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09.07.29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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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女傳奇
作者:張敏
作者的話:這是一篇拼湊的爛文,情節拖沓老套,而且裡面還借用了好幾篇網友美文的情節和段落,這裡張敏要向原作者致歉!
一
午夜,南京市公安局大樓裡只有三樓值班室的燈光還亮著,今天晚上值班的是女刑警李瑩,她從警校畢業分到局裡不到三年,但已經是市裡著名的女偵察員了。
突然,電話鈴急促地響了起來。職業的習慣,使她操起電話的同時,抬頭望了望牆上的電子掛鐘,時間是凌晨兩點二十四分。
「你好,我是刑警大隊值班室……地點?……」
李瑩一邊接電話一邊拿起筆,在值班本子上記錄著:「雲水苑別墅……十二棟……好的,保護現場,我們馬上就到!」
李瑩剛撂下電話,裡間休息室的房門就開了,兩位英姿颯爽的女警一前一後走了出來。
走在前面的是李瑩的搭檔唐湘,走在後面的是在局裡實習的警校學生張帆。
「有任務?」
唐湘一邊走一邊問道。
「是,咱們邊走邊說!」
李瑩操起桌上的鑰匙帶頭走出辦公室。
三人急匆匆地登上警車,唐湘從李瑩手裡接過車鑰匙,兩手握著方向盤,問道:「上哪?」
「雲水苑別墅。」
「呵!高級住宅啊!」
唐湘嘴裡咕噥著,腳下鬆開了離合器,小車像箭似地衝出了市局大院,掠過錦繡光簇、霓虹閃爍的大街,向郊外駛去。
雖然是後半夜,但街上仍然不冷清,那些熱衷夜生活的人們正在霓虹燈的後面盡情作樂,享受著紙醉金迷的生活。
唐湘將車開得飛快,很快將那些喧嘩和浮躁拋在身後。
車子沿著中山東路向東,開過衛崗以後,馬路兩邊開始變得昏暗、冷清起來。
「李瑩姐,給我們說一下案情吧!」
一直望著窗外沒有吱聲的張帆收回目光坐直身子說道。
「是這樣,剛才轄區派出所打來電話,」
李瑩說道:「他們民警在一家娛樂場所例行檢查時,發現一名女子的包中帶有一支92式手槍和8發子彈……」
「啊?」
聽到涉及槍支,正在駕車的唐湘驚訝地回過頭來。
「安心開妳的車!」
李瑩瞪了她一眼,唐湘見狀吐了吐舌頭。
「民警將該女子和她的同伴帶回所裡做了筆錄,然後又去了該女子的住所,也就是那個雲水苑別墅,搜出了幾張光碟……」
「不會是販賣淫穢光盤的吧?」
張帆插話道。
「如果是淫穢光盤,那還用驚動我們?」
唐湘反駁道。
「經初步鑒定,該女子和她的同伴都出現在光碟的影像中,而且涉嫌謀殺!」
「啊?謀殺案?」
張帆興奮起來,這是她實習以來第一次碰到謀殺案呢!
幾分鐘後,車子到了雲水苑別墅,不虧是豪華住宅,果然名不虛傳。
整個園區花木蔥蘢,綠樹成蔭,點綴著座座式樣各異的歐式小洋樓,五彩繽紛,金碧輝煌。
雖是黑夜,在昏暗的路燈照耀下,仍顯出高貴雅典之氣。
陳所長正等在十二棟的門口,他向李瑩作了簡單匯報,然後遞過來用塑料袋裝著的92式手槍和6發9mm口徑子彈,唐湘接過來看了看,小心地放入包中。
「光碟你們看過了嗎?」 李瑩問道。
「一共兩張光碟,我們在影碟機中粗粗看了看,就馬上給妳們打電話了。」陳所長回答道。
「嫌犯呢?」
「在裡面。」
「走,到現場看看!」
李瑩邊說邊帶著唐湘和張帆隨陳所長走進了別墅。
進得屋內,樓下是一間大客廳,佈置恬靜舒適,一塵不染。
樓梯的扶手上銬著兩名衣著前衛的年輕女孩子,一名民警站在屋子的另一側看守著這兩個嫌疑人。
「喏,就是這兩張光碟!」
陳所長指了指放在茶几上的兩張光碟對李瑩說道,然後又指了指那兩個女孩:「她們一個叫程若雨,一個叫李莎,她們的筆錄我明天派人送到局裡吧?」
「好,那謝謝你啦!」
李瑩一邊說一邊瞟了那兩個女孩一眼。
「妳看,」
陳所長搓了搓手,接著說道:「我們人手少,轄區還有一些地方需要檢查,妳看我們是不是先……」
「行,你們先撤吧,這裡就交給我們了!」李瑩爽快地說道。
「那好,那妳們辛苦了!」
陳所長一邊說著客套話,一邊對廳裡那個民警招招手,走出了別墅。
「走,我們先看一下碟片!」
李瑩拿起光碟帶頭向樓上走去,她注意到光碟是自行用計算機刻錄的,用的是三菱的盤基,其中一張光碟的盤面上用記號筆寫著「5.2」,另一張寫著「5.7」,除此以外什麼標識也沒有。
樓上有五個房間,都是臥室,裝飾十分豪華。
李瑩她們到每個房間都看了一下,沒有發現異常情況。然後三人就到其中一間臥室播放光碟。
首先播放的是標有「5.2」的那張盤,沒有片頭,似乎是用未經剪輯的錄影帶直接轉錄的。
經過幾秒鐘噪聲後,畫面裡出現了一個類似刑訊室那樣的房間。
四周沒有窗戶,天花板上有「工」字型的鋼軌,垂下來好幾條鐵鏈。
沿牆擺放著拷問架、刑椅、刑床等一系列刑具,地板上散亂地放著好多卷手指粗的麻繩。
房間中央站著十幾個年輕漂亮的女孩,有苗條的,也有豐滿的,有清麗的,也有妖媚的,但都戴著手銬。
她們嘻嘻哈哈的相互打鬧嬉笑著,似乎在等待什麼。
看到這裡,唐湘似乎意識到了些什麼,抬頭朝李瑩看去,只見李瑩也剛好朝自己看過來,兩人目光相對,心裡立刻就明白了。
錄影在繼續,只見門一開,走進來一個個子高挑、打扮時尚的女孩。
「看,好像是程若雨!」張帆指著螢幕叫道。
「對!就是她!」李瑩點點頭。
程若雨顯然是這裡的負責人,只見她給女孩們打開手銬,然後指揮大家拿起地板上的麻繩開始相互捆綁對方。
有用中式五花的,也有用日式「羊綁」、龜甲綁的,不一會那十幾個女孩都一個個被捆綁得結結實實了。
「啊,她們在玩唯美繩藝!」
張帆情不自禁地叫了出來,然後自知失言,偷偷看了一下李瑩和唐湘,臉一紅,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
那些被捆綁好的女孩個個胸脯挺得高高的,走來走去,似乎是在相互攀比誰綁的更緊、更漂亮。
過了一會,程若雨從一個櫃子裡拿出一支男士電動剃鬚刀模樣的東西,在場的女孩子們一見,立刻「呼啦」一聲圍了過去。
程若雨將它頂到身前一個女孩的陰部,那女孩見狀立刻僵硬了身體,頭卻抬起來,閉上眼睛,一臉期待的樣子。
「按摩器?」
唐湘話音沒落,那女孩陰部爆出一團火花,然後傳來連續的「啪!啪!啪!」的放電聲。
原來是微型電擊器,那女孩正在遭受電擊呢!
接下來幾分鐘,程若雨挨個電擊那些女孩的陰部和乳房,直到將她們一個個全部擊倒在地上。
只見那些女孩在電擊時口中發出一聲聲歇斯底里的慘叫,劇烈的疼痛讓她們個個齜牙咧嘴、渾身顫抖,到後來小便也被電得失禁了。
但令人不解的是,儘管被電得這麼慘,可是她們卻個個顯得很順從、很配合,特別是當程若雨拿著電擊器去電擊她們的時候,她們都會主動挺起胸部或者陰部來迎接電擊!
很快,第一張光碟放完了,三位女警誰也沒有說話,心裡卻泛起了滔天巨浪。
......
「李瑩姐,她們應該也是SM愛好者吧?」
良久,唐湘才起身,一邊換碟片,一邊問道。
「嗯,看情形肯定是!」
李瑩點點頭,挪動了一下屁股,她感到下腹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
說話間,電視機螢幕上出現了第二張碟片的畫面,這次場景是在野外,一片古樹懷抱的空地上,還是第一張碟片中出現過的那十幾個女孩子,她們每人的雙手還是都被反銬在背後。
「李瑩姐,妳看是不是有點像銳度的錦繡江南活動?」唐湘湊到李瑩耳邊輕聲說道。
「不是,銳度的那些活動我都參加了……」
沒等李瑩回答,張帆搶著說道,但話說到一半便知失言,一下子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而與此同時,唐湘聽到張帆所說的話,腦袋「嗡」了一下。
原來李瑩和唐湘都是唯美捆綁的愛好者,她們倆合租了一套公寓,每天下班回到家,都要相互捆綁玩到深夜,有時候連睡覺的時候都捆綁著不願鬆綁呢!
「妳怎麼知道銳度的呀?」李瑩笑吟吟地問道。
她知道自己和唐湘的秘密已經被這個小丫頭知道了,與其被動還不如主動進攻呢。
「我……」
張帆窘迫地看著李瑩,不知如何回答。
「妳也喜歡繩藝吧?」
李瑩換了一種問法。
「嗯。」
張帆嬌羞地點點頭。
「來吧,跟姐說說…」
李瑩按了一下遙控器暫停播放,然後站起來走到張帆身邊坐下摟著她的肩膀柔聲說道:「妳是什麼時候愛上的呀?」
「就在我進警校之後。」
張帆答道,剛才自己隱秘世界被人窺破時的緊張感到這時已經放鬆了不少。
「警校很嚴啊,怎麼會接觸到這個的?」
「在學校裡不行,」
張帆回答道:「但是我們那一片是文教區,周圍有好幾所大學和中專,還有不少科研機構,青年人居多,他們受到網絡的影響,分別按自己的興趣自發地組織起許多社團或俱樂部,其中就有幾個是玩唯美捆綁和鐐銬的。
最有名氣的數「銳度」、「完美風暴」和「中國結」了。
那裡面專門設有為青年男女提供捆綁遊戲的場所及工具,還有一些專職或兼職的模特為大家服務,為顧客充當拍攝寫真和視頻的對象。
這些地方都很規矩,不許露點,也不許搞色情活動的。在那裡我認識好幾個同好,有空的時候,我們經常一起玩呢!」
「嗯,那現在還有沒有玩呢?」
「這幾個月來局裡實習,沒有機會玩了。」
「我和唐湘也喜歡唯美捆綁,等這個案子結束了,我們三個人可以一起玩啊!」李瑩提議道。
「好啊好啊!」
張帆高興地跳起來:「這幾個月都快把我憋壞了!嘻嘻!」
「但是一定要保密哦!」
「嗯!」
張帆使勁點了點頭。
「那我們繼續看錄影吧!」
「好!」
錄影中,程若雨出現了,跟在程若雨後面的是李莎和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女孩,見狀,原來有說有笑的那十幾個女孩立刻安靜了下來。
程若雨和李莎押著那個女孩走到一棵大樹旁邊,說了一句話,然後那個女孩應了一聲「是」,就順從地跪了下來。
「她們要幹什麼?」
唐湘不解地問道。
「好像是要處決那個女孩!」
張帆有點不太肯定地說道,然後緊張地盯著螢幕。
「處決?妳怎麼知道?」
「我猜的。」
就在唐湘和張帆鬥嘴的時候,程若雨掏出一支手槍,頂在那個女孩的右後背。
「啊,真的?假的?」
李瑩吃驚地站起來。
就像回答李瑩提問似的,槍響了,那個女孩身子晃了晃,向前一頭栽倒在地上。
只見她右腿蹬得筆直,左腿一曲一伸地蹬踢著,被緊身牛仔熱褲緊繃的臀部性感地一拱一拱地抽搐,殷紅的鮮血從身體前後的兩個彈孔中噴湧而出,很快在身下流淌開來。
「這不是謀殺嗎?」
李瑩大聲說道。
「這不是謀殺,妳沒有看到被槍殺的那個女孩是自願的嗎?」張帆反駁道。
「不是謀殺那是什麼?」李瑩問道。
「這應該是冰戀遊戲!我想程若雨、李莎她們應該是屬於一個冰戀組織的!」張帆說道。
「冰戀?嗯,好像在網上看到過。」唐湘說道。
「冰戀在國外叫snuff,是很普遍的,但是國內並不多,沒有SM組織那樣廣泛。」張帆解釋道。
「SM我們知道,那冰戀是玩什麼的呢?」李瑩問道。
「是玩死亡遊戲,是吧?」唐湘說道。
「對,就是玩死亡遊戲,也叫虐殺,或者叫殺艷。」張帆回答道。
「死亡遊戲?殺艷?」李瑩似乎來了一點興趣,連忙又問道。
「是呀,冰戀遊戲和SM既相同,又有不同,」
張帆解釋道:「冰戀遊戲和SM一樣都有施虐和受虐的情節,比如剛才錄影中的手銬、捆綁、電擊,但又有區別,SM遊戲中S是不會危及M一方生命的,但冰戀卻是以真正的死亡為遊戲的最高目標的!」
「超級變態!」李瑩說道。
「那我們玩捆綁在常人眼中也很變態哦!嘻嘻!」唐湘拉李瑩坐到自己身邊:「那怎麼玩啊?」
「一般遊戲是在一個特定的情節下展開的,方式有槍殺,電刑、絞刑或者斬首什麼的。平時玩的時候,都是虛擬的死亡,實際上就是一台事先編好劇本的情景話劇表演。
不過當妳看到一個個、一群群青春靚麗的女孩子,在沙灘上、在刑場上、在戰場上,被作為舞台效果的槍聲所擊斃,做出各種扭捏性感的姿態,倒在地上掙扎、抽搐的時候,也是很激動人心的呢!」
「假的啊?」唐湘似乎有些失望。
「也有真的哦!」
張帆繼續說道:「一般同好們會每隔一段時間就組織一次真正的行刑,秘密處決幾個女孩子。」
「啊,這麼刺激啊!」
唐湘說道:「哪裡可以玩呀?我也想玩玩,嘻嘻!」
「變態啊,還想玩,一玩之下就成了屍體啦!」李瑩輕輕推了唐湘一把。
「玩玩有什麼要緊啊?」
唐湘繼續說道:「我每次被綁上後都會想像自己是真的被綁赴刑場執行槍斃呢!嘻嘻,李瑩姐,妳被綁上後有過這樣的念頭嗎?」
「去,才沒有呢!」李瑩嗔了道。
「說謊!」
唐湘揭發道:「我們每次綁上後玩刑場遊戲時妳為什麼都要我子彈上膛保險打開啊?」
「人家是為了更逼真一點嘛,這樣捆綁的感覺才更好嘛!」李瑩爭辯道。
「其實唯美捆綁和冰戀是相通的,」
張帆說道:「虐戀是一種人體藝術,是一種借助於繩索或器械的幫助,把我們女孩子身體的美,更加完美地表現出來的藝術,就和當今的人體模特兒一樣。
而冰戀則是將這種『美』發揮到極致,因為現實的東西往往是很難有盡善盡美的,惟有『美麗的死亡』將一切凝固,才可能達到至高至尚、超凡脫俗的美麗境界呢!
因此現今冰戀已逐步昇華發展成為一種另類的文化藝術了,有人稱它為亞文化藝術。」
「啊呀,還是我們的張帆厲害,畢竟是高材生,理論一套一套的,哈哈!」
李瑩哈哈一笑,趁機下了台階。
「那妳有參加過冰戀活動嗎?」唐湘好奇地問道。
「有過幾次。」
「快給我們說說!是虛擬玩的還是來真的?」唐湘連忙坐到張帆身邊。
「我只是一個訪客,當然只能玩虛擬的啦!」
張帆回答道:「只有是真正的會員,才會允許參加真的處決活動哦!」
「噢!那是怎麼玩的呢?」唐湘似乎有些失望。
「第一次我是和我的好朋友未未一起去的,她是那個俱樂部的會員。
俱樂部在一棟大樓裡面,每個房間都被裝修成牢房的樣子,俱樂部的女性會員進去後馬上會被銬上手銬並關到牢房裡面。
那天我和未未兩人被關了一會後,男性會員過來就把我們押出了牢房來到一個大廳,在那裡我們先玩了一些唯美捆綁什麼的,然後主持人宣佈判處一名女孩子死刑並立即執行。
很快我看到兩名工作人員將一個女孩子從人群中拉了出來,插上斬牌,拖到隔壁一個房間,隨後傳來兩聲槍聲。
我正在驚愕之際,那個主持人又宣佈,說他剛剛接獲線報,今晚有警察的便衣混了進來,為了防止洩密,將把在場的所有女性全部就地處決。」
「啊?全部就地處決,這麼刺激?」唐湘聽得驚叫起來。
「假的啦!不過當時我也不知道,以為是真的,嚇得都快要哭了,可是未未卻高興得跳起來,說終於可以被處決了!」張帆解釋道。
「哦,還好還好,嘻嘻!」唐湘拍了拍胸口:「那麼後來呢?」
「我們當時都綁著嘛,所以想逃也逃不了。很快我們被帶到一個大房間裡,工作人員讓我們排好隊跪下來,然後開始挨個槍斃我們。
槍聲很響的,每打一槍,就有一個女孩子慘叫著倒下去。很快輪到我了,槍聲在我背後響起,子彈打在我的後背,很疼很疼,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嘻嘻,好美!」
唐湘羨慕地說道:「後來呢?」
「後來我就醒了呀,原來是用橡皮子彈打的,這是我第一次被槍斃哦,嘻嘻!」
「第一次槍斃?後來你還被槍斃過幾次呀?」唐湘好奇地問道。
「槍斃了三、四次吧,一次比一次刺激呢,」
張帆說著,掏出佩槍,推上子彈,打開保險,將槍口頂在自己左胸乳房上。
「有時候我好想來一次真的槍斃呢!嘻嘻!」
二
繁忙的一天終於過去了,為了俱樂部這台最新式智能女體屠宰機「傑西卡4000」的最後總裝和測試,丁雁從中飯後就沒有休息過,直到現在----
凌晨一點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姐姐!」
丁雁剛一進門,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等在房間裡的鬼精靈一般的表妹纏住了。
「妳這幾天都不理瀟瀟,瀟瀟一個人悶死了,壞姐姐,我一定要想個法子懲罰姐姐。」
瀟瀟抬起戴著手銬的手臂勾住姐姐的脖子嬌嗔道。
「呀,是妳不理我,還是我不理妳呀?佳佳呢?妳們不是一直粘在一起嗎?」
丁雁寵溺地看著這個比自己小四歲的表妹,這個小丫頭今年也19歲了,已經成了個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可還是像個小尾巴一樣粘著自己。
「這麼晚了,早回去了!」
瀟瀟扁了扁嘴巴,說道。
「好了,明天姐就帶妳去逛商場,妳要買什麼都行,好不好?」
聽了可以逛商場,而且姐姐買單,瀟瀟心裡頗為高興,不過她仍然把小嘴嘟得老高,挺著已經發育的很豐滿的胸脯,氣鼓鼓的轉過頭去,裝作一幅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
「哼!又叫我小丫頭,我都19歲了,哪裡小了?」
瀟瀟本來就是那種長的很甜美的女孩子,19歲的身體已經發育的很可觀了,今天穿著一件鵝黃色彈力吊帶背心,配上深藍色緊身牛仔超短裙,飽滿胸脯一起一伏的,樣子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丁雁知道她這是小孩子脾氣,這會心裡指不定多高興,不禁抬起同樣是戴著手銬的手臂,促狹地在這小妮子的胸部摸了一把。
「是啊,我家瀟瀟已經不小了,這麼大了,都快趕上姐姐的了。」
還沒等這話說完,瀟瀟那小丫頭的拳頭已經落了下來。
「壞姐姐,小心妳還沒等過了今天就被妳造出來的那個鬼東西給宰掉了,就像任姐姐那樣……嘻嘻!」
丁雁臉上微微一紅,這丫頭居然用這個取笑自己!
任馨是南京大學最年輕的社會學副教授,最近幾年開始接觸並研究冰戀理論,在一次偶然的機會和丁雁相識並成為好朋友。
在得知丁雁正在研製「傑西卡4000」後,還運用自己在學校裡的影響,將幾個工程和電子專業的美女高材生弄進了俱樂部,從而大大加快了傑西卡的研製進度。
在傑西卡初步成型後,任馨還提議成立了試刑員小組,專門用於測試和完善傑西卡。
可是,就是這個任馨在一個小時前已經成了一具名副其實的艷屍了。
「姐姐,妳生我氣了?」
看到姐姐薄怒的樣子,瀟瀟裝出一幅可憐兮兮的樣子:「剛才任姐姐被宰殺的時候,我去偷看了,沒想到,任姐姐腦袋都被切下來了,下面竟然還能流水,嘻嘻!」
丁雁臉上終於掛不住了:「瀟瀟,不許胡說。妳任姐姐是為自己的理想獻身的,她現在雖然被斬首處決了,但卻不可拿話損她。」
丁雁說到這裡不禁有些傷感,任馨雖然不是艷女,但卻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為了研製這台智能女體屠宰機共事了一年有餘。
剛才,任馨終於實現了自己的願望,用生命祭奠了這個精緻、龐大、散發著金屬光澤的怪物,從而也宣告了「傑西卡4000」的正式誕生,從此俱樂部的艷女們又多了一種享受死亡的方式。
想到這裡,丁雁的眼前禁不住浮現起了「傑西卡4000」殘害任馨時的情景。
隨著安裝在體內的電極和震盪棒的賣力工作,被固定在傑西卡受刑平台上的任馨那曾經迷倒無數男人嬌軀情不自禁的開始再一次劇烈的扭動,修長的大腿、白藕般的手臂禁不住再次顫抖,嬌美的容顏也已經情意迷亂,口中更是「咿咿呀呀」的不斷嬌吟, 終於暴風般的高潮再一次來臨!
任馨淫靡的表現讓丁雁也流了不少淫水,兩腿間黏黏的很不舒服,她偷偷看了看身旁的人似乎都在注意任馨,便悄悄的伸手到襠部用力扯了扯緊身牛仔褲,以期讓自己舒服一些,誰知手指所及竟然是濕漉漉的一片!
該死的牛仔褲,剛才穿裙子就好了,丁雁有些後悔。
就在這時,電腦磁性的聲音在室內響起:「確認待宰受刑女任馨小姐進入高潮,現在開始宰殺!」
隨即「嚓」的一聲,鍘刀落下,任馨驕傲地挺立了28年的頭顱離開了身體向下墜去。
丁雁瞬間在任馨臉上捕捉到了自己從來沒見過的迷亂與滿足,這讓她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女人被虐殺時所產生的快感真是奇妙啊!
不能再往下想了,丁雁強制自己把注意力轉移到任馨身上,那具無頭的屍體顫抖著,隨著陣陣抽搐,陰部噴射出一股股乳白色的淫水!
任馨是這台智能女體屠宰機宰殺的最後一個試刑員,為了調試機器,任馨組織了一個試刑員小組,而且不管丁雁強烈反對,堅持將自己也當作試刑員中一員。
幾個月來,已經有二十四名年輕的試刑員在其上面被無情地宰殺了。
「行刑完成,請處理受刑女屍體!」
電腦合成音再次響起,將丁雁跑馬的思緒拉回現實。
而與此同時,測試小組就開始緊張地工作起來,組長郝蕾將任馨那還在顫抖著的無頭身體翻轉過來開始仔細的觀察記錄。
丁雁清楚的看到這位好友的陰部還在不斷噴湧著乳白色的漿液,似乎要將這25年來積聚的淫水一股腦的在這生命的最後一刻貢獻出來。
幾分鐘後,郝蕾拿著傑西卡自動打印出的報告已經開始宣讀測試結果了:
「任馨,年齡28歲,身高173公分,三圍87,66,90,有豐富性經驗。待宰期間共計達到六次高潮,其中四次發生潮吹現象,在第六次高潮中被隨機斬首處決,斬首與潮吹同時發生,符合設備設計要求。
斬首後受刑女下體仍處在高潮餘韻中,陰部充血,陰道持續攣縮,潮吹持續二十四秒之久,極具觀賞價值。
據初步推測,第六次高潮有80%可能是該受刑女所有性行為中最劇烈的一次。」
講了一半,郝蕾向丁雁調皮地眨了眨眼睛繼續說道:
「受刑女頸部於零點二秒內快速切斷,切口平整,三十秒後心跳停止,下體有殘尿排出,已確定死亡。」
丁雁想到這裡不由得臉上微微一紅。
此刻,任馨全裸的無頭屍體仰躺在地上,兩腿呈大字形張開,高潮餘韻中尚未恢復原狀的陰部淫水仍瀝瀝流出。
郝蕾一定是故意的,居然這樣作踐任馨,這樣子讓任馨自己看到還不羞死了!
所謂「兔死狐悲物傷其類」,丁雁漸漸產生錯覺,似乎那個腦袋被砍掉躺在地上擺出這幅淫蕩模樣等待進一步處理的並不是任馨,而是自己。
想到這裡,她心中竟升起一種莫名的快感,不爭氣的身體也微微的顫抖起來,一股淫水更從下體噴湧而出。
「姐,妳是不是生病了,臉好紅呀!」
瀟瀟的話歪打正著地擊中了沉浸在回憶中姐姐的要害,丁雁臉紅得更厲害了。
「姐姐只不過是這幾天太累了,休息下就好了。」
沒想到這時的瀟瀟卻出奇的聰明:「姐姐是不是想起任姐姐被宰殺時的情景啦?嘻嘻,任姐姐當時的樣子好淫蕩呀!都死了好幾分鐘了,淫水還流個不停!」
丁雁白了表妹一眼,「死丫頭,少用這種話來糟蹋妳任姐姐。」
「姐,妳說,我們女人被殺的時候,是不是都會這樣流水?」
「小孩子不要胡思亂想!」
「姐,」
瀟瀟有點鄭重其事的看著姐姐:「我不小了,已經是艷女了,遲早總是要被處決的,所以當然要關心一下被殺時的情況啦!對了,姐,妳是不是很喜歡被宰殺啊?」
丁雁不由得重新審視了下這個一直粘著自己的表妹,她確實長大了,是啊,表妹也是艷女,而艷女是必須要被處決的!
於是,一個從充滿誘惑的念頭從地獄裡冒出:
如果自己是任馨,會選擇那種虐殺方式呢?
斬首?
丁雁似乎看到伴隨鍘刀落下,自己無頭的屍體噴發著淫水倒地,仰躺在地上被無數人觀看。
或者是槍斃?
隨著一聲槍響,一顆滾燙的子彈瞬間射穿自己驕傲的酥胸,然後乳腺組織和脂肪從洞穿的胸罩中一塌糊塗地翻出來,自己慘叫著倒下,蹬踢著雙腿,陰部淫水狂噴,不少男人在那裡指指點點,膽大一點的用手指到自己的陰部當眾沾了沾,向其他人示意這女人水真多!
也許還可以用絞刑?
俱樂部不是設計了幾款自動絞刑架嗎?
將粗粗的絞索套在自己雪白的脖子上,然後開動機器,天哪,在空中表演死亡舞蹈的感覺一定特棒!
「姐!」
瀟瀟在她耳邊大叫:「人家問妳來著,怎麼剛才還好好的,這會臉又紅起來了。」
豈不知這時的丁雁豈止臉紅,就連底褲都已經是濕淋淋的了。
丁雁大窘:「問我什麼?」
「人家問妳『喜不喜歡被宰殺?』,沒想到反應這麼大,嘻嘻!」瀟瀟不懷好意地做了一個鬼臉。
丁雁大羞,兩腿之間又開始燥熱起來了。
「姐,妳怎麼臉又紅起來了,不會是真的願意吧?嘻嘻,原來姐姐和任姐姐一樣,一直想被宰掉……」
丁雁很想過去撕了這丫頭的嘴,可是表妹的每一句話都似乎擊在自己的要穴上,彷彿自己真的趴在傑西卡4000上,在眾人的注目下,被無情地宰殺。
「不過還是算了啦!」
瀟瀟接著說道:「我知道姐姐最喜歡的還是槍斃哦!是不是啊?姐姐?」
「妳怎麼知道?」
話剛說完,丁雁就後悔了,這小妮子竟然套我的話,而自己竟然也會這樣的弱智!
「嘻嘻,姐姐承認啦?」
瀟瀟笑吟吟地說道:「我還知道姐姐組織了一幫人正在秘密研製一種適合槍殺我們女孩子的專用子彈呢,是不是呀?」
適合槍殺女孩的專用子彈!
聽到這裡,丁雁感覺自己幾乎要死掉了!
