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1.04.16 起統計 |
背景更換: |
|
峽谷冰飛之一:天下第一拍
作者:混混
「蜀道難,難於上青天!」
時值五月初五,不冷不熱,是個爬山的好天氣。
說是道,其實只不過是三尺來寬的石級,彎彎曲曲的飛入白雲深處。
道上三三兩兩的人魚貫攀登,扶搖直上,這本就不是什麼希奇的事。路上總有人走,陡峭的石級當然也不會是例外。
例外的是今天應該是個還算重要的節日,節日裡還有這麼多的人登山,就顯得有點不正常了。
更希奇的是,上山的人,無一個是泛泛之輩。個個神色莊重,不茍言笑,似乎正要去趕一場百年不遇的盛會。
其實就是一次盛會,具體的說是去參加一場一年才有一次的拍賣會。
只要你在江湖上待上一天,你就會聽說一個叫『白髮漁樵』的隱士。
稀奇的是,他既沒有絲毫的武功,也沒有絲毫可以讓人值得稱道的伎倆。
可是他很有錢,絕不是一般的有錢。天下沒有人知道他有多少錢,甚至他自己也不知道。
說他有錢,因為他吃飯和別人有些不同。和西楚霸王一樣,他平生只吃一樣東西,那就是美女。
一個可以堂而皇之的將美女當成家常便飯的人,這個人假如不是非凡的有錢,想來還沒有第二種理由。
當然,說他是隱士其實並不確切,因為他至少每年都會露一次面,不!應該是露一整天的面,時間就在五月初五。
他露面的目的只有一種,那就是賺錢。
一個人再有錢也不能坐吃山空,這樣的道理傻子都懂,『白髮漁樵』並不傻。
他不光不傻,還可以說是很聰明。至少比一般的人要聰明一點。雖然僅僅只是一點點,卻足可以讓他享樂終身了。
他賺錢的方式也只有一種,那就是拍賣他收購來的美女。
說是收購,其實是不是他『漁』來的,或者是『樵』來的,沒有人知道。
況且,無論他從何處得來,這在要競拍的人眼裡,本就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獵熊的人只會去關心熊的去處,用不著查考熊的來路。
『白髮漁樵』顯然只是他的外號,很雅緻的外號。雖然這和他的行為有點相違反,因為他漁的是美人魚,砍的也是美人頭,但這同樣也不會讓人深究。就如同別人不想深究他的真名一樣。
別人想深究的是,他將要拍賣美女的名字,這個才是人們最關心的事。
今年的訊息是,他將拍賣蜀中第一美女程笑。
江湖上的瞎子和聾子都知道,天下沒有哪一個男子能經得住程笑的微微一笑。
而現在,這位傾國傾城的絕代佳人竟然會被公開拍賣,無疑成了武林內外的一大盛事。
天下假如有人敢公然拍賣蜀中第一美女,『白髮漁樵』無疑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
三年前他曾經拍賣過秦淮名妓柳如是,那時的盛況至今還被人津津樂道。現在聽說他要拍賣程笑,沒有半個人會懷疑訊息的準確性。
人們不懷疑的原因是因為這個訊息出自一個人之口,此人名叫混混,也確實人如其名,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混混而已。
雖然微不足道,卻並非名不見經傳。
他曾經預告過幾次重大的武林盛事,最後事實的準確性從來就沒有讓人失望過。
因此,在五月處五這天,各路江湖豪傑雲集懸崖峭壁就不讓人希奇了。
和往年相比,今年的拍賣會似乎不同凡響。這讓漫步在山道上的追雅客感到緊張而刺激。
假如說『白髮漁樵』還有朋友的話,追雅客絕對應該算是一個,同樣也是唯一的一個。
一個手無捉雞之力的窮書生會和一個富可敵國的吃人惡魔交朋友,簡直讓人匪夷所思,但卻是事實。同樣也沒有人知道他們之間的友誼是靠什麼來維持的。
也許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
但這並不妨礙什麼,如同追雅客每次都乘興而來,掃興而歸一樣。
也難怪,一個幾乎連一兩銀子都沒有的窮書生,就算天下最醜的女人也未必就能買到手,何況是美女,而且是赫赫有名的美女。
但他卻是年年必到,樂此不疲。絲毫也沒有失落感。別人的取笑對他來說不過是過眼雲煙。就算是不小心落下萬丈峽谷,碎屍萬斷,也在所不惜。無愧於他『追雅客』的名號--------有美女的地方必定有風月,有風月就必定有風雅,有風雅的地方豈能少得了追雅的客?!
這是世人都知道的真理。
所以他現在正不辭辛勞的一級一級的向上攀登,那種「雖千萬人吾往矣」豪氣絲毫也不比那些江湖好漢遜色。
讓他加緊步伐的是,他看到幾個往日看不到的腳色,其中甚至還有官府的人-------黑道人聞風喪膽的第一名捕堅思仁。
江湖上的事竟然驚動了官府,看來此次的拍賣會一定非同小可。無形中,又讓他多了幾分緊張和期盼。
好在,太陽已立當空,峰頂已在眼前,好戲就快要開場了。
峰頂和往年一樣,兩邊巨巖,一片巨大石壁,石壁前數間瓦房環繞,屋簷飛翹,溢彩流光。朱紅色的大門緊閉,看不到裡面,看來主人還沒有露面。
在山頂建造這樣一幢宅院,要化費多少人力財力?!足以讓人歎為觀止。江湖上除了『白髮漁樵』怕是還沒有第二個人有如此的大手筆。
門前一大塊空地上,已經站滿了百十號人,看來已經囊颳了現在江湖上的所有精英。這可以從他們只是發出些稍微的聲響就能看出。
追雅客出現時,竟然立即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那目光裡有期待,也有懇求。追雅客的臉上寫滿了自得--------看來做『白髮漁樵』的朋友,未嘗不是件好事。
雖然他明白眾人眼睛裡所表達的那層意思,但是他還是故意不緊不慢的找了塊石頭坐下來。再不緊不慢的整整衣衫,擦擦汗水,然後才不緊不慢的走到門前抬手敲門。
「小弟追雅客等門造訪--------」
連喚三聲過後,那扇大門終於在人們的期待中開了,一個白髮如絲,身著便裝,矮小肥胖的中年人走了出來。分明是『白髮漁樵』無疑。
眾人的眼睛越過『白髮漁樵』望向門裡,一大塊繡著戲水鴛鴦的精美屏風擋住了眾人的視線,屏風裡面有朵朵白霧溢出,站在前面的人也已經從白霧中嗅到了一股濃郁的幽香。
緊跟著,便有少女的嬌笑聲和戲水聲從屏風後面傳出來,一次次撂起眾人一睹究竟的慾望。
雖然未見人影,可這佈滿誘惑的軟語嬌笑就已經把人聽的骨軟筋酥。看來江湖上對蜀中第一美女的傳聞並不是空穴來風。
「哈哈--------雅客兄,別來無恙否?」白髮漁樵邊升著懶腰邊有氣無力的招呼著,分明剛睡醒的摸樣。
「原來各路英雄都到了,小可迎接來遲,還望各位見諒。」
「廢話少說,人都差不多齊了,可以開場了。」說話的人三十幾許,一身紅衣,紅臉紅髮紅膚,全身上下紅得刺眼,看得人心跳加速,冷氣直冒,原來是讓黑白兩道聞之色變的『吸血蝙蝠』血睚眥。
「哈哈-------睚眥兄可是稀客,本人只賣美女,可沒有新鮮的人血可賣,要讓閣下失望了。」
「我不是來買血的,只想盡快看看美人。這個世界太髒了,想找個乾淨的美女,用她的血洗洗。」血睚眥怪笑著說。
「這到是個不錯的主意,希望你能如願。」白髮漁樵沒有一絲不快,將一個好脾氣商人的形象演繹得淋漓盡致。「好,那就不讓大家久等了,本次拍賣馬上開始,先讓大家看看貨色,然後再出底價。」
說完就擊掌三下,就見從大門裡走出四名健壯的家丁,和抬著一張精美的象牙床榻,床榻華麗而精緻,四面雕龍刻鳳,就算是皇宮裡也屬罕見。
任憑場內眾人見多識廣,也不由暗暗稱奇。由此可見,白髮漁樵的豪富不是浪得虛名。
床榻在大門口擺好後,又有兩名家丁抱出一匹雪白的綾羅,仔細地鋪在床榻上,然後退至門內,將那道精美的屏風移到一邊。
映在眾人眼簾的是一汪熱氣騰騰的水池,四面用漢白玉石圍住,內灌一池淨水,水面上花瓣浮漂,奼紫嫣紅,五彩繽紛。
此時,水中更是錦繡翻騰,花雨紛飛,原因是裡面正有一赤身裸體的少女嬉戲其中,雪白的肌膚如緞子般光滑刺眼,玲瓏的身段舞動著奪人心魄的曼妙,似一仙子漂游雲中,道不盡的美艷清麗。
那一陣陣濃郁的香氣讓人慾醉,眾人聞著了,只覺得五腸六腑無一處不舒適舒服。
香氣裡似乎還帶著一種使人亢奮的魔力,看得人身體有了種原始而野性的衝動。
「好了,現在展示今天的主要拍賣品,貨賣識家,童叟無欺。」白髮漁樵笑著揚聲說。
