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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隕戈壁灘

作者:屠美

隨著國際形勢的紛紜變換,東突分裂分子趁勢興風作浪,格外猖獗,連續製造了多起恐怖事件。

為了穩定國內的緊張局勢,鼓舞戍守邊陲將士的士氣,經中央軍委批准,我奉命率領特別組建的文藝兵部隊遠赴邊疆進行巡迴慰問演出。

文藝兵部隊是軍事力量序列中的特別編製,而這支文藝兵部隊是從現役和退役中的大批女兵和女警中精挑細選出來的。

她們經過相貌、身材、身體素質、智商、情商、文化程度、忠誠度、意志力、家史等各方面的層層選拔,又經過三次培訓和篩選之後,幾十萬女性中僅餘下的三千女性組成了這支特別的文藝兵部隊。

她們無一不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兒,個個都是美艷不可方物。

其中有一千名女性年齡在十八歲到二十七歲之間,她們個個都是青春靚麗,而且都是清一色的處子之身。

這是為了演出需要而特別選拔的,其中大多還是應屆畢業的高中生和在校大學生,她們要飾演的角色就是青春女兵。

其餘的兩千名女性年齡在二十八歲到三十五歲之間,她們都有過生育史,

每個人都是身體豐腴,珠圓玉潤,個個能歌善舞多才多藝,充滿了成熟女性的魅力。

我率領著這支特別組建的文藝兵部隊一路風塵,經過南疆後進入了西域,受到了沿途駐軍的熱烈歡迎,極大的鼓舞了士氣。

慰問演出非常成功,完全達到了預期的效果。

也受到了軍委的通令嘉獎。帶著無比的興奮,我率領著這支文藝兵部隊踏上了開赴新垂的征程。

現在有兩條路可以選擇,一條是繞行內地,通過公路和鐵路到達,但那樣要繞很長的路,而且也很費時間。

另外一條是走小路,那樣要完全依靠步行,而且還要翻山越嶺。

雖然整個沿途都是荒無人煙的無人區,但好處是可以節省至少三倍以上的時間。

考慮再三,我決定走小路。

這些女兵都有著良好的身體素質,經過嚴格的培訓後也有著不錯的軍事技能,完全可以克服沿途遇到的困難。

在正常情況下這些女兵們是不會遇到戰鬥的,她們都是作為親民典範當花瓶用,或者在軍隊中各個需要的地方提供禮儀服務以及進行慰問演出等等,所以平時她們基本上是不裝備武器的,而且還被特許佩戴金銀首飾,甚至還可以將頭髮染成淡棕色或者別的顏色。

但是經過訓練之後,這些女兵們擁有了更強的體力、耐力、毅力,還能熟練的操作冷兵器和熱兵器,並且擁有完美的組織協調性。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就算是遇到一些舉世聞名的精銳部隊,我的這支特別組建的文藝兵部隊都能夠從容應對。

正是因為有著這樣的自信,才因為駐軍兵力有限,我拒絕了他們派兵護送的好意。

缺少實戰經驗的我,並沒有意識到巨大的危險正在等待著我們。

我是這支特別組建的文藝兵部隊中唯一的男性,是她們的最高長官。

這些女兵們在挑選的時候本就是精益求精,她們的身材都是臀豐乳挺,黃金分割的比例看上去異常協調。

整體來說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豐腴的身體不會給人任何臃腫的感覺,卻感覺在性感之中蘊藏著無限的活力。

特別是她們的臀部,都達到了最完美的線條,既豐滿渾圓還恰到好處的翹起,與纖細柔軟的腰肢正好形成一個完美的弧線。

沒有生育史的青春女兵雖然略顯青澀,但她們的演出飽滿奔放,誘人的胴體已基本發育成熟,全身更是散發著無可匹敵的青春魅力。

有過生育史的女兵身體已完全熟透了,那充滿肉感的身體散發著雌性的氣息。

那因為生育而變寬的髖部和略微分開來的襠部,再配以嫵媚動人的風情,更會讓人感到性奮不已。

歲月不但沒有在這些熟女們的身上臉上留下太多痕跡,還令她們有一種自然而又風情的美感。

這些女兵們無不都是五官精緻,她們的面部線條柔和,個個柳眉俏眼,睫毛長長,嘴唇線條勾人心魄,秀髮烏黑柔順,氣質溫婉柔麗,集恬雅、知性於一身,同時還兼有一種由內而外的嫵媚,偏生又在嫵媚中夾雜著矜持,再加上女兵們特有的英氣,所有的這些氣質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讓這些女兵們個個英姿勃發艷光照人。

