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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花魂

简体版

作者:不詳

(一)



一如果有一個失蹤了十多年的女兒突然間回到家中,那麼這個人肯定會高興的發瘋。即使不發瘋,也定會拋開一切事情和女兒共用團圓之樂。

姑蘇太守況鍾就遇上了這樣的奇事。

大女兒況琴八歲時走失,十二年後的今天莫名其妙的回到了家中,並且已經出落成一個亭亭玉立的絕色美女。

這種天上掉下來的喜事,就是把整個太守府樂翻也不為過。

可是況鐘的臉色卻沒有因為這件事而好轉,他甚至連和女兒閒聊的工夫都沒有,僅僅簡單的招呼幾句,便重又進入議事廳和幕僚們聚會去了。

女兒況琴也沒有因父親的態度感到絲毫的不快,她依次拜見了母親和眾親,大家喜極而泣,灑淚細說,共話別後諸事。

原來況琴是被城外天平山的道姑清慧收為門下弟子,現學成歸來。

與她同來的除了師傅清慧,還有柳絮、荷影、凝霜、紫雪四個師姐妹。

全府上下歡慶團聚,剪燭深夜話離情,一言難盡。

與歡天喜地的後院相比,太守府聚義廳卻是死氣沉沉,令人窒息。

況鍾一直愁眉不展。幕僚們一會爭論得面紅耳赤,一會又都嘆息搖頭。

到最後又再次失魂落魄的離開。況鍾長嘆一聲,步出議事廳,獨自走向後花園。

他想靜一靜。

他也該靜一靜了。

歷史上許多定國安邦的謀略大都是閑靜時想出來的。況鍾希望自己也會有這樣的運氣。

是的,自從況鍾就任蘇州太守以來,四方太平,路不拾遺,夜不閉戶。業績有目共睹。難道還有什麼問題不能解決的。

時正六月十五深夜,白天的熱浪已經消退,陣陣微風讓花園變得涼爽起來。

圓圓的月亮孤零零的掛在天幕上,朦朧而蒼白。

況鍾漫無目的的走在荷花池邊,並抬腳把一顆小石子踢進池水裡,池塘裡令人煩躁的蛙聲陡然消失了,只有遠處的蟬還在無休止的扯著破嗓子嘶鳴。

「父親。」身後傳來一聲少女清脆的呼喚。

「噢,是琴兒。」

「是我。父親是在為太湖水賊的事煩惱麼?」

「唉--」

況鍾看著出落得美如仙子的女兒,嘆息道:「回來就好,父親一直都在思念著妳。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個漂亮的大女兒,父親都不敢相認了。」

「父親言重了,女兒永遠都是你的乖女兒。」

「可惜,妳雖然學了些本事,可終究還是個女兒家。要是妳是個男兒能給我分憂解難,該有多好啊!」

「父親此言差矣!女兒也能安邦定國的呀。父親請相信自己的女兒,肯定不比男兒差。一定也能為父親解除煩惱。」

「是嗎?」況鍾笑道:「妳有消滅水賊的良策?」

況琴笑道:「良策不敢說,但可以一試。」

「好。說來聽聽。」

「現在不能說。我就是專門為此事回來的。計劃我們已經研究好,只要父親同意,馬上就開始行動。」

「連父親也保密麼?!」

「是的。請父親先說說太湖水賊的情況好麼?」

「好。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太湖這幫水賊大約有五百人眾。寨主宋雄行動詭異,極少在寨中露面,聽說他很少開口說話,武功深不可測。我懷疑非中土人士,可能是東洋倭寇。

寨中有一個軍師,人稱『鐵算盤』東方明,來歷不祥,極其陰險狡詐。另一個副寨主『水裡雕』胡彪,也十分狠毒。

下屬八個分隊,分別是金木水火土天地人。八個分隊的頭目都是江湖上成名的惡魔。寨中五百水賊個個是心狠手辣殺人如草的亡命之徒。」

「父親,你有沒有想過宋雄很少說話,是不是裝的,或者他根本聽不懂中土話。」

「這個我早就想過。我懷疑他不是真正的寨主。

宋雄只是個擺設,掩人耳目而已。真正的寨主一定隱藏在水賊裡,我聽說東瀛忍術中就有此等功夫。」

「是的,他藏在士卒中可以更好的查看部下的一舉一動,發現有不忠的,立即處死。所以寨中才人人自危,不敢生二心。」

「可惜,我們派出去的探子,沒有一個能活著回來。這些情況只是從被抓來的兩個小賊口中得知的。」

「父親一共組織了幾次進攻?」

「四次。損失了兩千多弟兄。抓了幾個小賊都在半途自盡了,只有兩個重傷的無力自盡,我們才問出少許情況。」

「父親有沒有發現一個奇怪的情況,水寨裡竟然沒有女人。」

「這正是宋雄的陰毒所在,他把抓進島上的女人讓水賊凌辱消遣後,都會全部殺盡。聽說是用各種殘酷的法子折磨至死,還吃她們的肉。因此,島上的水賊都成了以殺人為樂的禽獸。」

「父親,女兒的計劃便是投其所好,然後尋找機會,一個一個的宰了他們。」

「具體方案指什麼?」

「暫時還不能說。我們要以最小的犧牲來消滅這群惡魔。」

「妳說的最小的犧牲是多少?」

「我們要以五十個人的命去換他們五百個人的命。」

「不行,為父不允許妳們這麼做,他們的命早就該了結。沒必要。」

「父親。很有必要!為了太湖的四方蒼生,為了捐軀的兩千弟兄。做女兒的應該義不容辭。」

況鍾長嘆一聲:「好吧。我的好女兒,父親依妳就是。妳的計劃,父親不問了。需要什麼幫助,儘管開口。」

況琴笑道:「我只要幾個人。」

「行,人員任妳挑。」

「我妹妹況棋和她的四個丫鬟。」

「忠孝不能兩全。我同意了。還有誰?」

「李黑和柳俊。」

「妳--?!」況鍾楞住了。

「父親不用吃驚。就是辣手摧花柳俊和食人狂魔李黑。」

「妳瞭解他們?!」

「江湖上有誰不知此二位的大名?!好在兩人都已經被父親抓在死牢內,正待秋後問斬。」

「可是,妳知道放他們出來的後果麼?」

「我當然知道。被辣手摧花姦殺的女人不下兩百個,被食人狂魔吃掉的女人也有一百多。這兩人早已失去人性。但是,我們這次的行動需要這樣的人,好以毒攻毒。」

「妳確信有能力控制得了他們麼?」

「我相信有能力讓他們為我們效力,並且在任務完成後處死他們。」

「妳能肯定不會出現意外麼?」

「當然不能。但我們值得一試,值得一賭。」

「好。全依妳。還需要什麼?」

「從明天開始,你就用重兵把這個後花園包圍起來,日夜看守,不允許任何人外出,除非我親自領出去。否則,一律格殺勿論。」

「好的。」

「我們需要的一切物品,每天都會列一張清單,你派人採購好放在後花園門口,由我們姐妹拿進去。任何人都不得進入花園門內,一旦發現,立即處死。無論裡面有什麼聲音傳出來,都不允許窺探。我們要絕對的保密,成敗在此一舉,希望父親配合。」

「好的。知道了,我連一隻麻雀都不會放進來。不知妳們要在這裡待多久?」

「大約半個多月。明天我們姐妹都會出去物色人選,一定要記住,只許進,不許出。我們姐妹以及四方蒼生的性命都繫在這裡了。千萬不能有任何差錯。」

「為父一定盡力。妳們也要小心,免得功虧一簣。」



(二)



柳俊醒來時,他已經不相信自己所處的環境了,雖然這種環境他很熟悉。熟悉得如同他自己身體一樣,但他還是不能相信。

在陰冷潮濕暗無天日的死牢裡待久了,陡然間讓他置身於溫暖馨香的溫柔鄉裡,任何人都不會習慣的。柳俊也不例外。

所以現在柳俊總以為自己還在夢裡,是一個溫馨而讓人迷醉的美夢。

可是,他知道這不是夢。即使不睜開眼睛也能感覺得出來。

是的,溫柔鄉的確很香。是一種只有少女閨房特有的幽香。這使得柳俊很快便生起久違的感覺。他體內的血液也隨著這種感覺奔騰起來。

原因是他還感覺到房間裡有人,一個年輕的女人。他用耳朵也能嗅得出來。

不然,幾十年的萍蹤浪跡,豈不是百混了。

他還知道自己已經被清洗得乾乾淨淨,正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

是一張很舒服,並且能讓人飄飄欲仙的床。

在這樣的床上,柳俊曾經享受過人世間最美妙的歡樂。那是一種人性返樸歸真的快樂。

他鍾情於這種快樂。於是,他也就成了惡魔。

雖然他的快樂總是以年輕女人的生命作為代價的。但是,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任何快樂不是以犧牲生靈才得到的?!

他總是這樣認為。所以,他對自己的行為沒有一絲一毫的負罪感。而且,看著一個個年輕美麗的生命在自己手中消失,本身就是一種頂級的享受。

他已經享受了幾百次了!

這次在死牢裡他飽餐一頓豐盛的佳餚時,他滿以為到了別人享受自己生命結束的快樂了,所以他就吃的很多。現在他發覺自己正充滿活力,一年的牢獄生活並沒有摧垮他的身體。

每當這種時候,他便有了那種要享受快樂的慾望。

於是,他睜開了雙眼。

眼前的情形和他感覺的沒什麼兩樣。他確實置身於一個少女的閨房中。

閨房佈置得很幽雅,也很別緻。不過,他不懂得欣賞。他欣賞的是人。

年輕的女人。

而這時正有一個年輕的女人背著他坐在梳妝台前,正慢慢梳理著濕漉漉的長髮。

和往常不同的是,這個少女也和他一樣是赤身裸體的。而且剛剛清洗過,長長的黑髮披在身後,如緞子般柔滑。

女人身上僅僅披了一塊半透明的白紗衣。

他已經看到少女那潔白柔嫩的肌膚。

他的眼睛立刻放出光來。是那種豺狼看到獵物時貪婪的凶光。

「你醒了?!」

少女沒有轉身,只是輕輕的問了一聲。嬌弱的軀體不自覺的抖動了一下。

這在柳俊眼裡再正常不過。天下沒有哪一個少女在他面前會鎮定自若的,很多時候,女人一看到他都會立即嚇昏過去。

這個少女只是輕微的發抖,已經是很不尋常了。

「我還活著麼?」柳俊竟然問出這句話來。

也只有經歷過鬼門關的人,才會有這樣的疑惑。

「不。你已經死了。」

少女還是沒有轉身。

這讓柳俊有一種像是新婚夫婦在洞房裡談情說愛的感覺。丈夫躺在床上,正準備迎接新娘的投懷送抱。

「我也覺得我已經死了,死了幾百年了。」柳俊笑了。

「所以現在的你,已經不是你了。」

「那你說說,現在的躺在床上的是個什麼東西呢?」柳俊居然覺得自己很幽默。

「是一個工具,一個可以讓人隨便使用的工具。」

「我什麼都做過,可還從來沒有做過別人的工具呢。」

「所以現在你必須學著做。還要做一個很好的工具。」

「看來,我別無選擇了。其實,有時做一件工具也是不錯了。」

「這就對了。你還不算笨。」

「如果我很笨,已經轉世幾百回了。

「你現在就必需要轉世,重新開始。」

「承蒙小姐抬愛。妳可能找錯人了,我可不是一件很好的工具。」

「你會是的,我保證。」

「如果是妳來使用這件工具,肯定會得心應手。」

「我不會使用,也不能使用。因為我也只是一件工具。」

「妳又是誰的工具?」



(三)



「我家小姐。」

「妳家小姐?」柳俊疑惑地坐起來,伸手扳過少女的香肩,讓她面對自己。

他楞住了。

他看到一張美得不可方物的俏臉,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面孔。

柳俊突然狠狠捶了自己一下罵道:「滾,別讓我再看到妳。」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叫妳滾妳就滾。妳的要求我答應就是。」

「這個我相信,柳兄絕不是言而無信的小人。」

「我已經答應了,所以妳可以走了。」

「我想知道妳一生中從房間裡趕過幾個女孩?」

「妳是第二個。」

「那第一個是誰?」

「不知道。那天晚上,我闖入她的房裡,她一點也沒有害怕。」

「然後呢?」

「和她說了幾句話,我就走了。」

「走到哪裡去了?」

「走到太守府裡的死牢裡。」

「是她要你投案自首的麼?」

「當然,在一個美得讓人不可侵犯的少女面前,就算立即讓我死,我也會願意的。」

「你在哪裡遇上她的?」

「天平山後,一個尼姑庵中。」

「她說不定就是我家小姐,你可能還會見到她的。」

「好了,不管是不是。妳都可以走了。不然,妳會後悔的。」

「我是永遠都不會後悔的。」少女說著脫去身上的那層薄紗,裸露出白玉般嬌嫩的肢體,然後倒進了柳俊的懷中。

柳俊下意識的推了一下,才不自然的摟住了少女柔軟溫香的玉體。

「妳為什麼要這麼做?其實沒有必要的。」

「為了讓你心甘情願的去做一件工具。很有必要。因為我們面對的不是一般的小賊,我們需要你的鼎力相助。」

「妳會被我弄死的。」

「我知道。我還知道你也會死的,可能會比我死得更慘。我們現在只是在演習。這也是我們計劃的一部分。有許多意想不到的情景,現在就必須學會適應,免得到時候亂了方寸。」

柳俊摸捏著少女柔嫩的肌膚歎道:「老天,妳實在是太美了,在妳面前,我是多麼的醜陋。」

「所以你現在用手把我變醜,這樣你心裡就平衡了。而且我已經把自己裡裡外外都洗得很乾淨,你就盡情享用吧。」

「我想知道妳的名字和年齡。這也是我第一次問女孩子的名字。」

「我叫李曉青,十九歲了。你以後會遇到我的姐姐曉婉和妹妹曉潔,請多關照。在這裡,比我美的很多,有你樂的。好了,別廢話了,我們開始吧。你想怎麼玩都可以,床頭有你需要的一切用具。」曉青邊說邊伸出一雙小手掏出柳俊粗黑的陽具撫摩起來。

「難道我不夠美麼?!你這東西怎麼還沒硬?」

「它是被妳的美貌嚇傻了呢!看來妳好像不是第一次。」

「你錯了,我昨天才開始瞭解這些事的。不信,你可以馬上驗證。」

曉青說著跨坐到柳俊身上,把渾圓的屁股舉到柳俊眼前,同時張開小嘴開始舔吸柳俊的塵根。

(讓大家久等了,沒辦法,這段時間比較忙。前一段寫得太沒勁,接下來玩真格的,懇請大家支援和鼓勵。)



(四)



柳俊的手一旦摸上少女軟玉溫香的肌膚,身體裡壓抑已久的原始慾望很快就被激發出來。身下的陽具在少女曉青吮吸下也很快膨脹了原來的三倍。

曉青呻吟道:「原來你的棍棍這麼粗大,我的嘴都快包不下了。」

柳俊笑道:「這還沒到最大的時候,等會兒有妳好看的。」

「你插過女孩子的嘴麼?」

「活的還沒插過,死的到插了不少。我搞的女孩都是被我強迫的。我怕她們叫喊,早就把她們的嘴阻上了。就是插穴的時候,也得捆好她們的手腳,免得她們掙扎而壞了我的興致。直接插她們的嘴,不被她們咬斷才怪呢!」

「你今天就可以品嚐一下插嘴的滋味,不過,你最好先插我下面的兩個洞洞,一開始插嘴會把我插死的,就不好玩了。」

「好,今天我就好好享受一下美人自願的樂趣。看來妳知道的事還真不少。」

「我也是剛剛才瞭解這些的,以前想也沒敢想過。」

「我絕對相信。像妳這樣的女孩子是不可能知道這些的。為了要找回我過去的感覺,我要把妳捆起來幹,妳願意麼?」

「當然願意。你可以做一切你喜歡做的,絕對不要憐香惜玉。只是請你不要把我的嘴堵上。我家小姐說,要你慢慢適應女孩子的呻吟和慘叫,這也是我們計劃的一部分。因為我們所有的人都要適應這樣的考驗。另外,你要把你以前想玩而不敢玩的手段都用上。直道你盡興為止。」

興奮的柳俊早已按捺不住坐起來,翻身把少女曉青壓在了身下。把少女的雙手拉向身後。

曉青很配合的讓他把自己白嫩的玉腕捆了個結結實實。邊說:「你這一生恐怕只有今天才能真正體會女人的妙處,機會難得,可要慢慢享受噢。」

「這麼好的絕品美女,我自然會仔細品嚐。」

柳俊說著把少女曉青的長髮理直,然後編成一根大辮子拉向曉青身後,並緊緊捆在手腕上,這樣少女漂亮的腦袋就只好奮力仰起,少女的胸脯也奮力挺起來。

柳俊把少女曉青翻轉過來,讓她仰面向上,邊親吻著細嫩的脖項和小巧尖挺的玉乳邊說:「老天!妳真是太美了,真想一口咬死妳。」

少女曉青呻吟道:「你想咬就咬吧。只要別一下子就把我咬死,按計劃是要你慢慢的把我折磨而死。不過,現在我是你的,你想怎麼幹都行。」

「哈哈--我會滿足妳的。」

柳俊大笑著把少女的身子橫在床上,分開少女白嫩修長的雙腿,然後把少女的雙腳捆在床兩頭的欄杆上。

少女曉青的頭便掛在床邊。柳俊跳下床,開始把陽具捅向曉青的櫻桃小嘴裡。

曉青也盡力包含著粗大的JJ,並用香舌不停舔吸著馬眼。

「啊,好舒服,美人,我從來都沒有這樣陶醉過,--」

柳俊叫出聲來,極力控制住要洩精的慾望。

從床頭找出一個鑷子開始拔少女稀疏的陰毛。

少女曉青疼得雙腿發抖,柳俊卻更加興奮,用雙腿夾緊曉青的頭,不讓她掙扎。一邊繼續著。

「哈哈--小美人,現在可由不得妳了,妳這個小穴美極了,一會我要好好享用。」

少女曉青由於疼痛不自覺的輕輕咬了一下柳俊的JJ,哼出聲來。但隨即又繼續舔吸著。

興奮中柳俊並沒有停下,反而又從床頭找出兩根粗長的鋼針,插向曉青白嫩的大腿內側。

「小美人,好樣的,我來幫妳轉移痛苦。哈哈--」

很快,少女曉青的陰毛被拔得一乾二淨,陰部已經充血紅腫。很是嬌嫩鮮艷,美麗極了。

柳俊忍不住拔出曉青大腿上的鋼針,伏下身把嘴貼在陰戶上舔吸起來。

「啊--好香,簡直是絕品!!!」

不一會,少女曉青的玉體一陣扭曲,顯然是在柳俊的挑撥下動情了。



(五)



