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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重奏少女

简体版

作者:高仔

「什麼?海夫納,你說貝蒂不來了是什麼意思?」

一臉驚慌的漢斯聽了他的同學海夫納的話,不禁嚇得撞翻了正在組裝中的烤肉架,而被他責問的海夫納也有些生氣的大吼大叫起來。

「就是不來了啊!她忘了今天是她的經期,現在正痛得在床上打滾呢,根本出不了門。」

漢斯按住了自己的額頭,露出了頭痛的表情皺著眉頭喃喃道:「那個迷糊蛋,都死到臨頭了,怎麼還會忘了這點,當初還興沖沖的答應說要當我們的肉畜呢!」

為了慶祝足球校隊贏得了邦代表權大賽的優勝,因此球隊隊長海夫納與門將漢斯決定在禮拜三這個小週末,把擁有F罩杯豐滿上圍的社團經理貝蒂在慶功宴上宰來吃掉,而這個點子贏得了球隊隊員一致的熱烈反應。

貝蒂本人雖然是同意了,但是這個平常就老是記錯帳或是把球具室鑰匙遺失的迷糊姑娘,居然在她生命即將畫上句點的這種緊要關頭也漫不經心地無意出錯了,這點實在令漢斯與海夫納頭痛不已。

「至少現在我們沒法期待貝蒂了,得想點其他辦法。社團其他人什麼時候會到?」

冷靜的球隊靈魂人物海夫納這時發揮他的判斷能力,在抱怨之外提出了比較實際的問題。

漢斯低頭看著自己的手錶:「昨天我約他們的時間是上午八點鐘,我估計再過三、四十分鐘他們就會陸續抵達了。」

「真糟糕,這樣一來聯誼野餐會的食材要上哪兒去找呢…沃爾瑪之類的批發店不會這麼早開,便利商店也不會賣全女烤肉啊!沒有女孩的話這慶功宴要怎麼開啊。」

海夫納抓了抓頭,努力思考著解決方式,直到他看見公園旁的人行道上經過幾個身穿黑色水兵服、頭戴貝雷帽的小女孩,才感到靈光一閃,對漢斯拋下一句:「你待在這裡一下,我去想辦法弄點女孩過來。」

漢斯沒理他,一個人邊發牢騷邊在公園裡把烤肉架和炭火準備好,並把烤肉用具和屠宰台,從他跟老爸借來的廂型休旅車後座裡搬出來。

「這幾位女孩們,能否請妳們停下腳步來幫個忙?」

海夫納從背後叫住了四個水兵服少女,她們的年紀看起來大概只有十歲上下,身上穿著一襲搭著銀色領巾與袖線的黑色水兵服,頭上斜戴著一頂黑紫色的貝雷帽,帽沿飾有喇叭般的百合花校徽,除此之外她們都身穿大約到膝蓋長度的統一型式短百摺裙。

在地人的海夫納認出這是附近的聖瑪利亞皇家音樂幼校制服,女孩們手上提的大尺寸皮箱也證明了這點。那是一所專門招收六歲至十五歲少女的音樂學校。

在這個男女人口比例失衡的年代,因為大多數家長寧可把家中女孩送進能夠生財的屠宰場、而非昂貴的音樂學校,大多數男孩們又偏好能夠流汗和活動身子的戶外運動,因此使得古典音樂界陷入了慢性的人才不足低潮期。

而皇家幼校不同於那些老派的寄宿制音樂學院,這所學校鼓勵學區裡的適齡少女們通勤入學,好節省讓學生住宿所需的設施與費用,結果也成功地壓低了學費而增加了入學率,提供了各地的管弦樂隊與唱詩班充足的人力資源,也成為令許多希望孩子在作為肉賣出之前,能夠提高身價的中產階級父母感到滿意的雙贏選擇。

四人中最嬌小的金髮女孩有著白雪般的肌膚,和束成兩條雙馬尾的波浪般天然鬈亮金色頭髮,幼嫩的小腿被過膝黑色長襪給包住了卻仍顯得十分可口,她因為一轉頭就看見了英俊的海夫納,臉頓時紅了起來,抱著對她來講比例有些太大的小提琴箱,怯生生地退到了個頭最高的黑髮女孩身後。

另一個褐髮女孩看似留著乖乖牌的兩條麻花辮與傳統的前額齊眉瀏海造型,不過卻用帶有些叛逆敵意的眼光偷偷瞄著海夫納,同時不發一語地靠往黑髮女孩身旁,勾住了這個一起上學的好朋友的手腕,似乎是想為自己注入一點勇氣。她穿著白色的棉質長筒襪與運動鞋。

臉上帶些雀班的紅髮少女有著最飽滿的胸部,海夫納目測那對能夠撐起鬆垮垮水兵服的豐美乳房至少也有D罩杯以上,這和她的個頭與年紀顯得十分不相稱。在那頭散亂的胡蘿蔔色紅髮下的臉蛋也不是普通水準,倘若再過個三、五年就能出落成一個誘人心弦的水亮美人兒。

她的目光在海夫納與黑髮女孩之間遊移不定,用拐子偷偷戳了黑髮女孩的後背兩下,似乎不想自己出頭。

其中個兒最高的女孩,修長的雙腿被黑色的絲質褲襪包裹著,水兵制服的裙擺只能遮住她半片大腿;這個手提書包、背負著巨大的大提琴箱、留著及腰黑色直長髮的女生是唯一站出來直視海夫納的人,渾身散發出領導氣質的她,顯然也是這四個小姑娘中較為強勢的發言代表者。

「有什麼事嗎,大哥哥?我們正在趕時間,請長話短說。」黑髮女孩率先站了出來,直接面對著海夫納。

「是這樣的,我們要舉辦一場野餐會,希望邀請妳們參加,作為餐會上的肉。」

對於海夫納如此直接的提問,黑髮女孩也顯然有些不知所措地愣了一下,她遲疑了一會兒之後,還是決定保守地拒絕:「雖然您這麼直接的提出要求,不過我們待會還要去學校上課呢。」

「話雖如此,不過我們已經錯過時限前最後的一班公車了吧…」

「瑪莉娜!」黑髮女孩轉頭對於那個開口吐嘈的胡蘿蔔色頭髮少女瞪著看,皺起了眉頭,簡直就像個小老師似的。

褐髮女孩也跟著贊同地點點頭,她對黑髮女孩抱怨道:「她說的沒錯啊,柯蒂絲。一想到去學校可能會被老師用教鞭處罰,就讓人感覺很沒動力…」

「搞什麼,就連夏綠蒂也這麼說。」黑髮女孩嘆了一口氣,似乎對於她那群缺乏定力的同伴們感到很不可置信。

「哦,妳們不需要擔心。只要各位參加我們的宴會,我保證可以向妳們的老師解釋清楚遲到的理由,各位小姐還可以自由取用我們帶來的點心和汽水。」海夫納這時火上加油地插話進來,黑髮女孩用斜眼盯了他一下,沒有多說什麼,但是另外三個女孩似乎已經有點心動了。

「今天去學校還得練習舒伯特的四重奏,簡直一整個沒完沒了。我說啊,柯蒂絲,我們乾脆就依他說的做怎麼樣?」

「…妳那麼想死的話,妳就跟他一起走啊。」

名叫瑪莉娜的紅髮姑娘把頭湊近黑髮女孩耳邊,低聲慫恿了幾句,雖然柯蒂絲的心裡是有點心動沒錯,但她還是板著臉孔,用鼻子哼了一口氣,冷冰冰地回了瑪莉娜一句。

「哎唷,可是人家一個人去會怕嘛…」瑪莉娜這時才裝可憐地伸了伸舌頭,緊緊抱住柯蒂絲的手臂磨蹭著身子。

「真是受不了妳…」柯蒂絲按著自己的前額,露出頭痛的表情。於是她把眼光望向最後一個還沒表態的女孩,也就是藏在自己身後的金髮少女:「那麼愛莉絲,妳的意見呢?」

「這個…我…如果大家都要去的話,那我也…」

雖然金髮少女結結巴巴地說的不清不楚,但聽話中之意估計也是贊同了。柯蒂絲再度長嘆了一口氣:「妳們這些損友,害我昨天一個人在家裡面苦練d小調14號的大提琴部簡直就像個傻蛋似的。早知道我就把時間拿來打電玩了…」