女兵們有一套特別的軍服是根據每個人的身體特點量身裁剪的,那是只比褲襪厚一點兒的超緊身綠色軍服,是為便於特訓而特別定制。

這套緊身軍裝貼在身上簡直就跟多了一層表皮一樣,因為用料特殊既保暖還散熱,身體幾乎感覺不到什麼負擔,穿著還特別輕便舒適。

這套軍服的不足之處是因用料特殊而顯得有些透,而且因為特別緊身,軍服裡面已沒有穿內褲和佩戴胸罩的必要,加上這軍服過於緊身並追求輕薄,使得其呈現一種淡綠的半透明色。

所以女兵們胸前的兩個凸點和臀溝、陰阜的形狀都一目了然。

但是因為沒有一點累贅,而且還將她們身材的優點和優美的曲線完全表現出來,所以這套並不適合在公開場合穿著的軍服意想不到的特別受到她們的歡迎。

而讓人驚奇的是,這些女兵經過良好的訓練,她們豐腴的胸部都沒有怎麼下垂,在緊身衣的包襯下相當挺拔,急行軍時豪乳高挺搖晃,令人心跳加速。

這套軍服因為緊身雖然適合訓練卻因為過透而不適合正常穿著,而現在進入了無人區之後,在休息區休息時她們無一例外的都換上了這身適合行軍的軍服。

在她們眼中,她們的身體對我這個唯一的男性已沒有了任何神秘。

進入無人區幾天之後,我們進入了一個地勢非常險要的峽谷地帶。

環境惡劣導致隨軍攜帶的電台信號一直非常微弱,時有時無,現在更是進入了盲區。

而這個區域卻瀕臨邊境,是行軍路線的必經之路。

雖然從地圖上可以清晰的判明,倘若紮住谷口的兩端,這裡便是絕路。

可是沒有任何實戰經驗的我卻因為沿途一路順風以及對女兵部隊實力的過分自信而非常大意,甚至連尖兵都沒有派,便率領大隊人馬便浩浩蕩蕩的開進了峽谷。

女兵們還是有說有笑,誰也沒有意識到迫在眉睫的危險。當整支隊伍全部進入了峽谷之後,猛然間隨著轟隆一聲,大塊大塊的岩石把剛剛進入的谷口給堵了個嚴嚴實實。

我大吃一驚,隊伍的退路已經被徹底封閉了。

因為沒有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情況,整支隊伍只攜帶了極少量的武器用於防身,絕大部分女兵都是赤手空拳,隨軍所帶的輜重都是演出用品和給養物資,那各類樂器是無法用作武器的。

雖然有些心驚,可是我並沒有慌亂,因為我相信這些女兵的實力,一般的小泥鰍還掀不起什麼大浪來的。

我急令女兵隊伍加強戒備,拋棄一切輜重,加快行軍速度,盡快衝出峽谷。

我並不知道自己的對手正是那些臭名昭著的東突恐怖分子。

因為沒有注意保密和防範,我們這支文藝兵部隊要經無人區進入新疆的消息在無線電通訊中被截聽了。

東突恐怖分子一直謀求成建制殲滅我軍一支部隊以擴大國際影響卻一直未能得手,現在機會來了他們怎能會白白放過?

況且殲滅這支文藝兵部隊所造成的國際影響要更為巨大。

因為這支文藝兵部隊擁有三千女兵,但大批的東突恐怖分子越境也是相當困難,稍有不慎說不定還會落個雞飛蛋打,說不定會連老本都要賠進去。

因此,他們並沒有出動大批人馬,而是經過精心謀劃派出了一支僅有十幾人的特戰精銳小隊,攜帶著剛剛研發成功的最新式的武器裝備,精心挑選了這個絕佳的伏擊區域,通過特種作戰徹底殲滅這支沒有武裝的文藝兵部隊。

