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09.04.01 起統計

背景更換:

 

山村女人肉系列

简体版

作者:不祥


系列一 圈板坍塌豬死闖大禍 養豬婦受罰以人代畜



在大西南的重山峻嶺中,有一個幾乎被深山的密林掩蓋了的小山村。

這個村子只有一條通往外界的小路而十分的閉塞,這個小山村的名字叫做龍家窩,因為村子的周圍全是高山密林,而村子正是處在山窩窩裡的,故而叫做龍家窩。

在這個龍家窩的村子裡邊,有一戶龍姓的大戶人家,其主人名叫龍嗣海。

這個龍嗣海仗著父輩留下來一些遺產,做起了跑緬甸走私的非法買賣。當然,他本人並不經常親自來回奔波,主要是他的手下負責來回穿梭於中緬之間給他賺取銀錢。

這個叫做龍嗣海的有錢人,自幼膽大包天性情粗暴蠻橫。自他涉足走私賺得了大量的銀錢後,為人就變得更加的殘暴。

在這個小山村裡,沒有人敢招惹他,不然,不知什麼時候就會突然從村子裡邊蒸發掉。

在龍嗣海的宅院裡,院中有院宅中套宅,初來乍到之人弄得不好就會在他的府中迷路。

龍嗣海有四個老婆,個個妖艷而刁蠻,真是什麼樣的夫就會討什麼樣的妻。

龍嗣海府中除了長年在外跑走私的上百家丁外,還有固定看守宅院的四十多個家丁。

因為當時這個年代剛剛進入民國初年,外面世界的文明已有所提升,而這個十分偏僻十分閉塞的龍家窩,卻仍然停留在接近奴隸社會的狀態之中。

只是,龍嗣海的家丁們卻個個配備了手槍和步槍,算是有點先進了。

龍嗣海和他的四個老婆整日吃喝玩樂,是從來不幹任何活的。

他家養有廚娘七八個,養豬婆五個,幹打掃衛生等雜活的女僕有七八個。

龍嗣海的後院有他的廚房,距後院不遠的一個地方就是龍嗣海家的養豬房,實際上也就是一個專門養豬的又一個後院。

在這個專門養豬的院子裡邊,有一排豬圈,養了五十多頭豬。

有五個年輕婦女住在這個後院裡邊,專門從事養豬的活計。

這五個專門負責養豬的年輕婦女全都擠住在一間屋子裡邊,平時她們起早貪黑的幹著飼養那五十頭生豬的全部活計,十分的辛勞。

在龍嗣海家的這個養豬房內,其豬圈的結構是屬於南方的那種板圈。

什麼叫做板圈呢?

這大概只有西南地區農村的人才知道其究竟。

所謂板圈,實際上就是建在一排大平房裡邊的木結構豬圈。

豬圈分為上下兩層,上邊是四周有木結構圍欄,圈板(地板)是稀疏排列的木板。

就是這樣的一類的木結構豬圈,它的下邊就是大糞坑,圈裡的豬排泄的糞便就透過稀疏的圈板之間的格縫,排進下邊的大糞坑裡邊。

一天下午,龍嗣海既像忽然想起了什麼事似的,又像哪根神經不太對,他和幾個手下突然轉到這個養豬的後院來了。

一進到院子裡邊,一眼就看見其中的一個豬圈的已經斷裂而掉著的圈板,他立即快步趕到跟前查看究竟。

這一看,看得他氣不打一處來……

原來:豬圈的幾塊圈板已經斷掉,圈裡的豬有三頭已經掉進下面的糞坑裡邊淹死了,另兩頭豬也險些掉下去。

「左立秀! 高秀貞!」

「左立秀!高秀貞!」

龍嗣海憤怒地高聲喊著其中兩個養豬婦女的名字,但始終沒有人回答,這就使得龍嗣海更加的怒火萬丈,龍嗣海立即轉身朝著五個養豬婦住的那間屋子走來,門大開著,只見五個養豬婆赤身裸體的躺在木板床上,睡得就像死豬一樣。

她們那豐滿的身子白晃晃的七橫八豎的躺在木板床上,看起來就像是那豬圈裡圈養著的肥豬一樣。

各位看官,當時正是夏季,況且在那個年代人們還沒有穿內褲的概念,更不用說在龍家窩這樣一個十分偏僻十分閉塞的小山村裡邊,尤其是在盛夏酷熱難當的季節,本身就沒有幾件破衣裳穿的養豬婦女了,故而她們就更加的不可能穿著什麼睡衣睡褲或者內褲睡午覺了。

龍嗣海要在平時若看見這個場面,說不定淫心大發,定要玩弄她們一番。但現在,他完全就沒有那種興致。

只聽得「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一陣皮鞭抽打在肉上的聲響,就見那幾個白晃晃的肉體突然猛醒過來東躲西閃。

「妳們這幾個臭婆娘,這下看妳們怎麼向老子交代!豬都死了!妳們卻他媽的還在睡懶覺!」

說完,又是一陣皮鞭抽打肉體的響聲。幾個一絲不掛的養豬婦女鬼哭狼嚎般的慘叫著。

「左立秀!高秀貞!妳們說說!為什麼不幹活,卻在這裡睡覺!豬圈爛了,豬都死了!妳們卻膽敢在這裡睡覺!?」

龍嗣海邊用皮鞭抽打著她們那一絲不掛白晃晃的身子,邊叫著左立秀 高秀貞這兩個女人的名字訓斥著。

左立秀 高秀貞和其餘幾個女人連聲說著:「究竟怎麼回事嘛?什麼豬死了?」

龍嗣海再次邊用皮鞭抽打她們那赤裸的身子,邊重複著剛才的怒罵。

然後,龍嗣海將手中的皮鞭在高秀貞的脖子上一纏,將她往豬圈那邊拖去,龍嗣海的幾個手下緊接著也把左立秀等幾個女人驅趕到豬圈那裡。

高秀貞、左立秀等五個年輕女人被赤條條的拖到斷了圈板的那個豬圈跟前,她們一看這個場景,個個都嚇得傻眼了,她們清楚的知道殘暴的龍嗣海將會用何種手段來處置她們……她們幾乎同時都癱軟在地上幾乎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來呀!給我把她們捆了手腳抬到前邊內院去,我要召集上上下下的人都來看她們將是如何的下場!」龍嗣海大聲地喊道。

「遵命!」家丁們高聲地答話。

其中的一個家丁馬上去找來一捆粗麻繩,他們把高秀貞、左立秀等五個養豬的年輕女人全都雙手雙腳反綁在背後,然後,找來五根木槓把她們就像抬豬那樣抬到前邊的內院去了。

五個年輕女人被赤條條的一絲不掛反綁著雙手雙腳抬到前邊的內院後,龍嗣海命家丁們把她們解開,然後,用粗麻繩捆住她們的雙手將她們全都裸體吊在院子靠牆邊的一根長長的粗橫桿上,龍嗣海同時叫人把府中上上下下的人全都召集攏來。

一會的功夫,人們陸陸續續的來到了內院。

當人們一走進內院,就見靠牆邊的那根粗橫桿上裸體吊著五個年輕女人,大家都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知道龍嗣海召集大家來訓話。

但他們估計是這些女人犯了很可拍的罪過,下場可能十分的凶險… …。

龍嗣海見人都到齊了,就大聲的訓起話來,他高聲的吼道:「大家都來了,你們也都看到了這院子裡邊吊著五個臭娘們!可能你們還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把她們光著身子吊在這裡,現在,我就向大家說個明白!她們這五個臭娘們不好生的幹活,豬都掉進糞坑裡淹死了,可她們卻還在睡大覺!真是罪該萬死!」

龍嗣海說道這裡,向眾人看了一下,又看著那五個被裸體吊著的年輕女人,只見她們個個已淚流滿面且恐懼得渾身顫抖。

龍嗣海接著又高聲吼道:「我現在向大家宣佈,這五個臭娘們罪不可饒!就是把她們賣兩次三次,都賣不出死掉那三頭豬的價錢來!所以,就必須用她們來代替豬,因為那三頭豬加起來有六百來斤,而她們這五個臭娘們加起來也就七百多斤。所以啦,現在,就把她們當作肥豬來宰殺掉,把她們身上的肉用來頂替豬肉!」

接著,龍嗣海吼道:「屠夫準備,開始宰豬!」

只見屠夫和家丁們在院子當中支起了一口大鐵鍋,是要用來燒水準備燙豬的;

另外幾個家丁把一個長條形的殺豬凳抬到院子當中擺放好;

還有兩個家丁拿來很多鐵鉤子掛在吊那五個女人的橫桿上,就是專門用來掛豬肉的那種鐵鉤子。

橫桿上被裸體吊著的那五個女人看見這個架勢,知道她們馬上就會像豬一樣的被宰殺了,個個悲痛的哭了起來……。

很快,大鐵鍋裡的水燒好了,家丁們先把高秀貞從橫桿上放下來,再把她抬起來放進那個裝有大半盆熱水的燙豬的大木盆裡浸泡著,然後,屠夫和一個家丁又把高秀貞從大盆裡弄出來,並把地上的兩塊木板放在大木盆上,再將高秀貞抬起來平放在兩塊木板上。

這是一種橢圓形的燙豬的大木盆,把一個被宰殺的女人平放在上面,長度剛好夠。

家丁用一個木瓢不停的往高秀貞身上淋水,屠夫則拿起殺豬刀在高秀貞那肥白的身子上來回的刮,是要刮去她身上的茸毛,然後,屠夫和這個家丁將高秀貞反轉身來仰躺著,屠夫用一個金屬夾子(就是鄉下殺豬拔豬毛的那種鐵夾子)把高秀貞的陰毛一綽一綽地全部拔掉,接著,又把她的兩個腋窩處的腋毛也全部拔掉。

家丁又舀了幾大瓢水把高秀貞的身子沖洗了一遍,經過這樣一番洗涮刀刮,高秀貞那肥白的軀體顯得更加的皮光肉滑紅潤白嫩,用她這身肉來代替豬肉,那肉質和味道遠在豬肉之上!

接下來,屠夫和家丁把燙洗乾淨後的高秀貞從大木盆上面抬下來,將高秀貞抬到院子當中的那條殺豬凳跟前,把她側身平放在殺豬凳上,家丁用雙手使勁按住高秀貞的上半個身子,高秀貞這時已經知道她即將同豬一樣,要被割喉放血,她拚命地掙扎著,她那兩條肥白的大腿不停地使勁亂蹬著,她嘴裡發出了恐怖的哀嚎。

屠夫拿著鋒利的閃著寒光的殺豬刀走到殺豬凳跟前,他左手抓起高秀貞的頭髮,把她的頭向後拉著,使她那雪白的脖子對準地上那個用來接血的木盆,右手握緊殺豬刀一下子捅進高秀貞那白嫩的喉嚨,然後,迅速的將刀抽出,只見鮮血如泉湧般的噴了出來淌進地上的那個接血的木盆裡。

高秀貞劇烈地掙扎著,她那兩條雪白的大腿使勁的亂蹬著,她那肥白的屁股也劇烈的扭擺著。

負責按住她身子的家丁險些把她按不住了,這時,又上來三個家丁才將高秀貞那劇烈掙扎著的肥白身子按住,漸漸的,她的掙扎變得遲緩而無力了,她那被割開的喉嚨也只是小股小股地往外流著鮮血。

高秀貞被按在殺豬凳上割喉放血後,屠夫和幾個家丁們就在她的兩隻腳螺處各綁上一根粗麻繩,再將她從殺豬凳上抬起來,把她抬到牆邊吊著女人的那根粗橫桿上,將她兩腳分開呈「Y」字形倒吊在橫桿上,又在地上放了一個大盆。

屠夫先用殺豬刀割下高秀貞的頭顱,再用刀砍下她的雙臂,將她的頭顱和雙臂吊掛在橫桿上。然後,用殺豬刀從她那肥嫩的陰道處插進去往下割,一直割到胸腔以下,再用殺豬刀把她那體內的大腸小腸肝臟等器官一件一件地割下來,把這些內臟丟進地上的那個大盆裡邊。

接下來,屠夫用殺豬刀從高秀貞的腰部橫割進去,把高秀貞腰部以下(她的上半身)的軀幹整個給割下來,用鐵鉤子將高秀貞的上半身軀幹倒掛在橫桿上。

接下來,屠夫又用殺豬刀從高秀貞的左大腿根部切割進去,再砍斷她的大腿腿骨,高秀貞的左大腿被齊根砍斷後,她那連著肥白臀部的右大腿一下子失重而來回晃蕩著。

屠夫用手扶住高秀貞那晃蕩著的右腿,叫家丁用雙手端住高秀貞那肥大的臀部,他再用殺豬刀從高秀貞右大腿的根部橫切進去,砍斷大腿骨後,高秀貞那個碩大的肥白屁股被整個的切割下來了。

家丁用一個掛豬肉的鐵鉤子從這個被割下來的肥白屁股的肛門扎進去,再從陰道處穿出來,然後,把高秀貞的這個白晃晃的肥碩屁股掛在橫桿上。

屠夫接著又把高秀貞的那兩條肥白大腿砍成好幾節也用鐵鉤子掛在橫桿上,最後,屠夫把高秀貞的那兩隻肥白的肉腳取下來放在一個大盤子裡邊。

就這樣,體型長得豐肥白嫩的高秀貞被宰殺後,她那雪白的身子被肢解切割成幾大塊掛在橫桿上,如同掛的豬肉一般,但遠比那豬肉更加的能刺激起人的食慾。

這時,左立秀等幾個仍被吊在橫桿上的年輕女人,均被剛才宰殺高秀貞的全過程給嚇得魂不附體,只是絕望的哭泣了。

接下來,屠夫決定宰殺左立秀。

左立秀同高秀貞一樣個頭較大且豐乳肥臀,屠夫本打算把這個左立秀還是按在殺豬凳上宰殺,但想起剛才宰殺高秀貞時,那個家丁差一點就沒有把她按住。

於是,決定將左立秀倒吊起來宰殺,這樣就比較輕鬆一些,因為不需要專門用人按住被宰殺的女人了。

家丁們按照屠夫的吩咐,把左立秀兩隻腳分別綁起來,把她裸體呈「Y」字形倒吊在橫桿上,並在左立秀的頭下放了一個接血的木盆。

家丁用一條繩子把左立秀的雙臂反綁在背後,屠夫拿著那把剛剛宰殺過高秀貞的殺豬刀走過來,一把抓住左立秀的頭髮,把她的頭顱往後向上提起,為的是使她的喉嚨對準地上那個接血的木盆。

屠夫用手握著殺豬刀迅速的捅進左立秀的喉嚨並來回地割了幾下,鮮血大股大股地從左立秀那被割斷的喉嚨處噴了出來,左立秀那被倒吊著的肥白身子劇烈的晃動著,屠夫將殺豬刀往旁邊一放,雙手抓住左立秀那晃動著的頭顱使她的頭無法繼續晃動,鮮血繼續大股地往木盆裡流著。

很快,地上的木盆裡邊就接了半盆鮮血。在左立秀的掙扎變得微弱以後,屠夫用殺豬刀割下了左立秀的頭顱交給家丁拿去掛在橫桿上;又先後砍下左立秀的兩條手臂仍然由家丁拿去掛在橫桿上。

接著便是對左立秀開膛剖肚掏空內臟,屠夫還是先用殺豬刀把已經被開膛剖肚了的左立秀的上半身軀幹割下來,由家丁把左立秀的這個上半身掛到橫桿上去。

接下來,左立秀那個同樣碩大肥白的臀部被整個切割下來也被掛到橫桿上去了。

最後,左立秀的兩條肥白大腿被從雙腳腳螺處砍下來倒掛在橫桿上,她的兩隻白晃晃的嫩腳照樣被放進一個大盤子裡邊。

把高秀貞和左立秀這兩個年輕女人宰殺後,她們那被肢解下來的肢體肉塊掛滿了橫桿。

這時,龍嗣海叫幾個家丁把掛在橫桿上的女人肉塊取下來分類放到幾個大盆裡,把橫桿騰出來繼續宰殺剩下的三個年輕女人。

被裸體吊在橫桿上馬上就要被屠宰的這三個年輕人,她們的名字分別是:侯玉芬、梁素珍,范香翠,她們同樣也具有豐腴肥白的身子,這就同樣使得她們那被裸體吊著的樣子十分地誘人,這個時候,因為她們是要被當作肥豬宰殺掉供人吃肉的,所以,這時她們那肥白的肉體主要也就只是誘惑人們的食慾了!

侯玉芬、梁素珍,范香翠這三個年輕女人先後被像屠宰左立秀那樣,被捆住雙腳裸體倒吊在橫桿上陸續被宰殺了。

把侯玉芬、梁素珍,范香翠她們這三個年輕女人宰殺後,橫桿上已經掛滿了女人肉塊。

龍嗣海這時大聲地宣佈道:「大家都看到了,這五個害死了豬的臭娘們她們已被我給當作豬宰了!由於現在是夏季,天氣炎熱,我決定,今天晚上就把其中一個女人的肉弄來做成宴席,請你們每個人都來吃女人肉宴席。其餘的肉塊,現在就用鹽醃製起來做成臘肉,我們以後再慢慢的吃用。」

接著,龍嗣海叫他府中的幾個廚娘們去炒一些鹽,要在鹽裡邊放一些八角粉胡椒粉花椒粉和乾薑粉一起炒,用這樣炒制的鹽來醃製女人肉,到時間大家就可以吃到這世間最好吃的臘肉了。

龍嗣海府中的廚娘們炒鹽的炒鹽,醃肉的醃肉;另有兩個廚娘開始用女人肉塊準備晚餐了。

就這樣,約一個多時辰後,廚房裡邊那幾口專門用來製作臘肉的醬缸全都裝滿了醃製過的女人肉塊,同時,廚房裡散發出來的肉香氣味越來越濃。

在飄逸濃郁肉香的廚房裡,廚娘們忙前忙後,終於做出了幾大桌的女人肉菜餚。

龍嗣海同他的四個妖艷的老婆一起來到了吃飯的堂屋裡,一進得堂屋,奇異的肉香撲鼻而來。

只見四個圓形的大餐桌上擺滿了各種肉菜,熱氣騰騰香味誘人!

四個餐桌的正中間的一個大盤子裡邊,都擺放著一雙一看就知道是蒸熟了的女人腳,這道菜就是現在人們所說的「清蒸玉足」;

同時,四個餐桌上還有一個盤子裡邊放著一隻被蒸得滾瓜爛熟的女人乳房,看起來特刺激人的食慾!

這道菜按照現在人們的說法,應該叫著「清蒸肥奶」;其餘的菜餚大致上是一些炒肉絲 炒肉片 回鍋肉 紅燒肉 粉蒸肉 酥肉 燉排骨 等等,總之,各式菜餚均散發著濃郁的肉香,極大的刺激著龍嗣海及其家人們的食慾。

就連龍嗣海的那四個妖艷的老婆,都被這誘人食慾的肉香刺激得食慾大增,完完全全的失態的吃起了她們同類的肉來,直吃得她們滿嘴飄香口角流油。

半個月後,在龍嗣海府宅的內院裡,那根曾經用來宰殺過五個年輕的養豬婦女的橫桿上,掛滿了臘肉,這些用女人肉醃製的臘肉掛在這根長長的粗橫桿上,目的是為了風乾,使其成為世間最美味的臘肉。



系列二 大當家聽信巫師讒言 屠女妓食肉燉足補身



大當家聽信巫師讒言 屠女妓食肉燉足補身一晃時間就過去了一年有多,這個龍嗣海的三老婆(權且稱她為三姨太吧)趙玉蓮生下小孩後,幾個月了一直面色蠟黃極為體弱臥床不起,龍嗣海請來好幾個老中醫,也吃過許多的藥方,只是未見其效。

一日,龍嗣海派人從外地請來一個巫師,讓這巫師給看其究竟。

巫師看過三姨太那面色,略思片刻之後說道:「龍大當家的,三姨太的身子並無大礙,只是她的身子極度的虛弱,需要用偏方進補才可見效。」

龍嗣海問道:「你只需直言,有何偏方可救她性命?再難我也能辦成!直說無妨!」

巫師道:「三姨太身子過度虛弱,必須進補!只是這進補的方子非同一般,不知大當家的敢否為之?而一般的進補方子很難奏效!」

龍嗣海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請你直言,但說無妨!」

巫師說道:「這三姨太的身子虛弱得過分實屬罕見,目前,只能對三姨太採用以人補人的方子,再加上一些藥材方可見效!」

儘管龍嗣海並不是那種沒有吃過人肉的人,但他對剛才巫師說的「以人補人」的準確意思還是不太明白,於是問道:「請先生明示。」

巫師繼續說道:「所謂的以人補人,就是要用年輕女人身上的肉加上一些藥材清燉後供三姨太食用,天天如此,過些時日,三姨太便可好轉。若能長年堅持此方進補,可保三姨太體質大增百病皆除!」

龍嗣海對巫師說道:「我道是什麼偏方呢,卻原來只是這麼一個偏方。我原本也是知道的,只怕我的三姨太不願吃女人肉,故而沒有多往這方面想罷了。」

送走巫師過後,龍嗣海叫來心腹手下劉建邦,命他帶幾個家丁外出一趟,並對劉建邦耳語了一番。

只見最後劉建邦拱手說道:「東家儘管放心,這等小事,我等手到擒來!」

然後,劉建邦便帶著幾個家丁外出去了。

且道這龍嗣海對劉建邦究竟耳語了一番什麼樣的話,卻見那劉建邦完全視作一件如囊中探物的小事心情輕鬆的外出了。

原來,龍嗣海吩咐劉建邦帶上幾個家丁到外地去給他買一些皮肉長得細嫩些的年輕女人回來,並叮囑一定得要長得肥嫩一些的年輕女人才能買回來。

龍嗣海決定派劉建邦從外面買一些年輕女人回來,宰殺後給三姨太進補。

半個多月後的一個黃昏,劉建邦及其隨從回來了。帶回來了三十多個年輕女人。

個個看上去長得都還不賴,劉建邦把這群買回來的年輕女人帶到龍嗣海的一間臥室裡,龍嗣海命人將這些年輕女人全部脫光衣褲,他要檢查她們身上的肉質如何。

這群女人被扒光上下衣褲,膽顫心驚的接受著龍嗣海就像挑選豬肉那樣的檢查。

待龍嗣海檢查完畢後,對劉建邦滿意的說道:「活幹的不錯,你到賬房先生那裡去領一千兩銀子,其中你五百兩,餘下的五百兩你就平分給隨你一道的幾個家丁吧!」

劉建邦拱手對龍嗣海說道:「謝過大東家!我這就去領賞錢去了。」

「且慢,你先把她們帶到廚房去讓廚娘們給她們做頓飯吃了,我可不想讓她們餓瘦了掉膘。」

龍嗣海對劉建邦這樣說道。

「遵命!」

劉建邦同幾個家丁一道,把這三十多個年輕女人帶到廚房去了。到了廚房後,劉建邦對廚娘們講了東家的吩咐,廚娘們便立即開始給這群年輕女人們做起了飯菜來。

而那劉建邦卻去賬房先生那裡領取賞銀去了。

被劉建邦吩咐留在廚房的幾個家丁,見這群年輕女人吃過飯後,就命令她們準備洗澡,並叫廚娘們給她們燒洗澡水。

一個多時辰過後,這群吃過晚飯後的年輕女人們便都先後陸續洗完澡了,待她們從洗澡房出來後,幾乎個個都很有一些個姿色,簡直令人邪念大生!