瀟瀟看到轉椅上的姐姐身體以一種奇怪的方式開始繃緊,臉上泛起陣陣潮紅,嘴裡竟然開始呻吟起來,接著,緊繃的牛仔褲的襠部,一塊深色的濕斑迅速擴大。
當丁雁再次從迷亂中清醒過來時,發現瀟瀟正趴在自己面前,以一種欣賞國寶的目光注視著自己:「姐,妳好敏感呀,我只不過是說說而已,沒想到姐姐妳居然…嘻嘻,姐姐妳悄悄地告訴我,妳剛才的樣子是不是就是潮吹呀,就像任姐姐被宰殺時那樣………」
丁雁這才發現自己緊身牛仔褲的襠部已經濕了一大片,一下子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居然被表妹幾句玩笑話送上了高潮,更尷尬的是這個表妹已經「長大」了,似乎什麼都知道,自己恐怕是這世界上最沒臉的姐姐了。
一時間竟不知道怎麼和這個表妹說話了。
「姐,妳別害羞嘛!我們都是艷女,當然要淫蕩一點哦!放心了啦,瀟瀟是不會說出去的,而且瀟瀟好羨慕姐姐,這麼敏感,被槍斃的時候一定舒服死了!」
丁雁知道現在沉默只能越來被動,一邊站起來,一邊說道:「瀟瀟,姐求妳了,就當剛才的事情沒發生過。姐現在餓了,瀟瀟餓不餓呀,姐姐帶妳去餐廳吃東西。」
沒想到瀟瀟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自己:「姐,還吃什麼飯呀?不如趁熱打鐵,我打電話給楊揚姐,讓她馬上帶那些子彈來遂了姐姐的心願可好?」
看到轉移視線行不通,丁雁正在考慮是不是對這妮子實施一點暴力,這時瀟瀟的小腦袋卻湊了過來:「姐,我聽說我們女孩子那裡流出來的水是很營養的呢,對美容特別有好處,是不是給瀟瀟嘗嘗……」
「胡說……」
丁雁剛要斥責,誰知瀟瀟的手已經伸到了自己的胯下。
「妳……!」
丁雁被表妹在胯下摸了把,一驚之下,陰道裡又有絲絲蜜露滲出,於是連忙站起來,夾緊雙腿。
抬頭,卻發現表妹的眼睛已經轉到了自己胸前跳動的玉兔上了。
「姐姐胸脯好豐滿呀,足足比瀟瀟大了一圈,瀟瀟好羨慕!」
說著,又在丁雁的屁股上摸了把,「嗯,屁股上也好多肉!」
丁雁身材好得沒的說,一米七二的個頭,修長的大腿,再配上豐乳肥臀纖腰,確實是萬中無一的極品。
誰知她還沒完了。
「姐姐的胸這麼美,最適合槍斃了,子彈打進去一定舒服死了!姐姐,讓瀟瀟現在就槍斃姐姐好不好?」
她不說槍斃還好,一提「槍斃」兩字,立刻讓丁雁下體一陣痙攣,就像撒尿一樣,一股淫水竟噴射而出,瞬間緊身牛仔褲襠部、大腿內側都濕透了。
丁雁臉上羞得幾乎要滴出水來,連忙後退一步坐到椅子上,雙手護住自己下體,拚命掩飾自己的窘態。
誰知瀟瀟卻一點也不肯放過,只見她跪下來,撥開丁雁的雙手,將頭埋在丁雁的胯下,隔著牛仔褲大口大口地吮吸起姐姐的淫水來。
「啊,妳………」
丁雁想要推開表妹,可是雙臂卻使不出一點兒力氣,反而下身一挺,將胯部湊了上去……
三
次日上午,李瑩辦公室。
李瑩、唐湘和張帆三個人聚集在一起討論昨天晚上的事情。
三人都是繩藝愛好者,通過張帆的介紹初步瞭解了冰戀,早上她們又上網瀏覽了一些著名的冰戀網站,於是慢慢地對程若雨和李莎逐漸產生了一絲同情和理解。
她們很想為兩人做點什麼,可是案情擺在那裡,這可難倒了李瑩她們。
「其實沒什麼好多說的,非法持槍倒好辦,問題是謀殺,有錄影這個鐵證在這裡,若雨和李莎絕對是死刑。」
討論良久,李瑩總結道。
「可這不是謀殺,是冰戀!」唐湘爭辯道。
「法律可不這麼認為。」李瑩道。
「是不是我們可以將光盤拿掉?」唐湘說道。
「可是派出所的陳所長已經看過了呀!」李瑩回答道。
「難道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張帆問道。
「除非我們私下裡將她們放了……」唐湘說道。
「啊,對,現在還來得及,人還沒有轉到看守所去呢!」張帆高興地叫起來。
「這怎麼可以?我們可是警察啊!」李瑩反駁道。
「我去放人,所有責任我來承擔,妳們當作不知道……」 張帆說道。
「不,我去……」唐湘站起來說道。
「不行,這不是妳們一個人的事情!」李瑩打斷唐湘的話說道。
「那李瑩姐,妳有什麼計劃?」唐湘問道。
「我也沒有什麼計劃,先提審一下看看吧!」李瑩說道。
三人來到隔壁,若雨和李莎被臨時關押在這裡。
房間裡只有兩張單人鋼絲床,見到李瑩她們進來,若雨和李莎連忙從床上爬起來,顯然她們沒有休息好,兩人都顯得很憔悴。
「坐吧,我們聊聊!」
李瑩說著坐到床上,李瑩、唐湘和張帆坐一張床,若雨和李莎坐對面另一張床。
「是。」
若雨輕聲回答。
「不要緊張,這次是私下裡聊,不做記錄,也沒有錄音,像朋友一樣,好嗎?」
李瑩一邊說一邊打量著她們。
若雨大約1.68米的樣子,身材很好,皮膚潔白細膩,一頭棕色的長髮柔順飄逸,臉蛋更是長得非常漂亮,秀眉下是一雙深邃而透著神秘光采的大眼,如雕塑精品般細緻而挺直的鼻梁,帶有充份的自信。
弧度優美柔嫩的唇型即是是女人看了也想咬上一口,尖而圓潤有個性的下巴,讓她那股讓人不敢逼視的冷艷中增添了無限的嫵媚,總之這是一張完美無瑕的臉孔。
她穿一件黑色彈力吊帶背心,托起一對挺拔的玉乳,下面是藍色貼身牛仔超短裙,襯托出盈盈一握的纖腰和一雙嫩滑玉潤的修長美腿。
李莎個頭和若雨差不多,但更瘦一點,顯得有點骨感,也是一頭秀美的長髮,白色抹胸,白色超短裙,白色真皮涼鞋。
她具有那種讓人不敢褻瀆的美,臉如皓月,膚如凝脂,眼似深潭,線條優美之極的桃腮給人一種秀麗無論的感覺。
看著兩人那如夢幻般清純的氣質,不禁讓李瑩有些走神,心裡直感嘆造物主的神奇,要造就這樣美女都不知要耗費多少心血!
「嗯。」若雨應了一聲,但仍然很拘謹。
「呃……我知道妳們是冰戀愛好者,」
李瑩回過神來,看著若雨慢慢地斟酌著說道:「我們也是!」
「什麼?妳們?」
若雨大吃一驚,舉起銬在一起的雙手指著李瑩問道。
「李姐說的是真的,所以我們很理解妳們……」唐湘補充道。
「我不信……」
若雨搖搖頭,低聲說道。
「妳看這是什麼?」
張帆一邊說一邊掏出一張信用卡大小的卡片遞給若雨。
「完美繩藝的會員卡?」
若雨接過來看了看,又抬頭瞧了瞧張帆,疑惑地說道:「妳的?」
「當然是我的啦,上面還有照片呢!」
張帆說道,接著又遞過去一個小小的紀念章。
「妳再看看這個!」
「啊,獄女徽章!」
李莎驚呼起來,「妳怎麼會有這個?」
「嘻嘻,這個是我朋友的,我還沒有加入呢!」
張帆回答道:「怎麼樣,相信我們了吧?」
「相信,相信!」
李莎連忙說道:「我們和獄女俱樂部關係很好呢!」
「哈哈,那就好啦!」
李瑩站起來,掏出鑰匙準備給若雨和李莎打開手銬。
可是若雨和李莎卻將手縮了回去。
「嘻嘻,還是戴著比較舒服呢!」
若雨笑吟吟地說道,心情一下子開朗了許多。
李瑩會心一笑,便坐了下來,「那,可以和我們說說妳們的情況嗎?」
「嘻嘻,好的!」
若雨擺弄著手腕上的手銬,銬環已經被她收得很小,羊脂般的肌膚上已經被銬出了深紅色的痕跡。
原來若雨和李莎組織了一個名為「刑女社」的俱樂部,規模不大,也就保持在十幾個會員左右,活動地點就在若雨和李莎合夥買下的那棟別墅裡。
她們平常都在各自單位上班,節假日和週末都會到別墅來聚會,一般就是玩玩捆綁和鐐銬,再就是接受一些刑罰比如電刑的蹂躪。
「我們的會員都是高級白領,平常工作壓力很大的,我們玩這些也是放鬆精神和發洩壓力的一種方式。」若雨說道。
「這個我深有體會,嘻嘻!」
張帆插話道:「綁起來接受一番虐待之後,一切壓力都沒有了,就會覺得很放鬆、很舒服……」
「嗯,確實是這樣!」
若雨接著說道:「我們一般每個月會進行一次真正的處決活動,處決對象有時候是前一個月決定的,有時候是臨時抽籤的。」
「前一個月就決定啊?那在長達一個月的時間裡她會不會反悔啊?」李瑩好奇地問道。
「不會的啦,我們每個人都盼著能早點被處決呢,哪裡會反悔呀?」李莎回答道。
「那妳們都用哪些處決方式呢?槍斃?」唐湘問道。
「是呀,我們都喜歡槍斃,所以就用槍斃多一些,另外也有用絞刑和電刑的。」若雨回答道。
「我在錄影中看妳們槍斃的時候子彈是從右後背打進去的,而不是直接打心臟,可是那樣會死得比較慢,會很痛苦呀!」唐湘問道。
「死得慢一點才好呀,」
李莎搶著回答道:「死亡一生只能享受一次的,一下子就死掉了,就享受不到了呀!」
「嗯,我們是先打右胸的,待受刑人掙扎一會後再補槍,打心臟,這樣就可以享受兩顆子彈了哦!」若雨補充道。
「啊,對了,聽說妳們執行死刑的時候是打頭的,對嗎?」
李莎忽然想到了些什麼,連忙問道。
「也不一定,現在很多地方都打頭,這樣快,沒有痛苦。」
李瑩回答道:「不過在我們南京,還是打心臟為主,這樣屍體比較完整,也算是一種人道體現吧!」
「哦,還好還好!」
李莎長噓了一口氣。
「剛才妳們說活動地點就在別墅,可是我沒有發現錄影中拍到的那個有很多刑具的房間呀!」李瑩問道。
「哦,是這樣,我們別墅有一個隱藏的地下室,有專門的開啟機關的。」若雨回答道。
「可以帶我們去看看嗎?」李瑩問道。
「好的呀!」
若雨爽快地回答道。
......
警車駛出市局大院,李瑩開車,唐湘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後座是張帆、若雨和李莎。
「呀,方向不對!」
不一會兒,李莎叫起來。
「沒錯,一會兒就到,呵呵!」李瑩回頭笑著說道。
「李姐,是不對,雲水苑別墅應該向東去啊,妳怎麼沿著中山路一路向北?」唐湘這時也提出疑問。
「對的,相信我沒錯,呵呵!」
李瑩賣著關子:「小張,將她們兩人的手銬打開。」
「是。」
張帆滿腹狐疑,但還是麻利地提若雨和李莎打開了手銬。
幾分鐘後,警車「嘎」的一聲停在了中央門長途汽車站門口,李瑩回過頭,遞給若雨一個信封,說道:「這裡面是一萬元錢,妳們走吧,我可以給妳們爭取四五個小時。」
若雨和李莎還沒有回過神來,這邊張帆已經歡呼起來:「李姐萬歲!」
唐湘也恍然大悟,連忙轉身,說道:「對,快走吧!」
「不,我們不走!」
若雨這才明白發生了什麼:「我們走了等於是害了妳們!」
「對,我們不能走!」
李莎點點頭,附和道。
「放心,我們不會有事的,最多就是疏於防範導致嫌犯脫逃而已!」
李瑩趕忙安慰道:「妳們再不走就沒有時間了!」
「李姐,謝謝妳!但是我們確實不能走!」
若雨一邊說一邊搶過張帆手裡的手銬,「卡」「卡」兩聲又將自己雙手銬上了,「我們走了,妳們肯定會有影響,或多或少而已,我們心裡會一直不安的!」
「再說了,我們犯的是死罪,是吧?」
李莎補充道:「是要被槍斃的,對吧?而我們在俱樂部裡最終也是要被槍斃的,對吧?既然都要被槍斃,那哪裡槍斃不都一樣嗎?」
李瑩愣住了,她沒有想到這一層。
「槍斃很美的……」
李莎從張帆手裡拿過手銬一邊將自己重新銬起來,一邊仰起頭,一臉的嚮往。
「好吧,那麼我們去別墅!」李瑩說道。
......
十幾個小時後重回雲水苑別墅,景物依舊,五個人的關係和心情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在若雨的帶領下,大家來到二樓一間臥室。
「這裡每間臥室都可以通到地下室的,」
若雨解釋道,她一邊說一邊在房門旁邊的中央空調調節面板上按了幾下。
「這是空調的調節開關,但是還有一個特殊的用途,先按這個空調復位鍵,再按數字鍵輸入6位數密碼,然後再按這個睡眠鍵,暗門就打開了,妳們看----」
果然,一陣輕微的電機轉動聲後,整個席夢思大床升了起來,露出下面一個黑黝黝的洞口。
「我們下去吧!」
若雨一邊說一邊帶頭走了下去,眾人跟著,下面是一個旋轉式樓梯,兩邊有柔和的燈光照著。
走完樓梯,緊接著是一條水平的甬道,大概二十多米長,盡頭有一扇門,若雨打開門,將眾人讓進裡面。
裡面是一個數百平方米的大房間,李瑩、唐湘和張帆三人一入內,立時感到這地方曾似相識,用眼睛瀏覽了一周,也就明白過來,此地正是那光盤上眾女郎玩捆綁遊戲的處所。
房間左右兩側立著各種形狀的刑架:十字的、交叉式的、門形的,正對大門的那道牆上,鑲嵌著一面巨大的落地鏡子,屋頂上有滑軌,上面懸著電葫蘆、絞索套,房間中間放著幾個鐵柵欄、木囚籠、電刑椅、三角木馬,牆壁上掛著繩索、鐵鏈,那邊一個櫃子裡放滿了各式各樣的手銬。
李瑩和唐湘雖然玩過SM遊戲,但也僅限於唯美捆綁而已,所以猛然看到這麼多新奇的刑具,一下子竟然被吸引住了,心裡充滿著好奇和新鮮。
三人摸摸這,試試那,內心裡都蘊藏著一股衝動與嚮往,卻又都不好意思表達出來。
良久,李瑩說道:「回去再說吧!」
說著就往回走,卻見跟在自己身後的只有若雨和李莎,唐湘和張帆兩人卻尚在原地流連,遂轉身問道:「還不快走!有什麼新發現啊?」
「沒什麼,只是……」
唐湘吞吞吐吐,猶猶疑疑地答道:「李姐,妳看這裡有那麼多設備,我們……我們在這裡玩一會兒行嗎?」
李瑩一下子緋紅了臉,低下了頭,沒有作聲,胸脯卻在大幅度地起伏,呼吸也急促起來。
「就是啊,就玩一下下嘛!」
張帆也懇求道:「而且若雨和李莎兩位姐姐也在,還可以指導一下我們怎麼玩呢!」
「好吧!」
李瑩終於經不住誘惑鬆了口。
「謝謝李瑩姐!」
唐湘和張帆異口同聲說道,隨即取下牆壁上的麻繩準備捆綁。
但是兩人拿著繩子在身上比劃了一下又都停住了。
「怎麼啦?」
李瑩走回來問道。
「李姐,妳看,我們都穿著警服,捆綁起來有些不倫不類啊!」唐湘說道。
「而且也找不到感覺!」張帆補充道。
「嗯,說得也是,可是現在哪裡去給妳們找合適的衣服啊?」李瑩說道。
「我們這裡有一些受刑用的衣服……」
若雨吞吞吐吐地說道:「不知……」
「啊呀,不要這麼拘謹了啦!」
張帆說道:「我們都已經是好朋友了,有什麼好東西都拿出來吧!」
「謝謝張姐!」若雨笑了笑道。
「啊呀,妳把我都叫老了,這裡我最小,妳們都是我的姐姐,嘻嘻!」張帆笑嘻嘻地說道。
若雨一下子被張帆的熱情和豪放所感染,不再拘謹,她向李莎遞了個眼色,李莎馬上會意地跑到牆邊一個大櫃子前,打開,裡面一排一排的掛滿了衣服。
「這些是我們為會員準備的受刑服,有時候會員從單位下了班直接來這裡,來不及回家換下工作服,就可以臨時取用這些衣服。」若雨介紹道。
「啊,太好了!」
唐湘和張帆兩人連忙跑到衣櫃前挑選起衣服來。
裡面的衣服分為幾類;
第一類是牛仔類,主要是緊身低腰的牛仔褲、熱褲和超短的迷你裙;
第二類是皮革類,有皮背心、皮胸罩、皮抹胸、皮褲、皮裙、皮靴等,還有一些紅紅綠綠的彩色漆皮裝也屬於這一類;
第三類是緊身吊帶背心、抹胸等比較清涼的上裝。
不一會,唐湘和張帆就選好了受刑服。
反正現場沒有男人,兩人也不避嫌,當場換起衣服來。
唐湘選的是一件黑色皮胸罩,下面是黑色緊身皮短褲,腳穿黑色長筒皮靴,長髮披在肩後,一副SM女王的打扮。
張帆則穿得比較文氣,栗色長髮在腦後紮成馬尾,上身穿黑色細吊帶背心,下面是藍色低腰緊身牛仔褲配棕色長筒靴。
「呀,兩位姐姐一下子變得好美!」李莎由衷地讚歎道。
「不但美,還特別性感,嘻嘻!」若雨補充道。
「嘻嘻!」
兩人被讚得美滋滋的。
「哪有啊!」
「真的啦!」若雨說道。
「呀,李姐,妳怎麼不選啊?」
唐湘轉身看到李瑩還站在原地,連忙叫道。
「妳們玩,我看著妳們玩……」李瑩說道。
「那怎麼行!」
唐湘打斷李瑩的話:「我們都準備好受刑了,哪能放過妳呢?嘻嘻!」
說著和張帆一起將李瑩推到衣櫃前:「快選吧,這麼多設備,不要放棄哦!」
李瑩終於半推半就地選了一套受刑服,上面是黑色漆皮抹胸,下面是黑色漆皮短裙,腳上穿黑色長筒靴。
「好不習慣這樣穿……」李瑩紅著臉低聲說道。
「穿穿就習慣了嘛!」
張帆一邊說著一邊從地上撿起繩子,看到若雨和李莎還戴著手銬,又連忙給她們打開手銬,然後將繩子遞過去,說道:「下面就麻煩兩位啦,嘻嘻!」
「對,不要把我們當成警察,就當作妳們的會員好啦!」唐湘補充道。
「好的!」
若雨點點頭,接過繩子。
「妳以前被綁過嗎?」
「嗯。」
張帆嬌羞地點點頭。
「喜歡用什麼綁法?」若雨又問。
「當然是死刑執行綁啦!」
張帆想了想回答道:「要加強型的哦!」
「那好吧,不過妳要有思想準備,很疼的,受不了就趕快說哦!」
若雨一邊說著,一邊讓張帆雙手垂下,將麻繩對摺了一下,然後在她脖子上繞了一圈,做了個套。
「怎麼這麼鬆啊?」
李瑩在一旁看到張帆的脖子沒有被勒緊,連忙問道。
「別著急,嘻嘻!」
若雨嘴裡說著,手卻不停,只見她將繩子穿過張帆的腋下,緊緊地在她雙臂上分別纏繞五圈,然後將她雙腕交叉綁在一起捆緊,頓時張帆感到雙臂一陣發麻,興奮地對李瑩說道:「妳看,這不緊了嗎?嘻嘻!」
接著若雨將兩股繩頭合在一起,從後頸繩圈穿過,托住張帆的胳膊用勁往上一提,又把繩子往下一拉,張帆反扭的胳膊頓時痛得像斷了一樣,勒在脖子的繩索扼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哎喲!」
張帆痛苦地呻吟了一聲,尿道口一鬆,滴出幾滴尿液。
這是五花中最厲害最痛苦的一步,也是檢驗捆綁是否到位的一步。
若雨沒有理會張帆,繼續用力拉緊繩子,直到手腕快要碰到頸後的繩圈,然後打結固定。
「嗯,這才差不多!」李瑩滿意地說道。
但此刻張帆卻是應一番體驗,由於脖子被勒緊,她不由自住地頭往後仰,努力把胸往前挺,然後閉上雙眼,享受著緊縛的滋味。
只見她雙臂被高高吊起,白嫩的雙手慢慢變紫,不一會便感到呼吸困難,全身麻木,繩綁處火辣辣的痛,十分刺激。
「感覺怎麼樣?還行吧?嘻嘻!」
若雨抓著綁繩將張帆的身子轉過來,笑吟吟地問道。
張帆睜開眼睛:「綁好啦?讓我到鏡子前看一下!」
她顯得很興奮,一邊說一邊跑到旁邊的鏡子前陶醉起來!
只見她左轉一下,右轉一下,前面看看,後面瞧瞧,還把臉仰起來,非常滿意。
李瑩也連忙跟過去,只見每道繩都深深地勒進肉裡,手高高地吊在頸後,紋絲不動!
胸脯由於這種捆法,格外的堅挺高聳,啊,太美啦!
李瑩不禁有些驚呆了。
於此同時李莎正在捆綁唐湘。
隨著李莎熟練地舞動繩子,只見唐湘美麗的頸上立即有一道彩虹橫空出世。
接著,雙肩也披上了兩道紅霞,然後,雙臂也赤鏈環繞,最後,綁繩收緊,唐湘的玉體突了出來,雙峰挺拔,猶如出水芙蓉。
李莎一邊捆綁,一邊指揮著唐湘呼氣吸氣低頭抬頭地配合,一步步地將綁繩收緊到極限。
「真緊!」
唐湘挺著胸脯走了幾步,試著掙扎了一下,繩子綁得極緊,雙臂根本不能動彈絲毫。
「我們都綁好啦,李姐,該妳啦,嘻嘻!」
張帆滿意地離開鏡子走到李瑩身前,笑嘻嘻地說道。
看到兩人被漂漂亮亮的綁上,李瑩早已按捺不住,撿起繩子走到若雨前面主動背過身去接受捆綁。
若雨麻利地將繩子對摺,在距離對摺處大約十多公分的地方打了一個結形成一個小小的繩環,然後她將繩子搭在李瑩肩頭,繩環放在頸後,然後兩側的繩子分別各繞脖子一圈並勒緊,形成一個死刑頸套。
「把雙手背到了後面,低下頭!」
李莎一旁說道。
李瑩很聽話地照做。
若雨順勢將兩側的繩子從腋窩下穿過,拉到後面,並分別在她的手臂上各繞了五圈,從上臂一直纏繞到前臂,然後將她的兩前臂疊在一起,捆住,接著從下往上穿過她後頸上的繩環,摺了個彎,又扯了下來勾住前臂,然後用力抽緊。
這樣李瑩的雙臂就被高高的吊了起來。
只聽她疼得「哎喲」了一聲,手上青筋漲出,漲紅了臉。
「莎莎,幫我一下!」
若雨說著,和李莎一道繼續抽緊繩子,一個拉繩子,一個用力托起李瑩的手臂,這樣又把她的胳膊往上提了有十多公分,然後打了一個死結。
由於那個繩環和纏繞脖子的繩子相連,因此她的手吊的越高,脖子也被勒得越緊!
這時的李瑩已經被五花大綁得結結實實了,由於綁得緊,繩子陷入豐滿的肉裡,她試圖想掙扎一下,動不了!
從側面看過去,李瑩豐滿的乳房因雙手被反綁而更加向前突出。
而從前面看,脖子上的死刑扣圈成一道弧型,套住了她圓潤白皙的秀脖,穿到腋窩的綁繩此時卻猶如兩條褐色的蛇。
玉臂上的繩索幾乎陷入肉裡,兩個粉拳因為血液流通不暢很快變成了暗紅色。
李瑩這個時候已經感覺手腕開始發疼發麻,她輕輕地呻吟了一聲,晃了晃身子,到處緊繃繃的,只要稍微一動,手腕處、脖子和胳膊,都傳來鑽心的疼痛,只有老實不動才能舒服點。
三人雖然以前也玩過繩藝,但是都沒有這次綁得緊、綁得美,即使是在完美、銳度這些繩藝俱樂部,對模特的捆綁也是象徵性的,完全和冰戀俱樂部不一樣,李瑩心中感嘆著,也許只有法警捆綁那些即將被處決的死刑犯才會捆得這麼緊呢!
綁好三人後,李莎拿起一個遙控器按了幾下,天花板上的電葫蘆一陣「嘩嘩」響,垂下一條粗粗的絞索。
李莎將絞索套入李瑩的脖子,然後按下遙控器慢慢收緊絞索。
「啊----!」
李瑩恐懼地驚叫起來,她感到脖子上的絞套越來越緊,為了能夠呼吸,她只好踮起腳尖。
可是絞索並沒有停下,還在繼續收緊,直到李瑩腳尖踮到極限為止!
這時,只要她腳下稍微一鬆,脖子立刻就會被絞套勒住而難以呼吸。
「我就要這樣被絞死了嗎?」
李瑩心裡緊張到了極限,可是與此同時身體卻有了奇妙的反應,陰道裡竟然滲出了絲絲淫水。
同時若雨推著唐湘走到一個巨大的木驢前。
「騎上去!」她命令道。
雖然心裡十分害怕,但害怕之中卻又有點躍躍欲試,於是唐湘在遲疑了兩秒鐘後,一狠心跨了上。
「哎呦!」
當全身重量都落到嬌嫩的陰部上的時候,她第一次嘗到了木驢的威力!
但此時她已經身不由己了,確切地說,當麻繩上身的時候,她就已經成了一個完完全全的受虐狂了!
這時,哪怕是要槍斃她,她也不會有任何反抗的!
「我呢?」
看到李瑩和唐湘開始受刑,張帆焦急地問道。
「請到這邊來!」若雨叫道。
「哦,好的!」
張帆趕緊跑過去,由於雙手被反綁著,跑起來有些步子不穩。
「坐那!」
若雨指著前面一張結實敦厚的木質大椅子命令道。
張帆順從地坐了上去。
若雨用一根寬寬的帆布皮帶將她上身綁在椅子背上,同時,李莎將她的雙腿分別綁到椅子腿上,這樣以來,張帆除了頭還能動,其餘部分一點都不能動彈了。
這時,若雨從椅子後面像變戲法似的推出一輛醫院裡護士放置藥品那樣的小推車,上面放著一台小型發電機和一堆紅紅綠綠的電線。
「啊,電刑?」
張帆驚叫道。
「嗯,玩過嗎?」
若雨輕聲問道。
「沒……沒有……」
張帆心中開始發慌,她是知道電刑威力的,有一次她在擺弄電警棍時不小心電了自己一下,整條手臂幾乎麻了半天。
若雨理出一紅一綠兩根粗粗的電線,電線一頭連接到發電機的輸出端上,另一頭是一隻電極夾。
與普通電極夾不同,普通的電極夾又叫鱷魚夾,上面有齒的,而現在她們用的沒有齒,因此不會夾破皮膚。
若雨拉起張帆的胸罩,將兩個電極夾分別夾到她那業已勃起的粉紅色的乳頭上。
隨著電極夾的夾上,張帆輕輕地呻吟了一聲,身子顫了一下。
張帆的胸圍有85C,加上繩子的捆綁,顯得越發堅挺,若雨促狹地捏了一把,然後輕柔地理好胸罩。
「我們開始了?」
若雨直起身問道。
「嗯。」
張帆輕輕點了點頭,眼睛卻緊張地盯著面前的發電機。
若雨向李莎示意了一下,李莎開始猛力搖動發電機的手柄。
「啊----!」
隨著一聲尖利的慘叫,只見張帆全身猛地一挺,雙腿猛蹬,腳尖繃直,下巴上抬,頭向後仰,眼睛像一頭受驚的小鹿驚恐地瞪著。
幾秒鐘後,李莎停止搖動手柄,隨著電流的中止,張帆像一堆爛泥一樣癱軟下來。
可是,發電機隨即又被重新啟動。
「不----!」
張帆本能地抗拒著,但被緊縛的她又能做些什麼呢?
電流仍無情地通過她的雙乳,肆虐她的嬌軀!
就這樣,停停搖搖,電流把張帆那緊捆的軀體打得像落在河岸上的魚一樣上下亂跳。
可是儘管是這樣,她那不聽話的乳頭卻是越脹越硬,從粉紅色,變成紫紅色,又變成深褐色。
陰道也是一樣,那羞人的淫水,盡情地分泌著,甚至透過牛仔褲都弄濕了椅子面!
不久,她失禁了,隨著發電機手柄搖動的節奏,一股淡黃色的尿液時急時緩地從她的身體下部流淌出來,透過牛仔褲,流到椅子上,再流到地面。
十分鐘後,張帆已經昏死過去兩次,每次昏死過去,若雨就用微型電擊器電擊她的外陰部,將她電醒。
「怎麼樣,還喜歡嗎?」
若雨笑吟吟地問道。
「嗯。」
張帆張了張嘴,她的腦海中浮現出了錄影中那些女孩紛紛渴望電擊的情景。
四
雖然已經過去十多個小時,但三百平方米的斬首室裡依然瀰漫著一股血腥味,任馨那無頭的裸屍也仍然仰躺在傑西卡的受刑平台上。
這是任馨生前最後一個願望:曝屍24小時!
上午陪著瀟瀟逛了半天商場,午飯後,丁雁便又一次來到這裡,最後再陪陪這位好朋友。
任馨28歲,身高1.66米,正值女人在生理和情感都成熟豐滿的年齡,她外貌美艷,性格多情動人,她是南京大學研究生畢業留教的,一年後成為南大最年輕的副教授。
任馨在上大學的時候就是全校公認的校花,她天生麗質,同學和老師都被她的美貌所傾倒。
與別的漂亮女孩不同的是她成熟自信,善於與人相處,朋友很多。
青春期就有豐富的情感,加之她所在的大學在思想上比較前衛,提倡人性解放,這讓很多男女同學個性中一些極端的情感得到培養和宣洩,因此她很快就接觸並熟悉了SM和SNUFF,並積極投身其中。
甚至在讀研究生時,她還將SNUFF作為自己的研究目標。
一年前,在一次銳度組織的聯誼會上,任馨認識了丁雁,兩人非凡的氣質相互吸引了對方,很快她們成了無話不談的知心朋友。
會後,任馨參觀了丁雁的俱樂部,她深深地被迷住了,在此之前,她還沒有發現過在國內有這麼專業的殺艷俱樂部。
她告訴丁雁,要早知道,她就用不著去澳洲寫畢業論文了。
丁雁告訴她,俱樂部已經有槍斃、絞刑、電刑和斬首等處決方式了,但是對於人工斬首方式非常不滿意,行刑時失敗率很高,因此目前正在設計一種全自動的斬首機械,不過由於缺乏人才,遇到了很大的困難。
誰知第二天任馨就給丁雁帶來了兩位女大學生,一位叫楊揚,學機械的,另一位叫林晨晰,電子專業的。
任馨告訴丁雁,這兩人都是鐵桿SNUFF迷,平常她們就經常在一起交流的。
於是丁雁讓楊揚和晨晰加入俱樂部做了一名艷女,並命名楊揚為刑具研發部經理,晨晰為副經理,重點攻關自動斬首機的開發。
楊揚和晨晰非常高興,做一名艷女,在生命最美麗的時候被無情地處決,這是她倆接觸SNUFF後最大的願望呢!
楊揚和晨晰的到來,大大加快了斬首機的研製進度,許多以前留下的難題很快就迎刃而解,而且她們還進一步拓展了斬首機的性能,加入了微型計算機控制的用於激發受刑人快感的輔助裝置,使得可以在受刑人達到性高潮的同時觸發斬首機刀片開始動作。
同時,任馨還提出了一個設想,就是組建一個試刑員小組。
她說,試刑員的身份和應該和艷女有所不同,她們不享受艷女所擁有的一切權利,她們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用於新刑具的測試,包括致死的和非致死的。
為此,任馨還親自擬定了試刑員條例,其中一條規定:
試刑員生命屬於俱樂部,必須隨時接受試刑任務並在試刑任務中接受處決。
另一條規定:試刑員在承擔非致死性試刑任務時如果受重傷,俱樂部應當以當場處決代替醫學治療。
雖然試刑員條例極其苛刻,但仍然有很多女孩自願承擔試刑任務,很快任馨組織起了一支三十多人的試刑員隊伍,並自任組長。
丁雁幾次邀請任馨做一名艷女,可是每次任馨都以自己已經超齡來婉拒。
丁雁的俱樂部中規定艷女最低年齡為18歲,最大年齡為25歲,超過年齡的艷女將由俱樂部負責予以處決。
丁雁說可以為她特批,或者修改年齡規定也可以,但是任馨堅持認為專門為她搞特殊化不好,說她還是願意做一名普通的試刑員,並說她希望做「傑西卡4000」的最後一名試刑員!
......
四十個小時前。
已經是凌晨了,任馨卻翻來覆去無法入睡,明天就要承擔試刑任務了,就要被「傑西卡4000」無情地宰殺了!
「宰殺!」
每每想起這個詞,任馨都會莫名的興奮起來,於是她腦海中有浮現起了小時候在農村外婆家殺雞時的情景:
在雞脖子上劃上一刀,然後倒拎著放乾血,丟在地上任憑其撲騰、抽搐,最後慢慢趨於平靜……
她深深地被這種場景所震撼、所吸引,最後到不能自拔。
即使在長大後,她仍然一次次跑到鄉下去看殺雞,一邊看,一邊想像殺雞的刀似乎割在自己的脖子上,在地上掙扎的雞似乎也變成了自己……
從此她迷上了宰殺。
下體不由自主的又是一陣痙攣,似乎在呼喚著什麼。
任馨隨手拿起床頭的按摩棒,打開電源,插入自己早已氾濫成災的陰道。
嗯……舒服多了!
雖然28歲了,但她一直沒有交男朋友,也從來沒有和男性有過性接觸,每當生理需要時,她總是用自己的方式來解決。
好了,現在自己這情慾滿溢的身體幾個小時以後就要被虐殺了!
於是情緒激動的她不禁又回想起了試刑小組的姐妹們,幾個月來,已經有二十多人慘死在傑西卡上,現在也該輪到自己啦!
其實早在一年前,當任馨剛剛接觸到傑西卡計劃時,就決定了有今天的結局。
作為一名冰戀愛好者,作為一個對「宰殺」有著強烈衝動的女人,接受傑西卡處理是必然的事情。
而且為了更好地突出傑西卡的特性,她堅決要求丁雁將最初命名的「智能斬首機」改名為「智能女體屠宰機」。
一年來她等的就是登上傑西卡,接受宰殺的這一刻!
啊,再也沒有睡意了,任馨起身來到衛生間,在浴缸中放滿熱水,慢慢地躺進去。
啊……好舒服啊!