這種最新式武器裝備雖然還是以槍枝為主,但是彈藥卻匪夷所思的進化為直接將空氣壓縮成比針還細的尖銳氣流發出。

因此只要四周有空氣,那就不愁沒有彈藥供應。

而且這些子彈打進人體的時候,基本上不會留下什麼傷痕,會在直接刺入人體後再自動的展開,如針刺一樣的空氣隨即四散而開,徹底斷絕人的生機,造成像達姆彈一樣造成巨大的傷害。

所以,不要看它的體積小,甚至在解剖後也難以發現什麼太大的傷害,但是一顆子彈命中任何部位都能夠輕易殺死一個敵人。

因此只要被這種子彈命中後就不會有任何傷員,唯有死亡。

現在,東突恐怖分子已經徹底封死了峽谷的入口,兩邊是無法攀越的高高的峭壁,只有衝向峽谷出口一條路,而東突恐怖分子的特戰小隊已牢牢控制住了峽谷出口。

他們個個都是精挑細選百發百中的神槍手,現在正透過瞄準鏡望著女兵們隨著奔跑不停震顫著的胸前那高高聳起的若隱若現的雙乳發起了呆。

衝在最前面的是陳杏芬和她的演出分隊,28歲的她並沒有意識到瞄準自己那震顫雙乳的並不止是一枝槍。

正在奔跑間的她猛然感到自己那高聳的胸脯被什麼狠狠的撞了那麼幾下,頓時一股扭絞的疼痛伴隨著一種難以訴說的感覺爆炸般的瀰漫了全身。

她有些納悶,自己的胸脯高聳依然,並沒有出現什麼傷口彈痕,可是她卻感到全身無力,隨著跑動的慣性又奔出去了兩步,便不由自主的倒下了。

她驚訝的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呼吸,而意識也在漸漸模糊,留在她最後視角屏幕上的,是一個個自己的同伴同樣大張著嘴扎煞著雙手倒在那裡做著最後的痙攣。

轉眼間,陳杏芬和她的演出分隊整整一百五十個女兵,如同中了符咒一般紛紛跌倒在那裡,一個個不明不白的大睜著迷惑的雙眼停止了呼吸。

後面的女兵們莫名其妙的看到打頭陣的陳杏芬和她的演出分隊稀里嘩啦一下子就全部倒下了,她們拿香艷的肉體橫七豎八的躺了一片。

從她們那凝固了的充滿驚訝的神態可以斷定,她們已全部陣亡,可奇怪的是,並沒有看到她們身上有什麼傷口,更沒有看到一點血。

女兵們不敢再衝,我得到報告急急趕來,用望遠鏡仔細觀察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也沒有發現陳杏芬和她的演出分隊整整一百五十個女兵斃命的原因。

這是唯一的出路,在峽谷中電台沒有任何信號,無法求援,我們唯有依靠自己殊死拚搏。

跟在陳杏芬和她的演出分隊後面的第二批女兵是周麗的演出分隊,也是一百五十個女兵。

我命令周麗的演出分隊再衝一次,試探試探對方的虛實。

35歲的周麗頓時面色蒼白,可是軍令如山,她還是戰戰兢兢的帶著自己演出分隊的女兵們吶喊著衝了出去。

漸漸地,周麗她們接近了倒在那裡的那片香艷的肉體。

因為她們的肉體把狹窄的通道都給鋪滿了,所以周麗她們不得不踏上了她們的軀體。

這時,奇異的現象再次發生,沒有聽到槍聲,沒有發現火光,可是她們或者捂著胸脯或者按著陰部一個個又開始痙攣著抽搐著稀里嘩啦的倒了下去。

沒多大工夫,周麗和她的演出分隊同樣整整一百五十個女兵一個不剩的全報銷了,她們甚至連喊都沒喊出幾聲。

在短短的一段通道上,三百個女兵有的仰躺有的側臥還有的趴著,她們你壓著我,我枕著你,雖然沒有傷痕,卻個個都已是香魂飄渺。

通過用望遠鏡仔細觀察,我還是發現了一些端倪。

首先,我發現了設在峽谷出口處那無法攀越的狙擊陣地,再就是周麗和她的演出分隊那一百五十個女兵倒下時表現出了明顯的中彈時所應具有的徵兆。

雖然沒有完全弄明白發生了什麼,但可以確定的是確實是遇到了恐怖分子的狙擊。

從周麗和她的演出分隊那一百五十個女兵陣亡的情形判斷,恐怖分子人數並不多,他們射術精良,而且使用了一種未知的武器,因此顯得更加恐怖和震撼。

雖然三百名女兵已經陣亡,但主力猶存。如果要衝出峽谷,繼續讓沒有武裝的女兵這樣分批衝鋒無異於讓恐怖分子練習打靶,因為她們在遠距離根本不能造成任何威脅,完全處於被屠戮的境地。

