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08.12.29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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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戰爭
作者:拉比
第一章
黑暗世界的戰爭依然持續著,沒有人知道起因是什麼,甚至不知道敵人到底是誰,所有人只知道這場戰爭的走向了越來越慘烈的地步,他們只要殺死或打倒他們所遇到的任何敵人。
作為一個旁觀者,我只能用我雙眼去記憶我所能看到的故事。
在城市的一角,街上的行人早已經逃離了這條大街,因為兩個來自黑暗世界的戰士本田和艾琳娜面對面的對峙在大街上,正常的普通人都知道一些關於黑暗戰爭的事情,都知道這些黑暗戰士從來就沒有顧及別人的想法,被波及的人就只能自認倒楣。
所以大街上只剩下本田和艾琳娜在對峙著,在沉默地對峙著。
他們之間的五米距離對於黑暗戰士的攻擊來說只是一瞬間的距離,但是這一瞬間已經能讓任何一個黑暗戰士反應過來,更何況在這種面對面的對峙狀態下。
他們都在等待著,一個機會,一個可以發動攻擊的機會。
一連串短暫而密集的碎裂聲在寂靜的大街上突然響了起來,對峙中的兩人立時反應起來,附近還有黑暗戰士在激戰,聽這傳來的聲音就可以確定,那邊勝負似乎已經分出來了。
速戰速決,本田和艾琳娜作出了第一個反應,也唯一一個反應。
本田突地一下前衝,借助這下突擊的攻勢,極速的百烈掌已經襲到了艾琳娜的面前,想退卻略略遲緩了一些的艾琳娜雙肩被本田抓在手裡。
在近似絕殺的頭槌撞發出前一瞬,為了自救的艾琳娜強行以脫臼的方法掙脫了本田雙手的禁錮,用上身為中心以一招反全旋踝落,狠狠地鋤在本田的背上。
被這狠狠一下打到失去一點平衡的本田,強行後退一步穩穩地站在了地上,卻沒有想到,因為反全旋踝落而躍上半空的艾琳娜已經完成半空轉體,以正面的方式落在他的背後。
什麼也不需要多說,任何一個黑暗戰士也不放過這樣的機會,只是一下橫向抽踢,落點在脖子。
因為修行卡波拉而產生的強大踢力,造成了這一下簡單利落的斬首,人頭就這樣離開了身體,飛落在地上。
落地之後的艾琳娜沒有露出任何興奮的情緒,而迅速地自行接上已經脫臼的關節。因為另一個已經殺死對手的黑暗戰士很快就會出現在這裡,和她開始第二場的戰鬥。
在她剛接好關節時,一道人影從附近的大廈上面飛撲下來。
突擊??
不!!
以肢體的扭曲和破損程度而言,那是死人才對。
剛想踢飛這屍體的艾琳娜,突然發現不對勁,迅速向一邊跳開,因為屍體背後的一道身影已經一腳踢在了這屍體上來緩解那強大的下衝力。
受到了兩倍衝力的屍體在落地之後,立刻炸得四分五裂,鮮血和屍塊飛到四處都是。
艾琳娜接著飛過來的人頭,隨便看了一眼。
「蘇杜姆!」
對於黑暗戰士來說,死人是不需要記住的東西,要得只是把他的資料從自己的記憶中抹去。
另一邊的阿頓落在了本田的人頭旁邊,他很隨意地像踢足球一樣,將這個人頭挑到手中。
「嘿!!!」
兩個人頭撞了在一起,飛濺的白色腦漿代表著又一場戰鬥開始了。
阿頓的足技代表了力,每一下大開大闔,猶如刀斬斧劈一樣,艾琳娜知道自己接不了一下,幸好力大則技拙,接不了就躲。
艾琳娜的足技則是技巧的表現,靈活輕巧,讓人防不勝防,每次都能輕易突破阿頓的防禦線,直接擊在阿頓的身上,可是艾琳娜的每一擊對阿頓來說,都是太輕了,不是打在要害上,根本不需要去在乎。
黑暗戰士的戰鬥如果不能在短時間內結束,在沒有意外出現的情況下,一般都是變成兩敗俱傷的拉鋸戰。
可是意外之所以叫意外就是因為讓人意想不到。
當艾琳娜又一次藉著阿頓出招後的空隙,輕易地在阿頓右側留下了一擊,但是阿頓的右手突然鎖住了艾琳娜的右腳,左手輕輕地一拳打在了艾琳娜的小腹。
雖然只是輕輕地一拳,但已經讓艾琳娜痛得蜷縮在地上無法動彈,也無法開口說話。
「妳似乎忘記了,泰拳能使用的,不是只有腳而已。」
說完這話的阿頓,隨手把艾琳娜敲暈以後,把艾琳娜扛在肩上離開了這條大街。
對於黑暗戰士來說,失去戰力被捕抓就會變成別人的戰利品,將會失去了本身擁有的一切,有可能是自己的生命,不過這個待遇只有女性的黑暗戰士才有機會去享受。
艾琳娜從不舒服的昏迷中醒了過來,頭一陣一陣的疼痛,很不舒服。
她睜開了她美麗的雙眼,看到的只是一面白色的牆。
這裡是???
觀察著陌生的環境,她打算起身卻發覺身體不聽使喚,這才使她發現自己的身體被人用繩子緊緊地束縛著。
雙手被人用後頭兩手縛的方式,緊緊地捆在腦後。
小嘴因為卡著一根奇怪的人骨,只能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
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人剝掉,綁了上龜甲縛。
雙腳的腳踝、腳掌和腳指頭都被繩索纏繞著,拉開雙腳以後,在身體後面結實捆綁著。
這樣兩腿用極大角度張開,下身以這樣的方式徹底暴露著。
繩索非常巧紗地纏在艾琳娜無法發力的地方,使她不論怎樣掙扎也沒有辦法擺脫這個屈辱的姿勢,只能讓她保持著這個樣子來等待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被汗水浸透的繩索似乎收緊了很多,將艾琳娜的身體拉到了極限,讓她想動一下也成了妄想。
似乎過去了很久,也似乎只過去了一陣,艾琳娜看不到的背後有人推開門走了進來。
「出去談點事也能被偷襲了三次,看來這場戰爭已經徹底亂了!!」
回來的阿頓雙手沾滿紅白相間的顏色,很隨意地對動彈不得的艾琳娜說道。
無法說話的艾琳娜只能以奇怪的聲音回應著,在她踏進這場戰爭時,就已經覺悟了。
「還有一個小時!!」阿頓從後面抱起了艾琳娜。
對黑暗戰士來說,前戲是不需要的。
阿頓將自己的陽具對準艾琳娜的陰道,就直直的插了下去。
根本不在乎艾琳娜的感覺,阿頓閉著眼睛,一下一下認真的用力插著滿是淫水的陰道,狹小的陰道壁,緊緊的包著阿頓的陽具,不時的自然收縮使阿頓爽快的緊皺著眉頭。
隨著阿頓的抽插,艾琳娜的身體不斷抖動著,陰道裡也開始流出了渾濁的液體,女人在受了刺激後,不管是不是自願的,下面都會對刺激予
以回應,也許這是女人的悲哀吧!
