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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雪
(第二十一章~第三十章)
作者:pinghuyanliu or 白衣笑笑
註:本文真正的作者不明,請知情人士告知
第二十一章 萬世情緣
三人面前出現一片白雪皚皚的場景,雪花如絮般飄落,讓整個世界裹上一層厚厚的白,靜靜的沒有一絲聲音,除了雪花飄落,其他都像凝固了。
突然有團火焰在跳躍,漸漸的近了,原來是只火狐,渾身赤紅,沒有一棵雜色,像燃燒著的一般,在這白色的雪中給人一種特別震憾的美感,讓人精神為之一振。
這是一種叫做赤焰火狐的妖獸,修煉了千年的火狐,只因一心嚮往修成仙果才不顧別的妖獸的阻勸來到人世,因為她聽說到人世間修行可以加快修行的速度,早日達成心願。
赤焰火狐在妖界是一種極品靈物,具有強大的靈力,但她是一隻很特別的火狐,不是追求力量的強大,卻選擇了一條艱辛千百倍的修仙之路。
火狐除了具有強大的靈力之外,還具有一個特殊的能力:
火狐的肉身幾乎可以治癒所有的病痛,而且吃了火狐肉可以增加自身強大的靈力,所以雖然具有強大的靈力,有時也難以保護自己,經常成為獵殺的對象。
人界是個很特別的地方,來到這裡的異界生物的靈力會隨時間的延長不斷變弱。
她不顧千難,來到人世,經歷了二十三載的修煉,靈力已有所恢復,她是隻善良的火狐,看到人世間太多疾苦,便施法救治了附近許多百姓的病痛。
這一天國君從這裡經過,無意間發現了在雪地上跳躍的火狐,一下子被如浮動的火焰所迷住,國君驚歎世間竟有如此美艷的皮毛,他決心獵殺這隻火狐,用這張如火焰浮動的狐皮
為自己最心愛的妃子做一件皮衣,想著心愛美人穿著這樣一件衣服站在雪中,那種想像的美景就讓國君癡迷,於是國君下令衛隊獵殺火狐。
但火狐用幻術迷住眾人的眼睛,趁機逃脫。
沒有成功獵殺火狐,國君很是氣惱,下令大國師專管獵狐行動。
大國師是個法力高強的老者,他雖然不贊成國君這種耗財享樂的做法,但做為臣子也只得照辦。
有兩次幾乎獵到火狐,但由於火狐太過機警而逃脫。
他叫英雄,掌管著與妖魔對抗的特別部隊,也是大國師的女婿,是大國師從小收養了他,教他法術。
也是巧合,那日火狐撞見了英雄。火狐一下子被英雄那股懾人的氣勢鎮得無法動彈,火狐可以感覺到他的力量太強了,火狐幾乎感覺到了絕望,因為她知道今天撞上的是英雄,是
人們口中傳說的對抗妖魔的那個英雄,他的職責就是斬除妖魔,今天被他遇上了,自已是在劫難逃。
見到火狐的那一瞬,英雄握緊金刀準備戰鬥,看著火狐那種難以形容的優雅,心中有種隱隱的熟悉的感覺,就像認識了很久一樣,卻又說不出來的那種。
兩人就這樣對峙在那裡,最終還是英雄說了話:「是妳一直在救治這裡百姓?」
「你怎麼會知道?」
「因為用的是妖術。」
「那你是來降伏我的?」火狐問。
「妳說呢?」
「我不知道。」
「妳為什麼要救那些百姓?」
「不知道,我只覺得他們受病痛折磨太辛苦。」
「妳不知道這樣做會消耗妳的法力?」
「據說這樣可以更快的修成仙境。」
「妳為什麼要修仙?妖就應該待在妖界,這是天道。」
「這是我的夢想。」
「也許這個夢想會送了妳的命。」
「那你覺得生命是最重要的?」
「嗯……也許有的時候不是。」英雄沒想到會被這隻狐妖反問,一時竟有些措手不及。
「沒了夢想那要性命還有什麼意義?」
「現在妳怎麼不逃呢?」
「我逃得了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有些事不試也知道結果。」
「那就別怪我啦!」英雄舉起亮閃閃的金刀。
火狐閉上眼睛,等著最後時刻的到來,她感覺一股涼風襲來,知道自己末日就要到了,可是那冰冷的刀鋒挨著自己的脖項停了下來。她睜開眼睛疑惑的看著英雄。
「妳走吧。」英雄收回了金刀。
「為什麼放我走?」
「不為什麼,妳走吧。」
火狐將信將疑,慢慢離去,走了一段回頭看看站在雪地中的英雄,忍不住沖英雄嫵媚的笑了一下。
英雄也沖火狐輕輕笑了一下,以前他從沒對人笑過,看到火狐清純的笑容竟隨著笑了。
轉眼一個月過去了,英雄在與魔王的戰鬥中受了重傷,最後英雄抱著與魔王同歸於盡的決心捨命一擊,雖將魔王擊退,自己也跌落山崖,沒了知覺。
當英雄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山洞深處,除了地上有些茅草之外,再沒有其他東西。
正在疑惑的時候,一股熟悉的優雅的清香飄了進來,英友抬頭一看,原來是自己放走的那隻火狐。
「你醒啦?」火狐溫柔的問,聲音充滿了磁性的優雅。
「是妳救了我?」
「這裡還有其他人嗎?」火狐的笑容讓英雄有種陶醉的感覺。
「為什麼要救我。」
「還你一次。」
「這麼簡單?」
「那你說還有什麼?」火狐的臉頰染上紅霞,讓英雄看了頓生傾慕之情。
火狐被英雄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羞得把臉轉向一邊。
英雄覺得有些不可思異,自己這麼重的傷為什麼現在一點兒感覺都沒有,而且很輕易的就站起來。
「妳給我吃什麼藥,為什麼身上一點兒都不痛?」
「只是一些平常的草藥,再施一些法術。」火狐輕描淡寫的說著。
英雄站起身,發現沒有一絲的不適,而且感覺體內充滿了活力。更驚奇眼前這個妖女是如何讓自己復原。
「妳到底用了什麼方法讓我復原?」英雄追問著火狐。
「你這個人怕我害你不成?」
英雄盯著火狐,發現原來火狐化作人形更加美艷,還隱隱有種讓自己無法言明的陽光的氣息,心中頓生暖意。
火狐被英雄看得心裡彭彭如鹿撞,羞怯的低下頭,擺弄胸前的衣扣。
看著火狐如此模樣,英雄對這個妖女升起無法抗拒的愛意。他努力壓制這種感情,他知道這是逆天而行。
「妳有名字嗎?」英雄問火狐。
「以前在妖界都叫我美人。」
「很好聽的名字。」
「那以後你就叫我美人吧,別妖女妖女的叫著,難聽死了。」火狐的語氣裡不知怎麼帶了撒嬌味道。
「那好吧,美……美人。」英雄覺得有些叫不出口。
「呵呵呵,那我以後就叫你英雄啦。」火狐顯得很高興,伸手去拉英雄的胳膊,英雄下意識的用手擋了一下,碰到火狐的胳膊。
「呀!」火狐尖叫了一聲,迅速抽回胳膊,顯得很痛苦的樣子。
「妳怎麼啦!」見火狐痛楚的模樣,英雄關切的問。
「沒什麼。」火狐背對著英雄,捂著前臂。
見火狐一副痛苦的模樣,英雄更覺得蹊蹺。
「妳到底怎麼啦?」
「真的沒事,只是剛才碰傷了,又被你碰到了。」
看火狐額頭佈滿了汗珠,英雄更加懷疑,一把拉過火狐,盯著火狐的眼睛,「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火狐躲閃著英雄的眼神,不敢正視,「真的沒事,過會兒就好了。你弄疼我啦!」
看著火狐眼裡含著委屈的淚花,英雄的心像針扎般一陣銳痛,鬆開火狐。
火狐逃也似的離開山洞。望著火狐的背影,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
入夜,英雄閒來無事,步出洞外,發現今晚的月色格外美,英雄從沒見過這麼美的月色,映得深藍的夜空深遂無際,點綴著繁星閃閃,聽著溪水潺潺的聲音,像仙境一樣美。
英雄呼吸著清新的空氣,伸著懶腰,無意間發現遠處溪邊像是有個人影,走近一點兒發現確實有人蹲在溪邊,又走近些發現是火狐蹲在溪邊,用右手正往左臂擠著看不清什麼植物
的汁液,仔細一看整個上臂有一長條傷痕,傷得很重的樣子,正是早上被英雄碰到的地方。
看到這裡,英雄大吃了一驚:火狐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刀傷?
「這是怎麼弄傷的?」
毫無察覺,英雄的突然發問嚇了火狐一大跳,忙裹緊衣衫,「嗯……是不小心劃傷,沒關係的。」
「這麼嚴重還說沒事!」英雄拉過火狐的手臂,看著從傷口不斷滲出的血水問道。
「過兩天就好了。」火狐輕描淡寫的想要搪塞過去。
「是誰把你弄傷的?」英雄繼續追問。
「是我自己……」火狐摀住自己嘴巴,望著英雄的眼睛。
「妳自己?!」
英雄突然想到曾聽說過妖界的赤焰火狐肉可以醫治百病,而且可以增強力量,想想自己這麼快痊癒,身體又覺得如此精神,馬上意識到火狐的傷難道是……。
他不敢相信眼前的狐妖為了救自己忍受這麼大的傷痛。
「妳為什麼要這麼做?」
「也沒什麼的,過兩天就會癒合的。」
「妳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沒有什麼特別的,不這麼做就沒法救你了。」火狐低著頭,臉紅紅的。
「我英雄對天發誓,會保護妳一輩子。」英雄再也頓不了那許多,一把將火狐摟入懷中。
依偎在英雄寬闊的胸膛,火狐第一次感覺到幸福的滋味,她以前從不知道世間還有這麼一種感覺。
火狐靜靜的偎在英雄懷裡,聽著心跳咚咚,便覺得自己的心也隨著英雄的節奏跳了起來。
「好美的月色!你會保護我一輩子嗎?」火狐輕柔的問。
「嗯!」英雄點點頭。
「現在我才知道活著是為了什麼,我會記住這美好的夜晚。」火狐靠在英雄懷裡,兩隻小手在胸前捏弄著英雄的手掌。
英雄摟著火狐靜靜的坐在溪邊,欣賞著月色皎潔,從來沒有感覺到這種溫暖和寧靜——
一種心靈深處的寧靜和溫暖。
「我得走了。」天亮了,英雄對火狐說。
溪邊坐了一夜的火狐默默點點頭,美好的夜總是過得那麼快。畢竟他們是屬於不同世界,而且他有他的責任,她有她的追尋。也許這就是宿命,沒法改變的宿命。
人與魔的戰爭幾乎讓整個人類毀滅,恐怖的氣氛幾乎摧毀所有人的精神。
她叫惜,是英雄的妻子,一個顯得憔悴的女人,雖然這樣卻有著讓人一見心儀的容貌,她的身體從小就不好,生下來就是大國師用法術鎮住她體內的瘴氣才活了下來。
英雄是被國師收養的孤兒,從小跟惜一起長大,一直像對妹妹一樣疼愛著惜。
後來惜體內的瘴毒越來越烈,需得英雄天生純陽罡氣才能鎮得住,這樣惜成了英雄的妻子。
英雄一直疼惜著妻子,而惜愛著英雄勝過一切,英雄對她越是好,她覺得心中越是不安,可是她卻離不開英雄半刻。
英雄和國師在前線與魔族進行著殊死搏鬥,無暇回家照顧這個體弱的妻子。
惜體內的毒氣發作得越來越嚴重,沉沉的昏迷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惜感覺身子從來沒有過的舒適,難道自己已經死了?
她這樣思忖,可是又不像,睜開眼睛發現眼前站著一個紅衣女子,女子散發著像陽光一樣溫暖的氣息,給人春天般溫暖的感覺。
「是妳?!」
「妳認識我?我們沒見過的。」紅衣女子有些奇怪。
「可是我知道是妳。」惜很肯定的說。
「那妳恨我嗎?」
「是,恨不能殺了妳。」
火狐不語。
「妳為什麼要救我?」
「因為妳是他的妻子。」
「如果我死了,妳不就可以和他在一起了?」
「妳說會嗎?」
惜無語。
兩人就這樣默默對視良久。
「我要走了。」火狐轉身慢慢往外走。
「謝謝妳,姐姐。」在火狐步出房門的那一刻,惜輕輕喚火狐一聲姐姐。
走出了房門火狐低低的聲音自語著:「謝謝妳,惜。」
戰爭到了尾聲,兩方面都在積聚力量作最後的較量。
那場戰鬥進行得異常慘烈,雙方死傷無數。
戰場的另一邊英雄與魔王對峙著,兩人知道這是最後一戰,似乎都在等待對方露出破綻。
最終還是魔王先發動攻擊,雙手一推,千鈞魔氣直奔英雄襲來。
英雄並不躲閃,同時推出一股純罡之氣。
兩道真氣碰撞,爆發出雷霆之聲,將四周的山谷都被震得搖晃。
魔王和英雄兩人隨即戰在一處,勢均力敵的戰鬥讓大地都跟著顫抖。
從早上打到繁星點點,兩人體力都到了極限,不時喘息一陣才能投入戰鬥。
魔王開始發動最後的進攻,使出魔王三重,化身三個魔王從不同方向同時向英雄攻來,英雄舞動金刀奮力抵抗。
英雄此時越戰越被動,眼看就要不敵。因為不知道三個中哪個才是魔王真身,所以處處受制。
英雄身上已經多處受傷,英雄知道這樣下去自己必輸,最後索性賭一次,寧靜身心感受哪個方位才是魔王真身。
就當魔杵刺入盔甲的一瞬,英雄以極快的速度將左手的誅魔刃插進魔王的胸膛。
時間一下子凝固了,英雄與魔王僵持在原地,四目相對,血從雙方嘴角淌出來。
「哈哈哈!不錯,是我敬重的英雄,雖然我敗了,再過千年還會有新的魔王重生,到時不知你們人類還會有英雄嗎?你中了魔毒,用不了多久,你也會成魔。」
「我會永久封印魔界出口,讓你們這些魔鬼再也不能為害人間。」
「哈哈哈!好氣魄!不過我不相信你會有這麼大的能力。」
「能叫你們再無法為害人間,就算犧牲我的性命,我也再所不惜。」
「你……你!……你竟然要用自己的靈魂來封印!啊!……」魔王看著英雄發動九靈封印大法,驚叫著消失在驚恐之中。
英雄的靈魂隨著咒法的念動,一個接一個飛入封印結界。
就在此時,一串紅光繞著英雄的靈魄,將其中四個靈體攔回。
「是妳?!」望著眼前的火狐,英雄吃驚不已,「妳為什麼要破壞封印?!」
「那你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火狐盯著英雄的眼睛,「你答應過要保護我一輩子。」
「對不起,誰讓我是英雄,這是我的職責,哪怕犧牲我的靈魂。」
「我不準,不準你連靈魂都犧牲掉,讓我連來世都沒法再遇見你。」火狐眼中含著淚花,「知道嗎,遇到了你讓我連來到人間的目的都放棄了,現在你是我最重要、最寶貴的人,
比一切都重要、都寶貴,所以我不準你丟下我,知道嗎……」火狐突然扶著額角,身子軟了下去。
「妳怎麼啦!」英雄一把扶住火狐,焦急的呼喚著。
火狐躺在英雄懷裡,臉上露著恬恬的笑,「放心吧,沒事的,待會兒就好了。」
「妳怎麼會這麼虛弱!」英雄把了把火狐的脈,發現火狐的魂魄沒了一半。
「妳的魂魄?!」英雄明白了火狐為什麼會這麼虛弱,「妳怎麼這麼傻?!這不關妳的事。」
「人家不想再也見不到你,放心吧,只要我們倆同心,魂魄可以將結界封印更長時間。」
「都是我害得妳受這麼多苦。」英雄自責自己如此錯怪火狐的情意。
「不要這麼說,是你讓我知道世間什麼是最珍貴。」
英雄緊緊的將火狐摟在懷中,火狐感到莫名的幸福籠罩著自己周身,她多麼希望這一刻凝固成為永遠。
回到國都,英雄受到了國君的特別嘉獎,後世人們便把英雄作為一種特定的稱謂留傳下來。
日子彷彿恢復了以前的平靜,火狐也在國都近郊開了間醫館,醫治了不少附近的窮苦百姓,許多人把她當做救世苦難的活菩薩。
一天火狐醫治了一個國都中的官家子弟。
這個官家子弟一下子被火狐的美貌深深吸引,展開各種攻勢追求火狐。
可是火狐心中哪裡會有這種紈褲子弟的位置,斷言拒絕。
官家子弟便懷恨在心,從小的嬌生慣養讓他對得不到的東西有種強烈的破壞欲。
他看到別人對火狐像親人一樣的感情,更是怒火心頭起,找來一班打手到醫館尋事,被火狐幾下拳腳打得抱頭鼠竄。
知道明來不行,官家子弟便找人早晚不停的利用各種機會跟蹤火狐,想要找出對付火狐的辦法。
可是多少天過去,也沒尋得什麼好機會。有人給他出主意,讓他去請巫雲大法師。
官家子弟覺得這倒是個辦法,就備下重禮去請這個巫雲法師幫忙。
巫雲法師見這麼重的禮物,當時就眉開眼笑,滿口答應幫忙。
這個巫雲法師本是大國師的弟子,因為人貪婪、惡毒,被大國師逐出師門,從此便利用所學的法術到處攬財,這次這麼大的生意上門,巫雲法師更是樂不可支,馬上準備好法器隨
官家子弟來到國都近郊。
剛一靠近醫館,巫雲法師就是一驚:此處有很奇特的妖氣,似有卻無。憑著他多年的經驗知道這裡肯定有只法力不弱的妖怪。
當他走進醫館,見到火狐的第一眼又吃了一驚,只見眼前女子一身紅裝,似有流焰華彩浮在衣服表面,讓人心神為之所動,驚歎世間怎麼會有這種奇女子。
忽的一瞬他想起這是傳說中的妖界赤焰火狐的特徵,巫雲法師在心裡仔細對照一番,確信眼前一定是赤焰火狐,不由心頭一喜。
據他所知這種火狐非常珍稀,萬年才出一隻,如果能吃到火狐肉,不僅可以袪除百病、解千毒,更可以提升數倍功力。
巫雲法師頓時心中狂喜,沒想到自己會遇到這種好事。
火狐與巫雲法師一照面,心頭便覺一緊,有種不祥的預感縈繞在心頭。
巫雲法師仔細打量火狐一番問道:「妳是這家醫館的大夫?」
「請問閣下有什麼事嗎?」火狐很快恢復鎮定。
「噢,是這樣的,犬子有恙,想請大夫到舍下幫忙醫治。」
「對不起,我從來不外出診病。」火狐懷著警惕的心理。
「看來我是找錯人了,都說妳是活菩薩,沒想到也這樣見死不救。」巫雲法師故意激著火狐。
「我只是個小郎中,沒有這位先生說的如此神通,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見火狐不吃自己的激將法,巫雲大法師只好暫時離去,尋找其他辦法。
巫雲法師連續在附近監視了十數天,他發現每天火狐都會救治不少周圍村鎮的百姓。
一個計劃在他的腦海裡形成。
數天間周圍許多百姓感染了不知名的病症,渾身生出紅色斑塊,奇癢難奈。
巫雲法師在鎮子上搭了法台,裝模作樣的為百姓驅邪,其實是讓病人服下自己秘製的解藥。如此一來,百姓們都非常感激巫雲法師。
可是許多人第二天又故疾復發。巫雲法師告訴大家之所以會得這種病是因為有妖孽作祟。
「請問大師,妖孽在哪裡?」巫雲法師的弟子在下面幫忙搭腔。
「讓我施法找出這個害人的妖孽。」巫雲法師取出法器,故弄玄虛折騰一通,然後將手一揮,「跟我來,妖孽巢穴已經找到。」
巫雲法師帶著眾人來到火狐的醫館前繞了半圈,用手一指,「妖孽就在這裡!」
人群議論起來,交頭結耳,有的說:怎麼可能,醫館的主人不僅人長得漂亮,而且治好了這麼多鄉親的病,怎麼會是妖怪?