海夫納問道:「那麼,妳們的意思是同意成為肉了?」

柯蒂絲點了點頭,並解開書包旁吊著的掀背式手機:「是的,不過我要打電話通知大家的父母親。到時候如果有說不通的地方,就麻煩大哥哥代為溝通一下了。」

接著,這位高個頭的黑髮女孩便逐一打電話給自己、紅髮女孩瑪莉娜、褐髮女孩夏綠蒂、以及金髮女孩愛莉絲的父母親。

如同這個年頭大多數家長的堅持,女孩們的父母親雖然對於不能親手宰殺她們感到遺憾,但只要能夠留下完整的影像記錄與保存完好的人頭,就能令父母親與自己的女兒分享被宰殺的愉悅,日後還能成為一段令人回味再三的美妙記憶。因此作為交換條件,海夫納也同意將拍攝下屠宰的過程,並且留下少女們的人頭給家屬作為記念品。

不過在最後聯絡愛莉絲的雙親時,柯蒂絲卻似乎遭遇了一點麻煩,她皺著眉頭把手機交給了海夫納,「小心點,愛莉絲的父親是施萬特的伯爵,他不好搞的。」

「伯爵?施萬特邦的?老天,沒搞錯吧。」

接過電話之前的海夫納也不禁緊張的吞了下口水,不過後來的交涉比他想像中要簡單許多,因為施萬特伯爵也是個足球迷,海夫納在告知對方自己是青少年組足球施萬特邦代表權的優勝隊伍隊長之後,事情就變得好談許多:海夫納最後向施萬特伯爵誇下必定會拿到全國優勝的海口,然後從金髮少女愛莉絲的父親手中贏得了將她作為肉來食用的完全授權。

「搞定,這位小姐,妳父親也同意了。」海夫納衝著愛莉絲眨了一眼,這讓小姑娘高興地摀住自己的口鼻,而瑪莉娜則是拍了一下愛莉絲的屁股,恭喜她能一道參加野餐會。

「想不到大哥哥您還挺有一套的嘛。」拿回了手機的柯蒂絲此時也對海夫納的印象有些改觀。

「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最後一通,幫忙解決我們的老師吧。他是施萬特邦職業足球隊的熱烈支持者,也許你來跟他溝通會比我白費唇舌解釋要簡單的多。」

原本一直板著臉的柯蒂絲終於對海夫納露出了微笑,而海夫納也與她四目相對,相視一笑。海夫納心想,看樣子可以跟這群有教養的音樂隊女孩們有一次良好的合作關係。

在十分鐘的游說過程後,海夫納帶著四名音樂學校的姑娘,回到了漢斯跟他那輛已經化成一個機動廚房的展開式廂型車旁。海夫納還沒開口,就聽見了漢斯不可置信的驚叫聲。

「我的老天啊,你是打哪兒拐來這些小姑娘的,海夫納?」

漢斯拋下他的烤盤,戴著厚厚的防燙手套趨向前來,驚喜地看著跟在海夫納身後的四個女孩。

「哦,我剛剛說服了她們志願成為我們野餐會上的肉。」

「可是她們是小學生啊,海夫納。我記得屠宰未滿十二歲的女孩需要她們的監護人同意才合法啊。」

「剛才我已經叫她們打手機聯絡父母親了,這幾個女孩的家長都同意讓女兒被我們宰殺。」海夫納接著向漢斯一一介紹這四個女孩的名字,這令大廚漢斯感到心底的大石頭放了下來。

「喔,天啊,真是不可思議。這真是太完美了!」高大的漢斯難掩他從內心自發的喜悅,隨手抱起了個頭最小的愛莉絲,把她高高拋向天空,令這個小姑娘嚇得尖叫起來,吸引了不少公園中的路人圍觀。

「嘿!大個頭,別嚇著她了!細心點行不行!」剛放下書包與大提琴箱的柯蒂絲,生氣地雙手扠腰大罵道,這讓漢斯連忙接住了愛莉絲,並把她放回地面。

「沒事吧,愛莉絲?」夏綠蒂連忙湊上前去,心疼地彎下腰摸了摸愛莉絲的頭,不過愛莉絲卻滿面紅光地點了點頭:「噢,我從來沒有這樣被人抱過,他是那麼有力又溫暖,讓人感到好刺激啊。」

聽了這番話之後,夏綠蒂顯然也有些心動而跟著紅了臉。

「呵呵呵,我們的小姑娘莫非墜入情網了嗎?」瑪莉娜掩著嘴嘲弄道,這令愛莉絲的臉就像燒著了似的滿怖一片紅暈,她連忙猛搖搖頭,話都緊張地說不出來了。

「好啦,姑娘們,該是時候辦正事了。我得給妳們拍照和錄像,才好向妳們的父母親交代呢,不趕快拍完的話是沒辦法進行屠宰的。」海夫納從他的重型機車上卸下了數位錄影機和裝了三腳架的傳統蔡司相機,這些本來是要拍攝貝蒂的屠宰過程用的,不過現在使用的對象不一樣了。

四個女孩首先穿著音樂學校的制服聚在了一起,擺出各種活潑的姿勢供海夫納拍攝團體照,在海夫納換上手提式數位錄影機之後,她們還配上了生動的台詞使得內容更加活潑。

綁著雙麻花辮的少女夏綠蒂,摘下了頭頂的貝雷帽在手中搓揉來掩飾心中的不安,同時她那雙穿著白色長筒襪的雙腳則是不停的交互磨蹭,在猶豫了很久之後才向海夫納點點頭,示意對方可以開始拍攝了。

「爸媽你們好嗎?我是夏綠蒂,呃,我不久之後就要被屠宰了!這邊這三位是我的好朋友柯蒂絲、愛莉絲、瑪莉娜。她們是我的四重奏搭檔,也是在學校最好的朋友…我很高興能夠跟她們一起被烹飪!」

雖然臉色通紅而且有些彆扭,但是夏綠蒂還是鼓起勇氣來把想講的話都講完了,她贏得了周圍伙伴們與海夫納的大力鼓掌。

有成為冰山美人潛力的氣質與冷靜,在四人中因為身材高挑而顯得鶴立雞群的黑髮姑娘柯蒂絲則是不必經過任何掙扎,就很有台風地站上攝影機前,打響了指節示意開始錄影。

「老實說我是被她們拖下水的。」柯蒂絲毫不遮掩她對於被屠宰這件事的反感,同時損了她那些不成材的好朋友一番,但最後還是表達了正面的感想:「雖然瑪莉娜是個豬頭,夏綠蒂是個懶惰鬼,愛莉絲每次都把事情搞砸讓我很心煩;不過她們仍然是我的好朋友,能夠跟她們一起走人生最後一程,是令人開心的好事。」

柯蒂絲離開鏡頭前時,與她錯身而過的瑪莉娜伸長了舌頭作出鬼臉,而柯蒂絲則是好氣又好笑地伸手揉了一下瑪莉娜的紅髮,讓她那頭本來就沒整理的亂髮看起來更像一窩鳥巢了。

「啊,該說些什麼好呢。我從很久以前就夢想自己能成為一塊肉了,這比海頓或貝多芬都還要更吸引人;只是沒有在國王陛下面前被宰殺,然後還要被老太婆柯蒂絲嫌棄東嫌棄西的,讓人覺得有點可惜而已。」

瑪莉娜用非常大的口氣吹噓時,柯蒂絲則在畫面外發出了噓聲,夏綠蒂則是捧著肚子在草地上打滾大笑。

最後輪到愛莉絲了,她看著攝影機鏡頭顯然有些緊張,不曉得該說什麼才好,但是海夫納認為她的慌張表情本身就是令男人血脈賁張的表演了。最後愛莉絲看著鏡頭深呼吸了好幾次,簡短地揮了揮手:「爸,你好嗎?那個…晚上不能為你拉小提琴了,真抱歉!」然後就羞紅著臉閃出了鏡頭外,飛撲到草叢中,用力拉下貝雷帽遮住自己紅通通的臉。