同時恐怖分子的狙擊陣地設立的非常巧妙,女兵部隊根本無法從峽谷內進行直接攻擊,只有衝出峽谷後才能沿著另外的路迂迴攀登,這樣的地勢非常不利於沒有實戰經驗的女兵部隊進行作戰。

繼續衝鋒必然還會帶來大批女兵的陣亡,但困在峽谷內無異於坐以待斃,這裡無險可守,無處藏身,只會讓恐怖分子一個個給打了靶子。

我判明了形勢,現在只有不惜代價衝出峽谷一條生路了。

現在我們唯一的優勢就是人數眾多。

我決定全部女兵發起不間斷的衝鋒,一個演出分隊跟著另一個演出分隊,前赴後繼,連續衝擊,讓恐怖分子的彈藥難以為繼,不惜代價衝出這個絕地。

隨著命令下達,所有的女兵都做好了衝鋒的準備。

因為攜帶的武器有限而且都是自衛手槍,現在無法對恐怖分子造成威脅,所以我命令把所有的武器都集中到部隊中最為強悍的李靜演出分隊,並且由我率領她們作為整個部隊的殿後。

一切安排就緒,而恐怖分子沉浸於輕而易舉的殲滅了三百靚麗女兵的喜悅中,根本沒有料到我會採用這種不計傷亡的策略,一時間倒也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30歲的葉靈所率領的演出分隊雖然也是被成批成批的打倒,但她們卻勇往直前,只是她們的隊形卻越來越稀疏。

因為事發突然,所有的女兵都還是一色的作訓軍服,但這套可以充分展示她們靚麗身材的軍服也把她們挺拔豐潤的雙乳和朱潤圓滑的腰臀勾勒的清晰可見,甚至連兩腿間那陰戶的輪廓都隱約可辨。

倒下的女兵只是聳動痙攣幾下便停止了呼吸,還活著的女兵踏著自己的同伴那香艷溫熱的肉體繼續向前,然後又不斷把自己的胴體繼續添加,使這香艷的肉墊越鋪越厚。

身手矯捷的葉靈現在根本無法施展自己的本領,踏在自己姐妹們肉體上的感覺是那樣的怪異,無法穩定自己身形的她那跌跌撞撞的樣子頗有些狼狽,甚至還摔了兩個跟頭。

不過因禍得福,她也因此躲過了射向自己的空氣子彈。

衝在她身前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少婦吳燕充滿了成熟的魅力,隨著奔跑她的雙乳在不停的震顫,充滿了誘惑。

葉靈清晰的看待吳燕猛然捂著自己的胸脯身體打了一個旋,她清晰聽到了從吳燕的胸脯那裡傳來噗的一聲,可是同樣沒有看到有血滲出,但吳燕只是身體一挺便倒下了。

被子彈打中的女兵當然已香消玉殞,但更多的女兵是自己滑倒的。

只要一息尚存,滑倒的女兵會頑強的爬起來繼續投入衝擊之中。

葉靈第三次滑倒了,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肉墊並沒有摔疼她,她同樣努力的爬了起來。

這時不滿二十歲的少女張曉梅恰好衝到了她的身前,隨著張曉梅身子一挺,她嚶嚀一聲便直挺挺的撲倒了。

隨著那圓翹的臀部聳動了幾下,一片暗黃色的水漬出現在她的襠部。

很顯然,是張曉梅擋住了射來的子彈。能歌善舞的張曉梅頗有些不甘心的最後一蹬腿,大睜著自己的雙眼再也不動了。

葉靈奇蹟般的衝過了前兩批女兵肉體鋪成的通道,前方已沒有了陣亡女兵的肉體,而她身邊竟然還有十多個倖存的女兵。

因為恐怖分子的火力在集中對付緊隨其後的隊形更為密集的馬莉率領的演出分隊,所以葉靈和她的演出分隊所倖存的十幾個女兵幸運的衝過了這道看不見的火網。

峽谷的出口就在前方,再衝出幾十米,就可以擺脫狙擊火力的威脅,看到希望就在眼前,葉靈大喜過望。

可是,葉靈的好運氣終於到頭了。

恐怖分子顯然已經注意到了葉靈她們即將擺脫困境,立即有一部分火力籠罩在她們頭上。

女兵們隨即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葉靈使盡了全身的本領,無論是採用翻滾還是曲線奔跑,都沒有能夠擺脫狙擊手那精確的點殺。