旁邊的也附和著:「是呀,打死我也不相信。」
「大家別懷疑,不會錯的!」巫雲法師喲喝著。
聽到外面一片嘈雜,火狐來到門口看個究竟,卻見巫雲法師領著一群人堵在門口。
見火狐出來,巫雲法師用手一指,「她就是妖孽!」
眾人一片嘩然。
「憑什麼說我是妖孽!」火狐下意識應對著。
「大家的怪病就是這個狐狸精傳播的,我們齊心協力消滅這隻狐狸精,大家的病就會好了!」
「你血口噴人!」火狐被巫雲法師氣得怒火中燒。
「大法師,你不會弄錯吧,美人大夫可是個好人,她治好了不少鄉親的病。」
旁邊有人發出疑問。
「你們別被她騙了,她這麼做只是為自己害人目的做掩飾。」
「我看是你居心不良才對。」火狐怒視著巫雲法師。
「妳敢說自己不是狐狸精?!」巫雲法師冷笑著說。
「你!……」
「怎麼樣,沒話說了吧?!」巫雲法師得意起來。
「我根本不是什麼狐狸精,是你造謠誣蔑。」
「那好!說自己不狐狸精,我這裡有一面照妖鏡!要不要當著鄉親的面兒試試看誰在說謊?!」
火狐倒吸一口冷氣,不由得退後好幾步才站穩身子。
趁著火狐這一猶豫之際,巫雲法師從懷裡掏出看家的法寶——
乾坤彈猛的擲向火狐。
火狐一個沒防備,被乾坤彈擊中前胸。
一個趔趄,差點兒摔倒在地。
火狐只覺得胸口像是被什麼灼燒一般,快要爆開似的,一陣天旋地轉,她努力控制身體,不讓自己摔倒。
巫雲法師一見得手,心中喜不自勝,暗道:這下妳可是我的囊中之物啦。
周圍眾人看見火狐被巫雲法師擊中之後,身子一顫一顫,不多時狐狸尾巴露出來,大家一片嘩然。
巫雲法師趁機喝道:「妖孽!看本法師來收服你。」一邊說著一邊抽出隨身寶劍跳上前去直刺火狐前胸。
火狐奮力閃到一邊。
巫雲法師見一擊未中,緊接著揮劍劈向火狐。
火狐再閃身避開襲擊,順勢向前想要逃遁。
「大家快堵住去路,別讓這妖孽逃脫了。」巫雲法師吆喝著。
人群可不聽巫雲的命令,見火狐向自己這邊竄來,本能的閃開一條道路。
巫雲心中暗罵自己低估了火狐的實力,提劍在後面追趕火狐,他不甘心煮熟的鴨子從眼前飛走。
火狐不知逃了多久,漸感體力不支,眼前一黑,暈倒在地。
當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英雄的懷裡,一股莫大的幸福籠罩在心頭。
「妳終於醒了!是誰把妳傷得這麼重?」英雄關心的問。
「你怎麼會找到我的?」
「我出來辦事碰巧遇到妳暈倒在路邊。也許是上天的旨意讓我來保護妳。」
火狐一臉的紅暈,在這個男人懷裡讓她忘記了自己的夢想,也許這真的是天意,反正她管不了這麼多,已經為這個男人付出了太多,也不在乎會得到什麼回報,因為她知道此生跟
他只能默默守望,不可能在一起,他們之間的距離是那種無法突破的咫尺天涯,但這些都不重要,只要能讓自己看到他的喜他的憂,這就足夠了。
巫雲法師遠遠見到火狐暈倒,心中正狂喜之際,卻半路殺出程咬金,英雄不知從什麼地方出現。
巫雲認得英雄,知道自己的斤兩,連忙閃身躲在一邊。
見英雄與火狐是一對相好,更是惱火不已,到嘴邊的肉吃不到。
巫雲法師眼珠一轉,心中有了主意。
他來到王宮找到自己的妹妹——
國君的王后,訴說自己剷除妖孽的時候如何被英雄阻撓,搬弄是非一番。
王后一聽有自己當初看到那隻火狐狸的消息,喜出望外,腦海裡立即閃現出那身誘人的皮毛。
「哥哥,你放心,妹妹一定幫你。」
王后到國君那裡更是加油添醋說了一翻,氣得國君直拍桌子,「這個英雄,寡人剛表獎他,就做出與妖孽勾結的事情,真是可惡!」
氣頭上的國君立即召見英雄,質問他是否認識火狐。
從不撒謊的英雄毫不隱諱的承認,正想替火狐說話,不料盛怒的國君一氣之下將英雄打入堅牢,還下令讓巫雲法師帶領除魔軍隊捉拿火狐。
有了國君的授權,巫雲大法師派出各路眼線追查火狐的下落。
人多好辦事,不出三日便有人回報了火狐的行蹤。
巫雲法師立即帶領隊伍將火狐的藏身之地團團圍住。
「這下看你還往哪裡跑?」巫雲法師得意的說。
「你何苦如此與我為難?!」
「誰讓妳是火狐!」
「那就廢話少說,今天看看誰更厲害。」火狐說著先攻向巫雲法師。
巫雲法師了退身,吩咐手下圍攻火狐。
不一會兒火狐就感到有些不支。
正在此時,一襲黑影衝入陣中,救下已經渾身是傷的火狐。
火狐定睛一看來人正是英雄的妻子子惜。
「妳為什麼要救我?」
「還妳人情。」
巫雲見是大國師的女兒,上前道:「原來是師妹,妳身體一直不好,今天怎麼有閒情到這裡?」
「這不用你管,你為什麼要傷害我美人姐姐?」
「她是隻狐狸精,還迷惑妳的老公,妳救了她,她就會搶走妳的老公。妳還要救她嗎?」
「我不管這些,有我在你不就能傷害美人姐姐。」子惜用手護住火狐。
「國君有令,膽敢包庇火狐者格殺勿論,趕快閃開,不然我可翻臉不認人!」
「你這惡棍,當初我爹開恩沒廢了你的功力,今天你卻恩將仇報,簡直禽獸不如。」
「廢話少說,再不讓開,我可不客氣了。」見子惜沒有讓開的打算,巫雲法師手一揮,命部隊再次攻了上去。
兩個女子奮力招架,怎奈對方實力太過強大,兩人只有招架之力,無法反擊。
巫雲法師瞅準機會,搭弓拉箭,一箭射向毫無防備的火狐。
子惜一把推開火狐。
噗的一聲,一支箭貫胸而入,子惜軟軟的倒了下去。
火狐衝上來,扶住子惜,「妳醒醒,子惜。」
子惜嘴角淌著鮮血,努力的說著:「我不會讓妳先死的。」
見誤殺了師妺,巫雲法師雖有些不忍,卻不後悔。
正要吩咐手下繼續進攻,卻見兩個身影衝了過來,仔細一看差點兒連魂魄都嚇飛了。
來人正是英雄和大國師。
英雄衝到子惜跟前,一把摟住子惜:「子惜,妳怎麼這麼傻!」
子惜努力從嘴角擠出一絲笑容,「我……我沒讓美人姐姐受到傷害。」
「都是我害了妳,妹妹。」火狐眼中含著淚。
「其實我要感謝姐姐,是妳給了英雄我無法給予的幸福,我知道一直以來,他都只當我是妹妹。」子惜拉著英雄和火狐的手放在一起,「姐姐,以後替我照顧英雄好嗎?」
「子惜!」英雄含著淚喚著。
「下輩子……下輩子,你能像對一個真正女人那樣喜歡我嗎?」子惜拉著英雄的手。
英雄含著淚拚命點點頭。
子惜的臉上綻著幸福的笑……
「啊!……」英雄一陣狂嘯,體內的魔毒四處流竄,只覺得氣血翻湧,整個人都不受控制。
不一會兒英雄雙眼赤紅,發起狂來。
巫雲令手下衝上去,發狂的英雄胳膊一揮,七八個士兵倒在地上當時斃命。
英雄怒視著向巫雲法師走去,巫雲法師嚇得面無血色,向後直退。
見英雄已經受魔毒控制,大國師一揮法杖,一道綠光將英雄罩住,大國師想用法力壓制住英雄體內的魔毒。可是被英雄一聲大喝,整個人被震飛出去,重傷不起。
火狐張開雙臂擋在英雄面前:「英雄,你堅強一些,別被魔毒控制了。」
「讓開!」英雄怒吼著。
殘存的理智還在作著激烈的掙扎。「不然我殺了妳!」
「殺了我也不讓你墜入魔界,永不能重生。」
英雄舉起手在半空像是要擊向火狐,可是停在空中沒有落下,英雄緊鎖雙眉。
「快讓開,我控制不了自己。」
「你可以的!」
英雄停在半空的拳頭突然落下,直擊向火狐,就在挨著火狐的一瞬,英雄長嘯一聲,另一隻手握著誅魔匕首刺進自己胸膛。
「英雄!」火狐扶住倒下去的英雄。
「不要難過,我的諾言沒能做到,不能保護妳一輩子了。」
「不要說了。」火狐搖著頭,淚流滿面,「來生我不會讓你再受傷害,我會保護你一生一世。」
「那來世妳要好好保護我喲。」英雄用著最後的力氣調侃,「所以不要哭,不然怎麼保護我。」
「嗯!」火狐點著頭。
英雄一陣咳嗽,「真捨不得離開妳。」英雄知道自己時間就要到了,緊緊握著火狐的手。
火狐扶住英雄,深情的吻上英雄的嘴唇,將自己千年修行的元丹輸入英雄口中。
千年的功力容納了英雄的靈魂。
「妳為什麼這麼做!妳千年的修行就這麼毀了!」
「千年的修行算得了什麼,只要來生能跟你相守,我知道誅魔刃會連你的靈魂一起毀滅,用我千年的修行換你的來生,我覺得很值,記得來生我會保護你一輩子的。」
火狐的身體被一層光暉籠罩著,這一瞬間她變成了一個真正的人,來世可以與自己至愛相守的人。
「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巫雲法師嘖嘖讚歎。
「你這混蛋,不會有好下場的。」美人怒視著巫雲法師。
「先想想你自己吧。現在可沒人能保護得了妳了。」
「我死也不會落在你手裡!」美人掏出匕首橫在自己雪白的脖子上。
「是嘛?!妳死了可以,不過那個老頭子和這兩具屍守我可以隨意處置了。」
「你才是真正的魔鬼!」美人氣惱的說。
「只要你能放過國師,讓國師帶走英雄和子惜,要什麼條件儘管你說。」
「爽快,聽說吃了妖界火狐的肉可以增長功力。」
「那我死了不是一樣可以吃。」美人咬碎銀牙,心中恨不得千刀萬剮了這個惡棍。
「那不一樣,火狐肉要新鮮吃效果才佳。如果妳肯乖乖的做本法師的肉畜,那本法師立刻收兵回營。」
「好!我答應。」
「這就對了,我會好好品嚐妳的美味,不會浪費了妳這身嫩肉。哈哈哈……」巫雲法師一陣得意的狂笑。
巫雲法師將火狐捆綁結實,押戒到王宮。
看到下面綁著的火狐國色天香,國君不解的問道:「你不是說捉到妖狐了,怎麼是個女子?」
「回陛下,這確實是妖狐,如今化作人形。」
「那我的狐皮怎麼辦呀!」王后急道。
「娘娘,有比狐皮更寶貝的。」
「是什麼東西比火狐皮更美的!」
「回娘娘,就是這隻妖狐本身。」
「這話怎麼講?!」王后不解的問。
「這妖狐甚具靈性,如果吃得她的肉,不僅可以延年益壽,而且可以讓娘娘容顏永駐。」
這番話讓王后興奮不已,「那快殺了這隻妖狐來吃。」
「這麼漂亮的人怎麼會是妖怪呢?」國君色瞇瞇的盯著被捆在下面的火狐。
見國君這副表情,王后氣不打一處來,「陛下,你千萬不能被個狐狸精的外表迷惑。」
「嗯!」國君乾咳了一聲,故作姿態的說:「那是自然。」
國君轉向巫雲法師,「請問大法師,這火狐肉要怎麼吃才有效?」
「回陛下,這火狐如今已化作人形,要在其享受性愛高潮的時候將其宰殺,不僅肉質鮮美,而且功效也更佳。」
火狐一聽羞紅了臉,心中暗罵這個巫雲法師。
「那就由法師全權處理這隻妖狐。」
巫雲法師一臉壞笑的走到火狐跟前。見巫雲法師一臉淫笑,火狐不由得渾身一哆嗦,知道今天自己是在劫難逃。
巫雲法師站在火狐面前,用手托起火狐的下巴,觸手可以感覺到那難以言表的潤滑。
被巫雲法師撫摸著自己的臉龐,火狐不由得感覺一陣噁心,將頭扭向一邊。
巫雲法師用力把火狐的臉扭過來,貼近火狐的耳邊低語:「妳這個狐狸精,待會兒讓妳感覺什麼是欲仙欲死。」說著,巫雲法師從懷裡摸出一顆藥丸。
「這叫逐仙丸,吃下之後會讓妳變成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你混蛋!」火狐怒罵道。
「儘管罵吧,看看待會兒妳是怎麼求我。」說著巫雲法師命人掰開火狐的嘴巴,將藥丸給火狐服下。
一會兒功夫,火狐感覺身體開始發熱,一股灼熱的氣息燒得火狐渾身躁熱,直想有人來撫摸自己嬌美的身子。火狐開始扭動自己的身體。
巫雲法師淫笑著隔著衣服撫摸著火狐被繩索勒得更加突起的胸乳。
火狐扭動著身子想要躲開巫雲法師的魔爪,卻事與願違,讓巫雲法師的魔爪順勢撫上另一側的乳房。
巫雲法師趁火狐不備,一把扯破火狐的衣衫。
火狐胸前的一對玉乳一下子彈了出來,兩顆紛紅色的乳尖像受驚的兔子瞪著小眼睛。
巫雲法師盯著火狐胸脯差點流出口水,只見兩隻乳房細白如雪高高聳立在胸前,精巧的乳尖更如寶石鑲在溫玉一般晶瑩剔透。看得巫雲法師張大嘴巴,口水差點兒都流出來,猴急
的低下頭含住一隻乳頭。
那奇妙的感覺是巫雲大法師從沒感受過的興奮,他用力的吸扯著火狐性感的乳尖,把整個乳尖拉得長長的,令火狐覺得噁心的一隻大手撫上另一側泛著暖玉光澤的玉乳,那種觸感
如絲如玉般妙不可言,這種奇妙的感覺讓巫雲法師貪婪的揉捏著火狐的乳房,把整個乳房捏成各種奇妙的形狀。
火狐咬緊雙唇,不讓屈辱的淚水流出來。
巫雲法師享受了半天火狐嬌美挺拔的玉乳,抬頭一臉淫笑望著火狐嬌媚如霞的臉龐,「妳可真是個狐狸精,生得這副冰肌玉體,天生就是用來消魂的吧。哈哈哈!」
「畜生!」火狐恨道。
「哈哈哈!罵得好,說畜生,妳才是地道的畜生呀,是吧?」
「你!」火狐氣得嬌軀亂顫。
巫雲正得意的狂笑,沒防備被火狐一腳踢中要害,痛得巫雲法師臉色發紫,摀住襠部原地蹦了半天才緩過勁來,一把扯住火狐的長髮,狠狠的抽了兩際耳光,「臭丫頭!待會兒有
妳好看。」
火狐抿抿嘴角的鮮血,用力啐了巫雲法師一臉的血水。
巫雲法師氣急敗壞的把火狐按在地上,「看妳現在還有什麼本事。」巫雲法師用手捏著火狐的下巴。
「要殺要剮隨便,是英雄的就給我個痛快。」
「現在想死?!沒那麼容易的,這麼迷人的身子不好好享用一下,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巫雲法師在火狐光潔的肌膚上輕輕劃弄,「待會兒我會讓妳欲死欲仙的。哈哈哈!」
「你這惡魔,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像妳這麼漂亮,做鬼也是個艷鬼。」巫雲法師輕輕撫摸著火狐的臉頰。
火狐把臉扭向一邊,不理巫雲法師,她知道對這種惡人說什麼也是白費。
見火狐氣得漲紅了臉,有種格外的秀美,巫雲法師忍不住吻上火狐美艷的臉頰。
火狐盡力把臉扭向一邊,躲避著巫雲法師的親吻。這更讓巫雲法師興起,用力壓住火狐的身子,同時拚命的尋找著火狐的嘴唇親吻。
巫支法師折騰了半天也沒親到火狐的嘴唇,氣急敗壞的用力捏著火狐飽滿挺拔的胸乳。
火狐心中充滿了怒火,可是人被捆著無法反抗。
巫雲法師急不可奈的扯開火狐的裙衫,修長迷人的玉腿完全裸露在所有人面前,當著眾多人的面,巫雲法師用力擠開火狐的雙腿,惡魔的手掌一下伸進火狐兩腿之間,摀住溫濕如
澤的幽遂之所。
「嗯!……」突然被人侵入私處,火狐不禁呻吟一聲。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襲上心頭。
「真是個騷狐狸精,下面已經這麼濕了,待會幹起來還不知會濕成什麼樣子。」
巫雲法師得意的淫笑著。
火狐想要控制自己,可是身子卻不聽使喚的興奮起來,美妙的雙腿使勁的夾緊,想要藉此緩解下體奇妙的癢,可是這更加刺激了巫雲。
巫雲法師用手指熟練挖弄著火狐濕熱的下體,火狐被弄得渾身奇癢無比,嬌嫩的肉穴深處湧出陣陣愛液,火狐恨自己的身子如此不爭氣,竟被這麼一個卑劣的人弄得發了情,可是
她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身體,現在她只是個普通的女人,沒有任何力量反抗巫雲法師,再加上吃下去的春藥實在太霸道,讓她春潮氾濫。
當被巫雲法師粗暴的插入之時,一陣巨痛襲上心頭,火狐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把處子之身給了心愛的人,如今卻便宜了這樣齷齪的人。
火狐強忍住淚水,因為她發誓以後除了那個心愛的人之外,她不會再為別的男人流淚。
巫雲法師粗碩的龜頭抵進火狐又窄又熱的陰穴的一霎間,彷彿進入仙境一般,那種緊吸的感覺讓他差點兒暈過去。
他隱隱感覺有層障礙阻擋他的前進,這令他更是興奮不已,沒想到自己竟能為這麼漂亮的女人開苞。
沒有一絲的憐香惜玉,巫雲法師向前一送腰,粗大的雞巴一下子貫入火狐嬌嫩濕熱的陰穴。
「啊!……」火狐不禁長長叫了一聲,隨著巨痛漸漸的消失,有種奇妙的感覺讓她不禁輕聲呻吟起來。
火狐消魂的呻吟讓巫雲法師興致大起,一邊加緊賣力的抽送著,一邊說道:
「妳這娘們兒剛才還貞潔烈女,現在不一樣蕩婦一個,本法師幹得妳下面爽吧?」
火狐聽到巫雲法師和自己下體發出啪啪的撞擊聲,同時可以感覺到每次抽動都會濺出自己大量的愛液,巫雲法師大力的抽送讓自己下面本能的產生大量愛液來潤滑男人昂揚之物的
入侵。
火狐被巫雲法師插得渾身像爬滿螞蟻一樣的難受,身子被捆著更加劇了這種難奈的感覺,她拚命的扭動著身子,下體傳來一陣陣酥麻,臉頰像火一樣燃燒著,陰道不住的收縮著像
嬰兒吮奶般緊緊吸裹著巫雲法師的陰莖。
隨著火狐嘴裡發出含糊的呻吟,巫雲法師越插越猛,撞得火狐的身子一抖一抖,誘人至極。
火狐張大小嘴巴,用力喘吸著,強烈的快感從下體湧上心頭,身子一陣激烈的顫抖,一股滾燙的陰液從陰穴深處噴薄而出。
巫雲法師冷不防龜頭被火狐灼熱的浪潮一激,精門頓開,大股的精液迎著火狐的灼流逆勢而上,隱隱可以聽見水浪撞擊的聲音。
半晌巫雲法師從火狐體內抽出已經半軟的陰莖。
火狐精巧的陰唇微微向外翻開,隨著身子一陣陣反射性的悸動,白濁的精液混著火狐的愛液像擠牙膏似的汩汩的從可愛的陰穴中湧出來,樣子淫糜誘人。
火狐閉緊雙眼,任高潮的餘韻在體內激盪,此時的火狐已經徹底放棄了抵抗,她只希望能快點兒結束自己的生命,不要再受這種凌辱。
見到火狐躺在地上無助的樣子,更激起巫雲法師的獸慾。他命人牽來條大狼狗。
大狼狗圍著火狐轉了兩圈,竟自走到火狐雙腿之間,伸出長長的紅舌頭舔舐著不住外溢的淫液。
火狐被這突如其來奇異的襲擊弄得一陣快意從胯間湧上心頭,睜眼一看,差點兒羞得暈過去,自己竟被一隻大狼狗舔得快感連連。
她想要夾緊雙腿,卻本能的打開雙腿迎接著快感衝擊。
巫雲法師命人把火狐弄成跪趴在地上的姿勢,白嫩的屁股高高的撅著,兩腿分張,露出粉紅的陰戶。
大狼狗伸長了舌頭,興沖沖的抬起前爪趴在火狐的屁股上,血紅猙獰的陽具一跳一跳的蹭著火狐已經淫水四溢的陰肉上。
突然間「滋」的一聲兒腕粗細的大陽具一下子刺入那狹窄的陰穴之中
「啊!……」火狐痛得尖叫。
大狼狗被火狐又緊又熱又濕的肉穴夾得興起,瘋狂的抽動著大肉棒。
火狐被插得淫水連連,丟了無數次,又羞又惱不知覺間暈死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當火狐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捆在一根柱子上。
巫雲法師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尖刀站在面前。