(黑暗戰士艾琳娜)
突然,阿頓感到腰間一緊,「啊……………」一聲長嘆,精液自龜頭噴射而出,深深的射入了艾琳娜的陰道最深處…………
活過後的阿頓默然地看了動彈不得的艾琳娜一陣,隨手給艾琳娜打了一針肌肉鬆馳劑後,就解開了艾琳娜身上的繩子,扛著她離開了這個白色的房間帶到了另一個房間裡面。
將她放在一張金屬床上,對嘴裡依然卡著人骨的她低聲說道。
「再見了!!雖然我知道妳是不可能活著離開這裡的,但是希望我自己下次還有命看到妳的樣子,可愛的艾琳娜!」
阿頓離開了,很快就有兩個穿著工作服面無表情的人走了進來,直接從邊上拉來水管對艾琳娜的身體進行沖洗,像洗活豬一樣的沖洗。
前前後後沖洗了好幾次後,兩人就直接將水管塞入艾琳娜的嘴巴和肛門裡面,對內部進入直接的清洗,一次又一次灌入,一次又一次排出。
這時,艾琳娜已經進入半昏迷的狀態。
確認已經徹底清洗乾淨了,兩人就合力搬來了一個奇特的金屬架子,一個豐字型的金屬架子。
兩人從背後將架子的肛門塞上盡數刺入了艾琳娜的肛門,並在艾琳娜脖子處鎖上連在架子上的金屬項圈。
稍稍調整一下金屬架子中上下兩橫的位置後,兩人就給艾琳娜戴上金屬製的手腳套。
向上下兩個方向強行拉緊,再反折背後連在一起,讓那兩橫金屬條剛好卡著艾琳娜的肘關節和膝關節,把艾琳娜的身體拉開,拉成一件藝術品。
其中一人將金屬架上的那一短橫金屬刺拔出來,穿刺在艾琳娜兩個乳房的根部,這一下讓半昏迷的艾琳娜清醒了過來,但是肌肉鬆馳劑的效果讓艾琳娜依然不能動彈。
處理完後,兩人就將固定在架子上的艾琳娜抬到了隔壁的工作間,裡面放著屬於艾琳娜的最後安眠之地--
兩米高的巨型玻璃管。
他們小心地將固定著艾琳娜的金屬架子從玻璃管的上方緩緩放進去,將架子放進玻璃管底部和邊上的凹槽中,再蓋上密封的特製蓋子,最後他們開始對玻璃管注入沒有生物能生存的超重水。
水一點一點的上升,先是接觸到膝蓋,艾琳娜因為寒冷的水溫而抖動了一下,只是抖動了一下;
十五分鐘之後,水入侵了艾琳娜的陰道和子宮,在冰冷的刺激下,艾琳娜失禁了,尿液浮在超重水的表面;
又過了十五分鐘,水已經浸到了艾琳娜的乳房,嘴裡卡著人骨的艾琳娜似乎在叫著什麼,但是沒有人聽到;
又是一個十五分鐘,水已經把艾琳娜淹沒了,空氣和生命不斷從艾琳娜沒法合併的嘴裡,從她的鼻孔裡流失,但艾琳娜卻無能為力。
當超重水趕走了所有的雜質後,艾琳娜也安眠在這個玻璃管裡面,成為一件美麗的藝術品。
旁邊的兩人在確認沒有任何雜質在玻璃管裡面後,密封好玻璃管並貼上標籤--
黑暗戰士艾琳娜。
之後艾琳娜就被放入地下收藏庫,和更多同樣的玻璃管存放在一起。
在十六天後的黑暗拍賣會裡,艾琳娜被一位隱身富豪以三千萬的高價拍走,最後去向不知。
而阿頓並沒有出現黑暗拍賣會裡,因為在他和艾琳娜告別以後的第五天,就被一支苦無刺穿了心臟消失於荒野之中。
拔下苦無的息吹,舔著上面的鮮血,輕輕地笑道。
「隆,下一個就是你了!!」
第二章
隆,黑暗世界中頂級的戰士之一,半年前和自己的師叔豪鬼在一個火山島上進行了一次兩敗俱傷的死鬥後,不知所蹤,傳說他隱藏在一處原始叢林裡修養著。
我看著手中資料,同時也在觀察著這個盤坐在叢林深處的隆。
自從與豪鬼一戰後,隆的內心就出現了兩個不同的聲音,殺與不殺。
豪鬼身上那種越殺越強的意志,對隆來說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震動。
雖然那一戰的傷,早就好了,但是這兩個聲音一直纏繞在隆的內心深處。
不論好與壞,戰士必須擁有堅定的心,猶豫不決的戰士沒有戰鬥的資格。
這是當年出師的時候,師父豪拳對隆的最後教導,因此隆暫時隱藏在這個原始叢林裡面,思索著自己的心,也在思索自己的路。在殺與不殺之中,找到自己的路。
可是三個月的時間過去了,隆還是沈在這兩種聲音中不斷的搖擺著,所以隆一直在原始叢林裡面思索著。
但是黑暗戰爭畢竟是黑暗戰爭,只要加入了這場戰爭,安靜的日子就一去不返了。
隆和豪鬼的那一戰,兩人毀滅了火山島的同時,也將對方打成不得不修養的重傷狀態。
重傷的頂級黑暗戰士,這一個認知讓大量低級黑暗戰士看到了一個機會,一個殺死隆或者殺死豪鬼的機會。
但是看到機會,不代表著能把握住機會。
息吹,修煉忍者體術的暗殺者,同時是二級黑暗戰士。
她也看到了這個機會,但她很清楚,受傷的頂級黑暗戰士,依然是頂級,正面對抗的可能性根本不存在。
所以她在等,等待一個時機,等待一個足以致命的破綻。
整整半個月的時間,隱藏中的息吹看著一個接一個黑暗戰士被隆重創,然後自行倒斃在離開叢林的路上。
看到這種情況的息吹立刻明白隆似乎在修煉著什麼,但他現在卻在迷惑中。
這或許就是隆現在唯一的破綻,可是她還是沒有機會動用這個破綻。
直到另一個黑暗戰士雨果的出現,看到這個以巨大破壞力而出名的雨果,息吹也看到了自己的機會。
拔出兩支鎢鋼苦無,息吹集中了所有的精神,等待著那不到一秒的唯一機會。
一塊巨大的石頭狠狠地從隆正面砸來,隨手的一拳粉碎了這塊石頭後,隆從碎裂的石塊空隙中看著那一個隱藏在石塊後面已經近在咫尺的黑暗戰士雨果,直到雨果的強壓捶擊要命中的前一刻,才簡單的後退了一尺三寸,剛剛好閃過了這一下重擊。
不能收勢的強壓捶擊直直地擊中了地面,讓方圓三尺的地方硬是下陷了一寸。
「其力散而不聚,沒用的!!」
隆隨口指出了雨果的缺點,可是雨果根本沒有理會隆所說的話,雙手直接打出了上勾拳,同時左腳踢出了極其陰險的撩陰腿。
可惜的是,這根本沒有用,因為那時的隆已經站在了雨果伸出的腳上,順勢用雙手托住了雨果的手肘,氣瞬間侵入了雨果的手肘。
砰!!!