在柳俊的親吻揉捏下,少女曉青的情慾迅速被激發出來。她忍不住喘息著吐出柳俊粗大的陽具呻吟道:「好舒服!快呀!嗚--快插我下面--我要飛了--快--」

柳俊笑道:「才剛剛開始呢,有你樂的。現在開始插穴,保證把你樂上天,哈哈--這麼美麗的小穴,味道一定好極了!」說著便跳上床,抓過床上的枕頭,一手摟起曉青的柳腰把枕頭塞在少女的屁股下面。少女曉青的陰部就挺了起來,兩條修長的玉腿也張得更開了。

曉青喘息道:「快插呀--我受不了了--我要--」

看著少女被捆綁著的彎曲柔軟的嬌軀,柳俊歎道:「妳這個樣子真是太美了!這就讓妳享受人間極樂。」邊用手分開少女曉青鮮艷的陰唇,將帶有少女口水的粗大陽具頂入小穴中。

小穴太緊了,柳俊奮力衝刺了幾十次,才把粗大的龜頭擠進少女曉青的陰戶中。

「啊--好痛--輕點--啊--不--還是使勁插吧--插死我啊--我要--」

「哈哈--有痛才有快--幹死妳這個小賤人--」柳俊大笑著挺起JJ向裡猛衝,終於捅破了那層處女膜,向子宮邁進。

少女被捆綁著的玉體不停的扭曲翻滾,這無疑更激起了柳俊的瘋狂。

又是一陣狂風般的猛插,終於,少女曉青大叫一聲,嬌軀抖動幾下,在極大的快感中暈了過去。

柳俊可不想在這個關鍵時刻幹一個失去知覺的美女,他立即抓起兩根鋼針刺進少女尖挺著的鮮紅乳頭中,少女曉青馬上因為劇烈的疼痛幽幽醒來。

「啊--痛死我了--你這個魔鬼--快停下--我要死了--啊--不要停--使勁插--我願意給你插死--你不想讓我哭叫,就把我的嘴堵上吧--」

「不,我喜歡聽妳哭叫。以前我都不知道,美人的哭叫聲也是這麼美妙。今天我就要好好享受美人的慘叫。哈哈--」

很快少女的陰道在巨棍的衝刺下變得鬆弛了許多,柳俊馬上運起獨門功夫,把陽具又增粗增長了許多,龜頭直接挺進了少女曉青的子宮中。身下的雪白床單也很快被少女的鮮血染紅了。

看到紅紅的鮮血,柳俊更加興奮,雙手緊緊抓住少女兩個尖挺的玉乳,旋風似的猛干。

少女曉青再一次被插得骨軟筋酥,慘叫著昏死過去。

柳俊又是故技重演,把數枚鋼針連續插進少女的乳房或是耳垂櫻唇中,少女因為疼痛而引起全身的肌肉發顫收束,同樣也會收束陰部的肌肉,這就會把柳俊粗大的陽具裹得更緊,讓他獲得極大的滿足。

就這樣,少女曉青在柳俊不停的摧殘下又昏厥了三次,後來,柳俊在少女小巧的玉足底連刺兩針,曉青都沒有醒轉。

柳俊急了,從床頭找出一根木製的「角先生」(古代的仿真陽具)使勁捅向少女身下的菊門裡。曉青才大叫著甦醒過來。

這是柳俊一貫的做法,如果少女的陰戶被捅開後,陽具沒有了緊迫感,他就會用手指去挖少女的肛門,這樣少女的陰戶肌肉就會收束發抖,陽具被摩擦得舒服至極。現在他用的是木棍,而不是手指,這無疑更加讓柳俊的快感達到了頂點。

在少女曉青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劇烈狠插幾十下,終於大叫幾聲,一洩到底,倒伏在少女香汗淋漓的嬌軀上。

伏下時順手把插在少女曉青乳頭中間的鋼針又向裡推進了幾分,使得少女曉青又慘叫著顫抖了一會。柳俊這才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有的朋友可能意猶未盡,那我接著就來個梅開二度。我要盡力把這篇東西打造成一個精品。)



(六)



過了半個時辰,柳俊在少女曉青的呻吟下才從狂醉中醒轉。

他爬起身,正待用紗巾來擦拭少女汗水和血水佈滿的玉體,這時房間的門被推開了,近來兩個粉妝玉琢的女童,年方十一二歲,容貌酷似,顯然是雙胞胎姐妹。一看就不是尋常人家的女孩子,柳俊不由呆住了。

兩女童都只穿著半透明的白紗衣,嬌小玲瓏的潔白身體一覽無餘。她們從門外抬進來一盆淨水放到床前。

一女童笑著對柳俊說:「你躺著休息一下,我們來收拾。」說著兩人一起拔出少女曉青身體裡的鋼針,解開捆綁少女手腳的麻繩。

邊給曉青沐浴邊問道:「曉青姐姐,妳還能挺得住吧?」

少女曉青盡力擠出一個笑臉嘆息道:「好痛也好舒服,我還挺的住。花朵花葉,多謝妳們關心。姐姐好喜歡這樣玩。真的。」

女童花朵笑道:「剛才我們所有的人都在看姐姐呢。姐姐好勇敢!柳絮姐姐說我們都要以妳為榜樣。」

曉青笑道:「請轉告棋兒小姐,我不會讓她失望的,接下來一定盡力配合柳俊排練。」

花朵歎道:「我們必需要這麼做麼?」

曉青笑道:「是的。難道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麼?!為了我們的最後勝利,這是唯一可行的法子。我相信我家大小姐,我們一定能成功的。再說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

「這我知道。只要能給我父母報仇。我和妹妹也一定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說話間花朵姐妹把少女曉青清洗得乾乾淨淨。只有陰部和菊門還在溢出絲絲鮮血。花朵乾脆把紗巾揉成一團塞了進去。

看著曉青玲瓏剔透的嬌好身材,花朵歎道:「姐姐好美!連我都想要親近了。」

曉青笑罵道:「傻丫頭,想親還不容易麼!按計劃每個姐姐都會讓妳們親個夠的。」

兩個女童把洗好的曉青抬到床前的八仙桌上,然後換了一盆水為柳俊沐浴。

花朵邊擦拭邊罵道:「你這個惡魔,掉進溫柔鄉了,真是艷福不淺。我的好多姐姐都要讓你享受,想想就來氣。還不知道你中用不中用。」

柳俊笑道:「知道我不中用還選我,這是妳們的不幸。不過,看在曉青美女的分上,我會盡力而為的。只是,我還不知道妳們所說的計劃是什麼呢。」

「今天你什麼都別問,什麼都別想。就當自己已經死了。好好享用曉青姐姐吧。你的任務琴姐姐會詳細對你說的。好了,惡魔,我恨不得現在就宰了你。」

花朵邊說邊和妹妹花葉在柳俊身上使勁拍打捏掐,直把柳俊整得不停叫痛。

花葉擦拭著柳俊的陽具說:「都是這東西惹的禍,我來咬斷它,免得它再害我的姐姐。」

就真的低頭在龜頭上使勁咬了一口。

柳俊疼得跳起來,叫道:「哈哈--好刺激,再多咬幾下!」

花朵罵道:「畜生,看來你又發情了。還是讓曉青姐姐來咬吧。」說完就和花葉抬著水盆帶上房門出去了。

少女曉青坐在桌子上笑道:「兩個小鬼丫頭真是人精,這麼快就進入角色了。惡魔,我們繼續玩吧,我知道你還沒盡興呢。」

「當然,我今天非整死妳這個小賤人不可。不過還是尊重一下妳的意思,妳想怎麼玩我都依妳?」

「我也不知道,小姐的意思接下來就在這八仙桌上玩。把你以前用過的所有法子都用上。越刺激越好。」

「好。那我們就開始吧,有妳受的。」

柳俊說著跳下床,使勁捏了幾下少女曉青尖挺充血的乳房,然後讓曉青仰面平躺在八仙桌上。

桌子只有三尺見方,少女曉青的漂亮腦袋和兩條玉腿只能掛在桌子的兩邊。

接著柳俊拿出麻繩把少女曉青的一對小腿和雙臂緊緊捆在桌子的四條腿上。這樣曉青除了腦袋,雙手和雙腳可以輕微的擺動外,正個軀體都被固定住了。

柳俊找出幾根足有六寸長的鋼針獰笑道:「妳的小手和小腳真是太美了,我要把它們都刺爛。妳就盡情哭叫吧。哈哈--」

少女曉青罵道:「畜生。看來你早就失去人性了。別廢話,快動手吧。我受得了。」

柳俊蹬下身,一手抓住少女柔軟纖細的左手,忍不住親了幾口,然後緊緊捏住少女的四根手指,一手拿著鋼針從小指的根部中間橫著刺進去,緊貼著指骨刺穿,然後是無名指,中指,食指,拇指。

像穿冰糖葫蘆一樣,把少女的五根手指用鋼針連起來。這樣,少女在掙扎的時候手指開合就會引起劇烈的疼痛。

很快,少女的手指就充血腫脹起來,一邊不停的大罵慚叫。

「啊--好痛。你這個畜生,太陰毒了。能不能快點,你想疼死我呀--」

柳俊笑道:「急什麼,這麼美的手就是要慢慢的折磨才有味道。我喜歡聽妳哭叫。呵呵--」

等把少女曉青的右手指穿刺好,曉青已經是香汗淋漓了。

柳俊一邊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一邊把鋼針來回的抽動,無疑更加加劇了少女的痛苦。

曉青扭動著嬌軀哭叫道:「痛死我了--求求你,別動鋼針了。趕快穿刺我的小腳吧。」



(七)



柳俊摸捏著少女曉青的玉足歎道:「剛才沒仔細看,妳這雙小腳美極了。看來妳真該是個大家閨秀才對。」

曉青呻吟道:「你錯了,我只是個丫鬟。前天小姐找來一個全城最好的修腳師傅,用中草藥熬成湯水,把我們的手腳放在熱湯裡泡了整整一天,腳底的老皮和污垢都自動脫落了。然後,修腳師傅又讓我把雙腳和雙手放在湯鍋上蒸,一邊用玉石做的按摩棍在我手腳上磨了幾個時辰。最後又將我的手腳放入溫熱的藥水裡揉捏了半天,才讓我的手腳變得現在這樣柔嫩的。」

「這個師傅真是高明,把美人的手腳變成了人間極品。好像手腳裡面連骨頭都酥軟了,太美妙了。」

「是啊,被他弄好後,我走兩步路都覺得痛。感覺兩隻腳就像嬰兒似的嫩軟,好美,好舒服。可惜這只是為你這個惡魔而準備的。剛才被你刺了幾針,恐怕都腫了,現在又要被你刺爛,實在是暴斂天物。」

「哈哈--妳說得不錯,這麼美妙的小腳應該整個把它割下來燉湯吃才好。我都不忍下手了。」

「你剛才穿刺我的小手時怎麼不心疼?別假作慈悲了,你要用女孩子的玉足燉湯吃,以後有的是。快動手刺吧,我好喜歡你抓住我的手腳穿刺的感覺。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好刺激,好痛苦,也好舒服。我要你慢慢的刺穿,多刺幾根針。按小姐的意思要你在我每隻腳上刺上二十根鋼針才行,你就照辦吧。只是別刺到我腳上的血管。」

「哈哈--看來妳小姐真是行家。連我的嗜好都瞭解得這麼清楚。」

「如果對你不瞭解敢利用你麼?!我們面對的是和你一樣的一群惡魔,甚至比你更殘忍。所以我們必需要適應和習慣。啊--」

柳俊不等少女曉青說完,就把一枝鋼針從少女的腳心刺了進去,然後慢慢向裡推進,直到針尖從曉青的腳背上穿出來才罷。

少女痛得玉體不停的扭曲,嘴裡發出蕩人心魄的哀號。

柳俊愈加興奮,不停的在少女的小腳上刺滿了鋼針,把少女的小腳變成了刺蝟,後來,實在找不到好下針的地方才罷手。

少女小巧白嫩的小腳很快變得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柳俊也興奮到極點,陽具早已堅硬如鐵,再也顧不上去招呼曉青的另一隻美腳,就迫不及待的站起來,轉到少女曉青的頭邊,把粗長的陽具挺進少女的櫻口中,並一下緊跟一下的向裡推進。

少女曉青也盡力把小嘴張開到最大限度,不停吞吐吮吸著。可是龜頭頂到了曉青喉嚨口,就再也進不去分毫,少女曉青卻因呼吸困難,痛苦得直搖頭。

後來實在受不了輕輕咬了一下柳俊的陽具,鼻孔裡哼了幾聲,又奮力吐了幾下,好像要說話的樣子。柳俊才遺憾地把陽具拔了出來。

曉青喘息了好久才呻吟道:「啊--好難受!你以前沒插過女孩子的嘴,一點也不懂技巧。氣死我了。」

柳俊笑道:「好像妳被人插過似的,還用什麼技巧。妳到說說看。」

「我也是聽我家小姐說的。她說插女孩子嘴時絕對不能硬幹,否則就像你剛才那樣不可能深入到咽喉中,要慢慢來循序漸進。快到喉嚨口時你就捏住我的鼻子,讓我用嘴呼吸。呼氣時我的喉嚨會收縮,你絕對不能向裡進,只有在我吸氣時,你才可以乘我喉嚨變大的瞬間,把龜頭擠進去。」

「這方法有效麼?我們就再試試看。」

「有沒有用,我也沒試過。我的脖子這麼小,你的東西又太大,我看未必有用。但是我願意試下。還有你最好先把我的頭固定住,也把我的嘴用東西撐開,免得我難受時不自覺的咬傷你。」

柳俊笑道:「我就不依妳,被妳咬掉我的寶貝也心甘情願。」說著把少女的長髮緊緊繞在桌子下面的橫樑上,使得少女的頭仰到極限,嘴和咽喉變成一條直線,這樣少女曉青的頭只能左右擺動,上下卻動不了。

曉青歎道:「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吧,不過,這一次不管我怎樣掙扎你都不要停下來。你去把要用的東西都放在手邊,免得到時候想要用卻拿不到。如果我堅持不住咬傷了你,你就自認倒楣。我們開始是吧。」

柳俊卻沒有馬上就入巷,找來兩個粗大的「角先生」,先把一個使勁插進少女曉青的菊門中深入半尺,原來塞在裡面的紗巾也被頂了進去,然後掏出陰道裡的紗團,先把陽具插進去狠幹了幾十下,才拔出來,把另一個更大的「角先生」塞進去阻住溢出的鮮血。

「好了,我要開始插嘴了,這次非幹死妳這個小賤人不可。」

「插吧,記住我說的法子。我願意給你插死。嗚--」

柳俊帶血的陽具重新頂進少女的櫻嘴中,這一次,柳俊果然沒有硬挺,按照曉青所教的方法慢慢行進。

到了喉嚨口,柳俊真的用手指捏住了少女的鼻子,一手按在少女起伏的胸脯上,把少女的兩個乳頭抓在一起,當少女曉青呼氣時就按住乳房使勁向下擠壓,以便排盡體內的空氣,吸氣時,就把乳房盡力向上拉起,同時陽具跟著向裡挺進。

「啊--好舒服,好刺激。」

柳俊喘息著依樣進行了十幾下的衝刺,終於一點一點的將龜頭擠進了少女曉青的咽喉中,接著再一點一點的向裡深入。

柳俊用手捏了幾下少女細長的脖子,可以感到龜頭的緊迫,這讓柳俊興奮異常。

少女曉青的嬌軀也是一陣接一陣的扭曲抽搐,顯然痛苦到極點。但她還是盡力配合著柳俊的穿插,嘴唇甚至還偶爾舔吮一下柳俊的JJ 這讓柳俊更加陶醉。

「太爽了,食道比小穴更美妙。美人真是好樣的。」說著陽具開始由慢到快的來回抽動起來。

很快,柳俊半尺多長的陽具全部沒入到少女的食道裡,柳俊雙手抓住少女兩個尖挺的嫩乳,十指幾乎已陷進少女吹彈可破的嫩膚,跟著又是一陣瘋狂的抽送。

再接著柳俊大吼一聲,陽具在少女的嘴裡暴漲了一倍,龜頭幾乎達到了少女的胸腔。

最後,柳俊連續狂吼幾聲,陽具大幅度的跳動了十幾下,才把一股滾燙的熱精直接射進了少女曉青的胃裡。

少女曉青的嬌軀也跟著跳動了幾下,隨著柳俊慢慢伏下的身子一起昏死過去。

曉青的小嘴在昏過去的瞬間不自覺的咬住了柳俊的陽具根部,吃痛的柳俊忙把插在曉青菊門中的木棍在向裡壓進了一寸多,才讓少女曉青重新把嘴張開。

柳俊也跟著拔出了已經軟下來的JJ,同時帶出了一股殷紅的鮮血,順著少女曉青的嘴和鼻孔流了出來。

顯然,少女的食道已經被撕裂了。

可是筋疲力盡的柳俊已經無暇顧極少女曉青的死活,心滿意足的跌倒在床上,昏睡過去。

柳俊昏睡過去時,正是六月二十的深夜。他不知道在離他房間僅一牆之隔的大廳中,卻是另一番旖旎景象。這種景象讓剛從美夢中醒來的李黑誤以為進了天堂。

是的,李黑髮覺自己正躺在大廳角上的一張床上,床很大,也很舒服。

剛才的夢還沒有完全消退,夢裡他正對著一個潔白嬌嫩的少女進行宰割,少女始終微笑著,一動不動的讓他從身上割下一片片的嫩肉,然後放在一個小巧沸騰著的火鍋中蒸煮。

肉是新鮮的好肉,湯是美味的好湯,他吃得從未有過的舒暢。

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流了一大灘口水。

大廳中燈火輝煌,聚集著三十多個美麗少女,正不停的騰雲駕霧般來回穿梭。

少女身上的衣服都很少,有許多只是披著一件薄薄的白紗,美妙誘人的玉體清晰可見,幾乎所有的少女都像是剛剛沐浴過,長髮披肩,似臨波仙子,有飄然出塵之感。

李黑看到這般景象,如同賈寶玉夢遊到太虛仙境,怎能不讓他有置身天堂的誤會?!