「美人兒,待會兒我會用這把刀把妳開膛摘心。」巫雲法師獰笑著將刀尖在火狐面前晃來晃去。
「要殺便殺,廢話少囉嗦!」火狐把臉別向一邊。
「喲,剛才被狗幹得高潮,現在裝貞潔烈女呀!」
「你!」火狐氣得嬌軀顫抖,粉面通紅。
「別動怒,馬上本法師再讓妳享受一下被宰殺的快感。據說女人在高潮的時候被剖開肚皮會更興奮,哈哈哈哈!」
火狐自知今天逃不脫巫雲法師的魔爪,懶得再與其白費口舌,索性不理會。
「本法師就讓妳嘗嘗厲害。」說著巫雲法師把尖刀叼在嘴裡,騰出雙手撫上火狐聖潔的雙乳。
揉弄了半天也不見火狐有什麼反應,巫雲法師乾脆用一隻手襲擊火狐隱秘的私處。
火狐對這個可惡的法師只有憎惡,被他撫摸怎麼會有興奮的感覺。
巫雲法師見到這個情形,眼珠一轉,取來一隻輕羽毛,輕輕劃弄著火狐嬌柔的陰部。
「嗯!……」一股奇癢從陰穴傳來,令火狐不禁長長呻吟一聲,她拚命想要夾緊雙腿,可怎奈雙腿被叉開綁在兩邊,動彈不得。
沒過多久火狐感覺身上像有千萬隻螞蟻在噬咬,被捆綁的身子拚命的扭動卻動不了,只好張大小嘴巴,大口喘吸。
渾身燥熱難當,滿面潮紅,巨大的快感就要把火狐沖潰。
不住性感的呻吟讓巫雲法師更加賣力逗弄著火狐已經愛液漣漣的陰穴。
火狐心中暗罵自己沒出息,最後竟還要在這個惡徒面前洩身。
「嗯啊……,快不行啦,要……要……,宰了我吧,啊……要……要高潮了……」
看到火狐繃緊了身子,巫雲法師知道時機已經到了,握住尖刀對準火狐嬌嫩的陰穴,噗的一聲齊根沒入,直刺穿火狐的子宮。
「嗯啊啊……」一股巨痛襲來,卻衝擊得火狐更加興奮。
巫雲法師拔出刀子的同時,一大股晶瑩的愛液狂射而出,緊接著鮮紅的血混著愛液湧了出來,順著修長的玉腿形成涓涓長流淌到地上。
趁著火狐高潮未消,巫雲法師一鼓作氣,尖刀捅進火狐的上腹部,用力向下一劃,直劃到火狐的恥骨。
光滑的腹部立時出現一道細長的紅線,突然一小段粉色的腸管從切口蹦了出來,像是探路似的露出圓潤的弧形,頓了一下,突然像是衣扣被扯飛的場景,肚子裡的腸管一段段的突
破腹肌的束縛,蹦了出來。
最後火狐的肚皮再也包裹不住,大腸、小腸一擁而出,噗的一聲淌了出來,流到了地上,根部還連在腹腔裡。
肚子被掏空的感覺讓火狐不禁有種前所未有的興奮感,那種舒暢的感覺是她從沒體會過的。
再看看自己的腸管混著自己的愛液和鮮血在地上輕輕的蠕動,那美妙的場景讓她不禁再次噴出大股愛液,直澆到那可愛的腸管上。
巫雲法師突然發現在腸管中間有顆紫色的珠子,頓時眼前一亮,這不是傳說中的萬年珠,只要擁有此珠就可以長生不老並有強大的法力。
巫雲法師趁人不備,把這顆寶貝拾為己有。
此時的火狐已經奄奄一息,巫雲法師趁著火狐還活著,割下火狐胸前一對飽滿的乳房放入盤中。接著砍下火狐的四肢和頭顱。
兩個時辰後,兩個侍女端著精製的盤子獻到國君的案前。
巫雲法師親自揭開左邊的蓋子,頓時一股幽香飄散開來,讓人陶醉,再看盤中一對玉乳靜靜的趴在那兒,像一對乖乖的小兔子。
一隻被烤得金黃酥油,質感十足,另一隻則被蒸得晶瑩剔透,吹彈可破。
一金一銀擺在一處,別樣的美妙動人,下面鋪一層翠綠的生菜,更是生動可人。國君忍不住俯身深深吸著盤中妙乳散發醉人的肉香。
「這叫金銀雙壽桃,願我主和王后吃了這人間極品仙桃,可以長生不老、容顏永駐。」
「好!真是妙!法師功勞寡人一定重重嘉獎。這樣吧,以後大國師的位置就由法師擔當,今後大國師可以自由進出寡人的後宮。」
「謝我主隆恩,本法師一定盡心竭力為陛下出力。還請陛下快些品嚐壽桃,不然涼了味道就差很多。」
國君點點頭,用刀輕輕一切,一塊乳肉很輕易的就被切開,鮮美的汁液順著切口緩緩淌了出來,國君夾了一塊放入嘴中,那種入口幽香讓國君嘖嘖稱讚。
巫雲法師又揭開另一個蓋子,只見一對被蒸得粉嫩的玲瓏小腳擺在盤子中間,上面澆了一層透明的芡汁,顯得如玉般生動、溫潤,讓人一看就生憐愛。
四周擺著鮮艷的果子,那種美妙就更加難喻。
國君迫不及待的拿起一隻小腳,只輕輕一下便咬下一塊嫩滑的腳肉,濃郁的鮮汁隨著一下子湧入嘴中,直是妙不可言。
國君大喜命人將其餘的部分分與眾臣同食,可憐的火狐不一會兒功夫被吃得精光。
第二十二章 七星劫
看著這些似曾相識的場景,紅雪的心可以感覺到那種跨越千萬年的痛和愛。
她彷彿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兒子面前如此脆弱。
「為什麼帶我們來看這些?」沈朝問白衣人。
「這是你們的宿命,千秋萬世之前已經注定的宿命,只有你們才有拯救這個世界的力量。」
「你為什麼不去拯救世界?」
「我沒有這個力量,再說我也不是人類。」
「那你為什麼要幫我們?不去幫魔界?」
「呵呵,你這小哥倒是有意思,幫你還不領情。」
「我只是不明白你幫我們的動機。」
「我只是個幻影,我的使命就是要幫你們三個得到這裡留存下來的上古靈力,到時候我和這裡將不復存在。」
「為什麼人界和魔界非要你死我活不可?」
「這個不是我的使命,想要弄清楚原因得你自己去找答案。」
「那我們怎麼才能得到這裡的靈力?到時候會不會變成天下無敵?!」沈朝加著調侃說道。
「這很簡單,只要你們分別服下這三顆蘊藏天、地、人三界靈氣的靈珠就可以。」白衣人從懷裡取出三顆泛著幽幽光芒的珠子,放到三人面前。
「是這樣吃下去就可以嗎?」沈朝不等白衣人解釋就把放在自己眼前的靈珠吞了下去。
「可以了。」白衣人點點頭。
「可是我怎麼什麼感覺都沒有?」
「我還沒說完,服下靈珠三個月內你們將功力盡失,才能孕育更強大的力量。」
「以我們三個的力量就可以對抗魔界嗎?」紅雪問道。
「當然不行,魔王的靈力附在天帝不破金身上,到底有多強,誰也沒法預料。你們到底能不能戰勝魔王就要看你們自己的了。」
「那我們就告辭了。」沈朝說道。
「小哥說的是,到了我們分別的時候,能不能走出上古靈界,就要看你們的造化了。」
「老兄,你不送我們出去呀?太不講究啦!」沈朝抱怨著。
「我已經沒有力量把你們送出去,再說這也是對你們的考驗,如果連這點兒考驗都過不去,就更別想跟魔王對抗了。」白衣人漸漸消失在空中。
母子三人沒辦法,只好沿著山路往回走,卻發現眼前的景象與來時大不一樣。
一會兒冰天雪地,一會兒又酷熱難當。
三個人互相扶持不知走了多久,卻不見盡頭。
沈朝累得走不動了,紅雪就背著兒子,她在心底告訴自己不能倒下,一萬年前自己發誓此生要保護心愛的人一輩子。
又不知走了多久,眼前忽然出現一條小溪,口渴至極的三個人趴在溪邊拚命的飲著溪水。
半天三個人才緩過神,看看前面是一片樹林,三人沒得選擇,只得走向樹林深處。
這樹林說也詭異,霧氣繚繞,走了三天三夜,彷彿還在原地打轉,三個人沒有放棄,他們相信自己一定可以走出這片森林。
不知又走了多久,前面隱約有間茅舍。
三個人想進茅舍裡看有沒有人可以問路,順便討點兒吃食。
進到屋子裡面,發現空蕩蕩的沒有人,三人正要在屋中搜尋,突然從角落站起一個五短身材的侏儒,嚇了三個人一大跳。
「你們是誰?為什麼闖到這裡來?」
「我們是被一個白衣人領進來,他卻不送我們出去,所以我們找了半天也找不到出去的路。」沈朝搶著說。
「是那個老鬼呀。」侏儒淡淡的說。
「請問你能告訴我們怎麼才能從這裡出去嗎?」妖姬問道。
「呵呵,要出去很容易,只要穿過對面的山洞就可以了。」
三人隨侏儒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個山洞。
「多謝指點。」
「沒什麼客氣的,看三位走了這麼久的路一定很餓了,就在舍下用過飯再走吧。」
「真是太感謝您啦。」三個人感激的說。
「荒山野嶺的,沒什麼好招待各位的,將就著吃些野果吧。」
見有吃的,三個人已經餓得頭暈眼花,抓過果子就塞到嘴裡。
這果子的味道很奇怪,說難吃不難吃,說好吃又不好吃。
「這是什麼果子?」沈朝問道。
「這叫百味果,人生的滋味全都在這裡,你們好好嚐嚐。相逢即是緣,以後的路就靠你們自己了。」說著侏儒化作一縷輕煙消失在面前。
吃了果子,三人覺得精神飽滿了很多,也不覺得餓了。反正已經到了此地,也沒得選擇,三人按照侏儒的指點進到山洞裡。
三人走入山洞不久,發現前方有個老者立在那裡。
「三位終於來了。」
「請問老人家我們怎麼才能從這裡出去?」沈朝很有禮貌的問。
「要想出去就得先通過這裡的考驗。」老者用手點指身後一間石室。
三人朝著未知的前方行進……
人類的軍隊節節敗退,他們的槍炮根本傷不了魔族,不過幾天時間,只剩下零星的抵抗力量。大本營的指揮中心已經亂作一團。
一個高挑的身影走過忙亂的人群,顯得那麼鎮定自若,她就是帝國異能部隊的負責人:南宮月。
這個南宮月也是個傳奇的人物,三十五歲的南宮月生得雍容高雅,渾身散發著成熟女性特有的穩重、寬容的氣息。
南宮月今天穿著一套黑色亮皮無袖皮衣,小臂穿著長護腕,下身穿著短皮裙,腳上穿著黑色長皮靴,整個人看起來既驚艷又幹練。
「報告。」南宮月特有的女性極富磁性的低音在總指揮南特將軍的門前喊著報告。
「進來。」
南宮月推門進屋,站在將軍面前行了個標準的軍禮。
「將軍叫我來有什麼指示。」
「南宮啊,我們現在的情況很不妙,估計抵抗不了多久,這裡也會被佔領。」
「請將軍放心,我一定率我的部隊抵擋住敵人的進攻。」
「我叫妳來是有別的任務要交給妳。」
「請將軍吩咐,我一定完成任務。」
「好,我這兒有七個孩子,他們都具有強大的潛力,可是他們還小,我希望妳把他們護送到我們的秘密基地。」
「請將軍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務。把他們安全護送到目的地。」
當看到眼前七個十四五歲左右的孩子的時候,南宮月吃了一驚,自己一對雙胞胎兒子龍威跟龍猛也在其中。
「媽媽!」見到南宮月,龍威跟龍猛撲到已經近半年沒見到的母親懷裡。
「你們倆怎麼會在這裡?」
「我是這個隊伍的隊長。」哥哥龍威自豪的說。
「我問你們怎麼會跑到這裡來,我怎麼不知道?」
「這是我們小組的紀律,不能被外人知道。」
「好了,時間緊迫,別在這裡耽擱了。」將軍吩咐道。
「是,將軍。」
南宮月帶著七個孩子踏上征途,路上南宮月從倆個兒子那兒瞭解到,原來他們七個人的屁股上都有北斗七星的胎記,被認定是傳說中的七星救世的七個人。
傳說他們七個人聯合起來會擁有驚人的力量,可以挽救世界,但是他們還不知道怎麼發揮這種力量,這時候魔族就入侵了,秘密教官帶他們轉移到大本營的途中為保護他們犧牲了
。
南宮月還瞭解到除了自己的一雙兒子之外,其他五個人都是孤兒,他們分別叫鐵成、周泰、韓秦、劉海、張遙。
看著這麼小的幾個孩子要擔負起這麼重大的責任,南宮月不禁心生憐惜。
走了三天,行至一處丘陵邊緣,突然聽到前面有呼救聲,一行人定睛一看,不遠處正有十幾個魔兵在砍殺一群逃難的人。
南宮月大喝一聲住手,幾個魔兵的注意力被轉移到這邊。
見他們衝向自己,南宮月冷笑一聲,眼見衝到身前,南宮月身形一動,抽劍、入鞘,只一眨眼功夫,幾個魔兵就倒在地上不動。
其餘魔兵見狀並不逃跑,而是衝了過來,南宮月只一合就收拾了這些害人精。
「媽媽,妳好棒呀!比我們的教官還厲害。」龍威龍猛在一邊直拍巴掌。
「我們以前怎麼不知道媽媽這麼厲害!妳都瞞著人家。」
「媽媽這也是秘密。」
南宮月看到對面只剩一個白衣女子,其他人都被魔兵殺死了。只見這個女子生得清純美艷,更可貴的是臉上沒有特別的驚慌。像是在哪兒見過似的。
「這不是嫣然姐姐嗎?我最喜歡看妳演的俠女啦。」韓秦驚喜的喊道。
「謝謝妳們救了我。」司徒嫣然露出迷人的一笑。
「這樣在外面很危險。」南宮月說道。
「現在到處都是危險,已經好幾次差點兒死在魔族手裡。」
「姐姐跟我們一起吧,我會保護姐姐的。」韓秦拍著胸脯說。
「那姐姐就謝謝你啦。」司徒嫣然恬恬一笑,如春風微拂般讓人舒暢。
一行人按照計劃前進,這一日行至一處山谷,前面突然閃出一大群魔兵魔將。
「可惡的人類,前些日是不是妳們殺害我們魔族兄弟?!」為首一個魔將問道。
「你們這些魔鬼侵犯我人間,必將失敗。」南宮月嗔道。
「笑話!你們這些無能的人類竟妄想與我魔族大軍相抗,簡直是以卵擊石,今天乖乖的投降讓你們死個痛快,不然哼哼讓你們死得很難看。」
「誰死還不知道呢。」
「不自量的傢伙,今天就讓你們嘗嘗魔族的厲害。」魔將手一揮,身後的魔兵一擁而上。
南宮月真不愧是女中豪傑,臨大敵而不亂,指揮大家擺好陣型迎戰。
幾個人雖然都身懷絕技,無奈敵人太過強大。
南宮月知道這樣打下去對己方十分不利,偷眼看了看周圍,發現旁邊一處狹窄通道只能容兩人並行通過,南宮月讓大家且戰且退,退入狹窄通道。
魔兵一貫直接的打法,沒防備南宮月眾人會退守這處天然險要之所,一時無法攻下,只得守在山下出口。
見魔兵不再進攻,南宮月環視周圍,只有來處一個出口,背後是萬丈深淵。
南宮月正躊躇之際,龍威走過來說道:「媽,別著急,我們從懸崖下去,就可以擺脫魔兵的追擊。」
「這麼高的懸崖,我們怎麼下去?」南宮月疑惑的問。
「這不是問題,韓秦這小子天生有種本領,可以像鳥兒一樣自由浮在空中,讓他帶我們下去。」
「你可以嗎?」南宮月問韓秦。
「沒問題,不過每次我只能帶一個人下去。」
「好,就這麼決定,我斷後。」南宮月吩咐道。
韓秦這小子確實很厲害,不到一小時,八個人都被他安全運到山底。
一行人不敢耽擱,急行軍離開這裡。
又走了一個多星期的時間,閒暇的時候,司徒嫣然會給大家唱唱歌,放鬆一下精神,七個小子都很喜歡這個大姐姐,聽著司徒嫣然的歌總讓他們有種說不出的放鬆感。
雖然總有魔兵的追襲,但是日子過得也很愉快,這一日路過一個小村子,顯然是個沒有被魔族發現過的小村鎮。
鎮子上雖不是很熱鬧,但是也有做買賣的。好久沒見過如此祥和的景象,大家都覺得好開心。
在鎮子上逛了一圈兒,大伙兒在一家客棧中住下,許久沒住過這麼舒服的地方,大家吃過晚飯早早的躺下休息。
夜半時分,大家正熟睡的時候,被一陣嘈雜聲驚醒。
南宮月透過窗戶一看,不知哪兒來了一大隊魔兵,在村子中大開殺戮。
南宮月趕忙集合大伙兒,從後院逃出,在夜色掩護下向村外逃走。
韓秦突然發現司徒嫣然轉身往村子裡跑,他擔心出意外,追著司徒嫣然跑了回去。
司徒嫣然一路跑回客棧,在自己的房間裡找尋著什麼。
「嫣然姐。」韓秦壓低聲音。
司徒嫣然嚇了一大跳,反應過來知道是韓秦的聲音,才算沒叫出來。
「你回來做什麼?這裡太危險!」
「我要找我的玉珮,那是我娘留給我的。」
「快走吧,別找了,太危險。」
「我一定要找到,那是我最重要的東西。」司徒嫣然很認真的說。
「那好吧,我幫妳找。」韓秦沒辦法,只好幫著司徒嫣然找。
「是這塊嗎?」韓秦在床底下爬出來,手裡舉著一塊玉珮。
「就是這個!」司徒嫣然急忙接過玉珮貼在胸前,很寶貝的樣子。
「那我們快走吧。」韓秦一把拉住司徒嫣然的玉手,那種溫滑的感覺讓韓秦一下子愣在那裡,他從來沒感受過這種奇妙的觸感。
可是緊急的情勢讓他沒有多餘的時間來感受這份難言的美妙。
兩人剛出院子就被迎頭一隊魔兵撞個正著。
魔兵一擁而上。韓秦把司徒嫣然護在身後,幾個魔兵沒費多大力氣,幾個回合就被韓秦給收拾了。
這邊的打鬥驚動了其他魔兵魔將。
韓秦護著司徒嫣然且戰且退,畢竟魔兵眾多,一會兒功夫韓秦身上多了好幾處傷。
韓秦顧不得傷痛,只有拚命向外衝殺。
眼看韓秦不支的時候,南宮月領著大伙兒趕來,擊退了追兵,鐵成背起受重傷的韓秦,一夥人在夜色掩護下逃離村子。
逃出十幾里地,南宮月覺得已經安全了,讓大家停下來休息。
大伙兒關切的圍過來查看韓秦的傷勢。
南宮月發現韓秦傷得很重,「得趕快替他治傷,不然會有性命之虞。」
「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我,韓秦不會受這麼重的傷。」司徒嫣然難過的說,「你一定要救救他。」
「別這麼自責,誰都不想這樣,韓秦傷得這麼重,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個安靜的地方幫他治傷。」南宮月安慰著司徒嫣然。
南宮月看見遠處有一條小溪,「先把韓秦背到河邊。」
南宮月一行人將韓秦背到小溪邊,恰好發現小溪盡頭有個山洞。
山洞很寬敞,可以容納三四個人,南宮月仔細診查韓秦的傷勢,早年間跟隨師父學藝的時候學了不少醫藥的知識,她的師兄也是現在的丈夫龍嘯天就經常跟她開玩笑讓她專心做個
大夫,別學些舞刀弄槍的玩意兒。
南宮月緊鎖眉頭,如今別說找醫院就是找個城鎮休息一下都沒可能,只好找些草藥看看能不能醫得好韓秦。
南宮月讓司徒嫣然和幾個少年留下來照顧韓秦,自己一個人出去採草藥。
龍威跟龍猛兄弟倆要跟著南宮月,被南宮月制止,南宮月告訴他們不認識草藥,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要他們留下來好好照料韓秦,另一方面她想讓孩子們休息一下,這些天他們
實在太累了。
南宮月一個人到周圍上山尋找草藥,找了半天,只找到幾種普通的草藥,南宮月並沒恢心,她相信一定可以找到醫好韓秦的草藥。
又找尋了半天,突然抬頭發現峭壁上生著一棵長生草,她也是第一次真正見過這種草藥,據她所知這種草藥極其罕見,不僅可以治癒傷病,而且可以增強體力、延年益壽。
南宮月心頭不禁欣喜,她奮力爬上峭壁,手、腳碰傷好幾處,終於被她摘到這棵救命草。
回到山洞,南宮月將草藥配好,研成湯汁餵韓秦服下。
「月姐,妳去休息休息吧,我來照看韓秦吧。」司徒嫣然說道。
「那好吧,看著他如果咳嗽馬上叫我來。」
「知道了,妳放心吧,我會看好韓秦的。」
司徒嫣然細心的照料著韓秦,她覺得是自己害了韓秦,要不是自己韓秦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她多希望自己能夠代替韓秦,現在她只有悉心的照料韓秦,心裡才會平靜一些。
一整夜過去了,韓秦還是沒有醒過來。
南宮月看著韓秦的狀態直搖頭,難道長生草沒有傳說中的奇效,還是自己配製的不對?