這時,龍嗣海來了,他是專門來檢查這群給女人洗涮過後的肉質是否能讓他滿意,當他一眼看見這群豐乳肥臀豐腴肥白的年輕女人時,他簡直看呆了……

半晌,龍嗣海才對和他一起過來的屠夫說道,明天上午,就把她們中間的隨便拉一個出來宰殺掉,把肉全部用來清燉,並按照巫師要求那樣要加進一些藥材一起燉,然後,給三姨太滋補身子用。

屠夫答道:「放心吧!大當家的,這事保證辦的讓你滿意!」

次日早上吃過早飯後,屠夫和一般家丁們就把這三十多個年輕女人全都弄到內院裡來,把其中的一個年輕女人扒光衣褲後將她裸體倒吊在了那根粗橫桿上,將她割喉放血開膛剖肚後,被宰殺的這個年輕女人那肥白的軀體只一會的功夫,就被肢解切割成兩大盆渲嫩的肉塊被抬進了廚房。

被弄來觀看宰殺女人全過程的其餘的年輕女人們,她們看到剛才那個被當作肥豬宰殺的女人被屠宰的全過程時,她們中間早已有一些女人被嚇得魂不附體了,但也有少數幾個女人似乎聽說過或者見識過屠宰女人的情景,再或者她們早就已經知道她們被人買來的結局就是這樣被人宰殺食肉的,心裡已經有了思想準備,所以少數幾個女人並沒有被剛才宰殺那個年輕女人的場面給嚇著了,反倒有點願意接受這樣一種結局的心態。

就這樣,在龍嗣海府中的內院裡,每隔幾天就會有一個年輕女人被裸體倒吊在那根粗橫桿上,像豬一樣的被宰殺被肢解;然後,就是裝滿了鮮嫩肉塊的兩個大盆被人抬進廚房,由廚娘們把這些女人肉塊燉熟後給三姨太送去滋補身子。

如此這般隔三岔五的宰殺一個年輕女人,把女人肉燉熟後供三姨太食用,只用了一年多的時間,三姨太的身子骨明顯的好了起來,也有了很好的精神,面色也變得光滑紅潤,完全恢復了三姨太那本來的面貌。

三姨太極度虛弱的身子,經過用年輕女人的人肉進行不間斷的進補後,三姨太的身體已經徹底的康復了,她身上的皮膚也變得光滑雪嫩白裡透著紅,她的臉色變得白嫩紅潤,恢復了她原來的那種妖艷的容貌了… …。

但是,三姨太的思想卻變得病態了,因為在治療進補的過程中,她已經對美味的女人嫩肉有了擺脫不掉的依賴性,故而,在她康復以後,美味的女人肉卻並沒有從她的餐桌上消失… …。



系列三 天降暴雨山洪暴發 窮夫妻意外獲肉食



天降暴雨山洪暴發 窮夫妻意外獲肉食

民國七年的盛夏季節,西南地區某小山村的一個夜晚突遇一場大暴雨,暴雨持續了三個多時辰,山洪暴發,房屋倒塌,村民蒙受巨大損失……。

但這場夜裡突然因暴雨而爆發的山洪,有人卻從中受益了,且看:住在村子南邊兩公里外山腳下邊地勢較高位置的一對窮夫妻,丈夫名叫王宏發,妻子名叫韓小翠。

這對窮苦的年輕夫妻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吃過一頓飽飯了,成天靠挖野菜充飢度日。

這天早上王宏發去另外的一座上山挖野菜的路上,看見山溝裡波濤洶湧的洪水中的一個拐彎處,漂浮著兩個白晃晃的東西,遠處看不清楚那兩個白晃晃的東西究竟是什麼,王宏發便順著山坡下到山腳下,再往那拐彎處走去。

這個洪水的拐彎處水流形成回水,洪水裡邊漂浮著的東西只在原地來回漂浮晃蕩。

待王宏發走到跟前時才看清楚這白晃晃的東西竟是兩具赤裸的女人身體,王宏發趕緊跑回家去,將院子裡放著的那根專門用於打撈河裡漂浮物的長長的竹竿拿起來,再一轉身迅速地跑到山洪的拐彎處。

王宏發拿來的這根長長的竹竿的端部固定有一個鐵鉤子,是專門用於打撈洪水沖下來的東西的一種工具。

王宏發將其中的一具漂浮的女人身體勾到岸邊往上使勁一拖,將洪水中的女人拖上岸來扔在地上後,他又迅速的將洪水中的另一的漂浮著的女人拖上岸來,這時,王宏發已累得一下子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待他稍一緩過勁來時,他看了一下地上躺著的這兩具女人的身子,她們全都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其中一個年齡約有四十幾歲,另一個大約二十一二歲,看上去是一對母女。

這兩具赤身裸體的女人身子均長得十分的肥白,看上去皮肉非常的滑嫩。

但那個年輕姑娘看上去明顯的已經死去了,而那個四十幾歲的女人的腹部好像還在起伏著,似乎還有一口氣。

王宏發趕忙背起這個還沒有嚥氣的女人往家跑,跑回家中將女人放下來,設法使這個女人肚子裡邊的水倒出來,但就是不見有水從女人的口腔裡吐出來。

這時,王宏發的老婆走過來對他說道:「還不如把她倒吊起來,她肚子裡邊的水就可以倒出來了。」

王宏發趕緊拿來繩子,把女人的雙腳捆住將這個女人倒吊在院子裡的一根橫桿上,他不斷地擠壓女人的腹部和胸部,企圖使這個女人把肚子裡邊的水吐出來,但始終不見她嘴裡吐出水來。

突然,被倒吊著的女人的身子劇烈的抽搐了幾下便就再也沒有任何動靜了,這個四十幾歲的女人到這時才徹底的斷氣了。

王宏發夫婦看著這個被一絲不掛裸體倒吊著的剛剛嚥氣的女人的身子一籌莫展,王宏發的老婆韓小翠卻說道:「王哥,你看咋辦?是把她埋了還是怎麼… …」

韓小翠的話剛說道這裡,王宏發突然打個手勢叫她別說了。

然後,王宏發對他老婆韓小翠說道:「有主意了!河邊還有一個女子,我去把她弄來!」

說完後,王宏發轉身就朝河邊跑去了。

不一會兒,只見王宏發肩上扛著個白晃晃的東西朝家裡走來。

待王宏發走的近了一些的時候,韓小翠才看清楚她丈夫肩上扛著一個白晃晃赤條條的裸體女子,女人屁股朝前頭朝後的被扛在王宏發的右肩上。

待王宏發走進院子裡把肩上扛的裸體女子放到院壩的地上時,韓小翠才看清楚這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姑娘,但她明顯的已經死了。

不過,這個已經死去的姑娘的身體看上去卻還很有一些誘人之處,姑娘的身體豐滿肥白皮肉光滑非常的鮮嫩。

韓小翠對王宏發說道:「王哥,你把這個死女子扛回來幹啥嘛?」

王宏發對韓小翠說道:「妳還沒有看出來這對母女的身子又多肥嫩嗎?幹啥子!妳說幹啥子!妳跟我好久都沒有吃過一點像樣的東西了,天天盡吃一些煮野菜,肚子一天到晚都是餓的!」

說道這裡,王宏發看了一些地上的裸體女屍和橫桿上倒吊著的那具裸體女屍。

韓小翠突然發問:「你要吃她們?!」

王宏發回答道:「不吃她們!難道吃妳呀?!」

韓小翠嘴裡發出:「那…那…」

她還沒有「那」完,王宏發指兩具女屍說道:「她們是一對母女,是被昨夜裡的洪水給沖下來的。看樣子她們睡覺以後突然被爆發的山洪給沖走飄到我們這裡來了,妳看看,她們剛死不久,她們身上的都肉還是新鮮的,把她們埋了不如我們來把她們吃了。我們好久都沒有吃過肉了,難道妳就不想吃肉嗎?!」

韓小翠看了看這兩具白晃晃的裸體女屍,見院壩裡地上躺著的這個裸體的年輕姑娘身上的皮肉之好,無可挑剔。就連院壩裡橫桿上裸體倒吊著的那個四十幾歲的女人的身子,看上去都是那麼的皮光肉滑細嫩肥白。

韓小翠心裡在想:若把這母女二人身上的肉割下來煮熟吃,那肯定比那豬肉好吃得多!加上天天盡吃一些煮野菜,肚子裡一丁點油水也沒得,也該有一些肉吃了。

韓小翠想到這裡,她彷彿已經嗅到了陣陣的肉香,她便對王宏發說道:「王哥,你說的也是!她們這對母女身上的肉確實肥美鮮嫩,把她們埋了,還不如把她們弄來吃了。再說,我早就想飽飽地吃上一頓肉了。

「她們這對母女身上的肉看起來真的還很不錯,那我們就乾脆把她們吃了吧!」

王宏發說道:「吃!肯定是要把她們吃了的,但一兩天也吃不完,大部分肉還得醃製起來做成臘肉,才可以天天有肉吃,而肉又不會壞掉。」

韓小翠說:「那我們就來把她們開膛剖肚吧!」

就這樣,王宏發倆口子先把地上躺著的那個裸體的年輕姑娘也倒吊在橫桿上,接著,王宏發拿來一把殺豬刀,一前一後先把被倒吊在橫桿上的母女二人的頭顱割了下來,又把她們母女的雙臂齊肩砍下來。

然後,韓小翠提了一桶開水來,用一個水瓢舀了一瓢開水往那姑娘的陰道處淋下去,然後,把這個年輕姑娘的陰毛全部拔掉。

又舀了兩瓢開水往姑娘的兩個腋窩處淋下去,將姑娘的腋毛也全部拔掉。

然後,韓小翠又把裝有開水的木桶提到被裸體倒吊著那個四十幾歲的女人跟前,同樣先用開水淋她的陰道,拔掉這女人的全部陰毛;再用開水淋她的兩個腋窩出,再拔掉全部腋毛。

這邊,王宏發已用殺豬刀把被裸體倒吊著的年輕姑娘的屍體開膛剖肚,姑娘的內臟已被一件一件地割下來放進地上的一個木桶裡。

最後,姑娘的身體被用殺豬刀給砍成了兩瓣倒掛在橫桿上。

這時,韓小翠已經將被裸體倒吊在橫桿上的那個四十幾歲的女人身上洗刮乾淨,陰毛腋毛已被拔得精光。

王宏發拿著那把殺豬刀走過來,把這個女人開膛剖肚扒淨內臟,最後把這個四十幾歲的女人的身體也用殺豬刀砍成了兩半。

到這時,只見院子裡的橫桿上倒掛著四瓣白晃晃的女人身子,活像屠宰場肉架上倒掛著的四半豬肉,刺激著王宏發夫婦的食慾。

王宏發用殺豬刀把那個中年婦女的半個身子從大腿根部看下來,再把這個被砍下來的半塊女人軀幹扛到廚房去,待他從廚房裡出來後便對他老婆韓小翠說道:「妳進去煮肉吧,這院子裡的肉我來砍成小塊,等一回馬上用鹽醃製起來做成臘肉,好供以後慢慢的吃。」

約一個時辰後,從王宏發倆口子廚房裡散發出陣陣的肉香氣味。

這誘人的肉香氣味越來越濃,極大的刺激起了在院子裡醃肉的王宏發的食慾。



系列四 陣陣肉香誘來苟寡婦 不知好歹遭屠成肉豬



卻說,王宏發的老婆韓小翠,把被肢解後的那個中年婦女的半塊軀體,砍成小塊放進大鐵鍋裡燉煮,這鍋裡燉煮女人肉,那濃郁的香味隨風四處飄散,這誘人的肉香味卻引來了前面村子裡一個名叫苟靜芬的四十多歲的寡婦,這個名叫苟靜芬的寡婦在她三十六歲時死了丈夫,一直守寡至今。

這個苟靜芬模樣生得一般,但她的身子卻生得豐乳肥臀豐腴而肥白,加上這個苟靜芬守寡多年寂寞難耐,尤其是這幾年有沒有什麼收成,她全靠私下裡跟一些男人廝混活命。

這天,苟靜芬在外面晃蕩,忽然嗅到一陣陣誘人的肉香氣味,很久沒有吃過肉了的寡婦苟靜芬便尋著這肉香朝著王宏發家走來了。

苟靜芬嗅到陣陣誘人肉香的氣味是從王宏發家飄出來的,她便覺得奇怪,她尋思著:「這王宏發倆口子窮得叮噹響,哪來的肉吃?是不是做賊偷了哪家的豬肉在煮著吃?」苟靜芬決定去王宏發家分享一碗來吃吃。

當寡婦苟靜芬走進王家院子後,見王宏發正在肢解女人肉塊,她便大聲叫道:「好啊!你們殺人了!還煮吃人肉!我要去告你們!」

王宏發的老婆聽到寡婦苟靜芬的叫聲,立即從廚房裡走出來,她對寡婦苟靜芬說道:「哎呦!是苟姐來了呀,快請坐!還沒有吃飯吧,既然來了,就一起吃頓便飯吧!」

苟靜芬說道:「你們殺人了!我可不敢跟你們一起吃人肉!」

這時,王宏發走過來對寡婦苟靜芬說道:「靜芬呀,妳瞎說些啥呀!我們哪裡殺人了哇?」

苟靜芬指著地上大木盆裡邊的女人肉塊說道:「你們沒有殺人?那這木盆裡邊的人肉是哪裡來的?你總不會說盆子裡邊裝的是豬肉吧?!」

王宏發說道:「我承認木盆裡邊裝的不是豬肉,全部都是人肉,全是女人肉……」

苟靜芬打斷王宏發的話問道:「你們沒殺人?那這盆子裡邊的女人肉它總不會是從女人身上自己掉下來的吧?!我剛才走進院子時,還看見你把一條女人大腿砍成了兩節 ,你還不承認?!」

王宏發繼續說道:「靜芬!妳聽我說嘛!這盆子裡邊裝的它的確是女人肉!可人不是我們殺的!是昨天晚上下了一場大暴雨,從上游衝下來的兩個女人,我把她們打撈上來後,她們都已經剛剛嚥氣了。所以,我們並沒有殺死她們!知道了嗎?!」

寡婦苟靜芬又說道:「既然她們已經死了,你該把她們埋了哇、為啥子要吃她們的肉呢?!」

王宏發回答道:「我的靜芬呀!妳又不是不曉得,這山上的野菜都被大伙吃光了,樹皮也快沒得吃的了。她們這母女倆雖然被淹死了,但她們身上的肉卻還是新鮮的,她們母女身上的肉又沒有腐爛,弄去埋了還不如拿來吃掉,也可以救活著的人的一條命,這等於她們母女在積德嘛!」

聽到這裡,寡婦苟靜芬好像有點開竅了。

王宏發接著又說:「她們母女雖然被洪水淹死了,但她們母女身上的肉卻還是那麼的新鮮肥美,這麼肥美的肉,妳不弄來救人,卻把它埋到地下讓它爛掉,妳這不是浪費食物嘛?!我的靜芬呀,浪費食物是要遭雷劈的喲!」

苟靜芬回道:「就你有道理!不過你說的也的確是那麼回事,我都兩三天沒有吃過一點東西了,這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咕的亂叫了,我是聞著你這裡的肉香氣味過來的,原本也是想來討塊肉吃的……」

寡婦苟靜芬話剛到這裡,王宏發的老婆韓小翠拉著苟靜芬的手說道:「苟姐呀,這年頭填飽肚子活命要緊,妳就莫管它是啥子肉了,有肉妳就吃,把肚子吃飽了比啥都強。妳說是不是這個道理?」說完,韓小翠就拉著寡婦苟靜芬進廚房去了。

這王宏發在院子裡把女人肉塊全部裝進地上的大木盆裡,正在準備打掃院子裡邊的血跡,韓小翠站在廚房門口喊道:「王哥,快進來吃飯吧。」

於是,王宏發丟下手中的活計進廚房去了。

王宏發進到廚房後,只見廚房的飯桌上擺了三大碗煮得滾瓜爛熟散發著奇異肉香的燉肉,寡婦苟靜芬同韓小翠已經坐在飯桌跟前大口大口的吃著燉熟的肉塊。

王宏發走到飯桌跟前坐下後,用筷子夾起一塊肉便送進嘴裡吃了起來,待他把這塊燉得滾瓜爛熟的女人肉嚥下肚後,便對苟靜芬說道:「我的靜芬呀,妳多吃些啊,不要客氣,肉管夠!」

這苟靜芬心裡尋思道:這王宏發今天好幾次把我稱作「我的靜芬」,讓人心裡感到很是爽快,若能讓他娶我進家成為他的二老婆那該多好呀!

於是她便說道:「王哥,我一開始本打算要去告發你們吃人肉,但你一口一個「我的靜芬」,讓人不忍心去告發你們,要不,從今天起,你就把我當作你的二老婆吧!」

韓小翠一聽這話,心中大為不快,正要發作,被王宏發一個手勢給制止了,只聽得王宏發說道:「那太好了!現在我就跟妳拜堂成親!」

只見韓小翠「嗖」的一下站起來出門去了。

王宏發立即對苟靜芬道:「靜芬,妳不要客氣,儘管吃,我去勸她一下,說完就追出門去了。

王宏發追出廚房外面後,見老婆韓小翠站在院子外面哭泣。

他走到老婆韓小翠跟前說道:「小翠,妳不要哭嘛,妳聽我給妳解釋……」

「不聽!要不你把我宰了吃肉吧!你好把苟寡婦娶進門!可以了吧?!」韓小翠憤憤地這樣說道。

王宏發對老婆韓小翠說:「小翠!妳聽我說嘛!這個苟寡婦是個嚼舌根的,她的話我知道是靠不住的!我怎麼可能真的娶她進門呢?我是要穩住她,不然,讓她把我們告發了,那我們倆口子就要吃剮刑的,妳知道嗎?」

韓小翠問道:「那你打算咋辦?」

王宏發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一個割喉的比劃,然後,對韓小翠小聲耳語道:「先穩住她,然後,宰了她吃肉!」

韓小翠聽丈夫這麼一說,感覺得很是出氣十分解恨,便對丈夫王宏發說道:「那你打算啥時候宰殺她?」

王宏發道:「等一會馬上動手,不能讓她走出我們這個院子!妳等會看我的眼色見機行事!」

說完,王宏發拍著老婆韓小翠的肩膀說道:「走吧,回屋繼續吃肉,吃飽了好宰豬!」

於是,韓小翠便跟著丈夫王宏發進到廚房去了。

王宏發夫妻二人坐下後,妻子韓小翠從自己碗裡給寡婦苟靜芬夾了一大塊肉,對苟靜芬說道:「苟姐,對不起!我剛才太小氣了,我現在願意妳進我們這個家,妳就給王哥作個二房吧?」

苟靜芬笑道:「妳真的願意我進妳的家門嗎?妳就不怕我鼓動王哥把妳宰了吃肉嗎?」

韓小翠強壓著怒火笑嘻嘻對寡婦苟靜芬說道:「吃就吃嘛,丈夫想吃妻子身子上的肉,做妻子的理當呈獻這身肉給丈夫吃,苟姐,妳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說完,韓小翠去把廚房裡僅有的一小罈酒捧出來,拿了三個碗,往碗裡盛滿了酒後端到飯桌上,對苟靜芬說道:「苟姐,為歡迎妳進我們這個家來成為王哥的二房,我們把這碗就乾了!」

這苟靜芬以為她自己真的馬上就是王宏發的二老婆了,高興得忘乎所以,竟將一碗酒一股腦兒全喝下肚去了。

很快,寡婦苟靜芬突然癱軟下去倒在了飯桌下面。

原來,韓小翠在倒酒時已經往要給苟靜芬的那個酒碗裡放了蒙汗藥。

王宏發這時發話了:「小翠,我們又該忙乎了,馬上開始宰豬吧!」說完,王宏發起身出找繩子去了。

待王宏發拿著一條長長的粗麻繩進到廚房裡來後,只見寡婦苟靜芬已被扒光上下衣褲,一絲不掛赤條條的躺在廚房的地上。

原來,韓小翠已經用刀把癱軟在地上的苟靜芬的衣褲割成條撕下來扔了在一邊,這個苟靜芬那豐腴肥白的身子赤裸裸的橫躺在廚房裡。

王宏發割下來一段麻繩先將苟靜芬的雙手反綁在背後,然後,再用一條粗麻繩把苟靜芬那雙白嫩性感的肉腳從腳猓處捆綁起來。

王宏發對老婆韓小翠說道:「來,幫個忙,把這頭肥婆娘抬到外面去倒吊起來宰殺。」

待韓小翠同王宏發一起把被捆住手腳豐腴肥白的寡婦苟靜芬抬到院子裡,正在把她往那個粗橫桿上倒吊時,這個苟靜芬突然醒過來了,她已經明白了王宏發倆口子要幹什麼了,她驚呼道:「你們要幹啥子!你們又要殺人了?!」

