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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之戀

                                                                         简体版

作者:高仔

費倫特.華考斯基也是這波不景氣風潮下的受害者。雖然他是這個男女數量失衡的新世紀中,幸運得以生為項果僅存的少數男性之一,享有種種特權而且頂著音樂家的頭銜與光環,但是景氣寒風卻令他失去了許多的學生───她們之中的大多數都被家長宰殺或賣掉了,在這時節裡少一張口就是節省一點開支。

看在熱心投身於造育人材事業的費倫特眼中,原本能在歌劇舞台上一展歌喉的少女被斬首串成烤全女搬上餐桌、瞭解如何彈得一手好鋼琴的天才女孩被剁成肉塊秤斤論兩地在菜市場作為生鮮食品賣出、他見過最會拉小提琴的學生甚至被賣給飼料場,送進了絞肉機裡作成豬飼料…這實在是天大的浪費。

然而,手頭同樣拮据的費倫特也對她們的悲慘遭遇愛莫能助,養活一個女孩需要不少錢,並不是現在的他勉強足以糊口的收入能支撐的。畢竟這就是時代的潮流,隨著不景氣的寒風越吹越冷,被家長大量拋售賤賣的女孩們也越來越不值錢了。

音樂教室門外的電鈴聲響起,他從感嘆中起身,來到玄關應門。門打開之後,一個提著彬彬有禮的金髮少女出現在費倫特面前。

她有著一頭奶油色的金黃長髮,整齊地梳成了三七分,遮住了耳朵的兩鬢還綁上了可愛的蝴蝶結。或許是因為外頭的天氣與最近的壞景氣一樣冷,她身上穿著一件用料精緻的雙排扣呢料風衣,領口還披了一條圍巾;這件大衣對她來講明顯有些太大了,以致於袖口就算反摺了一段,還是遮住了她那雙小手的大半,只露出幾根優雅的指尖。

雖然這位金髮少女的裙子只到膝蓋那麼長,但看得出來羊毛製的高筒襪把她那對瘦長的雙腿保護得很好,腳上踩著真皮製的厚底長靴,讓她不至於在外頭積雪的路面上被凍著了,看得出來她的父親對她是呵護得無微不至。

「華考斯基老師晚安。」金髮少女有些靦腆地低頭,向她的音樂老師打招呼。

「晚安,愛爾佳。」他注意到少女臉上有些不自然的表情,於是開始感到有一絲不好的預感:「妳今天看起來好像有點緊張啊,不妨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吧?」

「這個…」

「還有,妳的樂器箱呢?我跟妳說過今天應該是要練習小提琴而不是鋼琴啊。」

被費倫特指出這些異常之處後,愛爾佳解開了她脖子上的圍巾,將圍巾抱在手上纏繞著來掩飾不安,面露羞紅有些慚愧地低下頭去。

她小聲地坦承道:「是這樣的,我父親決定在這個週末把我帶去市場屠宰,或是賣給飼料廠。所以今天我是來跟老師辭退以後的課程的…」

費倫特忽然感到有如五雷轟頂。他抓住少女的肩膀搖了搖,認真地盯著她:「能不能請他多考慮一下呢?奧斯特拉華音樂學院下個月就會開始接受推薦入學了,我可以保證,妳的資值一定能得到助學獎金,妳的父親再怎麼吝嗇也不必為開支傷腦筋啊。」

不過她的父親顯然也是經過深思熟慮才作此打算的,愛爾佳慢慢地用非常小聲但卻很清楚的語調,向老師解釋這一切的經過。

「父親的公司週轉不靈,手邊的現金也不夠撐到下個月,再這樣下去他會破產的。實際上,父親昨天就已經把母親帶到銀行去抵押貸款了,如果不是我還沒到法定的抵押年齡,他也會把我拿去抵押的。我還太小了所以只能被屠宰。」

「…那真是太糟了。」

聽了愛爾佳的話之後,費倫特按住了自己的太陽穴,露出了頭痛的表情。

或許這就是消費型社會的弊病吧。為了刺激經濟成長,王國如同其他歐美國家那樣鼓勵民眾消費而非儲蓄,所以當碰到這種危機時,不論是富裕或是貧窮階級,他們的手頭上都沒有足夠的資金來週轉應急。話雖如此,錢就算存著大概也會被通貨膨漲吃掉,因此根本找不到平時存錢以備無患的理由。

於是到了週期性的不景氣發作時,就容易看到有教養的貴族千金小姐和普通中產階級的少女拴在一起,用卡車載去傳統市場,一視同仁地被斬首切塊、成為肉出售的場面。

愛爾佳看著面有難色的費倫特,鼓起勇氣來,出聲引起老師的注意力。

「華考斯基老師,如果可以的話,請你答應我一件事好嗎?」

「說吧,愛爾佳。」

「可以請您買下我嗎?我是說,跟我父親買下我,作為肉畜來宰殺。」

費倫特愣住了,他有些反應不過來:「啊?妳在說些什麼?」

「如果能幫助父親渡過難關的話,只要多一點可能性,或許都會比現在更好。」愛爾佳緊張地握緊了雙拳,舉在胸口前,這是她認真激動時習慣的不自覺反射動作。費倫特也看得出來她是盡其所能地想要為她的父親與家庭貢獻一點心力。她繼續解釋道:「我知道我的肉並不多,如果在市場或飼料廠秤斤賣的話也賣不到幾個錢,但我想老師你一定有辦法出高一些的價錢的。」