「好啦,大家都表現的很好,妳們應該看看自己的表現如何。」海夫納把數位錄影機的畫面調到了重播,拿到女孩們面前讓她們觀賞剛才自己的表演,讓大家都笑疼了肚子。

這時,夏綠蒂問道:「那個…海夫納先生,接下來我們要作什麼?」

海夫納的眼角餘光注意到公園外有幾輛眼熟的摩托車到了,他認出那是同校隊友的座騎,這提醒了他得開始加快腳步。

「哦,差不多要開始屠宰了,妳們該開始脫衣服啦。」

這句話點醒了女孩們,令她們感到臉紅心跳地垂下了頭去,而矜持甚高的柯蒂絲則是抱著最後一絲期待詢問道:「大哥哥,我們可以穿著衣服被屠宰嗎?」

「很抱歉,女士們,妳們死了之後我們還是得幫妳們脫衣服啊。妳認為我們這些大男人懂得怎麼解開妳們的衣服嗎?更何況如果穿著衣服屠宰,鮮血會噴得到處都是,衣服也並不好洗的。」

海夫納說的十分有道理,而柯蒂絲也垂下頭去,乖乖地點了點頭:「…抱歉,問了蠢問題。」

「別這麼說,我很樂意迎合妳們所有的要求,妳們可是我的救星啊。只是我也會提出一些更好的建議,看妳們要不要接受而已。」

「我承認你說的對,裸體屠宰確實比較合乎邏輯。」柯蒂絲於是率先於其他好朋友們,她摘下了自己頭上的貝雷帽,把身上的黑色水兵服領巾解開,然後將制服脫了下來。她沒有穿胸罩,制服底下只剩一件絲質的貼身無袖吊帶內衣,與她早熟的行為有著巨大反差,遮蔽著她那平坦如同小男孩般的光滑胸脯。

柯蒂絲似乎對於自己那對尚未發育的小乳房感到十分自卑,她在脫下最後一件遮蔽上半身的絲質內衣之後,紅著眼眶啜泣了起來。海夫納於是放下了攝影機,來到她身邊,抱住了柯蒂絲,將她擁入懷中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別哭,妳不必覺得有什麼好害羞的,我覺得今天的妳十分漂亮啊。」

「…真的嗎?」柯蒂絲小聲地抬起頭來問道。

「嗯,沒錯。有很多女孩子倒追本大爺,但妳是我見過最獨特的美少女。」

瑪莉娜看著柯蒂絲向海夫納撒嬌的過程,十分嫉妒地吹了聲口哨,而夏綠蒂和愛莉絲則是睜大了眼睛,心臟狂跳目不轉睛地盯著看,不知不覺中胯下的私處都有些濕了。

柯蒂絲的臉變得更紅了,她抽抽噎噎一下子之後,點了點頭似乎在向海夫納表示她已經恢復了,於是勇敢地站起身來,暴露出她那對平坦胸部上點綴的兩點紅暈,接著解開腰際的短裙,脫下黑色絲製褲襪,最後將剛才沾了點漏尿的粉紅色內褲脫了下來,露出緊密閉合的少女肉縫。

柯蒂絲十分細心地把剛才脫下的衣物整齊地折成了正四邊形,最後和貝雷帽一起放到了大提琴箱上擱著。在拍攝了柯蒂絲的裸體一圈之後,海夫納對她比出了一個大姆指,讓柯蒂絲困窘的表情轉而破涕為笑。

「換我了換我了!」瑪莉娜迫不及待地衝向了鏡頭前,她模仿著電視節目上的脫衣秀,用裝模作樣的撩人姿勢一件一件地脫掉身上的制服,令海夫納與旁邊幾個少女先是看傻了眼,接著又爆笑出來。

「啊~真是的!為什麼大家總是把我當成笑話看呢!」原本以為可以靠性感分數得到一些對她美貌讚揚的台詞,但是卻被報以笑聲的瑪莉娜又氣又好笑地把乳罩解開,用力地甩在地上發起了牢騷。

海夫納卻走上前撫摸著瑪莉娜那對飽滿潔白的雙乳,收起笑容對瑪莉娜讚美道:「我可是很認真的哦,它們是這麼的穌軟,會令人想不顧油膩地一口咬下去呢。」

「你一定是在說謊。」瑪莉娜嘲笑著,似乎是想掩飾自己不夠自信的心虛,但海夫納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左乳頭,令瑪莉娜感到渾身一陣無力般的電擊。在旁的夏綠蒂驚叫出聲,而愛莉絲已經看到鼻血都流出來了,柯蒂絲連忙向漢斯要來衛生紙堵住愛莉絲的鼻子。

「嗯,真是美味,讓人期待它待會嘗起來的味道。」

「啊啊…死相…」即使裝作充滿欲情的輕浮女子,卻仍然藏不了身為處女的青澀;瑪莉娜沉醉在第一次被男子親吻乳房的餘韻中,難以自拔地癱在了地上,最後是爬著離開攝影機前的。柯蒂絲似乎忘了自己赤身裸體這件事,而忍不住抱著肚子笑了起來。

「嘿,海夫納!這些小女孩是怎麼回事?我們的經理貝蒂呢?」

在拍攝完瑪莉娜的裸體之後,幾個球隊隊員已經到了公園,好奇地看著兩位已經脫光了衣服的小女生,和另外兩外身穿音樂學校制服的少女。

海夫納笑著向他的隊員們回答:「這事有點說來話長,不過我現在很忙,也許你們可以去找漢斯,或跟她們親自問問。」

於是就在漢斯接下去繼續拍攝寬衣解帶的夏綠蒂時,幾名與海夫納同樣健壯高大的青年就包圍了瑪莉娜與柯蒂絲問東問西的。脫掉了衣服之後的瑪莉娜更加熱情地主動纏上她看來最俊俏的一名球員,而柯蒂絲則是雖然赤紅著臉,但卻十分盡責地向那些人介紹她與她的同學們,以及為何會志願成為野餐會上的肉的經緯。

聽了柯蒂絲的故事之後,海夫納的隊友們都吹起了口哨,用挖苦的語氣笑著評論起來:

「隊長,你一天之內就成了超級大情聖哦!」

「腳踏四條船,不簡單呢!」

「有本事你就也試試看啊,米夏埃爾。」海夫納毫不退讓地吐嘈回去,接著轉頭回來繼續鼓勵夏綠蒂:「妳做得很好,來,我們繼續。」

「好、好的,海夫納先生!」夏綠蒂點了點頭,已經脫到只剩下胸罩與內褲的她,終於要解開守護她嬌軀最後一分隱私的防線了。

夏綠蒂的恥丘上長了一丁點的陰毛,胸部也稍微隆起了一點小凸起,看得出來剛進入發育期不久。這個時期的女孩肉是最軟嫩的,因此也有許多的不法者未經過少女的監護人同意,就去誘拐這些正值青春年華的幼女殺來吃掉,不過海夫納沒有必要這麼做。

在拍攝完畢之後,海夫納誇讚她:「做的很好嘛!」此時,夏綠蒂卻語出驚人地擠出了一句話:「…海夫納先生,您能吻我嗎?」

聽了她的話之後,海夫納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心生一計,輕輕在她的臉頰旁親吻了一下。

夏綠蒂的臉就像煮開了水的茶壺般一瞬間就變得滾燙無比。

「像是這樣的吻嗎?」明知故犯的海夫納俏皮地問道。

她猛搖搖頭,結結巴巴地補充說明道:「不、不、不是!人家想要的是…」

接著,海夫納的嘴唇封住了夏綠蒂的口,一陣彷彿要令她從體內開始融化的熱氣從耳根直通到腳趾,夏綠蒂在這個距離能清楚感受到海夫納的體溫與心跳。這令她感動的掉下淚來,這是她在無數次浪漫的幻想中,多麼想要追求的一個境界。