韓小翠迅速跑進廚房去拿了一塊抹布出來,她將抹布使勁塞進苟靜芬的嘴裡,苟靜芬便只能「嗚嗚嗚」的嚎叫了,但聲音卻小了很多。

王宏發倆口子很快就把寡婦苟靜芬赤條條的一絲不掛裸體倒吊在了院子裡邊的那根粗橫桿上。

這時,被裸體倒吊著的苟靜芬仍然在不停地掙扎與「嗚嗚嗚」的呻吟。

王宏發右手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殺豬刀對苟靜芬說道:「妳這頭不知好歹的婆娘,自己送上門來受死,本來就沒有打算要殺妳!妳卻竟敢要挾人!那就怪不得我們了,只好宰了妳滅口!妳這身肉倒還不錯!膘肥肉厚肥美得很,吃起來肯定肉嫩味美好吃的很!」

被裸體倒吊在橫桿上的寡婦苟靜芬清楚的知道她自己的下場,即將同豬一樣要被人割喉放血宰殺吃肉,她不想死,她不願意像肥豬一樣被人宰殺吃肉。

故而她不停晃動著她那肥白的身子不停「嗚嗚嗚」的嚎叫,企圖指望王宏發手下留情放她一馬。

但是,她錯了!只見王宏發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往上一提,她那白嫩的脖子就正好對準地上的那個用來接血的木桶。

王宏發右手用那把寒光閃閃的殺豬刀迅速地捅進苟靜芬那雪白細嫩的脖子,在王宏發將殺豬刀從苟靜芬那白嫩的脖子裡抽出來的一瞬間,鮮血如泉湧般地噴了出來。

大股大股的鮮血淌進地上的那個木盆裡邊,很快血就接了小半桶。

苟靜芬那被裸體倒吊著的肥白的身子劇烈地晃動著劇烈地扭擺著,漸漸的,苟靜芬的掙扎遲緩下來了。

王宏發見苟靜芬這肥白的身子已經平靜下來了,便用殺豬刀割下苟靜芬的頭顱,砍下她的雙臂,接著便對她開膛剖肚扒淨內臟。

這時,韓小翠挑了一擔水走過來,她對王宏發說道:「王哥,你歇息一會吧!讓我來把她這身肉上的血水沖洗乾淨。」

王宏發便走到旁邊的一個凳子跟前坐下休息,韓小翠用一個大水瓢反覆的往已經被開膛剖肚了的苟靜芬的軀體上潑水沖洗,很快,苟靜芬那被開了膛的肥白身子,就變得乾乾淨淨的更加顯得皮光肉滑雪白肥嫩了,就跟宰殺了的一頭肥豬一樣。

苟靜芬那豐腴肥白的身子被王宏發用殺豬刀剖成了兩瓣,活像兩片被剖開的豬肉一樣的被倒掛院子裡的那根粗橫桿上……。

就這樣,王宏發倆口子每天都要煮一大塊女人肉來吃,他們的廚房裡院子裡每天都散發著奇異的肉香,這誘人的肉香氣味刺激著人的食慾。

女人肉香,女人肉真的很香。

女人肉被作為食品被人食用,這並不僅僅只是在一些小說裡才有,也並不僅僅只是人們在網上宣洩一下無法實現的願望。

女人肉,在古今中外的歷史上曾經真真正正的在人們的餐桌上出現過。



系列五 豐腴熟婦不孕成肉雞 新妻產嬰燉雞大進補



在西南某地一個叫做左家溝的村子裡,有一戶人家姓劉。

丈夫劉奎身材高大威猛脾氣急躁爆烈,妻子余婇群豐滿性感相貌誘人,性格柔順猶如羔羊般的溫順。

公公去世 多年而公婆健在,公婆自兒媳余婇群嫁進家門後,一開始對這個生得豐乳肥臀豐腴肥白的兒媳余婇群十分地熱情關愛,充滿信心的認為這個豐乳肥臀,豐腴肥白的兒媳定會為劉家生得一群白胖孫孫,每每想到這樣的事情,公婆內心喜滋滋的,故而對兒媳余婇群非常的好。

而這個余婇群對此也十分的滿足,雖然丈夫個性暴烈,但對自己卻也十分的呵護憐愛珍惜。

然而,好景不長,兒媳余婇群嫁進劉家不知不覺就已經過去了十個年頭了,卻始終未給劉家生個一男半女,隨著時間的推移,公婆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原來對自己疼愛有加的丈夫也漸漸的暴露出了凶殘本相……。

兒媳余婇群本身性格就十分的溫順,自己結婚十年都未能給婆家生個一男半女,深知這是做女人的不可饒恕的過錯,對丈夫和公婆的越來越嚴重地責罰就更加的忍耐承受。

平時做飯洗衣餵豬樣樣都幹,稍有怠慢便遭丈夫和公婆的辱罵和毆打,平時起早貪黑地幹著全部家務,到逢年過節都得不到一件新衣裳。

這年夏天,余婇群僅有的一套單衣衣破爛不堪,屁股大腿等部位的肉都從破爛的褲子裡暴露出來。

一天,午飯過後做完家務的余婇群感覺十分的睏乏,便倒在床上想睡上一覺。

她這一睡,便睡到太陽快落山了。待丈夫和公婆從山外趕集回來發現後,不覺大怒。

公婆立刻上前把她身上的破爛衣裳撕個稀爛扒個精光,丈夫找來一條粗麻繩將她雙腳捆住把她赤條條的一絲不掛裸體倒吊在院子裡的一棵大樹上,丈夫手裡拿著半截粗 麻繩使勁地抽打她。

被劇烈的疼痛驚醒了的余婇群深知自己為什麼挨打,但因劇烈的疼痛還是不停地苦苦求饒。

丈夫劉奎把被裸體倒吊著的余婇群鞭打了一陣子後感覺疲乏才停住手,這時,公婆對兒子劉奎說道:「趕緊做飯,肚子餓了。她這隻不下蛋的母雞就這樣把她吊一個通夜,她要是被吊死了,就把她當作母雞燉來吃了。」

兒子劉奎便同母親進到廚房裡做起了晚飯,待劉奎和他的母親吃過晚飯後,便各自早早的回房睡覺去了。只有那兒媳余婇群仍舊被裸體倒吊在院子裡的那棵大樹上。

在明亮的月光下,余婇群那被裸體倒吊著的身子白晃晃的卻更加顯得十分地誘人。好在院子的大門被緊緊的關閉著,不然戶外山野的餓狼便很有可能會來享用余婇群那具豐腴肥白的肉體。

丈夫劉奎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他回想自己討的這個老婆雖然長得豐乳肥臀,但卻始終不能生育深感絕望。

突然,她想起了母親傍晚時說的話:「… …她要是被吊死了,就把她當作母雞燉來吃了。」

一想到母親的這話,劉奎便決定重新討個女人回來作老婆給自己生兒育女,至於這個不下蛋的母雞余婇群嘛,就乾脆把她當作一頭肉豬飼養起來,待新老婆生下小孩後,就把她宰殺了用她身上的肉來給產婦補身子……。

想到這裡,劉奎便覺得前途十分的光明,心情不由得也舒暢起來了,很快,他便進入了夢鄉。

次日,吃早飯的時候,劉奎便對母親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母親聽後十分地贊成兒子的決定。

母親便對兒子劉奎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把她放下來,讓她吃飯吧,不能把她餓瘦了,不能讓她掉膘。」

兒子劉奎見母親完全贊同他的決定,十分的高興。便走到院子裡去把被裸體倒吊了一夜的余婇群解了下來,命令她到廚房裡邊去吃飯。

極度虛弱的余婇群便緩緩地進到廚房,艱難地盛了一碗飯吃了起來。

待她吃過飯正準備洗涮鍋碗時,丈夫劉奎這時走了進來,只見手裡拿著一條粗麻繩向她走過來。

余婇群心驚膽戰的不知丈夫又要怎樣地責罰她。

劉奎對她說道:「從今天起,妳不必做事了,妳是一隻不下蛋的母雞,人們對於不下蛋的母雞是如何處理的,不用我說,妳也應該知道。妳將同那些不下蛋的母雞是一樣的結局,被宰了吃肉。所以,從今天開始,我就要把妳當作一頭肥豬飼養起來,等我新討回來的老婆生下兒子後,就把妳宰殺了給月母子(註解:月母子是西南地區 人們對產婦的稱呼)吃肉。」

余婇群聽到丈夫劉奎對她說的這些話後,心情十分的絕望,忍不住淚水長流。

但歷來溫順如羔羊般的余婇群卻還是對丈夫劉奎說出了這樣的話:「我是你的女人,沒有給你生下一男半女是我的罪過,我知道自己罪該萬死。你要把我當作一隻母雞或者一頭肥豬宰殺了吃肉,我沒有意見。我活著是你的人,死了是你的鬼。只是我有一件事要求你答應,只要你答應了,你隨時把我宰殺了吃肉我都心甘情願。」

劉奎沒想到老婆余婇群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便對她說道:「妳說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可以答應妳。」

妻子余婇群說道:「你說要把我宰殺了給月母子吃,我求求你,請你到時候也要吃一些我身上的肉。只要你吃了我身上的肉,我就進到了你的身體,我就永遠不會和你分開了,我就永遠和你在一起了。請你答應我吧,求求你了。」

丈夫劉奎聽老婆余婇群如此這般一席話,便說道:「好!我答應妳!我到時候一定要吃妳身上的肉,再說妳這一身肉確實不錯,妳長得豐腴肥白皮光肉滑,妳身上的肉吃起來肯定非常的美味!我一定要吃!妳放心吧!」

妻子余婇群見丈夫劉奎答應了她的請求,十分的滿足,心情一下子好了許多,便又對丈夫說道:「到時候你最想吃我身上那個部位的肉呢?」

劉奎回答 道:「妳的大腿和屁股上的肉最是細嫩肥白,我最想吃妳大腿和屁股上的肉。」

余婇群聽後有些不滿足地補充道:「你要吃我大腿和屁股上的肉,我沒意見。只是我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比如我的嫩穴,我的這對大奶子,我的這雙白嫩的肉腳,這些部位都是其她女人最憎恨的地方,她們恨不得把別的女人身上這些部位的肉割下來拿去餵狗,也不會自己親口吃掉。所以,我的嫩穴,我的這對大奶子,我的這雙白嫩的肉腳,我希望自己的丈夫來吃掉。我最怕別的女人把我這些部位的肉割下來拿去餵狗,求求你了,請你答應,請你一定要記得吃掉我這些部位的肉!」

劉奎痛快地答應了老婆余婇群的懇求,他說道:「妳放心吧,妳這些部位的肉我不會浪費掉的,我一定會吃掉的。妳的這雙白嫩的肉腳是大補的滋補品,我要把妳這雙白嫩的肉腳用來給月母子補身子用。她若膽敢把妳的這雙白嫩的肉腳拿去餵狗,我就把她也宰了吃肉!」

妻子余婇群突然喜悅地抱住丈夫劉奎一陣瘋狂親吻,並說道:「奎哥!我太喜歡了!我非常非常的願意被你當作肥豬飼養起來宰了吃肉!你就把我關到那個豬圈裡邊去吧,我就是供你殺死吃肉的肥母雞!我就是供你殺死吃肉的肥母豬!」

劉奎說道:「很好!只是我要把妳雙手雙腳捆起來,再把妳關進豬圈裡邊飼養。」

一絲不掛的余婇群立即主動的躺在地上,等著丈夫劉奎把她捆綁起來。

劉奎便用一條粗麻繩把余婇群雙手雙腳反綁在背後,然後,把她扛進了豬圈。

就這樣,豐乳肥臀,豐腴肥白的余婇群每天都被反綁著雙手雙腳關在豬圈裡邊,完全是被當作一頭肥豬在被飼養… …。

一個月後,劉奎新討了一個名叫吳慧芳的女人做了他的老婆,這個名叫吳慧芳的女人比余婇群還大三歲,相貌生得沒有餘婇群俊俏,但卻也有一副豐腴肥白的身子。

這個吳慧芳三十二歲,心地卻沒有餘婇群那樣溫順善良。其她女人在她的眼中猶如餓虎眼前的羔羊……。

而這個吳慧芳卻能百般地討好丈夫劉奎,夜晚在床上她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十足的蕩婦,她那同樣生得豐腴肥白的肉體,惹得丈夫劉奎性意高漲通夜不眠,把個吳慧芳愛得如心肝寶貝一般。

一日,吳慧芳在豬圈那邊發現了被裸體反綁著雙手雙腳像一頭肥豬一樣的被關在豬圈裡的余婇群,她便很感奇怪,便走到跟前去看個究竟。

當吳慧芳看到豬圈裡邊被關著的這個裸體女人長得遠比她俊俏時,她的內心便充滿了憎恨!

她對被裸體反綁著雙手雙腳躺在豬圈裡邊的余婇群說道:「妳既然被當作豬關在這個豬圈裡邊,那妳就給老娘老老實實地作豬吧!老娘非得讓劉奎把妳當肥豬宰了吃妳的肉!妳就等著吧!」

裸體躺在豬圈裡邊的余婇群閉上雙眼不作聲,但她內心在祈禱上天保佑!

她祈求上天保佑她的這身肥白的嫩肉不被眼前的這個惡婆娘吃掉,她只願意自己這身肥白的嫩肉供丈夫食用,所以她不停地祈禱著。但她錯了……

且看:吳慧芳心中充滿著強烈怨恨找到了丈夫劉奎,問道:「奎哥!豬圈裡邊關的那頭肥婆娘是哪個?你給我說清楚!」

劉奎便對吳慧芳原原本本地道了個清楚說了個明白,吳慧芳聽後才頓覺解氣!

她便對丈夫劉奎說道:「奎哥,我已經懷了你的孩子,你摸摸嘛!」

劉奎便趕緊伸手去 撫摸老婆吳慧芳的肚子,果然肚子有些股股的,便高興的說道:「太好了!太好了!我有兒子了!」

劉奎便飛也似的跑去告訴了母親,劉奎的老母親得知兒媳有了身孕後,高興的不得了。

於是,每天,對這個有了身孕的兒媳吳慧芳百般的照顧。

時間一晃就又過去了八個多月,兒媳吳慧芳生產了!

令劉奎母子欣喜若狂的是:兒媳吳慧芳生下了一個白白胖胖的小子!

於是,劉母便發出了號令:「殺豬!給月母子補身子!」

兒子劉奎愉快地答應道:「好!殺豬去!」

於是,劉奎便興高采烈來到豬圈,他進到豬圈裡邊,把被裸體反綁著雙手雙腳的余婇群往肩上一扛,便邁著大步向院子裡走去。

劉母看到兒子右肩上扛著一頭白晃晃的肥嫩女人,屁股朝前頭朝後地把個當作肥豬飼養了半年多的余婇群扛到院子裡來了,就對兒子劉奎說道:「兒子,媽這就去燒水好燙豬!」

劉奎回答道:「母親,妳就快去多燒一些開水來吧!我要把她好好地燙洗乾淨才好宰了她吃肉!」

說完後,劉奎把扛在肩上的余婇群放下來,把她平放在地上對她說道:「婇群,妳就安心地去吧!我有兒子了!現在,馬上就要把妳宰殺了給月母子補身子用。妳放心吧,妳這身肥白的嫩肉我不會浪費的!」

余婇群平靜地說道:「宰吧!把我宰了吃肉,我沒有意見,只是請求你一定要遵守你已經答應了我的諾言!」

劉奎說道:「妳放心吧!我不會食言的!但我還是那句話:妳這雙白嫩的肉腳我要把她砍下來燉熟了給月母子吃!因為妳這雙嫩腳是大補的滋補品,對月母子補身子的作用最最最最的明顯!」

余婇群仍然平靜地說道:「那好吧!你吃也好,她吃也好,只要我這雙白嫩的肉腳不被弄去餵狗,我就很滿足了!」

劉奎說道:「婇群呀,妳就安心地去吧!來世投胎若再做女人,請記得一定不要做一個不能生育的女人!要記得不會生育的女人那就一定會被夫家當作不下蛋的母雞宰了吃的!一定要記得哦!」

很快,劉母就燒好了兩大鍋開水,劉奎把那個專門用來燙豬的橢圓形的大木盆搬到院子中間。

然後,用木桶往這個大木盆裡灌了好幾大桶開水,又往裡邊摻了一些冷水,盆內的水溫大致上有五十多度,把水溫調好後,劉奎把被捆綁著的余婇群解開了繩子,再把她抱起來放進這個橢圓形的燙豬的大木盆裡邊浸泡著。

約小半個時辰後,劉奎把被浸泡在大木盆裡邊的余婇群弄出來,再在大木盆上面分開平放了兩塊木板。然後,劉奎把赤裸著身子的余婇群抱起來把她平放在兩塊木板上,準備對她進行燙洗褪毛。

這時,劉母走到跟前來,劉母用一個大水瓢不停的往余婇群身子上淋著熱水,劉奎則用一把明晃晃的殺豬刀不停地在余婇群那豐腴的身子上來回地刮著,把余婇群身子上的茸毛全部刮了個乾淨。

然後,又用夾子把余婇群的陰毛和腋毛全部拔掉,經過這樣一番洗涮刀刮,余婇群那豐腴的身子更加地顯得雪白而滑嫩了。

劉母看到這個余婇群已經被燙洗的很乾淨了,便去拿了一條粗麻繩來交給兒子劉奎。

劉奎接過繩子後便把余婇群的雙腳捆在一起,劉母同兒子一道把已經捆住了雙腳的余婇群抬到院子中間的那棵大樹下,把她放在地上早已鋪好的一床蓆子上面。

劉奎將繩子的另一頭甩過樹幹的另一側,然後,拉起繩子把個豐腴肥白的余婇群倒吊在了樹幹上,劉母把一個木桶支到余婇群的頭下用來接血。

劉奎把那把明晃晃的殺豬刀拿在手上,他叫母親用一截麻繩把余婇群的雙手反綁到背後去。然後,他左手抓住余婇群的頭髮把她的頭顱往後向上提起,使她的脖子對準地上的木桶。

他右手握著那把寒光閃閃的殺豬刀,一下子就捅進余婇群那白嫩的喉嚨,當劉奎將殺豬刀迅速地從余婇群那白嫩的喉嚨裡抽出來時,只見鮮血如泉湧般的噴了出來。

余婇群那被倒吊著的肥白身子劇烈扭動著,地上的木盆裡邊只一會的功夫就接了小半桶人血。

余婇群的掙扎慢慢地變得微弱起來,漸漸的她的身子平靜了下來。

但稍微的平靜了一會後,余婇群那肥白的身子突然地一挺,一雙白嫩的肉腳一下子繃得緊緊的,然後,突然一下鬆弛下來,這時,余婇群已經徹底地嚥氣了。

劉母和兒子劉奎此時感覺有些疲憊,便走到堂屋門口搭著的兩把涼椅上坐下來休息,他們母子二人坐在涼椅上觀賞著已經被當著肥豬宰殺掉了的余婇群。

只見她那仍然被裸體倒吊在樹幹上的軀體雖然還在從喉嚨的刀口處一滴一滴地流著鮮血,但她那被宰殺後被倒吊著的裸體卻更加的顯得豐乳肥臀豐腴白嫩了。

余婇群那被倒吊著的身子雪白肥嫩非常的好看,活像一頭被宰殺了的大肥豬,極大地刺激起了劉奎母子的食慾。

劉母指著還被倒吊在樹幹上的余婇群對兒子劉奎說道:「奎兒呀,就把她的那雙腳用來當作豬蹄燉熟給月母子補身子吧!她的那雙嫩蹄子燉熟後給月母子吃,既補身子還能增加奶水,好處多得很!」

劉奎答道:「我也是這樣打算的,等會把她的身子肢解了,就先把她的那雙嫩蹄子燉熟給慧芳吃。」

稍微休息了一會的劉奎母子起身走到院子中間,開始對被宰殺了的余婇群進行開膛剖肚。

一會的功夫,宰殺後被裸體倒吊在樹幹上的余婇群那肥白的身子就變成了兩大盆活鮮鮮的嫩肉,余婇群的內臟被裝進另一個大盆裡邊。

劉奎同母親一道把兩大盆女人肉和一盆女人內臟抬進了廚房,他們母子二人立即開始把從余婇群身子上肢解下來的嫩肉進行燉煮。

余婇群那雙白嫩的蹄子被剁成了小塊專門用一個砂鍋燉著。

慢慢的,廚房裡散發著一股一股的誘人的肉香,這濃郁的誘人肉香氣味越來越濃。

誘人的肉香很快便飄進了廂房,躺在廂房裡靠牆邊的床上正在休息的吳慧芳聞到了誘人的肉香氣味,便高聲喊道:「奎哥!奎哥!我肚子餓了,肉燉好了嗎?我想要吃她的肉了!」

劉奎聽到喊聲便立即來到廂房,他對吳慧芳說道:「慧芳,妳稍稍的再等待一會,肉馬上就燉熟了,妳馬上就可以吃到燉肉了。」

吳慧芳說道:「奎哥,你還是到廚房去吧,肉一燉好就給我端一些來,我好想吃她的肉了!」

劉奎回答道:「 好!」

很快,劉奎就從廚房裡邊端了兩大碗燉肉進到廂房裡來,他將兩大碗燉肉放到床跟前的飯桌上,然後將老婆吳慧芳扶起來靠在床頭坐好後,便端起飯桌上的一碗燉肉給吳慧芳餵。

吳慧芳問道:「怎麼兩碗都是燉肉?」

劉奎回答道:「的確兩碗都是燉肉,但其中的一碗燉的是余婇群的大腿肉和屁股肉,現在我手上端著的這碗肉燉的是余婇群的那雙嫩蹄子,這可是大補之物啊!所以,先給妳吃這碗燉熟的女人嫩蹄!」