雨果的雙手被波動勁給炸斷了。
專心修行波動的隆在那一戰中領悟了很多東西,包括對波動的理由和運用。
可惜之前來襲的傢伙等級太低,隆徒手就能解決他們。
忘記了劇痛的雨果前衝了一步,使出撞擊技--
突撞,這是一種超短距離撞擊技。將對方撞飛一小段距離後,再施以飛壓或踐踏來擊殺對手。
在這樣情況下,的確是非常正確的判斷。
唯一不對的地方就是他對上的對手是隆,突撞被隆強行打斷,零距離波勁爆破。
雨果還在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炸成飛散的血肉。
在那一瞬間,隆停頓了,停頓了二分之一秒,因為他似乎感覺到了什麼。
等待了半個月的時機終於出現了,精神高度集中的息吹立即擲出了手中的兩支鎢鋼苦無。
由於精神上的突然混亂,隆遲了一點點才發現飛襲而來的鎢鋼苦無,隨手夾住第一支後,才發現隱藏在第一支影子裡面的第二支,隆傾盡了全力硬是向左橫移了一寸,讓第二支在脖子邊擦過,帶起了一絲鮮血。
思想是一種奇妙的東西,當沉迷在一個問題裡面時,可能花上十年也想不通,也可能在一瞬間裡面想通,看得就是有沒有這個機緣去想通。
就在死裡逃生的一瞬間,精神極度集中的隆進入了奇妙的精神境界,迷惑了他幾個月的問題也在那一瞬間想通。
殺與不殺,本來就沒有什麼分別,專心於自己的本心就好了!!
隆向隱藏在叢林中的息吹看了一眼,緩緩地揮出了拳頭。
被那一眼的目光震動的息吹驚覺事情已經不妙的時候,一下無聲無息無影無蹤的重擊打在了息吹的身上。
息吹在倒下的那一刻,才看到了隆已經站在她的面前收回了拳頭。
「很快…………」
「已經很慢了!!」隆對著徹底昏迷的息吹隨意說道。
「或者在這裡再住上一點也不錯啊!!」
收到從黑暗協會訂來的各種東西以後,隆將依然在昏迷狀態的息吹抱起來剝去所有的衣服,用後手縛先捆住息吹的上身,然後從背後捆綁雙手處拉出兩股繩索把息吹兩邊的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在腿彎處收緊。
接著,隆在息吹的脖子用繩索中段綁上兩圈再打上死結,免得她因為窒息而死。
而繩索兩頭的部分則纏繞在腳踝處,將腳踝拉起來吊在小腹處。
確認息吹被緊緊捆成一團後,隆就用塞口球塞住了息吹的小嘴。
剛準備幹什麼的時候,隆停下了手,將息吹放在地鋪上,直接踏出這個小小山洞。
就算脾氣再好,也不會高興在這種時候被外人打擾的,更何況是處身在黑暗戰爭的黑暗戰士。
十幾個人昏倒在叢林裡面,失去了活動能力的他們,就這樣被隱藏在叢林裡面的生物吃成了一具具乾淨的白骨。
處理好一切的隆回到了山洞,站在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息吹面前,看著她不斷地掙扎。
和身體的不停掙扎相反,息吹發現自己的體內正因為繩索的緊縛而產生莫名的快感,息吹發覺自己的乳房慢慢脹大,乳頭更硬直起來,處女的蜜壺更慢慢滲出愛液。
隆看到息吹的戀化以後,從後面抱起了息吹,直接將陰莖抵在息吹的陰戶上,怒脹的龜頭被息吹的陰唇輕夾著,隆改以雙手用力揉動息吹的乳房,息吹明白到將面對的事情,眼角流下屈辱的淚水。
隆雙手用力一扯,以息吹的雙乳借力,陰莖已擠進她未經人事的陰道內,轉瞬間,隆的龜頭已抵在息吹的處女膜上。
隆把陰莖抽離少許,再狠狠的插進息吹的嫩穴內,陰莖先刺穿息吹的處女膜,再深深插進少女的體內,處女血由息吹的陰道口流出。
(暗殺者吹息)
下身被穿貫的息吹,只感到極度的痛楚,隆舒服得眉開眼笑,不停用力抽插,息吹卻痛得不停扭動呻吟,下陰的痛楚傳遍了息吹的全身。
抽插了相當一段時間以後,隆發出了一聲吼叫聲,陰莖全力的插進息吹的身體深處,白濁的精液不停的洩射到息吹的子宮壁上,直至大量的精液充斥在息吹的子宮內。
激情過後,兩人不約而同的開始休眠。