只見池中少女在水中如魚般輕游幾下,然後竟然騰身而起,在空中兩個翻轉,姿勢美妙而緊湊,等眾人回歸神來,她已經慢慢飄落到床榻上,輕身功夫竟然已經達到很不錯的境界。
落下的時候,她已經將一頭黑亮的長髮甩至腦後,苗條雪白,無半點瑕疵的肢體慢慢斜靠在床榻上,動作美麗而華貴,沒有一絲嬌柔的做作,和諧的幾乎完美。
少女身上的水珠如珍珠般慢慢滾落雪白嬌嫩的肌膚,在陽光的照射下,幻化成七彩流光,似霞般絢麗璀璨。
「妙!妙!果然是國色天香,世間罕見。」追雅客首先鼓掌叫好。
少女輕起朱脣嬌笑道:「小女玉躅,見過各位英雄,如蒙不棄,還望慷慨解囊。」
「怎麼不是程笑?難道說換人了?」捕快堅思仁首先發出疑問。
「誰說就一定是程笑小姐的?!難道玉躅姑娘比不上程笑小姐麼?」白髮漁樵笑著反問。
「對呀,蜀中第一美女也不過是個名號而已,此中有誰見過比玉躅姑娘更美的麼?!依我看,玉躅姑娘才是當之無愧的第一,不信,讓見過程笑小姐的英雄出來評說一下。」一個尖細的聲音從人後傳來,眾人回頭一看,不覺笑了,見說話的此人身體瘦弱,矮小精悍,獐頭鼠目,精靈異常。
「哈哈------原來是土撥鼠老弟,此話言之有理,誰出來評說一番?也讓大家見識見識。」白髮漁樵拍手叫好。
「呵呵------我來解說一下。」追雅客上前慢條斯理的大聲說:「美人之所以為美,不僅僅在她的容貌、身材,還有風度和氣質的內在,雖然我只見過程笑小姐一面,但讓我傾倒的不是她的外表,而是她豐富聰慧的內涵。玉躅姑娘和她相比,外貌上有過之而無不及,至於內涵嘛,似乎也絕不遜色,我看是難分伯仲。」
「對,雅客兄見解獨到,分析得很是精闢,假如讓我來選擇,我寧願買玉躅姑娘。」混混也忙大聲附和,他是怕眾人向他問罪。
他不出聲還好,一開口,捕快堅思仁首先拿他責問:「都是你在散佈謠言,說一定會拍賣程笑小姐,否則我等何須來趟這次渾水。」
混混尷尬地笑道:「人有失足,馬有失蹄,對不起各位,這完全是意外。」
血睚眥怪笑道:「是美女就行,在我眼裡,玉躅姑娘就是第一,廢話少說,快亮底價吧。」
白髮漁樵笑道:「睚眥兄一語中的,我們要的是美女,夠美夠嫩就是,其他內涵什麼的沒必要考慮。好了,現在開始競拍,在出底價之前先來段插曲,也給沒能力買美女的英雄多一個一親香澤的機會,先讓一人吻乾美人身上的水珠,底價是一萬兩。」
「什麼?吻乾她身上的水珠就要一萬兩銀子?!也太黑了吧。」血睚眥氣得大叫。
「我覺得不貴,想玉躅姑娘是何等清潔純淨之身,讓你的臭嘴親個遍,如此唐突褻瀆佳人,萬兩白銀物超所值。我出兩萬。」混混急忙報價。
土撥鼠冷笑道:「你有兩萬麼?就喝點美人身上的髒水,就連身家姓名也不要了。」
混混哈哈笑道:「本人身上只有兩萬,所以就傾囊而出了,只要能一親香澤,也算不虛此行。」
白髮漁樵笑道:「果然有識貨的,現在有人出到兩萬了,假如沒有,就讓混混一飽口福了。」
「三萬。」追雅客終於鼓起勇氣大聲說。
「三萬?你瘋了!再說,你有這麼多銀子麼?」血睚眥氣得幾乎要大罵。
「我分文也沒有。」追雅客淡淡的說,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那你豈不是在開玩笑?!」混混也氣得咬牙切齒。
「我沒開玩笑,我覺得本人有一樣東西可以值這個價。」追雅客還是慢條斯理的回答著。
「就你那一身破舊衣服,三文錢還差不多。」
「對呀!純粹是在胡攪和,別在這丟人了,讓有錢的出。」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冷笑痛罵不停。
追雅客急了,爭辯說:「我說的是本人的才學,我可以在為玉躅姑娘吻乾玉體上的水珠時,當場作詩三首,假如在場的英雄中誰有此能力,我就退讓。」
此言一出,眾人都啞口無言了。
確實,要論舞刀弄棍,這些人個個都是好手,可要他們吟詩作對,還不如殺了他們。
白髮漁樵大笑道:「哈哈-------不錯,在現在,在此地,一首詩確實能值一萬兩,價格公道,這一親香澤的機會就是雅客兄你的了。」
玉躅姑娘也笑道:「想不到我身上的水滴也這麼昂貴,多謝雅客大哥抬愛,小女子汗顏。」
追雅客見玉躅姑娘如此有禮,倒自漲紅了臉。「如此唐突佳人,還望恕罪。」
「沒關係,我僅僅是主人的一件物品,等會還不知道要落於誰手呢,能讓天下聞名的才子親近一下,也是小女的榮耀,請移駕過來吧。」
追雅客看著嬌美得不可方物的漂亮少女,連咽幾下口水,笑道:「看姑娘的樣子,我先做一首奉送:
雪體橫陳床
冰肌似玉涼
雙峰高聳顫
滑潤自生香
「哈哈------滑潤自生香!果然精妙!好詩。」白髮漁樵叫好,想來也是個附庸風雅之人。
而一邊的追雅客早已經將矜持收起,如餓狼般的撲到少女身上,先伸手捧起她漂亮的臉蛋,從額頭吻起,然後是纖細的一彎柳眉,小巧的鼻樑,在少女櫻桃似的小嘴上停留片刻,再滑下小巧圓潤的下巴,直吻到少女細長的脖子上才抬頭吐出一口長氣。
「再送一首,請姑娘笑納:
珠圓玉潤絕塵寰
面若桃花賽玉盤
佳人只應天上有
人間哪得此嬌娘?!
看的眾人妒火焚燒,口水齊流,恨不能將追雅客剁成肉醬。
追雅客卻一點都不急,慢慢的吻乾少女的一雙玉臂和纖纖玉手,竟然又來了詩興:
一對柔胰蔥白卷
十指纖纖凝香遠
若得輕揉片刻間
此去黃泉不求緩
「哈哈---------好一句,此去黃泉不求緩,玉躅姑娘就用小手給他揉兩下,雅客兄就可以死而無憾了。」白髮漁樵再次大笑。
少女就笑著真的在追雅客的背上輕錘幾下,樂得他像吃了人生果一樣直叫爽。
接下來在眾人的噴紅眼睛中,追雅客終於吻上了玉躅姑娘的一對堅挺白嫩的玉乳,在上面逗留了很久才在眾人的怒罵聲中放開臭嘴,那詩文也緊接著吟出:
擁雪成峰溢幽香
凝脂積球藏心房
盈盈葡萄涼沁苑
顫顫丘陵斷人腸
很快,玉躅姑娘就在追雅客的熱吻下動情起來,霞飛香腮,嬌喘微微,更顯得姿容絕代,風情萬種,看的人一個的褲子就撐起了帳篷。
終於,追雅客的嘴停在了少女的小穴邊,那裡只有稀疏的幾根黃毛,將少女的嫩穴襯托得白皙而晶瑩,現在裡面已經是淫水氾濫,嬌艷欲滴了。
這就讓追雅客驚喜不已,一陣埋頭猛吸,假如不是眾人催促,他怕要吸得少女浪叫起來不可。
那詩文也就水到渠成了:
幽谷深深美酒巷
異香陣陣賽瓊漿
醉得瑤池忘歸路
自古英雄風流漢
說到這裡,只有這一句「自古英雄風流漢」讓眾人十分受用,一個個跟著搖頭晃腦的吟誦起來,滑稽至極。
最後,終於吻到了少女的一雙玉足上,自然又是流連忘返,將一對軟軟的嫩足,仔細的吻遍方息。
詩文是這樣的:
不盈一握軟綿綿
甜香濃郁並蒂蓮
大小水晶珠玉圓
玲瓏剔透招人憐
「還了,雅客兄真是好才華,玉躅姑娘一定芳心大慰,大家都快等不及了,現在拍賣正式開始,今天玉躅姑娘的拍賣底價是---------------一百萬!」
「什麼?一百萬?不---------不是在開玩笑吧?」土撥鼠驚得話都說不流暢了。
白髮漁樵笑道:「是的,一百萬,你沒有聽錯。」
「當年柳如是姑娘也不過是十萬,玉躅姑娘雖然絕美,卻是名不見經傳,豈能有此等價錢,再說,我們這裡怕是沒有一個人帶了這麼多的銀票。」混混也是不服,大聲爭辯著。
看看眾人都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沒了興致,追雅客忙賠笑著對白髮漁樵說:「是不是再降低點底價?」
白髮漁樵冷笑道:「你看見過我哪一次降過價麼?」
「沒有,一次也沒有。」
「這次也不例外。」話說得斬釘截鐵,沒有任何迴旋餘地。
追雅客苦笑著說:「看來,今天的大財主還沒有來,只能流拍了。」
「不會流拍的,你看見過本人有過流拍物品麼?」
「沒有,還是一次也沒有。」
「這就是了,我再問一次:有出價的沒有?」
血睚眥冷笑道:「大家一個都別出價,看他怎麼賣?」
「對!難不成讓他賣給自己。」混混也跟著起鬨。
眾人一時鼎沸起來,竟然真的一個出價的也沒有。
等了一小會,白髮漁樵歎息著說:「今天不比往日,物價上漲比流星還快,我只想多賣幾兩銀子,難道玉躅姑娘不值這個價麼?」
「不是不值,是今天來的都是窮鬼。」土撥鼠幸災樂禍的大笑起來。
「好,看來大家都不捨得花錢賣,我就只好另想辦法了。」白髮漁樵轉向玉躅姑娘歎息地問:「今天的買賣似乎不太順利,只能用第二種辦法了,姑娘可有何意見?」
玉躅姑娘泰然自若的嬌笑道:"我只是主人的一件物品,沒有任何選擇的權利,主人想怎麼把我賣了都行."
