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1.06.17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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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刑愛好者俱樂部
作者:張敏
1
今天我一直有些坐立不安,以至於室友黎黎不停地追問我有什麼心事。
「叮咚!」
終於一聲清脆的門鈴聲傳來,我知道我一直等待的那個時刻到了。
起身,盡力穩住心跳,走到門邊,興奮而又緊張地打開了房門。
門外站著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
男的穿著黑色員警制服,衣服上鑲著亮的金屬銘牌和金屬扣子。
那個女孩身穿黑色高級皮質女式行刑員制服,制服上衣僅是一副又緊又窄的皮質抹胸。
下裝則是緊身皮質超短裙,手上是長到肘部的皮手套,腿上是及膝長筒皮靴。
大腿根部還綁著幾個皮套子,裡面裝著微型電擊器、手銬一類的工具。
「請問妳是舒亦菡小姐嗎?」
那個女孩俏聲問道。
「嗯。」
我點點頭。
「妳涉嫌運輸、販賣毒品,我們奉命對妳進行抓捕,這是逮捕證,請妳配合我們的工作!」
得到肯定的答覆後,那名小夥子用威嚴的聲音說道,並把一張逮捕證遞到了我的面前。
看到那張蓋著大紅印章的逮捕證,我羞澀地低下了頭,兩手插在牛仔褲的口袋裡,思緒回到了一個多月以前………
2
我是一名snuff愛好者。
從小對刑場和處決有著極強的嚮往,幻想自己有一天會被捕入獄,經過審訊和各種酷刑蹂躪,最終被宣判死刑,押赴刑場執行處決,然後自己的屍體被公開示眾,那該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啊!
一次很偶然的上網,讓我知道了丁玉英、薑曉豔、任麗瓊等人的事蹟,這更加堅定了我的願望。
我一定要成為一名女死刑犯,一定要走上刑場結束自己風華正茂的青春,因為這才是一個女孩子最好的歸宿。
可是怎麼才可以上刑場接受處決呢?
老天總是眷顧那些幸運的人。
這天,我閑來無事在網上閒逛,突然一個陌生的QQ頭像閃爍起來,我點開一看,對方是一個叫「刑場少女」的網友,要求加為好友。
「刑場少女」?我心中一動,同意了。
「妳在槍吧很活躍哦,嘻嘻!」
刑場少女很快發過來一條資訊。
「妳怎麼知道?」
我問道。
「我當然知道!嘻嘻,都關注妳很久啦,」
刑場少女打字很快。
「妳是誰?」
我狐疑地點了一下發送按鈕。
「嘻嘻,我是死刑愛好者俱樂部的會員哦!」
刑場少女回答道。
「死刑愛好者俱樂部?我以前怎麼沒有聽說過?」
「嗯,我們比較低調了啦,」
刑場少女回復道:「其實我們這個俱樂部是槍吧底下的一個分支機搆,擁有全國最大的私人刑場呢!」
「私人刑場?」
「對呀,我們俱樂部是專門為那些想圓刑場夢的snuff愛好者設立的,所以只要成為會員最後都會被真正處決的哦!」
「那……那怎樣才可以入會呢?」
......
面試地點是在市郊的一幢獨立別墅裡進行的。
房子已經有點破敗,門口站著一個穿黑色女式行刑員制服的女孩。
黑色皮抹胸緊緊地裹著至少85C的胸脯,風騷地露出那條又滑又深的乳溝。
下面那條黑色皮短裙是如此的驚豔,比傳統意義上「可以接受的」程度似乎還要短了兩寸。
它緊緊地裹住女孩的胯部,不僅突出了美妙絕倫的下腹,也讓她那野性而結實的小圓臀更加的挺翹。
我向她出示了面試通知後,那女孩甜甜一笑,指了指大廳一側的一扇邊門,示意我進去。
在這次面試之前,我還參加了一次體檢,是在市醫院進行的,除了普通體檢項目外,還增加了三圍資料和形體測試,有點兒像招考空姐。
不久後,我收到了面試通知。
房間裡放著幾條現在在城市裡已經很難得見到的長條木凳,有六個年輕女孩坐在上面等著了,顯然,和我一樣,她們也是來面試的。
雖然大家各不相識,但大家的心情和愛好卻一定是相同的,因為大家都是死刑愛好者!
過了幾分鐘,「吱軋」一聲,房門再次打開,隨著長筒靴踩在地上發出「篤篤」的響聲,剛才站在門口的那名女孩走了進來。
與剛剛不同的是,她白皙的手腕上已經扣上了一副亮的手銬!
「大家都到齊了吧?我叫李雨菲,是俱樂部刑訊中心試刑員,今天也是妳們的副考官哦!」
看到大家的盯著自己的手腕,她笑了笑:「沒什麼好奇怪的,按規定會員任何時候都必須上綁或者戴手銬的,以後妳們也一樣,嘻嘻!現在我點一下名,叫到的請回答!」
「舒亦菡!」
「到!」
我沒想到自己竟然是第一個被點到的,連忙應道。
「秦蘭!」
「到!」
「王韻!」
「到!」
「沈佳菲!」
「到!」
「楊婷婷!」
「到!」
「徐一妮!」
「到!」
「張璐!」
「到!」
「好,現在請做好面試準備,等叫到名字,就從這扇門進去,明白了嗎?」
李雨菲指著房間內側的一扇虛掩著的門說道。
「明白了!」
我們齊聲回答。
「好!」
李雨菲說著推開門走了進去。
這時,房間裡剩下的七個女孩妳看看我,我看看妳,心裡既期待,又有些擔心,不知等一下面試會問些什麼,是否能夠順利成為俱樂部會員?
過了幾秒鐘,喇叭裡叫了:「舒亦菡請進!」
我連忙站起來,朝大家看了一眼,走向那扇門。
推開門,裡面是一條筆直的走廊,走廊的另一端有一間房間,門開著,我想那裡就應該是面試房間了。
走到房間門口,我停住腳步。
抬頭,房間不大,沒有裝修,沒有窗戶,牆面是水泥的,天花板上除了吊著一盞日光燈外,還垂下幾條鐵鍊。
房間中央擺著一個像醫院裡運送病人的推車床那樣的刑床,金屬床架,黑色皮質床墊。
左面靠牆放著幾個大鐵皮文件櫃,牆上掛著鐵鍊,麻繩和一些不知名的刑具。
對面靠牆是一排拷問架,由手腕粗細的不銹鋼管焊成。
房間右側正中間放著一張大木桌,桌子後面坐著一位二十一二歲、穿白色小背心和藍色牛仔熱褲的年輕女孩。
她身材高挑,瓜子臉,馬尾辮,長得很秀氣。
和李雨菲一樣,她的手上也戴著一副銀光閃閃的手銬。
李雨菲和另一位穿行刑員制服的女孩一左一右站在她的兩旁。
我怯生生的走進房間,那個女孩立即起身熱情的迎了上來:「還記得我嗎?嘻嘻!」
看到我愣愣地看著她,女孩輕輕一笑:「QQ……」
「哦,妳就是那個刑場少女!」
我興奮地叫起來。
「嘻嘻!」
女孩抿嘴一笑:「對啦,我叫張桐,以後叫我阿桐吧!」
氣氛一下子輕鬆起來。
「阿桐可是我們的人事部長哦!」
李雨菲笑著說道:「想要加入俱樂部,首先得過她這一關呢!嘻嘻!」
「別聽她的!」
張桐輕輕推了李雨菲一把:「我們的雨菲小姐那才叫厲害呢,等一下妳就知道啦,嘻嘻!」
「還說我?說妳自己吧,平時受刑的時候,妳說有幾個試刑員比得上妳的?哎喲!」
李雨菲見張桐舉手要打她,連忙逃到一邊。
「算了,不和妳一般見識,嘻嘻,」
張桐拉著一直站著她身旁沒有說話的那個女孩來到我的跟前。
「來,我給妳們介紹一下,她叫周檸檸,刑訊中心特級行刑員。」
「叫我阿檸吧,嘻嘻!」
周檸檸輕輕一笑。
「如果妳成了會員,以後處決的時候很可能是阿檸負責行刑哦!」張桐補充道。
「真的呀?那太好了!」
我們四個人嘻嘻哈哈的說了一會話,開始言歸正傳。
周檸檸從櫃子裡拿出一副手銬將我雙臂銬在背後,然後推著我在大木桌前面跪下來。
「姓名?」
張桐看著手中的資料夾問道。
「舒亦菡。」
「年齡?」
「19歲。」
「職業?」
「大一。」
「瞭解死刑愛好者俱樂部嗎?」
「瞭解。」
「願意接受處決嗎?」
「願意!」
我脫口而出。
「為什麼喜歡被處決?」
「我從小就最喜歡刑場和女犯,每次看見電影電視裡女死刑犯五花大綁押赴刑場的時候,我就想像自己長大也要像她們一樣上刑場。我覺得刑場是我們女孩子最好的歸宿。」
我一邊說一邊抬起頭,眼睛中充滿了期待。
「哦,那妳喜歡除死刑以外的其它刑訊嗎?」
「都喜歡。我看了俱樂部章程,知道會員要無條件接受各種捆綁、拷打,直至處決的。」
「對。可是妳要知道,一旦成為會員,中途就不得退出,不得反悔,期間要無條件接受各種酷刑的蹂躪,最後……
一般最多兩年以內,就要被綁赴刑場處死……那可是真的死刑,不是模擬的,也就是說,一旦成為會員,在這個世界上最多再過兩年了……」
「我知道。」
我堅定地點點頭。
「那下面我們來試一下電刑,好嗎?」
張桐似乎是在徵求意見,但口氣卻不容置疑。
「嗯。」
我使勁點了點頭。
張桐朝李雨菲轉過了頭:「雨菲,妳換一套受刑服,給亦菡演示一下!」
「是!」
李雨菲答應著,走到一旁,靠牆地上放著一個小小的拉杆箱,她打開箱子翻出一件白色萊卡抹胸和一條淺藍色緊身牛仔褲迅速地換上。
「她剛才穿的那套制服是皮質面料的,不導電,電弧不太容易穿透,不適合上電刑時穿。」
張桐見我不解地看著李雨菲換衣服,便解釋道。
「噢!那什麼類型的衣服適合受刑時穿呢?」
「其實也沒有絕對的適合和不適合,比如她這件制服,」
張桐一邊說一邊指了指李雨菲換下來正準備放進箱子裡去的那套衣服。
「就比較適合在絞刑時穿。而牛仔褲適用範圍就比較廣一點,基本上適合所有類型的刑罰。」
「哦。」
我低頭看了看緊緊地繃在自己腿上的牛仔褲。
「好了,我們先來演示一下體外電擊。」
見李雨菲做好了受刑準備,張桐沖周檸檸使了一個眼色。
周檸檸馬上從大腿根的皮套裡抽出一支手機大小的微型電擊器,來到李雨菲跟前,她一邊走一邊按下電擊開關試了試電擊器。
只見「啪啪」幾聲,電擊器頭部兩個電極之間跳動起一條藍色的電弧。
我望向李雨菲,只見她臉略微上揚,使勁挺起鼓鼓的胸脯,等待著。
周檸檸將電擊器頭部頂在李雨菲右胸上,輕輕按下電擊開關。
緊隨著清脆的「啪啪啪啪」聲,李雨菲鼓鼓的胸脯上頓時濺出一串串藍色電火花!
