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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雪
(第四十一章~第四十五章)
作者:pinghuyanliu or 白衣笑笑
註:本文真正的作者不明,請知情人士告知
第四十一章 奇妙的電刑
隨著歌舞表演的結束,舞台再次恢復了安靜。
方可怡邁著小碎步走上舞台,
「各位,欣賞完了精采的歌舞表演,接下來就由蘇媚小姐向我們介紹第一款新產品——電樂機。有請蘇小姐。」
兩位身材曼妙的女子推著一個看似很怪異的機器走上舞台,兩位美女微笑著站在機器旁邊。
蘇媚戴著蝶形眼鏡,穿著一身白色長裙,腰間匝著巴掌寬的黑色腰帶,腳上踩著乳白色的皮鞋,整個人看起來清新脫俗。
「大家好,很高興在這裡向大家推薦一款我們新研發的電樂機,這個電樂機的原理其實很簡單,就是利用電流的刺激使肉畜達到無比快美的境界。但是這款電樂機的功能卻非常強
大、完善。待會兒我們的模特小姐將現場為大家演示它的強大功能。」
「那好,有請我們的電樂機模特小姐何雨晴小姐上場。」。
方可怡的話音剛落,從後台走上一位中等身材的漂亮小姐。
「雨晴,聽說妳也是蘇小姐研究組的成員之一。」
「是的,我是蘇姐的同事,電樂機的開發和研究主要是由我負責的。」
「真想不到妳這麼年輕就能研究出如此精妙的機器。」
「跟蘇姐比起來,我這算什麼呀。」
「能說一下,是哪來的靈感開發這樣的機器?」方可怡問道。
「這要追溯到我小時候一次觸電經歷,雖然差點兒丟了命,可是那種又酥又麻又痛的感覺卻讓我難以忘記。在跟蘇姐搞研發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人體各種感覺和情緒其實就是電流
的傳導,所以我就想開發這樣一種機器,通過外界電流的刺激讓肉畜達到更加快美的感覺。」
「聽起來好像很奇妙的樣子,不過會不會有危險?」
「這台機器可以輕而易舉的殺死一隻肉畜。」
「我聽說電擊而死的人都被燒焦成木炭一樣,到時候不就沒法吃啦?」
「這個妳就放心吧,既然是用來宰殺肉畜,就不會把肉畜燒焦,而是通過釋放強大的脈衝弱電電擊肉畜的神經系統,使其在極度快美的狀態下死亡。當然也有非致命狀態下釋放出
強大的電流,看起來很華麗、很強大,卻是非致命的。」
「是這樣子的,那雨晴小姐今天會為我們演示哪些功能?」方可怡問道。
「今天我會為大家演示它的全部功能。」何雨晴說道。
「這麼說雨晴小姐要像肉畜一樣被這台機器宰殺?」方可怡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其實我已經申請成為一隻肉畜,所以可以被這台機器合法宰殺。這是我的肉畜證明。」何雨晴把自己的肉畜證明遞給方可怡。
方可怡低頭仔細看看手中的證明,點點頭道:「根據我們這次活動的規定,所有肉畜都需要公示她的肉畜證明。」
「這是當然。」何雨晴微笑著點點頭。
方可怡把證明放到投影機上,大螢幕上立即顯示出證明內容:
肉畜證
姓名:何雨晴年齡:23身高:163cm體重:50公斤三圍:89CM62CM90CM 膚質:一級肉質:一級敏感度:高
肉畜評定:一級肉畜
看到螢幕中何雨晴的資料,台下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大家都知道肉畜分為特級,一級、二級、三級、劣級,眼前這個雨晴不但聰明而且肉畜等級還是一級,已經算是不多見的極
品了。
「雨晴,看來妳是個很不錯的肉畜。」方可怡說道。
「過獎了。」
「雨晴,可不可以說說妳現在的心情。」
「怎麼說呢,挺緊張的。」何雨晴笑笑道:「以前總是想著有一天被宰殺會是什麼感覺,待會兒終於可以真實的感受了。」
「說實在的,我也很期待雨晴小姐在電樂機上會有什麼樣的表現。」
「我對電樂機很有信心,對自己更有信心。」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看看雨晴小姐為我們做精采的表演。」
何雨晴走到電樂機旁邊,輕盈的褪下身上的衣物,一具幾近完美的女體呈現在大家面前。
聽著台下眾人輕輕驚歎,雨晴知道眾人是為自己的美麗在驚歎,心中美滋滋的,嘴角露出不易察覺的微笑。
旁邊兩位美麗的小姐將各種奇奇怪怪的電極夾在雨晴的身上。
雨晴坐在電樂機專用的椅子上,雙腿併攏著踩在兩個腳踏上。
雨晴穩定了一下情緒,向旁邊兩個女侍點點頭示意可以開始。
雨晴輕輕閉上雙眼,準備接受即將到來的美妙體驗。
一股麻麻的、若有似無的電流慢慢的從腳底湧泉穴緩緩向上傳來,慢慢的爬上峽谷波峰,渾身跟著慢慢顫抖起來。像是有無數只蟻蟲在體內慢慢爬行,雨晴如月光般潔白的身子開
始一邊扭動一邊微微顫抖。
雨晴知道自己付出全部心血的這台儀器的厲害。
輕輕咬緊牙關,可是電流酥麻的刺激讓人實在難以抵禦,隨著電流不斷加大,雨晴的身子也隨著顫抖得越來越厲害。
電樂機的電流順著雨晴的神經四處遊走,讓她有種快要崩潰的感覺,那種隨著自身神經傳導而遊走的電流是電樂機的獨道之處,它讓人根本無法抵抗。
當電流傳導到大腦的那瞬間,雨晴只覺得身子如大廈傾覆,腦子一片空白,夾緊的雙腿也夾不住愛液嘩嘩的淌了下來,打濕了一大片地面。
看到這台機器如此霸道,台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待雨晴慢慢緩了過來,睜開眼睛看著自己弄得一片狼籍的地面,不禁羞得臉頰更加緋紅。
「雨晴姐,我們可以接著演示其他功能嗎?」旁邊兩個女助手輕聲問道。
何雨晴輕輕點點頭。
「接下來為大家演示電樂機的另外一個功能——浮光香韻。」
其中一個助手對著台下介紹道:「此種功能會創造出非常華麗的景致,同時肉畜也會達到無與倫比的快美巔峰。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雨晴姐作更加精采的表演。」
台下隨之響起熱烈的掌聲。
兩個女助手輕輕按下一個彩色按鈕,只見從雨晴兩隻手臂分別慢慢升起一團淡藍色的電流,像一團氣似的沿著手臂緩緩向上,當到達肩頭的時候,像是受到吸引似的,突然跳躍起
來,劃出兩道優美的弧,發出啪啪的細碎聲音,直達雨晴高聳的乳峰,瞬間變成五彩電弧,如同彩虹般的美妙。
雨晴只覺得乳峰像是被馬蜂蟄了一下似的,身子本能的哆嗦了一下,要不是身子被固定在電樂機上,非痛得蹦起來不可。不過這陣電流卻讓雨晴渾身酥軟,回味無窮,整個人都飄
飄欲仙起來。
五彩電流順著乳峰緩緩流淌下來,沿著曲線玲瓏時高時低,罩住雨晴整個身子,正是:
嬌軀陳橫如玉脂,何是機器知憐惜?
五色電流如綵衣,骨酥神蕩游天際。
這電樂機的威力果然銷魂蝕骨,華麗的電流籠罩著雨晴周身,刺激得她體內激潮澎湃,她感覺自己好像一片小舟在狂風暴雨之間,隨時都有傾覆的可能。
風暴越來越強烈,雨晴再也抵擋不住,全身一陣痙攣,洪水破堤而出。
雨晴本想拼命夾緊雙腿,可是電樂機卻非常靈敏的捕捉到雨晴高潮的信號,按照程序的設定一股電流直衝小腦,雨晴的雙腿不受控制的向兩邊大張開來,美妙的陰戶一下子完全暴
露,只是還有一層似流雲的電流罩在外面,讓人無法完全洞悉秘密之所。
幾乎在雨晴雙腿張開的同時,愛液也洶湧而至,經過窄小穴口的加壓,一下噴了出來,在電流的引導下,像映著五彩光芒的噴泉,煞是美麗,不時還與電流碰撞發出啪啪的聲音。
雨晴的小腹牽引著恥丘一下下的收縮著,伴隨著愛液一股一股的向上噴湧。
看著此情此景,台下一陣熱烈的掌聲。就在大家看得入迷的時候,電樂機伸出一隻機械臂,尖端一根長長的電極迎著雨晴噴射的愛液緩緩插進雨晴已經動情的陰穴中。
雨晴知道這根電極插入自己的陰穴中意味著什麼,它會釋放出極強在脈衝,這也是自己生命終結的時刻。
雖然已經接近死亡,雨晴卻沒有一點害怕,相反卻是更加激動,她心中在暗想著那一刻會是什麼情景,會不會比現在的感覺還要美妙?
她感覺自己期待那一瞬的釋放。
電極慢慢的插到位置,雨晴甚至可以感覺到那尖銳的電極放出的火花灼燒自己子宮壁的微痛,她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氣,那致命的電流從子宮深處迅速向上,雨晴的身子抖得更加厲
害,愛液也隨之噴得更加激烈,驀地雨晴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不動,時間也彷彿一下子靜止,就在大家都屏住呼吸的時候,雨晴的身子突然一陣猛烈的抖動,優美的大腿都隨之晃動
,所有的激情在那一刻釋放殆盡。
大螢幕上清楚的顯示著雨晴被愛液打濕得一塌糊塗的美穴,陰唇向外翻開,露出裡面包含汁水的嫩肉。
一點點的鏡頭又切換到雨晴的臉上,只見她雙眼微瞌,滿面潮紅,像是睡著了一般,嘴角還掛著淡淡的微笑,也許是在做著什麼美夢。
「實在是太精采了。」方可怡拿著麥克風。
「是呀。確實是很精采,尤其是電流像五彩羽衣裹在身體上的時候真是太迷人了。」周玉也附和著說。
「現在我們的雨晴小姐已經是一塊名副其實的肉了,大廚將用雨晴小姐的身子為我奉獻美味的菜餚,讓我們耐心等待一下,接下來先請幾位現場的觀眾說一下自己的感受。」方可
怡邁著優雅的步子款款走下台,走到人群之中。
此時穿著一身淡藍色長裙的方可怡在人群中更顯得超凡脫俗,清新可人。
方可怡經過的地方都會引來無數目光的驚羨,尤其是此時的方可怡沒戴胸罩,也許是剛才觀看表演已經動情,凸起的乳尖撐得衣服格外醒目,多少雙眼睛緊盯著方可怡胸前的兩點
,不少人在心中暗想要是這個美麗的主持人脫光了會不會更光彩照人?