「好,大家既然不肯買整的,我今天就只好零賣了,只要誰喜歡玉躅姑娘身體上的哪個部位,儘管出價就是。」
「你的意思是,我假如買了玉躅姑娘的一雙嫩手,你就得將她砍下來是不是?」混混迷惑地問。
「當然,只是最好的方法,化整為零,相信大家這樣總買得起吧。」白髮漁樵的語氣不容置疑。
場中一時變的死一般的寂靜,似乎大家都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奇事。
「好!今天算是開眼了,我出十五萬兩銀子,買玉躅姑娘的一隻玉足。」說話間一人走上前來,看其妝扮似非中土人士。
只見此人,三十上下,身材中等,長髮高挽,口闊眉濃,腰懸一把短劍,朗聲說:「在下三達木,來自東瀛扶桑,為切磋劍道來此尋訪高人,恰逢此盛會,榮幸之至,在本國,美人零賣乃平常之事,我見玉躅姑娘已得山川日月之精華,足乃身體之本,精華凝聚之所,如此美物,世間罕見,可以說是百年難遇,食之有人生果之功效,雖不至於長生不老,化佛成仙,卻一定能延年益壽,學武之人還有增強內力,遺憾的是,本人今天只帶有十五萬兩銀票,所以只夠買美人的一隻玉足了。」
「哈哈--------終於來了識家了,好!只是不知道你想買玉躅姑娘的哪一隻腳,是左腳還是右腳?」白髮漁樵見終於有人出價,興奮得臉都紅了。
三達木想了想說:「左足乃心臟之所連,得日月之靈氣更盛,可在下區區十五萬還不能貪圖此等便宜,就買玉躅姑娘的右腳是了。」
「好!假如沒有別人出價,玉躅姑娘的右腳就是你的了。」
場中眾人再一次鼎沸起來。
「此人看來來頭不小,看他說得頭頭是道,我也心動了。」
「是啊,假如真的是百年難遇的妙人,這次不買可就虧大了。」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反正我們今天就是來買美人的,沒不到整的,散的也一樣。」
「看來玉躅姑娘的左腳比右腳還要好,我看至少也得十五萬才行。」
「可是,玉躅姑娘真的能就這樣給宰殺分割了麼?……」
只聽見捕快堅思仁冷笑道:「有我在,豈能讓你們這幫惡魔隨便將美女宰殺,草菅人命,做夢去吧。」
眾人又將懷疑的目光投向了「白髮漁樵」。
白髮漁樵大笑道:「我這裡有一張賣身契有請官爺過目。」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來,白髮漁樵解釋道:「契約上說得很明白,玉躅姑娘已經將她自己作一兩銀子賣於本人,從此只是本人的一件物品,可以任意出賣,***或者宰殺,說明白了,現在的玉躅姑娘只是我家的一個小東西或者肉蓄而已,我自然有權利分割出售,所以請大家儘管放心購買,我以我的信譽擔保,絕不食言。」
「這--------」堅思仁,驚得說不出話來,轉向玉躅姑娘問道:「難道真是這樣的麼?」
玉躅姑娘嬌聲笑道:「當然是真的,契約上寫得明明白白,主人自然有這個權利。」
「可妳竟然將自己一兩銀子就給賣了,而他現在要將妳賣一百萬兩?!」
「這並沒什麼好希奇的,主人是商人,做生意哪有不想賺錢的,再說,我將自己賣給他時是幾天前的事,她將我餵養了好幾天,總不能白養活不是。」玉躅姑娘依然微笑著回答,不見絲毫的遺憾和後悔。
「好-----好,是妳自己找死,別怪我不幫妳。」堅思仁只得無可奈何的退到一旁。
三達木很認真的說:「我覺得玉躅姑娘的選擇很好,也很正常。在我們國度,漂亮而年輕的女孩子都以給自己的愛人或親人吃掉為榮,因為這樣就可以將她融化在親人的身體裡,一起達到永恆。玉躅姑娘將自己的身體奉獻出來,讓這麼多的人得到好處,這本身就是件崇高而偉大的事,沒什麼好希奇的。」
聽到三達木此言,玉躅姑娘笑道:「想不到萬里之遙的小小島國還有這樣的奇事,我還以為自己是第一個敢為天下先的人呢,不過,雖不是從我開始,但是能成為眾多英雄的盤中美餐也是一件幸事也。」
「不錯,不錯,這實在是玉躅姑娘最大的榮耀,現在,我出十萬兩買玉躅姑娘玉手和玉臂。」土撥鼠哈哈大笑著說。
要將眼前如花似玉的佳人活活支解,在一般人來說也許很難接受,可在這幫視人命如草芥的江湖惡客眼裡,只是覺得一點點的新鮮而已,並非什麼驚天動地的壯舉。
「十萬?!確實是個不算小的數目,可和玉躅姑娘的玉足價錢相比,就太少了點,當然,按照拍賣行的規矩,假如沒有競爭對手,你是可以得到。」白髮漁樵微笑著說。
「誰說沒有人加價?!我也出十萬兩。」一個富商妝扮的老年人走上前來,對土撥鼠笑著說:「不好意思,得罪這位英雄了,因為玉躅姑娘的小手我是志在必得,還望見諒。」
土撥鼠沒好氣的說:「你就不能選別的,你剛才沒聽別人說麼?!美人的身體精華所在是玉足,還有一隻左腳沒人開價呢。」
「不能,各人的喜好不一樣,對在下來說,玉躅姑娘的小手就是稀世之寶,還是可以升值的至寶。」
「能升值?!到要請教,閣下將用玉躅姑娘的小手作何種用處?難不成也和白髮漁樵一樣轉賣不成?」
「非也,非也,因為你不知道小人是做什麼生意的,所以才會困惑。」
「哼!我看閣下一定是個賣夜壺的,因為你長得就像個夜壺。」土撥鼠冷笑著說,居然有人不把他放在眼裡,怎麼能不讓他生氣,只見他眼睛裡透出一股可以讓人發抖的光---------只有要殺人之前才會有的兇光,這光幾乎能將眼前的商人撕成碎片。
可老年商人似乎一點都不害怕,笑著說:「英雄好眼力,小人就是個賣壺的,不過我賣的是茶壺,不是夜壺,舉國上下,至少有一大半喝茶的人都是用本人的紫砂茶壺,就是皇宮裡,也有一半的茶壺出自本人之手。」
茶壺商人此言一出,馬上就不得不讓人刮目相看了,混混驚奇地說:「原來是紫砂大王胡員外,失敬,失敬。」
同樣,土撥鼠的目光也溫柔了許多。
有能力的人總是會讓人尊敬的,這點從來就不容置疑。
「可是,你做茶壺生意,和玉躅姑娘的小手又有何相干?」土撥鼠希奇的問。
「英雄有所不知,茶壺出窯以後,並不能馬上就上市出售,一般的茶壺商人會用上好的茶葉和茶壺一起放在一隻大鍋中蒸煮上好幾天,這中間還要不斷的更換新茶葉,經過這樣燻蒸之後,茶壺就會自然帶上一股茶香,就算有時不方便沒有茶葉泡茶,只要直接加進去熱水,同樣就會變成上好的茶水。」
「呵呵,難怪市面上出售的茶壺都有一股茶葉味,原來是用茶葉蒸煮過,可這和玉躅姑娘的小手還是沒有任何關係啊!」
「呵呵,一般的茶壺這樣是可以了,可是,這樣的茶壺泡出的茶難免會有一點點的苦澀味,要得到上好的茶壺還需要一道工序,這道工序很要害,可以將這些苦澀味去除,同時還會還會增添一絲的甜香。」
「是什麼樣的一道工序?這麼神奇!」
「就是要用美人的鮮嫩玉手來擦拭茶壺,只有經過美人的手擦拭過的茶壺,泡出來的茶才會清醇甜潤,滿口留香。」
「原來如此,你隨便找個美女給你擦拭就是,為何一定要用玉躅姑娘玉手呢,簡直白費了這麼多的唇舌。」土撥鼠一臉的不快。
「英雄有所不知,可以用來擦拭茶壺的美人小手也有很多講究。」
「這也有講究?到要請教。」
「是也,是也,首先必須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之手,並在她最鮮艷,最嬌嫩的時候,將手砍下來,然後抽筋,去骨,再放在特製的美酒中浸泡數日,撈出涼乾後,方可擦拭。」
「原來如此,難怪你這麼想得到玉躅姑娘的小手,敢情是有大用。」
「玉躅姑娘得天地之靈秀,實乃曠世奇女,可遇而不可求,姑娘的精妙玉手,堪稱極品,你說我能錯過這次機會麼?」
「哈哈------也難為你了,可是,閣下剛才和我出的銀子一樣多,都是十萬兩,我又豈能出讓。」
「我是說,十萬兩買她的左手和手臂,不是雙手。」
「呵呵------在下的目的也是玉躅姑娘的左手和手臂。」土撥鼠冷笑道。
「那我出十五萬兩。」
「十八萬兩。」
「二十萬兩。」胡員外急了。
「停-------」白髮漁樵已經看出土撥鼠純粹在故意抬槓,忙笑著說:「土兄就別再出價了,玉躅姑娘的纖手雖好,二十萬兩足足有餘,在下雖然巴不得有再高的價,但君子求財,取之有道,懇請土英雄收手。」
土撥鼠笑道:「要我放手也可以,不過胡員外要的只是玉躅姑娘的左小手,左臂就請忍痛割愛了。」
「.......也罷,我就出二十萬賣玉躅姑娘的左手便是,左臂就奉送給土英雄了。」很無奈的語氣,其實他何嘗不想也嘗嘗美人肉的滋味,只是有礙於土撥鼠的無惡不作的名頭,只得勉強答應。
土撥鼠很滿足的說:「還算知道進退,不枉你能活到現在,好,現在我用十萬兩買玉躅姑娘的右手和手臂,有加價的沒有?」
其實場中未必就沒有人想加價,可是一來不像胡員外那樣師出有因,二來假如敢現在加價,就明顯是和土撥鼠過不去,無疑又會加上一個不太好對付的敵人。
要想活得稍微安閒一點,是不宜無故樹敵的,江湖高手也不例外。
於是,土撥鼠很快就得到了玉躅姑娘兩隻手臂和一隻玉手的所有權。
白髮漁樵很滿足的說:「看來今天各位英雄都是明理之人,拍賣繼續進行,玉躅姑娘身體上還有很多東西,不設置底價,歡迎競拍。」
「哈哈------今天的拍賣盛況空前,我也來湊熱鬧,十五萬兩,買玉躅姑娘的左小腳。」說話間走出一個腸肥腦滿,五大三粗的鄉村野漢,腰間別著一隻刀鞘,裡面排著大小長短不一的好幾把鋼刀,分明一屠夫無疑。
此人的確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屠夫,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屠宰客,同樣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名,據說他的刀功已經出神入化,比當年庖丁解牛之刀功更勝三分。
不過,雖然他名頭響亮,卻是最沒有主見,人云亦云的莽夫,對各類肉中美味可謂瞭如指掌,這點只要看他滿臉的油光就可一目瞭然,此刻,聽三達木將玉躅姑娘的玉足說得如此神奇,生怕錯過一飽口福的機會。
也難怪,從眾心理是人類的通病,很少有人會把持得住,能把持的大都成了聖人。
可在場的似乎還沒有一位聖人,或者有望成為聖人的人。
白髮漁樵笑著說:「論理,玉躅姑娘的玉足是她身上的精華,左小足更是精華中的精華,十五萬兩似乎少了點,同樣,如無人再出價,就此定錘。」
「我出十六萬兩。」混混笑著大叫。
「十八萬。」屠宰客不作考慮就隨口加上。
「十九萬。」
「二十萬。」
「哈哈------玉躅姑娘的左小腳是你的了,我棄權。」混混壞笑著說。
「你----------」屠宰客氣得臉都青了,卻又無話可說。
混混卻壞笑道:「我就是不想你用十五萬買了玉躅姑娘的左腳,況且,本人身上只有區區兩萬兩。」
「你簡直就是在瞎搗亂,還講不講道義?我------」屠宰客惱羞成怒,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混混忙陪笑道:「你也不必氣惱,聽我解釋一下,剛才外人都說玉躅姑娘的左小腳是精中之精,你假如也出十五萬,豈不讓他小看了咱們,人家一個小小島國,尚且有如此出手,我們不加點,不就有損我們大國的顏面麼?」
看來混混不僅僅訊息靈通無人能及,溜鬚拍馬的功夫也是一流。
太陽已經升到頭頂,拍賣少女的大會似乎已經接近了尾聲,讓人希奇的是,玉躅姑娘臉上的笑臉自始至終都是那麼嫵媚動人。
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麼,她就像在看一場和自己無關的戲劇,卻忘了她自己就是這齣戲的主角。
其實也怪不得她,這個世界上絕大部分人都很難分得清,在生活的舞臺上,自己是觀眾,還是演員,何況一個不暗世事,天真無暇的少女呢!