大約三秒鐘後,海夫納鬆開了嘴唇,眨了眨眼睛問道:「抱歉,那是像這樣的嗎?」

這一次夏綠蒂沒有任何怨言了,她羞紅著臉點了點頭表示滿意,接著一邊傻笑一邊慢慢退後幾步,最後才轉過身子跑掉。

最後一個拍攝的該輪到愛莉絲了,不過海夫納卻見到愛莉絲扯著漢斯的主婦圍裙裙角,接著漢斯彎下身來,聽愛莉絲說了幾句話之後,兩人一起笑了起來,接著漢斯親吻了愛莉絲一下,起身向海夫納走來。

瑪莉娜斜眼看到了這一幕,用拐子推了推柯蒂絲笑道:「看吧,我就說她跟大個子一見鐘情了嘛!」

「…我猜她是要讓你來拍攝吧,漢斯。」海夫納抬起頭來望著這個靦腆的巨漢,對方摸了摸後腦杓傻笑幾聲後,小聲地問道:「所以你能教我怎麼操作嗎?」

「放心啦,我保證連你這種機器白癡都會用。聽清楚啦…」

在解釋一番之後,漢斯接手了攝影機,接著開始拍攝愛莉絲第一次在眾人面前毫無保留地展現她肉體的時刻。她看起來比同一年級的柯蒂絲或瑪莉娜都要小上幾歲,甚至連剛開始發育的夏綠蒂看起來都比她成熟。海夫納疑惑地走向柯蒂絲問了這個問題,柯蒂絲也點點頭答道:「沒有錯,愛莉她年紀本來就比較小,她是跳級兩年進來就讀的。所以實際上她只有九歲多而已」

「不過妳看起來有十五歲的模樣啊。」海夫納打趣道。

「恐怕不包括身材吧?實際上我今年十二歲。」柯蒂絲自嘲地笑了一下,接著捧了捧自己那看起來根本不存在的胸部。她說:「我的身高是遺傳自父母的,家父是烏克蘭的籃球隊員,親生母親在被電宰之前則是體操選手…家父總是說我的臉跟身材都很像母親。」

一邊看著愛莉絲褪去身上的制服,又不時跟漢斯摟摟抱抱的模樣;一邊聽到這裡,海夫納好奇地問:「愛莉絲是伯爵的千金這我已經知道了,那麼其他兩人的出身又如何呢?」

柯蒂絲歪著腦袋思考了一下,「瑪莉娜的父親是酒店經理,她是被領養的。她十分崇拜她父親跟那些風月場所的世界,不過她父親似乎不太希望她學壞,所以把瑪莉娜送去學音樂,希望能把她矯正過來。」

說到這裡,柯蒂絲把視線轉向海夫納:「換句話說,也許她父親今天放棄了讓她矯正過來的念頭吧。」

海夫納苦笑幾聲,這話題實在很難接下去。柯蒂絲繼續評述著夏綠蒂的事:「她家是音樂世家,代代都是傑出的音樂人,所以就跟著進了我們學校,沒什麼特別的理由。」

「這樣聽起來,妳們似乎沒有什麼繼續學習音樂的動力才會答應成為肉?」

「也不能這麼說…」柯蒂絲搖了搖頭,甩動她那一頭流瀉的烏黑髮絲,她的眼神漂向了湛藍的青空:「雖然是很辛苦的過程,但是我們四個彼此相互扶持,一起渡過許多困難和挑戰,最後齊心協力達成某一個目標時,那種感覺真的很棒。像是上個月聖靈降臨節時,我們在教堂的公演就很完美,你應該看一次的。」

說到這裡,柯蒂絲頓了一下,她轉頭望向海夫納:「不過,為什麼你願意聽我說這些呢?我們現在都只不過是肉畜而已了,我看過許多一起長大的好朋友成為肉畜,她們被拴上項圈牽到斷頭檯旁,一下子就被殺掉了。這到底有什麼意義呢…」

海夫納搔了搔頭髮,他閉上眼睛思考了一會兒之後,對柯蒂絲回答:「也許,之所以想知道妳們的事多一些,是希望妳們縱使從這世上消失,也仍然能永遠留在我們的記憶裡吧。」

「…謝謝。我很榮幸能被像海夫納先生您這樣的人給記住。」柯蒂絲臉上露出了窩心的笑容。

「對了,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海夫納忽然想到了一個點子,他轉頭對柯蒂絲問道:「妳剛才講到公演,現在想要來一次嗎?」

「咦?」因為一時轉不過來,柯蒂絲顯得困惑而一頭霧水。

「就在這裡,被屠宰之前,來一次最後的演奏如何?雖然我不懂什麼是四重奏,但是我想既然能讓妳那麼自豪,那麼這一定會是個很棒的點子。」

柯蒂絲不曉得該說些什麼,她感到自己體內來自靈魂深處的吶喊與共鳴,她感覺自己與眼前這個大哥哥是如此的契合,簡直就像是天造地設的另一半。不過她忍住了這些話沒有講出來,也許等到來生,就能夠有機會跟海夫納成為一對真正的情侶吧。

「…真的,非常謝謝。我會給大家看看我們的完美演奏。」柯蒂絲面帶自信的微笑起身,答應了海夫納的邀約,接著走去集合她的好朋友們。

足球隊成員幾乎都已經到齊了,他們非常迷惑地看著這群早就應該被斬首作成肉排的赤裸肉女孩們,來到她們堆放書包與樂器的箱子堆旁,打開了樂器箱,取出箱中各自所擔負的樂器,然後搬來了原本是要給負責烤肉的人用的折疊椅子,開始認真地對樂器調音。

漢斯一臉迷惑地湊過頭來,對海夫納問道:「她們想幹什麼啊?」

「唔,等著瞧吧。我也很好奇。」海夫納笑了出來,他也在等待著接下來將會發生的事情。

「德佛扎克的<美國>四重奏如何?」夏綠蒂一邊調整手中的小提琴,一邊和柯蒂絲討論著演出的曲目。

柯蒂絲搖了搖頭:「不行,愛莉絲對那個練習的不夠,難度太高。」愛莉絲伸了伸舌頭,向朋友們低聲道歉。

「那麼,蕭斯塔哥維奇的C小調第八號四重奏呢?」瑪莉娜擺脫了之前輕浮的吊兒郎當模樣,一臉認真地用琴弓切過中提琴的琴弦幾下,邊試音邊調整。

夏綠蒂憑她的音樂才能評估了一下之後,也否定了瑪莉娜的提案:「雖然很激昂,但氣氛上感覺不太適合吧。」

「說的也是───那麼,果然還是舒伯特的<死與少女>第二樂章那一部份了嗎?」柯蒂絲作出了最後的結論,這也是她昨天在家熬夜練習的曲子。

「好主意,因為學校要驗收所以最近都有練習,跟今天的主題也很搭調。」夏綠蒂點了點頭之後,望向其他女孩問道:「那麼,還有其他疑問嗎?」

「沒有,我沒問題。」愛莉絲挺起她平坦的赤裸胸部答道。

「那麼就…三、二、一。」

在幾分鐘的討論與準備之後,其他三個女孩一起跟隨著柯蒂絲的腳踏出的節拍,一起拉動琴弦。

忽然間,整個地球隨著少女們手上的琴弓停止了轉動,又隨著她們纖巧的手指帶著琴弓切過琴弦而轉動。

那些從沒聽過現場的古典音樂,或該說是因為打從心裡面小看而不曾去嘗試過的年輕足球社員們,被一連串不曾中斷過的音符給糾纏住了,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看著四名赤裸少女在草坪上的現場演奏。

愛莉絲與夏綠蒂的小提琴急促地點出一連串快速的節拍,她倆將小提琴抵在自己的頸子與肩膀之間,閉上眼睛彷彿沉醉其中般地跟隨節拍擺動著頭部;瑪莉娜的中提琴則緊跟在後,忽高忽低、有時鑽升上雲宵、又有時俯衝到底端,靈活地穿梭在各個音域間,發出激烈而震動人心的長串顫音,宛若飛舞的精靈。

