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07.12.23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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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雪
简体版
作者:混混
幾年以後,當我徜徉在紐約的街頭,在百無聊賴之中再次遇見她時,竟然沒表現出一絲一毫的不安和驚訝,將一個職業殺手的麻木和冷靜發揮得淋漓盡致。
她只是她,不是飄雪,也不可能是,雖然她像極了飄雪。這一點,我很明白。
精緻靈巧的五官,高挑勻稱的身材,白皙柔嫩的肌膚,黑亮飄逸的長髮,無不在我面前重畫著飄雪的影像。但也僅僅是影像而已。她依然是她,雖然她和飄雪一樣,也有一雙絕美的腿。
在一個殺手冷血的眼睛裡,可以欣賞的美腿並不是很多。她和飄雪無疑可以算得上其中的兩個。
確實,她的腿很直,很勻稱,是那種足以讓皇宮裡的太監也流鼻血的美。
我雖然是殺手,但也完全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所以我也沒能逃脫那雙腿的勾引。
那一刻,流血的不光是我的鼻子,還有我那雙紅得快噴火的眼睛。
其實,世界上還有一樣東西,比那雙腿更具魅力。那就是腿的主人淡淡的一笑。
那是因為我的目光定格在她的腿上,她才用那雙明亮得欲說話的眼睛,回報給我的淡淡一笑。
笑容裡僅僅是陌生人之間的一種起碼的禮節,幾乎沒有任何份量和價值。
但就是因為她這不經意的一笑,瞬間改變了我和她的命運。
當然,就算她的笑容傾國傾城,要瞬間改變一個殺手的命運,無疑也是癡人說夢。改變我和她命運的其實是一個瘋子的槍口。
在後來的報導中,我知道了那個陡然從巷子裡竄到我們面前的瘋子,是一個憤世嫉俗的變態狂,在他舉著槍口射殺三十多個無辜的人後,被警方擊斃。
離瘋子最近的她,卻安然無恙。原因是我以一個殺手的敏捷和果斷,用自己的身體替她擋住了紛飛的子彈。
朦朧中,我聽到了子彈在我身體裡將骨頭炸裂的聲音和她不知所措的尖叫,還有那個瘋子絕望的哀號和垂死的呻吟。
接著,我就有一種靈魂離開軀體的感覺,依稀看到有一個女人意味深長的對著我微笑。
她是飄雪!因為世界上絕不會有第二個女人,能綻露出那樣的笑容。那種代表生命燦爛和淒美的笑容在我的頭腦裡成了永恆。
於是,我的靈魂穿越了時空,重又回到幾年前的那個夜晚……
*** *** *** *** *** *** *** *** ***
故事是這樣開始的:在一個陽光燦爛的溫暖冬日,中國南方一個美麗的城市,美麗城市裡有一幢美麗的花園別墅,美麗的花園別墅裡住著一個美麗的公主。
美麗的公主總是被王子關在那幢美麗的別墅裡,如同他飼養的一隻美麗的金絲雀。
在那座美麗的花園別墅裡,公主每天的事就是不停地換著許多美麗的衣裳,然後獨自徘徊在別墅的幾間溫暖的房子裡孤芳自賞。
或者就躺在寬大的浴池中,讓柔滑的玉體沉浸在縹緲馨香的水霧裡,在熱浪洶湧中幻想異性的愛撫。
洗畢,公主就會一絲不掛的走出來,拉緊所有窗簾,然後獨自在各個房間裡漫步,偶爾會在幾個穿衣鏡前停留一會,為自己玲瓏剔透的完美身材,沾沾自喜,或者黯然神傷。
封閉式的花園別墅,戒備森嚴。外人和小偷根本無法光顧,所以,公主很是安心,每天總會在靜靜的房子裡盡情展示自己的完美。
