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0.05.20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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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畜村宰剖疑云

                                                                        简体版

作者:不詳

隆冬的傍晚,我開著房車行駛在郊區崎嶇的土公路上。

坐在車裏的薛蕭是我剛從勞教所接出來的,一個人販子。一路上滿腹牢騷的喊冤。

「你冤什麽冤,那些女人就不怨了?」

「她們怨什麽?她們可是自願的」

「自願?!別胡扯了,有誰會自願把自己當畜賣?」

「廢話!當然是她們自己!誰讓她們窮?」

「不可能,你知道她們的下場嗎?不被做成標本就是下酒菜,最好的下場就是做人畜了!現在的年頭,試管、精子庫、DNA…甚至借腹什麽沒有?還會有人領養乾親?」

「難道你沒想過有個可以任意擺弄的人畜嗎?」

「想,但那樣犯法,不人道,不……」

「夠了!我來開車」薛蕭說著過來奪架位「帶你去一個地方」。方向盤一打,房車載著我和房車裏一堆的家具顛簸著駛出公路串進一片灌木林,車上廚具嘩嘩作響。

「你幹嘛啊你?!我的車」……

一杯咖啡的工夫,車又進入一片樹林,好在樹林稀疏,不至於弄壞我的車,我可不想只開著底盤回去。心底還是不願相信薛蕭會做違背別人意願的事情,但現實……

一個急刹車,差點把我連人帶咖啡扔到了餐桌上!

「你瘋了?…」

「今天晚上就住這裏吧,明天再進村」

薛蕭從駕駛位上跳下來,沒理會我的話「吃晚飯吧」,「沒裝食物」什麽時候這裏有個村子了?……

「人肉敢吃嗎?」薛蕭冷不丁冒出這麽一句,然後不由分說就拉我跳下車來,然後指著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樹林子「到處都是」

「就算敢我也不想挖墳掘墓,屍體久了有屍毒。再說讓人逮著,就該你上桌子了」

「不會。第1,沒有墳墓;第2,沒人會抓;第3,是新鮮的活人;第4,都是女人」

「啊?」

我認爲他在做夢!薛蕭詭異的衝我一笑,拉我順著車燈走到一個大土堆前,半圓的墳一樣的土堆,但沒有墓碑,卻有一個石門從外面虛掩,不,是從外面扣著。不考慮材料的話像極了半埋在土裏的北極冰屋。

「她們就在這裏,都是活的」說著就從裏面拉出一個無精打采的女人,然後像選菜似的問我:「這隻如何?」……

我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一片寂靜樹林?

一個墳堆似的窩棚?

一個隨便可以拉出來的女人?

不!是個可以隨便食用的女人!

我結結巴巴地回答:「她、她誰?還是、還是不要了…」

「嗵」那女人聽到後突然給我跪下,哭著哀求到:「大哥,你就處理了我吧,就當我這輩子欠你的,要玩要殺都可以,別把我放回去!我沒病好端端的,真的!不信你檢查」……

一個快能當我媽的女人喊著大哥讓我吃她?

這回不用薛蕭給我驚訝了,甚至我已經忘了薛蕭的存在。

「妳、妳說什麽?寧可被我處理?也不回去?」我蒙了!

「先拖回去吧,邊烹飪我邊慢慢給你講」說著就把跪在地上衣不遮體凍地瑟瑟發抖的女人拉起來剝去掛在身上還能叫做衣服的布條,然後重新放倒在雪裏。

「裏面還有3個年輕的,如果你願意做好事就把他們都拉出來,一起拖回去吧」

說著用左手抓住那女人的一隻腳提起整條大腿用雪擦拭起來。

似乎窩棚裏的那3個女人都聽到了薛蕭的話,一個個從裏面連滾帶爬的跑出來爬臥在雪地裏央求著讓我帶走她們,爭先恐後地介紹著自己的肉體如何可口,甚至出點子如何烹飪自己,有人已經開始自動剝去自己身上的布條。 

我用僅剩下的理智斷定至少這是真的,至少對她們來說被處理掉是個好歸宿。

「排除所有不可能後,剩下的不管多麽離奇也必然是真相」我一邊默念那句偵探的名言一邊木木地將她們逐個拖倒在地上,默認了她們的要求。

她們出奇的順從,冬夜出奇的冷。

那個年齡能當我媽的婦女開始幽幽呻吟的哼聲把我的意識拉了回來。

薛蕭在用一團雪擦拭她的陰戶。

「幫我掰一下。」

薛蕭示意我用手撐開她的陰唇。

女人的陰唇很軟嫩,彈性很好。

「儘量拉大點,不用管她。」

「是啊,大哥。就當我是牲口,盡情弄吧,洗乾淨了好。」

女人用略帶淫蕩的口氣感激的附合薛蕭,似乎我盡興擺弄她可以讓她報恩似的。

另外3個女孩已經凍地抱成一塊肉團。

「回去吧,這裏冷,用水洗,反正冬天夜長,晚了就當夜宵吃。」

「水夠嗎?」

「笨,我的房車是探險用的,當然有求生設備,把雪融了不就行了?」

「費汽油。」

「有儲備的,跑一年都夠。」

4個女人已經凍僵了,看來得拖回去。

我拉起中年婦女的頭髮,拽了拽,應該承受得了它的體重。

然後順手抓起另一個姑娘的腳向車燈拖去,薛蕭跟在後面。

上了車內,把3條赤裸的人肉塞在狹小的地板上,然後把那個中年女人仰放在小茶几上。

桌子很小,只能把要清洗的陰戶放在茶几中心,腰部以上的位置軟綿綿地拖到了另一個16-7歲女人的大腿根部,一條小腿耷拉在地上,另一條被我托在手中,敞開的私處暴露在燈光下。

女人的蹄子很軟,形狀也很漂亮,白白嫩嫩,腿很壯,但並不粗大,白皙的皮膚勻稱的在修長的肉腿上,單看下半身已經丰韻十足,讓我不由自主地拎起她的頭髮看看這個尤物的長相如何?

美呆了,中年熟婦特有的韻味,皮膚很緊,沒有一點皺紋,挺直的鼻梁、上挑的媚眼、細而濃密的一字眉加上微微顫動的性感小嘴,挑逗之餘又不失楚楚可憐的乖像(雖然這些應該是形容年輕女人的)真不相信她會落地如此下場,一對高挺豐滿但並不肥碩的乳房下沒有一般中年婦女突起的腩肚,而是平坦結實,並且明顯不是餓出來的。 

「吃不完的先別宰。」

薛蕭遞給我一跟帶水喉的橡膠管,那是連接便攜水處理器的。

「怎麽回事?她們。」

我回過神來。

「等她們解凍了你自己問吧……」

薛蕭一邊把雪鏟進處理器中。

「先宰兩個,吃一個。剩下的還可以他用……」

「節制點。」

「放心,她們求之不得。」

一頭霧水,但我開始相信某些東西了。 

4個女人開始緩過神來,確切地說有女人有女孩,還有人婦(我想這個老女人不應該是處女了,說不準另外3個裏有她閨女呢)。

「妳先不死,去外面添雪。」

薛蕭挑了一個他喜歡的類型的女人支配到外面頂替自己的工作,然後抓起最小的那個,掰開大腿開始拔去還很稀疏的陰毛,女孩看來很疼,咬著嘴唇偶爾忍不住從喉嚨裏發出短促的「吭吭」聲。

「打火機。」

我示意薛蕭來點有效率的。

然後把中年婦女放下來,拖起那個20來歲的女人從新擦拭起來。

「幫我把臀部扳著」我命令中年婦女,把水喉插進她的肛門,然後微微打開水喉,並把她的屁股向門口抬去,我可不想把排泄物弄在車裏。

「不宰我嗎?」

中年婦女很詫異,她大概認爲我因該把20幾歲的留下來做愛。

我哼裏一聲表示回應,我確實要把她留下,年紀大的應該知道多些,而且這個年齡的女人有她們自己的韻味。

「妳多大了?」

「39」

「比我大14。」

看來也適合做大姐的。

「你不留她嗎?」

中年婦女小心的指指正在被我清洗肉體的女人。

「打算玩妳,順便問些事情,回頭慢慢宰。」

我已經開始把她們當人形肉畜了。

「會做飯嗎?」

「會,尤其做人肉」

「我來洗吧!主人你拖我們回來很累吧?先歇會。」

中年女人話多起來,開始主動叫我主人。

我也樂得省心。

中年婦女沒理會我的動作,把女人的脖子夾在腋下,用力一扳,那個原本像攤軟泥的20多歲女人立刻被迫挺起了胸部,四肢仍然軟軟地垂在地板上。然後她熟練地用毛刷刷洗起那對白皙皙的乳房來。

「你不歇會?」我問薛蕭。

「我的樂趣,不累。」

我不再理會他,那也是我的樂趣,而且有中直覺今後享受這種樂趣的機會會越來越多。

那20來歲海綿一樣的乳房漸漸挺了起來,彈性也顯得更好了,讓我想起了彈簧。

隨著刷子開始微微顫動,女人嘴裏也微微發出淫吟的哼聲,張開嘴唇摸索著想親吻什麽,但頭卻被死死夾住動彈不得。

我閒著沒事蹲下來用右手食指輕輕玩弄起被洗女人的嘴唇,軟軟的嫩得像水,女人似乎終於逮到了解渴的食物,伸長舌頭貪婪的吮吸嘴前蹭來蹭去的指頭,臉上也泛起紅暈,眼睛半閉半睜著顫動。

我乾脆把中指和母指一起伸進她的嘴裏揉捏起整個舌頭來。

女人嗚嗚啊啊的大哼起來,聲音越來越大,被我的手攪拌地含糊不清。

「主人喜歡口條嗎?想吃什麽口味的?」中年女人開始搭腔。

「處理差不多了,我出去吃,你的帳篷呢?」薛蕭扛起16-7歲軟綿綿的少女肉體準備出去享受獵物。

「她還沒死。」

我看了眼女孩,只有喉嚨處受了刀傷,隨著脈搏一股一股的冒著鮮血,流的不厲害。

發現傷口的毛細血管被薛蕭用噴射式打火機燙過。

「你不殺她?」

「活剝著吃,剛才只是做了個聲帶切除,免得喊叫。」薛蕭跳下車領著添雪的女人去搭帳篷了。

「其實那樣死是我們最希望的。」

中年女人放下脖子,跪在地上把待宰的女人屁股端放在大腿上,然後把一條勻稱的肉腿扛在肩膀上,這樣被殺的女人2條腿就呈至少90度地張開,開始清晰陰部的肉洞和兩條大腿。

「妳們都願意被虐殺嗎?」

「是啊,主人不知道,我們很多人還沒被男人上過就扔到活墳裏等死,就因爲女人太多,多到養不下。開始一個男人包20-30個老婆,常常有人爲那個累死,就更少了。沒辦法,女人力氣小,幹活不夠吃,男人騎我們已經很累,哪還能去下地?」