然而,最不引人注目卻又無所不在的,是那在背後襯托配合其他人的大提琴,柯蒂絲將這具包括了用來支撐琴體的腳棒在內、幾乎相當於愛莉絲身高的大提琴發揮的淋漓盡致,巨大的琴體躺在柯蒂絲手中卻似乎毫不費力,她手中的琴弓像羽毛那般的輕盈,但劃過琴弦所造成的共鳴音卻華麗而巨大,低沉而包融,彷彿一片吞噬了所有提琴聲的黑暗,但卻又完美地襯托出了在這鋪天蓋地的音響中,突出而明亮的高音。

世界融化了,然後隨著四部提琴的合奏而融合成一體。

所有人都看得呆了,除了包括海夫納與漢斯在內的足球社員之外,公園裡路過的行人也忍不住停下腳步來,觀賞並聆聽著這四個裸體女孩在大自然之中毫無保留與裝飾的純粹演奏。

「噢,我感覺得出來,這就像一場激烈的比賽。它是…」漢斯有感而發地說道,他讚嘆地看著她們:「這就像是…啊,一個完美的撲球,或像一氣呵成的射門。」

四個女孩的演奏讓時間飛快的流逝,本來應該是要來吃烤肉的足球社員們沒有人因為肚子餓而抱怨,他們只是靜靜地,感動地看著這四個音樂少女的演出,就像其他不明究理的觀眾那樣,像是沉浸在搖籃曲裡的嬰孩般投入。

直到音樂聲戛然而止,眾人才感覺彷彿從一個短暫的夢中醒來,先是感到可惜,接下來他們又意識到音樂的製造者就在他們面前,於是大聲高呼起「安可」聲。

原本抱著最後一次演出覺悟的柯蒂絲,驚喜地看著周圍不知何時聚集而來的觀眾們,其他女孩也是一樣又驚又喜;柯蒂絲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海夫納,海夫納則肯定地點了點頭,同意了她們再度演出的權利。

「那麼各位,我們就斗膽再度演出一首曲子!」柯蒂絲擦拭了眼角的淚水,那是喜極而泣的淚水。觀眾們拍手鼓掌叫好,這公園一隅的烤肉場頓時成了人人圍觀佇足的露天音樂廳。

隨著狂熱的安可聲重覆了三次,觀眾們也與音樂學校的四位少女們一齊掉入沉醉的夢境中三次,狂熱的掌聲與叫好使這場美夢似乎永遠不會結束───

但是最後,喘著氣的柯蒂絲望向她身邊的伙伴們,用眼神一一徵詢她們的同意後,這些精疲力竭的少女們從折疊椅上坐了起來,向觀眾們一鞠躬後,開始收拾樂器。

「結束了嗎?」漢斯似乎還有點反應不過來,他就像大多數的觀眾那樣,呆愣愣地看著大概持續了一個鐘頭的夢境拉下終幕。

「嗯,她們結束了,該換我們開始了。你可是主廚呢,漢斯。」海夫納拍拍漢斯的肩膀,提醒這位身為球隊門將的肉鋪少爺───

漢斯這時覺得心情有些五味雜陳起來。

「天啊,簡直不敢相信!」瑪莉娜收拾她的中提琴,然後轉過身來看到柯蒂絲,就抱上去給了她一個熱烈的擁抱:「我們從來沒有這麼完美過!」

「說的沒錯,這真是…該怎麼說才好…難以形容的…」夏綠蒂結結巴巴了起來,但是大家都知道那是極度興奮之下的緊張之情。

愛莉絲看著自己的雙手,感動地自言自語道:「神啊,感謝您能讓我有這麼出色的一天…」

「大家辛苦了!謝謝妳們!」柯蒂絲抱住大家,四個女孩擁抱在一起,四重奏小組的成員們哭成一團。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柯蒂絲才放開朋友們,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再見了,伙伴們!」

其餘三個女孩先是愣了一下,會意過來之後紛紛點頭,她們緊握彼此的手,相互為了即將到來的死亡而道別。

漢斯從廂型車裡搬出了一具電動式的簡易斷頭台,它可以保證待宰的女畜在一瞬間之內毫無痛苦地死去,而不會產生任何額外的痛苦與失誤。雖然出門前他有考慮過跟老爸借斧子來用,但是最後漢斯還是對於自己的斧技不敢把握而選擇了現代科學。

海夫納帶著柯蒂絲來到了電動斷頭台前,漢斯將機器設定好,那片斧子於是移開了一片空隙,讓柯蒂絲有空間能夠以跪姿把脖子放下去。

「海夫納先生…請注意我的頭髮,可以嗎?」

「我知道了。」海夫納把柯蒂絲的烏黑髮絲往前剝,這樣一來電動斧掉落斬下柯蒂絲的腦袋時,就不會傷到她所關心的整齊黑色長髮。在完成了一切準備動作之後,漢斯關上了機器的固定閂,令柯蒂絲的脖子被固定在基座與電動斧之間,她的身體則是光溜溜地跪坐在草地上,白嫩的一屁股朝天。

球隊前鋒的米夏埃爾,這時湊上前問道:「嘿,在屠宰之前,我可以給妳們破處嗎?」

這個不太識相的小子問了鳥問題後幾乎遭到所有人的白眼,於是不發一語地縮了回去。海夫納則是對已經上了斷頭台的柯蒂絲問道:「妳說呢,我覺得這個問題應該要由妳們自己來決定。」

在仔細思考了一下之後,柯蒂絲慎重認真地回答:「…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是海夫納先生來拿走我的處女。至於我死後,各位大哥哥可以任意使用我的身體…我會很高興的。」

在她這麼明確地表明之後,球隊成員們紛紛吹哨叫好,柯蒂絲的同學們也為了她勇敢的告白而拍手。海夫納轉頭向漢斯問道:「大廚是怎麼想的呢,處理上會讓你不便嗎?」

「…影響不大。我待會把她們開膛作成烤肉之後,是可以切除子宮與陰道的,所以要射在裡面應該也無所謂,只是自己射出來的東西要自己吃啊。」漢斯老實地說出自己的想法,讓在場的男人們一陣哄堂大笑。

「順便問一下其他人是怎麼想的吧。瑪莉娜妳呢?」

紅髮女孩露出了早有預謀的笑容:「我啊,如果是那位米夏先生的話,並不介意哦。其他帥哥好像也不錯?」米夏埃爾立刻湊了上去,把瑪莉娜擁入懷裡,來了一個熱情的深吻。

「我怕痛,所以還是算了吧。不過跟柯蒂絲講的一樣,死後你們要怎麼插我都無所謂了。」夏綠蒂伸了伸舌頭,同樣也獲得了大家的掌聲。

愛莉絲的選擇也與夏綠蒂相似,不過更加明確:「雖然很想跟漢斯先生結合,不過我年紀太小了,而且我也很害怕會不會痛得死掉…所以死後再上我吧。不過,我希望漢斯先生能第一個跟死去的我做!」

「這是當然沒有問題了,我的寶貝。」漢斯低下頭去,一把將愛莉絲抱入懷裡,親吻了她一下,兩人對視露出幸福的笑容。

海夫納來到了跪臥在斷頭台上的柯蒂絲面前,解開了長褲的皮腰帶,他鳥瞰著柯蒂絲問道:「這個姿勢會不會有點不方便?要我打開機器先跟妳做一次嗎?」

「不會,不過那個…可以靠近一點讓我看個仔細嗎?」

「沒問題。」海夫納於是雙膝跪地,把他的男根湊近了柯蒂絲面前,黑髮少女起先因為濃烈的男人體味刺激著鼻腔而皺起眉頭,這讓海夫納看得笑出聲來。

「果然對女孩子來說,還是很可怕吧。」

「嗯啊,看起來就是很危險的東西。」柯蒂絲沒有否認她的恐懼,她很坦率地表明了自己的想法:「但是一想到待會兒就是這個東西要進入我的體內,就會充滿好奇心呢。我可以舔舔看嗎?」