隔著衣服乳尖就這麼挺,要是咬一口那滋味……
方可怡這裝束引得多少人想入非非,這種陣勢她已經見過無數次,故意的挺著胸,讓胸前的凸起更加醒目,任眾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遊走。
方可怡走到一對年輕男女面前:「請問你們能說一下剛才看台上的表演感覺如何?」
「簡直太刺激了!」女生搶著答道:「那套彩色的電衣簡直美得無法形容,要是能穿上那麼漂亮的衣服,我也情願做一隻肉畜。」女生激動的說著。
「謝謝妳的參與。」
方可怡又轉身來到一個中年男子跟前:「先生能跟大家說說你的感受嗎?」
中年男子的眼睛直盯著方可怡胸前兩點凸起,看得有些癡癡如醉。
方可怡咳嗽了兩下,提高聲音問道:「先生!能說一下你的感受嗎?」
「嗯!」中年男子回過神支唔著說:「美!實在太誘人了。」中年男子邊說邊癡癡的盯著方可怡胸前看。
看著眼前男人的癡相,方可怡心中覺得一陣好笑,她故意向前一步從男人面前經過,那高聳的雙峰幾乎就在他眼前晃過,帶著淡淡的香水味道,男人的魂兒差點兒飛到天上。
又採訪了幾個人,方可怡回到台上。
「剛才採訪了這麼多人,都說剛才雨晴的表演美妙絕倫,下面我們就採訪一下最具權威的蘇媚小姐給我們詳細點評一下。」
方可怡來到蘇媚近前:「蘇小姐,作為研發的總負責人,能說一下妳的評價嗎?」
「首先我為我們的團隊而自豪,因為我們用自己的努力研發出許多具有特色的機器,雖然機器都是冷冰冰的,可是對於沒有專業經驗的秀色愛好者來說,可以提供更好的服務,讓
人們從秀色中享受更多的快感。」
「是這樣的,如果沒有這些專業設備的幫助,很多非專業人士根本無法做出理想的肉。」
「我們的設備也可以給專業人士很大的幫助,當然現在的技術還有很多地方不成熟,我們以後還會繼續研發出更完美的設備。今天我們的雨晴為了她所鍾愛的秀色獻出了自己的生
命,她在自己開發的電樂機上的表現堪稱完美,相信大家跟我一樣,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想接下來展示的幾款設備也不會讓大家失望。」
「謝謝蘇小姐。」方可怡帶頭鼓掌。
「可怡,現場這麼多賓客,待會兒雨晴一個人的身子怎麼夠大家吃的?」待掌聲平息,周玉問道。
「那麼接下來我們就做一個小遊戲,現場抽取十位剛才在投票箱中投下自己號碼的女性上台來演示我們電樂機的另外一項功能。」
「電樂機還有別的功能呀?」周玉故意像很吃驚的問道。
「當然,這電樂機還有一種絕妙的功能,現在暫時保密,待會兒示範了大家就知道了。」方可怡說道。
「妳這麼一說,我還真有些期待,這電樂機還有什麼特別的功能。」
「看妳急成這樣,好吧,咱們馬上抽取十位佳賓上台,為大家演示。」
說著方可怡跟周玉走到抽獎箱旁:「真是激動人心的時刻,讓我們看看有哪些佳賓會被抽中。」
方可怡把手抻到抽獎箱中摸了一會兒抽出一張號碼牌,「讓我們看看第一個被抽中的是什麼號碼?」
方可怡頓了頓道:「第一個號碼是0117號。有請0117號佳賓上台。」
隨著方可怡話音剛落,從台下輕盈的走上一位年輕女子,雖不是傾城傾國,卻也生得眉清目秀,清純可人。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聚集到這個年輕女子身上。
「妳好。」方可怡衝上台的女子微笑著點點頭,「能跟大家介紹一下自己嗎?」
女子接過方可怡遞過的話筒,有些靦腆道:「我叫齊妍,真的沒想到自己是今天第一個被抽中的佳賓。說實在的真沒有心理準備。」
「那齊小姐妳有什麼感想沒有?」
「覺得挺意外,不過也很高興。剛才看著電樂機的五彩電流,覺得真的很美妙,能用這種美麗的方式被宰殺,想想也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
「齊小姐,能問一個私人問題嗎?」
「當然可以。」
「請問齊小姐有男朋友嗎?」
「當然有了,不過我沒告訴他,自己偷偷跑來參加這次活動,沒想到這麼巧被抽中。」
「這麼一來,妳不是再也見不到妳的男朋友了?妳不會覺得後悔嗎?」
「說起來也會有些不捨,本來是想著有一天讓男友來宰殺我,不過能以這樣美妙方式被宰殺也覺得很高興。尤其是電樂機的電流刺激,我覺得肯定會有很美妙的感覺。不過我還有
個小小的願望,就是希望把自己烹製好的小腳丫寄給我男朋友,他一直說想嚐嚐。」
「這個沒問題。」
「謝謝主持人。」
「不客氣,那我們就接著抽取其他幸運佳賓。」
一會兒功夫就抽取了十個號碼,十個相貌各異的女人站在台上。
「大家一定都很期待電樂機的另一項神秘功能,下面就請我們十位志願佳賓現場為大家演示,為了增加神秘感,在這裡我先不說明這項功能,就讓大家拭目以待。」
方可怡說完,請工作人員幫忙將十位女子固定到電樂機上。
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樣的神秘事情,十個女子心中都七下八下,不免有些緊張,不過這種緊張也讓她們有種莫名的興奮。
電樂機接通了電源,馬達的嗡嗡聲讓十個女子覺得更加緊張、興奮,所有的人也都跟著屏氣凝神,注視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只見十個女子被圍成一個圈,中間對著一個盤形容器。
五彩電流慢慢爬上十個女子光潔如玉的身子,像是穿上了霓彩天衣。
電流刺激得十個女子渾身酥麻難奈,不多時竟同時洩身,愛液似如泉湧,竟不偏不倚,都噴到中間的圓盤中,盤裡的愛液積得多了,忽地沉了下去,但見閃電連鎖擊中女子們的花
間蕊心,一個個兀地身子一震,全都在快樂的巔峰上嚥了氣。
雖是出乎大家的意料,不似想像中的那般奇妙,卻也不失雅趣。
「大家先休息一下,現在我們的大廚用這些肉畜為大家做美味的食物,請大家耐心等候。」
台下眾賓客閒來無事,有的嘮嗑、有的四處遊賞,兩個鐘頭後,廚師完成了烹製。工作人員推來一輛大餐車,上面蒙著巨大的罩幔。
「各位來賓,激動人心的一刻就要來了,讓我們拭目以待第一道菜品味如何。」
周玉示意工作人員揭開罩幔。
隨著罩幔的揭開,一幅活色生香的景致展現在眾人面前,只見何雨晴被烤成金黃色,整個身子被一根長長的穿刺桿刺穿,固定在中央,給人一種振臂欲飛的感覺,其餘十個女子則
是被蒸得玲瓏剔透,以各種姿勢跪伏在四周,如眾星捧月、又似托體飛昇。
「這道菜叫做飛天普濟,設計獨具匠心,形色俱佳,而且所需要的食材也不是一般尋常可得之物,今日大家可以大飽口福。」
周玉介紹的同時,攝制人員抓緊時間對著美麗的菜餚一通拍攝,一時間閃光燈不停的閃,照得整個菜餚更加美倫美幻。
第四十二章 瘌頭阿三
台下眾賓客閒來無事,有的嘮嗑、有的四處遊賞,兩個鐘頭後,廚師完成了烹製。
工作人員推來一輛大餐車,上面蒙著巨大的罩幔。
「各位來賓,激動人心的一刻就要來了,讓我們拭目以待第一道菜品味如何。」
周玉示意工作人員揭開罩幔。
隨著罩幔的揭開,一幅活色生香的景致展現在眾人面前,只見何雨晴被烤成金黃色,整個身子被一根長長的穿刺桿刺穿,固定在中央,給人一種振臂欲飛的感覺,其餘十個女子則
是被蒸得玲瓏剔透,以各種姿勢跪伏在四周,如眾星捧月、又似托體飛昇。
「這道菜叫做飛天普濟,設計獨具匠心,形色俱佳,而且所需要的食材也不是一般尋常可得之物,今日大家可以大飽口福。」
周玉介紹的同時,攝制人員抓緊時間對著美麗的菜餚一通拍攝,一時間閃光燈不停的閃,照得整個菜餚更加美倫美幻。
待拍攝完畢,廚師們忙碌著把這道完美的菜餚分割成肉片盛在小盤中,分與眾佳賓品嚐。
正在眾人津津有味的品嚐美味佳餚之時,角落處一陣騷動。
沈朝回頭一看,一群人正在對一個一身破爛衣衫的人拳打腳踢。
沈朝喝住眾人,「你們為什麼要欺負人!」
大家抬頭看是一個少年,不以為然道:「你不知道這癩頭阿三平時偷雞摸狗,盡揀便宜占,這也罷了,最可惡的是他這一頭癩瘡,拿了別人的吃食叫人還怎麼吃得下去!也不知道
這種癟三是如何混進來的。如今他偷吃的毛病又犯了,好端端的一盤美肉還叫我們如何下嚥!」其中一人忿忿道。
「跟一個小娃娃說這麼多做什麼,今天非好好教訓這癩頭不可,看他以後還敢偷吃。」另一個人不耐煩道。
眾人又對癩頭阿三拳腳相加。
「住手!」沈朝推開眾人,護住被打的癩頭阿三。
「算了!今天算咱們晦氣,咱們到那邊去,看他不嫌棄這癩頭兒,就讓他招呼吧。」說著幾個人悻悻的走開了。
沈朝蹲下身子仔細一看,這癩頭阿三確實讓人難以接受,一頭癩瘡被幾個人打破了數處,不停的往外淌著膿血。
癩頭阿三不管被打破的膿包,只顧低頭啃著不知哪裡偷來的一塊嫩排,一邊貪婪的啃著,一邊用又髒又破的袖子擦一把臉上的膿血。
見癩頭阿三如此模樣,沈朝差點兒吐了出來,不過見他被打得如此可憐,心中不免有幾分同情。
「你沒事吧?」沈朝問道。
癩頭阿三晃晃腦袋道:「這算什麼,這次算是被打得輕的。」阿三邊說邊啃著手中的嫩排。
一襲紅衣飄了過來,飄來一陣淡雅的體香,怡人心神。紅雪掏出手帕輕輕幫癩頭阿三拭去額角的膿血。
癩頭阿三一抬頭,只見眼前蹲著的美艷不可方物的紅雪,眼睛一下子直了,連手中的嫩排都差點兒掉了。
「謝……謝!」癩頭阿三眼中竟含有淚光。
紅雪微微一笑道:「你叫什麼名字?」
「嘿嘿,要甚名字?大家都叫我癩頭阿三,妳叫我阿三就好了。」阿三嘿嘿笑道。
「阿三,他們為什麼要打你?」
「這還用問嗎?只因我形容猥褻,沒有生活來源,平時靠乞食為生,偶爾也會偷些東西來吃。」
「原來也是個可憐之人。」紅雪歎道。
「嘿嘿,我才不可憐哩,天天快活得緊。」阿三笑道。
「恕我失言,正所謂燕雀安知鴻鵠之志。」
「妹子說笑了,像阿三這般人只是混吃等死之輩,還談什麼志向?」
「既然你叫我妹子,如不嫌棄,咱們結成異姓兄妹,不知你願不願意?」
「這是說甚麼話哩?天底下只有別人嫌棄阿三,哪有阿三嫌棄別人的道理?阿三從小就孤零零一個人,如今妹子肯跟阿三結拜,阿三自是不勝高興。」
聽阿三這麼說,紅雪當即與阿三結拜金蘭。
沈朝也很高興的喊阿三作舅舅,妖姬也上前施禮,儼然一家人。激動得阿三熱淚盈眶。
紅雪初見這阿三也是心頭一陣翻騰:天底下怎麼會有如此腌臢之人。不過轉念也憐惜起這個可憐人。可是一翻攀談,覺得這個阿三不是個普普通通的人物,想到不久自己就無法再
照顧朝兒,雖不知這阿三的來路,不過能有人替自己照顧朝兒,才會安心。所以紅雪提出跟阿三結義的要求。
「大家都品嚐了今天的美味,下面請幾位專家給我們點評一下。」方可怡見眾人正吃得津津有味,不失時機的插話道。
方可怡走到五位佳賓近前,「五位都已經品嚐過今天的美味了,能不能給大家作一下點評?」
「呵呵。」胡堅抹抹嘴角的油漬笑道:「要說我老胡這些年品嚐的肉畜也不在少數,今天的真是沒得說——極品。」
胡堅手裡捏著一隻烤得金黃油亮的小腳丫,已經被啃去了大半的嫩肉:「就拿這隻小腳丫來說吧,烤得外酥裡嫩,汁濃味美,入口奇香無比,除了廚師的廚藝高超,這肉畜的肉質
也可以說是天下極品,不僅細膩而且很有韌性,這樣的小腳丫啃起來才最有味道。今天我就沒跟大家客氣,拿了這最美味的香烤小腳丫。」說著胡堅又美美的啃了一口手中的嫩肉
。
「胡老師說得自然是不錯,不過以我的觀點,今天這道菜絕對不僅僅是味美這麼簡單,就單單從造型來看也堪比藝術品。」
鄭紫芊接著說道:「飛天造型栩栩如生,給人一種振翅欲飛的感覺,附以十個女子伏在盤中似頂禮膜拜,彷彿托起飛天聖女,整個作品動感十足,給人一種絕美的享受。」
「妳們女人就是看哪個美、哪個漂亮。」胡堅不屑的說。
「我們女人愛美有什麼錯?哪像你們男人,都是沒情趣。」鄭紫芊回道。
「兩位老師真幽默。」方可怡見兩個人針鋒相對,打著圓場道。
「我老胡就是個粗人,說話比較直,大家見笑了。」胡堅嘿嘿笑著。
「胡老師這叫粗中見細,看起來大大趔趔,其實真正的學問在肚子裡。」鄭紫芊故意挖苦胡堅。
胡堅聽得出鄭紫芊罵自己草包肚子,並不在意,裝著不懂嘿嘿笑道:「那是,那是,看咱們的肚子就知道學問大。」胡堅故意拍拍自己肥大的肚皮。
「兩位的看法老朽都覺得有理。」蔡德昌捋著白鬍子笑瞇瞇的說:「以老朽看來這肉食吃得多了必定多些火氣,所以這道菜美中不足就是缺少點清淡之物,不然堪稱完美之作。」
「蔡老說得不錯,這海上旅程若天天都是肉食豈不會膩死人?」鄭紫芊說道。
「大家儘管放心,這些事情早已經考慮過了,我們這艘游輪裝備了最先進的生態植物園系統,生產的蔬菜、水果足夠三千人日常消費。」方可怡說道。
「真是了不起!」蔡德昌說道。
「所以待會兒,我們會為大家準備消食的水果和蔬菜,界時請大家儘管享用。
剛才幾位都做了點評,接下來請蘇媚小姐也作一下點評。」方可怡來到一直未說話的蘇媚面前。
「怎麼說呢?作為電樂機的開發者之一,我對自己設備的功能感到很滿意,雖然設備本身略顯粗糙了一些,不過產生的效果卻是美倫美幻,尤其是五彩霓裳,作為一個女人,有種
想要親自嘗試的衝動。」
「嗯,不錯,這電樂機的五彩霓裳確實非常吸引人,要是有機會的話,我也想試試。」方可怡接著蘇媚的話頭說道。
「如果有興趣,我們研究所隨時歡迎像主持人這樣的大美女。」蘇媚說道。
「那一言為定,我給妳們的電樂機作實驗肉畜。」
「好啊,太歡迎了。」
「那就說定了。」方可怡一幅很開心的模樣。
蘇媚微笑著點點頭。
「謝謝幾位的精采評論,今日時間也不早了,大家早點兒休息。三天後將有更精采的節目等著大家。」
大家意猶未盡的散開,各自休息去了。
第四十三章 秀色婚禮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大家還留戀著第一天的美味,都在期待著今天會有什麼樣的美味?