短短的兩個小時,憑藉忍者體術的特殊技巧迅速回復了體力的息吹從休眠中清醒了過來。
她看了一下依然在休眠中的隆後,就開始輕輕地尋找著脫困的方法。
以不可能的方法活動著全身的每一個關節,扭曲,壓縮,甚至脫臼,息吹的雙手終於從繩索的緊縛中成功的脫困了。
當息吹掙脫所有的繩索後,她連嘴裡的塞口球都沒有解開就直接從自己的衣服裡面抽出苦無,回身刺向了休眠中的隆。
可惜的是,在刺中以前,雙手手腕就被人抓住,不能再前進一點。
隆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一扭,一拔,再一斷,將息吹的整個手腕削了下來,再噴上強化外用療傷噴霧強行將傷口癒合。
息吹眼睜睜地只能看著自己的雙手變成殘廢,不過隆並沒有就此停下手來,抓起了息吹的一隻腳,用同樣的方法將腳踝削了下來,另一隻也是同樣的待遇。
無法叫出的痛楚只能化為眼淚流出來,徹底變成殘廢的息吹只能依附在隆的身邊苟延殘喘的活著,沒有自尊的活著,活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直到隆開始收拾東西的那一天。
一具非常結實的石棺,大量的繃帶,還有特製鐵鏈,由黑暗協會的快遞送到了這個山洞裡面。
「我不會讓別人褻瀆妳的身體!!」根本不等息吹的回應,隆就給她塞上了塞口球。
正準備用繃帶纏繞時,隆想起了什麼,從手腕的珠串中解下一顆黑色的珠子塞入息吹的陰道裡面。
「算是給妳留個記念吧!!」
之後,繃帶從手開始,手臂、胸、腹、下體、腿、腳、直到把腳完全包裹,息吹除了頭部以外都包裹在一片雪白裡面。
接著,息吹的雙手反折到背後,隆用特製的鐵鏈將息吹緊緊壓制著,脖子、肩膀、雙手、胸部、腹部、下陰、雙腿,無一例外。
接著,繃帶開始了第二層的保護,隨著繃帶一圈一圈的包裹在息吹的身體上,上百米的繃帶足足把她身體的一切包了個夠,連臉部也包裹在這一片白色裡面。
最後,隆將包裹好的息吹,輕輕地放在石棺裡面,用泥土將息吹掩埋起來,直到石棺裡面所有的空間被泥土所填滿後,才蓋上了棺蓋。
「安息吧!!」
隆在石棺面前,簡簡單單地說了這樣一句後,就轉身走出了山洞。
最後向上揮出一拳,打碎了山洞的入口,泥土和碎石將裡面一切都封印了。
息吹躺在石棺裡面,無法動彈的等待著安眠的一刻,陪伴她的只有黑暗。
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可能是一分鐘,可能是一個小時,可能是一天,息吹終於安眠在這具石棺裡面,永遠的安眠。
而再次踏足世界的隆變得更加強大,他貫徹著不殺的本心,再也沒有一個黑暗戰士直接死在他的手中,但是無數的黑暗戰士卻因他而死。
黑暗戰爭並不是只有人類在參與,還有很多異生物也參與到這一場戰爭裡面。
丹,隆和肯的師弟,同樣參加了黑暗戰爭的他,遇上了一個非人類的對手。
第三章
惡魔戰士,這是用來稱呼參與黑暗戰爭的非人類,他們比一般的黑暗戰士更強,更具破壞力。
先天上的優勢令惡魔戰士非常自傲,從來就沒有將黑暗戰士放在眼裡。
讓旁觀者可惜的是,在他們見識到頂級黑暗戰士的強大時,已經沒有機會後悔了。
貓女菲麗西亞站在空曠的廣場中心死死地盯著站在三百米外的一級黑暗戰士丹。
現在的她早已經被氣瘋了,自從她和丹遇上以後,打了整整一天,她就被丹用各種各樣的挑釁技挑釁了整整一天,但是她找不到讓這個傢伙消失的任何方法。
從戰鬥開始,菲麗西亞就尋找著能丹身上留下傷口的方法,可惜每一次爪子在丹身上劃過以後,都像是在水中劃過一樣沒有任何的痕跡。
攻擊沒有效果也就算了,可是每失敗一次,丹挑釁一次,還次次都用不同的方法挑釁。
一二次挑釁,可以忽視;
五六次挑釁,可以無視;
十多次挑釁,可以不聽;
二十次以上,可以忍;
五十次以上,可以再忍;
上百次以後,直接火大了!!!
