了起來,腰肌、腹肌、擴約肌全都運動了起來,胸部大幅的起伏著,鼻腔裡發出『嗚嗚』聲。

然後,他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插入了她的陰道,輕輕撥弄著她的子宮頭,溫柔的絞動著,還不時的抽插。

沒一會兒,他就發現安菱的肌肉開始收縮了,越來越強烈,兩腿繃的直直的,腳在不停的叫著勁的抽動,雖然她叫不出來,他也知道她到達高潮了。

但他並沒有放過她,不依不饒的繼續刺激著她。

這時他的左手已經游動到了她的乳頭上,在那裡捏弄著,嘴繼續叨著陰蒂嘬著,右手已經把她下面三個洞同時佔滿了,食指在尿道裡,中指和無名指在陰道裡,小指在肛門裡。

在他的刺激下,安菱很快又到高潮了,而且一次比一次劇烈,腰部帶動臀部拚命的上下起伏,好像想甩開天指的手和嘴,這種過度的刺激讓她忍無可忍,但手腳的束縛又讓她無處可逃。

「嗚……嗚……」嘴裡出不了聲,只能從鼻腔裡發出嗚嗚的聲音,拚命的晃著唯一可以動的頭。

天指坐了起來,用左手輕輕地在她的陰蒂上劃著圈,有時也用食指和中指夾著陰蒂,像走路一樣的前後運動,有時,又夾住那個小東西不停的震顛,右手中指和無名指在她陰道的四壁摳弄著,抽插著,使她的高潮不斷,肌肉一次又一次的繃緊著,乳頭已經開始滲出了乳汁。

在天指近兩個時辰的不斷逗弄下,再到高潮時,她已經無力繃緊肌肉了。

這期間她到了幾十次高潮,有好幾次失去知覺,但在天指不停的玩弄下又醒了過來。

最後,安菱終於像一具屍體,再也無力扭動了。

他解開束縛她的繩子,發現她連合上腿的力氣都沒有了,渾身軟得像麵條,他掏出她嘴裡的東西,看到她瞪著一雙大大的無神的眼睛,顯得無比淒美。

『是給她最後一個洞開苞的時候了』,想到這裡,他興奮起來,用玉杵往她尿道裡送了一點春藥,把她抱在懷裡,安菱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頭耷拉在他左胳膊上,使胸部非常突出,天指一邊用右手四指覆蓋在她陰部,輕輕按摩著她那疲勞過度的陰部,一邊低下頭吸吮著她的乳汁。


(十三)


吸了一會兒,他發現安菱的呼吸又開始急促了起來,小腹也開始了抽動,他像把小孩撒尿一樣的把她抱到木桶邊,蹲著,讓她兩腿分跨在他的腿上,一手壓著她的膀胱,一手輕輕刺激著她的尿道口,讓她排出了熱乎乎的尿液。

然後,把她像爛泥一樣的身體扔到床上,用一個枕頭墊在她臀下,讓她陰部翹起,分開她的大陰唇,看到陰蒂已經在他剛才瘋狂吸吮下,有些紅腫了,抹了春藥的尿口微微向外撅著,像個撅著的小嘴,很是誘人。

他用中指沿著安菱的陰道上壁慢慢的插入,通過那裡對尿道慢慢按摩,這時他顯得及其溫柔和耐心,想到自己的巨物,將要進到女人那麼小的洞裡,非常興奮,一直沒有得到釋放的精液,在他體內翻動起來,衝撞著陰莖,使它淫脹。

這時春藥的作用越來越明顯了,安菱剛才還像一灘泥一樣的身子,又開始了無奈的扭動,手也不安分的向陰部抓去。

天指只好又把她的手捆綁在床頭,在她腳踝上捆上繩子後,也向床頭拉去,渾身無力的安菱,兩條腿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樣,大大分開在身體兩邊,像個V字。

