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3.10.13 起統計

背景更換:

 

歸宿

作者:張敏

從今天開始連載一篇新故事,剛寫的,沒有做校對,先發出來吧………故事情節是延續《誘惑》這篇的,但主人公的角度變了,並且引入了紅紅歡歡的《紫砂壺族群》中的人物,希望紅紅歡歡不要責怪才好。

1



因公司拓展在華業務,我兩周前剛被從澳洲的總公司發配到魔都擔任SAF上海分公司總經理。

經過幾天的奮鬥,我們在位於浦東陸家嘴的一棟寫字樓裡租下了48平米的一間辦公室暫當公司的棲身之地,然後又向工商、稅務、衛生、電信、市政、環保、城管一切所能想到的部門提交了相關資料,就等營業執照批下,就能開張營業了!

這不,今天晚上自己給自己放了一個假,準備熟悉一下魔都。

在澳洲發展的幾年,已經習慣了稀少的人口和極安靜的環境,初到魔都,著實被到處是人擠人的現象嚇壞了,於是上了計程車,便對司機說,找一個人少,但好玩的地方。

也不知過了多久,反正表上顯示的費用已經達到了120元時,計程車把我放在了一條酒吧街上,條石鋪就的游步道兩側樹蔭下,擺了不少桌子,街道兩側是磚牆、屋瓦、霓虹燈,仿佛回到了二十世紀二十年代。

我謝過司機,便信步由韁,國際畫廊、時裝店、主題餐館、咖啡酒吧,中西融合、新舊結合,將上海傳統的石庫門里弄與充滿現代感的新建築融為一體,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

就在我讚歎之時,一行閃爍的玻璃管彎曲的字讓我心裡一跳,赫然寫著:SM虐戀者俱樂部。

我有些訝然,原來這種另類的東西在魔都也能堂而皇之。

我的某根心弦似乎被撥動了一下,不知為什麼就有些激動起來,猶豫了一下,心懷坎坷地走了進去。

進門,裡面是一個不大的廳,正對面是一個電梯,電梯的門上貼了一張紙,上面寫著:俱樂部請到二樓。

乘電梯來到二樓,電梯口站著兩個槐梧的型男,白襯衫、黑西褲,相貌英俊。

我剛走出電梯,就被他們給攔住了。

攔住我的理由很簡單,出示會員證,我哪有什麼會員證,告訴他們我是來隨便逛逛的。

逛逛也不行,不管我怎樣解釋,就是不讓進。

要進去也簡單,一:加入會員,會員費二十萬。

靠,我哪會帶二十萬在身上。

相比第一條,第二條卻讓我乒然心跳,充當M女。

在這裡M女是免費的,就像一些舞廳男人要票女人免費一個道理。

不過在這裡,M女是要被綁起來才可以免費的。

對於一般的女孩,我估計到這個時候,肯定是打道回府了。

但我,卻猶豫了,儘管以前從沒有玩過SM遊戲,但不可否認,我對它有著濃厚的興趣。

沒等我想好該怎麼辦,嘴裡已經脫口而出:「好吧,你們綁吧!」

兩個型男也沒什麼表情,相互點了一下頭,其中一個對我說:「請跟我來。」

肌肉男帶著我走到走廊盡頭側,敲開一間房門。

開門的是一個很斯文的男人,三十來歲,手裡還整理著一卷麻繩,見到我時,眼睛一亮,上下打量了一下,很熱情地招呼:「嘿,美女,歡迎光臨!」然後讓開身子,讓我進去。

房間倒不是很大,一側的牆上有很多門,應該是隔間。

房間中央放著一張大桌子,上面擺滿了繩子和手銬,還有一些皮革製成的SM用具。

斯文男在我背後說:「小姐妳真漂亮,是第一次來吧,嘿嘿,喜歡怎樣束縛呢?妳看,我們這什麼都有,收費也很便宜,如果小姐自已帶著繩子或是用品,那麼在下很榮幸為美女服務,並且完全免費!」

我訝然:「還收費?」

斯文男訕訕地笑道:「我們也得吃飯啊,嘿嘿,小姐也不會再乎這麼點錢吧?」

這時,一個小隔間的門打開了,從裡面走出一個長像頗不俗的女孩,紅紅的嘴唇很是豔麗,穿著一身緊貼肉體的皮衣,脖子上戴著一隻皮革項圈。

兩根皮帶交叉在胸前勒過,竟然是雙手被皮革單手套束縛著,而在手腕和手肘處又加了一道皮帶,使之雙手在背後綁得更緊。

我呆呆地看著她,心裡湧出一股莫名的衝動。

或是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她嘴角嚅動一下,然後微微地對我點了一下頭。

我也覺得自已失態了些,羞澀地低下了頭,卻看到她一雙美腿的腳腕處竟然還銬著腳鐐,高跟鞋的跟也高得離譜,怎麼也有十二公分的樣子。

「姐姐第一次來吧?沒什麼好害羞的,喜歡的話就去享受快樂吧,嘻嘻!」 女孩笑嘻嘻地說道,然後消失在門口。

「剛才那個女孩?」 我忍不住問。

「哦,和妳一樣,SM愛好者,以前倒是和同伴一起來,後來經常一個人來,熟客,其它的也不方便說。」

「她不是在這裡工作?」

「不是,這裡工作的小姐有專門的地方和繩師,我們這兒是專門為沒有玩伴或不是會員服務的地方,哦,這樣的人其實有很多,男人也有,不過我們不綁男人,呵呵,其實說穿了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我……我想你誤會了………我是來隨便逛逛的………」 我都不知道這樣騙自己都不行的話能不能騙到別人。

「………逛………來這逛逛?」 斯文男似乎有些驚異,後面的話卻沒有說出來。

「這……這兒的規距………我也沒辦法………嗯………裡面是不是很亂啊?」

「還可以吧,也不是很亂,來這裡的人大都還講規距,妳要是不願意,也沒人敢強迫妳,呵呵………

這規距雖然有點那個,不過嘛其實也是俱樂部為安全考慮,不是會員,誰知道妳是幹什麼的,員警?記者?………

不過妳放心,這兒的老闆有很深的背景,只是為了避免麻煩而已。

還有就是………嗯,這裡的M女並不多,本來開始不是會員是不讓進的,後來會員多了,M女明顯不夠,所以只要是女性,俱樂部就歡迎,當然必需被綁著,充當M女,撐撐場面也好。

哦,妳要是有興趣,也可以在這裡掛名,做SM女郎,很自由的那種,有空就來玩玩,也有選擇客人的權力,呵呵………

不但有錢拿,還可以享受樂趣,當然報酬俱樂部會有提成,呵呵,妳要是不喜歡,我隨便綁綁吧,不過可惜了,妳的身材很完美,綁起來的話會………會更美………呵呵。」

聽到「隨便綁綁」幾個字,我竟然有些失落的感覺。

我只說來隨便逛逛,我總不好意思說「我喜歡,你綁緊一點吧」這樣的話,於是我點點頭,說了聲謝謝了,問他綁我要多少錢。

暈,很無奈又很無恥的感覺,讓人捆綁還要付錢………

「算了吧,我們其實只對有這方面愛好的人收費………我免費綁妳吧,繩子送妳了,不過妳以後真要是喜歡上了,就請照顧我的生意,我叫李輝,很樂意為妳服務,特別是像小姐這樣的美女!」

我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有些羞澀地背過身,反剪雙手:「你………你綁吧!」

李輝就將一直在手裡整理的繩子綁到了我的手腕上,感覺真的不是很緊,但也不鬆,至少不可能輕易掙脫。

接下來他將我的雙手提了起來,這使綁住手腕的繩子顯得更緊了些,已經沒有可以掙脫的感覺了。

繩子繞到我的身前,從胸上又繞到背後,然後在背後打結,又從胸下繞了一道在背後綁上。

邊綁他邊說:「這是高手小手縛,很簡單的一種綁法,被綁的人感覺上也很舒適………」

我沒有說話,從繩子綁到我的手腕上的時候,我就顯得有些興奮了,也開始有些惶恐起來,我當然知道被捆綁的我會是一個什麼樣的處境,也就是說我一點自我保護的能力都沒有了,誰都可以欺侮我,任人宰割………

也恰是這樣的惶恐,讓我壓抑不住地感到了興奮。

自始自終這個叫李輝的斯文男都很認真地捆綁著,沒有一絲趁機佔便宜的動作出現,讓我不禁對他產生了一種好感。

現在繩子已經從兩肩繞到了我的胸前,而他的雙手就在我胸前很敏感的地方舞動,很小心,似乎很怕碰到敏感的部位讓我不滿。

繩子在我的雙乳之間將胸前上下兩道繩子連在了一起,又繞成麻花狀,這使我的胸部看上去更加挺撥,甚至還崩開了白色襯衣的一個扭扣。

已經綁好了,雖然算不上緊,卻讓我難以動彈。

李輝像是在欣賞他的作品一樣,感覺很滿意,不過似乎也有一些遺憾,對我說:「好了,可以進去了。」

我的臉已經很燙了,有些難堪的樣子,不過還是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

李輝打開門送我出去時,我的心跳得更厲害了,除了羞恥,心裡更多的卻是無比的興奮,當然也有一些惶恐和害怕的感覺參雜在裡面。

我真的懷疑自已是不是瘋了,竟然會不管一切地接受一個陌生人的捆綁,然後沒有任何自保能力置身於一個色情場所,這無疑於一隻綿羊進入了狼群一樣。

幸虧我穿的是襯衫、緊身牛仔褲和長靴,整個身體包得嚴嚴實實的,不太容易被人家占到便宜。

電梯對面就是一扇大門,型男微笑著為我推開了門,沒有絲毫要占我便宜的意思,這讓我稍稍地安了些心,或許這個俱樂部真的是一家供虐戀愛好者聚會的場所吧。

裡面一片昏暗,幾乎看不清人的面孔。

大廳很寬敞,頂端是一個舞臺,一束強光照在舞臺中間,正有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揮舞著手中的繩子,很有藝術性地舞動。

而一個身材很魔鬼地女人驚慌失措地在地上扭動掙扎,像是在逃避男人的魔爪,身上的衣衫也被撕成一條條的,僅僅是遮住了重要的部位。

這算是很藝術化的表演吧。

昏暗的燈光以及被舞臺所吸引的人群讓我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貼著牆壁,我靜靜地走到離舞臺最遠的一個角落裡停了下來,靠著牆壁,開始觀看舞臺上的表演。

俱樂部裡充塞著各式各樣的男男女女,他們尖叫著歡呼著,穿著另類而又暴露SM服飾,有的或許和我一樣感到羞恥而戴著面具,不同的是他們大都都有同伴,而我只是獨自一人。

其中女孩都是被束縛著的,和同伴緊緊地貼在一起,還有一些女人正在被自稱繩師的人捆綁著……

這裡是有很多樂於綁人的繩師的,他們手裡拿著繩子或是束縛具在人群中穿梭,尋找那些需要幫助的人或是有人願意讓他一展繩技。



2



自從在新天地裡的那一夜偶遇,讓我心底裡壓抑了好幾年的SM欲望從此一發不可收拾,每每夜深人靜之際在自己的小窩裡獨自一人玩SM遊戲便成了每天必備的功課。

玩SM,自然不能缺少一些SM工具,剛開始時採用網購方式,但幾次下來發現實際收到的貨品品質實在差強人意,於是我下決心光顧一下本地實體店。

無意中在網上得到一個資訊,某個網上專門從事SM性用品專買的網店有一個連鎖店竟然就在浦東桃林路靠近海事大學那個地方,離我住處不是太遠。

某次正好經過那個街道便特別留意了一下,那個店鋪有一個很奇怪的名字叫「七又二分之一」,招牌不大,似乎是刻意讓自已顯得低調些。

在臨近「七又二分之一」的街道口時,我下了計程車,說實話此時的心理還是有種做賊心虛感覺,不過僅僅是猶疑了片刻,還是若無其事地向目的地走去。

這條街道並不算是熱鬧的地段,夜晚十點鐘以後一些店面大都關了店門,街上的行人也就逐漸稀少下來。

「七又二分之一」看上去並不顯眼,應該是獨立的私房,有三層樓高,外表看上去很新,才建成不久的樣子。

門口有個旋轉式的燈箱,招示著還在營業。門虛掩著,有一點神秘的感覺。

我吸了一口氣,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給我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安靜,燈光也不明亮,不過樓上似乎有輕微的音樂悠揚地傳了下來。

我的穿著看上去就是那種不刻意宣揚的人,風衣外套,衣領豎起,所以當一個很年輕的女孩看到我時,很識趣地沒有表現出過份的熱情。

我自然也沒有想到會是一個女孩子看守這種商店。

女孩應該還是個學生,二十的樣子,長像顯得青純,很難將她同滿是性用品的商店聯繫到一起。

「請問,需要什麼説明嗎?」女孩子很小心地問我。

我克制住內心的那一點點羞恥,也想通了,既然已經進到了這種地方,自然是有目地的,如果還要表現出矜持和難堪的樣子,未免會讓人覺得虛偽,反倒讓人瞧不起。

與其讓人心裡嘲笑,倒不如大大方方的面對,何況相互間又不認識,錯過今日,誰知道誰。

「呃,那個……有適合自……自虐的用品嗎………?」

「哦,請跟我來。」 

女孩的臉上還是習慣性的微笑,沒有一絲異樣的色彩,似乎是接觸這種事多了抑或是為了照顧顧客的情緒才有了這種淡然的表現。

商店的面積很大,整個一樓都是商品,而且以SM用具最多,讓人目不暇接,也刺激人的神經。

轉過兩個櫃檯,女孩拿起一副手銬對我介紹:「這是一件定時手銬,可以限定時間自我打開,品質有保證,絕對安全………」。

其實自虐用具和普通的SM品很難區分開來,只是適合不適合的選擇,不過這定時手銬讓我滿意,比我用郵購的警用手銬方便得多,當然不同的自虐會有不同的選擇,各有各的樂趣。

接下來女孩給我介紹了束縛帶、繩衣等等,當然也有一些小配件,比如說收緊環連接扣之類的玩意。而我都一一選擇了購買。

「我們還有一些比較高檔的商品,不知您有沒有興趣?」

很顯然,女孩覺得我是一個大客戶,連價格都不問就直接要求放入購物車。

待了這麼長的時間,我也真正地坦然起來,趁女孩介紹商品的空閒,我問了一些女孩的問題。

這個女孩果然是在校的大學生,叫小也,利用業餘時間打工賺點花銷,並且直言不諱地告訴我在這裡工作並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因為這只是一份工作,並不代表什麼。

對於SM,她並不排拆,也許耳聞目染,她也開始對SM有了點點的興趣。

小也還告訴我這家性用品店是她的一個學姐的表哥開的,而她的那個學姐就非常喜歡SM遊戲,並且將她介紹到這裡來打工。

還說如果我願意可以介紹我們認識,在一起玩SM要比自虐刺激得多……

聽到這裡我有些無語和訝然,難道現在國內的女大學生都這麼開放?

「哦?是什麼?」

我指著小也手中的一個盒子問道。

小也的臉上竟然出現了紅暈。

「這裡分兩個部分,」

小也拿起其中的振盪器說道,「這是一個帶有自我調節功能的振盪器,它能根據使用者的生理反應而改變強弱,並能放出強大的電流刺激敏感的地方讓使用者萬分痛苦,如果搖控器控制在S手裡,S就可以完全控制使用者,因為電擊的痛苦足夠讓使用者屈服!」

我點點頭:「很有意思,我要了!」

「這是與之配套的貞操帶,」

小也將振盪器放回盒子,又拿出另一件東西,「密碼鎖設計,全精鋼製作……」

小也繼續介紹道。

看來還有其它的功能,我心急了點。

不過小也拿在手裡的貞操帶很特別,在看到包裝上的圖片之後,我才隱隱有些明白它的設計了。

圖片上顯示貞操帶看上去更像是一個機械裝置,穿戴沒什麼不同,只是多了兩個軟鋼片製成的鋼帶,這鋼帶是固定在兩個大腿上的,在鋼帶大腿內側的地方有個連接裝置,兩個金屬連杆固定在上面,而連杆更像是一個曲軸,似乎可以因為人的走動而上下伸縮。

經過小也的介紹,果然是這樣,也就是說曲軸連杆可以連接到振盪器上,隨著人的走動,振盪器會在敏感的部位進進出出從而達到刺激的作用。

「靠,真是個天材的設計!」

我忍不住暗自驚歎,也就是說振盪器即使沒電了也可以繼續起到刺激的作用。

不過小也補充說這個曲軸還有一個功能,拿起那個振盪器遞給我,我又好奇起來,振盪器的外形倒沒什麼兩樣,只是在振盪器的底端除了用來連接曲軸的裝置還有一長兩短三根細細的膠管通過三通接頭連接成「Y」形,其中一根短的膠管直接插在振盪器底部。

小也紅著臉介紹:「這根短的膠管是……是插在女性的尿道裡,長的這根用來堵口……它們的作用是……尿液和淫水通過曲軸連杆的作用產生壓力,會壓進…壓進……使用者的嘴裡……」

小也有些汗顏,不再說下去,我卻完全聽懂了她的意思。

這是誰設計的,真想得出來………

有些骯髒和噁心的感覺,不過卻又感到很刺激。幸好在這之前我就決定買下來,不然聽到這一翻介紹還真不好意思要呢!

看著一大堆的東西,多此一舉地問道:「我買這些東西,妳都有提成吧?」

小也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於是我大方地說:「OK,妳看還有哪些設備能用得上的妳幫我選得了,別擔心我的錢。」

差不多一個小時的相處,也沒什麼好羞愧的了,說穿了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小也高興地答應了一聲,儼然將我當成了富婆……

我也沒有管她,沒必要,錢我有的是,這幾年在澳洲發展,賺了不少綠票票。

我來到皮革製品專櫃,高跟鞋,皮衣,皮靴都讓我情有獨鍾的感覺,這時小也抽空跑了過來,告訴我後面有試衣間,可以進去試穿。

於是我挑了一套帶有金屬項圈的SM女王緊身皮裙和長筒高跟皮靴走進了試衣間。

或許是因為內心的興奮,我一點也沒有了羞恥的意思,在試衣間裡,我脫下風衣,脫去襯衫和牛仔褲,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又將內衣褲脫了個乾淨。

一絲不掛之後,在穿衣鏡中陶醉了一下近乎完美性感的胴體,然後穿上漆皮小內褲,然後拿起那件女王裝,從上往下將自擠進去。

感覺似乎是小了一碼,不過可能就是這樣的設計。

這件女王裝僅僅遮住胸部的部位,乳房以上暴露著,也只是包住大半個乳房,乳溝清淅可見。

兩乳的正中有根皮帶,用來連接到項圈上,防止皮衣下滑。

短裙還好,堪堪遮過臀瓣,不過稍不留意便會暴露低褲風光。

接著就是穿上高筒的皮鞋,戴上皮手套。

現在的我整個看上去就是一個性感妖豔的SM女王的形像,可惜我只能暗歎,眼前的SM女王卻是個地道的受虐狂。

漆皮的味道以及反射的亮光,頸脖上的項圈以及皮革襯托出滑如凝脂的肌膚,完美的體形和穿著長筒高跟靴的欣長美腿,讓我感到了濃濃的SM意味,不禁全身心地愉悅起來,更有了想被捆綁起來的欲望。

在鏡子前,來回走了幾圈,非常合適,就像是為自已定做的一樣,竟捨不得再脫下來,猶豫了一下,不如就這樣穿著好了,如此深夜也不怕被人見到,不是還有件風衣嗎?

能偷偷感覺一下SM的滋味也是好的。

於是穿上自已的風衣,將換下來的衣服塞進皮衣的包裝裡,就這樣走出了試衣間的門。

小也看到風衣下露出的皮靴會心地一笑,讓我產生一絲羞恥的心理。

她已經為我選好了商品,正在往箱子裡進行包裝。

我又隨手選了幾件皮衣和高跟鞋遞給她,然後等她包裝。

小也卻甜甜地一笑,說道:「您真慷慨,這下讓我發財啦,嘻嘻,姐姐,我能知道您的名字嗎?」

我這是康慨嗎?

傻B變態吧?

猶疑了一下,我還是告訴了她我的名字:「李紅」。

「真的謝謝您,李姐,嘻嘻!」

吐了吐小香舌,做了個可愛的表情:「祝福李姐能找到一個好S啦!」

「瞎……瞎說……」。

「李姐,還得一會兒,不如上去坐坐吧,哦,樓上是酒吧,才裝修完不久,咱們老闆想給同好一個交朋識友的場所,所以酒吧以虐戀為主題,生意不是很好,沒什麼人的,不過我們老闆相信以後會越來越好。」

「哦,是嗎?」 

沉吟了一下:「好吧。」

「請跟我來。」

上二樓的樓梯間其實就在試衣室的傍邊,不過怎麼看也不應該是酒吧的入口。

小也告訴我這其實是酒吧的後門,真正的入口在商店的隔壁。

推門進入,這後門就在酒吧間的吧台邊上,和吧台形成一個小過道。

吧台裡正有一個年輕的小夥子無聊地坐在椅子上。

小夥子談不上帥,但感覺還不錯。

小也作了個請的手勢,然後問我需要些什麼。

我說隨便。

小也對那年輕的小夥子道:「老闆,這位姐姐的消費我請了,你可要打七折優惠哦!」

我本想說不必要的,不過那小夥子卻站了起來,戲謔地說:「小也,妳要是讓我綁一綁,費用全免,怎麼樣?」

「呸,想得美!」

小也嗔怪道,臉色泛著可愛的紅潮,點了一杯酒水,然後等著小夥子調配。

酒吧的燈光很暗,音箱裡傳出優美的音樂。

酒吧看上去要比一樓的商鋪要大,應該是把相鄰的兩間樓房在二樓打通了。

顧客果然是不多,只看到一個角落裡有一個年輕的女孩正俯身在桌上利用吸管吸食著飲料。

當她稍稍抬頭看向我們這邊時,我才注意到她白皙的瓜子臉,鼻梁高挺,透露出一股子非凡出塵的氣質。

烏黑的長髮披在肩上,黑色時尚的風衣搭在旁邊的椅子背上,一件白色緊身T恤勒出曲線玲瓏的豐滿身體,下身著一條超短皮裙配上黑色的絲襪令修長的大腿更顯誘人。

一雙高跟長筒皮靴裹住小腿至膝蓋處,在燈光照耀下泛著亮光。

比較與眾不同的是,她脖子上戴著一個亮閃閃的不銹鋼項圈,雙臂被一條棕色麻繩緊緊的綁在身後。

我坦然地坐到一張沙發上,繼續留意周圍的環境。

左邊的設置讓人感到一絲涼意,那是一排柵欄結構,中間又被隔開,形成無數個鐵籠圍成的包廂。

酒吧大廳正對著吧台的另一端有個不大的舞臺,舞臺的背景是個大螢幕,除了卡拉OK的設備,從房頂上還垂下多條的鐵鍊,而一側有個鐵架,鐵架上掛著一些繩子和皮具………

我的目光又回到吧台裡,小也正和老闆交談著什麼,不時看向我這邊。

見我看她,對我一笑,然後端著一杯飲料向我走來。

「李姐,請慢用,我下去忙了,好了我來通知您。」

我點點頭,目送著她離開。

我看了一下時間,十二點多了,有些無聊。

輕嚐了一口飲料,味道不是很好,看來那個老闆調酒並不專業。

音樂換了一首較輕快的曲子之後,我看到老闆走到僅有的那個女客人前,不知說了些什麼,傳來一些愛昧的笑聲。

顯然他們認識,原來這酒吧竟然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顧客都沒有啊!