「啊!」
一聲慘叫,李雨菲的身子猛地挺起、反弓,銬著的雙手十指也痙攣性地猛的張開。
周檸檸鬆開電擊開關。
張桐走到我身旁,輕聲解釋道:「對女孩子用電刑,最常用的電擊部位就是乳房和陰部,這些地方被電擊後,不但會產生劇烈的疼痛,還會產生非常銷魂的快感。所以在俱樂部裡,電刑是最常見的一種刑罰,同時也是會員最喜歡的一種刑罰。」
在張桐說話的當時,周檸檸又對李雨菲連續實施了幾次電擊,每次遭受電擊,李雨菲都是整個身體猛烈抽搐、痙攣,嘴裡不斷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我已經看得呆了,也可以說是被深深吸引住了!
對於一個受刑愛好者來說,電刑真的是太美了!
周檸檸一口氣電擊了大約有二三十下,終於李雨菲雙腿一軟,慘叫著跌跪在地上。
「妳願意試試嗎?」
張桐問道。
「願意!」
我激動地回答道,聲音中帶著顫抖。
「很好,」
張桐點點頭,「阿檸,妳給亦菡也來上幾下,讓她體驗一下。」
「是!」
周檸檸答應著,和張桐一起將我從地上拉起來,讓我雙腿略微分開一些站直身體。然後輕聲告訴我受刑技巧,如果站不住了,一定要先彎曲膝蓋,跪下,再向旁邊歪倒,否則有可能摔傷臉部。
「準備好了嗎?」
周檸檸輕輕問道。
「嗯。」
我點點頭。
雖然我曾無數次想像過自己接受這樣那樣的酷刑蹂躪,但此刻夢幻般地真的要面對真正電刑的時候,緊張和興奮仍然使我心裡「咚咚」直跳。
我能經受住電刑的蹂躪嗎?
當周檸檸將電擊器慢慢伸向我那早已脹得鼓鼓的胸脯的時候,我忘情地閉上了眼睛,將胸脯高高地挺起!
和剛才李雨菲受刑的情形一樣,隨著耳朵裡聽到超高壓電弧在空中劃出令人顫抖又激奮的劈啪爆響,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感覺到左乳上像被烙鐵燙了一樣的一陣灼痛,隨即全身肌肉猛地抽緊。
從少女時代起,這種感覺我早已期盼了許多年,也一直堅信自己一定能承受這種酷刑,但實際來到的時候仍然使我情不自禁的「啊」的一聲慘叫起來。
劇痛是那樣的猛烈,就好像乳房被利刃刺穿了一般!
我掙扎著想用手去按住,可是雙手卻被無情地銬在背後沒有自由的餘地。
朦朧間,我感覺到有人正在朝我嘴裡塞什麼東西,睜開眼睛,原來是張桐正把一條毛巾朝我嘴裡塞進來。
於是我朝她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順從的張開了嘴巴,讓她把一團毛巾幾乎全塞進了自己嘴裡。
第二下電擊又來了,這次是在右乳上,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電弧直接擊中了自己的乳頭,劇烈的疼痛使我忍不住全身強直痙攣,頭猛地向後仰,一頭秀髮「呼」的一下飛了起來。
接著是第三下、地四下。
「挺不錯的………」
迷糊中只聽張桐這樣說道。
「嗯,這幾下都是20萬伏,第一次受刑就能堅持下來挺不容易的!」
這是周檸檸的聲音。
其實她們不知道,我真的很想逃開去,但雙腳卻似乎並不聽話,還是牢牢地站在原地,等待著下一次電擊的到來。
「劈啪!」
一團耀眼的電火花在我那被牛仔褲緊緊繃著的陰部迸現!
「啊啊……!」
我也不知道我竟然能夠發出如此淒厲的慘叫,然後雙腿一軟,癱倒在地上。
我只覺得眼前一陣金星亂冒,什麼都看不見了,腦海裡已經一片空白,只有肉體在機械地發出一陣陣痙攣………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我的耳邊傳來好像是天邊的呼喚:「亦菡,亦菡,怎麼樣?」
喊聲把我從昏迷中喚回了人間。我晃了晃腦袋,眼前是微笑的張桐。
我喘息著,想爬起來,可是雙腿一軟又歪倒在地上。
「怎樣?還好嗎?」
張桐關切地問道。
「我真沒用,才這麼幾下就……」
我不好意思地說道,「雨菲姐都電了二十多下呢!」
「哪裡了啦,以後到俱樂部裡多受幾次刑,馬上就能和我一樣了,嘻嘻!」
李雨菲笑嘻嘻地湊過來說道。
「啊?那是不是我通過面試啦?」
我連忙問道。
張桐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雨菲,阿檸,妳們把亦菡綁到休息室去吧!」
李雨菲和周檸檸一邊一個把我從地上扶起來,打開手銬,然後李雨菲拿出一條麻繩,拉了拉,將繩子對摺,中間放到我的脖子上,然後兩端穿過腋下,在大臂小臂上各纏繞了幾圈。
她綁得很快,繞一圈都會將繩子狠狠拉緊,讓繩子深深的陷入我的手臂當中。
繩子在我的手腕處緊緊繞了幾圈後打結,然後其餘繩子向上從脖子處的繩子後面穿出,她左手托著我被捆綁的手腕,右手拉著穿過脖子處繩環的繩子,用力向下一拉,同時左手用力往上狠狠的抬!
「哎喲!」
我呻吟了一下,只覺得身上的繩子緊得不能再緊了,繩子已經深深的嵌入了肌膚中,手腕處更是覺得血液都停止了迴圈。
隨著雨菲將繩子收緊打結,我輕輕扭動一下,除了手指,雙臂紋絲不動。
手腕更是高高的吊在背後幾乎到了肩膀處,胸脯也隨著捆綁向前挺了出來。
我知道,從此以後,我的身體和手銬與麻繩再也分不開了,它們將成為我身上裝束的一部分,並將一直伴隨我上刑場處決。
我沒有力氣掙扎,乾脆任由她們兩人擺佈。
綁好後李雨菲和周檸檸一人架著我的一側胳膊,把我拖到隔壁休息室裡,一鬆手,任由我癱倒在草席上,隨後她們關上房門,走了。
躺了一會兒,我覺得氣力漸漸有點恢復,神志也清醒了許多。
睜開眼我環視四周,原來「休息室」是一間和剛才的面試室差不多的房間,一個小小的電燈泡高高地吊在天花板上,顯得非常昏暗。
地下鋪了草席,涼絲絲的,五花大綁的我就躺在草席上。
回憶起剛才的電刑,我趕緊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體,胸脯還是那麼的堅挺豐滿,但卻不時傳來陣陣疼痛,陰部……
啊,牛仔褲的襠部有一塊手掌大小的濕斑,啊,我被電得失禁了嗎?
想到這裡,被緊緊束縛著的身子竟然產生了絲絲快感!
淫水也控制不住的冒出來!
想起剛才被電擊時的感覺多麼美好啊,我不禁有點埋怨自己,想受刑想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真的受刑了,剛才為什麼不挺住呢?
為什麼不能和雨菲姐那樣一口氣享受二三十下電擊呢?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休息室的門又被「吱軋」一聲打開了,這次是張桐和周檸檸,架著另一名女孩進來,正是排在第二位的秦蘭!
和我不一樣的是,她沒有被捆綁,也沒有戴手銬,同時神志也很清醒。
沒過多久,王韻、沈佳菲、楊婷婷、徐一妮、張璐一個接一個的被架進了休息室,除了沈佳菲和我一樣被五花大綁了外,其餘幾個女孩雙手都是自由的。
最後進來是李雨菲,她也是被張桐和周檸檸架進來的,她垂著頭,長髮遮住了整個臉,兩條腿軟軟的,腳尖著地一路被拖著進來。
原來每個女孩面試時都由她演示電刑,七個女孩面試下來,她已經被電擊了近二百下!
張桐和周檸檸將李雨菲拖到一張草席上,手一鬆,只聽到「啪」的一聲悶響,她的身體撞在地上,然後彈了一下,接著就看見她趴在地上,剩下肉體微微的抽搐。
3
「舒亦菡!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嚴厲的聲音把我從回憶裡拉了回來。
「是,我……一定配合」
我的聲音有些發顫,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因為害怕,因為我知道我將要成為一名女死刑犯了。
「跪下!」
從內部消息得知今天我可能會被捕,所以一早我就穿好受刑服,這也是我平時最喜愛的一套衣服,上面是一件白色緊身彈力T恤,在其緊繃之下,兩隻驕傲的乳房呼之欲出。
下身是一條深藍色緊身牛仔褲,大腿和臀部上有經過精心修飾的泥黃色刷痕,配上一雙棕色長筒皮靴,可以把我那原本就夠修長的雙腿和夠豐滿結實的臀部展現得一覽無遺。
這時聽到呵斥,雙乳更是興奮得飽脹起來,於是我連忙順從的跪在地上,把頭埋得低低的。
這時那個小夥子上來按住我的肩膀用力往下壓去,使我的臉都快貼到了地上,女孩將我的雙臂扭在背後,用一副亮的手銬將雙手給銬了起來,由於用力過猛,我不禁嬌呼了一聲,按著肩膀的那個小夥子抬手揪住我的頭髮,狠狠的往上一拽,同時大聲喝道:「老實點!」
我立即收聲,因為我知道,從現在起,我是一名真正的女囚了,沒有任何權利,只能任人擺佈、拷打、折磨,最後被處決。
這,不一直都是自己所追求的嗎?