當然,在場的也不是沒有人關心她的命運,其中追雅客就是一個,也許是唯一的一個。
猶豫了一會,他終於走到玉躅姑娘身前,再次端詳她玲瓏剔透的身段和白玉般晶瑩柔嫩的肌膚,以及明霞般燦爛的笑臉,讚歎上天竟然造出如此精美的尤物,讓天下女子都闇然失色。
追雅客心中擦過一陣揪心的疼痛,因為他明白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誰都無法阻止,就算是她的所謂主人白髮漁樵也不能。
「玉躅姑娘,等他們交好銀票就要分割妳了。」追雅客似乎在提醒玉躅姑娘已時日無多。
「很好呀,要預備的是他們,勞神費力的也是他們,我只要靜靜的接受就可以了,這麼輕鬆的事,好多人都會願意做的。」玉躅姑娘彷彿並不在意,臉上的神情依舊是那樣的清純靚麗。
追雅客倒是有點迷茫了,迷茫得不明白玉躅姑娘是真的不懂,還是裝不懂,迷茫得似乎不可能會發生什麼。
見追雅客發楞,玉躅姑娘笑道:「你還有什麼問題要問麼?再不問可就沒機會了。」看來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將要發生的事。
追雅客反而窘迫起來,終於想到一個問題:「我想知道妳是怎麼將自己用一兩銀子賣給白髮漁樵的?」
「這個問題很重要麼?」
「對我來說很重要,當然,假如不方便,姑娘可以不回答。」
「其實也沒什麼不方便,那天我偷偷溜出家門,跑到集市上玩,看見一個賣糖葫蘆的,很好看,也很好吃,我就想全部賣回去盡情享用一下,可賣的人說要一兩銀子,可我連一文都沒有,正好遇上我的主人~~於是,我吃到了糖葫蘆,主人得到了我,就這麼簡單。」
「你---------妳為了幾串糖葫蘆就可以把自己給賣了麼?」追雅客吃驚地問。
「很正常啊,這個世界很多人為了錢就把命給丟了,可錢並不一定就能給人帶來快樂,那幾串糖葫蘆卻讓我快樂了好多天,我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快樂最幸福的人,難道不值得麼?」
「這--------」追雅客滿腹經綸,竟然不知如何回答。
事實上,在一個孩子天真無暇的眼睛裡,快樂和金錢關係並不大,一千兩銀子的木馬未必比一文錢的陀螺更讓他們開心。
人長大了,懂的多了,就變得勢利起來,學會了圓滑和茍且,卻失去了許多生命本質的東西。
這也許就是聰明的孩子總是比聰明的大人多得多的原因。
其實,物質給人的好處,並不一定在於它本身的價值,為銀子送命的和為幾串糖葫蘆送命的沒什麼區別,甚至還沒有後者來得真實呢。
遺憾的是,很少有人會明白這個道理,於是,人們便在各自的牢籠裡自我慰藉,自我沉醉,卻錯過了無數該享受的美景。
可悲的人類。
追雅客不再說話,也不容他再說,因為屠宰客已經拔出了他腰間的刀。
是一把很小很薄的刀。
他能得到的是玉躅姑娘的左腳,而切割這樣一隻白嫩的小腳,是用不著牛刀的。
這一點,他比誰都清楚。
他甚至清楚地知道,自己將在多少時間內割下少女的玉足來,速度快得甚至別人還沒看到血的時候,而少女的玉足已經在他的手心裡蹦跳了。
沒有人會懷疑他的刀功。
可是,能有權利割少女右腳的三達木會不會也有這樣的技巧和速度呢?---------雖然他看起來也是個使喚利刃的高手。
當人們將目光投向三達木時,似乎已經分出了兩個人刀功的強弱---------三達木正看著磨刀豁豁的屠宰客冷笑。
是那種不屑一顧的冷笑。
「你笑什麼?是這刀不夠好?」屠宰客很不快活的問。
「刀很好,很適合切割人的手腳。」
「那是我握刀的手不夠穩?」
「不是,你握刀的手很穩,很有力,定是此中高手。」
「那你笑什麼?」
「雖然你握刀的手很穩,很有力,握的刀也很好,很適合切割人的手腳,卻不適宜用來切割玉躅姑娘的玉足。」
「難道玉躅姑娘不是人?」
「也是,也不是。」
「什麼意思?」
「玉躅姑娘是人,卻非常人。」
「可她的腳和常人的腳似乎沒多大區別。」
「不錯,結構都差不多。」
「那不就得了,我就像切割常人的腳那樣切割就是。」
「我只是說不適宜,並不是說不可行,假如你一定要這樣做,我也不反對,因為,玉躅姑娘的左腳是你的。」
「呵呵,難道閣下割玉躅姑娘的右腳時不是用刀?!」
「當然也是用刀。」
「那不就得了!白費口舌。」
「刀和刀是有區別的,我要用的不是普通的刀。」
「就算比我的刀好,也一樣是刀不是?」
「不是,我用的是竹刀,毛竹削成的竹刀。」
「竹刀?為什麼?」
「假如你在山上發現一棵野人參你會怎麼做?」
「我會趴下來,用一支竹片小心的,輕輕的慢慢挖掘。」
「為什麼不用鐵鍬?那不是來得快些。」
「因為野參怕近鐵器。」
「看來你也明白這個道理。」
「難道人肉也不能近鐵器?」
「近了鐵器,肉質就會少了活性,當然,這還要看你要將玉躅姑娘的腳作什麼用場,有什麼用場就會有什麼樣的割法。」
「難道這也有講究?」
「是的,講究還不少,比如說我吧,我買玉躅姑娘的玉足就是要食用的,而如此精妙的玉足比野參更精貴,也就有更多的忌諱,不僅僅不適宜近鐵器,還不適宜近肌膚,就是說,不能直接用手抓住玉足下刀,而要用上好的絲綢包好抓牢,再開始切割,割下後,馬上包好,盡快趕到烹調的地方,將嫩足放在一隻小沙鍋裡,加上清水,以山上泉水為佳,然後把小沙鍋置於一大沙鍋裡,同樣在裡面加上山泉,先用猛火加熱至沸騰,接著,揭開鍋蓋,在小沙鍋裡放入少量上好的陳年黃酒和生薑,用文火煨上一整天,方可食之。」
「難道鹽也不能放?沒鹽,豈不無味?」
「吃的時候可以適當放點,蒸煮的時候絕對不能放,有了鹽,肉就會收縮,很多營養成分就會被鹽化解掉,要連湯帶骨一起嚥下,方為大補。」
「哈哈,想不到我食盡天下美肉,還從沒有過這樣的吃法,領教了。」
「那是因為你吃的不是玉躅姑娘身上的肉,對於不一樣的肉,一定得用不一樣的吃法,假如不這樣,豈不是暴軫天物了。」
「好,就照你說的辦,我這就去砍根毛竹來做刀。」
「呵呵----肉不能近鐵器,刀也一樣,最好用石頭砸開,取其中可以做刀的竹片,用絲布包好,再在石頭上磨成鋒利才好。」
「這麼麻煩?」
「假如你怕麻煩,就用手裡的刀切割就是,假如是我,我願意一輩子都在做這樣的事。」
屠宰客不再說話,轉身飛奔而去,不用問,定是找毛竹去了。
三達木見屠宰客離去,淡淡一笑,轉身對玉躅姑娘施禮道:「在下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姑娘成全。」
玉躅姑娘笑道:「想不到你對小女子的腳如此鍾愛,有什麼要求,但說無妨,小女子定會極力配合,況且,我的主人講的是信譽第一,他絕不希望自己賣出去的東西讓顧客不滿足,失去回頭客,會斷了財路的。」
「剛才姑娘的玉體被追雅客親過,身上就不可避免的沾上了不乾淨的東西,希望姑娘能再入池中徹底清洗一下。」
「既然如此,請稍等片刻。」話音剛落,玉躅姑娘已騰身躍起,在空中劃過一條美妙的弧線,美人魚似的再次沒在灑滿花瓣的池水裡,看得眾人心搖神蕩,忍不住拍手叫好。
土撥鼠笑道:「哈哈-------正合我意,也合眾人的意,玉躅姑娘的玉體上假如有追雅客的口水,我肯定會沒胃口。」
三達木笑著問:「難道土英雄賣姑娘的玉手也是用來食用麼?」
土撥鼠乾笑道:「姑娘的玉臂自然是用來下酒,不過,我不會像你那麼費事,我會直接用刀割,就圖個新鮮。」
蛋蛋扯淡也附和著說:「不錯,土兄說得有理,假如用竹刀來砍玉躅姑娘的大腿,非砍上一整天不可,我就不那麼麻煩了。」
三達木笑著說:「只有玉躅姑娘的玉足才適宜這樣作菜,因為足是人體之精華,其他部位就不必這麼講究了,各位可以憑自己的喜好而食。」
胡員外也上前向三達木請教道:「那麼,我想問一下,我要用來擦拭茶壺的玉手,是不是也不能近鐵器和肌膚呢?」
三達木笑道:「茶乃清雅之物,最好不要近鐵器,卻一定要近肌膚,因為你以後一定要用自己的手抓住玉躅姑娘的小手來擦拭茶壺,而且最好能在玉躅姑娘活著的時候,先抓住她的小手擦拭片刻,邊擦拭邊切割,這樣,姑娘的小手就會存在一種記憶,記憶那中擦拭茶壺的感覺,以後使用起來會更加得心應手,效果奇佳。」
「果然見解不凡,多謝指教。」胡員外又轉向土撥鼠問:「不知道土英雄將把玉躅姑娘的小手用來做什麼?」
「這個------」土撥鼠想說是用來讓自己的塵根舒適的,可在眾人面前卻難以開口。
混混哈哈笑道:「我知道,他也是用來擦拭東西的。」
「哦?不知擦拭何種物事?」
「此物也是人體的一部分,傳宗接代之本,能屈能伸,可長可短,可硬可軟.......」
沒等混混說玩,眾人就大笑起來。
三達木很正經的說:「這也是人之常情,也是正大光明之事,說實話,沒什麼比玉躅姑娘的小手更適合手交的了,不過,假如是這樣,土兄就不能和我們三個一起切割了,因為要想保持玉躅姑娘的玉手握住塵根的活力和感覺,就必須在她情慾上升時就讓她的小手幫你手交,等到玉躅姑娘動作劇烈,性慾達到高潮時迅速切割下來,而我們要的是處子的手腳,所以,只有等我們切割完後,讓購買玉躅姑娘小穴和美人頭的人同時從上下插入,調動起玉躅姑娘的情慾,土兄才可以辦事。」