───不,不能讓這種事發生,愛爾佳是我的學生。費倫特抱持著最後一絲希望,他拿起計算機按著鍵盤,鼓起勇氣來,打算賭上他這個月的生活費來拯救這個少女。

「我答應,不過是以買下妳之後讓我們倆撐到下個月作前提,不到最後關頭絕不考慮把妳殺死。」

「喔、老師…這怎麼能…」

聽了費倫特的話之後,愛爾佳感到很困窘地按著自己的小腦袋,但是費倫特拍了拍她的額頭,用沉穩的聲音鼓勵道:「要堅持住,好嗎?」

愛爾佳張著嘴巴想要說些什麼,但卻又哽咽了起來,她擦了擦泛紅的眼眶,點點頭,用感激而崇拜的目光望著她的音樂老師。

費倫特打電話到愛爾佳的家裡去,一如所料的是由她的父親接了電話,畢竟那位當初起意把愛爾佳送來學音樂的漂亮太太,這時恐怕已經被銀行拍賣,成了市場上的一堆肉了。費倫特起先是保持紳士風度地與這位老朋友平穩的打招呼與寒暄,不過一開始講價論錢時很快就變了調。

費倫特對於對方曖昧不明又死要錢的態度到了忍受的極點,他氣得臉紅脖子粗地喊道:「你這混帳,撐不下去就乖乖破產,再想辦法再重新開始啊!不然就到路邊去乞討,像個男人吧,給我想想辦法!」

「但是…請原諒我,我是個軟弱的人。我真的沒有辦法。如果你不願意買下她的話,我也只好把她想個其他的辦法賣掉───你也知道的,公司要過到月底,我手頭上實在是…」

話筒另一頭傳來有些軟弱但又絕望的聲音,這讓費倫特更加的憤怒了,如果對方大發雷霆的話,或許還能讓費倫特感到有一絲的振奮感,但如今這種搖尾乞憐般的哀求聲讓他察覺了自己不過是在插手一個沒用男人的家務事而已。

「只要你少開四五百塊錢的價,愛爾佳就有可能活下去啊!你還不懂嗎!我警告你,如果再跟我用那種口氣…」

快氣炸的費倫特即將向話筒另一頭的男人爆發時,淚眼汪汪的愛爾佳從背後抱住了費倫特的腰,小聲而顫抖地喃喃道:「老師…這樣就夠了。」

「愛爾佳…」

金髮少女那對可憐而清徹的眸子是擊潰費倫特的最後一顆子彈,他垂下了肩膀,就像是接受了無條件投降。

於是,費倫特和愛爾佳的父親談妥了,他最後同意用兩千歐元的價碼買下愛爾佳,而且不包括她身上的衣物。這大概高出了愛爾佳作為一個女畜,在氾濫成災的肉品市場上應有行情足足一倍。

雖然費倫特有考慮過買下愛爾佳之後,跟她一起努力撐到月底,到時侯就能把她推薦進音樂學院裡,讓愛爾佳能撐過這場殘酷的景氣寒冬,但不管怎麼計算,費倫特在買下愛爾佳以後,口袋裡還是擠不出足夠的錢能讓他作到這一點。

看著費倫特苦惱的模樣,愛爾佳也能夠理解老師的想法,善解人意的她於是開口想要安慰對方:「老師,沒關係,我能理解的…」

費倫特別過頭去,似乎是在逃避愛爾佳的眼神。愛爾佳連忙上前,牽住老師的雙手,激動地對他說道:「實際上您已經幫了我大忙,真的,我不知道該如何感謝您才好!」

「不是那樣的問題…虧我還誇下海口!什麼嘛!結果我也只是…」

這讓費倫特感到有點諷刺,兩千歐元在以前也不過是一個女孩上兩個月音樂課的學費,現在他自己和女孩的家長卻連這點錢都弄不出來。因此他別無選擇,只得把愛爾佳殺了、作成肉來吃。

費倫特努力地說服自己,至少這比起讓愛爾佳被丟進絞碎機裡作成粗絞肉要好得多了。但、有那麼容易騙過自己嗎?費倫特被深深的自我厭惡感所侵蝕著,這令他感到有點喘不過氣來,因此在起居室裡的鋼琴前方坐了下來,閉上眼睛用手抱住自己的頭,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這時候,愛爾佳靜靜地走到費倫特身旁,深呼吸了一口氣,努力墊起腳尖以彌補她跟老師之間的身長差,然後伸出雙手托起了費倫特的臉。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的費倫特,看著愛爾佳害羞而專注地,將她那對粉嫩的雙唇貼了上來。