她輕輕地撫摸著周身玉嫩的肌膚,用手掰開兩片大陰唇,拱動胯部,經不住誘惑,中指猛地插入。
「啊!」
口中輕呼,周身如遭電擊!
乳白的淫水,如縷縷青煙,在水中漂游繚繞,啊,這敏感滑嫩的女人身體啊,正急切地渴望接受殺戮呢!
十天前。
任馨在她生命的最後十天裡有很多事情要做,她向學校打了辭職報告,妥善的交接完工作並且與師生告別。
接著她又賣掉了自己的房產,將所得款項和自己幾年來的積蓄全部交給了丁雁用於俱樂部的發展。
最後,她辭去了試刑小組組長的職務,並將這個職位交給了一個名叫周莉的女孩。
做完這一切,距離正式試刑只有不到三天的時間了。這天任馨來到刑具研發部,傑西卡已經從研發部移到了一號斬首室,正在重新組裝和調試。
楊揚已經被丁雁派去研製新型子彈,所以目前這裡主要是晨晰在負責。
任馨從晨晰那裡瞭解到,在研發部裡的最後一次測試非常成功,試刑員是在連續四次高潮後被宰殺的,儀器記錄表明當時試刑員性興奮程度非常高。
「三天後,保證也讓妳欲仙欲死,嘻嘻!」
最後晨晰開玩笑地說道。
任馨迷人地笑了笑,撫摸著傑西卡那散發著冰冷的金屬光澤的龍門架,出神了。
四個月前。
這是傑西卡首次整機聯調,也是第一次用到試刑員,被選中擔任試刑任務的是一個名叫陳依靜的試刑員。
那天晚上,大家都早早的來到研發部,丁燕、任馨、楊揚、晨晰、郝蕾和她的測試小組,還有好多艷女都到了。
八點鐘,測試正式開始。
戴著背銬的陳依靜被帶了進來,為了測試方便,依靜幾乎是裸體的。
郝蕾讓依靜雙腿併攏跪在傑西卡受刑平台上,再讓她將腦袋伸進前面高懸著刀片的龍門架下面的圓型承刀孔中。
承刀孔結構有些類似照相機的光圈,受到感應,隨著一陣輕微的「滋滋」聲,傑西卡自動調節承刀孔卡口直徑,隨著八片金屬擋塊的伸縮,將依靜的脖子輕輕卡住。
接著測試人員將一支連著電線的粗大的電擊震動棒插入依靜的陰道。
震動棒的頭部有高靈敏度的傳感器,可以向傑西卡回饋受刑人性興奮程度。
如果受刑人進入高潮,傳感器就會傳送指令給傑西卡,這時高懸在龍門架上部的不銹鋼刀片就會迅速落下,切斷受刑人的脖子。
與此同時,另一名測試人員將兩個兩隻金屬夾子夾到依靜的兩個乳頭上,夾子上的導線也接入傑西卡,並由傑西卡根據陰道傳感器反饋的情況進行電擊。
準備完畢,任馨走上前詢問依靜還有什麼要求。
「希望一次性成功哦!嘻嘻!」依靜一臉興奮地說道。
郝蕾開啟了電源,隨著「嗡嗡」聲響起,機器開始工作。
「啊----!」
依靜慘叫起來,兩隻夾在乳頭上的金屬夾子開始辟里啪啦地放電,並不時濺出藍色的電火花,陰道中的震盪棒也開始震動,發出低沉的「嗡嗡」聲。
與此同時,儀表板上液晶顯示屏上不斷顯示出受刑人陰道濕度和興奮度。
隨著依靜陰道濕度和興奮度的升高,金屬電夾放電的頻率和電流也不斷升高。
依靜抵禦不住淫慾的膨脹,口中不停地發出淫蕩的嗚咽聲,身體也不斷扭捏地顫動,下體順著震盪棒噴出了一股又一股的乳白色的淫水。
終於爆發了第一次性慾的高潮。
可憐的是這一波翻江倒海的浪潮剛剛過去不久,第二波、第三波浪潮又劈頭蓋臉地襲來,高潮一個接著一個,把依靜累得筋疲力盡,幾乎就要虛脫過去。
正當依靜享受得死去活來之際,楊揚和晨晰發現了問題。
「不對!」
兩人對望了一眼。原來設計的是受刑人達到高潮時,立即啟動刀片斬下受刑人腦袋,可是現在依靜都高潮無數次了,機器卻仍然毫無動靜。
晨晰徵求了一下丁雁的意見,然後毅然終止了測試。
兩天後,故障得到了解決,原來是控制電路中一個集成塊質量有問題,熱穩定性不好引起的。
第三天晚上,測試繼續進行,仍然由陳依靜擔任試刑員。
當依靜在傑西卡上被固定好後,她笑著說道:「這次可一定要宰掉我哦!嘻嘻!」
隨著機器的開動,電擊和震盪同時開始,很快她的腿股間變成濕濕的一片,淫水不停地順著大腿流了下去。
隨著興奮度的增加,電擊強度和震動頻率也在同步加大。
但是當興奮度到達百分之八十以後,數據就上升得極其緩慢了,依靜的下身雖然已經濕透,並且不斷有白色的黏液從震盪棒壁上滲出,但是還沒有達到激發刀片切割的要求。
「人體電流適應!」
楊揚和晨晰幾乎同時叫出來。
為什麼三天前依靜在電擊下連續達到高潮,而今天就這麼難以達到高潮了呢?
原來人體對電擊有著很強的適應性,特別是對頻率不變的電擊更是如此,因此短時間內用相同頻率相同方式進行電擊,效果就會越來越差。
「幫我……一把……快……」
依靜含糊不清地叫著。
被銬在身後的手臂由於激烈掙扎而被勒成了紫色,手指不斷張開併攏。
「快,進行陰道內電擊!」晨晰叫道。
原來插在陰道裡的震盪棒是有電擊功能的,但不會自動開啟,需要手工打開。
郝蕾聞聽,立即按下了控制台上的一個按鈕。
「啪!」
「啪!啪!」
依靜的陰道內傳來沉悶的放電聲。
「啊!」
依靜全身猛地一緊,口中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與此同時,顯示屏上的興奮度一下子跳到了百分之百!
「卡嚓!」
刀片落下,依靜那顆美麗的頭顱一下就滾落到下面的不銹鋼筒中。
她依然是那麼漂亮,小嘴微張,兩眼微閉,滿臉幸福和滿足。
略顯凌亂的秀髮繚繞著她的美目豐唇,勾勒出曖昧的情韻。
但是她的身體卻表現出完全不同的景象,頭被砍斷的瞬間還想跪立起來,幾次努力失敗後,才不甘地倒下。
她的雙腿劇烈地踢蹬著,雙臂拚命掙扎,弄得手銬嘩啦嘩啦直響,下身噴射出一股又一股乳白色的淫水和淡黃色的尿液。
依靜的生命力很頑強,無頭的屍身掙扎了好些時間才逐漸安靜下來,正式宣告走完了她那短暫而又美麗的試刑員生涯。
大家都鼓起掌來,慶祝測試成功!
任馨走到楊揚和晨晰前面,三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成功了!成功了!」
她興奮地喃喃自語。
良久,任馨才鬆開懷抱。
「能不能將傑西卡設置成受刑人多個高潮後才開始宰殺?」她問道。
「可以呀!」
晨晰回答道:「我們可以這樣改一下,由傑西卡自動決定受刑人在某個高潮的同時隨機啟動宰殺程序如何?」
「好呀,好呀!這樣就更刺激了,受刑人永遠不可能知道自己哪一刻會被宰掉!」
任馨高興地贊同道:「而且要讓傑西卡更加智能,更加人性化,比如要自動啟動陰道內電擊,要使用變頻電流以防止人體適應!」 任馨叮囑道。
「是!」 楊揚和晨晰異口同聲說道。
......
「姐姐,妳的電話!」
瀟瀟一陣風似的衝進來,打斷了丁雁的思緒。
「誰打來的?」丁雁接過手機問道。
「是若雨姐……」
五
「回來了?李姐?事情匯報得如何?」
唐湘看到李瑩走進辦公室,連忙問道。
「曹局懷疑若雨這起案子和我市兩年來多起年輕女性神秘失蹤案有關,所以要求幾個案子並案偵察,並由刑大陳隊親自掛帥,我們幾個輔助。」
李瑩倒了一杯水,邊喝邊說。
「年輕女性神秘失蹤案」
唐湘是很清楚的,所有失蹤的女性都在20歲上下,而且失蹤前無一例外的主動辭職或者退學,並告知家裡說要去國外留學或工作。
但是經過調查,在海關根本沒有這些失蹤人員的出境記錄,因此最初局裡考慮這些人是被人蛇偷渡出去了。
「現在看來,不得不說曹局的看法是正確的,」
李瑩接著說道:「唐湘,若雨她們情況如何?」
「已經送到看守所去了,所長劉維平是我的同學,我打了招呼,她們會受到照顧的,放心吧!」唐湘回到道。
「那就好,俱樂部其他會員聯繫情況如何?」李瑩又問道。
「全部聯繫上了,她們都願意加入香魂俱樂部,我們約好今天晚上在對面兩岸咖啡集中,然後一起去香魂俱樂部。」張帆回答道。
「那香魂俱樂部那邊呢?」
「也確認過了,她們非常歡迎呢,聽說丁雁要親自來接。」張帆說道。
「好,那我就放心了,」 李瑩放下茶杯,神色有些黯然。
「對於若雨她們,我們也只能做這些了……」
「李姐,我們剛才商量了……我們……」
張帆欲言又止。
「什麼呀?我們三人之間還有什麼不能直說的嗎?」李瑩嗔道。
「我們……我們想……」
張帆看了唐湘一眼,聲音越說越低。
「我們也想加入香魂俱樂部……」
「加入香魂俱樂部?可是我們………」
李瑩顯然沒有思想準備。
「我們以前一直迷戀繩藝,但是通過這兩天的所見所聞,我和張帆都發現自己其實真正喜歡的是冰戀,」
唐湘接過話題來說道:「李姐,妳想想看,昨晚我們在光盤錄影中看到那個女孩被槍斃的時候是不是感到特興奮?今天上午我們在若雨那裡玩冰戀遊戲是不是感到特滿足?」
「是呀,李姐,」
張帆補充道:「我看到妳被吊起來的時候特別的美,真的,不騙妳!」
「而且我們女孩子的青春特別短暫,結婚生子後很快就會被工作和生活折磨的不成人樣!」
唐湘繼續勸道:「如果我們在最年輕漂亮的時候可以舒舒服服地死去,將美麗永遠定格下來,那多好呀!」
「所以,李姐,我們一起加入香魂俱樂部做一名艷女吧,而且丁雁姐特歡迎我們加入呢!好嗎?」
張帆索性走到李瑩身邊,抓著她的胳膊搖著撒嬌起來。
「好吧,其實我也挺想的,只不過妳們給我來了一個突然襲擊,我沒有思想準備,嘻嘻!」李瑩笑吟吟地說道。
「耶,太好了!」
張帆和唐湘興奮得跳起來,一把抱住李瑩,三個人倒在沙發上鬧作一團。
......
夜色中,豐田Coaster小型客車平穩地行駛在通向明孝陵的公路上,兩旁參天的梧桐樹在晚風中發出「莎莎」輕響,給靜謐的夜晚帶來了一絲神秘的色彩。
車上坐著十六名刑女社的會員,外加李瑩、唐湘、張帆和親自來接的丁雁。
第一次去傳說中國內規模最大的冰戀俱樂部香魂俱樂部,女孩們心中既興奮,又有些忐忑不安。
丁雁的香魂俱樂部坐落在明孝陵後面半山腰上,這裡原來是南京軍區的一個軍事物資倉庫,由一條近六百米長的隧道、隧道兩側數十個倉庫和山坡前兩棟三層小樓組成,隧道很寬敞,可以並排開進兩輛解放牌大卡車。
後來倉庫搬遷,隧道被廢棄,丁雁就通過軍隊內部的關係買下了這塊地方作為香魂俱樂部的活動基地。
由於這塊地皮屬於軍隊,所以地方上對此沒有管轄權,而軍隊在倉庫搬遷後又不再理會這個地方,因此這裡成了一塊無人管轄的風水寶地。
汽車由西向東開過明孝陵大門,又沿著公路繞了幾個彎,然後拐入一條狹窄的泥石子路,不久汽車就停在了一個陳舊的大鐵門前面。
鐵門上沒有任何標識,只有旁邊的水泥柱子釘著一塊寫有「軍事管制區」幾個大字的金屬牌子。
丁雁按了按門鈴,鐵門開了,裡面是一個不大的院子。
「我們到了,歡迎大家來到香魂俱樂部!」
丁雁站起來熱情地招呼大家下車,然後指著前面的兩棟房子介紹道:「這房子本來是部隊倉庫的辦公用房,現在我們將它改建成了艷女公寓,以後大家來俱樂部的時候可以住在這裡。」說著,將大家讓進右邊的那棟樓內。
在二樓一個裝飾豪華的會議室內,女孩們興奮得不敢落座,這裡就是大名鼎鼎的香魂俱樂部啊,是每個喜愛冰戀的女孩魂牽夢縈的地方啊!
脖子上戴著銀色金屬項圈手上戴著手銬的工作人員給大家端上茶水,然後又挨個分發艷女宣傳資料和入會的申請單。
張帆拿起一份資料,上面詳細地介紹了香魂俱樂部的情況,其中一張《艷女章程》引起了她的興趣。
章程規定:
第一條:艷女年齡上下限為18歲和25歲,超齡的艷女由俱樂部負責處決。
第二條:艷女分甲級艷女和乙級艷女兩類,其中甲級艷女為普通艷女,乙級艷女又叫行刑女,即俱樂部的工作人員。
一旦成為艷女,不得中途退出。艷女的一切,包括生命均屬於俱樂部,俱樂部可以隨時處死艷女。
第三條:甲級艷女分專職艷女和非專職艷女兩種,專職艷女生活在俱樂部內,不得擅自外出。非專職艷女和常人一樣生活在社會上,只在需要時來俱樂部參加活動。
乙級艷女必須居住在俱樂部內,未經允許,不得外出,同時乙級艷女任何時候都必須穿著統一的制服。
第四條:作為艷女的身份標誌,艷女必須終生佩戴鈦合金項圈,在俱樂部內,艷女必須戴手銬,甲級艷女為板銬,乙級艷女為筒銬。
第五條:成為艷女後即發給受刑證,艷女憑證受刑並做記錄,處決後收回受刑證永久存檔。
第六條:甲級艷女必須參加俱樂部組織的一切活動,並隨時準備在活動中接受處決,處決方式包括槍斃、絞刑、電刑和斬首。
乙級艷女在服務期滿後,由俱樂部負責統一處決,處決方式為槍斃。
章程一共有二十多條,每一條規定都非常嚴厲,這讓張帆驚喜異常。
「做一名艷女真好!」
她心底裡那種無限受虐的情結被充分地調動了起來。
不一會,在行刑女的幫助下,大家很快填寫好了入會申請單。
「呀,李姐,妳怎麼不填呀?是不是反悔了呀?嘻嘻!」
唐湘拿著自己的申請單走到李瑩旁邊笑嘻嘻地問道。
「我已經超齡了呀!」
李瑩苦笑著指著《艷女章程》第一條說道。
「啊?」
唐湘吃了一驚,她可沒想到這一點。
「這可怎麼辦?」
張帆也湊了過來,焦急地問道。
「我們這裡還有一個試刑小組,做試刑員年齡要求比較鬆,17歲到28歲都可以的。」
一名行刑女連忙跑過來,熱情地說道。
「什麼是試刑員啊?」唐湘不解地問道。
「俱樂部經常要開發研製一些新的刑具,在刑具的研製過程中,除了一般的測試,還需要用很多真人進行行刑效果測試,稱為『試刑』,試刑員就是承擔這些試刑任務的。」 她介紹道。
「那試刑員會被處決嗎?」
李瑩急切地問道。
「當然了,試刑過程其實就是處決過程嘛!」
「那我就做試刑員好了!嘻嘻!」李瑩說道。
「好的,我這就給妳拿表格去,」
她熱情地說道:「其實做試刑員被處決的機會比做艷女還多呢,嘻嘻!」
一會兒,丁雁拿著一張表格來到李瑩跟前。
「李姐,真不好意思,」
她抱歉地笑了笑:「剛才小王過來說李姐妳超齡了,其實沒有關係的,章程也是靈活的嘛,嘻嘻,特別是對您這樣的貴賓,我們請還來不及呢!」
說著她遞過來一張入會申請單,「沒關係,就填這張吧!」
李瑩搖搖手,說道:「謝謝啦,不過我還是喜歡做試刑員,挺刺激的,而且可以搶先體驗新設備哦!」
「可是試刑員不能自己選擇處決方式,而且……而且試刑過程中有失敗的風險!」丁雁為難地說道。
「沒關係了啦!」
李瑩回答道:「不能自己選擇處決方式更刺激哦!再說我對俱樂部也沒什麼貢獻,就讓我為刑具研製做些貢獻吧,嘻嘻!」
「看李姐妳說的,妳對我們俱樂部貢獻可大了,妳把這麼多女孩帶來就是一件大功勞哦!」
丁雁真誠地說道:「雖然現在很多女孩都認同冰戀行為,可是要招一個合格的艷女還是好難,沒有一定數量的艷女做基礎,很多活動就開展不起來啦!」
「嘻嘻,好了啦,妳們就別再爭了,丁雁姐,妳就依了李姐吧!」張帆出來打圓場。
「那好吧,」
丁雁無奈地說道:「小王,去拿一張試刑員申請表來!」
「好的!」
很快,小王拿來了表格,李瑩飛快地在上面填寫了相關信息並簽下了自己的姓名。
「好了,大家跟我來!」
丁雁表格招呼著大家下樓,進入後面的隧道。
隧道的入口處,有一個五六米高的「門」型金屬架子,上面用繩子倒吊著一個五花大綁、身上幾乎全裸的、只穿著胸罩、內褲、吊襪帶和絲襪的年輕女孩。
「她死了嗎?」唐湘問道。
「沒有,她是試刑員,正在值吊班。」身邊的一名行刑女解釋道。
「值吊班?」
「就是值班呀,只不過是吊起來的,嘻嘻!」
「試刑員都需要值吊班嗎?」李瑩關切地問道。
「是的,試刑員除了執行試刑任務,平常還有很多訓練任務,包括值吊班等,目的都是為了增強試刑員受刑能力。」
「哦,是這樣啊!」
說話間,大家走進了隧道。
隧道裡面十分寬敞高大,隧道壁用混凝土澆成,乾燥、光滑。
拱形的頂部,每隔十米左右就有一盞高壓鈉燈,橙色的光芒,柔和、明亮。
洞的兩側,每隔十幾米到數十米就有一個金屬滑動門,門上鑲嵌著有機玻璃銘牌。
「那些金屬門後面原來都是軍需倉庫,現在被我們改成了行刑室,我們這裡有四個槍決室,兩個絞刑室,三個電刑室和兩個斬首室,用於執行死刑,都在隧道右邊,」
丁雁帶著大家一邊走一邊介紹著:「左邊主要是一些非致死的行刑室,比如捆綁、電擊、窒息等等,另外還有一些刑前準備室、屍體處理室等。」
「那我們做了艷女以後是不是就可以到這裡來玩啦?」唐湘問道。
「對呀!」
「太好啦,我每天下班後都來玩!」張帆說道。
「那哪裡吃得消啊!嘻嘻!」丁雁笑著說道。
說話間,丁雁將大家帶到了一間標著「裝備二室」的金屬門前,打開門,讓大家進去。
裡面大概有百十個平方大小,簡直就是一間五金作坊,牆上掛滿了的大大小小的鎖鏈和各種各樣的金屬用具。
房間中央放著幾台高大的類似車床、沖床、刨床摸樣的機器。
「這裡是我們的裝備製作室,」
丁雁介紹道:「以後大家用到的很多刑具都是在這裡製作的。」
然後她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兩條彎曲成半圓形的金屬片展示給大家看。
「這就是艷女的身份項圈,材料是鈦合金的,非常堅硬,上面刻有『艷女』兩個字,還有編號,就像我的這個,」
她一邊說一邊仰起脖子讓大家看她佩戴的項圈。
「我們成為艷女後,就必須終生佩戴,只有當處決前才可以拿下來!」
「那為什麼處決前要拿下來呢?不能戴著接受處決嗎?」張帆好奇地問道。
「是這樣的,戴著它會妨礙絞刑和斬首,」
丁雁回答道:「當然對槍斃和電刑沒有什麼影響,但為了統一起見,我們還是規定處死前一律取下來。」
「哦,原來是這樣!」
張帆的問題也解答了其他女孩心中的疑問。
「誰先來?」丁雁問道。
「我!」
「我!」
唐湘和張帆幾乎一起站了出來。
「好,妳們倆一起來!」
丁雁說著將手中的金屬片交給身邊的行刑女。
一名行刑女將張帆帶到那台沖床摸樣的的機器前,讓她將頭枕在機器的一個平台上,然後撩起她的頭髮露出脖子,將兩片彎曲成半圓形的金屬片對接起來套在她的脖子上,然後打開電源。
只見一束極細的紅色激光從機器的一個噴嘴中射出,激光從金屬片的對接縫中掃過,接縫立即被熔合了。
「好了!」
行刑女拍了一下張帆的屁股示意她站起來。
張帆直起腰,伸手摸了摸項圈,項圈大約五厘米寬,四毫米厚,邊緣打磨得十分光滑,而且大小也剛剛好,緊緊地卡住脖子。
項圈是鈦合金的,而且是用激光焊死的,如果不用專用設備,就再也取不下來了!
想到這裡,下體不禁一陣抽搐,一股淫水流了出來。
很快唐湘和其他十六名艷女也一一佩戴好了項圈。
「我正式成為一名艷女了?」
張帆看著唐湘似乎不敢相信地問道。
「嗯!」
唐湘使勁點了點頭,眼睛裡洋溢著興奮。
「我們都活不過25歲了,對嗎?」
「對呀!我們不再是警察了,我們是艷女,就像死刑犯一樣,不久後都要被處死了!」唐湘激動地說道。
「那剛才的入會申請書就是死刑判決書,對嗎?」
「對!」
「下面發受刑證,」
丁雁大聲說道:「大家只有憑這個受刑證才能到旁邊的行刑室裡去受刑哦!大家一定要保管好!」
行刑女將一本本像護照一樣的棕色封面的小本子分發給大家。
張帆接過來一看,封面上是「受刑證」三個豎排的燙金大字,翻開第一頁,裡面印著自己的姓名、性別、年齡、加入俱樂部時間等信息,從第二頁起,是分為受刑日期、受刑方式、行刑女簽名等幾個欄目的表格。
「處決的時候也要憑受刑證嗎?」
有一個艷女問道。
「是的。」
一名行刑女回答道。
「那如何申請受刑呢?隨時都可以去嗎?」
「受刑分兩種,一種是俱樂部規定的例刑,是酷刑哦,每個艷女每星期必須接受一次。另一種是供大家自選的一般性刑罰,比如捆綁,那是隨時都可以的。」
「那我想天天都受酷刑,可以嗎?」
「也可以啊,不過沒人會吃得消哦,嘻嘻!」
「為什麼呀?」
「這些酷刑很厲害的,受刑後會對身體造成比較大的損害,一般每週一、二次已經足夠啦!」
「好,請大家安靜,現在給大家戴手銬!」
丁雁一邊指揮行刑女搬來一個大紙箱,一邊大聲介紹著:「艷女在俱樂部中必須佩戴手銬,銬在前面,就像我這樣!」
她舉起雙手示範給大家看。
行刑女麻利地將手銬分發給每個新加入的艷女,隨著一片「卡嚓」「卡嚓」聲,大家都熟練地戴上了手銬。
手銬是板式的,兩個銬環之間用鉸鏈連接,戴上後手臂的活動餘地就很小了。
「這是妳的,」
丁雁拿著一副手銬來到李瑩面前,「作為試刑員需要上背銬哦!」
她一邊說,一邊將李瑩的雙臂反扭到背後,然後「卡嚓」一聲給她戴上了手銬。
「謝謝!」
李瑩感激地說道。
「今天晚上就由妳值吊班好嗎?」丁雁問道。
「現在我已經是試刑員了呀,不要再把我當作警官啦,所以妳說了算,嘻嘻!」李瑩笑著說道。
「好的,小張,帶李瑩去值吊班!」
丁雁回頭向一名行刑女發佈命令。
「是!」
那名叫小張的女孩答應著,帶著李瑩走向山洞口。
「好啦,大家安靜一下,」
丁雁大聲說道,「為了慶祝大家成為艷女,今晚獎勵每人受刑一次!」
「哇,謝謝丁雁姐!」
女孩們高興地跳起來,對於原先的「刑女」來說,能夠在香魂俱樂部裡那眾多的刑具上面玩上一玩,那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啊?要受刑了!」
唐湘既害怕又興奮。
「嘻嘻,又不是第一次,緊張什麼!」
張帆笑著回敬道。
六
李瑩的辦公室。
「李姐,什麼事啊?」
唐湘和張帆一進門立刻問道。
「剛才丁雁來電話,讓我們下班後去俱樂部,今天晚上為我們準備了一個殺艷活動。」李瑩說道。
「嘻嘻,這麼快就有活動了呀?殺誰啊?是不是我們倆?」
張帆摟著唐湘猴急地問道。
「臭美吧,嘻嘻!」
李瑩笑吟吟地說道:「給我說說,妳們第一天戴著項圈上班,同事們有沒有問起什麼呀?」
「問了,不過讓我搪塞過去了,嘻嘻!」唐湘回答道。
「我可沒有這麼幸運,她們拉著我非要仔細看,要是讓她們看到上面的字,我可慘了,嘻嘻!」
張帆紅著臉說道:「不過還好了,我逃掉了,嘻嘻!」
「哎,別光說我們呀,說說妳吧,昨天晚上吊得舒服嗎?嘻嘻!」唐湘問道。
「當然舒服啊,妳們就沒有機會享受值吊班了吧?」李瑩反擊道。
「嘻嘻,誰說我們沒有享受,丁雁姐獎勵大家一次受刑機會,是槍斃哦,舒服死了!」
唐湘得意地炫耀道:「妳就沒有享受了吧?嘻嘻!」
「槍斃?」
「對呀,用橡皮子彈打的,嘻嘻,」
張帆接過來說道:「每人享受兩顆子彈,妳看,淤青還沒有褪呢!」
她一邊說一邊俯身拉開胸罩給李瑩看。
......