南宮月心頭也揪得緊緊的,但是她真的沒什麼好辦法,韓秦要是再不把體內的淤血吐出來,隨時都會有生命的危險。
此時南宮月也沒什麼好辦法,只得聽天由命。
司徒嫣然一刻不離的照料在韓秦的身邊。
夜半時分,半昧的司徒嫣然突然像聽到韓秦的聲音,一下子睜開眼睛。
「嫣然姐姐。」韓秦的聲音很弱。
「你終於醒啦!」司徒嫣然興奮得差點兒喊出來,「太好啦。」
「嫣然姐姐,妳怎麼憔悴成這樣子了?」韓秦心痛的說。
「姐姐沒什麼,只要你能好起來比什麼都強。是姐姐把你害成這樣的。」
「嫣然姐姐別……別這麼說,只要嫣然姐姐沒事,我就安心了。」韓秦喘息著說道。
「小韓,你等著,我找月兒姐姐來。」
「不要!」韓秦一把拉住想要起身的司徒嫣然,「不要走,嫣然姐姐多陪陪我好嗎?」
「可是你的傷要月兒姐姐才能治。」
韓秦搖搖頭,「沒用的,我知道自己是治不好了。」
「不會的!姐姐不允許你說這種話。」司徒嫣然不禁兩行熱淚滾落下來。
「姐姐別哭。」
「那你要答應姐姐要好起來,知道嗎?」司徒嫣然認真的說道。
「韓秦盡力吧。」韓秦微笑著望著司徒嫣然嬌美的臉龐,「姐姐,妳能作我的姐姐嗎?」
「嗯,以後你就是姐姐的親弟弟,所以不準丟下姐姐知道嗎?」
韓秦用力點點頭。
「外面的月色好美呀!」韓秦癡癡的望著皎潔的月亮。
「是呀,好美。」司徒嫣然坐在地上,輕輕的把韓秦摟在懷裡。
韓秦被一股溫暖的氣息籠罩著,暖暖的十分舒服,「姐姐,我好睏。」
「不準睡,姐姐還要你保護,你睡了,要姐姐怎麼辦!」司徒嫣然用力搖晃著韓秦。
「呵呵,我好捨不得姐姐……」韓秦的聲音越來越弱。
「韓秦,姐姐不準你睡,快醒過來!」司徒嫣然使勁的搖晃著韓秦的腦袋。
「姐姐,讓我睡吧,我好累……」韓秦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到。
「秦兒,跟姐姐說你最大心願是什麼?」司徒嫣然想讓韓秦有支撐下去的動力。
「我從小就是個孤兒,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一直以來都希望能有個疼自己的親人,現在終於有姐姐疼我了,韓秦好高興,真的好高興,姐姐要答應替韓秦好好活下去。」
「秦兒你有我這個姐姐疼你,所以要堅強的活下去,知道嘛?」
「秦兒好想讓姐姐陪我看日出,可是秦兒實在好睏……」韓秦慢慢閉上眼睛。
「秦兒,不準離開姐姐!是姐姐把你害成這樣的,要是秦兒真的要離開姐姐,姐姐就陪你一起!」司徒嫣然說著掏出匕首直刺向自己的心窩。
「不要!」韓秦一把握住司徒嫣然的手腕,用力過猛,韓秦一陣巨烈的咳嗽,一口污血吐了出來,韓秦摀住胸口,大口的喘著氣,另一隻手死死的抓著司徒嫣然的手。
「你怎麼樣了?!」司徒嫣然扔掉匕首,跑過來關切的扶著韓秦。
韓秦仍巨烈的咳著,司徒嫣然突然想到南宮月吩咐過要是韓秦咳嗽要立即找她。來不及細想,司徒嫣然跑到外面喊醒已經熟睡的南宮月。
南宮月看到韓秦口吐鮮血,面露喜色道:「太好了,終於把內傷的瘀血吐了出來。」
南宮月吩咐司徒嫣然扶著韓秦坐好,餵韓秦服下一顆藥丸,然後盤膝坐在韓秦背後,運功幫韓秦活血排瘀。
韓秦把體內的瘀血都吐淨了,南宮月輕輕把韓秦放躺在地上,「嫣然妹妹妳去睡兒吧,這兒我來照料。」
「沒關係,我不睏……」
「妳都兩天沒合眼了,這樣可不行,養足精神才能照顧好韓秦。」
「可是……」
「沒什麼可是,放心吧,韓秦現在沒事了,快去睡吧。」南宮月把司徒嫣然推到自己的睡鋪讓她休息。
第二天天還沒亮,司徒嫣然就爬起來,顧不得渾身疲憊,跑去看韓秦怎麼樣。
南宮月守在韓秦身邊打著瞌睡,聽見有人進來,她睜開眼睛看是司徒嫣然,「只睡這麼一會兒就起來,再去睡會兒吧。」
「沒關係的,我睡不著。」
「妳這個人別這麼緊張,生老病死人生常事,凡事放開一些。」
「可是我做不到,韓秦是被我害成這樣子,叫我怎麼能心安。」
「現在好了,韓秦的傷已無大礙,妳現在可以不用自責了。」
韓秦的傷勢漸漸好轉,在這期間九個人輾轉擺脫魔兵的追捕,司徒嫣然一直守在韓秦身旁悉心照料著韓秦。兩人像親姐弟一樣感情越來越深。
魔兵像瘟疫一般追殺這夥人,把南宮月這些人逼得走入一片荒蕪之地,走了三四天也不見盡頭,帶著的水喝光了,乾糧也吃光了,熾熱的太陽烤得人快要炸開似的。
一行人搖搖晃晃的向前走。
南宮月鼓勵大家向前,一定可以走出去。
又走了兩天,就在大伙兒精疲力竭的時候,遠處現出一片綠洲,大傢伙兒互相攙扶著走到綠洲,綠洲的中心有灣清清的泉水,是這灣泉水滋潤了這片綠洲,綠洲不大,卻有著讓人
興奮的親切的綠。
一行人捧起清澈的泉水貪婪的喝著。然後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太累了,終於可以休息一下。
大家分析既然這裡有泉水就證明快要走出這片戈壁。
趁著月色清涼,大伙兒裝滿飲水繼續前進,走了四五個小時,發現前面隱隱有樹木的輪廓,大伙兒一陣高興,終於走出來了,可是沒高興多久就發現不對勁兒,原來這裡駐紮著魔
族大軍,綿延數十里看不見盡頭。一行人只得悄悄原路返回綠洲,另尋對策。
劉海說:「我們還是繞路走吧。」
龍威說:「不行,我們現在連吃的都沒有,沒等找到出路就餓死了。」
鐵成也說:「對,我們現在已經沒路可走,只有衝過去,反正魚死網破,只能拼一下。」
張遙說:「可是我們現在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還怎麼衝得過去?」
大家商量了半天也沒商量出個主意。
「這裡的月色好美呀。」韓秦跟司徒嫣然坐在一株樹下,望著漫天的星斗。
「是呀,好美,要是沒有戰爭該多好。」司徒嫣然也看得很入神。
「既然敵人已經來了,我們就只有血戰到底。身為堂堂男兒,決不會屈服。」
「秦兒,你真勇敢。」
「哪有啦,有時我也很膽小的。」韓秦摸著腦袋有些不好意思。
「我們的秦兒就是最勇敢的。」
「是嘛?」韓秦憨笑著。
「姐姐知道秦兒很勇敢,所以如果姐姐以後不能在身邊,你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
「姐姐妳為什麼這麼說,難道妳不要秦兒了嗎?」韓秦吃驚的看著司徒嫣然。
「姐姐當然不會不要秦兒了,姐姐想跟你商量個事情。」
「有什麼事,姐姐儘管說。」韓秦很大方的說。
「你跟大伙兒吃掉姐姐好嗎?」
「什麼?!」韓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秦兒你也知道我們現在的狀況,不突圍出去,我們都得死在這兒,要想突圍出去,就必須吃飽了才會有力氣。」
「不行!我絕不答應!」韓秦激動的說。
「秦兒你要答應姐姐,只有吃掉姐姐你們才會有力氣突圍出去,帶著姐姐只能更拖累大家。」
「要吃就吃掉秦兒吧,我不準姐姐死。」韓秦的淚花在眼睛裡打著轉兒。
「你們都是人類的希望,你們要是死了人類就沒希望了,你要記住自己肩負的使命。」
「可是也不是非得這樣才可以,我們還可以想別的辦法。」
「這是唯一的辦法。」
「姐姐……」韓秦摟著司徒嫣然放聲大哭,「老天你為什麼要這樣,剛給我一個姐姐,又要把她奪走。」
其他人被韓秦的哭聲吸引過來,當得知緣由的時候,南宮月緊鎖著雙眉沉思片刻道:「還是吃掉我吧,我身上肉多些。」
「不行,孩子們還這麼小,沒有妳帶領他們根本不可能衝得出去,再說這裡就我一個不會法術,帶著我本身就是個拖累,吃了我是個一舉兩得的好辦法。」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這是唯一的選擇,我們都要為自己使命作出選擇,這也許就是我的使命。」
孩子們都低著頭,氣氛凝重得讓人有些無法呼吸。雖然大家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可是心底總是帶著不捨,他們多希望此時會有奇蹟發生。
「大家別這樣,為了嫣然姐姐快樂一點兒行嗎?」司徒嫣然挨個拍著七個少年的腦袋。
「嫣然姐姐,我們……」
「姐姐知道你們捨不得姐姐,可是姐姐是自願讓大家吃掉的,你們不知道最近這些年好多年輕女人把自己的身體貢獻出來給人們食用,據說女人可以從被宰殺的過程中獲得極大的
快感,而且當自己的美肉可以給人們帶來無限美的享受,那種奉獻的滿足感會讓女人心甘情願的成為肉畜供人們享用。
姐姐一直以來就希望有朝一日自己成為一隻最出色的肉畜,如今只是實現姐姐的願望,而且能被你們這些小伙子吃掉,是嫣然姐姐最大的榮耀,如果你們不吃掉姐姐,有一天姐姐
也會被別人吃掉,所以不要捨不得姐姐,你們要做大英雄,姐姐的肉會給你們帶來力量,讓你們更勇敢,你們也要幫姐姐達成心願,成為讓你們永遠都回味的肉畜。」
「真的嗎?姐姐一直都想成為一隻肉畜嗎?」韓秦望著司徒嫣然喃喃的說。
「姐姐是不是讓秦兒失望了,秦兒是不是覺得想成為肉畜的女人都很淫蕩?」
「不,在韓秦心裡姐姐永遠都是最聖潔、最可敬的。」
「真的嘛?」
韓秦肯定的點著頭。
「姐姐真的好高興。」
「可是秦兒卻高興不起來,秦兒就要失去妳這個好姐姐。」
「秦兒,看著姐姐。」司徒嫣然扶著韓秦的肩膀,「人要快樂的面對。」
「要是可以選擇,秦兒寧願代替姐姐。」
「沒得選擇有時要比有選擇要幸福得多。」
韓秦呆呆的望著司徒嫣然。
「姐姐覺得自己的犧牲很值得,所以姐姐會笑著迎接那一刻,秦兒也要答應姐姐,好好享用姐姐的嫩肉,不要辜負姐姐的心,姐姐會成為一隻你一生所見最完美的肉畜。」
「姐姐,妳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人,跟你比起來感覺自己好慚愧。」
「高興一點兒好嗎?姐姐希望你也能笑著送姐姐走,那樣姐姐才能走得安心。笑一個給姐姐看好嗎?」
韓秦艱難的擠出一絲微笑。
「這就對了,」懷徒嫣然把韓秦緊緊摟在懷裡「笑對人生不是這麼困難,姐姐要秦兒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要笑著面對,好嗎?」
「嗯!」韓秦在司徒嫣然懷裡用力點著頭,淚水卻打濕司徒嫣然的衣衫。
「這塊玉珮姐姐一直帶在身邊,送給秦兒作個紀念,看到它就像姐姐在身邊。」
韓秦接過玉珮,小心收在懷裡。
「秦兒,不早了,去休息一會兒吧。」
韓秦待在那兒不想走。
「聽姐姐的話,記得你是個男子漢。」司徒嫣然不容置疑的神情讓韓秦不敢再不順姐姐的意思。
第二十三章 嫣然一笑
大家睡醒的時候發現司徒嫣然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兒削著一根兒臂粗的紫黑色長棍。
「嫣然妳在做什麼?」南宮月不解的問司徒嫣然。
「月兒姐姐。」司徒嫣然沖南宮月微微一笑,「我看這根棍子挺結實的,而且剛才我燒了一下,好像點不著,我看用來作穿刺桿挺合適,所以削個尖兒出來。」
「嫣然,妳真的想好了嗎?」
「月兒姐姐,妳也知道我們別無選擇,犧牲我一個總比大家都死在這兒好。」
「嫣然妳真的太偉大了。」
「要是換作姐姐也會這麼做的。」
「但是我肯定沒妳這麼淡定。」
「從小我媽媽就告訴我遇到什麼事情都要開心面對,即使是面對死亡,更何況這種死法是我一直以來所夢想的,當第一次看見宰殺肉畜的時候,我就幻想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成為一
隻美麗的肉畜,只是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不過我覺得這倒更有價值,更讓自己覺得自豪滿足。」
「那好吧,姐姐尊重妳的決定,還有沒有什麼事情要姐姐幫妳辦?」
「姐姐把這封信交給我父親,讓他原諒女兒不能再陪伴在他左右。」
「放心吧嫣然妹妹,姐姐一定把信帶到。」
這時韓秦幾個少年都醒了。
看到韓秦他們走到身邊,司徒嫣然微笑著說:「小伙子們都醒了?」
「嫣然姐姐。」少年們的聲音很低。
「都高興些,能秀掉姐姐這樣的大美女,你們應該覺得榮幸才對。」司徒嫣然拍拍孩子們的肩頭說:「看姐姐幫你們把穿刺桿都削好了,待會兒你們只要再找些乾柴就可以吃到鮮
嫩的烤肉了。」
見幾個孩子還是沒有高興的子,司徒嫣然正色道:「你們再這樣,嫣然姐姐可是會生氣的,姐姐為你們做出的犧牲不是要你們這樣苦著臉,你們要快快樂樂的享受姐姐的美肉,這
樣才是對姐姐的尊重,知道嗎?」
「嗯。」七個孩子點點頭。
「跟姐姐作個約定,你們要笑著宰殺姐姐,姐姐也會笑著接受宰殺,來跟姐姐一起笑一下。」司徒嫣然對著七個少年恬恬的笑著。
看著司徒嫣然明媚的笑容,少年們也都勉強的擠出一點兒笑容。
「笑得一點兒誠意都沒有,這樣太對不起姐姐費這麼多口舌。跟姐姐一起真心笑一個。」
少年們跟著司徒嫣然一起微笑著。
「這樣才對嘛!小伙子們大家都去幫姐姐找些柴火,待會兒就可以宰殺姐姐吃肉了。」
少年們擰不過司徒嫣然,散開到周圍尋找乾柴,不到半小時已經拾了一大堆柴火。
「小伙子們,你們真能幹,這麼快就拾到這麼多柴火。」
司徒嫣然拾起兩根粗壯的樹叉,「這兩個正好做個烤架,大伙兒幫忙兒把它們埋在地上。」
待一切處理完畢,司徒嫣然滿意的看著架好的烤架,想著待會自己的身子就要架在這上面被烤熟,一股無名的悸動湧上心頭,只是淡淡的一瞬,司徒嫣然緊接著微笑著對少年們說
:「大伙兒幹得非常棒,待會兒姐姐也一定獻給你們最棒的烤肉。好了大伙兒先休息一會兒,姐姐洗乾淨身子就接受宰殺。」
司徒嫣然來到泉水旁輕輕脫去潔白的衣褲,露出細膩得耀眼的肌膚,陽光下輕掬泉水仔細的清洗著每一寸肌膚,讓人不由得生出一種聖潔的敬畏。
正值青春躁動的七個少年哪見過這麼美的人體,一個個瞪大眼睛,癡癡的看著美人沐浴,下體脹得如鐵頂著褲子。
注意到少年們的表情,女人的羞澀讓司徒嫣然一下子臊紅了臉。
可是很快就恢復鎮定,「小伙子們,姐姐的身子好看嗎?」
七個少年嚥著口水點點頭。
「想摸摸姐姐的身子嗎?」司徒嫣然看著少年們火熱的眼神,心中暗想也不知他們能不能突圍出去,至少讓他們知道女人的滋味,也不至於留下遺憾,而且她自己也想在被宰殺之
前知道性愛的感覺,不會辜負這麼美的女兒身。
「真的可以嗎?」周泰盯著司徒嫣然嬌巧的嫩乳直嚥口水,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乳房,激動得雙手顫抖著捂上那隻有盈盈一握的乳房,雖然不是很大,乳尖卻高高的上翹,整
個乳房握起來緊緊的飽飽的,很有彈性。
「喜歡嗎?」看著周泰癡癡的樣子,一股母性的慈愛在司徒嫣然心中驀然升起。
「嗯!」周泰只顧機械的點著頭。
其他少年也都興奮的圍攏過來,在司徒嫣然光滑如緞的肌膚上輕輕撫摸。
只有韓秦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那兒。
「秦兒,到姐姐這邊來。」司徒嫣然輕喚著韓秦。
韓秦慢慢走過來,司徒嫣然拉住韓秦的手,「秦兒……」
韓秦掙脫司徒嫣然的手,逃到一邊偷偷的流淚。
司徒嫣然還想說什麼,可是身子被其他少年撫摸著心中奇癢難奈。
司徒嫣然幫少年們脫去身上的衣服,用女人的溫柔馴服少年的悸動。
司徒嫣然整個身子上都射滿少年精華。聖潔的身子平添了淫蕩的氣息。
「秦兒,姐姐把最寶貴的地方留給你,願意幫姐姐告別處女嗎?」
「姐姐妳還是處女?!」韓秦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時代,像司徒嫣然這種年齡的女人是處女的太少了,更何況像她這樣的大名星。
「如果秦兒不喜歡,姐姐就這樣接受宰殺。」司徒嫣然有些神傷。
韓秦一把摟住轉身要走的司徒嫣然,一團烈火燃燒著青春的激情。
司徒嫣然感受著波濤驚天的衝擊,身子軟軟的躺在地上,天空行雲朵朵,彷彿人生匆匆。
「姐姐希望秦兒待會兒親手穿刺姐姐,好嗎?」
「姐姐會很痛的,秦兒下不去手。」
「沒關係的,姐姐會笑著讓秦兒穿刺的,肉畜能讓最心愛的人宰殺,會讓她的肉質更鮮美,姐姐保證會做個完美的肉畜,秦兒成全姐姐好嗎?」
「嗯!」看著司徒嫣然期盼的眼神,韓秦突然覺得心頭不似以前那麼沉重,既然是姐姐喜歡的,自己為什麼還要耿耿於懷?
正如姐姐說的那樣,沒有選擇的時候不如快樂的去面對,與其不捨姐姐的離去,還不如幫姐姐實現願望,跟姐姐一起享受秀色的樂趣。
聽韓秦答應,司徒嫣然露出釋懷的微笑:「姐姐去清洗一下。」
司徒嫣然仔細的清洗乾淨身子,來到南宮月跟前,「妹妹就要走了,姐姐一定要帶著孩子們衝出去。」
「妹妹妳放心吧,姐姐不會讓妳的犧牲毫無價值。」
「那我就放心啦。」
南宮月一把摟住司徒嫣然。
「時候不早了,我該上路了。」
「秦兒,姐姐準備好了。」司徒嫣然跪趴在地上,性感修長的雙腿分向兩邊,露出飽滿肥美的肉穴。
「姐姐……」韓秦握著穿刺桿,手心沁滿了汗。
見韓秦緊張的樣子,司徒嫣然婉爾一笑,「別緊張,對準姐姐的洞洞把穿刺桿捅進來就好了,很容易的。」
韓秦定了定神,想著心愛的姐姐就要被自己親手穿刺,心中說不出興奮還是不捨,他不敢相信自己為什麼會有興奮的感覺,不禁想著這麼美的姐姐被穿刺會是什麼樣子?
這種想法讓他覺得自己很不應該,可是這種念頭卻趕也趕不走。
穿刺桿的尖銳顫抖著向前逼近司徒嫣然嬌嫩的陰穴。
回頭看著穿刺桿一步步向自己逼來,司徒嫣然身子緊張得微微顫抖,曾經見過肉畜被宰殺時等待的刺激,如今真的臨到自己,心中未免忐忑。
「啊……」
尖銳的木棍前端不小心刺在司徒嫣然嬌嫩的陰唇上,那突如其來的銳痛一下子衝擊著緊張到極點的神經,刺激得司徒嫣然尖叫一聲。
司徒嫣然大口喘著氣來緩解緊張的情緒。
韓秦也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司徒嫣然跟韓秦倆相視而笑。
「別愣著,繼續穿刺姐姐吧。」司徒嫣然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攏髮攏齊肩秀髮,輕輕咬住嘴唇,等待著那一刻的到來。
韓秦緊張得幾乎沒了呼吸,調整穿刺桿的位置,粗壯的穿刺桿撐得司徒嫣然窄小的陰穴像要脹開似的。
司徒嫣然痛得香汗微沁,她咬緊牙感受著那種前所未有的飽脹感覺,雖然有些痛,但那種欲裂的脹痛卻讓她感覺奇妙無比。
隨著韓秦微微用力,穿刺桿開始慢慢滑向子宮深處。
那種粗糙的磨擦讓司徒嫣然全身顫慄,汨汨的愛液不受控制湧了出來,潤滑著穿刺桿的前進。
「嗯……」穿刺桿的尖鋒頂到司徒嫣然子宮內壁,讓她全身痙攣得長長的哼了一聲。
司徒嫣然回眸望著同樣滿臉汗水的韓秦。
司徒嫣然婉爾一笑,「秦兒用力刺穿姐姐吧。」
韓秦望著司徒嫣然點點頭,「姐姐妳忍奈一下,我要刺進來了。」
「嗯,刺吧,姐姐準備好了。」
司徒嫣然握緊粉拳,咬緊雙唇,稟住呼吸等待著那刺穿的一瞬,想著自己年輕美艷的身子就要被穿在穿刺桿上,像烤乳豬一樣放在炎焰上炙烤,金黃色的油脂從肌膚滲出滴落在柴
火上,那會是怎樣的一種美妙情景呢?
這種想法讓她忘記了淡淡的恐懼,代之是莫名的興奮和衝動,她幾乎控制不住身子的抖動。
「姐姐,我要刺啦。」看著司徒嫣然微微顫抖的嬌軀,韓秦有種無法言明的衝動。
「嗯!快刺呀,姐姐等得受不了了……」
就在司徒嫣然嬌喘連連的時候,韓秦一咬牙,運足全身力氣,整個穿刺桿噗的一聲刺穿司徒嫣然嬌嫩的子宮壁,
「啊……」
司徒嫣然長長呻吟一聲,一種奇妙的感覺從子宮深處湧上腦海,沒有想像中的疼痛不堪,而是酥酥麻麻中夾著鈍痛,電流一股竄遍全身,子宮反射性的拚命收縮,一種無比巨大的
快感激流噴礡而出。
在子宮中翻滾滌蕩,從被穿刺桿撐得幾乎沒有縫隙的肉穴中噴了出來,壓力讓愛液像自來水管道裂開似的濺了出來,打濕了陰唇附近的草叢,晶瑩閃亮,好看極了。
司徒嫣然整個身子像觸電似的不停痙攣。
見到如此情景,韓秦一股精液也一下子射了出來,直噴到司徒嫣然修美的大腿上。
看著姐姐被刺入時無與倫比的高潮,韓秦明白為什麼女人會喜歡作肉畜,原來宰殺肉畜是如此美妙的一件事情。
過了幾秒鐘,鮮血順著陰道口和穿刺桿的縫隙溢了出來,和著愛液艷麗得奪人眼。
司徒嫣然覺得子宮深處火辣辣的像被炙烤一樣,她可以感覺到穿刺桿的位置,那裡傳來陣陣銳痛,雖然很痛,卻讓她很滿足,那種無上的快感一生一次足矣。
快感和疼痛讓司徒嫣然潔白的身子溢了一層細細的汗液,陽光一照像寶石閃著耀眼的光。
司徒嫣然扭回頭望著韓秦,兩人會心一笑。
「喜歡嗎?」司徒嫣然甜甜的問。
「嗯!」韓秦用力點點頭,「姐姐剛才那瞬好美。」
聽韓秦這麼說,司徒嫣然羞怯一笑,低著頭說:「繼續吧,姐姐想感受一下被刺穿的感覺,不知道姐姐能不能堅持到那一刻。」
「姐姐一定能堅持到,姐姐是最出色的肉畜。」
「嗯,姐姐會盡力。」
韓秦調整一下姿勢,使勁兒握了握手中的穿刺桿,卯足了勁兒向司徒嫣然體內推進粗碩的穿刺桿。
穿刺桿前進得很慢,巨大的阻力令韓秦幾乎用盡全力。
一陣陣巨烈的鈍痛讓司徒嫣然渾身香汗淋漓,她使勁咬緊銀牙,可是痛楚的呻吟還是忍不住叫了出來伴著沿著穿刺桿不斷向外溢出的鮮血,讓人既憐惜又興奮。
「姐姐,妳這麼辛苦,我們還是停止吧?」韓秦心疼的問。
「不要……嗯不要停……」司徒嫣然大口喘著氣,「姐姐能堅持得住。」
司徒嫣然盡量保持微笑,雖然她很痛,就快要堅持不住,可是她不想就這麼放棄,她要活著體會被刺穿的感覺,她要成為一隻真正的完美的肉畜。
韓秦用盡全力推著穿刺桿,司徒嫣然幾乎控制不住身子的平衡,幾個少年見狀,上前幫忙,兩個人幫著扶住司徒嫣然快要失去平衡的身體,兩個人幫著韓秦用力向前推動穿刺桿。
司徒嫣然感覺穿刺桿在體內慢慢前進,刺穿了腹膜,她低頭可以看見穿刺桿在腹部隆起的痕跡,司徒嫣然用手輕輕撫摸著那條隆起,硬硬的脹脹的,就是這根木棒要把自己整個身
體刺穿,到時候不知會是什麼樣子?
這麼想著讓司徒嫣然莫名的激動,火辣辣的疼痛灼燒著司徒嫣然,雖然很辛苦,但她咬緊牙關堅持,她想見到自己被刺穿的樣子。
望著眼前平靜水窪自己的倒影,滿臉的汗水,卻透著幸福的滿足。
木製的穿刺桿中間有塊木癤卡在司徒嫣然又窄又嬌嫩的陰穴上。
「姐姐,有個木癤卡住了。」韓秦說道。
司徒嫣然也感覺到有塊障礙卡在自己的陰穴上,「沒關係,你們使勁兒往裡捅,可以捅進來的,姐姐受得了。」
此時司徒嫣然告訴自己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一定要堅持到底。
司徒嫣然深深吸了口氣,雙手撐著地,堅決的等待著更猛烈的衝擊。
韓秦用盡全身力氣攥著穿刺桿往裡捅,可是阻力實再太大,要不是旁邊有人扶著,司徒嫣然肯定控制不住身體摔倒在地上。
韓秦一隻腳蹬在司徒嫣然雪白的屁股上,用整個身體的重量來推動穿刺桿。
鐵成在後面推著韓秦,兩個人使上了吃奶的勁兒,突然穿刺桿噗的一聲,衝破障礙一下子陷進去一大截兒,韓秦和鐵成差點兒失去平衡。
司徒嫣然只覺得身子一顫,穿刺桿一下子捅進胸腔,一口鮮血從嘴裡噴了出來,那一瞬天旋地轉,雙眼一黑,窒息得她幾乎斷了氣。
司徒嫣然用手捂著胸口,胸脯巨烈的起伏,費力的喘著氣來緩解胸口的壓迫感。
著司徒嫣然渾身佈滿晶瑩的汗水,微顫的嬌軀,讓人心生無限憐愛。
韓秦雖然很心疼,可是已經刺得這麼深,就算此時停下來,姐姐也沒法活下來,還不如快快樂樂的享受宰殺的樂趣。
再說看著司徒嫣然屁股後面撅著長長的穿刺桿,湧出的鮮血沿著大腿淌成涓涓細流,真的是讓人有種莫名的興奮。
韓秦咬咬牙,心一橫,握著穿刺桿繼續往前捅。阻礙已經大大減少,穿刺桿平穩向前推進。
司徒嫣然可以清楚的感覺到穿刺桿穿過自己胸腔,喉頭一熱,穿刺桿一下子刺入嗓子。
司徒嫣然知道自己就要被整個刺穿,雙手撐著地,深深的咳了一口鮮血,舔了舔唇邊的血跡,司徒嫣然長長舒了口氣,像是實現了莫大的心願,咧開小嘴嫣然一笑,如春花般燦爛
,臉上掛著辛苦的幸福。
司徒嫣然陶醉的望著水中映出的笑容,如仙子一般的美,如泉水一般清澈,像自己這樣的女子一定是世間最美味的肉畜,如此想著讓她有種成就的滿足感。
穿刺桿繼續向前,司徒嫣然只得隨著仰起嬌艷如花的臉龐,小嘴隨著穿刺桿的前進被慢慢撐開,越撐越大,粗碩的穿刺桿把司徒嫣然的小嘴撐得誇張的大張著。
韓秦抹了把額角的汗水,望著被穿刺的司徒嫣然跪趴在地上,雪白的肌膚、修長的玉腿、嬌艷如花的面容,長長的穿刺桿貫穿整個身子,像件珍貴的藝術品擺在那兒。
大伙兒把穿刺好的司徒嫣然抬到烤架上。
此時的司徒嫣然已經奄奄一,可是仍有著清晰的意識。
韓秦看著架在烤架上的司徒嫣然,嬌容含笑,難以想像這麼纖弱的身子怎麼會有如此強的耐力,而且經受這麼大的痛苦臉上仍掛著滿足的笑。
韓秦看見司徒嫣然的眼裡閃著溫暖的笑意望著自己,像是在說:姐姐被刺穿了好看嗎?姐姐沒有騙你,姐姐是笑著被穿刺的。
韓秦輕輕撫著司徒嫣然滿是汗水的臉龐,像是在說:姐姐真棒,姐姐是天底下最棒的肉畜。
木柴的火焰燃起,司徒嫣然濃密的陰毛伴著一股毛髮燒焦的香味瞬間化作一縷青煙。
炙熱的火焰讓已經昏昏欲睡的司徒嫣然一下子清醒不少,肌膚的灼痛讓司徒嫣然已經固定在穿刺桿上的身子本能的扭動,想要避開那灼燒的巨痛。
滋的一聲,一滴油脂從司徒嫣然嬌柔的身子滲出滴落在火焰上。
奇妙的肉香飄進司徒嫣然的鼻孔,司徒嫣然心中驚歎原來這就是自己的肉香,真是太誘人了,她多想能親口嚐嚐那美味,卻無法實現了,可是心中卻充滿了自豪,為自己的肉香自
豪、為自己在穿刺桿上的表現自豪、為自己的犧牲自豪。
此時司徒嫣然已經沒有痛感,一陣強烈的睡意襲來,她知道自己已經走到了盡頭,司徒嫣然努力睜開猶如千斤重的眼皮,望見少年們咬著嘴唇盯著她的肉體口水都快流出的模樣,
司徒嫣然安然的閉上眼睛,美麗的生命化作永遠的嫣然一笑燦爛在如花的面龐。
大量的油脂從司徒嫣然的肌膚滲出滴落在柴火上,升騰起一陣陣美妙的香郁。
烤了三個多小時,司徒嫣然的身子已經被烤得金光油閃,香氣四溢。
大伙兒合夥兒把司徒嫣然烤熟的身子抬下來,抽出穿刺桿,此時的司徒嫣然跪趴在地上,渾身佈滿了金色的油脂,小嘴大張像是要含住什麼似的,雖然頭髮都被燒光了,臉上也被
煙燻得有些發黑,可是那迷人的微笑掛在那兒,像春風一股溫暖。
多少天沒吃東西了,大伙兒個個如餓狼一般貪婪的分食著司徒嫣然美味的肉。
南宮月挑了司徒嫣然一隻小腳,南宮月望著捧在手裡的小腳,金光閃閃,肉香四溢,從來沒聞到過這麼香的肉,整個小腳就像一件藝術品晶瑩剔透,自己的小腳烤熟了會不會比這
隻更美?