這是愛爾佳的初吻,她笨拙地吻上了費倫特,而她的老師則是因為慌張而一時沒了想法,過了好半晌才伸出手,從背後抱緊了愛爾佳;於是倆人就這麼笨拙地擁吻在一起。

最後,愛爾佳主動結束了這個動作,她漸漸放開雙手,對費倫特低聲說道:「沒關係,有這份心意就足夠了,我真的很感謝你,老師。能選擇被喜歡的人吃掉,或許也是一種歸宿…啊。」

因為一時露了口風,不小心溜出了心裡話的愛爾佳,頓時額頭與雙頰變得像是電熨斗般的滾燙,她羞澀地垂下頭去。

這次換費倫特托起她的下巴,主動在愛爾佳的嘴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雖然只是短暫幾秒鐘的一次身體接觸,但她明確感受到了老師對於她告白的正面回應,於是讓她感覺有些情不自禁地軟了雙腿,愛爾佳於是坐到了費倫特的膝蓋上。

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倆人似乎都有些尷尬,誰也不敢先開口,只是靜靜地感受著彼此的體溫。這個年輕的音樂老師並非第一次愛上女人,也並非沒和女性發生過關係,他大學時代和同學搞上的、吃掉的女孩就像其他同學一樣多,但是被女性表白愛意可能還是第一次。

「…我今晚就會被屠宰嗎?」為了擺脫尷尬,愛爾佳小聲地改變了話題。

費倫特露出了今日他第一次的笑容:「還是等明天吧,我累了,天色晚了,而且這裡還有妳。」

對於剛才發生的一切還感到有些迷茫,愛爾佳希望確認老師的意思:「老師…你願意接納我?」

「嗯,我想佔有妳的一切。我愛妳,愛爾佳。」費倫特在金髮少女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我也愛你,華考斯基老師…不,費倫特。」得到了老師的口頭承諾之後,愛爾佳的作風變得逐漸大膽起來,她得寸進尺地用名字來稱呼他了。

費倫特明確地感受到,他褲襠之間有塊東西漲起來了,眼前這位有些害羞的少女,以及那純純的天真愛情,都令費倫特感到興奮不已,「我想上妳,愛爾佳。」

「如果是老師…是費倫特的話…就可以…」

在愛爾佳點頭接受之後,費倫特雙手抱著她,像對待公主一般地將她帶上了音樂教室的二樓,同時也是自己的起居間。費倫特把愛爾佳輕輕放在單人床上,然後一個一個扣子地解開愛爾佳身上套的大風衣,露出底下打了條黑領帶的白襯衫,白襯衫底下隱約可以看到粉紅色的乳罩若隱若現。

愛爾佳把費倫特的手推開,「我、我自己來吧…所、所以,可以請你轉過去嗎?」

「沒關係,妳想怎麼作、就怎麼作吧。」

也許是因為對於學生出手的罪惡感吧,費倫特依著愛爾佳的話鬆開了手,轉過身去解開腰帶,脫下自己的褲子與襯衫,過了不久之後,脫得精光的費倫特轉過身來,看著跪坐在床上,有些緊張而笨拙地脫下內褲與襪子的愛爾佳,但稍後又連忙轉過頭去,並為自己一時的好奇心感到更深的後悔。

「可、可以了…」

直到愛爾佳結結巴巴地開口,費倫特才轉過頭來,看著他的學生就像是在等著老師批改樂理作業與說教那樣,直挺挺且雙手緊貼大腿立正似地躺在床上,即使此時臉紅到像是著火的愛爾佳身上沒有半件衣物遮蔽───這令費倫特不自覺地笑了出來。

「等一下!你…你為什麼…有、有那麼無趣嗎…」因為看到費倫特的笑容,令躺在床上的少女困窘地發出抗議聲,這令原本期待著浪漫時刻到來的她,感到非常挫折兼氣餒。

「不是那樣的,只是覺得妳太過緊繃了,簡直就像一把還沒調弦的小提琴那樣。」

費倫特在愛爾佳身旁坐下,伸出手來,輕輕撫過少女赤裸而光滑的嬌軀,從她那柔嫩緊閉的肉縫,劃過腰與肚臍,然後停留在她那兩點裝飾在平坦胸部上的乳頭,讓愛爾佳緊張地尖叫出聲。

「呀啊…!」

「瞧,調音過後好多了,不是嗎?」

聽到小姑娘害羞的叫聲後,費倫特把頭湊近她臉邊開玩笑道。愛爾佳這時也瞭解了先前費倫特說她太過緊繃的意義何在,蜷曲著身子在床子呵呵地笑了起來,接著費倫特撲了上去搔愛爾佳的癢,倆人就像新婚的小夫妻那樣打打鬧鬧,臉上滿是笑容。

在小孩子打鬧、嘻笑、搔癢般的玩鬧之後幾分鐘,愛爾佳又一次地撲到了費倫特的身上,不過這次臉正好湊到了他高高豎立的陽具上,不管是盯著這團黑乎乎的東西看的愛爾佳,還是被她盯著看的費倫特都一時間顯得十分尷尬。