時間不長,那個老闆向我看了一眼,竟然向我走來。

「美女,聊聊怎樣?」

我當然不會害怕一個陌生的男人搭訕,不過在這種環境卻還是有一點點不好意思。

聳聳了肩,意思是無所謂,不過卻端起了酒杯飲了一口,用來隱飾心中的那點羞恥。

「我叫羅平,是下面商店和這家酒吧的老闆,呃,美女怎麼稱呼?」

「………李紅」。

告訴他真名也無所謂,說不定他早就從小也的口裡得到了我的名字。

「那麼我叫妳一聲李姐應該不會介意吧?」

我又聳聳肩,還是無所謂,不過才說了兩句話就叫姐,似乎太快了些,不過又沒打算深交,隨便由他叫好了。

羅平並沒有打算深入瞭解我的背景,怕引起我的忌諱吧。

微笑著問我手中的飲品如何。

我說還可以。

接著他就自顧地找話說,從他不是調酒師說起,說酒吧才開張不久,也沒有打廣告,只是在自已的一個小圈子裡的朋友知道,所以酒吧顯得很蕭條,不過會好起來的。

現在的人也不像過去那麼禁忌,網上就有SM女王的服務,並且尋S尋M的在論壇裡隨處可見,之所以建這個酒吧,就是想讓同好之間有個認識交流的平臺。

能賺錢更好,不能也無所謂,就當為這種特殊的群體作些貢獻好了。

雖SM很容易聯想到性或是性交易,不過他並不想把這裡建設成一個色情場所,至少不會提供性服務。

然後又談了一些對SM的看法,說SM並不是變態………

聽到這裡我心裡忍不住想,SM不是變態又是什麼……?

他說了很多,可以說是引經據典,還談到一些名人和演員以及歌星的演唱會有時都帶有SM的性質,說現在的人漸漸開始接受一些過去認為禁忌的事情,同性戀就是很好的例子,所以SM同樣會如此………

所以不必要有什麼負擔,我們都是成年人,知道自已在幹什麼,喜歡就去嘗試……

哇靠,我完全成了聽眾,有些好笑,不過也饒有興致。

說這麼多幹嘛,當我是小女孩啊?

該不是有什麼企圖吧?

「謝謝你購買我的商品,讓我發了一筆小財,呵呵……呃,聽說李姐只是需要一些………呃,自虐的商品,是李姐……呃,自已用嗎?」

我點了點頭,又飲了一口飲料。

羅平手一攤,一聳肩說道:「妳看,我並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問問李姐有沒有遊戲夥伴,平時怎麼玩,呃,就當是同好之間交流一下,更希望李姐成為這裡的常客,李姐算是我們這裡的第一位客人……」

說罷,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而且身材這麼好,看得出來一定是美得不得了的美女,所以可以的話,我想聘請李姐作為我們這裡的模特,因為偶爾這裡會舉辦幾次繩藝表演,哦,當然是在不影響李姐正常工作的情況下,不知………」

我搖了搖頭,不置可否,不過有點心動,當著別人的面表演捆綁,想想也是件刺激的事情,不過我可沒有忘記自已現在是個跨國公司上海分公司總經理,要是讓人知道了,那影響可就大了。

羅平明顯有些失望,訕訕地笑了笑,又輕鬆地說:「OK,沒什麼,不過作為本店的第一位客人,希望李姐常來,在這裡所有的消費都會八折優惠,嘿嘿。」

我沒表示拒絕,會不會常來可不好說。不過很奇怪,小也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準備好嗎?

羅平掏了一隻煙,禮貌地問我要不要來一支。

我搖了搖頭,於是他把自己的這根也放了回去。

「要不要試試?」羅平突兀地問。

「試什麼?」

羅平竟從身後的褲兜裡抽出一卷麻繩來,晃了晃笑道:「我算是個業餘繩師,呵呵。」

我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對面那個女孩,很明顯這是心虛的表現,潛意識裡竟然躍躍欲試。

聊了這麼久我當然不會認為羅平有什麼邪惡的企圖,如果是個壞小子,那個小也也不可能放心在這裡打工,再說我是什麼人?

什麼沒見過?

還怕一個小子,再說這裡沒什麼人,綁綁也無所謂吧,誰讓自已喜歡呢?

也沒等我點頭,羅平舉手一招,那邊的女孩抬頭沖這邊笑了笑。

羅平笑著說:「我的M,顧菲菲。」

說話間,那個女孩竟然站了起來,向我們走來。

走到近前,我才看到顧菲菲漂亮得驚人,腮頰紅紅的,脖子上項圈還鎖著一根鐵鍊,雙手被麻繩五花大綁在背後。

羅平介紹我:「李紅,李姐。」

顧菲菲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羅平,這才對我說:「李姐好!」

「顧小姐好!」

我笑了笑。

顧菲菲羞澀的一笑,嬌聲道:「李姐試試吧,主人他什麼都不會,就是綁人水準還不錯,嘻嘻,都是同好,別不好意思啦!」

我點點頭,不再猶豫,不過身上的風衣顯是累墜,也不適合捆綁,想到自已貼身的穿著,又不好意思起來,不過羅平已經在開始整理著繩子,做出一副欲綁的架勢。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說穿了就是那麼回事,再說我一向不吝嗇展現自已美麗性感的一面,尤其是在像顧菲菲那樣的漂亮女孩前面!

於是我很大方地解開風衣的紐扣,首先露出來的自然是箍在脖子上的項圈,然後是一大片滑如凝脂嬌美的肌膚,高聳挺撥的雙峰,在皮衣緊束下平滑的腹部和纖腰,當我完全將風衣脫離身體時,羅平已是一副驚豔的癡呆狀。

菲菲還好:「哇塞,李姐的身材好棒好性感哦,嘖嘖……」

菲菲的驚歎提醒了羅平,羅平訕訕地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呃………那個………呃,這套皮裝很適合李姐………」

菲菲卻是踢了羅平一腳,不滿地嗔道:「主人!」

羅平一臉訕然的樣子,自嘲地笑道:「差………差點噴………噴鼻血………嘿嘿………」

菲菲更不滿了,又踢了羅平一腳,怒道:「噴你個大頭鬼………」

我倒詫異了,這唱的是哪一出啊?

到底誰是誰的M啊!

不過從中也使我感覺到羅平這個人似乎不壞。

羅平很不捨地將盯在我身上的目光移開,一拉連著菲菲項圈上的鏈子,裝作惱怒地說道:「妳竟敢踢主人,看我等一會不狠狠地懲罰妳………」

菲菲被拉得「啊」的一聲,又無可奈何,臉色驚喜的表情一閃而過,像是知道羅平要幹什麼,竟出奇地顯得乖巧起來,默默地站在一旁不說話了。

我不禁莞爾,不過心裡更顯得激動了些………

羅平已經站到了我的背後,似乎我的體香也刺激了他的神經,讓他的呼吸顯得格外粗重。

我將戴著漆皮長手套的兩條手臂饒到身後,竟是很自然地在背後就交叉成「W」狀,這種無意識地舉動讓羅平呆了一呆,讓他以為我是在暗示他的綁法。

「李姐的柔韌性真好!」

羅平由衷地贊了一句。

於是就著這個手勢羅平開始捆綁我,在手腕上纏了兩圈繩子後問:「緊嗎?要不要鬆一點?」

「不……不緊……」

既然決定要體驗被綁的樂趣,不如徹底點體驗被綁的快感,忍不住加了一句:「還可以再綁緊一點……」 說完心裡還是掠過一絲羞恥。

繩子果然再次收緊了些。

因為雙手在背後先擺成「W」的樣子,所以即便只是綁住了手腕,雙手也不可能放下來。

羅平已經不再顧忌我是否能忍受繩子的緊縛,真的綁得很緊,並且聯手肘處也綁上了繩子,就是小手臂和大手臂也綁到了一起,還沒有綁完,我的雙手就已經完全動不了了。

喜歡束縛的人,束縛的過程也是讓人興奮的。

繩子一點點地纏繞,自已一點點地失去自由,這中間會產生很多的幻想,這幻想又刺激著某根神經,讓人情不自禁地就感到受虐的欲望在升騰。

我不知道繩子有多長,但決不會短,羅平用了整根的繩子在綁我的手臂,而我的手臂就像是本就生在背後一樣,緊緊地貼著身體,絲毫動彈不得。

本應該是痛苦地事情,但我心裡卻由衷地贊了一句:真舒服啊!

這感覺不但是身體上的感覺,更刺激了心理上的愉悅。

羅平繞到了我的身前,重新拿了一根繩子,將繩子搭上我的後頸,拉到身前,在我的胸前打了個結……

他的神情很專注,就像是在雕刻著一件藝術品,不過我卻從他不斷嚅動的喉結判斷出他其實很緊張,至少是在壓抑著自已的某種欲望。

他也很小心,儘量沒有碰觸我的身體,當然碰觸是避免不了的,必竟要時常整理一下綁繩地鬆緊和位置。

不過他的這份小心讓我很欣慰,至少能證明小夥子的確沒有什麼壞心。

繩子綁在我的乳房上下,形成兩道繩帶,緊緊地托著本就高聳的雙峰,然後繩子又在雙峰中間將兩道繩帶稍稍地收攏了一下,多餘的繩子就在收攏的那根繩子上繞,在雙峰中間形成豎著的繩棍。

這時羅平就顯得更緊張了,必竟會時常碰到女人敏感的部位。

「好……綁好了……怎……怎麼樣……緊嗎?」

羅平表現得很激動,額頭上也可以看到汗水的痕跡。

此刻我倒是顯得比他從容起來,淡淡地一笑:「不錯,很好……」

本想說聲謝謝的,不過又覺得說聲謝謝不合適。

「綁人很累嗎?」我故意地問。

「不……不累。」

「哦?我怎麼看你流汗了?」

羅平自然是不好解釋,難堪地一笑。

「現在應該不會有人來了吧?」

我心有所屬地問。

「不會。」

「那……那你把我的腿也綁起來好嗎?」

「啊,哦,好好……」

我側下身子坐到沙發上,等他去拿繩子。

羅平拿來繩子,我又換了個姿勢端端正正地坐好,將穿著長筒皮靴的欣長美腿併攏。

不過羅平卻是先從我的膝蓋上綁起,繩子並不長,但也繞了七八圈,從腿中間穿過,然後拉緊打結。

腳腕處又用另一根繩子一樣捆綁,只不過圈數多了些,綁得更緊也顯得美觀。

現在我徹底地成了待宰的羔羊,任何人哪怕是個小孩都可以肆意地折磨我,而我除了任其擺佈之外,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只是,這種處境和感覺讓我很興奮。

緊密而又無法動彈的捆綁讓我全身心地愉悅,特別是還有一個小夥子站在我身前欣賞著我誘人的身姿,情不自禁地就會想,呀,被綁成這樣,他會不會獸性大發啊?

強姦我淩辱我甚至是將我監禁起來,用各種手段將我調教成性奴隸?

當然這不是沒有可能,來這裡的人大都是很私密的,誰也不知道我來過這裡……

正是因為這種可能,卻讓我充滿了那種處境的幻想,因為這幻想,我的身體禁不住有些潮熱,也變得異常敏感起來。

現在我很希望有雙手撫摸我的身體,這讓我情不自禁地看了羅平一眼,眼神似乎透著一絲幽怨的目光,怨這個小夥子有如此誘人的身體在面前竟然還無動於衷,難道不知道我現在如同待宰的羔羊可以任你擺佈嗎?

我真的懷疑自已會不會開口求他玩弄我,要是那樣的話,真有些無地自容了。

不過,幸好,我忍住了。

羅平的喉結依然做著吞咽的動作,盯著我,情緒波動很大,似乎是在壓抑想要撲上來的欲望。

不過這時,隨著樓梯上的腳步聲小也走了進來,看到我,先是驚訝,然後是「哇」地一聲,不過卻是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臉色倒是紅了一個通透。

「什麼事?」

眼前的香豔被打斷,讓羅平有種不爽的感覺。

「我只是想來告訴李姐一聲,她要的商品已經打包裝好了,是現金支付還是刷卡……」

「現金吧,刷卡我這個樣子也輸不了密碼呀!」

我一邊說,一邊沖桌子上的包包怒了努嘴。

小也當著我的面翻出錢包,點出一疊錢,我點點頭。

小也吐吐了可愛的小香舌,說了句:「李姐姐,妳好美啊!」做了個再見手勢,跑下了樓。

又過了幾分鐘,我估摸著小也應該快結完賬了,於是我提出鬆綁。

由於綁得很結實,羅平鬆綁時頗費了一翻手腳。

其實我並不想現在就被解開,緊縛的滋味還沒過癮呢。

不過我是來買東西的呢,現在東西買好了,總不能賴著不走吧?

我自由了,不過自由的感覺並不好!

這時,樓梯口又是「嗵嗵嗵」地一陣腳步聲,只見小也走了進來。

讓我詫異的是,小也已經換了一身服飾,和我的穿著出奇地相似,一身的皮衣,皮靴,只不過身材青澀了些,不似我那麼園潤豐滿。

我沒有看到她擺動的手臂,原來她的雙手被一副板銬緊緊的銬在身後。

「李姐,妳的東西都準備好了,不過,有好幾個箱子,妳……是開車來的嗎?」小也問道。

「不,我是打的來的。」我回答道:「妳……怎麼……?」

我指了指她的裝束問道。

「啊,這樣啊?那不太容易帶回去耶!」

小也臉一紅,「今晚我做成了李姐妳這筆大買賣,按照約定,我可以享受一次拷問調教耶!嘻嘻!老闆,對吧?」

最後一句是對著羅平說的。

我不禁莞爾。

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就是這樣,有時無論你怎樣刻意經營也會形同陌路,而有時僅僅是見過一面或是經歷了某件事那感情就有了質的變化,甚至可以性命相託。

或許是我們有緣又或許是我們物以類聚,不到一個晚上,我們就有了相識很久的感覺。

接下來羅平做了宵夜,我們坐在一起相談甚歡,而我儼然成了他們的李姐。

只不過我一直沒有告訴他們我的真實身份,一直聚到淩辰,才有些依依不捨地分離。

臨走時,我說今晚再來拿我選購的商品,現在首要的任務就是回去睡覺。

回到我的家,一間在九樓還算豪華的商品房。

三窒兩廳,一個人住足夠大了,不過也顯得孤獨空寂了些。

打了個哈欠,真的有點睏了,洗了睡。

不過在脫下那套穿回來的皮裝時,又好好的在鏡前擺出各種撩人的姿勢自我陶醉了一翻。

從浴室出來時習慣了赤裸,什麼也沒穿,經過鏡子總忍不住搔首弄姿一下,又總是自信自已完美性感的嬌軀。

剛剛躺上床又忍不住爬了起來,從床頭的櫃子裡拿出手銬,將自已的雙手反銬了……

這一覺直睡到下午四點多鐘才醒過來,精神充足,不過手臂就顯得酸麻了點。

開銬,起床,洗漱,化裝………

不過穿著就麻煩了點,總不能還穿那套皮衣吧。

去「七又二分之一」不僅僅是拿回我購買的商品,說不定有機會再被綁起來呢,那就也不能穿套裝去了,嗯,想想被綁起來的樣子就興奮呢!

算了,隨便穿一下就好,大不了像昨夜一樣再選一套SM裝穿上,然後綁起來………

晚上九點,我選了背心、牛仔熱褲,外加黑色短風衣,就出發了,自然是開自已的私車去。



3



走進「七又二分之一」,小也立刻開心地迎了上來:「李姐,您來了?大家都在等妳哩!」

「啊?」

我詫異道。

「今晚琪琪姐要玩一個叫『輪迴』的遊戲,老闆他希望妳能去看看呢!」 小也回答道。

「琪琪?」

「哦,琪琪姐也是我們老闆的M,我們老闆一共有三個M,菲菲姐昨天您已經見過了,還有一個婷婷姐,她今天沒來。」

小也一邊介紹著,一邊挽起我的胳膊向樓梯走去。

反正我也沒什麼事情,就去看看她們玩遊戲也無妨,何況我心底裡還期盼著能被再綁起來享受一次呢!

「那妳是不是也是妳們老闆的M啊?嘻嘻!」

我故意羞小也。

「姐姐……妳!我才不是呢!」

小也俏臉一紅,輕輕甩開我的胳膊。

「哈哈!」

說話間便到了二樓的酒吧。

果然羅平、顧菲菲和另一個我沒見過的女孩圍坐在茶几旁正嬉笑著打鬧。

見我們上來,羅平他們立刻站起來,大家免不了又是一番介紹、寒暄。

原來那個被小也稱作「琪琪姐」的女孩叫蘇琪,她比顧菲菲更早一點成為羅平的M。

今天,顧菲菲和蘇琪都沒有上綁,雙手只是簡單的銬在身前。

見我眼睛停留在兩位女孩的手銬上,機靈的小也連忙說道:「李姐,要不要像昨天那樣……綁上?」

「………」

我心裡一萬個願意,可嘴巴裡卻不知怎麼回答。

「老闆,快將李姐綁起來吧,李姐已經同意了,嘻嘻!」

小也一邊說一邊將我推到羅平跟前。

「李……李姐,今天想綁個什麼式樣?」

羅平從沙發上撿起繩子問道。

「問你個頭!當然是加強型披肩勒頸五花執行式!」

一個聲音冷不丁響起,嚇了我一跳。

原來是那個叫蘇琪的女孩在說話。

「我……我不是怕李姐受不了嘛!」

羅平爭辯道。

「沒事,」

羅平的話反而激起了我的好奇,「你就按蘇小姐說的綁吧!」

說完,我脫下風衣。

「嗯,姐姐不用換衣服了,背心挺適合捆綁的!」

小也顯得很懂似的說道。

於是羅平將一根麻繩對摺後打了結做成一個繩套,然後將繩套套入我的脖子並微微收緊,然後繩結後面的兩股繩子左右分開搭上後頸。

小也在一邊幫忙,她將我的雙臂向後微微抬起,露出兩腋,羅平則將麻繩穿過腋下開始纏繞手臂,大臂三道,小臂兩道,再把兩隻手腕捆在一起,一手拉繩子,一手托起她的雙臂往上一抬。

「啊呀!」

我忍不住慘叫了一聲,只感到渾身一緊,雙臂肩關節「喀喀」兩聲,一陣劇痛頓時襲來,就不由自主雙膝一軟跪了下去!

羅平將綁住手腕的繩子向上穿過頸後的繩套再向下拉,使手臂被高高吊起,在用力抽緊後,打結繫緊,最後他把穿過後脖頸繩圈的繩子引下來擰成一個大大的麻花結,並打上死結。

一個漂亮、標準的加強型披肩勒頸五花執行式就完成了!

「怎麼樣?能受得了嗎?」

這時菲菲走到我身邊低聲問道。

「很緊,不過……蠻舒服的,嘻嘻!」

話雖然這麼說,但短短幾分鐘,雙臂卻已經由疼痛轉為麻木而沒有知覺了。

「這種綁法對身體傷害比較大,是將要被槍斃的死刑犯才能綁的,」

菲菲輕聲說道:「姐姐如果感到受不了了,馬上說哦,不要硬抗著。」

「嗯,我會的,謝謝妳啦!」

我感激地朝她笑了笑。

「好了,該我了!」

菲菲扭頭對羅平說道:「我還是日式的吧!嘻嘻!」

羅平打開菲菲的手銬,讓她將雙手前臂交疊在一起放在背後,也就是左手握住右臂肘部,右手握住左臂肘部。

然後將一根繩子對摺,一端綁住她交疊在一起的兩前臂,打結。

然後以這個繩結為起點,將雙股的繩子順時針方向通過她的左臂外側繞到乳房下緣再到右臂外側繞回身後,這樣纏繞兩圈,每纏一圈都在原先的繩結處打一個結。

接著以同樣方式在乳房上緣也纏繞兩圈。

在綁好乳房的上下緣後,從繩結處開始通過左肩將雙股的繩子拉到胸前,在乳溝處勾住乳房下面的那四股繩子,纏繞一下,沿著乳溝向上,通過右肩拉向背後回到繩結處再次打結固定,這樣在菲菲的胸前背後各形成了一個「V」字。

這時的菲菲,上身和手臂都已經被綁得絲毫無法動彈了,特別是手臂上,繩子都已經深深的嵌入了嬌嫩的肌膚!

她低下頭,看了看自己,她發現被綁起來後,還真漂亮!

雙乳由於繩子的壓迫而驕傲地挺立著,性感而迷人。

細膩的肌膚,白色的小吊帶,深藍色磨白的牛仔褲,淺黃色的麻繩,野性中透著幾分嫵媚,幾分殘酷,還有幾分楚楚動人!

「漂亮嗎?」

菲菲像展示時裝一樣轉了一個圈,衝大家問道。

「當然漂亮啦!」

大家齊聲回答。

這時,我看到小也獨自一人站得遠遠的,眼睛裡似乎有一種無法言語的渴望在閃爍。

「羅平,你好人做到底嘛!」

我一邊說一邊衝小也努努嘴。

「她啊,我怕她明天在上課見不得人,哈哈!」

羅平拿起繩子朝小也走過去。

「人家明天沒課……」

小也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幾個字已幾不可聞。

羅平給小也也來了一個五花大綁,不過不是執行式的,手臂沒有我吊得高。

不過看小也的眼神,已是非常滿足了。

「好了,我們走!」

帶頭向三樓走去。

「李姐,等一會的遊戲挺恐怖的,妳要做好心理準備哦!」

菲菲走在我身邊,低聲提醒我。

「我聽小也說這個遊戲叫『輪迴』,那是怎樣玩的呢?」我問道。

「等一下妳就知道了,」

菲菲沒有直接回答我。

「我們都挺喜歡的,不過妳第一次看到可能會有點不適應,嘻嘻,不過……其實……你知道snuff嗎?」

「你是說『性虐死』?」我訝異地問道。

「嗯,其實婷姐、琪琪和我都是snuff愛好者……」

整個三樓,空空蕩蕩的,幾乎都沒完全裝修好,直接裸露著水泥。

靠牆放著幾個鐵皮文件櫃和一張鐵制的行軍床,比較吸引眼球的是,房間中央,矗立著一座門型鋼制絞刑架,一個粗大的絞環垂在中間。

我瞬間有點明白了。「妳們來真的嗎?」我問道。

「妳是只一般的玩玩,還是指處決?」菲菲輕聲問道。

「我是說處決。」

「還沒有。」

菲菲搖了搖頭,又瞧了瞧羅平,欲言又止的樣子,頓了頓,似乎終於下了決心,說道:「不過應該快了!」

「李姐,妳玩過snuff嗎?」

見我沒有吭聲,菲菲又問道。

我搖搖頭:「沒玩過,但知道一些。」

這時,羅平已經將蘇琪帶到了絞架下。

這裡的燈光比較亮,這時我才看清蘇琪的長相,只見她嬌俏可人豔麗中透出幾分學生的清純,一身典型的SM女郎裝扮,黑色的皮胸罩,黑色皮熱褲,黑色長筒靴。

羅平正忙著做遊戲……

哦,不,叫行刑前的準備。

只見他將蘇琪的手銬從正銬改為背銬,然後又將絞環套入她的脖子,並將那個粗大的繩結壓在她的右側臉頰下。

「那李姐妳能接受嗎?」

菲菲看著絞架下的蘇琪,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我。

「應該……可以吧?」

我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但心裡似乎有一種莫名的衝動。

羅平繞著蘇琪走了一圈,滿意的笑了笑。

「笑什麼呀笑,還不趕快開始!」

蘇琪鼓起腮幫子,小嘴一撇。

羅平苦笑了一下,然後伸手合上了在絞架立柱上的一個電源開關,在電動機的帶動下,絞索慢慢的被收緊了。

幾秒鐘後,蘇琪便雙腳離地,被勒著脖子吊了起來。

我心裡「砰砰」亂跳,只見蘇琪的雙手雙腳不停的撲騰,身體也在一伸一縮的抖動,雖然吊的高度很低,但卻剛好讓她的雙腳夠不到地面。

過了十幾秒,她反弓了一下後背,然後開始了更加劇烈的抽搐。

忽然,一股尿液順著她的大腿流到了地板上。

在場的每一個人,除了我,似乎都很習慣於這樣的場面。

不知過了多久,羅平將開關撥到另一邊,隨著絞索緩緩放鬆,蘇琪才得以重新站回地面。

我聽到她猛烈的咳嗽著,要不是羅平抱住她,她一定馬上跌到。

還沒等蘇琪把呼吸的節奏重新找回,羅平伸手又合上了開關。

她又被吊了起來。

又一次的掙扎,抽搐,失禁。直到再次被放下來。

這樣的過程來回了七八次,到後來,蘇琪已經尿不出來了,從緊身皮短褲褲腳處滲出的只是白濁的淫水。

怪不得叫輪迴,這不就是讓人去死亡的邊緣走一遭嗎?