不知怎麼的這種念頭從心底湧起,整個身子都為之一顫,下體一陣潮濕。
南宮月馬上把這種想法驅散,捧著小腿放到嘴邊,只輕輕一咬濃郁的汁水立即湧了出來,那種肉香讓南宮月不禁又聯想到自己的身子,這種悸動讓她羞臊不已,卻又無法控制。
一陣狼吞虎嚥,司徒嫣然嬌嫩的身子被吃得一乾二淨。
大家吃飽了原地休息入夜,南宮月帶領著大家在夜色的掩護下一舉衝出敵營。
第二十四章 夫妻重逢
南宮月帶著七個少年經過堅苦的撥涉終於來到了秘密基地,可是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們大吃一驚,整個基地已經被破壞得面目全非。
費了這麼大周折,好不容易才到達目的地,沒想到卻是一場空歡喜,七個少年一屁股坐到地上,耷拉著腦袋不言語。
都給我起來,這點兒挫折都承受不起,你們還怎麼擔當重任?!」南宮月呵斥道。
「噢!」七個人拍拍屁股,有氣無力的站起身。
「看你們幾個,別洩氣,一個個都想當救世大俠,怎麼連這點兒困難都受不住了?想想嫣然姐姐為你們付出的犧牲,就應該振作起來,沒有別人就要靠我們自己。你們說是不是!
」南宮月鼓舞著大家的士氣。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少年們問道。
「現在我們只有靠自己,我們也要相信自己的力量,知道嗎?」
七個少年同時點點頭。
「從現在開始,我們要招集自己的隊伍與魔族對抗。」
「我們行嗎?」幾個人顯得沒有底氣。
「我們一定行,要相信自己。」南宮月用眼神鼓勵著少年們。
「嗯!我們一定行。」七個少年將手握在一處,「因為有嫣然姐姐永遠在支持著我們。」
「對,我們一定要振作!」南宮月也把手搭在少年一起。
大家互相用眼神鼓勵著對方。
短短的數日內南宮月帶七個少年就招集了百十人的隊伍,並打了幾場漂亮的小戰鬥。
如此很快這支隊伍就成了魔兵魔將圍剿的對象。中間雖然有些損失,但隊伍還是在不斷壯大中。
南宮月帶著隊伍運用游擊戰術,不斷打擊敵人。並總能在危機重重的境地轉危為安。
這一日隊伍正行進中,有探路的回報前面好像有人在跟魔兵戰鬥。
南宮月帶著十幾個人前去查看究竟,來到出事地點,遠遠觀望,只見一群魔兵與七八人正激戰一團。
南宮月感覺其中有個人影那麼的熟悉,心頭不禁一驚,難道是自己的丈夫?
南宮月仔細辨別一下,肯定是自己的丈夫龍嘯天,本來以為再無相見之日,此時卻見到最愛的愛人,心中怎能抑制欣喜。帶著人馬衝了上去,兩幫人馬合力將魔兵擊退。
「嘯天!」南宮月顧不得周圍這麼多人,一下子撲進龍嘯天懷裡,「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女人的眼淚這個時候總是最容易流出來。
「我這不是好好的嘛。」龍嘯天扶著妻子的圓潤的肩頭,注視著一臉操勞的南宮月,一種憐惜湧上心頭,讓他再次把妻子緊緊摟在懷裡。
擁抱了良久,南宮月仔細打量著心愛的人,「看你都瘦了。」南宮月心疼的說。
「這樣不是顯得更精神嗎!」龍嘯天給了妻子一個微笑。
晚風輕拂,南宮月跟龍嘯天坐在河邊的樹下,看著皎潔的月色,聽著河水潺潺,久違的寧靜讓南宮月輕輕靠在龍嘯天懷裡。
「月兒,辛苦妳了,讓妳承擔這麼多。」龍嘯天愛憐的撫著妻子烏黑的秀髮。
「只要保護好幾個孩子,我再辛苦也沒什麼。」南宮月聽著龍嘯天的心跳聲,女人溫情的天性讓她需要丈夫的呵護。
「你怎麼會在這兒?」
「一言難盡,和總部失去聯絡後,我帶著異能部隊一路轉戰到此,現在只剩下這十幾個人,遇到妳就好了,我的月兒又聰明又有本事。」
「說到有本事,不知師姐她還好不?現在怎麼樣了。」南宮月嘆了口氣。
「妳也想師姐了?」
「不,我恨她。」南宮月咬著銀牙。
「這麼多年了,妳還放不下?」
「師父是她害死的,我這輩子不會再原諒她。」
「好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往事了,妳看今天的月色多美,像月兒妳一樣的美。」龍嘯天望著漫天星斗中鑲著的玉盤生輝。
「是啊,好美的月色,我真的有這麼美嗎?」南宮月靠在龍嘯天肩頭。
微風拂過,一縷成熟女性特有的芬芳飄進龍嘯天的腦際,龍嘯天不禁緊緊摟住南宮月,月色下更如仙子般嬌美動人。
「月兒,妳真美。比這月色還要美千倍萬倍。」
南宮月羞怯的瞥了眼丈夫,心頭如鹿撞般蕩漾。
「你這張嘴就會騙人。」南宮月幸福的點了一下丈夫的嘴角。
龍嘯天盯著月下的南宮月,發現妻子比以前還要嬌美動人:
含羞的雙眸閃著如星的光韻,粉面如花,那張小嘴更是深情凝聚,生動誘人。
龍嘯天覺得從丹田升起一團熱氣直達頭頂,他忍不住低頭吻上南宮月嫣紅的雙唇。
那久違的甘美直沁心田,如大旱遇甘淋般的滋潤。
南宮月攬住龍嘯天的脖子,迎著丈夫的吻,將自己的丁香軟舌探進龍嘯天嘴裡。
龍嘯天貪婪的吸吮著南宮月的香舌,發出滋滋的聲音。
「嗯……嗯……」南宮月此時已經春情蕩漾,長時間的分離讓她更加飢渴的吻著丈夫。
龍嘯天一隻大手隔著南宮月的皮衣撫上那高聳的乳峰,飽飽的有種硬硬的屏障,不過仍可感受到那種成熟女人特有的丰韻和彈性。龍嘯天輕輕揉弄著那團乳肉。
「嗯……」南宮月敏感的胸乳被丈夫如此揉捏,不禁長長呻吟一聲。用更深情的吻回應著丈夫。
龍嘯天輕輕拉開南宮月皮衣的拉索,南宮月一把捏住衣襟,「不要,被人看到。」
看著龍嘯天那充滿渴望的眼神,一種母性的溫柔湧上心頭,南宮月拉過龍嘯天的大手,從半敞的衣襟伸進去,輕輕放在自己高聳的乳峰上。
雖然蕾絲胸罩裹著大半個乳球,龍嘯天仍可以感受到那股成熟的溫潤,他用力一握,整個乳峰都隨之顫抖。
「嗯……」南宮月長長呻吟一聲,丈夫久違的撫揉讓她全身酥麻。
望著南宮月癡迷的眼神,龍嘯天只覺得周身熱血沸騰,手掌輕輕向上一推,熟練的將那遮罩胸乳的障礙推了上去,南宮月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一下子彈了出來,顫巍巍的呈現在
皎潔的月光之下。
沒有少女的嬌小和羞澀卻仍傲然挺拔,增添了誘人的豐滿和成熟的韻味。
南宮月的肌膚非常細緻光潤,泛著如月色一股柔美的光澤。
兩顆如紅果子晶瑩的乳尖像剛浸洗過晨露似的讓人生憐。
已經分別了太久,再見妻子如此美艷的胸乳,龍嘯天有些癡迷的盯著那對心中的聖物。
見丈夫如此癡態,南宮月心中不禁一陣竊喜,她為自己能擁有如此令丈夫癡迷的身子而驕傲。同時也被丈夫看得有些羞怯。
「幹嘛這樣盯著人家?」南宮月低著頭,羞紅了臉頰,在月色下顯得更加嫵媚動人。
「月兒妳這對奶子真是太美了,肯定是天底下最美的一對兒。」龍嘯天半開玩笑。
「你怎麼知道是天底下最美的?」
「因為我比較過呀,別的奶子都沒咱這對兒好看。」龍嘯天沒正經的拍了一下南宮月誘人的胸乳。
「嗯……」敏感的乳房被丈夫一碰,南宮月不禁身子裡激流亂竄。
「你好壞,弄得人家心裡癢癢的。」南宮月此時像個發春的小貓兒,鑽進龍嘯天懷裡。
「要是人家老了,你就不會這麼喜歡月兒了。」
「那月兒就永遠不要變老。」
「哪有女人會不變老的,到時候說不定你會嫌棄月兒。」南宮月幽幽的說。
「我發誓,不管月兒變成什麼模樣,我都會喜歡月兒一生一世。」
「天哥,真的嗎?」南宮月像個小女孩一樣眼巴巴的望著龍嘯天。
「當然了,月兒永遠是我心中的最美。」龍嘯天輕輕吻著南宮月的臉頰。
「問你個問題可以嗎?」
「當然。」
「天哥怎麼看現在流行的秀色女人?」南宮月不知怎麼的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這個……」龍嘯天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覺得太殘忍了。把女人當成牲畜一樣對待。」
「可是如果是女人自願而且喜歡的呢?」
南宮月盯著龍嘯天,像個小女孩般的天真。
「我又沒見過,怎麼會知道,要不月兒讓哥哥秀一把呀……」
龍嘯天本來是拿妻子開心,沒想到話出口卻看到妻子幽幽的眼神望著自己,「對不起月兒,我是胡說的。」
「要是月兒願意呢?」南宮月眼中含著淚花。
「我怎麼捨得秀掉月兒呢?在哥哥心中月兒的命比哥哥的還要珍貴,寧可哥哥被秀也不要月兒被秀。」龍嘯天摟過妻子。
「呵呵,哥哥被秀的樣子一定很糟,像個大笨熊。」南宮月一陣好聽的女低音的笑聲。
「妳敢取笑我……!」龍嘯天雙手撓著南宮月腋下的癢癢肉。
「啊!哈哈,不敢了,不敢了,饒了月兒吧。」南宮月忍不住笑,蜷縮著身子求饒。
龍嘯天停下來望著南宮月,四目相對,南宮月的眼中閃著秋水深情。
龍嘯天情不自禁俯下身子吻上南宮月紅潤的雙唇。
兩人互相緊緊摟住對方,貪婪的吸吮著,和著月色蟬鳴,美不勝收。
龍嘯天很自然的撫上心愛人的肌膚,剝開已經敞開的皮裙,露出皎潔如月的上半身。
龍嘯天感嘆南宮月的肌膚生得如此誘人,這麼多年了,不但沒變老,反而更加細膩有光澤,每次剝掉南宮月的衣服就像剝開煮熟的蛋殼,露出晶瑩的肉體,而且她的皮膚好像有層
發光膜似的,月色下閃著柔和誘人的光輝,像剛出籠的粉蒸肉。
龍嘯天不知自己怎麼會聯想到這些,只是他突然覺得眼前的身子像極了剛出籠的粉蒸肉,心中不自覺的想著妻子剛才的話,要是妻子的身子被蒸熟了會是什麼樣子?
那一定是美不勝收,比平常的秀色品肯定要誘人千百倍,這種想法嚇了龍嘯天一大跳,他努力不想,可是眼前的肉體令他彷彿聞到了蒸肉的濃香。
「月兒妳真香!」龍嘯天隨口說了一句讓自己嚇了一跳的話。
「幹嘛呀,這麼肉麻,羞死人了。」南宮月並不知道龍嘯天話裡的真正意思。
「我們的月兒是天底下最香的女人。」
龍嘯天順勢靠近妻子的身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股月兒特有的體香飄了進來,令他陶醉不已,龍嘯天不知怎麼的輕輕的咬了一口南宮月的嫩肉。
「月兒,我想吃掉妳。」
「好呀,秀了月兒,就可以吃到月兒的美肉了。」
南宮月開玩笑的說,可是瞅見龍嘯天貪婪親咬自己肌膚,好像真的要吃掉自己的樣子,南宮月心頭不禁咯登一下。
「想吃掉月兒嗎?」
南宮月托著龍嘯天的下額,柔柔的說。
「月兒……我……」
龍嘯天還沒說完,南宮月輕輕摀住龍嘯天的嘴。
「月兒真心喜歡被秀的。」
自從嚐過司徒嫣然的美肉之後,南宮月就一直想著有朝一日自己被秀會不會比她更美。
「我不願意,我要跟月兒一輩子都在一起。」
「呵呵,別這樣,又不是要你現在就秀掉月兒,月兒還想再陪天哥幾年,等月兒四十歲的時候再秀月兒。」
「月兒這是妳的真心話?」龍嘯天望著南宮月。
「是的,月兒要天哥親手宰殺月兒,月兒要做天哥一個人的肉畜。」南宮月調情著說。
「那到時候可不準喊疼呀!」
龍嘯天的慾望被南宮月從深藏的內心勾了出來。
「天哥到時候要怎麼宰殺月兒呀?」
南宮月進一步挑逗著龍嘯天的神經。
「我要穿刺月兒放在火上烤。」
龍嘯天眼中噴著火,彷彿要把南宮月烤熟。
「嗯,把月兒變成一隻烤豬。」
南宮月動情得微瞌雙眸,輕撫著自己的乳峰,幻想著自己真的變成一隻燒豬在火上烤,此時南宮月像個蕩婦一般春水氾濫。
看著心愛的已經如此動情,也就放開了,心中暗想反正是在調情,不如盡興放開,又不是真的要吃掉自己的月兒。
「月兒妳的肉真香。」
龍嘯天輕撫著南宮月如月光細膩的肌膚,「讓人直流口水。」
「天哥想吃月兒哪裡?」
南宮月調戲著說。
「要把月兒吃光。哪裡都好吃。」
「月兒是想知道天哥最想吃月兒哪裡的肉?」
南宮月纏著龍嘯天的脖子,深情的雙眸充滿了無限的嫵媚。
「我要吃掉月兒這對奶子。」
龍嘯天一口含住南宮月一隻高聳的乳峰,拚命的吸吮磨咬起來。
「嗯……」
南宮月被這突然襲擊弄得嬌軀亂顫,一股激盪的電流從乳尖傳入大腦,尤其是敏感的乳尖被愛人輕咬著,那種銳痛的快感更像電擊一般讓她春潮氾濫,她扭動著身子,拚命夾緊雙
腿想要控制如潮的愛液,可是卻像小溪般穿透內褲的阻隔,順著修長的玉腿淌了下來。
「月兒,妳下面怎麼濕成這樣了。」
不知什麼時候龍嘯天的大手襲進南宮月短裙裡面,雖然南宮月夾緊雙腿,沒法摸到最隱秘的處所,手掌也被溢出的愛液弄濕。
「還不是你害得,吸人家的奶,弄得人家心裡癢癢的難受。」
「月兒喜歡嗎?」龍嘯天戲謔著說。
「不理你了。」南宮月如少女一般羞紅了臉。
「把衣服脫了好嗎?」龍嘯天動情的說
南宮月順從的配合著龍嘯天剝去自己的皮裙,整個「蛋殼」被剝開,露出蒸得如月生輝的「蛋清」,讓人真的想在上面咬一口。
當最後一件遮體的內褲被扯掉之後,那肥美的陰戶登時呈現在龍嘯天眼前,濃密的萋萋春草被春水完全打濕,粘在已經動情外翻的肉唇上,黑油油的晶瑩閃亮。
兩片外翻的肉唇將粉嫩的陰肉完全暴露出來,嬌嫩如少女般粉紅的陰肉上佈滿著閃閃的愛液,兩片小巧的小陰唇可愛的一張一翕,讓神秘的陰穴隨之一隱一現,每次蠕動都會湧出
汩汩的愛液樣子既淫糜又美妙。
看到妻子如此完美的身子,龍嘯天再也忍不住,幾下脫光自己的衣服,露出男性健壯的身體,龍嘯天長得很健壯,尤其是那根昂揚之物,足有常人兩倍,又粗又長。
南宮月特別喜歡這個寶貝,每次都能頂到自己花心。
「天哥,月兒好喜歡這個寶貝,看它還會跳。」
南宮月溫柔的撫摸著龍嘯天那根一抖一抖精碩的陰莖。
「月兒覺得它像什麼?」
「像根穿刺桿。」
南宮月隨口說出,羞得臉上更加嬌紅。
「那用這根穿刺桿把妳刺穿好嗎?」
聽丈夫這麼一說,南宮月只覺得渾身激流竄動,全身激動得顫抖起來。
「嗯,月兒好喜歡,現在就把月兒刺穿吧。」
龍嘯天讓南宮月扶著大樹,撅著屁股。龍嘯天一手扶著妻子顫抖的嬌軀,一手扶著自己粗碩的陰莖慢慢靠近那神秘誘人的肉穴。
南宮月感覺有種就要被穿刺的緊張和興奮,她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只能聽到自己砰砰的心跳。
「啊……」
那粗大的陰莖即將碰觸到陰穴的時候,南宮月就能感覺到它的堅硬和火熱,一種即將被穿刺的緊張感覺讓她全身一下緊繃,子宮拚命的收縮,一股來自子宮深處的愛液隨著南宮月
的嬌嘯,順著彎轉幽長陰道的加壓,從肉穴中一下子噴了出來,力氣之大將龍嘯天準備刺入的陰莖都打到一邊。
南宮月張大妙唇,猛烈的喘息著,全身一陣陣的酥麻,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潮吹,以前只是聽說過多美妙,今天的感覺比傳說中還要妙不可言。
龍嘯天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潮吹弄得興奮不已。
一股激流直噴在陰莖上,讓他也差點兒射了出來。龍嘯天貼在南宮月的穴口,體味著妻子潮噴對自己的衝擊的美妙。
當兩人身體分開的時候,龍嘯天發現妻子陰穴周圍被愛液淹得一片狼藉,還有大量的愛液順著南宮月修長的玉腿向下匯成完美的涓流,一直淌到地上,澆濕了一大片。
看著這幅場景,龍嘯天再也忍奈不住,提槍準備再次進攻,可是自己的傢伙實在太粗,而且南宮月的洞口今天濕滑得如同雪天開車,無法控制方向,插了幾次都劃門而出。
南宮月輕輕嘆息一聲,一手扶著樹幹,另一隻手從自己雙腿之間探了出來,用手指撥開肉唇,肉穴大大的張開等著龍嘯天的進入。
龍嘯天扶正粗大的肉棒對準敞開的大門,滋的一聲齊根沒入。
「嗯……」
南宮月長長呻吟一聲,粗大的陰莖撐得南宮月感覺陰道快要被撐破,緊緊裹著肉棒,碩大的龜頭都頂到子宮壁上,巨大的刺激讓南宮月大口喘著氣。
陰道壁同時不住的收縮著吸裹著肉棒。
龍嘯天感覺整個人被捲進一片濕熱的沼澤中,越陷越深。
南宮月配合著龍嘯天疾風驟雨般的衝刺,發出愉悅的呻吟。
當風暴降臨的那一瞬,南宮月長長呻吟一聲,伸著修長的脖頸,頭向後仰著,俏臉緋紅,星眸微瞌,她感受到丈夫在自己體內前所未有的激烈噴發,灼燙的精液毫無顧忌,肆意的
射進子宮深處,灼得南宮月身子隨之愉悅的顫抖,一隻手用力握著自己一側豐乳,緊咬著嘴唇享受著無盡的愉悅。
不經意間南宮月突然發現前面不遠處一個身影,那不是自己的兒子龍威,與此同時睡得迷迷糊糊出來撒尿的龍威也看到眼前一幕,被驚得睡意全無,癡癡的盯著南宮月赤裸誘人的
玉體,雙方這麼靜靜的對峙了幾秒鐘,龍威轉身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龍嘯天匆匆的拔出還半硬的肉棒。
「天哥,怎麼辦,被小威看到了。」
「沒關係的,又不是被別人看到。」龍嘯天安慰著南宮月。