她只感到手臂略略一麻,便不由自主的撲倒在衝鋒的道路上。

她驚訝的望著略微出現了一點紅斑隨即便消逝的無影無蹤的手臂,頭一歪便停止了呼吸。

馬莉的運氣要比葉靈好一些。

因為衝擊的道路上鋪滿了陣亡的女兵,雖然造成衝鋒困難使滑倒的女兵很多,卻使恐怖分子狙殺她們顯得更為困難一些,所以她的演出分隊受到的損失要少很多。

衝過女兵陣亡集中的區域後,馬莉身邊還有三十多個女兵。看到葉靈和她的部下躺在衝鋒的路上,馬莉沒有猶豫,繼續發起了決死的衝擊。
更多的火力不得不調集到馬莉她們身上,最終的結果必然是馬莉和她的演出分隊全部玉隕,可結果是導致了更多後續的女兵衝過了這段火力重點封鎖線。

我的連續衝擊策略終見成效,雖然損失慘重,但最終還是有兩千多名女兵成功的突出了峽谷。

作為女兵們中唯一的男性,我當然是非常顯眼的,也肯定是恐怖分子重點狙殺的目標。

幸虧女兵們的重點保護,她們前呼後擁,不惜用自己的肢體遮擋保護,沿途至少有幾十名女兵為此獻出了自己寶貴的生命。

突出峽谷之後,因為地勢變換我們脫離了槍枝的射界,暫時是安全了。

我驚訝的發現恐怖分子為封鎖峽谷出口所盤踞的高地非常陡峭,唯一可上下的通道正處在我們這裡。

我納悶為什麼恐怖分子沒有用炸藥象封閉峽谷進口那樣徹底封閉出口,那樣我們整個部隊可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

看來那些恐怖分子是通過遙控引爆進行操作的,也許是因為操作不當,沒有成功引爆峽谷出口的炸藥。

因為通過仔細觀察,我已發現了安裝在峽谷出口的炸藥。

現在恐怖分子要想撤離,則必須要通過我們控制的區域。

不知不覺間,戰場的局勢已經發生了變化,我們已經佔據了戰場的主動,把恐怖分子全部給困在了高地上。

因為地勢陡峭易守難攻,雖然非常渴望為陣亡的女兵報仇,我並沒有命令女兵部隊向高地衝鋒的打算,而是佈置了幾條防線,打算把恐怖分子困在高地上。

因為缺少武器的女兵進行衝鋒只會徒增傷亡,而難以對恐怖分子造成威脅。

恐怖分子百密一疏,當然非常明白自己目前所處的困境。

如果落到女兵們手裡,肯定不會有什麼好果子。

只要炸藥一響,出口徹底封閉,那麼整個峽谷都處於射界之中,這支女兵部隊就是甕中之鱉,誰也難逃生天。

可是天算不如人算,原本駕輕就熟的簡單遙控爆破卻怎麼也沒有反應,眼睜睜的看著大批女兵蜂擁而過,他們連續扣動扳機卻怎麼也殺不過來,那峽谷中留下的近千具女兵胴體便是他們的戰績。