「男人多哪了?」

「我們生女比男多,生了一茬又一茬的女娃,見個男的稀罕。聽老人說都是日本人害的,想她這麽晚我10來年的女人已經沒見過老人是什麽樣了……」

肉畜指指等著被宰的女人,那女人似乎也想知道什麽故事,眼睛張開看著中年的肉畜,舌尖仍然不停配合地舔著我的手。

「老人呢?」

「舊的死了,新的上了50都被宰了,養不起,男人不夠,地也少。」 

「剛才說過日本人,妳把知道的都告訴我」我很慶倖沒先宰她。

「是這樣的。」

她把20歲的女人翻了個身開始擦洗背部和屁股。

我索性坐在地上把女人的頭埋進腿裏,然後把早被舌頭撩地火熱的雞巴塞給她的嘴。

不出所料,小嘴配合著舌頭貪婪地吮吸著,可能由於太激動四肢下意識地撲騰了幾下,又慢慢乖乖地放回原處等待擺佈。

我也把褲子拖下來,盤起腿,把女人的乳房上上扳了扳放在腿上,讓它們隨著被清洗的肉體在腿上揉搓。

「妳叫什麽?」我問中年婦女。

「姓白,榕樹的榕。」

「白榕?」

「主人隨便叫吧,反正也活不了多久,過兩天就該被宰了。」

「叫妳肉畜生呢?還是性畜生?一會要玩一會在吃」

「玩的時候就是性畜生,吃或做其它處理的時候就是肉畜生吧。」

略顯激動的白榕顯然對自己挑逗性的新名字很滿意「好」擺弄好女人後,我示意性畜生繼續先前的話題。

「聽老人說,打仗的時候,全國各地的難民逃到一起,想借著這個沒人煙的大山谷躲避戰禍,結果進了山才發現那裏有所日本人的戰鬥減員修養所,還有什麽「實驗所」反正是戰禍沒躲掉,倒自己跑進老虎嘴了。後來,不少男人被殺,女人被戰場退下來的日本兵糟蹋後玩『殺掉遊戲』。後來女人就被宰得不夠用了,他們就開了飼養廠,固定地進行交配繁殖。」

性畜把一桶水澆在女人身上,我也用手把玩那女人胳膊和脫髮「啊嗚-」女人的胴體開始扭動,下肢也小規模的在地上亂蹬,胳膊仍乖乖的擺在我的手裏不敢隨意

「那妳們爲什麽只生女孩?」

「就是因爲那個。日本兵不喜歡玩男人,後來女人越殺越少,男人就越來越多,他們就開始研究怎麽多生女人,少生男人。他們不是有實驗所嗎?,把男人都帶去實驗了」

我開始有點明白了「現在呢?」

「現在男人少,就越想多生男的,結果女人卻越來越多,多到不值錢。後來養不起了,就不養豬了,地也少,糧食先給男人吃,被看得上的女人,生了男孩的女人才有糧食,其她的都圈到大房子裏吃飼料。開始男人們還去大房子操女人,保不准出個男娃。但男人身子虛了,還死了人,不敢上了,但還是儘量多生孩子,希望能多碰出一兩個來。女人多的連扔的地方也沒有,開始吃,後來吃不了的就殺了埋」

「等等,怎麽可能吃不了?」

按照常規食物(假設那些女人都是食物)是不可能越吃越多的,要不永動機早就發明了。 

「是啊,可是女人不願意吃肉,寧可被吃了。因爲吃肉胖啊,胖了就沒男人要,誰願意到死都沒被上過?已經夠短命了,還不能盡情享受!」

「好了」性畜把剝洗乾淨的女人仰面擺在地上「主人要怎麽吃呢」女人舔著嘴唇看著我,也想知道自己要被怎麽處理。

「等會宰。」

我把女人推到一邊,然後一把把渾身還沾著泥水的性畜摟到懷裏,她也很配合地順勢將自己的陰戶套在我的雞巴上,然後張開腿,把頭枕在我的肩頭,輕吻了下我的脖子後繼續說道:「後來被宰的女人們想要死也死過癮點,反正也是沒什麽尊嚴的牲口了,就想了個宰玩節,每年到宰玩節那天,上了40以後想死個痛快的女人都會沐浴後光著屁股站到活畜臺上,等男人選殺」

「怎麽個過癮法?不還是被殺嗎?」

「不一樣,以前是不夠用的衣褲剝下來,剝光了拖到後山林子裏一刀抹脖子,要麽往樹叉上一掛,然後就把屍體在那裏,地上,樹上都是,都臭了,現在要比賽看怎麽殺的過癮,哪個女人死的最有趣最慢最慘最痛苦,死像最漂亮,男人開始競相折磨女人,女人也儘量享受最後也可能是唯一的一次撫弄」

「能折磨多長時間呢?」

我越來越好奇,也越來越明白薛蕭了。

「仔細講。」

我低著摸著白榕這個性畜肉體的小腹和陰唇一邊揉捏她的奶子,順便讓她把那隻等宰的女人拉過來開始用繩子捆紮。

「很長,有時候從折磨到斷氣要好幾天,也沒什麽新鮮的方法。

比如有一種處理就是先剝光、灌腸後泡作料缸裏醃一下午;

再捆好四肢套住頭把頭以外的洞洞全撐開到最大,用繩子牽著快速在冒了青煙的油裏把肉過一下,過了油的女人還沒死,但皮肉已經炸了3分熟,渾身金黃油亮的;然後解開繩子和頭套,勒住脖子任女人掙扎撲騰;

等油炸過的女人沒了力氣開始抽搐的時候就鬆開她們,把手墊在脖子動脈上捆好,然後套住脖子吊在半空中;

然後把一根鐵棍支在地上,一頭捅進肛門深處,腿扒開捆起來吊兩邊不讓合上,在下面生堆火連鐵棍和屁股啊陰戶什麽的一起活烤;

烤紅的鐵棍會先把肛門燙得吱吱響,時間一長離火遠的陰戶也開始熟了,開始順著陰道口向下滴油。」

「女人不死嗎?」

「還死不了,脖子的動脈被手護著,心肺什麽的在上半身,烤不到,就只有下面受罪,而且上面有根水管子插在嘴裏。

而且被燒烤的女人一來其實也怕死,另外也想儘量長的享受一下最後折磨。

要知道不是誰想都有機會的,折磨女人的時間越長,有機會被折磨到的女人就越少。

宰玩節就那麽幾天,雖然男人平時來了性子會私下裏弄死幾個玩玩,但大部分還是被扔到後山了,以前還好,好歹也先給一刀或者掛起來,現在就直接扔那,比起宰玩節來連殺的興趣都沒有。

綁在後山內人管,都是被先死的屍臭燻死的。現在後山除了蒼蠅和屍蟲就只有等死的女人和骨頭了。

沒燻死的女人受不了餓互相吃生肉,只能死的更慢,又不過癮,罪也不少受。」 

「妳們怎麽被扔這裏了?這裏不是後山吧?」我從沒有死屍和臭味判斷。

「不是,這個樹林過去,穿過容易迷路的山洞才到村子。她們3個本來不想受罪才要我帶她們到這個林子裏把自己埋了的,現在看來也不好受到哪?」

「是嗎?」

我回頭問那條被綁好半吊起來的人肉。

她身上是個活結,越掙扎越勒地緊就會越痛苦。

吊她的繩子是卡在嘴裏的,除了口水被不斷的勒出來流成一條線外,對生命沒一點影響。馬上要成爲食物的她扭動著胴體,邊撲騰著美麗飽滿的雙腿,邊拼命咽了幾口口水後含糊的回答了個「是」然後告訴我她現在寧願被屠宰了。

「爲什麽不自殺?」

「誰甘心呀?」母白榕接茬到,然後像小狗一樣臥在我懷裏邊嗅邊拱。

「也是,現在外面的世界也是人口飽和,見了多打個噴嚏的都殺,何況是沒有身份證的她們?同樣要被處理的下場,而且還不能隨自己願望去死」我峽谷內到這裏不知道到底哪個世界更殘酷了!……

我攬住修長的脖頸把她的頭捧到胸前捏捏鼻子賞玩起來。美麗風騷的面孔,又被柳葉搬細長的一字平眉和小巧的嘴唇添了幾分乖氣,我想有天一定把這顆頭顱割下來做成桌飾。 

20多歲的女食品掙扎地差不多了,每道繩子都深深勒進肉裏,很多性器和其他敏感部位的繩結已經開始把肉體勒出血,先前的掙扎也邊得更像抽搐了。 

「這樣等她死掉要多久?」

「不會再緊了,她已經沒力氣掙扎。等自己死的話,要很長時間,而且和繩子也沒多大關係了」

我明白她的話,「好把,放她下來」

「怎麽吃好呢?」我忘了想這個問題!

「這樣吧,妳先把腳和胳膊剁下來做幾道菜填填肚子,剩下的我慢慢殺著玩,反正也吃不了,宰到天亮進村」。

「是」

性畜聽話地把「菜料」搬到案板上,按住小腿用刀尖刺入腳踝的位置左右擺了擺,然後像鋸木頭一樣的開始切女人的蹄子。

女人突然抽搐了一下,另一條腿猛地蹬直又慢慢彎了回去,被勒到半昏迷的她乾張了張嘴,沒發出什麽聲音,因該是嗓子沒唾液濕潤的緣故,絕望的眼睛直直的望著遠處,知道自己要被活宰了。

沒有掉多少血,繩子的功勞。 

等白榕把蹄子和胳膊都卸下來拿進去烹飪後,我把她抱了下來,墊上塑膠布。

先用打火機把截肢處烤了又烤,她開始反應過來了,劇烈地抽搐、翻滾,眼皮也一張一合的。

我只好把她平擺在地上,然後整個人壓在她身上,扳住傷口處強行烤炙。

她在我身下掙扎了幾下後徹底放棄了,只是躺原地本能地抖幾下,鼻子和口裏開始流出鮮血,開始「吭吭」「咕咕」的發出聲響,伴隨著幾下猛烈地抖動噴了自己一臉的血。

我由上至下看著這具潔白的肉體,突然想在她臨死前再享用一下,我想她也一樣吧?