看來,snuff遊戲比SM遊戲刺激得多啊!

「嘻嘻,琪琪姐享受死了!」

不知什麼時候,小也蹭到了我的身邊,羡慕地說道。

「妳也喜歡snuff?」

我輕聲問道。

「嗯。」

小也微微點點頭。

「那妳怎麼不做妳老闆的M呀?」

小也用複雜的目光看了一眼羅平:「他不收人家………」

最後一次吊的時間特別的長,我看到蘇琪的掙扎已經從開始的劇烈前後蹬踢,到中途的小幅度擺動,再到最後的全身微微顫抖,也許下一刻,她就會全身一僵,真的死在那裡了。

當羅平最終將她放下來的時候,她已昏死過去,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任憑大家呼喊,一點反應也沒有。

「不要緊吧?」

我擔心地問身旁的菲菲。

「放心吧,這點對她來說是小case!嘻嘻!」

菲菲輕鬆地說道:「在家裡,吊十多分鐘都沒事呢!」

這時,羅平掏出一支微型電擊器,在蘇琪的陰部狠狠電了幾下,只聽「嚶嚀」一聲,她終於醒了過來。



4



(從這一節開始,引入了紅紅歡歡的《紫砂壺族群》中的人物。)

回到家裡,已是下半夜,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卻再也無法入睡………

讓時間回到兩年前的一天晚上……

那天晚上,我徘徊在南京維景國際大酒店頂樓平臺,幾次想跨出護欄,一跳了之。

就在剛剛,大學相戀三年的男友約我在這家酒店的咖啡吧見面,告訴我,畢業後他馬上要和我的一位閨蜜結婚,並一起去南方發展。

就在我想跳又不敢跳之際,忽然有一隻溫柔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一回頭,見是是一個和我年紀相仿的女人,風度翩翩。

「美女,是不是有什麼想不開的地方?」

那人說:「我們下去一起喝杯茶吧!」

想自殺的人是最怕別人發現的,弄得不好還會被弄成新聞人物,所以我本想拒絕。

但是那人卻有一種使人感到親近和信任的魅力,我似乎是不由自主地跟著她又回到了咖啡吧。

「剛才我在這裡就發覺妳不對勁,就悄悄的跟著上去了。我叫李惠,」

那人要了一杯拿鐵,先自我介紹起來:「我們交個朋友吧!」

我說:「我叫李紅,大四。」

也許是我們倆真的有緣分,居然一見如故,談得挺投機。

有許多話我本來是不願意和別人說的,在她面前卻把所有心事都吐露了,當然也包括剛才想自殺的原因。

「自殺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但也不是什麼壞事,」

李惠說:「主要要看自殺是否值得。」

這個說法我倒是第一次聽說,一般人都是勸人不要自殺的。

「我雖然一心想自殺,可是事到臨頭卻又害怕起來,」

我說:「李姐,妳是不是覺得我很沒出息?」

「這不叫沒出息,像妳這樣的人還是很多的。」

李惠說:「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有的人敢於拼搏,也許柳暗花明。也有人缺乏勇氣,選擇了逃避,就想到了自殺。可是自殺也需要勇氣,缺乏勇氣的人往往也缺乏自殺的勇氣。」

「嗯。」

「我開了一個QQ群,」

李惠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我,接著說道:「上面除了我的聯繫方式,還有我的QQ號,妳加了我以後我會邀請妳加入一個群,那裡有許多和妳想法類似的朋友,你們可以相互交流。」

「呀,那太好了!」 我欣喜地說道。

「加入這個群的人都有自殺的念頭,經過互相交流,有些人打消了這個念頭。」

「那要是打消不了這個念頭呢?」

我不禁對這個群感起興趣來,追問道。

「如果打消不了這個念頭,下定決心要自殺了,那麼我可以幫助妳實現自殺,也解決了缺乏勇氣的問題。」

啊?能夠幫助自殺?

那太好了呀!

回家後,我立刻加入了這個QQ群,很快結識了很多想自殺的女孩子,我們不但訴說了各自的遭遇,還討論了如何自殺,用何種方式自殺。

經過幾天的網上聊天,被男友拋棄的痛苦消散了很多,覺得為這樣一個臭男人去死,實在有些不值!

但與此同時對自殺的方式卻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覺得就是這樣趁著年輕美麗死了也挺不錯,甚至有一種愉悅的感覺。

於是在一次和李惠見面時,特意向她提出了這個問題。

「這其實就是一種snuff情結,很多人都有,我也有。」李惠說。

「snuff?」

「中文當中沒有特別合適的詞彙來表達這個意思,有一種翻譯叫『性虐死』,只涵蓋了部分意思,不太全面,」

李惠解釋道:「我想,或許叫『愉快地接受處決』更恰當吧!」

「愉快地接受處決?」

「對,snuff包含這麼幾層意思,第一層意思是死亡,也是最主要的意思,第二層是強制性的,第三層意思是死的一方是自願的、愉悅的,所以幾層意思加起來,就是『愉快地接受處決』。」

「嗯,我明白了!」

我點點頭,「這個和SM有點類似,SM就是愉快地接受虐待,嘻嘻!」

「哈哈,對,不過snuff比SM更進一步,是以死亡作為最終目標的。」

停頓了一下,李惠又問:「如果現在讓你選擇死亡方式,那你傾向於什麼樣的死法呢?跳樓、溺水、觸電、中毒、上吊還是車禍?」

「這我倒還沒有想好,」

我說:「上次想跳樓,可結果還是沒有勇氣。」

「妳有沒有想過槍斃?」李惠問道。

李惠這一問讓我像被什麼刺激了一下似的,一下子跳了起來,馬上反問道:「妳是說讓我去被槍斃?被法院判了死刑後綁到刑場去槍斃?」

「是的,讓妳成為個死刑犯,然後綁縛刑場執行槍斃。」李惠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太好了!我喜歡槍斃!」

我激動得幾乎要喊了起來,這喚醒了我沉澱心底多年的夢想。

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我從小就特別喜歡看電影電視劇中女孩子受綁和中彈的鏡頭,幻想自己能像她們那樣被五花大綁著押向刑場。

後來稍長大了一些,又迷上了現實中遊街的女死刑犯了,看著站在車鬥上五花大綁即將被押赴刑場執行槍決的女犯,每每令我心馳神往。

我幻想著有朝一天自己也能像她們那樣被捆綁著遊街示眾,在千萬人驚詫的目光下展示自己的風采,然後心甘情願的被押到刑場接受槍斃!

幾乎每天晚上,我都會在床上擺出各種姿勢模擬被槍斃後伏屍刑場的樣子。

但是,我善良的性格決定了我不可能犯罪,這幻想始終只能是夢想而已。

所以,聽了李惠的話在激動了一陣之後,我馬上就恢復了理性。

「被槍斃好是好,可是我必須要犯了重罪才會被判死刑呀,」

我說:「我雖然自己不想活了,但也絕對不想去害別人。不要說我絕可不能去幹殺人放火搶劫販毒這些傷天害理的事,就是讓我去偷個錢包或則砸塊玻璃,我也不會幹的。」

「看妳想到哪裡去了?」李惠笑了笑說:「我知道妳是個好人,不會去幹壞事,我也沒有說要妳去幹壞事呀!」

「可不幹壞事怎麼能被槍斃呢?」我說 。

「我剛才只是問你願不願意被槍斃,這也是一種死法嘛!」李惠說。

「要是不用幹壞事就能被槍斃那就太好了!」

我情不自禁地上前擁抱著李惠說:「我很早就幻想自己能被五花大綁著押到刑場去槍斃了,至少已經想了十幾年,就是沒有機會呀!只是……只是妳不會騙我吧?」

李惠說的什麼戴手銬腳鐐五花大綁刑場槍斃之類的話使我激動得心潮澎湃,我已經恨不得現在就有輛警車開來把我抓走直接押送到刑場執行槍決!

所以說這些話時,我自己都覺察到由於過分激動,聲音都有些變了,我想李惠一定也能聽得出來。

我把埋藏在心裡多年的想法都向李惠傾訴了。

說完以後,我好像感到李惠也變得有些激動,她說話的聲音也有些異樣了。

「妳放心,這樣的大事怎麼能逗妳玩呢!」 李惠說:「姐姐一定會給妳創造出機會,讓妳圓了這個夢。」

可是,最終李惠終究沒能實現她的諾言,也許是她覺得我對自殺的情感沒有那麼強烈了,也許她覺得我僅僅是對snuff感興趣,也許是其它任何理由,不久後,她關閉了QQ群,登出了電話,在人間消失了。

再後來,我在snuff網站中瞭解到她和另外兩個QQ群中的成員章敏、張華一起被判處死刑執行槍決了,並在那裡看到了她們在刑場上被處決時的照片。

幾個月後,一次很偶然的機會,剛畢業不久的我遠赴澳洲開始了嶄新的生活………



5



幾天後,羅平給我打來電話,說是在網上認識了兩位元同好,是南京人,相約週末在酒吧見個面,大家聚一下,問我有沒有興趣。

「行啊!」 我答應道。於是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

自從那天晚上勾起我對snuff的回憶後,這幾天心情一直不能平復,白天在公司裡也是心神不定,還竟然連連弄出了幾個失誤,總算損失不大,尚可挽回,但也使公司拿到營業執照的時間又不得不推遲了幾個星期。

我們公司是生產嬰兒配方奶粉的,在澳洲算是一家新企業,與Karicare、Nestle、Heinz、Pfizer、Bellamy比起來是小弟弟中的小弟弟,所以在澳洲我們根本沒有機會。

但就在我們公司剛剛起步時,天賜良機,中國消費者對本國奶粉失去了信心,搶光了香港市場中的奶粉,迫使香港立法禁止攜帶奶粉出關。

於是我們立刻決定成立SAF中國公司。

好了,先讓這些煩人的工作滾一邊去吧,因為,週六終於到了!

我到達酒吧時,大夥都已經到了,羅平,菲菲,蘇琪,還有三個女孩我不認識,估計就是羅平在網上認識的同好了。

小也不在,為了這次聚會,七又二分之一歇業一天,因此小也不用來上班。

「來,我來介紹一下,」

羅平熱情地站起來將我拉到大夥跟前,對並排坐在雙人沙發上的兩個陌生女孩說道:「李紅,上周剛認識的同好,哈哈!」

我衝她們友好地點了點頭。

呀,這兩人好相像,難道是姐妹?

這時羅平的話證實了我的猜想:「李姐,這是林娟娟、林媛媛,兩姐妹。」

「兩位姐姐好!」

我看到林娟娟大約三十歲左右,颯爽英姿,林媛媛大概二十六、七的樣子,甜美可愛。

我一邊說,一邊習慣性的伸出右手想握手,可是立刻又縮了回來,原來她們兩人的手都被反銬在身後。

「來,來,戴上!戴上!」

菲菲起身用戴著背銬的手反手從茶几上拎起一副板銬,倒退著遞給羅平,一邊笑嘻嘻的說道。

我大方地背過身,讓羅平給我戴上手銬,一邊對羅平說道:「還有一位姐姐哩,妳還沒給我介紹呢!」

「哈哈,她叫姜婷婷,我的M,哈哈!」

羅平指著和蘇琪坐在一起的那個女孩說道。

「婷姐好!」

我想起小也曾和我說起過姜婷婷,於是一邊打著招呼,一邊挨著菲菲坐下來說道。

「這幾天主人可沒少提妳呢,嘻嘻!」

姜婷婷宛然一笑道:「姐姐妳真的好漂亮,都快把他迷死了,嘻嘻!」

「有妳這麼做M的嗎?」 羅平苦笑道:「等會有妳苦吃!」

「好呀,想怎樣罰我呀?」

大家都被逗笑了。

接下來的聊天,氣氛非常好,大家都非常坦誠。

原來林娟娟竟然還是一個武警少校,是一家武警雜誌的記者,林媛媛則建立了一個QQ群,專門幫助有自殺傾向的女孩。

自殺互助群?

我愣了一下,忙問道:「林姐,妳聽說過一個叫李惠的嗎?」

「妳認識李惠姐?!」林媛媛緊張地問道。

「嗯,李姐還答應幫我上刑場接受槍斃呢,可是後來她自己倒先去享受了……」

我猛然刹住話題,暈,我怎麼就這樣輕易暴露自己內心愛好了呢?

「哎呀,太好了,」

林媛媛高興得站了起來,「我這個群就是在李惠姐被槍斃後,重新建起來的呢,算是繼承了李惠姐的遺願。」

「原來是這樣啊?那這個世界真的是太小啦,哈哈!」 我感嘆道:「妳知道李姐後來的情況嗎?當年她突然中斷了和我的聯絡,我過了好久才在網上看到她被槍斃時的照片,才知道她已經被處決了呢!」

「知道啊,哪些照片還是我姐姐照的呢!」

林媛媛興奮地說道:「我給大家講講李惠姐在刑場上的事吧?」

「好啊,好啊!」

大家異口同聲地說道。

「哇,刑場上的事妳都知道啊?」我說道。

「那當然,李惠姐她們被槍斃的時候,我是陪綁呢!嘻嘻!」林媛媛得意地說道。

「陪綁?」

我詫異地問道。

「她呀,不光是陪綁,自己還曾是一個死刑犯呢,還差點被真的槍斃了!」林娟娟插話道。

「這是真的?」

「是真的,嘻嘻,」林媛媛回頭看了一眼林娟娟,「姐姐,把妳拍的那些照片拿出來給大家看看,大家一邊看一邊聽我講。」

林娟娟讓羅平給她打開手銬,然後從坤包裡翻出一疊照片攤在茶几上,大家連忙圍過去,而一旁林媛媛開始講李惠的故事。

「那次,包括李惠姐在內一起槍斃的共有三位女孩,都是群裡的同好,除了李惠姐,還有章敏和我的老闆張華張總,其中章敏還是我的同監室的刑友呢。而我呢是陪綁,這已經是我第三次上刑場了。

第一次上刑場,我也是陪綁,是給一位叫彭菲的19歲女死刑犯做陪綁;

第二次是輪到我自己槍斃,章敏給我陪綁,不過那次沒斃成,在最後時刻被叫停了;

第三次就是這次,給李惠、章敏她們陪綁。」

「好了,說正事吧,車隊開進一個小山坳,隨著警笛聲戛然而止,刑車一輛接一輛地依次停下,男女死刑犯們一個個被推下了車。」

「說實話,那些男死刑犯也真夠丟人,平時耍大男子主義的威風這時不知道都哪裡去了,下車時差不多全都嚇癱了站不住了,一個個像一堆爛泥一樣的被武警們架著拖到了行刑位置。他們占了1號到16號行刑位。」

「我們四個女死刑犯的下車時可比那些男的強多了,我們面帶微笑地被押著走向各自的行刑位置,那優雅的姿態和動人的形象立刻成為刑場上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李惠姐在17號刑位,她右邊就是個男的;

張總在李惠左邊,是18號;

章敏是19號,在張總的左邊。

我是20號刑位,到了地方,不等他們按我們,我們就自覺地跪了下來。」

「一下子要槍斃這麼多人,刑場的氣氛是很緊張的。每隔十米遠就有一名全副武裝的武警警戒著,他們都站得筆直,雙手端著鋼槍,一動不動,漂亮極了。而穿著各種制服的人們卻緊張地忙碌著,不停地來回穿梭。」

「不一會,所有手續辦妥,法官就下令準備執行了。」

「這時,架扶的武警摘掉了死刑犯們胸前的紙牌,拔下身後的亡命牌,槍手拉開了槍銓,做好了行刑準備。」

「馬上就要嘗到槍斃的滋味了,讓李惠姐她們心裡一陣激動,我扭頭看她們,只見她們臉上都是紅紅的,很興奮的樣子。」

「隨著指揮的武警上尉手裡的小紅旗一揮,十八支槍幾乎同時打響,我們前面的土坡濺起了一縷縷塵土,跪著的死刑犯們橫七豎八地紛紛倒下。」

「李惠姐和張總都是後腦中彈,子彈從前額穿出,只見她們隨著槍響,幾乎就是應聲倒地,撲倒在地後,雙腳死命地蹬踢著,綁在身後的雙手十指憑空亂抓,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過了十幾秒,屁股拱了一下,兩腿一蹬,身子軟下來就不動了。她們就這樣幸福地接受了槍斃。」

「整個過程中,我姐姐一直在抓拍,就是大家現在看的這些照片啦!」

「章敏沒有在第一輪處決中被槍斃,因為她要捐獻角膜,所以不能打頭。這時法醫過來開始在章敏的後背上標記心臟的位置,以便槍手瞄準。」

「說真的,槍斃太令人震撼了,一分鐘前還是齊刷刷的二十人跪成一排,現在只剩下孤零零的我們兩個了,張總和章敏身子扭曲著躺在地上,已經是兩具屍體了。」

「『謝謝妳來給我們陪綁,一下子槍斃了那麼多人,妳害怕嗎?』 章敏問我。」

「『才不怕呢!剛才在公審會前和張總聊了下,我什麼都知道了,原來你們都是一個群的好友呀。我也是那法官問起我時突然靈機一動才想出來陪綁的。』我說道:『那個群還真有意思,我回去後要重新把它建起來辦下去。』」

「『那很危險的,』章敏說:『社會不會認同,李惠姐不是被槍斃了嗎,妳難道不害怕?』」

「『我現在真的不害怕了。妳看,張總和李惠姐不是都很如願嗎?而且她們的屍體依然是這麼的美麗!』我說道:『這幾個月來,我已經是第三次上刑場了。第一次上刑場是神秘的感覺,第二次上刑場是害怕的感覺,這第三次上刑場是熟悉的感覺,如果有第四次,那就一定是回家的感覺了。』」

「『別這樣想,妳姐姐也不會允許妳這樣做的。』」

「『這是我自己的事,她管不著。』

我告訴章敏,其實我姐姐也有同樣愛好,沒人的時候,我們倆經常一起玩,她把我綁起來,我也把她綁起來。」

「我們兩人聊了一會,就到了槍斃章敏的時間。這時,我姐姐的照相機鏡頭也對準了章敏。」

「我跪在章敏身旁,雖然不是槍斃我,但我仍然很緊張,心好像要從嗓子裡跳出來的樣子。因為剛才聽法醫講,打心臟的話,會死得比較慢,會有比較大的痛苦。但打心臟可以不毀容,是我們女孩子槍斃時的首選。」

「砰!

我聽到了槍聲,只見章敏的身體跳了一下,漂亮的胸脯上出現一個雞蛋大小的彈孔,隨即一股鮮血噴了出來。」

「步槍子彈的威力真的太大了,章敏的左乳完全被打爆了,真的好慘!不過對我們喜歡槍斃的人來說,其實又顯得好美,好性感!」

「我姐姐不停地搶著鏡頭,一邊拍一邊對章敏說:『再堅持一下,實在太美了!我要留下妳永恆的美麗。』說著又不停地哢嚓哢嚓地拍著。」

「這時章敏的胸前已經染紅了一大片,只見她跪在那裡,身體搖晃著,下巴仰的高高的,看得出來是在死命堅持著配合我姐姐拍照。但畢竟身體已經被子彈打穿,只見她身子變得越來越軟,最後終於堅持不住了,一下撲到在地。」

「大概是太疼的緣故吧,章敏倒下後在地上拼命地掙扎著,雙臂被捆得緊緊的一點也不能動,只好雙腳亂蹬,身子一拱一拱的,最後竟翻轉了一個身。」

「這時,那名武警想要補搶,但被我姐姐制止了,我姐姐說:『犯人心臟中彈,已不可能活。她現在很享受,不要再干擾她了。』」

「像是感謝我姐姐的理解,這時章敏嘴巴動了動,但卻已經發不出聲音了,只有血從嘴角流出,但我卻從口型上讀懂了她想說的話:『謝…謝……』」

………

太驚心動魄了!

我完全被這個真實的故事震撼到了!

「要是我也能當一回陪綁就好了!」

冷不丁的,我脫口而出。

這個想法其實只是我心裡在想的,卻不料相由心生,竟然當著大家的面說了出來。

大家的目光一下子全聚焦到了我的身上,我的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

「這個容易呀,」

林娟娟解圍道:「媛媛一直在接這個『陪綁』的業務呢,嘻嘻,都快成了陪綁專業戶,現在看守所那邊一旦有犯人提出陪綁要求,立刻會給她打電話,哈哈!」

「真的?」

「當然是真的!有人陪綁,對死刑犯來說有一種安撫作用,能讓其更配合受刑,監獄方面為此還做過課題呢,何樂不為呢?」

林娟娟解釋道:「所以現在她群裡成員被安排去槍斃的話,基本上都是她自己去陪綁的。」

我的眼睛朝林媛媛看去,帶著一種求助和渴望。

「行,我來安排吧,嘻嘻!」林媛媛爽快的答應道。



6



幾周後的一天,林媛媛給我打電話,說陪綁的事安排妥了,讓我趕緊去南京,並特意囑咐我一定要帶T恤和牛仔褲,上刑場用得著的。

於是我立刻向公司告了假,乘高鐵當天就來到了南京。

林媛媛在南京南站接到了我,然後一起去她的家。

一路上林媛媛向我介紹了情況,原來她群裡的一個喜歡槍斃的同好以販毒的罪名被判了死刑,前幾天死刑覆核下來了,定於明天上午執行。

那個同好叫張莉,當然她也提出希望有人陪綁。

老規矩,監獄方聯繫了林媛媛,林媛媛於是推薦了我。

「那我們什麼時候去監獄?」我連忙問道。

「看妳急的!」林媛媛笑嘻嘻的說道:「明天早點去就行啦,死刑十點才執行呢!」

晚上我和媛媛聯床夜話,媛媛告訴我,由於特殊愛好緣故,她和姐姐至今未婚。

娟娟雖然在部隊有宿舍,但更多的時候,都是住在妹妹家裡,因為不綁著或者銬著總難以入睡。

「告訴妳,姐姐她已經決定要接受處決了!」媛媛告訴我。

「啊?」

我吃了一驚。

「像我們這種愛好,最後都會走這條路的。」 媛媛平淡地說道:「年齡大了嘛,再拖下去就沒有機會了……」

「和張莉一樣,胡亂按一個罪名弄進去?」我好奇地問道。

「還沒想好……不過,由於她的這個身份,恐怕不太好辦。」

…………

第二天清晨,我們便早早的來到江蘇省第一女子看守所。

看來,林媛媛和管教們混的很熟,一路打著招呼,大家都是笑哈哈的,有一個管教幹部還笑嘻嘻的說:「哈哈,媛媛,這次還帶徒弟來啦?」 把我羞了一個大紅臉。

辦完手續,看守所曲所長親自把我帶到一個大院裡。

院子裡有不少武警,停著幾輛藍白相間的警車,還有一輛覆蓋著墨綠色帆布篷的解放牌軍車,篷布上噴繪著「刑車」兩個白色大字,軍車的後廂板已經打開。

曲所長把我交給一名武警戰士,對他們說:「這個是陪綁的,那個要槍斃的還在裡面辦手續。」

我看到有他手裡拿著手指粗細的麻繩,心跳不覺加快。

這麻繩肯定就是綁我們的,我還沒被武警綁過呢!