十二個恐怖分子,殺的多的有上百個,少的也有好幾十,但多數女兵還是成功的逃出了峽谷,還堵住了自己的退路。

我命令與外界聯繫,派部隊來支持,消滅這些恐怖分子。

可是意外的事情發生了,負責電台的女兵居然全體陣亡,連通訊器材都沒有搶出來,已無法與外界取得聯繫。

這個變故並沒有使我慌亂,恐怖分子並不知道我們已經失去了電台,他們知道我們一定會求援,一定會在增援部隊到達之前盡快突圍。

無論是否與外界取得聯繫,新的戰鬥已迫在眉睫。

果然,女兵部隊剛剛佈置妥當,戰鬥便開始了。

二十九歲的李梅還有一百二十名女兵,因為身手敏捷在突圍戰中損失不大。

她們雖然沒有攜帶武器,可是都有著不錯的拳腳功夫。

現在她們首當其衝,最先遇到了突圍的恐怖分子。

隨著一陣噗噗聲,一百二十名女兵倒下了一半,剩下的女兵與恐怖分子混戰了一起。

隨著更多的女兵們趕來,十二名恐怖分子徹底陷入了女兵們波濤翻滾的人潮之中。

雖然經過訓練後的女兵們都有著不錯的功夫,平時一個女兵可以輕易應付招架兩三個壯年男性的攻擊而不落下風,可是現在她們面對的可是配備了特殊武裝的恐怖分子,根本不與她們進行拳腳對戰,而是用短槍不停的把一個個圍繞在身邊的花枝招展的女兵射倒。

令女兵們感到驚訝的是,沒有人看到恐怖分子更換彈匣,他們的槍械在一直不停的發射著,似乎子彈是無窮無盡。

每個恐怖分子的身前身後,都是橫倒豎臥的女兵肉體,很少有女兵能夠衝到三步之內。

三十一歲的王蘭拳腳功夫出類拔萃,在女兵們中間鮮有對手,她倚仗著自己身手敏捷,幾次避開了射向自己的子彈。

這個恐怖分子身材瘦瘦的,只要能夠接近到足夠的距離,她有完全的把握一擊致命。

也許是因為連續發射導致手腕發酸想調整一下姿勢,這個瘦瘦的恐怖分子在連續打倒了七八個衝到離他接近三米距離的女兵後射擊的頻率明顯停頓了一下。

王蘭抓住機會猛然飛身躍起,緊接著連續幾個滾翻,她直接衝到了這個恐怖分子的腳下,用雙腿乾淨利索的直接把他放倒。

這個恐怖分子措手不及,根本沒有來得及作出反應,隨即被她一肘子搗在了脅下,跟著手指一動捏碎了他的咽喉。

這個恐怖分子似乎有些不相信的大睜著雙眼,眼神充滿了錯愕和驚訝。

一名恐怖分子被消滅了!

還沒有等到王蘭高興,已發現另一個長臉的恐怖分子看到了同夥遇到的險境,卻已來不及救援,在同夥斃命後怒火中燒置正在向他撲來的女兵們於不顧,狠狠向王蘭射來一串子彈。

王蘭連續翻滾躲避,她只感到小腿一麻,隨即整個人便陷入了癱瘓,隨即慢慢失去了知覺。

長臉的恐怖分子因此使三名女兵藉機衝進了自己身前三米以內的區域,他槍口迴旋,隨即便打倒了其中的兩個,而第三個女兵卻再也無法來得及掉轉槍口,被一腳踢飛了手中的短槍。

這第三個女兵是十九歲的鄭敏,她容貌靚麗身輕如燕,拳腳功夫也是頗為出色。

她沒有與這個長臉的恐怖分子硬碰硬,輕巧的躲過了他的攻擊,像鰻魚一樣滑到他的身側一個四兩撥千斤借力把他放了個四腳朝天。

又有幾個女兵衝了上來,沒等他爬起來便又被踢倒。

可是這個長臉的恐怖分子功夫畢竟不弱,雖然滾來滾去,可是卻躲過了幾個女兵最致命的攻擊。

鄭敏玉牙緊咬,瞅準機會飛身躍起,使出了自己的殺手鑭,狠狠一肘用盡全力直搗在了他的命根子上。

這致命的一擊使他徹底喪失了戰鬥力,致使他的睪丸徹底被搗碎,劇烈的疼痛使他全身痙攣,再也無法規避鄭敏扭斷自己脖頸的致命攻擊。
隨著呼吸和心跳的終止,他那無神的眼睛漸漸失去了生機。

鄭敏對著這個長臉的恐怖分子厭惡的吐了一口唾沫,猛然感覺到自己胸口一麻,頓時呼吸窘迫起來。

她與身邊的幾個女兵一起搖曳著,紛紛撲倒在這個長臉的恐怖分子身上。

鄭敏知道自己中彈了,她在彌留中看到是一個邊戰邊退的長頭髮恐怖分子正在向自己這邊開火,正是他殺了自己。

存留在她腦海中最後的視覺形象,是一個個向他撲去的女兵中彈後搖曳著的苗條身姿。

一場激戰,消滅了兩名恐怖分子,女兵部隊卻為此付出了數百人的代價。

恐怖分子不得不退回了高地,勇敢的女兵們依然鬥志昂揚。

因為徒手格鬥難以近身,我下令把配有武器的部隊中最為強悍的李靜演出分隊分散到各個分隊中,既充實各分隊的實力,也利用恐怖分子喜歡近距離射殺女兵的機會爭取把他們一鼓全殲。