吳慧芳對劉奎說道:「奎哥,你真好!我十分清楚的知道像余婇群這類女人的一雙嫩蹄的營養價值,她的這雙嫩蹄燉熟後給我們這樣的月母子吃,那是非常非常大補的!還能多產奶水!謝謝你啊!奎哥!」

吳慧芳又問 道:「奎哥,妳和媽怎麼還不吃呢?」

劉奎回答道:「先給你餵,等你吃飽了,我和媽再吃,妳是月母子,給妳補身子最重要!我們不著急。」

吳慧芳再次向丈夫劉奎說了很多的謝謝,然後,她說道:「奎哥!余婇群這雙嫩蹄子上的肉太好吃了,肉又細又嫩味道又特別的鮮美,太好吃了!奎哥,你也來吃一些吧!」

說完,吳慧芳一定非得要丈夫也吃這碗裡邊燉熟的女人嫩蹄肉,劉奎強不過,便吃了幾塊碗裡邊燉熟的余婇群那雙嫩蹄子上的肉。

劉奎感嘆道:「天下沒有比這更美味的肉食品了!」

就這樣,豐腴肥白的余婇群被宰殺後,她那身嫩肉每天都被燉熟供產婦吳慧芳及其家人食用。

一天,吃午飯時,劉奎給吳慧芳端來幾大盤香噴噴的肉菜,其中有一盤是清蒸肥奶,還有一盤是清燉嫩穴,其餘的是紅燒肉和回鍋肉。

吳慧芳對丈夫劉奎說道:「奎哥,這盤清蒸肥奶我要吃,她能使我的奶水更多,而那盤清燉嫩穴我就不吃了,你吃吧!那可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對你們男人最有吸引力,你可以把那盤清燉嫩穴用來下酒吃!」

劉奎答道:「慧芳,還是妳吃吧! 妳們女人吃了清燉嫩穴,才可以多生小孩!」

慧芳回道:「我又不是一頭母豬,要多生那麼多的小孩幹啥嘛!」

劉奎對吳慧芳說道:「多生兒子多享福嘛!」

吳慧芳 說道:「那下次我萬一是生了一個女孩呢?」

劉奎道:「只要是我親生的孩子,男孩女孩我都喜歡!」

吳慧芳高興地說:「那好嘛,我來把這盤清燉嫩穴吃掉,好給你多生兒子。」

說完,吳慧芳就把盤子裡邊的清燉嫩穴夾起來餵進嘴裡,她細細地嚼著清燉的嫩穴肉,說道:「我們女人身上這個部位的肉是全身當中最為細嫩的肉,簡直入口即化美味異常!」說完,吳慧芳將夾在筷子上的另半片嫩穴肉遞到丈夫劉奎的嘴邊,她讓劉奎也來品嚐一下美味細嫩的清燉女人嫩穴肉。

劉奎吃下這半 片嫩穴肉後,再次發出感慨道:「這女人身上的肉,就是比那豬羊肉要好吃得多!」

接著他又說道:「親愛的慧芳!我真想把妳也宰殺了弄來吃肉!」

吳慧芳回答道:「奎哥,我可不願意像肥豬一樣被人宰殺了吃肉!不過,這女人身上的肉也的確非常的美味好吃,我也很想吃!要不,我們就到山外去買幾個年輕女人回來飼養著專門用來殺死吃肉。你看怎麼樣?」

劉奎抱著妻子吳慧芳對她說道:「謝謝你!妳真是我的好老婆!就按妳說的辦!」

吳慧芳生下小孩後,經過用肥嫩女人余婇群身上的肉不斷的進補後,她的體質恢復得很快很好。

時間一長,眼看從余婇群身上肢解下來的嫩肉就快要吃完了。

後來,丈夫劉奎便從山外買了幾個年輕女人回來,他把買回來的這幾個年輕女人當著豬關在豬圈裡邊飼養著,只等著哪天再來宰殺一頭肥嫩女人用來吃肉,以飽口福。



系列六 喜新不厭舊丈夫討二奶 遭嫉恨二奶成為烤乳豬



明末清初,在雲南某地的一個叫做龍溪鎮的小山村裡, 有一個名叫安四龍的村民。

可別看這個安四龍只是一個小小的村民,但此人在這個有著幾百戶人家的龍溪鎮上可算得上是一個刁民。

此人生性膽大經常外出謀生,但很多人不知道他究竟從事什麼營生,卻只知道他可能在外面賺了一些銀子,因他家在距龍溪鎮約一里多路的一個山窩窩裡邊蓋了一套宅院。

在安四龍每次外出的日子裡,他的宅院裡就只有他的老婆朱麗娟和三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在家。

這三個中年婦女是安四龍家的女傭,是安四龍的老婆朱麗娟故意找來的年齡較大女傭,以防丈夫安四龍花心。

且道這個朱麗娟為何要故意找年齡偏大的女人來做女傭呢?

原來朱麗娟清楚的知道丈夫安四龍在外面做的是哪般買賣,這裡就乾脆點破吧:原來這個安四龍在外面做人販子,幹的是販賣人口的勾當。

歷代人販子販賣的人口,幾乎清一色的全是年輕女性,這大概是人們願意花錢買一個年輕女人回來享用的緣故吧。

故而安四龍也不會例外,他在外面也是從事販賣女人的勾當,而且他專門販賣年輕女人來賺取銀子。

在明末清初那樣的年代裡,販賣女人是一件極為輕鬆的營生。

而那些被作為商品販賣的年輕女人……,打個茬:在這裡用到「商品」這個詞,顯得比較文明。

實際上,在明末清初那樣的年代,那些被人販子販賣的年輕女人,人販子完完全全就是把她們當作豬羊一類的家畜在出售轉賣。

買主在人販子把被販賣的年輕女人帶到家裡時,要把女人的衣褲扒光捆住手腳掛在桿秤過秤,按女人的體重付錢。所以買主要確定女人身體的淨重,就必須把女人扒光衣褲過秤。

而那時候就已經存在注水肉了,許多年輕女人在被帶到買主家裡去之前,就被狡猾人販子強行的往肚子裡灌進了大量的水以增加體重。

而精明的買主為了避免買到注水肉,就要先把年輕女人扒光衣褲進行檢查,比如把女人倒吊起來擠壓腹部,就可以把女人體內被注進去的水擠出來,避免多花冤枉錢。

許多年輕女人被買主買回去的結局是極為悲慘的。

她們因為是被買主花錢買回去的,買主對她們是隨心所欲地處置。

她們中的有些人可能是因為買主為了祭祀祖先祭祀神而買回去作祭品的;

有些年輕女人是被人買回去作為禮品送人的;

有些年輕女人是被人買回去當作玩具來玩弄的;

而有些年輕女人則完全是因為妳是我花錢買回來的,所以,我把妳宰來吃都是理所當然的。

所以啦,朱麗娟對丈夫是既恨又離他不得,加之這個安四龍對他的結髮妻子朱麗娟也的確非常的好。

一次, 安四龍從外面回來,帶回來了一個二十八九歲的年輕女人,一進家門,朱麗娟就問丈夫這個女人是誰,安四龍告訴老婆朱麗娟說是自己討的二房。

朱麗娟雖然大為不快,但也不敢阻止。就這樣,安四龍新討的這個二房就住在了安四龍家裡。

安四龍新討的這個二房,名叫范翠玉,是被她那賭徒丈夫輸掉後被人轉賣給安四龍的。

這個范翠玉身段不錯豐腴白嫩體態誘人模樣俊俏,深得安四龍的寵愛。這就使得朱麗娟對這個二房范翠玉恨得咬牙切齒的,心裡一直盤算著要除掉這個小狐狸精。

在安四龍家做女傭的那三個中年女人,為了討得一個長期的飯碗,也就在這個時候開始死心踏地地討好朱麗娟,為朱麗娟出一些餿主意整治所謂的小狐狸精范翠玉。

只是平時有安四龍的罩著,她們不敢過分地加害范翠玉。

有天,安四龍一早就到山外去了。就在這天上午,朱麗娟召集她家的三個中年女傭,對她們耳語了一番,完後,她們就散開了。

很快,就聽見一個女傭高喊道:「大太太!不好了!有人把老爺那個古董瓷瓶打爛了!」

朱麗娟尋著喊聲來到西廂房,只見地上滿地的碎瓷片。她便高聲喊道:「是誰打爛的?!」

這時,還在睡懶覺的范翠玉突然被驚醒,便揉著眼睛過來了,朱麗娟衝著她就怒罵道:「妳個小騷貨!妳個小狐狸精!這下看妳怎麼辦?!妳把老爺 的古董瓷瓶打壞了!那可是無價之寶!妳該當何罪?!」

范翠玉突然一下被嚇醒了也被嚇懵了,她結結巴巴支支吾吾語不成句的辯解道:「我沒有……我……我打了……啊……不是我……」

最為糟糕的是,范翠玉被驚嚇得語不成句最後竟然把「……不是我」說成了「……是我」

在她發覺說錯了正要更正時,突然另一個女傭喊道:「大太太!瓷瓶就是這個小狐狸精打爛的!我親眼看到的!」

另一個女傭也馬上喊道:「對!就是她!我親眼看到她進了西廂房的!」

范翠玉被突然而至的天大的奇冤一下子給擊得說不出話了……。

這時,朱麗娟對幾個中年女傭發話了:「妳們幾個聽著:這個小騷貨打爛了老爺心愛的古董瓷瓶,我要替老爺來處置她!老爺要是知道了心愛的古董被打爛了,還不要氣得吐血呀!來呀!去燒一大鍋開水,把這個小騷貨給我扒光衣褲,把她燙洗乾淨,然後把她宰了給老爺補身子!」

於是,一個女傭便立刻到廚房燒開水去了;

另兩個女傭便一起上前把范翠玉身上的衣褲撕得稀爛把她扒了個精光,然後,用一條事先早已準備好的粗麻繩把被扒光了衣褲的范翠玉雙手雙腳反綁在背後。

范翠玉被這突然而至的變故嚇得不斷的喊著冤枉,不斷地哭嚎,但毫無作用。

廚房裡的女傭高聲喊道:「大太太!開水燒好了!」

朱麗娟立即她身旁的兩個女傭說道:「妳們去把那個燙豬的大木盆抬到這個院子裡來,再去把開水抬出來,我們馬上開始準備宰豬!」

范翠玉聽到朱麗娟的這些話語,一下子就被嚇得渾身顫抖如同篩糠一般……。

很快,那個燙豬的大木盆被抬到院子當中來了,三個中年女傭把燒好的開水一桶一桶的抬了出來倒進了大木盆裡邊。

她們又往木盆裡兌了一些冷水後,便把被裸體捆綁著雙手雙腳的范翠玉解開了綁繩,把她抬起來放進了灌滿熱水的大木盆裡邊。

三個中年女傭把范翠玉按在木盆的熱水裡邊把她浸泡著,然後,她們一人拿把刷子在范翠玉那豐腴的身子上來回的刷,一會的功夫,就把范翠玉洗涮的雪白雪白的。

范翠玉在那個燙豬的大木盆裡邊被浸泡了一陣子後,又被幾個中年婦女用刷子把身子洗涮得乾乾淨淨的,然後,她們又把范翠玉那肥嫩的陰道處的陰毛拔了個精光,同時還把她的腋毛也給全部拔掉。

這樣,范翠玉就被洗涮的更加的白白淨淨的了,她被那三個中年婦女從那個燙豬的大木盆裡邊抬了出來。

范翠玉被抬到院子當中的那條長木凳上,這是一個專門用來殺豬的殺豬凳。

三個中年婦女把她側身按在那條殺豬凳上,朱麗娟在范翠玉的脖子下方放了一個木盆用來接血。

一個中年女傭把范翠玉的頭髮抓住,把她的頭往後拽。

朱麗娟手握殺豬刀走到被側身按在殺豬凳上的范翠玉跟前,她右手緊緊的握著殺豬刀,使勁地一下子就捅進了范翠玉那白嫩的脖子裡邊,又在范翠玉那白嫩的脖子上使勁地割了一刀。

只見大股大股的鮮血一下子就從范翠玉那白嫩的脖子的刀口處噴了出來,很快的,地上那 個用來接血的木盆就接了半盆鮮血。

范翠玉被側身按在殺豬凳上的那豐腴肥白的身子不停的劇烈地掙扎著,她那兩條肥白的大腿使勁的胡亂的亂蹬亂踢著,她那肥白碩大的屁股劇烈的扭擺著……

漸漸的,范翠玉的掙扎變得軟弱無力了……

後來,范翠玉那豐腴肥白的軀體平靜下來了,但她那白嫩的脖子的刀口處仍在一滴一滴地流著鮮血……。

幾個中年婦女 也感覺的累了,便鬆開了按住范翠玉那肥白身子的雙手打算歇息一下。

突然,殺豬凳上范翠玉那肥白的身子一挺,她那雙白嫩的肉腳繃得直直的,就這一下,范翠玉那豐腴肥白的身子突然一下子重重地掉落到地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使得她那本來被洗涮的白白淨淨的軀體又粘上了一些血污和泥土。

其中一個中年婦女罵 道:「這頭小騷貨死了都不消停!還要來折騰老娘!」

朱麗娟笑嘻嘻地說道:「哎呀!這沒得啥子!把她倒吊在院子裡那根吊豬的橫桿上,再用熱水把她的身子沖刷一遍就乾淨了嘛!」

於是,幾個中年婦女就把范翠玉的雙腳用一條粗麻繩捆住,把她那肥白的軀體倒吊在了院子裡那根專門吊豬的橫桿上。

很快,范翠玉那被倒吊著的肥白軀體就被用熱水沖刷得乾乾淨淨的,接著,就對她進行開膛剖肚。

然後,朱麗娟用殺豬刀把范翠玉的頭顱割下來放進一個大盤子裡邊,又把范翠玉的雙臂從肘關節處砍下來。

接著,朱麗娟又用那把寒光閃閃的殺豬刀把范翠玉的兩條白嫩肥美的大腿從膝關節的上端砍下來。

朱麗娟叫女傭們把范翠玉那些被砍下來的肢體拿到廚房裡去準備做成菜吃,然後,朱麗娟對另一個中年女傭說道:「妳到堂屋裡去,把祖上傳下來的那根長矛拿來,我們把范翠玉這個小騷貨的軀幹穿起來,在院子裡燒起一堆大火,把她的這個軀幹烤熟做成烤乳豬,等老爺回來一起享用。」

這名中年女傭便去堂屋將那根鐵製大長矛扛來了。

朱麗娟和這個拿來長矛的中年女傭一道,把長矛對準范翠玉的肛門捅了進去,再從范翠玉被砍掉了頭顱的斷面處穿了出來。

她們把穿刺在長矛上的范翠玉那豐腴肥白的軀幹抬到院子當中已經燒起來了的那堆大火上,並不停地往范翠玉的軀幹上塗抹她們自製的烤肉醬。

范翠玉那被穿刺在長矛上的肥嫩的軀幹在大火上不停地被翻轉燒烤,不停地被塗抹著烤肉醬。

漸漸的,人油從范翠玉那被燒烤著的軀幹裡滲透出來滴進火堆裡發出「 噗噗……滋滋」的響聲,誘人的肉香氣味也漸漸的越來越濃郁起來。
後來,滿院子裡都充滿著誘人的肉香氣味,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後,范翠玉那豐腴肥白的肥嫩軀幹就被烤得金黃金黃油亮油亮的,散發著誘人的香味,極大的刺激起了人的食慾…

待晌午稍晚一些的時候,安四龍從山外回來了。

他老遠就聞到了一股十分誘人的濃郁的肉香氣味,他也感覺的肚子很餓了,很想馬上回家大吃一頓!

安四龍一進家門就喊道:「麗娟,叫人把飯給我端來,我肚子餓得不得了啦。」

朱麗娟立刻迎了上來說道:「龍哥,你餓壞了吧?我給你準備好了你最愛吃的烤乳豬,快到堂屋裡去吃吧!」

安四龍便跟隨著朱麗娟來到堂屋,只見餐桌上的那個特製的大銀盤裡躺著一個油亮油亮金黃金黃的烤乳豬。

咦!不對!不是烤乳豬!是烤全女!

因為銀盤裡邊的那個「烤乳豬」身上有一對大乳房,再一看「烤乳豬」的臀部完完全全的是一個女人的屁股。

對了!這不是烤乳豬!而是烤全女!

安四龍問朱麗娟道:「妳把那個小女子給烤了?」

朱麗娟答道:「我把你帶回來的那個小騷貨給烤了!」

安四龍一聽,勃然大怒道:「妳膽子不小啊!妳敢把我的二房給烤了?!」

朱麗娟馬上喊道:「這個小騷貨把你那個最心愛的古董瓷瓶給打爛了!你說該不該把她給烤了?!」

安四龍一聽,高喊道:「啥子?!我的古董瓷瓶給打爛 了?!真是她打爛了的嗎?」

朱麗娟回答道:「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問那幾個女傭!」

安四龍突然卻說道:「算了!那古董瓷瓶打爛就打爛了吧!不過,這個范翠玉嘛,我本來也就是衝著她這一身肥白的嫩肉才把她買回來的,一來是要享用她那雪白肥嫩的身子;二來也是打算遲早要把她宰了吃肉的!既然妳已經把她宰了,又把她做成了烤乳豬,那我們就開始吃吧!我的肚子實在餓得很了,需要進食了!」

說完,安四龍就坐下來,拿起餐刀就從「烤乳豬」范翠玉那肥嫩的屁股上割下了一大塊臀肉大吃起來,然後讚不絕口的說道:「這小娘們的肉倒還非常的不錯,好吃的很啦!麗娟,妳也快吃吧!」

朱麗娟也拿起餐刀從范翠玉那肥嫩的屁股上割下了一 塊肉吃了起來,她也發出讚歎:「好吃!比豬肉好吃!」

突然,朱麗娟大聲喊道:「韓素貞!韓素貞!妳們幾個也一起來吃飯吧!」

韓素貞等三名中年女傭便進到堂屋裡來。

安四龍對她們說道:「來吧!不要客氣!妳們也來嚐嚐烤乳豬的味道!」

朱麗娟也對她們說道:「韓素貞,妳們不要客氣,坐下來一起吃烤乳豬肉,她這身肉好吃得很!妳們吃嘛。」

韓素貞等三名女傭人便一起坐下來,用餐刀從「烤乳豬」范翠玉那被烤熟了的肥嫩的軀幹上割下肉吃了起來。

朱麗娟問道:「韓素貞,怎麼樣?這烤乳豬肉好不好吃?」

韓素貞回答道:「好吃!她這身肉又細又嫩,比那豬羊肉好吃的多!」

就這樣,大家大口大口的吃著「烤乳豬」范翠玉身上的嫩肉, 直到大家都把肚皮撐得鼓鼓的,餐桌上那個大銀盤裡的「烤乳豬」范翠玉那肥嫩的軀幹上都還有很多的肉沒有被吃完。

飯後,安四龍隨著老婆朱麗娟來到廚房,只見在廚房的肉架上,還倒掛著兩條白花花的女人半截大腿和兩條白晃晃女人手臂;

在案板上的一個大瓷盤裡放著一雙白嫩的女人肉腳;

范翠玉的頭顱被放在一個大瓷盤裡,雙眼閉著如同睡著了一般。

安四龍看到廚房裡的這些女人肉塊說道:「也好!又有幾天的好肉吃了!下次再見著那豐腴肥嫩又俊俏的,再買個回來宰了吃!」

朱麗娟說道:「你儘管買吧!你買回來,我就把她給你宰了弄來吃肉!」



系列七 官府攤派壯丁正中保長意 柔弱俊婦為夫含羞吞苦果



在川南山區有一個叫做龍家灣的村子,這個村子有一個被人們稱作劉家大院子的深宅大院。

該村的保長李檜田就住在這個劉家大院子裡邊,那麼這個劉家大院子裡怎麼住著姓李的保長呢?