「這是哪兒?我死了麼?」

一個清麗脫俗的少女走過來對李黑笑道:「說得對,你已經死了。這裡就是閻羅地府。感覺還好吧。」

李黑也笑了:「如果這裡是地獄,那我寧願在這裡待上一輩子。」

「你已經待了一輩子了。現在的你只不過是一堆任人宰割的行屍走肉而已。」

李黑笑道:「別賣關子了,你們不殺我的原因大概是要我為你們做事吧。我敢肯定你們一定是找錯了物件,因為我這個人除了吃人,什麼也不會做。快給大爺來個痛快的。我這一生吃了一百多個女人,早就滿足了。」

「我看未必。你吃的女人大都只是中品,上上之品的美女你根本連碰都沒碰到過。如果不嘗試一下豈不遺憾。眼前就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就看你肯不肯了。」

李黑冷笑道:「妳說的是妳自己麼?」

「我說的是我們這裡的任何一個,當然也包括我自己。」

「好。反正都是死。說吧。要我做什麼?」

「爽快!不愧是老江湖。如果我告訴你,我是太守況鐘的女兒況棋,你該明白我們將要你做什麼了吧?」

「太湖水賊?」李黑驚叫道。

「是的。我們就是要你幫助我們殲滅那幫匪徒。根據我們的調查,你和水寨的軍師『鐵算盤』東方明交情非淺,而且我們還知道你在寨上待了足足有一年多,只是和『水裡雕』胡彪鬧了點矛盾才負氣出走的。現在我們就是要你再進去做我們的內應。」

「這--」

李黑更是驚呆了:「這些事幾乎沒有任何人知道,妳們是怎麼得來的?」

「我們昨天給你吃了點小小的藥物,你就在睡夢裡把什麼都說了,就這麼簡單。」

「原來如此。看來妳們這裡高人還真不少。實話說吧,我就是把胡彪想獨佔的女人給吃了,才和他翻臉的。我離開的原因也不僅僅是島上沒有女人,主要是因為大寨主宋雄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經常躲在暗處對他不順眼的弟兄下毒手。

我怕他也來對付我,所以才跑出來的。哪知道妳父親確實厲害,出來才做了一次案,就被抓住了。本來沒有人知道我也是水賊,沒想到還是被妳們識破了。」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沒有人能逃得脫的,只是遲早而已。現在你該明白應該怎麼做了吧?」

「只要妳們滿足我的嗜好,我一定盡力而為,萬死不辭。」

「成交了。一定讓你享受到你從未享受過的美味。現在你就演習一下在島上宰殺女人之前是怎樣捆綁她們的。我們這裡已經準備好了一切用具,你可以馬上開始。你也看見了,我們這裡的美女很多,你就把你所知道的方法一一演示出來吧。」

一聽說要捆綁美女,李黑立即興奮起來。



(九)



況棋見李黑已然應允,就對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女子叫道:「清慧阿姨,琴兒姐姐還沒有回來,這裡一切全仰仗妳來做主。我和眾姐妹都會盡力配合的,我們這就開始,好麼?」

清慧笑道:「棋兒小姐客氣了。在這裡我年齡最大,又是妳姐姐的師傅,做妳們的領袖也還使得。何況這個計劃也是最先由我們師徒五個商議出來的,現在已經開始實施,再無退縮之理。」

又轉身對眾少女說:「大家把昨天我們蒸煮過的麻繩都捧出來,我們先練習捆綁。剛才曉青姑娘的表現妳們都已看過,我們都要以她為榜樣。多話就不用說了,快準備吧。」

眾少女齊道:「師傅請放心,我們定會萬死不辭。」

清慧笑著招呼自己的四個弟子道:「柳絮、荷影、凝霜、紫雪,妳們四個和我先來試試,都把衣服脫了吧。」說完自己先卸去了身上那層白紗,露出成熟豐滿的玉體來。

四個女弟子也相繼脫得一絲不掛,筆直的站在一起,玲瓏剔透的身段如同四個苗條精美的嫩藕。

李黑雙眼頃刻就瞪得大大的,連嚥了幾下口水,歎道:「太美了,果然是我從沒享用過的上上之品。妙不可言。」說完就跳起來上下其手,邊在五女身上摸捏揉搓,邊稱讚不已。

清慧笑道:「快動手吧,把你最拿手的方法都用上。我們五個不夠,還有其它的小姐,反正美女很多,我看你能捆出幾種花樣。就先從我來起。最好能把最厲害的用在我身上。」

李黑笑道:「其實捆綁也是有技巧的,不同的美人要用不同的方法。有的美女捆綁起來反而不美了,讓人失去胃口。而有的不太美的女人,看起來反胃,一旦捆綁好就會變得很美。讓人胃口大開。子曰:因材施教,對於女人也必須『因材施綁』才好。」

「想不到此中還有如此多的學問,領教了。看來李公子絕非泛泛之輩,懂得欣賞美的人應該不是俗人。卻不知為何喜歡把美好的東西食之而後快,這等嗜好,似乎和你的修養不符。」

「小姐此言差矣。時間一切事物的美麗只是瞬間。美人總會老去,英雄也總有末路。所謂『紅顏彈指老,剎那芳華。』等到美麗消逝的那一天,美就不存在了。而人們能夠記住的只有結果,曾經的燦爛誰也不會在意。所以,只有在事物最美麗的時刻毀去,才是美的昇華,也才能讓美麗得到永恆。比如一朵鮮花,只有在盛開的時候採摘,才算最佳。等到枯萎了,誰還會去問津?!這是花的悲哀,也是花的榮幸。美人也是如此。」

「哈哈--高!實在是高人!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也。好,別廢話了,我們都很願意被你採摘。你說說怎樣捆綁我才能讓我更美?」

「小姐體態豐腴,雙乳奇大,適合突出巨乳捆成一團吊掛起來方為大妙。」

李黑邊說邊取出一根軟麻繩讓清慧將雙臂背向身後,兩條前臂重疊在一起,又命柳絮和荷影兩名少女分別抓住清慧的兩隻手奮力向兩邊拉至極限,清慧就只能奮力挺起胸膛,兩顆豪乳不停顫動,很是誘人。

直到清慧的肘部幾乎靠在了一起,李黑才用繩子緊緊在後臂捆了十幾圈固定好。

接著,李黑和少女柳絮用另一根繩子把清慧的腰肢緊緊收住,兩人抓住繩子的兩頭圍著清慧的身子轉了幾圈,直把清慧的軟腰收束到僅有盤口粗細才罷。

由於內贓被擠向胸脯,清慧的巨乳就變得更加尖挺。

柳絮笑道:「師傅的樣子好美,我也要這樣捆。」

清慧苦笑道:「好難受,就怕妳受不了。」

李黑笑道:「還沒到最美的時候,接下來我要把這對絕品美乳捆得更美。」

說著,又取出一根麻繩穿過清慧腋下和乳下收緊,再後面把繩子兩頭繞過雙肩,在乳房上面的繩子中間環繞一下通過乳溝又在乳房下面的繩子上環繞一圈,然後緊緊拉向襠部。

命荷影拿來一個雞蛋大小的木球塞進清慧的陰道裡,才用兩根繩子緊緊勒住陰唇和菊門,最後把繩頭繫在乳房上面的繩子後面扣死。

清慧呻吟道:「好刺激,好舒服。沒想到被捆綁的感覺這麼美妙。」

李黑笑道:「還沒好呢,一會有妳樂的。妳們這裡有春藥麼?先吃點,等著享受吧。」

少女凝霜馬上找來一小包藥粉餵進清慧嘴裡,不等清慧說話,李黑就用一根繩子勒進她的小嘴裡拉向腦後,並在腦後打了一個死結,然後把她面朝下平放,再將她身體拉直,兩腿緊貼,用繩子緊緊捆住一雙足踝,最後把捆住的雙腳拉到腦後和勒嘴的繩子繫在一起固定好。

接著叫人拿來一根粗大的繩子,從捆著的雙臂和雙腿中間穿過捆好,才吩咐眾少女一起用力,把清慧高高吊在了大廳的橫樑上。

看著師傅清慧在空中飄蕩的可人模樣,少女們都不自覺臉紅心跳起來。

柳絮笑道:「師傅的樣子美極了,我也要這樣捆綁。」

李黑道:「把妳這樣捆就不美了,因為妳和荷影小姐都很苗條清瘦,身段本身就很修長,只要捆住妳們的雙腳倒吊起來就很美。」

荷影笑道:「那樣吊豈不是和等著開膛的豬一樣了。」

李黑笑道:「對呀。女人本來就是長豬。吊起來會讓妳們的玉腿更加修長美妙。還因為吊起來後內臟會壓向胸部,會讓妳們不夠飽滿的乳房變得尖挺許多。」邊說邊拿起繩子開始捆綁少女柳絮的雙臂。

一直站在邊上看著的丫鬟曉婉這時忍不住笑道:「還是讓我來捆她們吧,也好學學技巧。」

況棋紅著臉笑罵道:「妳還用學,早就成行家了。快動手吧,也讓李黑歇會。」

李黑奇怪的看著少女況棋問道:「怎麼?妳們也玩過這種遊戲麼?」

況棋支支吾吾把小臉憋得通紅,說不出話來。

曉婉已經將柳絮的一雙玉臂背到身後,讓她把雙腕的脈搏相對,在手腕處邊綁邊說:「到這個時候也用不著隱瞞什麼。我們經常和小姐玩主子與奴才的遊戲,快玩了一年多了。早就熟悉捆綁。」

荷影笑道:「有這等事,真是再好也沒有。妳們是怎麼玩的,今天也演練演練,讓大家開開眼。」

曉婉笑道:「好啊,只要小姐願意,我們這就玩給妳們看。」

說完又用同樣的方法把少女荷影也反捆起來,然後讓柳絮和荷影背靠背將她們的四條玉臂捆在一起。

接著又把她倆四隻腳踝緊緊捆住,最後同樣用一根粗大的繩子把她倆倒吊在房頂的橫樑下。

少女凝霜搖晃著柳絮和荷影的修長玉體笑著說:「倆師姐這樣吊起來真是美多了,下面就綁我吧。」

紫雪笑道:「妳這個小妮子等不急了吧,等會讓曉腕姐姐把妳捆成一個大粽子,美死妳。」

李黑笑道:「凝霜姑娘的身體嬌巧玲瓏,只有捆住四蹄吊住最合適。紫雪小姐身量未足,得要好好加工才行。」

曉婉笑道:「就依李爺說的辦。我來伺候凝霜妹妹,你照顧紫雪妹妹。」

李黑答應一聲,就拿起繩子先把少女紫雪的細腰收束到僅有碗口大小,然後把她的雙腕捆住,將繩頭繫在大廳中間的立柱上方,少女紫雪的玉體便臉朝外緊貼著柱子垂掛下來,腳尖離地僅一尺來高。

接著,李黑用另一根繩子緊緊捆住她的雙腳,並把繩頭繫在柱子底部。

少女紫雪喘息道:「就這樣啊?也太簡單了吧。」

李黑笑道:「還沒好呢,我要把妳做成一張弓,現在就去找根箭來,有妳好受的。」

說完命人找來一塊四寸寬兩尺長的木版,他雙手抱住紫雪的細腰奮力向外拉,一邊命況棋將木版的一頭抵在柱子上,另一頭抵在紫雪被捆綁著的細腰上。

這樣,少女紫雪的身體就向後彎成弧形,極像一張已經張開的弓。

「啊--虧你想得出來,好難受。」紫雪呻吟道。

「妳還能說話,看來弓弦還沒拉緊。姑娘們,快去找幾塊薄磚,一塊一塊的加在木版後面,看看我這張弓能拉多彎。」

況棋道:「別瞎整,我們只是演習,把紫雪妹妹整死就不值得了。」

少女紫雪呻吟道:「沒關係,加吧,好刺激的。」

一邊的凝霜也已被曉婉捆住手腳吊好,漂亮的腦袋向下垂著,長長的黑髮隨著身體的搖晃飄蕩著,美麗極了。

看著困吊好的五位美女,眾少女無不臉紅氣喘,春心蕩漾。

尤其是小姐況棋,雖然極力壓制,也還是雙腿發抖,全身發熱。

丫鬟曉婉笑道:「小姐,妳也想了麼?」

少女況棋再也忍不住一下子跪伏在地上,喘息道:「是的,小姐。奴婢受不了了,快懲罰奴婢吧。」



(十一)



丫鬟曉婉罵道:「賤貨,想了就去把箱子打開,把東西都用嘴叼出來。幾天沒給妳顏色,妳就要開染坊了。今天也讓姐妹們看看妳這賤樣,好好收拾妳一頓。」

「是,小姐。」

少女況棋答應一聲,馬上爬到大廳邊上的一個兩尺長,尺五寬,一尺高的樟木箱子邊,用嘴推開箱蓋,然後把頭伸進箱子裡,從裡面用嘴叼出繩子,鞭子,木製的陽具,長短不一的鋼針等物事。

丫鬟曉婉像捆綁清慧那樣將小姐況棋捆成一團,並在她陰道和菊門裡塞上木棍,再用兩根針橫穿乳頭。

最後用鞭子在少女潔白嬌嫩的玉體上狠狠抽了二十多下,才和丫鬟曉潔一起把況棋小姐抬起來,使勁壓在箱子裡,關上箱蓋鎖上。

眾少女看得熱血沸騰,尤其是捆吊著的五位美女,更是嬌聲不斷。

眾少女又和李黑一起,在少女柳絮和荷影的陰道裡塞上木製陽具。

少女凝霜和紫雪忍是處子之身,將來還有用途,曉婉就用針線把她倆的陰唇縫合起來。

然後,掄起鞭子,在五個潔白的玉體上依次抽打,一時間,大廳裡嬌聲綿綿,蕩人心魄。

李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慾,抱起少女曉婉扔到廳邊的大床上,一陣狂風暴雨般的狠插。

在李黑一洩到底,閉目養神的時候,大廳的門被推開了,進來一個美得不可方物的紫衣少女。

少女身後跟著一個二十歲左右的英俊男子,男子肩上挑著四隻兩尺來高,直徑一尺左右的酒桶。

酒桶很重,把扁擔幾乎壓彎到極限。

丫鬟曉潔看到紫衣少女歡喜得叫道:「琴小姐,妳回來正好。接下來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玩了。」

原來紫衣少女正是況鐘的長女況琴,她看了一眼大廳裡的情形,笑道:「等我幹嘛。一切按計劃行事就是。想來李黑和柳俊都累了,也餓了。我們就開始準備飯菜吧。」

曉潔答應一聲,走到廳的一邊敲了幾下窗戶,李黑很快就看見兩個十一二歲的女童攙扶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少女走了進來。

少女顯然被剛剛清洗過,兩隻尖挺的乳房充血膨脹,溢出絲絲血珠,陰道和菊門裡塞著紗布,露在外面的部分也已被鮮血映紅,少女雙手潔白的十指也腫脹變粗了。

最令李黑痛惜的是少女的左腳,幾乎比小巧玲瓏的右腳漲大了一倍,顯然是受到了極度摧殘。

這個少女正是被柳俊享用過的曉青姑娘。

況琴走過來和兩個女童一起把少女曉青抬到大廳中間的一張很大的桌子上,邊小聲問道:「曉青姑娘,妳還好吧?」

曉青小聲呻吟道:「小姐,我感覺好舒服,好刺激,好快樂。真的,這種感覺美妙極了。我相信死的感覺會更好,更讓人陶醉。妳們就快動手吧。」

況琴歎道:「委屈妳了。妳不會白白犧牲的,我保證。」

曉青微笑道:「我相信我們的計劃是完美無缺的,我們一定能成功。接下來還有許多的姐妹要為此獻身,奴婢的命根本不值得一提,能用我的身體做點微薄的貢獻,我很願意。況且,這本身還是一種絕妙的享受。大家可能都餓了,開始吧。」

況琴歎道:「好樣的,我們都為妳驕傲。」

說罷轉身對李黑笑道:「你的飯菜來了,看看合不合你的胃口。」

李黑走過來看著因失血過多而變的更加蒼白的少女玉體,驚歎道:「如果不是被摧殘過,簡直是人間絕品,我這輩子都沒享用過這麼美麗的嫩肉。尤其是這隻玉足,真是太美了。割下來燉湯肯定是人間第一美味。」