正在大家等待的時候,方可怡跟周玉兩位主持人身著藍色長裙現在眾人面前,帶著一種神秘色彩。
「今天我們將有一場特別的婚禮要舉行。」
周玉緩緩說道:「在我們為期一個月的海上之旅,能見證這場婚禮,我想大家一定都會非常開心。」
「是啊,是怎樣的一對兒新人,他們之間又有著什麼樣的故事,讓我們期待這場獨特的婚禮。」方可怡附和著說。
「現在時間還早,請大家稍作休息,看段歌舞。」
隨著主持人話落,一群俊男靚女在舞台上翩翩起舞,幾位歌手輪流上台獻技。
大約十一點左右,方可怡跟周玉再次走上前台,「各位佳賓朋友們,今天的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讓我們請上今天這對兒特殊的新人。」
婚禮樂曲響起,眾人回眸望去,一對新人緩緩步上已經佈置一新的舞台。
只見新娘一身潔白的婚紗,上中等個頭,生得雅致丰韻,容貌美艷迷人,新郎穿著一身白色禮服,長得英俊非凡,只是雙手捧著一張相框,鑲著新郎跟新娘的合影。
「兩位新人已經站在大家面前,大家可以看到兩位俊男靚女,真是天生一對兒。」
方可怡說道:「下面我向大家介紹一下兩位新人,我們艷麗可人的新娘名字叫莫紫涵,我們英俊帥氣的新郎叫馮玉麟。下面請兩位新人給我們講一下他們的戀愛經過,大家想不想
聽?」
「想!」
眾人異口同聲附和著。
「怎麼說呢。」
新娘子莫紫涵接過話筒:「我給大家講個故事吧。二十年前有個小姑娘跟著她的阿婆以賣唱為生,生活的艱苦讓她的阿婆脾氣非常不好,經常拿小女孩兒出氣。
有一次小女孩兒被阿婆打得實在受不了,哭著跑了出去,又冷又餓的小女孩兒蜷縮在街頭,她覺得比世界末日還要無助。
就在她以為就要被凍死的時候,有個拾垃圾的小男孩兒來到了她的跟前,遞給她一塊饅頭,雖然髒兮兮的,但在小女孩兒的眼裡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溫暖,她至今還能記得那種美
味。」
莫紫涵的眼眶中含著淚花說著:「小男孩兒陪著小女孩兒坐在那兒,用自己的破衣服裹緊小女孩兒,緊緊將小女孩兒摟在懷裡。小女孩兒突然發現這個世界原來還有溫暖。依在小
男孩兒的懷裡,她覺得好溫暖、好幸福,那時她就暗暗決定要跟這個哥哥一生一世,永遠在一起。
就在小女孩兒沉浸在幸福之中的時候,阿婆焦急的喊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還清楚的記得在她心目中一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阿婆那一次居然沒有再打她,那時她不知道阿婆為什麼會含著淚衝她笑,那一刻阿婆摟得她好緊,讓她幾乎透不氣。小女孩兒雖
然不捨,但還是乖乖的跟著阿婆回去了。
以後的生活依然很苦,但是阿婆再也沒有打過她,而且她還可以經常看到拾垃圾的小哥哥,每次跟小哥哥見面都是她最開心的時候,他們成了一對最要好的朋友。
她知道小男孩兒也有個很凶的後母,他每天都得出來拾垃圾換錢,如果哪一天拾得少了,回去就得挨一頓毒打。小女孩兒幫著小哥哥拾垃圾,閒暇的時候兩個人就坐在湖邊看落日
。
小女孩兒偎在哥哥懷裡說等長大了要做哥哥的新娘,小哥哥就緊緊的摟住小女孩兒,告訴要給小女孩兒一生的幸福。
有一次在湖邊他們看到一群人在野炊,有個美艷的少婦在高潮中被活體穿刺,小女孩兒清楚的看到少婦那時迷離的眼神,她不知道為什麼女人被宰殺還會這麼快樂?
當少婦被烤得黃燦燦的金色,那股美妙的肉香讓小男孩兒不禁直流口水。
看著小哥哥一幅陶醉的模樣,女孩兒心頭第一次有種酸酸的感覺,後來她才知道原來自己是在吃醋。
那時她對小哥哥說等自己長大了也要像那個少婦一樣作哥哥的肉畜。
小哥哥搖頭說他答應過要給小女孩兒一生的幸福。
小女孩兒卻堅定的說能做哥哥的肉畜就是她一生最大的幸福。
男孩兒笑著說等女孩兒嫁給自己再說。
春去秋來,時間在漫長中過得很快,艱苦的歲月中那無比甜蜜的幸福支撐著小女孩兒一點點長大,就在小女孩兒十八歲那年,小哥哥突然對她說他找到子自己的親生母親和弟弟,
他要到國外去看他們,要離開一段時間。
雖然有百般的不捨,可是她不能阻止小哥哥親情相見。
沒有小哥哥的日子過得漫長難奈,她只有拚命的工作來消磨時間,此時的小女孩兒已經出落得楚楚動人,好多人追求她,可是在她心裡只有一個人。
每天接到小哥哥的信就是她最快樂的時候,每封信裡都充滿了關懷和愛意。
就這樣過了三年多,每次問小哥哥什麼時候能回來,小哥哥總是說再過一段時間就回來。
那年的冬天似兒時一般的寒冷,一向健朗的阿婆病了,看了很多大夫,卻是越發的沉重,沒過幾個月就去世了。
在女孩兒心中一直是最凶暴的阿婆就這麼離開了自己,不知為什麼世界彷彿一下子黑暗了,看不清來路和去路,女孩兒忽然覺得心中好痛,痛得幾乎無法呼吸。她大病了一場,病
得不醒人世。
當她醒來朦朧中那身影是如此的熟悉,她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三年未曾見面的哥哥分明就在眼前,跟三年前的模樣沒有變化,卻增加了幾分儒雅的俊秀。
她撲在哥哥的懷中哭得昏天黑地,幾年的思念和一肚子的悲傷一下子全部傾洩而出。
在哥哥細心的照料下,女孩兒很快就出院了。
雖然哥哥似以前那樣疼愛自己,可是女孩卻總覺得哪兒有些不對,可是她又說不出來,只是覺得哥哥與三年前相比變化實在太大了,有時她甚至覺得眼前的這個哥哥根本就不是以
前的那個哥哥。
可是這種想法連她自己都覺得好笑,她告訴自己在國外待了三年哥哥當然會變了,就連自己在這三年中也變了很多。
但是她還是覺得眼前的哥哥還是有些怪怪的,可是她沒有理會這些,因為跟哥哥在一起的時光總是那麼快樂,她又成了以前的快樂鳥。
哥哥也對她越來越好,這讓她幸福得像掉進蜜罐裡似的。
轉眼到了女孩兒生日,兩人對坐桌前、燭光搖曳,那種浪漫的氣息讓女孩兒陶醉不已,兩人喝了很多酒,女孩兒粘著哥哥,那一夜哥哥的溫情融化了女孩兒的心。
天亮了女孩兒躺在哥哥懷裡回味著昨夜的纏綿,而哥哥好像心事重重。
女孩兒不知道哥哥為什麼會這樣,她問哥哥是否後悔跟自己在一起。
哥哥搖搖頭說昨晚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一刻,可有些事情他不能跟她說,不過哥哥說總有一天女孩兒會知道為什麼,他希望女孩兒到時候別恨他。
女孩兒沒有再問下去,因為她相信哥哥,她相信哥哥有他自己的原因,只要哥哥陪在自己身邊什麼都不重要了。
自從那次親密之後,哥哥對女孩兒的態度總有些若即若離,讓讓女孩兒萬分苦惱。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雙過了半年,再過幾天就是哥哥的生日,女孩兒想著要送哥哥一件什麼生日禮物。
哥哥生日那天,女孩兒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當哥哥看到女孩兒那種驚艷的眼神讓女孩兒覺得自己就是世間最幸福的人。
就在這個時候哥哥接到一個電話,哥哥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哥哥站在那兒望著窗外,眼睛紅紅的。
女孩兒被哥哥的表情驚呆了,她問哥哥是怎麼回事?
哥哥擦擦眼角的淚告訴女孩兒他哥哥去世了。
女孩兒十分吃驚,她問哥哥不是有個弟弟,什麼時候又出了一個哥哥?
哥哥流著淚拉著女孩兒到自己房間,拿了張照片給女孩兒看,只見照片上的兩個人儼然是哥哥的兩個複製,根本看不出區別。
哥哥把事情的始末告訴了女孩兒。
原來三年前哥哥到了國外跟失散多年的母親、弟弟團聚,哥哥每每拿著跟女孩兒的合影看得出神,弟弟就開玩笑說嫂子長得真漂亮,如果不是哥哥的女朋友,自己一定給搶過來,
哥哥就追著弟弟打,兩個大男孩兒就鬧在一處。
可是好景不長,沒過多久哥哥就檢查出得了絕症,為了不讓女孩兒擔心,哥哥就寫了好多的信,每天寄出一封。這期間各種治療方法都試過,可是病情卻毫無起色。
轉眼間過了一年多,當聽到女孩兒阿婆去世的消息,哥哥再也等不了,他要回去陪女孩兒,也許是太過激動,哥哥的病情一下子惡化了,根本無法回到女孩兒身邊。
躺在病床上的哥哥拉著自己雙胞胎弟弟的手,央求他裝作是自己。
弟弟開始堅決不同意,可是看著哥哥焦灼的眼神、憔悴的臉色,弟弟勉強點了頭。
當弟弟來到女孩兒身邊,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兒的那一瞬間,就被女孩兒的純美征服,只是那一瞬馬上被自責所代替,自己怎麼能對哥哥的女友有非分之想?
以後的日子,女孩兒的癡情更令弟弟難以自恃,可是每每想到哥哥,也就按奈下心中的愛。
弟弟把女孩兒的照片寄給病重的哥哥,每當收到女孩兒的照片,哥哥就會一臉幸福的癡情。
弟弟對女孩兒的感情卻是越陷越深,女孩兒的生日那天,兩人喝了很多酒,藉著酒精的麻醉弟弟跟女孩兒纏綿在一起,這既是弟弟期盼已久,又是令他萬分自責的事情。
他不知道該如何跟哥哥交待。
不知是哥哥察覺到了弟弟對女孩兒的感情,還是看不到自己康復的那一天,哥哥希望弟弟代替自己照顧女孩兒。
雖然嘴裡說著不願意,可是心中卻是非常矛盾,一邊希望哥哥快點兒好起來,一邊希望一直跟女孩兒相守。
可是此時此刻,自己跟哥哥的生日,哥哥卻離開了自己。
聽著這一番訴說女孩兒淚如雨下,哭得暈了過去。
弟弟扶著女孩急切的呼喚著女孩兒,半晌女孩兒才慢慢緩醒,看著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女孩兒幽幽的問為什麼要這樣的騙自己?
弟弟告訴她是不想傷害女孩兒,女孩兒流著淚問難道這樣對自己就不是傷害?
弟弟不知該如何安慰這個心愛的女孩兒,他告訴女孩兒即使哥哥不在了,自己會比哥哥更加愛惜她。
女孩兒搖著頭說他怎麼可能代替哥哥,代替那個在她快要凍死的時候給她餅吃、摟她取暖的哥哥,代替那個陪她漫長黑暗歲月的哥哥?