「呃,抱歉…」費倫特首先開口,但是愛爾佳卻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伸出她的小手抓住了那硬直的肉根。

「…沒關係,讓我來吧。」

她張口含住了費倫特的男根,但接下來卻似乎不知道該做什麼。]

「唔?嗯?咦…」

看著她一臉迷惑的神情,費倫特忍住嘲笑她的念頭,耐心地告訴她:「先試著舔舔看,不要光用含著的…對對對,就是這樣。」

接著,費倫特又告訴了愛爾佳如何去吸吮、搓弄、和以手指摳弄刺激男人生殖器的方法。雖然沒有講出來,但是費倫特與愛爾佳都很想笑,搞了半天他倆就算來到床上,也還是扮演著老師與學生的角色。

「…也許我還是得繼續叫你老師呢。」

「說的沒錯,雖然沒有更多練習的時間了。」對於愛爾佳雖然投入感情但卻沒什麼成效的口交感到失望,費倫特索性把她翻了過來,然後伸長舌頭舔食她那光溜溜的陰戶之口。

「呀啊啊啊───!那、那裡是…」

濕滑溫熱的舌尖劃過少女兩股間的敏感帶,挑逗著陰唇上小小的肉蒂。唾液能夠在稍微的性交中扮演起潤滑劑的作用,畢竟身為一個十四歲少女,愛爾佳的陰道必然是尚未發育完全而狹窄緊緻的。

在這陣令人呼吸急促、心跳加快的電擊般酥麻觸感中,愛爾佳追逐著那令人興奮的快感,不知不覺中忽然湧上來了一陣尿意───但是,從她兩股之間洩出的不是黃色的尿液,而是透明的黏稠淫水。

費倫特伸手搓了搓這團愛液,認為時機差不多了,於是把頭湊近了氣喘呼呼的愛爾佳耳際,小聲說悄悄話:「準備好了嗎,我要插入妳了。」

愛爾佳沒有答話,但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費倫特把他飽漲挺立但卻無處可去的陰莖抓著,小心調整著角度,然後突入了愛爾佳的蜜穴。

強烈的疼痛感襲擊著愛爾佳的下體,雖然費倫特不是一次插到底而是慢慢地深入挺進,但還是令她雙手抓住床單急促地喘氣著,眼眶也都已經紅了,淚水從她臉頰兩側流淌而下。

「嗚…」

「會痛嗎?很痛的話我馬上就停止…」

「不、不要緊的!」雖然費倫特想要表達他的關心,但是愛爾佳卻擦了擦眼淚急忙回答:「我已經有心理準備,這是好不容易才有機會,能和你一起…」

「別逞強,我們慢慢來。」費倫特還是把那根深入愛爾佳體內的肉棒拔了出來,紅色的貞血和黏答答的愛液混合著流淌出愛爾佳被撐開的肉穴。

倆人又繼續深吻和愛撫了幾分鐘之後,費倫特再次插入了愛爾佳,因為先前的破瓜,再加上這一次她顯然比較放鬆,所以愛爾佳臉上開始逐漸露出了因為喜悅而失神的淫蕩表情。

費倫特覺得這是來正格的好時機,於是在愛爾佳的陰道裡淺淺地來回抽插,令初嘗性愛的年輕少女難以消受地「啊、啊」浪叫起來,嘴裡呢喃著一些不太清楚的呻吟聲。

少女狹窄而滑嫩的陰道緊緊包裹著費倫特的陽根,她基於女性的本能掙扎搖晃著臀部的動作,更加刺激著被溫暖而柔嫩的肉穴所緊咬不放的陰莖,費倫特於是更加猛力的插入她體內的深處,接著用兩手抱住愛爾佳,將她翻轉了過來,再提起她的腰,讓她背對自己形成一個後背位。

最後,終於無法再緊憋下去的費倫特用力頂入了愛爾佳的陰道,在她的子宮裡注入了大量濃稠溫熱的精華,隨即愛爾佳便軟癱下去趴在床上,費倫特也擦拭額頭上的汗水,從少女的肉穴中抽出命根子喘了口氣。

在大概三十秒過後,費倫特才有多餘的注意力移到一頭趴在床上的愛爾佳:「如何?沒有被嚇到吧。」

她轉過頭來側臉注視著費倫特,出乎他意料之外的,雖然愛爾佳的眼淚鼻涕都流出來了,但是臉頰與嘴角都透露著幸福的笑容。

愛爾佳用手撐起身子,坐了起來,依偎在費倫特的懷中:「好大、好溫暖、好舒服…我們…能夠再來一次嗎?」

「我的小天使,當然是沒有問題。」費倫特語畢,又與愛爾佳接吻,接著把她的一隻腳抬起來,從側面插入這個性慾強烈的小姑娘體中,直插得她哇哇大叫。

一整個晚上,這對有如情侶的師生都在床上激情的性愛,盡管早已不是處男,但費倫特從來沒有跟任何女人玩得這麼瘋過。費倫特在她體內射精了五次之多,換了十幾種不同的姿勢,最後倆人精疲力竭,才抱在一起,蓋同一條被子在同一張床上相擁入睡。