海夫納把他半勃起的陰莖又湊近了一點,用手扶著控制角度,好讓柯蒂絲能夠用嘴巴包裹住陽物的龜頭。柯蒂絲先是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觸碰了一下,接著才慢慢一口一口地舔著,最後才合上雙唇,閉上眼睛認真地吸吮起海夫納的陽具。

他並不是處男,海夫納已經跟許多有豐富經驗的高中女同學發生過關係,因此可以感受得到柯蒂絲的表現十分青澀而粗淺,但是這種缺乏經驗的表現令海夫納想起中學時代的初戀情人,與自己第一次性愛的青澀滋味,在這種興奮下,他能感到自己的海棉體正迅速地被滾燙的血液所充滿。

在吸了老半天之後,柯蒂絲鬆開了嘴,伸了伸舌頭喘氣,似乎有點呼吸不過來。海夫納問道:「嘗起來如何呢?」

「味道…很複雜,不曉得該怎麼形容才好。」柯蒂絲再度老實地招了,海夫納則是展示著自己胯下那條已經完全昂揚起來的男根,對柯蒂絲低聲贊美道:「可是妳幫我喚醒了這條大傢伙啊。」

「哇喔,變得超級危險的樣子。」柯蒂絲發出了笑聲,她向海夫納問道:「所以接下來…您就要用它來進入我的體內了嗎?」

「是的,我會插進妳那還沒有人使用過的陰道,讓妳從女孩成為女人。在那之後妳會經歷短暫的痛苦,我會盡可能配合妳的情況來跟妳做愛,然後讓我倆一起達到高潮。最後在妳最愉悅的時刻,我會按下斷頭台的開關,結束妳的生命。」

在聽了海夫納詳細的解說之後,柯蒂絲點點頭,她把目光從他雄偉的陽具上移到了那雙誠墾的藍色眼眸:「我準備好了,海夫納先生。」

於是,海夫納跨過簡易斷頭機,來到了柯蒂絲的身後,雙手托起了她的臀部,慢慢將龜頭頂到了黑髮少女的陰戶口。緊繃的精神狀態令她防衛性地緊繃住全身,海夫納則感受到她肉體的緊張,沒有直接硬闖破門,而是拍拍潔白的少女美臀笑著說:「好啦,放輕鬆點,深呼吸,別把這當成什麼大不了的事。」

柯蒂絲羞紅著臉,照著海夫納的話去做了,同時他用手指在柯蒂絲濕潤的陰戶上來回摳弄,刺激她流出更多淫水,於是原本緊閉的兩片陰唇就變得比較容易通過了。小心翼翼地,海夫納挪動著他的陽具頂進柯蒂絲的陰道中,隨即聽見少女發出了「啊」的一聲悲鳴,海夫納很快停止了往前推進的動作:「會痛嗎?」

「嗯…」柯蒂絲點了點頭,隨即又補充道:「不過沒比想像中要來得疼…嘿嘿嘿。」

「那麼,接下來可就是重頭戲囉。」海夫納再將陰莖向前挺進了一點,這一次柯蒂絲只是昂起首來,然後深深地吐了一口氣,沒有發出痛的大叫聲。

大概摸清楚了極限在哪之後,海夫納的半截陽具開始在她幼小而無人探索過的緊密蜜穴中來回抽送,柯蒂絲在這異物進入體內的同時也感受到了如同電流般的刺激感,忍不住開始發出斷斷續續的嬌喘與呻吟聲。

「啊、啊、啊…噫呀…呀啊啊啊…人家那個…啊…快…」

她體內本能對於性欲的追逐,漸漸壓過了理性的節制,雖然柯蒂絲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那種美妙的感覺,但是她已經無法抗拒這種無邊無際的悅樂感。在一陣昏沉中,擺動著臀部配合著海夫納的男根晃動的柯蒂絲,忽然察覺到了這種最原點的快樂,似乎與自己鑽研在音樂之中,與朋友們一起努力的所得,是同樣類型的東西───柯蒂絲找到了能讓自己「存在」下去的意義。

我愛上了海夫納。柯蒂絲很清楚地瞭解了這一點。

想和他結合為一體、想每天為他彈奏音樂、想跟他一起在床上打鬧嘻笑、想要為他生育個孩子;正如同想和瑪莉娜邊鬥嘴邊聆聽德佛扎克的新世界交響曲、與夏綠蒂一起討論樂理作業而爭執、到愛莉絲的家裡與她一同悠閒共進下午茶的「想要」──────好想好想,就這麼一直繼續下去。

這強烈的、對生命的熱切渴求在心底萌芽時,柯蒂絲感覺到一陣讓人思考幾乎中斷的強烈快感湧進了大腦之中,令她嘴裡發出許多無意義的浪叫吶喊聲,最後在這股快感即將帶著她直衝雲宵之際,柯蒂絲眼中的世界卻翻轉了過來。

───咦?沒有了聲音。我怎麼一回事?海夫納呢?

在快感的頂端戛然而止後,柯蒂絲感到有些昏昏沉沉的,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模糊糊,所有東西都好像失了焦似的。直到她發現自己飄了起來,才發現有一具潔白的無頭肉體正在流出鮮血,那一刻她才終於搞懂了剛才發生的事。

啊───正流著血呢。所以結束了嗎?

海夫納模糊的臉孔出現在自己面前,柯蒂絲露出了笑容,閉上眼睛。在意識完全消逝之前的最後一瞬間,柯蒂絲感覺到了海夫納的嘴唇親吻了自己。

~在旁人眼中,鍘刀落下之後,柯蒂絲的人頭正一如所料的與她修長高挑的身子分家了,輕輕地掉落在柔軟的草地上,被切斷的頸口斷面則噴灑著熱騰騰的鮮血。以固定三腳架設在一旁的數位錄影機,則拍攝下了這一切。

柯蒂絲洩了的同時鍘刀也跟著被啟動而落下,斬落了這個醉心於音樂的十二歲少女,美麗而富知性氣質的頭顱。海夫納也射出了濃濃的精液,但是他知道就在自己射進她子宮的這個時間點,柯蒂絲已經不再是一個存在的生命,而是一塊死去的女肉了。

感到有些昏沈的海夫納把陰莖拔出了無頭少女那仍然溫暖柔軟的陰道,看著白黃色的液體從中流出,他站起身子,跨過斷頭機,抓住柯蒂絲前額的瀏海黑絲,從草叢裡提起了她的人頭。他注意到柯蒂絲的眼睛仍然半睜著,小小的嘴唇一張一合地彷彿想要說些什麼,於是在最後給了她一個深情的吻。

海夫納結束了與柯蒂絲的接吻,再度睜開眼睛時,只見那顆捧在掌心上的人頭已經閉上了眼睛,嘴角微微地浮現出一抹彎彎的微笑。他邊走邊用手梳過柯蒂絲的黑色秀髮,一次又一次,然後把她美麗依然的首級收進了廂型車上的小冰箱裡。

沉迷在與男人們性遊戲的瑪莉娜沒有很快察覺到柯蒂絲的結束,但是全程在旁觀看的夏綠蒂與愛麗絲都嚇得說不出話來,一直到海夫納提起了柯蒂絲那顆令她們所熟悉的頭顱之後,才從震撼當中醒了過來。

「她…先走了。」夏綠蒂沉默好半晌之後才擠出一句話來,愛麗絲還是站在一旁發呆。

漢斯將柯蒂絲那修長勻稱的潔白無頭美軀從跪臥在地的姿勢拉起來,用公主抱的姿勢將她一把抱在懷裡,走到旁邊已經架起來的放血檯,用兩條皮帶拴住柯蒂絲的雙腳,將她無頭的肉體倒吊起來放血,血液啪答啪答地滴落在收集桶裡。