「同志,請問這繩子是綁我們的嗎?」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這樣明知故問。

「是呀,槍斃的要綁,陪綁的也要綁。」那個拿繩子的武警戰士回答道。

見到繩子我已經心裡發癢了:「可以讓我看看這繩子嗎?」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繩子本來就是為妳們準備的。」

那武警說著,就把繩子遞給了我。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發覺他很年輕,最多20歲,長得蠻英俊的,心裡便有幾分欣喜。

我接過繩子拿在手裡,那繩子是麻制的,棕黃色,有手指頭粗,和SM專用的繩子在水裡煮過油裡泡過不同,這捆繩子稍顯粗糙,但挺有質感。我反覆擺弄著這捆麻繩,好像在玩什麼玩具似的。

「有的犯人一看見捆人的繩子臉都嚇白了,可是看妳這樣子倒像還挺喜歡這繩子似的,」

那武警戰士說道:「妳犯的是什麼罪啊?」

我不知怎麼回答,看來陪綁這件事武警方和看守所這邊沒有溝通過,於是我靈機一動:「販毒……」

「唉,年紀輕輕都去販毒,那是死罪啊!」

「是,上訴已經駁回了,估計我的死刑覆核過幾天也該下來了……所以今天我主動申請陪綁,想去刑場預先體驗一下……」 我編著謊話。

「還蠻勇敢的嘛!要不,現在就把妳綁了?」

「好啊,好啊,就現在綁吧!」

說著,我就把繩子還給他,並自覺地把雙手放到了背後,準備接受捆綁。

「不過要給妳上的是死刑執行式五花大綁,綁得很緊,會很疼很不舒服的,妳要有心理準備。」

接著他又說:「雖然妳是陪綁的,可是也沒有辦法,這是即是規定,也是為妳們好。」

「為什麼呀?」

我實在聽不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忍不住問了一句。

「因為臨刑時犯人一般因為害怕,全身都軟了,跪都跪不住,槍就容易打偏。綁得緊些,身體就可以保持比較好的姿勢,就可以避免這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是為了妳們好,不至於遭更多的罪。」

武警戰士解釋道:「雖然今天妳不用槍斃,但體驗一下也好,下次正式槍斃時好有個思想準備!」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呀,」

我說:「沒事,綁吧,該多緊就綁多緊好了。」

不過心中暗想:「如果我真的上刑場去槍斃,我才不會害怕呢,嘻嘻!」

武警打開了一捆繩子,對摺了一下,又在中間打個結做了個小繩圈,他把繩子披在我雙肩,那個繩圈剛好在我的脖子後面。

身子一接觸繩子,我感覺像觸電一樣,心裡一激靈,這次可是去真正的刑場哦!

和在羅平的酒吧裡被綁又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

還沒等我來得及仔細品味繩子上身那一瞬間的感覺,我的脖子就被勒上了繩子。

我覺得脖子上的繩子有些毛毛刺,不怎麼舒服,剛想要伸手捋捋,繩子已經從我的腋下穿過,開始在胳膊上繞圈,手伸不上去了。

是呀,這才剛開始綁就覺得不舒服了,那以後該怎麼辦?

還怎麼上刑場?

而且這種不舒適和中彈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

我暗自囑咐自己:要忍受,一定要忍受,有了痛苦才有刺激,才有快樂。

有過玩SM的經驗,我和他配合得還挺默契。

繩子搭上肩頭時我低下了頭,繞脖子時又抬起了頭,穿腋下時我張開胳膊,捆手腕時並起雙手。

因為穿得是短袖T恤,雖然還沒有勒緊,已經逐漸地感覺繩子的威力。

繩子從上臂一直繞到下臂,把我的雙手捆在一起。

然後,武警把繩子穿過脖子後的那個繩圈,把繩子往下一拉。

這一拉不要緊,卻一下子把各處的繩子都收緊了,我的雙手也被高高地吊了起來。

我立刻感覺到全身緊繃繃的,脖子也給緊緊地勒住了,我被迫抬頭挺胸,哈,姿勢倒挺神氣。

這時,繩子已經緊緊的勒到了肉裡,麻辣辣的,還感覺到了在繩子壓迫下脈搏的跳動。

看來媛媛說的沒錯,想要體驗緊縛,不要穿得太多,T恤、吊帶背心一類最合適。

可能是覺得還不夠到位,武警又連連拽拽了幾下繩子,使我的雙手幾乎觸及後頸。

雖然早有思想準備,這幾下還是疼得我忍不住「哇」地喊出了聲,同時尿也不由自主地泄了出來。

我臉一紅,覺得有些丟人。

武警卻不以為然,說:「這一下是挺疼的,想喊就喊吧!」

他這麼一說,我更加不好意思了,說了句:「沒什麼,我受得了!」

一說話就感覺到脖子已經被勒住了,說話有些困難。

「好的,這就快了,再忍一忍吧!」

武警說著加快動作。他把多餘的繩子繞在我背後的繩子上,最後又在手腕上繫了繫,終於完成了對我的捆綁。

綁好後,他又扯了扯胳膊和背後的繩子,確認已經綁緊了。

「謝謝!」

我挺了挺胸,走了幾步,感覺挺滿意的。

那個武警戰士卻一愣,估計還沒有哪個死刑犯在接受捆綁後會對他說「謝謝」吧,呵呵!

「等一下是你槍斃我們……她嗎?」我問道。

「不是,」

武警搖搖頭,指了指警車那邊一名戴著口罩的戰士說道:「今天我擔任捆綁手任務,呵呵!」

「那你槍斃過女孩子嗎?」我又問道。

「嗯,還打過不少呢!說不定下次輪到妳槍斃時就由我來打呢!」

「那好呀!」我隨口說道:「不過我不喜歡打頭,喜歡打心臟。」

「別傻了,打心臟一下子死不了,可痛苦呢!」

「我才不怕!」我說道:「打心臟需要多久才會死?」

「總要二、三分鐘吧?」

那武警想了想說道:「以前捐獻角膜的罪犯都是打心臟的,我見過最長堅持了四分鐘還沒咽氣的呢,後來不得不補槍才結束!」

「真的?」我有些驚喜:「補槍才好呢,嘻嘻!」

「好象妳挺喜歡被槍斃?」

「是呀,嘻嘻!」

不知不覺中向陌生人透露了自己內心的秘密,既有些興奮又有些不好意思,只好羞澀地笑了笑。

這時,張莉在兩個武警的押解下也來到了院子裡。

見我已經綁好了,知道是給她陪綁,衝我點了點頭,燦爛地一笑:「謝謝李紅姐!」

我看得出來,那笑是由衷的。

張莉穿著一件橘紅色長袖收腰襯衫,胸脯繃得緊緊的,襯衣的下擺束在褲腰裡。

下面是一條半舊的淡淡的水藍色緊身牛仔褲,牛仔褲的腰很低,大腿和臀部部位大面積的磨出了髒髒的土黃色,緊緊地裹著修長的雙腿和翹翹的屁股,顯得十分性感。

膝蓋以下的褲腿是微喇型的,腳上穿一雙白色高跟皮鞋,牛仔褲有些長,蓋住了鞋面,只露出一點點的鞋尖和鞋跟,顯得她雙腿特別的修長。

輪到張莉上綁了。

從她那痛苦的表情中很明顯可以看到,武警在捆綁她的時候下手比我重,繩子每抽緊一下,她的臉也跟著會抽搐一下。

但是當她被綁好後,那神態還真的令人感到十分精神。

緊勒脖子的繩子迫使她昂起了美麗的臉龐,緊勒雙肩的繩子迫使她挺起了豐滿的胸脯,緊縛雙臂的繩子迫使她展示出窈窕的身段。

我看不到自己捆綁後的模樣,但是看到了她也能想像出自己也一定和她差不多。

精神的享受立刻把肉體的痛苦拋到了九霄雲外,被五花大綁的感覺真是太奇妙了!

我還在欣賞捆綁起來的張莉,武警又拿出了繩子綁在她的大腿上。

我有些不解,問道:「在腿上綁繩子是為什麼呀?」

「這叫防汙繩,一般人上了刑場都會大小便失禁,這樣多少可以乾淨一些。」

武警說:「妳是陪綁,不用給妳綁防汙繩,去槍斃的都要綁。」

「她穿的是緊身牛仔褲,綁防……這個繩好象是多此一舉耶!」我對那個武警說。

「對的,其實這只對寬鬆長褲有效,對緊身褲子和裙子沒有效果。不過既然有規定,也只好綁了。」看得出武警也有些無奈。

不過我想,張莉是自願去接受槍斃處決的,上了刑場只有興奮和激動,才不會嚇得大小便失禁呢!

只是在中彈後,小便肯定會被打出來,這是沒有辦法避免的。

好在她今天穿了最適合槍斃的緊身牛仔褲,小便失禁後,更會增加幾分性感呢!

我們倆都綁好了,武警押著我們向刑車走去。

到了車前,車上的武警貓下腰,用手抓住我背後的綁繩往上一提,頓時我覺得胳膊好像脫臼似的,疼得差點就喊了起來。

我身後的武警就勢托住我的臀部向上一推,我就被送上了車廂。

上車後,我和張莉並排跪著。車下的武警也紛紛上了車,關上後廂板,車子發動了。

「謝謝妳來給我陪綁,」張莉輕聲對我說:「聽說姐姐妳也是同好?」

「嗯,喜歡是已經喜歡好多年了,不過正式玩,才剛剛開始呢,嘻嘻!」

「第一次被武警綁吧?感覺怎麼樣?」

「嗯。綁得太緊了,不過我喜歡,嘻嘻!」

「我已經第二次了,嘻嘻!這次比上次綁得還過癮!」張莉得意地說道。

看到我疑問的眼神,連忙又補充道:「一個月前,我去給同牢房的小姐妹陪綁時綁過一次,呵呵!不過,今天是正式槍斃嘛,肯定是要往死裡綁了!」

「等一會槍斃時,是打頭還是打心臟啊?」 我問。

「打頭呀。」

「聽說打頭會破相?妳怎麼不提出捐獻角膜呢?那樣的話就可以改打心臟了!」

「已經不會了,過去槍斃用步槍,會打得一塌糊塗,現在改用手槍了,只有一個很小的彈孔,嘻嘻!」

「原來是這樣啊,那好多了!」

「是啊,再說現在已經不讓打心臟了,因為打心臟的話從中彈到死亡需要好幾分鐘,比較痛苦,說是不人道,而打頭的話,幾乎立刻就死了………」

張莉好象知道的很多,估計是事先做過功課。

「不過對我們這些槍斃愛好者來說,痛苦就是快美,能夠多享受一會兒中彈的感覺反而好呢!對吧?嘻嘻!」

「就是啊……享受死亡,嘻嘻!」

「對呀,如果讓姐姐選處決方式,姐姐會選哪種?」

「當然是槍斃!」

我脫口而出。

「嗯,我也最喜歡槍斃,喜歡子彈那種狂暴的力量,嘻嘻,」

張莉仰起頭,一臉的嚮往,「能被槍斃,是我們做女人最大的幸福了!」

「被妳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心動呢!」

「那姐姐以後也一定要去被槍斃好不好?」

「好,我被槍斃後,就去找妳,我們還做姐妹!」

「一言為定!」

車隊拉著警笛,一路風馳電掣,談笑間,刑場到了!

也就是上次媛媛說起的槍斃李惠她們的那個刑場。

這是一個採石留下的三面環山的馬蹄形山坳,前面幾輛車上的武警戰士迅速下車,佈置好了外、中、裡三層保衛圈。

我們的刑車直接開到山坳裡面,武警戰士把我和張莉提下車,從卡車到行刑位置這段短短的二十來米的路,是不用我們走的,武警戰士兩人一組,架起我們的胳膊,連拖帶拉,將我們帶到一條白色執行線前。

看到那條像徵死亡的白色執行線,我和張莉雙腿一軟,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

啊,馬上就要槍斃了!

我朝張莉看去,這時,剛好一陣山風吹過,捲起一片沙塵,有幾顆剛好撲打在張莉的臉上,吹亂了她披肩的長髮,只見她優雅地把腦袋一甩,將貼在臉上的幾撮亂髮甩到身後。

然後又抬頭望了一眼蔚藍的天空,側身朝我甜甜一笑,叮囑道:「回去後姐姐一定要想辦法去被槍斃哦!」

「嗯!」

我用力點點頭。

十點正,行刑時間到!一名法官走到張莉跟前問道:「張莉,馬上就要對妳執行死刑,現在妳還有什麼遺言要說?」

「沒有了,就等著槍斃呢!嘻嘻!」

張莉那精緻的臉龐上騰起一朵紅雲,嘴角往上一翹,是羞澀,更是期待。

「那執行吧!」

法官愣了楞,走到一旁,衝指揮行刑的武警指揮員說道。

「各----就----位----,預備----,放!」

武警指揮員將手中的小紅旗用力揮下。

隨著指揮員的口令,張莉身後擔任行刑手的武警戰士一個箭步上前,舉起手槍,瞄準她頸窩的上部,把槍管稍稍上揚,堅決的扣動了扳機!

「砰!」

隨著一聲清脆的槍響,子彈挾著火藥爆炸的氣浪沖向張莉的後腦,頓時將一頭栗色長髮衝激得像節日裡燃放的禮花一般,蓬勃著向四周爆炸開來。

這股氣浪穿過腦殼,在前額噴射而出,帶出一蓬鮮紅的血污和白色的腦漿,像加了辣子油的豆腐腦般撒在地上。

與此同時,猝然中彈的張莉咧開嘴巴,發出短促的「啊!」的一聲慘叫,口中潔白的牙齒,在陽光的反射下,閃爍出一道光亮,轉瞬即逝。

跟著,已變成屍體的胴體向前撲倒在地,一雙被牛仔褲緊繃的長腿反射性的蹬踢了幾下,然後全身又抽搐了一陣,屁股性感地拱了拱,就再也沒有動靜了。

胯下,一股失禁的小便透過緊繃的牛仔褲,淅淅瀝瀝地流了出來,順著幹硬的泥土地,流淌開來。

真快啊,一個幾秒鐘前還是活生生的女孩,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具性感的豔屍,靜靜地伏屍在刑場了。

隨後,總指揮和臨場監督的檢察官、法院的法醫等人都靠了上來,他們翻動著張莉的屍體,對進彈口及出彈口進行檢查和拍照,又翻開眼皮看了看,確認犯人已死亡。

我一直跪在張莉屍體旁邊,沒有人來理睬我。

張莉的屍體仍五花大綁著,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襯衣緊裹下的前胸依舊高聳挺立,由於中彈後的掙扎,束在褲腰裡的襯衣被拉了出來,露出白嫩細膩的肚臍,緊身牛仔褲緊繃著的臀部和大腿依舊性感而富有青春氣息。

但牛仔褲的襠部濡濕了,變成了深色,是失禁的小便,或許還有高潮的淫水?

她的臉色雖然因失血而變得慘白,但卻十分平靜和滿足,兩隻媚眼半睜著,已失去了原有的光彩,櫻嘴微張,透露出一排皓齒,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眉心處一個五毛硬幣大小的彈孔,像是古代美女前額上點綴的朱砂。

一切都還是那麼美麗,那樣嬌媚,動人心弦,激人肺腑,儼然像是一尊白玉雕刻的冰美人形像。

張莉終於幸福地實現了她的夢想,被如願的槍斃了!

而我也被這真正的槍斃所迸發出的驚人的美所征服,這種美是其它任何模擬處決和想像所不能比擬的,這種美,只有通過真正的處決,真正的槍斃,讓熾熱的子彈洞穿自己美麗的胴體才會真正迸發出來!

因此,要享受這種美,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接受處決,接受真正的槍斃!

啊,刑場,等著我,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7



從南京回來後不久,小也忽然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讓我晚上去七又二分之一,我問有什麼事情,她不肯說,只是一個勁的求我過去。

「好吧,我下班後就過來。」最後我說。

「謝謝姐姐!」小也聽到我答應了,顯得非常高興。

晚上我如約來到七又二分之一,小也告訴我,這幾天老闆去廈門了,酒吧和SM用品店就她一個人看著。

小也給我和她自己各倒了一杯咖啡:「聽菲菲姐說,姐姐去當了一次陪綁,嘻嘻,姐姐好有勇氣!」

我有點不好意思,笑了笑,沒有作聲。

「菲菲姐、婷婷姐和琪琪姐她們都是要被處決的,姐姐妳也會被處決嗎?」

「嗯。」

我點點頭,心裡想著對張莉的承諾。

「姐姐還沒有S吧?做我老闆的M吧,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接受處決了!嘻嘻,我老闆很喜歡妳哩!」

「別瞎說!」

我臉一紅,故意裝作生氣地說道。

「嘻嘻,姐姐喜歡哪種處決方式呀?」

小也問道,可沒等我回答又繼續說道:「我知道婷婷姐和菲菲姐都喜歡槍斃,琪琪姐喜歡絞刑……」

「那妳呢?」

我笑著打斷她。

「我?我比較喜歡斬首了啦,」

小也托著腮幫子道:「可是老闆都不肯收我做M……」

大家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一會,從小也的嘴裡,我知道了羅平、姜婷婷、蘇琪和顧菲菲他們原來都是廈門人,現在在廈門也還有一套別墅,是去年才來上海的,然後又在浙江湖州那邊買下了一片林場,蓋了莊園。

她還告訴我,當初她說『這個店是她學姐的表哥開的』是騙騙我的,這個學姐其實就是菲菲,她們是一個中學的,而所謂的表哥,就是菲菲的S而已。

然後又大談了一通她老闆的八卦新聞。

我心裡暗想,看來今晚這小妮子在討好我,是有事情求我了。

這不,剛說完八卦,重點戲就開場了:「姐姐,今晚能不能……陪……陪我玩一下?」

說完,用渴望而又熱烈的眼神盯著我。

「妳老闆不讓妳玩?」

「嗯……」

「那好吧,妳要怎麼玩?」

「嘻嘻,謝謝姐姐!」

小也高興地蹦起來,拉著我跑上三樓。

這裡仍是空空蕩蕩的,鐵皮櫃、行軍床、絞刑架都在,一點沒變。

「我們開始玩吧!」

她提議道。

「好啊!妳想怎麼玩?」

「我想想……嗯……」 

她作沉思狀,「對了!」

她來到絞架旁:「我想先試試這個!過去一個人玩都沒有成功過!」

「為什麼?」

「因為每次剛吊上去我就受不了,只好把自己放下來了。這次妳幫我控制開關,一定要等我高潮了再把我放下來哦!」

說著從絞架立柱上取下一個遙控器拋給我。

這是一個手機大小的長方體的物體,上面上有一根突出的小推杆。

她開始教我如何使用:「妳把這個推杆向前推,絞索就會上升了………」

說著她她用右手大拇指推了推推杆示範給我看,絞索果然上升了。

「推得越多,上升的越高……」

她進一步把推杆推到底,絞索持續上升,直到極限位置,停了下來。

「放開推杆,就會自動下降了。」

她說著又放開了推杆,推杆自動彈回到原始位置,絞索也緩緩下降到了原來的位置。

「這個遙控器主要是自虐時用的,假如受刑人昏過去了,遙控器掉在地上,推杆自動彈回,絞索就放下來了,很安全的。」小也介紹道。

「對了,」她打開一個鐵皮櫃,找出一支電擊棒。

「萬一我休克了,就拿它電我陰部哦!按下這個開關就會放電了。」

她示範了一下就把電擊棒也給了我。

絞索在原始位置的高度剛好可以使她站在地上就把頭套進去。

她脫掉牛仔超短裙:「牛仔裙子太硬,被吊起來後萬一我想手淫會按不住的。」

她解釋說。

現在她的下身只穿著一條棉質白色少女三角內褲了。

然後,她用雙手撐開絞索,把頭伸了進去,然後再調節絞索上的活結把絞索收緊,直弄到滿意了,這才抬起頭沖我伸出雙手:「來,給我銬上!」

我四處張望了一下,發現剛才小也拿電擊棒時沒有將櫃門關上,裡面剛好有幾副手銬,於是便取來一副將她的雙手銬在身前。

「好啦,開始吧!」小也說道。

我推動遙控器上的推杆,絞索開始緩慢上升了。

「啊!」

當絞索開始移動的瞬間,她出於本能地輕叫了一聲。

隨著絞索的上升,她的腳跟離開了地面,接著前腳掌也離地了,她現在幾乎只靠10根腳趾支撐著身體。

我停頓了下,向她確認:「繼續哦?」

「嗯……」

現在她的喉嚨已經感受到一些壓力了,說話有些困難。

於是我索性把推杆推到了底。

她的腳尖也離開了地面,現在她完全被懸掛在空中了。

絞索繼續上升,然後在極限位置停了下來。

現在她雙腳離地大概有一米左右。

開始的十秒種,她抬起銬在一起的雙手,出於本能地抓住絞索,身體和腿一動不動。

她在忍耐。

然後,她開始掙扎了。雙腿在空中交替著小幅度地踢蹬,喉嚨裡發出「呃……呃……」的窒息聲。

只過了三十秒,她就受不了了,雙腿踢蹬的幅度變得很大,含含糊糊地喊:「呃……放……放我下……呃……來……」

我見狀趕緊鬆開推杆,絞索又緩緩降下來。

雙腳接觸到地面後,她不顧一切地拼命喘氣,大概過了一分鐘,她終於緩了過來。

「姐姐?」

「嗯?」

「都是我不好,我每次就是這關過不去……這次姐姐妳不管我說什麼都不要把我放下來!好麼?」

「哦!」

我機械地答應著,要不是看過那天晚上蘇琪的受刑,說實話,我是不敢答應她的。

於是我再次把推杆推到了底。

她又像剛才那樣被吊了起來。

果然不到三十秒,她又受不了了。

只見她雙手緊緊抓住絞索,雙腿拼命地交替蹬踢,並又開始求救:「快……呃……呃……放我……真的……呃……要死……了……呃……求……你你……」

這次我一咬牙不理她了。

小也見我不理她,雙腿踢蹬得更猛烈了,「呃……呃……」的窒息聲中也透露出驚恐,不一會,一隻鞋子也被踢掉了。

大概一分鐘後,小也掙扎的幅度開始小了下來,雙眼上翻,口水也流了出來。

隨後,她開始做出出人意料的舉動了,只見她的雙手竟鬆開了原本一直緊抓著的絞索,而移向了陰部。

她使勁用雙手按住了陰部,雙腿伸直併攏,腳背繃直,大腿根部努力地夾緊按在陰部的手。

她保持著這個姿勢,我發現有水滴從她的手掌處滴下來,應該是失禁了。

大約三分鐘後,她突然身體一震,並發出近乎歡快的「呃……呃……」聲,緊接著,伴隨著陰部和臀部的劇烈抽搐,一股乳白色液體像噴泉般一陣一陣地潑灑了下來,灑了大概有十秒鐘。

