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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雪

(第三十一章~第四十章)

作者:pinghuyanliu or 白衣笑笑

註:本文真正的作者不明,請知情人士告知


第三十一章 火狐之焰

紅雪靜靜的躺在那兒,如睡著了一般。

巫雲得意的看著眼前這具艷屍,吩咐道:「來呀,把她給我吊起來。」

紅雪被綁著兩隻腳,倒吊在架子上。去烏黑的長髮瀑布一般披落到地面。

巫雲拍拍手,走到沈朝眾人面前道:「本來我是該遵守諾言的,可是我一想,放了你們,又會出去作亂,還得被捉回來,這樣太麻煩了,所以嘛,今天你們都得死。」

巫雲沉吟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現在不會殺了你們,我答應過要讓你們也嚐嚐這世間罕有的尤物的美肉。」

巫雲邊說邊用手輕輕撫著紅雪光潔的肌膚。

忽然巫雲手被火燙了一般,反射性的縮回了手。

再看那紅雪的身體表面像有火焰在游動,越燒越旺,被火焰包裹的身子卻無半點兒損傷。

巫雲彷彿聽到狐嘯的聲音,彷彿在天際,越來越近。

突然只見紅雪的身體爆出一團火焰,耀得巫雲無法正視。

巫雲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裡也如著了火一般灼熱,用手遮著眼望去,不由驚得魂飛天外。

那捆綁紅雪的繩子已被火焰燒盡,紅雪的身子浮在半空,有赤焰流光從四面八方湧來,像是被紅雪吸收了一般。

忽的金光一閃,那紅雪竟紅衣、紅裙穿在身上,長髮飄然,兩條修長圓滑的腿上裹著透明的赤龍晶絲,那種質感讓人怦然神往。

腳上踩著一雙金色龍鱗水晶高跟涼鞋,手提一桿七寶銀龍槍,周身赤焰游動。英武美艷得讓人肅然。

巫雲雖是驚得差點兒魂飛天外,張大嘴巴半晌不能言語,畢竟萬年的歲月,什麼離奇的事情沒見識過,他定定心神,說道:「以前聽說火狐有三條命,而且即使三條命絕,也會靈
聚萬年又可成形,本來以為是謠傳,而今看來確是真的。」

「真假對你這種小人有何區別?!」紅雪怒道:「今天就是你這無信小人的末日。」說著紅雪舞槍直刺巫雲。

巫雲眼見銀槍烈焰四射,挾著呼嘯的風聲,一股灼熱的氣浪迎面撲來,不敢硬接,閃身躲過一擊。

雖是躲開了,長鬚卻被火焰燃了大半。氣得巫雲大叫:「找死!敢燒我鬍子!今天絕對不饒妳。」巫雲說著,探雙手化出紫金雙鞭。大吼一聲,衝向紅雪。

紅雪亦不示弱,見巫雲雙鞭奔自己面門砸來,擺銀槍往外一撥。那巫雲只覺雙臂雙麻,一個踉蹌跑出好幾步,差點兒摔倒,心中暗驚:這麼一個女人竟有如此神力!

紅雪不等巫雲站穩,回手一槍直刺巫雲後心。

也難為巫雲,感覺身後風聲,腳尖點地,強把身體轉開,這一轉就掌握不住方向,彭的一聲整個身子重重的撞到柱子上,本來就不堪的五官被撞得一塌糊塗。

那巫雲來不及用手捂著疼痛難忍的臉,就感覺到紅雪的銀槍又奔自己襲來。

巫雲自己都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左躲右閃,雖只有招架的力氣,卻也瞅個機會逃之夭夭。

紅雪回身用銀槍挑開眾人身上的繩索,再追出去,早已不見巫雲的蹤影。

紅雪一跺腳,心中不甘,沒有結果這個老惡棍。

這時眾人跟了出來,「那個老傢伙呢?」沈朝問道。

「讓他給跑了。」紅雪說道。

「我們快去追,不能就這麼放過那老傢伙」沈朝怒道。

「別追了,我們還是先離開此地再做商議。」紅雪說道。

紅雪一行五人離開此地,走了半天的路程,大家在一處樹蔭下休息。

「師……師姐。」南宮月試探著叫紅雪。

紅雪聽到師妹喚自己師姐,驚喜寫在臉上,「師妹,妳肯叫我師姐了!」

「師姐,對不起,我以前錯怪妳了。妳能原諒月兒嗎?」

「是呀,師姐,月兒就是這樣的脾氣,妳千萬不要怪她。」龍嘯天也在一邊幫著南宮月說好話。

「我怎麼會跟師妹計較?若是換作我,可能比師妹還要生氣。」

終於一天烏雲散盡,姐妹倆重歸於好。

「也不知威兒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幾個人又說了一陣,南宮月開始擔心起兒子。

「放心吧,他們幾個保護自己沒有問題。」龍嘯天寬慰著南宮月,雖然他心裡也很擔憂。

南宮月心裡自是仍放心不下,但如今就是再著急也沒有用,只得慢慢找尋才好。

五個人一路尋找龍威他們,又召集了不少抗魔人士加入隊伍。




第三十二章 巫雲的失敗

且說巫雲被紅雪打敗,落荒而逃。逃出好遠,方才站定,心中暗想:沒想到這個女人如今這麼厲害,雖然是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可是要想贏她也實在不易,看來自己實現大業的路
上又多了個絆腳石。

巫雲畢竟經歷過風雨歲月,只是懊悔了一會兒,便決定開始實施另一個計劃。

恰此時,巫雲接到心腹密報,為魔王準備的無相魔樽已經生產好了。聽了這個消息,巫雲心中暗道:時機到了。

巫雲打定決心,來到魏三處,見到魏三滿面帶笑道:「三爺,聽說為魔王陛下準備的無相魔樽,已經完成。」

「尊者的消息真靈呀。」魏三也是一臉的客氣。

「我奉魔王陛下之令,前來取無相魔樽。」巫雲說道。

「尊者,不是我魏三不相信您,實在是魔王有嚴令,除非有魔天令牌,不然我不會交出無相魔樽的。」魏三堅決的說。

「哈哈哈……不錯,不愧是條好狗。」巫雲怒視著魏三。

魏三驚悸的看著巫雲,「尊者這是何意?!」

「沒什麼,把東西交出來,不然……」巫雲冷笑道。

「不然怎樣?」魏三有些膽怯的看著巫雲。

「不怎樣,你不取,我只好自己去取了。」

「尊者,不是我給你面子,只因魔王陛下親自下了結界,只有用魔天令牌才可解。」

「此話當真?!」巫雲逼問道。

「當然是真,尊者對在下有再造之恩,尊者有事,魏三敢不傾力!」魏三討好的說。

巫雲正尋思之際,魔尊出現在魏三面前,「你怎麼又在這裡?」魔尊冷冷的問巫雲。

「你來得,我卻來不得?」巫雲也沒正眼瞧他。

「哼!你誇海口有多能,還不一樣被小小的人類打敗,害我被陛下訓斥,噢,對了,忘記你本來也是個小小的人類。」魔尊輕薄的說。

巫雲也懶得理會這個魔尊,不去搭理他。

魏三上前示好道:「不知魔尊大駕光臨,有何事?」

「奉魔王陛下旨意,前來取無相魔樽。」魔尊手中舉著魔天令道。

魏三見了魔天令,當即誠惶誠恐道:「小的這就帶魔尊去取。」

魏三前面帶路,魔尊也不理會巫雲,逕自跟在魏三身後。

來到存放無相魔樽的結界前,魔尊手持令牌,往結界正中的凹槽上一放,金光閃過,整個結界被打開。

魔尊大步走進去,剛要去取無相魔樽,被巫雲用鐵拐架開伸出去的雙手。

「你要做什麼?難道你要造反不成?!」魔尊挑釁的看著巫雲。

巫雲心中早已打定主意,沒有人能阻擋他的計劃。

「什麼叫造反?我只是要無相魔樽。」

「笑話,你有什麼資格來拿?」

「這就是資格。」

巫雲不由分說,一鐵拐砸向魔尊頭頂。

沒想到巫雲會偷襲自己,魔尊連忙閃身躲避,可是離得太近,一聲悶響,魔尊被巫雲一鐵拐正中魔尊肩頭。直打得魔尊骨斷筋折。魔尊慘叫一聲…翻倒在地。

巫雲跟上步一拐砸中倒在地上魔尊的頭顱,但見血光飛濺,可憐的魔尊就這樣一命烏乎。

一旁的魏三早已嚇得體若篩糠,動彈不得。

見巫雲一步步逼向自己,魏三口中不住討饒:「尊者饒命,今天的事小的什麼都不會說的。」

「既然這樣,那你就去死吧!」

巫雲一枴杖又結果了一心飛黃騰達的魏三。

巫雲蹭掉枴杖上的血跡,自言道:「跟我作對,只有死路一條。」

巫雲示意早已隱藏在外面的虎威、龍猛進來,將準備好的芯片置入到無相魔樽中。做好手腳後,巫雲帶著無相魔樽去見魔王。

進入魔王大殿,一股森然肅穆之氣讓人不寒而慄。

魔王端坐在正中,這魔王生得儀表堂堂,給人一種威嚴的感覺。

說來也奇,這魔王生得不似別的魔族一般凶悍,卻比常人看起來還要英俊。

「魔王陛下,我已替您取回無相魔樽。」巫雲躬身道。

「怎麼是你?!不是讓魔尊去取的嗎?」

「本來是這樣的,可是殿下不幸被一夥人給殺害了。」巫雲說道。

「什麼?!小小的人類竟有這等厲害的角色?!」

「回陛下,五界之中各有些奇能之士,這人界也不例外。有個叫紅雪的人,十分的厲害,就連老臣也曾吃過她的苦頭。」巫雲故意把所有的事情全推到紅雪身上。

「本王也聽聞過此人,前番魔帥就是被其所傷,沒想到如今魔尊也被她殺害,一介女流竟有如此手段,本王倒是很有興趣會會她。」

「陛下魔功無敵,對付一個小小的人類定不費吹灰之力。」巫雲吹捧著魔王。

「幸虧尊者搶回無相魔樽,不然本王還得等上好久才能親臨人界。本王封你作魔界仲王,所到之處如本王親臨。」

「謝陛下!」巫雲一幅受寵若驚的樣子。

賞罷巫雲,魔王吩咐人把無相魔樽裝入自己體內。

沒過多一會兒,魔王突然摀住胸口,一會兒又摀住腦袋,十分痛苦的樣子。

「這是怎麼回事?這個無相魔樽弄得本王好生難受。」

巫雲在一旁冷笑著看著魔王痛苦的模樣。「陛下,是不是很痛苦呀,要不要我這個仲王來替你解除痛苦呀!」

「那快些幫本王呀!」魔王說道。

「要解除痛苦其實很簡單,把你這金剛不壞之身讓給我就行了。」

「什麼?!」

魔王吃驚的盯著巫雲,「你在無相魔樽裡動了手腳?!」

「你明白得太晚了,不想受太多的痛苦,就乖乖把身體交給我,要是不嫌棄,老朽這副殘軀可借陛下暫居。」巫雲一幅得意的模樣。

「哼!你敢背叛我!」

「常言勝者王侯,敗者寇。憑什麼你做得魔王,還不是因為你力量強?!如果我得到你的軀體,我就是魔界至尊。」

「哼!就憑你這凡人想佔我魔軀,真是自不量力。」

「那就瞧瞧你還能在身體裡待多久?」巫雲念動咒語,靈魂出竅,直飛入魔王軀體。

本來巫雲以為魔王的元神已經被驅出身體,誰知入得進去,卻見魔王真神還牢牢的佔據著魔軀。

「沒想到吧?就你這點兒小伎倆,在魔樽裡做點兒手腳就想控制本王?」

「你居然可以不受無相魔樽的控制!」巫雲吃驚的問。

「其實本王並不需要什麼無相魔樽,造這個東西是要試探有沒有對本王不忠之徒,沒成想,不出本王所料,你這個人類到底還是背叛本王。」

「別把我跟渺小的人類聯繫在一起,我是不死不滅的五界至尊!」巫雲有些歇斯底里的叫嚷道。

「你就是個渺小的人類,就算你活得再久,也是披著人的皮囊。」

「所以今天我就來奪取你的不滅之軀。」

「你有這個本事嗎?」

「不試怎麼知道?」

「那你就試試吧。」

兩人互不相讓,元神在魔王體內戰作一團。

巫雲念動咒語,一團火焰把魔王的元神包圍起來,巫雲想用三昧真火燒滅魔王的元神。

魔王冷笑一聲,把手一揮,這團火焰反燒向巫雲。

巫雲暗叫不好,閃過火焰,又召一道閃電擊向魔王。

魔王並不躲閃,只輕輕一彈,那閃電竟也被反了回來。

如此反覆幾次,不但沒傷得了魔王分毫,自己卻被弄得狼狽不堪。

試了幾次感覺巫雲也就如此本事,魔王喝了聲「退!」用力一擊,那巫雲只覺胸口一熱,元神被從魔王體內震了出來。

巫雲元神被逼回自己體內,整個身子退了好幾步,方才站定。

巫雲用手捂著胸口,一股快要被燒化的灼熱讓他喘不過氣。

「怎麼樣,知道本王的厲害吧?」

巫雲沒想到自己周密的安排,竟是魔王故意的試探。本以為是天賜良機,卻算了自家性命。

巫雲畢竟經歷了萬年滄桑,所以表面上還是表現得鎮定自若。

巫雲站穩身子冷笑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今天事敗,我巫雲也未必就一敗塗地。」

「在我魔城中,你還想全身而退嗎?念你為本王立過些功勞,本王准你自行了斷,免得受辱。」

「我巫雲什麼陣勢沒見過,這樣就想讓我束手就擒,簡直是笑話。」

巫雲知道自己今天在這裡討不到便宜,說完轉頭就逃。

魔王冷笑一聲:「想跑?!」騰身而起。

巫雲聞聽耳後勁風起,知道不妙,彎腰藏頭,躲過一擊。

魔王已然攔住去路。

「就這點兒本事還想逃?」

巫雲眼見逃路被截,轉身想從側門逃走,魔王卻是更快一步,一掌將巫雲打翻在地。

口吐鮮血的巫雲眼見逃不脫,心中焦急萬分,突然他急中生智,想起多年前得到的一個法寶,能捆住仙魔的捆仙繩,情急之下,巫雲放出捆仙繩,只見一道金光閃過,魔王被捆仙
繩牢牢捆住,動彈不得。

巫雲趁機奪路而逃。

逃出魔界的巫雲,孤身一人,身負重傷,也不知道要往哪裡去。

魔王的一掌用盡全力,打得巫雲全身經脈盡斷,不知逃了多久,也不知逃到哪裡,只見面前一道山谷,怪石叢生,一般陰森之氣讓巫雲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心下雖有些不安,可是如今已到如此田地,還有什麼好怕的。

巫雲踉蹌走入山谷。

山谷中怪樹參天,地苔濕滑。

巫雲跌跌撞撞向山谷深處走去。

走了半天,分不清東西,迷失了方向。前方像有個模糊的人影,巫雲跌跌撞撞撲了過去,到了跟前發現只是個石像,似人非人,全無面目。

巫雲長嘆一聲,悲從中來,想自己機關算盡,本以為可以成為五界至尊,到頭來卻弄得傷重至此,而且萬年珠的效力即將到期,自己也得壽終正寢。

想想這一萬年的煎熬,巫雲就不甘心,可是事到如今,除了不甘他還能做些什麼?

巫雲頹然坐到地上,倚著石像,望著天空,茫然無從。




第三十三章 魔王臨世

被巫雲逃脫之後,魔王有些懊惱,沒能親手殺掉這個敢背叛自己的人,不過他知道巫雲中了自己的金魔掌,已經經脈盡廢,撐不了多少時日。

雖然失去了一個得力的爪牙,但是他卻可以放心的去征討人界,身邊再沒有讓他不放心的人。

再說紅雪一行人,邊抵抗魔族邊尋找失散的龍威等人。

這一日行至一處湖邊,風清雲淡,景色怡人,眾人就在湖邊駐紮下來。

閒來無事,紅雪叫了兒子,兩人到湖邊散步。

這片湖泊一眼望不到邊際,水光蕩漾,湖畔樹上掛著銀白色的樹掛,初雪的空氣讓人覺得清爽無比。兩人踩下一路彎彎的腳印。

「媽,妳看那邊的樹掛好漂亮。」

沈朝指著那邊滿樹的銀光素然,一幅很興奮的樣子。

看著兒子高興的樣子,紅雪也深受感染,母子倆牽著手跑到樹下,像對戀人似的欣賞著滿樹的浪漫。

沈朝情不自禁的摟住紅雪的肩頭,那種溫馨的感覺頓時在兩人心間蕩漾。

紅雪正想說什麼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隱約的琴聲。

琴聲雖然很弱,卻挾著雷霆之勢,如天際山崩,如巨濤拍岸,讓人心頭不禁一震。

母子倆都很好奇,順著琴聲走來,看到前面不遠處樹下端坐一人,身著白衣,生得身材高大,卻是一身斯文氣;

面容俊秀,卻有萬分的威嚴。

此人彈的琴聲低沉,像是經年的愁緒與感慨,卻聽起來如雷動九霄,鎮人心魄。

一曲彈罷,白衣人站起身,來到母子倆近前,上下打量著紅雪,微微點點頭。

自從聽見白衣人的琴聲,紅雪周身就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當她看見白衣人的時候,心頭不知為什麼突然一顫,不由得有些緊張。

「難得二位雅性,已經好多年沒人能聽得懂這首曲子。」白衣人緩緩說著。

「這位先生怎麼知道我們能聽懂你的曲子?」紅雪說道。

白衣輕輕笑了一下,「善彈者,人琴為一,天籟之音,非知音不得聞。」

「這麼說,我們與這位先生算是知音嘍。」紅雪微笑道。

「能在我面前談笑自如的,天地間恐怕也只有妳一人了,有妳這樣一個對手,此生足矣。」

「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魔界之主。」

「嗯!」魔王點點頭。

「不錯,正是本王。」

紅雪把沈朝攬在身後,「你是在這裡等著我們母子?!」

「別這麼緊張,今天本王不是來與妳一較高下,只是想看看是什麼樣的人能做我的對手。」

「有我在,不會讓你們魔界侵佔人間。」紅雪堅定的說。

「哼!」魔王冷笑一聲。

「侵佔人間?憑什麼只有妳們人類可以佔據這裡,我們魔族只能居於陰冷的魔域?」

「這是天地之數,太古之時已然確定,你們魔族還妄想佔據五界,此乃逆天而行,必不得好結果。」紅雪說道。

「什麼天地之數!天地之數就是強者為王。再說太古之分,妳這小小女子又知道多少?敢在本王面前談論天道。」魔王不屑道。

「我是不知,你又知道多少?」

「太古至尊開天地,造山川、河流,育萬物,又根據仁義智勇信,分天地人魔妖五界,本來五界相通,互相幫協。沒想到妳們人類貪婪至極,設計將我們魔族封印到荒涼的魔界。
此恨數百萬年來,我們魔族時刻未敢忘記。如今我們魔族就要接管五界,實現至尊開天地時的初衷,讓五界一統,永享盛世。」

「不管怎麼樣,只要有我在,就不會讓你們魔族侵佔人界。」紅雪斬釘截鐵的說。

「那就看妳有沒有這個本事。」

「有沒有這個本事,要試過才知。」紅雪絲毫不讓步。

「好!本王三十日後與妳約戰至尊台,到時候一決高下,如果本王輸了,情願退歸魔界,魔族永世不再入侵人界。」

「那就一言為定。」

「不過妳若輸了又當如何?」

「我不會輸給你。」

「那就試試吧。別忘了三十日之約。」

魔王說畢,一閃身消失在蒼茫之間。

「媽,這魔王的身手好快。」

沈朝有些擔憂的跟紅雪說。

「放心吧,媽媽不會輸給他的。」紅雪拍拍沈朝的臉頰。

「嗯!」沈朝點點頭道:「我會跟媽媽並肩作戰。」

紅雪點點頭,欣慰的衝沈朝笑了一下。




第三十四章 才女凌碧兒

回到營地,紅雪跟龍嘯天和南宮月說了遇到魔王的事情。

龍嘯天沉吟道:「這個魔王法力深不可測,我們還是得從長計議。」

「有什麼好怕的,管他魔王不魔王,我們總是要面對。」南宮月說道。

「話是沒錯,可是這魔王終不是等閒之輩,我們還是得多做些準備。」龍嘯天說道。

「嘯天說得沒錯,還有三十日時間,我們還是得多做些準備。」紅雪也贊同龍嘯天的說法。

「這麼短的時間,我們要到哪兒尋找對付魔王的方法?」南宮月說。

大家都沉默不作聲。

「我記得有個悟塵大師,通曉天地之理,能知前世未來,說不定他會有辦法來對付魔王。」妖姬插話道。

「我們到哪兒能找到這個悟塵大師?」南宮月問道。

「十年前,我曾專門拜會過悟塵大師。我認得大師修行的地方。」妖姬說道。

「我也聽說過這個悟塵大師,聽說他說的話都很靈驗,是嗎?」南宮月問道。

「我也是聽人這麼說,才去找大師的,可是大師跟我說的話沒能靈驗,我想也許大師的話是在安慰我。」妖姬說道。

「這麼說,這個大師也不是那麼可信。」南宮月說道。

「不管這麼多了,有希望總比沒有的好,我們就先去找這個悟塵大師,看他怎麼說。」龍嘯天說道。

「那就這樣定了,事不宜遲,我們明天就出發吧。」南宮月說道。

當夜大家露營休息。第二天一大早,眾人收拾行裝,在妖姬的引領下,去找尋悟塵大師。

行了數日,來到山門,見廟門洞開。

眾人互相望了望,心想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既然已經到了此地,也只有進去,看個究竟。

進了廟門,見滿院的荒涼,像是荒廢了很久。大家四處尋找,在一間廂房裡找到一個小和尚。

妖姬上前問道:「請問小師父,我們有事要找悟塵大師。」

「先師已經圓寂多日。」

「怎麼會這樣!」妖姬失望的喃喃自語。

「我們走這麼遠不是白跑一趟?」南宮月說道。

「既然這樣,我們還是另想辦法。」龍嘯天說道。

「這位施主是叫紅雪嗎?」小和尚突然開口問紅雪。

「我是叫紅雪。」

紅雪很驚訝的看著小和尚,「小師父是怎麼知道的?」

「施主跟先師交待貧僧要等的人一模一樣,所以才敢冒昧。」

「悟塵大師有什麼交待的?」紅雪問道。

「先師交待各位有事可到南槿城中去問一個叫凌碧兒的施主。」

「我們到南槿城中怎麼才能找到這個凌碧兒?」南宮月問道。

「有緣自會相見。」小和尚雙手合拾道。

「謝謝小師父了。」紅雪合雙手向小和尚道謝。

小和尚口念佛號,雙手合拾回禮。

紅雪一行人告別小和尚,向南槿城出發。

一路無話,又走了兩三日,到了南槿城。

這南槿城雖不是大都會,卻也十分繁華。一點兒也看不出別處被魔界佔領的混亂。

大家進了南槿城,問了許多人,都不知道有凌碧兒這麼一個人。

找了整整一天,轉遍了南槿城也沒找到凌碧兒。

天色將晚,幾個人轉到城郊,遠遠看見一處別墅,依山而建,十分別緻。

「天快黑了,我們到前面的別墅問一下,看能不能留我們住一宿。」南宮月說道。

大伙兒都表示同意。

按了門鈴,從裡面出來一名女傭,問明來意,回去請示了主人,請眾人進去。

走進大門是寬敞的大廳。傭人領著他們到客房住下。

「能不能帶我們見見妳家主人,表示一下我們感謝妳家主人的收留之情。」龍嘯天對傭人說。

「我家主人剛才有說過,幾位安頓好了,就請過去相見,我這就帶幾位過去。」

紅雪眾人跟著傭人來到一間敞天的屋門的房間。

傭人站在門口,「幾位請進,我家主人在屋裡等著你們。」

幾個人走進屋子,只見屋內裝飾得淡雅大方,一進來就有種清晰的感覺。

靠窗戶擺著一張書桌,後面坐著一位二十六七歲的年輕女人,正在看著資料。

紅雪仔細打量這位女主人,只見這個女人長髮披肩,戴著一副黑邊眼鏡,顯得眼睛格外明亮。給人一種很有學問的感覺。

紅雪盯著這個女人的眼睛,感覺像是在哪裡見過。

紅雪正狐疑,坐在書桌後面的女人站起身。

「幾位光臨寒舍,榮幸之至。」女主人的聲音是一種富有磁性的女低音。

「妳是那個從魏東濤手中救了我們姐妹的那個人!?」妖姬也認出了眼前這個女人。

女主人微笑道:「何必言謝,生未必就比死好。」

「不管怎麼樣,我們姐妹倆欠妳的恩情,一定會報答。」紅雪說道。

女主人笑道:「我並不是要救妳們,只是不想一件珍品就這樣毀了。」

「妳這是什麼意思?」

紅雪丈二的金剛摸不著頭腦,不知這個女人是什麼意思。

女主人盯著紅雪上下打量著,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突然用手捏住紅雪的胳膊。

紅雪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不知道她要做什麼。

女主人笑著點點頭,「果然是天地間的極品。」

紅雪不知所措的問女主人,「妳這是做什麼?」

女主人微笑道:「到時候妳就會知道,不過妳要記得,妳還欠著我一條命。」

女主人邊說邊上下打量著紅雪,眼中充滿了曖昧。

「我的命是妳救的,就是要回去,我也沒有二話。」

紅雪此時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好,果然是女中英豪。」

大伙兒都被眼前這個女主人摸不著邊際的話弄糊塗了。

女主人見大伙兒一副摸不著頭腦的表情,噗嗤笑道:「你們別緊張,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可眼下對你們也沒有惡意。至少現在我們是同一戰線的。」

從來沒聽過有人當著面說自己不是好人的,紅雪眾人更是不解其用意。

「看你們吃驚的樣子,我就不跟你們兜圈子了,你們來這南槿城是不是要找一個人?」

「妳怎麼知道我們要找人?」南宮月沉不住氣問道。

「呵呵,你們是不是要找一個叫凌碧兒的?」女主人低音的笑聲讓人聽起來覺得很舒服。

眾人面面相覷,更是吃驚不已。

見眾人疑惑的樣子,女主人接著說:「我就是妳們要找的人。」

「妳就是凌碧兒?!」紅雪吃驚的問。沒想到悟塵大師臨終囑託要找的人竟是這樣文雅的女人。

「怎麼?不像嗎?是不是覺得凌碧兒應該是個滿臉皺紋的老太婆?」凌碧兒笑道:「妳不也一樣是個美到極致的女人,卻能讓魔王都另眼相看。」

「凌小姐過獎了,既然知道我們來找妳,想必也知道我們的來意?」

「這是自然。」

「那凌小姐能告訴我們,怎樣才能對付魔王?」

「魔王乃是天帝之軀經魔靈珠腐化,有不死之力,水火無懼,合天、魔之至陽至剛之氣,擁有無比強大的能力。」凌碧兒頓了頓說:「不過妳也不差。」

「我?」

紅雪吃驚的看著凌碧兒。

「我會有這麼強的力量?」

「妳知道自己是什麼人嗎?」凌碧兒看著紅雪問道。

「是萬年前的火狐轉世。」

「看來妳也知道一些萬年前的事情,不過準確的說妳並不是火狐轉世,而太古英雄之氣裹著一滴火狐之淚,經萬年風霜、日華月沁星聚,凝於天靈珠而成,集天地人魔妖五界之靈
。」

「那娘妳比那魔王還要有來頭。」沈朝不禁說道。

「那我是什麼變的?」

凌碧兒笑而不答。

「朝兒,還是問正經事要緊。」妖姬拉了拉沈朝的衣服。

「噢。」沈朝悻悻的應了一聲。

「我見到魔王有種緊張的感覺,這是以前從沒有過的。」紅雪接著問凌碧兒。

「這是因為妳感覺到魔王力量的強大。」

「這麼說我還是不如魔王強?」

凌碧兒笑笑說:「妳不是一個人在作戰,為了這些妳愛的人,妳也必須戰勝魔王。」

「妳說得不錯,我一定會戰勝魔王。」

「媽,我會跟妳並肩作戰。」沈朝挺身而出。

「姐姐,還有我,只要我們同心,一定可以戰勝魔王。」妖姬說道。

「是呀,師姐,有我們同心協力,就算魔王再厲害,也沒什麼可怕的。」南宮月也是毫無懼色。

「見妳們這麼有決心,五界也許尚有希望。」凌碧兒說道。

「如今不能是魔族入侵我們人間,難道五界都會牽扯進來?」沈朝不解的問。

「天地至純至厚,早在五千年前已經被貪婪的污濁毀卻,妖界現在也已經凋零敗落,群龍無首。如今只有魔界與人界還在為了億萬年前的恩怨在仇殺,五界其實早已名存實亡。」

「如此說,我們還有什麼必要拯救五界呢?」沈朝問。

「五界雖已崩壞,還是維持我們這個世間萬物生存的基礎,我在一本古籍上曾見過預言今年將是世界末日。」

「這麼說魔王比我們想像中的還要可怕?」紅雪問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據我推算,會有一種更可怕的力量。」