少女曉青笑道:「剛才柳俊也這麼說,你喜歡就快割吧。」

況琴笑道:「曉青姑娘只是第一個,我們這裡的絕品很多,你就等著慢慢品嚐吧,我們姐妹還不適應這種血腥的屠宰,所以就按照你一貫的方法來宰割。怎麼樣?」

李黑笑道:「說實話,我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方法,以前都像殺豬那樣一刀砍了美女的頭顱,然後再開膛破肚清理內臟。」

少女曉青笑道:「看來你是個粗人,其實屠宰女人的過程也應該是一種藝術,古人還有丁解牛這種說法,殺牛尚且能做到有節奏,有音樂美感,何況是美人。

我要你慢慢的處理我,讓我能在清醒的時候看看,我的身體是怎樣一塊一塊的分離的。」

況琴說:「現在有一種針對女人的刑法,就是把女人穿刺起來,再遊街示眾。據說被穿刺的女人三天後還不會死去。我看不如我們也把曉青姑娘穿刺起來再分割。」

少女曉青笑道:「這法子真妙,不像砍頭那麼恐怖,又能讓我慢慢享受死亡的快感,就這麼辦。穿刺好了,再割下我的手臂和雙腿,把我的內臟清理出來洗乾淨,最後把我的軀體整個放在火上燒烤。啊--我都快陶醉了。」

況琴笑道:「好,馬上開始。就讓花朵和花葉兩個小妹妹負責穿刺,讓她倆練練膽量,免得到了真正作戰的時候手忙腳亂,壞了大事。」



(十二)



丫鬟曉潔笑道:「小姐也先給我們介紹一下新來的大哥才是啊,我看這位大哥標緻極了,不像李黑凶神惡煞的樣子,讓人害怕。」

況琴笑道:「我還真忘記了給大家引見。妳這個丫頭片子,看到美男子就懷春了。

這位大哥是『天香』戲班的新任班主,大名至水,他還帶來了四個美女,兩個是他的同胞妹妹,兩個是他的師妹。大家多親近親近。」

曉潔笑道:「大哥模樣這麼俊俏,妹妹一定差不了。不知四個姐妹什麼時候能到啊?」

況琴笑道:「早就來了,妳們沒看見麼?」隨後大聲叫道:「四位姐妹,快出來吧。」

眾人正疑惑間,就見至水挑進來的四隻酒桶蓋自動打開了,四顆漂亮的腦袋慢慢從桶裡升了起來,然後一起開口說道:

「至純,至清姐妹向大家問好,」

「楓兒,竹兒姐妹問候大家。」

接著就看見四個少女的身體一點一點地從狹小的木桶中向外擠出,不一會,四個少女就已經站立起來。

但見四位少女體形健美,肌膚微黑,想是飽經風霜之故。

曉潔歎道:「四位姐妹真是貌美如畫,想是練過軟體功吧。不然,這麼小的木桶怎麼能裝得下四位佳人。感覺像變戲法似的。」

況琴笑道:「不錯。有了四位柔若無骨的美人,我們的節目一定會更精采。好了,我們先伺候好曉青姑娘,然後再和大家慢慢研究我們的方案。」

一邊的花朵花葉姐妹已經準備好一根七尺長的木棍,正把削尖的一頭在少女曉青的檔部比畫著,卻手臂發抖遲遲不肯捅進去。

曉青笑道:「兩位小妹妹別害怕,我盡量忍住不動就是。」

況琴歎道:「忍住不動是不可能的。來,大家一起按住曉青姑娘的手腳,好讓兩個小妹妹快點完成。」說著伸手將塞在曉青陰道裡紗巾拉了出來,一手張開沾滿鮮血的陰唇,一手把棍尖塞進陰道中。

少女曉青呻吟道:「快開始吧,我都快等不急了。兩位小妹妹把木棍抓穩點,慢慢來。啊--」

隨著少女曉青的一聲尖叫,花朵花葉四隻小手緊抓木棍向裡捅了進去。然後,來回慢慢的向裡推送。

李黑說:「最好在棍子上抹點油,兩位小妹妹穿刺起來會省力點。」

少女曉青喘息道:「不行,如果被敵人穿刺,是不會在意這些的。像們怕我叫喊就把我的嘴堵上吧。我感到棍尖已經穿到我肚子裡了。啊--好痛,也好興奮,有種說不出來的快感。」

況琴歎道:「痛的厲害妳就叫吧,被敵人宰割是不會堵嘴的。兩個小妹妹使勁,不想讓曉青姐姐多受罪就快點。」

花朵花葉奮力一推,棍子一下子進了五寸,少女曉青的玉體一陣扭曲,但她極力咬緊牙關忍住叫喊。

花朵馬上鬆開手哭道:「不行,曉青姐姐太痛苦了,我下不了手了。嗚--」

花葉也臉色發白,雙手顫抖得抓不住棍子。

況琴強忍淚水,給兩個女童幾記耳光,哭罵道:「快啊,受不了也要受。小妹妹,想為妳們的父母報仇就堅持住,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

女曉青吐出兩口鮮血,微弱的說道:「兩個小妹妹,別怕。姐姐很舒服的。也很快樂。棍子已經抵到我胸口了,再用點勁就好了。」



(十三)



幾個按住曉青手腳的少女也嬌軀發抖,雙手發軟,滿含淚水,不忍多看。

其中一個叫盈兒的少女看到曉青嘴裡吐出血來,當即昏倒在地。

在邊上看的戲子竹兒和另外三名少女也因為暈血而昏厥。

況琴一邊叫人將暈血的五位姑娘抬到廳角的床上,一邊歎道:「我之所以不把曉青姑娘捆綁起來穿刺,就是要讓大家有身臨其境之感。現在妳們自己看看,一個個弱不禁風似的,要不是曉青姑娘堅持不動,妳們還能按得住麼?!都打起精神來。花朵花葉,快抓穩棍子,我和妳們一起用力。就快完成了。」

一邊的李黑早已按捺不住,走到曉青頭邊,把嘴貼在曉青的櫻唇上一陣猛吸。

棍尖在況琴和兩個女童的推動下終於從曉青的嘴裡冒了出來,差點刺進李黑正吸血的嘴裡。

李黑順嘴咬住棍尖,雙手按住曉青的香肩使勁一拔,一下子把鴨蛋粗的棍棒從曉青的嘴裡拉出來一尺多長。

花朵花葉兩個女童再也站不住,喘息著坐倒在地。

幾個按住曉青手腳的女孩也力竭鬆開,跑到一邊掩面而泣。

況琴流淚道:「看樣子我們都不行了。就算我也下不了手。下來就讓李黑獨自宰割吧。動作快點。曉青姑娘受的罪已經太多了。」

下體的一陣巨痛讓柳俊從夢中驚醒過來,朦朧中跳起來抬手一掌把紅木床的圍欄震得粉碎,睜眼細看,發覺自己依然睡在少女閨房裡那張很舒服的床上,房間裡依然瀰漫著沁人心脾的幽香,桌子上也依然仰伏著一個美麗非凡的少女。只是少女被剛才自己的掌力嚇得嗦嗦發抖。

「好厲害的功夫,嚇煞我了。」少女微笑道。

柳俊低頭用手拔出刺在自己龜頭上的鋼針罵道:「原來是妳這個小賤人在搗鬼,驚了我的好夢,得賠我。」

少女笑道:「誰讓你那根東西把曉青姐害得不成人樣的,我也要讓它嘗嘗鋼針的滋味。」

「這麼這裡的女孩一個比一個漂亮,我真是到了天宮了,淨看到仙女。」

「嘻嘻--你可真會說話。不過,我們這裡的姑娘還真都是百里挑一的,以後,你美的日子長著呢!快穿好衣服,隨我去吃飯吧。」

「妳叫什麼名字?曉青姑娘呢?」

少女淒然道:「我叫曉鳳,曉青姐在伺候李黑呢。」

柳俊驚問道:「是『食人狂魔』李黑麼?」

「是他。你認識他?」

「十幾年前就和他是拜把子兄弟,又一起在牢房裡待了幾個月。你們也請他幫忙呢?他除了吃人,功夫可差的很。」

「小姐說,我們這次的行動少不了他,具體我也不知道。」

柳俊邊穿著早放在床邊的新衣邊問:「妳們到底是什麼行動啊?花這樣大的代價把我們找來。看樣子妳沒有曉青姑娘聰明靈巧。」

曉鳳笑道:「你說對了,四個丫鬟裡數我最笨。至於什麼行動,等會我家小姐會對你說明一切的。我們走吧。」

柳俊笑道:「妳雖然笨點,卻是最漂亮的一個。」說罷就跟隨曉鳳來到房間不遠處的一個大廳中。

大廳裡的景象更讓柳俊吃驚。

只見廳中捆吊著五名赤裸的年輕女子,潔白的身體上印著道道鞭痕,五名女子一邊搖晃,一邊發出陣陣動聽的呻吟,讓人心醉。

廳中放著三張擺滿豐盛菜餚的圓桌,三十多名少女和一個年輕男子圍桌而坐。

柳俊的目光落在了一個紫衣少女的身上。

不光是因為少女鶴立雞群的美貌和氣質,還是因為柳俊由她身上嗅到了一種久違的氣息。

「是你?!」柳俊呆住了。

少女露出一個足以傾城的微笑:「不錯。是我。天平山一別,你還好麼?」

少女在此等場合之下竟然問出這句話來,簡直有點滑稽可笑。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笑,甚至所有的人連一絲笑的表情都沒有。

柳俊歎道:「如果是妳要我辦什麼事,沒必要花任何代價的。」

少女嫣然道:「如果我告訴你,況鍾是我的父親,我是他女兒況琴,你還會這麼說麼?」

柳俊更是驚呆了,但他很快便明白了一切。決然道:「會的。我說過的話從來都沒有不算數過。」

況琴笑道:「好。先坐下來吃飯吧,吃完再議。」

柳君正待坐下,就聽見廳邊上有人罵道:「媽拉巴子的,眼睛裡只有美女!大哥坐在邊上半眼也不看,還不快滾過來陪大哥乾一杯,做大哥的一人喝酒太無聊了。」

柳俊一看,只見李黑獨自坐在一張大圓桌邊,桌子上放滿大大小小的碗碟和幾隻木盆。

柳俊看了一眼一隻木盆裡少女曉青的頭顱,就什麼都明白了。忙走過去笑道:「不知大哥在此,小弟給您賠罪了。此等佳品,大哥一定胃口大開,小弟先敬大哥一杯。」

李黑笑罵道:「每次都是做大哥的幫你打掃戰場,今天也沒例外。機會難得,一起吃點。」

柳俊忙搖頭笑道:「小弟可沒此等嗜好,吃了晚上會做噩夢的。還是大哥獨自享用吧。」

李黑罵道:「都說好色的人膽子最大,你怎麼連這點膽量都沒有。今天可是絕品,味道妙不可言。大哥一個人吃不了這麼多,天氣又怎麼熱,壞了豈不是太可惜了。」

況琴笑道:「我們嗅著是挺香的,味道肯定不錯。柳俊你就陪李黑吃點吧,反正早晚你都要吃的。正如李黑所說的,先練練膽量。」

柳俊正想拒絕,但看了一眼況琴那張能讓他即刻死去的笑臉,決然道:「是,小姐。我這就陪大哥享用享用。」



(十四)



況琴笑道:「柳大哥果然英雄,沒讓我失望。有你們哥倆相助何愁我們大事不成。如果兩位用餐時還需要點情趣,我們這裡的美女可以任意享用。只是除了盈兒,竹兒,還有另外三個姑娘我還不知道名字,她們五個暈血,不能上戰場,所以就沒必要讓她們受到損傷,我準備在我們作戰的那天再放她們回家。」

又轉身對眾少女說:「經過剛才的演練,肯定有好多姑娘沒有信心,或者哪位擔心和害怕,現在就請站出來,妳們將和她們五個一起留守,以免不必要的傷害,因為接下來我們要排練的節目還有很多。」

一個剛才暈血的少女道:「琴姐姐,我叫月兒,那兩位是我的妹妹秋桐和表妹菊香。姐妹們都能捨身取義,為什麼我們就不行。暈血是能克服的,何況,我們可以盡量避開流血場面的。」

況琴說:「絕對不行,我們一定要做到萬無一失。再說,妳們就算要回家,也要等到兩個月以後,這段時間還得陪陪我們,伺候好我們。端茶,倒水,掃地,做飯,也是很累的呀。伺候我們就是妳們最好的貢獻。」

月兒的表妹菊香忍不住站起來說:「琴姐姐,妳不是說還有許多節目需要排練麼,我看就拿我們這些不中用來排練吧。既然來了,就沒有再回去的道理。看到這麼多視死如歸的姐妹,我真為自己難過。我保證一定會像曉青姐姐一樣勇敢的。琴姐姐,答應我吧?」

戲子竹兒小姐也站起來說道:「菊香妹妹說的對,琴小姐請體諒眾姐妹的一番苦心,就不要再拒絕我們了。」

少女盈兒更是二話沒說,三下五除二的脫光自己的衣服,走到柳俊面前笑道:「我雖然沒有曉青姐姐美麗,也還是處子之身,希望你能喜歡。」

柳俊看著少女白玉般嬌巧的身體,連咽幾下口水,遲疑地看看況琴,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尷尬至極。

況琴被感動得流淚道:「好,都是好姐妹。我不再拒絕妳們了。有不想參加的可以到最後再定。我還要出去辦點事,這裡的一切交給曉潔和曉婉兩為姑娘了。」

又走過來對柳俊說:「你真艷福不淺,想不好好玩都不行。我只有一個要求,除了五個暈血的姑娘外,其他的請少傷害。尤其不能毀了她們的貞節。」

最後對李黑說:「你們在島上怎樣折磨女人的,等你吃好了,就在我師傅和四個師姐妹身上都排演一下。別只顧自己玩樂,忘了我們的正事。」

李黑說:「放心,一定整得她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況琴笑道:「未必。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好好玩吧。」

柳俊笑道:「妳最好快走,我一看到妳,就什麼都不敢做。」

況琴笑道:「我這就出去。別忘了我說的話。」

說畢款步走出,到門口又轉身對著廳中的所有人深施一禮,才長嘆一聲,含淚而去……



(十五)



待況琴帶上門出去,大廳裡嚴肅的氣氛陡然間也跟著況琴的倩影消失了。

尤其是曉鳳姑娘,飯也顧不上吃,馬上歡呼著跳起來拉住丫鬟曉婉叫道:「平時都是妳和小姐兩個人玩遊戲,今天我也要玩。快用繩子把我也綁起來吧,就像紫雪妹妹那樣。」

被捆成一張弓的紫雪姑娘輕笑道:「曉婉姐姐最好不要學我,憑妳那體質半個時辰就會受不了的。我現在感到手腳都有點麻木了。」

曉鳳笑道:「才只是有點,看來弓弦還沒拉緊,我來幫幫妳。」

言罷,不由分說走到紫雪面前雙手抱住紫雪的細腰向外使勁一拉,邊叫丫鬟曉潔在挺住紫雪細腰的木版後又加了一塊磚,這下少女紫雪的身體幾乎彎到了極限,直把紫雪折騰得嬌喘噓噓,香汗淋漓。

很快,在曉鳳的強烈要求下,曉婉姑娘也把少女曉鳳捆幫得和紫雪一樣的弓形,整得她直喊才罷。

一邊的丫鬟曉潔找來兩個銅質的鈴鐺對曉鳳笑道:「妳不是要刺激麼,我現在就在妳這兩個鮮嫩的乳頭上掛上這個,也讓我們聽聽美妙的鈴聲。」

曉鳳喘呼道:「不要!會好痛的。」

曉婉笑道:「有痛才有快樂。現在可由不得妳了。」

說著就和曉潔一起捏住曉鳳的兩個紅紅的小乳頭,慢慢用力把乳頭裡的血液擠進白嫩的玉乳裡,再有手指捏緊乳頭根部,然後用另一隻手拿起一把錐子,在因為失血而變得白皙的乳頭上鑽上一個孔,直到把清脆的鈴鐺掛在乳頭上才放手。

曉鳳痛得不停嬌聲呼叫,玉體發顫。同時發出美妙悅耳的鈴聲。好聽至極。

曉潔有找來一隻雞毛撣子,不停在少女曉鳳的腋下和腳底瘙癢,更讓少女曉鳳笑得花肢亂顫。

曉潔大笑道:「簡直太妙了,哪位姐妹來幫幫忙。一定要保持鈴聲不斷,看這騷妮子能堅持多久。」

被捆住四蹄懸吊著的凝霜姑娘笑道:「這法子真好,曉婉姑娘再去找幾個鈴鐺來,把我們師徒都給掛上,就兩個鈴鐺,聲音太小了。」

曉婉拍手笑道:「真是好主意。我們今天就來開個鈴鐺演奏會。一定能讓人回長蕩氣,餘音繞樑。」

說完就和嘵潔一起依次在柳絮,荷影,凝霜和紫雪的乳頭上都掛上了小巧的銅鈴。

最後,曉潔又找來一對茶杯大的銅鈴掛在了師傅清慧的豪乳上。

一時間,大廳裡呻吟聲,喘呼聲,嬌笑聲,鈴鐺聲響成一片。

眾少女個個心潮洶湧,春意瀰漫。

僅有的三個男人更是面紅目赤,慾火怒焚。



(十六)