原來這個叫做李檜田的保長,他在當保長之前是一個袍哥老大,盡幹些違法的營生,後來積累了一些銀子,又靠開設賭坊,用了各種不光彩的手段把一個叫做劉三錢的搞得家破人亡,劉三錢的深宅大院——劉家大院子也成了他李檜田的財產了。

而那個劉三錢卻因輸掉了房產輸掉了老婆一夜之間成了窮光蛋,絕望了的劉三錢連家都未回便去投河自殺了。

劉三錢有一個頗有一些姿色的老婆名叫龍佳蓮,在得知丈夫劉三錢因輸掉家產並把她自己也輸給了李檜田之後,當即氣得暈厥了過去,後被丫鬟叫來的一名郎中給救活過來。

在李檜田住進劉家大院子成為這套深宅大院的主人後,人們從此就再也沒有看到過龍佳蓮出現過,就彷彿龍佳蓮從這個村子裡蒸發了一般,隨著歲月的流失,後來村民們也就把龍佳蓮這個少婦給遺忘了……

這年春天剛到,縣府就下達了徵集壯丁命令。

村子裡的人們在得知縣府又要徵集壯丁後,人人都感到十分的恐慌。

但官府又要開始徵集壯丁的命令下來後,卻樂壞了保長李檜田。

因為保長李檜田早就對一個小媳婦垂涎三尺了,這樣一來,他就有可能把這個早就恨不能吃進肚子裡的白嫩小媳婦搞到手。

那麼,這個小媳婦姓甚名誰呢。

原來,村子裡有一個名叫趙奎的老實巴交的漢子,其媳婦李杏蓮長得頗有一些姿色,完完全全是一個數一數二的漂亮女人。

這個名叫李杏蓮的年輕漂亮的小媳婦長得白淨肥嫩皮光肉滑,是一個叫任何男人看一眼就都想把她給吃了的美人胚子。

保長李檜田早就對這個李杏蓮垂涎三尺一心想把她搞到手了。他總是想方設法接近這個年輕漂亮的李杏蓮,只要一有機會接近到李杏蓮,他就色迷迷的連眼珠子都捨不得眨一下,直勾勾地把個豐腴白嫩的漂亮女人李杏蓮盯得簡直就像要一口把她吃進肚子裡去的樣子,並用一些粗俗下流的話語挑逗李杏蓮。

這個李杏蓮雖然生得頗具姿色,但性情卻極為溫順,她屬於那種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傳統女性,對這個下流成性的色狼保長既反感又恐懼但又不敢得罪。

一次,李杏蓮在小河邊洗衣服,保長李檜田趁其沒有注意時一把將李杏蓮抱住,李杏蓮被這突入起來的襲擊嚇得渾身癱軟沒有一丁點反抗的力氣,她連喊救命的力氣都沒有了。

就這樣,保長李檜田把李杏蓮這個豐腴白嫩的美人胚子抱進一片山林裡給糟蹋了,李檜田在享用完了李杏蓮那豐腴肥白的漂亮軀體後還不滿足,他貪婪地用嘴在李杏蓮那光滑白嫩的身子上瘋狂的狂咬狂舔,恨不得把這個美貌白嫩的小媳婦給活生生的吃了。

李杏蓮在被色狼保長糟蹋之後,羞愧萬分,對這一苦果她只能偷偷的自己吞嚥,她不敢讓丈夫趙奎知道,怕丈夫尋仇惹來殺身之禍。

這樣一來,保長李檜田便頻頻地對李杏蓮下手且屢屢得逞,李杏蓮卻只得一腔苦水自己吞嚥。

後來,李杏蓮最怕碰見這個下流成性的色狼保長李檜田,她平時幾乎不出家門,為的是躲避李檜田。

官府徵集壯丁的命令下來後,可樂壞了保長李檜田,他安排手下四處張貼徵集壯丁的文告,並特意在趙奎的家門口張特了好幾張徵集壯丁的文告。

李檜田已經決意要把趙奎抓來充作壯丁去充軍,他好對趙奎的媳婦李杏蓮下手。

各位看官,大家知道,在民國時期國民政府要徵集壯丁,那實際上就是強行抓人呀!

官府要想把哪個弄去當壯丁,那他就沒有任何可以逃脫的可能。所以,保長李檜田要想把趙奎抓去當壯丁,那趙奎就死定了。

這天,李檜田帶起一幫人,荷槍實彈地闖進趙奎家,強行地將趙奎抓走了。

他唯恐夜長夢多,便安排手下將抓來的幾十名壯丁連夜押到縣府交了差。

就在李檜田派人將抓來的趙奎等幾十名壯丁押到縣府的當天夜裡,保長李檜田就強行地把趙奎的媳婦,年輕漂亮的李杏蓮弄到他的那套深宅大院——

劉家大院子裡邊去了。

自從頗具姿色豐腴白嫩的李杏蓮被抓進劉家大院子裡去後,村民們就再也沒有看到過李杏蓮的芳容了。

就在李杏蓮被抓進李檜田的深宅大院的那個夜裡,色狼保長李檜田充分地暴露了他那凶殘的本來面目。

他並沒有把美貌的李杏蓮當作是他自己的女人,更沒有把李杏蓮當作是他今後的媳婦看待。

恰恰相反,李檜田完完全全是把李杏蓮當作是他的一件玩物,只顧他自己任意地發洩獸慾,而殘忍地野蠻地折磨李杏蓮。

那天夜裡,李檜田先是把個豐腴肥白的漂亮女人李杏蓮姦污後,還不滿足,他又在李杏蓮那豐腴肥白的軀體上瘋狂地狂咬狂舔,疼得李杏蓮連喊救命並一口咬住李檜田的耳朵不鬆口。

這個李檜田被咬得痛極了,便幾拳打在李杏蓮的腦門上,使得李杏蓮被打得昏死過去。

這可惹惱了李檜田,他惱羞成怒地找來一根粗麻繩,把昏死在床上赤條條一絲不掛的李杏蓮捆綁住雙腳後,把個赤身裸體的李杏蓮扛到灶屋裡,將李杏蓮裸體倒吊在灶屋裡邊的那根粗橫樑上,這時,李杏蓮仍然沒有甦醒過來。

李檜田用一個水瓢麼了幾瓢涼水潑向李杏蓮那肥白的身子上,把個李杏蓮一下子給潑醒了。

李杏蓮這時才發現自己已經被李檜田裸體倒吊著,她想到她這慘痛的遭遇而悲痛的哭了起來。

但就在這時,李檜田用一根籐條使勁地照著李杏蓮那白嫩的身子抽打起來,李杏蓮被劇烈的疼痛折磨得劇烈地掙扎著,直到她再一次的昏死過去。

就在李杏蓮被裸體倒吊在灶屋裡邊被打得昏死過去後,凶殘的李檜田才停住了手。

這時,李杏蓮那豐腴肥白的嬌嫩的身子上已經是傷痕纍纍,許多地方都從傷口處在往外滲著鮮血,李檜田見狀,便用他那張臭嘴去吸食從李杏蓮那白嫩的肉體上流出的鮮血。

在李檜田把被他裸體倒吊在灶屋裡的李杏蓮折磨夠了以後,他才將李杏蓮從房樑上解下來。

他把李杏蓮那赤裸著的身子往肩上一扛,將李杏蓮扛到西廂房裡邊放在床上。

然後,他去拿了一些治傷的藥塗抹在李杏蓮那傷痕纍纍的軀體上。

這時的李檜田並不是善心大發,而是李杏蓮這具豐腴肥白的身子被打破了皮肉畢竟影響美觀,這主要是他以後還要繼續享用李杏蓮那豐腴肥白的漂亮軀體。

趙奎的媳婦美貌漂亮的李杏蓮自從被保長李檜田抓進劉家大院子後,李杏蓮完全就沒有被保長李檜田當人看待過。

她就如同保長家飼養的豬羊一類的家畜一樣,整天被李檜田關押在一間黑屋子裡邊,並且是赤條條一絲不掛的裸體關在裡邊,只要李檜田性意一起,她就成了李檜田發洩獸慾的物件,被李檜田隨心所欲地姦淫和折磨。

漸漸的,李杏蓮被折磨得日漸消瘦起來,沒有以前那種豐腴肥白的樣子了。

李檜田為了能夠繼續享用李杏蓮那身白嫩的美肉,他便從賣豬飼料的商販那裡買回來一些給豬吃的催肥劑,他命做飯的女僕把給豬吃的催肥劑摻進送給李杏蓮的飯食中,過了一段時間後,李杏蓮便一天一天的胖了起來。

李杏蓮被保長李檜田用催肥劑催肥以後,她那身子比以前變得更加的豐乳肥臀豐腴白嫩了,她身上的肉可能是因為被催肥以後肉是在短期內長出來的緣故,看起來特別的水嫩,簡直是膚若凝脂嫩如奶油,嫩得看上去幾乎可以生吃一樣。

由於李杏蓮成天被保長李檜田裸體關押在一間黑屋子裡邊,就像是飼養的一頭供人殺死吃肉的豬那樣,半年多時間她完全沒有曬過太陽,這使得李杏蓮那赤條條的身子顯得白如雪嫩如脂。

加上李杏蓮本身原來的身段就豐腴肥白,現在更加變得豐乳肥臀白淨肥嫩了。

李杏蓮那豐腴的酥胸前的那對大奶子雪白豐滿挺拔,稍一走動,她那對誘人的大奶子就如同跳舞一般十分的好看;

李杏蓮的腹部豐滿白皙皮光肉滑;

李杏蓮的屁股雪白碩大光滑肥嫩;

李杏蓮的陰道這個部位長得很是好看,她的陰道略呈饅頭型其兩片陰唇肥厚嬌嫩紅潤,她那淡淡的紅色嫩穴裡,隨時都是水汪汪的令人淫心大發;

李杏蓮的兩條大腿長得白嫩肥美,只要看一眼她那兩條肥美的大腿,就會產生一種想立即把她宰殺了吃她那身嫩肉的念頭;

李杏蓮的雙腳長得更是要人的命,她的雙腳光滑紅潤白嫩性感多肉,尤其是她那雙腳的腳趾大小勻稱排列整齊白白的紅紅的嫩嫩的,叫人看一眼就想把她那雙白嫩的肉腳腳趾放進嘴裡吸吮。

更為要命的是李杏蓮的雙腳的腳板上的肉白裡透紅皮滑肉嫩,她的腳掌上的肉看上去白白的紅紅的黃黃的嫩嫩的,完完全全就沒有一丁點老繭。

只要看一眼李杏蓮的這雙光滑白嫩紅潤性感的嫩腳,就會使人頓生歹意!恨不得立即把她宰殺了吃她那身嫩肉!把她那雙白嫩的雙腳砍下來當作豬蹄燉來吃了!

由於李杏蓮這個小媳婦不僅人長得美貌漂亮誘人,而且她的身子現在更加長得豐乳肥臀豐腴白嫩,這樣,她這誘人的豐腴肥白的身子就給她的下一步帶來了殺身之禍。

因為凶殘成性的保長李檜田並不是那種沒有吃過人肉(吃漂亮女人的肉)的傢伙,前面說的劉三錢輸給保長李檜田的老婆龍佳蓮,實際上就是被他李檜田野蠻殘忍地糟蹋蹂躪夠了之後,被他李檜田像殺豬那樣給殺死吃掉了。

因為李檜田在早先跑龍套時,曾經在山裡的土匪黃占彪那裡吃過女人肉,是土匪頭子黃占彪的手下搶上山去的一個年輕的白嫩少婦。

當時的李檜田是親眼目睹了那個年輕的白嫩少婦被土匪們像殺豬那樣洗涮割喉開膛剖肚,最後,那個少婦的白嫩豐滿的軀體被肢解成了滿滿的一大盆肉塊,成了土匪們餐桌上的美味菜餚被土匪們吃得個精精光。

保長李檜田就是在那次第一次品嚐到了細嫩美味的女人肉,令他回味無窮。從此,李檜田就迷戀上了年輕漂亮女人身上的嫩肉了。

所以,那次在他用卑劣的手段使得劉三錢不僅將劉家大院子輸給了他,而且劉三錢那個頗有一些姿色的老婆龍佳蓮也輸給了他。

由於當時距他在土匪黃占彪那裡吃女人肉的時間不長,那個白嫩少婦身上的嫩肉的美味一直揮之不去。所以,當劉三錢把頗有姿色的老婆龍佳蓮輸給他時,他將龍佳蓮姦淫過後,就迫不及待地命人把龍佳蓮拖到後院給宰殺了。

宰殺龍佳蓮的過程完全就跟村子裡村民們殺豬的過程一樣,龍佳蓮那身白嫩肥美的嫩肉最後跟豬肉一樣,成了李檜田餐桌上的佳餚被吃掉了。

也正因為如此,在劉三錢把老婆龍佳蓮輸給保長李檜田之後,村民們就再也沒有看到過龍佳蓮的人影了。

這也不奇怪,因為龍佳蓮已經跟豬一樣,成了別人的肉食品被人吃掉了。

現在,這個昔日趙奎的媳婦美貌漂亮的李杏蓮那豐腴肥美的身子,極大的誘發了李檜田要把她宰了吃肉的慾望。

李檜田隔三茬五的叫廚房的女僕們燒一大鍋開水,他用鄉下殺豬時用來燙豬的那種橢圓形的大木盆兌好大半盆較燙的熱水,然後,把豐腴肥白的李杏蓮一絲不掛的放進去浸泡著。

待半個時辰後,他就叫人拿來兩塊木板分開平放在燙豬的橢圓形的大木盆上面,再將李杏蓮抬起來赤條條的平放在這兩塊木板上面,以便他好對李杏蓮那豐腴肥白的軀體進行洗刷。

李檜田每次都要用一把明晃晃的殺豬刀在李杏蓮那肥白滑嫩的身子上反覆來回的刮著,李杏蓮那肥嫩的陰道處本身就只有一些稀疏的陰毛也早被李檜田給拔了個精光。

李杏蓮的腋窩處天生的就沒有腋毛。每次經過這樣的洗涮,就使得本來就白淨肥嫩的李杏蓮顯得更加的雪白肥嫩,也就更加地堅定了李檜田要把她宰殺了吃肉的決心。

而這個像豬一樣被飼養著的李杏蓮,她每次在被李檜田放進那個燙豬的大木盆裡邊洗涮時,她都萬萬沒有想到保長李檜田的目的是要把她當作肥豬宰殺了吃肉,她只是錯誤的認為這個保長李檜田是一個無賴,是一個下流無恥的大流氓,她認為把她當著僕人們的面一絲不掛的放進燙豬的大木盆裡燙洗,是下流無恥的臭流氓李檜田在耍流氓。

然而,她錯了!



系列八 夫君充軍半年死訊從天降 色狼保長凶相畢露成餓狼



就在年輕的小媳婦漂亮女人李杏蓮被保長李檜田日復一日地糟蹋蹂躪時,時間一晃也就過去了大半年。

這時,突然傳來李杏蓮的丈夫趙奎客死他鄉的噩耗!

李杏蓮在得到這一噩耗之後,當即就暈厥過去了,她那一絲不掛白晃晃的肥嫩身子癱軟在地上半晌沒有甦醒過來。

她那癱軟在地上的樣子倒還十分的好看,特能刺激起人的邪念!

當李檜田看到地上暈厥過去的李杏蓮那豐腴肥白的身子時,他便叫廚房裡的兩個女僕把這個赤裸著身子的李杏蓮抬到了他的床上去,他又要品嚐這具肥美白嫩的美肉了。

在廚房的兩個女僕把赤身裸體的李杏蓮抬進西廂房放在李檜田的床上後,李檜田命這兩個女僕退出去,他將房門一關,便迫不及待地脫去衣褲,對仍然沒有甦醒的李杏蓮進行姦污。

他把他那粗壯的陽具插進李杏蓮那沒有陰毛的肥嫩的陰道裡使勁地抽插起來,把個暈厥過去的李杏蓮很快地就給折騰醒了。

甦醒過來的李杏蓮看到這個凶殘的下流保長壓根就沒有把她當做人看待,在自己得知丈夫趙奎客死他鄉的噩耗心情極度悲痛的情況下,他都還在瘋狂地糟蹋自己,禁不住傷心地痛哭起來。

就在樣,保長李檜田可不管你李杏蓮的心情怎麼樣,只要他一經性起,妳李杏蓮那豐腴肥白的肉體就必須呈獻給他,供他隨心所欲地任意享用與蹂躪。

李檜田每次都喜歡先用他那粗壯的陽具抽插李杏蓮肥嫩的嫩穴,待他將精液射進李杏蓮那肥嫩的陰道裡邊之後,他仍然不會滿足,他還要繼續折磨李杏蓮。

他先要用嘴在李杏蓮那豐腴肥白的身子上瘋狂地撕咬狂舔,恨不能把眼前這個白淨肥嫩的漂亮女人一口一口地吃下肚去。

在他對李杏蓮那白淨肥嫩的軀體一陣狂咬狂舔之後,他任然不會滿足,他有時又要把李杏蓮裸體倒吊在他的西廂房裡邊,還好,他現在僅僅是把李杏蓮裸體倒吊起來欣賞她那豐腴肥白的身子,而不再像以前那樣要用皮鞭或籐條抽打李杏蓮那身白晃晃的嫩肉了,因為,李杏蓮那身雪白的嫩肉遲早將會成為李檜田餐桌上的美味佳餚。

凶殘的保長李檜田發現,李杏蓮那豐腴肥白的身子被裸體倒吊著的樣子倒還十分的好看!

看著她那被赤條條一絲不掛裸體倒吊著的肥白身子,不僅能夠刺激他李檜田的性慾,而更加能夠刺激起他的食慾!

由於李檜田已經吃過幾次漂亮的年輕女人身上的嫩肉了,他深知漂亮女人身上的肉才是肉食品中最最好吃的肉!簡直是天上的美味!故李檜田現在已經決定要把這個漂亮女人李杏蓮當作一頭肥豬精心地飼養一段時間後,再將她宰殺掉吃她那身白嫩肥美的女人肉。

保長李檜田對廚房的女僕們發話了,他要求廚房一日三餐要用好吃好喝侍候李杏蓮,倘若李杏蓮變瘦了掉膘了,就要拿她們問罪!

而且,現在李檜田已經不再成天把個豐乳肥臀白淨肥嫩的李杏蓮關在原來的那間黑屋子裡邊了。

但他還是把李杏蓮一絲不掛的成天關在他的西廂房裡邊,供他隨心所欲地任意品嚐和享用李杏蓮那雪白肥嫩的身子。

李檜田現在不僅好吃好喝地飼養著李杏蓮,而且,每隔幾天就要把李杏蓮雙手雙腳反綁在背後,再將她掛在桿秤上過秤稱體重。

他還隔三岔五的把李杏蓮一絲不掛裸體倒吊在灶屋裡邊的那根粗橫樑上,他要欣賞李杏蓮那肥白的身子被裸體倒吊在灶屋裡的樣子。

有天,吃過午飯後的李檜田又叫女僕們燒了一大鍋開水,他說他要燙豬。

女僕們一聽就知道那個李杏蓮又要被弄來像燙豬那樣地洗涮了。

同往常一樣,李杏蓮被赤條條一絲不掛地放進那個燙豬的大木盆裡邊用熱水浸泡著,待把她在熱水裡邊浸泡一陣子以後,他照樣還要把李杏蓮平放在大木盆上面的那兩塊木板上面,邊用熱水淋她的身子邊用殺豬刀在她那豐腴白嫩的身子上來回的刮著。

這次,在李檜田把李杏蓮翻來覆去地洗涮了幾遍之後,他又用嘴含住李杏蓮那雙白嫩的肉腳的腳趾貪婪地吸吮著。

然後,他又用手去撫摸李杏蓮那肥嫩的陰道,李杏蓮雖然十分地厭惡和仇恨李檜田,但她又沒有反抗保長李檜田的膽量。加上她本身發育得很好,所以性慾這方面的慾望還是很強烈的。

在李檜田對她那一絲不掛的赤裸身子進行撫弄時,尤其是李檜田用手指撫摸她那肥嫩的陰道時,她便被刺激得十分的亢奮了,她這時已經顧不了那麼許多了。

在李檜田頻頻地用手指撫摸她那肥嫩的陰道時,她毫不自禁地呻吟起來了,一會的功夫,李杏蓮那肥嫩的陰道裡就大股大股地往外流著淫液。

李檜田見她那肥嫩的陰道裡邊淌出來大股的蜜汁,便用嘴去貪婪地舔食她那陰道裡流出的蜜汁。

在將李杏蓮享用過後,李檜田照樣還是用一根粗麻繩把李杏蓮那雙白嫩的肉腳捆在一起,最後,將李杏蓮裸體倒吊在後院裡邊的那根粗橫桿上。然後,李檜田從各個角度欣賞著李杏蓮那被裸體倒吊著的肥白身子。

在李檜田把被裸體倒吊著的李杏蓮那豐腴肥白的身子觀賞夠了之後,他便把李杏蓮解了下來,他將李杏蓮一絲不掛地扛進他的西廂房裡去了。

在西廂房裡邊李檜田的床上,李杏蓮仍然被反綁著雙手雙腳癱軟在李檜田的床上。

她雙眼毫無表情的盯著屋頂不說一句話,但李檜田卻對著她說話了,他說道:「妳就老老實實的供我享用吧!不要胡思亂想了!妳男人已經死了,妳現在完完全全屬於我李檜田的了。就連妳這身肥美的嫩肉都屬於我李檜田的了,我即便把妳宰來吃肉,都沒有人敢來救妳了!妳就認命吧!