「楊揚姐,走得這麼急,做什麼去呀?」
瀟瀟看到楊揚從刑具研發部中急匆匆地走出來,連忙從後面追上來問道。
「呀,我們瀟瀟小姐怎麼有空來看我呀?」
楊揚一邊走,一邊逗她。
「是不是等不及啦?想早點體驗一下吧?嘻嘻!」
「哪裡了啦!我才不稀罕妳的破子彈呢!」瀟瀟噘起小嘴。
「喲,生氣啦?姐姐給妳陪不是啦!」
楊揚繼續逗她:「不過我聽說妳已經選了槍斃作為處決方式哦,怎麼可能不稀罕我的『破』子彈呢?嘻嘻!」
「就不是!就不是!」
瀟瀟見形勢不對,連忙岔開話題:「是姐姐讓我來的,她才著急呢!」
「我吃晚飯時候剛給你姐姐匯報過,現在才過去不到一個小時,她就派妳來?」
瀟瀟見謊話被戳穿,也不慌張,眼珠子骨碌碌一轉,說道:「姐姐雖然沒有派我來,但是人家知道姐姐很著急嘛!」
「哦?」
「真的啦!小狗才騙妳!現在姐姐對槍斃變得好敏感,我只要一說『槍斃』兩個字,她都能高潮一次呢!」
為了開脫自己,她不惜糟蹋姐姐:「所以我急人之所急,就勉為其難來跑一趟嘍,看看能不能帶回去一點好消息,嘻嘻!」說到這裡不禁暗暗佩服自己的圓謊本領。
「是嗎?那可能要讓妳姐姐失望嘍!」
「怎麼?」
「從晚飯到現在,還沒有任何進展哦!」楊揚笑嘻嘻地說道。
「楊揚姐妳壞死了,人家再不理妳了!」
瀟瀟這才發覺自己被耍了。
「好了,姐姐給瀟瀟陪不是啦!」
楊揚笑吟吟地摟住瀟瀟的纖腰。
「姐姐要去做一個測試,瀟瀟要不要去看看啊?」
「用試刑員測試嗎?」
「是呀!」
「好呀!好呀!」
四號槍決室很小,呈長方形,大約四五十平方的樣子,正面距離牆壁大約三米的地方在地板上畫了一條粗粗的白線,那裡就是受刑區了。
後面牆壁是橡膠的,上面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彈孔,都是槍斃艷女時穿過艷女身體的子彈打在上面留下的。
郝蕾帶領一幫測試人員正在受刑區旁邊調試便攜式X光機,而擔任本次測試任務的試刑員戴著背銬正跪在行刑室一側的候刑區內等待處決。
「可以開始了嗎?」楊揚問道。
「馬上就好了。」郝蕾回答道。
「呀,佳佳,是妳?」
瀟瀟看到跪在候刑區中的試刑員竟然是佳佳,連忙跑過去。
「對啊,瀟瀟姐!妳怎麼來了?」
佳佳才17歲,上個月剛進入香魂俱樂部做試刑員,當時還是瀟瀟介紹進來的呢。
「我來看看研製進度,沒想到……」
「沒想到今天我試刑是吧?嘻嘻!」
佳佳調皮地接過話來:「我也才剛接到通知呢,沒想到這麼快就要被處決了,而且是槍斃,想想都興奮死了,嘻嘻!」
「可是今天槍斃你的子彈還在測試階段呀,像上星期測試時,那個試刑員被打得好慘,右面的乳房幾乎整個被打爆掉了!」
「打爆就打爆,沒關係了啦!只要是槍斃,我都喜歡,嘻嘻!」
佳佳滿不在乎地說道,然後壓低聲音:「大前天晚上槍斃萍萍姐時,我偷偷去看了,嘻嘻,萍萍姐被打得好舒服,流了好多淫水,都噴到牛仔褲外面來了耶,嘻嘻!」
「有人不用真的中彈,光給她說說『槍斃』兩字都能流淫水,嘻嘻!」瀟瀟又開始損姐姐了。
「誰呀?」
「嘻嘻,不告訴妳!」
關鍵時刻,瀟瀟終於懸崖勒馬。
「不告訴我就算了。」
佳佳也不深究,繼續陶醉在槍斃的興奮中:「所以今天我也穿了一條緊身牛仔褲,希望等一下也能打出很多淫水,也能噴到牛仔褲外面來,嘻嘻!」
「美去吧,這麼厚的布,怎麼可能呀?嘻嘻!」瀟瀟取笑她。
「才不!我一定可以的,妳看著好了!」佳佳不服氣地說道。
「佳佳,過來吧,準備行刑了!」
這時一名行刑女喊道。
「哎,來了!」
佳佳答應著,站起來,背對著瀟瀟,微微抬起戴著手銬的雙手擺了擺,說道:「拜拜!」,然後步子輕盈地走向行刑區。
走了幾步,彷彿想到了什麼,又回過身來,對瀟瀟說道:「等一下別忘了妳看我的屍體哦,注意看那裡,嘻嘻!」說著朝自己的下體努努嘴。
瀟瀟撇了撇嘴。
佳佳也不計較,輕盈地走到指定位置,站好。
「先打一顆看看效果。」楊揚對郝蕾說道。
「嗯。」
郝蕾舉起手中的M4卡賓槍瞄準佳佳的右胸。
佳佳穿著一件白色抹胸,只見她努力挺起剛剛發育的胸脯,眼睛看著對準自己胸脯的黑洞洞的槍口,等待著。
「砰!」
「噗!」
「啊----!」
佳佳慘叫了一聲,只見白色抹胸上出現了一個小小的紅點,然後迅速擴大。
子彈的衝擊力讓她倒退了一步,搖搖晃晃地站住,但幾秒鐘後又向後踉蹌了幾步,退到了背景牆前面,只見她雙腿微微分開,臀部頂著牆壁,艱難地站穩身子。
佳佳的臉色迅速地由紅潤變成蒼白,但仍掩蓋不住那一臉的滿足,她的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彈孔中噴出的鮮血已經染紅了整個右胸。
「要不要補槍?」郝蕾問道。
「再等一下,」
楊揚搖搖頭:「好像子彈初速似乎不夠?」
「嗯,我也這麼看,等會檢查一下屍體就知道了。」郝蕾說道。
「啊,看,佳佳被打出尿來了!」瀟瀟忽然大叫起來。
眾人一齊向佳佳望去,只見她分開的雙腿間出現了一片深色的水漬,然後迅速擴大,接著就有一些淡黃色的液體淅淅瀝瀝地滴下來。
時間過得飛快,已經一分鐘了,佳佳還沒有倒下。
只見她雙腿分開,臀部頂著身後的牆壁,上身前傾,頭向後仰,閉著眼睛,顫抖著,似乎正在享受中彈的快美。
「補槍吧,用二號彈。」
楊揚對郝蕾說道:「一號彈破壞力明顯不夠!」
「OK!」
郝蕾答應著,拿起手槍瞄準佳佳的左胸開了一槍。
「啊----!」
一朵鮮艷的血花在佳佳左胸最豐滿處綻開,佳佳呻吟了一下,身子一挺,然後沿著牆壁慢慢滑倒在地上。
楊揚和郝蕾馬上跑到佳佳身邊,蹲下,佳佳全身都在劇烈抽搐,雙腿也胡亂地蹬踢著。
「妳們要幹什麼?」
瀟瀟也跑過來,好奇地問道。
郝蕾沒有回答,拿出尺子量了一下佳佳胸脯上的彈孔,說道:「一號彈彈孔直徑1.5厘米,二號彈彈孔直徑1.9厘米。」
她一邊說,身後的助手一邊記錄著。
接著,郝蕾和楊揚不管佳佳仍在抽搐,兩人又合力將她翻過來,背上只有一個彈孔。
「背後一號彈彈孔直徑2.3厘米,與入口相比位置沒有偏移,二號彈留在體內。」
隨著郝蕾的話音,助手將數據一一記錄在本子上。
這時助手遞過來便攜式X光機的探頭,郝蕾隨手將尺子交給楊揚,接過探頭在佳佳的胸脯上探測了一下,後面操作X光機的助手大聲報出探測結果:「二號彈彈頭穿過乳房後,打斷一根肋骨後留在心包內,沒有擊穿心臟。」
郝蕾將探頭還給助手,和楊揚一起站了起來,相互看了一眼,搖搖頭。
「怎麼樣啊?」瀟瀟湊過來問道。
「不行哦,」
楊揚回答道:「兩種子彈初速都不夠,從彈孔來分析,一號彈口徑為5.56mm,入口達到2.5厘米左右、出口達到4厘米左右才算正常,可現在只有1.5厘米和2.3厘米,」
她一邊說,一邊用手中的尺子指點著:「二號彈打斷肋骨後就失去了動能,也說明速度不夠。」
「哦!」
瀟瀟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是不是很失望呀?楊揚笑吟吟地問道。
「我才不失望,不過我姐姐倒是要失望了哦!」瀟瀟警惕地瞪了楊揚一眼。
「好了,晚上的活動馬上要開始了,是電刑呢,妳和我們一起去嗎?」楊揚問道。
「我去向姐姐匯報!」瀟瀟說道,卻沒有移動腳步。
「那我們先走了啊!」楊揚說著和郝蕾一起準備離開。
「喂,妳們就這樣走了啊?佳佳怎麼辦?她還在動吶!」瀟瀟焦急地問道。
「就交給妳了,那邊有槍,妳給她補槍好了,拜拜!」 說完,拉著郝蕾走出了行刑室。
「死楊揚!」
瀟瀟嘴裡嘟嚕著,看到還有幾名行刑女在收拾儀器設備,連忙叫道:「喂,幫我把佳佳抬到推車上,快!」
「呀,大小姐要屍體做什麼呀?」
一名行刑女笑嘻嘻地說道。
「山人自有用處!」
說著,拿起郝蕾放在一旁的手槍,推著佳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七
晚上七點一刻,二號電刑室。
二號電刑室大概有四百多平方米,呈長方形,兩側靠牆排列著數十座電刑器具。
從刑女社轉會過來的十六名艷女以及李瑩、唐湘和張帆不到七點就早早地來到了二號電刑室,白天丁雁在通知的時候就告訴她們了,今天晚上的活動主要就是為她們安排的。
時間還早,大家一邊聊天,一邊東摸摸,西看看,好奇地打量著房間裡眾多的刑具,心裡充滿了緊張和期待。
(李瑩作為試刑員,本來是沒有資格參加艷女活動的,但是這次丁雁特批她參加。)
「剛才我來的時候碰到丁雁姐了,她還特意和我聊了一會,她說今晚我們每個人都可以享受一次非常刺激的電刑。」
王茜說道,王茜是十六名刑女社前會員之一。
「真的?那太好了!不過等會受刑的時候但願不要被電得太厲害,明天陳隊還找我有事呢!」唐湘說道。
「不可能啦!我問過丁姐,在這裡接受電刑後,不躺上兩三天是起不了床的,嘻嘻!」王茜說道。
「啊,這麼厲害啊?」唐湘有點擔心起來。
「先不要擔心妳的陳隊了啦!丁姐通知我們的時候不是說今晚還有殺艷活動嗎?說不定殺的就是妳哦,這樣明天就不用上班啦!」張帆笑嘻嘻地說道。
「殺就殺,誰讓我們是艷女呢?」唐湘毫不在乎地說道。
七點剛過,晨晰和周莉走了進來,七點一刻,丁雁準時到達,最後是急匆匆趕來的楊揚和郝蕾,這樣俱樂部的高層都到齊了。
見人員都到齊了,丁雁作了一個簡短的講話,主要內容就是歡迎李瑩、唐湘等新會員,並專門安排一個殺艷活動為她們接風的。
「最後,我宣佈一項人事任命,」
丁雁清了清嗓子宣佈道:「我們香魂俱樂部裡一直沒有設行刑部,從今天開始,我宣佈正式成立行刑部,並由張帆負責具體運作!以後給諸位艷女上刑、處決的工作都由行刑部承擔,張帆擁有簽發死刑執行書的權利!」
「嘩----!」
大家一齊鼓起掌來。
丁雁將張帆拉到身邊,說道:「今後我們香魂俱樂部就有三個部門,行刑部由張帆負責,刑具研發部由楊揚和晨晰負責,試刑小組由周莉負責,各個部門之間要相互協調,通力配合!特別是張帆剛來不久,大家要全力支持她!」
「沒問題!」
楊揚、晨晰、周莉齊聲回答道。
「好了,現在先讓大家享受電刑,然後我們進行殺艷活動。請大家脫掉衣服躺到旁邊的刑床上去!」丁雁說道。
在場的行刑女一人一個將李瑩、唐湘、張帆和十六名刑女社前會員帶到各自的刑床前,指導她們在刑床上躺好,並將她們捆綁在刑床上。
張帆被帶到一號的刑床前,這是一張類似醫院擔架車那樣的簡易床,鋼結構,四個腳上按有小輪子,鬆開剎車後可以推動。
刑床的表面是黑色的人造革,裡面是海綿,大約七十公分寬,兩米長。
刑床的一頭可以支起呈30度角,就像醫院的病床那樣。
唯一可以看出這是刑床的是,床的一端有一個可以伸縮升降的控制台,上面有很多開關按鈕和各種儀表指針,控制台的後面引出來一大堆紅紅綠綠的電線。
張帆躺上去後,行刑女讓她分開雙腿,然後在她的脖子、腰部、兩個大腿根部、兩條小腿以及兩個手臂上都繫上專用的牛皮帶固定到了刑床上。
與其他艷女不同的是,張帆的刑床前面還有一個攝影機從天花板上吊下來對著她。
「大家可能都玩過電刑,但不一定知道怎樣玩才最舒服,今天我們一邊講解,一邊實際體驗。」丁雁大聲說道。
這時,對面雪白的牆壁上突然出現了張帆躺在刑床上的巨幅影像,原來攝影機拍下的圖像被立刻通過投影機放了出來。
「我們請張帆做示範,為了讓大家能夠清醒地堅持到最後,給大家上刑時用的電擊強度要比張帆小三倍。好了,大家一邊看,一邊體驗!」
丁雁說完,轉身對張帆身邊的那個行刑女說道:「琪琪,開始吧!」
「是!」
琪琪答應著,開始動手用刑。
琪琪左手手指分開張帆淺褐色的小陰唇,將陰唇內側粉紅色的粘膜暴露出來,右手拿起一支微型電擊器,用電擊器頭部尖尖的金屬電極在她的尿道口周圍撥弄著。
張帆的臉很快脹得通紅,身子顫抖著咬緊嘴唇,竭力忍住呻吟。
琪琪一邊撥弄一邊解說著,她戴著微型耳麥,說話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和視頻同步播放出來:「這裡是U點,是一小片非常敏感的組織,就分佈在尿道口的上方及兩側,輕微觸摸都能產生強烈的性刺激,其程度超出了人們的想像。」
琪琪的話使張帆全身顫慄,一半是恐懼,一半是興奮,她緊張地等待著,準備迎接前所未有的體驗。
琪琪打開電擊器,兩條藍白色電弧頓時在電擊器頂端和濕潤的粘膜間跳動起來,並發出攝人心魄的「辟啪」聲。
「啊----!」
張帆身子猛的一挺,厲聲慘叫起來。
可是琪琪好像沒有聽到張帆痛苦的叫聲,用手指一直撐開她的小陰唇,長時間地電擊她尿道口周圍。
張帆慘叫著,掙扎著,全身繃得像一張弓一樣。
突然,她的胯部猛的抬起,尿道口有節奏地收縮了幾下,然後射出一股股清亮的液體!
「舒服死了,嘻嘻!」
琪琪羨慕地看著張帆:「請大家注意這不是撒尿,持續刺激U點,有些敏感的女性可以像射精一樣有節奏地由尿道間斷射出少許液體,這是女人性高潮的表現哦!」
「好,現在讓她休息一下,」琪琪邊說邊關上電擊器。
「下面請大家體驗U點電擊,看看多少人能夠像張帆那樣射液!嘻嘻!」
剎那間,行刑室裡,慘叫聲和「辟里啪啦」的放電聲響成一片。
幾分鐘後,琪琪開始對張帆實施第二輪電擊。
只見她升起控制台,找出兩根電線,一根電線的一頭連著小號鱷魚夾,另一根電線的一頭是一根細細的像體溫計那樣的金屬棒,她將那根金屬棒插進張帆的尿道,鱷魚夾夾住她的陰蒂。
女性的快美中心受到侵犯,讓張帆不受控制地顫慄了幾下。
她心裡知道,尿道--陰蒂電刑,這個曾經想嘗試卻又不敢嘗試的酷刑,就要在自己身上發生了!
她緊張地等待著……
琪琪在控制台上按了幾個按鈕,一盞紅燈亮了起來。
與此同時,張帆驟然瞪大了眼睛,全身繃緊,口中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琪琪慢慢轉動電流調節旋鈕,隨著電流加大,張帆的大腿周圍和陰部的肌肉由間歇抽搐轉為節奏很快的痙攣,接著又變成猛烈的跳動。
幾秒鐘後,她拖著長音發出尖厲的慘叫,隨即一股淡黃色的尿液嘩嘩地洩了出來。
張帆的思維停止了,她只感到自己身體漂浮在一個充滿五彩繽紛強光的房間裡,全身都是酥酥麻麻的舒服。
幾分鐘後,其餘十八位艷女也開始體驗第二輪電擊。
這一輪下來,大家都被折磨得精疲力竭了,可是令人奇怪的是,大家對電刑的恐懼卻減少了很多,反而有了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畢竟在撕心裂肺般疼痛的背後,有著驚心動魄的快感!
這就是電刑的魅力!
「剛才測試還好嗎?」
趁著電刑間隙,丁雁走到楊揚身邊,輕聲問道。
「根據上次測試結果,我們給彈頭長度增加了5毫米,現在看來效果不錯,子彈在進入人體後仍非常穩定,基本上是直線飛行。」
「那好呀!」丁雁興奮地說道。
「等一下你別罵我就行啦!嘻嘻!」
楊揚笑著說道:「可是發射藥卻減得多了,導致初速不夠,殺傷力都沒了!」
「沒關係,問題總能解決的,」
丁雁說道:「哎,對了,今天誰試刑呀?」
「是佳佳。」
「和瀟瀟粘在一起的那個?」
「對。」
「呀,說起瀟瀟,這小丫頭今晚好像沒來嘛!她怎麼肯錯過這樣的機會呀?」丁雁說道。
「妳叫過她了嗎?」楊揚問道。
「中午還是她主動問的呢!」丁雁回答道。
「她剛才還和我們在一起,」
楊揚說道:「和佳佳聊了好久。」
「後來呢?」
「我和郝蕾直接來了這裡,問她來不來,她說去找妳。」楊揚回答道。
「哦,」
丁雁心中掠過一絲不安。
「妳在這裡照料一下,我去找找看。」
說著快步走出了行刑室。
「現在我們繼續。」
琪琪一邊說一邊拿出一個比雞蛋小一點的連著電線的橢圓形扁平狀的塑料環,一端有一個短短的突出,很像大寫的字母「Q」,「這個叫Q環,環上排列著16個銀觸點,當電流接通後,這些觸點能夠循環地兩兩通電。」
琪琪說完,將Q環放入張帆的小陰唇內側,緊貼著小陰唇根部撐開小陰唇,Q環的尖端則剛好頂住她的陰蒂。
這時,張帆濕潤的小陰唇內側粘膜、尿道口、陰道口全部暴露在大家眼前了!
電刑開始了!
電流刺激著她極其敏感的陰蒂和小陰唇內側。
張帆又一次尖聲慘叫起來。
琪琪解釋道:「由於Q環上的16個觸點是循環通電的,所以可以對受刑人小陰唇內側、陰道前庭和陰蒂這一大片性神經最為豐富的敏感範圍循環進行電擊,因此非常刺激!
而且,作為行刑人,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受刑人陰蒂勃起、陰道收縮和淫水流出情況,從而控制通電時間。」
琪琪話音未落,大家看到了在張帆下體發生了顯著變化,她的陰蒂和陰唇蠕動著變大隆起,陰道口有節奏地收縮,乳白色的淫水流了出來。
琪琪恰到好處地控制著電流大小,盡量延長用刑時間,使張帆在極度痛苦中一次次出現性興奮。
琪琪富有挑逗性的話語和張帆的表現,讓等待受刑的艷女再也等不及了,沒等琪琪宣佈開始體驗,大家已經紛紛要求行刑女開始行刑,於是行刑室裡又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接下來我們開始第四輪,陰道電刑!」
琪琪宣佈道:「靠近陰道入口三分之一處前壁,有一個硬硬的部位,叫做G點,是我們女孩子最敏感的性興奮點!」
「按壓G點可以產生非常強烈的性衝動,現在我們就來電擊這裡!」
說罷,琪琪拿出一個乳白色橡膠棒,有4厘米粗,15厘米長,上面像戒子一樣套著兩個銀白色的電極。
琪琪將手指伸進張帆的陰道,摸到G點部位,再調節了一下橡膠棒上兩個電極的位置,然後插進張帆的陰道,並仔細地將電極貼緊她的G點,最後她將電源接到橡膠棒露出體外一端的插口上。
然後琪琪在電刑控制台上將電擊方式調到脈衝檔,間隔三秒。
「啊----!」
張帆發狂似的慘叫起來,她彷彿感到有人在那裡不住地抽插。
她的臉漲得紅紫,表情異常激昂,目光恍惚地大聲呻吟著、慘叫著,她的大腿根部一跳一跳地痙攣,帶動插在陰道裡的電棒有節奏地擺動,一股股乳白色的淫水被從下體擠出,一直流到刑床上。
突然,琪琪按了一個開關,電擊轉為連續放電!
剎那間,張帆的大腿根部的肌肉立即出現持續的痙攣性收縮,陰道口顫抖著緊縮,同時嘴裡發出異常淒厲的尖聲慘叫。
「剛才我們進行的都是陰部的局部電擊,現在我們來嘗試從全身電刑。」琪琪說道。
經過四輪的電擊,張帆已經虛弱不堪,她軟軟地躺著,全身的骨頭似乎都已經散架。
琪琪忙碌地在她身上佈置著下一輪電擊用的電極,但她已經毫無感覺,就像死了一樣。
只見琪琪將兩個電極夾子分別夾在張帆的左右乳頭上,接著又拿起第三個夾子夾住她的陰蒂,加上剛才陰道中的電極,共五根電線連接到控制台的復合輸入端上。
「胸脯兩個電極,陰蒂一個電極,陰道內兩個電極,我們通過程序控制,使其隨機地任意兩個電極進行通電,這樣將在受刑人身體上形成非常複雜的電流通道,從而給受刑人帶來前所未有的體驗,真正達到欲仙欲死的境界!」琪琪娓娓道來。
酷刑開始了!
電刑控制台上指示電壓的紅線在不斷上升,終於隨著「啊!」的一聲慘叫,張帆原本軟軟的身子一下子繃緊、反弓起來,頭向後仰過去,幾乎要扯斷捆綁她的皮帶!
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蒼白,電流一會兒從她的兩個乳頭上通過,一會兒又從乳頭直達陰部,一會兒又變成陰道內「辟啪」地放電,可馬上在陰蒂上又濺出藍色火花,不斷變換的電流使她身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
她高聳的乳峰在電流刺激下劇烈彈跳,大小陰唇抽搐著腫脹到極點,陰道中淫水像潮水一樣湧出……
電擊在繼續,隨著一陣陣劇烈的疼痛和隨之而來的酥麻感,張帆性感迷人的嬌軀猛烈地痙攣著、顫抖著,捆綁身體的皮帶已經緊緊地勒入嬌嫩的肌膚!
這時,又一股電流從陰蒂流入身體深處,「啊啊----!」
張帆慘叫著,猛地抬起胯部,緊接著又是一次電擊,在乳房,那劇烈的疼痛令她猛的從刑床上抬起上半身,頭往後仰,由於呼吸困難,她雙眼圓睜,口中 「呵呵」 作響。
這可是專門為女孩子設計的電刑呀,那敏感的乳頭,那快美神經的中心陰蒂,請想像一下吧,這些地方被電流蹂躪時會產生什麼樣的感覺吧!
疼痛?
舒服?
快美?
這時,乳房和陰道兩對電極同時持續放電,只見張帆發出一聲長長的慘叫,然後全身肌肉緊繃,胯部上抬,身體僵直,並隨著電流的流過而不停地顫動。
與此同時,陰蒂電極也加入進來,釋放出一道道強勁有力的脈衝電流,好像是石塊丟入泉水激起的一朵朵浪花,讓張帆美麗的臉龐由於極度痛苦而扭曲,只見她雙目圓睜,張大了口,不停地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不停地掙扎,不停地慘叫,當電流停止的時候,張帆終於昏死了過去,像被暴風雨摧殘過的美人蕉那樣軟軟地躺在刑床上,一動也不能動了。
「剛才大家都體驗了我們女孩子敏感部位受電刑的感覺,很刺激的吧?大家都是艷女了,以後可以經常來玩哦,這種在電擊中出現性高潮的感覺,既萬分痛苦,又刻骨銘心,真的好棒的!嘻嘻!」 琪琪最後總結道。
八
「佳佳,到家了,我們又可以玩了!嘻嘻!」
瀟瀟一邊說一邊吃力地將佳佳從車上拖到自己床上。
「佳佳,妳還記得不記得我們的第一次啊?」
瀟瀟說著,爬到床上,跪在佳佳的雙腿之間,俯下身,將臉埋在佳佳的陰部,隔著牛仔褲親吻起來。
「啊,佳佳,妳果然流淫水了,不過只有一點點哦,沒有關係,我幫妳!」
瀟瀟一邊舔著佳佳的淫水,一邊喃喃自語。
「瀟瀟,」
佳佳從昏迷中清醒過來。
「我死了嗎?」
「還沒有呢!這破子彈真沒用,疼嗎?」
「不,」
佳佳臉上露出一絲紅暈,搖搖頭。
「楊揚姐她們為什麼不打死我?」
「死楊揚壞的很!」瀟瀟恨恨地說道。
「那妳打死我好嗎?我知道試刑員試刑完畢是一定要死的!」
「嗯,」
瀟瀟點了點頭,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槍晃了晃。
「妳看,我拿來了手槍。」
「嘻嘻!」
看到槍,佳佳開心地笑了笑。
「喜歡嗎?」
瀟瀟跳下床,從櫃子裡拿出一團麻繩,抖開,問道。
「嗯,喜歡。」
佳佳目不轉睛地看著瀟瀟和她手中的繩子。
瀟瀟理好繩子,從抽屜裡拿出鑰匙打開了自己的手銬,又打開了佳佳的手銬,然後爬上床,慢慢扶著佳佳坐起來,傷口的牽動,讓佳佳不禁呻吟了一聲。
「很疼吧?」
「嗯,有點,」
佳佳仰起下巴,「我堅持得住!快綁吧!」
瀟瀟心中一蕩,低頭在佳佳失去血色的嘴唇上親了一口,然後跪在佳佳身後,拿起繩子開始捆綁。
「用可以綁著睡覺的那種!」
佳佳輕聲要求道。
「嗯。」
瀟瀟答應著,她知道佳佳總是用「可以綁著睡覺的那種」來表示日式的「羊」綁。
瀟瀟將佳佳的雙臂攏到背後,讓她兩條前臂重疊,左手握住右上臂靠近肘關節處,右手握住左上臂靠近肘關節處,然後將麻繩對摺成兩股,先在重疊的雙臂中間纏繞三圈,打結綁緊。
接著將繩子往上拉,從左上臂處繞到前面,從乳房上面經過,從右上臂處繞回到背後,在前臂綁繩處勾住往左繞的繩子再拉回來,這次反方向繞,分別從右上臂、乳房上面、左上臂經過回到背後,再次勾住後面的繩子,然後左右再各繞一次,不過這次走乳房下面。
由於用的是雙股的繩子,這樣從前面看,乳房上下各有了四道繩子。
綁完這些後,繩子在背後勾繞處打結,然後從左肩膀上拉到前面,在乳房下面那四道繩子中間勾住,繞一下,拉回去向上,從右肩回到背後然後在勾繞處打上死結。
一個漂亮的日式的「羊」綁完成了。
這種綁法和五花大綁不同,受綁的人手臂雖然綁得很緊,不能有絲毫動彈,但卻完全不牽涉關節,因此就像佳佳說的那樣,可以綁著來睡覺。
而且這種綁法還有一個好處,就是整個乳房會被繩子明顯地突出來,非常性感。
不過由於佳佳乳房上中了兩顆子彈,現在被繩子一勒,彈孔中又開始湧出鮮血,很快將繩子都染紅了。
不過佳佳卻顯得很興奮,胸脯在綁繩的壓迫下快速地起伏著。
「瀟瀟,槍斃我!快!」
她看著床頭櫃上的手槍要求道。
「嗯。」
瀟瀟跳下床,讓佳佳平躺下來,然後隨手在她胯下摸了一把,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
「嘻嘻,這下流出來啦!」
說罷,俯身下去,隔著牛仔褲開始吮吸佳佳陰部的淫水,受到刺激,佳佳抬起下體迎合著。
「瀟瀟!妳這是做什麼?」
丁雁站在門口大聲叫道。
「姐姐?!」
瀟瀟大吃一驚,轉身,呆住。
「聽說妳拉了佳佳的屍體來妳房間,我過來看看,看妳準備搗什麼蛋!」丁雁說著走進房間。
「我是在了卻佳佳的心願呀!」
瀟瀟回過神來,連忙說道:「死楊揚把佳佳打得半死就跑掉了,妳看吶!」
一邊說一邊指著躺在床上的佳佳。
「佳佳還沒有死?」丁雁問道。
「是啊!」
「那妳在做什麼?」
「我……」
「妳先出去,我和佳佳有話說!」丁雁語氣嚴肅地說道。
「這麼凶巴巴的,嚇死人啊!」 瀟瀟嘴裡還在硬,但人卻飛快地閃出了房間。
丁雁關上房門,回到床邊,坐下來。
「感覺怎麼樣?」丁雁關切地問道。
「還好,傷口很疼,還有點頭暈。」
佳佳側過臉,朝向丁雁,露出一絲笑容。
「沒想到中彈後還能活這麼久,嘻嘻!」
「子彈的威力太小了。」
丁雁看著佳佳雙乳上的彈孔輕聲說道。
「嗯,楊揚姐也是這樣說的。」
「佳佳,作為試刑員,如果試刑失敗,就必須就地處死的……」
「嗯,我知道,」
佳佳一邊說一邊看著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槍。
「姐姐?」
「嗯?」
「如果不補槍,我會死嗎?」
丁雁俯身檢查了一下佳佳的傷勢,輕聲說道:「打右胸的那顆子彈已經打穿了身體,是致命的,所以嚴格地說,現在妳已經被擊斃了,但是如果不補槍,大概還需要個把小時吧!」
「姐姐?」
「嗯?」
「求妳一件事……」
「說吧,我一定答應妳!」
「讓瀟瀟給我補槍,行嗎?我還想中彈!」
丁雁看到佳佳的眼睛裡充滿著渴望。
丁雁點點頭,將瀟瀟叫進來。
丁雁沖床頭櫃上的手槍使了個眼色。
瀟瀟會意,走過去拿起手槍,頂在佳佳的左乳上。
佳佳甜美地笑了笑,然後幸福地閉上眼睛。
丁雁走出房間,輕輕帶上門,反身靠在牆上,三個月前,也是在這個房間,自己和佳佳曾有過一次談話。
......
「佳佳,和姐說說妳和瀟瀟的事情好嗎?」丁雁柔聲問道。
「嗯。」
「妳們兩個……」
丁雁斟酌著用詞。
「是……是LES嗎?」
「我也不知道,」
佳佳臉一紅,搖搖頭說道:「但是我們很要好的。」
「那跟姐說說妳們是怎樣認識的,好嗎?」
「嗯。」
佳佳答應道。
「我和瀟瀟一年多前就認識了,那時候我年齡還沒有到,不能做艷女,但是很羨慕那些艷女姐姐,就求瀟瀟帶我來玩,可那時她也不到18歲,還不是艷女,所以我們都不能去後面山洞行刑室玩,只能躲在這裡玩繩藝,」
佳佳慢慢地敘述著:「來得次數多了,這裡的姐姐們都認識我了,所以後來我就一個人來。」
「有一次我來的時候,瀟瀟正躺在床上,看到我進來,她起身要過來,可剛站起來就一下子歪倒在床上,我連忙扶住她,她卻抱著我哭了,在我的懷了,像個無助的孩子,我一時不知所措,輕輕地拍著她,不經意吻了她,在我的一吻之下她像遭電擊一樣顫抖起來,馬上抱緊我,然後我們激烈地擁吻。」
「她告訴我,她今天剛剛做了艷女,她還將自己脖子上的艷女項圈秀給我看,真把我羨慕死了!
她還告訴我今天她第一次接受了只有艷女才能享受的刑罰。
我問她是什麼刑罰,她說是電刑,然後她又撩起裙子給我看,只見她的陰部紅紅的,腫得很厲害,她得意地說這就是電刑的結果,做了艷女之後就要正常被這樣子電擊了。」
「那我說妳受了這麼重的電刑,要好好休息一下,過幾天我再來。然後我替她脫了衣服,拉過被子讓她睡下。
可是她卻一把抱住我,親吻我,我感到她渾身熾熱,我被她抱著,身體也開始有了反應。
我身邊的同學全是女孩子,又剛好正處於生理、心理發育期,對女孩子也有一絲絲的眷戀,於是任由她把我脫了個精光,我和男孩子還沒有發生過關係,就把自己的處女之身給了她。
我沒有經驗,任由她上下其手,她用手指捅我,把我捅破了。」
「她用嘴親吻我的下面,又吸又舔,搞得我又痛又癢,於是我也去摸她。」
「她卻拿起床邊的繩子將我雙手攏到背後捆了起來。
『你這是強姦』我調侃她。
她卻不顧一切地撲到我的身上用自己的敏感部位拚命地摩擦我的敏感部位,然後又調過頭,騎在我的臉上,一邊親吻我的下面,一邊用她的陰部蹭我的嘴,我也迎合著她開始親吻她,激烈地吮吸,我們都高潮了……就這樣,我們開始了。」
「從此以後,我們除了玩捆綁,還……還玩……
她變著花樣地折磨我,捆綁、電擊,往我身體裡塞東西,她從行刑室裡拿了很多工具,每次都給我吃藥,搞得我欲仙欲死,再在她自己下面插上雙頭的按摩棒,一邊插我一邊插自己,直到高潮。」
「呶,天花板上那個鐵環就是她特地讓人裝的,其實就是為了吊我用的!」
佳佳娓娓訴說著,充滿依戀。
......
想到這裡,丁雁嘆了一口氣,佳佳死後,這個古怪精靈的表妹以後不知還要搗鼓出什麼事情來呢!
這時,身後傳來一聲沉悶的槍聲。
丁雁搖搖頭,快步離開。
九
在艷女公寓休息了兩個多小時後,經受了電刑蹂躪的艷女們稍微恢復了一些。
晚上十一點,大家按照計劃來到二號絞刑室,絞刑室中央放置著兩座「門」型絞架,粗粗的絞索從上面垂下來,絞索的下端是一個大大的絞環。
在絞架的一側,放著兩把西班牙式絞刑椅,厚重的木頭,閃亮的金屬絞環,散發著陣陣死亡氣息。
讓大家感到驚訝的是,其中一座絞架下還吊著一具艷屍!
艷屍上身只穿了一個胸罩,下身穿一條牛仔熱褲,襠部有明顯是失禁痕跡。
艷屍臉色已經發青,雙眼瞪得大大的,舌頭也伸在嘴外。
艷屍的雙腿伸得直直的,腳尖繃緊指向地面,由於死前的掙扎,腳上的高跟鞋被蹬掉了一隻,遠遠地掉在一邊。
艷女們三三兩兩湊在一起,猜測著她們中間誰會成為今晚的幸運兒,從而像那具艷屍一樣也能夠在這些專業絞刑設備上將自己變成一具性感漂亮的艷屍。
「應該是王茜吧?她好像沒有來?」
一名叫紅羽的艷女猜測道。
「哪不一定,行刑時間還沒有到呀!」另一名艷女反駁道。
「我覺得還是王茜,剛才公寓裡我就沒有見到她,她應該是被帶去做刑前準備了,否則早應該到了!」紅羽堅持自己的看法。
張帆由於遭受了比別人強三倍的電擊,身體還非常虛弱,行刑女只好用繩子將她綁在絞刑架上。
「還疼嗎?」
李瑩走到張帆身邊關切地問道。
「嗯,」
張帆微微點了點頭:「不過剛才電刑的感覺真的好棒!」
李瑩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我也沒想到,受虐其實也是一種幸福哦!」
「嗯!
張帆使勁點頭:「希望能早點被處決,我想執行時候的感覺一定還要棒!」
「妳可以自己給自己發死刑執行書呀,嘻嘻!」唐湘湊過來取笑她。
「那怎麼行?人家要說我假公濟私啦!」
......