然後,她全身便放鬆了下來,雙手落回身體兩側。

她失去了意識。

我趕緊鬆開推杆放她下來。

但她已經全身癱軟,無法自行站立了。

我扔掉手中的遙控器,上前一手抱住她,一手幫她解開絞索,然後就勢將她放到地上。

我把手放到她的鼻子下試了下,還好,還有呼吸。

「喂!」

我一邊喊一邊用力推她。

沒有反應。

我想到了電擊棒。

於是我趕緊拿起電擊棒,抵在她那早已濕透的白色內褲的襠部,按下開關。

「劈啪!劈啪!」

電棒頭部射出藍色電弧。

「啊!」

一聲短促的慘叫,她清醒了過來,同時全身在電擊的刺激下用力收緊,然後又放鬆下來,接著她的陰部又湧出很多清澈的水來,這次是被電得失禁了。

她躺在地上喘著粗氣,意識漸漸地清晰起來。

「感覺怎麼樣?」我問她。

她仍舊喘著氣,沒有理我。

過了好幾分鐘,她才開口:「真的太舒服了!我從來沒有體驗過這麼快美的感覺!謝謝姐姐!」

「真的?」

「嗯!」

她用力點點頭,坐了起來。

「好咯!下一個遊戲!」

她說著打開了另一個櫃子,提出來一個大傢伙,放到行軍床旁邊的地上。

我一下沒看明白到底是什麼,這是一個比微波爐稍微小一點的長方體儀器,正面有幾排旋鈕和指示燈,還有一個帶指標的電錶一樣的東西,側面密密麻麻掛著很多紅紅綠綠的電線。

「這是什麼啊?」

我好奇地問。

「電刑機呀!」

她回答說:「它最高可以釋放出十萬伏高壓電哦!」

「十萬伏?」

我嚇了一跳,我知道220伏的家用電就足以電死人,「這個太危險了啊!」

「放心了啦!電壓雖高,電流卻是非常非常小的。」

小也告訴我道:「告訴妳呀,婷婷姐最喜歡這種電刑了,她每天都要享受一下呢,嘻嘻!」

說著她開始教我如何操縱這個電擊器。

操作其實非常簡單,我馬上就學會了。

她脫去了吊帶衫、胸罩以及那濕溚溚的白色內褲,爬上床,便開始往身上安裝電極。

她先從掛在機器旁的電線中理出兩根紅色電線。

這兩根電線的末端各有一個小夾子。

夾子的夾嘴是平的,不會夾破皮膚。

她把這兩個小夾子分別夾在自己的兩個個乳頭上。

再從電線堆中理出一根綠色電線,這根電線的末段則連接著一個類似於按摩棒的金屬柱狀物,柱狀物的中間一部分還有一個大約一公分寬的環狀突起,末端有兩條皮帶。

我知道這是用來插入陰道的,那個中間的環裝突起是為了更好地貼合陰道中的「G點」。

果然,陰道內充滿淫水的她很容易地就把這個特別的按摩棒插了進去,再把按摩棒末段的皮帶綁在自己的大腿根部,防止按摩棒滑出。

完成後,她躺到了床上,對我說:「幫我把手綁一下。」

被她這麼一說,我才發現原來在床的兩側有用於捆綁手腳的皮帶。

「哦!」

我把她的雙手用皮帶捆緊在她的身體兩側。

「腳要綁麼?」

我問她。

「不要,我還是想留些可以自由活動的部位。」

「好。」

「開始吧!」她說:「我想先試試兩百伏的連續電流。」

「哦!」

我邊答應邊走到電擊器旁邊,把面板上的倍乘旋鈕調到「10」,數值旋鈕調到「20」,這樣就會產生兩百伏的電壓了。

然後我再把放電模式旋鈕調到「連續」檔,接著按下待機開關,面板上的一個指示燈亮了。

隨後我拿起遙控器,遙控器和電擊器的主機是分離的,這樣使用者即使是一個人也可以在遠離主機的床上或其他地方控制放電。

遙控器上有一個點觸式按鈕,按下機器就會放電,鬆開後便停止放電。

「我開始咯?」

「嗯!」

停了一下,馬上補充道:「對了,我喊『停』妳再停哦!」

「好的!」

於是我按下了遙控器上的放電開關。

「啊啊啊啊!」

她發出一聲長長的慘叫,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雙腿一下併攏挺直,大小腿上的肌肉也都繃緊了,腳尖也繃直了。

她的反應之強烈,出乎我的意料。

十幾秒鐘後,她似乎又有些放鬆放鬆了下來,雙腿肌肉不再繃緊,嘴裡不知是由於痛苦還是享受,時不時地發出「呃……嗯……」的顫抖的叫聲。

仔細看的話可以發現她的腹部、臀部和陰部都在一陣陣地抽動。

「啊----!」

大約過了三分鐘,她發出了一聲長長地淫叫,全身猛地抽緊,大腿死死併攏夾緊陰部,小腿略微向外側分開,腳尖繃直。

接著,陰部猛烈地抽動,大量的淫水噴了出來。

「關……關掉………」 在享受了快美的高潮後,她說。

我鬆開了按著按鈕的手。

「換一萬伏特吧。」

她緊接著說。

「妳確定?」

我嚇了一跳。

「當然!快!趁熱打鐵哦!」

於是我先把待機開關關掉,再把電擊器面板上的倍乘旋鈕和數值旋鈕都調到「100」。

「脈衝放電模式哦!放電間隔0.5秒好了。」她又說。

聽了她的話,我又把放電模式旋鈕調到「脈衝」檔,再把放電間隔旋鈕調到「0.5秒」,然後再次打開待機開關。

看我操作好後,她說:「開始吧!」

「好。」

我又按下了遙控器上的放電按鈕。

「啊!!!」

她發出了一聲近乎撕心裂肺的慘叫,然後開始拼命掙扎。

只見她先是用力向上挺起身體,然後又重重落回到床上,然後再次挺起,再落下。

床「咯吱」作響。緊接著她開始拼命交替著踢蹬雙腿。

她的雙眉緊鎖,嘴裡不時發出「嗯……啊……」的痛苦地叫聲。

掙扎了僅一分多鐘,她就拼盡了全力長叫了一聲:「啊啊啊啊----!!!」

同時被捆住的雙手及前臂撐在床上,身體猛地又向上挺起,雙腿緊緊地併攏,並且伸直,腳尖繃直,緊接著,淫水便又從陰部噴泉般地灑了下來。

撐了三秒鐘,她又猛地一放鬆,但身體還沒落回到床上,她又發出「啊!啊----!」的淫叫,身體再次挺起,同時又潑灑撒出大量淫水,然後又放鬆,然後再一次挺直身體,噴灑出淫水。

這個過程重複了六次!

最後,她終於癱軟在已被她的淫水浸泡的完全濕透的床上,隨著脈衝電擊快速戰慄起來。我見狀趕緊鬆開了放電按鈕。

她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幫我拔一下………」

她用很虛弱的聲音說道。



8



公司業務剛有起步,就受到了致命打擊。

事情源於央視《每週品質報告》欄目做了一期有關貼牌洋奶粉的暗訪節目,調查結論是:

一種是以中國公司的名義申請紐西蘭商標,只需交5100元,但產地不能寫紐西蘭;

另外一種是在紐西蘭註冊皮包公司,只需花一萬多元,就可擁有一個原產地紐西蘭的品牌,然後奶粉交由紐西蘭當地的加工廠貼牌生產。

雖然我們公司的奶粉並不在被點名之列,也不屬於貼牌產品,但記者暗訪時提到的在當地超市中沒有我們公司奶粉出售卻是事實。

因此我們躺著也中槍了。

於是,我們立即開展了公關,並邀請媒體和消費者赴澳洲實地考察,使大家相信我們這個奶粉確確實實是澳洲本地品牌,而我們公司確確實實是嬰兒配方奶專業生產廠商,絕不是掛羊頭賣狗肉的貼牌產品。

正當我焦頭爛額之際,羅平忽然打來電話,邀請我週末參加同好聚會活動,我欣然同意,這幾周我神經繃得太緊了,正需要發洩一下。

「晚上有空麼?陪我吃飯好嗎?」

我裝出波瀾不驚的樣子問道。

「好啊,榮幸之至!」

羅平的聲音中顯出一絲驚喜,隨即又回復正常:「那我去訂座,下班後來接妳!」

「不用,這段時間事多,我就臨時住在邊上酒店,我們就在那裡隨便吃點吧!就七點半吧,不見不散?」

「好,不見不散!」

晚餐吃得很愉快,氣氛很輕鬆,完全拋開了公司的事,聊的全都是一些生活中的趣事,到後來大家都有幾分醉意了。

「哎,問你啊,你猜我今年幾歲了?」 我笑嘻嘻的問他。

「唔……這麼隱私的問題啊,年齡不是女人的秘密麼?」他輕笑。

「人家讓你猜你就猜嘛!我又不是老女人,年齡又沒什麼見不得人的。」我略帶耍賴的說。

「那我猜猜哈,三十?猜錯了別打我哈!」

「人家哪有這麼老?本姑娘今年才二十七呐!」

我笑著踢了他一腳。

「三十和二十七差不了多少嘛!」他抗議道。

「切!你懂什麼啊,女人的年齡哪裡能差三歲噠?」我假裝瞪了他一眼。

「你不是說你不是老女人不在乎年齡麼?」他竟然開始進攻。

「討厭!我什麼時候說我不在乎啦?哼!」

「好啦好啦,都是我的錯!」他投降了。

「本來就是你的錯!哼!」

現在想來其實我很無理,但當時確實有些醉了,嘴巴不受控制,「週末聚會,除了你的M,還有誰參加啊?」 我問道。

「保密。」

看上去羅平似乎鬆了一口氣。

「去,誰稀罕!……,都有哪些節目啊……」

「李姐?李姐?」

當我再次有記憶的時候,羅平正湊在我跟前喊我。

「我似乎有些醉了,送我回房間好麼?」

我沒敢看他,側著臉淡淡的說,其實這時我已經完全清醒了。

「榮幸之至。」

「這是房卡,麻煩你了。」

回到房間,羅平扶我坐到床上,我故意身子一軟,仰面就躺了下去。

晚上我穿的是一件黑色V字領削肩無袖緊身連衣裙,裙擺也就到大腿中部的樣子,彈力的面料緊緊地繃著臀部和大腿,加上肉色絲襪,白色高跟鞋,自信還是很有誘惑力的。

「我操!」

羅平咕噥了一聲,彎下腰替我脫下鞋子,然後搬正我的身體,站在床前猶豫了一下,又拉過被子替我蓋上。

嘿嘿,羅平,是否有種憋到內傷的感覺?

「羅平……我……我要………」 我繼續添油加醋。

關鍵時刻說出這麼有歧義的話,估計要麼讓他馬上變成野獸撲上來強姦我,要麼裝紳士到底憋成性無能!

哈哈,好玩!

「我要……喝水……」

「靠………下次說話能不能快點?」

羅平嘀咕著,起身為我去倒了水。

「自從那個晚上綁了妳,其實妳就是我命中的妖孽………」

羅平一邊嘀咕,一邊手腳笨拙地扶我起來喝了水。

正欲離開,卻被我一雙手環住了腰:「羅平,留下來,陪陪我。」

羅平抬起手,頓了頓,終於像下決心似的握住我的手,輕笑著說:「妳不怕我強姦妳?」

「討厭!嚇死我了,人家還以為你不願意呢!是啊,我是想讓你留下來強姦我啊,你敢不敢啊?」

我的話差點讓他「噗」出來。

「人家還是黃花大處男嘞,我還怕你強姦我呢!」

他竟然開始調戲我。

「呦,還是處男呐?那剛好讓本姑娘嘗個鮮!」

我從床上站起來,「呀,不對呀,你都有三個M了,還是處男?莫不是……」

「妳不要過來哦,妳再過來我要叫咯!」

羅平大聲說道。哈哈,角色完全反了嘛,好玩!

「哈哈,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這都哪跟哪啊?

就在我的手剛要攀上他胸前襯衫紐扣時,羅平突然抓住我的雙手,一發力將我雙手扭到背後,「看來沒人來救我我只好自救啦!」

他得意地說道。

「哎!你幹什麼啊?」

我大叫,卻並沒有多大幅度的掙扎。

只見羅平慢慢湊近我的脖子,低聲道:「像妳這樣的美女,自然是要綁回家好好享用了!」

一瞬間我身子就軟掉了,連像徵性的掙扎都放棄了,倒下來靠在他的胸口,雙眼緊閉,嘴裡喘著氣,用最後的力氣說了一句:「你這個淫賊……」

想了想又輕輕補了一句:「左邊床頭櫃抽屜裡有繩子和手銬……」

這輕輕的一句話吹到羅平的耳朵裡卻無異於原子彈爆炸。

就在他大腦還處於停滯狀態的時候,他的下身卻已經徹底地挺立了起來,硬硬的,頂到了我的臀部。

「呵呵,二爺似乎等不及就想要了小女子呢,大爺你還等什麼啊?」我繼續激他。

羅平喉嚨裡嚎了一聲,迫不及待推著雙手被反剪的我來到床頭櫃旁邊,一把扯掉我的連衣裙,取出繩子開始給我上綁。

他讓我雙手前臂交疊在一起放在背後,也就是左手握住右臂肘部,右手握住左臂肘部。

然後將一根麻繩對摺,用繩子的對摺一端綁住我交疊在一起的兩前臂,打結。

然後以這個繩結為起點,將雙股的繩子順時針方向通過她的左臂外側繞到乳房下緣再到右臂外側繞回身後,這樣纏繞兩圈,每纏一圈都在原先的繩結處打一個結。

接著以同樣方式在乳房上緣也纏繞兩圈。每纏一圈,都用力抽緊。

綁好乳房的上下緣後,從繩結處開始通過左肩將雙股的繩子拉到胸前,在乳溝處勾住乳房下面的那四股繩子,纏繞一下,沿著乳溝向上,通過右肩拉向背後回到繩結處再次打結固定,這樣在我胸前背後各形成了一個「V」字。

「唔……你綁的還真挺緊的,不過挺舒服的,呵呵。」

我看著自己身上的綁繩讚揚道。

這時,我上身除了繩子,只剩下胸罩,下身只有小內內和絲襪,這樣半裸的捆綁,我還是第一次嘗試呢!

「待會妳就笑不出來了………」

羅平作惡霸狀,手上卻沒有停下來,開始對我下半身進行束縛。

他首先用繩子在我腳踝處細細綁好,繞圈打結,然後往上拉,在膝蓋處做同樣的處理。

我任他捆綁,細細品味個中滋味。

綁完腳踝和膝蓋後,羅平又拿起一根繩子,在物我腰上繫了一個圈。

這時我忽然明白了他要幹什麼,連忙驚呼「不要」,可是已經晚了,只見他系完腰部之後在餘下繩子的某處打上一個結,然後拉過我的襠部,繩結剛好卡在私處,拉緊之後繫好。

我第一次被綁了一個丁字褲。

綁完後,羅平把我推到在床上,惡作劇似的不斷扯動股繩上的繩結來刺激我的私處,啊呀,這個感覺……!

我臉上紅潮一陣高過一陣,終於我受不了了:「羅平……我快挺不住了……」

不一會,繩子竟然濕了!

愛液竟然透過了內褲和絲襪!

「羅平……我真的快不行了………我要………求你………」

我斷斷續續地說著,欲望吞噬了最後的一絲理智,是我自己設的局,是我自找的,只能由我自己來承受。

至此,羅平不再猶豫,直接提槍上馬。

夜的妖嬈,燃盡了身體每一絲的渴望;

照亮了一室的春光,留下無盡的芬芳,和一夜不曾間斷的銷魂。

次日醒來,已是滿室陽光,昨晚一夜的酣戰幾乎透支了我全部的體力。

羅平已不在房內,恍惚中,仿佛昨夜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只有滿室的狼藉、以及散落一地的繩子,在昭示著昨晚真實的存在。

撿起內衣,來到衛生間洗漱,然後又美美的沖了一個澡。

推門出來,發現羅平已買來早餐,只見他坐在茶几前,正色迷迷的盯著我看。

「噢………該死!」

意識到自己春光外洩,我低呼一聲竄到床上,拉起被子遮住了胸前無限風光。

「別遮啦,昨晚我都看夠啦!」

該死的東西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你再說我就和你翻臉了!」

「翻臉?小心大爺像昨晚那樣把妳綁起來好好收拾收拾妳!

真是厚顏無恥,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

我心裡一動,竟然說不出話了。

「嘿嘿……小妞,妳這個害羞的樣子真的讓大爺和『二爺』非常的想非禮妳呢!」

越來越不像話了,竟然拿起散落在地上的繩子逼了過來。

「……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要叫了啊!」

我無力地阻止著,但心中卻是歡喜異常。

「妳叫破了喉嚨也是沒有用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一把搶過被子,此時此刻,我身上再無一絲遮掩,只有完美的赤裸胴體和無助的眼神,這對「二爺」來說無疑是一劑強烈「性」奮劑。

「嘿嘿,無處可逃了吧,就讓大爺和『二爺』來好好的愛撫一下妳吧!」

羅平說著,溫柔而霸道的把我拉到他的身邊,然後繩子便在我身上靈活的遊動起來。

這次採用的是死刑執行式五花大綁,當繩子最後抽緊的一刹那,強烈的束縛感一下子就衝垮了我的意志:「羅平……待會……記得……把我從……天上……拉回來……」

一場酣暢淋漓的床上大戰整整持續了兩個小時,終於結束的時候,我都已經不記得被幹昏過去幾次了,當再次醒來的時候,羅平正坐在沙發上喝牛奶。

「羅平,還有力氣麼?」

「呃……妳不是還沒滿足吧?」

「是啊,不滿足啊,再來嘛!」

我朝他眨眨眼,故意噱他。

只聽「噗」的一聲,羅平一口牛奶噴得到處都是。

「大小姐,不是吧您?這也太饑渴了吧,放過小的吧!」

「去你的,姐姐沒告你強姦就不錯了,你居然還敢說姐姐饑渴!」

「強姦?是噢,妳還被綁著呢!」

這死東西竟然還裝傻。

「哎,說正經的吧,你要是還有力氣就陪我說說話吧!」 我恢復常態。

「嗯,那我幫你解開吧!」

羅平說著起身要來解繩子。

我搖了搖頭:「再綁一會吧,這幾天我工作上的事很煩………」

「我知道,是央視那則報導的事情吧?」

羅平竟然一下子猜了出來。

「嗯,現在我如履薄冰,不能再出什麼岔子,可是偏偏讓我遇上你了,你真是個禍害,連綁都綁得這麼舒服………」

「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要懂得有所放棄,所以我邀請你參加週末的聚會………」



9



轉眼週末到了。

「妳下班後別離開公司,我來接妳!」

星期五下午羅平打來電話叮囑,「準備好受刑用的衣物!」

天哪,要受刑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的心一下子飛了起來。

焦急地等到下班,羅平果然準時出現在公司樓下。

上車,竟然發現林娟娟、林媛媛兩姐妹也在車上。

「哇,這麼難得啊?」我驚喜地說道。

「是呀,李姐,我們明天要搞一次大活動呢,嘻嘻!」媛媛把我拉到她身邊坐下。

「都有些什麼安排呀?」

我一邊問,一邊眼前浮現出的是麻繩、手銬這些讓人怦然心動的刑具。

「妳猜猜看,嘻嘻!」

穿一身武警制服的林娟娟從副駕駛座回過身來,笑著說道:「保證讓妳喜歡!」

「不會是模擬刑場處決吧?」

我想起媛媛經常去刑場陪綁的事情,便問道。

「嘻嘻!不僅是模擬哦,這次我們玩真的!」

林娟娟滿面紅暈,顯得極其興奮。

「這次活動美死她啦!」

一旁的媛媛一邊說,一邊從坤包裡拿出一副手銬,「來,我給妳銬上!」

我伸出雙手讓她給我戴上手銬,啊,手腕碰到著閃著冰冷金屬光澤的銬環,心裡一陣激動。

「怎麼?」

我撫摸著手銬,不解地問道。

「明天她就要被正式槍斃呢,還不美死她是什麼?嘻嘻!」媛媛笑吟吟地說道。

「啊?真的?」我大吃一驚。

「是真的!」林娟娟興奮地說道:「以前是我在刑場上給那些女死刑犯拍照,看著她們接受處決,只有羡慕的份,但現在終於可以輪到自己享受了,嘻嘻!」

我忽然想起幾周前在南京,媛媛曾和我說起娟娟已經決定接受處決,只是還沒想好方式,沒想到現在這麼快就付諸實施了。

不過這樣也好,誰讓我們是一群死刑愛好者呢,我自己何嘗不是已經答應張莉要儘快接受槍斃的?!

「啊呀,那真得恭喜妳啦!」我真誠地向林娟娟道賀。

「謝謝!哈哈!」

林娟娟開心地笑了笑,沉浸在對即將到來的槍斃的美好嚮往中。

「不光是我姐,明天蘇琪也要被處決呢!」媛媛又拋出一個重磅炸彈。

「也……也是槍斃?」

「斬首哦!」

「琪琪不是喜歡絞刑嗎?」

「聽說羅平新買了一台電腦控制的斬首機,琪琪一看就喜歡上了,嚷嚷要第一個試用!」

車子很快開上楊高南路,然後轉A20、A8,然後走申嘉湖高速,一路向西。

路上,羅平告訴我,他去年在浙江湖州買下了一片林場,並蓋了一座莊園,現在就奔那去呢!

晚上九點多,終於抵達目的地,在一條彎彎曲曲的盤山公路盡頭,就是羅平的莊園了。

莊園建在一個臺地上,四周都是鬱鬱蔥蔥的山頭,晚風吹過,松濤陣陣,我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裡。

羅平按了一下遙控器,大鐵門輕輕滑開,汽車駛入,首先是一條筆直的林蔭大道,然後豁然開朗,出現一大片高低起伏的類似高爾夫球場的草坪,草坪中央鑲嵌著一汪人工湖。

汽車沿著湖邊的柏油路前行,很快來到湖的對面,那裡,在綠樹環抱之中,矗立著一座現代化的兩層建築。

一樓正面是大面積的落地玻璃牆,拉著窗簾,透出裡面柔和的乳白色燈光。二樓沒開燈,暫時看不到細節。

樓前是一大片棗紅色木柵欄地板搭成的親水準台,我們停好車,登上親水準台,清一色戴著手銬的婷婷、琪琪、菲菲和小也迎了上來,於是大家免不了一番嬉戲、打鬧。

尤其是明天將要被處決的琪琪和娟娟,被大家按跪在地上,玩起了模擬處決遊戲。

「好啦,別玩啦!」

婷婷招呼大家進屋。

走進樓內,迎面是一個巨大的大廳,裝修簡約而現代。

廳的一角,是一組碩大的乳白色沙發圍起來的獨立空間,另一側一部螺旋形的扶梯直通二樓。

從裡面向外望去,透過玻璃牆上的薄紗,隱約可見湖中反射的燈光。

小也將我和林氏姐妹帶到二樓,安排了房間。

小也告訴我,二樓共有12個客房,可以接待20多個客人呢。

安頓好住處,我們來到一樓的餐廳用了晚餐,隨後就寢。

我剛入睡不久,忽然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打開門一看,原來是婷婷。

「李姐,我們在下面玩遊戲,妳來不來呀?」婷婷輕聲問道。

「什麼遊戲啊?」我問道。

「妳來了就知道啦,很刺激的哦,嘻嘻!」

婷婷笑吟吟地回答道。

「好呀!等我一下,我穿好衣服馬上下來!」

此刻,樓下親水準臺上,婷婷、琪琪、菲菲、小也、林娟娟、林媛媛都到齊了。

我環顧左右,湖水、松濤、一輪彎月,加上陣陣涼爽的夜風,真是愜意無比啊!