被氣怒的菲麗西亞出手越來越狠,可是依然沒有效果,還受到了丹越發厲害的挑釁。
最終,菲麗西亞被徹底氣瘋了,就像被激怒的貓咪一樣,什麼也不管了,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眼前這個丹給宰掉了,然後撕成一片一片的碎片。
「狂化了??呵呵,那就看看妳還有什麼能力了??」
丹隨意說了兩句,可是那種異常挑釁的語氣卻讓菲麗西亞更加憤怒。
菲麗西亞的速度瞬間加快了整整一倍,雙爪狂如疾風暴雨,看似雜亂無章,實則招招凶殘絕倫,誓要在丹的身上留下一個沒有機會癒合的傷口。
可是身處在菲麗西亞攻勢中的丹卻像是一塊在河川矗立的岩石一樣,讓菲麗西亞的所有攻勢像水一樣流過他的身邊,只是流過而已。
任何一個正常的黑暗戰士或者惡魔戰士看到這種被稱之為流水制空圈的技巧,都會立刻想辦法逃離戰場。
原因是這種技巧在上次黑暗戰爭中就是一種號稱不敗的技巧,雖然最後被一個狂人一拳將其打爆,但是在這次黑暗戰爭中還沒有出現那種級別的狂人。
可是徹底被氣瘋的菲麗西亞已經這種認知給忘記了,徹徹底底的忘記了。
戰鬥的局面已經被丹掌握在手裡,正確來說,從一開始,戰局就被丹掌握在手中。
丹只需要在合適的時機打出簡單的一拳,被氣瘋的菲麗西亞只能乖乖地躺到地上昏迷過去了。
「不需要再看了!!」坐在我旁邊的人,關掉了眼前的大螢幕。
一隻雕刻成貓型的水晶棋子,被我從手邊的棋盤上移走了。
「你還真行啊!!破解流水制空圈後,還能教出一個用流水制空圈的戰士來。」
「我從來就沒有教過他,只是指導了一下。再說,流水制空圈這種東西我也不會!!」說著,我隨手按下了一個小小的按鈕。
惡魔戰士比黑暗戰士強大,普通的繩索沒有辦法壓制那些被捕抓的女性惡魔戰士,要對付她們只能用這種用鋼絲和頭髮絲纏繞而成的強化繩索。
丹為了不讓菲麗西亞利用爪子自行脫困,特意在捆緊菲麗西亞的手腕後,用強化絲把菲麗西亞的每一根爪子固定在手臂上。
之後丹在菲麗西亞身上捆了三重強化繩索,還以菲麗西亞的雙腕作為施力點巧妙的將菲麗西亞的上半身綁的緊緊地,令菲麗西亞只能以極小幅度扭動一下身體。
接著丹用多道繩圈將菲麗西亞的大腿和小腿纏繞在一起,繫緊左右腿的繩圈,繞到背後在手腕收緊了一圈,再向下纏繞在菲麗西亞的雙腳之上。
全身上下所有的強化繩索以巧妙的方法纏繞在一起,每一個著力點都壓制在菲麗西亞沒有辦法出力的地方,再加上相互扣在手腕上的強化繩索,把菲麗西亞捆個結結實實。
塞上塞口球以後,菲麗西亞也清醒了過來,捆得結結實的她只能做出幾個無用的掙扎動作。
(惡魔戰士 貓女菲麗西亞)
正當丹抱著菲麗西亞準備享受這個戰利品的時候,一陣極不合時宜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臉色有點扭曲的丹放下了菲麗西亞,刷的一下打開房門,死死地盯著敲門的傢伙。
同時認定了一件事,如果眼前這傢伙不說出一個足夠的理由來,他立馬會將他撕成七塊。
「有位先生給你留言了,協會認為事關重大,所以打擾了一下。」敲門人恭恭敬敬地說道。
「那留言就是:我要菲麗西亞。」
「這算什麼意思??你們黑暗協會不能把那個人打發掉嗎!!!!」
知道情況的丹估計這是某個勢力龐大的富豪提出的請求,可是從來就沒有放誰在眼裡的黑暗協會怎麼會………………
「協會沒有能力打發那位先生!!」
沒有能力?????丹聽到這句話以後,一陣徹骨的寒意從內心深處冒出來了。
黑暗協會的成員一向在所有的黑暗戰士和惡魔戰士中挑選的,唯一需要的資格就是活到黑暗戰爭結束以後,雖然沒有人知道黑暗戰爭怎樣才算結束,起碼能活到黑暗戰爭結束的不是強者就是瘋子。
能壓制他們的,果然只有………………
非常明白的丹扛起了動彈不得的菲麗西亞,將她帶到了一個特殊的房間裡面,一個鋪滿了特殊金屬板的房間。
一個小小的金屬馬鞍,分別安裝在帶有五腳支架的實心不銹鋼管上面,馬鞍上還有一根隱藏機關的金屬陽具,丹將菲麗西亞安放在馬鞍的上面,讓金屬陽具從肛門裡面插了進去。
按下一個開關以後,金屬陽具在菲麗西亞的直腸裡張開了幾個倒鉤。
現在菲麗西亞全身的體重都支撐在那個小馬鞍上,也就是一個無法擺脫的木馬了!
菲麗西亞全身的重量都被壓迫在下體最柔軟的部位,但她沒有方法擺脫這種不幸的情況。
丹像撫摸小貓一樣,在菲麗西亞的頭上撫摸了幾下。
「妳比很多人都要幸福啊!!真的!!」
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後,丹就離開了。
他下次再看到菲麗西亞的時候,菲麗西亞以一種永恆的狀態出現在丹的面前,那時黑暗戰爭早已經結束了。
時間不停的流動著,菲麗西亞在空曠的房間不斷地痛苦著。
死亡並不痛苦,痛苦的是,知道自己已經接近了死亡,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來。
每一段時間,金屬陽具就灌入了大量液體,但是這些液體好像緩慢的消失在自己的體內。
一種奇怪的感覺隨著這些液體的消失,而漸漸地出現在自己的身體裡面。
這種感覺讓菲麗西亞非常的不自在,似乎這些液體在侵蝕著自己的生命。
不知過了多久,當第十五次液體消失在自己的體內以後,就菲麗西亞再也沒有感覺到液體灌入了。
被關起來的門打開了,進來的人也沒有說什麼,可能是因為不需要的關係。
他解開了菲麗西亞的塞口球,也解開了束縛著菲麗西亞的強化繩索。
失去了束縛的菲麗西亞發現自己什麼也做不了,雙手和雙腳軟綿綿地下垂著,不管菲麗西亞怎麼想活動起來,還是沒有辦法活動身體的任何一個部分,甚至連說話的能力也失去了。
現在的菲麗西亞就像是一個人形的娃娃,一個依然活著的人形娃娃。
工作人員將菲麗西亞的身體各部分都整理好以後,就離開了。
門再次關上了,房間裡面的溫度開始一點一點的上升。
菲麗西亞感覺到身體很熱,但是汗水卻沒有在菲麗西亞的身上出現。
奇怪的情況讓菲麗西亞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經到達了要結束的地步,只是不知道自己的生命還能持續多久呢??