我坐在沙發上,把她的肉體放上茶几,然後掰開沒了蹄子的雙腿,想近一拉,將雞巴刺入她的陰戶,然後一手抓住頭髮拉起頭來,用雙手掐住她的脖子,開始享受起來。

我一邊撫摸著脖子後頸肉,一邊掐她的喉管,每次鬆手,都會有一股鮮血從嘴裏湧出來,順著他的脖子和我的手流過乳溝,在小腹短暫聚集後各奔東西。

沒多時那具肉體已經不能再起什麽反應,整個胴體開始變的很難拿得住。除了一張一合的嘴唇和鮮血外就只有本能地抽搐著的雙腿還偶爾蹬一下。

我想是徹底剖掉的時候了,趁她還有些知覺的時候。

我把她擺回茶几,然後從旁邊拿過來一把水果刀,按了按女人的喉管位置,停止被操後,她回過些活氣來,開始大口大口的拼命吸氧,伴隨嗆進肺部的鮮血咳嗽,胸部也大幅地起伏起來。

我先把突出來的眼珠子完整的剜出來交給白榕處理,然後在喉嚨處剜了個洞,露出白色的喉管。

我沒有去破壞喉管,而是沿著洞口向下割開,一直把傷口切到陰戶。

然後用雙手塞進她的小腹把肉向兩邊撕開露出了肥嫩的腸子,一點一點的向上撕,直到連脖子的肉也翻向兩邊,胸骨處隱約露出漂亮的白骨和許多鮮紅的肉絲。

人肉的兩條腿繼續抽動撲騰了幾下後不動了,幾乎連抽搐也沒有,唯一還證明她活著的只有那顆跳著的心臟,據接腸子的性畜生白榕說她的大腦因該還有反應。

繼續摘下子宮,我把刀子伸進肚子裏面向外把整個恥丘連同子宮一起割下來,沖洗一下後扔進4%的鹽水中泡著,然後開始向上摸索。

不想破壞紅白相間胸骨,先摸到了腎臟,摘下來後立刻放到冰塊裏冷凍起來,這東西可比活人值錢多了,應該可以對那些活著連被宰機會都沒有女人們有些幫助。

接著用繩子套住她的脖子將肉體吊在半空,然後撕去隔肌後把手一直伸到氣管上端的位置用手握了握然後,用力向下一拽,剩下的所有內臟一起從女人肚子處的開口滑落出來。

她沒有再掙扎,隨著喉管和氣管的斷裂,脆弱的脖子在肉體重量和我的拉力下嘎巴幾聲,竟然斷開了,套索也噔的收緊,把死屍拉斷後更加細長的脖子一頭繫了一個結實的結,腦袋立刻搭拉了下來,無力的同屍體一起懸在半空懶懶地擺動著優美的弧線。

我的性畜把菜都端了上來,清蒸左臂,紅燒右臂全是整條處理,爲了入味,在肉上事先割了許多道刀口,然後是油炸灌血腸和肉蹄切片的鍋仔,還有只金黃色的烤右蹄。

「爪子湯正燉著,馬上就好」。

說完在那堆被我拉出來的內臟裏翻出肝啊、心臟、膽囊等味道不錯的臟器放到冰箱裏,開始收拾餘下的垃圾,完後又用水仔細清洗那女人剩下的殘屍和地板牆面。

「吃嗎?主人吃剩下的餵給我就可以了,在村子裏都吃那些。」

「不是不吃肉嗎?」

「一點不吃那還活得下去?只是儘量再覓些草根野菜什麽的。」

…… 

後半夜時我把她洗刷乾淨捆在床上,仔細地從頭到腳檢查了一遍。

伏在這堆白白壯壯又軟嫩滑溜的美肉上,不禁渾身熱了起來,最漂亮的還是她的脖子、乳房、大腿和屁股。

我先用胳膊摟住她的軟嫩的後脖頸,然後親吻被繩子拉得筆直的脖子,由於喘氣比較困難,血液迴圈不暢,半缺氧下的白榕脖子經脈粗大了起來,和喉管在拉長緊繃的脖子上編織成美麗的肌理,尤其是那一跳一跳的動脈。

我用金屬器械把她的肛門撐開,塞進一個電極打開只有20伏特的安全電源,然後把手伸進白榕的陰戶,揪著陰唇玩弄起來。

性畜全身顫抖,本能的掙扎完全被繩子制服了。

沒幾下就已經渾身的汗水,肉洞裏也不斷的排出液體。

我把她流出的體液順手塗在肉體上,邊塗抹邊問道:「被上了多少年了?肉洞還是這麽緊?」

「沒被上過。」她從喉嚨裏艱難擠出的答案讓我驚訝!

「處女膜也是被主人在雪地裏才弄破的,主人以前我還沒機會被男人上。村子女人多,都是漂亮貨,壞的雖然早被弄死了,可也還是多」我給她的脖子鬆了鬆繩子。

「宰玩節上殺的都是極品,對了,後天就是,主人要進村子嗎?你是男人,去那裏要多少女人都可以,我保證沒有不願意跟的。」

「男人不反對?」

「他們正巴不得把女人送走一些呢!現在村裏的男人宰女人宰的興趣也沒了。」

「女人都願意跟嗎?也不問爲什麽?」

「才管不得那麽多,是玩是宰,是賣,是吃都好,對我們來說都比待著白死好。」

我猶豫了一下,把人帶出去弄不好是要步薛蕭後塵的,有個辦法可以合法的帶一個出去,就是認親,「我打算忍妳做乾媽」

「啊?!」

肉肉的白榕驚訝的看著我,接著我將自己的意圖告訴了她後,這隻母畜生便嬌滴滴地欣然應允了。

「如果宰了妳,味道如何呢?」

「熟婦的肉雖然不嫩,但味道很香,而且肉多油多,先前說的宰玩節上被用火活烤下體的都是豐滿多汁的40出頭女人」

母畜生一邊被我騎在身上盡興地揉弄一邊強忍著淫欲繼續爲我說故事。

「只有豐滿多汁的40出頭的女人可以那樣烤吃,太年輕的肉和脂肪太少,平時殺了烤著不賴,但那樣長時間的活體燒烤後,鐵棍子會把肛門和肚裏的腸子燒成碳糊而不是焦肉,她們的陰戶也不能像40的女人那樣被烤地滴出油汁來,50多的女人肉雖然多,卻乾,烤完了就全焦了。」

「陰道的油汁能流多少?」

「要看被烤的女人了,不能太肥,選肥瘦肉參半的小肚子,屁股要大而圓的做愛時體液分泌很多的,因爲這種油汁不光是脂肪和肉烤出來的,還包括體液和淫水什麽的,腸子也很重要,這些還只是首選……」

「哦啊」

「嗚」

畜生被我擺弄所謂不時發出浪叫「主兒」

(我要她今後在死之前對我的稱呼,當然,我除了叫她的名字和畜生外要更多叫媽了,至少人前是。而且「乾媽」也不錯,不是嗎?)

「還有別的宰殺手段嗎?」

我可不想期望的宰玩節成了中年婦女下體燒烤節。

「當然,除了娛樂和減少人口外,還有比賽,分兩種:1是定題宰殺比賽,剛才的活烤下體就是其中一項,還有別的,都是男人自己選了參賽品(40出頭的女人)和籌碼(另一些女人)拿去比試,看誰烤地好,折磨的最狠,誰的參賽品死的最慢最慘,然後是對死像的評價。

別的環節也大概一樣的平分標準。還有自由宰殺和活剝女皮等,好多,奴子(我要她在我面前的自稱)一個一個說來……」

「呀-」我把拴腿的繩子抽緊,沒想到肉畜的身體很柔軟,竟然能把兩條腿掰到180度!

中間的肉洞漲得圓圓大大的,往外一股一股的流著體液,就像還吊在外面那具屍體臨死被我掐著脖子一口一口湧鮮血的動作一樣,只不過嘴唇換成陰唇,鮮血換成淫液,死亡換成性奮…… 

「續講。」

我命令到天濛濛亮,薛蕭就拖著沒吃完的人肉和那個被蹂躪了一晚上的女人回來了,兩個都是拖進來的,一個死的,一個半死,不!

是兩個半死,薛蕭昨天夠敬業,而我只希望他這樣下去別耽誤了自己長命百歲的計劃。

我的母畜也從臥室出來了,身上多了幾樣東西,白皙修長的脖子上環了兩條鈦金鏈子,鏈子正前方連著一個圓形的鈦金環,看上去像條項鏈,其實那對我和她來說是條栓畜生的項圈而已。

一條拖到膝部的狗鏈子扣在圓環上,雙手被反擰在背後肩胛骨位置用金屬銬綁在一起,一條鈦金鏈伸出來連接在口夾繞在腦後的金屬固定帶上,口夾是那種可藏在嘴裏的袖珍型,平時不影響嘴部的任何功能,除非我把它調節後手動固定下來。

腳上是條金屬腳鐐,只有走路小跑不受影響。不用問全是鈦金的。我不喜歡木頭或者皮革,除了女的人皮。

「還有哪些?」

薛蕭欣賞著我這位乾媽-

「所有的肉洞都有鈦金撐子。」

「帶幾天啊?」

「除了手銬和腳鐐回家帶外,所有的撐子都是固定上去的,要連肉割下來才能拿走,狗鏈看情況帶,一般的話我不想摘。」

「那哪天宰她啊?這個年齡很好吃的。」

薛蕭盯著肉畜的下體,那裏的陰戶中也有個打開的鈦金撐子,把肉洞撐圓圓大大,由於摩擦,陰道裏分泌的體液隨著翻出的肉瓣或滴滴答答地流在地上或順腿而下,像極了淋在烤雞腿上的蜜汁。

「她也說了,烹飪40歲左右女人的方法很多。」

「今晚吃嗎?」

「不!他暫時不會死……」

我把昨天給這個乾媽說的想法又複述了大概。

「什麽?!」

薛蕭沒想到我竟然把她認乾媽!

「你真行」半晌才回過勁來。

我走到掛著的屍體前,用刀割下那個耷拉著的美麗腦袋,然後把剩下的屍體部分交給肉畜,讓她整體處理一下。

然後和薛蕭聊起了宰玩節的故事。 

房車的廚房不夠把一整具人體平攤開的,就算是少了腦袋和上肢的也不行。

只好在我兩和那個半死的女人面前處理起了那具人肉,我乾脆開了兩瓶香啤和薛蕭聊欣賞起乾媽的肉體和她的手藝。

「只准看,沒得碰。」

「放屁。」

「她是只畜生,我的!但現在是乾媽,我的……」

「放屁--前半截」 

「她把你眯上了?」

「你才放屁。」 

「把腿分開點。」

薛蕭顯然喜歡上了陰戶流淌體液的樣子。

「留她暫時活著有別的用」我沒有反對他對乾媽的要求。

「這個村子似乎有點很有趣的東西。」

「比如?」

「比如他們爲什麽不離開村子到外面的世界?」

「就這個?」

「還有,他想一次解決多少問題?」

「一個……」

「好吧」薛蕭換了下腿「我參加過幾次,不,是參觀」

乾媽把女屍刷淨,丟了幾個雞蛋在屍體上,然後用手將雞蛋液塗滿整個體腔,再用刀剖開小腿剃出小腿骨,把開膛的皮肉翻到兩邊將大腿向上疊起。

然後將脖子剜掉,形成一個碗口大的窟窿,把去掉腿骨的小腿肉擰在一起從窟窿塞入胸腔後將右手從肚子的開口伸入胸腔拽住塞進胸腔的小腿肉使勁一拉,將大腿和敞開的胴體緊緊疊在了一起。

小腿肉則填滿了大半體腔,只有大腿和體腔的屍體變成了一團肉包。

最後在剖開翻在兩邊的皮肉上鑿了幾個洞,將皮肉儘量的包住貼在胸骨上的大腿,用腸子像穿鞋帶似隔著大腿的把兩邊的皮肉串在一起,然後把佐料塗遍整個屍團,找來一跟中型燒烤棍從肛門插如體腔,樣子就像一大塊棒棒糖。

接著就拿出去了,估計是做烤肉吧?