這時她下身的所有一切,都毫無保留的袒露著。自己再也無法解決體內的騷癢了。

『嗯……』她痛苦的哼著,眼裡流下了眼淚。

天指此時不再關照她的尿道和陰道,卻對肛門開始了玩弄,他用油脂充分潤滑後,把早已膨脹的陰莖插入,一下一下的抽動著,他只是慢慢的摩擦,細細享受著她直腸的包裹的感覺,並不打算射出來,今天他一定要把精液送進她的尿道,那個他始終沒有進入過的處女地。

安菱用腰拚命的向上抬著肛門,想讓天指進得深一點,那時陰莖的根部就能碰到尿道,那裡已經癢的鑽心了。

但她總是失望,天指按著她的腿的膝彎處,使她肛門口朝上,幾乎是直上直下的刺入,這樣,使她最需要的地方得不到任何安慰。

『啊……』她痛苦的哭著,無奈的搖著頭,淚水和汗水早已打濕了頭髮,淫水一股股地從陰孔裡湧出。

天指不管不顧的在那裡慢慢磨著他的性器,女人越痛苦,他就會感覺越刺激。

感覺時候差不多了,他從安菱肛門中拔出陰莖,先放在她嘴中,讓她舔乾淨。然後用食指沾著油脂,裡裡外外充分潤滑了那個小口,又選了一個最小的『葛先生』,朝著她的尿口慢慢的插了下去。

他左手輕輕拂動著她的陰蒂,有時輕輕上拉,牽動著那個洞口開合。

因那裡太癢了,一有東西插入,安菱就使勁挺起身子迎合這,居然沒費什麼力氣,『葛先生』就全部進入了。

他用那假東西在那裡進進出出的抽插了一會兒,突然,一個翻身上馬,拔出『葛先生』扔到一邊,乘尿道口還沒有合攏,就把自己的淫棍插了進去。

『啊……』安菱爆發出一聲非人的號叫,天指的陰莖太粗了,尿口的彈性又比陰道口和肛門口差很多,巨大陰莖的插入,一下就撕裂了安菱的尿道口,要不是春藥的作用,安菱早就暈過去啦。

口撐的是非常疼,但整個尿道裡的騷癢頓時得到了緩解,天指已經感覺到了安菱的痛苦,停在那裡沒有抽插。到是安菱在春藥的驅使下,開始主動地、慢慢地運動起陰部,迎合那根巨棒。

『嗯……嗯……』她的動作越來越大,似乎忽略了尿口的撕裂。天指低下頭,仔細看著那個被撐得走形的洞口吞嚥著自己的淫根。

為了讓這個口有吸裹的功能,他用兩手玩起了安菱的乳頭,當那兩個小東西立起來發硬時,安菱的尿道在會陰肌肉的引領下,不由自主的蠕動了起來。

『舒服呀,爽呀』,天指痛快地享受著,也由慢到快地開始了抽插。

突然,他感覺到安菱渾身的肌肉又開始收縮了,夾擊陰莖的力度越來越大,按著她大腿的兩手,能清楚地感覺到她肌肉的抽搐。

『幹尿道她也能到高潮?』

『哇……』天指大叫一聲,在安菱又一次高潮時的劇烈包裹下,射出了控制了已久的精液。


(十四)


過了一會兒,天指拔出疲軟的陰莖,發現上面沾著血跡,再看安菱尿道裡流出的精液中也有不少血紅。他解開淚流滿面的安菱,盤腿坐在床上,把她攬在懷裡,放在自己兩腿的中間。

然後,用左胳膊把她兩腿向她頭頂壓過去,使她只能用腰著床,這時,安菱的陰部和肛門,全都充分地展現在他眼前,他用手帕按住她的陰部揉了揉,再看看手帕,竟像處女一樣,在手帕上留下了幾朵挑紅。

這時,他才發現,安菱的尿道已經給撕裂了,有兩道口子,一道在尿道下方和陰道的交接處,一道在尿道上方和陰蒂的交接處。

他扔掉手帕,右手從她的兩腿中間掏出她的頭,安菱原本就柔若無骨,現在,更是讓他折騰的軟如爛泥,嘴很容易就對著自己的陰部了。

安菱明白了他的意思,伸出舌頭,清理著天指的精液和自己的血跡,清理乾淨後,又開始舔舐著自己受傷的尿口,就像一頭受傷的小鹿在舔舐自己的傷口。

過了一會兒,他感覺自己肚子餓了,就示意安菱去做飯。沒想到,剛把安菱放到地上,她 『咕咚』一下就癱在地上了,她掙扎了幾下,也沒站起來,天指扶了她一把,她還是摔倒了。