溫度不斷地上升,上升到臨界點九十九度以後,就停下來了。
熱,很熱,菲麗西亞每一次呼吸都感到了熱,溫熱的感覺在菲麗西亞的身體裡面緩緩地流動著,將菲麗西亞的生命一絲一絲地抽走。
生命的流失是漫長的,對於惡魔戰士更強大的生命力而言,需要的時間就更多了。
在瀕死邊緣一遍又一遍的徘徊了七個小時後,菲麗西亞終於靜靜地離開了。
之後,菲麗西亞就被送她應該去的地方。
「好好地休息吧!!雖然五年前你很不聽話的離開了…………」
我一邊梳著菲麗西亞的頭髮,一邊對坐在玻璃椅上的她說道。
惡魔戰士中,有一部分被稱之為亡者,他們用各種各樣的方法從冥界回來了。
有些安葬了別人,有些被別人再次安葬了,玲玲和麗麗卻選擇了在戰爭結束之前將自己再次安葬。
第四章
對付一個亡者,可以說是一件相當麻煩的事情。
幹掉一個死人,絕對幹掉一個活人來得麻煩。
尤其是那些已經死了上千年,卻再次從墳墓裡面爬起來的。
隨手一爪,巨大的爪子將一個黑暗戰士的人頭抓了下來。
一朵血花在天空中綻放出一瞬間的美麗以後,就凋謝在這片大地之上。
沉默的麗麗看著從天空中散落的血點,好像想起了什麼,伸手接住了依然溫暖的血。
「原來,還有血是暖的。」
不知什麼時候就已經站在麗麗身後的玲玲,手掌中同樣接住著一滴飛散的鮮血。
上一次感覺到這種溫暖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似乎在那個自己依然擁有著生命的過去,在那個親人依然活著的過去。
之後,靈魂與身體就沉睡在永恆之中,再也沒有感受到
任何的溫暖,冰冷的鐵鏈,冰冷的棺木,冰冷的木釘,冰冷的墓室,一切都是冰冷,甚至連太陽的光芒也是冰冷。
一個突然飛來的小巧東西,打斷了玲玲的沉思。
玲玲看著這顆從遠處飛到自己面前的手雷,卻沒有作出任何反應,只是眼睜睜地看著手雷在近距離爆炸了。
火光、氣浪,還有濃煙將玲玲和麗麗徹底吞沒了。
是來不及,還是…………
襲擊她們的人是羅蘭多,一個從來不在乎名譽和手段的黑暗戰士,在正面戰和偷襲戰不存在戰勝可能的情況下,羅蘭多投出了手雷。
似乎很成功,她們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爆炸給淹沒了。
羅蘭多靜靜地站了起來,看著冒起的硝煙。
美麗與殘酷的黑暗戰爭啊,羅蘭多笑了,可是這個笑徹底凝固了。
一隻手從後面穿透了他的胸膛,強化防彈衣完全沒有起到它應該起的作用。
看著別人的手握住自己的心臟,讓這顆心臟在自己眼前活躍地跳動著,那種感覺很怪,真的很怪。
「妳們……到底是……什麼??」
沒辦法看後面的羅蘭多只能看到從黑色硝煙中走出來的麗麗,絲毫無損的麗麗從後面刺穿了羅蘭多的玲玲什麼也沒有回答,也不想回答,直接就粉碎了這顆脆弱的心臟。
羅蘭多倒下了,完全沒有在意的玲玲和依然沉默的麗麗向著城市的走去了。
「殭屍女皇!!真的很強!!」站在樹梢上的一道身影感嘆了一句。
「你怕了??」樹下的身影淡淡地回應道。
樹林回復寂靜了,卻只是回復了寂靜。
雖然他們很想使用偷襲的方法,但是身為武鬥世家的榮譽,身為戰士的尊嚴,他們最終選擇站在了入城的大道上,等待殭屍女皇的來臨。
有著陰陽雙龍之名的他們很清楚,他們戰勝殭屍女皇的可能性根本就不存在。
但是這幾年在黑暗戰爭的戰場上,命運總是有意無意的將他們引到了殭屍女皇的身邊。
逃避了數十次以後,他們自己也想清楚了,戰,可能會後悔一時;
不戰,也許會後悔一生。
戰鬥在這條大道上開始了,沒有人知道這場的戰鬥經過,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
所有人只看到了戰鬥的結果,戰場徹底毀了,殭屍女皇被打敗了。
這場戰鬥以後,無數人向他們問起了戰鬥的經過,他們從來都沒有回答過。
因為想答時,卻想不起來;
想起來了,卻不願再回答了。
不過,那畢竟是未來的事情,現在的他們坐在休息用的房間裡面,看著躺在床上捆滿了強化繩索卻是安安靜靜像睡著一樣的玲玲和麗麗,痛苦地思考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時他們等到了玲玲和麗麗,似乎在玲玲叫出什麼之後,就被一道驚人熱流帶走了所有的意識,什麼也不記得了。
等清醒過來以後,他們已經來到了這裡,而玲玲和麗麗卻靜靜地
躺在床上,似乎再次進入永久沉睡的狀態。
他們還查過了黑暗協會的記錄,卻只能查到他們自己擊敗了殭屍女皇,其中過程卻被黑暗協會徹底的封鎖了起來。
「不需要在意,儘管去得到,即使傷心也不用後悔,命運會讓你得到你本應得到的。」
陰白龍突然緩緩地說出了當年離家之時,大長老告訴他們的話。
之後再也沒有說什麼的陰白龍,直接從床上抱起了玲玲的軀體。
陰白龍緩緩地插入玲玲的體內,意想不到的熟悉感,陰白龍不禁懷疑他是不是和玲玲曾經在一起過嗎??