費倫特作了一個夢。

他夢見自己牽著愛爾佳的手,將她送進了音樂學院的大門。

在那之後,費倫特張開雙臂歡迎著手拿畢業證書的少女,抱起她旋轉著腳步。

倆人都笑得非常開心。

費倫特把愛爾佳放下來時,她身上的制服換成了婚禮新娘的白紗。

看著愛爾佳那完全沒有長大的笑臉,費倫特還是情不自禁地為她送上愛的一吻。

即使知道這是夢,但他還是想抓住那小小的幸福。

即使在夢裡也好───結婚進行曲響起,送著倆人走上紅地毯。

───隔天早上,費倫特恢復神智睜開眼睛時,聽到了一陣悅耳的鋼琴聲。

「那是…」

他穿回內褲,披上襯衫順著琴聲走到了樓下的音樂教室,然後看到了愛爾佳那頭淡金色的長髮披在後腦杓的背影。費倫特想要從背後走近她,但卻因為踢到一張椅子發出的聲音而吸引了愛爾佳回頭,琴聲也戛然而止。

「啊,老師,因為看到你睡得很熟,所以我…」

顯然也是剛起床的愛爾佳也披著一件只扣了兩三個扣子的白襯衫,並沒有穿上內衣內褲,也沒打領帶。

「沒關係,妳繼續彈吧。」費倫特走近看了一下鋼琴上擺放的樂譜,「是郭德堡變奏曲嗎?」

「嗯嗯,剛好樂譜放在桌上,就順手拿來彈了。雖然彈過很多巴哈其他的作品,但我是第一次彈這首曲子呢…」

聽了愛爾佳的解釋之後,費倫特忍不住笑了起來:「說起來真好笑,妳用這首曲子叫醒了我,但是當初這首曲子是巴哈創作來幫人治療失眠用的安眠曲呢。」

「咦?真的嗎?」

「是啊,他若地下有知一定會很傷腦筋的。這個故事要從那位失眠的伯爵開始說起…」

就如往常一般,費倫特開始聊起了很久以前的故事,他那天馬行空的隨興聊天,卻令愛爾佳感到心向神往,崇拜無比。不過費倫特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開口改變話題:「吃點早餐吧…那妳想吃些什麼?」

「不用了,反正我今天就要被屠宰了,不是嗎?」

愛爾佳這一番話把費倫特拉回到現實世界。

費倫特並不懂得如何屠宰女孩,他甚至連昆蟲都沒殺過,因此只得委諸專業人士,正如同人們找來專家付他們錢來演奏音樂那樣。

他把愛爾佳帶往人聲喧囂的市場,因為不景氣的緣故,便宜且優質的女孩肉取代了市場上其他的牲畜和海產,使得現在市場裡隨處可見被脫光了衣服、脖頸上拴著項圈並用鐵鏈聯結起來牽著走的女孩;以及被倒吊起來的無頭女性裸屍,許多店家門口還掛著成串還滴著鮮血的少女頭顱,看樣子都是剛剛才被砍下來的。

喊價與爭執的交談聲震天價響,自動斬首機的刀刃砸落所發出的聲音也隨之此起彼落,之中也夾雜著一些小到幾乎聽不見的少女哭泣和哀求聲,空氣中也隱約能夠聞得到一股帶著鐵鏽臭的血腥味。

有些攤位為了吸引人氣,所以表演性地將待宰的裸體女孩拴在斷頭台上,讓往來的顧客自由插進她下體的小穴裡,當她們被幹得失去意識後,店主便拉動鍘刀開關,砍掉她們因為過度刺激與疲倦而昏昏沉沉的腦袋。

───看著這一切在眼前發生的愛爾佳,不自主地抓緊了費倫特的手,費倫特也能感覺得到來自她小手的顫抖和緊張。

最後幾乎逛到了商店家尾端沒什麼人的地方,倆人才在一家肉鋪前停下了腳步。這家肉鋪與那些吵吵鬧鬧的其他商店不同,但真正讓費倫特決定帶著愛爾佳走進這裡的想法,可能是內心裡不希望讓一堆閒人圍觀著愛爾佳被宰殺模樣的抗拒感吧。

這家肉鋪門口有片玻璃櫥窗,裡頭陳列著五具已經被斬首並且卸去了四肢的少女軀幹,她們現在看起來都是十分可口的光溜溜的肉。

至於在櫥窗旁,則有一個留著鬍子,看起來頗有經驗的屠夫正在分解一塊殘缺不全的女孩軀幹,臟器與腸胃都被他掏了出來分類整理好,而骨盆與胸腔最終被切肉刀給畫開分解了。這個屠夫在成功地分解了手上的肉塊後,抬起頭來才注意到佇足凝視著的費倫特與愛爾佳兩人。