「那會是什麼?」沈朝好奇的問。

「小伙子別這麼急,事到眼前,自然會有解決的辦法,就是真到了萬劫不復的時刻,也要坦然面對。既然命運這樣安排,自有他的道理,就不知你們這些人能不能改寫世間的命運
。」

「我們要怎麼才能戰勝這股力量?」南宮月也有些沉不住氣。

「我們還是先應付眼前與魔王之戰,再做打算。」龍嘯天說道。

「凌小姐,妳到底是什麼人,見妳年紀輕輕,不過二十幾歲,怎麼會知道這麼多?」紅雪疑惑的問。

「妳沒聽說過,學無先後,達者為師嗎?」凌碧兒微笑著回答,「我只不過比妳愛鑽研些。」

「我不明白悟塵大師與妳又有什麼淵緣,為什麼叫我們來找妳。」

「這就說來話長,悟塵大師與我十年前相識,平素互相討論些卜算之事,我與悟塵大師雖志道不同,卻可謂忘年知己。三個月前,悟塵大師對我說,他大限將至,有個叫巫雲的人
會對他不利,託付我幫你們。」

「既然悟塵大師已經算出此劫,為什麼不躲避一下?」沈朝問道。

「大師早已堪破生死,他的志願就是想幫人間渡過此劫,大師若不死,就連魔王也不會放心。」

「悟塵大師真令人敬佩。」南宮月不由感嘆道。

「大師也是為自己的志願而犧牲,也算是足慰平生。你們能做到什麼程度,就看你們自己了,我能幫的也只有告訴你們要相信自己的力量,一定可以戰勝魔王。」

「謝謝妳的款待,我們明天一早就告辭了。」紅雪說道。

「別這麼著急,從這裡到至尊台只需三天的路程,你們就先在這裡休養幾天,養精蓄銳。」

「那就多謝凌小姐,我們就在這裡叨擾幾日。」紅雪想想眼下也別無棲身之所,索性就答應留下來。

好久沒有這樣舒服的住處,大傢伙各自回房間休息。

紅雪關好房門,一路的勞頓讓這個大美女也有些疲乏。

凌碧兒躺坐在寬大的椅子上,將修長的雙腿架到面前的桌子上。隨手從抽屜裡取出一個遙控器,輕輕一按,對面的牆上浮現出一個房間的影像。

凌碧兒從螢幕中可以清楚的看見紅雪曼妙的身子斜靠在床上,微閉著雙眼。

凌碧兒盯著螢幕中的紅雪,一身火紅的裙裝,皎美的面容,尤其是那兩條裹著水晶絲襪的長腿,看得凌碧兒直嚥口水。

紅雪突然從床上坐起來,走進浴室。

凌碧兒把螢幕切換到浴室的監視器畫面上。

只見紅雪攏了攏烏黑的長髮,開始解身上的裙帶。

凌碧兒反射性的坐直身子,盯著螢幕,彷彿是生怕錯過了任何的鏡頭。

只見紅雪緩緩褪去紅裙,露出泛著瑩光的質感肌膚,如良玉一般溫軟、細膩、通透。

紅雪對著鏡子,也彷彿在欣賞著自己完美的身材。

在鏡子前站了一會兒,紅雪彎下腰,輕輕的卷脫腿上的絲襪。

紅雪站的位置正對著監視器,當她俯身脫絲襪的時候,隔著鮮紅的胸罩,洶湧的乳房彷彿要掙脫胸罩的束縛,湧到眼前。

凌碧兒盯著螢幕中紅雪如瓷釉般飽滿晶瑩的雙乳,令她激動得有種窒息的感覺,咬住下唇,緊握的手心沁滿了汗珠。

螢幕中的紅雪直起身子,雙手別到背後,鬆開胸罩的掛扣,隨著紅色胸罩的滑落,紅雪胸前一對豐乳一下子迸了出來,顫巍巍的立在胸前。

從螢幕中凌碧兒就可以感覺到那對美乳的滑嫩,只見那肌膚晶瑩剔透得可心清晰得看見淺青色的脈絡紋理,給人一種溫潤如玉的視覺享受。

頂端的那顆如瑪瑙似的果子鮮艷欲滴,讓人垂涎。更兼那果子頂尖有滴白色的乳汁滲了出來,掛在那裡,平添了萬分的生動。

凌碧兒看得周身微熱,下體不覺間濕潤起來,一雙玉手情不自禁的隔著衣服撫摸著自己早已飽脹的乳房。

紅雪脫掉內褲,整個身子完全裸露在凌碧兒的視線內,紅雪的身子泛著溫人的光韻,如同金色浮光鍍在肌膚上,那兩條修長、飽滿的玉腿讓整個人更加婷婷玉立,身姿曼妙。

紅雪擰開水閥,享受著水溫的清爽,水流順著絲滑的肌膚一路淌下來,最後匯聚到神秘的三角區,將濃密的陰毛濕成尖尖的翹起,有的順著那翹起落到地上,有的順著圓潤的雙腿
淌了下來。

鏡頭前生起朦朧的水霧,一時間真如仙境一般,看得凌碧兒如癡如醉。

洗淨了身子,紅雪披著一件淡粉色的睡袍來到臥室,靠在床頭,翻看著一本雜誌。

出浴的紅雪顯得更加嬌美,濕濕的長髮披散在肩頭,臉色顯得格外紅潤、美艷。

看著紅雪專注的模樣,凌碧兒覺得好生妒羨,雖然自己也生得國色天香,但與眼前的這個女人相比,卻是自慚不如。

正在凌碧兒失神的時候,螢幕中的紅雪突然從床上起身。

原來紅雪聽到有敲門聲,走了房門邊紅雪問道:「誰呀?」

「媽,是我。」

聽了是沈朝的聲音,紅雪打開了門。

沈朝看見剛出浴的紅雪,那無比的美艷讓沈朝頓時直了眼睛。再加上紅雪身上那股獨有的沁人心神的體香,直眩得沈朝陶醉得說道:「媽媽,妳好香呀。」

紅雪嗔著瞪了沈朝一眼,輕輕打了一下沈朝的肩頭,「這孩子竟瞎說,有什麼事情,進來說吧。」紅雪把沈朝拉進房間,關了門。

紅雪拉著沈朝坐在床邊,「朝兒,找媽媽有事嗎?」紅雪輕輕拍著沈朝的手背說。

「也沒什麼,只是睡不著,想找媽媽說說話。」

「是呀,這麼長時間,咱們母子也沒好好在一起說說話了。」紅雪微笑著說道。

「媽,妳覺不覺得這個別墅的女主人有點兒怪怪的。」

「是有點兒怪怪的。」

「為什麼魔族不來入侵這個小城?為什麼悟塵大師要讓我們來找她?為什麼她會知道這麼多?」沈朝一口氣把所有的疑惑都說了出來。

「這些媽媽也覺得奇怪,不過既然是悟塵大師臨終所托之人,一定有他的道理,我們還是別費精力瞎猜了。」

「還有最奇怪的就是她看媽媽的眼神,就像色狼看見美女一樣。」

經沈朝這麼一說,紅雪也想起來被凌碧兒火熱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的感覺。

「我看是因為媽媽太美了,連年輕漂亮的女人也會被媽媽吸引住。」

「去!別瞎說!」紅雪佯裝嗔道。

「我看是這樣的,那個凌碧兒一定對媽媽有意思。」沈朝故意歡逗著紅雪。

「你這孩子!」紅雪想要擰沈朝的胳膊,沈朝一下子躲開。

「別跑,看今天我怎麼收拾你。」

「你妳不到我!」沈朝在屋子裡邊跑邊說。

母子倆的嘻笑追逐,凌碧兒聽得一清二楚。

跑了一會兒,沈朝被紅雪一把捉住,「看你還往哪裡跑。」

「饒命呀大俠,我再也不……」

沈朝邊笑邊說,突然看見紅雪敞開的睡袍衣領內的暖人春光,一下子呆在那兒,癡癡的盯著裸露在外的深深乳溝。

紅雪正高興的時候,發現兒子的眼睛突然直直的盯著自己胸前。忙低頭才發現自己已經春光外洩,紅雪一把摀住領口,羞紅了臉道:「你這小鬼,連媽媽的豆腐也吃!」

「媽媽,妳實在太迷人了!尤其是這對奶寶寶……」沈朝嘻笑著說,伸手想伸進紅雪的衣服。

紅雪握緊領口,默默的扭過身去。

要是以前她會把自己的朝兒摟進懷裡,可是自從被巫雲那個老傢伙玷污之後,紅雪一直躲避著兒子,她怕自己的朝兒覺得自己的身子髒。

沈朝被紅雪的舉動弄得不知所措,「對不起媽媽,是朝兒惹妳生氣了?」沈朝以為是自己的舉動惹紅雪生氣了。

「朝兒,有一天你會不會離開媽媽?」紅雪有些感傷。

「怎麼會呢?朝兒會一輩子陪在媽媽身邊,只愛媽媽一個人。」沈朝拍著胸脯說。

紅雪欣慰的一笑,「有你這句話,媽媽就知足了。」

「朝兒要一輩子陪在媽媽身邊。」

沈朝說著,動情的從背後將紅雪摟入懷中,雙手隔著睡袍撫上紅雪飽滿柔挺的乳房。

「媽媽配不上你,媽媽的身子已經被巫雲那惡徒給玷污了。」紅雪想要掙脫兒子的懷抱。

沈朝死死的摟住紅雪,不肯放手,「現在都什麼年代?男歡女愛的場面都快擺到電視直播節目上了。」

「不管別人怎麼樣,媽媽不能原諒自己的身子被朝兒之外的男人佔有過。」

「這又不是媽媽自願的,是巫雲那個老東西太卑鄙!」

沈朝把臉頰貼在紅雪後背,「媽媽,不管媽媽怎樣,永遠是朝兒心中的最愛。如果換作是朝兒,媽媽肯定不會嫌棄朝兒,所以請媽媽不要這樣責怪自己,那不是媽媽的錯。」

聽著兒子的話,兩行熱淚一下子湧了出來。只有在沈朝面前,紅雪才會覺得自己是個女人,才會流淚,她現在知道那是萬年的真情化作的淚水,只為一人而流。

「媽媽,妳哭啦?」感覺到紅雪的淚水滴到自己手上,沈朝轉到紅雪面前,輕輕拭去紅雪眼角的淚水。

「媽媽這是高興,朝兒說得對,只要有朝兒在身邊,媽媽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紅雪溫柔的撫摸著沈朝的臉頰。

「嗯!朝兒要一輩子都跟媽媽在一起,永不分離。」沈朝握著紅雪肉嘟嘟的小手。

「哎!」紅雪輕輕嘆了口氣:「在你這個小冤家面前,媽媽一點辦法都沒有。」

「沒有辦法最好,這樣朝兒才能欺負媽媽一輩子!」沈朝嬉笑著說。

「你這小傢伙壞透了!」紅雪莞爾一笑,輕輕捏著沈朝的鼻子。

「媽媽,妳笑起來的樣子好迷人。」沈朝盯著紅雪看。

「你就取笑媽媽。」紅雪不好意思的說。

「我是說真的,媽媽在朝兒眼中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

「媽媽真的有那麼漂亮嗎?」紅雪笑著問道。

「朝兒說得當然是心裡話。媽媽的皮膚比嬰兒的還要細膩。」沈朝輕輕撫摸著紅雪手臂的肌膚。

看著紅雪母子在房間裡的一舉一動,凌碧兒看得勢血沸騰,沒想到竟能看到這場母子間的激情戲,凌碧兒翹著二郎腿,悠然的欣賞著眼前讓人心動的場面。

沈朝一邊撫摸著紅雪的手臂,一邊將臉貼近紅雪胸前,溫暖、醉人的體香讓沈朝不禁陶醉的閉上眼睛,深深吸一口,直沁得心神俱醉。

看著兒子陶醉的神情,紅雪只覺得心頭一陣暖暖的,一種本能的慈愛之情由然而生,她輕輕攬沈朝入懷。

隔著棉布睡袍,沈朝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紅雪那雙玉乳的溫潤和暖香。

沈朝雙手摟住紅雪,用鼻子在母親胸前來回輕輕的摩蹭著,慢慢的享受那成熟、溫暖的體香。

兒子在自己胸前的一陣亂拱,讓紅雪也很享受的慢慢闔上眼睛,她輕輕的撫著兒子的頭髮,心頭一陣陣莫名的歡娛襲來。

只有兒子讓自己有種做女人的幸福和喜歡,自從知道萬年前的淵源,紅雪就慢慢放開了自己心頭的禁忌。

「朝兒,媽媽愛你。」紅雪喃喃的說。

「朝兒也愛媽媽。」沈朝一邊呼吸著母親誘人的氣息,一邊動情的回答。

「你這個小冤家,真是壞透了,讓媽媽以後可怎麼離得開你!?」紅雪把沈朝緊緊的摟進懷裡。

半晌,沈朝仰起臉說:「朝兒會一輩子陪在媽媽身邊,讓媽媽作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紅雪摸了摸沈朝的臉頰,聽著沈朝的話,紅雪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有欣喜,有感慨,也有些愧疚,做為一個母親竟與兒子有這層關係,卻又無法割捨。

她知道此時此刻的她已經完完全全離不開兒子了,不管以後的路會怎麼樣,她都會一直陪在沈朝身邊,給他溫暖,給他歡樂,作為一個母親,同時也作為一個女人。

雖然這是世俗所不齒,邁出了這一步,她就不會後悔,更何況這是萬年前已經注定的情債,萬年前沒有邁出的那一步,今生她不願再錯過,哪怕在別人眼裡那是多麼的荒唐。

只要活著一刻,她就要給自己的朝兒一刻歡樂。

「朝兒,媽媽做你一輩子的女人,好嗎?」

「真的嗎?!」沈朝興奮的瞪大眼睛望著紅雪。

「到時候就怕朝兒嫌媽媽又老又醜!」紅雪笑著撫著沈朝的臉頰。

「才不是呢,我知道媽媽就是到了一百歲也是世間最美的大美女,到時候到是怕媽媽嫌朝兒樣子老了。」沈朝也笑瞇瞇的說。

「你這孩子!」紅雪輕輕的在沈朝臉頰上擰了一下。

「哎喲!」沈朝配合著捂著臉邊叫邊笑。

「再叫你欺負媽媽!」紅雪佯嗔道。

「可朝兒想要欺負媽媽一輩子,怎麼辦呀?」沈朝賴皮道。

「你這個小傢伙,就會在媽媽面前貧嘴。」

「媽媽喜歡嗎?」沈朝仰著臉看著紅雪。

紅雪噗嗤一笑,樣子嫵媚到了極致。

「媽媽,妳真的好美!」沈朝輕輕撫摸著紅雪嬌美的臉龐。

「真的嘛?」聽著兒子的讚美,紅雪心中自是喜歡。

「當然啦,在朝兒心目中,媽媽永遠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沈朝鄭重的說。

「有朝兒這麼想,媽媽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紅雪緊緊的把沈朝摟進懷裡。

「朝兒會一輩子陪在媽媽身邊。」沈朝呼吸著紅雪胸前溫暖的氣息,喃喃的說著。

「媽媽也會守著朝兒一生一世。」紅雪輕輕的撫摸著沈朝的頭。

沈朝順勢拱在紅雪懷裡,鼻尖隔著睡袍輕輕的在紅雪飽滿、富有彈性的乳峰上摩蹭著,那股母性慈愛的溫香讓他不禁心神安寧、舒暢。

低頭看著兒子貼在自己胸前享受的樣子,紅雪心中湧起陣陣幸福的漣漪。

紅雪坐在床上,讓沈朝躺在自己腿上,輕輕撩起睡袍,露出一側泛著溫暖光澤的乳房,紅雪用手托著那沉甸甸的乳房,將那顆嫣紅的彷彿熟透的乳尖溫柔的塞進沈朝嘴裡。

沈朝輕輕一吸,一股甘美的乳汁帶著愛的溫馨立馬湧進嘴裡,沈朝享受的閉上雙眼,像個嬰兒似的,什麼也不用擔心,只需美美的享受著媽媽充滿愛的乳汁。

看著這溫馨的一幕,凌碧兒不禁抿起小嘴,彷彿是自己在吸吮紅雪那甘美的乳汁。

右手覆在自己飽滿的胸脯上輕輕的撫摸著,陣陣奇妙的電流順著乳尖源源不斷的湧遍全身。

凌碧兒看著螢幕中的沈朝一邊吸吮著紅雪甜美的乳汁,一邊用手捧著紅雪那只被吸吮的豐乳揉握著,像是要把那裡的汁水都擠出來。

紅雪輕輕輕撫著沈朝的頭髮,咬著雙唇,微瞌雙眸,掛著滿臉的潮紅,可以明顯感覺到她那急促的呼吸。

吸吮了半天,紅雪乳房裡的奶水被沈朝吸得乾乾淨淨,整個乳形也顯得更加嬌挺、傲人。

沈朝仰起臉滿足的說道:「媽媽的奶水是天底下最美味的。」

「小鬼頭,這麼大了還吃媽媽的奶!」紅雪捏著沈朝的鼻子。

「是媽媽喜歡讓朝兒吃的,是不是呀小可愛?」沈朝捏著紅雪嫣紅的乳尖,輕輕搖著說。

「嗯!」被沈朝這麼一搖,紅雪直覺得麻酥酥的快感從乳尖一直竄到頭頂,令她不禁長長呻吟一聲。

「媽媽你好敏感呀!」沈朝戲逗著紅雪說。

「只有你這個小冤家,讓媽媽受不了,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紅雪佯嗔道。

「我就知道媽媽只對朝兒好,所以朝兒要一輩子陪著媽媽,讓媽媽做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沈朝仰著臉對著紅雪說。

「有朝兒在身邊,媽媽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紅雪慈愛的撫著沈朝的臉頰。

「可是媽媽怎麼忍心讓你一輩子拴在媽媽身邊,今後你會有自己喜歡的女孩兒,有自己的家庭。」紅雪不無感慨道。

「朝兒才不要別的女人,只要陪在兩個娘親跟前,一輩子!」沈朝很認真的說。

「朝兒!」紅雪一把把沈朝摟入懷中,緊緊的擁著。

「以後要多陪陪你妖姬娘,她是個苦命的女人。」

「那我們去找娘吧,我好想把媽媽和娘一起摟在懷裡。」沈朝一臉壞笑著說。

「你這個小鬼頭!」

紅雪用手指點指了一下沈朝的腦門:「這裡淨是些壞主意。」

雖然這麼說著,可是心底卻被兒子撩得波瀾漣漣,想起上次看著妖姬潔白如玉的身子,心中不禁蕩漾起一陣異樣的波瀾。

這種感覺讓她心頭一陣的慌亂,她說不清楚是為什麼,只是看著那白嫩的身子令她有一種想要撫摸的衝動。

「媽,妳在想什麼?」看著紅雪出神的模樣,沈朝輕聲問道。

「沒!沒什麼!」紅雪被兒子這麼一問,心頭更是慌亂,臉頰更是羞得微紅。

「我猜媽媽一定是喜歡跟娘兩個人一起來服侍朝兒,今晚咱們三個人就來個三明治。」

「想得到美!」被兒子說中了心事,紅雪一下子漲得滿臉通紅。

妖姬正一個人坐在床頭發呆,忽然聽到有人敲門,開門一看,吃了一驚,「你們兩個怎麼到我這兒來了,我還以為……」

妖姬把後半句話給嚥了回去。

「以為什麼?」沈朝搶著話頭說道。

「快進來吧。」妖姬招呼著紅雪和沈朝進來。

「妹妹,見我們來怎麼這麼吃驚?」紅雪拉著妖姬的手問。

「我知道,娘是以為我們不理她了。」沈朝開著玩笑道。

「別瞎說,在哪兒都沒個正形。」紅雪用力擰了一把沈朝的胳膊。沈朝痛得直呲呀。

「剛才我無意間看到朝兒進了姐姐的房間,我還以為你們母子……」妖姬低著頭喃喃的說。

「以為我們不會來陪娘妳了是嗎?」沈朝又笑瞇瞇的說。

「姐姐,我知道不該奢望什麼,可是一想到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心中就不是滋味。」

「妹妹,姐姐知道妳的心情,如果妹妹願意的話,以後就跟姐姐倆兒一起服侍朝兒。」

「真的嗎?」妖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定定的看著紅雪。

「嗯!」紅雪點點頭,「只要妹妹願意。」

妖姬羞得臉紅紅的,低著頭用力點點。

「太好了!」

沈朝高興得蹦起來,兩手一隻搭在紅雪肩頭,一手搭在妖姬肩頭,「以後朝兒要一輩子陪在天底下最漂亮的兩個大美女身邊嘍!」

紅雪跟妖姬互相看了眼,露出欣喜的笑容。

沈朝高興的在紅雪和妖姬的臉頰輪流著不停的親吻著。

「瞧把你這個小色鬼給美的!」紅雪笑著說。

「朝兒就是高興嘛!今天晚上朝兒要和兩個媽媽一起做愛嘍!」

凌碧兒沒想到能看到這一出,不禁抿起小嘴喃喃笑道:「便宜你這小子,這麼兩個大美人兒讓你一個人享用。」

再說沈朝見兩個心愛的美人兒就在眼前,哪還能忍受得住,擁著紅雪和妖姬上床,急不可奈的褪去兩人身上的衣物,兩具美體頓時呈現在眼前。

凌碧兒看著兩人光潔無暇的玉體,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快停滯,她呆呆的欣賞著螢幕中兩具鮮活的肉體,兩人的肌膚都光滑細膩得泛著光澤,不同的是紅雪的肌膚像瑪瑙似的紅潤剔
透,而妖姬的肌膚牛奶般細白。

兩人一個如金、一個似玉,相映生輝。直看得凌碧兒心生艷羨。

沈朝眼見兩個人間極品女人裸露在面前,怎能按奈得住,左手摟住紅雪,右手攬著妖姬,撲倒在床上。

沈朝在兩個女人身體上輪流親吻著。

凌碧兒看得也動起情來,下意識扯開自己的衣衫,推開黑色蕾絲胸罩,那兩坨白花花的嫩乳一下子彈了出來,顫巍巍的立在胸前微微的抖動,一看就知道彈性實足,整個奶子如少
女般劃出一道優美的上翹弧線,淡紅色的乳尖更是像小柱子立在那兒,如夜色中的燈塔,格外醒目。

凌碧兒隨著螢幕中沈朝的動作,修長的雙手撫上這對令她引以為傲的妙乳,摸起來滑滑的、涼涼的,像是塗了一層珍珠粉般順滑。

她看著螢幕中紅雪被揉捏的雙乳,心中暗想到底這個讓自己難以把持的女人撫摸起來會是什麼樣的感覺,那對比自己豐碩許多的乳房,看起來彈性比自己的還要好,要是能撫摸一
下,那感覺一定讓自己美得眩暈。

凌碧兒的呼吸隨著紅雪一起越來越急促,一隻玉手伸進裙子,探入粉色內褲裡,手指輕輕撥弄著早已因發情而腫脹的陰唇,那裡早已經是愛液氾濫,手掌覆著的濃密陰毛已經被濡
濕了大半,一會兒功夫,伸進去的手掌就被愛液弄得像剛洗過似的,掛滿了水珠。

看著紅雪被沈朝弄得發情的嬌軀亂顫的模樣,凌碧兒更加動情,她心中暗想如果自己是沈朝,那是會怎樣的一種幸福?

當紅雪張開雙腿,露出神秘之所的時候,凌碧兒看得眼睛都直了,心都要蹦出嗓子眼,看著紅雪那美艷的陰穴,讓凌碧兒不禁心生艷羨,為什麼上天把最美的東西都要集中在一個
人身上,不過這讓她更加喜歡,如果能一親那芳澤,要自己怎麼樣都願意,凌碧兒心中默默的想著。

沈朝的手指探進紅雪陰穴的那一霎,只見紅雪長長呻吟一聲,身子一挺,一股清沏的愛液一下子噴了出來。

這一噴讓毫無心理準備的凌碧兒跟著一聲長吟,小腹一陣灼熱,凌碧兒可以感覺到自己子宮深處那種難以抑制的痙攣,滾滾的洪流從那裡噴湧而出,經過狹窄的陰道的加壓,正欲
蓬勃而出,卻被一層屏障阻礙,不得出路,在狹窄的通道中激盪迴環。

凌碧兒拚命夾緊雙腿,那股激盪的快感讓她差點兒背過氣,身子不停使喚的如觸電般的劇烈抖動著,寬大的桌子都隨之發出搖晃的聲音。

只見凌碧兒平坦的小腹急促的起伏著,張著小嘴像離水的魚兒似的拚命的喘息。

高潮過後,凌碧兒躺坐在椅子上,滿臉潮紅,渾身沁滿了汗水,連鬢角的髮絲都被打濕了一大片。

有生以來,凌碧兒第一次體會到如此痛快淋漓的高潮,她低頭看看雙腿間的皮椅上積了一灣清清的液體,地上也淋濕了一大片,她不敢相信自己也會有潮吹,下體被激烈的春潮衝
擊得微微有些脹痛,兩片粉蚌外翻,露出裡面包裹著的嬌嫩蚌肉,沾星掛露,還輕輕的在蠕動著,像是在吸吮著甘露。

凌碧兒忍不住用手指輕輕觸碰了一下,那兩片粉嫩的陰蕊像嬰兒的小嘴似的吸吮住纖長的手指。

凌碧兒仰著臉,微瞌雙眸,一副很享受的模樣。

見到母親敏感的身子這麼容易被自己弄得潮吹,沈朝興奮異常,他突發奇想,讓妖姬和紅雪兩人側躺在床上,雙腿叉開,讓兩個大美女美艷絕倫的陰穴咫尺相對,沈朝兩隻手一邊
一隻,分別輕輕撫著兩側的肉蚌。

紅雪跟妖姬幾乎可以感覺到互相潮濕、灼熱的氣息,心中異樣的波瀾層層襲來。

「啊!……朝兒你在做什麼?」紅雪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我要讓妳們一起高潮,讓兩個娘親的潮水互相衝擊,喜歡嘛?」沈朝一邊說,一邊賣力的逗弄著兩邊嬌嫩的肉唇。

「朝兒,快停手,羞死人了。」妖姬顫抖著聲音說。

沈朝並不理會,繼續挑逗著紅雪跟妖姬敏感的小穴。

妖姬羞得滿臉通紅,想要推開沈朝的手,卻欲拒還迎的抓著沈朝的手指引向自己早已興奮的突起,那兒早已被濕潤得滑滑的、硬硬的。

沈朝可以感覺到妖姬跟紅雪急促的喘息,兩人口中不停的發出喃呢聲。

沈朝感覺到兩人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更加用力的挑弄著兩人的敏感地帶。

突然紅雪長嘯一聲,修長質感的身子立馬韁在那兒,一股灼熱的愛液再次噴射而出,全部結結實實的全部噴到妖姬肥沃的肉穴上。

紅雪灼熱的愛液一下子全噴到妖姬的隱秘所在,部分激流甚至噴進妖姬幽遂的陰穴中。

妖姬被紅雪的愛液激得差點兒暈了過去,只覺得下體一緊,小腹深處本能的拚命收縮,一陣天旋地轉般的暈眩,酥麻的激流衝破所有的堤防,奔湧而出,將紅雪入侵的激流一下子
又衝了回去。

在半空中,兩股清澈的愛泉互相衝撞,濺起朵朵奇妙的水花。

凌碧兒被這種想也無法想到的淫糜情景驚艷得差兒竄出鼻血,嬌美的處女之軀再次在顫慄中昇華,滾滾的愛液潮水在處女膜的阻隔之下,回轉激盪,弄得凌碧兒渾身酥麻難奈。

她好想用手摳破那層阻障,讓激情酣暢淋漓的發洩出來,可是手指碰觸到那層神聖的處女之隔的時候,她的身子猛的顫了一下,她要把自己的處子之身完完整整的交給讓她魂牽夢
縈的那個人,她不要讓自己有任何的缺憾。

看著紅雪跟妖姬互相噴發的模樣,沈朝再也忍受不住,他扶著早已腫脹得發紫的玉莖,一下子插進紅雪還原在噴發的陰穴中。

一陣急風驟雨之後,三個人都滿面赤紅仰躺在床上。

紅雪無意間轉過頭發現妖姬正癡癡的望著自己,四目相對,紅雪望見妖姬的眼睛裡閃著跟自己一樣愛昧的眼神,兩個美麗的女人互相婉爾一笑,心頭不禁湧起一絲別樣的情懷。

紅雪的纖纖玉手不知怎麼的就跟妖姬白嫩的小手拉在一起,紅雪不禁心頭一震,想起剛才兩人同時潮吹的那一幕,臉頰有種火燒的感覺,心頭如鹿撞般狂跳,握著妖姬的小手有種
別樣的細膩感覺,下體不禁有濕濕的灼熱往外湧,難道自己對女人也有那種感覺,這種想法讓紅雪羞得一下子漲紅了臉。