他這時才知道,把她玩的太慘了,她需要好好休息了。他把她像口袋一樣的扛在肩上,下到下層,把她扔在她自己的床上,然後,來到關如風的籠子前。

看到此時的如風已經披是頭散發,鼻涕眼淚滿臉,身上全是污垢,還不如那兩條皮毛放著亮光的狗。想起幾天前,她還是英姿颯爽的女捕快,短短幾天的折磨,已經讓她脫了人形,誰說好死不如賴活著?落在天指手裡的女人,可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他把她放出來,用鐵鏈鎖住她的腳『到河邊把自己洗乾淨,洗完後去做飯。』

當他那陰沉的聲音在洞中迴響時,如風渾身一哆嗦,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個淫魔太讓她恐懼了,她從來沒想到男人會用那麼多手法來摧殘女人。

看著滿洞的刑具、刑架,她知道自己承受的才只是很少一點。

她最不明白的是,不知為什麼自己又怕,又有些期盼,回想起自己被虐的每一個環節,都覺得非常刺激。看著那些刑具,下面莫名奇妙的就能流出淫水來。

出了籠子,她根本站不起來,只能爬到暗河邊,用那冰冷的泉水清洗了自己的全身。

廚房就在泉邊,她勉強站起來,進去後就發開楞了,她哪裡會做飯呀,從小就是母親的心肝寶貝,從沒下過廚房。她還不像安菱,小時候家中就請私塾培養女紅,知道從哪裡下手。她看了看主食還不少,包子、饅頭、餅都有,熱上後,就開始動手做湯。

做好後,端到天指面前。

她看到,天指坐在安菱床邊,一隻手輕輕捏著她的乳頭,另一隻手掌按在她的陰部,輕輕柔動著,安菱四肢無力的癱在那裡,瞪著大大的眼睛,柔情的看著天指。如風突然有點感動,希望躺在那裡的是自己。

天指看都沒看如風,接過湯喝了一口。

『噗』的一聲,他把湯噴到如風臉上,『呸!這是什麼?這麼難喝?』,隨手又把剩下的都潑到了她身上。

『啊……燙呀……』

『燙?看我怎麼燙妳?』。他揪著她的頭髮,把她拽到廚房,拿起水瓢,舀起鍋裡的湯就往她的小腹和陰部上澆。

『饒了我吧,我會好好學做飯,饒了我吧……』。

天指發現這個女人已經徹底屈服了,但他還是要摧毀她的所有人格。

他又把她拽到泉邊,用羊皮口袋吸滿了水,往她的肛門裡灌去,灌好後隨手拿了一個小葫蘆塞上了,還用繩子牢牢的固定了起來。

『重新做!什麼時候做好了,什麼時候才能拔掉葫蘆。』

外面剛被燙過,裡面又被灌上了冰冷的泉水,如風真是苦不堪言,正當她手忙腳亂時,發現安菱爬過來了。

這時,她才知道,天指已經回上層了。

安菱趴在鍋台上,用手勢指揮著,幫她。

她強忍著肚子的巨漲與酸痛,終於做好了湯。

端到梯子下面對上層喊『湯好了,下來吃飯吧。』

『叫誰呢?連主人都不會叫?』

『是,主人,下來吃飯吧。』

天指下來後,接過湯,喝了一口,放在旁邊。然後,一腳踹倒如風,『看妳會不會叫主人?看妳會不會叫主人!』他用腳亂踢著她,有時踢到她那暴漲的肚子,有時踢到乳房、肋條骨和陰部,有時也踢到臉上。

如風在地上亂滾著,哭著、喊著『我會叫,我會叫啦,主人,主人……不要踢了……』 他一直把她踢到泉邊。

讓她的臀部貼在岸邊,雙腿耷拉在河水裡,他面對著她,跨坐在她的小腹上,拚命的煽著、掐著她的乳房和乳頭,在如風疼的無處躲無處藏的時候,他一手繼續打著她,一手解開固定葫蘆的繩子,猛的拔出了那個葫蘆,扔到河裡。