想到這裡,我興奮了起來,下體一陣抽搐,一股淫水從陰道湧出,癱軟了身子……
「亦菡姐,誰來啦?啊……」
隨著話音,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從裡間蹦跳著走出來,看到我戴著手銬被按倒在地上立即驚叫起來。
「黎黎,她們……她們是……我和妳說過的那個俱樂部……」 我艱難地微微側過頭說道。
「啊,死刑愛好者俱樂部?」
黎黎立刻接過來說道。
「嗯。」
我點點頭:「她們是來抓我的……」
「那麼快?妳就被判死刑了?」
「還沒有判呢……」
「妳不是說一旦被逮捕極有可能就是死刑嗎?」
「嗯……」
「那我怎麼辦?妳答應過這週六帶我去俱樂部的!」
黎黎的語氣明顯焦急起來。
俱樂部規定,發展新會員必須有老會員推薦,並經過面試合格才可以。
本來我已經答應週六帶她去俱樂部見張桐的,沒想到今天自己卻先被逮捕了。
「能不能帶她一起去?」
我微微側過臉對給我戴手銬的那個女孩說道:「我和張桐說好的。」
那個女孩和同伴交換了一下眼神,同意了。
下樓來到門口,一倆中巴停在那裡,粗看上去,和普通中巴完全一樣,只是除了駕駛室,其餘的車窗都被窗簾捂得嚴嚴實實。
小夥子打開車後門喝道:「上去跪好!」
我用力跨上車,由於雙手被銬在背後,加上穿的是高跟長筒靴,身子不由得晃了晃。
車廂裡的座位都被拆掉了,車廂和駕駛室之間有一道鐵柵欄,車廂地板上鋪了一層薄薄的墊子,已經有七八個女孩跪在裡面了,她們個個雙手反背在身後,銬著銀光閃亮的手銬。
黎黎在後面叫起來:「亦菡姐,她們都是要被處決的死刑犯嗎?」
我剛要回答,其中一名跪著的女孩叫起來:「亦菡,就等妳了,快跪好,嘻嘻,太好了,沒想到我們一起被捕!」
「呀,阿桐,怎麼是妳呀!」
我驚訝不已,原來竟然是人事部的張桐!
「怎麼不可以是我?嘻嘻,我也是會員呀!」
張桐笑吟吟地說道:「快跪好,要開車了!呀,她是誰?我怎麼不認識呀?」
張桐一邊說一邊用下巴朝我身後的黎黎揚了揚。
「啊,她叫龍小黎,我的室友,我正準備找妳推薦她入會呢!」
我連忙說道。
「是這樣啊?」
張桐沖正在關車門的那個女孩叫道:「小莊!」
「哎,什麼事?桐姐?」
那個叫小莊的女孩探進頭來問道。
「等一下妳帶龍小黎去找汪亞婷,就說是我和亦菡一起推薦的。」
張桐說道。
「好的,嘻嘻!」
小莊做了一個鬼臉,然後「砰」的一聲關上門,又「哢噠」一下上了鎖。
「嘟嘟」,刑車啟動了,駛向俱樂部。
俱樂部位於距離市中心大約七十公里的一個半山區,原先這裡是部隊的一個打靶場,有四十多公頃地,後來廢棄移交給地方,俱樂部就買下了這塊地皮,並在周圍砌起了圍牆,對外宣稱是LES私人會所,這樣避免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刑車開得很平穩,我們跪在車廂裡,個個心潮澎湃,憧憬著即將到來的死刑。
「阿桐,妳請好律師了嗎?」
我終於忍不住問道。
「請好了呀,」
張桐笑吟吟地回答道:「我前天就知道要被捕,所以早準備好了,嘻嘻!」
「是誰呀?」
「龔莉莉啊!」
「哦,俱樂部首席大律師呀?我還不太認識呢,妳幫我推薦一個呀!」我央求道。
「好的呀,就讓龔莉莉也替你辯護吧,嘻嘻!」張桐說道。
「太好了,有龔大律師的幫助,一定能被判個死刑,嘻嘻!」我高興地說道。
「妳們都在說些什麼呀?我怎麼越聽越糊塗啊?」黎黎忽然插話道。
「俱樂部裡檢察官和律師的職責和現實社會中相比剛好相反,律師是專門為委託人爭取死刑的……」
「啊,我頭也暈了,」
黎黎打斷張桐的話說道:「桐姐,那我加入會員後是不是馬上就會被逮捕,然後被處決?」
「呵呵,哪有這麼快呀?」
張桐笑吟吟地說道:「先要接受受刑培訓,並接受各種刑訊體驗,然後還要在現場觀看兩次以上的處決活動,之後才可以有資格接受真正的處決。
即便如此,一個新會員往往在此基礎上還要經過一段時間才能被真正安排處決。
在這段時間裡,她要為俱樂部做一些工作,如幫助佈置刑場,幫助即將被處決的會員換上她們喜愛的受刑服、維護刑場秩序等,當然她們在這些工作中還可刺激自身接受處決的欲望。」
「啊,這麼麻煩啊?」
黎黎不滿地翹了翹嘴。
......
莊嚴的法庭,莊嚴的法官。
被告席上,十幾個女孩一字排開,站著第八個位置上的就是我。
這時,庭審已經接近尾聲,經過龔大律師三天的緊張而精采的辯護,我和張桐被判死刑的可能性極大。
此時此刻,雖然我們都反剪著雙手戴著手銬,但卻鎖不住我們激動的心,我們個個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動著,強壓著「怦怦」的心跳,靜靜聽著審判長宣讀審判書。
(說一句題外話,審判長可是一個非常英俊的小夥子哦,看到他就情不自禁的有一種渴望被他判死刑的衝動呢!)
「被告人王墨,故意傷人致死罪成立,判處死刑,立即執行!」
「被告人李瀟,故意傷人致死罪成立,判處死刑,立即執行!」
「被告人汪小莉,故意傷人致死罪成立,判處死刑,立即執行!」
「被告人林雨軒,故意傷人致死罪成立,判處死刑,立即執行!」
「被告人李莎,故意傷人致死罪成立,判處死刑,立即執行!」
「被告人唐筱,故意傷人致死罪成立,判處死刑,立即執行!」
「被告人張桐,賣淫、組織賣淫罪成立,故意傷人致死罪成立,判處死刑,立即執行!」
「被告人舒亦菡,運輸、販賣毒品罪成立,判處死刑,立即執行!」
「被告人楊婷婷,指控證據不足,當庭無罪釋放!」
「被告人沈小茜,指控指控證據不足,當庭無罪釋放!」
「被告人董菲,指控證據不足,當庭無罪釋放!」
......
「以上為一審判決,如有不服,請在三天內上訴。」
「耶!」
我、張桐和龔律師三人相視一笑!
而那幾個被無罪釋放的女孩有的拉長了臉,一臉的不高興,有的則羡慕地看著我們這幾個被判了死刑的女孩,盤算著下次該請誰做律師。
放下宣判書,審判長掃視了我們一眼:「妳們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我有一個問題,」
那個叫李莎的女孩忽然說道:「審判長,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正式處決啊?是不是還需要再等三天?」
「如果三天內沒有上訴,死刑判決就在三天後自動生效。當然正式執行還需要額外一兩天,因為還有很多程式要做,到了死牢裡,會有人給妳們講的。現在……將死刑犯押回死牢,退庭!」
最後一句,他是向我們背後穿著黑色法警制服的俱樂部工作人員說的。
俱樂部監獄設在大院西側,周圍由七米多高帶高壓電網的混凝土圍牆圈起來,裡面分A、B兩個區,A區為監室,其中1號樓收押待決犯,2號樓則是死牢。
B區是監獄內部刑場,由一排層高達6米的平房組成,設有電刑、絞刑、斬首和小型室內槍決刑場各一個。
除此之外,俱樂部還有一個大型的室外中心刑場,平時規模較大的處決都會安排在中心刑場進行。
A、B兩區之間用鐵絲網分隔,入口處是一間小平房,是候刑室,俗稱零號房,死刑犯上刑場前需要在此驗明正身。
我和張桐被押到A2─004號牢房,隨著「」的一聲關上牢門,我們兩人相視一笑,禁不住「歐……」的歡呼起來。
「阿桐,我們真的被判了死刑,真的要上刑場處決了?」
我興奮地問道,似乎還不敢接受眼前的事實。
張桐也忍不住興奮:「這還有假?嘻嘻,幾天後我們真的要被五花大綁的押去刑場處決了!」
才一個多月啊!這事要放在一個月前,我連想都不敢想,可現在竟然變成事實了!死刑!刑場!處決!天呀,太美啦!
正說著,牢門「嘩啦」一響,又一名女孩被押了進來。
我們三人目光一對。
「呀,薑曉靜,妳還沒有被處決?」我驚訝地問道。
薑曉靜是上個星期被判的死刑,我記得她當庭放棄了上訴,從時間上推算應當早被處決了。
「嘻嘻,妳們看看我身上……」 說著她轉過身子讓背對著我們。
我仔細一看,啊,她身上披肩勒頸的綁著深褐色的麻繩,纏繞著白皙的上臂,把雙臂牢牢的反剪在背後……
標準的披肩勒頸五花執行式呢!
橫勒在她頸前的綁繩使她說話有些費力,喘了口氣才繼續說:「本來應當是三天前就執行的,後來不知什麼原因推遲了,剛才通知我說今天下午……
妳看,剛剛到零號房去上了死刑綁,等一下再把刑牌朝背後一插,就可以正式去刑場處決了。……對了,妳們兩個的判決下來了嗎?」
我們抿嘴一笑:「下來啦,我們兩個都是……死刑!」
「太好了!」姜曉靜高興地跳了起來。
4
中午,整個監區靜悄悄的,突然監室喇叭裡傳出了一陣柔和的音樂,民樂協奏《快樂的瞬間》,那間所有在押女犯都激動起來,原來每日例行的電刑時間到了!
啊,電刑!我的思緒不由得又回到了面試的那天……
當我再次從昏睡中甦醒過來的時候,休息室裡只剩下了李雨菲和我兩人。
李雨菲還在昏迷中,她四肢攤開,一條長腿直挺挺的伸展著,另一條則稍稍向前蜷起。她的右臂懶散的拖在軀幹旁邊,左胳膊則向前伸著,似乎想去拿什麼東西。
她的頭髮是栗色的,雖稍顯淩亂,但仍飄逸靈動。
我掙扎著坐起來,拖著被麻繩緊緊縛住的身子,艱難地挪到她的身邊,用腳在她的胯部輕輕推了推,一次、兩次,沒有反應。
只有她那光滑的腰窩、緊繃翹起的臀部,還有那圓滑的髖部,隨著我的推動有節奏的輕輕顫動著,每一次,她無力的身體都會緩緩起伏,接著又歸於沉寂。
我的腦海中立刻跳出兩個字:
屍體!
我們女孩子被處決後的屍體就是這樣的嗎?
我跪坐起來,俯下身,用肩膀頂住她的胯部,用力狠狠一推,終於把她翻過身來,她的右臂重重的打在自己腰上,又在胯部彈了一下,然後滑到了地板上,和肘部形成一個看起來很瘋狂的角度。
於此同時,腦袋滾過左胳膊,砸在地板上,發出一聲柔和的悶響。
我又向前探了探身子,「雨菲,雨菲!」我輕輕地叫著。
沒有回音。
她的臉很蒼白,胸脯微微有些起伏,袒露的小腹平坦而白皙,噢,她也失禁了!
緊繃胴體的牛仔褲的襠部濕漉漉的,連大腿內側都是!
我湊過臉去聞了聞,騷騷的,除了尿,一定還流了不少淫水呢!
