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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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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我的女同事,也是我中學時的同學棼子,我們一起到一個邊遠山區搞扶貧支教,剛剛兩個月,棼子便突發心臟病住進了當地一所小醫院。我們都跟去陪護。

半夜十二點左右,我和幾個同事熬不住了,就在醫院走廊長椅上歪著睡了過去。

突然我被人搖醒。睜眼一看是醫生。

我問怎麼了?

醫生告訴我說棼子不行了。我急忙叫醒同事們,大家跑進急救室,見醫護人員正從棼子身上拔下那些輸液的管子。

我們一下子驚呆了:難道棼子就這樣離開我們了?……

來不及悲傷,我安排大家為棼子準備後事。首先是通知家屬,然後是購買裝殮用的衣物。

夜已經深了,棼子的父母兄妹遠在五百里之外,即使馬上出發,也得明天早晨才能到達。買衣物也得等到明天早晨商店開門兒。

這是個小醫院,沒多少病人,醫護人員收拾完棼子就打著哈欠回家睡覺去了。我也安排大家找賓館休息。但要有人這裡守靈,棼子是大家的同事和朋友,不能讓她一個人孤零零地上路。但是大家都說人已經死了,還守她幹嘛?

我火了,把大家罵了一頓,最後我說你們走好了,我在這守著。

同事們勸不動我,都默默地走了,剩下我一個人坐在棼子的床邊欲哭無淚。

我看著棼子的遺體,心想真是人生無常,棼子是個老姑娘,還沒有戀愛結婚,一場急病就奪去了她的生命。

我回想著她生前的模樣,眼淚不禁就流了出來。

我握住棼子冰涼的手,揉搓著,忽然想到她生前曾跟我開玩笑,說如果我沒有結婚,她可以考慮嫁給我。可是現在……

我凝視著棼子的遺容,心裡慢慢發起熱來。

棼子的臉蛋很白,據女同事們說,一起洗澡時看見棼子的身子更白。

我掀開蓋在棼子身上的被子,撩起她的衣襟,露出了一小片肚皮,棼子真的很白。

我進一步解開她的衣扣,露出了乳罩。

棼子很瘦,但卻長了一對沉甸甸的大肥奶子,每到夏天她一穿上緊繃在身上的小衣,大肥奶子顫微微的,搖搖欲墜,我都不敢正眼看她,一看陰莖就會騰地硬起,背地裡想到她的大肥奶子我就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把它們咬在嘴裡。

而且她一直是我的手淫物件,想著她的大奶子,想像她如果結婚生了孩子,那兩對大肥奶子充滿了乳汁,一定會更肥更大。

再想像自己叼著那對大肥奶子,一面吃奶一面肏她的屄,我的手剛一接觸自己硬棒棒的陰莖,精液便咕嘟一下射了出來,射完了繼續想像咬著她的大肥奶子吃奶,陰莖不等軟下來又麻癢得不行,只好繼續擼動,直到再次射精,因為想著棼子的大肥奶子,我一夜曾經手淫射過四回。現在我終於可以放肆地看它們了。

醫院裡一片死靜,我起身打開門看看,走廊裡空無一人,我回到病房,關上了門,解開了棼子的乳罩。

天哪~這麼白!這麼肥!這麼大!

與她細瘦的身材極不相配,碰一碰,那一大團肥肉就顫動個不停,頂端的乳頭有像一枚大黑棗,想必是因為人死後奶子失血,不然那乳頭一定是鮮紅的。

棗下是一小圈淡淡的也已經發黑的乳暈。我捻弄著她的兩個乳頭,並把整個乳房握進手心揉搓著。

乳房涼得像一塊冰,但是很柔軟,很光滑。

我忍不住伏上去一口咬住了一隻奶子,在奶頭上舔舐了幾下,隨後張大嘴巴連奶頭帶乳肉咬了一大口,用力吸吮起來。

軟軟的乳肉雖然很涼,但口感很好,我用牙咬了一下,棼子毫無反應。

想到她已經是死人了,我自嘲地笑了,放心地把奶子吞進嘴裡,像吃肉那樣咀嚼了起來。

這時,我的下體已經膨脹起來,我心虛地閉了燈,摸著黑扒開了她的褲子和裡面的褲頭,用手摸著了她的陰部。

病房裡一團漆黑,看不清她陰部的情形,我徑直把手指塞進她的陰道,先是一根手指,接著兩根、三根。

她的陰道裡也已經涼透了,但還很潤滑。

一不作二不休,我褪下自己的褲子,握住硬棒棒的陰莖找到了她的陰唇口,磨擦了幾下,慢慢地插進去,終於插到了底,一股涼意直透我的骨髓。

我想我不能戀戰,要速戰速決。

於是我抓緊她的兩條大腿,用力抽插起來。

她的冰冷的陰道被我越插越寬鬆,我狠狠插了幾十下,大腿根部一緊,腦袋裡嗡地一聲,我知道要射了,急忙趴在她的肚子上,一面拚命狠肏,一面抓住她兩隻大肥奶子,瘋狂地啃著,咬著,吸著,吮著。