「昨天剛吃過烤的,想換換口味」薛蕭牢騷又來了。

「昨天沒吃燒烤,不想換。說說你怎麽烤吃的?」

「我是沒什麽創意的人,把四肢反綁在一起吊在樹上,剖開肚子後,大半內臟就掉出來了,可人還活著。

然後她一邊從口鼻和肚子裏噴血,一邊掙扎。我把雞巴插進肉洞後都不用自己動,她來回掙扎的肉體停止前已經把工作都做了。」

「我用她的體腔做容器,把四肢切下來靠熟了切片放進體腔,然後紮緊肚皮有悶烤了一會,你猜怎麽?」

「別賣關子」

「肉片被她小腹裏的脂肪油汁裹了一層後味道極佳,可惜胴體的肉就全糊了,除了乳房外。」 

乾媽不知道從哪裡弄了口大鍋足可以塞進2個人的,在車門外架了起來。天氣很冷,乾媽陰道裏分泌出的水在陰戶外結了一團小冰,但她似乎並不冷。

「流到陰戶外的水都結冰了,她也沒凍僵?」

「這裏的女人生命力很強,強的像野生動物,就算弄到沒辦法挽救的地步,只要沒絕對致命的傷,還是很久死不掉。」 

「是啊,普通人損失三分之一的血就死了,昨天那個幾乎把血吐光了還能掙扎。」

乾媽把烤得略顯焦黃的肉台到鍋裏煮了起來。

「吃完飯進村,聽她說後天就是宰玩節。」

我跳下車向煮著人肉的鍋走去。

肉味很美,表層烤過的脆皮,內部肉被裹在表皮裏連悶帶煮的酥爛軟嫩。

吃完飯後,由薛蕭開車。我做在中間的客廳處,把乾媽平放在地上撥開陰戶用熱水消去淫水結成的冰粒,把她全身用熱水澆了一便,擦乾後用毛巾淋上開水敷在她的似處捂熱陰毛,準備用剃刀刮掉那些阻礙視線的森林。

「剃掉了還會長,除非連毛囊拔。」乾媽提醒我說。

「知道不少。」

「沒出村子時候做最多的事就是對別的女人活體處理了。」

「是嗎?」

我開始用手一根一根的拔起來,恥丘腫了老高。

「怎麽處理?」

「就是把準備做肉食的女人進行宰前加工,每個月都會定一批被宰的女人,這些人不再勞動或做別的就是在那裏被調養處理,好在殺的時候可以達到最好的肉質。」

發現拔陰毛是個耐性活,一把抓會連皮帶肉的揪下來,一根根的有太多了,我把乾媽擺成臥姿讓她也幫著拔。

「疼嗎?」

「女人其實很耐疼,也不容易死,就是愛認命,所以鐵定活不成的到後來就不會再掙扎了。」

「所以宰玩節都選那些願意死但捨不得命的或者性欲超過死亡的女人。」

「哪類最好?」

「都可以,不管是不想死還是性欲都會在被宰過程中分泌很多體液,分泌的體液可以滋潤肉體,原汁潤原食嘛,所以能分泌體液的口腔和性器官很味美,活殺活吃的人肉味道特好」

聽著乾媽的介紹我想到了薛蕭說烤肉片裹脂肪油汁時的滿足表情。 

「對了我可以參加比賽嗎?」

「外人不可以,但客人如果是男的,會讓好奇的客人挑一群肉女自己做著玩」

車進入懸崖下的一個山洞,裏面橫七豎八的到處是岔道。

也不知道饒了多久後,薛蕭示意我們下車,然後告訴我想進山裏就得從眼前一片水池下的暗洞裏過去。

我們藏好汽車穿上潛水衣進入水下,2分鐘後在水潭的另一面浮出水面。

到了,很落後的村子,幾間大石頭房子。

一座磚瓦房邊立著一大組鋼架,應該是日本人留下的。

「那是用來處理和懸掛人肉的,被綁在上面的就是這個月要被食用的女人,來到村口,你們等下,我先去和村長打聲招呼。」

「我的想法也提一下。」

「放心,女人那麽多,村了巴不得有人幫著宰。我人緣也好。」 

「乾媽是幫助配對接生的男孩最多,包括村長」我看著母畜兼乾媽的裸影,手依然反吊綁在肩胛骨上。

「所以都把她當吉祥物似的,後來他們爲了多生男,祭天時把她和其她供品放在村外,希望她能帶來貴人。」

「知道我爲什麽留她了?」

「……」薛蕭把我當陰謀家看。

「母奴子回來了,這位就是村長,村裏同意了,還願意把沒辦法處理準備扔進後山的女人都改送給主兒了。」

肉畜乾媽和村長都很高興的樣子。

「請進村吧,只要能幫我們處理多餘女人,這村對你永遠敞開。」

晚上村裏所有的男人都來到大屋聚會,在宴席中我得知後山的屍體的污染已經影響到了村子的安全,滿村人包括那些女人。

(她們終於可以死在男人手裏,而不是後山了)。

不用我提議,村長主動邀請我多住幾天,欣賞完宰玩節後再走,然後一致決定把存在大屋裏準備扔後山的第一批女人給我帶走!

我汗顔!什麽都沒準備如何帶出去那麽多女人?足有600多女人。乾媽拉拉我的衣角,暗示我一定要答應…… 

答應下村長的要求後,參觀宰玩節的興致就減了大半。600個女人的安頓成了個棘手的問題。

「讓奴子帶主兒去參觀下吧。」

乾媽把栓在自己脖子上的鏈子交給我,然後由我牽著走出屋子。

全是女人在勞動。沒見男人,看來男人們唯一的職責就是……

汗,我覺的真悲慘……

女人們的衣服很少,好多幾乎是赤裸著。

「資源真的很拮据,沒有更多布料,除了女人什麽也缺,尤其後山被污染後,野菜和山上的果子都沒人敢採了。」

我牽著乾媽向準備宰玩節犧牲品的場子走去。 

大鋼架子下面的空地上擺了整整齊齊的許多大罎子,石台什麽的,還有女人,站著的、躺著的、泡著的、曬著吊著的……

一些來來回回的忙碌,另一些被來來回回的忙碌,和乾媽類似年齡的女人,多數多身豐滿的,骨感的不多。

這裏處於村子的稍高處我回頭俯視,滿地的肉體,真正的人多地少。

「我自己待一會,村長不是讓我也挑些女人做爲招待嗎?你各種類型去挑些,包括熟悉這裏地形或故事的。」

「好。」

乾媽答應後轉身走向大屋。

「她的洞真好,剛才到現在都流水,要是她參加活烤下體的話,我們恐怕沒得第一拿了。」

一個泡在缸裏的女人盯著乾媽鑲著撐子的下體分泌著的體液羡慕的說道。 

「妳參加活烤下體?」

「是啊,缸裏醃著的有一半都是」女人對男人的主動搭話高興不已……

她的話我突然發覺乾媽下體的汁水確實流了很久!奇怪,怎麽會如此之多…… 

乾媽已經帶了5個女人過來,2名20多歲樣子,一個30出頭,2名40來歲。

我示意她們回到住處,把幾顆洗淨的石子塞進陰戶,接著分開腿吊在空中後出去逛到吃過午飯才回來。

幾個女人不論年齡大小仍在流著汁水,乾媽也一樣。

看來我猜想的沒錯,這不是乾媽一個人體質特別,看來所有這裏的女人都一樣。

會和她們總是生女孩有關係嗎?

但那因該是男人決定的,而女人只有一種染色體,不然就是和繁殖數量有關?

這裏人口多得出奇,每年單準備扔進後山死掉的女人就足足600!

那全年至少有近1000人死亡!

如果假設這樣的情況下可以保證人口數量的穩定,那麽就是每年都要生育1000名女孩!

僅僅不到100個男人的他們如何做到?!

我回過頭問乾媽這個村子哪裡是日本人用過的實驗所,但她說也不知道。

「多少人知道以前的故事?」

「沒幾個,現在幾乎都不知道,這樣的狀態挺『正常』啊?真麽?」

「不,沒什麽,那哪裡是你們人最不常去的地方?」

「有,1-2處,那裏沒有糧食,也偏僻,沒人住,一直荒著。」

「哦……」

或許那裏會有幾十年前的一些線索。說不定運氣好的話…… 

我放下女人們,取出石子讓她們休息。

「決定明天去那裏轉轉。可以嗎?」

「可以啊,也不是禁地,就是荒著。」

我就要得就是這個保證,把薛蕭拉上…… 

晚餐謝絕了村長和男人們的宴請,獨自回到房裏。

說出來都沒人相信的,他們用來招待的「高檔食品」竟然是土豆、白菜之類的素菜,反倒肉食不值錢,真是人肉吃多了頂的!?

回來時,村長不知是對於我節約「珍貴食物」的慷慨舉措而感激,還是因爲愧於招呼不周的原因,硬拉出3個女人塞給我,臨回來還一個勁的要我包涵,他不知道,對我來說人肉才是佳肴。

乾媽也材米油鹽的把料理材料帶回房子。

下面做什麽呢?

明天的宰玩節、沒人的荒僻地……

滿腦子的好奇和興奮加上眼前的3位20上下的美女,看來今天沒得睡了……

我把先前的5個女人關進裏面套房內屋的籠子,然後同乾媽一起把3具人體清洗乾淨,用麻繩捆好擺在地上。

開始注意到這裏的房子,幾乎格局都是一樣:

『田』字形的格局,左下的入戶門進去就是客廳;

上面是半開放的臥室;

客廳右側是一間『囚房』。

說是囚房,因爲這裏有一排靠牆的鐵籠子,中心是一張帶架子的『單人床』看來叫刑床或者屠宰台更合適,通頂的架子上肉鈎、鐵索…

一應具全。

『床』就是鐵棍做成的網子,網眼因該是用來放血的吧?