這問題陰白龍自己沒辦法回答,他所能做的就是用玲玲的美妙軀體,來喚醒那似乎存在的記憶。
另一邊的陽青龍則抱起了麗麗,讓她胯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用雙手去撫摸這具軀體的每一個部分,每一個細微的地方。
雖然這具永遠冰冷的軀體不可能因為他的撫摸而熱情起來,
但是陽青龍卻在永恆冰冷中感受到一種另類的意志。
他卻沒有辦法記起那到底是什麼,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用自己的身體來感受麗麗那冰冷的軀體能給自己帶來什麼。
激烈的運動,讓他們自願忘記了理智的存在,將身體交給了本能。
忘我的陰白龍隨手將玲玲戴著塞口球的頭拿了下來,掛在了半空的繩索上。
更激動的陽青龍拔下了麗麗的頭用小刀釘在桌子上,自己卻抱著插有桃木符的軀體在快活著。
(殭屍女皇)
他們狂歡很久很久,讓玲玲麗麗的交合也到達最高峰,達到那屬於冰冷的激情。
當他們一起沉睡在疲倦中,跪在地上的玲玲和麗麗突然動了起來,雖然她們的頭依然放在桌子上,但是這絲毫沒有影響到她們的活動能力。
捆綁在她們身上的強化繩索,無聲無息地斷了,能束縛著殭屍女皇的只有隱藏在心靈中的繩索。
捧起屬於自己的頭,再次按在了自己赤裸裸的身體上,這已經是非常習慣的事。
唯一不同的是,麗麗從自己的脖子裡面拔走了那根自我封鎖的桃木符。
「他們已經知道了,卻還沒有想起我們。」玲玲坐在陰白龍的床邊凝視著陰白龍的臉。
「那要看命運願不願意了。」說著,麗麗輕輕地在陽青龍的臉留下了一吻。
簡簡單單地留下一封書信以後,玲玲和麗麗走進了這個房間裡間,裡面放著屬於她們的東西。
寒鐵鎖鏈和玄陰棺木,她們一直以來的安眠之處,當然還有陪伴她們一起渡過千年時光的少女封印者。
從中間對折起來的兩條寒鐵鏈,套在玲玲與麗麗的脖子上,用一把巨大的老式寒鐵鎖鎖住。
寒鐵鏈的剩餘部分平行地垂在她們的胸前,鏈子的兩端掛著兩隻同樣大小的寒鐵手銬。
鎖上以後,將她們的雙手固定在胸前。
接著一副結實沉重的寒鐵腳銬固定在玲玲和麗麗的腳踝上,雙腳在腳銬的拘束下不能再邁出一點腳步。
還有更多的精細寒鐵鏈子在她們身上纏繞了一圈又一圈,將玲玲和麗麗結結實實地固定起來。
玲玲和麗麗相互看了一眼,她們已經明白,什麼也不需要再說。
黃符貼在她們的嘴上,封住了她們的眼睛。
最後,一共八位少女封印者將她們安放在古老的玄陰棺木裡面,放在佈滿棺木內側的玄陰木釘上面,蓋上了棺蓋。
數以百計的木釘從四面八方刺入了玲玲和麗麗的軀體裡面,將她們禁錮在玄陰棺木裡面直到下一次的離開。
對於她們來說,這在很早以前就已經習慣了。
八位少女封印者合力抬著兩具棺木,在手執白幡的引導者帶領下,離開了黑暗協會回到了那永恆的陵墓之中。
在無盡的黑夜中,響起了哀怨的樂聲,殭屍女皇沉睡在古老的棺木告別了這一次的黑暗戰爭。
當陰白龍和陽白龍從沉睡中清醒過來時,他們再也看不到玲玲和麗麗的身影,只能感受到那殘存的冰冷芳香。
他們現在唯一的感覺就是失落,說不出的失落,這時的他們只能打開那留下的信。
簡簡單單的信,簡簡單單的字,簡簡單單的心。
沉默,寂靜地沉默,莫名的傷感帶走了一切的聲音。
空無一人的房間裡,只留下了一張飄落的信紙。
千載的時光,卻難悔當初!!
之後,陰陽雙龍也告別了黑暗戰爭,他們開始尋找永生的奧秘。
即使是亡靈的永生,也在所不惜,因為他們已經想起了十世前的那一份冰冷之愛。
那次他們放手了,這次他們再也不會放手了。
故事到這裡就靜止下來了,直到足足一百年之後,永恆的殭屍女皇才再次離開永恆陵墓,出現在那次的黑暗戰爭之中。
不同的是,和她們在一起的還有兩位永恆的時間流放者。
黑暗戰爭,一場不需要任何理由的戰爭,也是一場可以解決所有問題的戰爭,不管需要解決的問題是大還是小。
卡泰娜、米麗娜,是兩個不同人,也是同一個人,她們存在的原因就是為了把對方殺死。
第五章
黑暗戰爭,一場波及世界每一個角落的戰爭,長達整整五年的時間,戰鬥會開始在任何一天內,任何一小時裡,任何一分鐘中開始。
雖然裡面曾經有過不少溫馨的,但更多的是無比的殘酷。
血,永遠的主旋律。
吉塔娜和美琳娜,她們之間唯一所能交流的就是戰鬥,不死不休的戰鬥。
從黑暗戰爭的第一天開始,她們每一次的相遇就是戰鬥,從戰鬥開始,也在戰鬥中結束。
沒有人知道她們是為了什麼原因而不斷的戰鬥著,連她們自己也不知道,因為在這場黑暗戰爭開始之前,知道的人已經死了,莫名其妙的死
了。
不過這已經無關重要了,因為還有五個小時,這場黑暗戰爭就結束了。
她們必須在最後的五個小時裡面把對方解決,這就是她們的宿命。
戰場很空曠,沒有任何可以隱藏和躲避的地方,這裡唯一可以進行的就是極限死鬥。
兩把刀揮動的速度都很快,可惜沒有用。
在長達五年的交鋒裡面,她們已經將對方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記憶在心中,閉著眼睛也能輕易破解閃避。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首先堅持不住的是刀,兩人手中的刀。在數十次激烈的碰撞後,一起斷成了兩截。
突然而來的變故,令戰鬥停頓了一下。
在短暫的停頓後,美琳娜首先鬆開了手中的刀,反手抽出了兩把扇刃,一展一揮,削向吉塔娜的小腹。
一步,一步半,在剎那間,吉塔娜借回刀之勢後退一步半後,揮斷刀再斬。
即使刀斷了,但依然是刀,依然能殺人。
讓美琳娜想不到的是,斷刀在吉塔娜的手上,比原來變得更加靈活,更加不可捉摸。
簡簡單單的直劈,會突然在揮動的過程中,變成了直刺。
如果不是反應夠快,美琳娜的手臂上就不僅僅只有一條血痕了。
不過,這條血痕的出現,卻讓美琳娜看到了機會,等待以久的扇刃擊斷吉塔娜的幾根肋骨。
硬是以小傷換大傷的方法,奪回了優勢。
即使是精神異常堅忍的吉塔娜,折斷肋骨活動瞬間的劇痛還是讓她的攻勢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停頓。
就是這一個小小的停頓,兩人的攻守立時逆轉。
見勢不妙的吉塔娜立刻放棄了手中的斷刀,抽出身上的匕首,將戰鬥拉回到均勢的狀態。
或許是因為時間在流失,或許是手中武器的關係,兩人之間的戰鬥漸漸地進入了更為激烈的階段。
身上的小傷口越來越多了,她們已經不在乎無關緊要的小傷口,只要不影響戰鬥力,不會有致命危險就足夠了。
扇刃與匕首的交鋒速度越來越快了,將身體能力推向極限的吉塔娜和美琳娜不想停,不可能停,也停不下來了。
一招一式的運用已經不再經過腦的思考,而是以純粹的本能反應來判斷。
更多更多的傷口出現在她們的身上,卻因為迫到極限的肌肉而沒有再流出一滴鮮血。
到了這一刻,一切招式的變化,戰鬥力的運用,已經不再是決定這場戰鬥的勝負關鍵了。
她們拼的是鬥心、忍耐、精神,誰堅持不下去,誰就會徹底的崩潰。
當戰鬥至超越極限的剎那間,吉塔娜的動作突然慢了小小的一拍,臉上出現輕微的痛苦,是折斷的肋骨在發作嗎??