「這位客人,您是要來賣掉這塊肉,還是要代為解體的?」雖然外表看起來粗里粗氣的,但是屠夫開口說起話來卻十分有禮貌。

費倫特低頭看了愛爾佳一眼,愛爾佳也抬起頭來看著他,兩人四目交對,原本牽著的手握得更緊了。感覺到了愛爾佳的眼神中傳達的勇氣,費倫特決定開口道:「代為解體。我得為此付錢嗎?」

「如果您肯付是最好,但我想客人您可能會比較有興趣用肉的一部份支付。這樣好了,我把她的一對腳掌作為解體的酬勞拿去吧。您意下如何?」屠夫邊回答邊把手邊一塊少女只剩下骨盆部份的肉塊推到了鉆板外,放下了手中的切肉刀並且脫下橡膠手套。

「聽起來是個好主意。對了,還有一點。」

「什麼事?」

「能否讓她走得毫無痛苦?我是指宰殺時。」

一直牽著費倫特的手的愛爾佳驚訝地抬起頭來,她的眼眶中帶著不解與感激,似乎在心中總算放下了一塊大石頭似的。

聽了費倫特的問題,屠夫露出了微笑:「客人您放心吧,只要有吩咐我肯定能照辦。」

「請教一下…」愛爾佳在遲疑一會兒之後,也決定提出她的問題:「這位先生,我死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呃,大多數的女人會被斬首,並且切斷四肢,然後開膛拿出內臟,就像那樣。」

屠夫把手指向店門口櫥窗裡擺放的展示品,那是一塊無頭無臂無腿,光溜溜赤條條的潔白少女軀幹,從胸部仍然只是尚未發育的平緩形狀、陰部也還沒有長毛來看,應該是不到十二歲左右的女童肉。與軀幹放在同一個櫥窗裡陳列的斷肢手腳,也應該是屬於同一個女孩身上的部位。

年紀越小的女孩肉質就越嫩,特別是六至十四、五歲的少女最受到喜愛,她們很適合作為烤肉的材料。成年女性的肉質就比較酸澀而且比較老,欠缺少女肉的那種柔嫩與甜味,需要靠更多的香料或是燻製來掩蓋,但撇開騷味與酸澀不提,滑嫩的口感仍然與羊肉不相上下。

愛爾佳看著這個年紀只比自己小一些的解體肉塊,不禁感到有些緊張地「咕嚕」一聲吞下一口口水。

「雖然平常這種整塊軀幹肉是拿來作燒烤比較多,但那樣放不久的。如果想要一個人吃很長一段時間的話,我比較推薦燻製處理。」

「我瞭解了。你還有什麼推薦的項目嗎?」費倫特問道。

「若有需求的話我也可以花上一天時間去骨處理,不過那樣我要收取更多酬勞,比如說小姑娘的一部份肋排肉。」

屠夫又比了比店裡陳列的另一個櫃子,那是一個被串在穿刺架上,同樣無頭無臂無腿的裸體女肉,她看起來比店門口櫥窗裡放的已經成為肉的小女孩年紀稍大些,大約十五歲前後的微微發育胸部與她身體其它部位一樣,都呈現出漂亮的茶褐色。

這塊肉的身材,讓費倫特聯想起昨晚在床上與他纏綿的愛爾佳,她被處理完畢之後也會變成這樣嗎?他轉過頭去盯著愛爾佳看,她原本也在注意著被作成燻肉的女體,不過當她注意到費倫特打量她的眼光之後,也羞紅地別過臉去。

屠夫自豪地看著自己處理的作品:「雖然現在可能看不出來,但這塊肉可是貨真價實的一位芭蕾學校學生,前天被宰殺時才十五歲,在被燻製以前皮膚雪白晶亮的很呢。現在看起來有沒有變得健康許多?」

愛爾佳點了點頭,對廚師的說法表示同意。她接著也發表感想道:「雖然老實說有點嚇人,但也很有趣…我不曉得原來屠宰少女有這麼大學問。」

「會有那種刻板印象也是理所當然的,我承認。」屠夫嘆了口氣之後,眼神有些漂向了遠方:「平常我是不會講這麼多的,許多其他同業機械化地把肉殺掉,然後毫無感情地把像妳這樣的小傢伙砍下腦袋,和其他肉塊堆在同一個箱子裡當作下水處理…哦,抱歉,一時說得激動些了。」

「沒關係,您繼續講,我也有興趣聽下去。」費倫特也表示了興趣。

「我想每塊肉都有她獨特的美味與價值,以及個別的靈魂,所以值得我們去永久地記憶住。這是我聽以前拜師學藝的老師傅講的,年輕時還不能認同,後來才慢慢體會了他的意思。」

「如果情況允許的話,我會調查那些即將作為肉被宰殺的女孩的身世背景、姓名喜好、並且為她們拍照。也許你們會覺得很奇怪,但我這麼作已經有二十幾年的時間了。」

「稍等一下,我叫人來幫忙顧店,好跟你們詳細說明。嘿!拉碧絲,下來幫忙啊!」

「聽到了───」

在屠夫大喊之後,從樓上咚咚咚地跑下了一名與愛爾佳差不多年紀的少女,她因為戴著口罩與手套而看不清長相,但從聲音仍然判斷得出來是女性。

「妳去顧著店面,我來跟他們解釋一下。」

「我知道了。」那名少女點了點頭,向店門口的解體台走過去;同時屠夫脫下手套,帶著愛爾佳與費倫特走到店面裡的其他房間,拿出幾本厚厚的相簿,遞給了愛爾佳與費倫特各一本。