心底雖然羞怯難當,兩人的玉手卻握得更緊了,紅雪感覺到妖姬的手心沁滿了汗水,也許是自己的汗水。

兩個女人互相深情的望著對方,紅雪輕輕拉著妖姬嫩白的玉手,妖姬就順勢向紅雪這邊移過來。

妖姬撐起上半身,發稍輕輕垂落在紅雪臉頰,兩個人離得如此的近,彼此都可以聽到對方的呼吸。

兩個人一上一下,就這樣對視著,呼吸著對方醉人的體香。

妖姬輕輕合上雙眸,俯下身子,兩個成熟的女人四片香唇吻在一起,時間凝固在這永恆的美麗之中,靈魂飛出了身體,升騰著,互相擁抱纏繞著,飛到了幸福的陶醉之境。

紅雪的香舌軟軟的推開妖姬的嘴唇,探進妖姬的嘴巴裡面,妖姬的舌頭也靈巧的纏了上來,兩人深情的吸吮著,吸吮得靈魂都要安寂下來,只剩下熱吻,妖姬雙手捧著紅雪的臉頰





第三十五章 英雄聚會

辭別了凌碧兒,紅雪一行人向至尊台進發。

行不過兩日,來到離至尊台不過數里路的一處小鎮,鎮子早已荒廢,不過別無去處,暫作棲身之所也算不錯。

一行人在鎮子中安頓下來,正在準備晚飯的時候,放哨的衛兵發現一哨人馬出現在視線中。

大伙趕緊作好應戰準備,待離近了,看清原來並不是魔兵,大伙兒緊張的神經鬆弛下來。

仔細觀看,是十幾個道士,為首的一個老者鬚髮皆白,一幅道骨仙風,在眾人的簇擁之下,向鎮子行來。

紅雪一眼認出是師伯博古道人,連忙迎上前,躬身施禮。

「師伯,您老人家怎麼來這裡了?」

「是你們三個呀?!」博古道人有些意外,「不用說,你們肯定也是來應魔王的至尊台之戰的。」

「師伯也是來應戰的?」南宮月滿臉的興奮。

「妳這小丫頭,一晃兒也這麼大了。」博古道人上下打量了南宮月一番。

「不錯!比以前成熟多了,不再是個毛躁的小丫頭了。看妳們師姐妹倆的情形,以前的恩怨了結了?」

「當年都是我年輕,沒弄清來龍去脈,就冤枉了師姐。還跑到師伯那裡告師姐的狀。」南宮月面帶慚色道。

「這不怪師妹,都是造化弄人。」

「見妳們姐妹兩人能如此,師伯也就放心了,我那盤古師弟在天之靈也得安息了。」博古道人感慨道。

提起師父,紅雪、南宮月和龍嘯天不禁一陣唏噓。

大伙兒在鎮子中夜宿一宿,第二天,又有張天師的傳人張道久,驅魔上人雷震天等幾撥人馬陸續趕到。一時間,鎮子又喧鬧起來。

又過了一夜,第二天晌午前後,一陣魔風吹得鎮子的門窗都啪啪作響。

待眾人出門查看的時候,魔王已經端坐在鎮中的一處涼亭,把酒慢飲。

除了紅雪母子三人外,其餘人都是第一次見魔王真面目,都被魔王的氣勢攝得移不動腳步。

魔王道:「明日就是約戰之期,今天來只是跟諸位打聲招呼,不介意的話,坐下來喝杯水酒。」

眾人哪裡還挪得動腳步,一個個如木雕泥塑,動彈不得。

魔王正得意自飲之時,一團火紅飄然坐到對面。

魔王點點頭道:「不錯,本王敬妳一杯。」說畢緩緩為紅雪斟滿一杯酒。

「多謝魔王盛情,我先乾為敬。」紅雪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好!夠豪爽!乾!」

魔王一仰脖,飲了杯中之酒。

「沒想到能作本王對手的竟是妳這樣的一個女流。」

「君不聞巾幗不讓鬚眉,難道女子就做不得英雄!」

「本王沒有輕慢妳的意思,只是覺得像妳這樣的國色天香,舞刀弄槍,讓人憐惜。」

「這就錯了,既然坐在你的對面,就是你的對手,何來憐惜?」

「哈哈,到是本王小家子氣了,有妳這樣的對手,也不枉數千載沒有對手的枯寂。明日我一定與妳痛快的大戰一場。」

「好!我一定會贏你的。」

「那本王倒要看看妳有多大的能奈。」

「我也想見識見識魔王到底有何神通。」

「好好好!今天咱們痛飲一場,明朝至尊台上一決勝負。」魔王又滿了一杯酒,端起酒杯道:「乾!」說著一飲而盡。

紅雪也不示弱,與魔王碰杯而飲。

喝至半酣,魔王起身道:「本王佩服妳好酒量,希望明日一戰,也能讓本王見識到妳的法力。」

「我不會讓你失望。」紅雪斬釘截鐵的說。

「好!哈哈哈……」魔王一陣長笑,轉身而去。

魔王走後,眾人回到鎮中。

張道久等人商議,推舉博古道人作首領。

博古道人搖頭道:「貧道老朽,怎堪如此大任。」

張道久道:「道長是前輩能者,在我們這些人當中道長的道行最深,理應領導我們與魔王一戰。」

「今天的情形大家也都看到了,能與魔王相抗的,只有我這師侄,依我看還是由雪兒作我們的領袖合適。」

「這……」大伙兒開始在底下議論起來,「一個女人如何領導得了我們?」

「是呀,打仗又不是看誰長得漂亮,再說她穿這樣子,踩著高根鞋,穿著絲襪,哪是跟魔王鬥法,我看要是去勾引魔王倒還勝算更大。」

底下的人議論紛紛,莫衷一是。

「各位聽貧道一言。」

博古道人清清嗓子說:「各位!與魔族之戰,我們人界縷縷敗北,如今抵抗力量不過如此區區數百人。魔王既已答應一戰定勝負,這是我們最後的希望。還沒有與敵人戰鬥,我們
先自己人打起來,我輩修道之人如今還抱著男女偏見,還如何能擊退魔族?」

博古道人一番話雖未讓眾人都心悅誠服,卻也不好再說什麼。

見沒人再作聲,博古道人說道:「既然大家沒有意見,明日就聽我師侄雪兒的。」

「是!願聽雪姑娘號令。」眾人齊聲道。

「多謝各位,只要大家齊心,就沒什麼困難不能克服。」紅雪也不謙讓,儼然一幅領袖風範。

「雪姑娘所言極是。我等定竭盡全力,共抗魔族。」眾人齊聲應和。

「那好,明日聽我號令,一舉擊敗魔王。」

「是!」眾人齊道。

翌日,紅雪帶領眾人整裝向至尊台出發,行不多時來到至尊台。並不見魔王,紅雪仔細觀察了周圍,這至尊台足有百丈寬,依山傍淵,其勢偉博,如蛟龍出海,似大鵬展翅,好生
氣派。

正觀看之際,有人發現魔王帶著一隊人馬緩緩而來,到了近前,南宮月一眼望見魔族隊伍中有五個少年,不是別人,正是日夜牽掛的兒子龍威、龍猛等七人。

「威兒!猛兒!」南宮月喚著兒子的名字就要衝上去解救,被龍嘯天一把攔住。

「月兒,妳冷靜一下。」

「你叫我怎麼冷靜?!咱們的威兒跟猛兒都被魔王抓去了。」

「妳現在衝過去也救不了他們,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事,我看魔王暫時不會對他們不利。」

南宮月正跟龍嘯天爭論的時候,魔王已然帶隊來到紅雪眾人面前。

「讓你們久等了。」魔王表現得很客氣。

「我們也是剛到。」紅雪也看見龍威等七人,「敢問魔王陛下捉了他們幾個孩子是何用意?」紅雪也不繞彎,開門見山的問魔王。

「哈哈哈……」魔王一陣朗笑,「莫要擔心,本王不屑傷他七人,不然他們早就小命不保。」

「今日只是你我決戰,可否將他們幾個先放了?」

「這有何難,不過還不到時候。」

「那何時才肯放人?」

「莫要焦急,本王無意拿他們來要挾妳,別把本王看得這麼小家子氣,現在不放他們,只是因為他們體內的真氣還未完全運行開。」

「你這是何意?」紅雪疑道。

「我說過,本王無意害他們,他們是七星轉世,擁有強大的潛力,只是還沒有發揮出來,本王用魔族特殊之法打通他們體內經絡,待真氣運行完畢,將激發他們強大潛能。」

「你這樣做又是為什麼?」

「因為他們可以作妳的幫手。」

「那對你有什麼好處?」

「你們人類就知道好處,所以才如此卑險。本王幫他們,是想與妳公平一戰,不然本王勝之不武。」

「多謝魔王的好意,不過小女子一人足矣,無需他人幫助。」紅雪神態自若道。

「好氣魄,本王沒看錯人,今天本王倒要領教妳這女子到底有多大本領。」

魔王邊說邊轉到七個少年背後,運動真氣,在每個人後背上輕輕一推,七個少年向前踉蹌幾步,能夠活動自如。

七個人你看看我,我望望你,不知所措。

「你們幾個可以走了。」魔王說道。

七個人看看魔王,不敢相信是真的。

「怎麼?不想走?還想賴在我這兒蹭牢飯不成?」

「快過來!」南宮月急切的召喚著。

七個人將信將疑的走了幾步,見魔兵並無阻攔的意思,放開腳步跑回本隊。

「威兒、猛兒,你們吃了不少苦吧?」南宮月激動得摟住龍威跟龍猛,眼圈含著淚水。

「媽媽,我們沒事的,你看看,我們真的沒事兒。」

南宮月抬眼仔細的打量著兩個兒子,並無明顯消瘦倦怠,這才稍稍安心一些。

「是媽媽沒有保護好你們,讓你們受苦了。」

「不關媽媽的事,我們都是大人了,妳看我們現在比以前更壯實了!」龍威拍拍胸脯說,「所以媽媽不要為我們擔心了。」

「沒事就好,」南宮月止住眼淚,「你們是怎麼被魔王抓到的?」

「自從上次失散之後,我們七人商量著去救你們,可是卻中了敵人的埋伏,被捉住送到魔王那兒,還好魔王並沒有為難我們,每天好吃好喝的招待我們。也摸不清他打的是什麼算
盤。」

「平安回來就好……」

南宮月關切兒子不提,只說魔王放回來龍威等七個少年後,紅雪款步走到魔王面前,「多謝閣下高抬貴手。」

「謝倒不必,只求你們能拿出讓本王刮目的本領。」

「好!今日妳我就決一勝負。」見魔王一身英雄氣概,紅雪胸中也升起豪情萬丈。

「妳想與本王單打獨鬥?」

「怎麼?魔王瞧不起我這個女子?」

「豈敢,就憑妳這般豪情也讓本王刮目。」

「那好!若魔王你輸了,就帶著魔族族眾回到魔界,永不侵擾人界,你可能遵守此承諾?」

「這是自然,本王向來一言九鼎,決無反悔之理,不過若是妳輸了又當怎樣?」

「我若輸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妳若輸了命自然在我手中,這算什麼賭注?」

「那你說要怎樣?」

「妳若輸了就做我的王妃,答應嗎?」

紅雪沒想到魔王會提出如此要求,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如果妳答應,到時本王也會收兵回魔界,不再侵犯人界。」魔王盯著紅雪說。

「妄想,我媽怎麼會做你這大魔頭的王妃!」沈朝上前一步,激動的說道。

「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兒,去!」魔王右手一揮,一道真氣將沈朝震得倒飛出數丈,跌落在地。

紅雪眼見兒子被魔王打飛,焦急的飛身扶住沈朝,關切的問:「朝兒,你沒事吧?」

沈朝擦擦嘴角的血絲,搖搖頭道:「朝兒沒事,妳放心吧。」

「好!我答應你,你也要答應不再傷害任何人。」紅雪轉臉怒視著魔王。

「既已答應本王的條件,本王也自當信守承諾。」

「媽,妳怎麼能答應這個大魔頭!」沈朝一把抓住紅雪的胳膊。

「放心吧,媽媽一定不會輸給魔王的。」紅雪輕輕捏了一下沈朝的鼻尖微笑道:「放心吧,媽媽一生一世只有朝兒一個男人。」

「那媽媽可不準騙朝兒呀!」

「媽媽怎麼會騙朝兒呢?」紅雪笑著對沈朝說。心底卻拿定主意,如果真的不敵魔王,不過一死,也決不會嫁給魔王。

打定主意,紅雪扶著沈朝站起身來,轉身對周圍眾人道:「待會兒我與魔王爭鬥,各位道友在旁助陣即可,以免無謂的傷亡。」

「雪兒,難為妳了。」博古道人語氣顯得有些低落,想著眼前這麼多修道之士,此時卻要一個女子擔負起如此大任,做出這麼多的犧牲,博古道人心中著實有些不是滋味。

「師伯,你放心吧,我決不會輸給魔王的。」

「師伯知道。」博古道人點點頭。

「師姐!我們都會支持妳的,妳絕對真理不能輸呀!」南宮月說道。

「嗯!謝謝你師妹。」紅雪用力點點頭。

與眾人說了一圈,紅雪拉住妖姬的手低聲說:「妹妹,姐姐如果有什麼不測,妳要幫姐姐照顧好朝兒。」

「姐姐別說這種話,咱們三個人此生不管生死,都要在一起。」

「是呀,沒有媽媽,朝兒也不會獨活的。」沈朝一字一句的說道。

紅雪知道再多說什麼也不會改變朝兒跟妖姬的心意,「嗯!為了你們,媽媽也不會輸的。」

紅雪邁著堅定的步子走向魔王,烏黑的秀髮隨風飄揚,火紅的衣服被吹得啪啪作響,渾身像燃著赤色火焰,那堅毅的眼神給人一種敬畏之感。

一陣寒風捲起一地枯葉,魔王不禁心頭襲上一絲涼意,心中暗道:這個女子真是不簡單,渾身透著英武的殺氣,看來今天得小心應付。

「妳可想好了,要一個人與本王相鬥?現在找人幫忙也還不算晚。」

「既已說好,何有更改之理?」紅雪堅定的說。

「既如此,本王就好好會會妳,看妳到底有多少本領!」說著魔王雙臂一振,萬丈魔氣騰空而起,壓得紅雪幾乎喘不過氣,倒退幾步方才站穩身形。

紅雪叫聲來的好,舞銀槍,一道金光衝破重重魔氣,直取魔王咽喉。

魔王側身想單手抓住紅雪的槍桿。紅雪手腕一抖,槍身亂顫,震得魔王半身發麻,忙縮回手。

魔王倒吸了一口冷氣,心中暗道:好大的力氣,剛才幸虧沒有托大,硬接她這一著,不然笑話就鬧大了。

魔王不禁又仔細打量著紅雪,若非親身經歷,真不敢相信如此嬌美的女子竟有這般神力。

魔王心底正想著,紅雪又掄起一槍,直砸向魔王頭頂,魔王暗叫不好,再躲閃已然來不及,只好抬胳膊硬接紅雪的銀槍。

只聽得金屬碰撞的聲音,火星四射,魔王幸好有銅頭鐵臂,即便如此,魔王也被砸得差點兒背過氣,雙臂如震裂一般。

紅雪眼見佔了上風,一槍緊似一槍,直取魔王要害。

幸虧是魔王,要是換了別的魔兵魔將,早就一命烏呼。

魔王不愧是魔王,躲過紅雪一陣狂風暴雨的進攻,心下拿定主意:不拿出真本領,今天就要栽到這個女人手裡。

魔王大吼一聲,渾身發出黑色光芒,陰冷的氣息透過紅雪的肌膚,直入骨髓。

紅雪忙運動真氣,逼出體內魔氣。

紅雪與魔王,一個渾身火焰金光,一個周身黑光寒氣,戰在一處,好不熱鬧,你一槍,我一拳,打得不可開交。

紅雪雖然在力量上壓制著魔王,可是魔王五千年功力非紅雪能敵,漸漸的紅雪落了下風,額角滲出了細細的汗絲,又堅持了幾十回合,紅雪渾身都被汗水沁濕。

紅雪一個沒注意,被魔王一拳擊中後背,紅雪的身子像斷線的風箏飛了出去,重重的跌落到地上。

紅雪只覺得胸腔像被震裂一般,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看著倒在地上的紅雪,魔王心中不禁生起一絲不忍,難道自己也有了人類這種可怕的情感?!不然為什麼剛才會手下留情?

「媽!」

見紅雪被打倒,沈朝三步並作兩步衝了過去,扶住紅雪軟綿綿的身子,不停的呼喚著:「媽!妳怎麼樣啦?」

「哈哈哈,看來本王確實是天下無敵。」魔王得意的大笑。

紅雪掙扎著從沈朝的懷裡站了起來,拍拍沈朝的肩頭,「放心吧,媽媽沒事。」

紅雪站穩身子,嘴角還掛著血絲,讓人見了生出無限憐惜。「我還沒有輸。」

「別硬撐了,看妳這模樣,站都站不穩,還想跟本王鬥?」魔王不屑的說。

「我是絕不會輸給你的。」紅雪咬著銀牙道。

「那妳就放馬過來。」魔王冷道。

紅雪嬌叱一聲,舞銀槍直取魔王面門。

又戰了幾個回合,魔王又將紅雪打翻在地。半晌紅雪又從地上爬起來,沒戰幾合又被打倒在地。反反覆覆十數次,紅雪已經被打得頭髮零亂,衣衫不整,幸好穿的是紅衣服,不然
也得被染成紅色。

紅雪掙扎著多次想要站起來,最後還是趴在地上不動了。

「哈哈哈,還是本王贏了。妳答應過事不能忘了。」

「我答應你的一定會兌現。」

紅雪暗自打定主意,既已答應輸了做魔王的王妃,到時候只要跟魔王拜堂之後,就自己了斷,決不會讓魔王玷污自己的身子,這樣魔王既得不到自己,也得遵守諾言,不再侵犯人
界。

「媽!妳不能答應他,要是沒有我,媽媽就不用做這種自己不願意的事情,為什麼我是英雄轉世,卻要心愛的人來保護自己,我活著還有什麼用。」說著,沈朝冷不防從腰間抽出
一柄匕首,用力刺進自己的胸口,血立刻殷紅了胸前一大片。

「朝兒!」

紅雪大叫一聲,一團金赤色火焰,彭的一聲在紅雪周身升騰起來,紅雪整個身子像燒紅的鐵水似的射出流動的光芒。

紅雪一把扶住慢慢倒下的沈朝,「朝兒,你怎麼這麼傻!媽媽不能沒有你呀!」

「朝兒你醒醒呀。」

妖姬也撲了過來,兩個女人摟著奄奄一息的沈朝不停的呼喚著。

嬌柔姬把沈朝扶在懷裡,紅雪緩緩站起身,怒視著魔王。

魔王從沒看見過這樣的眼神,驚得不由得倒退了兩步,他感受到一股灼熱的氣息包圍著自己,整個身體都快要被熔化一般,卻無路可逃。

從不知道害怕的魔王心中竟有些發虛。

「我還沒有輸!我也決不會輸給你。」紅雪的聲音字字擲地有聲。

背後的天際彷彿都被紅雪發出的光焰染紅,夕陽如血,此時卻被紅雪的光芒遮掩。

紅雪嬌叱一聲,也不管什麼招式,直接掄圓了銀槍,橫掃向魔王,攜著萬鈞氣勢,直掃向魔王腰際。

魔王被紅雪的氣勢攝得竟無法動彈。只聽彭的一聲,魔王被銀槍結結實實的砸中,整個身體橫著飛了出去,重重的跌落到數十丈之外。

被重創的魔王反而激起他體內無盡的戰意。魔王一聲長嘯,爬起身來,被砸折的筋骨竟完全自己癒合,只聽得魔王渾身發出支支的聲音,整個身體像個氣球脹了起來,皮膚變得如
鱗甲一般,兩眼變得赤紅,放著慎人的光芒。魔王咆哮著衝向紅雪。

紅雪也不示弱,舞銀槍迎著魔王分心便刺,槍尖刺在魔王的身上,像是紮在石頭上一樣,火星四濺,卻未傷魔王分毫。魔王一掌推開銀槍,飛步上前,掌掛著風聲拍向紅雪。

紅雪靈巧的閃身躲開,順勢一槍砸在魔王后背。魔王踉蹌著跑出好幾步才站穩身形。

紅雪一擊卻未傷得魔王分毫,魔王長嘯一聲,震得群山共鳴,紅雪運足真氣,方才不致被震暈。

魔王踩得大地都咚咚發顫,一招招如雨點般襲向紅雪襲來,紅雪靈巧的躲避著魔王的攻擊,而自己的攻擊雖然招招命中,卻如隔靴搔癢,奈何不得魔王半分。

「姐姐,朝兒他……」妖姬哭泣著呼喊著紅雪。

紅雪一分神,被魔王死死的扼住咽喉,動彈不得。

紅雪想要掰開魔王的手,卻是越掰越緊,要是換作常人早就被魔王給卡斷氣。

紅雪怒視著魔王,她不怕死,此時心中牽掛的只是沈朝的情況。不到最後她不能放棄,正掙扎著,突然魔王鬆開了掐著自己脖頸的手。

紅雪一邊巨烈的咳嗽,一邊奇怪的看著魔王,不知道魔王為什麼放開自己。

「去看看妳的兒子吧,不然妳死也難安心,今日已晚,本王明日再與妳一決高下。這裡有一顆定魂丹,或可救妳兒子一命。」

魔王從懷裡掏出一顆丹丸,隨手丟給紅雪,轉身帶著魔族手下揚長而去。

紅雪顧不得想魔王為什麼這麼做,三步並作兩步跑到兒子跟前。妖姬懷抱著沈朝已然哭成個淚人兒。

紅雪蹲下身子用手試了一下沈朝的鼻息,腦子嗡的一聲,眼前一黑,差點兒暈過去。

她不相信這是真的,她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會就這樣死掉,她搖搖頭喃喃自語道:「這絕不可能。」

驀的紅雪想起魔王丟給她的藥丸,此時也別無他法,反正死馬當活馬醫,紅雪掰開沈朝緊閉的嘴巴,把定魂丹塞進沈朝嘴裡。

不多時,只聽得沈朝肚子中咕嚕嚕一陣響,緊接著沈朝一陣巨烈的咳嗽,從妖姬的懷裡掙扎著起來,不停的咳。

紅雪跟妖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是喜從心頭生,見沈朝不住的咳,兩人趕忙替沈朝輕輕拍著後背。

咳了半晌,才慢慢恢復平靜,雖然顯得很虛弱,卻已無性命之憂。

眾人暫時回鎮子休息,大伙兒研究了半天,也不知道魔王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也沒想出什麼好辦法來對付魔王。

第二天一大早,紅雪眾人來到至尊台,發現魔王已經等在那兒。

「妳的小娃兒怎麼樣了?」魔王淡淡的問。

「多謝魔王相救,小兒已經沒事了。」紅雪感激的說。

「謝倒不必,沒浪費我那顆靈丹就好。」

「別以為這樣,我就會讓著你,今天,我一定會贏你。」紅雪斬釘截鐵的說。

「本王會需要妳來讓嗎?本王不想贏一個魂不守舍的人,勝之不武的事情,本王是不會做的。」

「既如此,我就跟魔王陛下真真正正的比試一場,看看到底誰更強。」

「好好好!那就放馬過來。」

紅雪應了聲好,舞銀槍跟魔王戰在一處,兩人都是剛猛的招式,打得火星四射,叮噹直響。兩人從早戰到晚,不分勝負。

兩人約好次日再戰,這樣一連戰了八天未分勝負。兩人都有一種惺惺相惜。

到了第九日,紅雪正跟魔王酣戰之際,突然不知從什麼地方竄出一個黑影,以難以想像的速度衝到兩人近前,在兩人後背分別重重擊了一掌。

紅雪跟魔王只覺得胸中一陣灼熱,體內的靈珠吐了出來,來人伸手接住三顆靈珠,身形一閃,又竄到在旁觀戰的妖姬跟沈朝身後,用相同的方法重重一擊,兩人體內的靈珠也一下
子吐了出來。

「哇哈哈哈!」來人一陣狂笑,「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得到五顆靈珠,本尊一統五界的時候到了。哇哈哈哈!」

魔王一看來人,驚道:「你還活著?!」

紅雪仔細一看,原來是巫雲,可是那張臉一會兒像巫雲,一會兒卻又模糊得看不清。

「你以為中了你魔掌的人都活不成嗎?」巫雲冷笑道。

「你沒死倒不奇怪,可是你這一身無邊的怨氣是哪來的?」

「不愧是魔王。」

從巫雲的身體發出另一種沙啞的聲音:「要是你一百萬年不老不死,你會怎樣?你不會怕嗎?」

「本王也是不老不死之軀,這有何可怕?」

「要是你一百萬年一步也動彈不得,飽受日曬、雨淋,而且要時時刻刻讓五界邪念不停的侵蝕,你不會怨氣衝天嗎?」

「這……」魔王倒吸一口冷氣,「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就是鎮界石,已經足足立在那兒百萬年,如今連自己都不記得當初我是什麼樣子。你能看清我的模樣嗎?」巫雲將臉湊到魔王跟前,只見一團模糊,湧出無盡的怨氣。

「據本王所知,這鎮界石是維持五界不致崩塌的基石,是由極具靈力之人,自願將自己的魂魄化為定界石,百萬年魂魄方能擺脫定界石的束縛。」

「不錯,如今正好百萬年期滿,這不是天意是什麼,送來了巫雲這個怨體,供我驅馳,我不能辜負如此機緣,既然讓我拿到了五界靈珠,我就可以與五靈合體,到時候就可以一統
五界,這不正是你的所願嗎?」

「本王是要讓五界一統,再無相互爭鬥。」

「哈哈這個容易呀,不用多久,你們都會是我臣民,我會賜給每個人不死之身,讓每個人都跟我一樣,沒有愛、沒有恨,只有無邊的痛苦,你們再也不用爭來爭去,我要讓你們每
個人都體會到我這一百萬年所身受的無邊寂寞,我要讓每一個人都充滿怨氣,這樣我的力量就會越來越強。」

「你簡直瘋了,你要這麼強的力量有什麼用?你永遠也得不到快樂。」紅雪冷道。

「哈哈,讓你們每一個人都體會體會我這一百萬年所承受的無邊寂寞。」

「那樣你能得到什麼?」

「得到什麼?」鎮界石搖搖頭道:「我還有什麼?有的只是怨和恨,想當年天真的以為自己是救世英雄,受萬世敬仰,可是這一百萬年讓我看清世人的雅念日漲,你們可以逍遙過
日子,而我只能在那兒默默的忍受著無盡的煎熬,現在我要讓你們也享受這樣的滋味,永世不結的黑暗和孤寂。」

「就憑你這不人不魔的怪物也配稱霸五界?」魔王冷笑道。

「哈哈哈!你有能力阻止我嗎?」

「本王倒要試試你有多大的能耐。」說著,魔王以無比迅捷的速度襲向定界石與巫雲的合體。

哪知這定界石速度更快,一閃就躥到魔王身後,一掌正中魔王后背,魔王只覺五內如焚,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魔王擦了擦口角的血跡,大吼一聲,再次衝向定界石,又被重重打了拳。

眼見魔王不是對手,紅雪舞銀槍加入戰團。

「好好好,你們一起上吧,我會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誰敢反抗我,就讓他受到更大的懲罰,讓他時時刻刻受著黑暗怨氣的折磨。」

紅雪與魔王兩人並肩作戰也不是魔王的對手,紅雪一個不留神被擊倒在地,定界石一掌直襲已經倒地的紅雪,魔王大吼一聲,衝身上前,與定界石結結實實的對了一掌,魔王被震
飛數丈,只覺周身氣血逆轉,口吐鮮血,暈了過去,定界石卻只是被震得退了數步,有些氣血翻湧。

旁邊的眾人見狀,也顧不得別的,一擁而上。

定界石也沒把眾人放眼裡,對著眾人張著大嘴,噴出黑暗怨氣,功力淺的,立即中了毒障,痛苦萬分。

龍威、龍猛等七個小子在魔王的改造下已經脫胎換骨,體內的潛能被充分的發揮出來。

七人見情勢不妙,也想不得許多,協力奮戰定界石,七個人不停的變換陣型,弄得定界石一時無從下手,可是過了不久,定界石摸清了七個人的路數,漸漸佔了上風,見倒在地上
痛苦翻滾的眾人,七人互遞了一下眼色,決定跟這個怪物拚個魚死網破。

七個人站成一排,運足真氣,一個傳一個,由龍威最後推出一個超級氣彈,擊向定界石。

定界石並不慌張,同時推出一團怨氣。兩團真氣相衝,只聽彭的一聲巨響,巨大的衝擊力把龍威等七人震飛,重重的摔落在地。

定界石也被震得倒退數步。

紅雪瞅準這個機會,用盡最後的氣力擲出銀槍,正中定界石與巫雲的合體。

「哈哈哈,損毀了這個沒用的肉身,就想消滅我了嗎?現在有了五界靈珠,我就可以與它們融合,一年後我塑成不滅真身,再找你們這些不自量力的傢伙算帳。」說著一縷黑煙攜
著五顆靈珠騰空而去,剩下巫雲的身體軟軟的倒下去。