丫鬟曉潔左右細看,發覺不見了「天香班」班主至水和他的師妹楓兒,忙找到大廳邊上的屏風後一看,果然見一對鴛鴦正迫不及待的寬衣解帶。

曉潔的出現把他倆嚇了一跳。至水急得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來。

曉潔卻身態自若的笑道:「幹嘛躲起來,兩個玩多沒勁!要玩就在大伙面前玩。也好讓我們見識見識妳們的功夫。剛才看到楓兒姐姐的軟體功,玩起來一定出類拔萃,與眾不同。」

少女楓兒笑道:「在人面前,多難為情呀。我們可不習慣。」

曉潔道:「不習慣也要學著習慣。我們就是要學會適應各種環境。要不也把妳捆綁起來,讓水班主玩個夠。」

楓兒笑道:「好啊。我們也時常捆綁玩的。妹妹妳可能還不知道,捆綁起來有一種壓抑感,好舒服,好刺激的。還便於練功,好極了。」

曉潔笑道:「那就快給大伙表演表演,讓我們也開開眼。」

至水答應一聲,馬上抱起楓兒赤裸的嬌軀走到廳中,放在地上。

少女楓兒先伏在地上,把兩條修長的美腿極力張開成一字,雙臂也張開成一條直線。

至水開始把她的長髮打成一根辮子,然後用一隻腳踩住楓兒的腰背部,雙手把她的頭抱起來,彎向身後,並用力使勁壓在楓兒渾圓的屁股上,這樣,少女楓兒張開的雙臂和雙腿幾乎要重疊了,軀體彎成一團。

曉婉笑道:「不愧是有功夫的,這種動作只有妳們才能做得出來,真讓人羨慕。」

邊拿起繩子繞在楓兒的臂根和腿根,在和曉潔一起用力收緊,把楓兒的手臂和長腿捆在一起,並纏滿綿軟的棉繩。使得楓兒手臂和雙腿只能大張著,無法彎曲才罷。

等把楓兒的四肢捆好,至水又找來一根粗麻繩將少女楓兒攔腰一捆吊了起來,高度正好能讓自己的陽具插進陰道和小嘴。

接著,至水又拿出一隻小木棍,輕輕插進少女楓兒的肛門裡,再把楓兒的髮辮緊緊纏在木棍上,這樣,楓兒的頭一旦搖晃,必定會帶動肛門裡的木棍向體內插入。

一時間,少女楓兒除了腳趾,身體的任何地方都無法再動了。

至水滿意地檢查了一下捆綁的質量,然後就把陽具插進楓兒的小嘴裡抽送起來。

在一邊正抱著少女盈兒淫樂的柳俊,看到此等情景,不由歎道:「想不到世間竟然有如此妙人兒,今天總算見識到了。」

至水的師妹竹兒笑道:「柳公子如果也想這麼玩,我也可以成全你的。只是我沒有楓兒姐姐漂亮,請不要嫌棄就是。」

柳俊哈哈大笑道:「這樣的妙人,臉蛋也就不重要了。何況,姑娘也是百里挑一的美人,豈有嫌棄之理。」

竹兒邊脫衣服邊笑道:「我還是處子之身,希望公子能小心一點。」

柳俊笑道:「妙極。我就喜歡開苞。不把妳玩死絕不放手。」

竹兒歎道:「反正我暈血,上不了戰場。你想怎麼玩都行。」

很快,少女竹兒也像楓兒一模一樣被捆吊起來。只是沒有在她肛門裡插上木棍。

柳俊撫摩著竹兒捆成一團的嬌嫩軀體,稱讚不已。

他邊把粗大的陽具頂進少女的櫻桃小嘴裡,邊對李黑笑道:「如此佳品,小弟豈能獨享。大哥,一起來吧,我們玩個雙龍戲鳳。讓大家看看。」

李黑笑道:「真是色魔,看見美女飯也不想吃了。」

丫鬟曉婉笑道:「先玩吧。等累了再吃也不遲。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

李黑大笑著答應一聲,就脫去衣服,走到被捆綁著的少女竹兒身邊,和柳俊一起狠幹起來。



(十七)



柳俊的陽具不像第一次插曉青的小嘴那樣,幾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擠進曉青的食嗓裡。

這一次,他的JJ剛頂到竹兒的喉嚨口,竹兒的喉嚨立即就張大了一倍,他的JJ也就跟著滑了進去,這種感覺讓他大吃一驚,不由疑惑得叫道:「竹兒說自己是處子,怎麼會對口交如此熟悉,簡直是此中高手也!」

一邊站著看的至純姑娘笑道:「柳公子有所不知,師妹和我們都是經常表演吞劍的。你這東西和長劍相比,豈不是小兒科了。」

柳俊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難怪感覺如此美妙。」

此刻,少女竹兒的喉嚨由於呼吸氣的緣故,不住的伸縮,把柳俊的陽具摩擦得舒服至極。

少女的舌條和櫻唇輕柔的舔吮著JJ的根部,更讓柳俊興奮得魂飛魄散。

他忍不住大叫道:「太美妙了,有此等妙人兒,就算是神仙也難享受得到。人生有此一次,足矣!!!」

曉婉笑道:「你沒享受過的多著呢,我們這才只是剛開始。你就等樂吧。」

看著柳俊如癡如醉的神態,對面的李黑卻是折騰的大汗淋漓也不得其門而入。

急得叫道:「你到是舒服,大哥卻連門都進不了,這死賤人的小穴怎會怎麼緊,氣死我也。」

柳俊笑道:「大哥的功夫全都用在吃喝上面了。很少用塵根來享用,豈能懂得此類技巧。美人的兩條腿如此大開,腿股骨必定會把小穴夾得更緊。著樣的小穴只有更美,更妙。你我調換一下位置如何,也好讓小弟教教大哥,該怎樣伺候此等妙人。」

李黑笑道:「愚兄正有此意,你就來插插看,讓我瞧瞧。我就不信你那塵根是鐵鑄的。」

柳俊於是拔出插在少女竹兒口中的JJ,自己站住不動,只用雙手抓住竹兒大張成一字雙腿一轉,被捆吊著的竹兒的小穴便被轉到了柳俊身前。

而小嘴也跟著到了李黑的JJ邊,李黑迫不及待的就把塵根插了進去,直沒至頂。

柳俊卻不急著就入巷,且蹲下身仔細的看著已經被李黑插得紅腫的陰唇歎道:「如此絕品,大哥竟然不會享用,真是可惜了。」

邊說邊伸出手指,先將少女陰唇四周稀疏的陰毛拔去,然後把嘴貼在少女竹兒的陰道口舔吸,雙手從下面伸到少女竹兒的兩顆尖挺的小乳房上,用手指輕輕捻摸著紅紅的小乳頭。

如此摸弄了約一杯茶的工夫,少女竹兒被捆吊著的嬌軀便抖動起來,陰道裡也慢慢溢出甜香的淫水。

柳俊這才站起身,先把少女的淫水抹在自己的龜頭上,再一吸氣,原來粗長的陽具竟然瘦小了三分。

他這才用手指分開少女竹兒的陰唇,將龜頭頂進去。

李黑喘息道:「想不到賢弟如此憐香惜玉,這與你一貫的做法可大相逕庭。」

柳俊笑道:「非也非也。小弟這是循序漸進,否則就和你一樣不能越城池半步,要凌辱美人,必需要到高潮才有味。」

邊說邊一點一點的向裡挺進,足足運動了幾十下,柳俊才感覺到龜頭低住了只有處子才有的關口,他先抽送了幾次,然後大叫一聲,隨著少女竹兒的嬌軀一抖,龜頭才衝破城門,長驅直入。

柳俊喘息道:「接下來就容易多了,大哥,我們一起來抽送,注意節奏,步調要一致才妙。」

曉婉笑道:「看你們倆好累,我和曉潔來一起幫你們抽送如何?」

柳俊大笑道:「再妙不過,我們一定會把美人插上天去。」

於是丫鬟曉婉和曉潔都脫光衣物,把渾圓的小屁股靠在李黑和柳俊的臀部,一起呼著號子,一陣緊似一陣的狠插。

好多少女看得性起,也紛紛脫去衣服抱成一團,靠在曉婉和曉潔的身後,幫著奮力推送。

這下直把柳俊和李黑樂得三魂出竅,七魄離身。

有詩為證:

眾娃加柴慾火高,

前插後推狂受消,

滿廳嬌吟伴鈴唱,

觀此誰不歎風騷?!



(十八)



這一場大戰幾乎把竹兒小姐整得一佛出殼,二佛升天。

連續抽送半個時辰,李黑終於自歎弗如,首先在竹兒的食嗓裡一洩到底,氣得正在興頭上的柳俊笑罵不止。

奇怪的是,一邊的至水班主竟然也和柳俊一樣金槍不倒,輪番狂插著楓兒的上下兩張小嘴,直將楓兒幹得浪叫連連,淫水橫飛邊上的所有少女不停的為他們兩個鼓掌加油。

柳俊和至水更加賣力,一聲「換位」,兩個功力相當的高手馬上飛身而起,竹兒的小嘴還未來得及呻吟,至水的巨棍已經接替了柳俊的肉棒頂進了她的食道裡

而柳俊的那根鐵棒似的物事已經在楓兒的小穴裡猛烈衝刺了。

正在這時,況棋的丫鬟曉婉卻輕叫一聲:「不好。姐妹們都把持不住了,如果把大家的寶貝都弄丟了,可不是好事。」

原來,此時大廳裡的所有少女都被剛才的表演感染得氣喘噓噓,香汗淋漓,情慾高漲了。就連花兒朵兒兩個同胞小女孩也將一雙小手按在胸前捏搓擠壓。

只見一個個摸乳的摸乳,用手指捅穴的捅穴,好一派春色風光。

丫鬟曉潔苦笑著說:「這樣真的不好,要是不小心都將下面的那扇房門都捅破,到了要用的時候就麻煩了。可是也不能怪姐妹們,連我都動情了。」

戲子至純笑著提議說:「我看不如都將我們雙手捆綁起來,那樣就保險了。」

她的提議很快就付諸實施,李黑,曉婉和曉潔三人一起動手,將三十來個少女依次捆綁起來。

每個少女都被反捆雙臂,並將長長的頭髮饒在手臂上,讓她們的頭奮力仰起,這下,大廳裡就變成了美肉的海洋

在柳俊的提議下,少女們被排成三排。並張開雙腿。

曉婉用一根根細繩子將少女的左腳和相鄰少女的右腳捆在一起,而李黑則爬上大廳的橫樑上,將一根根繩子從木樑上掛下來,下面的曉潔就一個一個的將少女的手臂吊起來,使得她們都彎下細細的柳腰,踮起腳尖,一個個美人頭奮力前伸,都張開紅紅的小嘴呻吟著。

李黑笑道:「島上有一次抓了五個女子,軍師鐵算盤東方明就是這麼做的,他讓所有的手下從前後夾攻,五百多人將五了女人幹得奄奄一息了,再開始支起一隻大火鍋,想吃女人身上的任何一塊肉,馬上現割現煮。那次整整狂歡了一整天呢。」

曉婉笑著說:「我們今天只能幹姐妹們的小嘴,下面可得留給那些強盜去享用。至於吃火鍋麼,我們現在就開始演練,哪位姐妹願意被排練的,請報名。」

少女盈兒笑道:「還是吃我吧。反正我暈血,上不了戰場。」

接著,另外三位沒被捆綁的暈血少女月兒,秋桐和菊香也爭著要做演練材料。

曉潔嘆息著說:「姐妹們都是好樣的,我們今天就先處理兩個。恕我直言,盈兒和秋桐倆位妹妹的長相和身材都比菊香和月兒稍次一些,我看就先委屈妳們兩個了。」

少女盈兒和秋桐齊聲說:「那我們就開始吧。很高興能用我們的身體盡點微薄之力。」

李黑笑道:「既然如此。曉婉和曉潔姑娘快支起火鍋,至水和柳俊你們也過來,先讓她們兩個快活一下,我來準備刀子。」

於是,盈兒和秋桐兩位少女很快就被捆吊好,柳俊和至水馬上就舉著硬硬的肉棍向她們的身體裡招呼。

等將她們兩個人幹得性慾高漲時,李黑讓他們分別的幹兩個少女的後庭,自己拿起一把小刀準備切割。

「要不要把兩位妹妹的嘴堵上,不然,叫起來很刺耳的。」曉婉擔心大廳裡的姐妹們受不了女孩子的慘叫

「不行。到了那裡,強盜是不會將她們的嘴堵上的,他們只會將女孩子的叫聲當做音樂來欣賞。所以我們也必需要適應才是。」曉潔不同意。

「曉潔姑娘說得不錯,不能適應的,就得退出。」李黑先是撫摸著少女盈兒的一隻小巧的玉乳,笑著說:「強盜們最喜歡吃的就是女人的乳房,每次他們都會爭搶著切割,所以我也就先在這裡下刀了。盈兒小姐,妳可要忍著點。」

「割吧!我沒事。」高潮中的少女盈兒呻吟道。

正將肉棍捅在她後庭裡的至水,停止了動作,一雙有力的大手緊緊按住盈兒的雙肩,以免她過分的掙扎,給正切割她的李黑造成不必要的難度。

「啊--好痛--也很快活--別停下--這感覺很奇妙--不要緊--慢慢割--我喜歡--啊--痛死我了--嗚--」少女盈兒不停的大聲慘叫。

已經找到了感覺並興奮起來的李黑是不在乎這些的,很平穩的握著鋒利的小刀,慢慢的將她的一隻鮮嫩的玉乳完整的切割下來,並馬上扔進邊上正在沸騰的火鍋裡



(十九)



丫鬟曉潔看著從少女盈兒胸前割下來的那隻小巧的玉乳在濃黑色的湯裡跳動,心裡有種一樣的感覺,彷彿自己堅挺的乳房也被浸透到湯鍋中一樣,身下小穴裡馬上又滴下水來。

接著,少女盈兒的另一隻乳房也跟著進了火鍋。

一邊的嘵婉很快就提了一桶清水,不停給盈兒擦去身上的鮮血。邊輕聲問她:「妳還支撐得住吧?」

「不要緊。痛得都麻木了,有種很奇妙的快感。」盈兒呻吟著說

李黑在捅裡洗去手上的鮮血,又取出一把小刀遞給至水班主說:「妳也別閒著,接下來我們一起伺候盈兒小姐。妳割她的一雙小手,我來割她的嫩腳。女孩子的鳳爪可是絕對的美味,只是燒煮的時間長了點。」

「我還是第一次這樣對待一個女孩子,怕是很難操作呢。」至水擔心地說。

「別怕。一回生,二回熟呢。快下刀吧。」

少女曉婉又轉身對著呆看在一旁的花兒,朵兒兩個小女孩子笑著說:「妳們兩個小丫頭也別楞看了,學著李黑大哥的樣子,開始伺候秋桐姐姐吧。」

「可是……可是……」小女孩花兒為難的說。

「沒什麼可是。妳們必需要學會宰割這些姐姐。先在秋桐姐姐身上練練手法和膽量。將來我們這裡的姐妹有好多都要被妳們這樣切割的。要想為妳們被強盜殺死的父母報仇,現在就必須這麼做。快動手。」

被柳俊幹得姣喘噓噓的少女秋桐呻吟著說:「兩位小妹妹快拿刀子來呀,我會盡量忍住不大聲叫喊的……快點……對,就這樣,一人抓住我的一個乳房,一齊下刀,割吧……啊--小心點,別傷了自己的手--別怕……慢慢割,嗚--」

花兒和朵兒兩個小女孩看著從少女秋桐胸口路噴出來的鮮血,驚得小巧的身體不住發抖,刀子都握不緊,噹啷一聲一起掉在了地上。

少女秋桐硬裝著很平靜的責怪著說:「妳兩個真沒用,還不快把刀揀起來。勇敢點,就像面對殺父仇人那樣對我……可別把我這麼好的嫩乳給糟蹋了。」

兩個女童很快在曉婉的責罵下重新拿起小刀,蹲在少女秋桐趴著的胸前繼續開始切割。

這次兩個人雖然割得很慢,卻始終沒有停下。

等花朵姐妹將少女秋桐的兩隻乳房完整的割下來,少女盈兒的一雙嫩手和嫩腳已經被放進火鍋裡了。

盈兒也由於失血過多,慘叫聲變得微弱了許多。

至水的肉棍也離開了她的身體,並開始和李黑一起切割她的小腿和大腿上的嫩肉。

而曉潔和曉婉則不停的將他們割下來的片片嫩肉清洗一下,隨即放在火鍋裡蒸煮。

就這樣,在少女盈兒和秋桐的慘叫聲中,兩個人雙腿和雙臂很快就成了跟白骨,並被割離了身體。

而她們的嬌嫩軀體也被放在了一塊大案板上。

此時的柳俊也來了興致,拿出小刀加入了切割少女的行列。

李黑很內行地邊講解邊做示範。

先是用刀剜出少女的肛門和陰道,拉出體外卻不割斷,然後才剖開少女的腹部,慢慢清理內臟器官。

邊提醒他們不要割破肝臟上的苦膽,以免影響口味。

少女盈兒的卵巢首先被李黑很小心的取出來,並迫不及待的放在大嘴裡大嚼。看得女童花兒連問吃的是什麼。

柳俊笑道:「是妳盈兒姐姐的人參果呢!水質豐盈,味道鮮美。吃一顆能強身健體,返老還童。」

「可他不煮一下就吃,不腥麼?」朵兒奇怪得問

「哪有人參果還要煮著吃的!只有生吃,趁熱吃才能保證營養不被流失,也才會有功效。」至水也很內行的笑著說。

「這麼好的東西,秋桐姐姐身上也有麼?」朵兒繼續問。

「每個姐姐都有兩顆這樣的好果子的。就是妳們姐妹肚子裡也有啊,只是剛結出來,還沒有成熟而已。」

少女秋桐小聲的呻吟著說:「看樣子柳大哥和至水大哥也嘴讒了,我的這兩顆就讓給你們吃吧。不過要你們自己動手拿,可別讓兩個小女孩給碰破了。」

至水興奮地說:「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柳兄就和我一起來享受吧。」

柳俊想說自己沒這個嗜好,正要拒絕,卻被嘵婉瞪了一眼,才將那一點人性收起,和至水一起劃開少女秋桐柔嫩平坦的小腹,首先將腸子拉出來,再小心的割下少女的兩顆紅艷艷的卵巢,隨即毫不猶豫的放進嘴裡嚼得血水四濺。