見我也到了,婷婷開始宣佈遊戲內容:「明天呢,琪琪和媛媛姐就要被處決了,而我和菲菲卻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被處決,因此呢,我和菲菲商量了一下,準備今晚玩一個槍殺遊戲……」

說罷,婷婷從桌子上拿起一支左輪手槍,側著頭,孩子似地眨巴著眼睛微笑著:「除了琪琪和媛媛姐不能參加外,妳們誰還想加入?還有一個名額哦!」

「我!」

我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婷婷話音剛落,我便站了起來大聲說道。

「好,那就算李紅姐一個!」

婷婷一邊說,一邊打開彈鼓,然後將三顆子彈隨意的裝進去,信手一撥,槍輪飛轉,然後停下,隨手「喀」一聲地合上。

「是俄羅斯輪盤賭嗎?剛才我問妳玩法怎麼不和我說呀,嘻嘻,」

菲菲笑嘻嘻地看著婷婷,「那樣的話,一顆子彈就夠了哦!」

說罷一雙妙目盯著婷婷手裡的槍出神。

「和俄羅斯輪盤賭稍微有點不一樣,」

婷婷語氣很輕鬆,「同樣是三個人輪流開槍,但不是打自己,而是打別人哦,被打的人不能躲,一槍過後,重新洗牌,用三顆子彈,那樣我們三人都有中彈的機會呀,嘻嘻!」

說著,忽然抬手,拉開保險,槍口對準了菲菲的胸口:「琪琪明天要被處決,如果等一會我也死了,妳希望主人再收幾個奴嗎?」

四周忽然靜寂,只有頭頂的路燈發出柔和的光芒。

小也一臉錯愕,身子靠在親水準台的欄杆上,雙手握著欄杆,緊張得有些發顫,汗從額角滲出來。

而婷婷則長髮飄飄,美目顧盼,望著菲菲微笑。

「真是不錯的遊戲呢,」

菲菲滿臉驚喜,朝著婷婷的槍口把胸挺起來,「當然願意啦,嘻嘻,主人這麼棒,我一個人根本滿足不了他,肯定要多找幾個奴陪他啦!而且,我也好有個伴呀,特別在受刑的時候,一個人受刑多沒勁啊。不過,也不一定就是妳死呀,如果我死了,那妳願不願意呢?嘻嘻!」

她說著,忽然停下,朝婷婷不滿地嗔道:「我說了這麼多,妳怎麼還不開槍?」

「我在想,如果我們兩個人都死了,主人怎麼辦?嘻嘻!」婷婷微笑著將槍口指向菲菲高聳的乳房。

「嘻嘻,這個問題等會問李姐吧!」菲菲說著,仰頭,深深呼吸。

「好呀!」婷婷輕笑著,甩了甩頭髮,「準備好了嗎?我要開槍了。」

「嗯。」

菲菲把眼睛合上,挺胸。

婷婷點頭,準星對著菲菲高挺的左乳,扳機扣下去,撞針張開,槍輪緩緩轉動。

但槍沒有響,婷婷輕笑一聲,打開槍輪,又一次隨意地旋轉,然後扣上,把槍遞菲菲,「該妳了!」

「嗯,」

菲菲接過槍,拉開保險,轉身,槍口朝向我。

「啊,輪到我了!」

我心裡一陣激動,隨即是一陣無名的緊張,感到乳房硬硬的脹了起來。

「李姐,妳喜歡主人嗎?」

菲菲一甩秀髮,笑吟吟地問道,隨即又補充一句:「主人可喜歡妳了!嘻嘻!」

「啊?」

我被問了一個大紅臉,不知該如何回答。

抬眼看了看指著自己的那個黑洞洞的槍口,伸出舌頭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唇,學著剛才菲菲的樣子,將胸脯高高挺起,準備承受子彈的蹂躪。

「嗒!」

撞針擊空的聲音,槍依然沒有響。

緊張提著的心放了下來,但卻又浮現一絲失望。

菲菲一抹轉輪,然後倒轉槍口,拿著槍管把槍遞給我:「該妳打婷婷啦!」

我接過手槍,轉向婷婷,只見婷婷目光如水,手托著自己高挺的胸脯輕輕揉搓,淺淺地笑:「估計好運該屬於我啦,快開槍吧,我都等不及了呢,嘻嘻!」

我從來沒開過槍,心裡緊張得要命,扣著扳機的手指忽然抽搐,「砰!」 一聲脆響。

婷婷的身體向後略略一弓,潔白的抹胸上隨即迸濺出一朵血花,手不由自主地捂上去,皺著眉,大大地睜著眼,深深地吸了口氣,倒退兩步,倚在欄杆上,卻沒叫出聲來,低下頭,看自己指縫中淌出的血,呼吸卻急促起來。

「不好意思,剛才動了一下……打偏了……不過……感覺好奇怪……妳槍法很棒……」婷婷劇烈地喘息著,一絲血線從嘴角淌下來。

我看她指縫間的傷口----

血汩汩地冒出來,原本是乳頭的位置變成了殷紅的血洞,殘缺的布片和肉屑在指縫間粘連,美得有些殘忍。

婷婷卻自顧自地笑了笑,閉上眼睛,像是在體會著什麼,臉頰上卻泛起一絲紅暈來,對我說道:「這裡被打,是第一次,嗯……好奇怪……剛才我動了……否則……妳打得很準,應該能打穿右肺的,妳…要不要補一槍?」

我搖搖頭,重新撥了左輪,不知是該遞給婷婷,還是遞給菲菲。

婷婷略略睜眼,向我伸出手:「給…給我……」

婷婷接過手槍,握在手裡,胳膊卻舉不起來,似乎好重。

只見她倚在欄杆上,晚風吹過,長髮飄飄,雪白的抹胸被豐滿的乳峰高高頂起來,右胸的傷口一片燦爛的紅,左手手死死地捂著,血順著指縫淌下來,滑過她緊張舒張起伏的平坦肚皮,一滴滴滴在腳邊的地上----

她皺著眉,眼睛微微合上,臉頰暈紅,嘴半張著,輕輕呻吟,似乎很享受的樣子。

菲菲走前幾步,握著婷婷的右手抬起來,將槍口頂在自己的左胸上:「姐姐………」

婷婷用力扣動扳機,槍卻沒有響。

一絲失望的神情掠過菲菲的臉龐,她輕輕接過婷婷手中的槍,對中我的胸脯:「李姐,如果婷婷姐和我都死了,主人就拜託妳照顧了,好嗎?」

說完,也不等我回答,手中發力,「哢嗒!」,依然是空槍。

我接過菲菲遞過來的手槍,腦子中一片空白,緩緩地舉起來,槍口對著婷婷微微顫抖的嬌軀,聲音有些顫:「婷婷,對……對不起啊……」

「怎麼……怎麼可以說對不起……我還應該……應該謝謝妳……妳呢!」

婷婷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語氣有些疲憊,嘴角的血垂下來,「妳該祝賀我才……才對,能夠……能夠被槍斃是我……最……最大的願望呢!開……開槍吧,嘻嘻!」

我苦笑著,手指扣住扳機。

「等……等一下!」

婷婷突然叫道,右手艱難地抬起,朝我招手,「過……過來……」

我走上幾步,婷婷抓住我的槍口,慢慢按下去,頂到自己被緊身牛仔褲緊繃著的襠部:「打……打這裡,好……好嗎?」

我慢慢跪下,抬頭望望婷婷,又看看菲菲,菲菲衝我點點頭。

估摸著是陰道的位置,將槍口斜向上頂住,機械地扣動扳機,「砰!」

火花濺起,聲音清脆,劇震中手槍脫手落地。

「啊啊!」

幾乎同時,婷婷一聲慘叫,跪了下去,膝蓋重重地撞在地上。

婷婷呻吟著,傷口火燒火燎的疼,但臉上卻掛著微笑,就像做愛,痛並快樂著,很享受,不是嗎?

因為這正是自己想要的快樂。

跪下去,雙腿分開,不是很雅觀的姿勢,但是自己覺得好就好----

牛仔褲的襠部很厚,但在子彈面前,猶如一張薄紙,輕鬆撕裂,殘損的布片飛濺,在槍口烈焰下燒出一個鮮血淋漓的洞,連同裡面的鮮活肉體。

方才還硬硬勃起的小豆豆已化為飛濺的肉屑,夾著失禁的尿,隨著鮮血濺了一地。

肉體的品質損失,引爆的快感有如洪水或是海潮,鋪天蓋地,包裹這個活潑而性感的女性身體,是強大的能量,也許服從愛因斯坦的質能方程----

天才就是天才,高智商,連這個也算得到。

滿臉暈紅,皺著眉,微微合著眼睛,五官因為強烈的感覺而稍稍扭曲,仿佛高潮。

揚著脖子,D罩杯的完美胸脯高高挺起來,隨著呻吟和喘息劇烈地起伏著,幾乎要頂破那緊窄的白色抹胸,詭異而殘忍的美麗。

左手死死捂著右乳上汩汩冒血的傷口,右手探下去,不由自主----

肚皮平坦而光滑,皮帶寬而野性,牛仔粗糙質感,傷口火熱顫抖,血的感覺是熟悉的粘稠。

死死捂住,指縫間瞬間冒出鮮紅的血----

食指習慣性按上去,陰蒂變成肉泥,中指習慣性伸入,陰道撕裂,沒碰到子彈,子彈已深深嵌在骨盆裡。

鮮血的觸感增加興奮,撫慰帶來疼痛,殘忍的快感,破壞的下身血肉模糊,卻充實得莫名其妙。

腰肢劇烈地扭動,健美的腿坐在臀下,幾乎分到150度。

呻吟聲很放肆,配著平臺下潺潺流水,有些淒涼有些美麗。風起來,長頭髮媚惑地飄起來,左手在飽滿的乳房上狠狠抓下去,右手死死捂著陰部----

原來死的感覺這麼好----

沒有顧忌,盡情發洩,火把身體點燃,理智只剩一點點,快感讓她覺得窒息。

我覺得腦子有些亂。

「槍……給我……嗯……該我了……」 婷婷後背倚著欄杆,喘息著呻吟,伸出右手----

手上滿是鮮紅,在顫抖。

「婷婷姐!」

菲菲從地上撿起手槍,沒再轉動槍輪,便把槍塞到婷婷手裡,槍口直直地頂在自己左胸胸前,「婷婷姐,打死我,我知道下一槍……」

婷婷卻沒等她說完,調轉槍口,頂在自己左胸----

鮮血肆無忌憚的湧出來,依舊抽搐,依舊蹬踢,依舊呻吟,依舊喘息著享受。

「砰!」

槍脫手,落下去,子彈穿出後背,貫穿身體,留下一條灼熱的通道,血從後背噴出來,瀑布般墜下。

婷婷背靠著欄杆,左胸的血花迸出來,乳頭完好,抹胸上是紅黑的血洞,掛著翻出的黃色乳腺組織。

身體一下子僵直,挺起來,腿也隨之蹬直,然後張開嘴----

快感的爆發,一下子把她推到浪尖,忽然窒息----

嘴張著,急促地呻吟,想叫卻已經發不出聲音。周身的快感猶如電擊一般暫態放大,睜大眼,眼前是一片曼妙的粉紅……



10



第二天早起,昨晚的夢境依然清晰,調整了一下心情,站到窗前,專心去看外面的風景。

良久,才看清莊園前半部分的全貌,除了所在的樓房和前面的草坪、人工湖外,幾乎都是各種高大的喬木。

林蔭間,隱約可見幾棟小樓,每棟小樓都由游步小道連接,環境十分幽靜。

走出大樓,沿著游步道信步由韁,莊園裡,植被非常茂密,小路、小樓都隱藏在參天大樹之下,除了每棟小樓前一小塊草坪,幾乎沒看到別的空地。

走著走著,小路盡頭忽然出現了一塊長方形的用鐵絲網圍起來的羽毛球場大小的空地。

我想這裡大概是平時打球的地方吧?

可是地面是黃泥地,雖然很平整,也很結實,但不論是打羽毛球還是網球似乎寒酸了一點。

更奇怪的是,場地的一頭,靠著鐵絲網,像鐵路路基一樣,夯了一排將近兩米高的黃土坎,不知道是什麼用意。

場地四周都是參天大樹,抬頭向上望去,碩大的樹冠散開來,天空只剩下了小小的一塊。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原來是婷婷喊我去吃早餐了。

用完早餐,大家陸續來到隔壁大廳,圍坐在沙發上,大家聊起天來。

「呀,娟娟姐,等會就要行刑了,妳怎麼還不換受刑服?」琪琪指著林娟娟一身軍便服叫道:「妳看,我老早就換好了受刑服了!」,說著,站起來轉了一個圈。

大家的目光一齊指向琪琪,要是琪琪自己不說,說實話我還真沒注意到今天琪琪穿了一身耀眼的金色緊身皮裝,皮料很薄很軟,是人造PU皮,還帶著彈性,穿在身上很舒服。

只見她的上身是一件閃耀著金色光澤的頸帶式皮胸罩,下面是一條同樣金色的低腰緊身皮褲,繃著豐滿的臀部和性感的長腿,身子一動,大腿和屁股便閃耀出閃閃金光。

林娟娟顯得有些尷尬:「來的時候光顧著高興了,忘了帶……」

「啊?這怎麼能行?槍斃這麼重要的事情,一生只能享受一次的,」

坐在琪琪身旁的婷婷顯得有些著急,「嗯,姐姐妳身材和我差不多,應該可以穿我的衣服,走,我們上樓去選衣服去!」說著站起來挽起林娟娟的胳膊上樓去了。

二十多分鐘後,隨著一陣「橐橐」的高跟鞋聲,一位性感的美女出現在大家的面前。

「哇,娟娟姐,我都不敢認了耶!」

小也誇張地叫了起來。

只見林娟娟上身是一件簡單的白色緊身短袖T恤,裹著鼓鼓囊囊的酥胸,下面是一條藍色低腰緊身微喇牛仔褲,腳上是白色高跟鞋。

牛仔褲的腰很低,用一根寬寬的白色皮帶鬆鬆地繫在腰間。

由於經過長時間的精心養牛,牛仔褲上的每一條皺褶都顯得非常的自然和性感,特別是大腿部和臀部已經被磨得發黃發亮,出現了「包漿」效果。

微喇的褲腿稍稍有點長,前面蓋住了腳面,後面幾乎要碰到地面。

「怎麼?是難看得不敢認了吧?」 林娟娟打趣地說道。

「才不是呢!真是太漂亮了!」 小也由衷地讚美道。

「平時制服穿慣了,要不是婷婷強烈推薦,還真有點不敢穿呢,嘻嘻!」

林娟娟一邊找位子坐下來,一邊不太好意思地說道。

「一看就知道是婷婷姐的推薦,嘻嘻,她超級喜歡牛仔褲呢,在她的衣櫃裡,各種成色的牛仔褲,像一個個被她蹂躪待死的靈魂,橫七豎八的躺得到處都是!」 菲菲揶揄道。

「誰在說我,誰在說我?啊?」

隨後進來的婷婷大聲問道。當然「超級喜歡牛仔褲」的婷婷此時穿的必然是一條被她蹂躪待死靈魂一般的牛仔褲,低腰、緊身,再配上一雙棕色長筒皮靴。

大家相視莞爾。

我不禁想起了網上看到過的一篇關於牛仔褲的散文,美女特別喜歡穿緊身牛仔褲,認為這是她的第二層皮膚,她願意用各種各樣的手段去DIY她的第二層皮膚。

無羈的銅墜鏈,金燦燦的皮帶,標緻的水洗,誇張的褶皺,露T的低腰,mud效果的大腿和大腿根………

穿緊身牛仔褲,只是喜歡牛仔褲帶給她的慰藉,而不會在意別人怎麼看,只要自己舒服。

穿緊身牛仔褲的美女在公車裡,總是可以感到那被折磨得像鏡子似的屁屁後面有無數雙的眼睛在直勾勾地享受她,她願意不自覺地挪動一下站累的腳,隨之牽動的是她的緊身牛仔褲,和那一車人火熱的眼神。

她抱怨沒有人給弱女子讓座,因為她一旦坐下去,就給男人的眼神判了死刑,男人是不會給她讓座的。

美女,牛仔褲,現在還要加上「槍和子彈」,這就完美了!

「哎,娟娟姐,等會槍斃妳時,妳希望子彈打妳哪裡呢?」 菲菲一把將林娟娟拉到身邊坐下,問道。

「當然是打胸啦!嘻嘻!」 婷婷搶著說道。

「最好有補槍,可以多享受幾顆子彈!嘻嘻!」我跟著起哄。

「對,對,李姐說的得對,一定要補槍!」婷婷附和道。

「我看這下娟娟姐的胸脯要遭殃了,嘻嘻!」琪琪壞壞的一笑,說道。

「妳們別亂猜了啦,」

林娟娟臉上一紅,羞澀地說道:「我和羅平商量過了,先用步槍打,等我倒下掙扎一會後,再用手槍補槍,嘻嘻!」

「啊?還用步槍打啊?那豈不是會對身體產生很大的破壞?」小也有些擔心地說道。

「才不是呢!一般槍斃都用步槍的,破壞越徹底,享受也越徹底啊!嘻嘻,這個打法舒服死了!」 婷婷糾正道。

是啊,這個打法真的舒服死了!

我暗暗想道,不但能體驗乳房中彈,而且還能體會步槍子彈和手槍子彈不同威力,真的不錯呢!

希望我被處決的時候也用這種打法!

想到這裡,不禁低頭向自己驕傲的雙乳看去,想像著那堅挺的雙乳被子彈打爆時那性感的場景………

這時,羅平拎著一摞手銬進來了,小也連忙跑上去接過手銬,先給我們一一戴上,然後轉過身請羅平給她也銬上。

這次上的是背銬,而且用的是板銬,銬上後雙手幾乎並在一起了,特別緊。

「好了,從現在起,妳們都是死刑犯了!」羅平假裝嚴肅地說道,「妳們在今天的活動中,將被一一處決!」

「好啊好啊!」婷婷起哄道。

「走,現在跟我去行刑室!」羅平狠狠的瞪了婷婷一眼,轉身朝大廳後面走去。

我們七個「女死刑犯」跟著羅平身後,繞過大廳後部的影壁,左轉,走到頭,來到一樓最西側,那裡有一部樓梯,向上通二樓,向下通向地下車庫。樓梯旁邊是電梯。

羅平按了一下按鈕,進入電梯,我們七個也跟著魚貫而入。

電梯裡有三個按鈕,分別是-1,1和2,代表地下一層(車庫)、一樓和二樓。

只見羅平左手食指和中指分別按住2和1,然後用右手食指連按-1三下,只聽「滴」的一聲,電梯向下開動了。

幾秒鐘後,電梯門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盡頭是一扇鐵門。

「我們是在地下二層,」

走出電梯時,菲菲在我身邊輕聲介紹道,又朝前面鐵門努努嘴,「那裡面就是行刑室,裡面有很多很棒的刑具,專門給女孩子上刑用的,嘻嘻!」

「都有哪些?」我問道,心裡也充滿了期待。

「看妳急的,馬上就可以看到啦,嘻嘻!」

說話間,已經來到鐵門前。

羅平掏出鑰匙打開鐵門,我們一擁而入。裡面是一個長方形大廳,足有上千平方米。

右手邊,一溜擺放著各種刑具,有老虎凳、拷問架、木馬、刑床、電椅、絞刑架、斬首機,還有叫不出名字的各種刑具。

左手邊,是一排分隔的監室,共有四間,其中前三間面積比較小,應該是單人監室,面對大廳一側是鋼柵欄,監室與監室之間用水泥牆隔斷,但裝修很簡陋,一張小床,一座拷問架,一套潔具,僅此而已。

第四間顯得與眾不同,不但面積大幾倍,而且裡面裡面設置了大量用於吊、綁的刑具,鐵門上鑲嵌著「VIP室」幾個金屬大字。

大廳中間空著,頭上是兩排鋼軌,每排鋼軌上有兩部電動滑車,滑車下麵吊著鐵鍊。

林家姐妹和我都是第一次來,立刻就被這間行刑室征服了。

我們呆呆地站在原地,呆呆地看著各種刑具,不知所措。

心裡渴望著這些刑具如果能夠一一用在我們身上該有多好!

婷婷此時正好站在我身旁,我用肩頭輕輕碰了碰她,問道:「這……這些刑具,妳都……都嘗試過嗎?」

「那當然,」

婷婷點點頭,「我、琪琪和菲菲,只要在家裡,幾乎都是在這些刑具上度過的,主人規定我們每天受刑時間不能少於6小時的。」

「那真是太幸福了……」 我自言自語。

「嘻嘻!」

婷婷輕輕笑了笑,露出一種既是幸福,又是得意的表情,用嘴努了努左側的監室,說道:「平時除了受刑,我們還要被關在那裡呢!」

「那昨天晚上……」

「對呀,妳們住在二樓客房,我和菲菲就被關在這邊牢房裡呢,不過琪琪因為今天要被處決,所以昨天晚上她和主人愛愛去了,嘻嘻!」

「這個……妳也體驗過?」

婷婷和我一邊聊,一邊帶著我一個刑具一個刑具看過去,當我看到一個銘牌上寫著「電子斬首機」的大型刑具前時,不禁好奇地問道。

「對呀!」

婷婷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怎麼可能?」我大惑不解。

「嘻嘻,這個機器有模擬行刑功能的,當處於模擬行刑檔時,鍘刀下落到距離受刑人脖子5釐米地方時就停住了,挺刺激的,嘻嘻!」婷婷將我領到斬首機一側的控制台前介紹道。

「真的?那真是太刺激了!」

「是呀,我第一次模擬被斬時,都嚇得當場失禁了呢,嘻嘻!」

緊挨著斬首機,是一個怪裡怪氣的傢伙,要不是旁邊標牌上寫著「木馬」兩字,起外形根本無法和傳統的木馬聯繫起來。

這是一個長約2米,高約1.5米的梯形金屬箱,上平面比較窄,不足10公分,但鑲著一層橡膠,摸上去比較軟。

箱體前部有一個類似自行車龍頭那樣的扶手,而箱體後部豎著一個十字形金屬架,架子前方很近的地方,豎著一支巨大的金屬陰莖,表面佈滿橡膠顆粒。

梯形箱兩側坡面上各掛著一個類似馬鐙那樣的腳蹬。

十字架和馬鐙附近都有皮帶和皮帶扣,可以用來束縛和固定肢體。

媛媛挨在木馬旁,伸出銬著的雙手撫摸著木馬,久久不肯離去。

「要不要試試?」

菲菲看到媛媛似乎對木馬感興趣,連忙上前問道。

媛媛臉一紅,咬著嘴唇,極緩極緩地點了點頭。

「主人!」

菲菲回頭衝羅平使了個眼色。

羅平會意地上前給菲菲和媛媛打開手銬,然後退出了行刑室。

木馬刑是要裸體執行的,媛媛不是羅平的M,所以羅平只能暫時迴避了。

媛媛脫掉衣服,在菲菲幫助下,左腳先套入左側的腳鐙,然後扶著扶手,右腿跨過木馬套入右側腳鐙,這樣她整個人就站在木馬上了。

我們圍攏到木馬旁邊。

「慢慢坐下去,對準這裡……對,就這樣!」

菲菲一邊說,一邊引導媛媛慢慢降低身體,將那個筆直向上豎著的金屬陰莖慢慢插入自己的陰道。

「哦………」

隨著冰冷的東西插入自己體內,媛媛哼出聲來。

完全插入後,菲菲讓媛媛雙腳從腳蹬中退出來懸在木馬兩側,然後用皮帶將小腿固定在木馬上,而雙臂也伸開固定在十字架上。

「開始了?」

菲菲問。

「嗯。」

媛媛輕聲應道,臉上紅得已經要滴出血來。

菲菲輕輕按下遙控器上的行刑按鈕,那個金屬陰莖「突突」地震動起來,不但上下伸縮抽插,還一邊旋轉,一邊搖動,像搗蒜一樣,在媛媛的陰道裡進進出出,弄得媛媛花容失色,渾身亂顫,不停地慘叫。

不到一分鐘便大叫「停止」。

但菲菲卻笑嘻嘻的不為所動,反而又按了幾個按鈕,只聽「劈啪」一聲,那個金屬陰莖竟然在媛媛的陰道裡放起電來。

「啊----!」

隨著一聲慘叫,媛媛身子猛的朝前一挺,隨即陰部噴出一股淡黃色的尿液,竟然被電得失禁了。

「聽我妹妹說,妳答應了張莉,也準備接受槍斃?」

不知什麼時候,林娟娟來到了我的身邊,輕聲問道。

「嗯。」

我點點頭。

「也準備讓我妹妹給妳按個罪名弄進去?」

「我還沒想好……」 我搖搖頭。

「怎麼?」

「主要是槍斃時,我不喜歡打頭,」

我回答道:「聽張莉說,現在不准打胸部了。」

「是啊,這確是一個問題,」

林娟娟點點頭,「我也不喜歡打頭,中彈後死得太快了,都來不及享受!」

「對啊!要是能像姐姐妳那樣槍斃就好了!」

「哎,對了,做羅平的M怎樣?這樣就可以讓他按照妳自己喜歡的方式處決妳了!」

我心裡一動。

「不過,我知道羅平收的其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M,而是性奴,婷婷、琪琪和菲菲都是他的性奴。如果妳願意,我可以和羅平說哦?」 

說完,林娟娟直直地看著我,「不過妳要想好,做了他的性奴後,就沒有回頭路了!」

聽到這裡,我心跳加快,臉上發燒,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

可是,讓我如何才能夠說出口呢?