第三十六章 凌碧兒的身世

擊退了定界石,眾人已經是傷的傷,倒的倒,有些功力弱的被怨氣所侵,一副驚恐莫名之狀。

「謝謝妳剛才救了本王。」魔王由衷的說道。

「說謝的應該是我,不是你打通了龍威他們的經脈,今天我們都得被這定界石所制。」

兩人相視而笑,彼此都明白,現在他們已經沒有為敵的必要,也許他們早就視對方為朋友,英雄相惜,只在心頭,不必言。

「威兒、猛兒,你們怎麼啦?!」那邊響起南宮月的聲音。

原來龍威七人與定界石力拼,被定界石的怨氣所侵,此時已是精神恍惚,蜷縮在那裡,看起來非常恐懼的樣子。

「月兒、天兒,你們先別擔心,」博古道人捋著白鬍鬚道:「他們是中了定界石的怨氣,雖然樣子可怖,但終究會有破解的辦法。」

「看他們這個樣子,我怎麼能不擔心?」南宮月說道:「師伯,你有什麼辦法能救救他們嗎?」

「這個貧道也是束手無策,不過天地間總會有克制定界石的方法。我們還是先回鎮子裡,再從長計議。」

「不要扔下我,求求你們帶上我吧,我好害怕。」身受重傷的巫雲在一邊喊道。

「你這個惡棍,現在遭報應了吧,活該!」沈朝走到巫雲面前輕蔑的啐了一口。

「是我罪有應得,還求你們行行好,別丟下我一個人!」

巫雲可憐兮兮的看著沈朝:「要不,你們殺了我吧,我不想一個人待在這兒,你們要報仇就殺了我吧,求求你們啦。」

「你想得到美,你就在這兒好好享受你應得的報應吧。」沈朝恨恨的說。

「啊!不要呀,是我活該,可是你們真的不能這樣對我呀。」

「朝兒,還是帶上他吧,看他這副德性,也怪可憐的,貧道也還有些話要問他。」博古道人緩緩的說。

眾人互相攙扶著回到鎮子裡。博古道人吩咐把巫雲帶到近前問道:「巫雲,貧道有些話要問你,你可願意老實的回答?」

「願意!願意!只要我知道的都會老老實實的交待。」此時的巫雲已經沒了往日的氣焰,只剩下戰戰兢兢。

「你是怎麼遇到定界石的?」博古道人問道。

「那日我被魔王所傷,跌跌撞撞的走進一處山谷……」巫雲老老實實的把當日的情形向博古道人訴說了一遍。

原來那日巫雲本想撞死在石像上,可是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彈了回來,一個讓人聽著渾身發毛的聲音道:「你這凡人為什麼要在此尋死覓活的?」

巫雲吃驚不小,看看周圍並無人影。

「別找了,我就在你面前。」

巫雲揉揉眼睛看看面前的石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你到底是什麼?是人是鬼?!」

「太久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應該算什麼。先說說你為什麼在這裡尋死?」

巫雲長嘆一聲,「想我巫雲忍受萬年光陰,卻換來功敗垂成。」

「失敗了就要尋死,算什麼英友好漢?」

「我不想做什麼英雄好漢,只可歎萬年修行也實現不了抱負,我恨!可是我還能做什麼?」

「才一萬年就受不了了?要說起恨、說起怨,我比你要多千倍萬倍。我在這裡站了一千個千年,風風雨雨,有無邊的寂寞也動彈不得半步。如果你願意讓我附在你的肉身上,我可
以讓你擁有無上的力量,讓你成為天底下最強的強者。」

「這對你有什麼好處?咱們兩個怎麼共用一個肉身!」巫雲警覺的問道。

「別擔心,我要的只是自由,能四處活動,何況你一個要尋死的人,還有什麼可怕的?」

巫雲想了想,覺得似乎挺有道理的。

等到定界石附上他的身之後,巫雲才發現情況並不是他想像的那樣,無邊的孤寂與怨恨讓他如墜萬丈之淵,一刻不得安寧。

博古道人聽了巫雲的供敘,點點頭,讓人把巫雲帶了下去。博古道人沉思了半晌。

龍嘯天沉不住氣問道:「師伯,這定界石到底是何方神聖有如此神通。」

「貧道也不知這定界石為何物,不過依他的力量來看,定是上古之物。」

「那我們要如何對付他呢?」龍嘯天道。

博古道人捋捋白鬍子,沉吟半晌道:「為今可能還有一個人知道如何克制這個魔物。」

「那我們快去找他吧。」沈朝在旁邊插嘴道。

「她在什麼地方,貧卻是不知,當年只是我那悟塵老友提過有這麼一個前輩高人,至於她現在身處何方,還是否尚在人間,貧道就不知道了。」

「又是這個悟塵禪師,他老人家已經不在了,叫我們到哪兒去找他口中的那個前輩高人呀?」沈朝說道。

「這個就要看機緣了,若真的天意不絕人,我們自會找到。」博古道人捋著長鬍子道。

「對了,我們可以去找那個凌碧兒問問,她跟大師不是忘年之交,也許會知道一些線索。」妖姬在一旁說道。

「那個凌碧兒神神秘秘的,能知道些什麼?」沈朝說道。

「有一線希望總得去看看,也許會有些什麼蛛絲馬跡,再說悟塵大師不是叫我們有事情就找這個凌碧兒嗎?也許大師對她有所交待。」妖姬說道。

「就這樣吧,反正暫時沒有頭緒,咱們就先去找這個凌碧兒,看有沒有些許線索。」博古道人說道。

眾人都點點頭表示贊同。

眾人暫時在鎮子中駐下。入夜,星稀雲淡,皓月當空,四周一片寧靜。

紅雪睡不著,信步走到鎮外的溪邊,輕風吹得月光冷冷的撒下一片寒,一陣淡淡的琴聲吸引了紅雪的注意,她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一襲白衣坐在溪邊,對著月色,顯得
有些清涼。

「妳來了。」一曲彈罷,魔王並沒回頭,只是淡淡的說。

「今晚的月色真美。」紅雪望著天空的明月說道。

「是呀,好久沒這樣安靜的欣賞月色了。有機會請妳到我們魔界,那裡的月色比這裡的還要美。」

「月是故鄉圓,不管是人是魔,家總是最美的。」紅雪不無感慨的說。

「本來認為你們人界只有虛偽跟欺詐,這些日子的接觸發現你們人類還是有些可取的地方,不過本王還是覺得魔族是天底下最優秀的,卻被分到魔界那麼艱苦的環境。」

「剛才還說魔界的月色美,轉眼間又抱怨,發現你這個魔王跟人類沒什麼區別,得而不足。」

「哈哈哈!」魔王看著紅雪一陣朗笑:「說得好,得而不足……嗯!倒覺得沾染了妳們人族的習氣。」

「人族就真的那麼不好?」紅雪問道。

魔王思忖片刻道:「以前我是這麼認為,最近發生了這麼多事,倒覺得上蒼如此安排五界也許自有他的道理。」

「沒想到你這個大魔王也會說出這樣的話。」紅雪婉爾一笑。

「這都是妳的功勞,妳是唯一一個讓本王動情的女子,也是唯一一個讓本王敬重的人。」

「只是我已心有所屬。」紅雪望著皎潔的月亮淡淡的說。

「這個本王自是清楚,不過未能與妳這樣的對手一決高下,實在有些可惜。」

「要不是你這個魔王多次手下留情,我早已成了你的拳下亡魂。」

「若真的以死相搏,本王沒有十足把握可以贏得了妳。」

「你這個大魔王還真沾染了人類的虛偽。」

「不過此刻本王確實不是妳的對手,現在本王怕連一個普通的魔兵都贏不了。」

「那天謝謝你從定界石手下救了我。」望著滿臉蒼白的魔王,紅雪心中升起無盡的感激。

「咱們還沒分出勝負,本王怎麼可以讓妳死在別人手裡,這樣本王也太沒面子了。」魔王笑道。

「不管怎麼說,我覺得你這個大魔王還是挺有人情味。」

「也不知道妳這是誇本王還是在損本王,不過有妳這樣一個知己,倒是一生無憾。本王想與妳義結兄妹,不知道妳願不願意?」

「小妹當然願意,以後就請你這個魔王大哥多罩著我這個小妹了。」紅雪婉然一笑。

當下兩人以明月為鑒,義結金蘭。

「小妹有件事情想請教大哥,為什麼魔族從未入侵凌碧兒的領地?」

「這是當初本王答應魏東濤的條件。」

「又是這個魏東濤?他與凌碧兒又是什麼關係?」紅雪滿腹疑問。

「這個本王也不清楚,當初只是與他訂下君子協定。具體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本王也不得而知。」

聽了魔王的話,紅雪知道滿腹的疑問只有凌碧兒本人才能回答,讓她更覺得這個凌碧兒神秘莫測。

第二天一大早眾人收拾行裝,走了兩天的路程,又回到了凌碧兒的莊園。

凌碧兒見到紅雪,臉上露出難以掩飾的高興。

「玉婷姐,妳回來了,看來妳真的贏了那個不可一世的大魔王了!」

「我並沒打贏魔王。」紅雪淡淡的說。

「那妳們怎麼能夠回得來?」凌碧兒顯然有些吃驚。

紅雪把這些天所遇之事向凌碧兒詳細的說了一番。

聽後凌碧兒輕輕點點頭,面色變得凝重起來,凌碧兒沉吟良久,喃喃自語道:「怎麼會變成這樣!」

看著凌碧兒凝重的神情,紅雪知道對付這個定界石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對付定界石是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沈朝沉不住氣,一旁插嘴道。

「若只一個定界石,大家合力還是可以對付,如今他奪了五界靈珠,一年後待他合五界靈珠之氣,成為天地間最難對付的怪物。我們就很難對付他了。」

「那我們趁他還沒成為大怪物之前,找到他,把他消滅不就行了。」沈朝說道。

「事情沒這麼簡單,現在我們根本無法找到定界石藏身何處,就算找到了,以我們其中任何人的力量現在恐怕沒辦法消滅他。」

「那怎麼辦,我們只有坐以待斃嗎?」沈朝問道。

「還有一年的時間,我們總會想到應付的辦法。」紅雪安慰道。

「不錯,天地間萬物相生相剋,就算他再強大,也會有克制他的東西。」凌碧兒說道。

「現在天色不早了,這些天大家都累壞了,早點兒回去好好休息,以後咱們再慢慢商量對策。」凌碧兒說道。

聽凌碧兒這麼說,大家也沒什麼別的意見,都到凌碧兒安排的房間休息。

當晚,凌碧兒正在沉思的時候,突然聽到敲門聲,凌碧兒應了聲:「請進。」

門被推開,紅雪一襲火焰一般的晚裝出現在凌碧兒面前,凌碧兒可以感覺到紅雪那股令她心跳的成熟氣息,凌碧兒有些慌亂的站起來。

「玉婷姐,這麼晚了,妳找我有什麼事嗎?」凌碧兒一見到紅雪就不知所措的有些緊張。

「既然妳叫我姐姐,那做姐姐的有些問題還請妳老實的回答我。」紅雪直視著凌碧兒,讓她覺得有種無法抗拒的威儀,只得默默點點頭。

「妳跟魏東濤是什麼關係?」紅雪盯著凌碧兒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問。

「他是我哥哥。」凌碧兒輕聲回答。

「妳哥哥?!」紅雪聽了凌碧兒的回答著實吃驚不小。

「我母親從小帶著我改嫁到魏家,他就成了我哥哥,一直以來他對我都像親妹妹一樣,他也是我心中最好的哥哥。只是他對於他所認為的理想太過執著,所以做了很多錯事,現在
他也認識到自己所犯的錯誤,姐姐妳能原諒他嗎?」凌碧兒的語氣帶著肯求。

紅雪沉吟片刻,「和妳哥哥的那些恩怨都是過去的事,只要他不再來招惹我,我也不會跟他計較。」

「真的嗎?」紅雪的回答顯然有些出乎凌碧兒的意料。

「經過這麼多事情,這點兒恩怨又何必過於計較?」

「玉婷姐這麼說,碧兒好高興,碧兒真怕姐姐不肯原諒。」

「只是妳這次能告訴我,妳上次為什麼要從魏東濤手中救我?」紅雪直視著凌碧兒的眼睛。

「我不想姐姐那樣就死去,那簡直是暴殄天物。」凌碧兒的語氣帶著幾分激動。

紅雪不知凌碧兒的話是何意思,帶著疑惑看著凌碧兒。

「姐姐妳知道嗎,自從第一眼看到妳,碧兒就喜歡上姐姐,見不到妳的日子裡,妳知道碧兒有多麼的思念?」凌碧兒索性吐露出自己內心的心聲。

「我們都是女人,妳為什麼……」

「誰說女人就不可以互相喜歡?那天姐姐跟金瑤姐……」凌碧兒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收住嘴。

紅雪一聽凌碧兒的話,心中一震,臉騰的一下紅到了脖子,「妳竟然監視我們?」想著自己羞人的場面被凌碧兒偷窺,真是又羞又怒。

「對不起姐姐,只是碧兒太喜歡姐姐了。」

「妳簡直太卑鄙了!」紅雪怒道:「我不會原諒妳的。」紅雪氣得轉身欲走。

凌碧兒一把拉住紅雪的胳膊,「玉婷姐,妳別這樣,碧兒自知所做不能得到姐姐的原諒,可是碧兒實在是難以自抑。」

紅雪並沒有被盛怒沖昏頭腦,她本想摔門而出,可是心底卻想到現還沒弄清凌碧兒的真實來歷,也沒弄清楚她有沒有辦法對付定界石,師妹的兒子還受著定界石怨念的侵襲,掙扎
在無盡的痛苦中。

想到這裡,紅雪定定神,攏攏髮絲,緋紅著臉道:「要我原諒妳也可以,不過妳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凌碧兒驚喜的看著紅雪。

「妳要告訴我對付定界石的方法。」

「這個……我……我不知道。」凌碧兒躲閃著紅雪嚴厲的目光。

「妳的眼睛已經告訴妳在說謊,妳如果不說,我永遠都不會原諒妳。」

「我真的不知道。」

凌碧兒清澈的眼睛裡閃著淚花,咬著嘴唇說:「姐姐妳恨我一輩子好了。」

凌碧兒扭過身,不讓紅雪看到自己滾落的淚水。

看著凌碧兒這種反應,紅雪早望了剛才的怒氣,反而好奇這個神秘的女子到底因為什麼這樣的傷心。

「碧兒。」

紅雪輕撫著凌碧兒圓潤的肩頭,「姐姐知道要對付定界石決非一件簡單的事情,可是如果不消滅定界石,五界蒼生就要受無盡的痛苦。」

想到龍威他們的樣子,紅雪心中不免一陣揪心的痛。

「姐姐妳別傷心。」看著紅雪憂愁的模樣,凌碧兒心頭湧起一股說不出的痛,

「這定界石本是天地間維持五界平衡的基石,一千個千年一輪迴,一輪迴需要一個人將自己的靈魂自願注入這定界石中,這百萬年的光陰不是你能夠想像到的難熬,要受日曬月蝕
、寒暑侵擾,更可怕的是一旦心志不似開始般堅決,便有可能受邪氣侵體,成為萬劫不復的惡魔。

如今的定界石已是怨氣深種,再者他奪了五界靈珠,據我所知定界石的魂靈知道五界靈珠合體之法,當他的怨念完全控制五顆靈珠的時候,他就成了天地間最可怕的邪魔。」

「那就沒有人能對付得了他嗎?」

「也許沈朝可以勉強為之。」

「朝兒?他的能力還沒我強,怎麼能對付得了定界石?」

「現在的他當然不行,可是姐姐別忘了,他是英雄轉世,擁有幾乎無限的潛能。」

「就算是萬年前的真正英雄也未必有我現在的功力。」

「那是因為他的潛力還沒得到充分發掘。」

「要怎麼樣才能發掘朝兒的潛力?」紅雪追問道。

看著紅雪堅定的模樣,凌碧兒把心一橫說道:「有種丹藥叫九宮金玉丹,服下這種丹藥可以激發人體無窮的潛力。」

「哪裡可以找到這種丹藥?」紅雪追問道。

「服藥的人也有極大的風險,稍有差錯就可能也墜入邪魔,成為更可怕邪魔。」

凌碧兒並沒有正面回答紅雪的問題,而是告訴紅雪可能的可怕後果。

紅雪緊鎖雙眉,「不管怎樣,都得一試。」

「碧兒可以為姐姐尋得一個棲身之所,帶著沈朝永遠遠離這個紛爭的世界。」

「有這種地方?」

「定界石的力量雖然可怕,但也所不及,有個地方叫綠碧之源,是五界初開之時,天地間最清澈的地方,有兩個仙子在那兒,守著元始真氣,那裡清澈之氣對已經墜入邪魔的定界
石來說是奪命的巨毒,他是決不會去侵擾那裡的。」

「世間會有這種地方?那為什麼只有我跟朝兒兩個人可以去?」

「因為那裡的真氣最多只能供給兩個人。」

「照妳這麼說,如果我們去了,那兩位看守的仙子怎麼辦?」

「那裡現在只剩下一個仙子。」

「妳怎麼會知道這麼多?妳到底是什麼來歷?」

「其實我就是那兩個仙子中的一個,只因萬世之前一面之緣,對姐姐的愛慕讓我不顧綠緣姐姐的勸阻,來到世間尋找姐姐,妳能體會到對一個人朝思暮想的感受嗎?」凌碧兒流著
淚說道。

看著凌碧兒楚楚的模樣,紅雪心中不免生起一陣憐惜。

眼前這個一直讓自己覺得有些神秘的女人,原來是個仙子,如果自己跟朝兒去了綠碧之源,那眼前這個女人該怎麼辦,還有妖姬跟師妹他們該怎麼辦,那樣比自己被定界石的怨念
侵襲還要煎熬,她是絕不會丟下這麼多人受苦而不顧。

「我是不會跟朝兒獨自躲在綠碧之源的,不管有多少希望,我們都得賭一把,我相信我的朝兒,他一定可以打敗定界石。妳剛才說的九宮金玉丹要到哪裡去找?」

「要煉製九宮金玉丹要先得到元始真氣。」

「元始真氣?!是妳剛才所說的元始真氣嗎?」

「嗯。」凌碧兒點點頭:「不過這丹藥也不是這麼輕易就可以煉成,要由九個女人的子宮孕育,煉成後一半如金一半似玉,故名九宮金玉丹。」

「原來是這樣。」紅雪輕輕點點頭。

「綠緣姐姐為初始,碧兒則要為最後。」凌碧兒緩緩的說。

「煉製這金玉丹的九個女人都要經歷特別的處理,然後被宰殺,取出所需的材料,還要用不同的方式烹製成美味的肉食供服丹之人吃下。而且她們都必須是心甘情願的接受宰殺,
宰殺的時候還要保持愉悅,越是愉悅丹藥的效果才會越顯著。」

紅雪聽後驚得不知說什麼。

「如果姐姐真的想讓沈朝跟定界石決一死戰,碧兒願意獻出自己的身子來煉製九宮金玉丹。」

「碧兒,姐姐不會讓妳犧牲自己。」紅雪緊緊拉著凌碧兒的手。

凌碧兒淡淡笑道:「碧兒願意為姐姐做任何事情,更何況現在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不作犧牲,一年後我們都會墜入無間地獄,知道那是怎樣可怕的情景!」

聽了凌碧兒的話,紅雪不知該說什麼,是啊,生死是讓人悲傷,很多時候死並可怕的,生反而需要莫大的勇氣。

「謝謝妳碧兒。」紅雪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表達自己心中的敬意,剛才對凌碧兒所做的氣惱早就拋到腦後。

「別這麼說,碧兒所能做的必定是無怨無悔。」

凌碧兒望著紅雪的眼神中充滿了愛意:「自從百萬年前見到姐姐的第一眼,碧兒就告訴自己,為了姐姐碧兒願意付出一切。」

「妳何必這麼傻呢?」

「這不是傻,是癡,是愛。」

凌碧兒不知哪來的勇氣,一把拉起紅雪的玉手貼在自己胸前,凌碧兒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芳心亂蹦,像是要蹦出胸腔。

紅雪的手按在凌碧兒飽滿的胸前,她可以感覺到少女獨有的彈性和驕傲,同時也感覺到凌碧兒咚咚的心跳。

紅雪心裡知道這個女人已經動情,如此快的心跳已經清晰的表明凌碧兒的興奮。

紅雪可以隱約嗅到凌碧兒身上有股荷花淡淡的輕香,那股味道淡雅得讓人無法抵擋,滲入每一根神經。

「姐姐,可以摸摸碧兒嗎?」凌碧兒迷離的看著紅雪。

此時紅雪不知該不該拒絕眼前這個女人,她還沒有想清楚,玉手已經隨著凌碧兒的牽引,從凌碧兒襯衫鈕扣的縫隙中伸了進去,凌碧兒的肌膚滑滑的極富彈性。

紅雪的手掌隔著胸罩撫在凌碧兒高聳的乳峰上,手指尖輕輕的觸碰著處女滑嫩、飽滿的肌膚。

「嗯……」

凌碧兒嘴裡發出輕輕的呻吟。紅雪感覺到凌碧兒整個身子都在顫抖,紅雪沒想到自己如此輕輕的觸碰就讓凌碧兒春情氾濫,這讓她心中不免蕩起陣陣漣漪,一種母性本能的付與的
快感讓紅雪手指輕輕一壓,整個手掌探進胸罩裡,覆在凌碧兒盈盈一握的嬌乳上,姆指跟食指恰到好處捏住凌碧兒已經硬得無法再硬的乳尖,像個可愛的小棒子立在那兒,硬硬的
又很有彈性。

紅雪這一捏讓凌碧兒腦子一暈,渾身如遭電擊一般巨烈顫抖。一陣陣酥麻的的電流在體內亂竄。

紅雪見凌碧兒反應如此強烈,想想自己被心愛的人撫弄的時候也是這樣的興奮,心中不免生起一絲相憐。

凌碧兒微瞌一雙妙目,一波波快感從傲立的乳尖傳遍周身,她緊緊抓住紅雪的手,按在自己胸前,像是生怕一鬆手,紅雪就會離她而去。

看著凌碧兒一幅享受的模樣,紅雪心中升起一陣感慨,一種母性給予的本能滿足感讓她用另一隻手輕輕撫著凌碧兒紅紅的臉頰。

凌碧兒睜開眼睛看著紅雪,紅雪報以淺淺的一笑,這微笑足以讓凌碧兒心甘情願的為她做任何事情。

「姐姐,碧兒好幸福!」

紅雪淺淺一笑,並沒說什麼,此刻的一切也許沒什麼言語可以言表,皆在無聲之中默默的體會。

「姐姐,幫碧兒脫掉衣服好嗎?」凌碧兒春情蕩漾。

紅雪輕輕的一粒扣子一粒扣子的解開碧兒襯衫的鈕扣。凌碧兒潔白無暇的肌膚在燈光下晶瑩如雪,隨著粗重的呼吸,平坦的小腹一起一伏,十分美艷。紅雪溫柔的撫摸著凌碧兒敏
感的肌膚。

凌碧兒的身子像蛇一樣扭動著,配合著紅雪的輕撫。

見凌碧兒如此癡癡的表情,紅雪也深深的被感染著,如脂的玉手不知不覺間隨著凌碧兒的牽引,滑進那處鬱鬱蔥蔥之所,那裡早已被春潮雨露滋潤得像雨後的草地——含星帶雨。

凌碧兒抓緊紅雪的手掌按在自己濕潤、肥沃的私處,激動得渾身僵硬得微微顫抖著。凌碧兒咬著嘴唇,發出喃呢的呻吟。

看著凌碧兒迷離的模樣,紅雪不禁用手指輕輕撫弄著凌碧兒可愛的陰蒂,那種無與倫比的敏感激流一下子衝垮凌碧兒的神經。紅雪感覺到一股灼熱的愛液一下子從凌碧兒的陰穴中
噴了出來,全部噴到紅雪的手心。

凌碧兒迷亂著拉著紅雪的手,把紅雪的手指插進自己愛潮氾濫的玉穴之中。

紅雪只覺的指尖遇到一層阻隔,不得前進,她立即意識到那是凌碧兒處女膜。

「妳還是處女?」紅雪遲疑的問。

「這是我留給姐姐的,求求姐姐,幫碧兒捅破它。」

看著凌碧兒一臉的期望,紅雪有些猶豫的問:「妳確定嗎?」

凌碧兒輕輕點點頭,「姐姐,幫幫碧兒,妳知道碧兒等這一天多久了,能成為姐姐的女人,碧兒死了也會很開心。」

聽著凌碧兒的話,紅雪心中頗受感染,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甘願為自己付出一切,自己為什麼不能滿足她這點願望?

心下如是想著,指尖不覺用力一摳,那層阻擋的薄膜就像窗戶紙一般,噗的一下被捅破。

紅雪只覺得指尖一下子突破那層薄膜,陷了進去,那一霎間,紅雪聽到凌碧兒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那聲音夾著疼痛、愉悅和長久夢想實現的釋懷。

同時凌碧兒的身子像一張弓似的僵在那兒,只三四秒鐘,突然夾緊雙腿,雙手死死捂著紅雪的玉手,死命的壓向自己的身子,像是要把紅雪的整隻手都壓進自己的陰穴中。

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激流從凌碧兒的子宮深處噴湧而出。凌碧兒的整個身子都隨之巨烈的顫抖,慢慢的凌碧兒的身子軟軟的躺在那兒,不時的還會痙攣似的抽動一下。

看著躺在那兒一臉滿足、幸福的凌碧兒,紅雪不禁憐惜的輕輕的替凌碧兒拭去額角的汗水。

半晌,凌碧兒才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來,她緩緩整理了一下零亂的衣服,理理散亂的髮絲。滿臉潮紅,有些害羞的對紅雪說:「謝謝妳玉婷姐。」

紅雪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報之以微微一笑。

「明天我就帶妳去綠碧之源。」




第三十七章 綠碧之源

第二日一早,凌碧兒帶著紅雪眾人向著綠碧之源進發,行了不到兩天,來到一處荒漠邊緣。

凌碧兒對紅雪說:「玉婷姐,這裡就是綠碧之源的入口。」

「這裡怎麼會是這種景象?」紅雪有些不解的問。

「因為這裡的水源都被綠碧之源吸收,所以才是如此情景。」

「這是不是的點信太缺德了,自己住的地方水草豐美,周圍的地方卻要遭殃。」

沈朝忍不住插嘴道。

「小兄弟,世上的事,不是事事都可盡人意。綠碧之源是世間生命之源,未有此處的荒涼,就沒有萬物蔥榮。」凌碧兒正色道。

沈朝一時口塞,不知如何對答。

凌碧兒並未把沈朝的不敬放在心上,轉身對紅雪說:「姐姐,妳讓大家靠後一些,我為大家開啟綠碧之源的入口。」

眾人向後退了幾步,凌碧兒從懷裡掏出一顆明珠托在掌心,口中輕輕念動咒語,只見明珠緩緩升起,一陣強光閃過,眼前慢慢出現一扇閃著銀光的光門。

「大家跟著我,別掉隊。」

凌碧兒引著大家走進光門,裡面是一條幽黑的遂道,左拐右繞,走了半天,只覺眼前一亮,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碧草青青、溪水潺潺,一派清新的綠,空氣中彷彿有無盡的清新在流
動。讓人感覺置身世外桃園一般。

紅雪彷彿聽到一種若有似無的琴聲,似清流滌蕩身心般純靜。

「玉婷姐,妳能聽到我姐姐的琴聲?」凌碧兒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紅雪。

「這是妳姐姐的琴聲?真是如沐天籟。」紅雪不禁讚歎。

「玉婷姐,看來妳真的是姐姐所說的有緣之人,姐姐說過只有有緣的人才能進她的綠緣界,本來是想讓大家在這裡等候,現在看來玉婷姐妳可以跟我一起去見我姐姐了。」

凌碧兒拉著紅雪的手,進入綠緣界。

這裡比外面又要清澈千百倍,一條小溪從中央流過,旁邊是青青的碧草,如晨露打過一般清潔,葉子上都泛著晶瑩的光澤。

不遠處有塊青石探入溪流,那青石上坐著一位綠衣女子,那衣服綠得比周圍的綠草還要青翠。

女子正在全神貫注的撫琴。

碧草、溪流、美女、琴音,給人一種仙境般美妙。

天籟一曲山水碧,綠衫飄飄膚凝脂;

不得人世尋常見,仙闕清風豈凡心?