實話告訴妳吧,過一段時間以後,妳的下場就跟豬一樣,我將要把妳像殺豬那樣宰殺了吃肉。誰叫妳長得這麼漂亮美貌,誰叫妳這身肉長得這麼白嫩肥美?就是因為妳長得漂亮美貌細皮嫩肉白淨肥嫩,就是因為妳長得豐乳肥臀豐腴肥白,所以才要把妳宰殺了吃肉!」

李杏蓮毫無表情地緊閉著雙眼一言不發,但還是看得出來她對她自己的最後結局是清楚的,只是她無法改變她的結局而絕望了。

轉眼之間秋天就來到了,保長李檜田決定要動手宰殺李杏蓮吃肉了。

因為李杏蓮被精心地飼養了好幾個月的時間,現在越發長得皮光肉滑豐腴肥白了,李檜田認為宰殺李杏蓮的時候到了,他早就想吃李杏蓮身上的那身嫩肉了。

這天,吃過早飯後,李檜田對李杏蓮說道:「李杏蓮,我決定今天就要把妳宰殺了吃肉,妳還有沒有什麼話要說,若有的話,妳就儘管說吧!」

李杏蓮回答道:「隨你的便吧,我的心早已經死了,留著這個身子也沒有什麼意義了。要殺你就殺吧,反正我死了以後,無論你怎麼處置我的身子我也不知道了。」

李檜田說道:「那很好!妳這身白嫩肥美的肉就會成為美味佳餚擺上飯桌被我吃掉,我相信妳這身美肉吃起來一定非常的細嫩可口鮮美異常!」

然後,李檜田對兩個廚娘說道,等會妳們就燒一大鍋開水,今天我可是要真正殺豬吃肉了!」

兩個廚娘很快就燒好了一大鍋開水,李檜田命人把那個燙豬的大木盆搬到後院裡來,他說:「妳們幾個動作放快點,現在我們馬上準備宰豬了!」

李檜田的兩個手下很快就把那個燙豬的大木盆搬到後院裡來了。

而年輕漂亮的美貌女人李杏蓮卻還赤裸著身子伏在飯桌上傷心流淚,她知道自己馬上就會跟豬一樣被人割喉放血宰殺吃肉了,她並不願意像肥豬一樣地被人殺死吃肉,但她卻無法改變這一結局,因而傷心落淚。

就在這時,李檜田的兩個手下走進灶屋裡來,他們將李杏蓮不由分說地一下子抬將起來走了出去。

在李檜田的兩個手下把赤條條一絲不掛的李杏蓮抬到後院裡來以後,便將她裸體放進那個燙豬的大木盆裡邊浸泡著。

約半個時辰後,他們把被浸泡得皮膚有些發紅的李杏蓮從大木盆裡邊抬出來,再在那個燙豬的大木盆上面分開平放了兩塊木板。

然後,他們把李杏蓮赤條條的平放在那兩塊木板上面。

這時,李檜田手裡拿著一把明晃晃的殺豬刀走到大木盆跟前,他叫女僕用一個大水瓢不停地往李杏蓮的身子上淋著熱水,他手握殺豬刀在李杏蓮那豐腴肥白的軀體上來回地刮著。

接著,他又叫他的兩個手下把平躺在大木盆上面的李杏蓮給翻了個身,使她的背部朝上的腑躺在在大木盆上面的木板上,又開始對李杏蓮那肥白的身子進行沖洗和刀刮。

經過這樣反覆地對李杏蓮那肥嫩的身子進行洗涮刀刮,早把個豐乳肥臀的李杏蓮給洗得更加的白晃晃的,活像一頭即將被宰殺的大肥豬一樣。

不過,她也的確即將跟豬是一樣的下場。

在把肥嫩的年輕女人李杏蓮洗涮乾淨之後,李檜田拿來一條粗麻繩把李杏蓮的雙手雙腳反綁在背後,把她掛在那根桿秤上過秤,一稱李杏蓮的體重,竟然是160斤,簡直抵得上是一頭大肥豬了。

然後,他們把掛在桿秤上的李杏蓮抬下來,再用那根粗麻繩把李杏蓮那雙白嫩的肉腳捆綁在一起,李檜田叫他的兩個手下同他一道把李杏蓮抬到後院裡的那根粗橫桿跟前,他們一起動手把豐肥白嫩的李杏蓮裸體倒吊在後院裡的那根粗橫桿上。

李檜田在李杏蓮的頭下支了一個木盆,是用來宰殺她時好接血的。

又在院子裡擺放了一個結實而堅固的肉架,待會好用來掛女人肉塊。

然後,李檜田拿起那把寒光閃閃的殺豬刀,他左手抓住李杏蓮的頭髮把她的頭顱往後向上提起,使她那白嫩的脖子對準地上的那個接血的木盆;

他右手握著那把明晃晃的殺豬刀一下子就捅進李杏蓮那白嫩的喉嚨,並來回的割了幾下。

很快,大股大股的鮮血就從李杏蓮那白嫩的脖子上的刀口處噴湧而出淌進地上的那個木盆裡邊,血很快地就接了半盆。

李杏蓮那被裸體倒吊著的肥白身子劇烈地晃動著,在她還沒有斷氣時,李檜田就用殺豬刀捅進她那肥嫩的陰道裡往下割一直割到她的胸腔以下,直到這時李杏蓮才嚥了氣。

接下來,李檜田用殺豬刀把李杏蓮那被剖開了的腹腔和胸腔裡邊的內臟一件一件地割了下來。

接著,李杏蓮的頭顱被割了下來放在一個大瓷盤裡邊;

然後,李杏蓮那兩條猶如蓮藕般的白嫩玉臂也被砍下來掛在肉架上;

最後,李杏蓮的上半身軀幹被肢解下來用一個掛豬肉的鐵鉤子掛在肉架上;

李杏蓮那個雪白碩大光滑肥嫩的肥白大屁股被整個切割下來,再用一個掛豬肉的鐵鉤子從她那個肥白大屁股的肛門裡扎進去再從陰道處穿出來,然後,把這個肥白的女人屁股也掛在了肉架上面;

接下來,李杏蓮那兩條白嫩肥美的大腿也被砍成了好幾節掛在肉架上;

最後,李杏蓮的那雙白嫩的肉腳被砍下來放進一個大瓷盤裡邊。

到這時,李檜田發話了,他對著廚娘們和幾個手下說道:「你們一起動手,把這些女人肉塊拿進灶屋裡去,今天中午把這些肥美的女人肉塊做成佳餚我們一道來享用。」

於是,廚娘們和幾個李檜田的手下把肉架上掛著的從李杏蓮身上肢解下來的女人肉塊拿進灶屋裡去了。

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後,從灶屋裡邊漸漸地散發著奇特肉香,這陣陣的誘人食慾的奇特肉香氣味越來越濃郁了。

這濃郁的陣陣肉香氣味極大地刺激起了人們的食慾,大家個個都流著口水,簡直是垂涎三尺!恨不得馬上就開始狼吞虎嚥地貪婪地吃起香噴噴的女人肉來。

又過了一陣子,李檜田發話了,他說道:「把這些做好的女人肉菜餚全部端到堂屋裡去,今天我要同你們大家一道品嚐享用美味的女人肉!」

幾個廚娘們忙前忙後好一陣子,才將各式美味的女人肉菜餚端進堂屋裡,在堂屋裡的那個巨大的圓形餐桌上擺滿了各式熱氣騰騰的散發著奇特肉香氣味的女人肉菜餚。

其中,在那個巨大的圓形餐桌的中央,一個特製的大銀盤裡邊放著一個冒著熱氣散發著奇異肉香的清蒸肥臀,是把李杏蓮那個雪白碩大光滑肥嫩的肥白大屁股整只清蒸出來的,看上去肉質是非常的鮮嫩!

在那道清蒸肥臀的旁邊的一個大瓷盤裡邊,裝著一對被蒸得滾瓜爛熟的女人嫩腳,這道菜通常被人們譽為「清蒸嫩蹄」,是大補之物!也是天上的美味!

實際上,在這個巨大的圓形桌上面,擺放著的用美貌的肥嫩女人李杏蓮身上的嫩肉做成的各式菜餚,均稱得上是天上的美味人間的美食!

大家坐定之後,李檜田先用餐刀從那道清蒸肥臀上切下一大塊肉來送進嘴裡,「吱」的一聲,細嫩美味的女人臀肉立刻化為一股鮮汁咽進腹中,且滿嘴飄香口角流油。

李檜田讚歎道:「我吃過好幾回女人肉了,而這個肥嫩美貌的李杏蓮身上的肉是女人肉中最為好吃的肉!說她是天上的美味,那完全是當之無愧的!」

說完,李檜田再次拿起餐刀從那道清蒸肥臀上又切下一大塊女人臀肉大吃起來,然後,他說道:「!你們咋還不吃呢?不要客氣嘛!請大家隨便享用李杏蓮這個漂亮女人身上的嫩肉!」

於是,大家便紛紛拿起了餐刀,只見那道清蒸肥臀很快就被瓜分了個精精光!

大家大口大口貪婪地吃著用肥嫩女人李杏蓮身上的嫩肉做成的各式菜餚,都對這細嫩美味的女人菜餚讚不絕口……。



系列九 十年大祭黑心財主出損招 以人代畜祭天祭祖保吉祥



明代末期,在廣西靠近越南的一個有著八九百口人的大山村裡(隱去該村的真實地名,這裡就使用化名羅穗村吧)住著一個名叫劉德彪的大財主。

這個劉德彪不僅是羅穗村最大的一個財主,也是羅穗村大戶人家中唯一一個家中有人在軍中做官的人家。

在這個大戶人家劉德彪的深宅大院裡,到處都是參天大樹把一個一個的內院幾乎給遮蓋的嚴嚴實實的,一走進大財主劉德彪家的宅院,就會使人有一種陰深恐怖的感覺。

但在這個大宅院裡,人來人去的倒還不少,都是一些女僕丫鬟廚娘奶娘和一些青壯年長工,還有一些手拿大刀四處巡邏的一群群的家丁。

劉德彪這時已是一個45歲的年近半百的人了,但從他的面色和體型以及他走路的步履來看,不知道的人完全就會以為他是一個三十開外的大漢。

這個劉德彪身材高大膀大腰圓又張著一臉的絡腮鬍,其面色兇惡看上去陰深恐怖猶如深山裡的土匪頭子一般。

劉德彪家是這個羅穗村中擁有田地山林最多的一家,加上他的欺壓鄉民盤剝壓搾,故他家每年都有大量的糧食山貨銀錢等方面的收入。

劉德彪現有妻妾十七個,除高艷是明媒正娶的正房太太外,其餘的十六個都是他後來娶來的和強行欺壓擄掠與誘拐來的。

正房也就是大老婆高艷嫁給劉德彪幾十年一直沒有生下個一男半女,但高艷的娘家卻也是臨近地區的一個大戶,也頗有一些勢力。

所以,儘管高艷一直沒有生育,劉德彪卻也沒有拿她怎麼樣。只是,他卻肆無忌憚地強娶小妾一大群。

若把被劉德彪斬殺的幾個小妾算上的話,劉德彪共計娶了二十五個小老婆,但只有四姨太和九姨太各給他生了一個兒子外,其餘的小妾不是沒有生育就是只給他生下一群小丫頭片子。

轉眼又到了金秋收割的季節,劉德彪又在命親信張智給他張羅祭祀之事宜。

說道這裡,順便提一下劉德彪家祭祀方面的事情:劉德彪幾乎每年秋季都要舉行一次祭祀活動,而每十年要大祭一次。

每次祭祀都要宰牲祭天祭祖祭神,以求來年財源滾滾。

按照祭祀的慣例,祭品最後要被家裡的成員們吃掉。

而劉德彪在十年前的那次大祭宰牲時,不僅宰殺的有豬羊牛,還宰殺了從外村買來的一個白嫩的少婦。

在那次十年大祭的祭祀活動中,祭壇上的四個大銀盤裡分別擺放著豬頭羊頭牛頭和女人頭顱,同時,在祭壇其餘的一些大銀盤裡還分別盛裝著豬肉羊肉牛肉女人肉等祭品。

那次的祭祀活動一結束,被充作祭品的豬肉羊肉牛肉女人肉全都被抬進了廚房。

最後,這些祭品被油炸煎炒後全都被擺上了劉德彪家的大餐桌上,被一大家子的男男女女吃了個乾淨。

這天,吃過早飯後,劉德彪再次找來親信張智並對張智說道:「今年的大祭我準備換個花樣,你得給我好生準備並負責給我安排好,不得有誤!事情辦得好,有賞!」

張智不解的問道:「大東家,屬下不知您今年要怎樣的祭祀,請明示。」

劉德彪說道:「以往祭祀時的祭品多是一些個豬羊牛肉,不夠豪華氣派奢侈!今年,我決定全部用年輕漂亮的女人來充作祭品,這樣,不僅年輕女人的肉是祭肉中的上上品,而且,若一次宰殺好幾十頭肥嫩俊美的年輕女人來祭祖的話,好傢伙!你說那該有多氣派呀!而且,最後的祭肉吃起來也非常的細嫩美味好吃!用肥嫩俊美的年輕女人來祭祀祖先,這顯得多麼的富足與奢侈呀!祖宗的臉上也有光彩呀!」

張智回答道:「原來如此。大東家真是聖明呀!請大東家放心吧!屬下定為大東家把這事辦得風風光光的!」

接著,張智又詢問道:「只是不知大東家今年的大祭打算要用多少個年輕女人來祭祖?」

劉德彪回道:「因為我剛滿四十五歲,這次的大祭,我決定要用四十五個年輕女人來祭祖。用來祭祖的這些年輕女人,得要你到外村去購買,但一定得要選那些長得肥嫩的又有一些姿色的年輕女人回來,你能辦到嗎?!」

只見張智雙手一拱向劉德彪說道:「請大東家放心吧!這等小事,如囊中探物手到擒來!」

劉德彪接著對張智說道:「即然這樣,你明天就帶上你那班手下出山採買祭肉吧!」

張智回道:「屬下明白,遵命便是!」

這天中午吃午飯時,劉德彪在飯桌上當著眾妻妾說道:「你們猜猜,今年的這次大祭,我準備用什麼畜生來作祭品?」

眾妻妾你一言我一句的猜了起來:

「用豬和牛 」

「用豬和羊」

「用牛和羊」

「全用豬或者全用牛」

「全用羊」

「猜不著。」

「官人呀,你就直接說了吧,看你那神秘的樣子,我們實在猜不出來呀。」

劉德彪對著他的這群妻妾說道:「妳們真是一群肥嫩的蠢豬!告訴你們吧!可別嚇著了喲!」說完後他看了一下在座的每一位小妾,便不不著聲了。

這可急壞了這班妻妾,她們不約而同的催著劉德彪告訴她們到底要用哪種畜生來祭祖。

劉德彪突然伸出右手把坐在他左邊的五姨太范玉蘭那白嫩的臉蛋捏住說道:「告訴妳們吧!就是用跟妳們一樣肥嫩俊美的年輕女人來充作祭品祭祀祖先!」

眾妻妾們一片嘩然,道:「我的媽呀!好可怕呀!」

「既然是用跟我們一樣的年輕女人做祭品,那你為何在問我們時說的是用哪種畜生呀?」

「作為祭品的肉最後要被吃掉,難道還要我們也吃女人肉嗎?」

劉德彪把桌子猛地一拍吼道:「有什麼可怕的?!難道妳們不知道妳們年輕女人就是兩腳羊就是無毛豬嗎?!既然妳們女人是兩腳羊是無毛豬,那不稱作畜生稱作什麼呢?!」

這時,正房太太高艷發問了,她說道:「相公呀,你為什麼祭品就一定全部都要用年輕女人?你可以就用豬牛羊嘛?」

劉德彪對高艷吼道:「妳們女人家頭髮長見識短,妳們懂得個什麼呀!那些個豬牛羊的肉如同雜草一般的粗糙又騷腥味太重!用這樣的下品肉祭祖,實有不恭!」

劉德彪再一次地環視了一遍在座的妻妾們說道:「只有用妳們這樣肥嫩俊美的年輕婦人來作為祭品,那才最是適宜的!因為像妳們這樣的肥嫩婦人,肉嫩、味美、鮮嫩可口,營養滋補,用作祭肉祭祀祖宗方才顯得我這個晚輩的一片孝心,也才是對祖宗的孝順與恭敬!懂嗎?!嗯?!怎麼不說話了?!」

眾妻妾們不敢說話了,還是坐在劉德彪左邊的五姨太范玉蘭膽子大一點,她說道:「官人呀,你說的話有一些道理,我原來小時候在我們鎮上,就親眼看見過把一個年輕的婦人像殺豬那樣地屠宰掉吃肉的情形,那個被當作豬屠宰的年輕婦人是我們鎮上的王員外為了給他年過九旬的老父親滋補身體,專門買來殺死吃肉的。但那個時候沒有聽人把那個被宰殺的年輕婦人喚作兩腳羊,也沒有人說是在宰殺女人吃肉,倒是大家都說在屠宰無毛豬。我那時看到那個被屠宰的年輕婦人被兩個男人按在那個殺豬凳上時,就看到她的私處沒有陰毛,是被燙洗時給拔光了的。」

在這個五姨太范玉蘭剛把話說完,劉德彪再次的用手捏住她那白嫩的臉蛋說道:「妳也是一頭肥嫩而愚蠢的無毛豬呀!那個被宰殺的婦人即便她私處的陰毛沒有被拔去,她照樣是一頭兩腳羊,照樣是一頭供人殺死吃肉的無毛豬!」

這時,其餘的幾個小妾們說道:

「但願我們不會被當作兩腳羊和無毛豬屠宰供人吃肉的!」

接下來,還是那個五姨太范玉蘭大膽的說道:「妳們不願意被當作無毛豬屠宰,那可說不準喲!妳們難道不知道先前的那幾位姐姐被官人宰殺吃掉了嗎?!」

就這樣,眾妻妾們這頓午飯是在恐怖的話題中吃完了的。

這天夜裡,劉德彪派人把他的親信張智叫到他的屋子裡,他讓張智坐下後給了張智一個沉甸甸的布袋子。

他對張智說道:「你都安排好了嗎?明天就出山採買祭肉!這個袋子裡邊就是你們的盤纏和採買祭肉的貨款,我還是那句話,你當務必給我買回來幾十頭長得肥嫩俊美的年輕婦人回來好充作祭肉祭祀祖宗!」

張智再次向劉德彪表示:「大東家請放心吧!屬下一定會把這件採買祭肉的差事辦得讓你滿意的!」

劉德彪說道:「很好!時間不早了,明天一早你還要出山,你就早些回去歇息吧!」

張智道:「好!」便從劉德彪屋裡出來回他的住處去了。

次日一早,張智和他的一班手下吃過早飯後,便急匆匆地趕著馬車向山外進發了。

時間一晃半個月就過去了,在半個月後的一天上午,張智一行從山外回來了,只見他身後的幾輛馬車都被篷布遮蓋得嚴嚴實實的。

待張智帶領的馬車車隊進到劉德彪大院裡邊的一個內院後,他吩咐手下看好馬車,待他把大東家找來後,讓東家親自開蓬驗貨。

很快,張智帶領著大東家劉德彪來到這個內院裡。

內院裡一共停放著五輛馬車,張智對手下大聲說道:「弟兄們!東家來驗貨了,大家逐一打開車上的篷布讓東家開驗吧!」

說完,只見張智的手下把第一輛馬車的篷布打開了。

哇!白花花的一車呀!猶如一車拔了毛的白晃晃的肥豬一般,只見車裡關著十五個赤條條一絲不掛的年輕女人,個個均長得豐腴肥白且模樣好看!

劉德彪見到這一車雪白肥嫩的年輕女人,心情不由得十分的爽快,說道:「很好!貨色不錯!」

接著,張智又讓手下把第二輛馬車的篷布也打開,讓東家驗貨,在第二輛馬車的篷布被打開後,同樣是一片白花花的。

在這第二輛馬車裡,同樣關著十五頭赤裸著身子雪白肥嫩的年輕女人,個個長得五官俊秀著實可愛!

這時,劉德彪對張智說道:「我的好兄弟!讓他們把餘下的三輛馬車的篷布全都打開吧!我要同時觀賞全部的祭肉!」

「好!」張智答道。然後,張智吩咐手下把餘下的三輛馬車上面的篷布全部打開,讓東家驗貨。

三輛馬車上面的篷布很快地就全部打開了,只見同樣全是白花花的一片,全都是一些長得豐乳肥臀豐腴肥白的年輕女人,同樣都長得頗有一些個姿色。

且她們全都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而且每輛馬車上全都裝著十五頭俊美肥白的年輕女人。

張智對喜上眉梢的劉德彪說道:「大東家,這每輛馬車上都裝著十五頭肥嫩俊美的年輕婦人,一共是七十五頭肥嫩婦人。共計花了七兩銀子,每兩銀子買了十個女人,另有五個女人是店主奉送的。」

「不錯!很好!這趟差事你辦得很好!這樣吧,原本給你的用來買祭肉的一百兩銀子,餘下的就作為你和你的手下們的賞錢吧!哈哈……」

「多謝大東家了!」張智說道。

接著,劉德彪對張智說道:「你們卸貨吧,把這些祭肉卸下來關進這個內院的那間堂屋裡邊去,叫伙房的廚娘們給她們做些飯食,把她們好吃好喝先飼養著,記住哦,不要讓她們掉膘了!」

「好!」

突然,喜上眉梢的劉德彪對著五輛馬車上那些豐腴肥白的年輕女人們大聲說道:「知道把妳們買回來做什麼嗎?」

眾女人膽戰心驚的不敢作聲,劉德彪又大聲的說道:「告訴妳們吧!把妳們買回來是要把妳們作為祭品祭祀祖先!妳們將會跟豬一樣,到時候就會像殺豬那樣把妳們宰殺了作為祭肉祭祀祖先祭祀神靈!然後,妳們這些雪白肥嫩美味的祭肉就會被我們做成菜餚吃掉!吃掉祭肉就會確保我們來年大吉大利萬事吉祥!」

眾女人仍然沒有人搭腔回話,因為她們本身就是張智從肉鋪買回來的,即便張智一夥不把她們買回來充作祭肉,她們也會被別的買主買回去宰殺吃肉,或者肉店老闆也會把她們宰殺後零賣的。

總之,她們知道她們自己是兩腳羊是無毛豬,是專門被人飼養的供人們殺死吃肉的肉畜。

況且一路上,她們從張智一夥的話語中已經聽明白了她們將會是怎樣的一種結局,所以,剛才劉德彪的一番話,並沒有使她們感到震驚。

時間一晃就又過去了半個多月,這天,劉德彪要正式舉行宰豬(實際上是宰殺女人)祭祖的儀式了。

一大早,劉德彪叫吩咐廚房燒幾大鍋開水,他對廚房的廚娘們說道:「今天要宰殺四十五頭肥嫩女人用來祭祖,幾大鍋開水不夠用,妳們要不停地多燒一些開水用來燙豬,人手不夠的話,我再派人來幫忙。」

然後,他又對廚娘們說道:「今天只宰殺四十五頭肥嫩女人祭祖,餘下的三十頭先繼續飼養著,待過年時再把她們宰殺了吃肉。妳們務必要用好吃好喝飼養她們,不準讓她們掉膘了!如若她們掉膘了,就把妳們宰殺了充數!」

眾廚娘們答道:「大東家請放心吧!我們一定會精心飼養她們,不會讓她們掉膘的!」

就這樣,廚娘們忙前後燒開水的燒開水,其餘的幾個廚娘在準備盛裝祭肉的大銀盤。

由於今天一共要宰殺四十五頭肥嫩的年輕女人作祭肉,需要大量盛裝祭肉的特製大銀盤,負責準備大銀盤的幾個廚娘們也是忙前忙後洗的洗搬的搬,十分的辛勞!