「孩子們以後會不會瞧不起我這個娘,讓他看到做這種事。」南宮月擔心的說。
「別想這麼多,他們長大也會做這種事情。」
「可是現在小威還是個孩子,像他這麼大正是躁動的時候,我怕他會胡思亂想。」
「月兒是怕小威想妳這個娘的身子吧?誰讓妳這麼漂亮,要是我是小威也會想妳這個娘的身子。」龍嘯天調侃著拍拍南宮月高翹的屁股。
「都這個時候,你還這麼沒正形!」
「好了,月兒,別生氣了,事情都發生了,再多想也沒有用,孩子過幾天就會忘了。」龍嘯天安慰著南宮月。
「真的嗎?」南宮月望著龍嘯天。
「嗯!」龍嘯天點點頭,「別想太多,妳現在想得再多也沒用。」
龍威一路跑回自己的睡鋪,輾轉反側,卻怎麼也睡不著,眼前滿是母親如月皎潔的身子在跟父親做愛的模樣,越是強迫自己不要想,母親那高潮瞬間的表情越是清析的浮現在眼前
。
接下來多少天龍威都顯得無精打采,蔫頭耷腦的沒有神氣。南宮月看在眼裡急在心頭,一定是那晚的事情對他的刺激太大。
「天哥,小威這些天的神情有些不對。」南宮月只有找丈夫說出自己的擔憂。
「我也發現了,也不知這小子最近怎麼了。」
「還不是那天你幹的好事,小威一定恨他這個娘太放蕩,在野外就做那種事情,心裡肯定有個死結一直無法打開,你這個做爹的去開解開解他。」
「會是這樣的嗎?」
「當然是了,第二天我就發現他神情不對,而且總是躲著我不願搭理。」
「那好吧,我找那小子好好談談。」龍嘯天的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龍嘯天把龍威叫到僻靜的地方,兩人並坐在河邊的柳樹下,龍嘯天隨手揀起一塊石頭扔進河裡,濺起一片水花。
「小伙子最近有什麼心事,這麼悶悶不樂的?」龍嘯天望著河面的水花,像是隨口問問。
「沒什麼,一切都挺好的。」龍威也揀起一塊石頭撇進水裡。
「有什麼事情還不能跟我這個哥們兒說呀。」龍嘯天摟著兒子的肩頭,從小龍嘯天就是這樣跟兒子親密,無話不說。
「嗯……」龍威欲言又止,掙脫龍嘯天,又揀起一塊石頭扔到水裡,「真的沒什麼。」
「沒什麼會這麼心煩?別說瞎話了。」龍嘯天拍拍兒子的肩頭。
龍威沉默著不作聲,只顧往河裡撇石頭。
「這些天為什麼躲著妳媽媽。」
「哪有呀?」
「小威,那天晚上的事你是不是還耿耿於懷?」
龍威默不作聲低著頭。
「你知道你媽有多擔心你嗎?」
龍威還是默不作聲。
「你是不是恨我跟你媽媽這麼無恥……」
「才沒有呢!」龍威打斷龍嘯天的話,「我是在恨我自己。」
龍嘯天有些吃驚的望著龍威。
龍威看了看不解的龍嘯天,既然已經說出的話,索性把心中的苦悶全部說出來,「我想忘了那晚的事,可是卻偏偏繞在眼前揮不去。」
「小威,對不起,是爸爸不好。」
「不是的,小威知道爸媽做那種事情很正常,爸你能原諒小威嗎?」
「怎麼這麼說,是爸爸要得到小威的諒解才對。」龍嘯天拍拍兒子的肩頭。
「小威想忘掉,可是媽媽雪白的身子總是在眼前繞,我想我是愛上媽媽了。」
「別這麼自責,男孩子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大多都會有戀母情結,等你大一些就會好的。」
「真的嗎?」
龍嘯天點點頭。
「可是現在真的好苦惱,滿腦子都是媽媽的身子,我真怕對媽媽做出什麼不敬的事情。」
「這證明你是個好孩子,別想太多。」
第二十五章 得非所願
魏東濤靠在自己舒服的椅子上,聽著抒緩的音樂,一副怡然的神情。
「東哥……」魏三兒小心的從門外進來,呼喚著魏東濤。
「什麼事?」魏東濤仍閉著眼睛。
「魔尊駕臨。」
魏東濤睜開眼睛,用力按了一下桌子,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似的,「請他進來吧。」
魏三兒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不一會兒進來一個面目猙獰的魔鬼。
魏東濤起身相迎,「不知魔尊大駕光臨,失禮!」
「別這麼客氣,這次來是請魏先生再為我們魔族生產一批魔力晶格。」
「這個容易,可是你們答應我的條件呢?」
「魏先生現在不已經是人界的帝王,只是差個儀式。」
「你們魔族現在把人間搞得烏煙障氣,我這個帝王就是個傀儡,根本做不了主。」
「你當初的要求我們已經滿足你了,你還要怎麼樣?」
「你!」魏東濤用力拍著桌子,「別忘了,你們需要的魔力晶格還得我提供,不然你們魔族根本沒辦法在人界長時間滯留。」
「這個魏先生儘管放心,你們人類是個很奇妙的生物,很會互相出賣,如果魏先生不願跟我們合作,自會有人跟我們合作。」
「還有誰會有製造魔力晶格的技術?」
「東哥,其實魔王陛下對你已經很不錯,你做你的皇帝,管這些賤民生死做什麼?」魏三在旁邊搭話。
「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兒?」魏東濤把怒氣發到不識相的魏三身上。
「誰有說話的份兒,要魔王陛下說了算。」魏三的態度突然變得強硬起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魏三的語氣讓魏東濤吃驚不小。
「意思很明白,以後這裡由魏三做主。」魔尊說道。
「你……」魏東濤張大嘴巴望著魏三半天說不出話,「這麼多年,我一直待你不薄,你竟出賣我!」
「東哥,我這只是效忠魔王陛下。你這麼不知足,我只好大義滅親。」
「你這個叛徒,」魏東濤抬手給了魏三一記響亮的耳光。
魏三輕輕抹去嘴角的血絲,「東哥,這些年你還不是像這樣只把我當個狗一樣呼來喝去,如今你也好好反醒反醒,被人出賣是你應有的報應。」
「你這個混蛋,看我不打死你。」說著魏東濤又舉起手,抬到半空卻被旁邊的魔尊一把握住,輕輕一甩,魏東濤像沒重量似的,被輕易的摔到牆上,彈落到地板上。
魏東濤捂著胸口,半天沒爬起來。
「魏先生,你還是不要白廢力氣,乖乖的夾起尾巴離開這裡。」魔尊站在魏東濤面前冷冷的說。
「哼!有本事就殺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哈哈哈,魏先生,做鬼你也是一隻可憐鬼,放心,我不會殺了你這個可憐鬼,要讓你看看我們魔族統治的世界。」魔尊用手輕蔑的拍著魏東濤的臉頰。
魏東濤在嘲諷的笑聲中,踉蹌著離開了自己曾經寄下無限憧憬的地方,一直以來他以為自己的才能足以改變人間,他以救世主自居,本來他想利用魔族的力量來改造人類,成為他
理想的有秩序的世界,他以為在魔力晶格裡加入控制魔族能力的裝置,能夠不受制於魔族,如今卻被自己最信任的魏三出賣給了魔族,如今他再也沒有跟魔族叫板的資本。
魏東濤覺得自己現在真的是一隻可憐鬼,眼見已經得到的東西、實現的夢想,頃刻間化作泡影。自己這些年的努力只不過是鏡花水月一場空,想想這些年來自己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本來就跟自己年輕時的夢想背道而馳,自己的所做所為也讓他倍感懊惱。
魏東濤拎著酒瓶,搖搖晃晃在雜亂的街市上。眼前是熙熙攘攘的,心裡是空空蕩蕩的。當魏東濤清醒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熟悉的床上。
「東哥,你醒啦?」一陣蔦聲燕語飄進來。
魏東濤見來人是自己的老情人唐芸。「我怎麼會在這兒?」
「我見你醉倒在路邊,就把你扶回來了。」唐芸邊說邊坐在魏東濤身邊。
「東哥,你這是怎麼啦,以前從沒見你喝得這麼醉!」
「我現在是個一無所有的人,我會馬上離開這裡,不會給你添麻煩。」說著魏東濤搖晃著起來,卻是一陣暈眩,差點兒跌倒在地。
唐芸一把扶住魏東濤,「東哥,你這是做什麼?既然現在你無處可去,就待在我這兒。」
魏東濤看著眼前的唐芸,「從我這兒妳再也弄不到錢,如今我只是個窮光蛋。」
「是的,我是個交際花,可是我從來沒有從你這裡拿過一分錢,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喜歡你,所以只要你高興,什麼事我都會幫你做,就是為了能接近你,
時常能看到你,我就很滿足了。」
以前魏東濤一直認為唐芸跟自己好只不過是為了他的錢財,如今聽了唐芸的心聲,自己反而覺得更無顏待在唐芸這裡,「我以前只把妳當個玩物,不值得妳可憐。」
「不!我不是可憐你,我是愛你,我情願當你的玩物,只要你不嫌我髒,讓我待在你身邊,我什麼都願意。」唐芸眼裡含著淚花。
「妳是在安慰我這個可憐蟲,我不值得妳憐憫。」
「我不是憐憫你,別把自己當做最不幸的人。多少人被你害得比你慘千百倍,就算為了贖罪,為了你的夢想,你也不應該就這樣做個可憐蟲。」
「我現在一無所有,還能做什麼?」
「當初你也是一無所有,不也打拼下龐大的金融帝國,如今這點兒挫折對你魏東濤算得了什麼?」
魏東濤被唐芸一頓怒罵罵得啞口無言。
「東哥,如果你嫌棄我唐芸,我無話可說,如果你願意,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唐芸輕輕依在魏東濤懷裡。
魏東濤此時心中百感交集,自己一直費盡心機得到只是一場空,患難中卻知道有這麼一個如此愛自己的人,以前他覺得這個女人對自己說的只不過是些甜言蜜語,哄騙自己,如今
看來自己真是識人無方。
魏東濤輕輕摟住唐芸,「妳說得對,我不能就這麼沉淪下去,妳願意陪在我身邊嗎?」
「東哥,你真的不嫌棄芸兒?」唐芸幸福的望著魏東濤的眼睛。
「嗯!」魏東濤點點頭,「是妳不嫌棄我才是。」魏東濤嘆口氣道:「想我機關算盡,卻是一場空。」
「人生就是如此,若不是遇到了東哥,我一直把玩弄男人當成樂事,以此來宣洩心中的孤寂。可是自從遇到了東哥,我才覺得人生有了希寄。」
魏東濤輕輕攬唐芸嬌小的身子入懷。「芸兒,謝謝妳,謝謝妳讓我知道什麼才是自己以後要珍惜的。」
第二十六章 姐妹恩仇
卻說紅雪三人出了上古靈界,一路東行,行了半月餘,聽人說附近有支抗魔隊伍。三人尋思反正無處棲身,不如前去投靠。功夫不負有心人,三人尋了數日,終於找見那支隊伍。
說了來意,有人引他們入營。
見到紅雪三人,龍嘯天驚得張大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
「嘯天,怎麼是你?!」紅雪也吃驚不小。
「師姐!」龍嘯天快步走到紅雪面前,滿臉的興奮。
「這些年還好吧?」紅雪捶了一下龍嘯天的肩膀。
「好!一切都好,看我比以前更結實了。」龍嘯天拍著胸膛說。
「嗯,是結實多了。」紅雪臉上掛著燦爛的笑。
「我看師姐比以前更美。」龍嘯天笑著說。
「還像小時候一樣貧嘴。」紅雪佯嗔道。
「嘯天在師姐面前永遠是小弟弟。」龍嘯天憨笑道。「這兩位是?」龍嘯天看見站在紅雪身後的沈朝和妖姬。
「這是我的義妹孟金瑤。」紅雪拉著妖姬的手向龍嘯天介紹。
「你好。」兩人互相點頭致意。
「這是我的兒子沈朝。」
「噢!這是朝兒呀?你看看都這麼高了,真快呀,都快二十年了。」龍嘯天上下打量著沈朝。
「龍叔叔好。」
「好。」龍嘯天滿面帶笑點著頭。
「對了,月兒現在還好嗎?」
「好,很好,她在帳篷裡休息。」
「帶我去見見她好嗎?我很想她。」
「這……」龍嘯天斂住笑容。「我怕月兒她不會願意見師姐。」
「不管月兒她肯不肯原諒我,這麼多年了,我們之間的恩怨不能這樣一輩子不解決。」
「那好吧。」龍嘯天無奈帶著紅雪來見南宮月。
看見紅雪的那一霎,南宮月臉上閃過驚喜,立即被怒火所代替。「是你!」南宮月轉過身去,「這裡不歡迎你。」
「月兒,你這是什麼態度,師姐跟我們這麼多年沒見。」龍嘯天扶住南宮月的肩頭。
「她這種人,我不需要對他客氣。」
「月兒,我知道你恨師姐,可是那已經是快二十年前的事情,難道你不肯原諒師姐嗎?」
「原諒?!你害死了師父,還有臉要我原諒?!我恨不得殺了你。」南宮月攥緊雙拳,氣得嬌軀微顫。
「月兒,不是你想的那樣……」紅雪想要解釋。
「住口,我不想聽你的聲音,你給我走!」南宮月聲嘶力竭道。
「師姐,你還是先出去,等我好好勸勸月兒。」
紅雪無奈,只好點頭出去。
「月兒你怎麼能這麼對師姐?」紅雪出去後,龍嘯天埋怨起南宮月。
「她這種人不配做我師姐。我恨不得殺了她。」南宮月恨道。
「師父臨終的時候都說那件事不怪師姐,囑咐你要聽師姐的話。」
「那是師父一直對她偏心,就算被她害死也是向著她說話。」南宮月淚流滿面。
「所以說不定真的像師姐說的那樣,個中還有其他緣由。」
「那她為什麼不說清楚,分明是做了虧心事,理虧詞窮。」
「月兒,你就這種個性不好,平素做夢常喚師姐,見面卻要冷面相對。」龍嘯天無奈搖搖頭。
龍嘯天從帳篷裡出來,到前面去見紅雪。
「嘯天,月兒她還在生氣?」紅雪問道。
「師姐,你別怪月兒,從小她就這脾氣。」
「沒關係,要是我可能比她還要生氣,有些事情我答應師父不到時機不能告訴你們。」
「哎!」龍嘯天嘆了口氣,「師姐,你們怎麼會到這裡?」
紅雪把這些天的經歷簡單向龍嘯天講了遍。
「既然這樣,師姐就先在我這裡住下。」
「月兒那邊會不高興的。」
「月兒那兒沒事的,別看她現在樣子凶,師姐要是真的走了,她又會想念得茶飯不思。放心吧師姐,我會好好開導月兒的,你就安心住下吧。」
「那就麻煩你了。」
「師姐說哪裡了,姐弟之間何道麻煩二字。」
紅雪住在龍嘯天的隊伍裡,隨著一起輾轉抗擊魔族。
第二十七章 小人當道
且說那魏三得了魏東濤的位子,為了向魔王表示忠心,更加殘暴的奴役百姓替魔族製造魔力晶格。
魔尊數次駕臨誇讚魏三。這魏三就更加屁顛屁顛更加賣力討好魔族。
「三爺,想什麼美事兒呢?」
魏三正坐在辦公桌後翹著二郎腿,悠閒自得。被這突如其來的呼喚嚇了一跳,一下子蹦了起來,見面前站定一老者:鬚髮皆白,一幅道骨清風,頗有幾分仙姿。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魏三穩住心神道。
「哈哈,三爺不必驚慌,一屆老朽三爺就這麼驚慌,還如何成大事?」
見老者一幅孱弱,放心坐下,「不知老先生有何賜教?」
「三爺面前哪敢說什麼賜教,老朽只是有一樁交易與三爺來做。」
「你還沒告訴我你是誰,就想跟我談什麼交易?」魏三見這老者弱不禁風的樣子,心下想站都站不穩的老東西也妄想跟我談交易,心裡這麼想臉上就表現出一幅不屑。
老者看出魏三的心思,並不惱怒,仍是一幅笑臉,「老朽魔王駕前戰神尊者巫雲是也。」
「原來是尊者駕到,失敬失敬。」一聽到是魔王面前的紅人,魏三立馬換了幅嘴臉,忙起身笑臉以對,躬身施禮。
「三爺不必如此,快請坐。」
「尊者請上座。」
巫雲心中暗道,真是天生一幅奴才相,臉上卻仍是掛著笑。
兩人坐定後,魏三滿臉堆笑道:「不知尊者找我有什麼吩咐?」
「我說過是與三爺做個交易。」
「請尊者儘管吩咐。」
「聽說三爺為魔族督造魔力晶格很是辛苦。」
「都是在下分內之事,哪敢說辛苦。」
「老朽這裡有根點金棒,可以點物成金,綿薄之禮,還請三爺笑納。」
魏三聞聽有此等好事?
真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忙起身接過巫雲手中魔棒。遲疑的望著巫雲。
巫雲笑著點占頭,示意魏三試試。
魏三用魔棒向桌子一點,眼前一閃整個桌子真真變成金燦燦。
魏三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是真的,心裡早已樂開了花。
不多時,整間屋子儼然成了金鑾殿。
「這個真要送與我嗎?」
「三爺勿疑,安心收下。」
「那在下就卻之不恭了。」魏三愛不釋手的把玩著魔棒。
「尊者,有何吩咐,小的自當萬死不辭。」
「三爺言重了,都是為魔王效力,老朽有兩個親友想讓三爺幫忙在魔力晶格督造處謀個差事。」
「尊者位高權重,何必要讓貴友在這種沒油水的地方做苦差?」
「三爺此言差矣,魔王陛下極重視此事,所以此事若做得好,日後必定會受魔王陛下嘉獎,所以三爺也要多用心才是。」
「那是一定,在下一定會盡心竭力為魔王陛下效力。」
「這就好,老朽希望此事只有你我兩人知道。」
「這是自然,在下一定不會對旁人提及。」
「那老朽就多謝三爺了,日後要是有什麼用得著老朽的地方,三爺儘管言語。」
告別了魏三,巫雲帶著貼身侍從:虎威、龍猛兩人來到一處寺廟前,未及扣門,一個小沙彌開門,雙手合拾道:「施主可是巫雲?」
「正是老朽。」
「方丈請施主內堂說話。」
巫雲暗忖,這悟塵大師還真了得,難道他真的如傳說般能知前推後?