因為恐怖分子不敢拖延,我估計他們的下一次突圍行動不會相隔太久,因此命令部隊全部保持戰鬥狀態。

從恐怖分子身上繳獲的武器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特別,發射時的槍聲並不響,而且也沒有火光,打在地面上只是掠起一片塵土,看上去威力並不大,可是被打在身上的女兵卻無一倖免。

這其中的原理一時半會也弄不明白,這些難得的戰利品便留在了我的身邊準備以後上交有關部門進行研究。

果然不出所料,恐怖分子很快實施了第二次突圍行動。

這次的戰鬥更為慘烈,因為恐怖分子根本沒料到女兵中還有武器,儘管依然付出了重大的代價,在大意中十個恐怖分子先後被女兵們幹掉了七個,殘餘的三個恐怖分子也被女兵們團團包圍。

這最後三個恐怖分子,其中那個絡腮鬍子的是他們的隊長,一個身材魁梧的方臉漢子和一個長髮飄飄的相貌還挺英俊的青年,他們三個每人都殺了超過二百名以上的女兵。

現在殘存的恐怖分子只有三人,而剩餘的女兵部隊還在千人上下,照正常情況來看,戰場上的勝負已定。

我決定生俘這三個恐怖分子。

正是因為這個決定,使女兵們再次陷入徹底的被動挨打的地步,最終造成了女兵部隊的全軍覆沒。

女兵們忠實的執行了我的命令,飛蛾撲火般的圍繞著三個恐怖分子一片片的倒下。

即使偶然出現了難得的機會,也因為我的命令使自己命喪黃泉。

呂穎帶著自己的姐妹堵住了那三個恐怖分子剛剛打開的缺口。

她注意到方纔那些女兵完全有一舉置這三名恐怖分子死地的機會,可惜因為要生俘他們,導致機會轉眼即逝,使這三個恐怖分子非常從容的象打靶一般把她們都放倒了。

這三個恐怖分子聚在一起背靠著背,隨著他們的移動沿途留下了一片片女兵香艷的胴體。

那個絡腮鬍子的恐怖分子一腳踏著一個陣亡女兵胸前隆起雙乳,另外一隻腳還踏著另一個陣亡女兵柔軟的小腹。

而身材魁梧的方臉漢子的雙腳卻正踏著兩個陣亡女兵的面頰,最可氣的是那個長髮飄飄相貌還挺英俊的青年雙腳都踏在兩個陣亡女兵那隱約可見的陰部輪廓上。

看到這樣的情形,女兵們心中燃燒著無法撲滅的火焰,她們前赴後繼,一批接著一批死死的圍住了他們。

而三個恐怖分子趾高氣揚,驕橫的把密集的彈雨不斷潑向圍繞著的女兵身上。

本以為勝券在握的我卻沒有及時瞭解戰場上的形勢,致使大批大批的女兵因執行我生俘這三個恐怖分子的命令而失去了生命。

呂穎她們也獲得了一舉全殲這三個恐怖分子的良機,就是因為我的命令而使得她瞄準了三個恐怖分子的槍口卻無法扣動扳機,使得她不甘心的倒在了那個絡腮鬍子的恐怖分子的槍口下。

還有一個女兵蓮雨,她的手指已經扼住了那個長髮飄飄相貌還挺英俊的青年恐怖分子的咽喉,卻被他頂著自己高高隆起的乳房結結實實的來了一槍,直打得自己花枝亂顫,更羞辱的是失禁的尿液居然不爭氣的打濕了自己的襠部。