弟弟說不錯,哥哥對她的情義是無法代替,正是因為這份愛哥哥才會讓他冒充哥哥,讓自己代替哥哥來照顧她,既然她對哥哥的情義不能忘卻,就不該不領哥哥的情,讓自己來照
顧她,因為自己跟哥哥一樣的愛著她。
女孩兒想著這些天的種種,想著哥哥在病痛中還要承受著自己跟別人歡娛,她幾乎不能原諒自己。
可是眼前這個哥哥的複製品確實是哥哥對自己的一片情,如果不知道真相,她會把眼前這個男人當成哥哥愛一輩子,可是現在讓她知道了一切,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隨後的幾天女孩兒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後來女孩兒想清楚了,哥哥對自己的愛也許真的遠勝於自己對哥哥的愛,她記得小時候答應要做哥哥的新娘,這也是女孩兒一直以來的夢,
她決定要圓這個夢。
當女孩兒打開房門看見守在門口憔悴的那個「哥哥」的時候,女孩兒的心一下子痛得要命,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女孩兒說自己很感激他這一年多對自己的照顧,可是她還是忘不了哥哥。
弟弟說只要讓他守在女孩兒身邊就好。
女孩兒沉默了一會兒對他說自己很小的時候就夢想做哥哥的新娘,她想要跟哥哥辦一個婚禮。
弟弟說哥哥已經不在了,還怎麼跟她結婚。
女孩兒淡淡的笑笑,望著窗外的細雨,眼神幽幽的說哥哥在不在她都要跟哥哥辦一場婚禮,那是她一直以來的夢,而且她還要在婚禮上成為哥哥的肉畜,雖然哥哥不能親口品嚐自
己美妙的肉味,自己卻可以成為牲禮作為兒時承諾給哥哥的禮物。
聽了女孩兒的訴說,弟弟吃驚得合不攏嘴,他勸女孩兒不要這樣,他會愛她一生一世。
女孩兒搖頭說要是他真的喜歡自己,就要尊重自己的決定,替自己實現夢想。
弟弟含著淚點點頭。
女孩兒溫柔的撫著他的臉說如果沒有哥哥,自己會喜歡他一生一世。
弟弟摸著女孩兒的手,告訴她自己有多麼的愛她,他多希望自己能跟女孩步入婚禮的殿堂。
女孩說來世吧,來世她再來還欠他的情。
弟弟搖頭說今世他就要娶女孩兒。
女孩兒咬咬嘴角說她可以做哥哥跟他兩個人的新娘,不過他得代替哥哥來宰殺自己,因為他畢竟是哥哥的弟弟,能死在他的手裡也算圓了自己的心願。」
聽了紫涵的故事,好多人都跟著感動。
「紫涵,妳說的是妳自己嗎?」方可怡眼睛紅紅的問。
莫紫涵點點頭道:「因為跟哥哥一直嚮往大海,偶然的機會看到咱們這次活動,就報名參加,沒想到能在這樣豪華的游輪上舉行婚禮,一生也算足矣。」
「新娘子在婚禮上作為肉畜被宰殺,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更何況紫涵妳長得這麼美,再加上這麼動人的故事,今天的婚禮真的很令人期待。」方可怡說道。
「是呀,我覺得把這個故事拍成電視劇一定會是一部史詩級秀色巨著。」周玉跟著說。
「兩位主持人過譽了,紫涵只是情之所致。」
「情之所致才最感人。」周玉說。
「不錯,真情無價,只有擁有真情的肉畜才是最美的肉畜。」方可怡也跟著說:「咱們還是別在這裡耽誤婚禮的舉行。」
「對對!還是快舉行婚禮。」周玉說道。
婚禮繼續進行,優美的音樂聲中,莫紫涵跟馮玉麟行禮交拜,眾人歡呼著。
有人喊道:「新郎新娘親一個。」
「是呀,親一個!」台下有人附和著。
「大家這麼熱情,兩位新人別掃了大家的興。」主持人也跟著推波助瀾。
莫紫涵羞得臉一下漲得通紅,卻顯得格外嬌美。
紫涵令人意外的主動摟住玉麟的脖子,兩人深深的吻在一起。
紫涵閉著眼睛,眼前分明出現哥哥的身影,她忘情的吻著,分不清眼前的人是不是自己心愛的哥哥,不管怎麼樣今天是自己跟心愛哥哥的婚禮,即使眼前的只是個替代,可是她還
是能感受到哥哥那種溫暖的愛。
這一吻好似百年長久。直吻得紫涵面如三春桃花。
「兩位吻得好深情。」周玉說道。
「是呀。」方可怡附和著。
「紫涵,妳真的想清楚了要成為一隻肉畜?」周玉確認紫涵的態度。
「今天有這麼多賓客捧場,參加我們的婚禮,我這個新娘子也沒有別的感謝大家,只希望能給大家一個特別的婚宴,到時候請大家不要客氣,多吃一些我這個新娘子的肉。」
「我想今天的婚宴一定能給大家留下深刻印象,有我們如此漂亮的新娘做主菜,加上這麼動人的故事,今天的婚禮可以說是非常特別。那麼紫涵小姐,請把妳的肉畜證明給我們看
一下。」
周玉接過紫涵遞過來的肉畜證明,投放到大螢幕上:
肉畜姓名:莫紫涵年齡:24身高:165CM 體重:60KG 三圍:91CM67CM92CM 膚質:一級肉質:一級 敏感度:高 肉畜評定:一級肉畜
「哇!大家真的是來著了,我們今天又遇到了一隻難得一見的一級肉畜,待會兒可要好好品嚐一下紫涵小姐的味道。」周玉讚歎著。
「紫涵小姐,按照我們的規定,肉畜只有在高潮的情況下才能被宰殺,而且肉畜不能拒絕任何人的性交要求,下面有很多人都對妳這個漂亮的新娘子垂涎三尺。」方可怡補充道。
「這個我知道,可是我想請求大家不要提出跟紫涵做愛的要求,因為紫涵的心中只有哥哥,如今哥哥雖然不在了,紫涵的身子也只能給玉麟一個人。如果大家尊重紫涵的請求,紫
涵答應一定讓大家觀賞到一場精采的宰殺。不然紫涵寧可被當成一隻劣等肉畜被直接宰殺。」
「我想大家能瞭解紫涵的心情,既然紫涵都如此說了,我就替大家作主,允許紫涵小姐只跟新郎官兒一個人來場溫柔的甜蜜。」
周玉接著又對紫涵說:「不過我們的新娘子跟新郎得現場行房,起碼得讓大家過過眼癮。」
「嗯。」
紫涵咬著嘴唇點點頭:「謝謝大家的理解,待會兒紫涵一定表現得讓大家滿意。」
「有新娘子這句話,我們大家就拭目以待。」
主持人煽情的話引來台下一陣歡呼掌聲。
台下的聲音漸漸平息後,紫涵走到玉麟面前輕聲喚到:「哥哥。」
聽著心愛的女人喚自己,玉麟的心中不知是何種滋味,雖然他知道自己只是個替代品,可是他對不在乎,眼前實實在在的站著的就是自己喜歡的女人,也許她本該屬於哥哥,但此
時此刻她是自己的新娘,哪怕只這短短的一瞬,也足夠一生的回憶。
「紫涵。」玉麟輕聲應道。
「哥哥,對不起。」
紫涵眼中含著淚光,「原諒紫涵的任性,原諒紫涵跟哥哥站在這裡,心裡卻想著另外一個人。」
玉麟輕輕摀住紫涵的嘴:「不要這麼說,哥哥不在了,我就是哥哥,你想著他,就把我當作他吧,別這麼苦著自己。」
「嗯!」
紫涵點點頭:「哥哥,你就是我最愛的哥哥。」
紫涵一把摟住玉麟,把臉埋在玉麟胸前,此時此刻她已經放開了自己的情懷,把玉麟當成了自己最心愛的哥哥,他們本來就是一體的,如此想著,心中漸漸被溫暖包裹,眼前分明
就是自己思念的哥哥。
「哥哥,紫涵好看嗎?」紫涵喃喃的說道,期待的望著玉麟的眼睛。
「嗯!好看。」
玉麟點點頭:「紫涵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
「真的嘛?」紫涵開心的笑。
「當然,妹妹是這個世界上最漂亮的。」馮玉麟愛憐的撫著紫涵的臉頰。
「哥哥這麼說,妹妹真的好開心。」
紫涵望著玉麟的眼睛:「哥哥,妹妹終於是你的新娘了,哥哥高興嗎?」
「高興。今天是哥哥最幸福的一天,哥哥會永遠記得這一天。」
「雖然涵兒雖不能跟哥哥長廂廝守,今天就讓妹妹好好服侍哥哥,讓哥哥永遠記得這美妙的一天。」
「不要這麼說,能跟妹妹走了紅地毯,哥哥已經此生無憾。」
說著馮玉麟緊緊的把紫涵摟在懷裡。紫涵只覺得哥哥的胸懷寬敞、溫暖,既安全又舒服,她順勢也摟住玉麟的腰,臉貼在玉麟的胸口,感受著幸福的溫暖。
玉麟輕輕的撫著紫涵的長髮,心中波瀾起伏:眼前這個心愛的女人雖然只是把自己當成個替身,可是這足夠了,自己還想侈求什麼?
最讓他心痛的是,這幸福的時光馬上就要結束,心愛的女人執意要在此刻被宰殺,他試圖改變她的主意,可是卻毫無用處,難道她就是要去尋找哥哥,還是她真的那麼喜歡秀色?
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該阻止還是成全她。
紫涵趴在玉麟的懷裡,心中也是打翻五味瓶:
如果不是對哥哥的感情難以忘懷,自己肯定會愛上眼前這個男人,他是那麼的愛自己,可是曾經滄海讓她心中再難以容下別人,她不能騙自己,更不能騙玉麟,今天自己只是借玉
麟的身體。
待會兒自己就要被宰殺,那會是什麼樣的場景,她又想起了小時候跟哥哥在湖邊看到的那個被烤熟的美婦,想起了那讓人難以琢磨的迷離眼神,想著哥哥那癡癡的模樣。
想著這些,紫涵心頭不禁一陣異樣的感覺,她不禁聯想到待會兒自己被烤熟會是什麼樣子?
會比那個讓哥哥看得發呆的美婦還要美嗎?
如此想著,紫涵下體開始微微濕潤起來。
紫涵抬起頭望著玉麟的眼——
一種跟哥哥一般無二的眼神。
玉麟被紫涵火熱的眼神看得心頭一熱,身體像是燃了火一般,忍不住低頭吻上紫涵那紅得誘人的雙唇。
一股淡雅的清香夾著溫熱的氣息讓玉麟心神為之蕩漾,不覺熱吻著紫涵的香唇。
紫涵被玉麟吻上雙唇,一種難以言語的暈眩感讓她情不自禁的迎接著哥哥的熱吻,此時此刻她分不清自己吻的到底是不是心愛的哥哥,如夢如幻般的陶醉令其彷彿置身天外,只有
熱吻的窒息。
紫涵勾著玉麟的脖子,專情的吻著,兩個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久久不願分開。
這一吻好似千年萬載,歲月停滯。
紫涵一邊吻著玉麟,小手輕輕撫摸著玉麟寬廣的胸膛。幕的紫涵抓住玉麟的大手按在自己豐柔的前胸。
玉麟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幸福得差點兒暈了過去。
隔著婚紗,玉麟仍可感覺到嬌妻的丰韻、柔腴。玉麟如墜雲霧一般暈暈然似飄。
紫涵頭一次被男人按住前胸,她此時已經把眼前的玉麟跟哥哥當成一體,急促的呼吸讓她覺得渾身微微燥熱,兩人吻得更加情深味濃。
玉麟隔著婚紗輕輕揉捏著紫涵的玉乳,隔著硬硬的罩托感受著無比的豐柔,那種感覺比直接撫摸還要讓人期待。
揉弄了一會兒,玉麟的手輕輕貼在紫涵胸前裸露的乳肉邊緣,玉麟徵詢意見的看著紫涵的眼睛。
兩人眼神相對,彷彿有火苗在竄動,只一瞬,紫涵羞得閉上雙眸,雙頰緋紅,看著紫涵默許的模樣,玉麟又憐又愛,激動得手指微微哆嗦著插進婚紗裡面,一種無法言表的溫柔氣
息讓玉麟覺得腦子嗡的一聲,血壓一下子升到了「一百八」,差點兒頂出了鼻血。
手指繼續向下探索,捏上紫涵已經興奮得支楞起來的乳頭,玉麟輕輕的捏弄著那又硬又韌的小柱子。
紫涵被玉麟如此捏弄,只覺一陣難以自控的酥麻從乳尖襲遍周身,不由得花枝微顫,鼻息灼熱。
「哥哥,喜歡嗎?」紫涵貼在玉麟耳邊輕聲喃呢。
「喜歡。」玉麟也貼近紫涵的耳畔輕聲說著。
「那哥哥就好好摸摸它,讓它好好感受哥哥的愛。」紫涵咬著嘴唇強忍住呻吟。
玉麟的手掌托著紫涵沉甸甸的的妙乳,輕輕的揉握著那種美妙的柔軟。
指尖輕輕一夾那硬挺的乳尖,立即引來紫涵一聲嬌吟,身子立即貼近玉麟,讓手掌可以更真實的貼在自己的胸乳。
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越來越動情。玉麟摸向紫涵婚紗背後的拉索,輕輕拉開婚紗。
紫涵光潔美白的上身裸露出來,在婚紗中如同開放的蓮花,光彩溢人。看得玉麟跟台下眾人結舌瞠目,更有看得癡迷者口水橫流。
此時的紫涵嬌艷得如同初春的梨花,淡雅優美、清新脫俗。
玉麟癡癡的欣賞著眼前這具皎美的肉體,膚若凝脂泛光盈玉,燈光下顯得格外嬌艷。
胸前兩坨豐滿的乳肉更是吸引眼球,尖端兩顆紅果子如帶露欲滴,讓人垂涎。
玉麟雙手捧住這兩坨美肉於掌心,潤滑溫軟的沉甸甸讓他直嚥口水。看得台下的眾人也跟著直嚥口水。
裸露上身的紫涵看著台下無數雙眼睛盯著自己看,既羞怯又有種莫名的悸動。
玉麟兩隻手托揉著紫涵的雙乳,那種感覺美得讓玉麟難以自持,他俯下身子叼起紫涵胸前的一顆鮮艷的果子,輕輕吸啜著,他可以聽到紫涵發出含糊的呻吟,這呻吟聲在他聽來是
那麼的動聽,再加上少女清新的體香令玉麟熱血沸騰,更加貪婪的吸吮著誘人的乳尖。
紫涵被玉麟吸吮得激情在體內肆溢,仰著身子讓胸乳更加貼近玉麟,迎合著吸吮。
「哥哥……」
紫涵喘息著說:「哥哥用力吸……」紫涵邊說邊摟著玉麟的頭按在自己胸前。
聽著紫涵這麼說,玉麟更加賣力的吸吮著少女的體香。同時手掌用力的揉握著紫涵飽滿的乳房。
「嗯!……」
紫涵長長的呻吟著,此時她已完全沉浸在快感的海洋裡,她感覺吸吮自己的就是心愛的哥哥——
朦朧得那麼真切。
玉麟一邊親吻著紫涵一邊用手掌在紫涵光滑的身子輕輕摸索著。
紫涵配合著玉麟輕輕褪下潔白的婚紗,美妙的胴體幾乎完全裸露在外,只剩下頭上披著白色紗巾,還有雙腿裹著白色的吊帶絲襪,還有遮蔽羞處的白色丁字內褲。
此時的紫涵渾身散發著迷人的氣息,比完全裸露還要誘人。
玉麟仔細的欣賞著自己美艷的新娘,幾乎完美得無法言表:梨花五月綻春蕊,素絲輕舞裹玉白。
此身朦朧愛意濃,只將春心作玉醴。
玉麟輕撫著新娘裹著絲襪的大腿,那觸感美妙至極,絲滑圓潤,讓人愛不釋手。
玉麟再也忍耐不住體內熊熊燃燒的烈火,用手輕輕扯下紫涵的內褲。紫涵羞澀得配合著玉麟的動作,黑漆漆的三角地帶瞬間暴露出來,引得台下一陣驚歎的噓聲。
紫涵羞怯的摀住隱秘之所,卻是那麼的無力,玉麟輕輕挪開紫涵的玉手,可以看到紫涵沒入隱秘之境邊緣的陰毛已經被愛液打得濕潤,燈光下閃閃發光。
玉麟緊張幾乎無法呼吸,湊近了聞到一股淡淡的青草的味道,玉麟溫柔的將手插進紫涵雙腿之間,紫涵沒有任何的阻抗,反而雙腿微微張開,方便玉麟的探索。
玉麟只覺探入一片溫暖的沼澤之地,紫涵皺緊眉頭,努力控制著不讓自己因為快感而叫出聲。
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樣撫摸著,紫涵閉著雙眸,眼前出現哥哥的身影,那是自己最最親愛的哥哥在撫摸著自己,這種美妙的感覺讓她下體一陣陣的悸動。
她咬著嘴唇,下頜搭在玉麟的肩頭,雙頰緋紅,頭上披著潔白的頭紗,模樣嫵媚迷人、有種亦真亦幻夢中的感覺。
玉麟的手掌撫在紫涵的幽穴上,只覺得陣陣熱浪從洞內滾滾湧出,他知道這心愛的女人此時已經動了情,他忍不住用手指輕輕探進紫涵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肉唇之間的幽穴,一種
又濕又熱的氣息裹著他的手指,讓他幾乎無法思考,只知道那無與倫比的溫暖和幸福。
就在手指探入幽穴的那一瞬間,紫涵用力咬住玉麟的肩頭。
玉麟感覺到紫涵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幽穴的肉壁緊緊的吸著他的手指,不時傳來一陣陣的悸動。
紫涵緊緊的摟住玉麟,像是尋找安全的寄託,又像是怕玉麟突然從眼前跑了似的。
過了一會兒,紫涵的身子才慢慢放鬆下來,玉麟的手指開始緩緩的繼續向前探索,忽地被一層屏障阻擋了去路。
玉麟心中一陣五味來襲,不知是何滋味。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已經是一隻即將被宰殺的肉畜,以後再也沒有辦法見到她了。
感覺到玉麟失神的樣子,紫涵趴在玉麟耳邊喃喃道:「哥哥,妹妹已經是隻肉畜,所以哥哥要好好珍惜,別走神喲。」
玉麟在心中暗暗想:是呀,自己能給紫涵的就是讓她盡情歡娛的被宰殺,讓她實現自己的夢想,不然不是浪費紫涵的犧牲。
「要好好享用妹妹的身子。不然妹妹不會原諒你的。」紫涵半調侃著。
玉麟心中一翻別樣滋味,紫涵已經成為自己的新娘,自己為什麼不能好好陪她走完最後一段路,讓她實現自己的願望,不再有任何遺憾。
玉麟輕抵著紫涵玉女屏障,來回磨擦,他要把這寶貴的聖地留待以後慢慢開墾。
紫涵雙腿微分,玉穴痙攣彌愛液,點點滴滴情意濃。穴肉翕張吸郎指,指弄幽遂催情高。
白紗漫披嬌軀暖,道是朦朧最迷情,不知三世情何定,只緣此生心相許。
此情此景迷人誘心,膚滑映紗白,山水幽然翹臀間,墨草打濕,自古幾人稱聖賢?不動心神情怎堪?