聽著女子的琴音,紅雪覺得彷彿靈魂都被洗滌得清澈、輕盈。

一曲彈罷,女子緩緩站起身對紅雪道:「我們又見面了。」

此時紅雪才仔細打量眼前這位綠衣女子,只見她生得清純得彷彿一塵未染,長隨風輕浮,飄逸清純,裙擺間露出修長的玉腿,肌膚如嬰兒般嬌嫩。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仙子一般清新
雅致。

「我們認識?」

紅雪有些不知所然。

「那是百萬年前的事了,五界初成,妳是看護天地之樹的仙子,這天地之樹吸取天地萬物之精華,結了兩枚果子,一顆化作了我,另一顆化作了碧兒。」

「妳是說我本來也是在這綠碧之源的?」

「不錯。」綠衣女子點點頭。

「之後,我們姐妹倆兒化作人形,開始守護著天地之樹的精元。」

看著眼前這位清新脫俗的仙子,紅雪的記憶深處似有模糊的記憶,「不知妳如何稱呼?」紅雪隨口問道。

「名字不過是個符號,此處綠水清潺,相逢即是緣,妳就叫我綠緣吧。」

「綠緣,好詩意的名字。」

「這個名字還是妳幫我取的。」綠緣淡然的說。

「姐姐,我帶玉婷姐來是有件事想求姐姐。」凌碧兒拉著綠緣的手道。

「妳還有臉求我,不顧守護之責,私自離開綠碧之源……」

「碧兒知道錯了,姐姐原諒我吧。」凌碧兒搖著綠緣的手央求道。

「姐姐沒有怪妳的意思,這裡枯寂的歲月待上百萬年,也難怪妳會想著外面的世界。」

「謝謝妳姐姐。」凌碧兒笑道。

聽著綠緣輕描淡寫似的回答,紅雪對眼前這個綠緣有些肅然起敬,如此一個女子隻字未提及自己的孤寂歲月,而且還如此淡定,真是個奇人。

「仙子,此次前來是想求教九宮金玉丹如何煉製。」

「定是碧兒這個丫頭告訴妳的。」

「姐姐,反正在這裡守著天地之樹的精元也枯寂得讓人受不了。」凌碧兒插嘴道。

「這個丫頭知道什麼!這天地之樹的精元是天地間蒼生萬物的根源,沒了它萬物都會枯竭,妳卻只念著自己的枯寂。」綠緣正色道。

「可是現在五界眾生就要被無邊的怨念侵蝕,生活在無邊的恐懼和黑暗之中,那時候還要這天地之樹的精元還有什麼用?」

「這是眾生的浩劫,是他們自己一手造成的,如果每個人都清沏心神,不生怨恨,也不會有此大難。」

「難道姐姐想要讓每個人都像姐姐一樣的修為?那怎麼可能,我看姐姐就是捨不得自己。」

「就說妳沉不住氣,姐姐又沒說不答應,只是我們得先種下一棵天地之樹,讓它開花結果,生出新的守護之人。」

「要如何種這天地之樹?」紅雪問道。

「我這裡有一顆天地之樹的種子。它需要用一滴無量泉水來滋潤。」

「到哪裡才能找到這無量泉水?」紅雪問道。

「我可以傳妳到無量泉,能不能取到泉水就要看妳的機緣。」

「玉婷姐,我陪妳去。」凌碧兒一旁插嘴道。

「妳這丫頭,什麼事都少不了妳,要是什麼人都能去,還需要這麼麻煩嗎?」

「噢!」

凌碧兒自知沒趣的住了嘴。

「我要用什麼來裝這無量泉水?」紅雪問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這無量泉水只有看守天地之樹的人才能取到,至於如何取得,就得看妳的造化,如果取不到無量泉水,妳可能永遠也回不來了,是否願意去,妳自己可
要想清楚。」

「沒問題,就算龍潭虎穴何懼之有。」

紅雪暗想這是唯一打敗定界石的機會,為了天地蒼生,為了等在外面的親人、朋友,自己絕沒有退縮的道理。

「好,你閉上眼睛,我把你傳到無量之泉。」

紅雪閉上美艷的雙眸,只覺身子像飄起來一般,過了一陣子才又實實在在的踩在地上,紅雪緩緩睜開眼睛,只見眼前是一片晶瑩剔透,如水晶一般的世界。

紅雪在水晶之間找尋著綠緣口中的無量泉水,可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無量泉,正尋找的時候,不知從哪裡竄出一隻渾身像是披著一層火焰的小狐狸。

「求求妳,救救我。」小狐狸跑到紅雪跟前,竟能開口說話。

紅雪驚異的看著小狐狸閃著可愛光芒的大眼睛,心頭不禁升起一絲憐惜。

「不要怕,到底是怎麼回事?」

正說話間,兩個獨眼巨人追到近前。

「你這小狐狸跑得還挺快,看現在你還往哪裡跑!」

小狐狸嚇得躲到紅雪身後。

「兩位何苦追這麼一隻小狐狸不放過?」紅雪說道。

「這可不是一隻普通的狐狸,這是百萬年不得一見的赤焰火狐,吃了她的肉可以讓我們擁有無窮的力量。」

「大哥,跟這麼個渺小的人類費什麼口舌,捉到那隻火狐才是最要緊的。」另一個巨人說道。

「對,快讓開!不然我一拳把妳砸扁!」巨人怒道。

紅雪冷笑一聲道:「今天我就要管這個閒事,你們兩個又能怎麼樣!」

聽著這兩個妖怪為了自己一點私利就要殺害這麼可愛的小狐狸,紅雪心中突然湧起一陣怒火。

「什麼!妳敢管老子的事,看今天我不砸爛妳!」獨眼怪咆哮著揮起巨大的拳頭直砸向紅雪。

紅雪見巨人的拳頭掛著風聲砸向自己,並不躲閃,眼見就要被砸中,紅雪以極快的速度,伸手抓住巨人的手腕,順勢一引,這巨人站立不穩,被紅雪摔出數十米。

巨人躺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另一個巨人跑過去扶起地上的同伴,對紅雪道:「妳給我等著瞧,得罪了我們妳不會有好果子吃的。」說完扶著同伴一溜煙的跑掉。

「姐姐,妳好厲害呀!」

小狐狸高興的圍著紅雪轉。

「只是兩個小嘍囉。」

「不過他們很不好惹,要不姐姐妳吃掉我吧,這樣妳就有足夠的力量去對付他們了。」

「剛才還那麼怕被吃掉,現在怎麼就願意讓姐姐吃掉你呢?」

「因為姐姐對我好,所以我願意為姐姐做任何事。」

紅雪不禁嗤的一聲笑,蹲下身子摸著小狐狸的腦袋說:「姐姐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你自己要小心一點兒。」

「姐姐不要扔下我一個,不然我還是會被他們捉走吃掉。」小狐狸眼裡閃著肯求的光芒。

看著小狐狸楚楚可憐的模樣,紅雪心中不禁有些不忍,忽然想起這個小狐狸既然生活在這裡,會不會知道無量泉的所在。

「小狐狸,你知道無量泉在什麼地方?」

「如果我說不知道,姐姐是不是就不會帶著我?」小狐狸可憐巴巴的望著紅雪。

「怎麼會呢,姐姐答應帶著你,只要你肯聽話就行。」紅雪拍拍小狐狸可愛的小腦袋。

「我一定聽姐姐的話,不會搗亂的。」

小狐狸高興的說:「姐姐要找的無量泉我雖不知在什麼地方,可是以前聽說過。」

「是嗎!」

紅雪心頭不禁一陣驚喜,總算是有眉目了。

「據說這無量泉是在妖界之王的所在,自從新妖王趕走了老妖王之後,無量泉便乾涸了。」小狐狸說道。

「不管怎麼樣,先找到無量泉再說。」

「那裡有可怕的妖王,咱們還是別去了。」小狐狸顯得有些害怕。

「你這小狐狸讓姐姐吃掉不怕,還怕這妖王?!」紅雪故意打趣著小狐狸。

「姐姐這麼漂亮,當然不怕啦,那個妖王就不同了,長得太醜了,看著就覺得不舒服。」小狐狸辯解道。

「不管怎麼樣,姐姐一定要找到這無量泉。」

「姐姐為什麼一定要找這無量泉?」小狐狸不解的問。

紅雪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跟小狐狸說了一遍。

「有這麼可怕的事情?!」小狐狸吃驚的問。

「是姐姐親身經歷。」

紅雪肯定的點點頭。

「你會覺得害怕嗎?」

「不會。」

小狐狸搖搖頭道:「聽了姐姐所說的,我好感動,要是需要的話,我也願意把身子獻出來,煉製丹藥,絕不能讓定界石這麼可怕的魔鬼得逞。」

「你這麼說,姐姐真是太感動了。你這麼小,姐姐不會讓你作犧牲的。」

「只要能幫上姐姐,我什麼都願意。」小狐狸一臉認真的說。

紅雪輕輕撫著小狐狸的頭說:「咱們還是先去找無量泉水。」

「嗯!我帶姐姐去妖王的王座。」

紅雪跟著小狐狸走了半天光景,前面閃出一座巨峰,怪石聳立,給人一種很可怖的感覺。

「妖王就住在那兒,據說無量泉就在那裡的某個地方。」小狐狸說道。

「不過咱們要怎麼進去?」

「跟著我。」

紅雪徑向山口走去。

「站住!」

快到山口的時候,一隊妖兵守在那兒。

「妳是什麼人?如何來到我妖界!」一個頭目盤問道。

「這位大哥,我們是來求一滴無量泉水,還請給個方便。」紅雪很客氣的說道。

「哼!妳以為無量泉水是什麼,容妳想求便取!就是我也根本見不到無量泉,我看妳還是乖乖的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既然這樣就麻煩你通報一下妖王陛下,我當面向他求取。」

「陛下豈是妳想見就得見?!少囉索,不然叫妳吃點苦頭,也讓妳知道知道妖界是什麼地方。」

「那我倒想領教一下妖界有何本事,能攔得住我取無量泉水。」紅雪冷笑道。

「好狂妄的傢伙,看本妖如何收拾妳。」

小妖頭目一揮手,「兄弟們給我上,讓這個無知的人類知道咱們的厲害。」

話畢,一群妖兵衝向紅雪。

紅雪不躲不閃,硬生生用手攬住幾個小妖的兵器,輕輕一甩,幾個小妖向斷了線的風箏摔落到地上。

「姐姐,妳好厲害!」小狐狸高興得直蹦。

「算妳狠!妳給我等著。」小妖頭目飛也似的跑進山口。

知道他去找援兵,紅雪並不著急,站在原地等著。

紅雪心中暗想:今天不給這些妖怪點厲害看看,他們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取到無量泉水,反正別無他法,還不如痛痛快快的打他一場。

沒多久,一大隊妖兵湧了出來,中間擁著一個高大的虎頭怪。

「將軍,就是這個人打傷了咱們兄弟。」剛才跑進去的小妖頭目對虎頭怪說。

虎頭怪瞪著銅鈴般的雙眼,走到紅雪面前:「是妳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在這裡搗亂!」

「我只是來求一滴無量泉水,你的手下太沒禮貌,我只是替你教訓教訓他們。」

「哼!就妳這小小的人類也敢在這裡叫囂。」

虎頭怪看著眼前的紅雪生得纖纖弱弱的一個女流,根本就沒瞧得起。

「趁早趕快離開,本將軍今天就發發慈悲,放妳一馬。」

「謝謝你的好意,不過今天拿不到無量泉水,我是不會罷休的。」

「哼!那就怪不得本將軍了。」說著虎頭怪提著巨斧,狂吼一聲,直劈向紅雪。

紅雪見巨斧勢大力猛,輕輕一閃身,躲過來襲,同時以極快的速度用手輕輕在虎頭怪的腕子上一點。

虎頭怪只覺得手腕一陣巨痛,帶著整個胳膊都發麻,巨斧再也握不住,順勢落到地上,整個斧身近一半陷進土裡。

虎頭怪縮回手,定定的看著紅雪,他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女子的身手,自己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巨斧就被擊落。

「怎麼樣!服不服?」

「哼!兄弟們給我上,砍死這個不知死活的人類。」

虎頭怪一聲令下,群妖蜂擁而上。

紅雪見勢不妙,念動咒語,眨眼間身上換成火紅戰衣,周身似流焰閃金,銀槍在手,千般英武俊美,萬般的飄逸嬌艷。

紅雪舞動銀槍,萬鈞氣勢,妖兵碰上就飛,刮著就倒。但是紅雪的氣勢並沒有震懾倒這些妖兵,反而妖兵的援軍源源不斷趕來。

正在此時,一聲洪亮的聲音叫道:「住手。」

眾妖兵聽到聲音都乖乖的站到一邊,不再進攻。

紅雪順聲音觀看,只見一群妖兵簇擁著一個藍臉紅腮的妖怪。此妖怪坐在寬大的妖車上,旁邊還有妖兵撐傘侍候。

「妳是什麼人?敢到我們妖界作亂!」

紅雪仔細打量著藍臉妖怪,只見這妖怪氣勢逼人,一看就不是泛泛之輩。

「如果沒猜錯的話,你就是妖王陛下吧?」

「不錯,正是本王,妳是哪來的,敢在本王的妖界撒野?」妖王的聲音隆隆作響,如同打雷一般。

「我沒有要跟陛下過不去的意思,只是來求一滴無量泉水,還請妖王陛下賜一滴泉水。」紅雪和氣的說。

「妳傷了我手下這麼多的兵將,又如何說!」

「陛下劃出一條道來,我一定奉陪。」紅雪也不示弱。

「哈哈哈!本王不喜歡欺負人,你說個比試的方法,只要能贏得了本王,這筆帳就一筆勾銷,不然就把妳身後的那隻小狐狸給我留下。」

「好!咱們就比力氣,最簡單的掰掰手腕,你看如何?」

妖王看看面前這個苗條的人類女子,心中暗道妳能有多大力氣,敢跟本王比試!

妖王自恃力大無邊,根本沒把紅雪放在眼裡:「這是妳說的,可別怪本王欺負妳,這樣吧,如果本王一分鐘內掰不倒妳,就算本王輸。」

妖王自覺為自己留了十二分的餘地,心想就這麼個女子,自己一下就可把他掰倒。

「那來吧。」紅雪微微一笑。

紅雪跟妖王對面坐下,互相握著對方的手。

紅雪的手跟妖王比起來簡直小得可憐。

妖王看著這個不在一個層次上的比賽,心中充滿了不屑。

比賽開始,妖王本想可以輕輕一壓就可以按倒紅雪,可是卻紋絲不動。

妖王心中不禁一震,沒想到眼前的女子有如此大的力氣。運足了力氣,眼見紅雪的玉手一點點的被壓了下去。

紅雪也暗自驚歎妖王的力氣,不過過招一試,她心中就有了底,妖王的力氣根本不足以與自己抗衡。

不過紅雪還是故意顯示下風,她不想讓妖王輸得太過難看,以免他面子上掛不住,到時候會掀起更大的爭端。

妖王用盡全力也不能將紅雪掰倒,相反的,只要紅雪用足力氣,妖王就感覺到自己快要支撐不了,雖然自己表面上看一直壓制紅雪,可實際上已經落敗,這一點妖王心中越來越清
楚。

眼前這個漂亮的女子沒給自己太大難堪,這讓妖王覺得十分感激。

「哈哈哈,本王認輸了,沒想到妳這個小女子有這麼大的力氣。」

「是陛下寬厚,沒有用盡全力,不然我也不能堅持這麼長的時間。」

「不管怎麼說,今天是妳贏了,本王輸得心服口服。不過這無量泉水並非本王不捨,而是它確實已經乾涸數載,現在已無半滴泉水。」

「難道就沒有什麼辦法讓泉水重新噴發嗎?」紅雪問道。

「據傳說這無量泉百萬年孕育一隻赤焰火狐,同時泉水也會枯竭。需一滴赤焰火狐的乳汁滴在泉眼處,方能讓泉水重新噴發。」

「原來是這樣,讓我試試看有沒有辦法讓泉水重新湧出。」

「要是妳能讓泉水重新流出,妳就是我們妖界的大恩人。」

「我只能一個人去,你們不準跟著。」

「姐姐要帶著我,別扔下我一個人。」

小狐狸聽說紅雪要一個人去,急得直叫。

「姐姐會帶著妳的,別害怕。」

「太好了!」小狐狸高興得圍著紅雪轉來轉去。

「陛下肯答應嗎?」紅雪又鄭重的問妖王。

「這個當然可以。」

妖王心想反正無量泉已經乾涸,不如讓這個讓他刮目相看的女子試試看,也許會有奇蹟發生。

兩個妖兵帶著紅雪來到無量泉邊,待兩個妖兵離開,紅雪仔細看了看這無量泉,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只見泉眼有碗口大小,周圍是一片已經乾裂的金色淤泥。

看著此處的景象,紅雪覺得特別親切,如同回家一般。

紅雪輕輕撩開衣衫,露出飽滿渾圓的乳房,那紅寶石的頂端仍是濕漉漉的有乳汁盈動,紅雪用手輕輕擠握著如淡色琥珀般晶瑩剔透的妙乳,乳汁就如斷線的珍珠似的滴落下來,落
到泉眼之中。

說也奇妙,只聽得泉眼深處像是久旱的土地受到滋潤一般,發出貪婪的吸收水份的聲音,過了一會兒,開始發出一種咕咕的聲音,漸漸的有水聲湧動。

突然一股清涼的泉水從泉眼噴湧而出,還帶著淡雅的乳香。

泉水經過的地方,一下子變得蔥鬱碧綠,眼前立即成為一片生機盎然的田園,再不似剛才那般荒蕪的景象。

小狐狸在一旁高興得直蹦,「原來妖界還有這麼美的地方呀!我第一次見到這麼碧綠的景色,真是太美啦!」

紅雪整理好衣服,拿出懷揣的聖瓶,取了一瓶泉水,轉身對小狐狸說:「我們快走吧。」

紅雪帶著小狐狸出來,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只這麼一點兒時間,外面已經是巨木參天,綠意無限。眾妖在林間盡情的嬉戲著。

「真是太感謝妳了。」

見紅雪出來,妖王走上前道:「讓我們妖界又恢復了以前的生機。」

「沒什麼,我也得到想要的東西,只是沒想到能讓妖界有這麼大變化。」

「因為泉水乾涸,老妖王元氣大損,被迫離開王位,本王也想了好多辦法,都無濟於事,幸好妳幫了本王的大忙,有什麼需要儘管說,本王一定答應妳。」妖王顯然非常高興。

「這樣吧,我要把這個小狐狸帶走,你看行嗎?」

妖王頓了一下道:「也罷,妳就把這隻小狐狸帶走吧,不然又不知多少妖為她爭鬥。」

紅雪帶著小狐狸離開了妖王的王宮,路上小狐狸高興得又蹦又跳。

「我就知道姐姐一定會帶著我的。」

「妳怎麼知道我一定會帶著妳?」

「因為姐姐跟我一樣,以前也是小狐狸,所以姐姐不會見死不救的。」

「我要回綠碧之源,妳願意跟著嗎?」

「當然,姐姐到哪兒,我就到哪兒。」

紅雪帶著小狐狸穿過來時的傳送門,回到了綠碧之源。

「姐姐,妳回來了!」

見紅雪平安回來,凌碧兒高興的迎上去。

「咦,哪來的小狐狸?好可愛呀。」凌碧兒忽然發現了小狐狸,蹲下身抱起來摟在懷裡高興的撫摸著。

「放開我!」

小狐狸突然開口說話。

凌碧兒嚇得一把鬆開小狐狸,吃驚的看著小狐狸。

「沒見過會說話的狐狸呀?」

綠緣不理會凌碧兒與小狐狸的爭鬧,對紅雪道:「東西取回來了嗎?」

「在這裡。」

紅雪從懷裡取出裝著無量泉水的聖瓶交給綠緣仙子。

綠緣取出一顆泛著瑩光的綠色種子,滴一滴泉水在種子上,然後把它埋入土中,一會兒功夫,只見從土裡緩緩長出一棵幼苗。

「這就是天地之樹,要生長七七四十九年,方能開花結果,待到果熟,共經驗豐富百年的風雨。」綠緣向紅雪道。

「這樹苗生得如此之快,得長多高?」說話間這天地之樹已經長得有半米高。

「天地之樹,高四十九米,會越長越慢,結兩顆果實,孕育出新的天地之氣。」

「這棵樹不需要人來看護嗎?」

「這就是天意吧,妳帶回了這隻赤焰火狐,也許真的是百萬年的輪迴,無法避免,赤焰火狐乃是世間至純之物。只有她才能守護天地之樹順利成長。」

紅雪點點頭,轉身對小狐狸道:「小狐狸,妳願意在這裡看護天地之樹嗎?」

小狐狸眨眨眼睛道:「我要跟姐姐在一起。」

「這不行,妳雖然還小,但妳應該知道既然上天給了妳這樣非凡的生命,就應該肩負起自己的使命,姐姐也是一樣。」

「可是我還是想跟著姐姐。」

紅雪拍拍小狐狸的頭頂道:「妳要聽話,就當是妳為姐姐做的,好嗎?」

「那好吧,不過到時候姐姐一定要常來看我呀。」小狐狸一臉認真的說。

「姐姐一定會來看妳的。」

紅雪覺得鼻子有些酸酸的,她為自己輕易答應小狐狸這種未必能兌現的諾言,內心有些不安。

她知道要對付定界石是件毫無勝算的事情,可是只要沒結束,就還有希望,即使沒有希望,也不能這樣屈服在無邊的恐懼之下。

綠緣向小狐狸交待了半天,這才放心的對紅雪說:「咱們出去吧,這裡的清純容不下這麼多人。」

三個人出來找到等候在外面的妖姬眾人,大伙兒正坐在一棵樹下休息,見紅雪、凌碧兒跟著一位清美的綠衣女子出來,大伙兒立即站起身迎了上去。

紅雪為大家作了介紹,算是互相認識了。

綠緣查看了被定界石怨氣所傷的七個少年,微微點點頭道:「他們幾個幸好功力不弱,受傷不深,還能治好。」

「真的嘛?!」聽到綠緣如此說,南宮月激動得差點兒流出眼淚。

「放心吧,不過需得些時日。」

「那求求妳忙讓他們恢復過來吧,我都快急瘋了。」南宮月肯求道。

「這個妳自然放心,我得從受影響最輕的入手。」綠緣仔細的查看了七個少年,突然搖頭道:「奇了,這個少年應該受得傷最深,卻受怨念影響最小。」

綠緣在韓秦面前停了下來,看著他臉上分明還隱隱有陽光般清澈的笑容。

「他怎麼可能受影響最小呢,當時他受得傷最重,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過來。」南宮月說道。

「不管這麼多,先幫他醫好再說。」

綠緣讓人幫著把韓秦扶著端坐在地上,點了韓秦身上數處穴道,韓秦自然的把嘴張開,綠緣提運真氣,自己的小嘴對著韓秦的嘴張開,只見一股黑濁的怨氣從韓秦嘴裡緩緩的出來
,被綠緣吸入自己體內。

一盞茶的功夫,韓秦的臉色漸漸恢復了正常,而綠緣此時的臉色卻非常難看,正在運功調息。

「我這是在哪裡?定界石那老怪物呢?」韓秦腦子裡的記憶還停留在與定界石交戰的情景。

「你終於清醒了!」看到韓秦完全恢復正常,南宮月看到了希望,不由得喜上心頭。

「南宮阿姨,我這是在什麼地方?」韓秦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們七個被定界石的怨氣所傷,已經失去意識多日。」

韓秦點點頭,可是真的記不清中間的情形。

過了一會兒,綠緣恢復了正常,起身道:「好霸道的怨氣,幸好你中毒不深,用我體內的天地之氣勉強可以壓制。」

「妳是什麼人,我怎麼沒見過妳。」韓秦看著眼前清幽如詩般的綠緣問道。

「我是這綠碧之源的看管人,是我這個碧兒妹妹帶你們來這裡。」

韓秦點點頭道:「是妳救了我?」

「我有個問題,為什麼你中了定界石怨念之毒,還能有笑意呢?」

「我只記得被定界石打傷,其他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有這麼奇怪的事?」

韓秦摸了摸懷裡的玉珮,那是司徒嫣然送給他的紀念,有種暖暖的如陽光般的明媚浮上心頭。

韓秦暗想:嫣然姐妳放心吧,不管遇到什麼事情,我都會像妳希望的一樣,笑著面對。

用了三天的時間綠緣才把七個少年體內的怨毒都清除乾淨,七個人也都恢復了正常。南宮月數日來緊張的心情也總算鬆弛下來。

「太感謝妳了綠緣仙子,謝謝妳救了威兒他們。」南宮月激動得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這只是盡我所能而為,不過更大的危機——定界石合五界靈珠之力,我們能不能化解還是未知。」

綠緣頓了頓問凌碧兒「碧兒,你預知未來、過去的能力,能否知道要如何對付定界石?」

「我只看到無邊的漆黑。」凌碧兒閉著雙眸緩緩的說。

「這麼說我們還是對付不了定界石?」沈朝忍不住問道。

「現在我們是這個世界唯一的希望,就算對付不了定界石,也要盡人事方可。」綠緣淡淡的說。

「明知不可為而為,是不是太傻了點兒?」沈朝問道。

「小伙子,很多事你沒得選擇。」綠緣道。

「我看到一片紅光,漫無邊際的紅,看不到一個人,太刺眼了!」凌碧兒忽然睜開眼,用手遮蔽著陽光。

「碧兒,你看到了什麼?」綠緣忙問道。

「漫天的紅,太刺眼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

「也不知道是吉是凶……」綠緣默默的說。

「就像妳說的那樣,咱們別管那麼多,盡人事聽天命,總不能坐以待斃。」紅雪說道。

「是呀,妳有什麼辦法可以對付得了定界石?」沈朝問道。

「也許你是唯一的希望。」綠緣說道。

「我?!」沈朝有些驚訝的問:「怎麼可能!我這點兒本事,在場的差不多都比我強。」

「那是因為你的真正實力還沒有被發掘出來。」

「都說我有多大的潛能,可是到現在我也沒看出自己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首先你得沉住氣,既然上天給了你這無雙的天賦,定有發揮他的地方。」

沈朝點點頭。

「碧兒妹妹,只有妳說的那九宮金玉丹可以喚醒朝兒的潛能嗎?」紅雪問道。

「據我所知是這樣的,不過具體如何煉製,還得問綠緣姐姐。」

「其實具體的方法我也不清楚,它藏在天地之樹的靈魂深處。」

「要如何才能取道煉製的方法?」紅雪問道。

「我們之中也許只有妳才能取得到。」綠緣說道。

「我要怎麼做才能到達天地之樹的靈魂深處?」

「問得好,我要將妳催眠,這樣妳的魂魄才可以與天地之樹的靈魂感應,天地之樹的靈魂深處如原始森林般無邊無際,稍有不慎就可能迷失方向,永遠走不出來。」

「這是不是太危險了?」沈朝急忙道。

「朝兒,別擔心,媽媽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紅雪輕輕撫著沈朝的臉,眼中充滿了慈愛。

「這金玉丹到底是什麼東西?非要煉製它不可?」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在最要緊的是先找到煉製的方法。」

「那朝兒要陪著媽媽一起去。」

「這可不行,天地之樹的靈魂深處不是誰想去就能去的,只有無量泉的精華所化的赤焰火狐方有可能接近。所以你根本到達不了那裡,只能迷失在無邊的森林裡。」

綠緣對紅雪道:「妳要記住,跟著自己的靈魂才能找到天地之樹靈魂所在。」

「我記住了,放心,我一定會取到配方的。」

「媽媽……」

沈朝還想說什麼,看到紅雪堅定的目光,想想剛才綠緣跟自己所說的,沈朝又把想說的話嚥了回去。

「放心吧,媽媽沒事的。」紅雪安慰著沈朝。

「妳先準備一下,待會兒我幫妳催眠。」

「我已經準備好了,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綠緣讓紅雪盤膝坐下,用手指尖抵著紅雪的眉心,口中唸唸有詞。

紅雪只覺昏昏沉沉,猛的睜開眼,發現已經置身於一片遮天蔽日的森林之中,樹木都高大無比,樹冠間只有點點陽光透過,顯得有些朦朧。

紅雪記起來自己是來找九宮金玉丹的煉製方法。

紅雪仔細的看看四周想要辨認方向,可是根本不可能辨認得了方向,哪個方向看起來都一樣。

紅雪定了定神,想著綠緣的交待,她閉上雙眼,感覺著周圍的一切,那麼的空寂又如此的充實,她可以感覺到有一絲清澈的氣息,紅雪下意識的跟著這股氣息,走了半天,前面現
出一間茅屋。

紅雪走近了,見院子裡坐著一個鬚髮皆白的老翁在曬太陽。

「老人家,你住在這裡嗎?」紅雪輕聲的問。

老者捻著鬍鬚道:「妳到這裡有什麼事?」

「我是來尋求九宮金玉丹的煉製方法。」紅雪恭敬的說。

「老朽不知什麼金丹玉丹的,在這裡待得太久了,一個人下棋太無聊了,年輕人妳能陪我老人家下盤棋嗎?」

「我對棋藝只是粗淺瞭解一點兒,怕讓你老人家失望。」

「沒關係,會下就行,來來來,快坐下,咱們下一盤。」老者顯得非常高興,招呼紅雪坐下。

看著眼前這個老人家興奮的模樣,紅雪不忍讓這樣一個老人家失望,心中暗想,在這裡陪這個老人家耽誤一點兒時間,對尋找煉製方法應該沒有什麼影響。這樣想著,紅雪坐到老
者對面。

「老人家,我就陪你下一局。」

「別囉嗦了,咱們快開始吧。」老者催促道。

老者急不可奈的在棋盤上先落了子。

紅雪微笑著點點頭,認真的跟老者下起棋來。

老者的棋路很怪,紅雪雖不是棋道高手,不過還是能覺出老者的棋風與眾不同,棋到中局老者走了一步昏招,紅雪立即給以嚴厲的攻擊。

老者眼見落錯了子,連忙摀住棋子道:「這個不算,我看錯了。」

「老人家你沒聽過落子不悔嗎?」

「我都這把年紀了,妳這丫頭就不能讓讓我老人家?」老者耍賴道。

「那好吧,就讓你這一次。」

「那我就不客氣啦。」

說著老者將棋子又落到另外的格子。

頓時紅雪就感覺棋局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剛才的優勢頓時化作了劣勢,自己的一大塊棋子已落入險境,眼見將來會被老者的棋全面圍殲。

老者臉上露出得意的笑:「丫頭,妳剛才問什麼來著?是不是什麼九宮金玉丹來著?」

「你知道?!快告訴我哪裡可以找到煉製方法?」紅雪焦急的問道。

「我好像記起來了,不過妳得不讓我贏了這局棋,我才能告訴妳。」老者悠閒著說。

「不讓你贏這局?!」

紅雪看著眼前的局勢,心中暗自叫苦,剛才讓了老者一步,致使自己現在全面被動,要想再贏這個老者真的是難上加難。

隨著棋局的深入,紅雪下得越來越吃力,老者的棋風怪異,讓人捉摸不清他到底是在進攻哪裡,弄得紅雪招架不暇,眼看形勢越來越危急,紅雪的額角不禁滲出了汗珠。

「丫頭,還有下下去的必要嗎?妳沒有可能會贏。」

「我不會這麼輕易認輸的。」紅雪堅定的說道。

「明知不可為,還有要繼續下的必要嗎?」

「沒到最後,我不會認輸的。」

「哈哈,我就欣賞妳這丫頭不服輸的勁頭兒。」

又堅持了上百手,紅雪最終還是輸了棋。

「我輸了。」

紅雪並不覺得氣餒,畢竟自己盡了最大的努力。

「丫頭,棋局如人生,妳還要做無謂的抵抗嗎?」老者用犀利的眼神盯著紅雪。

「輸了也沒什麼,畢竟我已經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可是妳覺得這樣的努力值得嗎?換不回任何的回報。」

「從生命中你想要什麼回報呢?」紅雪盯著老者,目光堅毅。

「哈哈哈!妳讓了老朽一著,本局不算妳輸,不過妳想清楚要找尋這配方?」

「嗯,我一定要得到。」

「付出再多也不後悔?」

「不後悔。」

「煉製這顆丹藥可是需要九個女人自願獻身。」

「這個我知道。」

「如果需要妳的身子,妳還會願意嗎?」

「只要有一線希望,付出什麼代價都值得。」

「這種付出換不來任何預期的結果,妳還願意去做嗎?」

「結果並不重要,做了自己該做的,就沒什麼可後悔的。」

「看來妳是下定決心了。」

「還請你老人家成全。」

「還有一件,如果我告訴妳,妳可以跟你兒子兩個人可以躲在我這裡避過此劫,妳還會管世間的沉浮嗎?」

「我和朝兒是決對不會自己苟且,不管他人的境遇。既然我們有這個能力,就要做自己所能做的一切來拯救世界。」

「如果我告訴妳,妳們的緣分今生是盡頭,妳還會義無反顧嗎?難道妳不想讓妳們的緣分億萬年不變嗎?」

紅雪沉思著:眼前的老者到底是什麼人?