「哈哈------講究可真不少,不過還有些道理,照你說的辦就是。」
「那麼,玉躅姑娘的大腿,玉乳什麼的呢?」
「最好也在她高潮時將其割下,因為人到了欲仙之境地,身體的血液就會加速流動,還能分泌一種非凡的物質,會讓身體全身的肉質鮮活嬌嫩。」
「妙!妙!真妙!!!」白髮漁樵拍掌道:「今天算是長了不少見識,凡是購買玉躅姑娘身體的,盡快商議一下,拿出一個合理的方案來,盡量讓每一位顧客都能得到最大的實惠,我相信,玉躅姑娘定會盡力配合的。」
「這個自然,白髮漁樵賣出的商品從來都是最好的,這是天下皆知的事。」
混混又拍上馬屁了:「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問三達木,為什麼只能用竹刀,難道就不能用玉刀,木刀,或者是石刀麼?」
追雅客搶著笑道:「此點我倒是略知一二,混混所說的這幾種刀,都可以用,以玉刀為最佳,竹刀次之,石刀木刀更次之,玉刀乃希罕之物,一時難以找到,所以只能用竹刀了,古人云:寧可食無肉,不可居無竹,竹乃高風亮節,潔淨清雅之物,四季常綠,而綠暗藏生命之源,富含萬物之本,和玉躅姑娘的嬌身堪作絕配,故此用之。」
三達木對追雅客一折到地:「說得好,想不到中土臥虎藏龍,高人比比皆是,在下敬服。」
「彫蟲小技,何足掛齒,到是三達木先生見識廣博,讓我等汗顏,好了,大家快去商議預備吧,玉躅姑娘雖好,可在下一貧如洗,有心得之方寸,卻囊中羞澀,慚愧之至,就不打攪各位了。」
土撥鼠笑道:「追雅兄終於也能讓三達木欽佩,揚我大國之威,衝你這點,我將胡員外送我的一隻玉臂轉贈給雅客兄了。」
追雅客忙搖手道:「不可不可,如此尊貴之物,收之有愧,君子豈能奪人所愛。」心裡卻是興奮異常,連口水都下來了。
土撥鼠笑道:「推辭就見外了,我們中土大國本是一家,可別讓三達木小看了我們,再說,玉躅姑娘的玉臂能品嚐一隻已經足夠,多了就不希罕了。」
胡員外豎起大拇指讚道:「土兄無愧俠義之名,其實,能品嚐一隻玉臂就能體驗其中之妙,如同喝茶,一杯為品,兩杯為飲,三杯就是餵牛飲驢了。」
三達木又轉向土撥鼠施禮道:「看來我小看土兄了,中土不愧文明古國,禮儀之邦,在下敬仰。」
混混心裡卻是一萬個不愉快,恨土撥鼠不將玉躅姑娘的左臂送給自己,可想想自己並無過人之處,文不足以論道,武不足以服眾,雖然生氣,卻也無可奈何,心中就對土撥鼠增加了幾分反感,後來終於狠狠的捉弄了他一回,此是後話了。
這時就聽白髮漁樵笑道:「看來今天是個不錯的日子,看到大家如此深明大義,乃中原武林幸事,如有需要,大家儘管吩咐。」
三達木抱拳道:「還得麻煩主人很多,首先請在場中設置一竹架,四根立柱,兩根橫竿,橫竿長五尺,高三尺,間距兩尺,以備分割玉躅姑娘之用。」
「好,這個簡單,馬上預備。」
很快,一個宰割美人的架子已安立場中,可場中關心此事的人卻不多,眾人的眼睛早已出了神似的看著大門裡面。
原來灑滿花瓣的水池裡,玉躅姑娘就像一條美人魚嬉戲其間,展轉騰躍之間,道不盡的旖旎,說不明的美艷。
讓人目不暇接,歎為觀止。
也難怪,美人沐浴本身就是一出最美妙的景觀,跟何況是玉躅姑娘呢,片刻之間,眾人都像丟了魂魄似的喘息成一片,有的已經不自覺的將手伸到了自己的襠下摸捏起來。
「好了,請玉躅姑娘上來吧。」三達木彷彿不為所動,可能是司空見慣的原因。
玉躅姑娘應聲躍起,再一次表演了一次魚躍龍門的出色瞬間。
等玉躅姑娘輕輕落在床榻上,三達木已經取出一條潔淨的白緞走到床榻邊。」因為不便讓我的手沾到姑娘的玉體,所以請姑娘高抬玉腿,配合一下。」
「舉足之勞而已,不必客氣。」
三達木就將白緞做成一活釦,套在玉躅姑娘抬起的玉足上,小心的移至腳踝上兩寸處,然後雙手用力使勁一拉,綢布就深深陷進少女柔嫩的小腿肌膚裡。
已經抱著好幾塊竹片趕到的屠宰客不甘落後,學著三達木的樣子拴住了玉躅姑娘左小腿。
胡員外和土撥鼠則用布條拴住了少女的手臂,,四個人一齊拉起玉躅姑娘,讓她胸部向下,四肢反舉向上,緊緊的捆在兩條橫竿上。
這樣,玉躅姑娘就被堅固的懸掛好了,三達木還讓她奮力掙紮了幾下,確保牢固方罷。
屠宰客笑道:「竹刀還沒磨好,這麼性急幹嗎?」
三達木笑道:「胡員外要先用玉躅姑娘的小手擦拭茶壺,我們慢慢磨刀就是。」說罷,就和屠宰客一起各用白布包一竹片在邊上一山石上快速飛動起來。
讓人讚歎的是,兩人的手如電光石火,只見竹屑飛揚,已看不出手的動作,看來兩人的磨刀功夫也非平常。
三達木和屠宰客似乎較勁一樣,說是慢慢磨,其實也就幾口茶的工夫,兩柄竹刀便已製成。
「你不錯。」三達木讚道。
「你也一樣。」屠宰客到有了猩猩相惜之意。
「好,再來,幫他們也磨幾把。」三達木提議。
於是,竹屑再次翻捲,隱約雷霆之氣,讓人不敢近前。
須臾之間,六把竹刀已成,三達木,屠宰客和胡員外各執一把,圍在了玉躅姑娘身邊。
屠宰客笑道:「玉躅姑娘,我們可開始了,妳只要忍上一會就行,我相信,竹刀並不比鋼刀慢多少。」
三達木顧慮道:「就怕胡員外手腳不利索,要讓玉躅姑娘多受點苦了。」
而胡員外似乎早有先見之明,尋來一綾羅,揉成一團,塞進玉躅姑娘的小嘴裡。
「不好意思,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漂亮女人的慘叫,只好讓你受點委屈了。」
屠宰客和三達木各自將一塊白布包住少女的玉足,先是隔著布揉捏幾下,自然讚歎不已,然後雙方示意一下,手裡的竹刀便劃開了玉躅姑娘腳踝處的嫩膚,那刀就像找到感覺似的轉動起來。
玉躅姑娘身子扭曲顫抖了兩下,第三下的時候,兩隻玲瓏剔透的玉足就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體,可見三達木和屠宰客的刀功都已出神入化。
最可氣的是胡員外,一方面提醒玉躅姑娘用小手抓住茶壺,一方面又不知從何處下手,一時手忙腳亂。
好在玉躅姑娘還真配合,緊緊抓住手裡的小茶壺不放,五隻纖細的玉指還盡力摸捏著,直到胡員外劃開她的玉腕,在眾多行家的指點下割斷手筋,那纖纖玉指都沒有停止,讓胡員外滿足至極。
此時,少女的斷足處並沒有太多的鮮血流出,可能是小腿處被布條緊緊勒住的緣故,可這少量的血,也沒有幾滴能流到地上。----------早已等候在邊上的血睚眥幾乎吸食得一乾二淨,邊大聲叫好,乃不可多得之珍品。
其實也怪不得他,五萬兩白花花的銀子可不能白花。
好在,由於眾人的幫忙,玉躅姑娘的左小手終於被割了下來,雖然已經被鮮血染紅,但還算完好,胡員外心滿足足的珍藏在懷裡,如抱著一個十世單傳的嬰兒。
按照約定的計劃,眾人馬上將玉躅姑娘解了下來,除了土撥鼠解開了捆住少女右臂的布繩,其他三條依然緊緊勒在她肌體裡,以免血液噴出。
接下來,眾人七手八腳將少女抱起,肚子向上橫放在橫著的竹竿上,細細的腰肢抵住竹竿,少女的四肢就垂掛在竹竿兩邊。
購買她小穴和美人頭的兩位就迫不及待的揭開褲子,掏出早已經硬得像鐵棍似的塵根,預備發洩了。
白髮漁樵取出少女小嘴裡的布團,笑著問:「感覺還好吧?」
玉躅姑娘擠出一個動人的微笑:「並沒有想像中的痛苦和可怕,感覺很刺激,很奇妙,我喜歡這種被分割的感覺。」
「那就好,接下來可要割妳別的,妳可要盡力為買妳美人頭的英雄服務好。」
「我會的,主人。」
「我相信妳不會讓我失望的,大家可以開始了。」
沒等白髮漁樵退走,一個黑碳似的肉棍已經頂進玉躅姑娘的小嘴裡,她便不在說話,賣力的舔吮起來,而另一個已經將他的龜頭擠進少女的小穴中,開始打樁似的向裡挺進。
這下就熱鬧了,土撥鼠抓著少女的小手讓她為自己的塵根按摩,追雅客也把風度收起,不住親吻捉失去手的少女玉臂,蛋蛋和溫柔一刀各捧住少女的一條白嫩美腿又親又咬,恨不得生吃了,而少女的一對玉乳更是四隻大手摸捏著,一時群英薈萃,汗水伴淫水紛飛。
在這樣全方位多角度的安撫下,玉躅姑娘早就不再在意失去手腳的疼痛,濃烈的情慾很快被激發起來,飽滿的乳峰在四隻大手和兩張大嘴下劇烈起伏著,溫香的玉體陣陣顫抖,小穴裡更是水漫高丘,很快就將粗大的肉棍迎接進內室。
僅僅一杯茶的功夫,玉躅姑娘的玉體就由熱變涼,顫抖僵硬起來,顯然已經到了情慾的高潮,四面看著的眾人,也不由自主的雙手按住襠部,喘息如牛了。
「好了,該動手切割了。」白髮漁樵笑著提醒道。
這次可有點亂了,因為各人的性慾不一樣,所以行動就不能統一,有的還沒發洩夠,依然在忙乎不停,比如土撥鼠,少女小手雖然柔若無骨,可終究沒有小穴和小嘴去火,等購買少女玉乳的活活生吃了少女鮮紅的乳頭,再將兩隻飽滿的玉乳齊根割去,他還閉著眼睛抓住玉躅姑娘的小手動過不停。
而溫柔一刀的刀並不溫柔,已經將少女的大腿根劃到骨頭,並迅速換上另一把砍刀砍斷了玉躅姑娘的腿骨,徹底將她的一條腿分離,相比之下,蛋蛋的動作雖然起步早,速度卻慢了許多,也難怪,胖的人行動總是遲緩一些的,好在他的力氣並不算小,竟然將玉躅姑娘的一條玉腿從關節處生生拉開,刀子轉動中,竟然割去了玉躅姑娘的半個屁股。