郎拔粉肉玉門開,幾度嬌喘、幾聲息,溪水潺潺脈脈迎。
神仙洞府神仙醉,一陣酥麻醉玉柱,幽幽處子膜,怎抵郎衝擊?
蛾眉緊蹙心成悅,若是女兒不癡情,怎能心間欲朦朧。
素紗玉臀雪,扶將潤脂滑,郎推嬌軀軟,來回吸磨趣,呻吟聲聲妙,椒乳蕩搖搖。
此心情已濃,嬌嗔不絕耳,汗香凝膚肌,情郎興更起,身愉心相悅,雙雙凌絕頂。
俯身摟玉軀,手撈雙乳肥,把玩細相潤,玉女回臻首,相望情相依。
又是幾番情與雨,世間多少恩愛?
波濤碎浪飛雲間,洗去晴空不帶塵。
微憩,紫涵使人取出烤架,但見銀光凝華,閃爍其可奪目。
涵取穿刺桿觀之,長二米有奇,粗如兒臂,鋒芒閃寒。
涵思之此物粗碩,而不幾時將貫體而出,不禁思之忐忑,心間無以言其想,微懼之又兼思慕。
輕吻其鋒,甚寒。
以口含之,撐之若爆。
涵自微瞌雙眸吮之,其狀若癡若迷,引台下顧之若騖,浮想翩翩。
涵以桿授之麟,含情脈脈,請之以刺。
麟望其無所從。
涵撫麟之手曰其志已決,今已為肉,不免死矣,躊躇之間不得秀色之美,辜其情而負其意,郎心何願?
麟感而思之,誠若涵所言,勢已致此,數言愛之勝世間一切,而彼之所願,孰不能稱其意乎?
思之如此,遂心下已決,歎而言喏。
涵笑而面如桃花粉,俯身微分纖玉柱,雪臀妖嬈堆雙丘,一點桃源玉蚌開,千點萬點含情雨,濕卻秘境盡晶瑩,輕紗披作朦朧月,此身幻成腹中香,誰言天地久長時,癡心總作無
盡美。
妙景如此,麟如何得控,恍惚間,執桿之於秘境,鋒芒閃寒,幽幽而沒。
引頸微吟,身形玲瓏修雅,神態癡迷若享。
麟幾未用力,鋒芒已破壁而入。
涵痛而長叫,血湧而出,纖纖如涓,紅染白絲,嬌軀汗漓香,濕卻身如洗。
涵回眸觀沒體之巨棒,婉然而笑,身虛心成悅。
麟知無迴旋之地,心下一橫,用力摧動,鋒芒執堅披糜,通關破壁,一路猛進,須臾間從涵口中出。
待麟清醒時,涵已氣絕,卻面露微笑,若心滿意足,嬌軀懸於長桿之上,輕紗覆之朦朧若幻。
麟若有所失,暮愣間,已有專業之士將涵剖腹取腸,不幾時清理已畢,架火炙烤,滋滋然油珠滋溢,滴火成香。
半晌,待燒烤畢,見嬌軀金閃,熱汽騰騰,其香醇,其態醉,恍恍然若仙境,迷迷然若迷蹤。
庖丁揮刀剃肉如飛,須臾間嬌軀零落,臻首削落,玉容皎美。
好一癡心佳人,化作肉香入口,引唏噓贊絕。
此情此景,麟潸然淚落,蹣跚至甲板,捧涵首級,見容顏若生,嘴帶恬笑。
麟歎然:沒有哥哥妳不能活,沒有妳,我活著還有何意義?
歎罷,憑欄遠眺,天空海遠,心為之大。
翻落汪洋化碧濤,從此海天無分。
相悅廂守情,願天長地久卻生死茫茫。
離別苦?新歡難?
一聲長嘯海天空。
「真是太美了,剛才我們聽了一個感人至深的故事,有這樣一個美麗的故事,肉畜的味道也格外美妙。我相信紫涵小姐的美味會令大家回味無窮的。今天的活動到此為止,我們期
待明天會有更動人的故事,更美味的肉畜。」
第四十四章 肉畜反悔了
回到住處,沈朝輕輕摟住紅雪,臉貼在紅雪胸口,眼圈一陣微紅。
見沈朝如此,紅雪輕輕撫著沈朝後背。
「怎麼啦?又哭鼻子了,叫媽媽怎麼放心以後你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
「那媽媽就不要留朝兒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好不好?朝兒怕像那個紫涵姑娘一樣,孤零零一個人。」
「朝兒不會孤零零一個人,媽媽會永遠跟朝兒在一起,就算媽媽死掉了,也會永遠在朝兒身邊。」
紅雪也變得淚眼婆娑,也許世間只有這麼一個牽掛讓她不捨,令她流淚,讓她心碎。有太多的不捨,卻有太多的責任、太多的幻想。
「還記得小時候,朝兒一刻見不到媽媽,就哭個不停。」紅雪覺得那情景好像就在眼前一樣。
「那是因為朝兒怕失去媽媽,害怕再也見不到媽媽了。」沈朝貼在紅雪胸口,幽幽的說。
「還記得那時候的樣子呀?!整天纏著媽媽,像個小跟屁蟲。」紅雪臉上露出恬美的笑容。
「那是因為媽媽太漂亮,朝兒要看著媽媽,不讓別人給拐走了。」
紅雪輕輕刮了一下沈朝的鼻子,「人小鬼大,那麼小就怕媽媽被拐跑呀。」
「當然了,那時朝兒就想著長大了,要媽媽做朝兒的老婆。」
「小色鬼,原來那時候就在打媽媽的主意!」
「打什麼主意呀?!」
沈朝如此一問,弄得紅雪一下子羞紅了臉,「打什麼主意,你小子最清楚了。」
「還說我呢,看妳臉紅的樣子,肯定是想那種事,我那麼小的時候怎麼會想那種事情,只是覺得要一輩子有媽媽陪在身邊,那樣朝兒才會一輩子幸福。」
紅雪輕輕摟著沈朝,臉頰貼著沈朝的頭頂。
「媽媽的好朝兒。」
貼在媽媽的懷裡,沈朝恬恬的睡去,夢中彷彿又回到了兒時,那時是那麼的無憂無慮。
沈朝醒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
「小懶蟲,起來了?!昨天晚上睡得好嗎?」紅雪一襲紅衣,光彩照人。
「昨天晚上我睡在媽媽的床上呀?」
「還說呢,摟著媽媽就睡了,這麼小的床,害得媽媽一宿沒睡好。」
紅雪佯嗔道,她發現自己越來越像個初戀的小丫頭,喜歡在沈朝面前撒嬌。
「辛苦媽媽了。」
沈朝跑到紅雪面前,一把將紅雪摟在懷裡。
「媽媽好香呀!」
沈朝忘情的呼吸著紅雪身上散發的獨有淡雅清香。
「你這個小冤家,叫媽媽怎麼捨得離開你。」紅雪幽幽的說。
「那媽媽就不要離開朝兒,咱們找一個與世無爭的地方。」
紅雪輕輕嘆了口氣,「經歷了這麼多事,我們還有逃避的選擇嗎?就算我們可以逃避這場災難,我們能安心過自己的生活嗎?還會有幸福的感覺嗎?」
「說到底還是要媽媽犧牲自己。」沈朝恨恨的說。
「最苦的是我的朝兒,要你一個人來面對這一切,媽媽可以想像得到,沒有了媽媽,朝兒會是多麼的痛,不過不管如何,我的朝兒都要堅持,媽媽會給你力量。」
「媽媽妳放心,朝兒不會辜負媽媽的犧牲。朝兒會好好的享受媽媽這身美肉的。」
雖然心中很痛,可是沈朝卻嬉笑著說。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也許是讓媽媽放心吧。
「我就知道,你這個小色狼等不及要吃媽媽的嫩肉,還說捨不得媽媽,我看是捨不得不吃吧。」紅雪順著沈朝的話,嬉笑著說。
「是又怎麼樣?!反正媽媽也是等不及要讓朝兒吃掉,可能比朝兒還要著急呢!」沈朝毫不示弱。
「你敢這麼說媽媽,看不撕爛你的嘴。」
母子倆在房間裡瘋作一團。
痛到深處作歡顏,難捨有淚心中流,自古多少傷心事,一笑留存天地間。
當沈朝跟紅雪出來的時候,新的節目已經開始了。
台上已經載歌載舞,熱鬧非常。
「大家欣賞了剛才的歌舞,下面我們今天的重頭戲馬上就要開始了,要問是什麼?我先賣個關子,待會兒大家看了就知道。」周玉的聲音聽起來還是那麼的動聽。
舞台上淡煙裊裊,樂聲輕揚,一個女子飄然而致,一襲白紗,天空中皓月朗朗,彷彿仙境一般。
雖然看不清女子的容貌,可是那婀娜的身姿已經說明這個女子一定生得美艷非凡,不然真的是天妒良玉。
女子隨著樂聲翩翩起舞,如夢如幻,如癡如醉。看得眾人如進夢中。
舞罷,眾人還是癡癡的忘記了鼓掌。
「真是太精采,讓我們懷疑自己是否到了仙境。」周玉微笑著走到女子跟前。
「能跟大家介紹一下剛才的舞蹈叫什麼名字嗎?」
「剛才我跳的舞蹈叫做夢月,只有在明朗的月夜才會有這麼好的效果。」女子的聲音很好聽,可是臉上卻掛著淡淡的憂傷。
「好有詩意的名字,聽起來就讓人陶醉。加上你這仙子般的表演,真讓人看得如入夢境。」
「謝謝主持人的誇講,其實也沒那麼好。」
「太謙虛了,看了妳的表演還不知道妳怎麼稱呼?能告訴大家嗎?」
「我叫雲月紗。」
「好美的名字!月浮輕紗雲作衣。好有意境的名字,人長得比名字還要美,真是令人羨慕。」
「月紗哪有主持人漂亮?」月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咱們倆就不要在這裡相互恭維了。」周玉微笑道:「我非常好奇妳月紗這麼漂亮的女孩兒為什麼也選擇了做肉畜?」
聽周玉如此一問,月紗的臉色變得更加憂鬱,「也許這就是命運吧。」
「看妳的表情,是不是有什麼心事,還是被逼迫做肉畜?」
「沒有了,是我自願的。」
月紗幽幽的說:「有些事……還是不說了,說了又有什麼意思呢,今天大家是欣賞作為肉畜的月紗,這些掃興的事情說出來又有何意義?」
「也不能這麼說,昨天紫涵姑娘的一段感人的故事就讓大家意猶未盡,如果今天能再來一段感人的故事真的是我們的福氣。」
月紗幽幽一笑道:「我的故事……」
月紗慕的瞥見站在舞台邊上一個中年男子,身子女不由一震,到嘴邊的話又輕輕的嚥了回去。
「我的故事很平常,沒什麼可說的。下面我還是為大家作最後的表演。」
「既然月紗小姐不肯說,那我們也不能強人所難。不過在表演之前,我們需要公示一下你的肉畜證明。」
紗輕輕點點頭。
螢幕上投射出一排字幕:
肉畜證
姓名:雲月紗 年齡:20身高:167cm 體重:60公斤 三圍:90CM65CM90CM 膚質:一級肉質:一級+ 敏感度:中高 肉畜評定:一級肉畜。
「看來我們的月紗小姐也是一隻極品肉畜,不知妳給大家帶來的最後的表演是什麼節目?」周玉問道。
「接下來我表演的節目叫奔月,取自嫦娥奔月的傳說。」
「聽起來就很美妙,能跟大家具體介紹一下嗎?」
「看過,大家就知道是什麼,我先留個懸念給大家。」
「也好,有懸念才會更誘人。那我們就一起期待月紗小姐的最後演出。」
明月當空,樂曲幽然,不知何時,舞台已是輕煙繚繞,仿如仙境。
幾個美麗少女身披輕紗,翩然起舞,若仙若幻。
樂聲忽頓之間,月紗小姐身披輕紗,飄然出場,廣袖輕舞,皓首向月,真似夢中嫦娥,讓人看得如癡如醉。
突然間樂曲陡轉,月紗飄然離地而起,彷彿奔月而去,伴舞的幾個少女也隨之翩翩而起,在空中劃出美妙的潔白。
忽的樂聲激昂,月紗與伴舞突然一個個如觸電一般,身子懸掛在半空,不知何時,幾個人脖子已經套在繩子上,幾個人懸在半空,身子不停的晃蕩,像是要掙脫又像是在舞蹈,半
晌,幾個人的身子抖動得越來越弱。
突然傳來一個男人淒厲的聲音,懸在半空的月紗突然間猛烈的扭動身子,像是要拚命的掙脫奪命繩索。
男子衝到台上,一把抱住月紗懸在空中的身體,把月紗從繩索上放下來,輕輕放在地上。
「妹呀,妳怎麼這麼傻!妳死了叫哥哥如何活下去。」男子淚如雨下。
此時愣在一旁的幾個打手一擁而上,對著男子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想把男子從台上拖下去。
月紗捂著脖子,虛弱的伸出另一隻手,想要抓住男子的手,卻被無情的擋開。
「住手!你們這是做什麼?」周玉一聲斷喝。
幾個打手愣了一下,見周玉不過孤零零一個弱女子,膽子也就大起來。
「別管大爺們的閒事,不然大爺對妳不客氣。」
「笑話!就你們這幾棵歪瓜劣棗,也敢在這裡撒野,也不照照鏡子看自己有什麼本事!」周玉冷冷道。
「不給妳點兒厲害看看,妳……」說著其中一個打手掄拳想要打周玉。
「住手!你們幾個是怎麼回事!這麼不懂規矩。」剛才月紗看了害怕的那個男人這時候走了過來。
幾個打手見了此人,乖乖的不再說話。
「周小姐,剛才真是對不起,我的幾個手下太魯莽,讓妳受驚了。」
周玉瞥了一眼面前的男子。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周董,沒關係,我膽子就是再小也不會被這幾個不入流的角色嚇到。」
周玉一向對這個專門販賣女子的人販子嗤之以鼻。