難道他就是天地之樹的靈魂?

看起來很像,要不然怎麼會知道自己跟兒子的事情。

如果真的像他所說,今生之別將永無跟自己的朝兒再見之期。想到這裡紅雪不禁打了一個寒磣。

「世間事不如人意者十之八九,雖然我把與朝兒之間的情緣看得比什麼都重,可是讓我們苟且暗世之間,受良心上的煎熬,比生離死別還要難受。即使是緣分已盡,我也要捉住這
最後的緣分,就算連回憶也不曾留下。」

「人生不過夢一場,何來不安與對錯。」

「唯心所安,唯情所至,足矣。」

「隨我來。」

老者將紅雪領入茅屋,裡面十分簡陋,只一張桌椅,還有一個書架。

老者走到書架跟前,取下一本小冊子道,「就是這卷,拿去吧。」

「謝謝老人家。」

「不必謝我,妳把它交給綠緣,她自會看懂裡面的記述。希望妳們不要後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接過書卷,紅雪突然睜開眼睛,綠緣等眾人都站在眼前。

紅雪低頭一看,手中果然多了一本書卷。

「我在夢中遇到了一位老人家,他讓我把這個給妳。」紅雪把書卷遞給綠緣。

綠緣接過書一看,「不錯,這裡記載的正是九宮金玉丹的煉製方法。」綠緣仔細的看了一遍書卷。




第三十八章 金丹配料

看過了書卷,綠緣對紅雪道:「金玉丹的配料非常多,我們得抓緊時間找齊這些配料。」

「都需要什麼配料?」

「寒冰紫金、琉璃蠶絲,三相烏金爐,赤焰樽、廣陰盞、烈火紙。」

「這些東西我聽都沒聽過。」

「不錯,這些都是些難得之物,要湊齊它們得費一番功夫。這只是一部分而已,還有其他的一些配料需要慢慢尋找。另外還得找到九個合適的女子孕育九宮金玉丹。」

「要如何尋找這九個女子?」紅雪問道。

「首先要跟我感應,如果能感應到她的元氣與我相通,就是符合條件的人。再者就需要這九個女子都是自願獻身。」

「那供選擇的餘地應該很大吧?」

「不是,據我所知,世間與我元氣相通的只有九個人。」

「那豈不是沒得選擇?!」

「不錯,如果有一個人不願意,這金玉丹就無法煉製。」

「妳能感應到她們都在哪兒嗎?」紅雪問道。

「眼前就有五個。」

綠緣的話讓眾人一時反應不過來。

「妳是說妳、我、金瑤、月兒跟碧兒都是其中之一嗎?」

「不錯,也許這就是天意,讓我們都聚集在一起。妳們都好好考慮一下,到底作何打算。」

紅雪低頭沉吟。

「媽媽,我不讓妳用自己的身子去煉丹。」沈朝激動的說。

「朝兒,不能什麼事一碰到自己就不行,要是換作別人,你還會這麼反對嗎?」

「我不管!別的什麼事都可以,要讓媽媽為我犧牲,我說什麼都不幹!」

「媽媽不是為你一個人犧牲,這是為了天下蒼生……」

「我不要,媽媽都沒了,還管他天下蒼生作什麼?!」

聽了沈朝的話,紅雪給了沈朝一個響亮的耳光。

「你這孩子講的這是什麼話?媽媽為什麼對你的愛萬年不曾變過,因為媽媽知道你是天下蒼生的希望,沒有人做出犧牲,難道你希望看到天下被定界石變成無邊的怨恨的海洋嗎?


「可是為什麼偏偏要是媽媽?」沈朝含著淚說。

「不只是媽媽一個人,人家綠緣跟碧兒姐姐可以安然的躲在綠碧之源,不管這些世事,可是人家都義無反顧,願意獻出自己的身子,媽媽為什麼就不能?就算媽媽現在不作出犧牲
,等到定界石合五界靈珠之力,咱們如何對付得了?到時候就是無邊的恐懼,你想想,是現在做出一些犧牲,還是生活在那樣的世界裡?」

「這……」沈朝不知該說什麼好。

「媽媽有沒有打痛你?」

望著兒子被自己打得發紅的臉頰,紅雪不免心疼的要命。

「不疼。」沈朝輕輕搖搖頭。

紅雪替沈朝擦去臉上的淚痕:「男子漢,不許流淚,知道嗎?」

「嗯!」沈朝點點頭。

「還記得咱們上次被巫雲抓住的時候嗎?」紅雪望著兒子的臉。

沈朝輕輕的點點頭。

「你記得答應過媽媽什麼嗎?再過三個月就是朝兒二十歲生日。」

「媽媽。」沈朝定定的看著紅雪。

「朝兒不是已經答應過二十歲生日的時候,要把媽媽穿刺燒烤嗎?」

「那樣的情形只是隨口答應的。」

「卻是朝兒內心一直渴望的,不是嗎?」

沈朝默不作聲。

「媽媽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如果上次真的被巫雲給吃掉,媽媽會後悔死的。朝兒你看著媽媽,我知道朝兒心底一直想媽媽成為自己的肉畜是嗎?」

「可是那只是一點點幻想而已。」

「看看媽媽這美艷的身子,朝兒是不是一直有種想要吃掉她的衝動?」

「媽媽瞎說的。」沈朝不禁一陣臉紅。

「還不承認,臉都紅了。」

看著沈朝臉紅的模樣,紅雪心頭升起一陣憐愛,一把將沈朝摟入懷裡,貼近沈朝的耳邊道:「其實媽媽也一直幻想著成為朝兒的肉畜。朝兒可以滿足媽媽的心願嗎?讓媽媽跟朝兒
一起實現咱們的夢想好嗎?媽媽一定會讓朝兒見識到天底下最美艷的肉畜,品嚐到最美味的嫩肉。告訴媽媽,你喜歡嗎?」

「真的嗎?媽媽也一直幻想成為朝兒的肉畜。」

「媽媽說的是真心話,自從第一次接觸到秀色,媽媽就不自覺的喜歡上了,而且越來越強烈的想要成為朝兒的肉畜。你能體會媽媽的感受嗎?」

「媽媽,朝兒知道,朝兒一定會成為真正的英雄,來世我還要跟媽媽在一起。」

「嗯,來世我們再續今生情緣。」

紅雪記得老者的話,但她不願讓自己心愛的朝兒知道他們今生緣盡,她要讓自己的朝兒高高興興的享用自己的身子,這樣她才不會留下任何的遺憾。

「來世讓朝兒做回真正的英雄,來保護媽媽,好嗎?」

「好!」

紅雪流下了幸福的眼淚,只有朝兒才能讓她流淚,這是前世的約定,那來世的約定還會實現嗎?

母子倆相擁了半天,才戀戀不捨的分開。

紅雪看著旁邊的妖姬道:「妹妹……」

「姐姐什麼也不要說了,金瑤願意獻出自己的身子,本來我還懷疑悟塵大師的話,現在看來大師說得一點兒沒錯,這麼長時間跟妳們在一起,我發現自己至愛的人是朝兒跟姐姐,
為了你們,金瑤什麼都願意。」

「謝謝妳妹妹。」紅雪一把抱住妖姬。

「說謝謝的是金瑤才是,這是金瑤的幸福。」

「讓姐姐說什麼好呢?」

「就像姐姐跟朝兒所說的一樣,其實金瑤跟姐姐一樣幻想過自己做為肉畜會是什麼樣子,其實我真的很嚮往成為朝兒肉畜的那一天。」

「妹妹!」

「姐姐!」

妖姬再次跟紅雪摟在一起。

「金瑤真的好感激姐姐能容得下我。」

「萬年前就注定了咱們之間的緣分,那時妳沒有恨姐姐,是姐姐感激妳才是。」

「如果還有來世,姐姐還能容得下金瑤嗎?」

「妹妹,如果來世姐姐找不到妳們,妳要替姐姐好好照顧朝兒,行嗎?」紅雪壓低了聲音在妖姬耳畔說。

「姐姐為什麼這麼說?」

「姐姐只是說如果。」

妖姬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另一邊龍威跟龍猛堅決不同意南宮月成為肉畜。

「媽媽,我們不同意妳成為肉畜。」

看著眼前兩個兒子,南宮月心潮起伏,她如何捨得丟下自己心愛的兒子和前夫,可是她知道如果自己不作出犧牲,整個世間都要被定界石變成無盡的怨念的地獄。

兒子們被定界石的怨念所傷的恐懼情景讓她不由得害怕,她不能讓自己的兒子再受到這樣的傷害,而唯一的方法就是犧牲自己。

南宮月知道自己義不容辭,再者自從親歷司徒嫣然被宰殺的過程,司徒嫣然那股清澈的笑容一直刻在她心頭,她一直在想難道女人被宰殺的時候真的有傳說中的那種美妙享受嗎?

不然司徒嫣然為什麼會有那麼讓人著迷的微笑。有時候南宮月會夢到自己成為肉畜,在夢裡她每次都既緊張又興奮,幾乎每次都在夢中洩身。

「媽媽,妳怎麼不說話?」

見南宮月呆呆在想事情,龍威龍猛忍不住搖著南宮月的胳膊。

「威兒、猛兒,聽媽媽說,你們都是好孩子,你們應該知道定界石的可怕,如果不消滅定界石,我們都得受他奴役,生活在永遠的恐懼中,那是比死還要可怕千倍萬倍。」

「咱們可以想別的辦法來對付定界石。」

「你們不是沒見識過定界石的威力,如果他再合了五界靈珠之力,咱們根本就不是對手。」

「可是這樣也不一定能消滅定界石。」

「至少有一線希望,我們就得試試,不然只能等著那可怕的一天。」

「我們說不過妳,可是心裡就是不捨得。」龍威跟龍猛撅著嘴說。

「媽媽也捨不得你們,可是你們已經長大了,到時候你們得幫著沈朝哥哥一起打敗定界石,知道嗎?」

「我們一定會消滅定界石的。」

「真是媽媽的好孩子。」南宮月欣慰的拍拍兩人的肩頭。

說服了兩個兒子,南宮月走到龍嘯天跟前,深情的望著自己的前夫,輕輕喚了聲:「天哥。」

「月兒,什麼也別說了,只要是妳做出的決定,我都支持妳。」

「天哥,我真的捨不得你們。」南宮月撲在龍嘯天懷裡,眼淚撲簌簌落了下來。

「月兒,妳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咱們的威兒跟猛兒的。」

「看咱們,還沒到生離死別的時候就成這個樣子,真是沒出息。」南宮月破涕為笑道。

大家又重新聚攏在一起,五個女人都自願的獻出自己的身體。

「接下來,我們還得去尋找另外四個人。」綠緣說道。

「茫茫人海,我們要到哪裡去找另外四個人?」紅雪問道。

「我可以感應到她們大約的方位,只要順著我的感應找,就一定可以找到她們。」

「那我們趕快出發吧。」

「讓我先感應一下,看看哪個方位有她們的蹤跡。」

綠緣閉上眼睛,寧神斂氣,感應了一會兒道:「咱們朝這個方向走。」

眾人跟在綠緣後面,走了兩天的路程,前面樹木掩映之間隱約有座建築。走近了,見外圍是座高大的院牆。

「站住!你們是做什麼的?」門口的警衛攔住眾人。

見守衛是軍人模樣,龍嘯天上前道:「我是靈異戰隊的指揮龍嘯天,你們是哪個部分的?」

「什麼龍嘯天、龍嘯地的,我沒聽過。這裡是軍事重地,你們還是趕緊離開,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龍嘯天還想再說什麼,守衛已經擺出一幅嚴陣以待的架勢。

「這是我的證件,請你幫忙通報一下你們的指揮官,我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

南宮月遞上自己的證件。

守衛用手一擋,看都沒看一眼道:「少囉嗦!沒聽到這裡是軍事重地,閒雜人不得靠近嗎?」

「你!」

南宮月見此人如此不肯通融,氣得掄拳就要揍他。

一旁的龍嘯天趕忙拉住南宮月的手腕:「咱們還是先在外面等等看,別這麼衝動。」

「依我就打進去。」南宮月氣惱的說。

沒有別的辦法,大傢伙兒只好在旁邊的樹蔭下休息,遠遠的看著大門口的動靜。

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什麼動靜,南宮月有些沉不住氣道:「我就不信還進不去這麼個小小的軍營。」

「稍安勿躁!妳這脾氣就是這樣,要沉住氣,再等會兒看看。」龍嘯天說道。

「這要等到什麼時候!」

「快看,有人過來了。」沈朝發現從大門出來一輛軍車。

大傢伙兒頓時來了精神,站到路中間攔下軍車。

從車上下來一個全身軍裝的女子,只見她中等身材,被一身軍裝包裹得更顯別樣的玲瓏。

「是妳!南宮!」從車上下來的女軍人一眼就看到了南宮月。

「君竹妳怎麼在這裡?」南宮月也認出眼前這個人是自己警校同學夏君竹。

「我是這裡的參謀,要出去辦事。妳怎麼會到這裡?」

南宮月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向夏君竹說明了一下。

「是你們打敗了魔族?!你們真是太了不起了。」夏君竹吃驚得張大了嘴。

「現在更嚴峻的問題擺在眼前,要消滅這個定界石,不然世界將成為什麼樣子?」南宮月說道。

「南宮,妳們真的太偉大了,要犧牲自己去消滅這個定界石。」

「沒什麼,這點兒犧牲能換來人間平安,任何人都不會退縮。」

「妳們還是很了不起,不過要是需要我犧牲,我也會毫不猶豫。」

「現在我們就正在找這第六個人。」

「妳們找到要找的那個人了嗎?」

「這不連大門都進不去嗎?」南宮月苦笑道。

「我帶妳們進去找吧。」夏君竹道。

「不必進去了。」

綠緣插話道。

「為什麼不進去了?」南宮月吃驚的問。

「因為這位夏小姐就是咱們要找的人。」綠緣說道。

「是我?真的嗎?」夏君竹吃驚的說。

綠緣點點頭:「不會錯的。」

「不過我有個條件。」

夏君竹轉身對南宮月道:「南宮,從警校開始,咱們就是最好的朋友,也是最大的敵手,我希望被宰殺前與妳進行一場真正的比試,看看到底誰更強?」

「沒問題,我也一直想跟妳好好較量、較量。」

「那一言為定,我先處理一下手中的事情,兩個月後我去找妳們。」夏君竹道。

告別了夏君竹,一行人又開始尋找剩下三個人。

眾人跟隨著綠緣開始新一輪尋找。

又走了三四日,這一日來到一個熱鬧的城市。

城中到處掛著橫幅,內容大致都是些慶祝擊敗魔族入侵的內容。

街上敲鑼打鼓,非常熱鬧。

大伙兒在人群中穿梭,尋找著目標。

走了半天已近黃昏,眾人來到一家賓館投宿。

進了大堂,見這酒店裝修別緻,大伙兒都覺得十分滿意。

「請問你們幾位?」服務生很有禮貌的迎了過來。

「一共十四個人。」紅雪應道。

「各位客人,今天你們算是來著了,我們酒店今天晚上準備了特別的表演節目,如果你們有興趣的話,晚上七點整可以到三樓大廳。」

「是什麼活動?」沈朝忍不住好奇的問。

「到時候你們去了就知道了。」服務生神秘的笑著。

眾人到了各自房間休息了一會兒,然後吃了點晚飯。

大伙兒閒著無事,忽然想起來時服務生的話,眾人想反正閒來無事,不如去看看熱鬧。

來到三樓,見寬敞的大廳已經有一百多人在悠閒的來回溜躂,大廳裡擺有很多自助糕點,大伙兒有的無聊的品著酒,有的在相互交談。

大廳的中間是個圓形的舞台。

正在這時,一個漂亮的禮儀小姐款款走上舞台,「各位女士、先生們,大家晚上好,很榮幸大家能來我們天外天酒店,今天是我們天外天開業十週年紀念日,同時為了慶祝擊敗魔
族入侵,本酒店今晚準備了一台特別的晚會獻給有幸住進我們酒店的各位來賓。下面有請我們酒店的主席維克先生講幾句話。」

禮儀小姐輕輕拍著手,帶動大家跟著一起鼓掌。

稀稀拉拉的掌聲中,從台下走上一個中年男子。

「各位朋友晚上好,歡迎你們來到我們天外天酒店,我是這間酒店的主席,大家叫我維克就行了。也沒什麼多說的,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我們酒店特地邀請了七位頂級專業肉畜
,今晚大家絕對不虛此行,可以大飽口服,讓我們以最熱烈的掌聲歡迎這七位美女上台。」

台下頓時響起熱烈的掌聲。

隨著熱烈的掌聲,從台下款款走上七個美女,台下眾人的眼神立馬被這七個女人婀娜的身姿吸引住。

只見這七個女人生得都十分美艷,中間的格外醒目,身材比其她的高一些,容貌也生得過人。

禮儀小姐握著話筒走到七個女子面前道:「歡迎七位。」

七個女人也微微衝著主持小姐點點頭,以示友好。

「能為我們作一下自我介紹嗎?」

「我叫芮兒,今年二十六歲。」中間高挑的女子衝著台下的觀眾微微鞠了一躬。

台下幾乎所有的人都被這個芮兒的優雅折服,只見她穿了一件淡粉色的旗袍,開叉直露到大腿根,卻不顯故意暴露,而是一種清幽的美,那雙幾乎完全裸露在外面修長的玉腿包裹
著一層薄如蟬翼的透明絲襪,讓整個人顯得更有光澤,更加飽滿。

腳上踩著一雙乳白色的高跟涼鞋,整個人給人一種純美高雅的享受。

「我叫安吉拉,今年二十一歲,希望大家喜歡我。」

安吉拉生得活潑可愛,一身露背的俏皮裝扮,沖台下眾人歡快的搖搖手。

「我叫咪咪,今年二十二,待會兒我保證讓大家大飽艷福。」

咪咪衝著大家曖昧的眨了一下眼睛,扔給台下一個飛吻。

「我叫池螢,希望大家喜歡我。」

「我叫韓冰,大家好。」

「我叫楚熒,大家好。」

「我叫肖玫。」

最後一個女子緩緩的介紹自己。只見她三十五六歲的模樣,歲月的痕跡在她的臉上沉積下成熟高雅的氣質,雖然沒有年輕人的苗條,卻有著讓人垂涎的豐滿。

「好了,大家都作了自我介紹,下面我想問問幾位為什麼會選擇成為專業的肉畜?」主持小姐的聲音很甜美。

「芮兒小姐,據我所知,芮兒小姐以前是搞藝術的,而且家境也很殷實,怎麼會成為一隻專業肉畜呢?」

「正因為我是搞藝術的,才會成為一隻專業肉畜,在我看來秀色不僅僅是給男人提供歡娛,其實據我所知,很多肉畜在被宰殺的時候也會有普通性愛根本無法比擬的快美,那種緊
張、刺激和興奮的感覺會讓女人將最美的一刻體現出來。

我覺得秀色更是一種藝術,一種能把女人的柔美和母性作最好的演義。我成為一只專業肉畜,就是想要用自己的身體,做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芮兒小姐的一番見地讓我都有些神往了。下面我們再看看別人的看法。」

主持小姐又轉向安吉拉道「吉拉小姐,妳又為什麼會成為肉畜呢?」

「不像芮兒姐那麼有層次,其實我的目的很簡單,我的人生原則就是生盡歡,死無憾。做這行的可以有大把的錢花,想買什麼就買什麼,想到哪兒去玩,就到哪兒去玩,到時候只
需挨上一刀,反正早晚是要死的。能快活一天是一天。」

「好,那讓我們再採訪一下咪咪小姐。」

「我的理由也很簡單。」

咪咪搶過話筒:「我是個性慾旺盛的女人,成為肉畜就是想跟不同的男人做愛,享受不同的刺激。今天被宰殺之前,我一定讓在場的男人都好好享受一下咪咪的身子。」

咪咪的話立即在台下引起一片騷動。

咪咪向台下揮揮手道:「今天大家想不想好好的幹咪咪呀?」

台下又是一陣騷動。有的人已經按捺不住,想要衝上去看看這個大胸脯的女人是什麼滋味。

「咪咪小姐,謝謝妳。」

主持小姐都被咪咪的大膽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下面我們再來採訪一下肖玫女士。」

「肖玫姐,十年前我是妳的影迷,妳拍的好多電影我到現在還都記得,據說妳現在已經是全國也數得著的富翁,妳為什麼也做起肉畜了?」

經主持人這麼一說,台下好多人才恍然大悟,台上這個讓人覺得面熟的人竟然是經常出現在雜誌封面的富婆,大家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

有的對旁邊的說:「兄弟,她怎麼也做起肉畜了?富婆也做肉畜?!」

另一個說:這你就不懂了吧?現在的富婆都空虛得要死,除了做肉畜,再沒什麼能刺激她慾望了。

一時間,下面說什麼的都有。

「我十七歲的時候認識了我的前夫,熱戀了三年,我們結了婚,婚後的生活很甜蜜,在其後的五年裡,我們生了兩個可愛的兒子,生活本來幸福而平靜,可是我開始厭倦這樣平靜
如水的生活,我羨慕人家有豪華的別墅,有名貴的珠寶,希望自己的孩子上最好的學校……

總之,我開始抱怨當時的生活,我埋怨老公不知上進,後來我不再抱怨,我知道抱怨也沒有用,我要靠自己創造自己想要的東西。

那時正好有個機會,朋友介紹我去拍一部電影,沒想到就這樣一發不可收拾,幾年時間裡我在演藝圈裡變得大紅大紫。

我的生活也向著自己既定的方向發展。這個時候又一個機遇擺在我面前,有一個大老闆追求我,他幾乎可以給我想要的一切,雖然當時很矛盾,可最後我還是在孩子的哭聲中離開
了他們。

這些年來我變得越來越有錢,卻發現這根本不是我當初想要的。現在我是人們羨慕的富婆,可是我卻很羨慕他們,如今我除了錢真的一無所有。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最愛的還是自
己的孩子跟他們的父親。」

「那妳為什麼不去找妳的前夫,肯請他原諒。」主持人問道。

「我去過了,可是卻再也沒有機會得到他的諒解。他已經離開人世。」

「對不起,提起妳的傷心事。」主持人抱歉著說。

「沒關係,這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人有的時候真的挺奇怪的,沒有的拼命去追求,得到的時候卻發現根本不是自己想要的。」

肖玫苦笑了一下,接著說:「現在想想還是以前平淡的生活最讓人難忘,可是一切都不可能再恢復到以前。」

「妳還有兩個兒子,只要妳用真心去感動他們,他們一定會原諒妳的。」主持人也深受肖玫情緒的感染。

「在他們眼裡,我這個媽媽連街頭的妓女都不如,是一個為錢就可以出賣自己靈魂跟肉體的人,是我害死了他們的父親,是我讓他們失去了家,現在他們寧可住在孤兒院裡,也不
肯接受我這個媽媽。」肖玫的眼淚已經模糊了視線。

「可是只要花一點時間,孩子肯定會原諒妳的。為什麼不求得他們的原諒就做一隻肉畜?豈不是再沒有機會讓他們原諒妳嗎?」

「我已經沒有時間了。」

「難道妳得了絕症?」主持人嚇了一大跳,側目看著肖玫。

「我知道有病的女人是不能做肉畜的,不是我的身體不好,而是我的小兒子患了一種罕見的心臟病,活不了多久,除非有合適的心臟做移植,他才可能活下來。」

「妳是說……」

「不錯,大夫說我的心臟完全適合,只要能救活我的兒子,我什麼都願意。」

「玫姐,妳真是太偉大了,有妳這樣偉大的母親,妳的兒子們會原諒妳以前犯下的錯誤。」

「我不求他們能夠原諒我,我只是為自己犯下的錯誤做一點補償,希望他們以後可以生活得幸福。」

「妳為什麼不讓妳的孩子知道妳為他們所做的一切?」

「這又何必呢?我不想讓他們背上太多的包伏,也許一直恨著我,對他們來說是一件好事。」

「如果他們以後知道妳為他們所做的,卻不能見妳最後一面,他們會自責的。」

「我想他們不會想知道我這個母親任何事情,我給他們的傷害太深,過些年他們就會徹底的忘記我這個媽媽。」

「妳這是在騙自己,孩子怎麼可能忘記自己的媽媽,早晚有一天他們會知道真相,那時妳給他們的傷害要比現在還要大。」

「也許妳說的對,可是我現在真的無法面對他們。見到他們怨恨的眼神,我會自責得受不了。」

聽著肖玫的這段訴說,在場的人都為之動容,母愛的偉大可以跨越生死。

「肖玫姐的話真的讓我十分感動,我想她的孩子總有一天會原諒她。下面我再為大家請上三位特別嘉賓,有請魔術美女三人組上場。」

在聚光燈的照耀下,三個身著黑色禮服的高挑美女走上台。三個人的衣服上鑲著閃閃的亮片,在燈光下格外閃人。

「三位好。」

「主持人好,大家好。」三位美女向台下揮揮手,打著招呼。

「三位長得真是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我都分不清妳們誰是誰。」

「我們是三胞胎,所以長得很像。」

「聽說妳們的表演出神入化,讓人歎為觀止,不知妳們今天給大家帶來什麼節目?」

「主持人過獎了。今天我們三姐妹為大家帶來幾段驚險刺激的魔術,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聽說你們三位最拿手的就是將大活人變成烹製好的肉畜。」安吉拉好奇的問道。