「好些了嗎?」
身後傳來張桐的聲音。
我趕緊回頭:「好多了,其他人呢?」我問道。
「沈佳菲受刑比你輕,已經回去了,至於其他幾個,都沒有被錄用。」張桐說道。
「哦,那……」
我朝李雨菲揚了揚下巴,「她會不會有事啊?」
「放心了啦,」
張桐笑著回答道:「這對她來說小菜一碟,嘻嘻!」
「哦,對了,桐姐………」
「叫我阿桐!」
「阿……桐,剛才妳說這次用的是體外電刑,那麼是不是還有體內電刑呀?」我問道。
「嗯,體內電刑是只有我們女孩子才可以享受的哦,嘻嘻!」張桐俏臉一紅。
「那是什麼樣的呢?我可以試一下嗎?」
「這麼心急呀?嘻嘻,等我一下。」
張桐說完推門出去,不到一分鐘,她拿著一個棒狀的東西又回到了休息室。
「妳看,就是這個啦!」
她一邊說一邊將那個東西遞到我跟前。
這是一根白色乳膠棒,很粗,表面有一些不規則的顆粒狀突起,中間部位鑲嵌著兩個銀色圓環,像兩個戒指套在棒上。
「是按摩棒?」
我好奇地問道。
「比按摩棒可厲害多啦,嘻嘻!」
張桐笑吟吟地回答道,「阿檸,進來一下!」後面一句是對著門外喊的。
「來啦,」
周檸檸答應著推門進來。
「什麼事,桐姐?」
「妳戴著這個嗎?」
張桐揚了揚手中的那個東西。
「戴著呀!」
「給亦菡演示一下?」
「好的呀!」
周檸檸高興地回答道,說完從綁在大腿根一個皮套裡抽出一個打火機大小的東西扔了過來。
張桐伸手接過,原來是一個遙控器,問道:「十萬伏?」
「十萬伏怎麼夠?至少四十萬伏了啦!」
話雖說得輕鬆,但臉上卻明顯浮現出一種既恐懼又嚮往的複雜表情。
這時,我已經明白了這個乳膠棒的作用了!張桐在遙控器上調了一下,然後回頭對我說道:「看仔細嘍!」
說完按下了電擊按鈕。
「啊啊啊啊!」
那間,周檸檸整個身子如同被火車撞到一般,慘叫著,斜斜的甩了出去,「砰」的一聲撞在牆壁上,然後像一條木頭一樣重重地滾落在地上。
我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這根小小的乳膠棒竟然有如此威力!
「這個可是每個會員平常都需要佩戴的哦!」
張桐見我驚呆的樣子,故意刺激我。
「那我也想試試!」
我不敢示弱,當然其實我心裡也渴望被這樣子蹂躪。
「嘻嘻!我幫妳戴上!」
張桐說著將我扶起來,然後退下我的牛仔褲,拉下內褲,將那根白色乳膠棒輕輕插入我的陰道。
此時,我的陰道內早已淫水氾濫,因此雖然乳膠棒很粗,又很糙,但插起來竟非常順利。
「喔……」
我呻吟著,粗糙的顆粒劃過敏感的粘膜,讓我情不自禁地顫抖。
張桐動作麻利地幫我拉上牛仔褲,系好皮帶,「好啦!感覺怎麼樣?」她問道。
我臉一紅,沒有回答。
「來,跪下,對,往這邊躺下來,對,對,好!」
張桐一邊說,一邊幫我俯臥在地上。
「我再問妳一句:妳真的要嘗試一下嗎?」
「嗯!」
我堅定地點點頭,這時,周檸檸已經慢慢的爬了起來,一拐一拐的走到我身邊。
「好!」
張桐一邊說一邊按下了電擊按鈕。
「啊……!」
我終於體會到了陰道電刑的魅力,我只能說,作為一個女孩子,作為一個喜歡受刑的女孩子,能夠接受這樣的蹂躪真是太幸福了!
後來我才知道,這次電擊只有區區五萬伏,而最高電擊電壓可以達到一百萬伏!
......
「別發呆了,快跪好,要電擊了!」
張桐輕輕推了我一下。
「啊?」
我一下子清醒過來,這時喇叭中的樂曲已經停止,開始了十秒鐘倒計時。
插在我們陰道裡的電擊棒有兩種擊發方式,一種是用遙控器近距離遙控,還有一種是用無線電信號遠距離控制,類似過去那種BP機模式,可以群發信號,也可以針對某個特定電擊器發信號。
俱樂部裡每天定時的電擊就是通過無線電向全體會員發送電擊信號的。
每次電擊,強度和次數都是不固定的,一般電擊強度在二十萬到五十萬伏之間,電擊次數二到三次。
隨著倒計時進行到「零」,我看到我們三人的陰部同時噴出一團藍白色火球,就像閃電一樣,隨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醫務人員將我們弄醒後,我們一致認為,這次電擊強度應該為最高量級,即一百萬伏。
這種強度的電擊,只有被判了死刑等待處決的會員才有資格享受的。
5
下午三點,我、張桐和薑曉靜被押送到俱樂部中心刑場,薑曉靜背後已經插上了刑牌,上面寫著「槍決賣淫犯薑曉靜」幾個大字,其中「薑曉靜」三個字上還畫了一個大大的紅色叉叉,而我和張桐都沒有插刑牌。
整個刑場大概有四五個足球場那麼大,周圍拉了鐵絲網,裡面分隔出一個一個行刑區,行刑區內黃土地面壓得非常平整,各個區之間用草坪分隔。
當我們被押到三號槍決區時,那裡已經有十幾個女孩跪在地上等待著了,分為三排,跪在第一排和第二排的女孩都是上了五花大綁、插了刑牌的,表明她們是要被立即處決的。
而跪在第三排的則僅僅是反銬著雙手,上午和我一起被判死刑的那幾個女孩就在第三排中。
按照現場工作人員的指引,我和張桐在第三排末尾跪下來,而薑曉靜則被安排到了第二排末尾。
另外還有幾十個穿法警制服的男性工作人員和穿行刑員制服的女性工作人員端著95式步槍,圍在我們的周圍。
「我們是給她們陪刑嗎?」
我好奇地問張桐,因為我知道會員在接受處決前都有陪刑這個環節的。
「不是了啦!」
張桐笑著回答道:「妳參加俱樂部才一個月,剛完成培訓轉入刑訊部,還來不及給妳安排陪刑呢!正式的陪刑也是要上綁、插刑牌的,最後還要拖上刑位接受模擬處決,和真正被處決的死刑犯完全一樣。」
「那我們今天算什麼呢?」
「俱樂部對會員執行死刑的時候,其他被判了死刑等待處決的會員都必須到刑場觀看行刑的,」
張桐解釋道:「這樣做可以更好地激發會員的受刑熱情,嘻嘻!」
「那妳參加過陪刑嗎?」
「當然呀!」
張桐得意地說道:「還不止一次呢!有一次我還差點被意外處決呢!」
「怎麼……」
「嘟……」
一聲哨聲打斷了我們的悄悄話,隨即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來:「李婷!」
一男一女兩名刑場工作人員立即架起跪在第一排第一個位置上的那個死刑女孩,快步來到執行位。
「預備……放!」
我下意識的向喊聲那邊看,只見血霧騰起,接著槍聲就貫穿了我的耳膜。
真真切切的死亡就在眼前發生,這個大約二十二、三歲、穿吊帶衫和白色牛仔熱褲的漂亮女孩,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便應聲撲倒在地上,火藥爆發的氣浪和她腦組織混合在一起,在空中勾畫了一整道絢麗的霓虹。
一陣微風吹過來,她的長髮輕輕飄動了起來,宛如絲綢緞子,波浪般的順滑流暢,偶爾又飛散開來,華麗得就像是禮服上的流蘇。
而秀髮的主人,此刻除了手腳還在微微抽動,早已香消玉殞。
「她們是一批頭部中彈愛好者,安排在今天集中處決。」張桐靠近我輕輕說道。
「哦。」
我應了一聲,搖搖頭:「我可不喜歡打頭部!」
「我也不喜歡,」
張桐說道:「但這種處決方式有一種特別的殘酷美,還是很吸引人的!」
「林詩雅!」
第二個女孩被拖了過去。
「預備……放!」
林詩雅的整個天靈蓋被子彈強大的衝擊力掀飛了,殘酷的空腔效應讓子彈在穿過林詩雅腦袋的時候將裡面的腦漿、血管、神經都攪的一團糟,一齊噴發出來,在地上鋪了一層活像摻了番茄醬的豆腐腦,碎碎的,膩膩的。
將一個活生生的女孩頃刻間變成了一具性感萬分的屍體,這就是死刑的魅力!
我雖然不喜歡頭部中彈,但「槍斃」這個死刑執行方式卻讓我十分心醉。
現在我已經被判了死刑,但願執行的時候也是用槍斃啊!
我默默祈禱著。
現在,林詩雅這個美麗女孩,在黃土地上自由自在地展示著自己的青春胴體,黑色緊身皮裝將她的身體繃得緊緊的,一條大腿彎曲著伸展,另一條則半跪在地上,額頭頂在地面上,臀部翹得高高的,就像是一次純粹的性誘惑。
「聶莉芳!」
「預備……放!」
......
「王雁!」
「預備……放!」
......
隨著一聲聲清脆的槍聲,一個個漂亮女孩變成了一具具性感的豔屍。
人到刑場,除了認命,還能有什麼呢?
接受處決就是我們這些死刑愛好者的必然歸宿!
不知不覺間,跪在第一排的那些死刑女孩都處決完了,接著是第二排,和前面不一樣,這一排的女孩是從背後開槍打心臟的,兩個一組接受處決。
很快就輪到薑曉靜了,在她被架上去前,回頭沖我和張桐甜甜的一笑,那笑容裡包含了無限的幸福和滿足!
跪在堅硬而又平坦的黃土地上,薑曉靜感覺到了那硬邦邦的槍管抵住了她的後心,槍栓拉動,頂著子彈飛快的彈回來,「叮!」 槍銓撞擊槍身,彈簧的顫抖沿著金屬的槍膛傳遞到她的肌膚、乃至神經上,使她不禁打了個哆嗦,是呀,死亡即將到來!
還有一個陌生的女孩跪在她的旁邊,同樣有一支步槍抵住她的後背。
薑曉靜朝她用力點點頭,陌生女孩回報甜甜的一笑,笑容裡同樣是幸福和滿足。
「預備……放!」
「砰!」
薑曉靜覺得腦子裡一陣炸響,暈暈的就要向地上倒,卻被兩旁的工作人員扶住了。
「謝謝。」
薑曉靜這才發覺倒下去的是她身邊的那個陌生女孩,驚魂初定,連忙向按住她的兩名工作人員道謝。
工作人員笑了笑:「不客氣,跪好,馬上輪到妳了!」
雖然自己命在頃刻,但仍忍不住轉頭去看身旁女孩中彈後的美姿。
女孩側臥在地上,鼓鼓的左乳下半部已被削去三分之一,形成一個雞蛋大的彈孔,殷紅的鮮血噴射出來,流了一地。
中彈的劇痛,使她的身子劇烈地抖動著,被牛仔短裙緊繃的臀部跟著一拱一拱地起伏,反綁的雙手更是胡亂地抓著什麼。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張開,「呼嚕呼嚕」的吸著氣,隨著腰身扭動著,牛仔短裙下修長雪白的大腿一蹬一踢的亂動。
這就是打頭和打胸的區別,前者瞬間死亡,後者則要掙扎上好幾分鐘。
只是當欣賞完身旁女孩槍決後的美好,那恐怖而又讓人些許期待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預備……」
收回眼神,努力使自己跪好,等待死亡的這短短幾秒鐘當兒,幾乎讓她產生了尿急和性衝動。
「放!」
槍決的這一刻終於來臨!