海夫納在把柯蒂絲的首級冷藏起來之後,把褲子穿好,回到了斬首機旁:「好了,該輪到下一個了。夏綠蒂,妳如何呢?」

在吞了一口口水之後,她點了點頭清楚地答覆道:「…我沒問題。」

「好,就像剛才柯蒂絲作的一樣,趴在這裡,或著可以用妳喜歡的姿勢也無所謂。」

夏綠蒂低下了頭,把脖子放在鍘刀與台座之間,然後自己把兩條亞麻色髮辮移到了跟腦袋同一個方向去,接著海夫納才鎖上了斬首台的固定閂,把她扣在了自動斬首機上。

「死前有什麼遺言嗎?」海夫納問道。

「抱歉,一時之間想了很多東西,反而不知道該講什麼…」

「那也沒辦法了,反正以後多得是時間讓妳慢慢思考。」看著夏綠蒂微微顫抖的裸體,海夫納嘆了一口氣,接著按下了鍘刀的開關。

咚的一聲,這一次聽得很清楚,油壓驅動的電動鍘迅速地切斷了這個流有音樂世家血統的女孩脖頸,讓這顆頭顱掉落在草堆上滾動了幾下;她是個很有天份與音感的天才,也許照她家人的期望繼續一路走下去,夏綠蒂有朝一日將能成為獨當一面的大音樂家,不過這些可能性如今都不再存在了,現在的夏綠蒂已經成了一具屍體。

海夫納抓著她兩條髮辮中的一條,提起了夏綠蒂那小巧的腦袋,看著她那微張的小嘴與睜得大大的眼睛,看樣子她在臨死前還是想到了一些什麼想說的遺言,只是來不及出口就已經結束了生命。

海夫納闔上了夏綠蒂的雙眼,接著也把她的頭顱拿去冰箱冷藏,漢斯則是因為放血檯上已經吊了柯蒂絲的豔屍,因此把夏綠蒂還溫熱柔軟的身子交給了一旁的球隊隊員們,立刻有人迫不及待地準備磨槍上陣,與沒了頭的新鮮小處女做上一場。

瑪莉娜的嬌喘聲聽來似乎還很享受在亂交的愉悅中,所以海夫納沒有打攪她,而是牽起了愛莉絲的手臂,把她帶到斬首機旁;接著,漢斯便走了過來與海夫納接手,原本一直因為恐懼而大口喘氣的愛莉絲,在看到大個頭之後也平靜了下來,漢斯將愛莉絲抱緊,作了一次最後的漫長親吻後,因為呼吸不過來而有些氣喘呼呼的愛莉絲,昏昏沉沉地自己趴臥在斷頭機上,由漢斯把她的頭髮梳往一邊避開鍘刀,小聲在她耳際說了幾句悄悄話,海夫納聽見愛莉絲的笑聲,然後鍘刀落下了。

愛莉絲是閉著眼睛,帶著笑容死去的,她軟綿綿的嬌小幼軀還在微微顫抖,彷彿還有殘存的一點生命能量似的。為了遵守跟愛莉絲的諾言,漢斯把她的腦袋冰進冰箱裡之後,回頭提起了無頭的八歲少女肉體,打開拉鏈用他粗大的肉莖插入那尚未發育完成的幼小蜜穴中。

可以看見明顯的落紅從愛莉絲的下體流了出來,倘若愛莉絲是受刑之前被漢斯這般插入的話,只怕她會活活給休克痛死、或是失血過多而死了。不過如今愛莉絲已經不會發出任何一句怨言,這個善解人意的溫柔內向女孩用她緊密的肉壺緊緊收束住她心上人的陽具,從漢斯滿足而興奮的表情可以感覺,愛莉絲的處女對他而言可能是一輩子空前也是絕後的唯一一次絕頂體驗了。

瑪莉娜被牽過來時已經與五個男人玩過而且射了一大堆進去,整個人的精神已經變得有點恍惚不清了,不過海夫納還是把她放到了斬首機上按下開關,這個總算一圓她風流夢的愛玩姑娘就這麼不清不楚地送掉了性命。

於是,海夫納從路邊找來的這四位音樂學校少女,無一例外的都已經腦袋與身體分家,她們的首級都被收進了冰箱裡保存,好向她們的父母親交代;至於她們失去了靈魂與意識的無頭美軀,才剛剛開始了淫糜的一天。

在收拾好了四個女孩的頭顱之後,海夫納回到會場一看,除了被倒吊起來的柯蒂絲以外,其他三個女孩的無頭美肉都被兩個以上的健壯球隊隊員抽插著,很顯然現在幾乎沒有人關心烤肉的問題了,對於平常難得有機會能享用未成年少女的血氣方剛青年來說,優先次序排第一的似乎是在他們不久之後的食物上發洩性欲。

漢斯還在與他的愛莉絲熱情的交合,保持處子之身死去的夏綠蒂則被兩個青年同時插入了前後庭,在激烈的活塞運動下甩動著潔白的柔軟身子,瑪莉娜無論死前死後都是那麼的淫蕩,她的小穴已經被撐到鬆弛開來了。

雖然柯蒂絲的身子已經放血完畢了,但海夫納因為不懂切割女人肉的相關知識,所以只好等著漢斯幹完雖然無首但熱情萬分的愛莉絲之後,才能開始準備今天的第一道菜。

看著因為少了頭顱、血已流乾之後,而顯得更加蒼白、性感、修長的柯蒂絲遺體,海夫納感到又有一陣衝動,於是解下了柯蒂絲的美肉,掏出陽具插入她已經冰冷沒有反應的小穴中,這令他又再次感受到方才與那個熱愛音樂的少女做愛時,產生的強烈興奮感。而且與還活著的柯蒂斯不一樣,他不必再用那麼多溫柔的技巧來呵護那個柔軟的少女一起達到高潮,他只要猛力抽插就好,這又是另一種層次的全新享受。

海夫納在射了一次之後又換了個姿勢,他躺在草地上,抱著柯蒂絲的無頭美軀讓她以騎乘式在自己的老二上甩動著身子,冰冷的柯蒂絲是這麼地大膽而激情,讓海夫納很快地又射了第三次,縱使這個少女的子宮裡此時已經灌滿了濃濃的瓊漿玉液,但她卻再也沒可能為她的心上人孕育愛情的結晶了。

這時,漢斯才抱著愛莉絲的遺體過來,把她倒掛在放血架上。他有些歉意地轉過頭來對海夫納說道:「抱歉,有些耽擱了,現在讓我們來處理食材吧。」

「唔,我也正有這個打算。」海夫納把陰莖拔出了柯蒂絲的陰道,濃稠的精液流了出來,接著他抱起了柯蒂絲,把她挪到廂型車旁架著的解體檯上。

漢斯雖然缺乏經驗,但他畢竟是看著開肉鋪的父親一路長大的,所以他還是很熟練地用切肉刀從柯蒂絲的肩胛骨附近切入,從筋與骨的隙縫間卸下了她那兩條用於彈奏樂器而顯得精巧無比的手臂,接著又將兩條腿子也如法砲製地切離了身體,現在的柯蒂絲只剩下一具無頭無手無腿的光溜溜軀幹,簡直像一隻超市裡的全雞;但不知為何,海夫納看著這樣的柯蒂絲,還是感到性欲十分高漲,或許這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

漢斯接著以外科手術級的精度,流暢地將刀尖從頸部的斷口一路縱切到陰戶,把柯蒂絲來了個大開膛,他從骨盆裡挖掘摸索切割一陣之後,摸出了柯蒂絲那盛了許多精液的子宮與卵巢,把這血淋淋的東西拋給了海夫納。

「自己搞的東西自己吃掉啊!」

漢斯開玩笑地指著海夫納,兩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五顏六色的腸子與臟腑器官都被漢斯挖了出來,折騰了半個鐘頭之後,總算是把柯蒂絲給處理完畢了,接下來漢斯把愛莉絲的身子抱到了處理檯上,接著指示海夫納道:「接著你就用活塞機,把我準備好的奶油與馬鈴薯泥等填料抽送進她肚子,到差不多微微鼓起的程度就行了,接著我們就把她拿去整體燒烤。」

「我曉得了。」海夫納也揮手呼叫那些還在繼續輪幹著夏綠蒂與瑪莉娜的社團成員們:「你們幾個別再玩食物了,有空的人快去準備生起碳火!米夏埃爾,過來這裡幫我把手臂和腿切片,作成煎女肉排。」

男人們在瘋狂地發洩性欲後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在那之後,很自然地就觸發了食欲的開關。隨著大家的注意力逐漸回到烤肉這檔正事上,處理的速度逐漸快了起來。

被填料注滿的柯蒂絲看起來就像是懷胎六甲的腹人,看著她的腹部逐漸鼓漲起來令海夫納感到十分愉快,接著海夫納溫柔地抱起了宛如嬰孩般尺寸的少女軀幹,用一條鋼刺從柯蒂絲的肛門刺入,再從脖頸切斷面的食道穿出來,他將這串少女烤全體放上了剛生好不久的碳火上,接著開始在她潔白的身軀上塗抹烤肉醬。

不過烤全女需要一段時間的細心調理才能上桌,肚子餓得咕咕叫的青年們自然是等不及了!