這個叫周之山的周董吃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蒼蠅,悻悻道:「那是,他們幾個沒規矩,待會兒我好好教訓他們。」
「周董,你可是這個月紗小姐的經紀人,她這個哥哥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一場誤會,這件事情我會自己處理好的。」
周之山轉身面向月紗,立刻換了另一副凶神惡煞的嘴臉,「妳可要記得妳答應過什麼!」
「你也要記得你答應過的事情。」
月紗不示弱的瞅著周之山,經歷了生死時刻,反而覺得沒什麼可怕的:「你要是敢傷害我哥哥,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好好好好,一切都好說,我有必要騙妳這個將死的人嗎?」
「我跟我哥哥有幾句話要說。」
「去吧。」
月紗三步並作兩步跑到哥哥而前,一把扶住傷痕纍纍的哥哥,兄妹倆抱頭慟哭。
「月紗,妳這是做什麼?妳難道要扔下哥哥一個人嗎?」
「哥,月紗對不起你!」月紗淚流滿面。
「是哥不好,哥不該那麼狠心的趕你走,要是知道妳會走這條路,哥當初寧可答應妳,妳是哥哥活下去唯一的理由,過去那麼難,咱們都過來了,現在你卻要扔下哥哥,妳就哥哥
怎麼活得下去!」
「哥,妹錯了,妹不要做什麼肉畜,妹要陪哥哥一生一世。」月紗扭過頭對周之山道:「我不要做肉畜了!」
「什麼?!笑話!」
周之山張著嘴冷笑道:「這張自願申請書上可是白紙黑字有妳的簽名。」
「可是我現在反悔了,我不要再做什麼肉畜。」月紗擦去眼淚說。
「這可由不得妳,既然妳要反悔,那就別怪我不客氣,按照規定,只要簽了申請書,就是一隻合法的肉畜,經濟人有權以任何方式處理她,要是妳不乖乖聽話,我就把妳那些醜事
公佈於眾,看妳還怎麼有臉反悔。」周之山惡狠狠的說。
「你!……」聽周之山如此說,月紗臉色變得鐵青。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呀!你以為你是誰呀!如此逼人太甚。」
沈朝見到雲月紗的第一眼心底就有種特殊的親切感,也許在哪裡見過,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裡。
再看雲紗一臉哀傷,不知哪來的一股衝動,沈朝蹦到台上,怒斥眼前這個周之山。
妖姬不放心,正欲上前阻止,紅雪攔住妖姬道:「讓他去吧,以後所有的事情都要他一個人處理,咱們不能像以前一樣,什麼都不放心他自己去做。」
聽了紅雪的話,妖姬也覺得非常有理,站在台下靜觀其變。
「小孩子家家,毛都沒長齊,瞎管什麼閒事!」周之山見沈朝只不過一個年輕小伙子,打心底沒把他放在眼裡。
「這話你就說得不對了,我雖然年齡小,可是毛絕對長得比你齊,光看你那幾顆頭髮,就知道你才是毛沒長齊呢!要是不服,你說說哪裡的毛長得比我齊,咱們當眾拿出來比比。
」沈朝故意斜著眼瞅著周之山。
台下一陣哄笑,周之山下意識用手捂著頭頂,臊了一個大紅臉。
「誰給你這小子動嘴皮子,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甭想管我這趟閒事,這個小妮子明明白白的在這張申請書上簽了字,她還想抵賴不成?」
「你怎麼證明這上面的簽字就是這位小姐親自簽的?」
「這還不容易,讓她再簽個,對比一下不就知道了。」周之山說道。
「這也證明不了就是她親自簽的,也可能是有人模仿。」
「咱們可以去作筆跡鑒定。」
「現在也做不了呀。」
「這個她可推不掉,當時申請有很多人在場,都可以作證。」
「噢,原來是這樣子呀,既然她是自己簽的,那我也就無能為力了。雲紗小姐,不好意思了,我幫不上你了。」沈朝向月紗攤手道。
「謝謝你,這本來就不關你的事。」
「那妳自己保重了。」說完沈朝一轉身蹦到台下。
「哼!現在妳還不乖乖聽話?沒人救得了妳!」周之山惡狠狠的說。
「哥,你還是走吧,你救不了我的,月紗對不起你,下輩子月紗還來找哥哥,咱們就不用這麼苦了。」
「要死,哥哥陪妳一起,來生哥哥會好好疼妳,再不讓妳受傷害。」
兄妹倆抱頭痛哭。
「好感人的場面呀!」周之山嘖嘖道:「你們倆兒幹的那些事兒就更感人了!」
「住口,我什麼聽你的。」月紗哭道。
「這就對了,那還不乖乖的接著表演!」
月紗擦擦眼淚,扶起哥哥,兩人四目相對,有千萬言語不知從何說起。
「別磨蹭了,台下的觀眾都等不及了。」周之山催促道。
「等等!等等……」沈朝一步三搖,慢悠悠的晃到台上。
「你怎麼沒完沒了?剛才不是說了沒你的閒事!」周之山一看沈朝的模樣,又可氣、又好笑。
「誰說這是閒事?這可是正兒八景的正事。」
「你又來搗什麼亂!」
「是你搗亂才對。」沈朝冷笑道。
「我搗亂?!」周之山笑道。
「是呀!」沈朝壞壞的笑道:「你看看這是什麼?」沈朝手裡拎著一個本子在周之山眼前晃過。
周之山下意識的把臉湊過去,想要看清本子上面的內容。
「去你媽的!」沈朝一拳正砸在周之山眼眶上。
周之山毫無防備,被沈朝結結實實的打翻在地,周之山半天才爬起來,捂著已經烏黑的眼圈。
「你小子敢打人!」
「打你是輕的,你知道不知道這隻肉畜是大爺我的!」沈朝怒道。
「你小子在這兒胡說!」周之山被沈朝的氣勢鎮住,竟沒敢還手。
「我胡說什麼?!這白紙黑字寫得明明白白,月紗已經簽約成為本人的肉畜。」
沈朝把手中的證書遞到周之山面前。
周之山擦擦眼睛,仔細查看,發現上面的簽字跟自己手中的申請書一模一樣,再看看上面的日期比自己手中的要早上一年多。
「看清楚了吧?!」
沈朝得意道:「按照規定誘拐別人合法肉畜,是要坐牢的。」
「你這張肯定是假的。我有證人。」周之山捂著眼睛道。
「我也可以找出百八十個證人。」
周之山此時已經完全處於下風,不知如何反駁,慌不擇言道:「是這丫頭自己簽的,她自己可以證明。」周之山話剛出口就後悔莫及。
「那好呀。」
沈朝拍拍手中的證明,「月紗小姐,妳自己說說,到底我這張證明上面的是不是妳的簽名?」
月紗瞅著眼前這個英俊的小伙兒,心中滿是狐疑,不知道他到底是何居心,可是眼下情勢所迫,如果不順著沈朝的話,自己就會立即被當成肉畜宰殺。
遲疑了一下,月紗還是肯定的點點頭。
「看到了吧!肉畜自己都承認了,你還有什麼話說?」
「這不可能,你的證明一定是假的!」周之山衝過來奪下沈朝手中的證明,想要撕毀。
「哎哎哎!千萬別作傻事喲!這麼多雙眼睛盯著你呢,毀滅證據是要罪上加罪的喲。」沈朝在周之山面前晃晃手指頭,得意道。
周之山像個洩了氣的皮球。
「愣在那兒做什麼?還不趕緊收拾收拾,既然是我的私人肉畜,就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了。今晚回去就把你宰了吃肉,省得以後再被別人拐了去。」
月紗整理好衣衫,心中七上八下,不知是不是剛出虎穴又入狼窩?眾目睽睽之下,也只得跟在趾高氣揚的沈朝後面。
「嗯!嗯!」
周玉乾咳兩聲,「沒想到今天是這麼一個情景,雖然沒能品嚐到月紗小姐的美肉,不過接下來我們會提供給大家更精采的節目,更美艷的肉畜……」
月紗根本沒聽到台上的主持人在說些什麼,拉著哥哥,默默的跟在沈朝身後。
沈朝昂然走在前面,全然不顧及月紗跟在後面惴惴不安。
「你到底要怎麼樣?」月紗的哥哥實在忍不住問道。
「你妹妹現在是我的私人肉畜,只要我高興隨時都可以把她宰殺下酒。」沈朝撇著嘴道。
「求求你放過我們好不好?」月紗哀求道:「我會感激你一輩子的。」
「既然這麼感激我,今天晚上就把妳宰了來……哎呀!」
沈朝還未得說完,耳朵被人揪得生疼。
「你這小子在哪兒學得這些造假的勾當,以前只知道你會模仿別人的筆跡,沒想到現在連造假證也學會了。」沈朝身後傳來紅雪的聲音。
「那證不是我造的!」沈朝呲著牙,捂著耳朵道:「那不是我造的。」
「不是你是誰?」
「這不能告訴妳,說好了這是秘密。」
「連媽媽都不能告訴?!」
「妳這麼大聲音被別人聽到怎麼辦?月紗又得被他們抓回去。」
「看你這麼關心,是不是喜歡上了人家?」紅雪嬌笑著鬆開了沈朝的耳朵。
「沒有了,」
沈朝捂著耳朵揉搓著:「媽媽,妳就取笑人家。」
「那還沒個正形,還不把這沒用的東西給撕了?」
「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呀,好不容易弄了個免費的肉畜,我還想好好品嚐品嚐呢!」沈朝衝著月紗一陣壞笑。
不知為什麼,打第一眼見到這個月紗就有種很熟悉的感覺,有種天然的親切感,像是認識了很久,卻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不自覺的就想拿她開個玩笑。
「你不撕是嗎?那現在就殺了她,給你作下酒菜。」
紅雪說著揪著月紗的衣領,一把拎了起來,就如同拎一隻小雞般的輕鬆。右手掐住月紗的脖子。
月紗驚恐的看著紅雪,一點兒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只覺得腦袋被憋得嗡嗡響,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媽!妳快住手!會掐死月紗的!」沈朝焦急的喊道。
紅雪冷笑了一下,鬆開了月紗。
月紗捂著脖子不住的咳。
「妳沒事吧?」沈朝蹲下身子,撫著月紗的背,關切的問道。
月紗擺擺手,示意沒關係。
「看你關心的樣子,媽媽知道輕重,要是把你的心上人給掐死了,你還不把我這個媽媽給掐死呀。」紅雪有些醋意道。
「不是媽媽想的那樣,我只是把月紗當成姐姐。」
「哼!」
紅雪輕哼一聲:「我還是妳媽呢,妳都對我……」
紅雪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嚥了回去:「你的事自己處理吧,我才懶得管。」
「阿姨,謝謝妳。」月紗還伴有輕聲咳道。
「我都差點兒把妳掐死,還來謝我?」
「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剛才這位先生只是在跟月紗開個玩笑。」
「別先生先生的叫,多難聽呀!過幾天我才二十呢。月紗,妳多大了?」沈朝不滿意道。
「我剛過二十歲生日。」
「這麼巧呀!那我認妳作姐姐,你叫我弟弟,怎麼樣?」
「好呀!有你這麼帥的弟弟出門都會覺得氣派。」月紗不經意間也與沈朝開起了玩笑。
「妳可別隨便認他作弟弟,他這小子凡是跟他認親的,他都不放過……」
「媽,妳胡說什麼呀!我只是把月紗當姐姐的。」
月紗捂著嘴輕聲笑道:「看你們兩個不像母子,倒像一對情人在打情罵俏。」
紅雪被月紗如此一說,臉騰的一下子紅了:「妳這小丫頭胡說什麼!現在是我這個寶貝兒子又看上了妳,以前沒見過他在什麼人身上花過這麼多心思。」紅雪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
話裡話外都帶著些許醋意。
「阿姨,即使我這個剛認的弟弟喜歡我,我也不會喜歡他,因為在月紗心中早已經有了心愛的人,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紅雪看著眼前這個月紗緊緊的拉著哥哥的手,心頭不禁一動,難道……
她罵自己胡思亂想,不過這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即使是朝兒真的喜歡這個女孩兒,自己有理由反對嗎?