在這個內院裡邊,今天格外的熱鬧和繁忙。

家丁們抬來了十個燙豬的大木盆,還在院子裡重新搭建了幾排長長的粗橫桿,是等會宰殺那些肥嫩女人時倒吊她們身子用的。

很快,劉德彪和親信張智及其他們的眾多手下都來到了這個內院裡邊,他們把那間關押女人的堂屋房門打開,把那七十五頭赤裸著身子豐腴肥白的年輕女人全都帶到院子的一側,由一些手持大刀的家丁們把她們看守著。

劉德彪站到院子當中大聲說道:「各位族人!今天我們要舉行的祭祀祖先祭祀神靈的儀式,是又一個十年大祭!為了表示對祖先對神靈的恭敬,我們這次祭祀採用的祭肉,不再用那些個粗糙如雜草腥臊惡臭的豬羊牛肉作為祭肉祭祖了,而是專門從外面買回來了幾十頭長得俊美漂亮豐腴肥白的年輕女人回來宰殺掉,用她們身上那細嫩美味的嫩肉來祭祀祖先祭祀神靈!現在,屠夫準備!開始宰豬!」

就這樣,在一片悲涼的哀號聲中,一次就從女人堆裡拉出十頭赤裸著身子豐腴肥白的俊美婦人,家丁們把她們分別抬起來放進那十個裝有熱水的大木盆裡邊,對她們進行洗刷。

一會的功夫,就把這十頭肥嫩的年輕女人洗刷得雪白雪白的,然後,家丁們把她們從燙豬的大木盆裡邊抬出來,又分別用粗麻繩把她們捆住雙腳,將她們裸體倒吊在院子裡邊為宰殺她們而專門搭建的那幾根粗橫桿上,家丁們又在她們的頭下均支上一個宰殺她們時用來接血的木盆。

十個家丁充當起了臨時屠夫,他們手裡握著明晃晃的殺豬刀走到被裸體倒吊著的年輕女人跟前,就像殺豬那樣割斷了她們的喉嚨,霎時,一片殺豬般的哀號聲再次爆發出來。

這時,只見院子裡那幾根粗橫桿上被裸體倒吊著的豐腴肥白的女人軀體全都在劇烈的晃動著,而她們的頭顱均被家丁們死死地扳住以使她們喉嚨刀口處噴出的鮮血淌進地上的木盆裡邊。

漸漸的,她們那豐腴肥白的軀體不再晃動了,這時,屠夫們便開始對她們進行開膛剖肚切除內臟,然後,又用殺豬刀把她們那肥白的軀體肢解成好幾大塊分類盛裝在一些大銀盤裡邊,再將這些裝在大銀盤裡邊的女人肢體肉塊抬到祭壇上擺放好。

接著,屠夫們又開始了第二輪宰殺女人的過程。同樣是從女人堆裡拉出十頭赤身裸體的肥嫩女人出來,把她們分別放進那十個燙豬的大木盆裡邊,用熱水把她們洗刷乾淨,再將她們倒吊起來割喉放血開膛剖肚切割肢體。

就這樣,第二輪的十頭豐腴肥白的年輕女人就又變成了一盤一盤的祭肉擺上了祭壇。

如此這般,今天要用來作為祭肉的四十五頭豐腴肥白的俊美婦人先後被像殺豬那樣的給宰殺了,她們那豐乳肥臀豐腴白嫩的身子被肢解切割成塊分裝在無數個特製的大銀盤裡邊擺上了祭壇。

在祭壇上,只見那無數個特製的大銀盤裡擺放著鮮嫩肥白的女人肉塊,其中,有成排擺放的女人頭顱;

有成排擺放的女人上半身軀幹;

有成排擺放的雪白碩大光滑肥嫩的女人的肥白大屁股;

有成排擺放的女人大腿女人小腿;

有成排擺放的女人乳房;

還有最為誘人的成排擺放的女人光滑紅潤白嫩性感的嫩蹄子,這些白嫩多肉的女人嫩蹄全都是腳掌朝上擺放在一個個的大瓷盤裡邊的。

劉德彪帶領族人們站在祭壇下面,口中振振有詞但不知道他究竟念叨了些什麼,約半個多時辰後祭祀祖先祭祀神靈的儀式結束,家丁們和廚娘們便開始將祭壇上的祭肉一趟又一趟搬進廚房。

廚房裡的廚娘們緊張地開始了烹飪祭肉的工作,約一個多時辰過後,從廚房裡漸漸地散發出來陣陣濃郁的肉香氣味,這種誘人食慾的濃郁的肉香氣味越來越濃越飄越遠。

這濃郁的女人肉香氣味幾乎籠罩著整個劉家大宅院,極大地刺激著人們的食慾,令人垂涎三尺。

好在吃祭肉是人人有份的,也才使得我們也有口福品嚐到了鮮嫩可口細嫩美味的女人嫩肉。

當劉德彪領著族人以及家丁們來到內院時,只見內院裡已經擺好了四十五桌熱氣騰騰散發著奇異肉香的美味佳餚。

待人們仔細觀賞時才發現,每個餐桌上都顯眼的擺放著一道清蒸肥臀,還有一道清蒸肥奶。

同時,像清蒸嫩穴、清蒸女人嫩蹄的之類的菜餚均故意擺放得十分的顯眼。

其餘的菜餚便是一些諸如紅燒肉、粉蒸肉、回鍋肉、燉肉、炒肉絲、炒肉片、肉丸子女人骨頭湯等等。全都是極為美味的佳餚。

劉德彪及其族人還有家丁們個個都狼吞虎嚥貪婪地吃著這些美味的女人肉菜餚。

劉德彪讓人把廚房裡的全部廚娘們也叫了出來,讓她們也來享用祭肉,讓她們也來品嚐細嫩美味的女人嫩肉的滋味。

在這群狼吞虎嚥貪婪地吃著女人肉菜餚的人群裡,劉德彪的那十幾個妻妾們的吃相令我不斷地偷偷觀看,只見她們毫無忌諱地如同在吃豬肉一樣的大口大口地吃著各式用她們同類身子上的嫩肉做成的菜餚,直吃得她們滿嘴飄香口角流油,完全忘記了要注意淑女的形象了……。



系列十 生意蕭條月香樓採買嫩妓 超齡妓女悲慘被屠成肉妓



明代末期,在大西南的一個叫做德圳縣的山村小縣城裡邊,有一家名為「月香樓」的妓院。

這家月香樓的老闆名叫龔法田,老闆娘名叫扈榮芳。

龔法田、扈榮芳夫婦二人開設的這家月香樓,十多年來在這個德圳縣縣城裡邊,生意一直還算興隆。

因為這個德圳縣位於四川到雲南的交界處,又處在橫江的江邊上,交通狀況在當時那個年代來說,還算較為方便。故南來北往過路或在該縣做生意的商販較多,所以,月香樓的生意一直還不錯,有時甚至還十分的興隆。

這裡,先說說店名「月香樓」的來歷。

龔法田、扈榮芳夫婦經營的這家妓院原本不叫「月香樓」,而叫「護芳樓」。

但因為龔法田不知從哪裡買來了一位名叫梁月香的絕色美人後,生意一下子就火爆起來了,那生意簡直好得不得了啦!

一次,有一個嫖客建議龔法田把店名「護芳樓」改為「月香樓」,龔法田採納了這位嫖客的建議,將「護芳樓」改名為「月香樓」。

誰曾想到,這一改,可就更加的不得了啦,改名後的妓院「月香樓」生意一下子更加地火爆了起來,每天顧客人來人往川流不息,這可忙壞了龔法田、扈榮芳夫婦;

也幾乎累死了那些可憐的妓女們,尤其那位名叫梁月香的絕色美人,更是累得幾乎幾次都暈厥過去了。

這裡,再來說說這位絕色美人梁月香。這位梁月香是川南地區一個破落的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年方26歲。生得豐腴白嫩相貌誘人。

她有著一雙勾人魂魄的丹鳳眼,她那雙眼睛很美!美極了!完完全全是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尤其是她的眼神更是勾人魂魄使人想入非非!;

她還有著一個討人喜愛的櫻桃小嘴,在她這櫻桃小嘴裡邊,隱藏著一口潔白整齊的小米牙,非常的好看!非常的美!;

這個梁月香有著豐滿白皙的酥胸,在她那白皙豐滿的酥胸上有一對雪白豐滿挺拔肥嫩的大奶子,她胸前的這對肥奶隨著她的走動就會像是在跳舞一般上串下跳,像是想要從她的衣服裡蹦出來似的;

梁月香的屁股雪白碩大光滑肥嫩既性感又肉感,讓每一個看到過她那誘人的臀部的人,都會產生一種強烈地要佔有她的慾望!;

梁月香的兩條大腿白嫩肥美皮光肉滑,尤其是她那兩條肥白大腿內側的肉,那個細嫩呀!

怎麼形容呢?乾脆說吧,那簡直是嫩得下鍋就熟,嫩得完全可以生吃!

梁月香的私處長得非常的好看,又肥又嫩,她那肥嫩的陰道部位處只有稀疏的幾根陰毛。她的嫩穴肥嫩紅潤 有著淌不完的的蜜汁;

梁月香的雙腳光滑紅潤白嫩性感多肉,她那雙白嫩肥美的雙腳的腳趾大小勻稱排列整齊,她的腳趾白嫩紅潤看上去非常的美。

尤其是梁月香的雙腳腳掌上的肉那更是誘人食慾,她腳掌上的肉白嫩紅潤,腳掌的一些部位呈淡淡的黃色。

總之,絕色美人梁月香那兩隻白嫩的腳掌上的肉看上去白白的紅紅的黃黃的嫩嫩的。

這且不說,這個絕色美人梁月香那雙白嫩的雙腳隨時都散發著一股很好聞的香味,十分的誘人!

她即便是連續幾天不洗腳,她的雙腳都絕對不會有什麼異味,反而有著更加濃郁的誘人香味!

是只有美女和漂亮女人才特有的那種腳香氣味!

俊美漂亮豐腴白嫩的絕色美人梁月香,那白嫩的身子也是香氣襲人,在她那豐腴白嫩的身子上也是隨時都有一種很好聞的香味。

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這種香味,並不是什麼香水氣味,而是從她那身豐腴白嫩的嫩肉裡邊散發出來的肉香氣味,這是一種只有漂亮女人和美女才特有的體香!

漂亮女人和那些美女們身上所特有的體香,會給她們帶來無限的愛憐,但有時又會給她們帶來殺身之禍,這在後面介紹絕色美人梁月香的結局時將會提到。

由於「護芳樓」有了這位絕色美人梁月香,加上店名由「護芳樓」改為「月香樓」後,龔法田、扈榮芳夫婦經營的這家妓院的生意一下子就火爆得不得了啦!那個火爆呀!

「月香樓」整日裡人來人往川流不息,累倒了那些個賣肉的妓女們,也累倒了龔法田、扈榮芳夫婦,因為他們夫婦二人忙得連數錢都快要數不過來了。

而更加疲憊勞累的還要數那位絕色美人梁月香,她幾乎每天接客連個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了,許許多多的嫖客完全是衝著她這個絕色美人那身散發誘人香味的嫩肉來的。

他們全都是要隨心所欲地把她那豐腴白嫩的身子品嚐和享用夠了才得離去的,還有些人甚至恨不能把她那身香噴噴的嫩肉吃下一塊再離去!

由於梁月香的身子隨時都散發著一股很好聞的香味,也就是說她那豐腴白嫩的身子本身就有一種體香,這種體香令每一個嫖客性慾大增邪念大生!

尤其是她那雙隨時都散發著誘人香味的白嫩紅潤的嫩腳,更是誘發了那些眾多嫖客們的變態心理。

一次,一個嫖客在享用了梁月香那白嫩肥美的身子後,還把梁月香那雙散發著誘人香味的白嫩雙腳用嘴貪婪地狂舔與吸吮。

就這樣,他還不滿足,他要求「月香樓」的老闆用梁月香的洗腳水給他熬一碗粥吃,是用熱水把梁月香的雙腳浸泡一陣子後,再把梁月香的雙腳翻來覆去的揉洗,然後,再把這盆梁月香的洗腳水拿到廚房去用一個砂罐來熬八寶粥,誰曾想到,這樣熬出的八寶粥那個香呀!

令這個嫖客回味無窮!絕色美人梁月香的洗腳水熬製八寶粥的事情很快地就傳開了。

這還得了哇!

於是,許許多多的嫖客和一些雖然並不是嫖客,但急欲品嚐用絕色美人的洗腳水熬製出來的那香噴噴的美味的八寶粥,便成群結隊地來到月香樓,要吃八寶粥。

鑒於這種情況,月香樓的老闆龔法田便給這用絕色美人梁月香的洗腳水熬製的八寶粥取名 為「月香粥」。

就這樣,用絕色美人梁月香的洗腳水熬製的八寶粥——

「月香粥」,便一舉很快地就轟動了附近地區,在附近地區享有盛名!

這樣一來,「月香樓」的生意就變得更加的火爆起來了,並使得那些往日裡並不好色的人士也頻頻地光顧「月香樓」。

可是,好景卻不長,「月香樓」有「月香粥」 的消息很快地就被當時正在四川的農民義軍首領張獻忠知道了。

大家知道,明朝末期,天下災害不斷饑荒連年,四處爆發農民起義,起義軍中將士們的素質參差不齊目的不一心懷各異。

農民起義軍一方面給腐朽的封建王朝造成了滅頂之災;同時,農民起義軍同樣也給各地的人民帶來了空前的大劫難!

其中,以張獻忠為典型的暴君便是如此。

這個被人們稱為「黃虎」天煞星的 張獻忠,是一個極端凶殘的暴君,他平日裡最喜歡吃女人肉。尤其是那些年輕的漂亮女人,一旦落入他的魔掌,那最後只有一個結局———

被宰殺吃肉。

凶殘的張獻忠帶著他的隊伍每到一地,便大肆地搶掠農民的糧食,並肆意地強搶民間女子供他淫樂享用。

凶殘的張獻忠把搶掠來的年輕女人挑有姿色的自己留下,其餘的則賞給士兵們姦淫和食用。

張獻忠把挑選出來的年輕女人關押在自己的營寨中,他不準這些女人穿任何衣褲,只允許她們穿一件很短的紅肚兜,其餘部位則赤條條的一絲不掛。

他一經性起,便命這些女人赤條條的躺在餐桌上,供他任意侮辱。

倘有不從,他便喝令手下將這個不順從的女人,當著其她女人的面把她活活地開膛剖肚,再把她的軀體放進一口大鍋裡去煮。

待其軀體煮熟後,把被煮熟的女人軀體撈出來放進一個大銀盤內,再命令其她的女人們同他一道吃煮熟的女人肉。

其她女人見此狀,哪還敢不從。

凶殘的張獻忠把這些女人寵愛些日子後,便把她們完全當作肥豬一樣對待。就陸續一個一個地把這些女人弄到伙房去宰殺掉吃肉。

他每次宰殺女人時,都要把她們裸體放進大木盆內,用熱水把她們洗涮乾淨。再把她們捆住雙腳將她們裸體倒吊在伙房的橫樑上,像殺豬一樣地將她們割喉剖肚,把她們宰殺掉吃肉。

在「月香樓」有一位豐腴白嫩渾身散發著誘人體香的絕色美人梁月香,以及用這個絕色美人胚子的洗腳水熬製「月香粥」的消息傳到張獻忠那裡後,張獻忠這個平日裡就最喜歡吃年輕俊美少婦人肉的凶殘暴君,便立即下令,叫部下帶上一支軍隊去川南的德圳縣,將那個絕色美人梁月香抓來獻給他受用。

很快的,張獻忠派出的這支獵艷的農民起義軍就到了川南的德圳縣,他們將「月香樓」團團圍住,領頭的一個首領帶著五十多人就橫衝直闖地進到「月香樓」裡,不由分說地將月香樓的妓女們全都集中起來,要她們供出誰是梁月香。

這群妓女誰也經不起威逼恐嚇,很快就把梁月香供出來了。

當手拿大刀的兩個義軍把這個梁月香抓到領頭的那個小頭目面前時,梁月香已被驚嚇得花容失色。

義軍小頭目上前用鼻子在梁月香的身子上嗅了一下,便大聲說道:「不錯!就是妳了!」

隨即,他一把將梁月香身上的那件單薄的衣袍撕了個稀爛,一下子就把個絕色美人扒了個赤條條的一絲不掛,梁月香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渾身顫抖如同篩糠一般。

小頭目對著眼前這個赤裸著身子渾身散發著誘人體香的梁月香說道:「知道我們為何來拿妳嗎?告訴妳吧!我們的獻忠大王打天下四處征戰勞苦功高十分的勞頓,今日將妳拿了獻與大王滋補身子用!」

小頭目說完這話後突然大吼一聲:「來呀!給我把她綁了!」

兩個義軍便上前用一根粗麻繩把赤條條一絲不掛的梁月香雙手雙腳反綁在背後, 再用一根長木棒穿上就像抬豬那樣把個豐腴白嫩的梁月香從月香樓裡抬了出去。

這個豐腴白嫩的絕色美人,渾身散發著誘人體香的漂亮女人梁月香就這樣被一絲不掛反綁著雙手雙腳抬出了月香樓扔在一輛馬車上,被這支凶神惡煞的義軍給帶走了。

當凶殘的張獻忠懷著喜悅的心情來看手下給他獻上的絕色美人梁月香時,一下子就被眼前這個仍然還被反綁著雙手雙腳的絕色美人的美貌以及她那身豐腴白嫩的美肉給怔住了!

平時最喜歡吃美貌俊婦嫩肉的吃人暴君張獻忠,他宰殺吃掉了無數的頗有姿色的年輕女人,但還是被眼前的這個梁月香那傾城傾國的美色給驚呆了!

張獻忠對手下說:「給她鬆綁,把她帶下去洗涮乾淨,給本王送來,本王今晚要好生地享用這等美味!」

很快,被洗淨身子後的梁月香被赤條條一絲不掛的平放在一張鋪有一塊紅布的門板上,被人抬進了張獻忠的屋子。

張獻忠喝令手下人退出去後,他便迫不及待地用嘴在梁月香那豐腴白嫩的身子上瘋狂舔食吸吮,又用他那粗糙的雙手在梁月香那白皙滑嫩的身子上來回的亂摸瘋狂地亂捏亂抓,把個豐腴白嫩的絕色美人梁月香痛得連連求饒連喊救命。

接著,張獻忠又迫不及待地把他那粗壯的陽具猛地一下子就插進梁月香那肥嫩的嫩穴裡,把個嬌嫩無比的美人胚子梁月香那嫩穴刺痛得如同被刀割開了一般,故而她使出全身力氣拚命地掙扎著。

張獻忠見眼前這個被他瘋狂糟蹋蹂躪的美貌俊婦並不配合,突然大聲地對她吼道:「妳這個臭婊子!咱家喜歡妳才跟妳玩玩!妳他媽的不識抬舉!來呀!給我把這個小婊子弄到伙房去宰殺了蒸來吃!都說她身上的肉是香的,我倒要親口嚐嚐她這身嫩肉!看看她這身嫩肉到底有多香!」

只見兩個大漢立即進到屋子裡來,不由分說地就把個赤身裸體的梁月香抬了出去。

過了大約一個多時辰後,一個小嘍囉來到張獻忠的屋門口喊道:「秉大王!伙房已按照你的吩咐把那個梁月香蒸熟了,現在請你去享用!」

張獻忠跟著那個小嘍囉來到飯堂,只見在一個圓形的大飯桌上面,擺著很多冒著熱氣散發著奇異肉香的菜餚。

其中,在飯桌中央的一個巨大的橢圓形的大銀盤裡,平躺著一具被蒸得滾瓜爛熟的女人軀幹,不用說,這是被砍掉了四肢的絕色美人梁月香的軀幹;

在飯桌上的另一個大瓷盤裡,放著一雙同樣被蒸得滾瓜爛熟的女人嫩腳掌,是腳掌朝上擺放在大瓷盤裡邊的;

飯桌上同時還擺放著其他一些油炸煎炒的各式肉菜。這是一桌豐盛的女人肉宴,是伙房的廚師將絕色美人梁月香宰殺後,用她那身豐腴肥白的嫩肉做出來的一桌美味的佳餚。

整個飯堂裡飄散著濃郁而奇異的肉香,這濃郁的女人肉香味強烈地刺激著張獻忠和他的幾個心腹手下的食慾,這伙窮凶極惡的義軍首領們便迫不及待地拿起餐刀,從梁月香那被蒸得滾瓜爛熟的軀體上割下一大塊一大塊的肉來,狼吞虎嚥地大吃起來,眾人都對梁月香這個美人胚子的這身嫩肉的美味讚不絕口!

龔法田、扈榮芳夫婦經營的「月香樓」,由於美貌絕倫的漂亮女人梁月香被張獻忠的手下抓走並被張獻忠宰殺蒸食了,人們再也無法品嚐到美味的「月香粥」了,故「月香樓 」的生意就開始變得蕭條起來了。

加上當時正是李自成、張獻忠等各路農民起義軍征戰天下的戰亂時期,人們對到妓院嫖妓的興致就銳減了許多,月香樓的生意也跟著一天不如一天了。

而這時候,月香樓的妓女們年齡多數都已經偏大了,即便人們要來嫖妓,也不願意花了銀子嫖的卻是年齡較大的妓女吧。所以,這個時候,在月香樓只有那些年齡較小的妓女還能接到客,那些年齡大的妓女就沒有人去光顧她們了。

為了生存,但對龔法田 扈榮芳夫婦來說,主要還是為了那些白花花的銀子,他們便不得不採取一些措施了。

龔法田、扈榮芳夫婦決定到外地去買一些年輕女子來招攬生意,以便使得他們的月香樓繼續開下去。

在月香樓老闆龔法田的安排下,外出購買年輕女子的一行人出發了。

一個月以後,外出購買年輕女子的一行人回來了。

他們從外地買回來了五十多個十七八歲的少女,這些被生活所迫而被家人賣給月香樓的女子,她們很快地就被充作嫩妓讓她們接客,月香樓的生意漸漸地有了較好的起色。

但是,月香樓裡的那三十多個年齡較大的妓女卻始終是沒有客人去光顧她們,這讓龔法田、扈榮芳夫婦大為不滿!

如何處置這三十多個超齡妓女,龔法田便開始盤算了起來。

讓她們走吧,不行!

她們是花錢買來的,必須把她們變成錢!

讓她們接客掙錢吧,客人嫌她們年齡大根本就不去光顧她們!