偶爾,她也會躲在窗簾後面,看陽光下巍然挺立的保安,讓自己一覽無餘的軀體從他們眼睛裡一晃而過。然後,捂著小嘴朝他們癡癡的眼神偷偷的笑。
終於有一天,她一如既往的赤裸著身子從衛生間裡走進客廳時,發現客廳的沙發上多了一個人。還是一個陌生人。
那一刻,她並不知道我來的真正目的。
「嗨!不好意思,我好像忘記敲門了。」
我像一個小別的情人一樣對著面前的裸體美女笑著招呼。
「你………」
她的反應很是快捷,馬上雙手抱胸的轉身欲向裡飛奔,卻一頭撞在了我的身上。
我很溫柔地用寬大的右手緊緊吻住她的小嘴,再用左手友好地握住她的一雙小手,並將它們按在她的胸口上,如同一個很規矩的紳士對著擁抱在自己懷裡的小情人輕聲說:
「我一向比較喜歡聽話的女孩,希望我們能夠保持很友好的關係,這樣合作起來才會讓雙方都感覺愉快。妳應該不會讓我失望的吧。」
她大睜著一雙明亮的眼睛無助的看看我,終於嗚嗚的點頭表示同意。
很久以後,我回憶起那一刻的情形時,總會為她的冷靜和聰明而驚歎。
她能從巨變中迅速恢復正常,不能不算是一個很不平凡的女孩。
「說吧。你想要什麼?」
她蹬下身子將雙手抱在胸前,冷笑著對我說。
在當時,她的這個動作我以為是女孩羞澀的表現,直到後來,她的玉體完全呈現在我眼前時,我才發現了她的難言之隱。
「我是個很規矩的生意人,只想和包養妳的人做一筆小生意。說得明白點,就是想用妳向他換點小錢而已。」我委婉的說明了來意。
「恐怕你會失望了,因為,我並不如你想像的那麼值錢。」她居然很開心對我說。
「人最大的悲哀就是不明白自己的價值。看來,妳也不例外。值錢不值錢,我們以後再說。現在,請妳簡單收拾一下,拿些證件衣服之類的必要物件,我們也許要在外面住幾天。」
「你想綁架我?從這裡把我弄出去?」她又驚又氣又好笑。顯然是在嘲諷我的愚蠢。
「是的。」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的鄙視。
「確切的說應該是我們一起出去旅行,和所有結婚旅行的情侶們並沒有什麼區別。如果妳聰明而且懂事的話,我相信,這一定是一次非常愉快的旅行。」
我說話間將右手抬了一下,一個很薄的刀片就飛了出去,「啪」的一聲,將一丈外的電話聽筒劈成兩半。
「我想再不能拒絕你的好意了。」
她站起來,我只鼓著勇氣看了一眼她腿根處的貞操帶和左胸尖上形如梅花的白金乳環。
「你是第二個看過我的身體還能保持冷靜的人。」她邊穿衣服邊說。
我並沒有再說多餘的話,只默默地看著她不慌不忙,有條不紊的整理自己出行的衣物,感覺真的就像一對新婚的小夫妻,正愉快的收拾東西準備回門一樣。
開著她的車離開了保安的視線,我就直奔城外。讓我安心的是,一路上她都很安靜,安靜得讓我心跳加速。
在更換了十幾輛車後,我們終於遠遠的離開了她所住的城市。
「現在,該是談生意的時候了吧?」她也終於失去了耐心。
「是的。妳先打個電話給我合夥人吧。」我表示同意,同時也很佩服她的聰明。
電話很快接通了。她很鎮靜的對她那位不大也不小的官員說:
「親愛的,這幾天我不能陪伴你了。因為有個窮親戚總是纏著我不放,目的就是想向你借點錢。我說你沒有,他總不相信,說不借給他就不讓我回去。我知道你沒那麼多錢,所以我也就不打算回去了。其他的事,你看著辦吧。」
就聽電話裡那個男人的聲音說:
「別怕,寶貝。我就是傾家蕩產也要將妳換回來。告訴我,他們要多少?」
「五百萬。他將賬號留在我房間裡。三天後,他叫你在城外的垃圾場接我………」