看到我的神情,林娟娟顯示是猜出了我的心思,於是她用肩頭碰了碰了,示意跟她到門外去。

走廊裡,羅平正百無聊賴的靠在牆上想著什麼心事,見我們出來才回過神來。

「羅平,李紅願意做你的M啦,」

林娟娟笑哈哈的對羅平說道:「你打算怎麼謝我啊?呵呵!」

「妳……妳說什麼?真………真的?」

羅平指指我,又指指林娟娟,語無倫次地說道。

「當然是真的!」林娟娟得意地笑了笑,輕輕地用肩頭撞了我一下。

我會意地雙膝一軟,跪了下去:「主人………」

羅平見狀,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抱住我:「李姐,我……我只從那天晚上在酒吧見到妳就……就被妳迷住了……」

「奴……奴兒也是………」說完我一頭紮進羅平寬闊的胸膛,羞得再也不敢抬頭了:「不過我……奴兒還有一個要求……」

「說吧,我都答應妳!」

「給我三個月時間,我料理好公司事務………總要善始善終………」

「行,沒問題!聽李姐的!」

「哈哈,羅平你怎麼還叫她『李姐』?」林娟娟在一旁揶揄道。

這時,行刑室大門再次打開,除了媛媛外,大夥一齊湧了出來。

「怎麼啦怎麼啦?」琪琪見我和主人跪在地上抱在一起,好奇地問道。

見狀,主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我拉起來,臉上訕訕的,一臉尷尬。

「哈哈,妳們主人給妳們找了一位姐妹,哈哈!」林娟娟於是把來龍去脈添油加醋的講了一遍。

「好啊好啊!」

婷婷和菲菲開心地說著,跑到我跟前,「主人早就想收妳做奴呢,怕妳不同意一直不敢開口,嘻嘻!」

而琪琪卻在一旁翻著白眼:「主人你不是說等處決我後再收的嗎?賴皮!哼哼!」

而小也則一臉的羡慕,人卻躲得遠遠的。

「哼,看我等一會怎麼收拾妳!」

主人瞪了琪琪一眼,放開我,然後帶頭回到行刑室。

然後是小也、琪琪,接著是婷婷和菲菲一邊一個擁著我跟在最後,大家魚貫而入。

受刑完畢的媛媛歪著頭躺在地板上,胸腹部蓋著一塊白布,已經昏死過去。

「誰還想受刑?」

主人一邊給菲菲重新戴上手銬一邊問道。

「我!」

一個怯生生的聲音。

大家順音望去,原來說話的是小也。

「老闆,我聽菲菲姐說注射刑很刺激很刺激,所以想體驗一下………」 小也站在一張刑床旁邊吞吞吐吐地說道。

「注射刑?那不是死刑嗎?」我問旁邊的婷婷。

「對呀,不過只要控制一下藥物的劑量,也可以用來平時的一般行刑哦!」婷婷介紹道。

「那好吧!」主人說道:「躺上去吧!」

「謝謝老闆!」

小也開心地說道,動作麻利地爬上刑床,躺了下來。

刑床很窄,床面大約只有七十公分寬,紅色人造革的,下面是鋼架,有輪子,可以推動。

床面兩側有十公分左右高的扶手,扶手上配有幾根皮質拘束帶,用來將受刑人固定在刑床上。

小也今天穿了湖藍色T恤和黑色緊身皮短裙,配黑色絲襪和黑色高跟涼鞋。

她躺好後,主人開始用拘束帶捆綁她。

「老闆,不用綁了啦,我不會逃跑的,嘻嘻!」

「呵呵,捆綁不是防止妳逃跑哦!」

主人樂呵呵的說道:「等會藥物注射以後,妳的肌肉會產生強烈的抽搐和痙攣,為行刑順利,必須要固定好。」

「啊?妳是說我的身體會不受控制的亂抽嗎?」

「是啊,到時候妳的大腦已經無法控制肌肉了,所以最好的方法是把妳的身體固定牢,這樣妳就不會造成骨折什麼的了,否則死相太難看了。」

「這樣啊?那麼就把我綁緊一點哦,嘻嘻!」

「妳放心。」主人一邊說,一邊熟練地捆綁著小也。

只見他將小也的雙手手腕用皮帶束縛在兩側的扶手上,然後胸部、腰部、大腿和小腿處加了四道拘束帶,使她的身體和刑床緊緊地綁在一起。

「藥物注射是不是和吸毒一樣,讓人爽的嗨嗨的再死掉啊?」小也又問道:「哦耶,居然有點小興奮啊!」

「呵呵……其實不是那樣子的,」

婷婷在我耳邊低聲說道:「這種藥物是從南美洲亞馬遜森林多種劇毒植物中提取的物質混合而成的,注射後,受刑人會非常非常痛苦……」

「姐姐妳也體驗過?」

由於我身份的改變,我開始叫婷婷為姐姐了。

「嗯,」

婷婷點點頭,「太痛苦了,我只試了一次就不敢再試了。」

小也的手一會兒抓住扶手,一會兒又鬆開,顯得還是有些緊張。

主人將刑床上的拘束帶一根根抽緊繫好,這樣可以保證身體徹底固定,確保行刑順利完成。

「開始了?」

主人做完一切,拿起一支注射器對小也說道。

「嗯。」

5毫升無色透明的液體被注入小也的右手靜脈。

「哎呀……好難受!啊!……不是說不疼嗎?血管好像燒起來了一樣……啊啊!………」

主人剛剛拔出針頭,小也的肌肉突然繃緊,雙腿蹬的筆直,身體開始劇烈的抽搐起來。

皮帶緊緊扣著小也的身體,使她無法從這肉體的痛苦的折騰中掙脫出來,她只能像一條將死的活魚一般的在案板上彈跳著。

「啊!心臟……要爆炸了……啊………進入到我腦子裡了…腦子燒………燒起來了………呃呃………」 她的身子猛地挺起呈角弓反張狀態,然後頭部拼命地左右甩動著。

「剛才給小也注射的是5毫升,也就是平時模擬處決的量,如果是正式處決,那就要用20毫升。」婷婷低聲給我介紹著。

幾分鐘後,小也的身體顫抖的更加劇烈,仿佛是電流經過全身一樣。

她的神智明顯已經模糊了,嘴巴裡只能發出「呃啊呃啊」的呻吟喘息聲,她的身體內部正在遭受著破壞。

「注射液中的毒素有好幾種,一種是破壞血液的,使其不能接收氧氣,一種是作用心臟的,造成心率失常,還有一種是針對肌肉的,使肌肉持續痙攣………」 婷婷繼續介紹著。

「啊!」

小也的身體突然猛地抽搐了一下,使得整個身體高高的彈起,要不是拘束帶,她已經滾下刑床了。

然後渾身肌肉亂顫,就好像是在上電刑一樣,腰臀部「啪嗒啪嗒」的拍擊著刑床,讓刑床不停地左右搖晃。

「啊啊……身體……沒有感覺了…要死了………」小也含糊不清地叫著。

可惜事情沒有小也想的那麼容易,又是一陣劇烈的痙攣讓她的背部劇烈的拱起,然後又重重地拍在刑床上。

「啊!啊!」

又掙扎了幾分鐘,小也突然雙腿一蹬,頭歪向一側,身體徹底癱軟下來,就好像一堆死肉一樣癱在刑床上。

見狀,主人給她注射了一支解藥,然後鬆開拘束帶,將她抱下刑床,讓她躺在地上。

在主人移動她身體時,我看到從她緊身皮短裙裡流出一灘淡黃色的液體,嘻嘻,小也也失禁了。

「好了,下面大家休息一下,一小時後正式處決蘇琪和林娟娟!」主人宣佈道。

「耶!」

琪琪高興得大叫起來。

「等等!」

林娟娟忽然喊道。

「怎麼?」

主人問道。

「你剛剛新收的奴兒,」

林娟娟一邊說,一邊沖我眨眨眼,「總該有些獎勵吧,嘻嘻!」

「娟娟姐說得對!」婷婷附和道。

「嗯………那就來一次電刑?大家看怎樣?」

主人壞壞地一笑。

「好啊!好啊!」

大家異口同聲贊同道,而我則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偷偷朝娟娟投去感激的目光。

主人走過來抓住我的一支胳膊,將我推到電椅前。

這個電椅和傳統的寬大的木椅不同,是金屬結構的,上面鑲著皮面,靠背和擱腿的地方是聯動的,可以放下、收起,有點像按摩椅。

大家一起圍了過來。

主人打開我的手銬,「脫了吧。」

他輕聲道。

「嗯。」

我應了一聲。先脫掉緊身T恤,再甩掉高跟鞋,鬆開皮帶,一點一點的剝下緊身牛仔褲。

做完這些不禁抬頭看了看大家,發現大家都在看我,尤其是主人,眼睛都直了。

有些含羞,但已經成為主人的奴兒,只得收起羞恥心,反手到背後鬆開胸罩的搭扣,退下胸罩扔到地上,然後彎腰,將小內內拉到膝蓋處,提起右腿,從褲腿中退出,然後手一鬆,讓小內內自然落到左腳腳面上,再抬起左腳輕輕一甩……

連我自己都感到驕傲的胴體便完全暴露在了大家的面前,渾圓堅挺的雙乳,驕傲地挺在胸前,乳頭不大,是深棕色,腰肢很纖細,小腹很平,肌膚凝脂一般的雪白,臀部翹翹的,圓潤而結實,雙腿修長筆直,沒有一絲贅肉。

我一抬腿坐到電椅上,看著主人。

娟娟輕輕推了推主人,主人這才回過神來,連忙上前放低椅背,讓我半躺在電椅上,然後在我脖子、腰部、雙臂、雙腿上用寬寬的皮帶繫好,固定到電椅上。

電椅的一側是控制台,控制台上除了一個很大的液晶屏,還有很多紅紅綠綠的指示燈,各種開關、按鈕和撥杆,顯得很複雜。

控制台背後對著受刑人這一面有兩排插孔。

這時,主人從控制台下面的櫃子裡拿出一堆紅紅綠綠的電線,每根電線的一端都是一樣的,就是一個類似普通耳機插頭那樣的插頭,但是要大上好幾倍,而另一端則是各式各樣的電極。

主人理出兩支金屬鱷魚夾電極,將插頭插到控制台背面的插孔裡,然後將鱷魚夾分別夾到我的兩個充血勃起的乳頭上。

鱷魚夾的尖齒夾在乳頭上,微微有些疼痛,但我喜歡這種感覺。

主人又理出第三支電極,是一個迷你鱷魚夾。

主人俯下身,左手分開我的大陰唇,右手把那個無齒的迷你鱷魚夾夾在裸露的陰蒂頭上。

冰冰涼涼的,我不由自主地哼了兩聲。

然後是第四支電極,細細長長的,像一支普通的水銀體溫計。

主人將其小心地插入我的尿道。

天哪,我的尿道第一次被異物侵入,有一種控制不住要尿尿的感覺。

最後主人拿起第五支電極,一根乳白色的橡膠棒,上面套著個晶亮的金屬圈。

主人將插頭插入控制台上的插孔後,橡膠棒中的馬達嚶嚶地響起,整個電極輕輕地旋轉、顫動。

我的臉脹得通紅,心裡還在抗拒,下身卻早已經濕得透透的,插入的時候沒有費什麼勁。

這時,婷婷湊到我耳邊,輕輕說道:「好妹妹,我告訴妳,這套裝置有三路電源,一路控制乳房和陰蒂的體外電擊,是12伏直流電通過脈衝高壓發生器產生的一百萬伏的高頻高壓電,產生強烈的電擊感覺,但是對身體無害。

第二路控制尿道電極,是48伏直流電,主要產生刺痛和肌肉痙攣。

第三路是陰道內電擊,是變頻的220伏交流電,可以通過控制台上的調節滑杆調節電流,讓人欲仙欲死………舒服死了,嘻嘻!」

「李姐,我開始了?」

主人在控制台上按了幾個按鈕,並調節了幾個滑杆的位置,然後問道。

「咦,主人,你偏心,你叫她什麼?」

琪琪在一旁不滿地大叫起來。

我朝主人看去,主人臉上訕訕的,也不說話,便直接按下了一個按鈕。

「啊----!」

乳房和陰蒂電極爆出一個清脆的藍色火花。

「哎喲……好………好舒服!」

我尖叫一聲,周身猛地一顫。

「劈啪,劈啪………」

藍色的火花有節奏地閃動著,每閃動一下,乳房和陰蒂就像被什麼東西重重打了一下一般,兩條修長的大腿不受控制地來回亂蹬著,身體不由自主地跟著顫動,緊緊閉著眼睛,嘴裡發出銷魂的呻吟。

這時,主人按了一下另一個按鈕,尿道電極啟動了。

「啊!啊!」

下身體內傳來一陣難以言表的劇痛,全身肌肉一下子抽緊,臀部猛地向上拱起!

與此同時,伴隨著雙乳和下身接連不斷迸發的大大小小的電火花,一股微微發黃的透明尿液猛地噴了取來!

主人又按下了第三個按鈕。

「啊……天啊…………」

我的慘叫隨之響起,大張著嘴,瞪大了眼睛,周身的肌肉一下子僵直起來!

一時間,仿佛有千萬根細小的鋼針同時刺入我敏感的陰道,220伏變頻交流電直接在我熾熱的陰道內爆炸了,仿佛一顆炸彈,把疼痛和快感的洪流一下子推向全身。

與此同時,雙乳和陰蒂被一百萬伏高壓電擊刺激著,一股莫名其妙的刺痛,夾雜著強大的快感在體內遊走。

兩股強烈的快感交織在一處,仿佛是狂暴的大海,海面濁浪滔天,海下更有一股股暗流洶湧。

而嬌弱的我,正在這大海中被拋來沖去,一點都透不過氣來。

在旁人看來,強大的電流使我美豔的裸體仿佛一條離水的魚,翻騰出各種奇異而性感的姿勢。

腳面緊緊繃直,兩條性感的長腿劇烈地抽搐著,堅挺迷人的胸部劇烈起伏,直直地挺著脖子,眼睛掙得大大的,大張著嘴,忘情地尖聲慘叫著,原本蒼白的皮膚已經泛起了性感的紅潮。

神志越來越淡薄,而疼痛和快感卻越來越強烈,忽然,一個鋪天蓋地的高潮猛然湧上來,想喊,卻已經發不出半點聲音………

眼前一黑,所有的神志一下子被這個快感高潮產生的欣快和窒息完全取代了………

主人關掉電源,我慢慢甦醒過來。

「舒服吧?主人說了,還要再來一次,嘻嘻!」

婷婷在我耳邊說道。

「嗯。」

我應了一聲,想抬起頭,卻未想主人已再次啟動電刑。

「啊啊啊啊!」

這次一開始乳房、陰蒂、尿道、陰道電極就同時放電,仿佛是按下了定時爆破的按鈕,強烈的刺激,在周身的幾個快感中心同時爆發。

前胸仿佛被一對鐵拳重重的打中,一下子便讓我透不過氣來,而體內的強大高壓電,則讓我周身的肌肉身不由己地僵直起來。

脈衝電擊,仿佛犀利的針,連續而尖利地刺激著她的乳頭和陰蒂,刺痛的感覺分明很熟悉,但又的確很新鮮,而快感也隨著電流在周身遊走,一波波地升高。

「天啊……我要死了……啊…………」

慘叫聲一聲接著一聲,有些嘶啞,劇烈地痙攣著,眼睛極力地睜大,呼吸很急促。

雙乳和陰部閃著一個個藍色的電火花,伴隨著「劈劈啪啪」的響聲和身體劇烈的牽動,交織成一種淒絕的美。

琪琪和娟娟呆呆地望著電椅上扭曲翻動的我,眼睛直直的,嘴唇有些發乾,想像著一會兒後屬於自己的死刑,真正的處決,應該比這更快美吧?

陰道電極的轉動依舊,上百萬伏的脈衝電擊和220伏變頻交流電無情地蹂躪著我柔弱的身軀,這種足以使人癱瘓的刺激,此時此刻卻給我她帶了不可名狀的刺激,很痛,伴隨著強烈的麻,還有便是完全的滿足感。

陰道的肌肉在電流的刺激下,激烈的收縮著,把那個嚶嚶旋轉著散發出無窮能量的機器傢伙緊緊夾住,微微隆起的小腹激烈地舒張著,兩條長腿肆意地蹬踢著,緊緊繃著腳面,精緻的足弓彎曲成一條優雅的曲線,強烈的快感一陣陣湧上來,把我淹沒。

迷人的胸部劇烈的起伏著,大睜的眼睛卻已經幾乎看不見什麼東西。

呻吟,抑或是慘叫,時而尖銳,時而宛如輕歎。

痛,伴隨著快感,徹底將我包圍。

體內的強大高壓電所帶來的顫慄幾乎讓快感充滿我的身體,而乳頭和陰蒂的頻繁刺激則為我緊繃的身體注入絲絲的活力。

因為強烈的興奮,肌膚彌散著性感的粉紅,長長的秀髮散亂地壓在身下,身體的姿勢不斷變換,在電流刺激下的舞蹈很美妙。

繼而便是一陣激烈的顫慄,一股熱流猛然從下身宣洩,從塞緊的陰道口邊淌出來,帶著藍幽幽的火花………

「哢!」

的一聲輕響,主人將電壓和電流一下子推到最大。

「劈劈啪啪」的響聲陡然加快了頻率,乳頭和陰蒂的藍色火花激烈地綻開,先前的細小鋼針,似乎一下子變成了一柄柄鋒利的劍,又仿佛是啄食普洛米休斯的禿鷹的鋼喙,接連不斷的貫穿我已經直直豎起的乳頭和充血勃起的陰蒂,穿過光潔的皮膚和肌肉,一次次地與體內的快感洪流交匯。

而每一次的交匯,都會把一陣激烈的震顫經由軀體直傳入大腦。

「啊………」

尖叫的聲音有些淒厲,有些嘶啞,但更有些陶醉。

意識已經漸漸渙散,腦子裡只依稀印著零零散散的幾個概念。

「死……舒服……高潮………」 我想把這些詞說出來,但是喉嚨能讓我發出的,只是一聲聲的慘叫。

該高潮了吧!

抽動中的我,忽然放棄了所有的矜持,一股淡黃的尿液,淋淋漓漓地泄了一身。

閃著藍光的電弧,順著那液體的流淌,爬上了我的身體,如爆竹般的脆響中,濃密的陰毛被燒灼得有些蜷曲。

被電弧包裹的我,激烈地抽搐著,直著脖子,兩條優美的長腿肆意蹬踢著,覺得胸前仿佛壓上了一隻大手,一下子把呼吸完全禁止,眼前諸多美妙的顏色不停變幻,一下子一道強光襲來………

「主人…………」

想說話,但那一片光芒如幕布收起般,驟然在眼前合攏,變成黑暗中一道長長的庫克羅普斯之劍。

插入心房的一刹那,周身的疼痛和快感一下子被放大到無窮大………不規則的抽搐激烈地到達了頂峰,喉嚨裡發出「咕………」的一聲。

我感到自己忽然漂浮到空中,往下看,一具優美的軀體在電椅上被藍幽幽的電弧包圍著,蹬踢和抽搐變成了機械的牽動。



11



「妳終於醒了啊!」

我睜開眼睛,看到婷婷正跪在我身邊,看到我醒來終於長出了一口氣,「擔心死我們了!」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我正躺在行刑室的地板上,旁邊就是我剛才受刑的電椅。

媛媛和小也也已經恢復過來了,和大家一塊圍在我的周圍,焦急地看著我。

「知道嗎?妳剛才差點真的死了耶!」

菲菲說道,臉上擔心的神情表露無遺。

「就是啊,我們都聽到妳咽氣的聲音了!」

婷婷補充道,「怎樣?被處決的感覺很爽吧?嘻嘻!」

「還用問嗎?肯定是舒服死了!」

琪琪扁扁嘴,揶揄道。

「還是管好妳自己吧,嘻嘻,妳馬上就要被斬首了哦!」婷婷替我反擊道。

琪琪翻了翻白眼,兀自走到斬首機那邊去了。

燈光下,緊繃著豐滿胴體的皮褲將她優柔的後背曲線完全勾勒出來,渾圓豐滿的臀部緊緊的被包裹著。

經過打磨的光滑皮料被她翹翹的屁股撐得緊繃繃的,發出特有的耀眼金色光澤,隨著她身體無意間的微微晃動,臀部的金色亮澤也不時瑩瑩地閃爍著。

緊身皮褲也把修長雙腿曲線暴露無遺,臀部和大腿結合的地方,以及膝蓋後面的皮料都緊緊地褶皺壓在一起,豐滿結實的大腿內側也勒出好幾條長長的紋線。

而上身雪白的細頸,柔圓的肩頭、性感的後背,平坦的小腹都裸露著,只有一副吊頸式金色皮胸罩裹著堅挺的D杯酥胸,不禁讓人生出些許嫉妒。

俗話說,上斷頭臺之前的女人是最性感的。看來確實不假!