費倫特打開相簿,相簿裡第一頁貼的是一個身穿洋裝、頭戴寬邊帽的金髮少婦,與一個瘦高男性並撐一支陽傘在街道上的合照。照片上有著「夏莉.雷恩」的花體簽名,旁邊則有一張被撕下的紙條,上頭工整清潔地被簽字筆寫下了職業、生日、生高、三圍、體重、血型、星座、被宰殺日期等個人資料。

就在這些個人資料與著裝照的另一邊,是這位金髮少婦臉色通紅地赤身裸體,一手遮住胸部一手遮住私處站在鏡頭前的模樣;下一張則是她的腦袋被砍下之後,單獨特寫臉部的半睜著眼皮慵懶模樣,旁邊則有另一張對她失去了腦袋的無頭裸軀的全身照。最後是她的軀幹被卸掉了四肢,被串在穿刺桿上作成燻肉的照片。

「你是怎麼取得這些資料的?」費倫特好奇地問道。

屠夫老實地回答:「我直接開口跟她們問,她們願意回答我就記起來,不願意那就留白吧。照片也是一樣,不過大部份的人都願意接受我的規矩。」

翻了幾頁之後,愛爾佳轉頭望向店面牆上掛著的一個紅髮女孩首級標本:「我注意到這個照片上的女孩,似乎陳列在那邊的櫃子裡?」

「哦,如果有客人把女孩完整賣給我,而沒有要求保留頭顱的話,我把她們屠宰之後就會把腦袋作成首級標本,反正一般人並不會煮腦髓湯,如果不打算自己保存起來多半都會賣給我。所以開業到現在,我也收藏了上百個左右的首級吧,這算是經營肉鋪之外的另一個副產品。」

「先生,我相信你會是個可以信賴的屠宰者。」愛爾佳點了點頭,顯然是對於這位屠夫的店面與經營哲學感到很滿意;她的發言令費倫特有些驚訝,但費倫特心中也確實對這位老闆頗為認同。

「既然這樣的話…」屠夫思考了一下,對愛爾佳主動提出了問題:「這位小姐,願意把妳的頭顱讓我作成紀念品嗎?我願意出高價擁有它。」

「咦?」聽到了屠夫的要求,她顯然一時之間有點轉不過來。@

屠夫解釋道:「我感覺的出來妳很有教養,顯然出身自中高收入的家庭,而妳的相貌即使不化妝也很秀麗清爽,單純作為一個收藏品來講也很有價值───未來妳的首級或許有升值的投資空間。」

「但是那個…」

就在愛爾佳不知如何是好的當下,費倫特開口反對:「很抱歉,我不接受。」

屠夫仍不死心,他試圖加碼:「客人,如果你答應把她的頭給我的話,我可以給您另外兩塊新鮮的全女肉作為回報。」

以市價來看,這表示屠夫願意為愛爾佳的腦袋付出兩千歐元,相當於費倫特買下愛爾佳所花掉的錢;除此之外,兩頭女畜加上愛爾佳,估計也夠應付整個月份的伙食了。

「費倫特…」愛爾佳扯了扯費倫特的衣袖,顯然就連她自己都有些動心,畢竟死人是沒有任何利益需要計較的,她掛念的是活下來的人能因她而受惠多少。特別是為她砸下大錢的費倫特,無論如何都希望幫他至少補貼一點也好。

「她的頭顱雖然是要作標本沒錯,但卻是保留給我的,這點請您諒解。」

費倫特堅持不讓步,令愛爾佳也看得呆了,這表示費倫特想要永遠留下她的一部份作為紀念───這讓愛爾佳感到眼眶有些濕潤。

屠夫也看出來費倫特是不會再讓步了,於是聳了聳肩苦笑接受了這個選擇:「沒有關係,那麼只要個人資料就好了。妳願意告訴我嗎,小姑娘?」

這一次愛爾佳點了點頭,並一一答覆屠夫的問題。過了不久,屠夫拿著他抄下的筆記確認道:「愛爾佳,血型A,身高146公分,體重…以上這些都沒有錯吧?」

「是的。」愛爾佳點了點頭。

「來,請你們倆位簽名。一份是監護人的,另一份是志願接受屠宰者的聲明書。」

在簽署了法令上足以使愛爾佳成為合法食用肉畜的書面文件之後,愛爾佳正式地成為了一頭可屠宰的肉畜。肉鋪的老闆接過文件之後,抬起頭來問道:「對了,雖然現在才想起這些可能有點晚…客人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向您詢問這塊肉跟您之間的關係嗎?」