她心裡暗暗笑自己,笑自己為什麼要把心愛的朝兒攥得這麼緊。
認了姐弟的月紗與沈朝顯得特別親近,經常偷偷的躲在一邊說著悄悄話。
紅雪跟月紗的哥哥互相無奈的笑了笑。
第四十五章 水香濃情
「沒看出來,你這個瘌頭倒有這種本事!」薛麟琪一邊輕輕品著手中的極品紅酒,一邊慢慢悠悠的說。
阿三坐在對面,看著薛麟琪穿著黑色絲襪的一雙修長玉腿在眼前踱來踱去,美妙到了極致。
薛麟琪見阿三癡癡的看著自己的美腿,口水都快流出來的模樣,冷笑道:「別裝了,真要是癡迷我的美色就不是你這種眼神。」
「妳就這麼自信?!」
「沒這點兒自信,我還怎麼在這個社會上混,你的眼神雖然表現得很色,卻差了那麼一點飢渴,再加上從監視器上看到你作假證的速度和逼真,那種從容不是個小角色能有的。」
「既然什麼都看到了,為什麼還容許我破壞妳的節目?」
「你說呢?」
「因為妳也討厭那個周之山。最主要的是妳也被那個叫月紗的眼淚感動了。」
阿三一字一句說道。
「呵呵呵……」
薛麟琪仰著頭,輕笑道:「笑話,在現實社會的大染缸裡混了這麼多年,我還會有憐憫嗎?」
「妳的眼神已經把妳出賣了。」
「這麼說你承認自己不是個簡簡單單的小角色。」
「那妳還有什麼事嗎?」
「我知道問你從哪裡來,到這裡來做什麼,你也不會說。」薛麟琪盯著阿三,看得阿三有些不自在。
不過阿三還是保持著鎮定:「謝謝薛小姐的紅酒,沒事的話阿三就先告辭了!」
「如果說我喜歡上了你,你會拒絕嗎?」薛麟琪幽幽的說。
「別拿我這個癩頭開玩笑了,薛小姐這般的大美人兒,如何能看上我這種貨色?」
阿三背對著薛麟琪,心開始咚咚的跳,從來沒有過的緊張襲上心頭。
整個房間靜得可以聽得見呼吸的聲音。
薛麟琪從背後輕輕摟住比自己還要矮一些的阿三,豐柔的胸乳貼著阿三的後背,臉輕輕貼在阿三的腦後。
阿三只覺得背後綿軟,溫柔的貼在自己背後,淡淡的體香輕輕飄進腦海,就算是神仙也抵不住這種誘惑,更何況自己還不是神仙。
「薛小姐,別……別這樣。」阿三感覺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
「知道嗎?從監視器中看到你的那一刻,我是多麼的興奮!你的那種眼神,跟我夢中遇見的一模一樣,我覺得這是天意,終於讓我等到了自己喜歡的人。」
「妳這麼一個大企業家,怎麼能憑一個夢,就輕率的喜歡一個像我這樣滿頭膿瘡的人,要是被別人知道了,會有損薛小姐的名聲。」
「那時候我就說是你先強暴我的,所以你就要負責。」
「這麼說出去誰會信呀!我這種小角色連你的邊都靠不上。」
「現在不就靠著嗎?」
「如果說強暴也是妳強暴我。」
「看你還是個男人,這麼小氣。難道你就沒有一點點的動心嗎?」薛麟琪輕輕撫摸著阿三前胸。
阿三想要掙脫薛麟琪的懷抱,腳下卻有千斤重。
「還沒弄清我的來路,就這樣輕易的以身相許,是不是不像一個精明的企業家應該做的。」
「我問你會說嗎?就憑你的眼神就已經值得我托負一生。」
「如果說,我不能陪妳一生一世,來這裡只是完成一個使命,再也不會回到妳的身邊,妳還會如此喜歡我嗎?」
「嗯!」
薛麟琪輕輕點點頭:「琪兒就是喜歡你,如果你再也沒法兒回到琪兒身邊,琪兒就作一隻肉畜,讓琪兒的美麗和美味一直陪在你的身邊。」
「薛小姐,阿三天生命薄,只怕到時候會連累妳跟著受苦。」
「琪兒也是從苦日子過來的,才發現真正的快樂不是金錢所能買到的。」薛麟琪的聲音柔柔的充滿了吸引力。
「薛小姐,對不起,恕阿三不能從命。如果沒別的事,阿三先走了。」說著阿三掙脫薛麟琪的懷抱,大步往外就走。
「你不怕我把你今天的事情公佈於眾。」
「妳會嗎?」阿三頭也不回大步逃了出去。
留下薛麟琪一個人頹然坐在沙發上。
海風輕撫,夜色斑斕,深海中的夜景別樣的美妙、安靜。
「阿三舅舅,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發呆呀?」
阿三被輕柔的聲音從雜亂的思緒中喚回來,回頭一看,原來是月紗,皎潔的月色下顯得格外的溫婉清美。
「一個女孩子,怎麼這麼晚還跑出來?」
自從幾個小時前互相認識之後,阿三就很喜歡這個自己眼中的小女孩兒。
「跟阿三舅舅一樣,睡不著。」月紗淡淡的說。
「有心事?」
月紗點點頭,在阿三身邊趴在欄杆上眺望著海天。
「阿三舅舅,你說如果喜歡上一個只會讓你受傷的人,那該怎麼辦?」
「妳是說自己?」阿三問道。
「可是如果沒有哥哥,月紗就活不下去。」
「哎!人世間怎麼如此多的孽緣,說不明,理不清。」
「月紗做得是不是大錯特錯?不僅傷害了自己,還傷害了最不能傷害的哥哥。月紗心裡真的好亂,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阿三長長嘆了口氣道:「我要是知道該怎麼做,就不用在這裡看海聽風了。」
「舅舅也是被情所困?不知舅舅是看上了哪個女生?」月紗顯得很好奇。
「要是那樣還好些。」
「那是有人看上了阿三舅舅?!是誰眼睛……」
月紗連忙摀住嘴,把後半截話嚥了回去,難為情的望著阿三。
「是呀,長著雙美麗的眼睛,卻看上了我這個癩頭,人是不是真的這麼奇怪?」
「阿三舅舅,你總是說人的人的,好像你不是人似的。」
「你看我這副尊容,還能算是人嗎?」阿三訕笑道。
「至少阿三舅舅心眼好,要是我,也寧可選阿三舅舅,也絕不會選周之山那樣的壞蛋。」月紗違心的說道。
阿三長長嘆了一口氣。
「舅舅是不是怕配不上人家?」
「那倒不是,只是阿三閒雲野鶴,不能給她一生的幸福,何必為了一時快活……」
「阿三舅舅,這你說得就不對了,如果女人真心喜歡一個男人,哪怕只有一秒鐘,也會給她一生幸福的記憶。」
「也許妳說得對。」阿三笑道:「妳看我這麼大了還要妳來開導我。」
「月紗只是瞎說兩句,阿三舅舅別放在心上。」
「妳說得很有道理,一切隨緣吧。」
「是呀,強求來的未必就是理想的結局。」
「不早了,天都快亮了,回去休息吧。」
兩人各自回屋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阿三還沒睡醒,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吵醒。
阿三披了衣服開門一看,原來是沈朝。
「這麼早跑來做什麼?吵得我沒法兒睡覺。」阿三睡眼朦朧道。
「太陽都快曬屁股了,還睡!」
這些天,沈朝跟這個阿三舅舅混得越來越投緣,有事沒事就愛來找他。
「讓我再睡會兒。」阿三打著呵欠道。
「別睡了,你看看誰來了!」
阿三揉揉眼睛,眼前站定的正是薛麟琪,阿三定定的不知該如何。
「怎麼?不歡迎?」
薛麟琪淡淡的微笑,天生高雅的氣質任誰人見了都會心頭起漣漪。
阿三點點頭,又馬上晃晃腦袋。
「舅舅,你這是怎麼啦?薛大小姐親自來,你卻讓人家站在門外。」
沈朝數落著阿三,周時招呼著薛麟琪道:「薛小姐,請進來坐吧。」
阿三連忙跑在前面,進了屋子把雜亂的衣服扔到一邊,不好意思道:「屋子太亂了,見笑了。」
薛麟琪抬眼四周看看,逕自坐在阿三的床沿上。
「你的屋子真的很亂。」
「是呀,舅舅一個大男人,屋子當然亂了,要是有個舅媽就好了。」沈朝嬉笑道。
「去!別瞎說!」
「這小伙子到是挺帥的,是你外甥?剛才我敲門,你沒聽到,他跑過來幫我敲的。」
「當然了,像薛小姐那樣敲法兒,明天也沒法兒把我這個懶舅舅敲醒。」沈朝搶著插話道。
薛麟琪捂著嘴婉爾一笑:「你這小伙子倒是健談。」
「那當然,泡妞就得靠這張嘴,像舅舅這樣,什麼時候才能追到女人?到時候還得我幫忙出馬。」
「你小子再胡說,看我把你嘴撕爛。」阿三急道。
「舅舅怎麼生氣啦?是不是未來的舅媽在這裡,不好意思了?」沈朝笑道。
「死小子,看我不打死你!」說著阿三抬起手臂去追沈朝。
沈朝嘻笑道逃開,邊跑邊喊道:「不敢了,不陪你玩了,你還是陪未來的舅媽吧。」
看著沈朝跑遠的背影,阿三搖搖頭,轉身進到屋子裡面,對著薛麟琪訕笑道:「薛小姐,實在不好意思,孩子瞎說,別放在心上。」
「我為什麼不放在心上?」
「啊?!」阿三低聲驚叫。
「因為他說的都是我想的,我就是要做你的新娘。」說著一下子撲到阿三懷裡。
阿三毫無準備,懷裡偎依著如此一個傾國美人兒,不知是該摟著還是推開。
一陣誘人的體香裊裊飄進阿三的腦海。整個人眩暈得想要如惡狼撲羊一般把懷裡的嬌娃吃掉。
「薛小姐,別這樣。」阿三輕輕撤離薛麟琪的身體。
「阿三哥,難道你對琪兒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薛麟琪顯得很委曲,平素多少俊男靚仔、達官貴人能跟她握個手,已經是飄飄若仙了,多少人為了追求她費盡心機,而此時此刻自己主動投懷送抱,卻被人拒之千里,心裡的落差
實在太大。
薛麟琪暗暗罵自己太自作多情,一陣莫名的挫折感讓她一陣的辛酸。
「薛小姐,我……」阿三支吾道。
「什麼都別說了,我明白的。」
說著薛麟琪站起身,腦子空空的向門外走去,腳下沒留神被凳子重重的碰到,疼得薛麟琪哎呀一聲,摀住腿不敢動彈。
阿三慌忙跑過來,關切的問:「沒事吧,有沒有碰壞?」
邊說邊蹲下身子,查看薛麟琪的傷勢,只見光潔的玉腿被碰出一大塊烏紫色的瘀血。
「疼不疼呀?」阿三關切的問道。
看阿三緊張的模樣,薛麟琪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撞得這麼重,還笑。」阿三說道,「我拿碘酒幫妳擦擦,別發炎了。」
阿三取來碘酒,仔細的替薛麟琪擦著傷處。
坐在那裡看著阿三細心的替自己擦拭傷處,心頭一陣暖暖的感覺。
薛麟琪就這樣癡癡的看著阿三,完全沒了平日裡的冷靜幹練。
阿三幫薛麟琪擦完傷處,剛起身,沒任何防備,薛麟琪一把摟住阿三,用自己火熱的雙唇拚命的吻著阿三的嘴唇。
阿三掙扎了一下,卻沒有掙脫薛麟琪的懷抱。
一股奇妙的感覺讓他一陣的眩暈。只覺得自己的嘴唇被薛麟琪充滿誘惑力的軟舌輕易的闖進來,支開牙齒,探進口中,急迫的尋找著什麼,幕地與自己的舌頭纏在一起,越纏越緊
,再也無法分開。阿三輕輕摟住薛麟琪,兩人就這樣癡癡的吻著。
薛麟琪的雙手忙亂的解開阿三的衣扣,溫柔的撫摸著阿三的胸膛。