隨著葫蘆的拔出,如風肛腸中的穢液形成一股黃湯噴入河中。緊接著,在天指屁股壓搾下,尿道失禁,尿液也噴了出來。

『嗚……嗚……』隨著這兩個口的噴發,陰道也劇烈的抽搐起來,好像已經形成了習慣性的高潮,只要那兩個口失禁,第三個口一定會控制不住的進入高潮。

她兩腿繃直,懸在水面上,緊緊的夾在一起,連腳趾都拚命的向上勾著,頓時感覺渾身爽的不行,連天指的抽打都成了一種享受。

天指站起來,看著兩頰泛著紅暈的如風,知道自己把她帶到天堂裡去了。

『這個賤女人!』他一邊罵著,一邊用腳在她小腹上狠踩了幾腳,如風又噴出了幾股黃湯。

他丟下兩個半死不活的女人,出洞去了,他需要好好的大吃幾頓。


(十五)


天指在外面待了三天才回來,偷了幾家大戶人家的財寶,盜了匹馬,購了些生活必需品馱到洞中,他放了那匹馬,知道老馬識途會自己回家的。

剛進洞,就聽見了哭聲,他打開機關下到下層,看到如風抱著安菱在哭,『怎麼了?』

『她已經燒了很長時間了(她們在洞中,根本不知道過了幾天),從你走了之後,她一直渾身滾燙,不吃不喝,我怕她是熬不了多久了,她老看著通往上層的門,好像在等你回來。』

聽到天指回來了,安菱努力睜開眼,眼淚成串落下,天指突然感覺一陣心痛,是呀,近兩年的朝夕相處,就是個小貓小狗也養出感情來了,雖然一直虐她,用她發洩性慾,像牲口一樣的把她招來招去。但她畢竟是個人呀,而且是個非常溫柔、美麗的女人。

自從她喜歡上性虐以後,總是承受著他們兄弟倆施與的一切非人折磨。他從來沒有想過她會得病,她那麼年青,生命力那麼頑強,這是他們用得時間最長的女人。

他心痛的把她抱了起來,發現她的陰核腫漲的露在包皮外面,尿道口紅腫的外翻著,兩道傷口中有膿血流出。

他明白了,是尿道口撕裂後感染了。他有點恨自己,為什麼走時沒有發現她病了,在發燒,如果知道了,他會早點帶藥回來。

他把頭埋在她的雙乳之間,因幾天沒吃東西,她的乳房已經有些鬆軟了。

安菱抬起虛弱的胳膊,摟著他的頭,動情的抽泣著。這時,就連那兩條狗都發出了低低嗚咽。

如風跪在旁邊流著淚,默默的看著這一切,忽然她好像明白了什麼,安菱受了那麼長時間的污辱和虐待,但她並不恨她的主人,她從他們那裡得到了性愉悅、性滿足、性高潮,使她此生沒有妄作女人。

安菱抬起天指的頭,指著一堆鐵器,如風朝著那堆鐵器爬過去,一件一件的拿給安菱確認,安菱不停的搖著頭,當她拿到一根長長的鐵杵時,安菱眼裡放出興奮的光,用力的點了點頭。

天指一下就明白了,那是個烤整羊的鐵釬。

『不!不!』天指沖安菱瞪著眼,堅決的搖著頭。

他明白了安菱的心思,她要把自己全部的奉獻給他。

他緊緊的摟著她,不停的搖著頭。

安菱用手捧著他的頭,眼睛裡流露出淒楚、堅定的目光,似乎是在哀求天指滿足她最後一個願望。

天指讓她的眼光快逼瘋了,雖然那根鐵釬不只穿燒過一個女人了,但那些都是在她們極不情願下,強迫進行的,他已經習慣了她們的恐懼、掙扎和那種歇斯底里的哭喊,他知道那是一般人根本無法忍受的。