瑪莉娜那對豐滿的乳房很快就被齊根切下作為牛油的代替品,被切成薄片的美少女腿肉與手臂肉,被放進煎鍋裡用瑪莉娜的油脂來快煎,灑上一些胡椒粒和迷送香等香料之後發出了迷人的香味,直叫人十指大動。

這些快炒肉片只消幾分鐘就能煎好一盤,只要有人一直切割少女肉,就能確保食材源源不絕,暫時解決了一時的口腹之欲。柯蒂絲的四肢顯然不足以餵飽所有人,夏綠蒂很快也被卸掉了四肢,剩下了嬰兒般大小的軀幹部,同樣被漢斯給開了膛去掉內臟,不過處理方式與柯蒂絲不同,夏綠蒂的肚子裡被塗滿了醬料,再塞進了一隻烤全雞,最後用澱粉製的可食用膠帶黏合起來,成了另一道不同風味的烤全女。

眾人期待的柯蒂絲作為第一道真正的主菜被抬離了炭火,現在的她全身被烤成健康的古銅色,就像把整個暑假耗在海灘上做日光浴的女孩們似的;這道主餐被放上了餐盤正式亮相,第一刀切開就噴出了濃香滾燙的肉汁,雖然柯蒂絲畢竟還是個12歲的小姑娘,軀幹很骨感沒什麼多餘的肉而且骨頭很多,但是漢斯精心調味的填料彌補了份量不足的問題,再加上少女獨特的香味與烤肉醬滲進了馬鈴薯泥與奶油的填料之中,令人欲罷不能的拼命裝盤大口狂吃。

不過再怎麼美味,油膩膩的烤肉吃多了還是會讓人倒胃口,漢斯早就想過了這點,所以他拿開膛去臟之後的愛莉絲,丟進一口大鍋裡煮女肉排骨湯。那些提供快炒肉之後剩下的排骨也一起被扔了進去廢物利用,他又加了許多大蒜、香蔥以確保湯的甜味。

瑪莉娜的軀幹最後被剁成幾大塊,放上碳火直接作烤肉,她的身體是四個女孩裡最豐滿多汁的,這樣的下場可說是合情合理。盛宴持續到了下午,柯蒂絲與夏綠蒂這兩頭作為主菜的烤全女被吃得乾乾淨淨,只剩下一堆白骨,大伙兒用餐的速度也緩和了下來,邊喝著用愛莉絲熬成的排骨湯,邊用手抓著瑪莉娜的烤肉塊大口嚼食。

傍晚,足球隊的慶功宴很圓滿地結束了,大家吃飽喝足之後,把公園現場凌亂不堪的垃圾清理掉,用清水洗去草皮上的血跡,將吃剩的廚餘和內臟打包成生鮮回收垃圾,少女們的遺骨則分開洗乾淨裝成四袋,與四顆頭顱一起先暫時由漢斯家的肉冷藏間保管。

至於她們四人的制服與貼身衣物,還有塞不進本來就塞滿滿的廂型車裡的樂器與書包,最後由海夫納打電話叫他的姐姐開車過來,才把所有的東西全部載離公園。臨走前,海夫納最後一次確認公園的環境,在巡視了一圈之後才騎上他的重機車離開了公園。

三天後,正逢週六,海夫納把數位攝影機的內容剪輯完畢、相片也沖洗出來;漢斯也告訴他,已經完成了四個少女頭顱的永久防腐處理,做成了精緻的首級標本。於是海夫納便與漢斯一起去找四個女孩的父母親,挨家挨戶的道謝和送回他們的女兒,算是把這整件事做出一個了結。

柯蒂絲的父親對於女兒精湛的四重奏表演錄影感到十分的驚訝,他雖然經常見到女兒一個人在家裡練習大提琴,可是從來不曉得四琴合璧能夠發出如此完美的音樂。這個退休的老籃球選手緊握著海夫納的手,感激地收下了他女兒的首級標本和遺骨,並把那顆漂亮而充滿知性氣質的腦袋鑲在了客廳的牆上。在那之後,柯蒂絲的妹妹也因為想要追隨姐姐的腳步而進了聖瑪莉亞皇家音樂幼校。

夏綠蒂的爺爺雖然對於這群小伙子隨隨便便就吃了他費盡心思栽培的孫女感到非常不滿,不過他在看了錄影之後也平靜下來,他跟海夫納嘆道「沒想到那孩子居然還是能夠靠自己找到音樂的樂趣」,並且後悔著當初不該對她那麼嚴厲,以致於令她忘記了音樂的本質就是使自己得到快樂與舒解。夏綠蒂的頭被擺放在他們家的一架鋼琴旁,像一具珍貴的瓷器般放在專屬的展示檯上保存。

瑪莉娜的父親向海夫納坦言,他的確因為一時衝動,就放棄了這個生性貪玩的女兒;但是在看了影片之後,他還是覺得自己有再領養一個女兒的價值。實際上,他在海夫納與漢斯離開之後不久,就去孤兒收容所收養了兩個新的女兒,這一次他辭掉了酒店經理的工作,希望花上全部的時間來陪伴她們的成長。

愛莉絲的父親施萬特伯爵,見到這兩個贏得邦代表資格的少年足球健將,誇獎和讚美都來不及了,他還向兩人要了簽名,預言施萬特代表隊的每一個少年成員都將會是世界足壇的明日之星。面對伯爵的盛情,海夫納與漢斯花了一段不短的時間才成功把話題拉到了關於她女兒的錄影和首級上,漢斯則是出乎意料之外地,向伯爵坦承了他愛上愛莉絲的事實。

更加叫人吃驚的是伯爵的反應,他向海夫納與漢斯承諾,如果高中足球聯賽當中,施萬特代表隊可以贏得全國優勝的話,他就把愛莉絲的妹妹愛里雅許配給漢斯,並將他美貌年輕的伯爵夫人宰來在慶功宴上吃掉。

至於迷糊錯過了這次慶功宴的貝蒂,後來被賣給了屠宰場作豬飼料,賣得的錢作為球隊成員前往參加全國大賽的社費。

雖然對於海夫納的球隊來說傳奇才正要開始,但是,接下來不管發生什麼事,海夫納可以很肯定的說,那群四重奏少女,無論是她們的聲音、容貌、或是滋味,都將令他一輩子永生難忘。

(繪圖:vvindowsme)

後記

我很清楚人肉並不好吃這件事。

不過,之所以會對食人與肢解這個主題深深著迷,或許是因為對於漢尼拔.雷克特醫生那優雅而有教養的行動感到仰慕吧。

受到雷克特醫生的影響,我很喜歡描寫給人高級格調印象的場面,或許是因為這種近似於貴族氣息的感覺(公主、女王、淑女、女將...等屬性)能給我更高的刺激感。

因此我從很久以前就認為,獵奇這檔子事應該要優雅、高級、使參與的人都感到愉悅為主要目的。

個人對於一些喜歡摧毀女性角色尊嚴再重新調教的鬼畜系故事反倒不能認同,那無異於一種精神面的獵奇肢解,之後又把碎片給拼湊起來,就像一個法蘭肯斯坦的科學怪人。

結果不論是正常向的H小說,或是獵奇向的H小說,我都喜歡描寫一些很甜的純愛系故事。

嘛,即使可能會是有些兇暴的純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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