十一點十五分,丁雁走進行刑室,宣佈殺艷開始。
「今天我們要處決的幸運兒是我們的新朋友----王茜!」她大聲宣佈道。
「妳看,我說是王茜吧!」
紅羽得意地對剛才反駁她的那名艷女說道。
王茜被帶進來了,依然戴著手銬,但頸部的項圈已經取下。
她換了一套衣服,上面是淡黃色背心,下面是藍色低腰牛仔褲,背心的下擺掀起來用衣角繫了個結,露出肚臍和纖纖蜂腰。
「跪下!」
一名行刑女用槍口指著王茜命令道。
王茜順從地雙膝跪下,等待判決。
「王茜,現在按俱樂部規定,對妳執行死刑,立即執行,明白嗎?」行刑女說道。
王茜點點頭。
「妳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沒有了。」
王茜搖搖頭。
「好,這是死刑執行書,簽字吧!」
行刑女將一張A4大小的表格和一支鋼筆放在王茜身前的地上。
王茜看著眼前的死刑執行書,心裡掠過一絲害怕,只見她哆嗦著拿起鋼筆在上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行刑開始,將艷女王茜押到受刑位置!」
行刑女收起死刑執行書宣佈道。
兩名行刑女將王茜從地上架起來,雖然知道自己作為艷女隨時都可能被處死,但當死亡真的到來時,強大的心理壓力還是讓王茜崩潰了。
這時的她,幾乎已經無法站立,只感到兩腿發軟,全身無力,她的身體被行刑女拖著往前走,但她的頭卻一直扭向後面,雙眼無助的看著她的同伴,曾經的刑女,如今的艷女。
行刑女將王茜安置在行刑室中央一把絞刑椅上。
這是一把經過改良的絞刑椅,椅子是木頭的,兩側沒有扶手,椅背是金屬的,垂直於凳面,很窄,但很高,椅背中間有一條縱向槽。
椅背後面有一個十字形的絞盤,絞盤是安裝在椅背縱向槽中的,可以上下滑動並定位。
行刑女將王茜改為背銬,然後將她按坐在絞刑椅上。
另一個行刑女將一個扁扁的金屬項圈套入她的脖子收緊並與後面的絞盤連接。
「啊,原來是garrote!」紅羽興奮地說道。
「什麼?」
唐湘問道,她雖然是一個警察,但是這種刑具還是沒有見識過。
紅羽說道:「garrote最早由歐洲人發明,又稱西班牙絞刑。剛產生的時候,受刑人是坐在一塊平台上,胳臂被綁住。
他背靠著一根豎著的木樁,樁子上挖了個窟窿,人們從窟窿中放進去一根麻繩,編成環將脖子套住。
麻繩的兩端則在樁子的另一面打結,從中間插過去一根棍子,當人們轉動棍子時,環就收緊,使受刑人死亡。」
看了一眼王茜,紅羽繼續說道:「這種原始的勒死人的方式能絲毫不傷頸動脈,卻造成受刑人慢慢地窒息而亡。
後來,又出現了第二種勒殺的形式,繩子被金屬鏈所代替,然後這種鏈條很快又為一種帶狀的金屬頸圈取代,頸圈上附著有加工過螺紋的螺絲,它通過一種齒條穿這樁子。
螺絲可以減小頸圈的直徑,並決定了勒緊受刑人脖子的程度。
這個螺絲是用一個大鑰匙後來又改用把手來對其進行控制的,處死受刑人時,旋三四下螺絲就足夠了,受刑人頸部的氣管和喉嚨瞬間便被勒得粉碎。」
「好像挺恐怖的!」唐湘評論道。
「不過我在網上看到,在冰戀遊戲中使用的絞殺環是經過特殊設計,螺紋很細,旋轉一圈,環的直徑只縮小幾個毫米,所以可以讓受刑人慢慢體驗絞殺的滋味,我想這裡也應該是這樣的吧,很舒服的,嘻嘻!」紅羽補充了一句。
「看妳知道這麼多,好像挺喜歡絞刑的?」唐湘問道。
「對呀,不過處決的時候還是喜歡槍斃,妳呢?」紅羽點點頭,反問道。
「當然是槍斃呀!槍斃多刺激!」唐湘回答道。
「我……我需要多久才會………才會死?」
看到行刑女站到自己身後準備行刑,王茜怯生生地問道。
「和普通的絞刑差不多,大概半小時左右吧!」行刑女回答道。
要絞半小時!
王茜仍不住又抬頭去看高高掛在半空中的那名艷女,在聚光燈下,那具屍體是那麼的美麗、性感,那垂下來的長長的秀髮,那蒼白的面容,那白皙的脖頸,那堅挺的雙峰,那牛仔熱褲下又長又直的雙腿,那垂直指向地面的腳尖……
一切的一切,是那麼的驚艷動人!
毫不誇張的說,任何一個女孩子,只要看到這個景象,都會願意將自己的生命交給絞索的,因為這是一種不可抗拒的誘惑!
可是這種誘惑是致命的,是以死亡為代價的呀!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行刑女開始轉動絞盤。
每轉一圈,勒在王茜脖子上的金屬環就收緊一些,很快一種可怕的壓力迅速從絞環傳到脖子上,終於讓她理解了為什麼任何一個接受絞刑的女孩都會盡自己一切所能盡情掙扎抽搐,直至在眾人注目下公然失禁!
因為這種被絞的感覺實在太可怕了!
她的全身不由自主的劇烈地痙攣起來,銬在背後的雙臂不停的掙扎,雙腿翹起蹬直,身子在椅子上拚命扭動,同時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咳咳」聲。
她感到兩眼金星直冒,腦袋「嗡嗡」直響,乳房脹得鼓鼓的,乳頭也硬硬地挺起,緊緊地頂著柔軟的胸罩襯裡。
雖然還能勉強呼吸,但吸進來的氧氣遠遠不夠身體的使用,她感到胸在隱隱作痛,肺就像兩個塑料袋,「呼啦呼啦」的一張一縮,可是只有少得可憐的空氣被吸進來!
丁雁出神地看著在絞刑椅上劇烈掙扎的王茜,心裡不禁聯想起將來某一天自己被處決時的情形。
作為艷女,自己已經23歲了,最多再過兩年,自己必定要被處決。
也許自己還等不到25歲,正如表妹所說的那樣,自己太喜歡槍斃了,太渴望接受子彈的蹂躪了!
現在,自己大部分時間都會泡在槍決室裡,讓行刑女們一次又一次地模擬槍決,每當那黑洞洞的槍口對準自己的胸口,自己就會莫名的興奮起來,就彷彿自己真的要被槍斃了一樣。
楊揚說新型子彈很快就可以研製成功,也許自己可以成為嘗試新型子彈的第一人,要是真的能夠那樣,那真的是太好了。
但真的能夠那樣嗎?
雖說自己是俱樂部的負責人,有著最大的權力,但是在「接受處決」這一條上,權力卻是最小的,其他艷女可以隨時接受處決,但是自己不行,俱樂部還得維持下去啊,方方面面的關係還得自己去打點啊!
是時候找一個接班人了,她想道。
正當丁雁在自怨自艾之際,行刑女繼續在一圈一圈的轉動絞盤,套在王茜脖子上的金屬環越收越緊。
大家聽到王茜的喉嚨中不時發出「喀喀」響聲,那是喉骨被絞碎的聲音!
只見她背心緊裹下的酥胸起伏的節奏越來越急速,纖細的腰肢更是像水蛇一般的上下左右扭動不停,牛仔褲緊繃下的雙腿更是拚命地亂蹬亂踢,一會兒在空中漫無目標的一會兒蹬踏、一會兒又死死夾緊,一會兒又用鞋子後跟敲打地面,發出「咚咚」的響聲。
配合著雙腿的動作,臀部也不停地扭來扭去,弄得結實的絞刑椅「吱嘎」作響。
慢慢地,王茜感到四肢開始麻木,並且酸痛,脖子就像刀割一樣疼痛,而舌頭也已經被絞得伸了出來,眼睛模糊不清,而且無法合上,耳朵裡全是「嗡嗡」的聲音。
乳房變得發硬腫脹,而且變得特別敏感且一陣一陣的疼,陰道也一陣緊似一陣的收縮著,擠出一股一股白濁的淫水。
王茜在刑女社中也經常玩絞刑遊戲,有一次和別人比賽誰吊的時間長,她一直堅持了十四分鐘,放下來後差點甦醒不過來。
但哪一次也沒有今天這次來得刺激,因為今天是真正的處決,不到死亡是不會放鬆的!
行刑女終於停止了轉盤,現在王茜的氣道已經完全被卡死!
雖然大家看到她仍然在反覆的努力的不停吸氣、呼氣,但這個動作其實只是肺部缺氧而行成的不自主動作而已!
現在這個時候正是受刑人最最痛苦的時期,也就是身體對缺氧反應最劇烈的時期,只見她原本精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翻白,柔軟的肉體開始緊繃著抽筋晃動。
這也是行刑過程中的一個轉摺點,預示著受刑人從「活」到「死」的轉變,如果是平常玩絞刑遊戲,不是處決,這時就應該停止了。
但是,今天是處決王茜,是執行死刑!
所以行刑還在繼續,真的很難想像一個女孩子在瀕死時竟然能爆發如此大的能量。
只見她的兩條腿不僅是踢蹬,簡直是發狂般的亂踢,有時舉得老高直挺挺得抖個不停,有時用力地「砰砰」敲擊地板,頭也不停地甩來甩去,還不時的用後腦去碰磕椅背。
就這樣,她不停地掙扎、不停地抽搐、不停地痙攣,就像一部舞蹈機器,靠著本能,跳著死亡的舞蹈。
行刑時間很快過去了二十分鐘,王茜開始雙腿支地,反覆地抬高屁股,以誇張的姿勢弓起身子抽搐。
只見她身子不停地弓起、落下,弓起、落下,柔軟的屁股「啪啪啪」地打著椅子面,每次落下,就「簌簌」地抖動一陣,彷彿是積蓄力量,然後再弓起,全身肌肉一下子繃緊緊的劇烈痙攣。
李瑩和唐湘看得連說話都忘記了,張帆也集中了精神,畢竟這是她們三人第一次看一個女孩子被絞死呢!
突然,王茜兩腳用力一蹬,身子猛地挺起,全身狠狠的抖了兩下,然後「嗤」的一聲,一股溫熱的尿液「嘩嘩」的流了出來,因用力過度,她一下子癱在椅子上,全身只剩一陣陣輕微的顫抖。
啊,我失禁啦,尿被勒出來啦,終於要死啦!
王茜能夠感到尿從尿道口流出時的那種暢快的感覺,一種難以形容的、愉悅的、極度舒服的感覺!
這就是絞刑帶給女孩子的快美!
她一點也沒有感到羞澀,任憑尿「嘩嘩」地流出來,然後她微笑著放鬆身體,讓自己軟軟癱在椅子上,靜靜地享受著生命最後的輕鬆………
大家看到,失禁後的王茜,先是輕輕的顫抖,然後變成抖一下停一下,接著又繃緊腳尖抖動,但是動作幅度越來越輕緩,最終頭一歪,胸口的起伏慢慢消失,繃著腳尖也慢慢放鬆,最後完全不動了。
艷女王茜變成了艷屍王茜,這是每個艷女必然的結局,也是夢寐以求的結局!
十
三輛藍白相間的警車和一輛軍綠色解放牌卡車拉著刺耳的警笛向郊區刑場疾駛。
卡車的車斗上,在兩排荷槍實彈的法警之間,跪著四名五花大綁的女死刑犯,她們是程若雨、李莎、林倩和郭欣航。
兩個多小時前,當第一縷陽光照進死囚室的時候,所長劉維平就叫醒了若雨和李莎,告訴她們說離執行死刑還有三個小時,七點驗明正身、上死刑綁,九點到刑場。
「趕快洗漱一下,吃點東西,等一會上了綁,什麼都做不了啦!」劉維平關切地叮囑道。
「謝謝劉姐!」
若雨感激地說道:「這兩個多月來多虧了劉姐您的照顧才沒讓我們受罪!」
「哈哈,小菜一碟,」
劉維平爽朗地一笑:「唐湘交辦下來的,我哪裡敢不從啊,呵呵!」
這邊剛洗漱完畢,那邊兩個女警就已經端來了早餐,這是行刑前的最後一餐,顯得很豐盛,但是若雨和李莎從昨天起就不再吃固體食物了,所以只喝了一杯牛奶就不再吃了。
「再吃一點吧!」
劉維平知道每個將被執行死刑的人在這個時候都吃不下,但嘴裡還是這樣勸道。
「不吃啦,怕等一下出醜,嘻嘻!」李莎笑著說道。
劉維平苦笑了一下,搖搖頭,都是女人啊,何嘗不知道個中緣由呢!
只是人都要死了,還值得這麼講究嗎?
「那就劈鐐吧!」劉維平說著叫來了門外的看守。
很快,沉重的手鏈腳鐐順利地劈開了,突然的輕鬆令若雨和李莎有一種輕飄飄的感覺。
但是,對一個馬上要走向刑場接受處決的女死囚來說,根本不可能享有哪怕是片刻的身體自由,她們立即被戴上背銬押到隔壁房間去驗明正身。
房間裡,法官和檢察官已正襟危坐在一張大桌子的後面,一側,先行帶到的林倩和郭欣航正靠牆站著。
若雨和李莎被帶到林倩旁邊,四人排成一列。
見犯人到齊,法官大聲喊道:「帶林倩!」
兩個女警應聲把林倩帶到房間中央,面對著大桌子後面的法官。這個二十剛出頭青春活潑的女孩穿著黑色緊身抹胸,藍色緊身牛仔褲,棕色長筒靴,一頭長長的秀髮簡單地在腦後扎一個馬尾。
只見她一點不像馬上要被槍斃的樣子,落落大方地站在桌子前面的白圈內,流暢地回答著法官的提問。
幾分鐘後,郭欣航被押上來,兩人一色的打扮,同樣是黑色緊身抹胸,藍色緊身牛仔褲,棕色長筒靴,同樣是簡單卻極富青春活力的馬尾辮。
面對法官的提問,同樣是落落大方,面帶微笑。
很快輪到了若雨,她定了定神,走到白圈中央。
「姓名?」
「程若雨。」
「性別?」
「女。」
「年齡?」
「24歲。」
「籍貫?」
「江蘇丹陽。」
法官再度起身開始宣讀最高人民法院刑事裁定書。
這時,若雨心中升起萬千思緒,幾年來組織刑女社的一幕幕往事像放電影一樣在腦海中浮現,以至於法官說了些什麼都沒有聽見,只有最後「執行槍決」四個字將她拉回現實。
法官念完判決書後,問:「程若雨,今天將對妳執行死刑。妳有什麼話需要我們轉達嗎?或者有什麼物品或者信件需要我們轉交嗎?」
若雨搖搖頭:「沒有。」
「好,請在上面簽字!」
若雨拿起鋼筆在自己的死刑執行書上簽好了名字,然後回頭看了看李莎,輕輕一笑,彷彿是說:這下終於可以被槍斃啦!
等對李莎驗明正身之後,就到了上綁時間。
房間裡一下子冒出一隊法警,他們腰別手槍,頭戴鋼盔,手戴白手套,只見他們將幾捆手指粗的麻繩扔在地上,然後兩人一組開始給四名女死刑犯上死刑綁。
一個法警戰士撿起一根麻繩,麻利地對摺,走到若雨面前,在距離對摺處大約十多公分的地方打了一個結形成一個小小的繩環,然後他將繩子搭在若雨的肩頭,繩環放在頸後,然後兩側的繩子分別從腋窩下穿過開始纏繞她的手臂。
「大哥,錯了,上死刑綁要先勒脖子的!」若雨輕聲提醒道。
「不許說話!」
給若雨上綁的那個法警臉一紅,喝了一聲,但還是鬆開她手臂上的繩子重新捆綁。
只見他將兩側的繩子各繞若雨的脖子一圈並勒緊,形成一個死刑頸套,然後順勢將兩側的繩子從腋窩下穿過,拉到後面,分別在她的手臂上各繞了五圈,從上臂一直纏繞到前臂,然後將她的兩前臂疊在一起,捆住,接著從下往上穿過她後頸上的繩環,摺了個彎,又扯了下來勾住前臂,然後用力抽緊。
這樣若雨的雙臂就被高高的吊了起來,只聽她疼得「哎喲」了一聲,手上青筋暴漲,同時,脖子上繩環被勒緊,引起一陣窒息。
「下手輕點嘛!」
身後傳來劉維平的聲音。
「劉姐,妳也太菩薩心腸了,一會兒都要被斃了,還在乎這些?」
捆綁若雨的那個法警笑嘻嘻地說道,然後手中又緊了緊,似乎是報復剛才若雨多嘴。
手臂上傳來鑽心的疼,但若雨心中卻十分歡喜,畢竟是男人手勁大,綁得到位,自從入獄以後,再也沒有被綁過,今天這麻繩一上身,幾個月積累起來的饞蟲一下子被勾引起來了。
法警在做最後的調整,用力抽緊繩子,又把她的胳膊往上托了托,然後打了一個死結。
由於那個繩環和纏繞脖子的繩子相連,因此她的手吊的越高,脖子也被勒得越緊!
很快若雨被五花大綁得結結實實了,由於綁得緊,繩子陷入豐滿的肉裡,她試圖想掙扎一下,但到處緊繃繃的,一點也動不了,除了束手待斃再沒有其它的選擇。
劉維平從側面看過去,若雨豐滿的乳房因雙手被反綁而更加向前突出,而從前面看,脖子上的死刑扣圈成一道弧型,套住了她圓潤白皙的秀脖,玉臂上的繩索幾乎陷入肉裡,兩個粉拳因為血液流通不暢很快變成了暗紅色。
劉維平從桌子上拿起一張事先填好的卡片,用繩子繫在若雨背後的綁繩上,輕聲道:「這是妳的屍體認領卡,千萬不要掉了。」
屍體認領卡!
若雨心中一顫,再過幾個小時,自己就要變成一具屍體了!
與此同時,另外兩個法警正在捆綁李莎。
只見他將兩個繩頭從李莎的肩頭滑到胸前,纏繞脖子,然後雙臂被拉向兩邊,繩子的兩個頭從腋窩分別穿過去往上一提,又使勁一拉,一陣刺痛讓她的頭不由自主的往下一沉,隨著法警手上的繩子被用力拉拽,年輕的女死囚像大風中搖曳的牡丹,幾乎要花枝零落。
但是,繩子如貪婪的毒蛇,在胳膊上纏了一圈又一圈,很快,細嫩的手腕被捉住攥在一起,麻繩飛快地纏繞上去,緊繩的力道令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緊接著,緊縛的雙腕被往上一提,兩個小臂倒折過來,胳膊上的繩子捆處鑽心的疼,使她忍不住尖叫起來,不自覺地掙扎扭動。
法警毫不理會,托著她的小臂繼續往上提著繩子,隨著小臂越拉越高,李莎的柳眉也越皺越緊。
繩子穿過脖子上的繩圈,抽緊了脖頸上的繩子,肩膀上的繩子都勒進肉裡了,雙臂上的繩子也隨之吃進細嫩的皮膚,小臂和手腕懸空吊在離脖子不遠的地方,由於雙臂後張得太厲害,她的兩個酥乳誇張地高挺並伺機展露腋下的春色。
另一邊,劉維平發現若雨的幾縷秀髮被繩子壓在了下面,便輕輕捏住,一縷一縷地理出來。
旁邊的一名法警笑著勸道:「劉姐,算啦,外面車子等著呢,再說不管多漂亮,等一會槍響過後都一塌糊塗。」
法警的話讓若雨很不滿。
哼!
她心裡恨恨地啐了一口,被槍斃的女孩才是最漂亮的呢!
你這個不懂審美的蠢豬!
劉維平沒有理睬那個年輕的法警,繼續細細地撥弄,直到一頭秀髮舒緩地披在肩上,然後嘴巴貼近她的耳際,悄聲安慰:「不用緊張,只有不到兩個小時了,很快就會過去的。」
「嗯,我知道,」
若雨感激地點點頭:「謝謝您……」
「還有,等一會打的時候,跪得直一點,方便槍手瞄準,爭取一槍打中心臟,這樣可以少受一點罪。」
「嗯。」
若雨答應著,但心中卻想著如何不讓槍手打中心臟,爭取能夠享受到補槍。
刑車風馳電掣,若雨、李莎、林倩、郭欣航四人貪婪地看著車外一閃而過的風景。
......
三天前,劉維平的辦公室。
「若雨,李莎!」
「唐湘姐!」
當劉維平走出辦公室將門帶上後,若雨、李莎和唐湘三人激動地擁抱在一起。
良久,三人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唐湘姐,想死我們了!」
李莎眼中閃爍著淚花:「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妳了呢!」
「這幾個月在這裡還好吧?」唐湘問道。
「挺好的!劉姐挺照顧我們的,嘻嘻!」李莎回答道。
「唐湘姐,妳知道嗎?昨天,我們的死刑覆核函已經下來了!」若雨興奮地說道。
「嗯。」
唐湘點點頭。
「估計就在這兩天就要槍斃我們了,」
李莎接過話題:「和我們同房間的那兩個女孩也一起執行。」
「哦?」
「就是上次你來的時候,我給妳說起過的,林倩和郭欣航呀!」
「噢,對對,我想起來了,那兩個販毒的女孩,是吧?」
「對,就是她們,」
李莎說著放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告訴妳一個秘密,她們倆竟然也一點不怕死,還整天和我們討論槍斃時候怎樣怎樣呢,嘻嘻!」
「說不定她們也是某個冰戀俱樂部的成員哦!」
「我們也懷疑過,不過試探了好幾次,應該不是,」
若雨說道:「她們似乎不知道冰戀這麼一回事,上網也僅限於QQ聊天。」
「呵呵,那應該是我們俱樂部的發展對象哦!」唐湘開玩笑道。
「對呀,要不是我們都要被槍斃,我一定介紹她們去做艷女,嘻嘻!」李莎說道。
「說起艷女,妳快給我們講講俱樂部的情況吧!」若雨連忙問道。
「對啊!對啊!」李莎也連忙附和道。
「嘻嘻,一切都挺好的,」
唐湘說道:「說起這件事,我和李瑩姐、張帆都一直說要感謝妳們兩個呢,要不是妳們的介紹,我們哪裡有機會做艷女呀,嘻嘻!」
「說哪裡話,這是我們應該的嘛!」若雨謙虛地說道。
「若雨姐,妳別打岔嘛!唐湘姐妳快說呀!」
「好,我說,嘻嘻!」
唐湘笑吟吟地說道:「告訴妳們一個好消息,張帆現在是俱樂部新成立的行刑部的主管呢!擁有簽發死刑執行書的權利哦!」
「哇,真的?」
李莎羨慕地說道:「可惜我馬上就要死了,否則要是我的死刑執行書由張帆姐姐親自簽發就好啦!」
「會有機會的哦!」
唐湘說道:「還有王茜在我們參加俱樂部的第二天就被處決了……」
「啊,王茜已經被處決啦?上次來你沒有說嘛,」
李莎插話道:「真羨慕她,嘻嘻!」
「還不止王茜呢,姜婷婷和陳妍也在上周被處決了!俱樂部裡基本上每週都要處決兩三名艷女呢!」
「啊呀,真是舒服,嘻嘻!」
若雨羨慕地說道:「畢竟是大俱樂部,要是在我們刑女社,一個月能夠處決一個就很不錯啦!」
「對了,若雨,妳的那間別墅轉讓協議房產管理部門已經批了,昨天莉莉拿到了房產證。」唐湘說道。
「真的?太好了,就算我給俱樂部一點貢獻吧,嘻嘻!」
......
刺耳的警鈴戛然而止,原來刑場到了!
若雨等四人被連拖帶拉下了刑車,這些該死的法警,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李莎嘟囔著皺著眉頭被兩名法警按跪在地上,跪在身旁的是若雨、林倩和郭欣航。
若雨抬頭望去,眼前是一個馬蹄形的山谷,三十米開外是一個百十來米高的陡峭石坡,看樣子是開山取石留下的。
山腳下有一塊數百平方米的平地,十幾個負責警戒的法警分佈在四周臉朝外筆直地站立著,手裡的衝鋒鎗口掃視著山外的風景。
兩個帶著口罩的法警拎著81式步槍站在一條白線旁邊正在朝這邊觀望。
啊,自己很快就要被處決在他們的槍口下了!
她把頭扭向另一邊,卻又看到一堆警察和法官。
這時,從一輛警車上面下來三個颯爽英姿的女警。
啊,是李瑩、唐湘和張帆!
若雨和李莎立刻認了出來。
但是,李瑩她們朝這邊望了一眼後,卻沒有走過來,只是站在車旁,討論著什麼。
「林倩、郭欣航!」法官喊道。
「我們先走一步啦!」
林倩和郭欣航沖若雨和李莎甜甜一笑,隨即被四個法警提起來押著走向執行位置。
兩人的步伐輕盈,就像T台上走秀一樣,一點也看不出前去赴死的樣子,只是由於身體被五花大綁著,走起路來屁股扭動得有點異樣。
轉眼間就到了執行白線,兩人屈膝,單腿跪下,然後又變成雙腿跪下,挺起被麻繩勒得鼓鼓的胸脯,等待槍斃。
兩人深藍色牛仔褲大腿和臀部泥黃色的刷痕緊繃著翹翹的臀部,顯得性感而迷人。
兩名持槍的法警走到她們身後,拉動槍銓,打開保險,舉槍,瞄準她們的後心。
「預備………放!」
指揮員手中的小紅旗迅速揮下。
隨著兩聲沉悶的槍聲,死刑犯面對的石壁上飛濺起一蓬泥土和幾塊石頭碎屑,子彈帶著鑽入肉體的「噗」聲,猶如一塊巨石轟然砸在後背,林倩和郭欣航慘叫著,搖晃了一下,幾乎同時撲到在地上。
子彈在兩人的背上留下一個一元硬幣大小的彈孔,而前胸鼓鼓地隆起的左乳下半部分已經被飛出的子彈削去,露出一個雞蛋大的洞口,一股殷紅的鮮血從彈孔中噴出來。
倒地的後的最初幾秒鐘,兩人並沒有大幅度的掙扎,只見她們昂著頭,滿臉驚訝地瞪大眼睛,瞳孔毫無焦距的直視前方,似乎不相信已經中彈,已經被槍斃。
但是,幾秒鐘後撕心裂肺的劇痛突然爆發,在她們的身體中肆意地流動、蹂躪,從容和理性終於徹底屈服於掙脫死亡的本能。
只見她們拚命前後擺動頭部,身體劇烈地痙攣著、扭動著,痛苦的折磨使最初短短的一分鐘變成了一個世紀!
射穿的肺部使血液堵塞了氣管,喉嚨只能發出陣陣低而粗的嗆聲。
幾分鐘後,力氣在漸漸消失,寒冷像冰水般向全身瀰漫。
掙扎中林倩看到了自己被子彈破壞得血肉模糊的酥胸,想伸手摀住乳房上巨大的創口,但是雙臂卻被死死地捆在背後,根本不能動彈絲毫。
劇烈的掙扎不可能挽住生命,但求生的本能使被牛仔褲緊繃的兩條大腿仍一直堅持蹬踢,圓而光潔的美臀不停地聳動。
然而,雙臂被緊緊捆在背後,她們能做的也只有像砧板上被宰殺的鯉魚,前後不停地擺動而已。
兩分鐘後,酥胸上的紅色噴泉消失了,變成了涓涓細流,隨著身體的律動而斷斷續續地流著。
「打得太美了!太舒服了!」
若雨感到小腹一緊,兩腿間一陣酸軟,淫水已經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
她臉上一陣發燒,連忙轉頭去看李莎,見李莎正看得如癡如狂,臉上紅撲撲的,雙腿夾得緊緊的,似乎也已經到了高潮的邊緣。
漸漸地,林倩和郭欣航的意識開始模糊,她們呻吟著,蹬踢修長的雙腿,可是只蹬得幾下,全身一挺,腳尖繃直,夾緊了雙腿,喉頭發出了「咕…咕……」的斷氣聲。
然後,全身無意識的痙攣逐漸減弱,變成微顫,再歸於平靜。
若雨出神地望著眼前的一切,驚心於這小小的子彈竟然可以讓一個年輕女孩眨眼間變成一堆死亡的肉體,但這就是槍斃的魅力所在啊!
自己和李莎創辦刑女社,不就是為了給自己和志同道合的姐妹們提供這種魅力體驗嗎?
「程若雨、李莎!」
隨著法官的口令,四名法警像老鷹抓小雞似地架起若雨和李莎兩人就往執行線走。
啊,終於要被執行死刑了!
若雨感到胯下粘粘的,被緊身牛仔褲一勒,幾乎邁不開腿,她一邊機械地走著,一邊再度眺望了一下前面的執行位,那裡,幾分鐘前還是言笑晏晏的兩位美女林倩和郭欣航已經變成了兩具性感的屍體,而自己和李莎無疑將很快加入她們!
等待已久的這一刻終於要到了,帶著口罩的法警正拎著致命的81式步槍等待著她們的到來。
現在,她必須勇敢地走到那裡,跪好,接受既定的生命剝奪----
槍斃。
若雨和李莎終於走到了那條白線邊。
同室相處了幾個月的兩個漂亮女孩,林倩和郭欣航,正靜靜地躺在那裡,身下的血水如同一條條小溪,在黃色的泥土地上流淌開來。
林倩仰臥著,被捆綁的雙臂墊在身下讓酥胸高高地挺起,但緊身抹胸緊裹下漂亮的胸脯已經破爛不堪。
低腰的牛仔褲,露出纖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上流淌著幾條紅色的溪流。兩條豐滿修長的腿不雅地張開成V字形,襠部一塊尿斑非常醒目。
旁邊,郭欣航俯臥著,頭扭向一側,兩條修長的腿微微岔開,緊身牛仔褲包裹下的臀部,翹翹的,還在微微抖動。
被槍斃真的很美啊!
若雨感嘆著,和李莎一起在指定地方跪下來,挺直了身體,等待處決。
十一
正當若雨和李莎跪在刑場上期待子彈穿身之際,突然,身後連續傳來「彭!彭!彭!」幾聲巨響,就好像巨型禮花彈在耳邊爆炸一樣,隨即一陣黃色的煙霧瀰漫開來,遮住了整個刑場。
若雨和李莎不知發生了什麼變故,正在驚愕之際,突然身子一輕,似乎被人提了起來,然後又被迅速塞進一輛汽車,隨即汽車發動,疾駛而去。
從最初的驚訝之中回過神來,若雨發現坐在自己身旁的正是張帆,而駕車的是唐湘,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則是李瑩。
「怎麼……妳們?」
若雨大惑不解地問道。
「嘻嘻,我們劫法場哦!」
張帆笑嘻嘻地說道:「妳看看後面……」
若雨和李莎回頭,只見作為刑場的山谷火光衝天,籠罩在一片濃煙之中。
「是張帆親手炸了那些汽車哦!」
李瑩回過頭來說道。
「還放了煙霧彈!」
唐湘一邊開車一邊補充道。
「嘻嘻,這些遙控磁性炸彈還真管用。」
張帆像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個茶杯蓋大小扁扁的圓形鐵疙瘩說道。
「啊,這都哪裡搞到的呀?」李莎好奇地問道。
「這可是軍品哦,當初丁姐買下那個部隊倉庫時候,裡面還遺留了不少東西呢!」
張帆回答道:「我還怕時間這麼久了會失效呢,誰知效果還挺好的,嘻嘻!」
原來,當一個月前若雨和李莎一審死刑判決下來後,丁雁就開始策劃這次行動,拿她的話來說,即使要槍斃也要到俱樂部裡來槍斃,絕不能讓若雨和李莎死在警察手裡!