當他理解了安菱的意圖,發現她選擇了一種那麼痛苦的奉獻,心中不由一陣絞痛。

從未看到過天指有如此哀傷表情的安菱,感動的發出了一聲含渾不清的嚎叫,昏了過去。

天指放下安菱,拿起鞭子,沒頭沒腦的照如風抽去,當如風明白了那根鐵杵是做什麼用的,就已經明白了天指的心情,她跪在那裡,雙手護著頭,『呃……呃……主人,打吧,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啊主人……』。

在她的呻吟和低訴下,天指的陰根慢慢的漲了起來。

他把她放到一張小木台上,先把她的胳膊成『一』字固定在那根鐵杵上,再抓著她的雙腳綁成盤腿而坐的樣子,一根繩子將的脖子與腳腕連在一起,把她的臉都快挨到腳上了,然後,一邊向後推,一邊抬著她的臀部,讓她後背貼在檯子上,這時,如風的身體只能可憐的像個球一樣,仰面朝天向後倒下,高高地敞著陰部和菊洞。

他看到如風的陰部早已濕得一蹋糊塗了,他拿起鞭子,又朝這部分抽了起來,突然有點心軟了,只用了五分力。

鞭子打在陰蒂、陰唇和肛門上,帶得淫水四淺。

打到一定程度,他突然扔掉鞭子,左手非常溫柔的捏起那個紅腫的小豆豆,輕輕的揉著,捏著,划動著。

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刺激,猶如冰火兩重天,讓如風欲死欲仙。

『受不了啦,主人,受不了啦,啊……啊……幹我呀,主人,求你了,快幹我吧!』

天指並沒有急於把暴漲的陰莖插入,他喜歡控制陰精不讓它射出的感覺,喜歡在這種感覺下玩弄女人。

他用兩手沾滿油脂,在如風全身抹了起來,乳房、陰部、臀部甚至連腳都抹得放著誘人的光。

隨著他手指在全身的游動,如風呼吸越來越急促,他在她那兩個滾圓的乳房上揉撮著,弄得她乳頭硬硬的挺起。

接著他的左手又開始在她的陰核上佛動。

『天吶……嗚……』如風無奈的上下抖動著陰部,叫聲越來越大。

看著濱臨崩潰的如風,天指的中指和無名指滑入了她的肛門,隨著他手指在肛腸裡的轉動,淫水一股股的從她的陰孔裡湧出。

他把兩個手指探到最深處,用力往上抬,手掌緊貼在她的陰唇處摩擦。

因如風被折疊在那裡,子宮被擠壓到下垂,天指的兩指能隔著腸壁撫摸到子宮頭,這種摩擦和撫摸對女人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

他左手開始了對陰核的震顫,『嗯……呀……』隨著他震動頻率的加快,如風翻著白眼、繃緊身體發出陣陣悲鳴,緊接著,天指感到了她強有力的收縮,只見如風小腹肌肉深深的凹了下去,大腿和小腿的肌肉凸了出來,肛門的擴約肌一下一下開始了抽動,緊緊的夾著他的手指。

他抽出手指,把那個忍耐了許久的淫根深深的刺入了她的陰道。

如風剛到高潮,陰道壁的肌肉都收縮在一起,這時的陰道,比不經事處女的陰道緊很多。

當他的巨物剛一插入,『喔……』如風如釋重負般的大大鬆了一口氣,她終於得到了她想要的。

陰道內的充實,緩解了她內部的騷癢。她用腰帶動著陰部拚命的起伏著,讓那個魔棍越進越深。

天指在她的陰道裡開始了抽插。如風銷魂地享受著這美妙的時刻。

突然他們聽到那兩隻狗在狂燥不安地低吼。

『主人,你看她……』如風喊道,天指轉過頭去,看到醒過來的安菱,胳膊一軟,剛剛勉強支起的半個身子,向床下倒去,緊接著『咕咚』一聲,她跌到了床下。


(十六)


天指從如風體內抽出陰莖,跑過去要抱安菱,但安菱似乎用了全身的力氣翻身跪在天指腳下,她深深的磕了三個頭,然後抱著天指的腿,抬起頭,用那雙美麗的大眼睛,流著淚向天指哀求著。天指跪下,把她攬在懷裡,失聲痛哭起來。