我掙扎著起來,撿起地上的衣物開始穿戴。

受刑後,雙乳比平時脹大了不少,乳頭也很敏感,胸罩背後的扣子已經鬆到了最外面的一排仍然感到很緊。

陰部更是碰不得,陰蒂和大陰唇都腫起老高,被緊身牛仔褲一繃,每走一步都會很疼。

而且尿似乎也已經不受控制,一直在一滴一滴的流出來,很快襠部就濡濕了一小塊。

「哢嚓!」

主人過來,將我的雙手扭到背後又銬上了。

我知道,從今以後,我不再是SAF上海分公司總經理了,我的身份只是一名性奴,一名連生命都不屬於自己、每天都要接受主人用各種刑具蹂躪、最終必須接受槍斃的性奴了。

我有些沮喪,因為我不能再佩戴漂亮的鉑金手鏈了,也不能戴昂貴的玉鐲了,以後手銬將是我唯一的首飾。

但緊扣的手銬,卻又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於是抬頭,朝主人投去感激的目光,然後隨著主人艱難地挪到斬首機旁邊,對琪琪的處決就要開始了。

電子斬首機很雄偉,主體由受刑人承載台和龍門型刀架組成。

承載台大約有2米長,70公分寬,兩側邊向上翹起20公分,呈船型,可以防止受刑人在掙扎時滾下來。

承載台距離地面大約1米高,由底下是複雜的傳動機構支撐著。

龍門刀架在承載台的一端,主體是兩根鋥亮的3米多高垂直的金屬圓柱,與承載台大致等高的部位是受刑人的承頸擋板。

擋板由上下兩塊金屬板組成,下面一塊是固定的,其上端中間有一個半圓形槽口,上面一塊擋板在電機驅動下可以沿著兩個金屬圓柱上下滑動,其下端中間也有一個半圓形槽口,當兩塊擋板合攏時,中間的兩個半圓變成一個完整的圓孔,用於固定受刑人的脖子。

和傳統斬首機承頸擋板不同的是,這個擋板是雙層的,兩面各是3公分厚的鋼板,中間是4公分寬的縫隙,這個擋板大約10公分厚。

刀片落下時,從兩層鋼板間的縫隙處進入,這樣的好處是,可以避免受刑人由於緊張,忘記伸長脖子而使下巴碰到擋板,從而導致刀片落下時割傷下巴。

龍門刀架的頂部是一把鋒利的斜口刀片,刀片不是自由下落的,而是用電力驅動的,比靠重力斷頭有效得多。

斬首機一側還有一個附屬裝置,像一個單人的演講台,其實是斬首機操作控制台,上面有幾個汽車檔位杆一樣的手柄,還有幾個按鈕和開關。

控制台通過一根粗粗的電纜和斬首機相連。

主人在控制台上打開幾個開關,然後往前推動一根手柄。

隨著一陣輕微的「吱吱」聲,那個承載台竟然像自動裝卸卡車支起車鬥那樣慢慢的豎了起來!

等到承載台完全豎起與地面垂直,琪琪慢慢走到承載台跟前,緩緩轉過頭,朝我們大家甜甜的笑了笑,然後一腳踏上承載台下端的踏板,面朝承載台緊貼著站好。

見狀,主人慢慢推動另一根手柄,只見琪琪身子竟然慢慢升高,直到頭部和脖子完全高出承載台的上端邊緣。

原來琪琪站的那塊踏板可以上下升降。

然後,主人將那根用於豎起承載台的手柄往回一拉。

伴隨著「吱吱」聲,承載台開始慢慢放平,最後隨著「哢嗒」一聲完全復位。

這時,琪琪俯臥在承載臺上,而脖子剛好卡在承頸擋板的凹槽裡,下巴則枕在擋板另一側的一塊皮墊上,皮墊前下方地上就是用於裝腦袋的金屬圓桶。

而承載台下方也有一個桶,白色塑膠桶,有一根拇指粗的透明塑膠管從承頸槽那裡一直通到桶裡。

見琪琪身體已經到位,主人又拉了一下另一根手柄,只聽「哢嗒」一聲,上半塊擋板輕輕落下並鎖定,將琪琪的脖子牢牢地固定住了,這意味著,琪琪已不可能活著從斬首機上下來了!

琪琪明白個中道理,身體不由自主的反射性地抽搐了一下,雙腿一下子蹬直,銬在身後的雙手握緊了拳頭。

「好刺激!」

菲菲靠到我身上,喃喃自語。

這時,主人走到龍門架那側,俯身,輕輕地將琪琪的馬尾辮從承頸孔裡理出來:「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主……主人,我想被你奸屍………」 話沒說完,臉卻紅了起來。

「好。」

「謝謝主人!」

主人回到控制台,頓了頓,像下了很大決心似的,按下了一個巨大的紅色按鈕。

頓時,行刑室裡響起了一個低沉的帶有磁性的電子合成男聲:

「受刑人已就位,現在開始行刑。」

「一分鐘準備。」

一分鐘倒計時耶,太刺激了!斬首機上,琪琪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像是要掙脫束縛,更像是由於激動而顫慄。

「三十秒準備。」

「琪琪幸福死了!」菲菲靠在我身上,整個人都癡了。

是啊,琪琪幸福死了!要知道,能夠以自己喜歡的方式接受處決,是我們這些愛好死刑的女孩子的最大幸福啊!

「二十秒準備。」

我向娟娟望去,她是下一個接受處決的人,只見她倚在旁邊的拷問架上,眼睛緊盯著琪琪,臉上寫滿了幸福。

媛媛靠在娟娟身邊,神情複雜,是在思考自己未來如何接受處決嗎?

小也顯得很緊張,她畢竟是第一次參加真正的處決,害怕是正常的。當初媛媛第一次上刑場時,不也被嚇壞了嗎?

婷婷跪在琪琪的身邊,畢竟兩人是最好的姐妹啊,當初說好要永遠在一起的,而現今,妹妹就要先離自己而去了!

「十」

「九」

琪琪的身子繃緊了,呼吸也一下子急促起來,胸脯大幅度地起伏著……

這時她會在想什麼呢?

她會在想晚上被主人奸屍時的情景嗎?

自己無頭的豔屍被主人愛愛真的很美好呢!

「八」

「七」

「六」

下巴離開下面的墊子,琪琪的頭昂了起來,漂亮的雙眸睜得大大的。

時間似乎在那一瞬間變的好慢,琪琪停止了顫抖,彷佛死了心在等待著利刃與脖頸接觸的那一瞬間。

畢竟自己是一個女死刑犯,接受處決是自己的必然歸宿。

「五」

「四」

「三」

「啊----!」 最後時刻到了,琪琪忍不住還是尖叫了起來。

「二」

「一」

「執行!」

「悉----」

金屬和軌道摩擦的聲音,那是刀片落下的聲音。

「嚓!」

混合著刀片與檔板碰撞的獨特金屬撞擊聲。

慘叫聲戛然而止。

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琪琪的頭在一瞬間就與自己雪白細嫩的脖頸分了家,向前畫出了一道短短的拋物線,帶著斷頸處湧出的血花落在前面金屬桶了。

她美麗的秀髮上沾上了不少血跡,秀美的容顏上也綻開了一朵朵可愛的小紅花。

雙眸微睜,失神的看著前方,彷佛正在體會斬首的快樂!

擋板的另一邊,在刀片落下的同時,琪琪的身體猛烈的顫抖了一下,隨即雙腿一蹬,上身角弓反張狀的向上抬起,然後死死的僵住,被砍斷的頸中開始猛烈的噴出美麗的鮮血。

「呼呼呼」

真空泵啟動開啟,將噴灑在擋板上的鮮血瞬間吸走排入下面的塑膠桶內。

琪琪的乳房也隨著身體的搖晃而有彈性的顫動著,她全身的肌肉似乎都緊繃了,反銬在身後的雙手狠狠的往下撐,弄的手銬「喀拉喀拉」的響著,雙肩也因為雙手的動作而往後扳,使的她的雙乳更加驕傲的向前挺起。

漸漸地,顫抖越來越無力,最後,身子一鬆,「啪」的一聲整個身子癱在承載臺上,只剩下金色皮褲包裹下豐腴的臀部牽動著結實的大腿,一蹬一蹬的抽蓄著。

兩隻被銬住的手則軟軟的搭在屁股上,手指還在微微抽動。

慢慢地,雙腿的蹬踢越來越無力,很快變成了全身的「瑟瑟」抖動,頸中的噴泉也變成了涓涓細流。

又過了一小會兒,身體抖動變成了雙腿強直性痙攣,一陣一陣的,腳尖繃直、放鬆,繃直、放鬆,交替進行,持續了大概有一分多鐘,然後漸漸變成有一搭沒一搭的抽搐。

這樣又過了幾分鐘,斷頸中再無鮮血流出,「嗒」的一聲,真空泵也自動停止了。

琪琪那迷人的豔屍不再動彈,只有那仍然翹挺的豐臀偶爾還會微微抽蓄一下。



12 (大結局)



一樓大廳。

在琪琪被處決後,姐妹們跪在她的豔屍周圍,共同度過了一小時。

我們每個人都被她那淒美的豔屍征服了,我們每個人都暗暗發誓,一定要儘快接受處決,儘快成為豔屍。

我們商定,以後我們互稱豔屍,比如豔屍李紅,豔屍姜婷婷,豔屍顧菲菲。

經主人再三催促,我們才戀戀不捨地回到一樓大廳,因為下面該輪到林娟娟了。

要不是怕耽誤娟娟的刑期,說實話,我們還都不願意離開琪琪呢!

在上樓的電梯上,主人說,娟娟姐希望能夠和真正的死刑犯上刑場那樣處決她,所以他聯繫了江蘇一家同好俱樂部,邀請他們派十四個男會員充當行刑武警。

一進入大廳,我就看到有十四名武警打扮的小夥子坐在沙發上,見我們進來,「啪」的一聲,一齊站起來立正相迎。

哇,一群好帥的小夥子,20歲左右,個個一米八,酷斃了!

「我給你們介紹!」

主人把我們帶到小夥子們跟前說道。

「你……!」

我盯著其中一個小夥子失聲叫起來。

「啊,你……!」

那個被我盯的小夥子愣了一下,緊跟著也驚訝地叫起來。

「怎麼你們認識?」

主人不解地問道。

「應凱!」

「小應怎麼是你?!」

這時娟娟和媛媛也相繼驚叫起來。

原來那個被娟娟和媛媛稱為「應凱」的小夥子竟然就是上次我在南京給張莉陪刑時捆綁我的那個武警戰士!

天哪!

他可是個原裝貨啊!

於是我把那次陪刑時發生的故事挑重點說了一遍。

「嘻嘻,原來這樣啊,這個世界真是挺小的!」婷婷聽罷總結道。

「是啊!不過也挺好的,我們還沒有被真正的武警綁過呢,等下你綁我行不?嘻嘻!」 菲菲開心地說道。

「行啊,沒問題!」

應凱一邊說一邊走到我跟前,「哈哈!我當時就猜媛媛姐和妳可能就是同好,可沒想到林少校也是同好,哈哈!」

一番話將林家姐妹羞得直往門外躲。

婷婷和菲菲忙跑上幾步攔住她們:「姐姐想逃啊?不想被槍斃了啊?嘻嘻!」

聽到「槍斃」兩字,娟娟才停住腳步,嗨,反正就要被處決了,以後也不會再碰面了,還怕什麼難為情啊!

我們很快和小夥子們熟絡起來。

原來應凱在參加了幾次刑場處決行動後,對槍斃女犯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於是在網上買了偷拍器材,在以後的處決行動中偷偷拍了一些槍斃女犯的現場視頻,除了常常拿出來自己欣賞外,還傳了一部分到網上。

這些來自刑場的第一手視頻很快引起了江蘇這個同好俱樂部的注意,並想方設法找到了他,將他吸收為俱樂部的鉑金會員。

「上次妳陪綁的那個叫張莉的女犯也是同好吧?」介紹完自己,應凱將話鋒一轉,問道。

「對呀!被你看出來了啊?」 我承認道。

「別的死刑犯上刑場,那是嚇得魂都沒了,哪有像妳們倆那麼鎮定自若的?呵呵!」

「張莉是媛媛姐『自殺援助群』裡的同好,她能夠被槍斃還是媛媛姐安排的呢,厲害吧?嘻嘻!」

「這個倒沒想到!我只是猜想媛姐自己肯定也是同好,否則不會這麼頻繁地上刑場陪綁,呵呵!」

「不光是媛媛姐啦,她的姐姐娟娟姐也是哦!」

「林少校確實讓我吃驚,」說到這裡,他抬頭遠遠望著林娟娟,「更沒想到今天處決的是她!」

「娟娟姐、媛媛姐,妳們過來啊!」 我站起來衝林家姐妹喊道。

兩人扭忸怩妮地走過來,臉上紅紅的。

「林上校好!」

應凱本能的站起來,「啪」的一個立正,對林娟娟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大廳裡所有人的目光一齊射向這邊。

「呀……」林娟娟一下鬧了一個大紅臉,羞得直往媛媛背後躲。

「娟娟姐,還害羞呀?嘻嘻!等一會上了刑場,槍一響,什麼都結束了,有什麼好難為情的呀!」我笑道。

應凱也發現有點尷尬,便訕訕地笑著,搓了搓手,道:「不好意思啊,娟姐,剛才條件反射了……」

「沒事沒事!」媛媛出來打圓場,「不錯啊,你挺行啊,隱蔽的挺深啊,嘻嘻,姐都沒發覺呢!」

「呵呵………」

「等會誰是行刑手啊?不會是你吧?」媛媛問。

「報告媛姐,是我!」

這次應凱是故意,他站起來又是「啪」的一個立正,想媛媛報告道。

哄堂大笑。

「等會行刑時用心點,讓我姐好好享受!」媛媛對應凱說道。

「是,保證完成任務!」

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主人,行刑時間是幾點啊?」笑聲中,婷婷問道。

「下午三點,還有好幾個小時呢!」主人回答道。

「先將我們上綁吧,我們都想嘗嘗真正的死刑綁呢!求你啦,主人!」

婷婷瞟了瞟放在屋角的亡命牌,撒嬌般地要求道。

「行!」

主人說著,給我們一一打開手銬。

「我要他綁!」菲菲指了指應凱。

「我也是!」婷婷不敢落後。

「我也要應凱!」小也也勇敢地上前一步。

主人抱歉地看著應凱:「你看,那只好辛苦你了……」

「行,沒問題。」

於是應凱抖開麻繩,開始給我們上綁。其餘人站在一旁嘻嘻哈哈地看著熱鬧。

第一個受綁的是菲菲。她自覺地把雙手放到了背後,應凱拿起一根繩子,對折了一下,又在中間打個結做了個小繩圈。

他把繩子披在菲菲肩上,那個繩圈剛好在她脖子後面。

只見菲菲一接觸繩子,就像觸電一樣,身子就激靈了一下。

還沒等她回過神來,脖子上就被勒上了繩子,然後繩子從腋下穿過,開始在胳膊上繞圈,從上臂一直繞到下臂,然後在手腕處打結,把雙手捆在一起。

接著,應凱把繩子穿過脖子後的那個繩圈,把繩子往下一拉,這一拉一下子把各處的繩子都收緊了,雙手也被吊了起來。

菲菲立刻覺得全身緊繃繃的,脖子也給緊緊地勒住了,被迫抬頭挺胸。

應凱把多餘的繩子繞在背後的繩子上,最後又在手腕上系了系,終於完成了捆綁。

整個捆綁過程中,應凱下手很重,繩子每抽緊一下,菲菲的臉也跟著會抽搐一下。

但是當她被綁好後,那神態卻令人感到十分精神,緊勒脖子的繩子迫使她昂起了美麗的臉龐,緊勒雙肩的繩子迫使她挺起了豐滿的胸脯,緊縛雙臂的繩子迫使她展示出窈窕的身段。

上綁完畢,又給菲菲插上了長長的木質亡命牌,上面寫著:槍斃死刑犯顧菲菲,在顧菲菲三個字上還打了一個大大的紅色叉叉。

「太美了!」婷婷不禁讚歎起來。

「這個就叫『披頸勒肩五花執行式』吧?」小也問道。

「對啊!漂亮吧?」媛媛回答道。

隨後,我們一個接一個接受了捆綁。雖然我們在受綁過程中都很配合,但綁完我們六人,我看到應凱的額頭已經微微滲出了汗珠。

…………

下午兩點半,下山吃飯去的主人和小夥子們回來了,而此期間,我們六個女死刑犯被關押在地下VIP牢房中與琪琪相伴,看著眼前的豔屍,想著過一會自己也要成為豔屍,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

「武警戰士」兩人一組,將我們從牢房提出,押著我們前往刑場。

他們一邊一個一手拽著我們的胳膊,一手狠狠地壓著我們肩膀,將我們腰壓得低低的,跌跌撞撞的幾乎被架著走。

應凱腰裡別著手槍,手裡提著95-1自動步槍,和主人一起走在隊伍的最後。

另有一名小夥子擔任指揮員,走在隊伍最前面。

刑場到了,原來就是早上我溜達時到過的那個鐵絲網圍起來的「球場」。

「跪下!」指揮員發出命令。

我們六個女孩一下子被「武警戰士」壓制著齊刷刷跪倒在刑場的黃土地面上,頭被按得很低,頭髮垂下來已經碰到了地面。

應凱在我們身後不遠的地方檢查著槍械和彈夾,不時發出「卡啦卡啦」的聲音。

我忍不住想回頭看看,壓制我的小夥子用膝蓋往我背上一頂,將我手臂往上一抬,「老實點!」他嚴厲地說道。

「啊!」我疼得慘叫起來。

「根據最高人民法院下達的死刑執行命令,現對罪犯林娟娟執行槍決!」指揮員高聲宣佈道。

聽到命令,兩名負責解押林娟娟的「武警戰士」將她的胳膊猛地往上一提,讓她跪直了身體。

然後拔掉亡命牌,丟在一旁,上面「槍斃死刑犯林娟娟」幾個大字鮮豔奪目。

「罪犯林娟娟,馬上就要對妳執行槍決,妳還有什麼遺言需要交代的嗎?」

指揮員走到她跟前,問道。

「沒有了,我服從死刑判決………」

林娟娟揚起頭,看了一眼這個用鐵絲網圍起來的的小小的刑場,又扭頭看了看跪在旁邊的我們,最後目光停留在自己的亡命牌上。

這是一種愛戀的目光,她知道,身為武警少校的她,由於另類愛好,她的生命就要結束在這刑場上了,她馬上就要嘗到子彈的滋味了,馬上就要變成嚮往已久的真正的豔屍了!

「準備執行!」

指揮員往邊上後退一步,高聲發出口令。

應凱操起95-1式自動步槍,一個箭步站到林娟娟身後一米處,槍口對了她的後背。

娟娟感到後背一陣抽搐,雙乳也脹了起來,她清楚地知道5.8mm覆銅鋼芯彈對身體的毀傷效果。

「預備!」

應凱拉了一下槍銓,「卡啦」一聲子彈上膛了。

壓著我肩膀的兩「武警」手上用力似乎小了一點,於是我稍稍扭過頭,緊張的盯著即將斃命的娟娟。

「放!」

隨著震耳的槍聲,兩個「武警」同時放開手,並向兩邊跳開。

子彈挾著火藥爆炸的氣浪穿身而過,「呼」的一下,在娟娟豐滿的右前胸噴薄而出。

「啊!----」

娟娟慘叫著,身子猛地一挺,臉向上仰了一下,便重重地一頭栽倒在地上。

併攏的雙腿先是往上彈了一下,然後猛地蹬直,接著左腿保持蹬直狀態,右腿開始一下一下蹬踢。

綁在背後的雙手十指也是一下張開,一下握拳。

她的半邊臉貼在地上,面朝向我這邊,眼睛瞪的大大的,充滿了驚訝和滿足。

沒幾秒,她的嘴裡發出「咕嚕咕嚕」的嗆聲,口鼻處隨著呼吸不斷有鮮血噴出來。

我的心「怦怦」地跳著,子彈真的太厲害了!

一秒鐘前還好好跪著的女孩,一秒鐘後已經倒地了!

這一槍應該是打穿右肺了!

開放性血氣胸!

這是我第二次這麼近距離看槍斃女犯,這真是一種殘酷的美麗!

那個指揮員用腳尖勾住娟娟身體的一側,將她翻過來成仰臥狀態。

只見她豐滿的右側乳房上出現了一個酒杯大的血洞,上面除了血污,還沾滿了黃土。

緊身牛仔褲的膝蓋和大腿前側也沾滿了黃土,襠部有手掌大小的一塊濕斑,難道中彈後這麼快就失禁了?

翻身,牽動了胸部的傷口,劇烈疼痛讓她全身一陣一陣痙攣著,雙腿蹬得筆直,臀部一抬一抬的不停聳動,好慘啊!

我不禁想起了張莉受刑時的情景,同樣是槍斃,打頭部死得太快了啊,根本來不及享受。

而打胸部,不但受刑人本人可以有充分的時間體驗中彈的快美,而且還會給旁邊觀刑的人帶來無邊的視覺盛宴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娟娟仍頑強地堅持著,掙扎著。

她的呼吸很急促,胸脯快速地起伏著,喉嚨裡不時發出「咯咯」的窒息聲。

該補槍了吧?我想。

誰知指揮員卻拿來一根40公分長筷子粗細的金屬棒,插進娟娟胸前的彈孔裡使勁攪動一下。

痛極的她,整個身子像篩糠一樣快速抖動起來,手足不斷抽搐,嘴裡更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

啊,怎麼能這樣!

我剛想抗議,但轉念一想,誰讓我們是死刑犯呢,將我們弄死,是唯一的目的和結果啊!

指揮員見金屬棒攪動也不起作用,便起身示意補槍。

應凱掏出手槍,單腿跪在娟娟身旁,槍口頂著她那高高隆起的左乳,扣動了扳機。

啊,終於要補槍了!

娟娟姐似乎也感覺到了,她微微挺起胸脯,將自己驕傲的乳房迎向應凱黑洞洞的槍口。

「砰!」

緊身T恤和胸罩的布料在烈焰中碎裂、捲曲,飛濺,凝脂般潔白的乳房上出現了一個直徑5公分的黑色彈暈和中間火山般隆起的血洞。

「啊」

隨著一聲慘叫,娟娟雙眸一下睜得大大的,身子一下挺起,臀部高高抬起,隨即又重重地摔在地上,然後雙腿猛地蹬直,堅持了幾秒鐘後,隨著喉嚨裡「咕……啊……」一聲,頭向一側歪去,四肢痙攣性的抽搐了幾下,慢慢歸於平靜,臉上露出了幸福和滿足的微笑。

指揮員翻開娟娟的瞳孔,看了看,宣佈道:「犯人林娟娟瞳孔已放大、固定,對光反應消失,」

說著抬腕看了看手錶,「死亡時間:15時12分,行刑完成!」

「根據最高人民法院下達的死刑執行命令,現對罪犯林媛媛執行槍決!」

「砰!」

「根據最高人民法院下達的死刑執行命令,現對罪犯姜婷婷執行槍決!」

「砰!」

「根據最高人民法院下達的死刑執行命令,現對罪犯顧菲菲執行槍決!」

「砰!」

「根據最高人民法院下達的死刑執行命令,現對罪犯鄭也執行槍決!」

「砰!」

「根據最高人民法院下達的死刑執行命令,現對罪犯李紅執行槍決!」

「砰!」

像被一輛卡車撞上,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前飛了出去。

就在我中彈的一刹那,一股熱流在體內爆發,就像在乳房和陰部同時爆炸幾萬顆微型炸彈,然後陰道一酸,淫水狠狠的噴了出來!

高潮是一種奇妙的東西,痛並快樂著,我的身體抽搐起來,一雙美腿顫抖在地面上摩擦著蹬踢、痙攣。

一切,就和自己預料的一樣。

只是這樣的感覺也太刻骨銘心了。

「被橡皮子彈打出潮吹了?!」

這是我失去知覺前聽到的最後的聲音………

......

三個月後,我辭去了SAF上海分公司總經理職務,來到主人的莊園,成了主人的一名專職性奴。

一周後,紐西蘭恒天然公司乳粉污染事件爆發,SAF公司產品再次躺著中槍。

不過,這已經和我無關了,讓新上任的總經理去煩惱吧,嘻嘻………

回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