突然,長久以來對處決的期待,在槍響的瞬間卻變成了對死亡的巨大恐懼!
這讓薑曉靜全身顫慄起來,但什麼都晚了,彈簧推動撞針的聲音清脆無比,子彈被頂入了槍膛……
一聲巨響!
女孩兒幸福地完成了從生到死的轉變,她那驕傲的乳房在這一瞬間如鮮花般綻放!
陽光下,破碎的皮肉混合著打爛的乳腺組織,噴射到空中,好像灑過一陣血霧。
「啊……!」
她慘叫著,像被別人從後面重重推了一把一樣,原先跪著的雙腿猛然繃直,使她的身體好像彈簧一樣從地上蹦起了半尺高!
由於被反綁在身後的雙臂無法維持身體的平衡,「咚」地一聲,臉朝下撲到在地上。
只見她修長的雙腿繃得筆直,用腳背和腳趾頑強的刨動著地面,一下,兩下,三下……
牢牢綁住的雙手十根纖細的手指好像要拼命抓住什麼東西似的虛抓著,一張一張,但卻一下比一下無力。
姜曉靜順利地被處決了,雖然她還在抽搐,但死亡註定會在幾分鐘後來臨,她終將變成了一具漂亮的豔屍……
6
從刑場回來,中午一百萬伏特超高壓電擊的後遺症就出來了,我和張桐都無法控制小便了,尿一直處於失禁狀態,而淫水也不停地流,弄得牛仔褲襠部一直都是濕濕的。
但是對於很快就要被處決的女死刑犯來說,這一切都無所謂了,就像張桐說的那樣,誰讓我們喜歡受刑呢,受刑總是要付出代價的呀!
同時,我們向法庭打了一個報告,決定放棄上訴。有誰會去上訴呢?
由於書面放棄上訴,死刑判決提前生效了。
第二天一早,法院就來人宣佈了關於對我和張桐執行死刑的決定。
在蓋有大紅印章的《死刑執行書》上莊重地簽完名字後,我和張桐興奮地摟抱在一起,因為至此,有關死刑的一切法律手續都完成了,進入了最後的處決階段,我們被處死的命運已不可逆轉!
在慶祝了一陣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連忙轉身問法院工作人員:「我們什麼時候可以被正式處決呢?還有,是槍斃嗎?」
「大概明後天吧,反正就是這幾天,嘻嘻,恭喜妳們啦!」
「謝謝啦!那用什麼方式處決我們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到時候還會有一份《處決通知書》,上面會寫明的。」
「最好是槍斃!」
我祈誠地說道。
......
「啊,終於要被處決了!」
法院工作人員走後,張桐興奮地走來走去。
「參加俱樂部快兩年了,終於等來這一天了!」
終於等來這一天了!我何嘗不是這樣想呢!
那是剛剛加入俱樂部的第一個週末,一輛刑車將我接到了俱樂部。
「蔣小紅,盧豔,丁珊,舒亦菡,王夢麗……」
一名俱樂部工作人員照著花名冊在點名,被叫到名字的新會員依次答應著,戴上手銬,魚貫進入俱樂部培訓中心的練習室。
練習室很大,像一個舞蹈訓練房,一側的桌子後坐著一名大約二十四五歲的漂亮女孩,自然,她的手腕上也戴著一副亮閃閃的不銹鋼手銬。
我們進入練習室後,在工作人員的指揮下,挨著次序跪在地上,排成了好幾排。
看到我們都已經到齊,桌子後那名女孩站起身來:「現在,首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楊婕,是培訓中心的,這位是……」
她指了指正推門進來的一個女孩,「這位是周檸檸,是刑訊中心特級行刑員。」
我扭頭一看,周檸檸正笑吟吟的站在門邊。
「下面我先向大家介紹一下俱樂部的大體情況,我們俱樂部分為兩個中心,就是培訓中心和刑訊中心,新會員進來後先由培訓中心給予基本的受刑知識培訓,成績合格後轉入刑訊中心。刑訊中心負責日常刑訊和死刑處決。」
「俱樂部的管理基本上是自助式的,只有很少幾個專職管理人員,大多數都是兼職的,平時都在社會上工作,需要的時候來俱樂部服務。
會員也是同樣,平時是自由的,除了俱樂部規定的活動和刑訊必須參加外,其餘都是自願的。只有在被逮捕後才失去人身自由。」
「下面我們一起練習受綁技術。大家知道,我們俱樂部所有會員,當然也包括我自己,最終都是要被處決的,為了保證處決工作順利進行,所有會員,在處決時必須進行適當的肢體束縛,另外不同的處決方式,其受刑姿勢也各不相同,所以必須進行刑前培訓,學習各種受綁受刑技術,合格後才能正式上刑場。」
「束縛包括繩子和鐐銬,其中光是繩子束縛方式就很多種,有中式的,有日式的,也有西式的,下面我們先學習中國傳統的披肩勒頸式五花死刑綁,就是這樣……李雨菲,妳出來給大家做個示範吧。」
隨著楊婕的招呼,門一開,一位青年女子走了進來,啊,雨菲!
我差點叫出聲來。她也看到了我,沖我眨了眨眼。
只見她的身體上縱橫交錯著五花大綁的麻繩,頸前是橫勒著一道綁繩,兩道綁繩從肩頭斜披著掠過胸前,從腋下穿到了背後,雙臂被反剪在身後,幾道麻繩纏繞在她的上臂,把手臂勒成了一節節的藕節樣。
她的背後還插著高高的死刑木牌,只見她像時裝模特一樣,款款的在練習室裡走了一個來回,向我們展示了自己身上的五花大綁後,然後回到楊婕身旁,端端正正的併攏雙腿跪了下來,低下頭,身體微微前傾著,像一個真正的女死囚,靜靜的等候著處決的瞬間。
旁邊楊婕發話了:「這位就是刑訊中心試刑員李雨菲,現在她身上就是標準的五花死刑綁,現在她跪著的姿勢,也就是槍決和斬首通用的跪姿受刑動作。你們可以仔細觀察一下,將來你們中的絕大多數,都是以這樣的姿勢被處決的。」
我雖然在網路上看了很多類似圖片,幾天前面試時候也被綁了一次,但這麼近距離觀察真正的死刑綁還是第一次。
看著李雨菲那對在麻繩縫裡頑強挺立著的乳房,還有已經被滴滴淫水打濕的牛仔褲的襠部,不禁讓我的下身也躁動起來,此時此刻,我多麼盼望那根麻繩早早的綁到我的軀體上啊!
接下來就是正式的教學了,李雨菲跪在前面給我們做示範,楊婕作講解,周檸檸與幾名工作人員一起和我們一一配合,練習上綁和受綁的技巧,頓時練習室裡傳出一片嬌喘聲……
第二個週末,楊婕又把我們新會員接到了俱樂部,這次我們被上了綁,然後被帶到行刑室裡,學習各種死刑的受刑要領和技巧。
第一課是學習電刑的受刑技巧,由楊婕講解,李雨菲示範,周檸檸擔任行刑員。
楊婕將我們大家帶到一張刑床前,這是一張類似醫院擔架車那樣的簡易刑床,鋼結構,四個腳上按有小輪子,鬆開車後可以推動。
刑床的表面是黑色的人造革,裡面是海綿,大約七十公分寬,兩米長。
刑床的一頭可以支起呈30度角,就像醫院的病床那樣。
刑床的一端有一個可以伸縮升降的控制台,有點像DJ使用的調音台,上面有很多按鈕、指示燈和各種儀錶指針,還有一條長長的滑塊,控制台的後面引出來一大堆紅紅綠綠的電線。
周檸檸讓李雨菲脫掉衣服躺上去,然後在她的脖子、腰部、兩個大腿部以及兩個手臂上都系上專用的牛皮帶固定到了刑床上。
接著,周檸檸升起那個控制台,理出幾根紅紅綠綠的導線,比較靠上的兩根紅色導線的盡頭是兩個精緻的金屬鱷魚夾,靠下的兩根,一根是綠色,連著一個更小一點的夾子,而另一根是藍色,連著一根乳白色的橡膠棒,上面套著個晶亮的金屬圈。
「這套裝置有兩路電源,一路控制陰蒂的體外電擊,是直流電通過脈衝高壓發生器產生的幾萬伏的高頻高壓電,產生強烈的電擊感覺。
另一路控制乳頭和陰道的體內電擊,是變頻的交流電,可以通過這個變頻變阻箱的滑塊調節電流,」
楊婕一邊介紹,一邊指點著控制台上面的各個開關和按鈕,「現在滑塊處於零檔,每往上推一格就增加10毫安培電流……」
「這套東西能用於死刑嗎?」 一個會員問道。
「當然可以啦,看到這條紅線了嗎?」
楊婕笑著回答道:「只要滑塊推到這條紅線以上,電擊強度就進入到死刑檔了!」
說話間,周檸檸已經將各個電極安裝到李雨菲的身上。
李雨菲雙乳渾圓堅挺,驕傲地挺在胸前,乳頭比較大,是深棕色,腰肢很纖細,皮膚很白,陰毛很濃重。
周檸檸用兩個鱷魚夾輕輕的夾住兩個充血勃起的乳頭,在導線四周用膠布固定好。
鱷魚夾的尖齒夾在乳頭上,似乎讓她覺得微微有些疼痛,身體微微牽動了一下。
接著周檸檸左手把李雨菲陰蒂包皮推到最低,右手順勢把那個無齒的小導線夾在裸露的陰蒂頭上。
冰冰涼涼的刺激,讓李雨菲不由自主地哼了兩聲。
最後,周檸檸輕輕拿起了那個橡膠電極,根部有個小小的開關,手指輕輕一觸,馬達的聲音嚶嚶地響起,整個電極輕輕地旋轉,顫動。
「快幫我放進去啦……」
李雨菲有些等不及,下身早已經濕得透透的,插入的時候沒有費什麼勁,而她在這個橡膠電極的撫弄下,已經輕輕呻吟了起來,嬌軀也隨之不由自主的輕輕扭動著。
「開始吧……」
李雨菲深深吸了口氣,朝四周環視了一圈,然後沖我笑了笑,又沖給她上刑的周檸檸點點頭,閉上了雙眼。
直到三十分鐘後,我才弄明白李雨菲這麼做的含義!