「怎麼樣,挺成功吧?」張帆得意地問道。
「可是這下害了妳們了呀!」若雨說道。
「沒有關係了啦!」
張帆回答道:「反正我們都是艷女,警察不做也罷,嘻嘻!」
「對呀,我們都決定做專職艷女了,」
唐湘說道:「告訴妳們一個好消息,今天晚上,李瑩姐就要參加試刑了,如果一切順利,俱樂部研製的新型子彈就可以定型了,嘻嘻!」
「這是真的?李瑩姐?」
若雨和李莎兀自不敢相信,連忙問道。
「對呀!今天晚上我就先享受了,嘻嘻,」
李瑩得意地說道:「過兩天,俱樂部還要舉行一個大型槍殺活動,慶祝新型子彈研製成功,活動中會處決一批艷女,嘻嘻,屆時妳們兩個都會被槍斃哦!」
「呀,真的啊?太好啦!沒想到這麼快就又可以被槍斃了,我還以為要等好久呢!」李莎高興得幾乎要跳起來。
「當然是真的啦!」
唐湘回頭說道:「還有我呢!我也會在這個活動中被槍斃哦,嘻嘻!」
「啊,太好了,我們可以一起享受啦,」
若雨興奮地說道:「張帆姐,妳呢?」
「她沒得享受,嘻嘻!」
唐湘說道:「誰讓她是行刑部的主管呢?她只能眼巴巴地給我們簽發死刑執行書,饞死她,嘻嘻!」
「沒關係了啦,既然做了艷女,遲早總會被處決的!」若雨安慰道。
「嗯,不過我還是希望能夠早點被槍斃,」
張帆說道:「剛才林倩和郭欣航被斃得真舒服,要不是李瑩姐提醒,我都差點忘了引爆炸彈了,嘻嘻!」
「是哦,她們中彈後掙扎起來真的好性感,而且屍體也特別美,」
李莎補充道:「看得我都濕了,嘻嘻!」
「我還以為馬上就可以和她們一樣享受了呢,誰知被妳們劫了法場,嘻嘻!」
若雨假裝生氣:「妳們看,我的屍體認領卡都準備好了呢!」
說著側過身體讓李瑩她們看繫在自己綁繩上的那張小卡片。
「對哦,要不是妳們劫法場,這會兒我和若雨姐都已經被槍斃掉啦,都變成艷屍躺在刑場上啦!嘻嘻,要賠我們哦!」
「別生氣了啦,今天晚上李瑩姐試刑後,輪到我們槍斃的時候就可以用女性專用子彈了哦,中彈後可以堅持十分鐘呢,舒服死妳!」唐湘回頭說道。
「這還差不多,嘻嘻!」若雨這下滿意了。
「哎,唐湘姐,上次妳說俱樂部已經處決了王茜、姜婷婷和陳妍,她們都是用什麼方式處決的呀?也是用女性專用子彈槍斃的嗎?」李莎問道。
「那倒不是,那時還沒有研製成功呢!王茜是絞刑,姜婷婷是電刑,陳妍是斬首的。」唐湘回答道。
「真的?快給我們講講具體行刑過程吧!」李莎要求道。
「我來講吧,讓唐湘安心開車,」
張帆接過話題說道:「王茜最早被處決,陳妍第二,婷婷是上個星期才被處決的,我先講婷婷吧!」
「好的!好的!」
若雨和李莎異口同聲說道。
「俱樂部裡有好多種電刑工具,有一種稱為電擊銷魂床的刑具是最恐怖的,可以用來執行死刑,也可以執行非致死刑,我去嘗試過幾次,非常厲害!
電擊銷魂床的主體是一台刑床,刑床的四個角有四個絞盤,用來拉緊並固定受刑人的四肢。
刑床的一頭設有控制台,另一頭則向上伸出一支機械臂,機械臂可以向任意方向進行調節,機械臂的末端是一個放電電極,放電電壓最高可達一百萬伏呢!」
「處決的那天晚上,我們早早的就到行刑室等候了,十點鐘,婷婷被押進來了,只見她雙手被反銬在背後,臉上紅撲撲的,蕩漾著受刑前那種特有的既緊張又興奮的幸福神情。」
「一進門,婷婷的一雙媚眼就死死地盯住了電擊銷魂床,那銀灰色的金屬床架,那厚厚的白色床墊,那寬寬的棕色皮綁帶,似乎都在誘惑她!
特別是那皮綁帶,婷婷一看到它,心跳就不由自主地加速了,她明白這些皮帶的作用----
它們將被用來固定她的身體,以便讓劇烈抽搐和痙攣著的身子可以準確地處於最佳的電擊位置上!」
「那天婷婷穿著一件粉紅色緊身T恤,下身是一條磨得發白褪色的藍色低腰緊身牛仔褲,行刑女打開她的手銬,讓她躺到刑床上,然後用寬寬的皮帶分別套住她的雙手手腕和雙腳腳踝,然後轉動四角的絞盤收緊皮帶,將她的身子拉成一個『大』 字形。」
「接著行刑女開始在她身上安裝電極,其中兩個陽極安裝在她的左右胸罩內,陰極則是那個機械臂上的電極,行刑女調整機械臂使放電陰極對準婷婷的陰部並相距約20厘米。
由於她的雙腿被絞盤拉得開開的,因此她那被牛仔褲緊緊繃著的微微隆起的陰阜特別引人注目,不費一點力氣,電極就調節好了。」
「哇,太刺激了!嘻嘻!」若雨插話道。
「就是,我們原來的俱樂部都沒有大型電刑工具呢,要是我們早點加入丁姐的俱樂部就好了!」李莎也說道。
「現在也不晚呀!」
李瑩回頭說道:「丁雁說等一下一到俱樂部,第一件事情就是讓妳們加入俱樂部做艷女!」
「嘻嘻,妳們討論得這麼熱烈,還想不想聽下去呀?」張帆故意問道。
「當然想啊!」李莎連忙說道。
「好吧!」
張帆說道:「行刑開始了,行刑女按下『開始』按鈕,刑床控制台上的各種指示燈立刻亮了起來,同時一個電腦合成聲音開始進行十秒倒計時:10…9…8…… 」
「啊,還採用倒計時呀,好刺激!」李莎評論道。
「是呀,在俱樂部裡,有時候槍斃艷女的時候也採用倒計時的,特別刺激,嘻嘻!」唐湘補充道。
「聽著毫無感情色彩的電腦倒計時聲,婷婷身不由己地開始掙扎,是呀,這畢竟是一次真正的死刑,年輕的生命馬上就要被強大的電流擊斃了啊!
可是四肢都被皮帶拉得緊緊的,除了頭部以外根本無法動彈!7…6…5………,倒計時在繼續!」
「好刺激!如果是我,我一定不掙扎,乖乖的等待電擊,嘻嘻!」若雨笑嘻嘻地說道。
「電擊過程完全是由電腦控制的,按照事先設定的程序,計算機會自動選擇每次電擊的強度、脈衝持續時間和電擊的頻度等參數。
一般對一個20歲左右年輕健康的女孩子而言,整個行刑時間大約需要三十分鐘左右。
在這三十分鐘中,電擊又分為四個階段;
第一階段,約五分鐘,就像體育比賽前的準備活動,在這階段,電擊強度比較弱,間隔時間也較長,主要讓受刑人體會一下電擊的滋味,為下階段經受大強度電擊做好準備。
第二階段主要讓受刑人體會電擊所特有的極度快美,這階段電擊強度和頻度逐步增強,直到最大值,為時大約二十分鐘。
第三階段為致命階段,電腦將脈衝電擊改為持續電擊,迅速破壞受刑人心臟功能,從而將受刑人擊斃,一般需要三分鐘左右,接下去的兩分鐘是維持階段,以鞏固行刑效果。」
「3……2……1,話音剛落,隨著『啪』的一聲脆響,電極向婷婷的陰部射出了一道20厘米長的藍色電弧,打得她陰部火花四射,只見婷婷全身猛的向上彈起,並發出了一聲嘶力竭的慘叫聲!」
「然後,脈衝電擊每隔幾秒鐘就來一次,隨著奪人心魄的『啪啪』放電聲和『哧啦哧啦』電弧擊中身體的聲音,在婷婷的陰部與電極之間不斷閃現出一道道藍色的電弧,有些電弧僅持續幾個毫秒,有些則有數秒鐘之久,陰部四射的火花、淒厲的慘叫聲和全身劇烈的痙攣與抽搐,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極其慘烈的受刑場景!」
「太舒服了!」若雨聽得入了迷。
「隨著一次次電擊,婷婷不停地慘叫著,她只覺得雙乳既像有千萬根鋼針在刺,又像有一個大嘴在拚命吮吸,使得疼痛與酥麻交織在一起,產生了一種又爽又舒服的難以形容的快美感。
而在陰部,每一下電擊,就像是猛擊一拳,由於身體在不停地抽搐,所以有時打在陰阜上,有時又打在陰唇邊,而更多的時候則是剛好打在陰蒂上,那令人窒息的快美馬上就隨著劇痛產生了,並放射到全身,與乳房產生的快美相連,然後像聲波一樣來回激盪,越來越強烈,越來越舒服。」
「張帆姐,是婷婷在受刑呀,又不是妳,妳怎麼知道她很舒服呀?嘻嘻!」李莎半正經半開玩笑地問道。
「她當然知道,她都在那銷魂床上面享受過好幾次了,有一次還差點被電死了呢,嘻嘻!」唐湘插話道。
「好啊,妳們都不要聽,我不說了!」張帆嗔道。
「還是我來說吧!」
李瑩說道:「在一次次電擊下,婷婷不停地慘叫著、抽搐著、痙攣著,似乎只有這樣,她才能挺得住那狂風暴雨般的快美,才不至於陷入快美休克。
不久她的陰部就濕透了,失禁的小便透過緊繃繃的牛仔褲一直流到刑床上,在雪白的床墊上形成了一灘黃色的斑跡!」
「五分鐘後進入了第二階段,電腦一下子發出了一次持續十秒鐘的電擊,只聽『啪』的一聲放電聲,一道耀眼的藍色電弧不停地在電極和婷婷的陰部間跳動!
只見被固定在刑床上受刑的婷婷猛地一震,全身繃成弓形,並隨著陰部飛濺的電火花而不停地聳動,四肢強直,雙目圓睜,嘴巴大張著,但發不出任何聲音,其電擊部位----
被牛仔褲緊緊繃著的陰部就如同在燒電焊,火花四射!」
李瑩形像的描述,讓若雨和李莎驚呆了,她倆怔怔地張著嘴,似乎正在和婷婷一起經受電刑衝擊呢!
「整整十秒鐘的放電結束後,婷婷才身子一軟,口中發出一聲慘叫,然後雙腿快速地抖動,呼呼喘著粗氣,胸部不停起伏,似乎靈魂已離開了這具美麗的胴體!」
「就這樣,電擊強度一次強過一次,隨著時間的推移,婷婷越來越虛弱,呼吸變得淺表而不規則,心率也嚴重失常,從回饋給控制台上的生命監護儀上看,甚至出現了室顫症狀!」
「很快電擊進行到了第二十五分鐘,電擊轉入了第三階段。隨著一陣『吱吱』的電容充電聲,為時三分鐘的連續高壓電擊開始了!
只見婷婷一聲慘叫,整個身子猛地向上抬起,呈角弓反張狀態,然後硬硬地僵住,雙眼圓睜,像是不相信已經發生的事情似的,嘴巴也張得大大的,但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三分鐘很快過去了,電擊又轉成了脈衝狀,這時候婷婷已經死了,但是她的身體卻仍像活的一樣,隨著每一下脈衝電擊,身體都會大幅度地跳動、抽搐,不過大家明白,那只不過是神經受到電流刺激後的被動反應而已。」
「婷婷就這樣死啦?」若雨似乎意猶未盡。
「是呀!」
李瑩回答道。
......
途中她們拋掉警車,換乘丁雁來接她們的汽車,順利地回到了俱樂部。
得知消息的原刑女社的那十幾個女孩,不約而同地向工作單位請了假一起來到俱樂部,她們從早上起一直站在隧道口等候。
接若雨和李莎的汽車一停,大家立即圍了過來,幾個月不見,大家都親得不得了,相互擁抱,又哭又笑。
直到丁雁催了好幾遍,大家才簇擁著若雨和李莎兩人走進隧道。
經過短暫休息後,若雨和李莎開始填寫入會申請,然後到裝備室佩戴艷女項圈,換上專用手銬,幾分鐘後,兩人終於正式成了一名艷女。
就在裝備室內,大家又一次相互擁抱,相互親吻,彼此分享激動和快樂。
「呀,李瑩姐呢?」
若雨見人群中唯獨不見了李瑩,連忙拉著張帆問道。
「她呀,這個時候一定是在做試刑準備了,嘻嘻!」
十二
下午,整棟艷女公寓靜悄悄的。
若雨和李莎走出房間,走廊兩邊的壁燈閃發著柔和的燈光,地上鋪著紫紅色高檔地毯,厚厚的,軟軟的,走在上面一點聲響都沒有。
兩人躡手躡腳地下樓,外面是一個院子,大概比一個籃球場稍微大一點,圍牆邊停著幾輛汽車。
天色陰沉沉的,雖是深秋季節,但空氣中仍有點悶熱,還好山上有風,感覺舒服不少。
「不知林倩和郭欣航現在在哪裡?」李莎看著遠處的山頭忽然說道。
若雨搖搖頭,低頭看著手腕上的板銬,出神。
「我們到那邊看看吧!」
李莎指著旁邊的那棟樓說道。
「嗯。」
兩棟樓房在外面看一模一樣,但裡面卻有差別。
一樓是餐廳和咖啡廳,二樓是辦公區,三樓是公寓。
「我們到咖啡廳坐一下吧!」若雨提議道。
「好的!」
兩人走進咖啡廳,裡面不大,但裝修得很有情調。
有五六個的艷女坐在吧檯前的高腳凳上說笑著,見若雨她們進去,女孩們立刻站起來打招呼。
「若雨、李莎!」
突然其中一個艷女一邊喊著一邊跑過來。
「紅羽,是妳?」
若雨驚喜地叫起來。
三人擁抱在一起。
「上午怎麼不見妳?」
三人在一張桌子邊落座,若雨問道。
「真是不好意思,沒有去接妳們,」
紅羽笑了笑:「妳們到的時候,我正吊在絞刑架上呢,嘻嘻!」
「真的?吊了幾分鐘?」李莎連忙問道。
「十分鐘呀!」
紅羽掏出受刑證,翻開,指著上面的記錄說道。
「哇,妳已經受了這麼多刑呀!」
李莎見上面密密麻麻的登記著受刑記錄驚訝地說道。
「我不算多了啦,妳們去看看張帆,她都已經用光一本受刑證了耶!」
紅羽說道:「別看她瘦瘦的這麼苗條,受刑時候耐受力卻好的不得了,基本上兩三天受一次刑呢!佩服死她了!」
「嘻嘻,她是警校的嘛,身體素質好哦!」李莎扁扁嘴。
這時,一個雙臂五花反綁的女孩走進來,要了一杯果汁,獨自坐在一旁,用吸管吸著飲料。
「咦,艷女不是都戴手銬的嗎?」
若雨朝那個女孩揚揚下巴,問道。
「其實在俱樂部裡平常艷女有兩種裝備的,一種是手銬,另一種就是麻繩捆綁,」
紅羽回答道:「不過由於綁起來後活動不太方便,所以用得少一點而已。」
「嘻嘻,我喜歡捆綁!」李莎道。
「那到哪裡去上綁呢?」若雨問道。
「哪兒都可以呀!」
紅羽說著舉起手臂做了一個手勢,一名在吧檯後面招待的行刑女拿著一卷麻繩立刻跑了過來。
「那我先來?」
李莎站起來看著若雨說道。
「嘻嘻,看妳急的!」
若雨笑嘻嘻地說道。
行刑女打開李莎的手銬,對摺一下繩子,將她的雙臂反扭到背後,讓她的兩個前臂疊在一起綁住,再把繩子繞到身體前邊,從乳房上緣勒過,再繞身後,穿過身後的綁繩抽緊後又繞到前邊,繞兩圈,然後從乳房下面同樣繞兩圈。行刑女動作熟練,而且綁的很緊,每次勒繩時都用了勁。
接下來繩子又從肩膀上經過,勾住乳房下面的綁繩後從另一側肩膀回到背後抽緊,在胸前形成一個大大的「V」字形。
行刑女使用的是日式綁法,和李莎上午在看守所享受到的五花執行綁有很大的區別。
這種日式綁法是專門為女性設計的,綁好後不但能高高突出乳房,十分漂亮,而且不涉及關節牽拉,所以可以長時間上綁。
從繩子碰到她手腕起,李莎就沒再說話,默默地承受著繩索對自己身體捆縛,只是偶爾發出輕輕的享受的呻吟聲。
看到李莎被綁好了,若雨站起來接受捆綁,幾分鐘後,兩人都被結結實實、漂漂亮亮的綁上了。
「謝謝!」
若雨和李莎對行刑女道了聲謝,然後坐下來,繼續和紅羽聊天。
「上午聽李瑩她們說,過幾天俱樂部裡要舉行一次大型槍殺活動,是嗎?」若雨問道。
「是呀,」
紅羽點點頭:「是為了慶祝女性專用子彈研製成功的。」
「不是晚上李瑩姐還要試刑嗎?萬一不成功……」李莎有些擔心地說道。
「不會了啦!」
紅羽說道:「其實前幾天就已經測試成功了,今天用李瑩姐試刑只是象徵性而已!」
「哦,原來是這樣,嘻嘻!」
李莎說道:「聽說我和若雨姐都會在這次活動中被處決,這是真的吧?」
「是真的呀,我也是哦,嘻嘻!」紅羽高興地說道。
「真的啊?太好了!」
李莎說著站起來想擁抱紅羽,可是沒想到自己被綁得緊緊的,動作幅度大了一些,平衡沒掌握好,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哈哈!」
若雨和紅羽見狀笑了起來。
「妳們好!」
這時那位獨自喝著飲料的五花綁女孩走過來向她們打招呼。
「妳好!」
若雨衝她友好地點點頭。
「呀,妳不是艷女?」
李莎突然好奇地叫起來。若雨和紅羽這才發現她沒有戴艷女項圈。
「嗯,」
那女孩點點頭:「我叫蘇然,可以坐這裡嗎?」
她一邊說,一邊用下巴朝紅羽對面的座位揚了揚。
「請坐吧!」
李莎說道,「那妳是……?」
「我是記者,和丁……」
「什麼?妳是記者?」
李莎驚訝地打斷她的話。
「是呀!揚子晚報的,」
蘇然不緊不慢地回答道:「我和丁雁是同學,她都邀請我好多次了,可是一直忙,這幾天好不容易有空,於是請了年休假,嘻嘻!」
「妳……不會寫文章報導吧?」紅羽連忙問道。
「放心啦!我怎麼可能害丁雁,嘻嘻!」
「那妳是來參觀的了?」李莎問道。
「對啊!」
「那妳為什麼被捆綁著呀?」
「體驗一下做艷女的滋味呀,嘻嘻!」
「丁雁姐怎麼不陪妳呀?」
「她是個大忙人,嘻嘻,」
蘇然回答道,頓了頓她又問道:「剛才聽妳們說,過幾天妳們就要被處決了?這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
李莎驕傲地說道。
「那不害怕嗎?」
「為什麼要害怕?我們做艷女就是為了能夠被處決呀!」
紅羽搶著回答道。
「所有艷女都是這樣想的嗎?」
「當然啦!」
紅羽得意地回答道:「你看過我們的行刑室就知道啦,受刑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呢!」
「那可以帶我參觀一下妳們的行刑室嗎?」蘇然問道。
「可以呀!」
一行人離開咖啡廳來到後面的隧道。
「妳看,這是槍殺室,這是斬首室,」
紅羽指著隧道兩旁一個個行刑室介紹著。
「不過現在那裡面一定沒有人,嗯,我們先看綜合行刑室好嗎?」
「好的呀!」蘇然回答道。
紅羽推開一扇沉重的鐵門,裡面是一個放滿了各種稀奇古怪刑具的大廳,幾十個艷女在各色刑具上掙扎著,口中不時發出一陣陣誘人的嬌吟,旁邊幾個行刑女正不停地調整著用刑方式。
「我們想受刑時就會來這裡接受用刑,」
紅羽對目瞪口呆的蘇然說道,不過蘇然似乎沒有聽到紅羽的話,她已經被如此壯觀的受刑場面所驚呆了。
大廳中央並排豎立著十座絞刑架,刑位已經被佔滿,十根粗粗的絞索下掛著十位性感的艷女,她們誇張地蠕動著嬌軀掙扎著、享受著,好幾個艷女已經被絞得小便失禁了。
「她們要受刑多久?」
蘇然半響才回過神來問道。
「十到十五分鐘吧!」紅羽回答道。
絞架的右邊是捆綁懸吊區,七八個艷女有駟馬攢蹄的,有頭下腳上的,都被高高的吊在空中。
絞架的左邊是電刑區,十多個艷女或躺或坐,正在接受電刑。
蘇然徑直走向電刑區,來到一張刑床前,若雨、李莎和紅羽也連忙跟了上去。
刑床上一位艷女正在接受電刑,只見她全身赤裸,緊緊閉著眼睛,銷魂的呻吟著,乳房和陰部「辟啪,辟啪……」藍色的火花有節奏地閃動著,每閃動一下,她就像被什麼東西重重打了一下一般,身體不由自主地跟著顫動,修長的雙腿也隨著胡亂蹬踢。
「這就是電刑啦!」
紅羽激動地介紹著,臉上洋溢著興奮。
「這套裝置有兩路電源,一路控制陰蒂的體外電擊,是12V直流電通過脈衝高壓發生器產生的上百萬伏的高頻高壓電,產生強烈的電擊感覺,但是對身體無害……
另一路控制乳頭和陰道的體內電擊,是變頻的220V交流電,可以通過這個變頻變阻箱的檔桿調節電流,」
她一邊說一邊用戴著手銬的手指著刑床旁邊的控制台。
「一共有四檔,下面是空擋,向上分別是第一檔、第二檔、第三檔和第四檔……」
「那這個紅色的……」
「這個是變阻箱第四檔的鎖,按下去之後,第四檔才能開動。」
「第四檔?」
「第四檔是用於死刑的,平時不用。」
這時,一名行刑女過來,將變頻變阻箱的檔桿推到第三檔。
只聽「啪!」的一聲,那名受刑艷女的雙乳和陰蒂的電極同時爆出一個清脆的藍色火花。
「啊……!天啊……」
她的慘叫隨之響起,大張著嘴,瞪大了眼睛,周身的肌肉一下子僵直起來。
一時間,彷彿有千萬根細小的鋼針同時刺激著她敏感的乳頭和陰蒂,而與此同時,下身嚶嚶轉動的橡膠電極也一下子釋放出它的能量----
三檔推下去,也就打開了陰道體內電擊的開關。
220伏交流電在她熾熱的陰道裡爆發了,彷彿一顆炸彈,把疼痛和快感的洪流一下子推向她的全身。
而雙乳和陰蒂被弱電流刺激著,一股莫名其妙的刺痛,夾雜著強大的快感在體內遊走。
兩股強烈的快感交織在一處,彷彿是狂暴的大海,海面濁浪滔天,海下更有一股股暗流洶湧。
而嬌弱的她,正在這大海中被拋來衝去,一點都透不過氣來。
強大的電流使她美艷的裸體彷彿一條離水的魚,翻動出奇異而性感的姿勢。
各種腳面緊緊繃直,兩條性感的長腿劇烈地抽搐著,堅挺迷人的胸部劇烈起伏,直直地挺著脖子,眼睛掙得大大的,大張著嘴,忘情地尖聲慘叫著,原本白皙的皮膚已經泛起了性感的紅潮----
雙乳和下身接連不斷地迸發著大大小小的電火花,春水橫留之際,微微發黃的透明尿液不由自主地淌出來。
受刑艷女的神志越來越淡薄,而疼痛和快感卻越來越強烈,突然一個鋪天蓋地的高潮猛然湧上來,想喊,卻已經發不出半點聲音……她感覺眼前一黑,所有的神志一下子被這個快感高潮產生的欣快和窒息完全取代了……
「舒服吧?」紅羽問道。
蘇然沒有回答,她已經完全被吸引住了。
十三
晚上,女性專用子彈定型前的最後一次測試在一號槍殺室裡進行,不到八點,行刑室裡就擠滿了喜愛槍殺的艷女。
另外,本市其它幾個冰戀俱樂部也派出代表前來觀摩,大家相互寒暄著、等待著。
「張帆!」
張帆一走進行刑室,就聽到人群中有人在大聲叫她。
「呀,是妳?未未!」
張帆驚喜地叫起來:「妳怎麼來了?」
「是妳們丁雁姐邀請我們的呀,我們俱樂部來了三個人呢!」
未未興奮地說道:「妳做了艷女怎麼不通知我一聲呀?要不是剛才丁雁姐介紹情況時說到了妳,我還被蒙在鼓裡呢!」
「嘻嘻!」
張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再怎麼說我也是妳的啟蒙老師哦,是不是把我忘了呀?嘻嘻!」
「小妹給妳賠不是啦!」
張帆笑著一邊說,一邊福了福:「我哪裡敢忘了妳呀,嘻嘻!」
「我聽說妳還握著生殺大權呢,那兩人的死刑是妳簽發的吧?」
未未一邊說一邊指了指躺在行刑區內的兩具屍體,她們是兩小時前剛被槍斃的艷女。
「嗯。」
張帆點點頭,眼睛卻直勾勾地看著地上的那兩具艷屍,彷彿躺在那裡的就是自己。
「那準備什麼時候給自己簽單子吃子彈呀?嘻嘻!」未未笑嘻嘻地問道。
「哪有這麼容易的呀,」
張帆說道:「妳呢?怎麼這麼久了還沒有輪到妳呀?」
「別說了,我運氣背得很!」
未未揮揮手,似乎想將霉氣趕走。
「愛好沒有變化吧?」張帆問。
「沒有呀,還是喜歡槍斃!嘻嘻!」
「過幾天我們有一個大型槍殺活動,要不妳也來?」
「保證可以被槍斃嗎?」
「那當然,我給妳簽行刑單呀!」
「太好了,我去跟陸姐說說!」
***
八點整,承擔試刑任務的李瑩在兩名荷槍實彈的行刑女的押送下被帶進來了,她被五花大綁著,雙臂吊得很高,和脖子上的勒頸繩圈連在一起,使她不得不高高地挺起胸脯。
李瑩上身穿著一件白色彈力吊帶背心,露腰,她的胸部本來就很豐滿,再被這合體的小小背心一裹,就顯得更加嬌柔飽滿,充分體現了女性的柔美。
下面穿一條磨白的藍色低腰緊身牛仔褲,迷人的小腹被豐滿地包裹著,下面鼓鼓的陰部輪廓清晰,翹起的臀部渾圓結實,微喇的褲腿充分襯托出修長的雙腿。
整個裝扮既簡潔又性感,而且十分適合在槍斃的時候穿著。
跟在李瑩後面的是丁雁、楊揚、郝蕾和她的測試小組成員以及試刑小組組長周莉,令大家意外的是丁雁身旁還有一個英俊的男子。
「呀,他是誰?」
在場的艷女們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到了這個男子身上,大家紛紛相互詢問著,猜測著。
「我們俱樂部裡都是女孩子,怎麼來了一個男人?」張帆對身邊的未未說道。
「怎麼不可以有男人?」
未未扁扁嘴:「我們獄女俱樂部裡就有很多男人,他們負責行刑的!」
「這個我知道,他也許是哪個俱樂部的嘉賓吧!」張帆說道。
這時,兩名行刑女已經將李瑩帶到受刑位置面朝大家站好了,在她右邊大概三、四米遠的地方就是那兩名艷女的屍體。
「加油!」
周莉走上前向她鼓勁。
「嗯!」
李瑩用力點了點頭。
在香魂俱樂部裡,對於艷女執行死刑有著一套非常嚴格的步驟。
以槍斃為例,要求打三發子彈,分別打左右乳房。
具體的說,規定先用兩顆穿透力較強的5.56mm步槍子彈射擊受刑人右乳,子彈穿過身體從背後射出。
等待一段時間後進行補槍,用一顆9mm口徑的手槍子彈射擊受刑人左胸,要求子彈在穿過乳房命中心臟後留在體內。
之所以採用這樣的步驟,是為了讓受刑的艷女在中彈後能夠得到更充分的享受,如果先打心臟的話,往往會使受刑人快速死亡而無法體驗中彈的過程。
但是現代軍用小口徑子彈殺傷力太大,主要表現在子彈初速高、飛行穩定性差兩方面。
比如當一顆5.56mm口徑的步槍子彈以850m/s的速度射穿人體之後,首先會在正面射入點留下一個直徑不到1厘米的小口。
而彈頭在經過身體時形成的巨大力量會震傷臟器,並一路翻滾造成進一步創傷,然後以570m/s左右的速度穿出人體,震波形成的出彈傷口直徑有可能達到12厘米以上!
因此用這些普通子彈來槍斃艷女,常常會打得慘不忍睹。
為此,半年前,丁雁決定研製一種專門用於槍斃女性的新型子彈,要求確保對受刑人身體破壞恰當好處,進出身體的彈孔漂亮優美,並且使受刑人在中彈後能夠有十分鐘左右的存活時間來充分體驗中彈的快美。
經過幾個月的攻關,借鑒箭形彈直來直去穩定性好的特點,以楊揚為首的小組成功地研製出了兩種型號子彈,即5.56mm的YN-1型子彈和9mm的YN-2型子彈。
其中YN-1型子彈為步槍彈,鋼芯披銅,不易變形,彈體比普通5.56mm子彈延長約5mm,並減少了22%發射藥。
YN-2型子彈為手槍彈,鉛芯披銅,發射藥為同類子彈的86%。
這時,測試組組長郝蕾開始準備槍支彈藥,她將兩顆亮的YN-1型子彈壓入彈夾,然後裝到美制M4卡賓槍上,又將一顆YN-2型子彈裝入92式手槍。
李瑩的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那些金黃色的子彈,這些專門為艷女開發的子彈,每一顆都是可以讓艷女銷魂的啊!
而現在,自己馬上就要享受它們了!
四天前的一幕又浮現在眼前,那個裸體試刑的試刑員中彈後,陰道中一直在噴射乳白色的淫水,隨著身體的悸動,忽多忽少,忽緩忽急,整整噴了十分鐘呢!
連嚥氣後,陰道中還有淫水淅淅瀝瀝的流出!
李瑩突然感到自己好幸運!
她向若雨和李莎投去感激的目光,心裡慶幸自己及時的遇到了她們,從而才有了今天接受槍斃並享受新型子彈的機會!
李瑩在讀警校期間,參加過好幾次女死刑犯處決現場警衛工作,這是每個警校學生的必修課之一。
每當看到那些漂亮的女死刑犯被五花大綁著,在槍口下,變成一具具性感屍體的時候,讓處於青春期的她產生了陣陣悸動,也讓她從此改變了對槍和繩的看法。
槍在她眼裡不再是一件恐怖的殺人武器,繩子則成了一件讓女孩子變得更加漂亮、更加性感的時裝!
她時常幻想著某一天自己也能像那些女死刑犯一樣五花大綁著被押送刑場執行槍決!
曾有一段時間,她為在自己的這種怪異想法而煩惱,害怕自己是不是變態了。
但是後來她從互聯網上知道了SM,知道了繩藝,原來這一切都是那麼的正常,只是一種愛好而已,並不是什麼變態的,見不得人的,於是她狂熱地愛上了繩藝,在學習之餘,常常一個人關在寢室裡,自縛起來,陶醉在刑場的幻想之中。
參加工作後,這種特殊愛好不但沒有消減,反而越發強烈。
但是一個人玩,畢竟不太方便,也不夠盡興,而唐湘的出現,讓她喜出望外,從此只要局裡沒事,兩人就關在房間裡大玩特玩。
直到幾個月前,碰到若雨和李莎,才知道其實自己愛好的東西既不是繩藝,也不是SM,而是SNUFF,中文裡叫冰戀,這是一種以美麗地「死亡」作為最終目標的終極愛好!
而此時此刻,這個終極目標就要實現了!
此刻唐湘的心情是複雜的。
不久以前,李瑩還是她的上司和朋友。而後,李瑩成了試刑員,而她則成了艷女。
現在,李瑩就要被處決了,就在幾分鐘後,幾顆子彈將無情地奪去她的生命。
雖然試刑員也好,艷女也好,接受處決是她們必然的結局,但是當這個結局這麼快來臨的時候,她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活著不好嗎?
找一個男友快快樂樂生活不好嗎?
這麼年輕為什麼就要死呢?
唐湘似乎無法回答這些問題。
但是自己決定做一名艷女似乎也絕不是一時的衝動。
「別胡思亂想了,快看,就要開槍了!」
張帆推了推陷入沉思的唐湘。
燈光照在臉上有些晃眼,李瑩在人群中找到唐湘和張帆,衝她們眨眨眼,表示永別了。
然後她又看了一下旁邊那兩名艷女的屍體,一具屍體側臥著,纖柔的腰身映襯高高突起的胯骨和光滑結實的臀部,顯得柔美而性感。
另一具屍體呈「大」字型仰面躺著,胸部的雙乳高高聳起,把少女背心撐得鼓突飽滿。
兩人都是胸脯中彈,由於是普通子彈,子彈巨大的衝擊力將她們的乳房和後背分別打出了兩個雞蛋大小的彈孔,顯得十分的淒慘,卻又說不出的美麗。
現在好了,新型女性專用子彈經過自己這次測試以後就要定型了,以後艷女們被槍斃的時候就可以更加舒服了!