那麼,怎樣才能把她們變成錢呢?

「有了!」

突然,龔法田有了一個他認為是很不錯的主意。

這天晚上,龔法田對他的老婆扈榮芳說道:「把那三十多個接不到客的超齡妓女全部關在一間屋子裡邊,用好吃好喝飼養起來……」

龔法田的話剛說道這裡,就被扈榮芳給打斷了,她氣憤地說道:「你瘋了哇?!她們為我們又掙不了錢,還要好吃好喝把她們養著,你當是養豬呀?!」

龔法田立即回道:「妳說的不錯!就是養豬!就是要把她們當作豬來飼養,待把她們飼養催肥了,就把她們賣給肉鋪和餐館,不就可以把她們變成白花花的銀子了嘛!現在外面到處鬧饑荒,被殺死吃肉的年輕女人難道還少了哇?!」

「哦,原來是這樣呀!你這個注意倒還不錯,那就這樣定了!」扈榮芳這樣說道。

第二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龔法田在飯堂裡向在座的老少妓女說道:「大家聽著!從今天起,趙菊秀、張玉芳、劉九蓉等三十多個接不到客的超齡女人都搬到樓下院子裡的那間大客房裡邊去住,吃住都在裡邊,不準外出走動!聽到了嗎?!誰要是不聽招呼離開這個院子,當心 她的蹄子被砍下來當作豬蹄燉來吃了!」

這時,那位年齡已滿38歲的劉九蓉問道:「為啥要把我們關起來?!我們又不是犯人!」

龔法田回答道:「我沒有說妳們是犯人呀!妳們的確不是犯人!但我也沒有說妳們不是豬呀!實話告訴妳們吧!從現在起!妳們就從淫妓變為肉妓!妳們知道什麼叫肉妓嗎?告訴妳們吧!肉妓就是專門飼養起來供人們殺死吃肉的超齡妓女!懂了嗎?!」

龔法田說道這裡,把在座的妓女們全都掃視了一遍,接著繼續對她們說道:「妳們中間的這三十多個三十多歲的超齡妓女,從現在起就是肉妓了!就是要供人們殺死吃肉的豬,所以,要把妳們集中關在一起,要把妳們就像養豬那樣專門飼養起來,待把妳們飼養催肥了以後,就把妳們宰殺掉零賣供人們吃肉!」

「憑什麼呀?!憑什麼要把我們當作豬飼養?!還要把我們殺死吃肉?!」39歲的趙菊秀憤怒地反問道。

龔法田突然上前給了趙菊秀一耳光並對她吼道:「憑什麼?妳還敢問我憑什麼?!他媽的!妳們是咱家花錢買來的,這麼些年來供妳們吃供妳們喝供妳們住,花了咱家多少銀子?妳們又為咱家掙來了幾兩銀子?!這且不說,就因為妳們是咱家花了大把的銀子買回來的,咱家就是把妳們宰來吃都是理所當然的! 懂嗎?!」

這個趙菊秀仍然繼續反駁道:「殺人是犯法的!」

這時老闆娘扈榮芳對著趙菊秀破口大罵道:「妳這個臭婊子!殺人犯法那是指殺其他的人,對於妳們這些被老娘花錢買回來的小婊子,老娘把妳們宰了就宰了!妳去告呀!看誰來為妳說話?!街對面那家得月樓飯莊,前幾天不是還買三了個白嫩少婦回來宰殺了,把她們做成了烤全豬,連縣衙的那些個衙役們不是都還來吃了烤全豬的嗎?!妳難道說他們犯法了嗎?妳敢去告嗎?!」

這時,那位37歲的張玉芳對趙菊秀說道:「唉!趙姐呀,算了吧,我們只能認命啦!我們這個歲數的女人,又是幹這這行的,即便東家放咱們走,到了外面還有咱們的活路嗎?還不得活活的餓死呀!算了!我們只能認命啦,對面那家得月樓飯莊那天宰殺三個買回來的少婦,她們那淒慘的哭嚎聲妳不也聽到了嗎?這就是我們這些女人的命!沒得辦法!認命吧!」

其餘的幾個超齡妓女得知她們的結局將是要被當作豬被宰掉供人們吃肉時,都淒涼悲哀的哭泣了起來。

另有一些超齡妓女紛紛的去勸那些悲痛欲絕哭泣著的妓女們,她們紛紛勸道:「唉!想開些吧,哭又有什麼用呢,別哭壞了身子。」

「即便我們被放出去了,誰還要我們這種歲數的女人?加上我們又是幹這行的,更沒有人要我們了!出去也只能活活地餓死!」

「算了,別難過了!與其出去餓死變成餓死鬼,還不如就被當作豬飼養著,雖然要被當豬宰殺掉被人吃肉,但最起碼不會變成餓死鬼嘛!」

「前幾天對面那家得月樓飯莊買回來的那三個年輕少婦,她們並不是幹我們這行的,不照樣被人屠宰掉做成了烤全豬被人吃了!這就是我們女人的命!沒法子 啊!」

「是呀!現在外面到處鬧饑荒到處都是兵荒馬亂的,前一段時間就聽那些客人們說外面有些地方公開地宰殺女人吃肉,還把女人宰殺了掛在市場的肉架上零賣,就像賣豬肉那樣的被人你買一塊我買一塊拿回家煮熟吃,根本沒有人敢管!」

「就是呀!即便我們被放出去了沒有被餓死,都還說不準會被人抓回去當作豬宰殺了吃肉!算了!在這裡雖然也要被屠宰被人吃肉,但總比變成餓死鬼要強得多!」

就這樣,大家妳一言她一語的勸著那些悲痛欲絕傷心落淚的幾個超齡妓女。龔法田看到大多數超齡妓女對她們的最終結局無可奈何而只能認命時,便說道:「這還差不多嘛!只要妳們認命!規規矩矩不逃跑,我就會用好吃好喝把妳們飼養著,保證妳們不會變成餓死鬼!不過,妳們也不可能逃得出去的!還是那句話,認命吧!」

就這樣,趙菊秀、張玉芳、劉九蓉等三十多個接不到客的超齡妓女都搬到樓下院子裡的那間大客房裡邊去住著了,她們的房門是一種很堅固的木柵欄的房門,平時始終被一把大銅鎖給鎖得死死地。

她們在這間沒有一張床鋪的大客房裡,成天就只是躺臥在鋪滿稻草的地上,就完全跟關著的一圈豬一樣。

不錯,她們雖然不是豬,但她們確確實實的是被當作豬在飼養,她們的結局也將完全和豬是一樣的,是要被人殺死吃肉的。

而老闆龔法田的確也沒有失言,他每天都叫伙房的廚娘們給被當作豬飼養的這三十多個肉妓送去香噴噴的好飯好菜,供她們吃食。

三個月後的一天上午,月香樓對面的那家得月樓飯莊的老闆到月香樓來買肉妓,從被關著的三十多個肉妓中挑選了三個已經被飼養得豐乳肥臀膘肥肉厚的肉妓出來。

得月樓飯莊的老闆當作其她肉妓的面,把這三個挑選出來的肥嫩肉妓反綁著雙手雙腳,把她們逐個掛在一個大桿秤上過秤秤體重,龔法田在一旁逐一報著體重:「160斤、163斤、172斤。」

然後,得月樓飯莊的老闆按照肉妓毛重每一百斤支付三成的銀子的價錢,付給了月香樓老闆龔法田一兩半碎銀子,喜得龔法田樂呵呵的,並對得月樓飯莊的老闆說道:「我們這裡還有這麼許多被飼養著的的肉妓,歡迎你再來購買!」

得月樓飯莊的老闆回答道:「好的!會來的,等把她們這三個肉妓宰殺掉做成烤全豬,客人們吃了若滿意的話,我就再到你這裡來購買肉妓。」

最後,那三個長得豐乳肥臀膘肥肉厚的肉妓被得月樓飯莊的老闆叫人用三根長木棒,從她們那被反綁著雙手雙腳的繩套穿過去,把她們就像抬豬那樣地抬出去了。

龔法田轉身就去賬房對老婆扈榮芳說道:「怎麼樣?妳看!三個女人就賣了一兩半碎銀子,當初買她們時,十個女人才花了一兩銀子,妳說這利潤可不可觀?」

扈榮芳一聽,也喜滋滋地說道:「不錯嘛!還是你當時的點子妙哉!從這以後嘛,那些年紀大了沒人光顧的妓女,就都把她們變成肉妓飼養催肥後再賣,我們肯定能發大財!」

「那是自然的!」龔法田這樣說道。

就在得月樓飯莊的老闆叫手下人把從月香樓買的三個肉妓赤條條一絲不掛就像抬豬那樣地抬回飯莊後,他就叫伙房的伙夫們燒水準備宰豬。

得月樓飯莊的伙房是一間很寬大的伙房,裡邊有一個較大的角落是專門用來殺豬的場地。

從月香樓買回來的這三個肥嫩的肉妓,被同時放進一個裝滿了熱水的大木盆裡邊浸泡著。

這個大木盆是專門用來燙豬的,把三個肥嫩的肉妓放在這個燙豬的大木盆裡邊浸泡了約半個多時辰後,伙房的屠夫們就把其中的一個女人弄出來,用繩子把她的雙腳捆住將她裸體倒吊在伙房裡那根專門吊豬的粗橫樑上,然後,一個伙夫不停地用一個大水瓢往她那被裸體倒吊著的肥白身子上淋著熱水,屠夫則拿著一把殺豬刀在她那被倒吊著的軀體上從上往下不停地刮著,是在把她身子上的茸毛刮掉。

然後,屠夫又拿來一把拔豬毛的鐵夾子,把她的陰毛和腋毛全部拔了個精光,經過這樣一番洗刷,把這個肥嫩的肉妓一下子就給洗刷得白白淨淨的。

接下來,伙夫在她的頭下放了一個接血用的木盆,屠夫手握一把寒光閃閃的殺豬刀走到這個被裸體倒吊著的肉妓跟前,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顱向上提起使她那雪白的脖子對準地上那個接血的木盆,然後,將殺豬刀一下子捅進她那白嫩的脖子再猛地將刀抽出,只見鮮血如泉湧般的噴了出來淌進地上那個接血的木盆裡邊。

這個被割斷喉嚨的肉妓那被倒吊著的肥白身子劇烈地晃動著,屠夫用雙手使勁地死死地扳住她的腦袋,以免她劇烈的掙扎把泉湧般的鮮血四處亂噴。

漸漸的,她的掙扎變得微弱下來,只是她那雙白嫩的雙腳繃得直直的,腳上的腳趾胡亂地相互亂擠著。

突然!她那被倒吊著的肥白的身子猛地一挺,兩隻肥嫩的腳掌繃得緊緊的,持續了約十多秒鐘後她那肥白的身子突然一下子鬆弛下來,到這時她才徹底地斷了氣。

但她那被倒吊著的肥白身子卻在橫樑下邊大幅度的如同盪鞦韆一般的晃動著。

接下來,屠夫拿著那把殺豬刀開始對她進行開膛剖肚肢解她的身子,一會的功夫,這個剛才還是一個活鮮鮮雪白肥嫩的女人,這會兒就變成了一大盆鮮嫩的肉塊被端到灶台上準備下鍋燒煮了。

而那兩個仍然在那個燙豬的大木盆裡被浸泡著的肥嫩肉妓,她 目睹了剛才宰殺這個肉妓的全過程,被驚嚇而恐懼得渾身顫抖不停如同篩糠一般。

這時,只見兩個伙夫走過來,從大木盆裡邊又抬出來一個肉妓,同樣還是先把她捆住雙腳將她裸體倒吊在那根粗橫樑上,就跟剛才宰殺那個肉妓的過程一樣,在把這個肉妓割喉放血開膛剖肚後,屠夫用殺豬刀割掉她的頭顱砍下她的雙臂,又將她的軀幹從她那兩條肥白的大腿中部肢解下來。

然後,屠夫對兩個幫忙的伙夫說道:「這個肉妓是要用來做成烤全豬的,你們去把那根長鐵桿拿來,把她的這個軀幹穿刺起來,再在她的軀幹內外塗抹上烤肉醬,然後抬到院子裡去燒烤。」

「好!」兩個伙夫回答著。

就在兩個伙夫用一根專門用來穿刺烤肉的長鐵桿把這個肉妓的軀幹穿刺起來往外面的院子裡抬時,還在那個大木盆裡仍然被浸泡著還未被宰殺的那個肉妓,突然一下被剛才這宰殺穿刺女人軀體的場面給驚嚇恐懼得暈厥過去而倒在了大木盆裡邊。

屠夫趕緊大聲喊來了另外的兩名伙夫,叫他們趕快把那個倒在木盆裡沈在水底的肉妓弄出來,並說被淹死了的女人她身上的肉就會變得不好吃了!

於是,兩個伙夫趕緊把暈厥昏倒在木盆裡邊的這個肉妓抬出來,並很快地將她也裸體倒吊在伙房裡的那根粗橫樑上,屠夫手裡拿著那把寒光閃閃的殺豬刀走到她跟前,就像殺豬那樣很快地就將她宰殺了,由於她已經被驚嚇得手無縛雞之力了,所以,當屠夫用殺豬刀割斷她的喉嚨時,她連掙扎都沒有掙扎一下就斷氣了。

接著,她那雪白肥嫩軀體被開膛剖肚後,她的軀幹部分同樣被一根長鐵棒穿刺起來架到火上去做成了烤全豬。

當天晚上,這三個被從月香樓買回來的肥嫩肉妓就成了餐桌上的美味佳餚被客人們吃了個精光。

兩天後的一個上午,月香樓裡來了五六個凶神惡煞的大漢,他們自稱是張記肉鋪的,已經好幾天沒有買到生豬了,肉鋪已經無肉可賣,聽說月香樓裡飼養的有肉妓,他們特來購買一批肉妓回去宰殺了好賣。

月香樓老闆龔法田讓幾位大漢坐下後說道:「這好辦!我這裡是飼養的有肉妓,你們肉鋪要買,可以賣給你們。只是得月樓飯莊事先已經預定了十個肉妓,等會就要來拿人。所以,現有的肉妓就無法全部賣給你們,還望體諒!」

這時,其中的一個看上去像是管事的大漢說道:「我就是張記肉鋪的老闆,既然如此,我們也不與你為難!你就只管將餘下的肉妓賣與我們就可以了,只是你餘下的肉妓還有多少?」

龔法田回答道:「實不相瞞,原本總共有39頭肉妓,得月樓飯莊之前已經買走三頭回去宰殺了,還有十頭肉妓又已經預購了,等會他們就來拿人。所以,現在就只剩下26頭肉妓了。」

「那好!剩下的這26頭肉妓就全歸我們肉鋪了!這是購買這26頭肉妓的銀子,你拿著!」說完後,這個張記肉鋪的老闆就將十三兩碎銀子遞給了龔法田。

龔法田接過這十三兩碎銀子後,心裡那個高興呀!沒法提了!就在這時,得月樓飯莊的老闆帶著五六個伙夫來到了月香樓,他們對龔法田說道:「龔老闆呀!我們來提貨了!」

龔法田回答道:「好的!好的!你們請隨我來吧!」

龔法田帶著得月樓飯莊和張記肉鋪的一幫人來到院子裡,他們將肉妓全都弄出來站到院子裡,由於得月樓飯莊預定的那十頭肉妓事先已經過秤秤了體重並支付了貨款,所以,那十頭肥嫩的肉妓就直接被得月樓飯莊的老闆給帶走了。

剩下的26頭肉妓,因為也已經支付了貨款,龔法田叫張記肉鋪的老闆把這26頭肥嫩的肉妓也帶走。

張記肉鋪的老闆卻說道:「且慢!這些個肉妓如此肥嫩,我想要知道她們的體重,你只需給我弄一個出來稱一下即可。」

龔法田道:「這是應當的!秤吧!」

隨即他叫幾個手下從這26頭肥嫩的肉妓當中隨便拉了幾個出來,把她們雙手雙腳反綁在背後,將她們逐個掛在那個大桿秤上過秤,張記肉鋪的一個隨從報著數位:「160斤、163斤、156斤、170斤、174斤、144 斤。」

「不錯!很好!個個如此豐腴肥嫩膘肥肉厚,抵得上一頭的大肥豬了!這下可又有些日子的好肉賣了!」張記肉鋪的老闆這樣說道。

接著,他又對龔法田說道:「你這月香樓裡現在還有多少妓女?」

龔法田回道:「老少一共還有八十多個。」

張記肉鋪的老闆又問道:「老少?那麼,老的究竟有多大年紀?」

「現在,我這裡年紀大點的妓女有26歲的,最大有30歲的。」龔法田這樣回答著。

張記肉鋪的老闆又對龔法田說道:「龔老闆!待我把這批肉妓宰殺賣完了以後,再把你這裡的那些25歲以上的妓女都賣給我們張記肉鋪吧!」

「這… …這個……。」龔法田似乎有些捨不得的樣子這樣支支吾吾地……

張記肉鋪的老闆立即說道:「你放心吧!不會少給你銀子的!每個肉妓給你半兩銀子怎麼樣?!」

龔法田回道:「可是她們在我這裡多幹些日子,每個人至少能給我掙十多兩銀子的呀!」

張記肉鋪的老闆見龔法田如此捨不得,便說道:「既然如此,那咱家便就不為難你了。告辭了!」

說完後,張記肉鋪的老闆對手下說道:「把這些肉妓的雙手全都給我反綁起來,用繩子把她們一個接一個地連著,我們走吧!」

張記肉鋪的老闆把從月香樓買到的26個豐腴肥白的年輕女人帶回肉鋪後,命手下把她們全都關進一間大屋子裡邊去,待明天先宰殺幾頭再賣。

次日一大早,在張記肉鋪的後院裡就傳出了女人們那悲慘淒涼的哭嚎聲,這是張記肉鋪的屠夫在開始宰豬了。

這次被宰殺的肉妓是五個長得豐腴肥白的三十八九歲的女人,這五個豐肥白嫩的肉妓被裸體倒吊在院子裡那根殺豬時吊豬用的粗橫樑上,宰殺她們的過程完全是按照張記肉鋪宰豬的方式進行的。

大約也就半個多時辰的時間,被赤條條一絲不掛裸體倒吊在橫樑上的這五個肥嫩的肉妓就被像豬一樣的給宰殺掉肢解成了一大塊一大塊的肉塊,這些女人肉塊被裝在一些大木盆裡抬到前台肉鋪裡,然後,夥計們把這些新鮮而肥嫩的女人肉塊全都用掛豬肉的鐵鉤子掛在肉架上等待零賣。

這天上午,買肉的顧客零零星星地來到張記肉鋪,見肉架上掛著許多新鮮而肥嫩的肉塊,便道:「張老闆呀,今天的肉不錯嘛!又肥又嫩還這樣的新鮮!」

張老闆說道:「歡迎各位光顧本店!今天的肉你們買回去,保證妳們吃了回味無窮!吃了就馬上還要來買!」

「我的媽呀!原來你們賣的是女人肉呀!」其中一位中年婦女突然大聲說道。

張老闆回答道:「怎麼的啦?難道女人肉不能吃嗎?」

這時,一位年紀約三十一二歲的女買主說道:「不是說女人肉不能吃,這些年來外面許多地方鬧饑荒又兵荒馬亂的,宰殺女人吃肉的事情我們也聽到過不少,只是這女人肉我們從來沒有吃過,不敢吃呀!」

張老闆說道:「不敢吃?再過幾天,這女人肉妳們想吃都吃不到了!妳們難道不知道嗎?現在外面到處鬧饑荒,早就已經買不到生豬了,外面許多地方都在公然地抓捕年輕女人宰殺掉吃肉,這也是妳們早就聽說過的了!」

這時,先前的那個中年婦女說道:「女人肉就女人肉吧!我家裡那位是一日三餐每頓飯都要吃肉的,若再買不到肉,他就會把我給宰殺了吃肉的!張老闆,你把那肉架上掛著的最肥的那個女人屁股取下來賣給我吧。 」

「好!」張老闆爽快地答道。

然後,他叫夥計把掛在肉架上的那個最肥白的女人屁股取下來,夥計把這個雪白碩大光滑肥嫩的女人屁股取下來掛在桿秤上一秤, 居然有三十多斤重,他大聲說道:「豬屁股三十五斤!」

那位買肉的中年婦女把錢交給張老闆後,提著那個買到手的女人肥白大屁股就往回走了。

接下來,剛才那位三十一二歲的買肉少婦也說道:「給我也選一個最肥的女人屁股吧!」

接著,她又指著肉架上掛著的那些白晃晃的又肥又嫩的女人腳說道:「再把那些女人嫩蹄子給我稱六隻。」

很快的,那個掛在肉架上的女人肥白大屁股被取下來掛在桿秤上過秤,一稱,是32斤半。然後,又把那六隻女人嫩蹄子掛在秤上秤,一共是八斤二兩。

買肉少婦付過錢後對張老闆說道:「這一共四十來斤肉,我也拿不動,請你派個夥計幫我拿回家去吧。」

「王老二,你幫她把肉拿回家去吧!」肉鋪張老闆對其中的一個夥計說道。

那個叫王老二的夥計便一手提著那個肥白的女人屁股,一手提著那六隻又肥又嫩的女人腳,跟著那位買肉的少婦走了。

就這樣,張記肉鋪從月香樓買回來的那26個豐腴肥白的肉妓,不到十天的時間就被宰殺零賣完了。

張老闆有些惋惜地說道:「只可惜了那麼多細嫩美味的女人肉自己都沒有留下幾斤來吃!」

「就是嘛,我們也想吃一點鮮嫩可口的女人嫩肉。」夥計王老二這樣說道。

張老闆見王老二這樣一說,便說道:「下次吧!等哪天再買一些肥嫩女人回來宰殺掉零賣,我們就事先留下一個肥嫩女人的肉來自己吃。到時也讓你們也嚐嚐女人肉的美味。」

王老二高興地說道:「那就太好了!謝過張老闆!」

回總目錄

回書櫃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