而且可以橫向翻動。

至於右上與臥室和囚房連接的房間則是廁所(頭次見到占房子1/4面積的大廁所)。

在4間房子的交彙處『田』字的中心,有一個大的誇張了點的壁爐,這個壁爐很特別:

在周圍4個房間都可以共用使用,不但可以保證所有房間的供暖,而且連廁所裏都可以做燒烤……

當然,爐子有鐵門可以關起來,不然食物的味道…… 

乾媽已經把個女人用肉鈎吊了起來,那女人被捆在一起的雙腿在空中不停的撲騰,身體因此在空中劃著美麗的弧線優美的掙扎著。

嗓子裏咕咕的從鈎子處冒血,一股的腥味,好在開始習慣了,估計等我離開的時候也就聞不出什麽叫血腥味了。

第2個女人也被擡上屠宰台固定好。

「行了,行了。」

我止住乾媽對第3個女人的處理「就仍這裏把,吃不了,我食量小,單一條女人的大腿就足撐飽了。」

「可吃不了剩下也沒用,活著還得餵糧食。」 

糧食比女人珍貴…… 

這什麽村子…… 

「正好,2具女體已經吃不下,多於的就餵給她,不至於浪費。」

「那好,我把最好吃的部位去烹飪下,別的就燉燉餵給她們」

「哦,可以。」

我用手指幫乾媽把捆在臺子上的女人下體揉出蜜汁後拎起第3個捆的結結實實的女人回到客廳。沒有腥味的空氣舒服些。

「最好吃的部位?」

據我現在的經驗應該是那些可以分泌體液的部位沒錯,興奮之餘有些惆悵:

要是以後吃頂了怎麽辦?

……想哪去了?

我回過神來,放下懷裏的肉體,把爐子的鐵門大開,正好一對塗滿奶水和汁液的乳房被用鋼叉從隔壁的爐門送進火膛裏。

回到原地抱起女人,盤腿坐到壁爐前面。這裏的房子還算大,一個爐子管4間房確實有些力不從心,還好人類是恒溫動物,懷裏的女人成了「天然暖爐」夠暖和,手感好,而且沒有防腐劑…… 

暈--好像在打廣告詞了……

雙乳還滴著蜜汁,爐膛上面的鐵環上又掛進一口小鍋「燉乳片」房子那頭的乾媽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麽?

靠,這叫「心有靈犀」嗎?

我越來越喜歡這位肉畜乾媽了,弄死她時一定要親手料理。

我有想到乾媽的肉體,快40的女人有著27~8的肉體,不會這個村子的女人都不顯老吧?

「妳多大了?」

我問懷裏被玩弄的渾身顫抖的女人,我一直認爲她們20歲。

我想明天應該去挑看起來10多歲的女人。

乾媽手藝不錯,雙烤人乳、蜜汁燉乳片,還有炒口條…最好吃的還是陰戶乳頭清蒸湯,雖然肉不多,但湯色白嫩,肉更是入口即化,尤其解渴。宰玩節上的女人會比這些菜更好吃嗎?

「主兒明天不去宰節了嗎?不過到也沒什麽,不一定都好吃,就是那些女人死的過癮些,也算是對她們最後的安慰了。」

這個乾媽,連我想吃的也知道嗎? 

「還有沒能參加的女人呢?」

「本來節日最後有場捕獵屠殺的遊戲,就是照顧那些沒能被折磨又必須要死的女人。不過主兒來了,所不定村長會取消這個環節,把女人都送給你」

「是原本要給我的那600人其中的嗎?」

「不是,那600人是實在沒辦法殺,準備扔後山的。男人們精力有限,殺不完。」

「也別給我啊!老天,我精力也有限。」

「很有可能啊!畢竟是自己村子的女人,甚至是親人。到底是有些不忍,能被別人帶走,死在外面,好歹自己看不到。我們也求之不得。」

倒!這就是『眼不見,心不煩』的新解嗎?

「會這樣?」

「不然村長爲什麽頻頻送女人給你殺?」 

「以爲其他食物緊缺呢。」

「那是一方面。」

這個村子越來越有意思了。宰玩節要去,那個荒僻地更要去。

我決定兩不耽誤…… 

唉!也許是都耽誤?……

或許叫觀摩更恰當,但實在是有太多的不可思議。我已經按捺不住想要展開獵奇了。

嘴裏還留著的清蒸乳頭陰戶的味道告訴我時間才過去不久。

關上爐門後的臥室裏黑糊糊一片。身下壓著的乾媽像想要被寵的小動物一樣撒著嬌拱來拱去,全然沒有四肢被綁在床角的樣子。

薛蕭那傢伙正和別的女人在幹什麽呢?

翻雲覆雨?

還是揮刀屠宰?

也是,監獄裏待了幾年了,女人長什麽樣都忘了吧?

何況現在有這麽任宰任殺的女人,或許應該叫女畜。

我不也一樣?嘿嘿,我笑了下自己,俯身繼續品嘗乾媽,滑嫩的皮膚,怎麽也不覺得像40歲的人。

晚上是鐵定睡不著的,後半夜就靠身下面的這隻性畜熬過去了。 

我開始厭倦冬天的夜,太長了吧?

乾媽的口水、蜜汁橫流,我乾脆把手狠勁撫弄乾媽的陰戶,然後把蜜汁和口水塗遍乾媽全身,竟然足夠!

過足癮後,感覺到些困了,也好!

解開乾媽,用床單包裹紮好起來放到爐邊烘乾著,自個上床睡覺了,畢竟明天還有好多事情。

天不亮就出睡醒起床(興奮的?),錶停了,也不知道幾點。

然後放出烤了一夜的乾媽,用水擦洗乾淨後拴上鏈子,牽著朝那個荒僻地去了。

仍然給她帶上鈦金腳鐐和鈦金手鐐,爲了防止乾媽被冬天淩晨的氣溫凍僵,給她披了間毛毯,肉體在毛毯下隨著步子時隱時現。

我打開畜生陰戶和肛門的夾子,漸漸開始喜歡她流淌汁水的樣子。

說實話,要是再流地多些,我可以叫乾媽的陰戶爲『水簾洞』了。

爲了以防人手不夠,還特別帶上昨天沒殺的那個女孩,不,女人,她30了*-*…。

我給她穿了身從車上帶來的女人衣服,挺合身。

這讓她很興奮,一路上擺弄著,或許對於她們衣服是很奢侈的吧,尤其這整整齊齊由裏到外的全套衣褲……

等等,裏面!

胸罩?

這裏的女人胸部的乳房各個都挺挺的,換了一般人除非年紀小或者乳房小者,不然大多下垂的。

我不由的讚歎這些女人肉體的質量真是好的沒話說。

肉體看上去都比真實年紀小10歲以上,乳房多大都不會下垂,屁股圓而上翹,連臉孔都一個比一個漂亮。

是啊,沒有發現一個難看的,50多歲,40的相貌,同樣都那麽有風韻。

沒一個難看的,幾千女人裏沒一個難看的!嘿嘿,質量真好。 

怎麽感覺怪怪的?…… 

沒找到薛蕭,自己拉著兩個母的摸黑前進。磕磕拌拌的繞過後山前面的小樹林,來到一片磚瓦房前,明顯日本人的風格,呃,不是建築風格啦,日本狗再豬頭也不會把這裏建成亭台水榭的。

我是指那牆上幾乎消掉的大字『…お 實驗づ…』什麽的,也讀不懂,但似乎知道是什麽用頭了。

房子高高大大,而且一頭穿到了後山的一面斷崖裏。

大門早就被悄開過了,歪歪扭扭的。

女人跑到哪個角落翻出盞氣燈來給我,還能用。外面雖然大,裏面卻很小,長長的走廊裏紙片滿地飄著,以爲進裏防空洞裏。

拿了一張紙來看,徒勞,不認得日文。

我隨手推開一個房門,廁所!

又退了出來往裏走。所有的門都開著,許多家具也沒挪地方,保留的很好。

拐彎後稍微向裏的走廊應該已經通到山的斷崖裏了。

其中一間解剖室引起了我的興趣,這裏房子稍大些,分3間屋子,中間是我所站的解剖室,右邊是間觀察室,嚴嚴密密的門上留了一扇圓形的大玻璃窗。

左面是一間標本室吧?

因爲瓶瓶罐罐不少,都是破的,什麽也沒有,當年裏面應該是放有很多人體器官標本的。

「快看這裏。」

女人爬在觀察室的玻璃窗前大喊。我牽著乾媽急步走過去。

天!

有好多完好的器官標本,除了內臟還有很多切割下來人體性器,幾乎都是女人的。

尤其不可思議的是,有一名女人躺在那裏,身體完好,也沒有泡在罐子裏,怎麽都不像是死人,沒有一點腐爛。

「怎麽可能?沒死嗎?」

「妳認識?」

「不,不是村子的人,沒見過。村子人雖然多,但大家都認識。」

「妳進去把她弄出來。」

我把乾媽反綁在背後的胳膊解開,然後自己朝屋子對面的房間走去,那間房子沒門,裏面的一個大閥門引起我的好奇,這間房子裏很冷,冷氣?!

怎麽會自行運行幾十年?

難道這裏現在還有活人!…… 

我迫不及待的打開閥門,一間大大的冷凍室出現在視野裏:4排人體整齊的分出了3道走廊,中間的略寬,兩邊是被吊起來的人肉,清一色的女人,脖子被很寬的特殊吊帶吊著,動脈也被保護的很好,顯然這樣的吊法她們是不會被勒死的。

外側的兩道走廊是有鐵軌的,而最外側的兩排靠牆的人體都單獨吊在裝滿液體的玻璃罐子裏,仍然是清一色的女人,嘴裏甚至還有進食的管子,鼻子也有管子插著,應該是用來呼吸的,如果沒錯?……

我向下望去,果然,她們的陰戶和肛門裏也插著黑色的管子,插肛門的那跟略粗,難道當年她們是被活著裝進去冰凍的?

頭頂上方是玻璃天窗,加了鐵絲網的。

我回頭檢查了下閥門,可以從裏邊打開,顯然不是一般的冷藏室,能從裏面打開的門,說明他們在裏面要做些什麽操作的。

所有的女人都如睡著了一樣,看起來或生生的。

按照乾媽說的,日本人當年不是爲了得到女人而用男人實驗的嗎?怎麽都是女…… 

「主兒。」

乾媽叫著進來「那是具死屍,已經涼了,身上還落了很多灰塵,看來死很久了,可一點沒腐爛?」

乾媽話落也發現了眼前的情景,愣在那裏。 

「或許死幾十年了。」

我摸索到一個開關,打開了電燈,然後坐在一個鋼制手推車上盯著一個罐子自言自語地接著話題,腦子裏一片空白。

「這裏很冷,回去吧。宰玩節開始了吧……」

我突然回過神來,順便把乾媽也叫醒過來。

出來冷藏室,腳卻不自覺的向更裏面走去。

「出口在那邊。」乾媽提醒我到。

「哦」

我仍繼續向裏走,到處是各種實驗室,已經看的有點不耐煩了,全是女人體,完整的、殘破的……

然後就是一堆不認識的儀器,但是一間特別的門吸引了我的注意,這道門有一個山羊頭骨的圖案,走近提起汽燈發現是由6個被剖開膛的裸體女人組成,惟妙惟肖。 

顯然這更適合某種宗教活動的地方使用。

我沒有進去,從門縫裏看到裏面有個祭壇似的東西,後面有個倒吊著的女人,臉被遮著,身材很漂亮。

房子很大,大得和那些實驗室完全不協調,連氣氛也完全不一樣,沒有實驗的恐怖氣氛,而是神秘。

我沒進去,不知道爲什麽興奮有緊張,腦子完全亂七八糟。或許拉他們2個來能搞明白一些?…… 

回到村子裏宰玩節已經開始,暫時把那個實驗室丟在腦後吧,牽著乾媽到處轉了轉。

節目出乎意料的沒什麽趣味,但是卻很過癮,這麽大批量的宰殺烹飪美女,就是屠宰場也不過如此吧!