「她是我的學生。我向她的父親把她買下來的,但是我其實…」

「這樣啊,那倒是不太常見。」屠夫拍拍身後一張大概到人腰部高的桌子,桌子上頭有塊凸起的部份,中間開了個圓形的洞。屠夫把這塊凸起的閂子打開,然後望向愛爾佳:「小姑娘,差不多可以開始脫衣服了,我們待會就在這裡屠宰妳。」

「是…我知道了。」在遲疑了一會兒之後,愛爾佳開始解開套在身外的那件大風衣,並且解開襯衫的扣子。

屠夫轉過頭對費倫特問道:「所以客人您的要求是斬首、去臟、大體分解。需要燻製跟去骨嗎?」

「就照你說的做吧。」對這方面沒什麼瞭解的費倫特就順應著對方的意思點了點頭。

「那麼,我稍後會收取她的手掌與腳掌作為酬勞。」

「我瞭解了…」費倫特心不在焉地應付著屠夫,雙眼則是直盯著正在寬衣解帶的愛爾佳,愛爾佳很快地就成了光溜溜的人兒,她害羞地瑟縮著身子躲避費倫特的視線。

「那麼,這位小姐請趴下吧。」

愛爾佳緩緩伏下身子,把頭擺在那口矮木樁上。

下一瞬間,出乎愛爾佳與費倫特意料之外,屠夫迅速揮下了斧頭,發出了咚的一聲,那是斧刃斬斷了少女纖細的頸子,沉落在木樁上的聲響。愛爾佳那顆漂亮的、善解人意的、天真無邪的頭顱掉落在用海綿襯底的木桶中,鮮血則一股一股地從被切斷的頸動脈中「滋滋」地噴出來。1

費倫特目不轉睛地盯著這一切的發生,屠夫接著手腳迅速地把還在抽蓄的少女潔白肉體提了起來,將愛爾佳失去了腦袋的無頭身子倒掛在架上,讓她的鮮血持續從頸部斷口處流失。趁著放血的空檔,屠夫回身從桶中揀起了愛爾佳的腦袋,費倫特注意到愛爾佳的兩頰帶著淚痕,她終究還是對於這過於短暫的人生有太多不捨。

「哎,這世道就是如此,客人您不必自責太多。」

沒讓費倫特傷感太久,屠夫便把頭顱拿到水龍頭下沖刷,洗去了少女臉上沾染的血漬,清洗完畢之後,屠夫換了手套,把愛爾佳的頭浸泡到一罐透明液體裡,並轉頭向費倫特解釋道:「防腐處理,如此一來首級才不會腐敗生蟲。」

「哦…原來如此。」費倫特看著愛爾佳浸泡在防腐液裡的頭顱,她就像是回到了母親肚子裡的羊水中地安詳。

「你到明天再來跟我拿吧,把她作成燻肉和人頭的防腐處理都需要一些時間。我開張收據給你,明天拿著單據來跟我兌換。」

於是,費倫特點了點頭,帶著愛爾佳的衣服向屠夫道謝之後回到了家中。

這天,沒有一個學生來到他的教室上課,但是他也沒有那個心情練習樂器或是作曲作譜,只是很枯燥無味地一個人躺在床上沉思著,回想直到今天為止那些與愛爾佳之間的回憶───兩年以來,將她從完全的初學者,教育到足以獨當一面、熱愛音樂的姑娘,而現在這一切都只能限於回憶了。

隔天他去屠夫的店鋪中領取被處理完畢的愛爾佳,現在她的身子已經從純淨的白晰被燻成漂亮可口的紅褐色,那無頭的軀幹被斬去了手掌與腳掌,光禿禿地宛如一隻剛出灶的烤雞。她的腹部多了一道疤痕,內臟應該都被掏光了,身材因此變得有些消瘦。

被做成燻肉的愛爾佳以伏跪的姿勢被錫箔紙包起來,然後再封進一口大紙袋中,費倫特扛起這口袋子,並且接過愛爾佳那栩栩如生的可愛腦袋。

黑麵包、德式酸菜、以及愛爾佳的肉,成為費倫特到月底為止的唯一選擇,不過花了許多錢買下昂貴的肉的費倫特,還是得面對他一時衝動所造成的財務缺口,於是他進行了幾次乞討般的路邊表演,以及到過去執教的音樂學院裡擔任打掃工友等苦差事,甚至是綁架路過的少女回家殺來吃,好不容易才得以維持活命。

那個寒冷的冬天結束後,景氣也隨之回升了。

將近十年後,費倫特也被更多的家長委託,為他們剛出生不久後的孩子補習音樂,其中包括了愛爾佳她那撐過不景氣而成功再婚的父親。他新誕生的女兒名叫菲歐娜,菲歐娜那頭遺傳自同一個父親的金色頭髮,不管質感或色澤都與愛爾佳是那麼樣的相似。這或許也是費倫特答應收菲歐娜作學生的理由吧!

而費倫特仍然保留著愛爾佳的首級,將她放在自己臥室的床頭櫃上,每天與她相吻入眠。

但是世事難料,誰又能預知這樣的好景氣會持續多久,又會有多少無辜的女性因此被迫得提早結束生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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