精關要開沒開之際,我把陰莖拚命地往她陰道深處一頂,死死咬住一隻奶子,下體一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舒暢地射進了棼子冰涼而滑潤的陰道。

射精過程中,我真像吃肉那樣用力咀嚼著她的乳肉,射完最後一滴精液,我的牙齒已經深深陷入了她的乳盤。

我喘息了一會兒,拔出陰莖,繫好褲子,打開燈看看,嚇了自己一跳:

棼子的兩隻大奶子全被我咬破了,有一隻奶頭被我的牙齒切下了一半,露出淡淡的血痕。

我急忙為她戴好乳罩,繫好衣扣和褲子,心裡突突亂跳。

我又閉了燈,悄悄走出去,在院子裡吸了一枝煙,心想棼子已經死了,不會有人發現她被奸屍吧?

棼子的遺體醫院停屍間放了三天,三天後火化。

家人和朋友同事都不敢看火化情形,我冒膽去看。

透過火化爐的小窗,我看到棼子的遺體在熊熊火焰中慢慢被燒化了衣服,露出了裸體,這時我驚訝地發現棼子的一隻大肥奶子不見了奶頭,奶頭下的一大塊乳肉也缺失了,缺口的邊緣破爛不堪,像是牙咬下去的,但肯定不是我咬的,我只咬破了奶頭,並沒有咬掉她的乳肉!

另一側的乳罩這時也付之一炬,我更驚訝地發現,乳罩下是空的,那隻大肥奶子不見了蹤影,代之以一個碗大的血窟窿。

我正在發怔,火化工不耐煩地推開我,說「別看了,這有啥好看的?」把一隻長柄的鐵桿伸進爐膛,正插在棼子的陰道上,用力一攪,一束藍色的火焰撲上去,陰道裡立時流出了一股黃色的液體。

我不忍再看,轉身離開了。

我知道,可憐的棼子不但被我奸了屍,又被醫院看屍人或就是那個火化工給奸了,而且不是一次兩次,更慘的是,他還咬掉了她的乳頭,切掉了她整整一隻乳房。

切她的乳房幹什麼?

拿去煮著下酒吃了,還是用那塊肥肉手淫去了?

我不敢想像了。但我又不能聲張,如果我告發太平間或火化場有人奸屍,追查起來,會把我也牽連出來。

這天夜裡,我久久不能入睡。好不容易睡著了便夢見了棼子,她赤身裸體地站在我面前,捧著那只殘破的肥奶子哭著對我說:「他們把那只奶子切去了,只給你留了這一隻,還被他們咬破了。……」

我一驚醒來,心想棼子似乎不知道我奸了她的屍,咬破了她的奶頭?

抑或棼子願意讓我奸讓我咬?……

第二天,我悄悄去了墓地,在棼子墓前獻了祭品,輕聲默禱:「棼子,對不起,我實在是太愛妳了!太愛妳的乳房了!如果妳地下有知,請妳夜夜到我的夢裡來吧,雖然妳只剩了一隻乳房,我仍然愛你,愛它,我願意夜夜在妳身上發洩我的愛慾。……」

這樣默念著,我居然來了情緒。

棼子的遺像是一張半身照,低胸無袖衫裡裸出白嫩的臂膊和半截肥滿的胸脯,兩隻豐隆的乳房呼之欲出,中間擠出了一線深深的乳溝,令人想入非非。

我用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胸部,一隻手伸進褲襠握住了已經硬得不行的陰莖輕輕套動著。

套著套著,全身的熱血都湧上來,我四處看看無人,索性解開褲門兒,亮出陰莖,對著棼子的遺像用力擼了幾下,腳心一麻,腿肚子一陣抽搐,腦門兒裡嗡地一聲,黏糊糊的熱精一股又一股地直射到棼子的臉上胸脯上,然後慢慢地淌下來,在遺像外的玻璃上留下了幾道濃白的印跡。

也許是想像作怪,也許棼子真的地下有知,從那以後,棼子時常來到我的夢中,不知怎麼搞的,她的兩隻大肥奶子完好如初,而且有了奶水。

似真似幻的夢中,她的奶水極大地刺激著我的性慾,我洩了一回又一回,直到雞鳴五更醒來,才發現身下積著一大攤冰涼黏滑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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