等我發現情況不妙的時候,最後的一個女兵演出分隊只剩下最後幾十個女兵還在纏鬥著。

消滅這三個恐怖分子的命令下的太晚了。

殺紅了眼的女兵已對死亡無所畏懼,而這三個恐怖分子已習慣了在近距離精確射殺剪除女兵們的生命。

充當我的守衛的幾個女兵與最後的幾個女兵先後栽倒在三個恐怖分子腳下,當他們發現周圍再沒有還可以站立的女兵後,這三個恐怖分子不由開懷大笑。

我環顧四周,所有的女兵均已陣亡,而這三個恐怖分子卻沒有發現在幾百米之外的我。

我取出繳獲的一支長槍,瞄準了這三個恐怖分子。

瞄準鏡下,這三個恐怖分子毫無覺察,正在猥褻著陣亡女兵的肉體取樂。

我連續扣動了扳機,沒有血花飛濺,沒有血肉飛舞,三個恐怖分子驚愕的痙攣著,先後撲倒在那裡不動了。

所有的戰鬥至此全部結束,三千女兵與十二名恐怖分子無一生還,唯有我自己還是好好的活著。

三千名美貌的女兵,近千名躺在峽谷出口處,其餘的都躺在這裡,她們遙相呼應。

我站起身來,那些曾經的部下們卻再也沒有了任何回應,茫茫荒原中只剩下孤家寡人的我自己。

作為這支女兵部隊的最高長官,我擁有著無上的權利和威嚴。

這些靚麗的女兵宛如我的私人財產,只要我願意,就能與她們中的任何一個共度良宵。

實際上,她們也是心甘情願,那是發自內心的順從,我能在她們身上得到歡樂和滿足,那可是她們相互炫耀的資本。

所以在我面前,她們才會毫無顧忌的穿上那套特製的作訓服。

現在,所有的女兵們都是穿著這套作訓服告別了她們的人生。

我擺弄著一具具風姿各異的女兵艷屍,她們活著的時候不會有任何抗拒,現在更是任我為所欲為了。

因為這種特別的子彈沒有給她們香艷的胴體外表帶來任何傷害,她們都像睡熟了一般,只是那失禁的襠部印漬表明她們已經失去了生命。

漫步在女兵們香艷的胴體中,不時捏捏這個女兵俊秀的面龐,彈彈那個女兵或粗或細的乳頭,她們的肉體在漸漸失去溫熱,這是我在同她們進行最後的告別。

一張俊秀雅致的臉蛋映入面龐,她嘴角上翹,攤手攤腳的仰躺在幾個女兵的身上,一隻手掩在胸口,眼睛微睜,似乎還帶著笑意。

這個女兵是二十三歲的雅倩,她還是處女之身,我答應過她今晚會一起共度良宵。

可惜沒有等到天黑,她已經玉殞香銷了。

我愛憐的捏捏她那性感高挺的鼻梁,她卻再也無法發出那迷人的嬌笑聲了。

她的身體依然還是溫熱的,只是再也沒有了呼吸和心跳。

雖然早已看過她的裸體,我還是把她的作訓服脫掉了,她的身體還是那樣迷人。

和大多數女兵一樣,雅倩同樣失禁了,作訓服的襠部散發著淡淡的尿騷氣息。

雅倩的陰毛很雅致,看上去挺漂亮。剝開她的小陰唇,那被青春少女們視若生命的處女膜隱約可見。

還是處女之身便失去了生命,雅倩肯定是心有不甘,那微微嘟起的小嘴似乎在向我傳達著什麼信息。

我嘆息了一聲解開褲子,肉棒抵住穴口,輕輕一頂便把那層膜沖的七零八落,同時一絲貞血從穴口滴落。

雅倩的陰道內腔還是非常濕熱的,令我感到驚異的是她的陰道內壁居然還能痙攣抖動了幾下,似乎是在歡迎著肉棒的插入。

我不捨的抽出肉棒,最後在她那俊秀的面龐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吻。

雅倩依然保持著微笑,似乎在感謝我讓她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這一夜,我沒有離去,陪伴著我那些曾經的部下度過了一個難忘的夜晚。

第二天我修復了被損壞的的電台,終於與外界取得了聯繫。

通過特殊身份的影響,我使得陣亡的三千女兵全部被空運到某秘密基地。

而此役繳獲的武器,也使得國內同類武器的研究更上了一個台階。

這場戰鬥有得有失,但三千女兵全軍覆沒卻事關國際影響,軍委嚴格封鎖了與此事件有關的任何消息,而我仍負責挑選培訓屬於特別編製的女子文藝兵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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