定制的比賽無非是宰殺和各種活體烹飪。宰殺環節固定有活體肢解和活體開膛兩項,被殺的女人先被放進水裏清洗後拔除除去頭髮和眉毛外的體毛後放在屠宰台上供人評審,然後分別進行肢解和開膛。

因爲手法多樣,沒辦法全部記錄。

開膛後的女人內臟無一例外的被清空,和肢解的殘肢一同掛起來展出,在展架上列出一排排白嫩的肉,爲了防止過早變質,淋上水後在肉的表面結出一層冰膜,白皙的肉體像裹在水晶裏一般。

烹飪的環節比較多,基本上煎渣煮炒烤燻…

樣樣都有,我肚子小,只品嚐了活體蒸全人和活烤下體,一具人肉被蒸的白嫩嫩,另一個女人下身油亮焦黃,共同點就是是她們在被端上餐桌後都還活著!

可以看著自己的肉被吃空。

清蒸的那個女人端上來時,嘴一張一張的像極了出水的小魚,一個男人經不住親吻了她,當然,順口也吃掉了那張性感的嘴唇,然後用刀子剖開肚皮,裏面的熱氣呼呼的往外冒。

我想不到她怎麽能堅持到被蒸熟還活著?

只聽乾媽說是在蒸胴體時事先打開胸膛並止血後不斷用雪水冷卻重要內臟,並且是分段蒸熟的,先是四肢,然後在鼻子裏通上管子把嘴掰開封住喉嚨然後用什麽遮住眼球後蒸熟頭部。

最後是胴體,下身與腸子已經和腿一起蒸熟了,上身不能直接蒸,因爲要保證活著上餐桌,是用開水淋在上面燙熟的,非常麻煩啊……

至於活烤下體,我也親眼看到了,汁水混著肉裏烤出來的油從被烤得金黃支支作響的肉洞裏滴滴答答的流進火裏,但最好吃的還是悶熟的腸子,有點像叫花雞的感覺。

可惜全部都沒有什麽配菜,剝皮和狩獵沒什麽意思,就是屠宰而已。 

晚上,村長正式把600女人領來交給了我。

第2天,我讓乾媽把那些女人的肉體處理一下體毛,自己道別薛蕭獨自去了實驗室。

推開那扇大門,這裏是被半圓形的穹頂蓋著,分不清楚牆和頂,或者說它們連在一起。在中央吊著一個女人:

異常美麗的肉體被頭朝下懸在空中,披肩長的頭髮無力的下垂。

雙腿被分開綁好。上肢幫在背後,只從胴體兩頭露出胳膊肘,白皙的身上纏著一條蛇!

蛇頭被埋進女人的陰戶裏。嘴裏叼著一隻蘋果,雙眼輕閉。

奇怪,我突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整個人被罩在一個大玻璃罐裏,鼻子裏的氧氣管不時地冒出細碎的氣泡,她活著!

我終於從驚訝裏回過神來,看看周圍,都是些壁畫,不明白。女人下面靠前是個圓形祭台,上面刻著……

世界地圖?

亞、歐、非、印度洋……

我簡直可以一一點出來!

女人的背後有一個原形天窗,一束光線射進來照亮女人的肉體,影子投在祭臺上。

等等,陽光?

難道……

我眯起眼睛,好半天適應了環境,用給朋友小孩準備的玩具望遠鏡看到那天窗是用鏡子做牆壁的,很厚,叫洞穴更合適,光線被鏡子不斷反射進來。

天窗下面還有一扇門,我推出走了進去。

是走廊,很長,摸黑了半天居然到了山頂的一處樹叢,這裏我很熟悉啊!……

這,這不是我剛買下來準備做別墅的山地嗎?

我喜歡安靜的畫畫,這個雜草叢生,的地方因爲山石地貌的緣故已經快被遺忘了,沒人會來這裏度假,更不能被開發利用,連採石場都意料之外的不來這裏,聽說石頭不好。

國家要政府維護這裏,政府嫌麻煩,決定拍賣。不出意外的沒人競價,靠著和某些人物的關係,我輕易得了個大便宜。

第一個反應就是:太好了!

這樣的話,那600女人的麻煩真的解決了!

而且、而且那個實驗室和祭祀場的秘密也有研究解決的基礎條件了!

只要把他們兩個給拉入夥。一個夥計是色色的有些固執的老師生物教授,另一個是位牧師。

我原路返回乾媽那裏,要她領著女人從後山實驗室出去,村裏對多出一條路並沒什麽反應,簡單的在通往實驗室的路上修了個村門就罷休了。

隨後我花了很多的錢,甚至展示了人際關係才有施工隊的工頭衝著巴結領導的緣故同意進山。

幾個月後在這裏建起了3座大別墅和一個由別墅圍合出的平整場地(這裏是整座山唯一還能施工的地方了,連材料都只能搭纜車運!我的錢呀!……)

在場地的對面,一個「娛樂室」藏著那個秘密入口。

這幾個月我也沒閒,近乎綁架一樣的把生物教授朋友拽出他的實驗室。

接著,他就自覺提前退休住進了別墅,我意料之中的意外。然後是牧師,什麽宗教秘密、上帝亂七八糟了一通終於都搞定了。 

教授姓梁,自從住進來,除了吃睡就和那些女人和他的設備待在一起,不用問他被女人的特有體制和生命力吸引了,還幾次去了村裏搞調查。

牧師姓劉,這幾天就到處翻聖經什麽的,只在剛來看到那扇門時自言自語說了句「羊頭」「五芒星」什麽的就跑回去了,對了還有「阿門」。

已經第3天了,我3天沒事做,本來就是吃投資後分紅利的,本來就沒事做,但這3天出奇的無聊。

已經是夏天,晚上把薛叫來,決定在空地場上玩篝火,我抱著乾媽泡在露天泳池裏,旁邊漂著準備用來燒烤的3具女人屍體,一具已經清空體腔,另兩具是剛淹死的。 

「哎」

薛蹦蹦跳跳的跑到架著叉燒人肉的篝火邊落座,旁邊是我和生物老師。

劉牧師在房子裏爲我們和那3個女人禱告,看樣子不來的。意料中。

「我發現一個有趣的秘密!」

梁那傢伙總是一驚一詐的。他抱過身邊的一個女人,掰開大腿伸手在陰戶裏弄了半天,然後把沾滿淫汁的手給我們看「這汁水和普通女人的成分不一樣!你們猜他像什麽?」

「羊水,女人懷孕包裹胎兒的羊水,它有同樣的效果。」

生物學教授興奮的叫到:「但又不一樣。」

又是突然的消沈。

我和薛用看狂人的眼神驚詫的看著他。

「我有眉目了!」

我們的牧師突然不顧架燒烤的女人體,衝過來入坐,端起水狂喝後咬了一口大腿肉,全忘了那是塊女人腿肉,看來牧師在缺少善食的別墅裏餓瘋了!

我和薛開始用更驚詫的眼神看著他,還有梁。

「有眉目了,那個大門,那個圖案,我想能夠猜測那具吊著的女人體的隱寓了」

「說!」

牧師拉我們來到那扇大門前,指6個女人體說道「這是個羊頭骨,以2只羊角、羊耳和山羊鬍鬚夠成倒置的五角星,就是所謂的『山羊五芒星』!」

牧師開始激動「峋山隱修會、梵提岡和地堂神殿」

牧師開始不倫不類。

『峋山隱修會』一個在電影《達芬奇密碼》裏出現的名字!

「那是真的存在,但電影裏的有些出入。」

劉牧師似乎能看到人心似的。

「我知道你會想那電影。對峋山隱修會的解釋大致正確,但電影沒有提到地堂神殿組織,他們也在找莫大娜的墓,莫大娜‧瑪利亞。但和前兩和教派不同,他們是爲了沙旦的後代!」 

牧師推門進入墓室一樣的祭壇,那女人背後的天窗代表太陽,延伸之意就是照耀大地的聖光,這個女人被地堂神殿稱作『樹』,就是伊甸園裏的那棵智慧蘋果樹,蛇是什麽你們也聽說了吧?

誘惑!

對人類的誘惑,就像著個女人的裸體。

而這個女人被倒吊捆綁的姿勢爲『¥』形,雙腿代表羊角,兩側突出的胳膊肘代表羊耳,腦袋與頭髮則是……」 

「山羊鬍鬚」我接茬「山羊五芒星?」

「對,但不叫『山羊五芒星』那只是地堂神殿的殿徽,她被稱爲『伊甸園之影』!