「這個倒是可以。」

「那今天晚上三位可以為我們表演一下嗎?」

「那需要有志願者才行。」

「妳們看我行嗎?」安吉拉笑吟吟道。

「那我們可以試試看。」

「看來今天大家來著了,三位魔術師將現場把我們的安吉拉小姐用魔術的方法變成一隻烹調好的肉畜,讓我們一起拭目以待。」

「在場的有我們要找的人嗎?」紅雪輕聲問綠緣。

「就是那三個魔術師,不過據我感應,這三個人不簡單。」綠緣答道。

「有什麼不簡單?」紅雪問道。

「這個我也說不清,咱們看看再說。」

紅雪目光不經意間與三個魔術師碰在一起,三個魔術師竟衝著她淡淡一笑。

「好了各位先生、女士們,題意也不早了,今晚的表演現在開始。首先請三位魔術師為大家表演幾個小魔術。有請三位。」

三個美女魔術師輕輕向台下鞠了一躬,燈光暗淡下來,三位魔術師渾身閃閃的亮片顯得格外惹眼。

剛開場三個人無非表演些雜耍類的小節目,不過美女的表演也能引起大伙兒陣陣叫好。

表演了一會兒,燈光忽的一亮,三個美女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柄長劍。

音樂陡起,一個美女突然之間用手中的長劍朝另一個美女的身上一陣亂劈。

台下不禁響起一陣驚呼。

那美女的衣服被劈成碎片零亂飛舞,不一刻功夫,一具玲瓏白皙的玉體完全暴露在人們眼前。

台下又是一陣輕輕的驚歎,不僅驚歎三個人身上沒受一點傷,更為三具美艷的胴體所驚歎。

美女沖台下微微一笑,仰起細嫩的脖頸,張開小嘴,將手中的長劍一點一點的吞入口中。

台下的人看到這情景,都秉住了呼吸,心裡都替這美女捏了一把汗。

美女卻一點兒沒有緊張的表情,從容得一點點吞下長劍,最後長劍竟從撅起的屁眼緩緩的探出了鋒利的尖銳。

台下一片掌聲雷動,叫好聲一片。

另一個美女魔術師取來一個蘋果,向大家展示了一圈,走到吞下長劍的美女魔術師跟前,彎下腰,用刺出的長劍削起蘋果皮,一會兒功夫,一個完整的蘋果被削成了光溜溜的果肉


台下又是一片掌聲如潮。

魔術師把手中削好的蘋果拋向人群。

人群又是一陣騷動,去爭搶拋下來的蘋果。

在眾人驚歎聲中,吞劍的美女魔術師從容的把吞下的劍緩緩的從口中撥了出來,然後深深向台下鞠了一躬。惹得台下叫好聲一片。

「三位的表演太精采了,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感謝三位美女的精采表演。」

主持人帶頭向三位美女魔術師鼓掌。

「請三位到後台休息一下,待會兒再為我們表演更精采的節目,下面今天的精采大戲就要開演了,首先有請我們的咪咪小姐上場。」

隨著輕快的音樂,咪咪一身可愛的短裙裝,歡快的跑上舞台。

「大家喜歡我嗎?」咪咪大聲的問道。

「喜歡……」台下的人附和著。

「謝謝大家,既然大家都這麼喜歡咪咪,今天晚上咪咪也絕對不會讓大家失望。下面我為大家表演一段艷舞,讓大家先飽飽眼福。請大家給點鼓勵。」

台下又是一陣歡聲雷動。

咪咪一揮手,音樂隨之響起。咪咪隨著激昂的音樂,踩著節拍瘋狂的舞動起來。

時而俯身向台下展露自己迷人的乳溝,時而踢腿,讓神秘之所時隱時現,惹得台下之人目不轉睛,生怕漏掉精采之鏡頭。

咪咪一陣狂蹦狂跳,一會兒功夫已是香汗淋漓。

音樂突然轉緩,咪咪配合著音樂,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慢慢的撫摸,嘴裡發出的呻吟通過麥克鋒的放大,讓人聽了蝕骨消魂。

咪咪最後竟坐在舞台上,雙眼迷離的看著台下,雙手按在自己豐滿的胸脯上不停的揉捏著。

此情此景看得台下所有男人幾乎都血脈奮張。

咪咪用手緩緩招著前排看得直了眼了的一個青年,青年就著了魔似的逕自走上舞台,來到咪咪的身邊。

咪咪一邊用雙臂纏著青年的脖子,一邊用大腿在青年身上輕輕蹭著。

青年呆呆得站在那兒,不知該如何反應。

咪咪在青年耳邊輕輕吹著氣,撩撥著青年敏感的神經。

「小伙子,是不是沒碰過女人?」

青年機械的點點頭。

「今天咪咪讓你好好享受女人的滋味,保準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

咪咪邊說邊輕輕解開青年的衣服,小手在青年胸前來回的撫摸。

青年閉著眼睛,嘴裡發出輕微的呻吟。

咪咪見青年一幅生澀的模樣,心中不禁幾分竊喜。

咪咪不愧是情場老手,她不急不忙,一點點挑逗著青年。

撫摸了半晌,咪咪看青年被挑弄得差不多了,開始慢慢解開青年的腰帶,緩緩褪下長年的長褲,然後輕輕扯開青年的內褲。

碩大的陰莖一下子彈了出來,看著青年青筋暴突的陰莖在自己面前一跳一跳的,看得咪咪心馳神往。

咪咪用手溫柔的握住青年的巨物,只覺得在手中一陣巨烈的跳動,大股的精液一下子破關而出,全都噴到毫無準備的咪咪臉上,弄得咪咪狼狽不堪,臉上掛滿了白濁的精液。

咪咪舔舔嘴角的精液,臉上露出讓人著迷的微笑。

「舒服嗎?」

青年用力點點頭。

「看你射得人家滿臉都是,喜歡嗎?」

「喜歡。」

「舒服嗎?」

「嗯!舒服。」

「想不想更舒服?」

咪咪握著青年仍然堅硬如鐵的巨棒。

「嗯。」

青年點點頭。

「不愧是年輕人,射了這麼多,還是如此堅硬,真讓人喜歡。」

咪咪輕輕撫弄著青年的肉棒,一副愛不釋手的模樣。

撫弄了一會兒,咪咪張開小嘴輕輕的吻上青年閃亮的龜頭,咪咪可以感覺到青年的身子一陣哆嗦。

咪咪張開小嘴努力的含住青年的龜頭,用舌尖靈敏的舔吸著。

咪咪一邊吸吮著一邊抬眼看看青年陶醉的模樣,自己心中就有種成就的快感,就更加賣力的一邊吸吮,一邊用手揉捏著青年的陰囊。

咪咪感覺到青年的陰莖在口中微微的抖動著,她知道眼前的小伙子就要面臨再一次的爆發,一種期待的快感讓咪咪把碩大的陰莖拚命的含進嘴裡,用力的前後套吸著。

青年哪裡受得了咪咪如此手段,雙手抱著咪咪的腦袋,使勁的壓向自己。

突然一聲低吼,將大量的精液一骨腦兒的全都射進咪咪喉嚨深處。

雖然已經有準備,咪咪還是被青年的精液灌得差點兒背過氣。

咪咪吐出青年的肉棒,低著頭不住的咳嗽。

「對不起,妳沒事吧?」青年關切的問道。

咪咪搖搖手。

「沒事,過會兒就好了。」

咳了半天,咪咪才慢慢緩了過來。

抬頭看著眼前的青年,露出甜甜的微笑,嘴角還掛著青年剛才射出的精液,樣子十分的迷人。

「小伙子,喜歡嗎?」

「喜歡。」

「想不想摸摸姐姐的身子?」

咪咪來了興致,她想看看之個年輕人能不能再為自己暴發一次。

青年有些害羞的點點頭。

咪咪拉過青年的手按在自己豐滿的胸脯上,雖隔著衣服,青年還是可以感覺到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柔腴。

青年輕輕的揉著咪咪的乳房,體會著女人特有的柔軟。

揉了半晌,青年試探性的把手放在咪咪的領口,同時眼睛徵求意見似的看著咪咪,生怕咪咪會生氣。

咪咪微笑著沖年輕人點點頭,表示允許他的任何行為。

青年像是得到聖旨一般,高興得把手一點一點的探進咪咪的衣服裡面,實實在在的握住那團豐柔。

當青年輕輕捏動早已硬挺的乳尖的時候,咪咪只覺得全身一陣酥顫,嚶的一聲靠在青年懷裡。

把玩了半天,青年開始慢慢解開咪咪有衣衫,咪咪很配合的讓表年把自己脫得赤條條,暴露在眾人眼前。

大家貪婪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在咪咪身上。

見青年癡癡的盯著自己的身子,咪咪婉爾一笑道:「好看嗎?」

青年癡癡得只知道點頭。

「想親手宰殺我這隻肉畜嗎?」咪咪挑逗的問道。

「我?」

青年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呀。想嗎?」

「可是我從來沒有宰殺過肉畜。」

「待會兒我教你怎麼來宰殺,保你終身都會喜歡。」

咪咪邊說邊把一條青色絲巾繫在脖子上。

「待會兒你就用力拉緊這條絲巾,很簡單的。」

說著咪咪輕輕把青年按倒在台上,伏在青年的身上親吻起來。

一會兒功夫青年就被咪咪弄得再度昂揚起來。

咪咪心中暗暗讚歎:不愧是年輕人,這麼快就又硬了。

咪咪扶著青年碩大的陰莖,將自己的肉穴調整好位置,輕輕向下一坐,只聽滋的一聲,咪咪春潮氾濫的陰穴一下子把碩大的陰莖整個吞了進去。

咪咪只覺得肉穴被青年人的巨碩撐得差點兒背過氣。

深深吸了一口氣,咪咪開始輕輕的運動著身子一上一下,輕輕的摩擦著。

漸漸的咪咪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兩隻豐滿的乳房隨著一抖一抖,誘人至極。

有幾個人再也忍不住,衝上台,脫掉自己的褲子,把肉棒湊到咪咪眼前。

咪咪毫不畏懼,一邊一下運動著身子,一邊握住一根肉棒含在嘴裡。

還有幾個男人抓住咪咪亂顫的豐乳一通揉捏。

還有的猴急,乾脆在咪咪眼前打起手槍,把敝了很久的精液統統噴到咪咪的臉上跟身上。

一時間場面淫亂到了極點。

見這麼多人為自己發射,咪咪興奮到了極點,她拚命的搖動著身子,每次都將表年的肉棒插到自己的最深處。

咪咪感覺到體內激流澎湃,她知道自己的高潮就要來臨。

突然她抓住青年的手拉住脖子上的絲巾。

此時的青年也已經興奮到了極點,不顧一切的扯緊絲巾。

咪咪只覺得脖子一緊,立即喘不上氣,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就要走到盡頭,她要把握這最後的快美,好好享受。

窒息的快感讓她更加激烈的搖動身子。漸漸的成了機械的本能,咪咪只覺得身子變得越來越輕,突然一陣灼熱的激流噴進咪咪的子宮深處,咪咪再也堅持不住,體內的洪流如開閘
的江水,噴湧而出,兩股激流在體內滌蕩衝擊。

咪咪只覺得快美得輕輕飄了起來,越來越輕,只留下無盡的快美。

青年從高潮中緩過來才發現咪咪趴在自己的懷裡。臉上紅撲撲的還掛著幸福的微笑。

「咪咪小姐給我們的表演太精采了。請工作人員先清理一下現場。」主持人說道。

清理完現場,主持人再次款款走到台上。

「下面有請我們的芮兒小姐作更精采的表演。」

燈光暗淡下來,芮兒走到台上,優雅的向台下鞠了一躬。

「剛才咪咪的表演妳覺得怎麼樣?」主持人向芮兒問道。

「咪咪的表演很精采,作為肉畜就是要用自己的身子來滿足大家的需要。」

「那芮兒小姐打算用什麼樣的方式來表演?」

「我從小就喜歡古典音樂,所以芮兒今天為大家演奏一曲弦之魂,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弦之魂,聽起來就很特別,我想那一定是非常美妙,請問芮兒小姐你準備用什麼樂器為我們表演。」

「這有一根琴弦和一枝長笛,待會兒我將分別用它們為大家演奏一曲。」

「這根琴弦跟長笛一定與眾不同,是嗎?」主持人問道。

「琴弦不同的長度可以演奏出不同的音階,待會兒我就會用這一根琴弦為大家演奏不同的曲子。」

「聽著就讓人覺得很難,那芮兒小姐,這笛子有何奇妙之處?」

「待會兒大家就知道了,我先賣個關子。」

「那讓我們洗耳恭聽芮兒小姐的演奏。」主持人示意芮兒可以開始表演。

芮兒將琴弦兩端分別用一個特製的卡子卡住,然後用牙咬住一端,用腳趾夾住另一端,琴弦正好跟芮兒一般高。

芮兒攏了攏長髮。沖台下微微一笑,突然芮兒身形一動,也不知她怎麼弄的,身子向後仰成如彎月一般,琴弦在穿著特製絲襪的腳腕上纏了幾圈,如此就被緊緊的繃直,這樣就形
成了一個特別的單弦豎琴。

由於單腿向後劈開,旗袍下穿著絲襪的修長玉腿暴露無遺,就連粉色的內褲也清晰可見。

台下一片掌聲雷動,叫好聲不斷。

芮兒用手輕輕彈動琴弦,美妙的音樂如溪水般潺潺流出,沁人心神。

芮兒不住的改變琴弦的長度,音樂也就隨著身子的彎曲程度不斷的變換著音調。

台下的人真不敢相信眼前的芮兒是如何這般精妙的控制琴弦,更驚歎用這種方式居然能彈出如此美妙的音樂。

光是這向後如彎月的繃著身子就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再加上背撫琴弦,這難度就可想而知。

音樂如流水般清清流淌,聽得台下如癡如醉。

突然樂聲走急,聲音變得高亢激盪,芮兒邊彈邊舞起來,形似蝴蝶翩翩、聲如流雲行空。引得台下掌聲雷動。

正在大家看得出神,聽得沉醉的時候,驀然間芮兒身子如陀螺般旋轉起來,琴聲變得更加高昂急促。

台下的眼睛都一眨不眨盯著芮兒,像是著了魔般被深深的吸引。

隨著一聲銳響,一曲終了,芮兒停在那兒,依舊保持著彎月的姿勢,臉上掛滿了汗水,零亂的髮絲被汗水濕潤得粘在臉頰,惹人生憐。

高聳的胸脯一起一伏讓人心生憐惜。

休息一會兒,芮兒慢轉玉腿,勾著琴弦繞繃在自己身上,驀地芮兒深吸一口氣,身子隨著急促的弦聲再度旋轉起來。

這次的聲音較之上次還要急促。

隨著旋轉,梨花碎雨片片飛撒,原來是芮兒的衣服被鋒利的琴弦一片片彈飛,待一曲彈畢,芮兒全身的衣物盡被琴弦彈成碎片撒落一地,赤條條的芮兒就這樣站在那兒,似銀月當
空,光彩照人。

潔白無暇的肌膚被琴弦彈出幾道細長的血痕,讓人又癡又憐。

由於一腳立地,一腿劈開,本來隱秘的肉穴此時卻毫無掩藏的暴露在觀眾面前。

幽幽秘草早已被汗水浸濕,蜷縮著粘在穴口,此情此景妙不可言。

看著台下如癡如幻的目光盯著自己的嬌軀,芮兒心頭不禁湧起一陣羞怯,卻又夾雜著莫名的興奮和期待。

芮兒單手捏著長笛緩緩抵在自己早已晶瑩欲滴的陰穴上,微微一用力,長笛緩緩沒入芮兒的秘境深處,隨著芮兒不斷變換著指法按壓不同的的笛孔,笛子竟發出悠然的聲音。芮兒
微瞌雙眸,感覺著音階的變換。

隨著長笛的進進出出,芮兒竟用自己的陰穴難以置信的吹奏出如此奇妙的音樂。

曲調漸漸亢奮起來,芮兒的雙頰也變得潮紅如花,體內的激潮湧動,芮兒扶笛在體內快速抽送,一手拉動琴弦,琴聲、笛聲相呼應,更成絕響。芮兒越彈越快,聲音也越激盪,身
子再次慢慢旋轉起來,如蝶起舞。

身子越轉越快,體內的洪流激情博發,芮兒用盡所有力氣將長笛死命的捅進子宮深處,直捅到嬌嫩的子宮壁,洪流一下子噴了出來,壓迫著笛管發出極高的樂音,愛液隨著身子的
旋轉向四面八方噴灑。

高潮的瞬間,芮兒將琴弦在自己細長的脖頸上繞了一圈,用手奮力拉動琴弦,鋒利的震動輕而易舉的割下芮兒美貌的頭顱。

芮兒失去頭顱的身子還在繼續旋轉,兩股水柱上下齊噴,一紅一白,如炫如歌:

玉女翩翩舞銀弦,長笛聲聲妙入音;

香魂奏盡畢生願,浴血瓊漿呈聖泉。

芮兒的身子轉了半晌才緩緩倒下,插著長笛的美穴還不停的往外溢著愛液,小腹時不時的抽搐幾下,彷彿還在享受高潮的餘韻。

過了半天台下的眾人才反應過來,雷鳴般的掌聲和叫好聲不絕於耳。

「真是不敢相信,芮兒的表演簡直可以算是空前絕後,我想再也沒有人能像芮兒一樣如此才華橫溢。

今天大家真的是不虛此行,單就芮兒的表演就是我平生僅見,我想能用生命奏出如此美妙音樂的芮兒肉質一定也是非同凡響,待會兒我一定要品嚐一下這樣奇女子到底是什麼滋味
?」主持人也被芮兒的表演感染,忘情的說著。

工作人員忙碌著把舞台打掃乾淨。主持人又恢復常態走到台前,「各位來賓,看過了芮兒的表演,我想大家都會覺得不虛此行,下面就讓我們請出我們的安吉拉跟美女魔術三人組
合,為我們表演更精采的節目。」

安吉拉一身可愛的短裙裝跑上台來,後面跟著三個美女魔術師。

「我想大家都想知道妳現在的感受。」主持人將麥克風遞到安吉拉面前。

「說實在的,有點兒緊張,不過更多的是興奮和期待,不知三位魔術師是否真的那麼神奇能在一瞬間將我變成一隻烹製好的肉畜。」

「三位,安吉拉小姐的疑問也是我們在場的每一位觀眾的疑問,不知妳們真的能做到在瞬間將得用兩三個小時才能完成的烹製過程一下子實現嗎?」

「應該沒什麼問題,我們是無所不能的魔術三人組。」

「好,那大家就拭目以待,讓我們歡迎三位美女魔術師的精采表演。」主持人帶頭鼓起掌來。

三位美女魔術師推來一隻大箱子,當著大家的面打開箱子,裡面空空如也,沒有一件東西,魔術師轉著箱子向大家展示一翻。

安吉拉知道該自己出場,麻利的脫下自己的衣服,赤條條的踏進箱子裡。

魔術師合上箱子,箱子一側是類似木枷結構,兩片卡在安吉拉的脖子上,只露出安吉拉的腦袋。

「現在感覺如何?」主持人彎腰問安吉拉。

「很好。」

「會不會有點兒緊張?」

「緊張到是會有些,不過還是不敢相信三位魔術師可以辦得到。」安吉拉說道。

「那我們就讓三位魔術師現場試驗一下,看看能不能成功。」主持人示意三位魔術師可以開始。

一位魔術師走到箱子前面,在安吉拉眼前晃動手掌,安吉拉竟緩緩瞌上雙眼,如同睡著了一般。

三個美女魔術師圍著箱子一邊走著一邊嘴裡唸唸有詞,一會兒功夫竟有陣陣奇異的肉香飄進大家鼻子裡。

大家正不知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三位美女魔術師打開箱子。

台下登時哦的一聲驚呼。隨著箱子的打開,只見安吉拉靜靜的趴在一個巨大的銀質托盤上,渾身還冒著陣陣蒸汽,如同剛出鍋一般。

「太神奇了!三位是如何做到的?」

主持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當然是秘密,不然大家都成魔術師了。」

「我想我們也不可能像三位這麼厲害,不過既然安吉拉小姐已經變成美味,我們就不要浪費,下面請我們的工作人員切開安吉拉小姐的身子,在場每人都有份。」

一會兒功夫安吉拉的身子被分成若干小塊,分給在場眾人。

主持人端著一隻托盤,裡面盛著安吉拉的一根肋條。

主持人張著小嘴輕輕咬了一口嫩肉,頓覺肉汁四溢,唇齒流香。

「真是太美味了,我想就是專業大廚也很難烹製出如此美味。」

表演間歇大家邊吃邊聊,一幅愜意十足的模樣。

紅雪眾人到後台去找三個美女魔術師。

「找我們什麼事?」

魔術師見紅雪等人出現在面前,不冷不熱的說。

「是這樣的……」紅雪向三人說明了來意。

「什麼定界石、什麼人間地獄關我們什麼事?」

「妳們也生活在五界之內,不阻止定界石,到時候人們就會生不如死。」凌碧兒插嘴道。

「生不如死又如何?現在很多人不是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還有什麼可怕的?」

「妳沒經歷過那種恐怖,所以不知道那種可怕。」

「可怕又怎麼樣?憑什麼讓我們替妳犧牲?」

「如果妳們不願意,我們也決不會強求。」

「沒什麼事的話就請便,我們不想見到妳們。」

眾人無趣,只好悻悻的離開。

待紅雪眾人離開,三個美女魔術師頹然坐在椅子上,半晌不說話。

「大姐,妳說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後悔?」

「後悔的是他,他讓我們過了一萬年生不如死的日子。」另一個插嘴道。

「雖然是這樣,可是我還是會心痛。」妹妹的接著說。

「他的苦頭妳還沒吃夠?想想當年他是多麼的絕情!」

「他是很絕情,可是他有他的責任,這也不能全怪他。」

「有他的責任?那他還是被那個狐狸精迷得五昏三倒,丟了性命。」

「好了,妳們倆個不要吵了。」

姐姐插話道:「這一萬年的經歷讓我們看清了世間的一切皆有他的道理,我們不必為了這麼久遠的恩怨再徒增煩惱。」

眾人碰了一鼻子灰,無奈只好回到住處,大家商議了一番,決定尋找其他的辦法。

綠緣仙子跟大家商議說她聽傳說有個定界石守護者,找到他也許還有別的辦法。

沒有別的法子,大家只好同意去碰碰運氣。

綠緣按照傳說中的方位領著大家一路找尋。

進入蒼茫群山之間,找了月餘,大家都有些心灰意冷,沒了動力。

就在大家坐在原地休息的時候,一個老翁背著柴從遠處緩緩走來。

「請問老人家,你聽說過定界石嗎?」紅雪上前問道。

「呵呵,妳為什麼打聽定界石?」老者笑瞇瞇的說。

「因為定界石就要為禍天下,我們想找出解決的辦法。」

「妳們可以對付定界石嗎?」老者依舊笑瞇瞇的。

「事情既然因我們而起,我們就必須面對,不管結果怎樣。」紅雪堅毅的說。

「那你們隨老漢來吧。」老者說著,背著柴繼續往前走。

「老人家,讓我幫你背吧。」紅雪追上老者道。

「妳背得動?」

「我們這麼多年輕人在這兒,總不能讓你一個老人家背著柴走山路。」

「那妳來試試。」說著老者把肩上的柴放在地上。

本來以為只是一綑柴火,紅雪用手一拎,卻是紋絲不動,紅雪不敢相信眼前小小一綑柴火自己竟提不起來,她雙臂用盡全力,一綑柴勉強背上肩,卻沉似一座大山,讓紅雪步履蹣
跚。

沒走幾步紅雪就扔下肩上的柴,此時她已是香汗淋漓,站在原地大口喘氣。

好幾個人上來試過,都根本提不起地上的柴。

「山路難走,眾位還是請回吧。」說著彎腰背起柴繼續往前走。

「老人家,讓我試試吧。」韓秦走到老者面前,臉上帶著燦爛的笑。

「你試試?」老者問道。

韓秦很認真的點點頭。

老者把柴交給他,沒想到韓秦竟輕而易舉的把柴背在肩頭。

「小伙子,柴不沉嗎?」

「不沉。」韓秦搖搖頭,臉上依舊掛著笑。

「山路無盡,你會一直幫老漢把柴背回家嗎?」

「我也不知道,不過嫣然姐跟我說過:笑著,一切就都是美好的。」

「那走吧,看看你能走多遠?」

老漢帶著韓秦在前面緩緩的走著,眾人卻越跟越遠,無比吃力,漸漸的老者跟韓秦的身影徹底從眾人的視線中消失。

大家坐在地上休息半天,互相討論下一步該怎麼辦。

討論了半天,最後決定還是先找其他的幾件材料。

幾番周折只差三相烏金爐沒有找到。

這下大家犯了愁,不知以後怎麼辦。

正在大家都沒了主意的時候,先前拒絕獻身的三個魔術師中的一個登門造訪。

「怎麼不歡迎我?」

魔術師看著眾人吃驚的模樣說道。

「妳怎麼會找到這兒來的?」凌碧兒問道。

「找妳們很容易,只要打聽打聽說可以了,妳們不想知道我們三姐妹為什麼會拒絕妳們嗎?」

「人各有志,有什麼好奇怪的?」凌碧兒道。

「那算我白來。」說著魔術師轉身要走。

「慢著,記得那天在酒店見妳們在台上衝我笑了一下,難道是跟我有關?」紅雪問道。

「確實因為妳,不過我們不是衝著妳笑。」魔術師轉過身道。

「願聞其詳。」紅雪說道。

「這已經是萬年前的事。我們三姐妹出生在一個貴族家庭,由於是孿生姐妹,大姐取名叫晨露,二姐叫暮竹,我叫子星。我們三姐妹從小就隨著楚簏山的紫虛上人學道。那個時候
我們同時喜歡上了我們的師兄英雄。可是他卻娶了國師的女兒。我們沒有任何怨恨,畢竟他是報答養父的恩情。

此刻正逢人魔之戰。我們一心想要為打敗魔族出自己一份力,同時也是為了幫助師兄打敗魔王,我們偷了師父還未及消毀的魔笈——

素女丹。

從魔笈上我們知道一種可以迅速提升功力的方法:服用用素女之軀煉油制的素女丹。為了幫師兄打敗魔王,我們三姐妹偷偷服用了魔笈上記載的聚靈魔魂,成了藥人。

而當我們向師兄表明心意的時候,他卻怒斥了我們一通,說我們已入魔道,與魔無異,他此刻說以後與我們三姐妹恩斷義絕,後來卻與狐妖為伍,還為她丟了性命,我們真的不明
白,為什麼一面說我們墜入魔道,一面卻被狐妖迷惑,就算這隻狐妖長得再漂亮,怎麼能有我們姐妹對師兄的一片情真!」

子星一邊說著一邊盯著紅雪,眼裡分明含有醋意。

「子星,我可以這樣稱呼妳嗎?」綠緣仙子問道。

子星點點頭。

「妳為什麼不想想當年妳們的師兄為什麼會為一隻妖狐而寧遭天下唾棄?為什麼他的妻子能不妒忌、憎恨狐妖,反而為了狐妖而捨棄自己的性命?」

「這是因為他們被狐妖迷惑。」子星說道。

「妳們為什麼不想想是自己不瞭解妳們的師兄。」綠緣道。

「我們怎麼可能不瞭解師兄?我們在一起那麼多年。」

「如果是相知,只需一瞬已經足夠;不然即使朝夕相對千年萬年,也不過是陌路過客。」

「難道我們真的不瞭解師兄?」

「這麼多年了,妳們心中有再多的忌恨,也忘不了妳們的師兄是嗎?」綠緣問道。

「妳怎麼會知道?」

「不然妳就不會來找我們。」

「不錯,可是他的心裡還是只有那隻狐狸精。」子星幽幽的說。

「他心裡有誰不重要,妳心裡有什麼才是最關鍵。」

「我心裡有什麼才是最關鍵?」子星喃喃的說。

「妳明白嗎?妳認為索取的東西再少,得不到的時候妳就會感覺失去了太多;如果妳付出自己願意的,收穫的將是妳自己。」

「收穫自己?」

子星喃喃的說:「我明白了,以前總是想著自己的一番付出得不到任何回報,原來是自己不懂得什麼是得,什麼是失。」

「妳能這麼想真是難得,若是換了我肯定也想不通。」綠緣道。

「姐姐過謙了,子星知道姐姐是世外高人,一番指點讓子星茅塞頓開。不然我還得受情感的煎熬。」

「是子星妹妹天資聰慧。」

「子星現在已經徹底明白了,現在子星就帶妳們去找我的兩個姐姐。」

紅雪等人跟著子星一路來到晨露和暮竹的住所。

「我就知道妳這丫頭一直替那個忘恩負義的人說話,心裡還記掛著他。」暮竹道。

「二姐,難道妳就能忘記了嗎?」子星也不示弱。

「好了,妳們倆別一見面就鬥嘴,在外人面前也不知羞。」

晨露抬眼看看紅雪眾人。

「子星妳還帶著這些人來做什麼?咱們都已經講得很清楚。」

「大姐,不要這樣嘛!」子星拉著晨露的手道:「咱們到裡面說。」

晨露抬眼看了看眼前這些人,沒做什麼理會,轉身進了門去。

子星對眾人眨眨眼前,示意大家在外面等著她的消息,跟著也進了屋子。

「小妹,妳怎麼又去招惹這些人。」晨露不高興的說。

「大姐,對不起,這些年來,我心裡一直放不下師兄。」子星低聲說。

「放不下又怎麼樣?!人家寧可要一隻狐狸精,也不肯要咱們。」暮竹說道。

「二姐,妳為什麼不想想師兄為什麼會戀上一隻狐狸精?」

「還不是因為她騷,會勾引男人。」暮竹不屑道。

「二姐,要是師兄輕易就被一隻妖精的風騷給勾引走了,咱們三姐妹還會那麼的愛他嗎?以妳對師兄的瞭解,他會是這樣的人嗎?」

「師兄到不是那種人,可架不住那狐妖百般引誘。」

「大姐、二姐,妳們沒想想是不是我們對師兄的愛不夠真摯,我們口中的那隻狐妖即便為了師兄付出性命,經歷萬年也不曾改變,而我們只會在這裡抱怨。」

「只要是為了師兄,我們也會毫不猶豫獻出自己的性命,可是他卻不領我們的情。」暮竹說道。

「妳有沒有想過,什麼樣的人可以生死不言?我們可以把生死交付師兄,卻沒能與師兄交心,其實從開始我們只是從自己的願望出發,根本沒有想想師兄的感情,這還能說是師兄
不領我們的情嗎?