他的表情和眼淚極大的刺激了安菱,奇跡出現在她身上,雖然幾天沒吃東西了,但乳房開始發漲,乳汁開始分泌。

她坐在地上,像抱孩子一樣的把天指攬在懷裡,再把分泌著乳汁的乳頭送到他嘴裡,讓他吸吮著自己的乳汁,她知道,這是最後一次餵他了。

天指雙手捧著她的乳房,深深的吸著,當他把兩個都吸空後,已經下了決心,滿足安菱最後的願望。

他一邊解如風身上的繩子,一邊告訴她如何配合自己,『不……不能這樣,主人,千萬不要呀……』

『妳放心,我會讓她好好的走,把她的痛苦減到最輕,女人在不斷的高潮中死去,也是一種幸福。』他這些話說得非常沉重。

如風跑過去,抱著安菱痛哭起來,安菱為她擦著淚,用眼神安慰她,好像要走的不是自己。

天指先把安菱抱到泉邊,用一把最快的飛刀,剃去了她全身的毛髮,連頭髮都沒留,因燒烤時毛髮的味道太難聞。

把她沖洗乾淨後,感覺她乾淨得像個剛出生的嬰兒,天指把著她,讓她排空了尿液,排尿時安菱疼的渾身顫抖。

做完這些後,又把她抱到一個鐵凳上,先讓她坐著,自己從後面,由脖子往下,慢慢、認真、細緻地為她塗抹著油脂,他的手輕輕揉捏著她的乳房,停留在那裡久久不願離去。

如風在她的腿和腳上抹著油脂。

然後把她放倒在鐵凳上,讓她仰躺著,只有她的後背、和一大半臀部能放在那個鐵凳上,頭、手、腿都耷在凳下。

為了減輕她的痛苦,天指拿出春藥,在她的乳頭、陰蒂、陰道、肛門和那個腫漲的尿口處,裡裡外外都塗了個遍。

然後拿出皮繩,把安菱的胳膊和腿緊緊的捆在鐵凳的四個腿上,又把她的腰和鐵凳固定在了一起。

最後,用羊皮球吸足了油脂,擠進了她的肛門,安菱幾天沒吃東西的直腸內很乾淨,油脂很容易就灌了進去。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鼻煙,等著淫藥起作用。

過去,穿刺那些女人,都是讓她們趴在鐵凳上,鐵杵從肛門穿透胸腔刺破喉管,從嘴中出來。

他為了讓安菱在高潮中完成這個穿刺過程,只好讓她仰躺,便於刺激她的敏感部位。

沒多久,安菱就開始了蠕動。

天指先把鐵杵慢慢旋轉插入她的肛門,肛腸中的油脂起到了很好的潤滑作用。

那根鐵釬像一個小號陰莖般粗細,頭略尖,要避開所有的內臟,才能把人活著送上燒烤架。

天指讓如風扶著鐵釬,他用他的魔指,使出渾身的解數,開始在安菱身上游動,刺激著她。

『啊……啊……』她用最後那點可憐的力氣嘶啞地叫喊著,她所有敏感地帶的淫藥都開始起作用了,全身就像有無數螞蟻在爬,天指為了減輕她的痛苦,藥量用得有些大,要是正常人,早瘋掉了。

『 往裡慢慢送鐵釬!』天指指揮著如風。

如風心有不忍,但她發現安菱在努力迎合鐵釬的穿插。

『貼著她的脊椎骨插,那裡沒有內臟。』天指一邊告誡如風,一邊撥動著安菱的乳頭和陰核。

安菱越來越受不了了,淫液不停的湧出,她需要更強烈的刺激。

當天指捏著她的陰核,兩指插入她的陰道緊緊抵著子宮時,她到了第一個高潮,隨著高潮的來臨,如風手中的鐵釬也刺破了她的直腸,進入了腹腔,安菱用盡全力抬起頭,拚命的點了點,眼裡放著興奮的光。