美琳娜不願意放過這個難能可貴的機會,手中的扇刃一合直刺吉塔娜的咽喉。
讓美琳娜驚訝的是志在必得的一擊失敗了,徹底的失敗了,這一擊落在了吉塔娜的肩膀上,削開了一道近乎無關緊要的傷口。
直到手骨骨折的痛楚傳入腦神經時,才令美琳娜知道那一擊為什麼會失敗。
原來在那一刻吉塔娜丟棄了手中的匕首,雙手傾盡全力打斷了美琳娜的手骨,令避之不及的一擊偏離了原來的軌跡,成功捉住絕望中的一線生機,成功的壓制美琳娜。
為求脫身的美琳娜也放棄左手上的扇刃,用完好的左手傾盡全力打在了吉塔娜的肋骨傷處。
痛上加痛的吉塔娜被刺激到發起狠來,雙手直接扣在美琳娜的鎖骨上,然後一記頭槌撞在了美琳娜的額頭上。
就是這一下,決定了這場戰鬥的結果。
處於眩暈狀態的美琳娜戰鬥力大減,被發狂的吉塔娜打斷了四肢關節。
她倒在地上,再也不能站起來了,等待著她的將是殘暴的處決。
三個小時可以做什麼,可以睡一個短短的午覺,可以看一部電影,也可以將一個人活活玩死。
在這場黑暗戰爭的最後三個小時裡面,吉塔娜治好了身上的傷口,站在美琳娜的面前。
坐在床上的美琳娜想掙扎但是四肢關節被折斷,再加上全身被繩子緊緊地捆綁著。
手中沒有拿著任何東西面無表情的吉塔娜全神貫注地看著坐在面前的美琳娜,心裡的怪異感覺她不能說,不會說,也不知道怎麼去說。
她不知道那種怪異的感覺到底是什麼,這或許是因為她忘了過去,忘記了那個在黑暗戰爭開始之前的自己是怎樣的自己。
自己能做什麼,或者說現在應該做什麼。
似乎觸動了某些殘存記憶的吉塔娜突然狠狠一巴掌抽在了美琳娜的臉上,她自言自語的說著誰也不明白的話。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妳要戰鬥呢??在一起不是很好嗎??」
美琳娜沒有回答這個根本不知道是什麼的問題,因為她不能回答,也沒有能力去回答。
美琳娜從誕生的一刻開始,就沒有了說話的能力。
「妳為什麼不回答,為什麼不回答,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吉塔娜像似發了瘋一樣,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抽在了美琳娜的臉上。
直到美琳娜的臉紅了,可惜這不是害羞的紅,反而是痛苦的紅。
瘋狂迷惑在自我的思想中的吉塔娜,她突然整個人趴在了美琳娜的身上,狠狠地一口咬在美琳娜的肩膀上。
撕咬的劇痛讓美琳娜發出了一陣奇怪的慘叫,只因為吉塔娜在她的身上咬下一小塊肉,鮮血不斷從咬開的傷口中流出來,讓瘋狂的吉塔娜不停地用舌頭品嚐著。
鮮血的香味讓她想起了更多在不情願下被忘記的東西,卻依然想不起最主要的東西。
極度渴望,讓她情不自禁地一口接一口的咬下去,去品嚐那鮮血的芳香。
一次接一次的劇痛讓美琳娜從慘叫到忍耐,再到麻木,最後是快感。
原來血液一點一點的流失,真的很快樂,為什麼以前不知道呢??
不知道是第幾次,吉塔娜沒去數,美琳娜也沒去計,直到她咬在她脖子上那一下。
吉塔娜哭了,趴在美琳娜的身上哭了起來。
「原來我就是妳!!真是好笑!!」
人到了瀕死的邊緣,就會想起很多的事情,包括那些已經被忘記的。
美琳娜直到這一刻才想了自己原來是會說話的,只不過被外力強行遺忘了。
可惜記起來了,自己也快離開了這個世界。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現在想起!!!!!!!」
不斷在哭地吉塔娜突然平靜下來,輕輕地從地上拾起一塊被她自己咬開的肉塊,放入嘴裡強行地吞下去。
「很苦,原來真的很苦。」
在還沒擁有時就已經失去的滋味真的很苦,可是再苦也要吞下去,因為這是屬於自己的東西。
「其實妳沒有必要這樣做!!」
「我已經選擇這樣做!!」
兩人之間的對話到這裡就結束了,之後的就是一片無言的沉默。
黑暗戰爭結束前最後的一個小時,協會的工作人員來到了這個空無一人的房間裡面,為這具豎立在房間裡面的鐵處女纏上鐵鏈,將走入裡面的她們永遠的封鎖在這具鋼鐵棺材裡面。
沒人會打開它,也沒人願意打開它,因為轉動的鐵釘早已經將兩人擁抱著的身體絞成了混合在一起的血腥肉末。
出於一種莫名的理解,這具鐵處女沒有被拍賣,也沒有被安放在黑暗戰士的陵園之內,而是安放在一處不知名的小墓地裡面,因為那裡曾經是她們的出生地。
當沉重而古老的鐘聲響徹了整個世界以後,這場黑暗戰爭結束了。
我看著放在桌子上的日記本,這本記錄無數故事的日記本已經寫到了最後一頁。
和二十五年前一樣的是,這一刻已經沒有東西可以翻出來說了。因為不需要,一切的仇恨與不平都已經被黑暗戰爭所洗乾淨。
『黑暗戰爭,從來就沒有光明過。』
放下了筆,我轉過身來看著安靜的菲麗西亞,在早晨的陽光下,她似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