幾乎是同時,周檸檸將滑塊輕輕一推。
「劈啪!」
一聲,李雨菲的雙乳和陰蒂同時爆出一個清脆的藍色火花。
「嗯……哎喲……好舒服!」
李雨菲尖叫一聲,周身猛地一顫。5毫安培的電流,剛剛是女孩子快美的底線。
「劈啪,劈啪……」
藍色的火花有節奏地閃動著,每閃動一下,李雨菲都覺得乳房和陰蒂像被什麼東西重重打了一下一般,兩條修長的大腿來回亂蹬著,身體不由自主地跟著顫動,緊緊閉著眼睛,銷魂的呻吟著。
「這個強度對於我們女孩子來說,是一種非常舒服、非常銷魂的體驗,」
楊婕解釋說:「等一下大家可以體驗一下!」
周檸檸將滑塊又往前推了一點。
「啊……天啊……」
李雨菲的慘叫隨之響起,大張著嘴,瞪大了眼睛,周身的肌肉一下子僵直起來。
一時間,仿佛有千萬根細小的鋼針同時刺激著她敏感的乳頭和陰蒂,而與此同時,下身嚶嚶轉動的橡膠電極也一下子釋放出它的能量……
二檔推下去,也就打開了陰道高壓電擊的開關。
數萬伏的高壓脈衝電擊在她熾熱的陰道裡爆發了,仿佛是一顆炸彈,把疼痛和快感的洪流一下子推向她的全身。
而雙乳和陰蒂被20毫安培的電流刺激著,一股莫名其妙的刺痛,夾雜著強大的快感在體內遊走。
兩股強烈的快感交織在一處,仿佛是狂暴的大海,海面濁浪滔天,海下更有一股股暗流洶湧。
而嬌弱的她,正在這大海中被拋來沖去,一點都透不過氣來。
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緊張地看著李雨菲在刑床上翻動、掙扎。
而周檸檸則每隔幾分鐘就將滑塊往上推一格,已經是50毫安培的電流了!
只見強大的電流打得她美豔的裸體仿佛一條離水的魚,翻動出奇異而性感的姿勢。
腳面緊緊繃直,兩條性感的長腿劇烈地抽搐著,堅挺迷人的胸部劇烈起伏,直直地挺著脖子,眼睛掙得大大的,大張著嘴,忘情地尖聲慘叫著,皮膚已經泛起陣陣性感的紅潮,雙乳和下身接連不斷地迸發著大大小小的電火花,淫水橫留之際,小便開始失禁。
陰道電極的轉動依舊,數萬伏的高壓電無情地蹂躪著她柔弱的身軀。
這種足以使人癱瘓的刺激,此時此刻卻給她帶了不可名狀的刺激感覺……
很痛,伴隨著強烈的麻,還有便是完全的滿足感。
陰道的肌肉在電流的刺激下,激烈的收縮著,把那個嚶嚶旋轉著散發出無窮能量的機器傢伙緊緊夾住。
微微隆起的小腹激烈地起伏著,兩條長腿肆意地蹬踢著,緊緊繃著腳面,精緻的足弓彎曲成一條優雅的曲線,強烈的快感一陣陣湧上來,把她淹沒,迷人的胸部劇烈的起伏著,大睜的眼睛卻已經幾乎看不見什麼東西。
呻吟,抑或是慘叫,時而尖銳,時而宛如輕歎。
痛,伴隨著快感,徹底將她包圍。
長長的秀髮散亂地壓在身下,被皮帶束縛的軀體不斷痙攣掙扎。體內的強大高壓電所帶來的顫慄幾乎讓快感充滿了她的身體,而乳頭和陰蒂的強烈刺激則為她緊繃的身體注入絲絲活力。
60毫安培!
已經到達紅線的邊緣!
一陣激烈的顫慄,一股熱流猛然從下身宣洩,從塞緊的陰道口邊噴出來,帶著藍幽幽的火花……
周檸檸抬頭望向楊婕,楊婕輕輕點了點頭。
「哢!」
細長的手指輕輕按住滑塊,往上一推,紅線被拋在後面。
「劈劈啪啪」的響聲陡然加快了頻率,乳頭和陰蒂的藍色火花激烈地綻開,先前的細小鋼針,似乎一下子變成了一柄柄鋒利的劍,又仿佛是啄食普洛米休斯的禿鷹的鋼喙,接連不斷的貫穿李雨菲那已經直直豎起的乳頭和充血勃起的陰蒂,穿過她光潔的皮膚和肌肉,一次次地與她體內的快感洪流交匯。
而每一次的交匯,都會把一陣激烈的震顫經由她的軀體直傳入她的大腦。
「這……」我驚叫起來。
楊婕笑了笑,從手上的資料夾中拿出一張紙,在大家面前晃了晃,「這是李雨菲的《死刑執行書》,她剛才已經簽署了,今天既是一次受刑演示,同時也是對她的死刑處決!」
「死刑……」
是啊,我忽然想到我們都是要被執行死刑的。
「啊……」尖叫的聲音有些淒厲,有些嘶啞,但更有些陶醉。
「死……舒服……高潮………」 李雨菲的嘴巴動著,似乎想把這些詞說出來,但是喉嚨能讓她發出的,只是一聲聲的慘叫。
抽動中的她,忽然放棄了所有的矜持,一股透明的尿液,「呼」的一下噴射出來,閃著藍光的電弧,順著那液體的流淌,爬上了她的身體,如爆竹般的脆響中,濃密的陰毛被燒灼得有些蜷曲。
被電弧包裹的她,激烈地抽搐著,直梗著脖子,兩條優美的長腿肆意蹬踢。
忽然胸前仿佛壓上了一隻大手,一下子把她的呼吸完全禁止,眼前諸多美妙的顏色仿佛變幻,一下子歸於黑暗!
而周身的所有刺痛和顫慄忽然一下子化成了劇烈的快感,伴隨著不規則的抽搐激烈地到達了頂峰,終於喉嚨裡發出「咕……」的一聲。
「為了鞏固行刑效果,電擊還需要持續五分鐘,」
楊婕一邊解釋,一邊在李雨菲的《處決登記表》上寫著什麼,「電刑和絞刑都需要這種額外的鞏固,而槍斃和斬首就不需要了。」
我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李雨菲,此刻,雖然她優美的軀體依舊被藍幽幽的電弧包圍著,但蹬踢和抽搐卻變成了機械的牽動,表明眼前的她,已是一具沒有生命的屍體!
下午給我們演示槍斃的是一位元叫做嶽琪的試刑員,當然我們幾個學員身上照例是五花大綁。
嶽琪穿著一身非常合身又精幹的裝束:上身是一件齊腰的棕紅色高級羊皮短夾克,拉鍊只拉上三分之一,裡面是一件銀白色絲綢女式襯衫,緊緊地裹著一對豪乳。
下面是一條深藍色低腰緊身牛仔褲,不僅露出一截羊脂般潔白的小蠻腰,也讓她那野性而結實的臀部更加的挺翹。
腳上是一雙黑色長筒靴,讓她的小腿顯得又長又直!
她的頭髮染成了淺棕色,在腦後紮了一個馬尾,走起路來一甩一甩的跳動。
在行刑前,嶽琪按規定簽署了《死刑執行書》,然後脫掉外套接受了捆綁。
這次用的是日式的捆綁方式,雙臂摺疊捆在身後,然後雙股的麻繩在乳房上下各綁上一道,最後從兩側肩膀到胸前再用繩子勾勒出一個「V」字形。
相對五花執行綁,這種綁法痛苦程度要低得多,但卻更能體現女性軀體美。
看著嶽琪靜靜地站在牆邊等候槍斃,楊婕開始講解:
「對於槍斃,主要有兩種受刑姿勢,一種是跪姿,打頭部和打後心都採用這種姿勢。
另一種就是今天我們要演示的……
正面站姿方式,適用於打胸部。」
「和斬首、絞刑、電刑都不同,槍斃還有一個打幾顆子彈問題。如果打頭部和心臟,一顆子彈足以斃命。但是對於我們死刑愛好者來說,過於迅速的死亡並不是我們所期望的,而且一生也只能享受一次槍斃,因此我們往往希望多中幾顆子彈。」
「所以,我們一般會先打右胸,比如兩顆子彈,然後等受刑人掙扎一會兒後再補槍,打左胸,這樣就能更好地體驗槍斃的魅力!」
「不過,今天我們要演示的是第二種情況的延伸版,即排槍掃射!」
「正面,連續中彈,四到五顆,不直接命中心臟,受刑人中彈倒地後需要掙扎十幾分鐘才會正式死亡,非常刺激!」
我們靜靜地聽著,看看楊婕,又看看嶽琪。我發現嶽琪也在聚精會神地聽楊婕講解,似乎馬上要被槍斃的不是她。
「準備好了嗎?」
楊婕回頭問周檸檸。
「好了!」
周檸檸揚了揚手中的微型衝鋒槍。
楊婕又轉頭朝向嶽琪,兩人會意的地互相點點頭。
「好,執行!」
楊婕抬起被拷著一起的雙手用力一揮。
「突突……突突……」
周檸檸抬手就是兩個點射。
「啊!啊!啊!啊!」
子彈射進嶽琪肉體的時候,那性感嬌媚的軀幹瞬間劇烈的扭曲和痙攣了一下,然後隨著子彈的衝擊力連連後退,靴子的後跟在地板上敲出混亂的「嗒嗒」聲。
淡淡的硝煙過去,子彈在嶽琪身上鑽出了四個噴泉一樣的小孔,從她右胸下部一直到左胸鎖骨下,排列成一條直線。
剛才微笑著期待的表情在劇痛的拍擊下被驚愕代替,進而又迅速扭曲成巨大的痛楚。
她痛苦地呻吟著,雙腿交叉著踉蹌,企圖穩住身子,可一切都是徒勞的,她根本無法控制那劇烈顫抖的雙腿,只見她掙扎著向前邁出最後一步,接著就斜斜地倒下了。
「砰」的一聲悶響,她的身體重重地撞在地上,又彈了一下,就趴在那裡,只有翹翹的臀部和修長的雙腿開始猛烈地抽搐。
啊,子彈太厲害了!
我驚歎著,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真正槍斃一個女孩子,而且是這麼近的距離!
我終於領略了看似溫柔的子彈在沖出槍膛時那狂暴的力量,而我,卻被這種狂暴的力量所深深地吸引,進而被徹底征服!
我多麼希望這種狂暴的力量也作用在我的身上,讓我也成為被槍斃的一員!
從野馬般奔騰的思緒中收回目光,只見倒在地上的嶽琪,昂著頭,滿臉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瞳孔毫無焦距的直視前方,似乎不相信已經中彈、已經被槍斃。
但是,身體被子彈洞穿所帶來的劇痛讓她意識到這一切都是真的,她拼命前後擺動頭部,身體劇烈地痙攣著、扭動著,射穿的肺部使血液堵塞了氣管,喉嚨只能發出陣陣低而粗的嗆聲。
其實,掙扎、喘息,此時都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嶽琪使盡最後的氣力昂著頭,俏臉已被刷成慘白,求生的本能促使她那被牛仔褲緊繃的兩條大腿仍一直堅持蹬踢,圓而光潔的美臀不停地聳動。
然而,雙臂被緊緊捆在背後,她能做的也只有像砧板上被宰殺的鯉魚,前後不停地擺動而已。
打得太美了!