想到這裡,李瑩內心深處那種受虐的慾望被徹底激發了,她挺了挺胸脯,將驕傲的雙乳正面展露給前面黑洞洞的槍口,心裡祈盼著:讓鋼硬殘暴的槍彈盡情的蹂躪自己那鮮潤的肉體吧!
「預備!」
楊揚發出口令。
「等一等!」李瑩突然叫起來。
「怎麼了,李姐?」
楊揚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連忙跑上問道。
「妳看,我手臂吊得這麼高,」
李瑩一邊輕聲說著,一邊側轉身讓楊揚看綁在身後的雙手,「子彈穿過身體後好像會打到手耶!」李瑩擔心地問道。
「嘻嘻,不會了啦!」
楊揚放心地笑了笑:「我們計算過的,子彈絕對不會打到手的,放心吧,嘻嘻!」
「那我就放心啦!」
李瑩高興地說道:「開始吧!」
「預備!」
楊揚重新發出口令。
子彈,就要無情地打進李瑩柔美的身體!
那種女人身體面對殘暴的驕傲和衝動,使她那鼓起欲動的陰部不斷有淫水湧出。
「射擊!」
「砰!砰!」
郝蕾連扣了兩下扳機,對著李瑩那柔媚多情的身體打出了無情卻銷魂的子彈。
這一刻用身體驕傲地正對著槍口的李瑩,將女人所有的柔性都動人地獻給了向她射來的子彈!
「噗!噗!」
一剎那,玉體驚顫,血花爆濺,被小背心緊緊包裹的右乳上面,綻開兩朵動人的血花,表明李瑩香艷的玉體,已淒柔地接受了射殺!
「啊!」
李瑩滿足地發出一聲慘叫,巨大的痛苦和不受節制情慾竟然使這一聲慘叫有些嗲聲嗲氣。
只見她,輕皺眉頭,微閉雙眼,仰起小巧的下巴,夾雜著痛苦和興奮的表情,再配上她羞怯紅潤的面頰,中彈後李瑩竟然越發多情而又動人!
但是,還來不及多想,痛苦、滿足、柔情、淫賤、驕傲等諸多感覺瞬間就流遍了李瑩多情的肉體,這正是子彈作用於女性身體所產生的必然結果!
只見她整個身體向上極力挺起,然後慢慢向後彎曲,從側面看去,被牛仔褲緊緊繃著的高高翹起的臀部,兩條筆直修長的大腿和女性窈窕輕盈腰部曲線,讓她顯得更加秀麗動人。
玉體遭到無情槍殺的衝動進一步刺激了全身情慾的爆發,李瑩的雙乳堅挺漲硬得幾乎要撐破乳罩的束縛,結實平坦的小腹顯露出難以抑制的躁動,隨著陣陣抽搐,乳白色的淫水從鼓起的陰部噴湧而出,早已濕漉漉的牛仔褲上又流淌出明顯的水痕。
李瑩堅持著,努力使自己遭到子彈無情蹂躪的身體不至於很快倒下去,她搖晃著扭動著腰身忍痛旋轉了一圈,把自己中彈後越發嬌麗動人的身姿向在場的所有艷女展示了一周,引得艷女們無數的羨慕與嫉妒的目光。
啊,通過槍斃,自己很快就要完成從艷女到艷屍的轉變了!
這是每一個艷女的夢想啊!
強烈的獻身欲再次衝擊她的肉體,陰道中淫水奔流,她再也支持不住自己的身體,帶著滿足、驕傲、痛苦和情慾的目光,重重地跌倒在地上。
倒地的李瑩仰面伸展雙腿,一波波湧起的接受處決後滿足的慾望使嬌軀輾轉忸怩,並激發出陣陣情慾。
她不時地掙扎著用盡所有的力氣向上拱動豐腴的身體,她感覺情慾正在掃蕩整個肉體,尤其是小腹痙攣得已經失去控制。
她感覺體力在漸漸耗盡,傷口的折磨也隨著慾望的宣洩而加深,飽滿的胸脯被子彈打得哀痛柔膩,自己終於滿足在女性所追求的情感的極點!
同時,她的意識中又有一些為自己遭到無情的虐殺而自憐,淚水潮濕了她的眼睛。
「砰!」
朦朧中她看到了一道火光,同時自己的身體又是不受控制的猛烈的一震,啊,補槍了!
但是李瑩不知道的是,這次補槍是在她第一次中彈的整整七分鐘後,由於新型子彈作用恰當好處,她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創造了一項記錄!
再次中彈,如同注入強心針,讓能量再次爆發,李瑩豐腴的嬌體來回翻滾,身體的每一敏感部位都與地面摩擦,小腹下面陰部處流淌的淫水淋淋灑灑,又被她身體來回擦蹭,把一小片地面都弄濕了,性感的長腿在蹬踢中竟然蹭掉了一隻高跟鞋。
但是,畢竟心臟已經被子彈擊碎,死亡已經不可避免。
不一會,李瑩慢慢地停止了翻滾,開始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掙扎、蹬踢,多情的身體被子彈貫穿、折磨,愛慾在性感的肉體中翻湧,她極力張開她那性感淫艷的玉體正面,不停地發出性感的呻吟,雙腿一下下蹬踢把身體向上拱起,平坦的小腹一下下挺起來。
她的頭部來回的晃動,從凝脂般的脖子肌膚開始,通過飽漲的胸脯一直向下波動,使她整個身體都處在女性性高潮時有節奏的律動中,性高潮的淫水從陰部大量湧出,透過緊繃繃的牛仔褲一直流到地上。
漸漸地,李瑩掙扎幅度越來越緩,雙腿的蹬踢也越來越無力,說明她已經瀕臨死亡了,終於在一陣劇烈痙攣之後,一股乳白色的淫水再次噴透到牛仔褲外面,平坦的小腹跟著一陣扭動。
李瑩最後的掙扎耗盡了僅存的一點體力,瞳孔開始放大,睜大的眼睛也慢慢地合上,大腿最後痙攣性的蹬動三五下後,一滴淚珠從眼眶流出,掛在泛紅的臉頰上,躺在地上的身體再也不動了,只有小腹下面鼓鼓的陰部還在流淌著淫水。
李瑩完成了她的追求和歸宿,成為一具性感香艷的女屍。
而同時,在眾多的目光注視下,通過嬌柔哀婉地展示被虐殺的痛苦和慾望,表現出了懾魂奪魄的女性魅力,並把死亡的掙扎藝術般地昇華,順利地完成了作為試刑員的終極試刑任務!
十四
郝蕾帶著測試人員開始對李瑩的屍體進行數據採集工作,艷女們和眾位賓客都好奇地圍了上去。
丁雁悄悄地退出人群,疾步走進隔壁的二號槍殺室,都來不及關上門,便雙腿一軟癱倒在地上,隨著她身體一陣陣悸動和抽搐,大量乳白色的淫水從陰道中噴射出來。
良久,丁雁顫慄的嬌軀才慢慢平靜下來。
啊,槍斃真的太美了!
李瑩已經舒服地享受了,接下去該輪到自己了吧?
已經五年了,自從18歲開始創辦俱樂部以來,看著姐妹們一個個快樂地接受虐殺,變成艷屍,而自己只能天天靠橡皮子彈來解饞。
想到這裡,她愛戀地摸了摸自己那高高隆起的驕傲的胸脯,高潮後的餘韻讓乳房十分敏感,輕輕觸及便引起一陣全身情不自禁的顫慄!
哦,多情的嬌軀早已經準備好了,快來吧,槍斃我吧,艷女的乳房天生就是要接受子彈蹂躪的!
......
「丁姐,想跟妳商量一個事情!」
丁雁走出二號槍殺室剛準備去自己住處清理一下淫靡不堪的下體,獄女俱樂部主管陸亞楠快步追了上來。
「啊,亞楠,妳我之間還這麼客氣幹嘛?」
丁雁停住腳步,一邊轉身笑著說道,一邊偷偷瞄了一眼自己的下體,緊身牛仔褲的襠部已經濕了一大塊,連大腿上都有了,於是連忙垂下戴著手銬的雙手不動聲色地遮住羞處。
「有求於妳呀,呵呵!」
陸亞楠笑嘻嘻的說道:「怕妳不答應呢!」
「才不會呢,我姐姐什麼都可以答應妳的哦!嘻嘻!」
瀟瀟不知突然從哪裡冒出來,搶先說道。
「那我先謝謝大小姐啦!呵呵!」
陸亞楠笑著說道:「是這樣,聽說丁姐你幾個月前就研製成功了一款自動斬首機器,我們想參觀一下呢!」
「嘻嘻,妳是指智能女體屠宰機吧?」丁雁說道。
「對,對,」
陸亞楠點點頭:「就是這個,丁姐,妳怎麼給取這麼一個變態的名字呀?嘻嘻!」
丁雁微笑著,沒有回答,心裡卻想到這個名字還是任馨執意要取的呢!
「不會是藏著寶貝不讓我們看吧?嘻嘻!」
見丁雁沒有說話,陸亞楠拿話激她。
「才不是呢,」
丁雁說道:「走吧,我帶妳去!」
「姐姐,光看看有什麼意思呀!」瀟瀟忽然說道。
「哦?那妳說應該怎樣呢?」
丁雁不解地看著瀟瀟。
「應該給亞楠姐姐安排一個演示呀!」瀟瀟說道。
「演示?」
丁雁問道,她不知瀟瀟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對呀,」
瀟瀟一邊說,一邊歪著頭,右手食指抵著自己的臉頰,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
「嗯,對了,讓楊揚姐親自來演示比較好,這套鬼東西就是她研製的嘛!姐姐,妳說是不是?」
丁雁吃了一驚,她可不想楊揚這麼一個得力助手就這麼被宰掉,況且她知道楊揚真正喜歡的是槍斃,而不是斬首。
「姐姐,妳不會這麼小氣吧?連演示一下都不肯?」
瀟瀟見丁雁沒有作聲,又拿話來將丁雁:「再說啦,今天新型子彈已經研製成功啦,作為犒賞,也應該讓楊揚姐到傑西卡上面去爽一下吧?妳看當初任姐姐在傑西卡上被宰殺的時候有多舒服!嘻嘻!」
丁雁心裡著實有些懊惱,可是,在客人面前,這小妮子這樣公開拿話逼住了自己,自己也只能揮淚斬馬謖了。
「還是瀟瀟想得周到,」
丁雁說道,然後轉身問瀟瀟:「楊揚呢?妳去叫一下!」
「她呀,還在隔壁呢!」
瀟瀟說著跑進一號槍殺室。
「哎,丁姐,什麼事?」
楊揚快步走出一號槍殺室問道。
「測試情況怎麼樣?」丁雁問道。
「非常好!甚至比預想的還要好!」
楊揚興奮地說道:「丁姐,我們成功了!真的成功了!」
「太好了!」
丁雁說著用戴著手銬的雙手圈住楊揚緊緊地擁抱,良久才放開。
「妳馬上去和晨晰交接一下工作,然後去斬首室……」
「是上傑西卡嗎?」
楊揚看了一眼站在丁雁身旁的瀟瀟,輕聲問道。
「嗯,」丁雁點點頭。
「好的,沒問題,嘻嘻!」
楊揚笑了笑:「等我幾分鐘,我馬上去和晨晰交接。」
「好的,我們在斬首室等妳們。」丁雁吩咐道。
「嗯!」
楊揚應了一聲,然後快步離開。
「亞楠,來吧,我們先去斬首室,就在前面。」丁雁說道。
「那小妹就不客氣啦!嘻嘻!」
陸亞楠一邊說一邊指著旁邊的兩人說道:「來,我來給丁姐介紹一下,這是我們俱樂部的兩位獄女,這位叫未未,這位叫趙曦。」
「歡迎歡迎!」
丁雁熱情地與未未和趙曦擁抱了一下。
「趙曦特別喜歡斬首,這次就是她催著我來看妳的那個智能什麼機的呢,嘻嘻!」陸亞楠介紹道。
「哦,那好呀,喜不喜歡上去體驗一下呀?」丁雁笑吟吟地問道。
「真的?可以讓我嘗試?」趙曦驚喜地叫起來。
「嗯,當然!」
丁雁回答道:「不過一旦開始,中途是沒法停下來的哦!」
「嘻嘻,我做夢都想被宰掉呢!」
「丁姐,要不妳就送佛送到西天吧,我還有一個請求,妳一併答應了如何?」陸亞楠見狀又說道。
「呵呵,說吧,今天我可能是最大的冤大頭啦!」丁雁自嘲著。
「未未想參加妳們過幾天舉行的那個槍殺活動……」
「沒問題!」
丁雁爽快地答應道:「這倒是給了我一個靈感,其實以後我們兩個俱樂部可以經常進行一些交流,比如行刑技術啦,受刑體會啦等等,是不是?」
「呀,不錯哦,還可以相互交換會員。」
「對!」
......
「傑西卡」威嚴地聳立在行刑室的中央。
「楊揚姐,準備好了嗎?我開動了哦?」
瀟瀟在操控台前一邊熟練地扳動著一系列開關一邊問道。
「嗯。」
楊揚點了點頭,她已經脫光了衣服,脖子上的艷女項圈也已經除去,正坐在地上俯身將一副皮銬扣在自己雙腿腳踝上,皮銬連著一根鐵鏈,鐵鏈的另一頭高高地掛在「傑西卡」的一條機械臂上。
「傑西卡有多種屠宰模式,」
丁雁和陸亞楠、未未、趙曦三人站在行刑室的一側,她低聲給客人介紹著:「現在演示的是模式二,等一下趙曦體驗模式一,也就是標準的斬首。」
「模式二不是斬首嗎?」趙曦好奇地問道。
「不是,」
丁雁搖搖頭:「妳看過殺雞嗎?」
「看過。」趙曦點了點頭。
「就是那個樣子!」丁雁說道。
這時,瀟瀟已經將「傑西卡」開動起來了,只聽一陣「滋滋」的齒輪轉動聲,和楊揚腳踝上皮銬相連的鐵鏈越收越短,很快楊揚雙腿就離開了地面,形成了頭和肩膀還在地上,而雙腿已經被吊起來了的格局。
「喂喂,給我上背銬啊!」
楊揚舉起戴著手銬的雙手大聲叫了起來。
「啊,對不起,楊揚姐,我差點忘了!」
瀟瀟一邊說著一邊連忙關掉起吊開關,跑到楊揚身邊給她換成了背銬。
楊揚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見狀,瀟瀟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
瀟瀟回到操控台前,重新開動機器,將楊揚倒吊了起來。
「受刑人已就位,開始執行屠宰模式二!」
傑西卡電腦合成音響了起來。
與此同時,一個陰莖狀的電棒在機械手臂的控制下插進楊揚的陰道,楊揚本能地嬌吟了一聲。
「就要被處決了……無法享受槍斃了……」
楊揚雖然知道是徒勞的,但本能還促使她掙扎著想擺脫這台該死的機器。
自從在任姐介紹下成為艷女以來,雖然知道總有被處決的一天,但是沒想到是今天,是用這種方式!
「丁姐姐,聽說整個過程都是全自動的是嗎?」趙曦忽然問道。
「對呀,」
丁雁回答道:「自發出『開始執行屠宰模式二』這個指令開始,一切都是全自動的啦,中途無論怎樣都不會停下來,直到受刑人死亡為止。」
「真的?太刺激了!嘻嘻!」趙曦興奮地說道。
「妳看,刀!」
未未指著「傑西卡」大叫起來。
大家順著未未的手指看去,一條隱藏的機械臂慢慢舒展開來,在機械臂的盡頭是一個飛速旋轉的刀片。
倒吊在「傑西卡」上的楊揚也看到了,高速旋轉的刀片正在慢慢伸向自己的脖子,她甚至已經能夠感覺到刀刃上散發著的絲絲寒意!
其實她對這一切再熟悉不過了,畢竟這「模式二」還是在任姐被宰掉後自己和晨晰特地加上去的創意呢!
她記得當時那些試刑員在這種情況下往往不用「傑西卡」任何刺激就已經淫水橫流了。
現在,楊揚感到自己暴露在「傑西卡」屠刀面前,陰部居然也不爭氣地濕潤起來了。
「受刑人開始進入性亢奮狀態。」
傑西卡上的合成音非常忠實地報告了楊揚現在的身體狀況。
這時,楊揚已經開始配合著插在陰道中的電棒的動作開始有節律的喘息起來,柔軟的腰肢像蛇一樣扭動起來。
她不知道「傑西卡」會在什麼時候下刀,每個待宰的受刑人都不會知道,這是「傑西卡」的設計理念,在給女性帶來快樂的同時也會把死亡帶給她們。
現在,楊揚從來都沒有離死亡這麼近,她知道,每一秒鐘「傑西卡」都有可能切開自己的頸動脈,然後自己會像以前見到的那些受刑人一樣,繼續在「傑西卡」的刺激下,在劇烈的顫抖和抽搐之中,享受痛苦與快樂,直到成為一具冰涼的艷屍。
一旁,趙曦看得如癡如醉,她的雙手緊緊地抓著陸亞楠的手臂,緊張得連氣都不敢喘。
楊揚本來就長的漂亮,身材又好,現在裸體倒吊在「傑西卡」上更是美的讓人嫉妒,白皙如凝脂一般的肌膚,圓翹的臀部和優美的腰臀曲線,修長而結實的雙腿,不十分豐滿但卻驕傲而堅挺的胸脯,無不展示著美麗女人的一切!
不知是緊張還是激動,楊揚那迷人的胸脯不住的上下起伏,上面那兩顆凸起的蓓蕾更是比平時脹大了幾乎一倍。
這是趙曦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處決,在龐大冷酷的機械面前,受刑的女孩顯得是那麼的柔弱和無助,真是太美了!
這時,隨著一陣「吱吱」的響動,「傑西卡」上又伸出兩支機械臂,每支機械臂上夾著一支圓珠筆樣的東西,只見機械臂慢慢伸向楊揚的胸脯,然後像有靈性似的將圓珠筆樣東西分別對準楊揚的兩個乳頭。
楊揚掙扎著想要避開,可是陰道中的電棒不停地抽動著刺激她,讓她全身酸軟無力。
「啪啪!」
「啪啪!」
兩支圓珠筆樣東西的尖頭突然向楊揚的乳頭射出了藍色的電弧,啊,原來圓珠筆樣東西竟然是電極!
受到電擊的楊揚全身猛烈地抽搐著,脖子伸得長長的,口中連連發出慘叫。
與此同時,陰道中的電極也開始放電,剎那間,藍色的電弧在氾濫的陰部跳動起來。
沒有幾秒鐘,楊揚突然張大了嘴,全身僵直,銬在背後的雙手亂抓,然後又是扭動著身體呻吟,接著又是全身發硬,把雙腿都繃得筆直,顯然又是一個高潮來了。
楊揚陰部的電棒一邊放電,一邊繼續一進一出抽動,由於陰道已經充滿了淫水,電棒的進出更加滑溜,楊揚的腰也在情不自禁地跟著拱動,越來越快,突然電棒改變了抽插的方式,不是捅到最深,而是淺淺地插陰道前段的地方,幾下之後再來一下深的。
這一個插法終於要了她的命,只見她尖叫了一聲,全身就僵直了,一抽一抽的痙攣從陰部開始放射到全身,她終於放棄了抵抗,讓女性高潮的特別快美的舒服感橫掃她的嬌軀。
電腦磁性的聲音適時地在室內響起:「確認待宰受刑女楊揚小姐進入高潮,現在開始宰殺!」
說時遲,那時快,那飛旋的利刃一下就切進了楊揚的脖子,準確地切斷了頸動脈。
正在高潮的她「唔」了一聲,身子顫抖了一下,便硬硬地僵住了。
隨即刀刃移開,另一支機械臂快速伸過來,將一個漏斗狀的真空泵緊貼在她頸部的切口上,從切口上噴出的獻血立刻被吸走了。
楊揚全身硬硬地僵著,直到真空泵移開,她才「啊!」的一聲,全身一軟,然後猛烈抽搐起來。
這時,貼在胸脯上的電極和陰道中的電棒也已經移開了。
只見她雙腿一曲一伸,帶動身體上下彈動,她的口張得很大,大口喘著氣,眼睛緊緊閉著,脖子僵得很硬,右側一道兩寸長深紅色傷口還在滴血,反銬在背後的雙手緊握拳頭,後背弓起來,一下一下地痙攣著。
「真快!楊揚姐這就被處決了嗎?」
良久,趙曦才在震驚中稍微回過一些神來,連忙問道。
「對呀!」
瀟瀟得意地說道:「害怕了吧?嘻嘻!」
「才不!比槍斃舒服多了!」
趙曦回答道:「我可以穿著衣服受刑嗎?」
「當然可以!」
十五
一周後的一天早晨,若雨和李莎正在餐廳用早餐,紅羽急匆匆地跑進來大叫:「若雨姐、李莎姐,俱樂部今天舉行郊遊活動,丁雁姐叫妳們趕緊去呢!」
「郊遊?」
若雨問道:「我怎麼不知道呀?」
「今天早晨臨時才通知的呀!」紅羽回答道。
「去哪裡呀?」李莎問道。
「好遠呢,在蚌埠!」
紅羽說道:「啊呀,別吃了,趕緊走吧,外面車子等著呢!」
走出大樓,院子裡已經有十幾個艷女等著了,每人都被一副亮的板式手銬反銬著雙臂。
若雨掃視了一眼,發現丁雁、張帆、唐湘都已經到了,除了那些熟悉的艷女,蘇然也來了。
另外,還有一位年輕男子斜靠在車頭,若雨仔細一看,原來就是那天李瑩姐試刑現場出現過的那個男子。
見若雨她們三個走過來,一名行刑女馬上跑過來將她們三人原先銬在身前的雙手重新銬到背後。
「上車吧!」
見人都到齊了,丁雁招呼大家上車。
「今天我們去蚌埠附近的一個景區,開車大約三小時,今天我們要走進大自然,盡情地享受一回『自由』,保證大家盡興!」
艷女們爭先恐後地上了豐田Coaster,隨後七名行刑女和那名男子拎著幾個大皮箱也上了車。
「這裡面是不是我們的裝備呀?」
李莎朝皮箱努努嘴,問坐在身旁的丁雁。她估計皮箱中裝的一定是繩子、手銬一類的東西,即使是郊遊,但作為艷女的她們,怎麼缺少這些裝備呢?
「等一下妳就知道啦!」
丁雁神秘地笑了笑,然後站起來大聲說道:「今天的郊遊,除了我們俱樂部的艷女外,還有兩位嘉賓,她們是獄女俱樂部的未未和揚子晚報的記者蘇然,大家認識一下吧!」
未未和蘇然連忙站起來和大家打招呼,大家很快就熟絡了。
「丁雁姐,給我們介紹一下他嘛!」
若雨見丁雁沒有介紹那個男子,便在丁雁耳邊悄聲說道,一邊說一邊還朝那個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男子努了努嘴。
「妳們來晚了哦,我剛才已經介紹過啦!」
丁雁笑吟吟地說道:「他是我的大學同學,後來去了美國,上個月剛回國。」
「哦,是同好?」若雨輕聲問道。
「是呀,我們一直有聯繫,我們俱樂部很多創意還是他的功勞呢!」丁雁說道。
「他是妳男朋友吧?」
「不是!」丁雁搖搖頭。
「妳騙人!」
「我發誓!」
路上車輛不多,過了二橋以後,駛上了寧洛高速。
一路無話,一個半小時後到了蚌埠境內,在距蚌埠還有三十多公里的一個路口下了高速,然後轉上了一條簡易公路,不久便進入了山區。
「今天我們要去的地方是一個還沒有開放的景點,」
丁雁站起來介紹道:「兩年前這個景區的開發公司由於資金鏈斷裂,建了一半便停工了,至今沒有復工。」
「這正好呀,沒有遊客打擾,我們可以盡情『玩』了,嘻嘻!」唐湘高興地說道。
「唐湘姐,妳想『玩』什麼呀?嘻嘻!」坐在後排的未未欠起身子,趴到唐湘耳邊笑嘻嘻地說道。
「她呀,她還能『玩』什麼,嘻嘻!」
坐在未未身邊的張帆說道。
「別說我了啦!妳們還不是一樣!」唐湘回敬道。
「哎,丁雁姐,妳都安排了哪些『活動』呀?」
紅羽站起來問道,可是車子剛好顛簸了一下,又一屁股坐了下去。
「妳想有什麼『活動』呀?」丁雁反問道。
「我想玩絞刑,找一棵大樹,吊在下面,好浪漫的!」紅羽回答道。
「我想玩緊縛!」
李莎插話道:「綁起來爬山一定很刺激,嘻嘻!」
隨著發動機的轟鳴聲,汽車顛簸著在盤山公路上行駛著,泥土的路面,在車後揚起滾滾塵埃。
路邊的山坡上,灌木叢生,另一邊則是萬丈深淵。
「幸虧沒有建成,這裡的風景好差,沒有遊客會來的!」一名艷女抱怨道。
「不要急嘛!」丁雁笑吟吟地說道。
丁雁話音剛落,汽車正好轉過一道山梁,突然一副壯麗的景象呈現在大家眼前:
兩面巨大的山坡夾著一條彎彎曲曲的公路,山坡上都是巨大的喬木,鬱鬱蔥蔥,公路兩旁各有一條山澗,泉水叮咚,陽光一下子暗淡下來,只剩下潮濕的山澗小風。
幾分鐘後,車子停在路邊一小塊空地上。
「我們下車吧!」
丁雁首先站起來招呼大家下車。
艷女們魚貫下車,大家抬頭一看,兩邊是高聳的陡坡,坡上滿是參天大樹,林中鳥鳴,草叢蟲吟,一派未經人力干擾的原始狀態。
「我們從這裡上去!」丁雁沖一側的一條小路努努嘴。
大家抬頭看去,樹林間隱約有小路蜿蜒通向遠處。
「走吧!」
丁雁說著帶頭向前走去,由於大家都反銬著雙臂,很難保持平衡,深一腳淺一腳的在這林間小道上走得十分困難。
不過,在這幽靜的山林裡,出現這十幾個曼妙美麗的女孩兒,而且是反銬雙手的女孩兒,顯得那麼富有詩意。
大家一邊走,一邊嘻嘻哈哈開心地聊著,不時驚起路邊樹林中的小鳥。
「呀,丁雁姐,怎麼行刑女沒一起來?」
走了一段路,若雨發現身後不見行刑女的影子,連忙問道。
「對呀,還有那幾個大箱子呢?」
李莎也搶著問道,她還在惦記那些裝備呢!
「放心了啦!」
丁雁說道:「她們開車上去等我們了,這會兒應該快到了!」
「啊?」
一路上大家有說有笑,笑聲和芳影在林間飄蕩,就像山岫的彩雲,又像起舞的蝴蝶。
慢慢地,隊伍拉開了,丁雁、蘇然、張帆、唐湘走在最前面,其他人三五個一群拉開距離跟隨著,李莎則落到了最後。
「喂,你叫什麼名字啊?」
聽到身後有腳步聲,李莎回頭一看,原來是那個和她們一起來的男人提著一個箱子趕了上來。
「才走了一刻鐘,妳就走不動了啊?」
男子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說道。
「誰說走不動啦?人家是問你名字嘛!」
「那怎麼走在最後呢?」
男子繼續笑嘻嘻地取笑她。
「不說就算了,誰稀罕你的名字啊!」
「好,我說,我說,我叫許峻,妳叫什麼名字呢?」男子笑著說道。
「不告訴你!」
「那我來猜猜……嗯,妳叫阿狗!」
「不對?那妳叫阿貓!」
「還是不對?那一定叫阿黃!」
許峻跟在李莎後面故意的大聲自言自語著,終於李莎憋不住了,站住,轉身,大聲說道:「你才叫阿黃!難聽死了!記牢了,本姑娘叫李莎!」
「原來叫李莎,嗯,不錯,不錯,好名字!」許峻嘖嘖讚道。
「口是心非!」李莎嗔道。
「天地良心,我說的是真心話!」許峻緊走幾步,舉起右手發誓道。
「廢話少說,本姑娘才不信!」
「那妳要怎樣才信?」
「人家走不動了,你背我上去,我才信。」
「背是不行的,但是我有一樣好東西可以讓妳走起路來不累!」
「什麼好東西?」
許峻停下來,將手中的箱子放在地上,打開,摸出一個牙膏盒大小的小盒子,抬頭對李莎說道:「妳看,就是這個!」
「我還以為你能夠從箱子裡掏出一輛汽車呢!」李莎扁扁嘴,表示不相信。
「別看它小哦,很靈光的!」
許峻說著走到李莎身前:「來,我給妳裝上。」
「你要幹什麼?」
李莎見許峻來解自己牛仔褲的扣子,連忙退了一步,問道。
「裝這個呀!」
許峻晃了晃手中的盒子:「這個要裝在陰道中的,可以給妳補充體力!」
「還有這麼變態的東西?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
許峻說著鬆開李莎牛仔褲的扣子,用力往下拉。
可是弄了半天,褲子退到胯部卻再也弄不下來了,於是抱怨道:「妳的牛仔褲也太緊了!」
「笨蛋,給我打開手銬,我自己來!」
李莎又氣又好笑。
許峻連忙站起來給李莎打開手銬,李莎一聲不響地退下牛仔褲。
許峻趕緊打開手中的盒子,取出一支口紅大小的乳白色圓柱形東西遞給李莎。
「放進去?」李莎問道。
「對。」
「轉過身去,別偷看!」
看到許峻乖乖的裝過身去,李莎連忙拉下內褲,將那個玩意兒塞入自己的陰道。
頓時,下體一陣充實。隨後又默默的拉上牛仔褲。
「好了,」
李莎一邊說一邊背轉身,伸出雙手。
「銬上吧!」
半響,也不見給自己戴手銬,卻聽到身後窸窸窣窣的響個不停。
「喂,你在做什麼呀!」
李莎回過頭,卻看到許峻從箱子裡拿出一卷麻繩正在整理。
「怎麼,要綁呀?」
「對啊!喜歡嗎?」
許峻抬頭問道,卻見她早已將雙手反背在身後。
許峻站起來,把李莎已經反背身後的手往上抬,將她兩手前臂交疊在一起,彎腰撿起地上的繩子,對摺成雙股,開始捆綁她。
隨著綁繩開始在她身上纏繞,她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起來,好像要癱軟,但仍堅持著一動不動地受綁。
許峻用的是日式「羊綁」,只見他用力抽緊每一道繩子,很快,李莎被緊緊的捆綁起來。
繩子深深地陷在肉裡,乳房則被高高地勒起。
綁好後,許峻把李莎轉過來,眼睛盯著她看,直看得李莎羞澀地低下頭。
但他用手將她臉捧起,她不得不抬起頭,正好看到許峻的嘴湊上來,便閉上眼睛,把嘴唇遞過去,他們吻到了一起。
良久,許峻才離開李莎的嘴唇,但她的嘴依然微張著。
許峻走到李莎背後,用腿分開她的腿,一手抓緊她身後的綁繩,把另一隻手從前面伸進了她的兩腿間。
李莎渾身顫抖了一下,兩腿條件反射地夾緊,但隨即又分開,好像在鼓勵他手的進入。
可是,許峻只是在她襠部抓了一把,便縮回了手。
「怎麼樣,那東西有沒有感覺?」他問道。
「沒有。」李莎回答道。
「那現在有沒有呢?」說著,許峻將右手伸入褲袋。
「哎喲!」
李莎驚叫了一聲,一下子彎下了腰。
「哈哈哈哈!」
許峻開心地大笑起來。
「壞蛋!你竟敢騙我!哎喲!」
李莎一邊說一邊抬腿踢過來,可是腿才抬到一半,又是一聲慘叫。
原來放入李莎陰道的是一個遙控電擊器!