或者叫『光之背影』在上帝的伊甸園裏與上帝對立,就像陽光下萬物的影子,上帝之光越燦爛,伊甸園之影就越黑暗」

「那和沙旦的後代有什麽關係?」

「別急,聽我慢慢說給你們」

「伊甸園之影孕育了人類智慧,也帶來了罪惡,沙旦復蘇。潘多拉打開盒子之後,人類徹底陷入黑暗,但在潘多拉第2次打開潘多拉之盒放出『希望』後上帝決定要解救人類,耶蘇降臨。」 

牧師翻開一卷破舊的古書看著什麽繼續「但耶蘇作爲上帝之子的力量太強大,以至威脅到沙旦的陰影,於是沙旦派來了他的女兒--莫大娜.瑪利亞」「耶蘇以救世主的身份降臨引導人民,而莫大娜則以妓女的身份降臨,並打算誘惑和纏住耶蘇」這時上帝與沙旦達成了和平協定,陽光與陰影並存,天平誕生。人類所有的罪歸沙旦,所有的善歸上帝直到末日審判。」

「而在人間,峋山隱修會與地堂神殿前者效忠耶蘇,並爲此保護莫大娜。希望延續耶蘇後代。而地堂神殿則效忠沙旦,保護莫大娜,以延續沙旦的血脈。在天平誕生時,既耶蘇被害,莫大娜産子後,梵提岡才在耶蘇門徒的努力下作爲天平的『支點』逐漸確立宗教界的統治地位,耶蘇終於進了教堂」

「但後來的梵提岡修改了聖經」薛說道「比如『翻開每一片瓦,推倒每一堵牆……』

「是!」牧師一副遭遇知音的樣子「雖然你讀的不算正確。聖經裏沒有,尤其現代版本的。那句話意思是告訴人們上帝無所不在,但教會考慮到自己的利益就抹殺掉了」

「因爲那樣的話,人們就不用進教堂也可以禱告了。」

「那是誘騙」薛有些激動。

牧師這次沒搭茬,瞬間有點不自在「峋山隱修會與地堂神殿就像天平的兩端,而後來教會確實沒能做好支點的角色,他們在上帝的名義下使用沙旦的伎倆,最大的證明就是18世紀剿滅巫婆的行動!」

沙旦預見了它,由東方借蒙古鐵騎放出了肆虐的『黑死病』,上帝預見到了它,默認了沙旦的懲罰。

「你們看。」

牧師指著圓形的祭壇,「這裏刻著什麽?」

「地圖。」

「我早看出來了」我終於有插話的機會了。

「看,代表上帝的天窗裏射來的光被地堂神殿的聖物『樹』遮擋,在『地球』上投下了伊甸園之影。」

「但是和沙旦的女兒有什麽關係?」

我有點不耐煩的時候想到了主題 

「『樹』在教會裏又被稱爲『聖餐杯』延續上帝血脈的聖餐杯同時又是延續沙旦血脈的『樹』,而這裏的她通過祭祀方法可以誕生沙旦之女」

「那如何誕生耶蘇後代呢?」

「耶蘇後代通過血脈傳下來,一直受到峋山隱修會的保護,但沙旦之女則同過儀式誕生,只需要選擇特定的祭品做爲樹並再找一個欲望之池」

「這個連我都不知道!」劉牧師驚訝的看著薛蕭,那也是我的眼神,梁教授則冷眼旁觀。

「我坦白吧,我也是地堂神殿的成員,負責類似參謀職責的『筆修士』還有其他更多負責戰事的『劍膛武士』相當於峋山隱修會的『聖殿騎士』」薛看了看我然後掃了大家一眼「想復活沙旦之女嗎?」然後突然拍打牧師肩膀笑笑道「根據『天平契約』耶蘇也會因此降臨,如何?」

「不!我不能,我怎麽能讓沙旦只女復活?!決不」

牧師開始歇斯底里。

而我愣在那裏,有種被耍了的感覺。

突然教授哈哈狂笑起來「好好,我贊同,我根本不信神,但我喜歡研究她們,這事真是有趣極了!」

「不!」牧師拉扯教授。

「冷靜!」

我喊到,但立刻被薛打斷了,「好吧,願意的留下。牧師大人,你屬於教會,效忠梵提岡,或者說你是支點,如果耶蘇沒有在來年出現,天平傾斜後,教廷才因該出動維護平衡,不是嗎?」

劉被說的啞口,喃喃道「教會不會同意的,不會……」

「因爲他們變質,放棄了自己的本分,這是地堂神殿與峋山隱修會的事,耶蘇的後代一直隱藏在人間,沙旦之女卻死亡在地獄,這不公平!如果沙旦之女複活,峋山隱修會也將把耶蘇之子推上舞臺!而兩方爭奪大地的時候,教會則應該去打造他的救世方舟--諾亞」

「這個世界夠糜爛了,是沙旦力量增強的時刻。」薛也激動了起來。

「我們做吧,我不信一個女人能顛覆世界,我們合作好不好?」梁教授似乎根本沒搞清楚狀況的樣子,慢條斯理的勸架,沒人理他。

「這樣吧,你對外隱瞞,至少隱瞞到沙旦之女誕生,那時候我們把沙旦之女交給梵提岡,並主動向峋山隱修會公佈」

「你不會」

「我們簽定契約」

「真的?」

牧師激動起來……

「怎麽樣?開始嗎?我去聯絡劍膛武士和其他的筆修士。」

「等等!這些都是你安排的?」我扯住薛蕭,

「一半吧,我們真的是朋友,這個身份一向不會隨便透露,你被帶進來真的是碰巧,我安排你來村子,但沒想到你自己找到了這裏,並且後山居然是你的地盤,呵呵」

我明白了,拖乾媽出來,開車送我到這裏,平白無故的600個女人任宰任吃……

這裏的死人和活動的機器……

「乾媽是你安排給我的?」我突然平靜下來。

「嗯,她是做欲望之池的材料」

「她是你們的成員?!!」

「不,她是犧牲品,這個村子裏的女人都是,什麽也不知道,只有……」

「只有什麽?」

「只有這個實驗室裏的核心犧牲品知道,她們是忠心於沙旦之女的祭祀品,樹的後選」

我突然想到了那個冷藏室。她們也活著!天哪……

我決定參加這次瘋狂的復甦計劃,或者說被迫,知不知道是不是『甘心被迫』的…… 

第2天被還不知情的乾媽驚訝的叫起床,外面出現一群人,我驚訝他們怎麽一夜就出現在這裏--地堂神殿!而乾媽和那些還活著剩下來的女人只是驚訝於這麽多男人……

「走,出去」我牽過乾媽,我不信教,更不屬於3大教會的任何一員,也是堅決不相信鬼神亂力的無神論者,但我理解宗教狂熱的可怕。決定去觀摩一下,何況我的這個乾媽還是什麽欲望池子的首選……

或許還可以選別人?我可有點捨不得把乾媽給他們宰殺……

「對了,你爲什麽答應把沙旦的女兒交給教會?!」 

「這個以後會告訴你,呵呵,安全起見先保密了,不過這次儀式要麻煩你和梁教授了,放心你只是做祭祀的主持」

「我?爲什麽?」薛要把效忠的沙旦之女給教會?還要一個外人做住址儀式的主持!?我覺得地堂神殿的人都怎麽了?

來到祭祀場,女人已經被放到祭臺上,依舊被蛇纏著,嘴裏的蘋果也在,眼睛睜著,已經醒過來。

天窗也被堵上了,四周多了一圈蠟燭。

薛沒有停,拉我向外面的實驗室走去「到了地方,我會把祭祀方法和要你幫忙的原因一一解釋」說著我們來到了一扇門口,竟然是那個冷藏室!推門進去,那傢伙已經到了,正新奇的到處亂摸,真不知道他是喜歡女人還是好奇這個地方,算了,我沒心思管他。

「到了?」

「嗯,我會告訴你爲什麽要你來做主持,不過你先看著個」說著薛蕭拿出一柄漂亮的匕首…… 

薛抓起旁邊的一條女人腿擡起來使那個女人的陰戶略微打開,沒有毛,這些女人的陰戶全都乾乾淨淨的,然後用那刀子在陰戶處刺入向上一直剌到肚肌,女人的小腹立刻被剖開,內臟外翻,女人立刻擺動起來,顯然處於昏迷狀態的她知識本能的抽搐著,卻不見血。

「沒有血?」我說道。

以爲他是要解釋這個,但薛並沒有理會,到是讓梁産生了興趣,開始撥弄起那具不知該叫人還是屍的女人肉來,就在薛和我開始嫌梁教授礙事的時候,突然梁喊了起來「這女人有身孕!」讓我一個激靈!

薛卻抓起那個看上去有些像灌了水的氣球的子宮一刀切開來,一股半透明的粘粘液體流了出來。

「這不是羊水?」

梁才不給薛說話的機會。

「也沒胎兒,也沒胎盤,也……」

「行了,這就是你發現陰戶裏分泌的可以代替羊水的那種汁液」

「這些女人體只是起儲藏作用的,旁邊罐子裏裝的才是用來提取分泌液的女人,這些也是組成欲望池的一部分」

梁顯然對欲望池沒什麽興趣,又衝到罐子那裏試圖拉一個裏面的女人出來研究研究,但可惜他除了生物外對別的幾乎處於白癡水準,包括如何打開那罐子。

「祭祀的程式是這樣的。」

薛幫梁把一個女人體弄出來並告訴他只此1個,不得再隨便拿,梁也不理會,樂樂的扛著女人肉跑了出去,等他走遠後薛繼續說道:「首先,需要一名男子和祭臺上的樹交合,然後再將樹懸掛起來,每天餵些女性器部位的人肉,直到胎兒成型滿一月;然後把你的乾媽……」

等到薛把亂七八糟的祭祀步驟背完後,我已經頭暈了,但還是忍住繼續我的疑問「爲什麽要我做主持?」

「因爲因爲我們是沙旦之女的追隨者,身份上沒有權利擔負她的降生,但你是外人,不受身份的約束」

「這麽簡單?」

「是,而且你是6月6日6時生日?」

「是啊?也因爲是這個原因?」

「不,這和主持無關…我想說那麽你還可以幫我們另一個忙。」

「?」

我眼皮有點跳「什麽忙?」

「是這樣的……」

「靠!」我差點摔死,薛居然想讓我,讓我……「爬『樹』」!??…… 

回到祭祀場,我盯著那個叫『樹』不,代號『樹』的女人盯了一天,也不知道眼睛眨過沒有。

美麗,漂亮,我對她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確實是位讓人沒法拒絕的美人!

滿腦子只會感慨牧師說的那個詞「誘惑」,估計連亞當看到她的容貌後都會和夏娃離婚鬧離婚吧?……

但是居然要我和她…,如果不是因爲這個祭品的身份,如果這不是一場祭祀,我一定不會拒絕,但是……

還是但是,我已經又在但是中度過一天了。明天祭祀的第一部分就要開始,我如何選擇? 

發現天亮的時候,周圍已經站了一群地堂神殿的人,他們都看著我,「考慮好了嗎?」

薛走過來拍我一下,然後開始咬我耳根子「她不會死的,以後就永遠歸你了,而且…

沙旦之女不死,她就不會衰老。你也將因此成爲沙旦之女肉身的父親。」

「帽子頗高哈?」我的語調有點沒好氣,眼睛卻釘死似的一直沒離開那女人。

「我知道你的顧慮,但想想這個孩子並不是下人一等的身份,她並不會受到侮辱,會被人尊敬,即便是對立的峋山隱修會也同樣會把她當作神的後代。

雖然出生的過程特別了點,身份特別了點。但世界上多少特別人物不也是爹媽生的?有什麽好顧慮呢?如果我能換了你,真實求之不得」。

不知道是性欲戰勝了理智還是薛的話起了作用,反正我是咬了牙。在其他人全部退出去後,我還是抱起了樹,拿掉她的蘋果,拉開她的大腿把蛇頭從陰戶裏拔出來扔掉後這個女人歸我所有了。

她出奇的聽話,不別的女人那樣亂鬧騰,高潮時候也只是閉著眼睛微微顫抖,甚至不發出任何呻吟。

我很多次認爲她是在被迷奸甚至懷疑我是不是在和具死屍做愛?