不過巫雲大風浪見過無數,從容跟在小沙彌後面來到內堂,只見一老僧端坐於地。
「老衲等候多時了,施主請坐。」
巫雲也不客氣,席地而坐,「聞大師佛法高深,能知前世未來,卻也不懼巫某?」
「既來則安,聽老衲幾句勸,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施主莫再生執著。」
巫雲冷笑道:「世間已萬載,何處能回頭?」
「萬年不過一瞬,盛名不過三尺土,莫續萬載孤寂苦,當下即是回頭時。」
「回頭又待怎地?」
「施主慧根深厚,若勤加休為,定能成就正果。」
「哈哈哈……」巫雲一陣狂笑,「成正果又待怎樣?!還不是萬年孤寂。何如至高無上的權力來得實在。」
「施主此言差矣,成正果放大光明,普渡眾生而渡已,若為權勢執著只得苦人苦已。」
「大師不聞眼盲耳聰,口癡心明。縱天地晦暗,萬載亦習為平常成光明。若世間真的如大師言放大光明,無暗光明亦成暗。」
「施主執著心太重,未能知大光明之境界,一心暗則世事皆暗,一心明則處處光明。」
「大師不必費唇舌,不聞道不同不相謀,今有幾個問題相問,別無他擾。」
「施主已決心意,還問老衲作何?」
「我想知道有什麼能阻擋我的大計?」
「萬年怨仇赤狐前,轉世英雄亦為艱。若無二者樹為敵,魔王面前定斷魂。」
「多謝大師指點。」
「該說的老衲都說了,施主請自便。」說罷悟塵禪師口誦佛號,周身有彩華流溢,頓時屋內如檀香盈繞。
「主人這老和尚真有些法術,變出這般光景。」一旁的虎威眼看著好奇不禁驚奇的問巫雲。
巫雲嘆了口氣,擺擺手道:「走吧,莫打擾已經仙去之人了。」
虎威跟在巫雲身後不解的問:「這老和尚真的奇怪,剛才還好好的,這一會兒就死了。」
「你要是能明白,也活不到今天,走吧。」
見巫雲一臉的嚴肅,虎威不敢再問,加著小心跟在後面。
第二十八章 怨憎會
且說紅雪在龍嘯天的隊伍中待了下來,雖未與師妹和解,但終是有了落腳之所。
龍嘯天的隊伍雖常有些戰果,卻終不能撼動魔族入侵之勢。
經過多方打探,龍嘯天得知原來是東濤集團在為魔族製造魔力晶格,才使魔族進入人界而魔力絲毫不減。
龍嘯天決定趁其不備,給他來個突然襲擊。
龍嘯天帶著精幹的二三十人,趁夜色掩護,衝入東濤集團老巢,一舉搗毀無數設備。
龍嘯天帶著隊伍得勝而歸不提。且說那魏三聞得此消息,嚇得差點兒魂魄出竅。急得他原地踱步,心中暗想,損失了晶格,魔王定不會輕易饒我,這可怎麼辦才好。
正此時魔尊突然降臨。
魏三趕忙上前巴結道:「魔尊大架,有何指教。」
「爾犯了死罪,可知否?」魔尊怒道。
「小的知罪,還請魔尊饒恕。」魏三一個勁的點頭哈腰。
「爾犯了如此重罪,如何饒得,納命來。」說著舉起魔刃劈向魏三。
魏三嚇得魂不附體,癱軟於地。
正在此時,一道白色身影閃至,一聲脆響,魔尊的魔刃被來人震開。
魔尊退了三四步方站穩身子。
魔尊心中怒道:誰個這如此大膽。正待發作,抬目一看眼前站著一白袍老者。
「原來是尊者。」看到是巫雲,魔尊心下有幾分忌憚,口氣也軟了不少。
「你來這何事?」
「未得魔王陛下魔令,殿下何敢私自行為?」
「笑話,這裡本歸我管,這魏三犯了死罪還不該領死?」
「殿下這招也不甚高明,想找個替死鬼?」
「你糊說,這是他罪有應得。」魔尊怒道。
「殿下莫氣惱,此只一小失,何必如此動惱。」
「這還小事?魔王怪罪下來,誰人吃罪得起?」
「事已至此,就是殺了魏三,殿下也脫不了干係。」
「那尊者教我如何理會?」
巫雲笑道:「如今魔族大軍已入人界大半,所向披糜,只零星抵抗。當前最緊要的是為魔王陛下準備的無相魔樽已近完工,幸在隱秘處,不曾被匪軍所破,待完工後,魔王親臨人
間,還有誰人能擋?」
魔尊點點頭,「也是。」
「所以損失些許晶格不算甚大事,日後加緊督造也就是了,如今這伙匪軍也太可惡,除了他們,也算是將功折罪。魔王陛下斷不會加罪於殿下。」
「那好,待本尊點兵平了這伙匪軍。」魔尊轉身在魏三面前隱去。
見魔尊離開,驚魂未定的魏三對巫雲道:「多謝尊者救我,日後做牛做馬,肝腦塗地也要報答尊者大恩。」
「好!既要報恩,就好好安排我交與你的兩個人去負責督造無相魔樽。」
「這……」魏三面有難色。
「不行嗎?老朽只想在魔王駕前討個功賞,難道三爺連這點兒功勞不能讓與老夫?」巫雲面帶慍色道。
見巫雲生了氣,魏三也不敢再加搪塞,只好應允。
另一方面,魔尊點了兵將,也沒把龍嘯天的隊伍放在眼裡,本想一頓廝殺,就解決問題,沒想到輕敵,反被打得灰頭土臉,逃了回來。不敢向魔王稟報,只得來找巫雲。
「那伙匪軍好生厲害。尊者一定要救我,幫我消滅那伙匪軍。」
「殿下言重了,老朽配合殿下絞滅匪軍才是。」
「那有勞尊者。」此時的魔尊變得恭敬了許多。
巫雲點齊隊伍,隨著魔尊來到龍嘯天安營之所在,發現龍嘯天的隊伍早已撤離此地。
「他們走不多遠,我們快追,定能趕上。」巫雲看了地上還未燃盡的灶火,對魔尊道。
巫雲一夥兒加緊趕路,趕了不到兩個時辰,發現了龍嘯天隊伍的蹤跡。巫雲帶著一哨隊伍繞到前面阻住去路。
「無知刁民,今天你們的死期到了,見了本尊還不快快投降,省去麻煩。」
紅雪眼見這老者,一股無名怒氣衝撞上來,直氣得嬌軀微顫,銀牙緊咬。
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麼痛恨眼前這個人。
突然腦海裡閃過一幅場景,如上古靈界所見一般,卻分明感覺是自己切身所經歷。
那遠古的荒野,自己與心愛之人決別,被這巫雲綁走,一幕幕湧現眼前。
巫雲站在隊伍前面,忽然渾身像是被一團怒氣包圍,讓他好生不自在。
仔細向對面觀巡,心頭不由一驚,萬年前的一幕幕也自湧上眼前。
「妳這妖孽又轉世為人了?」巫雲冷笑道。
「想你這惡人還不得死,留在世上害人!」紅雪怒道。
「哈哈,這都拜妳所賜,服了妳的萬年珠,這一萬年間不曾有半點老態,反而功力倍增。」
「哼!你也別得意,這萬年珠也只抵萬年歲月,期滿之日看你是怎樣下場?」
「哈哈哈,這不是天意嗎?老天都在幫我巫雲,萬年前得妳一枚萬年珠,萬年期至,妳又自送上門來,豈不又送我萬年光蔭?」
「你是什麼人,在這裡胡說八道,欺侮我娘。」沈
朝聽有人說紅雪的壞話,心頭不高興,站到前面質問巫雲。
「英雄!」
巫雲不由倒吸一口冷氣。習慣性的心頭湧起一絲忌憚。
不過只是一瞬而過,萬年的修為讓巫雲很快鎮定下來,冷笑道,「有意思,萬年前的一對舊情人,如今做了母子,妙哉妙哉。」
「你這個老人家怎麼看著斯斯文文的,卻不留口德,今天定不會饒你。」龍嘯天怒道。
「你們這些低賤的人類,別在這裡大話,今天本尊就讓你們死無葬身之所。」
「有本事過來,龍某會會你這老怪物。」龍嘯天大喝一聲,擺長棍砸向巫雲。
巫雲冷笑一聲,也不躲閃,眼見就要被砸中,只輕輕一側身,用枴杖順勢輕輕一戳,龍嘯天頓時如木塑一般,僵立不動。
南宮月見丈夫被擒,一時心急,也衝了過去,與那巫雲戰在一處。
南宮月雖身手敏捷,卻也敵不過巫雲萬年道行,沒幾回合也被擒住。
見主將被擒,龍嘯天的隊伍頓時亂了起來。
巫雲一步步的逼近紅雪母子三人。
三人一步步向後退。
紅雪挺身擋在面前,「有我在,你休想傷到朝兒。」
「哈哈,真是妙哉,前世那個英雄護著妳,如今輪到妳來護著他。」
「有我們姐妹在,你別想胡來。」沒路可退,妖姬也站了出來。
巫雲端詳了不妖姬半天,笑道:「真是無巧不成書呀,妳們三個又聚到一起。今天就成全妳們同到地府,也好團聚。」說罷,巫雲一把擒住紅雪,另一隻手擒住沈朝。
兩人奮力反抗,奈何功力全無。
妖姬衝過來對著巫雲又踢又打,亦如隔靴搔癢。
巫雲擒得紅雪眾人,高高興興回轉自己的老巢,將紅雪眾人關在獨立的牢房之內。
巫雲站在紅雪面前,上下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美人兒,較萬年前更添丰韻、優雅之姿,美艷較之當初卻更勝一籌。
「真是個美人坯子,一萬年了也沒再遇見如妳這般美人。」
巫雲輕薄的用手托起紅雪的粉腮調戲道。
「呸!」紅雪啐了巫雲一臉口水。
巫雲反手一巴掌裹在紅雪粉嫩的臉上,紅雪臉上頓時印上五個紅紅的指痕。
紅雪吐了口中的血絲,怒目盯著巫雲。
「小娘們兒比萬年前還烈性,不過本尊喜歡。還記得當初如何跟本尊歡娛?」巫雲戲謔道。
「你這臭流氓,滾開。」紅雪怒罵道。
「要我滾開?還沒跟美人兒歡娛呢。已近萬年沒再近女色,不想一見妳這美人兒就讓人把持不住,心神蕩漾。真不愧是個狐狸精,生得這般勾人。」巫雲繼續戲謔著紅雪。
紅雪直氣得臉色鐵青,渾身顫抖。「呸!你這老流氓。」
「別動氣呀,小美人兒,把身子氣壞了,待會兒宰殺了,肉味就不好了。」巫雲淫笑道。
「要殺要剮隨你尊便,枉你空活萬年,也不積點兒口德。」紅雪怒視著巫雲。
「別說,妳這美人兒生起氣來,樣子更嬌美動人了。」
紅雪被巫雲氣得呼吸都顯得凝重。
看著紅雪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高聳胸脯,被繩索縛著更顯醒目。
巫雲色迷迷的一把握住紅雪飽滿的胸乳。
雖隔著衣服,巫雲依可感覺到那無以言表的誘人又軟又彈的溫潤。
「嗯……」巫雲微閉著眼睛,享受著令人陶醉的觸感。
「小美人兒,妳這對奶子比萬年前更肥了,手感更妙了。」
「拿開你的髒手。」
紅雪氣得玉體亂顫,奈何全身被縛,動彈不得。
正此時,虎威跑進來,在巫雲耳邊低語一陣。
巫雲點頭道:「好,我且去處理,你給我好好看著這幾個人,莫要讓他們給逃了。」
「主人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看著他們。」
虎威答應著,眼角卻忍不住往紅雪身上瞟,艷煞得他口水都快流出來。
巫雲瞧見他這德性,怒道:「別打什麼主意,出了差子,讓你死生不得。」
聽了巫雲的話,虎威忙收了心神,懦懦稱是。
第二十九章 英雄石
巫雲走後,牢房裡只剩下紅雪等五人。
「師姐,出了什麼事,妳現在怎麼功力全無?」
「說來話長……」
紅雪把在上古靈界的際遇向龍嘯天說了一遍。
「只因在上古靈界服了靈藥,需得功力暫失三月。」
「原來如此。」龍嘯天點點頭。
另一邊一直一言不發的南宮月突然開口道:「那老傢伙說妳是妖,是真的嗎?」
南宮月冷若冰霜的問紅雪。
「月兒,那已是萬年前的事情,如今我與妳們一樣都是人。」
「那妳不想把當年的事情說清楚嗎?」南宮月問道。
「我答應過師父,不到時候不能說。」
「還要等到什麼時候,現在我們連性命都要不保,難道妳要讓我到死也要恨妳不成?」
紅雪心中覺得南宮月的話也很有道理。沉吟半晌道:「師父,徒兒不孝,違背誓言,可事到如今,我不能讓師妹怨我一生。」紅雪詳細的把當年的事情說與大家聽。
話說二十前正月初七早上,盤古道人把最心愛的大弟子紅雪叫到密室道:
「雪兒,知道妳名字的來歷嗎?」
「弟子不知。」
「十八年前的今天,為師在大雪中拾得妳,當時妳身邊七丈之內全是一片赤雪飛揚,雖有眾妖魔在旁覬覦卻不能近身。
為師知道妳這娃子必有奇異稟賦,仔細觀之是萬年不遇的奇才。
觀妳周身純剛戰氣繚繞,乃上古英雄之氣,加之赤焰護體,這兩股純陽之氣集於一身,任大羅神仙也難消受,於妳這女兒之身卻收發自如,毫無傷損。能做妳這樣奇才的師父我實
在慚愧,湮沒了妳的能力。」
「師父不要這麼說,師父對我大恩此生難以報答。」
「師父說這些,是因為有件重要的事情非妳不能。」
「什麼事情,師父儘管吩咐,弟子定全力而為。」紅雪應道。
「為師推算二十年後,魔族會大舉入侵人間。到時定會生靈塗炭,妳是應劫之人,到時人間的命運就全靠妳了。」
「弟子能力淺薄,自動能當此大任?」
「不要懷疑自己的能力,不過為師還是不放心,妳雖身負擎天鎮地之天資,但憑一人之力與魔族為抗,終會力有不及,據師父推測還會有兩人助妳抗魔。」
「是師弟跟師妹嗎?」
盤古道人搖頭道:「他們兩人雖也身具奇能,但也無法擔此大任,而且月兒生性直率,此事待魔王現世方可告訴他們,不然洩漏天機,恐生變故。此事妳一定要答應我不要告訴他
們倆人知道。」
「是,師父。」紅雪答道。
「師父要妳對我發誓,如果洩露此事,便為不孝,死後休來見我,記得嗎?」
盤古道人嚴肅的說。
「弟子謹記師父教誨,決不會違背此誓。」
「那為師就放心了。」
「師父說的可以跟我一同作戰的人在哪裡?」紅雪好奇的問。
「隨師父來。」
盤古道人帶著紅雪由密室進入一處幽深的洞穴,走了數百米,前面現出一個石窟,石窟中間有塊紅色石頭。
「可以幫妳之人就是這塊石頭。」盤古道人指著那塊石頭說。
「這塊石頭?!」紅雪疑惑的問。
盤古道人點點頭。
「不是說是人嗎?怎麼成了一塊石頭?」
「此石名為英雄石,據傳是上古英雄心血所化,當年英雄為魔氣所傷,為免墜入魔道,以誅魔刃自戮,一滴至純心血化作此石。」
「原來是這樣。」
紅雪好奇的拿起這塊石頭,初看亦無特別之處,仔細觀之,石頭半透明,中間彷彿裹著一灣清水。
「這石頭裡面怎麼會裹著水滴?」
「據傳這是一滴連心淚,是英雄心愛的人流的訣別淚,兩人血淚相容,化作此石。」
「有這麼神奇的事?」
紅雪拿著石頭對著光線,神往的看著中間的那灣清澈。
「跟自己的人永別,那會是什麼樣的心情?一定會很痛吧?」
紅雪正把玩著這塊石頭,忽然覺得心頭一陣巨痛,疼得她無法喘息,那痛仿佛穿越萬千年的時空,真刺入她的心尖。
她彷彿感覺到那被包裹的痛。
千萬年的歲月裹在那灣清澈外面,也裹不住錐心的痛。
「雪兒,妳怎麼啦?」
見愛徒如此痛苦不堪,盤古道人關切的問道。
「師父,我的心好痛,怎麼會這樣?」
紅雪捂著胸口,顯得很痛苦。
一滴眼淚竟滲出眼角,滾落下來,滴在石頭上,那石頭突然像著了魔法似的浮在空中,通體泛著金光。
紅雪不自主的張開嘴巴,那石頭竟奇異的飄入紅雪的口中。
紅雪輕輕一咽,那石頭竟如飯食般柔軟,滑進腹中。
頓覺渾身舒暢了許多,不似先前那般痛楚。
盤古道人捻著長鬚點點頭道:「看來為師推算得沒錯,妳果然與此石有緣。」
「這是怎麼回事?」
「不要著急,聽為師跟妳細說。此神石與妳形神交合。七月後將產下一嬰。」
「師父是說我會為這塊石頭生孩子?!」紅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正是。此子日後定能助妳抵禦魔界,妳不要怪師父沒得妳同意,就把妳帶到此地。」
雖覺得有些異樣,可是心中卻是有種別樣的喜愛。
見紅雪不言語,盤古道人以為紅雪心裡接受不了,安慰道:「雪兒,是師父不好,讓妳受此等委屈,可是為了天下蒼生,師父也別無他法。」
「師父你別自責,雪兒沒有要怪你的意思。只是一時不知所措。」
「難得妳能如此識大體,師父很欣慰。不過此事切記不可與別人道說,以免惹來災禍。」
「弟子記下了。」紅雪應道。
三個月後,盤古道人為掩人耳目,托說有事要讓紅雪去辦,出門數月,其實是讓紅雪躲在密室內。
紅雪望著自己一天天隆起的肚皮,心中有股說不出的欣喜,常常忍不住用手撫摸,心中自想不知生得是男娃還是女娃,不管是什麼娃兒都是自己的心頭至愛。
以前從沒想過自己生兒育女會是什麼樣子,事到臨頭,又是一種別樣的幸福、喜悅。
七月期滿,紅雪誕下了一男嬰,因所處沈水之濱,又逢旭日映紅天際,就取名沈朝。
話說沈朝出生時,重不過四五斤,體虛而弱。及三個月滿仍是一幅病容。
為了讓孩子待的條件更好一些。紅雪假說是在外面揀的孩子,不忍丟棄,帶了回來。
以此來瞞過師弟師妹。
可是沈朝的身體越發的差了,這可急壞了紅雪。
「這孩子天生體弱,如此不必久矣。」盤古道人嘆氣道。
「師父你想想辦法救救朝兒。」紅雪焦急的說。
盤古道人捻著鬍鬚道:「辦法倒是有的。朝兒體內靈氣散亂,可憐他才三月餘,卻是承受不了。為師這兒有一法門,須一功力深厚之人,用真氣鎮住朝兒體內散亂的靈氣,方可保
全朝兒的性命。只不過此法耗費過大,運功之人多半會自身不保。」
「既如此,我要運功為朝兒治病。」
「妳雖天賦異稟,此時卻功力不及,恐救不了朝了卻累了自家性命。」
「生死我都要試試,就算救不了朝兒,九泉之下我也可伴著朝兒。」
「休得任性,難道妳忘了師父跟妳說過的嗎?日後妳還有大任在肩,怎可如此輕率自己性命。」
「連朝兒都救不了,我還有什麼本事來拯救蒼生。」
「遇事不能自亂方寸,如此怎能成大事?以為師的功力或可勉強替朝兒壓住靈氣。」盤古道人說道。
「這可不行!」紅雪斷然說道:「我怎能要師父為朝兒犧牲!」
「若不是為師,妳也不會生下朝兒,為師作的業就要承擔。」
「不,若要師父犯險,我寧可與朝兒同死。」紅雪倔強的說。
「妳這丫頭把師父的話都當成耳旁風不成!」
盤古道人氣道:「平日妳不是如此婆婆媽媽之人,大丈夫立於天地,當懷捨生取義之心。要懂得何事為大。妳與朝兒都是身負重要使命之人。切不可輕言生死,知道嗎?」
「這些徒兒自是知曉,可是作弟子的還沒好好孝敬師父,竟要師父為救自己的兒子而送了性命,叫弟子如何安心?」
「雪兒,」
盤古道人安慰紅雪道:「為師知道妳孝順,正因為如此,妳才更不應阻攔師父,與蒼生相比,師父一人算得了什麼,為師不作犧牲,待到生靈塗炭之時,要為師如何自處?
為師是成大義,為吾弟子,妳只應尊重為師的決定,心存敬意而非不安,妳要一生記得為師的教誨,不能為一己之私而廢大義。不然不僅大義不存,到時就連小我也不可周全。」
「師父!」
紅雪不知該怎麼跟師父說。
「雪兒,要是有一天要妳為蒼生捨棄性命的時候,妳會像師父一樣嗎?」
「嗯,會的!我不會猶豫。」紅雪回答得很肯定。
「這就對了,師父沒白疼妳。說實話,在妳身上為師看到如今世間少有的堅韌。妳我雖為師徒,為師的更把妳當成知己,妳明白嗎?」
「嗯!徒兒明白。師父我會記得您的教誨。」
「師父就知道妳會明白的,只是苦了妳,讓妳一個女兒身肩負得如此多。」
師徒倆訴說良久,盤古道人去鑽研古籍上記載的輸功理氣之法。
三日後盤古道人帶著紅雪母子來到後山的山泉邊,此處山水奇秀,樹木蔭鬱,只站在那兒就讓人心神凝寂。
「雪兒,此處山水清靈,是行功運氣絕佳之處。」
「師父,弟子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是請師父放心,弟子定不負師父的期望,盡自己所能除魔衛道,保人間太平。」
「這樣師父就放心了。不過妳的師妹卻是讓為師放心不下,日後妳代為師的好好照顧。」
「師父您放心吧,弟子一定帶好師弟、師妹。」
「時候不早了,為師要替朝兒運功輸真氣。不過為師不能直接把真氣輸給朝兒,需得通過妳才可把真氣輸進朝兒體內,因為妳們是母子,血氣相通,不然外氣入體會讓情形變得更
糟。」
盤古道人從懷裡取出一本書遞給紅雪,繼續說道:「待會兒妳照此法來做,定可周全朝兒。」
紅雪看罷書上所敘,搖頭道:「此法斷不可,徒兒怎可對師父做此大逆不道之事?!」
「雪兒為師不是跟妳說過,成大義必不拘小節,妳如此怎配做我的徒弟?」
盤古道人對紅雪一頓呵斥。
被師父一頓訓斥,紅雪開悟了許多:
想師父如此也是為了自己的理想而獻身,若是換作自己也會像師父一樣,她突然感覺自己領悟到生命的真諦,莽莽天地間,神遊造化,是非善惡憑己心。
雖心裡仍有不安,可是她能明白師父,明白自己。
紅雪與盤古道人屏氣凝神,相對而坐,紅雪用右手五指叩住盤古道人的天靈蓋,將真氣源源不斷吸入自己體內,另一手覆在沈朝丹田之下,把在自己體內轉化的真氣緩緩的輸入沈
朝體內。
真氣在沈朝體內與原有的靈氣激盪融合,半晌工夫才算平緩下來,沈朝體內才不似以前那樣靈氣渙散。
說來事有湊巧,南宮月和龍嘯天一時興起,到後山遊玩,不想撞見這副情景。
南宮月三步並兩步衝了過來,一把推開紅雪,抱住已是奄奄一息的盤古道人喊道:
「師父!」
盤古道人強支著精神道:「月兒,別怨妳師姐,不是妳看到這樣的,妳師姐她……」未及說完已然氣絕。
「師父!你醒醒!」南宮月滿臉是淚,搖著師父的肩膀哭喊著。
南宮月見師父已死,不由得怒由心頭起,拔出佩劍指著紅雪道:「妳這惡女人,虧我平時把妳當成最親的姐姐,妳卻對養育妳的師父下此毒手,妳還是人嗎!今天我就殺了妳,替
師父報仇。」說著南宮月揮劍直奔紅雪刺來。
「師妹妳聽我解釋。」
紅雪懷抱著嬰兒,一邊躲閃一邊向後退。
南宮月卻是被怒火燒得七竅生煙,一劍快似一劍,恨不得一劍把紅雪刺死。
旁邊的龍嘯天瞅機會一把抱住南宮月。
「月兒,別這樣,聽師姐把話說完再動手也不遲。」
「好!妳說!妳為什麼要害死師父?」南宮月用劍指著紅雪怒道。
「我……」
紅雪剛欲解釋,想起了師父的囑託,暗道:若向師妹解釋清楚豈不負了師父一番苦心。
想想師父為自己做的犧牲,自己受點委屈,被師妹誤會,又算得了什麼。
想罷把心一橫說道:「我沒什麼好解釋的,我所做的事情無愧於心。」
「呸!妳知道羞恥二字嗎?做出如此禽獸之事,卻說無愧於心。今天我就殺了妳,看看妳的心是紅的還是黑的。」
南宮月想要掙脫龍嘯天的胳膊。
龍嘯天畢竟冷靜一些,見師姐的樣子像是有難言之隱,況且他知道師姐不會無緣無故的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看今天的情形就是問也問不出實情,此時若錯殺了好人,豈不會
抱憾終生。所以他一邊死死的抱住南宮月,一邊對紅雪道:
「師姐,妳快走吧。這兒我會幫師父處理好後事的。」
紅雪知道此時說什麼師妹都聽不進去,要是可以她寧願死在師妹的劍下,可是望著懷裡的孩子,紅雪把心一橫,對南宮月說:「月兒,妳要相信,我真的沒做對不起師父的事情,
事情不是妳想的那樣,若是時機到了,我會向妳解釋清楚的。」
說完,紅雪抱著沈朝,頭也不回的跑了,她恨自己為什麼連師父死了,自己連一滴眼淚都哭不出來,明明心中很痛,卻是一滴也落不下來。
為什麼見到一塊小小的石頭會流下淚來?
而此時此刻卻是一滴淚也沒有。
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漫無目的的向夜色跑去。
第三十章 宰殺紅雪
聽了紅雪的敘說,南宮月早已是淚如雨下。
「妳說的都是真的嗎?」
「到了如今這步田地,我還有理由來騙妳嗎?」
「師姐,是月兒誤會妳了。妳能原諒月兒嗎?」
「月兒,師姐真的好高興,妳終於肯認我這個師姐,只求月兒不怨我這個師姐,我就很滿足了。」
「師姐,今天是月兒最高興的日子。」
「是呀,師父在天之靈看到妳們姐妹倆合好,也會安慰的。」龍嘯天感慨的說。
「嘯天,謝謝你,要不是你,我會做出悔恨終身的事情。」南宮月真摯的說。
「咱們之間還需要言謝嗎?現在總算雨過天晴,以後遇事別這麼衝動。」
「月兒知道了。」南宮月笑得那麼的開心。
「如今這情形,咱們得先想個脫身之計才是。」龍嘯天道。
「可是現在被關在這麼堅固的牢籠裡,要如何才能逃出去?」
南宮月嘆了口氣,「也不知威兒他們怎麼樣了?」想起兒子們,南宮月不由牽掛起來。
「沒事的,別擔心,我交待他們幾個孩子,如果有什麼意外,自己先行逃避。
我想他們會想辦法來救我們的。」
幾個人商量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麼好辦法來。
第二天一早,幾個人還在迷迷糊糊之際,牢門被打開,巫雲從外面走進來,看起來心情很好,笑呵呵的說:「幾位休息得還好?這裡住得還習慣吧?」
紅雪眾人把臉扭向一邊,不願搭理這個令人厭惡的傢伙。
巫雲踱到紅雪跟前,用手指挑起紅雪的下額。
「小美人兒,妳可想死本尊了,上萬年了,至今還記得妳的美味。」
巫雲把鼻子湊近紅雪胸前貪婪的吸了一口氣,直覺得那成熟濃郁的體香直沁心神,巫雲微閉著雙眼一幅陶醉的模樣。
「真是太香了,像妳這樣的美人兒宰殺來吃,光想想就讓人癡醉。」
「哼!」
紅雪把臉扭向一邊,不願理會巫雲這個惡棍。
「我就喜歡妳這樣有個性、有膽識的美人兒,這樣的美人兒宰殺起來才更讓人興奮,吃起來才更有味道。」巫雲一臉壞笑。
「要殺便殺,何必囉嗦!」紅雪早已被巫雲這惡徒氣得七竅生煙。
「我會讓妳求我來宰殺妳。」巫雲道。
「休想!」紅雪怒道。
「你這惡棍,我不會如你所願!如果能逃過此劫,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是嗎?如今這情形,還能有誰能救得了妳嗎?倒不如好好取悅本尊,也不枉生得這幅美人兒身子。」
「你癡心妄想。」紅雪冷道。
「咱們做個交易如何?」巫雲笑道。
「什麼交易?」
紅雪冷眼斜視著巫雲。
「很簡單,妳若從我,這些人我都可放過。」
紅雪思索了一下道:「此話當真?!」
「絕不反悔。我發誓,如背約定必得天譴,死生無地。」
紅雪心中暗自反側;若依得這廝,心中如何能甘,若不依允,不僅自己性命不得保全,所有的人都得跟自己一起死。
巫雲見紅雪躊躇不定,知其已不似剛才那般堅定,故意逼迫道:「看妳是不願意做這個交易了,來呀,先把這小子打一百卷龍鞭。」巫雲吩咐人把沈朝架起來。
啪的一聲,一鞭直抽在沈朝後背,頓時一道血痕呈現在沈朝後背上。
沈朝咬緊牙關,沒哼一聲。
緊接著一鞭、兩鞭……
鞭子抽在沈朝身上,疼在紅雪心裡。
巫雲冷笑著一邊旁觀,他知道很快眼前這個美人兒就會堅持不住。
果然,紅雪喊道:「住手,我答應你!」
巫雲把手一揮道:「不要打了,把這小子先放下來。」
紅雪咬碎銀牙,此時她恨不得生食了眼前這個惡棍,奈何被縛,又功力全無。
「小美人兒,妳生氣的樣子更迷人。」巫雲一臉的壞笑。
「你這個雜穢,簡直無恥之極。」
「妳罵吧,妳越罵,宰殺妳的時候我就會覺得越開心。」
紅雪把臉扭向一邊,不去理會巫雲的侮辱。
巫雲忽然興起,召人把沈朝帶到面前,小伙子你說說你媽媽是不是個大美人?