「怎麼樣?味道不錯吧?」李黑惡作劇地壞笑著問。

「真是鮮美,如果再沾點醬油什麼的就更美了。」柳俊裝著很享受的樣子說。可不能讓大哥給看輕了。

這時的李黑已經將少女盈兒的那顆小巧的心臟給割了下來,並貪婪的吮吸著裡面殘餘的新鮮血液,然後一下子將它包進大嘴裡猛嚼。

看得大廳裡被捆綁著的少女們玉體發抖,驚叫連連。

丫鬟曉婉對著柳俊和至水說:「妳們也和李大哥一樣,快將秋桐妹妹的心給挖出來吃了。」

雖然柳俊很不情願,可他不敢違抗曉婉的命令。男子漢大丈夫,說話豈能不算數呢。

於是,少女秋桐的心臟也在至水的刀下一分為二。很迅速的被兩個人吞下肚去。

「接下來,我們將要享受一道最鮮美的名菜--猴腦。大家和我一起準備。」

李黑邊說邊開始在已經死去的少女盈兒頭上下刀。先割下她的耳朵,鼻子,嘴唇,下巴和兩腮上的嫩肉,再挖出她小巧的香舌,然後才割下盈兒已經變得恐怖醜陋的人頭。

並托在左手上,空下來的右手拿起一把鋒利的長劍一揮,少女的頭蓋骨就被齊齊的削去了。

他馬上用勺子從火鍋裡盛起一勺子湯水,均勻地澆在少女白生生還是顫動的腦漿上,然後,將一個小調羹插進腦漿裡,遞給曉婉說:「這麼好的美味,我可不能一人獨吞,大家都來品嚐一下。」

「好!一人一口。誰也不能不吃。」曉婉很贊同的說,邊接過來,自己先吃了一口,感覺從未有過的嫩滑鮮美,不住稱讚。

少女們看著噁心,恐怖,起初都不願意吃,可一個個被捆住手腳,動彈不得,被曉婉強行灌了幾個。

一旦吃到嘴裡,卻都說味道絕佳,世間罕見。

曉潔說:「誰不想吃,就必須退出這次的行動。我們絕不強求。」

這下又讓她們記起了對太湖那幫強盜的仇恨,自告奮勇的爭著品嚐。

很快,兩個少女的腦漿被分吃得乾乾淨淨。

「好了。剛才大家都沒有吃好,現在就再一起分享美女火鍋吧。還是老規矩,我們幾個來一塊塊的分給大家,希望大家都有好胃口。」

曉潔又抬頭對被捆吊在房頂上的清慧師徒說:「幾位姐姐想必也很餓了,有興趣就一起下來吃吧。」

已經被捆吊了近兩個時辰的清慧師太嘴裡嗚的一聲,緊緊捆著她玉體的繩子竟然根根斷開,一個豐滿潔白的身體很輕盈的飄落下來,絲毫都沒有麻木的跡象。

「好功夫!想不到這裡藏龍臥虎,還有此等高人,見識了!」柳俊忍不住鼓掌稱讚。

「彫蟲小技,何足掛齒。」

清慧淡淡的笑了笑,抬頭對被捆綁著的徒弟說:「妳們幾個小丫頭,也下來吃飯吧。」

話音剛落,柳絮,凝霜,荷影,紫雪四位少女也掙脫繩索飄然落地,八隻玉乳上掛著的鈴鐺一陣亂響,好不醉人。

被捆得像一張弓的曉鳳姑娘可沒學過武功,急得大叫:「原來紫雪妹妹這麼厲害,害得我也要學她的樣子,可上當了。現在我覺得身子已經都沒知覺了,妳們快放開我呀!」

曉婉笑道:「死丫頭。這回可怨不得別人,是妳自己要求的。妳自己解不開,我們就更沒辦法了。」

氣得曉鳳大罵。

曉潔笑著解釋說:「婉姐姐跟妳玩笑呢。加入妳被太湖裡的強盜這樣捆著,他們會解開妳麼?!所以,妳就只能再受點委屈了。」

曉鳳喘息著笑道:「我知道呢。等會也餵我吃點,再在我腰上加一塊磚,看看我能忍受多久。妳們也別忘了我們的小姐,她還悶在箱子裡呢。」

「知道。我這就把她放出來,也讓她嚐嚐美女火鍋的滋味。」

曉婉在曉鳳的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又將掛在她玉乳上的鈴鐺搖了搖。

這下大廳裡可熱鬧了,李黑,柳俊,至水,曉婉和曉潔一起開始將少女盈兒和秋桐身上割下來的嫩肉清洗好放在火鍋了蒸煮,棋兒,花朵姐妹和清慧師徒則將煮熟的肉依次分給其他的少女食用。

一時間,風鈴悅耳,軟聲悠揚,嫩軀如柳,笑面似花。

體香伴著肉香,嬌喘和著呻吟。好一幅天堂美景!



(20)



這頓飯足足吃了兩個時辰,才將少女盈兒,秋桐和被穿刺燒烤的曉清變成了一堆白骨。

最後,這些吃剩的骨頭也被扔進火爐裡化成一堆灰燼,三個少女就這樣從這個世界上徹底的消失了。

時間已經是深夜,況琴還沒有回來。

大廳裡三個男人和三十多個女人也酒足飯飽,心滿意足的開始各自睡去。

被捆吊著的竹兒,楓兒,曉楓和二十多位少女並沒有被解開,任由她們不時呻吟著小歇。

少女們不時的嬌喘和間歇的風鈴聲在幽靜的夜裡組成一曲悠揚的交響樂,不停的在每個人的身體裡蕩起春潮。

尤其是三個男人,置身在軟玉溫香之中,豈有不衝動之理。

只見至水將肉棍從後面挺在少女月兒的小穴裡,雙手抓住月兒胸前兩顆嬌嫩的乳房側躺在地上,睡夢裡不時的揉捏幾下,再衝擊數次,分明掉進了溫柔鄉裡。

柳俊更會享受,將陽具伸在少女菊香的小嘴裡,並將她的頭夾在兩腿之間,絲毫動彈不得,一雙大手將菊香的兩隻小巧玲瓏的嫩足抓在嘴邊,不時舔吮一下,如同在品嚐絕好的美味。

李黑好像特別鍾愛年紀大一些的女人,此刻正將況琴的師傅清慧摟在懷裡,一隻手的手指分開插在她身下的騷穴和肛門裡,另一隻手將她兩隻特別豐滿的乳房抓在手理,將兩顆紫黑色的乳頭捏靠在一起摸弄,好不愜意。

丫鬟曉潔和曉婉則在大廳四周點燃薄荷乾草,以驅趕蚊蟲,免得它們褻瀆了廳中的旖旎風光。

直到日上三竿,況琴小姐才從外面進入大廳,她雖然輕手輕腳,不敢吵醒眾人的美夢,可對美女特別敏感的柳俊還是第一個清醒過來。

看到累倒在一邊的況琴心痛的說:「琴小姐一夜沒睡吧?看樣子真累得不輕。有我們弟兄在此,妳就少操點心吧。」

況琴嘆息著說:「我已經將我們所需要的物事全部採購好了,因為時間緊迫,我們只能在這裡待半個月,所有的排練必須在十天內完成,然後,將是我們的戰鬥前的修養階段。現在已經過去三天,餘下的七天,我們必須加緊預演。」

「在我看來,時間還充足得很。經過昨天的排練,我想,大家差不多都已經適應了,接下來就不必要再作無意義的犧牲。」

「不。我們的節目還長著呢,要將一切可能發生的情況都計算在內。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要知道,一步算錯,滿盤皆輸。沒有絕對的把握,我們不能冒險。」

「那好吧。我們一切聽妳指揮。妳說說,今天我們要預演的是什麼?」

「按計劃,今天將演練刑訊和虐殺。」

說話間,大廳所有的人都次第醒來。

少女月兒搶著笑道:「那就用我和表妹菊香來做試驗吧。我們肯定會像盈兒和秋桐姐妹一樣的。」

況琴笑著說:「妳們可要想好了,一旦開始,就不可能再停下。我們會用各種慘無人道的方法來對付妳們,直到將妳們整得屍骨無存才罷。」

少女菊香笑著說:「不用考慮了。反正我們上不了戰場,是最好的試驗材料,馬上就開始吧。」

況琴感動的說:「那我就代表我父親和太湖四周的蒼生謝謝妳們了。」說完,站起來向少女月兒和菊香深施一禮。

這時,被大張四肢捆吊成一團的少女竹兒叫道:「我和楓兒姐姐都練過軟骨功,是受刑的最好材料,我看,今天還是讓我們來表演吧。」

同樣被捆吊著的楓兒也笑著說:「論身體的柔軟,大家誰也比不上我們四個姐妹,還是我們做比較合適。」

況琴笑著說:「至清,至純,楓兒和竹兒,妳們四個不要爭了。現在還不能死,因為在正式表演的時候,是要將妳們都放在一個小木桶裡清蒸了的。

好了,大家都起來準備吧。由花朵和花葉兩個小姑娘施刑,我們一邊欣賞,一邊吃早飯。然後,我將詳細說明一下我們的行動方案,請大家再仔細研究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補充和修改的。」



(21)



太守府的後花園鬧鬼了!

這個消息很快就像長了翅膀一樣飛遍全城,同時也就成了況鍾嚴密戒嚴後花園的最好理由。

江湖上的各路高手很快便雲集姑蘇,但始終都沒能穿越被士兵把守的密不透風的高牆去裡面一探究竟。

終於有一天夜裡,一個身手不凡的膽大盜賊穿過層層封鎖,來到後花園的大廳外,等他將一雙眼睛遠望燈火通明的大廳時,如同看到第十八層地獄似的,當場嚇得魂飛魄散。

只見大廳中央懸吊著兩個赤身露體,披頭散髮,滿身是血的「女鬼」,女鬼的手和腳已被砍去,胸前的乳房變成兩個血洞。

女鬼的眼球也被剜出眼眶,掉掛在失去鼻梁的兩邊,一快一寸多寬的毛竹片插在女鬼的嘴裡,直透脖子下,分明已經進入了胃腸。

更可怖的是,一個女鬼的肚子已經剖開,幾個一絲不掛男鬼和許多女鬼正將她的腸子扯出體外,並一節節剪斷,一邊清洗一邊放進鍋中蒸煮。

盜賊不由自主的驚叫出聲,正想逃離,剛轉身,就被一個有著巨大乳房的女鬼攔住了去路。

那個女鬼幽靈般飄忽的身影一下子就將他送進了閻羅寶殿。

第二天,人們在一個偏僻的小巷裡發現了昏死過去的他,好容易將他喚醒後,就見他目光呆滯的指著太守府的後花園叫著:「鬼……惡鬼……」如此三聲,隨即口吐黑血,倒地而亡。

這下就更讓人恐怖,人們將太守府的後花園視為禁區,避之唯恐不及,再沒有人有膽量靠近了。

太守府帖出了懸賞抓鬼的告示,再無人敢應徵。

終於有一天,一個年輕的遊方道姑自告奮勇的毛遂自薦。

「你行麼?好多和尚道士都喪命在此,可不要再重蹈覆轍了。」況鍾擔心地問。

道姑胸有成竹的說:「這裡是被三十六個地罡星在作孽,今晚雷雨之夜就是降服他們的最好時機。」

到了深夜,果然天空電閃雷鳴,狂風大作,暴雨傾盆。

道姑手持佛塵,口中唸唸有詞,待雲開雨歇,就領著幾百士兵衝進後花園,只見,花園裡的房舍已經被大雨摧毀成一片廢墟,廢墟中有三十六隻上鎖的大木箱子。

道姑說:「妖魔已經被我收進了箱子裡,現在請派人將箱子抬到護城河邊的船上去,我要將這些妖魔囚禁到海外的一座孤島上,讓他們永世都不能出來危害百姓。」

況鍾就指揮著顫顫驚驚的士兵將沉重的木箱抬上船,道姑獨自駕船北上,當天就進如了長江,有人看到,船一進大江,就直向東海飄去,很快不見了蹤影。姑蘇城有關鬧鬼的流言也煙消雲散了。

況琴他們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蘇州,到了海中心,才都一個個從木箱子裡爬了出來,所有的木箱子都被劈成碎片拋進了大海,大船上被重新修整了一下,一個「天香戲班」的大旗被插上了船頭,少女們不停在船上歡呼雀躍著,像是去趕一個盛會一樣興奮異常。

現在,至水的「天香戲班」已經換上了全新的人馬。除了班主至水和副班主柳俊外,其他的都是清一色的美女。

她們是:師傅清慧和況琴,柳絮、荷影、凝霜、紫雪五弟子;

況棋和曉楓,曉潔,曉婉三丫鬟;

花朵兩女童,至水的同胞妹妹至純、至清和師妹楓兒、竹兒;

江南首富徐仁義的千金香香和丫鬟婷婷、嬌嬌;

藥店老闆沐山的五位千金:沐雲、沐雨、沐露、沐絮、沐園:

「姑蘇一枝筆」梅溪的雙胞胎愛女靜詩、靜慈、丫鬟墨香、暗香。

就在況琴他們離開的當晚,太守府的死牢因「疏於防範」,使得食人惡魔李黑「成功越獄」,幾天後,遍體鱗傷的他重返太湖水寨,很快又得到軍師東方明的信任,重新當上了一名小頭目。

僅僅半個月時間,「天香戲班」在江湖上聲名鶴起,很快便風靡江北數座城市,尤其是在風花雪月的揚州,萬人空巷,連演半月都座無虛席。

江湖上的傳聞很快就蔓延到了太湖水寨,李黑不失適宜的和軍師東方明商議,讓他肯准手下將「天香戲班」劫持到島上,也慰勞慰勞出生入死的三五百弟兄。

他的建議很快得到了所有頭目的回應,狡猾的東方明又四處派出探子打聽戲班的來路,確定沒有任何可疑之處後,才放心的開始實施。

就這樣,「天香班」的班主至水,易容過的柳俊和眾多美女在八月十四晚上,「毫無防範」的被水賊用迷香迷昏,睡夢中,一個不漏的被捆綁到了水賊的老巢

清醒後的男女,恐懼和反抗在所難免,可迫於形勢,班主至水無可奈何,只得和東方明達成協定,於中秋節晚上,給島上的嘍囉獻演一場,東方明保證戲班美女們的安全。傻子都能明白他的保證水份有多大。



(22)



中秋之夜,月色如水。

島上的操練場上,戲台高築,台下早安置好幾十張飯桌,除了守衛站崗的賊人,全都雲集在台下端坐,水賊們邊喝酒賞月邊看戲,委實是一次前所未有的享受。

第一場是歌舞表演,少女靜詩唱歌,至純、至清、楓兒、竹兒伴舞。

但見五位少女都穿著白白的輕紗,玲瓏剔透的玉體隱約可現,看得個個水賊心跳加速,血脈膨脹,再加上靜詩婉轉悠揚的情歌,更讓賊人們魂不守舍,蠢蠢欲動。叫好之聲不絕於耳。

一曲唱罷,二寨主「水裡雕」胡彪興奮異常,不停大叫:「太過癮了,真是絕品美人。最好讓美人脫去衣服再唱。」

他的提議很快得到眾賊的支援,一時掌聲雷動。

至水很為難的說:「姑娘們還不習慣裸露身體,請各位大爺見諒。」

「什麼話?老子有的是銀子,快脫。讓弟兄們見識見識。」胡彪將桌子拍得山響。

至水只得對五位少女說:「求姑娘們賞個臉吧。能讓大爺們開心,是妳們的福氣。我看就不要再堅持了。」

至純笑著說:「既然大爺們高興,我就先帶個頭,希望大爺們多多嘉獎。」說完馬上掀去身上的薄紗,露出一副僅穿著紅兜肚的玉體。

水賊們馬上鼓掌喝采,跟著,另外三個伴舞的少女也都卸下輕紗,更讓水賊們驚喜歡呼。

美中不足的是,靜詩無論如何都不肯屈就,這下胡彪可生氣了,罵道:「再不識抬舉,老子就就廢了妳。」

靜詩罵道:「惡魔!我死也不會讓你侮辱。」說完就轉身奔向後台。卻被至水一把抓住:「反了妳了!敢不聽大爺的吩咐,可別怪我無情無義。」

很快,少女靜詩就在台上和至水廝打起來,引得眾賊哈哈大笑。

終於,「惱羞成怒」的班主至水撕下靜詩身上的輕紗,將她的雙手反捆好,然後提著她的身子走到台下向胡彪懷裡一放,笑著說:「大爺別生氣,這賤人不懂規矩,還得麻煩大爺給調教調教。」