天指低下頭,用舌頭上下左右地撥弄著那個小豆豆,兩個手指在她陰道裡像走路一樣均勻的動著,使她緊繃的陰道壁,和收縮的子宮慢慢放鬆,準備迎接下一個高潮。

他慢慢的抽出手指,接過如風手裡的鐵釬,讓如風去揉摸安菱的乳房。

如風蹲在安菱頭前方,兩手捏著她的乳頭,用膝蓋墊起她的頭,不由自主的把嘴和安菱的嘴吻在了一起。

當兩個人舌頭纏在一起時,同時流下了酸楚的淚。

天指站到安菱後面,彎下腰,兩手扶著鐵釬,嘴叨著安菱的陰蒂吸吮了起來。

他吸一會兒,又用舌頭舔一會兒,把她的大小陰唇也交替吸在嘴裡嘬著。

這些抹了淫藥的地方的騷癢是難以忍受的,在天指和如風的刺激下,安菱噴著淫液又到了高潮。

天指準確判斷著她高潮的時間,隨著她的高潮,鐵釬已避開心臟到達了喉管下端。

天指知道到了關健時刻了,他讓如風放下安菱的頭,這樣她的喉管就伸直了。

『捏著她的兩腮,讓她張開嘴。』如風一手用力的捏著安菱的腮,一手繼續玩弄著她的乳頭,她知道這樣會給她減輕痛苦。

天指左手四指一起覆蓋在安菱的陰部,由慢到快的震顫起來。

當他感覺到安菱腹部和腿部的肌肉抽動得越來越劇烈時,兩手握住鐵釬,輕輕向上一抬,刺破喉管,在安菱到達第三個高潮時,鐵釬從她的的口中穿出來了。

他讓鐵釬穿出一尺左右,拿了一個『葛先生』塞入了她的陰道,固定在鐵釬上,他知道淫藥的作用一時消不了,安菱那裡需要它。

他解開她的腿,讓它們和鐵釬絞在一起,用皮繩牢牢的固定好,又解開她的手,把鐵釬在鐵凳上轉了90度,把她的胳膊的大臂和身體固定在一起,小臂還能活動,可以自己撫摸到自己的陰蒂。

整個過程中,安菱始終瞪著大大的眼睛,目光中充滿了感激和滿足。

『過來吧,把她抬到火塘上去。』天指招呼著如風。

如風流著淚,不忍移步,安菱用最後的力氣快速的眨著眼睛懇求著她。

他們把她架在火塘上的架子上,肚皮、乳房朝下。

天指調整了一下火,撤掉了大部分,只留下對著安菱乳房的那部分火。

他最後溫柔地撫摸了安菱的全身,把她的手,放到了她自己的陰蒂上。

天指把鐵凳搬到與安菱面對面的位置,把如風叫了過來,讓她趴在鐵凳上,先用雙手狠狠抽打著她的屁股,然後按著那兩個半球,使它們裂開,把陰莖插入了她的後洞。

這時的安菱一邊看著天指干如風,一邊雙手不停的撫慰著自己的陰蒂,此時,她所有的敏感部位都得到了關照,後洞插著鐵釬,陰道裡插著『葛先生』,乳房被火燒烤,自己撫摸著陰蒂。

天指一邊插著如風,一邊看著安菱,發現她目光中流露出享受和安詳。

如風一邊忍不住地發出一聲聲低低淫吟,一邊也注視著安菱。

只見安菱的手越動越快,由於喉管的貫穿,她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了,但可以看到她已經躇緊眉頭,閉上雙眼,腿部和腹部的肌肉開始了抽搐。天指的陰莖也越漲越粗,一會兒前洞,一會兒後洞的,瘋狂地抽插著,把如風插的如醉如癡。

『啊……耶……』不斷的淫聲在洞中迴響,引得那兩條狗都跟著狂叫起來。

突然,穿插著安菱的鐵釬劇烈的抖動起來,隨著迴光反照,她瞪著大大的眼把自己送到了高潮。

同時,天指也把精液噴進了如風的陰道,隨著他的噴射,如風也渾身緊抽著到了高潮,三人同時達到了性慾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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