沈朝把臉別向一邊,不願搭理這個讓他噁心的人。
「哈哈,別不好意思,待會兒讓你見識一下怎麼讓女人在面前俯首稱臣。」
巫雲捏住沈朝的下額,把沈朝的臉又扭了過來。
「多看看你媽媽這個大美人兒,再過一會兒就看不到了,不過你放心,待會兒分些肉食與你,讓你嚐嚐你娘的滋味如何?我可以告訴你,那是天地間的絕品。哈哈哈……」
說完,巫雲一陣狂笑。
「呸!」
沈朝氣惱得吐了巫雲一臉口水,「你這惡人不會有好結果的。」
「哼!」
巫雲冷笑道:「是嗎?!」說著一拳正擊中沈朝胸口。
「不對我乖一點兒,你就更沒好結果。」
沈朝哪裡受得住巫雲的拳頭,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不要打了!要打你打我好了。」紅雪叫道。
「我怎麼捨得打妳這個大美人呢?」巫雲輕撫著紅雪的臉頰。
紅雪氣惱得將臉扭向一邊,不理會巫雲。
巫雲淫笑道:「小美人兒,這是妳最後的機會,還不趁此好好享受這最後的歡愉。」
「看見你就覺得噁心。」紅雪狠狠的瞪著巫雲。
「既然這樣,我也不必憐香惜玉。」
說著,巫雲握住紅雪的領口用力向下一撕。
隨著一聲布被撕裂的聲音,如淡粉色珍珠般質感的肌膚一下子暴露在巫雲面前。
胸前一大片春光罩在紅色的胸罩裡,一條深深的乳溝泛著瑩瑩的光澤,給人一種健康、端莊的誘惑。
巫雲盯著紅雪高聳的胸乳,直嚥口水。
那巫雲是個調情老手,他並不急於扯掉紅雪的胸罩,而是如蜻蜒點水般輕觸著紅雪胸前如絲如緞般溫滑的肌膚。
這種無法言表的觸感讓巫雲不禁得腦壓升高。
紅雪緊咬下唇,如今只能聽任巫雲這惡棍任意凌辱。
巫雲繞在紅雪身後,輕輕親吻著紅雪的臉頰、耳垂,不時往紅雪耳朵裡輕輕吹著。
手指輕輕在紅雪深深的乳溝劃弄,那裡的光滑絲潤的觸感讓他實在難以控制,微一用力,手指就插進那紅色胸罩裡,四個指尖夾在紅雪高聳的乳房和胸罩之間。
一股奇妙的感覺沿著指尖倏的傳進大腦、湧遍周身,下體一下子堅硬如鐵,抵在紅雪充滿彈性的屁股上。
巫雲只覺得那乳肉的肌膚比錦緞還要柔,還要滑,溫溫的,像是早春的陽光般暖人直入心間。
巫雲的指尖如痙攣似的,不聽使喚的輕輕扣壓著紅雪富有彈性的乳房,那種感覺讓巫雲覺得像飛入雲端一般。
巫雲的手指繼續向聖峰滑去。
紅雪的肌膚非常滑,尤其乳房上的肌膚更是像抹了一層薄薄的瓊脂,又潤又滑。
巫雲毫不費力,手指就觸上聖峰尖端那顆硬硬挺立的寶石。
巫雲用兩個手指輕輕捏住那顆充滿愛的果實。有溫熱的液體溢濕了巫雲的手指。
巫雲好奇的拿出手來,對著燈光發現手指尖沾著晶瑩乳白的液體,湊在鼻子下面一聞,有股濃郁的奶香。
巫雲心中暗想:難道眼前的這個美艷絕倫的女人竟然還有奶水?
心中如此想著,臉上掛起淫邪的笑容。
「大美人兒,這是什麼?」
巫雲把沾著乳滴的手指挑逗性的在紅雪面前晃弄著。
紅雪又惱又羞,紅著臉別向一邊,她知道今天是逃不過巫雲的魔爪,只求少受些侮辱。
「你要是個英雄,就快點兒殺了我吧。」紅雪怒道。
「別著急嘛,像妳這樣的大美人兒,我怎麼捨得不好好享受一番,就宰殺呢?」
「你這個畜生!」
紅雪吐了巫雲一臉口水。
巫雲擦去臉上的口水惡道:「我就是個畜生,那又怎麼樣?現在妳在我手裡……」
說著巫雲兩手抓著紅雪的衣領,用力向兩邊一扯,隨著鈕扣崩落的聲音,紅雪的衣衫被無情的扯開,健康、細膩、富有質感的肌膚一下子全裸露出來。
巫雲貪婪的盯著紅雪絕美的肌膚,忍不住伸出手來輕輕的撫摸起來。
那種無法用言語來讚美的潤滑的觸感讓巫雲差點兒流出了口水,喃喃的說道:「比一萬年前的還要光滑、還要細膩!」
巫雲用手扭過紅雪別過去的臉說道:「以前叫美人,現在更是個美人兒,大美人兒放心,今天巫雲大爺會好好享用妳這世間絕品肉體。」
看著巫雲這副嘴臉,紅雪憎惡得幾乎噁心,她不屑的瞥了眼巫雲,冷道:
「你這種人永遠也不會知道幸福是什麼,只不過空活萬年。」
巫雲幾乎被紅雪說到了最痛處,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不知如何說起。
想起來這一萬年的光景,有時候真的度日如年,不盡的生命某種程度上是對自己的一種懲罰,現在還有什麼追求?
巫雲咬咬牙,告訴自己:既然有機緣得到如此長的生命,就要稱霸五界,不然也對不起這萬年來的無盡煎熬。
巫雲冷笑道:「至少我可以享用到妳這樣大美人兒的嫩肉,想想萬年前品嚐妳那美味的肉香,現在還讓我回味無窮,今天再次吃到妳這大美人的嫩肉,就算再讓我受萬年的煎熬,
也是物有所值。」
「所以你這種人就不會有好下場!」
「好下場?!哈哈哈!」巫雲一陣狂笑。
「什麼叫好下場?!妳的嫩肉到了巫雲大爺的肚子裡,就是最好的下場。」巫雲得意的看著紅雪。
「你!」紅雪差點兒氣得背過氣。
「哈哈,妳這大美人兒生起氣來的樣子更迷人!」巫雲用手輕輕撫著紅雪的臉頰。
紅雪又氣又羞,閉上雙眼任其所為。
巫雲見紅雪不理會自己,厚著臉皮撫摸著紅雪嬌嫩欲滴的肌膚,親吻著紅雪欣長的脖頸和玲瓏的耳垂,他很相信自己的手段能讓眼前這個大美女動情。
巫雲順著紅雪的脖頸吻上圓潤的雙肩,一點一點的。
巫雲的嘴唇移向紅雪豐滿高聳的雙乳,還未碰到誘人的肌膚,那股奇妙的體香飄進巫雲的鼻子裡。
巫雲淫笑著拔弄著紅雪高傲乳峰頂端那兩顆熟透的紅果,撥弄了半天也不見紅雪有絲毫發情的徵兆。
巫雲取來冰塊,輕輕觸碰著紅雪的乳尖,他確信沒有女人在這樣的刺激下乳尖不會嬌挺起來。
可是冰塊挨在紅雪的乳尖卻迅速被體溫融化,一灣細流隨著山峰順勢而下,淌過平坦的小腹,從紅雪紅色內褲邊緣淌進了被遮擋住的神秘之所。
巫雲看著這意外的一幕,別有一番奇妙,他的視線隨著水流移向紅雪僅剩的內褲,巫雲緩緩用手握住紅雪內褲的邊緣。
巫雲一邊盯著紅雪的眼睛,一邊將手指緩緩插進紅雪的內褲,巫雲嘴角露出一絲陰狹的笑,冷不防巫雲用力一扯,只聽嗤的一聲,紅雪僅存的一聲遮羞布被巫雲扯了下來。
紅雪的整個身子都不由得跟著顫抖了一下,那叢烏黑的濃郁一下子映入巫雲眼前,上面有條被水流浸濕的痕跡,直延伸到幽遂之所,讓人無限遐想。
巫雲輕輕嚥了一口唾沫,雙手撫上紅雪滑潤無比的玉腿,想要掰開紅雪的雙腿。
紅雪卻緊緊夾住雙腿,堅守著最後的防線。
巫雲毫無憐香惜玉之意,用自己的雙腿壓住紅雪一條玉腿,用手猛的一掰,紅雪的雙腿驀的被無情的掰開,美艷絕倫的隱秘聖地一下子完全暴露在巫雲眼前。
但見:玉門微啟欲語香,嬌唇豐美掩深幽;
亂草含羞迷人眼,陰埠高高癡心岸;
千生萬世情獨獻,只為一人縱馳航;
絕美豈能言語盡,真情總留人世間。
看著紅雪無與倫比的美穴暴露在眼前,巫雲激動得幾乎忘記了呼吸,他嚥了口唾沫,用激動得有些顫抖的手指輕輕拔開紅雪溫潤得幾乎有些通透的兩片大陰唇。
令人神馳的神秘陰穴一下子完全暴露在巫雲眼前。
只見那穴口小小的,十分可愛,肉壁如同飽含朝露一般緋紅鮮艷,讓人有一種忍不住想要親吻的慾望。
巫雲俯下身子,貪婪的吸吻著。
紅雪心頭一陣莫名的悲涼,她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過巫雲的羞辱,她羞惱的扭過臉,正好與沈朝的眼神相對。
看著兒子,紅雪心頭一陣的不是滋味,她的眼神分明在說:朝兒,媽媽對不起你,媽媽的身子被這個惡棍給玷污了,可是媽媽的心永遠只屬於你一個人。
紅雪衝著沈朝輕輕搖搖頭,閉上眼睛心中暗暗的說:
朝兒,別為媽媽傷心。她的眼前滿是兒子那哀傷的眼神。
「這麼個大美人兒,弄了半天卻一點兒沒反應,妳是不是根本就不會發情!」
巫雲恨恨道。
紅雪閉著眼睛不理會巫雲,此時她只能聽任巫雲,她只希望快點兒結束這種凌辱。
巫雲見紅雪沒有反應,突然腦子裡有了主意,他取來一瓶香油,仔細的塗抹在紅雪的身子上,脖子上、香肩上、高聳挺拔的妙乳上、平坦的小腹,修長圓潤的大腿,還有嬌巧的小
腳丫上。
一會兒功夫紅雪身上閃閃發亮、油漉漉的,美到了極致。
巫雲很滿意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大美人兒,妳要是被烤熟了,一定比這還要美千萬倍。」
聽了巫雲的話,紅雪心頭不由一震:
自己一直以來引以為豪的身子待會兒就要成為這個面目可憎傢伙的盤中餐,真是可惜。
突然間有個念頭闖進紅雪的腦子裡:要是眼前的這個人換成是自己的朝兒該有多好!
紅雪的眼前浮現出沈朝正在品嚐自己的美肉,一臉的享受。
紅雪臉上竟不自覺的浮上幸福的微笑,下體自然的一陣悸動,濕潤了起來。
幸好巫雲只顧得欣賞紅雪美艷的身子,沒有注意到紅雪細微的變化。
驀的巫雲拔開紅雪的陰穴,將剩餘的香油一骨腦的倒進那幽遂之所。
大部分淌到了外面,可是剩下的也足夠灌滿紅雪的陰穴。
只見穴口吹了幾個大大的氣泡之後,像是嬰兒吸吮一般將香油吞進小小的肉穴之中,盈滿了香油的陰穴簡直香艷到了極點,如清泉般讓人想要暢飲。
悠悠玉女心,瑩瑩剔透身;
為子一人春,卻遭惡魔侵。
醇醇飄香油,澄澄盈玉壺;
嬌軀泛金輝,尤勝炙焰炊,奈何嬌嫩軀,不為愛兒饈。
巫雲再也按奈不住,幾下扯光自己的衣物,握著粗大猙獰的陽具滋的一聲齊根沒入紅雪又窄又暖的陰穴中。
紅雪陰道那種特有的磨咬的刺激讓巫雲差點兒立馬絞了械。
巫雲的插入讓紅雪從幻想中回到了現實。
她雖然恨,但卻毫無辦法,只能聽任巫雲在自己身上發洩著獸慾。
巫雲強烈的衝刺著,每次撞擊都發出啪啪的聲響。
紅雪的身子太滑了,巫雲幾乎控制不了方向,幾次都從紅雪的陰穴中脫落出來,最後巫雲長嘯一聲把濃濁的精液一骨腦兒盡情的射進紅雪子宮深處。
巫雲趴在紅雪身上喘息了半天,才依依不捨的拔出已經半軟的陽具。
看著從紅雪陰穴中緩緩淌出的自己的精液,巫雲滿足的笑了笑,隔了萬年,他終於又得到這個美艷女人的身體。
「大美人兒,妳的陰道真是太棒了,一萬年了,本法師幹過無數美女,沒一個像妳這樣讓本法師癡迷。瞧妳這身子真是世間僅有的尤物,修長飽滿,增之一分則肥,減之一毫則瘦
,真不知老天為什麼這麼眷顧我巫雲,讓我再次享受妳這無與倫比的身子,尤其是妳的小穴真是讓人妙不可言,像是會咬人一般,真是讓人銷魂。」
紅雪扭過頭並不理會巫雲,她對這個惡棍已經沒什麼可說的。
「有什麼話趕快跟妳的兒子說吧,待會兒我就要宰了妳入鍋,說實話我都有些等不及想要嚐嚐妳的肉味是不是比一萬年前的更美妙。」
巫雲不禁閉上眼睛,用舌尖舔了一圈嘴唇。
「我給妳們五分鐘時間,今天本法師心情好,就讓妳們告個別。」
說著巫雲轉身出去,屋內只剩下紅雪、妖姬跟沈朝三人。
「媽!」沈朝忍不住流著淚喊道。
紅雪蹣跚著走到兒子近前,撫著沈朝的臉道:「朝兒堅強些。」
「媽,妳就要離開朝兒了是嗎?朝兒捨不得妳。」
「媽媽也捨不得朝兒,媽媽最遺憾的是就要被巫雲那個惡魔給宰殺了,如果是做為朝兒的肉畜,媽媽將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媽媽!」
「朝兒,你喜歡媽媽做你的肉畜嗎?」紅雪癡癡的望著沈朝。
「媽媽,妳不要這麼說。」沈朝流著淚。
「媽媽只是想知道,如果媽媽像妳馨彤姐那樣自願成為一隻肉畜供朝兒宰殺、烹食,朝兒會喜歡嗎?」
「朝兒喜歡,其實朝兒經常夢到吃掉媽媽。」
「是嗎?覺得興奮嗎?」
「好幾次在夢中就興奮得射精。」
此時沈朝也把自己的隱秘向紅雪說出來,他知道此時不說,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紅雪露出會心的微笑,「朝兒最想如何宰殺媽媽?」
「穿刺燒烤。」
沈朝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
「為什麼喜歡穿刺燒烤?」
「因為媽媽被刺穿的樣子一定很美,而且烤熟了一定渾身金燦燦的油汪汪的,肯定美到了極點。」
「嗯!那一定非常的美!」
紅雪有些癡迷的想像著自己被兒子穿刺燒烤的模樣。
「媽媽的身子都被巫雲這惡魔給玷污了,朝兒會不會嫌媽媽髒?」
紅雪一想到剛才那一幕,整個身子都有些顫慄。
「在朝兒心中媽媽永遠是最聖潔的,就算是被一百個、一萬個巫雲玷污過,也永遠是最聖潔的。」
「真的嗎?」
「嗯!」
沈朝真摯的點點頭。
「如果咱們能逃過這一劫,媽媽把自己變成一隻肉畜送給朝兒,作為朝兒二十歲的生日禮物,好嗎?」
「嗯,要是有那麼一天朝兒會幸福死的。」
「媽媽也會幸福死的。媽媽相信一定會有這一天。」
「嗯,朝兒想再吃一口媽媽的奶。」
紅雪站起身子,托起一側飽滿、挺拔的玉乳,將緋紅的乳尖輕輕塞進兒子的嘴裡。
沈朝含著紅雪硬硬的乳尖,輕輕一吸,甘美的乳汁便源源不斷的湧進嘴裡。
「嗯!……」
紅雪長長的一聲呻吟,一股奇妙的電流順著乳尖襲遍全身。
紅雪本能的摟緊沈朝,把自己豐滿的乳房使勁壓在兒子臉上。
「多吸點兒,媽媽的奶水都是給朝兒準備的。」
紅雪仰起修長的脖頸,閉著雙眸,任長髮散落下來,嘴裡發出喃呢聲。
透過濃郁的香油味,沈朝仍可以淺析的聞到紅雪優雅恬淡的體香。
每次聞到這股美妙絕倫的體香,沈朝都會激情澎湃,若不是此刻被綁著,他定會挺著長槍直入紅雪的花心。
此時沈朝只能貪婪的吸吮著紅雪無比香醇的乳汁。
紅雪只覺得一陣暈眩,她知道這是自己最後能給兒子的,馬上自己就要被巫雲宰殺。
她多渴望再最後給自己心愛的朝兒一次。可是時間、地點都不允許她這麼做,可惡的巫雲隨時都有可能回來。
暈眩一次比一次猛烈,紅雪的身子突然一陣緊繃,下體一陣巨烈收縮,一股飽含深情的春潮從子宮深處湧了出來,沿著狹窄的陰穴一路奔流而下,把巫雲留在自己體內的羞辱,一
骨腦的全部衝了出來。
紅雪的愛液混著巫雲的精液一下子從飽滿的陰埠噴了出來,打濕了一大片烏黑濃密的陰毛,將陰毛濕成一撮迷人的尖,然後順著修長圓潤的大腿,滴滴噠噠的灑落在地上。
紅雪顧不得想其他的,她盡情的享受著最後的激情,她知道這是兒子給自己的最後一個高潮,她要好好體會這永遠不會再有的滋味。
半晌母子倆才回復常態,紅雪鬆開兒子,兩人都激烈的喘息著,互相看著對方紅撲撲的臉,有萬分的不捨。
沈朝的嘴角還掛著潔白的乳汁。
平靜下來的紅雪走到妖姬跟前:「妹妹,以後替姐姐好好照顧朝兒。」
「放心吧姐姐,我一定會好好照顧朝兒的。」妖姬含著淚說。
「那姐姐謝謝妳了。」
「好了,該告完別了吧。」巫雲從外面走了進來,「讓本法師送妳上路吧。」
紅雪並不理會巫雲,走到兒子面前溫柔的說:「媽媽要走了,以後要聽妖姬娘的話,知道嗎?」
「嗯!朝兒知道。」沈朝含淚道。
「你要用什麼方式殺我?」紅雪淡淡的問。
「不愧是女中豪傑,到死了還這麼鎮定,不過本法師就喜歡妳這樣的。據傳說美女的血最滋補,所以本法師要給妳放血,用妳的血來做血羹,味道一定特別鮮美。」
「隨便你。」紅雪道。
「本法師要先把妳捆上,以免待會兒放血的時候亂動,浪費了。」
「已經在你手裡,還這麼多廢話作什麼?」
「既然這樣,本法師就不客氣了。」
說著巫雲把紅雪按倒在地,將紅雪雙臂倒僭,來了個五花大綁。
被捆好的紅雪顯得別有一番風味,繩索將兩隻胸乳勒得更加挺拔有形。
巫雲命人取來一條齊腰高的大木桌,然後把全身被捆得結結實實的紅雪抬到桌子上。
紅雪被巫雲的手下摁著跪趴在桌子上,豐翹的屁股充滿誘惑的高高撅起,下額貼近桌子邊緣。
紅雪看到桌子下面放著一個大木盆,她知道這是待會兒用來接自己鮮血的。
紅雪心中暗想:難道自己真的就這樣死在這個惡棍的手裡?
想想自己的一生,紅雪不禁有幾分失落,到死卻不能成為最心愛兒子的肉畜,她此時分明更強烈的希望能讓兒子來親手宰殺自己,那樣自己會是怎樣的興奮與快樂?
紅雪正在出神的想著,巫雲拎著一把明晃晃的三稜軍刺走到紅雪旁邊,用手一把揪起紅雪烏黑的長髮。
紅雪的臉跟著仰起來,巫雲用拎著軍刺的手輕輕撫摸著紅雪修長的脖頸。
「這麼美的肌膚,簡直讓人不忍不手,可是妳的肉味太誘人了,想想萬年前的那頓大餐,就讓人垂涎三尺。不過妳放心,本法師絕不會浪費妳身上一塊嫩肉,一定把妳吃得乾乾淨
淨。」
「要殺便殺,何必囉嗦。」紅雪怒視著巫雲。
「死到臨頭了,還能這麼鎮定,讓人佩服,不過這樣宰起來會讓人更興奮。」
說著巫雲把寒光閃閃的軍刺鋒銳無比的尖端抵在紅雪鎖骨間質感的肌膚上,一絲嫣紅立即滲了出來。
紅雪知道自己最後的時刻就要到了,她深深吸了口氣,平復一下此刻雜亂的心緒。
巫雲也吸了一口氣,運足了力,只聽噗的一聲,軍刺從鎖骨間深深刺進紅雪的胸腔,鮮血如從爆裂的水管噴出一般。
紅雪只覺得脖子一涼,一根尖銳的東西刺入胸腔,自己的鮮血便噴湧而出。
傷口的痛對她來說只是小小的痛,紅雪知道自己已經離死亡很近很近,此時一股莫名的愁悵突然湧上心頭:
難道自己真的就這樣被這個惡棍給宰殺掉?!
紅雪此刻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只能等著自己的生命一點一點的耗盡。
一會兒功夫,已經接了大半盆的鮮血,有一個小嘍囉拿一根木棍不停的攪拌著木盆中的鮮血,以防止凝固。
「這娘們兒的血還真多!待會兒除了做人血羹,剩下的用她自己肚子裡的腸子灌成血腸,味道一定特別棒。哈哈哈!」
巫雲為自己的想法一陣的得意。
紅雪覺得眼前一陣陣的發黑,身子輕飄飄的彷彿就要飄起來,她在心中默默的念著:
朝兒,媽媽沒能實現自己的諾言——
把身子留到你二十歲生日,讓你來宰殺。媽媽先走了……
見紅雪的血流得越來越少,巫雲使勁的將軍刺往紅雪體內捅了幾下,每次捅擊都會又有小股的鮮血隨之湧出。
最後幾乎只有涓涓細流,巫雲才抽出軍刺。
紅雪的身子倒在桌子上,因失血過多,偶爾會痙攣一下,嬌艷的身子會隨之一抖一抖,樣子十分迷人。
漸漸的平靜下來不動了,就在巫雲吩咐人抬走盛血的木盆的時候,紅雪的身子突然一下子像拉滿弦的弓一樣緊繃起來,小腳丫用盡全力的扣緊,可愛的小腳趾緊緊的摳向腳心,整
個身子就這樣形成一個完美的弧線,停留了三四秒的時間,突然激烈的抽搐起來,一大股鮮血從脖子的傷口噴了出來,紅雪弓成弧形的身子慢慢軟了下來,再也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