「走吧,妳走不動了,我就電擊一次,呵呵!」
許峻說著拎起箱子,大步走去,李莎怕被電擊,只好緊跟在後面。
上山的路雖然狹窄,但坡度很小,並不難走,不過對李莎來說,由於雙臂被緊緊反綁身後,沒有雙手來調整身體重心,走起路來卻十分不便。
「要不還是換成手銬?」
走了一段,看到李莎走得艱難,許峻提議道。
「不要,我喜歡這樣,我就感覺像一個正在押赴刑場的女死刑犯,被人痛苦地限制了身體,可自己又沒有辦法,只能任人宰割。」李莎輕鬆地說。
「妳倒是很有受虐潛質啊」
「人家是艷女嘛!」
一路上兩人說說笑笑,關係變得融洽起來。
許峻時不時的按一下遙控器,給李莎來一次電擊。
有時候,許峻忘了電擊,反而是李莎提醒他:「喂,壞蛋,你又忘了!」
走了很長時間,總算看見前方露出了一座兩層的亭子,「啊,到了!」
許峻說道,兩人穿過灌木掩映的最後幾級石階,來到了亭子裡面。
先到的艷女們都在亭子裡面休息,見到李莎和許峻進來,若雨眼睛一亮:「嘻嘻,還有護花使者呀!」
「誰有護花使者了啊,他盡欺負人!」
李莎說道,但語氣中卻沒有一點恨意。
「還說沒有護花使者,妳看,我們都只是戴手銬,只有妳上綁呢!都已經特殊優待了!」
「若雨姐,妳也來欺負人家,不理妳了!」
......
休息了一會兒後,丁雁起身招呼大家上樓,「我們到對岸去。」她說道。
艷女們用身體挨著扶欄,踏著樓梯,搖搖晃晃地爬上亭子的上層,原來這個亭子是一個索道站,這一層是高層站,剛才休息的地方是下層站。
朝對面看,大概二百多米遠另一個山頭上也有一個相同的亭子。
向下看,是兩道幾乎垂直的懸崖,谷底一條河流蜿蜒而過,兩邊石崖,如刀劈斧削,寸草不生。
兩座亭子之間凌空架起兩道鋼索,一高一低橫跨兩岸。
索道載人平台突出在亭外,由於尚未完工,還沒有吊艙,也沒有動力來啟動鋼纜運轉。
大家聚集在平台上,望著對面山頭,不知如何過去。
「大家排好隊伍,依次滑過去,放心,對面有行刑女接應!」丁雁說道。
「怎麼滑啊?」一個艷女問道。
「當然是用我們艷女的方式啦!」丁雁回答道。
這邊,許峻打開箱子,裡面竟然是一個個已經打好結的絞索。
只見他取出一條絞索,將絞環套入一名艷女的脖子,收緊,然後又取出一個帶滑輪的保險鉤掛在索道的鋼纜上,然後又將那名艷女脖子上的絞索和保險鉤相連,並讓她站到平台邊緣的一塊鋼板上。
然後許峻退後幾步,扳了一下地上的一根金屬桿,只見那名艷女腳下站立的鋼板猛地落下去,她的雙腳立即懸空,只聽她發出一聲「啊!」的一聲驚叫,迅速地向對面滑去。
「啊,太刺激了!」紅羽驚叫起來。
李莎也被驚呆了,這真的是艷女才有的方式耶!
她看到好多艷女的臉上都是紅撲撲的,蕩漾著驚喜的神情。
再看那名艷女,脖子被絞索拉成一個特殊的角度,銬在身後的雙手胡亂地抓撓著,雙腿更是拚命地蹬踢著。
她快速地滑著,很快到達了對面。
這時,許峻提起那根金屬桿,重新把鋼板拉起來放正,原來那鋼板是一塊活動的,就像絞刑架下面的活動地板一樣。
唐湘第二,接著是張帆、若雨、紅羽,艷女們一個接一個被吊著滑到對面。
輪到李莎了,許峻給她套好絞索,掛到鋼索上。
「哎喲!」
李莎只感到陰道中一陣劇痛和酥麻,雙腿一軟,往前一傾,頓時整個身體就懸空了。
「呃----」
脖子上絞索勒緊了,同時身體快速下落,彷彿騰雲駕霧一般。
恐懼和刺激夾雜在一起,不由得讓她大叫起來,但是聲音被脖子上的絞索阻斷,口中只發出「嗚嗚」的低鳴。
下滑的速度越來越快,突然,李莎感到身體猛地向前一甩,上面的滑輪顯然被什麼擋住了。
啊,到了對岸了!
這時,有人過來抱住李莎,將她從鋼索上解下來,放在地上。
李莎劇烈咳嗽了一陣,慢慢平靜下來,這時她看到在她前面過來的那幾名艷女和她一樣,都躺在地上呢!
隨著頭頂上鋼索的顫動,又一個女孩滑過來了,李莎立即轉頭緊張地注視著對面,竟然是蘇然,只見她凌空懸掛著正飛快地向我們衝過來,她的雙腿起勁地在空中蹬著,像是在瘋狂舞蹈。
兩名行刑女不慌不忙地攔住,取下吊鉤,把蘇然放下,只見她面色青紫,軟軟地躺在李莎身邊,彷彿沒有了氣息。
李莎發現她已經失禁,緊身牛仔褲的襠部濕了一大塊,散發著陣陣尿騷味。
於是連忙說道:「喂,妳們看,她好像有些不對勁耶!」
一名行刑女過來看了看,說道:「沒事,一會兒就好了。」
果然,兩三分鐘以後,蘇然面色有些回轉,胸部開始起伏,接著把頭一偏,嗚嗚地啜泣起來。
李莎連忙將她摟在懷裡低聲安慰她。
很快所有艷女都過來了,包括未未。
最後是許峻,可是他卻不太像話,竟然是將保險鉤掛在腰間保險帶上滑過來的,「羞羞!」
李莎抬起頭,用手指在自己臉上刮了兩下。
十六
休息了十幾分鐘後,大家又開始出發了。這次道路很平坦,一邊是峭壁,一邊是萬丈深淵,對面則是奇峰異嶂。
大家一邊走,一邊欣賞著沿途風景,心情大好。
轉過一個山峰,小路又向林中伸去。
沿途兩邊都是參天大樹,遮陰蔽日,清風拂過,帶來陣陣清涼。
又走了大約十分鐘,前面出現一塊碧綠的草地,有半個足球場大小,一側有一排平房,草地中央修建了一個網球場,用墨綠色的鐵絲網圍著,草地周圍古樹環繞,簡直就是一個世外桃源。
令大家更加驚奇的是,她們乘坐的那輛豐田麵包車此刻竟然就停在那排平房前面!
「到了!」丁雁宣佈道。
艷女們雀躍著跑向草坪。
「大家休息一下,」
丁雁一邊說一邊指著平房:「那邊有洗手間,每人都去放鬆一下,然後喝點水。」
行刑女給大家打開手銬,又從車上搬來飲料和礦泉水分給大家。
大家在草坪上或坐或站,喝著飲料,品著美景。
唐湘、若雨、李莎和紅羽四人接過行刑女遞過來的塑料布,攤開,鋪在地上,然後擺上飲料和食品,坐下來邊吃邊聊。
「可以加入妳們嗎?」
若雨抬頭一看,只見蘇然拿著一瓶礦泉水笑嘻嘻地看著她們。
「呀,是蘇然姐呀!」
若雨連忙挪了一下位置道:「快請坐吧!」
「怎麼樣?戴手銬的感覺好不好呀?」
唐湘指著蘇然手腕上紅紅的銬痕笑吟吟地問道。
「嘻嘻,還真不太習慣!」蘇然笑著摸了摸銬痕。
「戴得久了就習慣了,其實挺舒服的,嘻嘻!」
紅羽說道:「我睡覺的時候都戴著,不戴就感覺少了點什麼似的,嘻嘻!」
「說實話,挺佩服妳們的,」
蘇然真誠地說道:「就拿剛才過索道來說,要不是丁雁和許峻一個勁地鼓動我,我還真就不敢吊著過來呢,嘻嘻!」
「妳是第一次嘗試絞刑吧?挺勇敢的,感覺如何呀?嘻嘻!」李莎笑著問道。
「難受死了!」
蘇然撇了一下嘴:「才吊了一分多鐘,可是感覺就像一個世紀,妳看……」
她一邊說一邊指了指自己襠部失禁的濕斑。
「嗯,其實受刑的感覺大家都是一樣的,只是如果你心裡喜歡,那痛苦也就變成快美和享受了!」若雨說道。
「我想應該是這樣!」
蘇然點點頭:「我看妳們都沒有失禁,應該也是鍛煉出來的吧?」
「對呀,我們平時受刑的時候,都要吊十多分鐘呢,如果是死刑,就要吊半小時!」
紅羽說道:「其實受刑次數多了,耐力也會提高不少呢!」
「俱樂部經常執行死刑嗎?」蘇然問道。
「每星期都有呀,有時候一天都要處死好幾個呢!」紅羽回答道。
這時,丁雁走了過來。
「嗨,妳們在聊什麼呢?」她問道。
「在聊妳的俱樂部呀!」
蘇然挪了一下屁股空出一塊地方。
「來,坐一會兒?」
「不啦,等一下還要執行死刑,我要去安排一下。」丁雁說道。
「死刑?要處死誰呀?」蘇然連忙問道。
「保密哦!」丁雁說著快步向張帆走去。
「妳看她,連老同學都不顧啦!」蘇然自嘲地搖搖頭。
丁雁走到張帆身邊,俯身在張帆耳邊輕聲說了一會,張帆一邊聽,一邊不停地答應著。
「那好吧,丁雁姐,現在就開始嗎?」張帆最後問道。
丁雁點了點頭。
於是張帆站起來,環顧了一下四周,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請大家安靜一下!今天我們郊遊有一個重要的活動內容……」
原本三五成群各自交談的艷女們慢慢安靜下來。
「謝謝!」
張帆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們上周說過為了慶祝新型子彈研製成功,俱樂部會安排一次盛大的槍殺活動,所以今天郊遊中,我們會安排三場槍殺活動,下面是第一場……」
聽到有槍殺活動,現場馬上變得鴉雀無聲,艷女們個個都伸長了脖子看著張帆。
唐湘、若雨、李莎和紅羽四人更是緊張得跪坐起來,一周前她們曾被告知會在一次慶祝活動中被槍斃,難道就是現在嗎?
那……那保密工作也做得太好了一點,還以為是來郊遊呢!
誰知道還有…!啊呀,什麼準備工作都沒有做呀,這可怎麼辦才好?!
「琪琪、穎兒!」張帆叫道。
「哎!」
兩名行刑女答應著從麵包車那邊跑過來。
「妳們的服務期快滿了吧?」等兩人跑到跟前,張帆柔聲問道。
「對呀,還有半個月就到期了!」穎兒回答道。
「我上周就到期了!」琪琪緊跟著說道。
「好,根據《艷女章程》,乙級艷女服務期滿後由俱樂部負責予以處死,現在我宣佈對妳們兩人執行死刑,立即執行!」張帆大聲宣佈道。
「謝謝張帆姐!」琪琪和穎兒高興地擁抱在一起。
張帆沖麵包車那邊招了招手,其餘五名行刑女馬上走了過來,其中一個行刑女手裡還提著一個大皮箱。
似乎是預先排練好的一般,兩名行刑女動作麻利地將琪琪和穎兒雙手反銬起來,然後押著她們走進旁邊的網球場。
艷女們也跟了進去。
和外面的草坪不同,網球場的地面是水泥的。
行刑女將琪琪和穎兒帶到球場的鐵絲網旁邊,命令她們並排面朝鐵絲網跪下。
「這就要殺她們啦?」
第一次看到這種架勢的蘇然緊張地抓著紅羽的手臂問道。
「是呀!」
「槍斃?」
「對呀,她們是行刑女嘛,處決行刑女都是用槍斃的!」紅羽回答道。
「那處決妳們的時候可以選擇行刑方式嗎?」蘇然問。
「可以呀,不過最終還是由俱樂部安排為準。」紅羽答道。
這時,一名行刑女從皮箱裡拿出一支92式手槍,退出彈夾看了看,然後插上彈夾,拉了一下槍管上的套筒,「卡啦」一聲,子彈上膛了。
只見她幾步走到穎兒身後,抬起手臂,槍口對準她的後腦。
穎兒已經按平時訓練的受刑姿勢跪好了,只見她她跪得直直的,頭微微低下,露出雪白的後頸,但身子微微有些發抖。
現場一片寂靜,蘇然更是緊緊地抓著紅羽的手臂,連大氣都不敢喘。
「砰!」
槍聲很清脆。
淡淡的硝煙中,穎兒搖晃了一下,然後向前撲到在地上,銬在背後的雙手十指快速地顫動著,被牛仔短裙緊緊繃著的臀部拱了幾下,雙腿一陣輕輕抽搐,然後死死地蹬直,幾秒種後,隨著「呼」的一下嘆氣聲,全身鬆弛下來。
那名行刑女迅速走到琪琪身後,舉槍,瞄準,擊發。
「砰!」
「啊……呃!」
琪琪發出半聲慘叫,身子晃了一下,停頓,然後向左側歪倒,蜷曲的雙腿抽搐了一下,然後一下子蹬直,整個身子反弓起來彈了兩下,喉嚨中發出「咕」的一聲,全身軟了下來。
只見兩人一個俯臥一個側臥,身下是慢慢流淌開來的血泊,她們的臉色都已經變得煞白,眼睛也死死地睜著,保持著子彈射入那瞬間的驚愕和恐懼!
但如花的生命已經無情地消逝,剩下的只是一具性感漂亮的艷屍。
「她們已經死了?」
蘇然還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似的問道。
「對呀!」李莎回答道。
「好快呀!」蘇然道。
「她們是打頭的嘛!」
「如果打胸脯是不是死得慢一點?」
「對呀,打胸脯可以堅持十分鐘呢!」
這時,丁雁走到琪琪和穎兒的屍體前,蹲下去,深情地地看著兩具美艷的屍體。
由於牛仔短裙的裙擺又短又窄,使兩人的雙腿並得緊緊的,顯得那麼的修長而潔白。
她們的身上幾乎看不到血跡,只有腦後秀髮下隱約可見的彈孔以及頭下地面上一灘小小的血泊。
她們的臉色雖然慘白,卻十分平靜,媚眼半睜著,瞳孔已完全散大,失去了原有的光彩。
她們的櫻嘴微張著,露出兩排皓齒,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太美了!
丁雁感到渾身熱血就要沸騰了,她向張帆投去求救的目光。
張帆的目光和丁雁相接,張帆明白了,她大聲叫道:「丁雁!」
「在!」
丁雁答應了一聲,站起來,來到張帆跟前,盈盈跪下。
一剎那,在場的所有艷女都呆住了!
「丁雁,根據妳自己的申請,結合《艷女章程》的規定,現在我宣佈對妳執行死刑,立即執行!」張帆高聲宣佈道。
人群立刻像開了鍋似的沸騰起來,但很快又安靜下來,丁雁也是一名艷女呀,接受死刑是她的權利,也是她的追求,又有什麼可以大驚小怪的呢?
「丁雁姐,妳還有什麼要對大家說的嗎?」
履行完程序,張帆蹲下來輕聲問道。
丁雁微微點了點頭,張帆馬上站起來示意大家丁雁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這幾年來對我的支持!謝謝大家!」
丁雁站起來沖大家鞠了一個躬,「我被槍斃後,這個俱樂部就交給許峻打理,」
她一邊說,一邊掏出一張摺疊好的紙轉身交給身後的一名行刑女。
「這是我對俱樂部的安排,都寫在上面了,回去後宣佈給大家,讓大家務必支持許峻做好工作。」
那名行刑女接過來放入皮箱。
「放心吧,丁姐!」她說道。
「還有,」
丁雁對身旁的張帆說道:「妳和晨晰、郝蕾、周莉作為各部門的負責人要通力合作,輔佐好許峻!」
「嗯!」張帆使勁點了點頭。
「好了,沒了,現在上綁吧!」
丁雁笑了笑,轉身,將雙手背在身後。
一名行刑女從皮箱中拿出一條麻繩,開始捆綁丁雁。
只見她將繩子搭在丁雁的後頸上,兩個繩頭從後面向前各纏繞脖子一圈,接著繩子的兩個頭從腋窩分別穿過在胳膊上各纏了五圈直到手腕,然後兩個手腕被捉住攥在一起用繩子纏繞上去,抽緊並打結,緊繩的力道令丁雁忍不住呻吟出聲。
緊接著,緊縛的雙腕被用力往上提,兩個小臂倒折過來,腕上的繩子穿過纏繞在脖子上的繩圈後用力向下拉,使小臂越拉越高。
幾分鐘後,一個標準的五花執行綁就完成了。
丁雁輕輕掙扎了一下,繩子綁得非常緊,雙臂已經完全不能動彈了。
她滿意地笑了笑,走到鐵絲網前,轉身,面向大家站好。
今天丁雁穿著一條半舊的磨得發白的深藍色緊身牛仔褲,腳蹬黑色高統皮靴,上身是白色緊身露腰T恤,緊緊地繃著堅挺高聳的乳房,顯得極富野性!
這時,一名行刑女捧著一個小紙盒來到丁雁跟前,紙盒裡面躺著三顆黃橙橙的、閃耀著迷人的金屬光澤的子彈。
兩顆是5.56mm的YN-1型步槍子彈,一顆是9mm口徑的YN-2型手槍子彈,步槍子彈身形修長,頭部尖尖的,閃露著凶光,手槍彈圓頭圓腦的,胖乎乎的,十分可愛。
「丁雁姐,這就是用來槍斃妳的子彈,請過目!」行刑女小聲說道。
啊,這就是用來擊斃自己的子彈啊!
丁雁心裡一陣狂跳,目光卻怎麼也無法離開那三顆子彈。
她想起了楊揚,想起了李瑩,還有數十位為開發這種子彈立下了汗馬功勞的試刑員們。
「丁雁姐?」行刑女在催促了。
她連忙輕輕點了點頭表示認可,於是那名行刑女倒退幾步,拿起兩個彈夾,將子彈壓入,然後又將彈夾分別裝入M4卡賓槍和92式手槍上。
終於要被槍斃了,夢想終於要實現了!
丁雁挺起胸脯,配合地兩腿微微分開呈稍息姿勢站著,等待接受槍斃。
行刑女站到距她約五米遠遠的地方,舉起M4,一拉槍銓,只聽「卡噠」一聲,子彈跳上了槍膛,然後她又打開激光瞄準器,舉槍瞄準了丁雁的右胸。
啊,馬上就要被自己俱樂部研製的子彈槍殺了!
舒服啊,丁雁感到就要高潮了!
張帆退到一邊,但視線卻一直沒有離開丁雁。
如果沒有丁雁姐,沒有香魂俱樂部,自己哪能成為一名艷女啊!
哪能享受到那些奇妙的刑罰和令人怦然心動的死刑啊!
謝謝妳,丁雁姐,是妳給了我人生的樂趣和目標!
她忘情地看著幾米遠處等待受刑的丁雁,此時的丁雁,就像一頭待宰的羔羊,無助而又俏生生地站著,兩個高高聳起的堅挺的乳峰似乎要頂破緊身體恤,而平坦的腹部和修長的雙腿則被牛仔褲緊緊繃著,顯得異常性感。
行刑女正在瞄準,丁雁看著那烏黑的槍口和打在自己右胸上紅色激光點,心裡無比激動,她知道,只要行刑女手指一動,兩顆亮的子彈就會毫不猶豫地射進自己的酥胸,將自己變成一具毫無生命的艷屍。
她的乳房已脹得很硬,並隨著那照在上面象徵死亡的紅色光點而微微抽動!
她的陰部也早已濕透,淫水正像失禁的小便似的不停地湧出來!
做艷女真好,槍斃真好,多少年了,自己的身體一直渴望著中彈,甚至連想到「槍斃」兩字都會引起一陣不小的高潮,好了,現在這一刻終於就要到了!
她克制著即將要失去控制而達到高潮的身體,盡可能端正地站直,她要將自己的身體完完全全地交給心愛的子彈!
行刑女扣動了扳機!
「砰!」
槍聲清脆而響亮,只見丁雁微微顫了一下,隨即在她那高高隆起的右側乳房上出現了一個漂亮的彈孔,零點幾個毫秒以後,子彈穿身而過,在她的後背開出一朵絢麗的紅花。
「啊----!」
她慘叫著,身子一挺,就覺得胸部如同被人猛擊一拳,然後連連向後倒退了幾步,靠上了背後的鐵絲網。
她喘息著,穩住身子,仰起頭,體驗著從胸口傳來的如同火燒火燎一般的疼痛。
「砰!」
行刑女打出第二槍。
子彈在第一個彈孔上面三四公分處又開出一個深紅色的血洞,衣服碎片、脂肪、乳腺組織「噗!」的一下翻了出來。
「呃----」
丁雁搖晃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被子彈破壞的不堪的右乳,心中一陣受虐的柔情油然而生。
打得真美啊,女人天生就應該接受槍斃的!
她滿意地想著,卻感到眼冒金星,一陣天旋地轉,雙腿慢慢彎曲了,身子沿著鐵絲網慢慢滑下,終於傾倒在地上。
倒下後,丁雁先是不停地翻滾,兩條被牛仔褲緊緊繃著的大腿如同通了電,不停地蹬動。
然後全身又彎成弓形,雙腿痙攣著亂蹬一陣,隨即身子又猛的伸直並向後變成角弓反張狀態。
這樣僅維持了幾秒鐘,身子又猛的向前彎成弓形,雙膝幾乎碰到乳房,隨即全身又猛的挺直,就像一條被宰殺的魚。
隨著身體的掙扎,胸口彈孔中不停有鮮血湧出,漂亮的臉蛋因極度痛苦而扭曲。
中彈約三分鐘後,丁雁已經沒有力氣作大幅度的掙扎了,她俯臥著,壓在身下的雙乳急促地起伏著,兩條性感的長腿有如遭到脈衝電擊般地有節奏地震動著痙攣。
隨著時間一秒秒過去,丁雁越來越虛弱了,只見她媚眼圓睜,性感的嘴唇微張著,呼呼地喘著氣,並不斷地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她的雙腿時不時的抽動幾下,性感的胴體也每隔幾秒痙攣一陣,從彈孔湧出的鮮血染紅了整個背部!
被牛仔褲緊緊繃著的陰部也是濕漉漉的,隨著下身一抽一抽的悸動,失禁的小便和淫水正不停地流出來!
快八分鐘了,丁雁的掙扎漸漸趨於平靜。
這時,一名行刑女走到她的身邊,用力將她俯臥的身體翻過來,然後將手槍頂在她的左乳上扣動了扳機。
「砰!」
隨著一聲沉悶的槍聲,只見丁雁全身猛的一震,身子一下子反弓起來,僵了幾秒鐘後轟然塌下,隨即雙腿一陣猛蹬,跟著是全身一陣又一陣極其劇烈的抽搐,她的雙眼無神地瞪著,臉色慘白,慘遭蹂躪的胸部急促的起伏不停。
幾秒鐘後,她的臀部猛地向上抬起,全身僵直,雙腿夾緊繃直,腳尖繃緊,綁在背後的雙手緊握拳頭,然後全身一顫一顫地抖動。
抖了沒幾下,眼睛開始朝上翻,喉嚨裡發出了「咕咕」的嚥氣聲,幾秒鐘後,身子慢慢放平,兩腿鬆下來,稍稍分開了一些,然後左腿輕輕地蹬了兩下,像痙攣似地彎曲了一點。
與此同時,緊握拳頭的雙手也慢慢鬆開,只見她那栗色長髮散亂地枕在頭下,漂亮的臉龐已變得蒼白,但卻依然美麗,漂亮的嘴角還帶著一絲滿足的微笑呢!
十七
天色暗了下來,我正坐在蚌埠返回南京的火車上面,看著車窗外快速掠過的田野,心裡不禁又想到了張帆、若雨、李莎、紅羽………
雖然認識才不過幾天,但從心底裡大家已經都成了好朋友。
現在,她們在哪裡?
還安全嗎?
我掏出手機幾次想給她們打電話,但每次才撥幾個號就掛掉了。
讓時間倒退幾個小時,在那個無名的景區,丁雁剛剛被槍斃……
「蘇然姐,我們去送送丁雁姐好嗎?」李莎挽著我的胳膊問道。
「什麼?」
我彷彿剛從夢中驚醒,怔怔地看著眼前丁雁的屍體,太震撼了,我心裡說不出是喜歡還是驚恐,似乎思維已經停滯。
「送送丁雁姐呀!」李莎一邊說,一邊將我拉到丁雁的屍體旁。
丁雁的屍體仰躺著,姿勢優雅,放鬆且自然,她的一條秀腿直挺挺的伸展著,另一條則稍稍彎曲,生前猛烈的掙扎把高跟鞋都給踢歪了。
她的雙臂墊在身下,讓她的胸脯格外向上挺起,使得雙乳上三個大小不一的彈孔更加觸目驚心,每個彈孔都有一元硬幣那麼大,彈孔周圍的T恤已經被鮮血浸透。
她的頭微微歪向一側,昔日光彩奪目的栗色長髮,曾經擁有那麼美妙的風度,如今已經凌亂不堪,隨意地鋪在地上。
她平時那明亮深邃的眼睛已經失去了焦距,半睜著,眼神彷彿入了迷,在幻境中遨遊。
大家都圍了過來,李莎輕輕地蹲下,伸手在丁雁的髖部推了推,一次、兩次,沒有任何反應,只有她那光滑纖細的腰肢,緊繃圓翹的臀部,和結實修長的雙腿,隨著李莎的輕推有節奏地輕輕顫動著,每一次,她無力的身體都會緩緩起伏,接著又歸於沉寂。
我不知從哪裡來的膽量,緊挨著李莎蹲下,伸手摸了摸丁雁頸側動脈,已經沒有脈搏了,但手指所及,肌膚仍然溫熱。
脖子下面,就看到那三個致命的彈孔了,像隆起的火山口,又像撅起的小嘴,彈孔周圍堆積著衣服碎片、胸罩的海綿還有打爛的肉泥和血污。
再向下,我的目光掃過她平坦的腹部,停留在她的兩腿之間,在那裡,在緊繃的牛仔褲上,有一個手掌大小的濕斑。
我的臉有些發燒,趕緊將目光移開,一個女孩子怎麼可以……
可是一種異樣的情感卻迫使我將移開的目光重新聚焦到她的胯下,美,一種另類的美,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性感,不是嗎?
難道這就是她們喜歡槍斃的原因嗎?
我想起了當年,在學校裡,丁雁可是一個驕傲的公主,身後不知有多少蛤蟆跟著想吃天鵝肉呢!
可是現在,在我面前的丁雁,卻是一具渾身散發著性感和誘惑的屍體!
連我也被迷住了,難道這就是槍斃的魅力嗎?
接下去發生了些什麼,我一直很模糊。
我只聽到張帆在宣佈什麼,然後大家就歡呼起來,李莎跑過來拉著我的手,興奮得滿臉通紅,和我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我沒聽進去多少,好像只聽到她在說第三場槍殺要槍斃除了我和張帆以外的所有女孩。
然後大家都去做準備,只剩下我跪在丁雁身邊呆呆地出神。
說實話,我在很多冰戀網站都註冊過,也看過很多這類小說,並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裡知道了老同學丁雁在開冰戀俱樂部,但卻從沒有把這些當真,只是從一個記者好奇心角度去瞭解整個事情,因為怎麼可能會有人真的願意被虐殺呢?
我一直認為,那些冰戀小說只是幻想幻想而已,是一種緊張工作之餘的情感發洩。
可是,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卻全盤否定了我以前的看法,甚至動搖了我的信念。
也不知過了多久,張帆匆匆跑過來,「蘇然姐,出事情了!」
她劈頭就是這麼一句,一下子把我拉回到現實當中。
「怎麼了?」我趕緊問道。
「剛剛晨晰打來電話,說是警察衝擊了俱樂部……」
「啊?」
我大吃一驚。
「對,而且南京和蚌埠警方正在趕往這裡,所以,蘇然姐,妳和許峻身份不可能暴露,要趕緊下山……」
「那妳們怎麼辦?」我問道。
「放心,我們會有辦法的!」
張帆不允我多說,塞給我一張寫著晨晰電話號碼的紙條,拉著我來到麵包車前,「快走!」
她將我推上汽車,然後囑咐了司機幾句,汽車就載著我和許峻下山了。
在蚌埠火車站等車的時候,我給南京公安局的幾位朋友打了幾個電話,總算弄清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一周前刑場犯人逃脫案發生後,在江蘇省公安廳督辦下,南京市局做了大量細緻的工作,一方面針對李瑩、唐湘和張帆開展調查,另一方面對刑場進行細緻勘察,從現場提取到的爆炸物殘留中發現爆炸是由軍用磁性遙控雷產生的,並且從彈片中提取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信息:
生產序列號!
從這個序列號追查到該磁性遙控雷是南京軍區某部領用的,由此線索很快指向那個廢棄的軍用倉庫。
經過前期偵察,南京軍區派出調查員和南京警方聯合衝擊了艷女俱樂部。
由於當時現場比較亂,加之警方沒有想到艷女們會使用武力,一部分艷女在火力掩護下合力搶了一輛汽車逃了出來,但是在俱樂部裡的其餘艷女、行刑女和試刑員不是被當場擊斃,就是被捕。
「那些女孩在那裡頭都戴著手銬,還有各種刑具,都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麼俱樂部!」那位公安局的朋友最後說道。
恐怕你想破腦袋都不會明白!
我心裡說道,然後馬上給晨晰打了一個電話,將最新情況告知了她。
晨晰告訴我,她、郝蕾、周莉都跑出來了,另外還跑出來十一名艷女、五名行刑女和四名試刑員,她們現在暫時躲在雲水苑別墅十二號(原先屬於若雨,後轉讓給艷女莉莉),並已通知了所有當時沒有在俱樂部的艷女。
「幸虧不是週末,大多數艷女不在俱樂部裡,否則損失就大了!」晨晰告訴我。
......
南京到了,走出車站,望著眼前車水馬龍和一路之隔靜謐的玄武湖,不禁思緒萬千,和早晨離開時一樣,這裡什麼都沒有變,但卻又什麼都變了。
張帆、若雨、李莎、紅羽,妳們現在在哪裡?
可安全了?
......
冬天來了,又過去了,轉眼到了第二年,我再沒能聯繫上艷女俱樂部裡的任何一個人,她們的電話全都打不通。
我在公安局的朋友也不肯再透露消息,說這件案子成了部裡督辦的案件,不讓再報導了。
三月,一名記者通過暗訪,撰寫了一篇題為《南京地下影棚恣意「性虐」女模》的報導,對銳度網的唯美捆綁沙龍進行了曝光,導致該沙龍關閉。
五月,獄女俱樂部被查處,俱樂部負責人陸亞楠等四人被判處死刑。
六月,南京完美風暴捆綁網站突然關閉。
七月,南京市開展暑期文化娛樂市場大整頓行動,重點清理唯美捆綁、SM、SNUFF這些打擦邊球的灰色產業。
為此我咨詢了幾位專家,江蘇綠盟律師事務所朱紅認為,唯美捆綁、SM、SNUFF都是高收入人群身體與心理的雙重需要,高收入人群在別人看來是成功的化身,他們經常出入上層社會,舉首投足都可能受到關注,他們需要保持形象,很少有機會放鬆自己。
他們缺少人生中最基本的喜怒哀樂,這種另類遊戲,可以讓他有刺激的體會,從而達到心理平衡,享受人生高處的樂趣。
至於是否違法,朱紅認為像銳度這樣的經營性場所在國內還是首次曝光,什麼叫性虐待,怎麼取證和調查,都沒有界定,相應立法還是一個空白點,法律上缺乏具體條文的支持,性暴力在定性處理問題上面臨尷尬。
如果是一方默許或者認可,而另一方實施性虐待,法律上很難界定其是否違法。
更讓朱紅困惑的是,這樣一個經營場所應該如何定性?
SM在國內還是亞文化,這樣的場所只能從道德上審視它。
但她同時指出,如果在SNUFF活動中涉及到了殺人,那麼不管被害方是否自願,都是違法行為。
中國性學會性委員、江蘇性學會理事周雅的態度則更為明確,她認為「不應該炒作和渲染這種東西」。
她說,在性的方面,健康和文明是最基本的原則,可以對照一下,這種虐待是否健康和文明,是否存在盲目追求刺激,不管國家是否有相關法律規定,這種極少數人用的帶有陰暗色彩的東西對未成年人和成年人都是一種不良導向,這種有些變態的東西應該加強監管,不能為了滿足個別人的利益影響到人們的整體利益。
當我即將完成本文采寫時,我得到了一個未經證實的內部消息:張帆和唐湘在廈門被捕,其餘艷女正在全力追捕之中。
是冰戀的冬天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