更讓人苦笑不得的是插玉躅姑娘小嘴的那位仁兄,塵根已經捅進了少女的咽喉深處,一陣爽過之後,將一股濃濃的精液全都射出,聽到白髮漁樵的話,竟然忘了自己的塵根還擠在少女的小嘴裡,隨手就將鋒利的刀子從玉躅姑娘細嫩的脖項根砍下,可能是用慣了刀子,動作十分的嫻熟,三下五除二的就割下了美人頭,差點將自己的龜頭也一併割斷,等到美人頭垂掛在自己的襠下搖擺,才驚出一身冷汗。
讓人敬佩的是,玉躅姑娘竟然到最後都沒有咬緊嘴巴,否則非將他變成太監不可,驚詫過後,不覺連連稱妙。
緊接著,眾人一湧而上,挖心的挖心,掏肺的掏肺,很快將玉躅姑娘的身體內外瓜分殆盡。
一個漂亮非凡,活色生香的玉人,就這樣被支解成數片,更讓人歎服的是,玉躅姑娘體內也是乾淨無比,似乎用非凡的方式清洗過,胃腸裡居然沒半點污物,還有濃郁的馨香,這就更讓眾人鼓掌叫好了。
也正是這個原因,凡是購買玉躅姑娘的人都極盡可能的將所有屬於自己的東西都細心的分割好,並仔細收藏好,可歎混混花了兩萬兩銀子,結果只是嘗到了幾點肉屑,氣得他大喊冤枉。
白髮漁樵見玉躅姑娘已經被分成若干塊消失在眾人的懷裡,也鬆了口氣,大聲說:「請大家慢走一步,本人還有一樣小東西要拍賣,剛才沒如願的現在還有機會,當然,沒有銀子的,現在可以離開了。」
「什麼,還有美女?!是誰?」
「呵呵,只是一件小東西而已,絕對便宜。」
沒有人會懷疑白髮漁樵所說的「小東西」的價值,一定也是位絕代佳人。
「那就請把這件東西拿出來給大家亮亮相吧。」混混沒好氣的說,他還在懊惱不已。
「好,這位的名我就不說了,大家一看便知。」說完拍了三下手掌,頃刻間就從大門裡走出四名家丁,抬著一張和場中一模一樣床榻,床榻上斜靠著一個披著薄紗的少女,赤著雙腳,下面露出兩截白嫩的小腿,嫩藕似的光滑白淨,一對嫩足比剛才玉躅姑娘的玉足有過之而無不及。
上面露出細長嫩白的脖子,和半截酥胸,一對嫩臂很自然地曲放在身體的兩側,雖然她的出場並不像玉躅姑娘全裸,可隱約在薄紗下若隱若現的桐體卻更誘惑人。
場中所有的人一下子就像被定身法定住似的,連大氣都不敢出。
其中的原因到並不全是少女的身體,而是少女出來時向場上掃了一眼,然後露出的一絲微笑。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覺得她看的就是自己,而那笑臉也是對自己發的,笑臉裡似乎有一種希奇的魔力,可以將人心撕碎,甘願為她赴湯蹈火,萬死不辭的魔力。
到是捕快堅思仁首先反應過來,驚叫道:「程笑小姐!!!」
白髮漁樵笑道:「不錯,這位美人兒就不用我作介紹了,不管她以前是誰,現在只是在下要拍賣的一件小東西,歡迎競拍。」
堅思仁冷笑道:「這麼說,就算是程笑小姐是朝廷重犯,我也不能將她帶走了。」
「你當然可以帶走她,不僅僅是你,在場的人誰都可以帶走她,並且可以***、虐殺、轉賣、就像剛才玉躅姑娘一樣,前提是,你得出最高的價。」
「那請問拍賣程笑小姐的底價是多少?」
「紋銀一兩。」
「什麼?一兩??」眾人這回可真的是呆住了。
「不錯,是一兩。」白髮漁樵輕描淡寫的說。
「剛才玉躅姑娘的底價是一百萬兩,程笑小姐就算沒有玉躅姑娘清秀,也該有五十萬兩才對。」混混希奇地說。
白髮漁樵笑道:「一個商品的價格不一定光看她值多少,還要看她的進貨價格,我花一兩銀子才買到玉躅姑娘,而程笑小姐的進價只是一文錢,所以,現在能賣到一兩銀子,我已經很賺了一大筆了。」
「你瘋了。」追雅客也急了,他不容許心中的偶像會賣得如此賤。
「他沒有瘋,我覺得很正常。」三達木說:「拍賣底價是賣主定的,而真正的出售價卻是顧客定的,要不,就不需要拍賣了,好了,各位慢慢競拍,我就先走一步去享用我的美食去了。」
「怎麼?你是沒有銀子了?」混混問。
「不是,銀子還有,只是我覺得今天已經買到了我最滿足的東西,我已經知足了,就算程笑小姐比玉躅姑娘更好,我也不會再競拍。」
追雅客讚歎道:「是的,就像選妻子一樣,雖然不是最好的,但卻是自己最滿足的,遺憾的是,很少有人懂得這個道理,總是這山看著那山高,永不知足,最終也許什麼也得不到。」
話雖這麼說,可離開的只有三達木和胡員外幾個,其他的大都想知道程笑小姐最後花落誰家,不肯錯過先睹為快的機會。
土撥鼠笑著說:「看來混混兄的訊息並沒有錯,程笑小姐才是今天的主要拍賣對象。」
混混冷笑著說:「我的訊息從來就沒有讓人失望過,我覺得今天的拍賣會現在才算正式開始。」
「混混此言差矣!」白髮漁樵笑著說:「程笑小姐只不過是配角,主角應該是玉躅姑娘。好了,這種爭論毫無意義,現在就開始競拍,各位不會窮得連一兩銀子都沒有吧?!」
眾人有紛紛議論起來,一個出價的也沒有。
也難怪,太珍貴的商品少有人問津,太便宜的也是如此。尤其是便宜得讓人無法想像的東西,似乎總有某種欺詐在裡面。
白髮漁樵歎息著說:「本來以為我這件小東西會盡快出手,可沒想到各位英雄囊中如此羞澀,難不成也得像玉躅姑娘一樣零賣麼?!」
「我出五千兩買程笑小姐的美人頭。」捕快堅思仁首先上前說。
「本人的商品以整個賣為主,假如在場的沒一個出價,才會考慮到零賣。所以,還請捕快大人稍微等候片刻。」
「誰說沒人出價,我出一千兩。」混混首先開了口。
土撥鼠冷笑道:「你還有銀子?」
「不足上萬,幾千兩總是有的。你們不加價,我就揀現成的便宜。剛才白花了兩萬,現在想撈點本不行麼?!」
「你就憑千兩銀子就想買程笑小姐,太可笑了!」
混混沒好氣的說:「想當年孫富買杜十娘也不過紋銀百兩,我用十倍的價錢買程笑小姐,應該是不算少了。」
白髮漁樵笑道:「不錯。只要超過一兩,就完全可以購買。假如沒有人抬價,就此拍板。」
「五萬。」土撥鼠說。
混混罵道:「你加得也太多了,一點機會都不肯給我。」
土撥鼠依然冷笑道:「程笑小姐如此美艷,假如不是我身上只剩五萬,我一定會傾囊而出的。」
「十萬兩。」溫柔一刀也不甘落後。
「十五萬。」蛋蛋也迷著眼睛開始抬價。
「。。。。。。。」
於是,場中眾人不再坐觀,一齊大聲呼叫起來,價格飛快飆升到了三十萬。可能是今天眾人帶得最多的也就三十萬,所以報出這個價後,一時再無人相加。
「好。三十萬。有再加的沒有。」白髮漁樵笑著問。
「四十萬。」追雅客緩緩的說。
混混冷笑道:「怎麼,你又想賣你那淫詞艷詩不成?!」
「你說對了。我可以當場為程笑小姐做四首詩,每首十萬。」
「剛才你不過一萬一首,怎麼現在價格翻了十倍。」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情況不同,價格自然也就不同。」
白髮漁樵笑道:「古人曾經有一詩斗金的典故。雅客兄一首十萬銀子,價格還算公道。」
「五十萬。」溫柔一刀也急著說。
「你有五十萬麼?」有人笑著問。
「沒有。可我身上也有東西值這個價。就是我手裡的這把刀。」
白髮漁樵說:「溫柔一刀的刀,是天下聞名的奇兵利器,世間不會有第二把。如此寶刀,五十萬。值!」
「六十萬!」土撥鼠大聲說。
混混冷笑說:「我還真看不出你身上有什麼東西可值得六十萬。」
土撥鼠笑道:「那是你眼花,不識真寶。在下的土遁術天下無雙,乃獨一無二的隱身大法,自古不傳外人,此等高深武功難道不值六十萬?!」
白髮漁樵笑道:「土遁術天下獨步,實在是非比平常,得此功後定會受惠無窮。六十萬。絕對值!」
「一百萬兩。」一個嬌滴滴的女聲從人後傳來。所有人都為之一震。
原來場外不知道何時來了三個妙齡少女,顯然是一主二僕,容貌都靚麗異常,身上的衣作華美異常,舉止動作也高貴異常,看起來很有來頭。
此刻,只見那個漂亮異常的少女,領著兩名同樣漂亮異常丫鬟走到前面一抱粉拳道:「小女石枚仁嬌,見過各位英雄。」
白髮漁樵哈哈笑道:「小姐客氣了。不知小姐貴府何方。似乎從來沒有在江湖上走動過。」
言下之意就是說仁嬌小姐雖然漂亮華貴,也不過是無名之輩。
「是啊。小女久居深山,從未在江湖上出入,閣下不會要查我的底細吧?」
「非也,在下隨便問問。無論是何方神仙,都可以參加拍賣。我是隻認銀子不認人。」
「那就好。」
捕快堅思仁似乎熟悉石枚仁嬌小姐,欲上來招呼,卻被仁嬌用眼神阻止了。他只得低頭彎腰泱泱然的站在一旁。
現在,仁嬌小姐的一百萬一出,場中頓時鴉雀無聲了。到並不是沒人不想抬價,而是被仁嬌小姐這種盛氣凌人的氣勢給鎮住了。
這個漂亮的少女身上有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凌厲,讓在場的眾人自覺矮了一截。
白髮漁樵笑道:「好。一百萬。還有加的沒有。」
「兩百萬。」一個冷得刺骨的聲音,從人眾後面又走出一個冷得刺骨的人來。
在場的人彷彿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無不冷汗直冒。自動讓開了一條路讓那人上前。
說這人冷,不僅僅是他一身的黑衣讓人心寒,還有他冰冷的目光,冰冷得具有穿透力,能將任何物體刺穿。
江湖上最可怕的武器是什麼?