太舒服了!
我一直非常喜歡槍斃這種處決方式,平時常常幻想自己被押到刑場執行槍斃。
可是直到此時此刻,我才明白我的想像是那麼的蒼白、那麼幼稚可笑!
真正的槍斃,美麗的程度遠遠超出我的想像!
我的下身又不安分起來,小腹一緊,兩腿間一陣酸軟,淫水已經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
此時此刻,我多麼希望把自己的手指伸到下身那隱秘的敏感點,讓自己得到充分的刺激和滿足啊。
可是我的雙臂被牢牢反綁著一動不能動,只能無可奈何的忍耐著。
「控制不住了吧?嘻嘻!」
周檸檸湊過來,用微型衝鋒槍的槍管隔著牛仔褲捅了捅我的陰部,笑嘻嘻的問道。
「妳……」
沒等我回答,陰部被槍口摩擦的快感讓我徹底崩潰了,我呻吟著全身一緊,癱倒在地上,雙腿亂蹬,淫水如泉水一般噴濺出來。
當我清醒過來時,發現大家都在看我,我一下子燒紅了臉,再也不敢抬頭,只偷偷去看彌留中的嶽琪。
只見她胸口一挺,整個身體猛然反弓起來,如同迎來高潮一般,四肢肌肉緊繃,手指微微震顫著,腳尖繃得筆直。
這淒美的抽搐將她通體的豔麗推向頂峰,同時也燃盡了她生命的最後氣息。
幾秒之後,這死亡的高潮戛然而止,嶽琪的身體很快失去了生氣,只是又微微抽動了幾次,然後全身一軟,便吐出了最後一口氣。
「好了,下面我們來看看中彈效果。」
楊婕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轉頭對大家說道。
只見嶽琪半側臥半俯臥的躺在血泊中,姿勢優雅,她的頭扭向左側,眼睛還睜著,但已經失去了焦距。
楊婕走到嶽琪屍體旁,用腳在她的大腿上輕輕推了推,一次、兩次,沒有反應,只有她柔軟的身體緩緩起伏,接著又歸於沉寂。
楊婕解開嶽琪手腕上的繩結,將繩子仔細地鬆開,抽出來,然後和周檸檸一起將屍體翻過來。
只見嶽琪那飽滿的胸部浸滿了鮮血,緊繃乳房的銀色絲綢襯衫上留下的彈孔呈現一種鋸齒樣,邊上破碎的衣料和織物被子彈釘進了肉體,這四個分開的彈孔裡流出的血,在絲綢襯衫裡彙集成了一片深紅的血泊,浸得這絲綢的內衣閃閃發亮。
楊婕將襯衫下擺從牛仔褲里拉出來,解開扣子,露出同樣是銀色蕾絲邊的胸罩。
她一隻手將屍體稍微抬起一點,另一隻手伸到身下鬆開了胸罩的扣子,然後提起胸罩,大家這才發現罩杯中隱藏了大量的鮮血,隨著胸罩的提起,濃濃的血漿順著乳房下緣流下來。
嶽琪那對柔軟豐滿的乳房露出來了!
四顆子彈有三顆打在乳房上,其中右乳兩顆,左乳一顆,彈孔周圍被打爛的肉屑堆積起來,仿佛是一座座小小的火山,流出的血液把四個彈孔連在一起,在她的胸腹之間形成了一個怪異的網狀物。
楊婕還在嶽琪的屍體上忙碌,一邊指指點點,一邊說著什麼,但我卻什麼也沒有聽進去,我的目光一直在岳琪那張沒有生氣的臉上游走,她依然是那麼超凡脫俗,那麼美麗動人。
那麼,當我被處決後,仍能這麼美麗、這麼性感嗎?
既然已經成為了會員,離那一天也該快了吧?
7
晚飯的時間到了,工作人員打開牢門,把我們的背銬改成正銬,然後押往餐廳。
「哎,阿桐,下午你在刑場上說你差點被意外處決,是怎麼一回事呀?」 我邊吃邊問道。
「嘻嘻,那是半年前了,我參加槍決陪刑,本來陪刑人員是用空包彈打的,可是行刑員在準備的時候出了點差錯,將用來打我的那枝槍和用來打死刑犯的那枝槍互換了一下……」
「啊?」
我張大了嘴,「那後來呢?」
「當時我和那個叫阿玫的死刑犯一起跪在刑位上,處決口令下達後,阿玫身後的那個行刑員首先開槍,阿玫應聲而到。這時,按照規定,我身後的那個行刑員應該開槍將我擊倒………」
「那她打了嗎?」
我緊張地問道。
「如果打了,現在我還能坐在這裡嗎?嘻嘻…」
張桐喝了一口咖啡,然後把盤子一推,慢條斯理地說道。
「那麼那個阿玫呢?」
「當然是給她補槍呀!嘻嘻!」
剛聊到這裡,餐廳裡的喇叭突然響了起來:「現在廣播通知!現在廣播通知!請工作人員聽到廣播後將下列各犯押到候刑室做死刑準備:王墨、李瀟、汪小莉、林雨軒、李莎、唐筱、張桐、舒亦菡。下面再廣播一遍......」
沒想到這麼快就要處決了,我們八個人剛剛一起上了法庭,現在又要一起上刑場了!
青春年華的少女互相緊擁著,互相祝賀著死刑的這一天終於到來!
餐廳裡其他等待處決的女犯們也紛紛圍上來,歡喜的笑聲響成一片。
候刑室。
判我們死刑的那麼英俊法官威嚴地坐在大辦公桌後,我們八個女犯跪成一排,低著頭,等待最後的驗明正身。
法官抬了抬頭:「下面的罪犯,現在要對妳們驗明正身,妳們要如實回答所有問題,聽清楚了嗎?」
「明白!」
我們大家異口同聲回答道。
「王墨!」
「在!」
王墨往前跪了一步,響亮地應道。
「姓名?」
「王墨。」
「性別?」
「女。」
「年齡?」
「20歲。」
「因為什麼事,判了什麼刑?」
「因為玩snuff遊戲導致三人死亡,犯故意傷人致死罪,被判死刑。」
法官仔細看了看她,點了點頭,隨即在驗明正身筆錄上打了個勾:「好,這是妳的《處決通知書》!」 說著將一張A4大小的紙遞給工作人員,後者又將它交到王墨手裡。
「李瀟!」
......
一切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最後一個輪到我。
「姓名?」
「舒亦菡。」
「性別?」
「女。」
「年齡?」
「19歲。」
「因為什麼事,判了什麼刑?」
「因為攜帶1200克海洛因並試圖出售,犯運輸、販賣毒品罪,被判死刑。」
「好,這是妳的《處決通知書》!」
我莊重地接過《處決通知書》,上面印著:
處決通知書
女犯舒亦菡,因犯運輸、販賣毒品罪,由俱樂部特別法庭判處死刑。
鑒於該犯放棄上訴,並已在《死刑執行書》上簽字,現決定於2009年6月10日予以處決,執行方式:槍斃。
死刑愛好者俱樂部
2009年6月9日
落款上還蓋著大紅印章。
是槍斃!
太好了!
我捧著處決通知書,激動得幾乎要暈過去!
「王墨、李瀟、汪小莉、林雨軒、李莎、唐筱、張桐、舒亦菡,現決定於明天上午對妳們執行死刑,也即是槍決,妳們清楚了嗎?」法官說。
「清楚了!」
大家齊聲回答道,聲音中透著激動和興奮。
「好,下面開始上綁。」
法官話音剛落,等候在一旁的俱樂部工作人員立刻上前,一男一女兩人一組開始給我們上死刑綁。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那名小夥子已經將繩子搭上我的肩頭,我趕忙按照當初學的受綁要領,把手主動向後張開,低下頭。
小夥子立即給我做了個死刑頸套,套住了我欣長的美脖,然後把繩子拉到頸後,使勁勒了勒,接著又繞到前面,從腋窩下穿過,和那個女捆綁手配合著,兩人各拽住一邊的繩索,順勢把繩子纏到了我的上臂,用力抽緊,我的肩頭猛的一緊,感覺真好。
接著他倆把繩子在我的胳膊上一圈一圈的纏下來,共五圈,每纏一圈都緊一緊。
最後一圈綁到手腕上,然後將兩個手腕繫在一起打了個結,然後從下往上穿過後頸上的繩套,摺了個彎,又扯了下來。
我疼得「哎喲」了一聲,手上青筋暴起,也漲紅了臉。
小夥子沒理會,一邊繼續抽緊繩子,一邊用力托起我的手臂,我的手便跟著繩子吊了起來,一直吊到手指差不多可以碰到後頸了才停止。
然後他把多餘的繩子纏到縱向繩子上做了一個漂亮的收結。
我試圖想掙扎一下,可根本動不了!
我只能挺起胸脯直直地站著,連彎一下腰都辦不到,受綁手冊上說麻繩上身能讓人精神幾分,確實沒說錯!