阿三只覺得薛麟琪的小手好滑、好溫暖,摸在自己身上那種感覺,讓靈魂都快飄出體外。
阿三也忍不住用手在薛麟琪的背後撫摸著,一點點向下,摸上薛麟琪豐滿又充滿彈性的雙臀。
阿三忍不住輕輕的捏了一把,薛麟琪不禁嚶嚀一聲,更加深情的吻著阿三。
同時那雙小手也開始向下探索阿三的身體。當摸到阿三腰帶的時候,薛麟琪想要解開它,擺弄了半天卻無法解開,情急之下,直接拉開阿三褲子的拉索,把小手探進去拉下阿三的
內褲,一把攥住那根昂揚之物,薛麟琪溫柔的撫摸讓阿三腦子嗡的一聲,魂兒差點兒飛了出去。
阿三喘著粗氣,雙手更加肆無忌憚的在薛麟琪身上遊走。
薛麟琪享受著愛人的撫摸,此刻她真的怕阿三突然離開自己。所以她用盡渾身解數,吸引著阿三。
薛麟琪確實是個天生尤物,她如果想要勾引一個男人,天底下恐怕沒有一個能逃得出她的掌心。阿三此時完全沉迷在薛麟琪誘人的胴體上。
阿三的手掌游弋到薛麟琪身前,在薛麟琪神聖的雪峰周圍流連忘返,正在猶豫之際。薛麟琪拉著那雙手直接覆在自己高聳的聖峰。
雖然隔著衣服,那種無與倫比的柔軟也讓阿三興奮得差點兒流出鼻血。阿三癡迷的揉著薛麟琪胸前的寶貝。
薛麟琪用陣陣嬌吟回應著阿三的揉握,同時也在輕柔的撫弄著阿三炙熱如鐵的陽具。
兩個人就這樣,互相愛撫著對方,彷彿時間停止了一般,世間的一切一切都與他們無關。此刻他們都沉浸在彼此的幸福中。
薛麟琪引導著阿三的手掌在自己嬌嫩無比的身子上下遊走,參觀了神聖的雪峰,劃過柔韌的平原,最後駛進草肥水美的幽境,那裡清泉潺潺,四季如春般溫暖。
阿三輕輕撥開兩片玉門,裡面觸碰之處儘是濕熱溫暖的嬌肉,阿三聽見薛麟琪一陣嬌吟,緊緊的摟住阿三,整個玉體都在顫抖,潺潺的流水熱乎乎的打濕了阿三的手指。
阿三的手指在薛麟琪的玉門內輕輕劃弄,弄得薛麟琪嬌喘連連,愛液橫流,女人在心愛男人懷裡就是如此容易動情。
劃弄了一會兒,阿三的手指向前摸索到了薛麟琪敏感的凸起,硬硬的支楞在那兒,顯得如此可愛。
阿三用手一碰那個小點,薛麟琪整個肉穴都跟著顫抖起來。
已經慾火中燒的阿三一把抱起薛麟琪,扔到自己亂糟糟的床上。此時的薛麟琪像個任人宰割的小綿羊,溫順的躺在床上等著大灰狼對自己蹂躪。
阿三把薛麟琪壓在身下,兩人互相撕扯著對方的衣服,不一會兒兩人赤條條的擁在一處。
阿三再也等不及,分開薛麟琪一雙如玉般光潔的大腿,握著自己昂揚之物,一下子抵進那片已成汪洋的水鄉澤國。
薛麟琪被阿三粗魯的闖入痛得一聲慘叫。
阿三只覺得整個肉棒被薛麟琪又窄又熱的陰穴緊緊包裹著,裹得下體快要暴裂似的。有絲絲血跡從兩人性器的連接處滲了出來。
「妳還是處女?」
阿三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他驚訝的望著被自己弄得遍體汗水的薛麟琪。
「阿三哥,不要停!使勁兒插琪兒,琪兒是你的人了。」
薛麟琪大口喘息著,焦急的催促著阿三。雙手摟著阿三的腰,像是要幫著阿三運動似的。
受到薛麟琪熱情的感染,阿三再也顧不及那麼多,既然已經進來了,就快快樂樂的享受這一次。
阿三在薛麟琪體內拚命的衝刺著,不一會兒弄得薛麟琪渾身酥麻。
薛麟琪雖然是第一次,但是被心愛的人耕耘,那種美妙讓她不禁大聲的呻吟,一隻手拚命的捏著自己的奶子,另一隻手則捏弄自己敏感的小凸起,她不知道自己還可不可以再讓這
個男人在自己身上如此瘋狂,所以她要珍惜這次機會。
阿三越插越瘋狂,薛麟琪被插得欲仙欲死,拚命的搖著頭,暴風雨在她體內一觸即發。
「啊,我不行了,要射了。」阿三吼道。
「射進來,射進琪兒裡面,琪兒要給哥哥生個兒子。」薛麟琪忘情的說道。
阿三大叫一聲,身子向前一挺,陽具衝進最深處,滾燙的精液一骨腦兒的射進薛麟琪肥沃的子宮深處。
薛麟琪只覺得下體被灼熱的噴發激盪得再也支撐不下去,暴風驟雨狂洩而出,兩股激流在子宮迴旋交融,那種美妙的滋味讓薛麟琪差點背過氣去。
阿三軟軟的趴在薛麟琪身上,還在殘餘的精液隨著肉棒的跳動被擠進薛麟琪的最深處。
薛麟琪摟著阿三壓在自己軟綿綿的身子上,這種讓心愛的人舒服的趴在自己身上的感覺令她覺得如此的幸福。
「薛小姐……」
未等阿三說完,薛麟琪嗔道:「人家把寶貴的第一次都給了你,還叫人家薛小姐!」此時的薛麟琪完全是個嬌羞可人的乖乖女。
「那我叫妳什麼?」
「叫我琪兒吧。」薛麟琪笑吟吟道。
「琪……琪兒……」
「嗯!」薛麟琪高興的應著。
「琪兒,沒想到妳是第一次,阿三剛才太莽撞,沒有弄傷妳吧。」
「在你眼中,是不是琪兒這種女人早就跟無數個男人上過床。」薛麟琪幽怨的說。
「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怪自己一點兒都不心疼妳,那麼粗魯的就……」阿三不好意思說下去。
薛麟琪一把摟住阿三,緊貼在自己的嬌軀上,「琪兒喜歡,琪兒好開心,知道嘛?剛才琪兒好怕你半路逃走,在別人眼裡琪兒是個無所不能的女人,沒有得不到東西,可是在你面
前琪兒是個一無所有的小丫頭,琪兒好怕錯過你,這輩子琪兒就再也遇不見一個讓自己死心塌地的人了。」
「琪兒,妳幹嘛這麼傻,阿三這副尊容,自己都不敢照鏡子,妳就一點兒不嫌棄嗎?」
「傻瓜,你沒聽過情人眼裡出西施,再說被愛蒙住雙眼的女人根本就是個白癡。」
「妳說自己是白癡?」
「本來就是嘛,不然怎麼會看上你。」
兩個人說笑著,身體還緊緊的貼在一起。
「累不累,我起來吧,別把妳累著了。」
「不要,琪兒要阿三哥哥這樣趴在身上,還要哥哥下面一直待在琪兒裡面,不許出來。」
「琪兒聽話,不然阿三不喜歡了。」阿三故意很嚴肅的說。
薛麟琪不情願的鬆開阿三。
阿三慢慢的從薛麟琪身上爬起來,緩緩的把半軟的肉棒從薛麟琪下體抽出來,只聽滋的一聲,白濁的精液混著愛液緩緩的淌了出來。
薛麟琪癡迷的看著下體流出的液體。心間有種說不出的幸福。
「妳叫阿三拿什麼來給妳幸福!」
「別這麼說。」薛麟琪一下子摟住阿三:「你已經給了琪兒無比的幸福,無論今後怎麼樣,都是琪兒自己選的,琪兒只是希望阿三哥哥答應我一件事。」
「妳說吧,只要我能做得到。」
「如果你真的不能陪在琪兒身邊,就讓琪兒做哥哥的肉畜,琪兒要讓自己跟哥哥融為一體,那樣就能永遠跟哥哥在一起。」
「不行,我絕不會答應妳就這樣隨隨便便的了結自己的生命,也許那很美麗,可是妳知道那會給愛妳的人帶來多少痛苦嗎?有一天他們後悔了,想念妳的時候,妳讓他們怎麼面對
自己。」
「你會想著琪兒嗎?」薛麟琪幽幽的問。
「只要阿三活著,這顆心就會永遠想著琪兒。」
薛麟琪偎在阿三懷裡,阿三輕輕的摟著她。
「有阿三哥哥這句話,琪兒這輩子就足夠了。琪兒可以答應哥哥不做肉畜,可是阿三哥哥得答應讓琪兒懷上哥哥的孩子。」
「這又何苦呢?阿三不能陪妳一生,妳還有大好的年華,何必因為阿三一個人而毀了自己一生呢?」
「你也知道,我已經在這次旅行開始的時候把自己的貴賓號投到抽獎箱中,如果被抽中的話,還是會被當作肉畜宰殺。只有懷了哥哥的骨肉,我才不會被宰殺。」
阿三也知道法律規定,如果懷了孩子,就不能成為肉畜。
薛麟琪說得也非常有道理,如果真的被抽中的話,她還是活不了。這麼想著,阿三點點頭,表示答應薛麟琪的請求。
清風徐徐水悠悠,海天一色為誰秋?
自古佳人逐才子,怎知心間到底誰?
沈朝跟月紗站在船頭閒聊,不知為什麼這兩個人待在一起,總有聊不完的話題。
紅雪跟妖姬剛好碰到兩人聊得火熱的模樣,心中不免升起一種異樣的情懷。
「你們兩個在聊什麼?這麼親熱。」
沈朝回頭一看,原來是媽媽,吃驚道:「媽,妳們什麼時候來的?」
「你們兩個在這兒甜言蜜語,哪兒還能看到我們兩個。」
「嘻嘻……」聽紅雪這麼說,月紗忍不住摀住嘴偷偷的笑。
「笑什麼?」沈朝問道。
「玉婷阿姨說的話,簡直就是在吃咱們的醋。」月紗笑道。
聽月紗如此一說,紅雪只覺得臉一下子火辣辣的。
「好了,把妳們的寶貝兒子還給妳們,我該走了,妳們慢慢享受陽光吧。」
月紗擺擺手,輕盈的走開了。
「媽,我跟月紗只是聊得來,沒有妳想像中的那種事。」
「我想什麼事啦?!竟瞎說。」紅雪白了沈朝一眼。
「我看咱們朝兒跟這個月紗倒是很合適。」月姬笑吟吟的說道。
「什麼合適呀?我們真的沒妳們想像中的那種關係。」沈朝忙著解釋。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不過我覺得咱們朝兒跟這個月紗還真是很般配。」妖姬半認真的說。
「娘,妳別取笑人家,這輩子我只有媽媽跟娘兩個女人,生生世世都只有妳們兩個。」沈朝認真的說道。
「男人都是貪心不足,現在我們兩個還殘存幾分姿色,再過兩年,恐怕連你的影都看不到了。」妖姬幽幽的說。
「如果朝兒真的那樣的話,就讓朝兒永世不滅,像孫猴子一樣壓在五行山下受苦。」
「不許胡說!」紅雪跟妖姬一把摀住沈朝的嘴,「再胡說媽媽就不理你了。」
「好媽媽,朝兒不再胡說了。」
「知道在媽媽心中,你有多重嗎?」紅雪盯著沈朝的眼睛。
「比媽媽的生命還重要,比整個世界都重要。」沈朝緩緩的說道:「所以朝兒不會辜負妳們的情義,如果有一天需要朝兒為妳們去死,朝兒會毫不猶豫。」
「媽媽知道,可是你要記住,如果你真的感激媽媽,無論今生還是來世,都不許死在媽媽前面。」
「嗯!朝兒答應妳,朝兒知道。」沈朝點點頭。
「媽媽是不是太殘忍?」紅雪慈愛的撫著沈朝的臉頰。
「媽媽不想這麼殘忍的話,就讓咱們生生世世同生共死。」沈朝很認真的說。
「世事難盡人意,只要有朝兒這句話,媽媽做什麼都心甘情願。」
「好了,你們兩個別竟說這些傷感的話,讓人聽了好不舒服。」妖姬嗔道。
「呵呵,看咱們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作什麼。」紅雪擦擦眼角的淚說道。
「明天綠緣姑娘就要被宰殺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妖姬喃喃道。
「咱們去看看綠緣姑娘吧。」沈朝建議道。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