師兄對我們的感情只是如兄妹,並沒有到生死不言的境界,所以他不接受我們的奉獻,只是對我們的愛。」

「我只是恨師兄為什麼只喜歡那隻狐妖?」

「因為她願意生生世世陪在師兄身邊,為他付出。」

「我們也願意為他付出。」

「我們只是用嘴在說,師兄當年的妻子子惜知道師兄與狐妖之間的情感,沒有像我們這樣,而是用自己的生命來成全他們,今世她仍可與師兄再續情緣,我們卻只有在這裡怨天尤
人。愛是只求付出,那樣才會得到自心,否則我們就根本不懂什麼是愛。」

暮竹被子星的一通連珠炮似的話說得一時無語。

「兩位姐姐,如果我們真的愛師兄,此刻我們就應該獻出我們的身子,因為他需要我們的犧牲,這樣我們就不用再延續這萬年的孤寂,也許來世我們跟師兄還會有機會。」

子星看兩位姐姐的表情有所鬆動,立即說道。

「只是我們先前已經回絕,此刻……」晨露猶豫道。

「咱們還性命都捨得,還怕丟面子嗎?再說這也不算丟臉,這是為天下蒼生的犧牲,我們應該自豪才是。」

「好吧,這萬年的孤寂也該有個結束。」晨露道。

「太好了,謝謝妳大姐。」

子星轉身對暮竹說道:「二姐,妳呢?」

「大姐都這麼說了,我還有什麼意見,不過……」

「不過什麼?」

「算了吧,一切隨緣吧,就如妳說的,世事何必強求呢?付出了,為什麼一定要回報?」

「太好了,我去告訴綠緣姐姐他們。」

當子星把三姐妹的決定告訴大家的時候,大家懸起的一顆心才算落了地。

「謝謝你們三姐妹能如此深明大義。」

「我們不是什麼深明大義,不過是難過一個情字。」晨露淡淡的說。

「那也是要感謝妳們。」紅雪道。

「咱們不是彼此彼此,何必言謝?!」暮竹冷冷的說。

吃了不大不小的蒼蠅,紅雪知趣的不說話了。

「我們還差一件三相紫金爐,要到哪裡去找?」南宮月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現在具體在什麼位置,只是傳說萬年前在蒼茫山出現過。」綠緣說道。

「妳們說的是煉製神丹用的三相紫金爐嗎?」晨露問道。

「正是此物。」

「那可麻煩了,萬年前我們得了三相紫金爐,本想用來給師兄煉丹,卻被師兄一口回絕,我們三姐妹一氣之下就毀了這紫金爐。」晨露說道。

聽了晨露的話,眾人一片的無奈,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辛苦了這麼久,還是沒辦法湊齊原料。

「大家不用擔心,其實紫金爐並沒有被有被毀,我只是把它給藏起來。」子星說道。

「妳!竟敢騙我們已經毀了紫金爐!」暮竹咬著銀牙道。

「好了,別再怨三妹了,也許這都是天意,我們還是先去找出紫金爐再說吧。」晨露說道。

眾人在子星的引領下,沒費什麼工夫就找到了紫金爐。

「這下好了,我們找齊了所有的原料,接下來該怎麼辦?」南宮月問道。

「接下來我們需要到傳說中的海域幻境,要到達那裡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得找一艘經過特殊加工的巨輪才行。」綠緣道。

「可是如此短的時間,我們要到哪裡去找這樣的巨輪?」紅雪問道。

「這個玉婷姐不必擔心,我認識一個朋友,說起來大家一定都聽過她的大名,她就是鼎鼎大名的巨海集團的董事長薛麟琪小姐,五年前只有二十歲的她從父親手中接過巨海集團,
在眾多懷疑的目光下,她不僅讓巨海集團的資產成倍的增長,而且讓巨海集團成為壟斷造船、海運市場的超級巨無霸。我想請她幫忙,我們一定可以在短時間內造成這樣的巨輪。


「可是造巨輪得需要很長時間,給我們的時間恐怕很難能夠造這樣的巨輪。」紅雪道。

「姐姐說的這個我也知道,可是目前的情況,如果連她都做不到,我們真的很難有其他的辦法可想。」




第三十九章 巨輪啟航

眾人商議也沒有其他好的辦法,決定還是先去找這個薛麟琪碰碰運氣。

來到巨海集團總部的駐地,只見這巨海集團果然氣派,接待大廳寬敞明亮,擺設大氣,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請問妳們要找哪位?」接待小姐彬彬有禮的問道。

「我們想找薛麟琪董事長。」凌碧兒道。

「妳們跟董事長有預約嗎?」

「沒有。」

「要見我們董事長就一定得預約才行。」

「麻煩妳轉告妳們董事長一聲,就說有個叫凌碧兒的想要見她。」

「噢,妳就是凌碧兒小姐吧!」接待小姐的態度立即變得熱情起來。

「我是凌碧兒。」

「真不巧,薛小姐參加我們的海蘊號游輪剪綵儀式,我們董事長吩咐過,只要是凌碧兒小姐,隨時都可以去見她。要是凌小姐著急的話,我可以叫車送妳們去剪綵現場。」

凌碧兒跟眾人商議一番,決定還是盡快找到這個薛小姐。坐著巨海集團的客車,一路大家看著周圍的風景,很快就到了海邊。

眼前現出一條乳白色的豪華巨輪,氣派非凡。正在大家讚歎游輪奢華的時候,早有人通知薛麟琪。

剛參加完剪綵儀式的薛麟琪聽說凌碧兒來了,讓工作人員把凌碧兒眾人領到自己在此處的臨時辦公室。

見到凌碧兒進來,一身端莊、幹練職業裝的薛麟琪高興得起身來到凌碧兒面前,一把摟住凌碧兒道:「死丫頭,這麼久也不來看我,是不是把我這個姐妹給忘了。」薛麟琪假嗔道


「還說我呢,每次叫妳到我那裡做客,妳都說忙,沒辦法,我只好親自來看妳了。」凌碧兒半真半假的說道。

「我本來就很忙,這麼大的一個集團都要我去打理,忙得頭都抬不起來,真想像妳一樣整天過著清閒的日子。」

「我還羨慕妳呢,現在有誰不知道妳薛大小姐的名聲。」

「不跟妳耍嘴皮子了,給我介紹一下妳的這些朋友吧。」薛麟琪看著凌碧兒身後跟著的眾人。

凌碧兒把大家向薛麟琪一一作了介紹,互相寒暄之後,大家分賓主落座。

「蘇媚兒現在怎麼樣了,我好久沒見過她了。」凌碧兒問道。

「她現在在我這兒工作。」薛麟琪說道。

「真的嗎!太好了,今天咱們好好聚聚,畢業之後咱們再沒有好好聚過,妳們倆可好啦,可以整天聚在一起。」凌碧兒眨著眼睛,一臉的壞笑。

「這妳就說錯了,我現在忙得要命,蘇媚她也不清閒,所以我們見面的機會也很有限。」

「妳這個人真是的,老同學在妳這兒謀個差事,也要讓人家沒日沒夜的工作!我說妳的錢怎麼會越來越多,都是壓搾員工的血汗得來的呀!」凌碧兒開著玩笑道。

「妳這張嘴呀!比上學的時候還厲害,妳還不知道蘇媚這個人,閒不住,整天忙在實驗室裡不出來。」

「妳讓人家一個女孩子給妳研究造船呀!」

「她哪裡會對造船有興趣,兩年前在她的鼓動下,我投資了這家實驗室,專門給她做開發研究。蘇媚也真有本事,現在這家實驗室已經成為官方指定機構。」

「真的嘛?這丫頭也真不簡單。說了這麼半天也沒告訴我她在搞什麼研究?」

「這個妳還不知道,上學的時候她就迷戀這個,有次偷偷跑到一個地下秀色館,結果被一個黑幫老大看中,當晚就要在那種污雜的地方宰殺她,要不是我認識那黑幫老大的大哥,
她那天晚上就要在污水溝邊被宰掉。」

「呵呵,是呀,想想那天她回來的狼狽相就讓人好笑。」凌碧兒捂著小嘴噗哧一聲嬌笑:「妳是說這妮子又在搞她的秀色研究?!」凌碧兒吃驚的問道。

「這妮子就好這個,我這個做姐妹的別的不能幫她,只好出出資讓她搞點自己喜歡的研究。」

「妳剛才說的蘇媚的這個實驗室與官方有什麼關係是怎麼回事?」

「現在國會不是已經立法通過允許秀色業合法化,不過所有的肉畜都得是自願的,而且還要經過專門的機構檢疫、檢驗、評級,然後頒發證書,才能成為合法的肉畜。蘇媚現在是
秀色聯合會的執行主席。」

「這丫頭還真了不起,做什麼都有模有樣。」

「對了,妳帶這麼多人找我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們需要一艘可以航行在濤天巨浪間的大型艦船,所以就來找妳幫忙。」

「什麼時候要?」

「當然是越快越好,我們只有幾個月的時間。」

「這個……」薛麟琪面露難色。

「妳一定得想想辦法,這關係到世界的存亡。」凌碧兒說道。

「妳看到的我們剛剛落成的海蘊號到是一艘可以抵禦十二級以上的風浪,不過我已經答應蘇媚,讓她在這艘游輪上搞她的產品演示、發佈,我跟蘇媚已經說定,要拍一部大型的秀
色紀錄片,用來宣傳她的新產品,大約估算也得兩三個月的時間。」

「這丫頭真能挑時候,妳跟她說一下,這船我們要先用,用完了她再用。」凌碧兒說道。

「這可不行……」

「有什麼不行的,她這點兒愛好重要,還是世界的存亡重要!」凌碧兒打斷薛麟琪的話。

「妳說的關乎世界存亡,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薛麟琪問道。

凌碧兒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向薛麟琪作了說明。

聽了凌碧兒的介紹,薛麟琪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子,要是像妳說的這個樣子,那就不衝突了。妳們可以參加我們的紀錄片拍攝,這樣咱們就一舉兩得。」

「可是我們的行程充滿了危險,妳還要邀請那麼多賓客,他們會願意一起犯險嗎?」

「這個不成問題,如果他們到時不願冒險,我可以派小船把他們送回來。蘇媚那丫頭如果知道妳們這些絕世大美人兒參加拍攝倒是會高興死的。」薛麟琪的目光掃視了在場的眾位
美女,心中有說不出的喜歡。

「我們又不是肉畜,如何參加妳們的拍攝,對你們的產品宣傳也幫不上什麼忙。」

「聽你說的,反正也是要被宰殺的,那跟肉畜有什麼分別?不過妳的話到提醒了我,如果你們要參加拍攝,就必需得申請成為正式的肉畜才行。」

「妳真是個生意人,不過我們不能用蘇媚的產品來宰殺,我們都必須用特殊的方式宰殺才行。」

「這個沒問題,所有的肉畜都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宰殺方式。只要有妳們幾位大美女入鏡,就是對我們產品很好的宣傳。怎麼樣,需要考慮一下嗎?」薛麟琪微笑著看著凌碧兒。

「這個我們可以答應,不過其他的事情得由我們自己做主,妳不得強迫。」

凌碧兒心想已經到了這一步,也沒有其他辦法,索性就替大家答應下來。

「咱們都是好姐妹,只要妳不願意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強迫妳去做的。既然妳們已經答應,我就帶妳們去見蘇媚。」

說著薛麟琪帶著眾人來到蘇媚的研究所。

蘇媚的研究所座落在郊區的樹林中,周圍鬱鬱蔥蔥,顯得格外隱幽。

進了大門,裡面是一間寬敞的大廳,薛麟琪引著眾人直接來到蘇媚的辦公室。

蘇媚正坐在辦公桌前,這蘇媚人如其名,生得媚艷可人。

見到凌碧兒,蘇媚高興得一把摟住凌碧兒,「這麼多年沒見,想死我了,妳這些年都跑哪兒去了,也不知道來看看我。」蘇媚說道。

「還說我呢,妳不也是一樣,躲在這裡,也不去看我。」凌碧兒附和著。

「呵呵,不跟妳貧嘴了,妳怎麼會來我這兒?」蘇媚問道。

凌碧兒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是呀!妳這丫頭也要成為肉畜了!」蘇媚的眼神裡透著驚喜。

「不是做肉畜,而是為了世界的存亡而獻身。」

「還不都一樣,說實話,自從認識妳,我就知道妳是一隻極品肉畜,要是不做肉畜實在太可惜。」

「瞧妳的樣子,像是現在就要吃了我的樣子。」凌碧兒白了一眼蘇媚。

「不會吝嗇到不肯讓我嚐嚐妳的美肉吧?呵呵,反正都要做肉畜,還不如便宜我這個老同學。」蘇媚半開玩笑的說道。

「想得倒美,我這一身的嫩肉還有用處呢!」

「吝嗇就吝嗇,還這麼多借口。」

「要是妳也做肉畜,我就分妳一塊肉。」凌碧兒回擊著蘇媚。

「那就一言為定!」蘇媚立即答應:「我先幫妳們辦理申請。」

說著蘇媚吩咐秘書取來一沓早請表讓大家填寫。大家填好了表格交給蘇媚。

蘇媚簡單看看眾美女填的表格,滿意的點點頭。

「下面要對各位做一下身體檢查和肉質測定,最後還要做一個綜合評定。」

蘇媚領著八位美女先來到醫療檢測室,經過抽血、驗尿等一系列檢查,八位美女的身體十分健康,完全適合肉畜的標準。

接下來的一系列測試顯示八位的肉質和品質都堪稱極品,尤其是紅雪的肉質更是極品中的極品,只是她的敏感度檢測幾乎為零,也就是說通過檢測紅雪幾乎對性刺激沒有任何反應
,這是一個極品肉畜致命的缺陷。

看著紅雪的檢測結果,蘇媚嘆息著直搖頭:「本來是不世出的絕品,卻奈何是性冷淡,這樣的肉畜在宰殺前很難達到忘我的高潮,肉質也就會大打折扣。」

「妳這些破機器的檢測結果又不一定那麼準,人是有思想、有感情的,怎麼能完全用妳這堆冰冷的機器來評定。」凌碧兒取笑著說。

「但願是我的機器有問題,不然就太可惜了。」蘇媚說道。

一切都準備就緒,夏君竹也如約與大家會合。

眾人懷著不同的心境踏上前途未卜的行程。汽笛聲聲,海蘊號緩緩駛離了港口。




第四十章 秀色之邀

「有這麼多朋友參加我們這次旅程,我覺得大家一定都會留下一段美好的回憶,因為我們這次的行程不僅有眾多美女佳麗表演各種豐富多彩的秀色節目,還邀請了在秀色科研、學
術領域頗有見地的專家學者到現場,跟我們一起交流,同時也為現場的秀色表演作詳細的講解和點評。另外我們還準備了各種需要大家參與的活動,到時一定會給大家別樣的享受
。下面有請我們的特約佳賓們入場。」方可怡優雅的抬起手臂。

樂響起,五位佳賓有說有笑的信步進場,逕到各自的座位。

方可怡跟周玉笑吟吟的來到五位佳賓面前。

「五位,能向大家做一下自我介紹嗎?」

坐在第一位的是個花白鬍鬚的老者,雖是年過古稀卻顯得很健朗:「我叫蔡昌,是營養學會的終身名譽主席,很高興能受邀請參加這次活動,謝謝。」

「謝謝蔡老。」

周玉很有禮貌的向蔡德昌老先生點點頭:「蔡老是久負盛名的營養學專家,今天我們就請蔡老給我們從營養學的角度給我們點評一下秀色。」

「好的,謝謝主持人給我這個機會跟大家交流,也感謝眾位能聽我在這裡說點兒自己的見解。首先我先在這裡對那些自願獻身秀色的肉畜表示萬分的敬仰,她們用自己的生命和身
體為我們帶來了無窮的歡樂。

據我研究,食用肉畜可以讓人身強體健,因為肉畜的營養成分是最適合我們吸收利用,而且味道鮮美,食之令人心怡。所以又喚作不老肉。不過凡事都有個度,不老肉雖妙,卻不
宜常食,正所謂物極必反。老夫就是個例子,從五十歲至今,每月服一次不老肉,如今亦是身強體健,百病不生。」

「謝謝蔡老給我作的精采講解,我們祝蔡老健康長壽,永享快樂。下面讓我給大家介紹一下羅萱兒小姐。」方可怡走到羅萱兒面前。

「大家好,我是羅萱兒。」羅萱兒禮貌的起身向大家淺淺的鞠了一躬。

「羅小姐是著名的職業肉畜屠宰師。我想請問一下像羅小姐這樣的大美人兒怎麼會做這樣一種別人眼中的粗活。」

「這一直是我非常喜歡的工作。其實這個工作不像想像中的那個樣子,而是需要很多技巧和耐心。」

「能跟我們說說妳每次宰殺肉畜時候都是什麼樣的心情?」

「其實每次都很不一樣,不過我都會懷著尊敬的心意,我覺得每隻肉畜都很偉大,不管她們生得如何,是胖是瘦、是美是醜。」

「請問一下羅小姐,妳還記得自己一共宰殺過多少只肉畜嗎?」

「一共有一百七十三隻。」

「有這麼多呀!羅小姐都能記得這麼準確的數字!」周玉讚歎道。

「是呀!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方可怡附和著。

「因為每隻肉畜都令我敬慕,所以我幾乎可以清楚的記得每一隻肉畜的宰殺過程。」

「聽說肉畜在宰殺的時候都會無比興奮,請問羅小姐是這樣嗎?」方可怡問道。

「這個也不盡然,有些肉畜到時候只知道害怕,其他什麼感覺都沒有了,不過多數都會有平時無法達到的高潮,因為都是自願獻身的,所以對死亡的恐懼都不是那麼的強烈。」

「請問羅小姐,在妳宰殺過的眾多肉畜中,令妳最難忘的是哪只?」

「要說印象最深的當然要算我的秀色導師——葉舒雅,是她把我領入秀色這個行業。」

「原來當年名動一時的秀色佳人葉舒雅是妳的老師,難怪妳的手藝會這麼好。」

周玉感嘆道。

「起初我是被人販子賣到地下肉畜場,當時充滿了恐懼,瞅見一個機會逃了出來,正好被葉老師遇見,她從追捕我的那伙兒人手中買下了我。從此我就跟著她。

雖然葉老師救了我,但當我知道原來她是個專門宰殺肉畜的人的時候,我就恨死她了。我覺得她這種人根本就不是人,他們毫無憐憫的把女人當畜牲一樣宰殺吃掉,簡直沒有人性
。」

「那後來妳又是如何成為一個職業肉畜宰殺師的?」

「生活就是這樣,你認為很醜惡的東西,自己卻又偏偏不得不去做。開始的時候我當然非常的牴觸,根本不肯跟葉老師學習,可是漸漸的看著那麼多年輕漂亮的女人自願成為肉畜
,而且登門拜訪請求葉老師主刀來宰殺她們。

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懷疑她們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做什麼不好?偏偏要做肉畜。

後來我明白每個人的追求不一樣,也許人根本就是這樣的醜惡,我一直覺得人早晚有一天會滅亡在自己手中,後來我想明白了,就如萬事萬物一樣,終究有終結的一刻,人生也是
如此,那些獻身做肉畜的人也是如此,她們只是選擇了一種自己喜歡的方式來終結一生,而不是坐等那一天的到來,這樣想想也就不覺得太感傷,一切都是注定的,我要做的不過
是順其自然。

一點點的我知道葉老師為什麼如此至愛秀色,她是把秀色當成了自己的生命,甚至比生命更重要的東西,我不需要去理解,只要跟著葉老師去學習就可以了。」

「聽說葉老師是突然間從秀色界消失,再也沒有人見過她,原來是被妳宰殺的?」

「是這樣的,那時葉老師說我是個非常有天份的肉畜宰殺師,卻礙於心結,技藝上無法再有突破。葉老師告訴我其實很多肉畜是渴望感受被宰殺的過程,那會給她們帶來其他方式
無法帶來的快樂,女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

我當時覺得她的說法簡直就是在胡說八道,根本就是在為自己找借口。

葉老師輕輕笑著對我說:我說的都是真的,只不過妳需要用女性特有的細膩和溫柔去關愛她們,就會讓她們更容易達到無比快美的狀態。

我當時就反駁她是一派胡言,她怎麼會知道肉畜被宰殺的時候會如此快美?

葉老師卻對我說她可以親自示範給我看,證明她所說的不虛。

當時我一下子就呆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話太過尖刻刺痛了她,所以她才會這樣做。她卻用她的溫婉撫慰著我。我幾乎不記得當時是怎樣把刀子刺進她的肚子裡,只記得那鮮紅
的血映得肚皮更加白析細膩以及同時噴射出的愛液,我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實的,一個女人在那種痛楚的狀態下竟能體驗到無比的高潮。」

「真沒想到像您這樣知名的肉畜宰殺專家也會有過這樣的困惑。」

「其實到現在我也沒有想清楚,到底宰殺肉畜是在成全她們還是在做孽?」

「人生就是如此,妳永遠也分不清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什麼是善什麼是惡?」

「所以既然做了這行,也只有盡自己的心力去讓那些經自己親手宰殺的肉畜可以得到更多的快美,讓她們享受到她們希望得到的快感。」

「謝謝羅小姐。」

方可怡跟周玉又款款走到坐在第三個位子上的美女——蘇媚面前。

「下面我們很榮幸的向大家介紹第三位佳賓,蘇媚小姐。」

蘇媚兒站起身,向台下的觀眾鞠了一躬。

方可怡帶頭輕輕拍著手,「想必大家都知道,蘇小姐是我們帝國著名的秀色研發專家,她領導的帝國秀色研究所是我們帝國有資格頒發肉畜許可證的三個官方機構之一,同時蘇小
姐的機構還是秀色機器的全國唯一一家研發單位。請問蘇小姐這次活動中是否也會有你們研發的新機器亮相?」方可怡問道。

「當然會有,這次大型主題活動其中一個目的就是推廣我們的最新產品。」

「能不能跟大家透露一下本次活動中都會有哪些新產品亮相?」

「我先賣個關子,到時候大家就會知道了。不過我保證,我們的產品絕對都是精品,會讓大家體驗到全新的秀色。」

「聽說蘇小姐跟這次活動的贊助商薛麟琪小姐平時是對好姊妹,是嗎?」

「我跟麟琪是大學同學,也一直是非常要好的朋友。這次能得到她的資助,實現我多年的夢想,我真的非常感謝她。」

「剛才薛小姐把自己的貴賓號投入到抽獎箱之中,如果真的被抽中的話,她會被妳設計的機器處理掉嗎?」

「對於麟琪參加抽獎活動我也感到有些意外,說到如果真的被抽中的話將接受什麼樣的處理,這完全要看她是在哪個環節被抽中,才能決定接受怎樣的處理方式。」

「以妳的觀點,妳覺得薛小姐會是個怎樣的肉畜?」

「這個嘛?」

蘇媚沉思了一下道:「光憑她是巨海集團掌門人,是帝國的首富這一點就有足夠的喙頭,以我對麟琪的瞭解,她絕對夠得上世間罕有的極品肉畜,因為我們研究所最新研究證實,
智商越高的肉畜往往品質也就越高,麟琪上學的時候就是出了名的才女,再加上這麼多年的商界磨煉,她幾乎可以用睿智來形容,再加上麟琪幾乎完美的容貌和體型,簡直可以說
是極品中的極品。」

「這麼說來蘇小姐對妳這個姊妹一直就有些想法是吧?」方可怡故意說道。

「妳說的是什麼想法?」蘇媚也裝著不明白。

「就是把薛小姐變成一隻肉畜來實驗妳的新設備?」

「要是能有像麟琪這樣的極品肉畜試驗我的新設備我當然會很高興,不過說真的我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聽說蘇小姐很早以前就很喜歡秀色,上學的時候有一次差一點兒被當成肉畜在地下黑加工點被宰殺是嗎?」

蘇媚心裡暗罵這些主持人哪裡來的消息,自己的陳年醜事都被她們給抖了出來。

「這個到是真的,那時出於喜歡跟好奇就偷偷溜進一家肉畜加工廠,偷看肉畜宰殺的過程,結果被老闆發現,在場的幾名大漢把我抓了起來。在我被送架到宰殺肉畜的污水溝邊準
備接受宰殺的時候,麟琪突然的出現才救了我。」

「真是驚險的經歷,當時妳有沒有害怕?」方可怡追問道。

「當時並沒有害怕,只是覺得自己就這樣在一個又髒又亂的地方被宰殺有點兒太可惜,畢竟我也算得上是個美女。」蘇媚衝著方可怡眨眨眼半開玩笑的說著。

「這到是不錯,蘇小姐絕對是個地地道道的美人兒,聽說蘇小姐在五年前還得過帝國選美比賽的第三名。」

「主持人過獎了。」

「作為此次活動的發起者,妳能跟大家講講本次活動的主要內容和宗旨嗎?」

「是這樣的,本次活動主要有這麼幾個方面,其一是本次活動將以紀錄片的形式全程拍攝記錄下來,讓人們對肉畜的宰殺和處理過程有個詳細的瞭解,同時拍攝下肉畜在被宰殺過
程中的實際反應,以供日後的研發參考。

其二是測試及向大家推廣我們新研發的產品。再有一點就是給喜愛秀色的人士一個機會參與到其中來,享受秀色帶給我們的歡樂。

還有一點就是我們要投票選出本次活動的幾個獎項,具體的獎項稍後我們會向大家作詳細的介紹。」

「聽起來本次活動的內容真的豐富多彩,我們將拭目以待。謝謝蘇小姐。」

兩位主持人有禮貌的向蘇媚道謝,然後轉身走到坐在蘇媚身邊的一位四十左右的中年美婦面前。

「接下來請著名的秀色心理學家鄭紫芊女士給我們講幾句話。」

周玉把麥克風遞給面前的美婦人。

鄭紫芊欠欠身向下面的觀眾示示意:「大家好,我叫鄭紫芊,從事秀色心理研究有五六年的時間,今天能坐在這裡跟大家一起體驗這次特殊的海上之旅,感到非常的開心。謝謝。


「鄭女士是帝國著名秀色心理學家,有很多篇非常優秀的心理學著作,很多人是看過鄭女士的著作才決定成為肉畜,鄭女士從理論上讓人們逐漸喜歡秀色。今天能請到鄭女士作為
本次評審佳賓真是十分榮幸,請問鄭女士妳從事這麼多年的秀色心理研究,以妳的經驗,肉畜在被宰殺的時候真的會像宣傳的那樣得到平時難以達到的高潮嗎?」

「以我這些年的研究,並不是每一個肉畜被宰殺的時候都會達到高潮,大約有百分之三十左右的肉畜在被宰殺的時候根本沒有高潮的快感,百分之二十左右的肉畜會得到無法言表
的快感,當然這個數字是在自願成為肉畜的人中間調查所得的結果。」

「這麼說只有少部分的肉畜會達到那種至高的快美境界?」

「是的。」

「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更多的肉畜達到那種興奮的高潮呢?」

「能否達到高潮其實跟很多因素有關,最主要的是肉畜的心理因素,由於恐懼、緊張等諸多原因,讓很多肉畜根本無法體驗到那種極至的快感。

而那些能夠得到無比美妙快感的肉畜也是由於緊張和害怕的情緒刺激的結果。這聽起來好像很矛盾,其實正是反映了人性的特點,一種未知情況會讓有的人興奮,有的人緊張害怕
。這主要要看肉畜自己的心理調節,如果對死亡的過分恐懼或是根本不在乎死亡就根本無法達到那種快慰的感覺。」

「聽起來感覺很難懂,有沒有什麼簡便的方法解決這個問題?」

「從心理上來說需要一個長期的調節才可以,不過現在有些神經類的藥物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是不是像吃了搖頭丸一樣?」

「大多的類似這樣。」

「那不是根本無法清楚的感受到那份唯一一次的快美?」周玉問道。

「是這樣的,所以如果想要成為肉畜的話,最好先修練一下自己的心理,這樣才能成為一個完美的肉畜。」

「謝謝鄭女士的講解,由於時間的原因,以後我們再請鄭女士給我們作更加詳細的分析、講解,接下來讓我們繼續採訪一下著名的品色師胡堅先生。」

周玉跟方可怡兩位主持人又走到最後一個大約四十五六歲的一個中年男子近前。

「早就聽說過胡先生的大名,只是沒有親眼見過,如今請到胡先生作客我們活動現場,屆時一定要請胡先生給我們仔細點評一下每一位肉畜的肉質和味道。」

「兩位主持人過譽了,在下只不過是只饞嘴貓,胡亂發表些評論,大家不嫌胡某胡說八道,胡某就感激了。」

「好了,咱們也別在這裡互相謙虛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今晚的開幕式馬上就要開始了。讓我們共同見證這激動人心的一刻。」

音樂聲幕的響聲,各種燈光效果將舞台映得如夢如幻。帝國歌舞團的帥哥靚女登台獻藝,整個舞台成了歡樂、熱鬧的海洋。

第四十一章~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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