不過手臂上一道道繩子都陷入肉裡,雙手卻很快就發麻了。
與此同時,其他女犯的捆綁也在緊張進行中。
捆綁手把綁繩套進張桐的脖子,張桐的臉猛的抽搐了一下,咬了咬嘴唇。兩個捆綁手一邊一個按住她的雙肩,把繩子從脖子背後穿過前肩,斜著從腋窩拉到了背後,用力拉了拉,然後又把綁繩緊緊捆在她的兩隻胳膊上。
她的乳房一下子暴脹起來,我呆呆地望著她,欣賞著她受綁的美姿,似乎已經忘記自己已是五花大綁等待執行槍決的女犯了。
張桐順從地配合著,捆綁手把她的胳膊扭到了後面,往中間攏了攏,兩隻手腕便不由自主的被聚到了一起。
捆綁手熟練地把她的兩手腕捆綁起來,打了個死結。
緊接著,餘繩開始往上,張桐的雙手便被高高地吊了起來。
她臉色有些漲紅,咬了咬嘴唇,努力挺起胸。捆綁手把綁繩穿過了她脖子後面的繩圈,又拉了下來,一邊拉一邊托起她的胳膊,最後,繩子又緊了緊,才死死地打了結。
從前面看,張桐被綁得非常標準:脖子上的死刑扣圈成一道弧型,套住了她圓潤白皙的秀脖,穿到腋窩的綁繩此時卻猶如兩道美麗的虹,而玉臂上幾乎陷如肉裡的繩和由繩而新生的曲線,更點綴了女性的嬌媚。
「妳也好了呀?」
見張桐被押到我旁邊,我輕聲問道。
「嗯。」
張桐點點頭,臉上的紅暈尚未褪盡。
「捆得真緊!」
「妳有沒有發覺和平時捆綁的區別?」
張桐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提出了一個新問題。
「什麼?」
「繩子,妳感覺一下?」
「嗯……好像繩子有些潮潮的?」
經張桐提醒,我忽然發現和平時乾燥的麻繩不同,今天的麻繩有點兒潮潮的。
「對啦!」
張桐笑著說道:「這才是真正的死刑綁呀!嘻嘻!」
「為什麼呢?」
我不解。
「麻繩有一個特點,就是濕的時候會脹,而乾了以後會收縮,就像熱脹冷縮,所以趁濕的時候捆上,當繩子慢慢風乾,綁繩也會越來越緊。」
「哦,原來是這樣,真不錯耶!」
我興奮地說道:「那為什麼平時捆綁的時候不用呢?」
「嘻嘻,妳可不知道它的厲害!」
張桐笑著說道,「妳知道這是誰發明的嗎?」
「誰呀?」
「李雨菲!」
張桐說道:「可惜她處決的時候沒有享受到這種捆綁!」
提起李雨菲,我的眼前又浮現出了那天她在刑床上翻騰掙扎的情景,連忙問道:「那她是怎麼發明的呢?」
「李雨菲在參加我們這個俱樂部前就組織了一個小型的snuff團體,在玩的過程中她發現五花大綁無論上綁的時候怎麼綁得嚴實,時間長了,總難免有些鬆動,後來她把綁繩事先在溫水裡泡透膨脹後,趁濕的時候上綁,等繩子乾了後,就會收縮緊緊嵌進受綁人的肉體裡,無論怎樣都不會鬆動。
當時她們幾個非常高興,相互綁著玩,誰知活活把幾個女孩的手臂綁成了殘廢。
不過在我們俱樂部裡就不一樣了,都成死刑犯了,馬上就要被處決了,誰還管手臂殘廢不殘廢呢?
只要綁得緊就行,所以這個方法在李雨菲加入我們俱樂部後就成了這裡死刑女孩的專用綁法了!」
說話間,其餘幾個死刑女孩也一個接一個地完成了受綁。接著捆綁手們把事先準備好的死刑牌一一插入我們的背後,本來就很緊的麻繩縫裡再插進寬大的刑牌,使麻繩更加深深勒進了我們的肌膚裡,把手臂勒成了一截一截,潔白的肌膚從一段段麻繩的空隙裡挺出來,鼓鼓囊囊的。
我們半閉著眼睛,本能的配合著捆綁手的動作,微微喘息著、呻吟著,滿臉是激動和興奮的紅暈。
按照規定,這一夜我們沒回自己的監室,大家綁好後靜靜的跪在候刑室裡,等待著正式上刑場的時刻。
沒有人再多說什麼,只有青春少女激動的心在「咚咚」的跳動。
漸漸地,我們的雙腿跪得都已經麻木了。
隨著潮濕的麻繩漸漸風乾收縮,綁繩越來越緊密的咬噬進我們的軀體,我們清楚的感覺到反剪著的手臂由麻木到冰涼到失去一切感覺的過程。
「妳手還有感覺嗎?」
跪在我身邊的張桐輕聲問道。
「沒有……」
我搖搖頭,抬頭望向她的背後,她的雙手已經變成紫黑色,我想我的手此刻也是如此吧!
「上綁有兩個多小時了吧,我計算著我們的手臂應該已經壞死了……」
張桐興奮地說道。
「嗯……」
用強大電流將陰道燒壞,用繩子將手臂活活綁殘,這些都是我們死刑犯特有的享受哦,現在給我鬆綁我還不願意呢!
東方終於露出了魚肚白,上刑場的時間到了。
早上七點鐘,俱樂部工作人員走進候刑室,架著我們的胳膊,一個個把我們從地上拎了起來,麻木的雙腿早就不聽使喚,我們乾脆放鬆了身體,軟軟的任由他們架出了候刑室。
「阿檸、黎黎,是妳們?」
我驚喜地說道,因為一邊一個架起我的兩個俱樂部工作人員竟然是周檸檸和龍小黎!
「是呀,嘻嘻!」
黎黎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亞婷姐讓我來見習刑場工作,看到處決名單中有妳,我就自告奮勇擔任檸檸姐的助手啦!」
「那等一下是不是由妳親手開槍處決我呀?」我轉向周檸檸。
「是呀,當然是她啦,嘻嘻!」黎黎搶著回答。
說話間,我們八個死刑犯已經被架到門外,排成一列縱隊。
接著收押在1號樓監室等待判決的那些女孩也陸續被帶到,她們要去觀看我們的處決過程。
隨著工作人員發出口令,死刑犯在前,待決犯在後,每名女犯都有兩個工作人員押送,迎著朝陽,穿過B區,走向俱樂部中心刑場。
特別是我們八個死刑犯,走在隊伍最前列,帶著綁赴刑場的死刑少女們特有的興奮和滿足,挺起胸脯,揚起頭,驕傲地展示著自己身上的五花綁繩。
那一道道褐色的麻繩,或橫勒粉頸,或斜掛香肩,或交叉酥胸,或纏繞玉臂,或收緊皓腕……
每一道都深深嵌進我們的肌膚,把我們青春姣好的曲線勾勒得婀娜多姿。
我們的長髮在晨風中飄拂,掩映著一張張因興奮和激動而泛著潮紅的秀美面龐。
我們光滑的肩背後面,插著高高的木質刑牌,白色的刑牌上用黑色墨汁寫著我們各自的芳名,名字上面又用紅色油漆打著大大的紅叉叉,和褐色的麻繩,潔白的肌膚和漂亮的受刑服交織在一起,展現出這一刻的驚豔和美麗!
俱樂部中心刑場距離監獄區僅600多米,很快就到了,隊伍在那高高的鐵絲網前停下,那名判處我們死刑的英俊法官站在刑場大門前,他旁邊還站著幾個手持衝鋒槍的女行刑員。
怎麼不進去了?
難道行刑要延期?
我焦急地回頭望向押送我的周檸檸,而其他女犯此刻也大都露出了同樣的迷茫神情。
「周檸檸,妳過來一下。」
法官朝我們掃視了一遍,然後對周檸檸招招手。
「是。」
周檸檸答應了一聲,把我交給黎黎,跑步來到法官面前。
還沒等她站定,法官旁邊的兩名女行刑員突然閃電般的出手,一人扭住了周檸檸的一條手臂,一個漂亮的擒拿動作,把她的雙臂反擰到了背後,其中一人在她的腿彎裡用力踢了一腳,毫無防備的周檸檸不由自主的「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變故突起,不但周檸檸自己呆住了,連她的同事行刑員和我們這些女死囚們都驚得長大了嘴。
法官打開皮包,取出一份檔開始宣讀:「………刑訊中心特級行刑員周檸檸參加俱樂部一年多來,在刑訊崗位上,工作勤奮,表現突出,成績優異,深得眾多受刑人員的喜愛。根據俱樂部章程,為表彰其對俱樂部所作出的傑出貢獻,特授予周檸檸優秀行刑員特別獎!」
聽到這裡,周檸檸的心「怦怦」狂跳起來,她隱隱知道了這意味著什麼!
法官念完,把那份檔遞到周檸檸前面,周檸檸看了一眼,羞澀地點點頭,然後幸福地低下了頭。
「特別獎……」我疑惑地望向張桐。
「就是俱樂部特批的死刑啦,美死她!」
張桐抿嘴一笑:「不用經過審判環節,直接就可以上刑場處決!」
果然,法官收回文件,宣佈道:「根據俱樂部獎懲條例,現判處周檸檸死刑,立即執行!」
停頓了一下,他微微俯下身,問道:「妳還有什麼需要陳述的嗎?」
「謝謝…沒…沒有了。」
周檸檸激動得聲音都有些顫抖了,畢竟這種特批死刑是非常非常難得的啊!
法官直起身繼續說著:「鑒於此,周檸檸你聽好了,法庭決定,今天對你就地執行死刑,這是你的《死刑執行書》和《處決通知書》!」
說著從包裡掏出一個資料夾,打開,和一支鋼筆一起,遞到周檸檸跟前。
扭住周檸檸手臂的兩名行刑員鬆開手,讓她在那張《死刑執行書》上的「受刑人」一欄裡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法官收好資料夾,又道:「周檸檸,下面該怎麼做妳應該知道吧?」
說完沖他帶來的一名行刑員遞了一個眼色,後者把放在地上的一個拉杆箱推到周檸檸面前。
周檸檸會意的點點頭,在法官、行刑員和女犯們的眾目睽睽下,嬌羞地脫下了黑色皮制女式行刑員制服,換上拉杆箱中一套專門用於槍斃的受刑服。
然後優雅地轉過身去,背對著那兩名行刑員,靜靜的把雙臂反背到了身後。兩名行刑員拿起麻繩在她的身上飛快的穿梭,不一會兒,一個標準的披肩勒頸五花死刑綁出現在周檸檸的嬌軀上。
然後她的背後也隨即被插上了早就準備好的死刑牌。
做完這一切,我們八名死刑犯,連同周檸檸一起,被押進刑場,準備正式予以處決。
8
刑場中央,我們九名年輕女死刑犯每人相隔一米站成了一排橫隊,此時幾名刑場工作人員正在對我們的受刑姿勢作最後的調整,而背後的刑牌則早已經被拔下來胡亂地丟在旁邊的地上。
兩側,觀看對我們死刑處決的待決女孩們也已經齊刷刷的跪了幾排,正興奮而又羡慕地看著我們做最後的受刑準備。
在我們跟前五米遠處,同樣有一排橫隊,9名颯爽英姿的女行刑員,單腿跪地,雙手平舉95式步槍正在瞄準。
那是今天對我們執行槍決的行刑員,她們被要求先用步槍對我們的右胸連打兩槍,然後在我們倒地掙扎幾分鐘後再用手槍對我們左胸進行補槍。
看著那指向自己胸脯的黑洞洞的槍口,和其他八名女孩一樣,我的心裡充滿了激動、興奮和幸福!
馬上就要中彈了,就要被處決了!
盼望了多少年的夢想啊,今天終於實現了!
站在刑場上,身披五花大綁,19歲的青春年華將永遠定格在最美麗的時刻!
輕風吹拂著我們的滾燙的臉頰,撩起秀髮,初升的朝陽從身後照來,給我們披上金色的輪廓,永別了,美好的人生!
但願來生還做女人,還在這裡接受槍決!
「砰!砰!砰!砰!砰!」
密集的槍聲響了起來,我們的眼前是一片槍焰的閃光,就像節日的禮花,驚人的美豔。
啊,這是多麼令人激動的時刻,熾熱的子彈呼嘯著撕開了我們的衣衫、胸罩,鑽進了我們的酥胸,漂亮的血花在我們胸前連連綻放!
我們慘叫著,踉蹌著,掙扎著,然後是控制不住的抽搐,慢慢的,全身開始發軟了,我們呻吟著,軟軟地栽倒在地上,蹬踢、痙攣、享受……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