不是劍,也不是刀。而是一把小小的冰錐。
沒有人見過這把冰錐,見過的都已經成了死人,甚至死在這把冰錐下的人也未必就一定見過。
使用這把冰錐的人就是站在場中的黑衣人--------黑白兩道聞之色變的「殘虐淫魔」飛冰。
雖然現在他看上去兩手空空,臉上似乎還在對每個人微笑,但是,沒有人懷疑那張英俊的笑臉後面,隱藏的那把讓人不寒而冽的冰錐。
-------他的冰錐是無處不在的,尤其是有美女的地方。「殘虐淫魔」的名聲可不是憑空的來的。官府懸賞十萬銀兩抓拿,佈告上這樣寫著:
殘虐魔昭然若揭
罪纍纍罄竹難書
飛冰賊逍遙法外
天地間正氣全無
遺憾的是,沒有人能將他繩之以法,因為沒有人能逃過他輕輕一錐。
「哈哈------竟然還有人和我比銀子多。佩服!假如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位想必就是飛冰了,請問閣下有這麼多的錢麼?」
「沒有。」
「你的意思是說,你那把冰錐就值得兩百萬?」
「也不是。」
「那就希奇了。閣下除了那把冰錐之外,我還看不出有什麼更值錢的東西。」
「當然有。就是在下的命。」
「可官府懸賞的的銀子僅僅只有十萬。」
「不希奇。因為世界上最大的商人就是官府,他們總是做一本萬利的買賣,我只加了二十倍,已經很便宜了。」
「哈哈-------說得好。三年清知縣,十萬雪花銀,做官是最好的生財之道。可假如小女子繼續加價呢?」
「妳不會。」
「為什麼?」
「死人是不會不停加價的。」
「可這個世界死人似乎比活人更值錢。活著的時候無人過問,一旦死了,弔孝者雲集,到成了寶了。如同剛才的玉躅姑娘,活著一百萬無人肯出,結果,零賣了近兩百萬。」
「死人是比活人值錢,但死人不會和我抬價,也是賣不成程笑小姐的。」
「此話不假。用命來賣程笑小姐,這種生意也算是亙古未有的了,小女子放棄就是。」
「這個世界為美女而死的,我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仁嬌小姐是明智之人。」
白髮漁樵笑著說:「哈哈-------看來不會再有人出價了。好!現在飛冰的命是我的,程笑小姐是飛冰的。定了!」
「多謝成全。」
「你可以將程笑小姐帶走了。」
「你什麼時候要在下的命,說聲就是。」
「就是現在。」
「現在?」
「是的。我這裡有個叫命的東西,請你馬上就去送命。」白髮漁樵說著從懷裡摸出一封信來,隨手一扔,那紙片就慢慢向飛冰飄去。
飛冰只掃了一眼就藏入懷中,身手樓起程笑小姐嬌柔的身軀,幾個起落便不見了蹤影。輕功如此之高,無不讓在場的好漢變色。
「好了。今天的拍賣到此結束。假如在下長壽的話,來年的今天再見。」白髮漁樵笑著抱拳送客。
捕快堅思仁早就不待細說,早已經尾隨飛冰而去--------也難怪,如此捉拿淫賊的機會豈能輕易放過。
太陽已經落山,晚霞將山頂染得一遍赤紅。
眾人三三兩兩的離去,沒有走的是追雅客和三位少女。
追雅客不走,是因為一個文弱書生沒有下山的力氣。他必須在白髮漁樵府上逗留一晚。
石枚仁嬌不走,就有些希奇了-------白髮漁樵從來就不是個好客的人。
不待主人發問。仁嬌已經笑著開口道:「小女子想和閣下做筆生意。」
「什麼生意?」
「小女子想知道三個問題,不知道需要多少銀子才能如願?」
「今天在下已經發了大財。現在缺少的不是銀子,而是美女。」
「好。那我就用月月姑娘和你交換。如何?」
「爽快!請問吧。」
「你給飛冰的信是不是送給崆峒堡的?」
「是。」
「他們走的是陸路還是水路?」
「水路。」
「你是不是崆峒堡的人?」
「不是。我只是和生意人,很普通的生意人。」
石枚仁嬌似乎對這樣的回答很滿足。笑著從懷裡掏出一信鴿放飛出去。看得追雅客莫名其妙。
「小女子想在貴府上逗留一晚,順便叨嘮一頓晚飯,不知需要多少兩銀子。」
「我已經說過,我需要的是美女。」
「那好。我還有秋月姑娘,不知能否交換。」
「成交了!」
幾個人進入院內,但見亭臺樓閣,曲徑迴廊,真正是精美絕倫。
仁嬌小姐感歎道:「皇宮大院也不過如此,看來主人真是富可敵國了。」
白髮漁樵哈哈笑道:「見笑見笑。」顯然很是受用。
「怎麼儘是男丁,不見女子?」
「因為女子該賣的都賣了,沒賣的都已經成了下酒菜。」白髮漁樵奸笑著說。
只有追雅客明白,他此言純屬無稽之談,因為除了今天,他從未看見白髮漁樵宰殺過一名女子。
「看來你今天有多了兩個上等的好菜了。」仁嬌小姐很輕鬆的笑著說。
「不錯。有這麼好的下酒菜,豈能不飲,請二位陪我一醉如何?」
「求之不得。請!」仁嬌小姐首先步入院中一涼亭裡,亭裡置一圓桌,上面放桌幾盤子瓜果。
白髮漁樵轉向仁嬌小姐的侍女月月和秋月兩位少女道:「兩位姑娘既然已經屬於在下,那就請二位去清洗一下,預備作今晚的主菜如何?」
少女月月笑道:「謹尊主人之命,我和秋月妹妹保證讓主人滿足。」說罷便跟在一名家丁後面遠去。
白髮漁樵,追雅客和仁嬌小姐圍桌而坐,家人前來問道:「不知今天需要做幾樣菜餚,請主人吩咐。」
白髮漁樵笑道:「二位佳人皆難得之上品,隨便做成的菜怕是會糟踐了好物,我看不如現割現煮,吃一頓火鍋如何?」
追雅客說:「我是客,客隨主便。不知仁嬌小姐意下如何?」
「不錯,將美女洗淨端上來,現割現煮,新鮮而水嫩。就這麼辦吧。」
「既然二位沒有意見,我這就預備。」白髮漁樵說完伸出一手指在桌子中間慢慢劃了一個圓圈,然後用力一拍,一塊桌子面板應聲而落,出現了一個圓圓的大洞。
原來他已經用內力生生切斷了木板,驚得追雅客連叫好都忘了。
仁嬌小姐彷彿不以為然,淡淡的說:「想不到生意人也有如此內功,小女子佩服。」
家人捧來一火爐置於桌下,上面放一大鐵鍋,再加入清水和佐料,一個標準的火鍋就這樣製成了。
三人默默喝了一杯閒茶,誰都沒有再開口。直到兩名家丁將兩隻大木盆端入涼亭裡。
不用說,木盆裡坐著的正是少女月月和秋月,兩名少女身上早已經不著寸縷,雪白的肌膚一塵不染,小穴處稍微紅腫,想必是陰毛拔得倉促所至,卻更顯得嬌嫩異常。長長的黑髮攏在頭頂,標緻無比。
追雅客不由想起那句「寶結鬆鬆挽就,鉛華淡淡妝成」的古句來。
可惜的是,現在這裡沒有風雅,有的似乎只是一場血腥的宰殺。只不過被主人美化了而已。
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殺兩名少女下酒,看白髮漁樵和仁嬌小姐的樣子似乎不像是在開玩笑。
兩名家丁把木盆放在邊上一小長桌上,退在一旁。
仁嬌小姐笑道:「看樣子是很不錯的好菜,多謝主人慷慨。現在鍋中湯水已沸騰,煩勞主人先割點沒肉下來做鍋底之用。」
白髮漁樵笑道:「最好的鍋底是美女的小嫩蹄子,我這就預備。」
少女月月笑道:「主人請不必煩勞,小女子自己動手就是。」
仁嬌小姐拍手道:「如此甚妙。」說著從桌子上拿出一把匕首扔給少女月月,月月靈敏的接住,看樣子功夫還不錯。
白髮漁樵笑道:「月月姑娘的玉足雖然白嫩精美,可就這樣切割未免有點美中不足。但假如在情慾亢奮時切割,就會鮮活無比,美味異常。看樣子,只好請雅客兄代勞了。」
追雅客忙回道:「不可不可,在下乃齷齪之身,豈能如此蹂躪佳品。」
白髮漁樵哈哈笑道:「看來雅客兄不想在這裡做有傷風雅的事,只好用別的東西代替了。」
說完,拍掌兩下,一名家丁飛奔而去,頃刻就扛來一根三尺長的木棒,木棒一頭安置一塊五寸長三寸寬的木板,木板上安置兩根小木棒,五寸來長,上面隆起大大小小的疙瘩,做成男人的塵根摸樣,兩頭向中間傾斜,分明是用來讓女人洩慾的「角先生」。