胡彪一把摟住,反手一掌就將不停叫罵的靜詩打昏過去。

然後滿足地上下其手,很快將少女靜詩剝得赤條條的,然後迫不及待的將早已堅硬的巨大肉棍頂進靜詩鮮嫩的小穴裡。

一邊爽得直吼:「再換一個美人來唱。」

後台的況琴歎道:「靜詩真行,演得很逼真。可惜要白白犧牲了。」

靜詩的同胞妹妹靜慈笑著說:「一開始就給惡魔造成傷害,他們會懷疑的。就讓我們幾個最不中用的先走一步吧。我相信最後的勝利一定屬於我們。」

況琴對著靜慈苦笑著說:「下面該妳出場了,妳們的委屈我會加倍討還的。」

也許是有了前車之鑒,上台的靜慈很不情願的除去了身上的輕紗,表演又重新開始。

一曲歌罷,眾賊無不熱血沸騰。

八個分隊的八個頭目更是心癢難搔。連軍師東方明也失去了定力。

他揮手將至水班竹招到近前說:「將台上幾個小妞都讓弟兄們爽一下如何?」

至水惶恐的小心說:「她們跟我的時候,我們有契約,都是賣藝不賣身的。實在難以從命。」

「廢話!老子多多給銀子就是。快讓她們下來陪大爺們喝酒。」

金字班頭目金橫急得哇哇大叫,尤其是一邊二寨主胡彪的陶醉樣更是火上澆油。其他幾個分隊隊長也躍躍欲試。

至水無可奈何的賠笑道:「那我上去跟姑娘們說說看。」

當然,說等於白說。

靜慈馬上氣得大罵,再次和靜詩一樣和班主廝打起來,結果,竟一口咬破了至水的手指,鮮血直流。

這下,班主至水氣得咬牙切齒,對著四個伴舞的少女叫道:「反了,反了!這麼不識抬舉,連我都敢咬,妳們還不將她給我收拾了。」

至純、至清和楓兒、竹兒答應一聲,馬上手裡就各多了一條軟鞭,從四面八方向少女靜慈身上招呼。

很快,少女靜慈的玉體被長鞭倦了起來,飛上了空中。

在鞭子的抽動下,一會大張四肢,一會扭曲成一團,像一個赤裸的仙子凌空起舞,看得賊人眼花繚亂,慾火飛昇。

終於,又羞又怒的少女靜慈急火攻心,昏了過去。

讓人欽佩的是,四個少女的長鞭竟沒有對靜慈造成絲毫的損傷,只是將她白嫩的身子剝得不著寸縷。

此刻,靜慈的美妙玉體已經被至純用長鞭攔腰一寬,吊掛在戲台上。

昏死過去的靜慈身體極是柔軟,手臂和長腿重疊在一起,漂亮的腦袋緊靠在小腿後,黑亮的長髮拖在戲台上,兩隻小手有意無意的在台板上亂摸。

「看妳還怎麼裝貞節,我先廢了妳。」

已經包紮好手指的至水餘怒未消,竟然走到台中間,在大庭廣眾之下解開褲子,雙手抬起少女靜慈的嫩腿,將肉棍向小穴裡猛插。

靜慈的處子嫩穴緊得出奇,好幾次都衝不進去,他乾脆扳轉嬌軀抬起少女的腦袋,將肉棍頂進她張開的小嘴裡。

這下就更讓台下的眾賊激動了。

他們可從來沒有插過美人的小嘴,身下的老二幾乎要將褲子刺破。

金橫再也忍不住的跳上戲台,拎起少女靜慈的嫩腿,開始和至水一起前後夾擊。

「二龍戲鳳!爽啊!」

兩根巨棍很快就長驅直入,開始猛烈抽送,金橫樂得吼叫起來。

至水更是邊捏戳少女的玉乳邊大罵:「讓妳橫,操死妳這個賤人。來,金大爺別歇氣,操死她,看她還敢不敢不聽話。」

戲台上很快就落紅片片,氣喘如雷。

金橫因為少有性事,很快就一洩到底,至水忍不住嘲笑著,好在,另一個小頭目很快接替了金橫的位置,再次將靜慈插得花枝亂顫。

等第三個小頭目上去,至水才敗下陣來,同樣,另一個小頭目立即肉棍填補了少女的小嘴。

就這樣,八個小頭目輪番上陣,靜慈的玉體四周擠滿了高舉巨棍的水賊。

少女柔嫩的肌膚也被幾雙大手摸捏得又青又紫。尤其是一對小巧的乳峰,已經成了血肉模糊的紅色肉包子。

台下的小賊們不停的為八個小隊長,加油打氣,鼓掌叫好。

幾個小頭頭就更加情緒高漲,爭先恐後。

正在狂熱之中,猛然就聽見一個小頭目慘叫一聲,倒在台上,雙手捂著鮮血噴湧的跨下,呻吟翻滾起來。

正在少女靜慈四周的水賊也驚得跳起來,就在這時,少女靜慈的陰道猛然收緊,一雙玉腿迅速屈起,全力蹬在正插她小穴的一個頭目肚子上,那個小頭目立即就向後倒了下去,捅在小穴裡的肉棍竟然被裡面的骨頭卡住,硬生的被扯斷了。

變化來得太突然,眾賊還沒有回過神來,至水已經衝上前,一邊大罵一邊將手指挖進靜慈的陰道裡,要將斷在裡面的肉棍挖出來,卻怎麼也無法如願,再看上面,被靜慈咬斷的另一根肉棍已經被她嚥下肚去了。



(23)



變化來得太快,台上台下無不驚叫出聲。

還是至水比較「冷靜」,馬上招呼後台的沐雲,沐雨姐妹上來給兩個失去塵根的小頭目療傷。

雖然可以保住他倆的性命,卻眼看著離死不遠了。
  
另一邊,至水急得大罵靜慈:「可惡的賤人,竟然敢傷害兩位大爺,我劈了妳。」邊說邊抽出一個賊人的腰刀就要當頭砍下。

台下的李黑忙叫罵道:「且慢!就這樣砍了太便宜這個賤人了,我看不如將她交給我們來處理。

至水笑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還是讓我來宰了她為兩位大爺報仇。」

已經走上台來的軍師東方明仔細察看了一下兩位手下的傷勢,確定是個意外後,對至水笑道:「此事怨不得別人,也怪我的兩個弟兄太心急了點。這位姑娘還是交給我們來處理吧。」

至水裝著很為難地說:「實在過意不去,都怪我平時沒有調教好她們。就依軍師的意思辦,最好將她活刮了才解恨呢。」

說著將捆成一團的少女靜慈向台下拋去,李黑很敏捷的身手接住。

靜慈厄自大罵不止,在李黑的懷裡扭曲翻滾,可哪裡掙扎得開。

就聽見李黑對被幾個賊人抬下來,還在呻吟的兩個小頭目說:「這賤人太可恨了,你們說說怎樣解決她。」

一個受傷的小頭目惡狠狠的罵道:「我要吃她的肉,喝她的血,馬上給我活烤了她。」

「正合我意,取根木棍來。」李黑笑著吩咐。

不說台下眾賊人七手八腳的開始將可憐的少女靜慈活活的穿刺燒烤,單表台上,東方明很不開心的正教訓著至水班主:「我真奇怪了,你平時是怎麼教育她們的?一個個都像貞女節婦,我看什麼歌舞就先停一停吧,找幾個溫柔一點的上來,好讓弟兄們樂一樂。」

至水陪笑道:「請軍師息怒,我班裡有幾個很乖巧的妙人兒,馬上就叫她們出場,這次保證不會出任何意外。另外,還有一個絕品美人,是專門為二當家你準備的,等表演完了,就給您送去。」

東方明連嚥了幾下口水,心滿意足的下了台。

至水拍了下手掌,後台便走出了容貌相似的五位少女,一個個肌膚如雪,美麗非凡。

就聽見至水介紹道:「先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沐家的五朵金花,大姐沐雲,年芳二十二歲,二姐沐雨,芳齡二十,老三沐露芳齡十八,老四沐絮和老五沐園是雙胞胎,年方二八。下面就請大爺們欣賞她們的表演。」

「欣賞個球!還不快將衣服脫了讓弟兄們都快活快活。」

台下金橫叫罵道。眾賊馬上跟著起哄。

至水笑道:「那好,就請五位小姐陪大爺們樂一樂吧。不過,大家先說說,她們五位誰更漂亮一些呢?」

「這還用問,當然是沐露最美。」群賊嘩然。

少女沐露嬌笑著說:「謝謝大爺們的誇獎,我們姐妹很榮幸能被各位大英雄垂青,只是我們還都是處子之身,懇請各位大爺能憐香惜玉點,當然,我們也會盡力配合各位大英雄為我們洗禮的。」

說著帶頭脫去全身的衣物,其他四姐妹也紛紛寬衣解帶,很快,台上就站立著五位赤條條的長髮少女,個個潔白如玉,美若天仙。

眾賊的慾火馬上就沸騰起來。

老奸巨猾的東方明在金橫耳邊小聲說了幾句,金橫會意的笑著跳上台,對著五位少女說:「不是我們不相信幾位美人,實在是不願意再發生什麼意外。得罪之處,還望幾位見諒。」

沐露笑道:「大英雄不必顧慮,有話但說無妨,我們姐妹盡力配合就是。」

「好!那就唐突了!」

金橫說吧將大手一招,台下便飛上來幾張方桌,他一一接住排在台前,然後對著五位少女哈哈一笑。示意她們躺上去。

沐露還是先帶頭,仰身橫躺在桌子上,金橫和至水就開始用繩子將她的嫩腿和嫩臂捆綁在桌子的四條腿上,又將她脫下來的衣服塞住她的小嘴。其他四位少女也如法炮製。

至水拍手笑道:「還是大爺有辦法,這樣就萬無一失了。好了,現在五位美人都乖巧極了,下面就請台下的各位英雄上來解饞吧。」

「慢!」東

方明壞笑著說:「我看還是請兩位班主先給她們開苞才對。」

至水笑道:「既然二當家開恩,我和師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罷招呼柳俊上台,兩個人馬上退去褲子,開始在少女張開的小穴裡衝刺起來。

看到兩個班主欲仙欲死的舒服勁,金橫哪裡還能把持得住,立即就加入了他們的行列,台下的眾賊更是心癢難撓,很快就不約而同的躍上戲台,一時間,氣喘伴著吼聲,汗水帶著血水,好一派交歡勝景!

幾百號人輪番出擊,將幾個少女插得香汗淋漓,嬌哼不斷。



(24)



台下,李黑和幾個大廚已經將少女靜慈用一根長長的木棍穿刺好,正架在火上燒烤。

島上的廚師無疑都是烹飪女人肉的行家,尤其是一個啞巴,他是當之無愧的首席大廚,經他的手烹調出來的女人肉,絕對色香味俱全,簡直是人間極品。

此刻,還活著的靜慈早已被反捆住雙臂和一雙優美的長腿,鮮嫩肉體已經被燒烤得皮開肉綻,啞巴不停的指揮著幾個廚師在少女身上刷抹各式佐料,自己則拿著一把小刀,不停的劃開少女身上的嫩肉 ,以便讓佐料滲透進嫩肉裡面去。

性急的李黑和幾個水賊也已經開始將烤熟的香肉切割下來品嚐,一邊讚不絕口。

副寨主胡彪更是美不勝收,一口酒一口肉的興奮不已,身下的肉棍將抱在懷裡的少女靜詩插得不亦樂乎。

李黑見了,也是性慾大振,大口喝了一大碗公烈酒,馬上跳到台上,一把拉出少女沐露小嘴裡的布團,硬邦邦的就要頂入。

東方明忙阻止道:「李兄小心,可別再讓賤人將你的寶貝給廢了。」

李黑笑道:「無妨。剛才兩位兄弟不懂技巧才出事的,我先將美人的下顎扭脫臼了再幹,保證萬無一失。」

說著,沒等少女沐露驚叫出聲,小巧的下巴就被李黑扭開,再也合不攏了。

緊跟著,李黑如法炮製,將其餘四個被捆住手腳正讓眾賊狂幹的少女也扭脫了下顎,邊說:「只有五個小騷穴,怎麼夠分,我再給弟兄們開闢五個通道,好讓弟兄們爽個夠。」

金橫笑著豎起大拇指稱讚說:「還是李兄有辦法,這樣準保無事。美人的小嘴比下面的小穴更有味呢!不幹上一回,真是太可惜了。弟兄們一起上啊 ——」

接著,眾水賊開始對五位少女前後夾擊,又是一陣狂風暴雨似的狠插。

後台的少女香香高興地對況琴說:「李大哥真會演戲,其實姐妹們的下巴並沒有被他扭脫,看來這些惡魔又要遭殃了。」

況琴嘆息道:「還好她們幾個都鍛鍊得很不錯,不然就很難適應這些惡魔了。只是不知道幾位姐妹還能堅持多久。」

香香道:「我看她們一定是等待最佳時機,好多幹掉幾個小頭頭。可惜的是,軍師東方明始終不敢上台。」

「別急。大寨主宋雄還沒露面呢!我們得按計劃行事。妳看東方明那惡魔好像也把持不住了,正將至水大哥叫過去說話呢,我看該妳出場了。」

香香笑道:「我可沒把握對付這個老江湖。」

況琴嘆息說:「按計劃妳只能讓他白白享受,免得他疑心。放心,我們會將他擺平的。」

果然,軍師東方明將至水叫到台下的目的就是要找一個美人來給他去火。

至水故意為難的說:「班裡到是有一個玉體異香的妙人,連下面流出的淫水都是香的。也是專門留給二當家享用的,可她還有一場戲沒演。是不是等她演完了再——」

「別廢話了!還不快將她叫來,否則,有你好看。」東方明沒好氣的說。

終於,少女香香帶著一陣讓人陶醉的香風款款飄到東方明面前,嬌笑著深施一禮,樂得東方明眉開眼笑。馬上一把樓住她嬌弱的身子,快意的撫弄起來。

「人家還未經房事,請大爺可憐小女子,不要太重了啊。」香香燕語鶯聲惹得東方明心花怒放。

可城府頗深的東方明並不急著入巷,而是先將少女香香的一雙嫩臂緊緊的反捆在背後,再用從她身上撕下來的衣服勒在她小嘴裡並紮在腦後,然後,撕下她的白紗裙,將她的一雙嫩腿張開盤坐好,用布繩捆住她的兩隻腳踝,再吊掛在她細長的脖子上。

少女香香很柔順的接受著對自己的禁錮,還表現出少有的順從和熱情。

更讓東方明快活不已。等確認少女已經無法給他造成任何傷害後,東方明才開始將崛起的肉棍慢慢頂進香香的小穴中,動作居然很溫柔。簡直和他的惡魔本性不相符合。

很快,少女香香在東方明的輕鬆愛撫下性慾飛昇,小穴裡的淫水氾濫,東方明更是如魚得水,浪花四濺。兩個人竟然同時到了快樂的巔峰。真是匪夷所思。

好在東方明不愧見多識廣,經驗老到,在面臨崩潰的邊緣還能控制住噴射的慾望,將帶著絲絲處女經血的肉棍拔離了少女的體內。

接著他站起身來,把綑成一團的香香,面朝下放在一個低矮的餐桌上,由於雙腳被吊在脖子上的原因,少女香香的渾圓嫩屁股就向上翹起,小巧的肛門也微微張開了。

東方明喜不自禁,左手抓住香香的雙臂穩住她的身子,右手伸進她的小穴裡粘滿帶血的淫水抹在屁眼處,並用手指向裡面擴張,掏弄了數次之後,開始將肉棍向裡面衝擊。

雖然有潤滑的淫水輔助,可少女的屁眼太小,東方明還是不得其門而入。只得重新退出來,順手抓起桌子上的一隻小酒盅奮力向裡面頂入。

少女白嫩的身子一陣顫抖,鼻孔直哼哼,顯然痛苦萬分。

可東方明在性頭上,哪裡顧得上這些,幾次進出之後,終於將肉棍挺了進去,並迅速向裡推送,幾十回合之後,少女香香也慢慢的適應了,開始有了快感。

因為出汗的緣故,身體上的異香也更加濃重起來,這更加推動了東方明的性慾,毫無顧忌的用雙手抓住少女的雙臂和黑亮的長髮,一陣揚鞭策馬似的狂幹。

就在這時,戲台上發出一連串的慘叫,又有三個小頭目和一個手下的塵根被少女們齊根咬斷,「倒楣」的李黑也沒能逃脫。

更奇怪的是,台上五位少女身子頃刻變得僵硬起來,正插她們小穴的金橫和另外四名水賊的肉棍也被卡住了,拔不出來。全都驚叫出聲。

聞訊跳上戲台的至水忙喊道:「大家不用驚慌,賤人這是興奮過度縮陰了,很正常。大家千萬不要硬拔,不然後果嚴重。我來用刀子將這些賤人的陰部給挖出來就是。」



(25)



李黑疼的齜牙咧嘴,見至水已經舉著小刀已經走到金橫的身邊,正彎要準備在少女沐雲的陰部開挖,忙掙扎著阻止說:「水班主且慢,這賤人竟然敢謀害我們弟兄,讓我來處理,非刮了她不可。」

原來剛才就是他和金橫一起兩頭夾擊22歲的沐雲,才失去老二的,現在他要親自報仇雪恨,也情有可原。

「好!李爺自己動手,最妙不過,小心點,別傷著自己。」

至水求之不得:「你解救金爺,我來解救其他弟兄就是。」

李黑忍著下身的劇痛,接過鋒利的匕首,對著少女沐雲的陰道上邊使勁切了進去,哪知道這一下,卻將金橫頂在陰道裡的龜頭給齊齊的切斷了,就聽金橫慘叫一聲,仰身倒在地上,胯下鮮血噴湧,一邊對著李黑大罵:「你TMD也慢點啊,自己的廢了不算,還把我的寶貝也給廢了。你著不是在害我麼?」

李黑一時哭笑不得:「不好意思,我太性急了點。只想將這個賤人給刮了洩憤,沒想到反而傷了金兄,罪過,罪過。你先一邊包紮去,看我怎樣解決這個賤人。」說著隨手一刀,從少女的肚臍心直插進去,然後再用力向下一拉,將刀鋒拉至恥骨處。