但心跳和始終睜開的眼睛告訴我根本不是那回事。

每次她都會起來給我做按摩,手法很高,疲勞很快就消失了。

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很確定地說自己有了,我才第1次聽她說話,甜美的聲線只輕輕數語就讓我一陣眩暈,禁不住最後又上了她一次,事後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中魔了!

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我得把她重新吊回去,這次要把她頭朝上懸起來了。 

我把她的雙手手腕套上金屬吊環,將兩條胳膊垂直平行的懸在空中,然後拉動鎖鏈吊起整個身體,將頭向後掰了掰使她脖子仰起來又把蛇纏回她的脖子。

然後從邊上拉過另一條女人,放在臺上,用薛給的那把刀子從女人的陰戶切開,向上拉到脖子的喉管位置,女人立刻劇烈的掙扎起來,血噴滿了臺面。

劇烈抽搐的人肉把自己沒有被胸骨保護的腹部內臟給抖了出來,出來的腸子突然拉動被剖開的女人,使她身體突然縮了一下,然後隨腸子流出的位置翻過身去。

下身部位的整個內臟立刻傾瀉出來,女人大口的噴血,雙腿蹬直,身體像被什麽給扯住似的把自己的肉體拉得筆直,然後又很慢地微微向後弓起,接著爬了下來。

我看她快掉下臺子了,就用手拽住一隻玉足用力拖了一下,把女人拉回臺子中心,女人的肉也隨著拉動的慣性晃動了幾下,然後還想掙扎的女人又弓起身子,接著又是雙腿一蹬,用像肉蟲蠕動著前進時的姿勢反覆了半天後,兩腿鬆垮垮的分向兩邊,身體繼續間接的抽搐,但多半時候只有四肢的指頭和嘴才有力氣動彈。

我把爬著的人肉翻過來,讓她躺在臺子上,用刀子剃開連接胸骨的肉,卸下紅白相間的胸骨,翻了幾下後心、肝、肺…

都裸露了出來,女人的眼睛大睜著看著天花,小嘴一邊吐血一邊配合心臟有節奏的張合,我則開始用匕首切除她的四肢。

因該是沒力氣的緣故,女人的四肢軟綿綿的很聽話的任我拖動,切割的時候也沒什麽大的反應,沒有胳膊後仍顯圓滑肩膀上下拍打臺子,卻沒什麽聲音。

卸腿的時候很有意思,我從大腿中部切割,切左腿的時候,右腿猛烈抽搐幾下,切右腿時,半個左大腿又開始拍打臺子,被切的腿卻聽話的躺在那裏一動不動任我肢解。

最後,開始摘除剩餘內臟,每次都伴隨躊躇和噴血,一直到心臟被取出後才徹底死亡。

我用橡膠水管給屍體沖洗乾淨後用匕首剜下女人的陰戶,然後抓起一隻乳房,用手捏緊,乳頭被擠的鼓脹起來,接著一刀削下乳頭和周圍的組織,另一邊的乳房也如法炮製。

這些都是給『樹』的食物。沒有加熱。生著塞進了『樹』的嘴裏。

很快,『樹』體內的胎兒快要成型了,薛提示我是不是該加工一下乾媽了?是時候製作『欲望之池』了。

並拉運了一些女人過來,她們都是冷藏室裏掛在外面的那些女人,子宮裏裝著欲望池的原料之一,而現在暫時還會活動的肉畜幾乎只有乾媽一隻了。

傍晚過後吃過飯開始動手準備起來。

先把乾媽關進一鐵籠子,雙手反綁背後和屁股捆在一起,吊在空中,肉體形成倒立的『V』形,然後開始洗腸,然後刮淨頭部外全身的體毛,翻轉撐開乾媽身體上所有的肉洞,用清水把全身淋了2天。

兩天沒有吃飯的乾媽已經成了沒什麽力氣的一攤軟肉。

我把她拖到臺子上,最後親吻了一遍這具肉體。

將她的肉體面朝下趴著,稍微吊起雙腿,使小肚子離開臺面,從陰戶開刀,切至胸骨下沿,乾媽的耐力似乎很強,沒什麽大的掙扎,拽去內臟時,也只是斷斷續續的發些很細小的聲音出來。

翻過來乾媽的屍體用水沖洗乾淨體腔和淤血,用架子卡住口腔和後腦吊在空中。

剖開另一個女人的肚子,取出一顆子宮,把裏面的汁水拌著油和蜂蜜、蛋清裏裏外外的塗滿乾媽的肉體,連鼻孔也沒拉下。

放下塗抹完畢的屍體,把她的手雙伸進切開的腹部,從肛門穿出,和腳腕捆在一塊。

並把大腿貼著胳膊捆好,拽住頭髮將腦袋和膝蓋貼住,用麻繩把乾媽的屍體被紮成一個中空的肉團。

紮好後放進一大鍋水裏蒸煮,乾媽那已經變成屍體的肉團隨著沸水上下翻滾。

煮到5成熟時,細膩豐滿的肉體越發白嫩了。接著撈出來用鐵棍從陰戶穿過並穿出口腔,將四肢捆在鐵棍的兩端,抹上蜜糖和油架到火上烤,邊烤邊在乾媽的屍體上方掛起3具女人,她們的大腿被掰開捆在兩側,陰戶用夾子張開,分泌的汁水不斷淋在乾媽的肉上。

火不大,很久才烤成金黃色,只留下乾媽白嫩的腦袋。很可惜她卻不是用來吃的,香噴噴的肉體只能用來……可惜……。

我邊感嘆半把肉屍取下來,擡到淋滿血的祭臺上,又沖洗了一便,重新把四肢捆到一起,乾媽現在的屍肉就像隻金黃的烤鵝。

拉扯乾媽的腹部,順著刀口把肉撕到脖子下沿,露出一節沒有切割徹底的白森森的喉管後再向兩邊撕開,空洞的體腔被打開,白色的胸骨上還殘留不少熟透的紅色肉絲,隱約冒著熱氣和中年女人混著體味的肉香。

然後把旁邊剩下的幾個女人弄過來,讓她們平躺在地上,逐個剖開小腹,連同陰戶剜出子宮,將裏面的汁水倒進乾媽的體腔,子宮裏的蜜汁不斷流入乾媽空洞的軀殼裏,水位逐漸高過由於捆綁而上翹的陰戶和嘴,直到從這兩個美妙精致的肉洞滲出液體後才做罷。

最後小心地剖開『樹』的肉嫩的下體,我儘量開最小的口子,在幾乎沒有流血的情況下將胎兒挪至乾媽屍體的腹腔內,而臍帶仍然連在『樹』的身上,縫好『樹』的傷口,有些像剖腹産。

一切最麻煩的程式都結束了,現在就等女兒長大。

此後的每天都要定時剖殺冷藏室裏的女人,提取子宮,更換乾媽體腔裏的液體,從嘴裏灌入新鮮的,從陰唇排掉舊的,實在單調麻煩,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望著乾媽美麗香甜的肉屍卻不能下口。

後來說服筆修士們用了個更簡單的『半自動化』的方法:

依次把罐子裏的女人拿出來,將她們的陰戶對接到乾媽的嘴上,密封後,刺激女體,讓分泌液直接流進乾媽的體腔,定期更換人肉既可。

至於原先掛在冷藏室用來儲藏體液的那些昏迷狀態的人肉,當然也不能浪費,用來吃吧,也有部分給了梁做研究,我也選了幾顆被梁抛棄的美人頭顱拿回來,自己摸索著如何做標本保存下來做飾品收藏。 

時間就這樣消耗到沙旦女兒滿月,薛給她取了個自稱意味還算『深長』的名字「銀星」不知道是「陰性」的斜音呢?還是「淫性」的?

反正「銀星」的字面名字很優美,我想這就是沙旦女兒的特點吧?! 

1周歲這天,什麽似乎都在突然間改變了!

教會,確切的說是梵提岡突然來人,把銀星當衆脫光後鎖上鏈子關進一個6面刻著十字架的籠子裏!

更出奇的是薛他們卻似乎並不著急!?

反而幫忙送上回程的直升飛機!

我卻忍不住了,拉來薛一頓大批,而他只是淡淡的說要旅行先前的契約!媽的!



12年後…… 


12年了,我沒有女兒,梁因爲無法破解女人身上的謎團,又被地堂神殿拒絕提供相關資料而提前幾年就『瘋狂』了。

而薛蕭也被我拒絕來往,身邊只有一個從來沒有衰老的『樹』和地堂神殿不斷提供的豐厚物資以及那些等待被宰殺的女人。

村子裏什麽都不知道,他們仍然源源不斷的提供女人的肉體,只是相比之下,她們越來越年輕美貌。

我以爲我就要這樣逝去,幸運的是身邊不會衰老的樹用身體提醒著我:我的女兒還活著!

一天,又是在一瞬間,似乎歷史從180度又轉了回來,薛不顧我的拒絕來到面前,張嘴就問:「想女兒嗎?」 

「想!」

我站了起來,12年,才30多的我精神上一直像個老人,但他的話卻在瞬間把我的靈魂拉回壯年,雖然拉的有點莫名其妙? 

「走,去梵提岡!去和我找回銀星」

薛長出了一口氣,拉我走向一架小飛機。 

我沒說話,只是木然的跟著。銀星,她長什麽樣子了?……

地堂神殿組織通過政界成員和媒體的關係欲把銀星的事透露給世界,引起教會悍然大波,他們知道,現在的人不會相信那些故事,他們只相信「民主」。

由於壓力,不得不決定把銀星歸還地堂神殿。


來到梵提岡,銀星已經長到青春期,赤裸的肉體雖然稚嫩卻美麗異常。

看到他時正被教會倒綁在十字架上鞭打,看到我們後才很不情願的放她下來…… 

回來後銀星一直在我身邊,她很孝順,似乎沒有了沙旦的影子,並被地堂神殿所保護,幾次擊退教會和峋山的刺客。

2年後銀星突然宣佈接手地堂神殿,並爆發出她仇恨的火種!

我才知道當年薛蕭的動機,沙旦之女是地堂神殿復活的,但本性的復甦卻得歸功於「正義」的教會!

他們用皮鞭和12年讓銀星堅定和走上了對抗世界的道路!

1年後,峋山隱修會把耶蘇後代推上舞臺,但可惜的是,教會並沒有去做他們的諾亞方舟,更沒有成爲什麽支點?!

卻在戰亂中銷聲匿跡……

也許上帝預言的「最後的審判」要來臨了嗎?

我至少還有這麽一個女兒在身邊,至少每天能剖殺著人肉吃喝。 

後來銀星用剩餘祭祀用的女人肉體掏空內臟防腐後在地堂神殿的都城爲我堆砌出了一座人肉宮殿。

我則安定的抱著樹生活在裏面。

而普通的世人…… 

只能在戰火中選擇天堂……或者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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