白髮漁樵從邊上長桌下取出一根細長的布繩子,讓少女月月將自己的長髮在頭頂牢牢拴住。然後,把繩子饒過亭邊的橫樑,向下一拉,少女月月就被提著頭髮吊了起來,家人馬上將木棒裝有「角先生」的一頭放到少女月月的襠部,讓兩根木製陽具分別插入少女的菊門和嫩穴中。
這樣,少女月月就騎做在木棒上了。因為木棒下端並沒有固定,少女的身子搖擺時,木棒也就跟著搖蕩,深淺,節奏,以及搖擺的幅度可以自行調節。實在是個絕妙之物。
「好了,現在月月姑娘可以自己擺動,自得其樂了。」白髮漁樵笑著說,顯然是為自己的發明而自得。
追雅客不由讚歎著,如此玩弄女人,簡直是個天才。雖然他盡力保持著紳士風度,可惜的是,他身下的肉棍早就堅硬如鐵,蠢蠢欲動了。
果然,少女月月在木棒上僅僅晃動了幾次,便慾火上升,嬌喘吁吁。兩隻柔嫩的小手一會抓住自己的兩隻堅挺的玉乳摸捏揉戳,一會又伸到襠下搖動木棒,一會又伸到頭頂拉拉繩子,減少頭髮的承重量,一時忙過不停。小嘴裡發出痛苦又快樂的呻吟,讓人春心搏動。
「--------小姐,這法子真好,比我們用的還好。----嗚------我要丟了!--------爽死了------」少女月月快活得浪叫起來。
仁嬌小姐笑道:「小賤人,今天不美死妳才怪呢。別忘了,我們還等妳的嫩蹄子作鍋底呢。」
「不會忘的,我這就開始切割。」少女月月說著,將兩條修長的嫩腿抬起來,拿過家丁遞過來的細布繩將自己的小腿緊緊紮牢,然後用左手抓穩自己的一隻嫩足,右手再次接過那把鋒利的匕首,一下就在踝關節處劃了下去。
嫩嫩的皮膚馬上出現了一條血槽,很清楚的看見了裡面的白骨。少女月月邊使勁搖擺,邊三兩下就將自己的一隻玉足切割下來,手法居然很熟練,似乎輕車熟路似的,讓追雅客驚詫不已。
停頓片刻,她繼續如法炮製,將另一隻小嫩蹄子割下,一起扔進鍋中,成了湯中之物。
「啊------好痛,也好舒適-------我要死了------------」少女月月忍不住大聲浪叫,搖擺的動作更加瘋狂。
坐在另一隻盆裡的少女秋月看到,不由霞飛雙腮,一對玉手也開始在胸前摸捏,在身下小穴裡挖掘,顯然已經不由自主了。
「-------嗚-------這東西還有麼?讓我也這樣快活一下好麼?」
白髮漁樵笑道:「不好意思,此物只有一隻。再說妳們兩隻主菜有一個現割現煮就可以了,秋月姑娘最好能掛到火鍋上面來,讓我們三個自行割取。流下的血水還可以補充一下鍋裡被蒸發的水分。不知秋月姑娘意下如何?」
「只要主人開心,小女子怎麼做都行。那就讓我來表演一場空中舞蹈吧。」少女秋月呻吟道。
「那就有勞秋月姑娘了。」
白髮漁樵很快就在亭子正中橫樑上做成一絞索,少女秋月不再說話,從木盆裡飛身躍起,很準確的抓住繩索,將自己的漂亮腦袋套入其中,然後慢慢將手鬆開。苗條的玉體就垂掛下來,嫩嫩的足尖距離鍋面只三寸左右,騰騰的蒸汽,蒸得她不自覺的張開了那雙嫩腿。
於是,一場出色的空中舞蹈就開始了。
起初,秋月還不時的用手拉拉繩索,讓自己喘息兩下,後來就放棄了,雙手在一對玉乳上游離,又不自覺的伸到兩腿根部,將自己的小穴抓撓得鮮血淋漓,顯然已經到了情慾的高潮。
淫水伴著血水不停的流進火鍋裡,更增添了一股奇異的香味。
「妙極,妙極!如此極品佐料天下少有,還請秋月姑娘多多賜予。」白髮漁樵哈哈大笑,欣喜異常。
少女秋月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是賣力的晃蕩。
如此美艷絕倫的舞姿讓追雅客讚歎得說不出話了,只是傻傻的呆看著。有心作詩文,卻不知從何說起。
也難怪,美到極處,已經非言語所能形容。
後來,追雅客回憶起今天的美妙景象,還真做出了兩首詩,雖然不足道盡其中美景,也還能說明一二,那詩文是這樣的:
玲瓏嫩藕亭中懸,
柔肢腰身諸色全,
無風搖柳樂無窮,
欲死欲仙歎有緣。
又云:
玉人肢體翻飛勤,
軟語嬌喘漸無聲,
舞罷香水次第溢。
古來懸樑最消魂。
一語道盡吊死之香艷快活。據說後來,此詩被廣為流傳,朝廷也格外開恩,除了十惡不釋極端罪女,一般都賜予三尺白綾,讓其自縊,在極度的快感中榮登極樂,也算是一種人道吧。
終於,少女秋月的苗條玉體停止了掙扎,玲瓏的嬌軀在桌子上方搖蕩,那一對小嫩蹄子也被蒸汽熏得泛著迷人的油光。可能少女體內被徹底清洗過,僅僅有少許的尿液順著瓷白的長腿,悠悠的流入鍋中,無疑成了除去腥味的最好材料。
另一邊,少女月月已經將自己一雙嫩腿上的肉一條條割下來扔進火鍋裡,再依次被三人吃進腹中,在讚美聲中,她開始剖開了自己的腹部,將腸子慢慢拉出來,割成一截截的扔進鍋裡。
追雅客不得不讚歎於她的耐力和意志。
然後,少女月月在慘叫聲中,竟然從腹腔裡挖出了自己的陰道,小巧的子宮和卵巢,同樣一股腦的扔進鍋裡蒸煮。追雅客,仁嬌小姐和白髮漁樵更是心花怒放,將風度收起,一陣搶食。
好在家人在一邊不停的擦拭少女月月身上的血跡,所以她看起來一直都是那麼的雪白動人。直到她將自己的兩隻飽滿的乳房切割下來,才慘叫兩聲,雙臂垂下,沒了聲息。
一邊的家丁接過刀子,繼續在少女月月殘缺的肢體上切割,直到宴罷。
三個人居然食慾大增,吃到最後幾盡瘋狂。爭相動手,將懸掛在桌子上的少女秋月也切割得七零八落。
也不知喝了多少,過了多久,追雅客終於不甚酒力,醉死過去。假如不是幾聲慘呼,他怕是要睡上三天才醒。
等他模模糊糊的睜開雙眼時,四面似乎沒什麼異樣,少女月月的美人頭依然被吊住頭髮在亭邊搖擺,而少女秋月的殘缺軀體也還在桌子上方蕩漾。
幾名家丁已經死在院中的石頭上,頭顱大部分已經離開了自己的脖子,恐怖而詭異。石枚仁嬌小姐已不知去向,白髮漁樵臉色蒼白的倒在椅子上呻吟。
「發生什麼事了?誰殺了他們?」
白髮漁樵苦笑道:「你說呢?」
「是仁嬌小姐?」
「假如我告訴你她是當今聖上的新月公主,你就不會希奇了。」
「什麼?!她就是新月公主?」
「不錯。」
「難怪她這麼關心崆峒堡的那群反王,原來是要消滅他們。」
「是的。假如我再告訴你,程笑小姐是崆峒堡堡主的長女,而玉躅姑娘是程笑小姐的妹妹,你就明白今天的拍賣會是怎麼一回事了。」
「原來如此,她們姐妹被官兵追殺,無處可逃,才讓你出頭。」
「不錯。玉躅姑娘武功低微,已經沒有逃脫的希望,所以才會被殺。而程笑小姐一人雖可以離開,可要將那封各地起義的名單安全送到崆峒堡,卻沒十足的把握,所以才會將她拍賣,讓一個高手和她一起去。」
「明白了。飛冰無疑是最合適的人選。雖然程笑小姐在途中肯定會死,但那封名單一定會安全的送達。」
「可惜的是,現在朝廷已經分派了好幾路人馬阻截,看來他們兇多吉少。」
「有飛冰在,應該沒有問題。可仁嬌公主為什麼會讓兩個丫鬟白白犧牲呢?她昨天就完全可以殺了我們的。」
「第一,昨天只有堅思仁一個高手,他們沒辦法當場動手抓人。第二,她想從我這裡得到更多的訊息,第三,她昨天還沒有殺我的能力,必須先穩住我,等待援兵。」
「看來她的援兵已經到了。」
「應該說已經完成任務走了。」
「那他們怎麼沒殺我。」
「沒殺你,是因為你還有利用的價值。因為你一旦知道了這些,就會下山,而山下那些江湖人並沒有這麼快就走,一定還在客棧裡享用美味。如此盛會,他們不會不去。」
「那他們怎麼沒殺你?」
「他們已經殺了我。」白髮漁樵苦笑著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遞給追雅客:「看來,明年的拍賣會將由你來主持了。」
說完這句話,白髮漁憔的身子猛地一倒,追雅客駭然的看見一把匕首正插在他的後心,直沒至柄。
「既然知道這樣,你為什麼不走?」
「假如我能做,怎麼能享用到這麼絕品的美味。」白髮漁樵笑著說完這句話就將頭一歪,很快氣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