沐雲發出驚天動地的一聲慘呼,小嘴裡咬著李黑的那截肉棍也吐了出來,就見她白玉般的肚皮很快就向外翻捲開來,黃褐色的腸子帶著鮮血一起湧出體外,讓人觸目驚心。

就聽見沐雲慘叫道:「是你們連一口氣也不讓我們喘,被你們幹得堅持不住了,我們才不自覺的傷了幾位大爺,是你們太急,能怨我們姐妹麼?嗚———」

至水罵道:「還敢狡辯,分明是妳們幾個賤人圖謀不軌,想滅了我的戲班,我非教訓妳們不可。」說著就拿起刀子要切割少女沐雨的陰部。

已經跳上台的柳俊忙阻止說:「等一下,這會傷到幾位大爺的。我看沐雲姑娘說得也有道理,剛才大爺們是太性急了點。幾個美人興奮到了極點,難免身子僵硬抽搐,是很正常的身體反應,所以,還真的不能全怪她們。你這樣胡亂動刀子,很難保證不會傷到幾位弟兄。就像剛才李爺一樣,弄巧成拙。」

至水不服氣的說:「你還幫幾位賤人說話。那我問你,除了用刀子,你還有什麼別的好法子麼?」

柳俊笑道:「不是我為她們開脫。事實就是如此。你看現在幾個美人都昏死過去了,最好的辦法就是按摩她們的身體,讓她們放鬆一下,等她們都緩過氣來,收緊的陰道自然會送開,來,大家一起動手,我保證事半功倍。」

聽到此言,被夾住肉棍的幾個賊人馬上就不再驚慌失措了,開始用雙手按摩少女白嫩的乳房和肚皮。

你還別說,這招到真靈驗,少女們的身子慢慢變得鬆弛了,呼吸也慢慢流暢起來,僵硬的身子也漸漸柔軟,收緊的陰道自然也開始放鬆,不一會,四個賊人都輕鬆的抽出了自己的肉棍,簡直是一場虛驚。

本來疑心滿腹的軍師東方明也送了口氣,看來又是一次意外,並不是有意的謀害。

他於是重整旗鼓,準備再次向面前蹶著屁股的少女香香發起總攻。

正在這時,就見啞巴大廚走到東方明面前呀呀叫了幾下,又比劃了一陣。

東方明笑道:「你是說,一個美人的肉不夠弟兄們分享,那還不好辦,就將剛才傷害弟兄們的五位美人宰了就是。」

遂轉身對至水叫道:「不管是不是意外,幾個賤人傷害了幾位得力的幹將,就是死罪,都將她們給宰了。犒勞犒勞我的一幫兄弟才是。」

至水苦著臉賠笑道:「二當家言重了。我可還得指望她們混飯吃呢,就這麼給宰了,我還怎麼活啊?是不是少宰幾個。」

東方明罵道:「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再廢話,連你也宰了。只要讓弟兄們樂得好,你這輩子就不用再跑江湖賣藝了,跟著我們在這裡逍遙快活就是。」

至水無奈的笑著說:「既然當家的這麼說,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好,恭敬不如從命,就先將這五位賤人宰了,給幾位大爺賠罪。」

聽到至水如此一說,台上被捆著的四位少女無不驚呼著大罵不止,一邊奮力掙扎,卻哪裡能掙脫得了。

而22歲的沐雲不是不想咒罵,只是再沒有罵的力氣了,因為她的腸胃已經被李黑慢慢的拉出了體外。

此刻,李黑正命令一個小賊人提來一桶水,將掏出來的內臟放在桶裡清洗。

一個廚師很快走上台,將受傷的李黑替換下去休息,開始像殺豬一樣切割少女沐雲的身子。

到底是行家,只一杯茶的工夫,美麗的少女沐雲便被切割得支離破碎,塊塊嫩香的美肉被眾賊人爭搶一空,紛紛在台下臨時修築的灶台上蒸煮燒烤,忙得不亦樂乎。

再說後台,況琴她們看到沐家五姐妹又傷了幾個小頭目,無不拍手稱快。

等到後來李黑故意閹割了大頭目金橫,更是笑逐顏開。

「李大哥果然沒讓我失望,配合得實在太好了。簡直是天衣無縫。」

「是啊。看來我們的演練沒有白費。還有柳公子也真會演戲,將姐妹們剛練就的縮陰術很輕鬆的掩蓋了過去,消除了惡魔們的猜疑。接下來就好辦多了。」丫鬟曉婉也稱讚不已。

靜詩和靜慈的丫鬟書香,墨香走上前來問:「幾位小姐都很了不起。按計劃,是不是該我們兩個不中用的出場了?」

況琴嘆息著說:「是的。雖然妳們兩個只能在幕後被惡魔宰割,不能親自手刃賊人。但我保證,妳們的血不會白流的。」

書香笑道:「紅花也要靠綠葉陪村的,我們就當這個綠葉好了。」邊說邊和墨香一起脫光全身的衣物,然後一起俯身鑽到四面圍著布幔的戲台下面。

這時的戲台上已經只剩下最漂亮的18歲少女沐露了。

20歲的沐雨和16歲的雙胞胎沐絮,沐園已經被眾賊人抬下了戲台。

少女沐雨被捆住雙腳倒吊在台下,啞巴大廚左手抓住她的頭髮,右手一刀就割開了她的喉管,一個幫手正用木盆接血。顯然準備將她大切八塊紅燒了。

而16歲的沐絮和沐園,肉質鮮嫩,無疑是清蒸的絕佳材料,此刻正被眾賊清洗著身體內外,預備放進大籠裡。

李黑、金橫和幾個受傷的小頭目正躺在草堆上呻吟,還時不時的指揮著小賊們的行動,讓人啼笑皆非。

最快活的要數副寨主胡彪,此刻他正效仿軍師東方明將少女靜詩捆成一團,狂插少女的後庭。

直將嬌弱的靜詩幹得汗流浹背,暈死過去好幾回。

這時,台上的至水拍了幾下巴掌,大聲叫道:「好了。下面請各位大爺繼續看表演。接下來我給大家變了小戲法,好不好?」

「當然好,最好將美人給分了才妙。」

至水笑道:「我也是這樣想的。大爺們看看沐露小姐的這雙手臂和玉腿,既勻稱又白嫩,無論紅燒,清蒸還是煲湯,肯定都很美味。大家想不想吃啊?」

「廢話。這麼美的嫩肉,誰不想吃。可就是太少了。幾百個弟兄怎麼分啊?」眾賊興奮得大嚷。

「這就是我想變的戲法。現在先請四位大爺上台來,每人抓住美人的一隻手臂或者一條美腿,然後用小鍘刀齊根鍘斷。誰鍘的就送給誰品嚐。」

至水的話音剛落,台下的眾賊就沸騰開了,真是人人爭先,個個奮勇,誰也不肯相讓。生怕好事輪不到自己頭上。

最後被東方明責罵幾句,才決定划拳頂先後左右。

亂了好一陣,終於決定了四位人選。歡天喜地的跳上了戲台。

而此時,至水已經解開了少女沐露的手腳,柳俊在一旁用清水將少女的身子洗得乾乾淨淨。

此刻的沐露似乎還沒有完全清醒,像死屍般的人兩個男人擺弄。只有那不停起伏的豐滿酥胸證明她還很鮮活。

很快,少女柔軟白嫩的身子被大張四肢平放在一塊白布上面。

四個賊人分別抓住她的手腳,不住的摸捏揉搓,充分享受著少女纖手和玉足的柔軟和嫩滑。

禁不住又是親吻,又是啃咬,如四隻惡狼圍著一塊鮮嫩的美肉大放其口。好不愜意。

至水和柳俊則抱上來四隻寒光閃閃的鍘刀,分別放在少女的臂根和大腿根處,冷冷的刀光在月光下讓人不寒而慄。

至水讓四個賊人用一隻手抓緊少女的手臂或美腿,另一隻手握住刀柄,然後取一塊白布蓋住少女的軀體和頭部。

「我來喊口令,數到三後,請四位大爺一起按下鍘刀,將美人的手腳給鍘下來。」



(26)



台上,少女沐露漂亮的頭部已經被一大塊白布包了起來,班主至水緊緊地用雙手抱住她的腦袋,免得在活生生的鍘去她的玉臂和玉腿時,奮力掙扎發生意外。

四個水賊已經在柳俊的示意下,將寒光閃閃的鋒利鍘刀放置到少女的臂根和腿根處,一手抓住白嫩的手或腳,一手握住刀把,準備就緒。

就聽見至水喊道:「一,二,三,開鍘——」

水賊幾乎是同時將鋒利的鍘刀用力按下,少女鮮活的四肢瞬間就被生生切斷,鮮血沿切口處向外噴射,飛濺了幾個賊人一身。

被他們抓在手裡的少女手腳,還在他們手掌裡蹦跳,表明著它們的鮮嫩活力。

可能是少女沐露被白布包住小嘴的緣故,並沒有聽到她的慘叫,只是一聲沉悶的哼哼聲。

她那潔白的軀體卻是一陣劇烈的扭曲翻滾,好在她的頭顱被至水死死按住,失去手臂和雙腿的嬌嫩軀體,只能無望的在桌子上徒勞的顫動。
很快也被鮮血染紅了。片刻過後,少女的軀體終於停止不動,看來是死多活少了。

四個賊人歡天喜地的抱著少女的手臂和長腿下了台,各自享用美味去了。

就見台上的至水和柳俊一起重新取出一大塊白布,輕輕覆蓋到少女的軀體上,緊接著,兩個人拉住白布的四角,猛然一抖,那塊白布就飛了起來,飄到台邊去了。

讓所有賊人吃驚的是:少女沐露已經赤裸裸的站在了台上,美麗的手腳都完好無損,依然是那樣的嬌嫩動人,身下的小穴也和剛才一樣,留著絲絲處女的鮮血。

「嘩———妙啊!」台下眾賊禁不住鼓掌歡呼起來。

四個拿著少女的手腳正在燒煮的賊人,看著手裡依然溫熱且在滴血的鮮嫩肢體,再看看臺上未見絲毫損傷的沐露的嬌軀,彷彿做夢一樣,一籌莫展。

至水笑著說:「這個賤人好像有分身術,剛才竟然沒傷到她。那好。我們繼續來,我就不信她真的有三頭六臂。下面還請四位好漢上台。這次請大家將美人的手腳抓穩了。還是老規矩,誰鍘的就是誰的,這麼嬌嫩的美女肉,世間可不多見,大家可要抓住機會,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於是,眾賊又是一陣忙亂,有幾個爭搶得幾乎要拳腳相向。

最後還是在軍師東方明的喝斥下,繼續划拳分先後。

好不容易,有四個幸運的賊人中了頭彩,跳上戲台。

柳俊依次將四把帶血的鍘刀再次放在少女的臂根和腿根處,然後又在至水的叫喊下,活生生切斷了少女白嫩的四肢。

等四個賊人抱著少女的手腳下了台,至水和柳俊又重新和先前一樣,將一塊白布放在少女的軀體上抖動一陣,美麗嬌艷的沐露就再次「復活」了。這下更是歡聲雷動,賊人們興奮到了極點。

胡彪大笑道:「照這樣下去,這一個美人就夠我們五百弟兄享用了。請班主繼續鍘,我也要美人的一雙嫩腿嚐嚐。」

至水陪笑道:「美人估計最多三頭六臂,這可是最後一次了,如果胡寨主喜歡品嚐美人的玉腿,那就請快點上台吧。」

「好!我就和幾個弟兄一起來湊個熱鬧。」

胡彪邊說邊拔出正在少女靜詩的肛門裡出入的肉棍,用手拍著她肥嫩的小屁股說:「美人暫且等我一會,讓我也捧一條美人腿下來和妳一起享用。」

很快,二寨主胡彪就跳上戲台,很自然的抓住了少女的一隻白嫩的美腿,和兩外三個賊人一起,抬起鋒利的鍘刀,準備切割。

至水和上兩次一樣用白布包住少女的漂亮腦袋,柳俊像是隨手在少女的軀體上扔了一塊被鮮血染紅的白布,擋住了少女的嬌嫩軀體,只裸露出少女的手臂和長腿。

見都各就各位,至水就開始喊口令:「一,二。三。開鍘——」

就見刀光閃了幾下,跟著是四個賊人幾乎同時發出一長聲的慘叫,鮮血飛濺中,胡彪和三個賊人抓住少女手腳的賊手已被自己按下的鍘刀齊齊切去。

原來在他們按下鍘刀的一瞬間,少女的手腳突然迅速而有力的向自己的身體裡收縮,並將賊人的四隻魔爪帶到鍘刀下。

他們本想鬆開抓住少女手腳的手的,可就是鬆不開,好像少女的手腳上有一鼓強大的吸引力,將四個賊人的惡手給吸到了鍘刀口。

同時,握住刀把的另一隻手,也似乎控制不了鍘刀的迅速下壓,就這樣,想切割美女四肢的四個賊人卻將自己的一隻手給生生鍘去了。

這次的變化更是驚人,胡彪和三個受傷的賊人根本就沒有分清是怎麼回事,台下的東方明就更不用說了,但他處變不驚,一邊吩咐島上的郎中為胡標他們療傷,一邊仔細地看看戲台上下,卻沒發現絲毫的破綻。

台上,至水和柳俊已經扭住了少女赤裸的雙臂和雙腿,邊向解釋說:「這是賤人運起了縮骨功才害了幾位大爺的。都怪小的不好,忘了這賤人還有這手功夫,實在該打。現在,這賤人已經被小的制服了,任憑二當家的處置。」

東方明惡狠狠的看看被按在地上奮力掙扎叫罵的少女,冷笑一聲:「小賤人,功夫不賴嘛,我到要看看妳的手腳能收縮到什麼程度。取一隻小木桶來,將她壓到裡面去清蒸了。」

至水笑著說:「二當家這法子真妙,這樣處理這個賤人再合適不過。我們先來幫她清理一下內外,再放到蒸籠裡去。」

不光戲台上的至水和柳俊將少女洗胃,灌腸,淨身,單說後台。

原來剛才這齣戲只是障眼法。剛才兩次準備鍘去少女沐露四肢的瞬間,脫光衣服的少女書香和墨香就從戲台中間隱秘的翻版下鑽上台去,替代了少女沐露,被鍘刀鍘去了四肢,此刻正躺在後台地上,已經奄奄一息了。

為了防止賊人發覺,所以才讓至水用白布包住她們的頭顱。

第三次再鍘,至水的妹妹至純又替代了沐露,因為只有她和妹妹至清,以及至水的戀人楓兒和竹兒練過縮骨大法,在賊人不防備的時候出手,果然連傷了二寨主胡彪和三名惡魔,一舉成功。雖然他們暫時未死,可也離死不遠了。

此時,台上的少女至純已經在哥哥和柳俊的折騰下被刮光了體毛,灌腸洗胃,裡裡外外徹底的清洗了一下,直整得她香汗淋漓,痛苦異常。
可她雖然表面上像是被制服住了似的不停叫罵,暗地裡還是盡力配合著他們對自己的凌辱,一邊還小聲的指揮著至水和柳俊,讓他們在自己嬌嫩的身體上下手重一點,以免讓賊人懷疑。

被咬斷肉棍的李黑,這是似乎也恢復了點元氣,強忍著身下的劇痛,吩咐一個小賊找來一隻提水的木桶,僅有一尺來粗,一尺多高,對至水叫道:「就將這個賤人放在這只桶裡蒸吧。我到要看看她能不能圈縮到這只桶裡來。」

至水笑道:「硬塞也得讓這賤人進去,不然就剁碎了再蒸。」

然後,就和柳俊一起抱住活蹦亂跳的少女至純,開始將她嬌柔的軀體使勁壓向小小的木桶裡。

在兩個強大男人的大手擠壓下,只見少女的身子真的一點點向小木桶裡陷入,先是少女的一雙小腿,然後少女的膝蓋彎下來,開始將渾圓的小屁股擠入,等到少女的胸部被壓入木桶,桶裡已經沒有一點餘地了,漲滿白花花的嫩肉,可少女的一雙鮮嫩的手臂和一對尖挺的玉乳還露上口外。

「實在擠不進去,我看就把這對奶子和手臂切割了吧。」東方明說。

少女至純哀求道:「不要啊。你們兩個再用點力就是,嗚——」

至水和柳俊一人抓住她的一隻手,使命想肉堆裡插了進去,然後,至水乾脆抬腳踩到少女漂亮的腦袋上,奮力將她的身體向小木桶裡硬揣,幾乎將少女的脖子踩斷。

終於,少女只剩下漂亮的腦袋還露在木桶的外面,無論如何也塞不進去了。

一邊的啞巴廚師拿來兩個半圓型的桶蓋,合在一起時,中間就形成了一個三寸的圓洞,正好緊緊掐住了少女細長的脖子。顯然是他剛剛有一隻小鍋蓋改裝的。

就這樣,少女至純除了一顆美人頭被啞巴廚師很「溫柔」的理直長髮卡在小木桶外面,整個身體都被擠壓進了那隻小小的木桶,在所有人的心裡都很難想像得到,那麼小的空間居然能裝下一個高挑豐滿的少女身體,不由不讓人嘖嘖稱奇。

唯獨啞巴廚師似乎見怪不怪,他先用繩子緊緊捆住小木桶的四周和蓋子,可能是預防少女的身子會漲裂木桶吧。

等確認禁錮的質量後,他便將木桶放到了蒸籠上。

也許是由於少女的身體被過分擠壓的原因,此時,至純連呼吸也困難了,只從鼻孔裡發出輕微的哼哼聲。小嘴在蒸氣中奮力大張著,似乎要排除體內殘餘的空氣,又好像要極力吸收點氧氣。

這讓啞巴廚師求之不得,他不停的將各種作料填進少女張開的小嘴裡,不時捏一下少女小巧的鼻子,強行讓她吞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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