沒讓她說完,我就搶過手機關了,並將手機裡的SIM卡拔出來扔出了車窗。
「看來你好像是老手,知道公安部門能根據電話的信號追蹤到我們的方位。」
「小心使得萬年船。我可不希望我們的旅行充滿血腥。」
「能告訴我,我們旅行的第一站在哪裡麼?」
「走到哪兒,算哪兒。現在,我希望妳能躺下來睡上一覺,再做個好夢。」
我將車停在黃昏的鄉間路邊。然後從後備箱裡拎出一口大號密碼箱,她看著我打開,開玩笑地問:
「你不是想讓我睡在這裡面吧?」
「妳猜得很正確。這正是我希望妳做的。因為,接下來我們要去的地方還很遠。在這樣遙遠的旅途中,帶一件物品遠遠要比帶一個人方便得多。不是麼?」我嘆息著說。
「我想,我怕是別無選擇了。」她苦笑。
等把她綑成一團,塞緊嘴巴,蜷縮著壓進小小的箱子時。我的一雙魔爪肆無忌憚的在她白玉般的柔嫩肢體上狠狠享受了一回。
蓋上箱子的霎那間,我看到她一閃而過的淚眼,是那樣的意味深長。
*** *** *** *** *** *** *** *** ***
「二十三年前的傍晚,就在這個山坡下的小村子裡,在一個冰雪覆蓋的草堆裡,一個十九歲的女孩子創造了一個生命的奇蹟:她用自己的雙手從自己的身體裡,拉出了一個渾身是血的嬰兒,接著,又拉出一個。在兩個女嬰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聲啼哭裡,那個女孩子滿足地閉上了眼睛,再沒有睜開過。
「那晚天氣很冷,空中飛揚著漫天的雪花,當村裡人追尋著嬰兒的啼叫趕到時。女子的身體已經僵硬,血跡斑斑的身體不著寸縷,她的臉上竟然凝固著最後一絲微笑。村裡的人抱起用女子衣服包裹住的兩個女嬰,就一齊朝那尊赤裸的「冰雕」哭跪下去……
「後來,一個外鄉人抱走了其中一個女嬰。另一個在村裡人的共同照顧下,慢慢的長大成人。再後來,她走出大山,融入到外面的世界裡。她的名字叫飄雪。」
她對我講這個故事時,我正坐在山坡上的一個冰雪覆蓋的松樹下面。那是綁架她三天以後。
兩千多里的旅途中,我其實有很多的機會可以扔掉裝著她身體的箱子,但是,我自己都搞不懂為什麼,一次次放棄了這個明智的決定。
三天後的黃昏,我抵達了那遍渺無人煙的山坡。後來,我才知道那是飄雪出生的地方。
當我扔下沉重的箱子時,我已經精疲力盡了。
但我不能就此休息,因為我的工作還沒有完成。我必須在天亮之前將箱子裡她的死屍埋葬好---------
我那時已經肯定,密不透風的密碼箱早已奪去了她年輕的生命,她大概至死都不會知道殺死她的兇手是誰了。
我費了好大勁,終於在山坡下挖好了一個土坑。然後打開箱子,將她倒了出來。
正如我想像的那樣,她雙目緊閉,早已停止了呼吸。
我揭開綑綁她的繩子,並掏出她嘴裡的內褲。開始慢慢的用刀子劃開她身上所有的衣服。
很久以後,我都一直在奇怪,我那天握刀的手竟然有些顫抖。甚至很小心的怕碰傷她已經沒有生命的肌膚。
最後,她的玉體完全呈現在我的面前。唯一不能解除的是鎖在她腰肢上的貞節帶和左胸上的乳頭環。
這兩樣東西,讓我想像到包養她的那個男人的嘴臉。噁心中卻帶著原始的衝動。
僅僅只是看了幾眼,我就感到自己的鼻血已經衝到腦門。再忍不住的掏出身下那根被火燒得碳黑似的塵根,一下就頂進她被拿出內褲卻仍然大張著的小嘴裡。
得感謝她臨死前因呼吸困難而張成一根直筒子的咽喉,讓我的巨棍能長驅直入,並讓我在一次次驚濤駭浪的衝擊中釋放了慾望,也釋放了靈魂。
奇怪的是,已經死去的她在我幾百次的運動後,竟然有了呼吸。
後來,我明白,那是我用特殊的方法為她做人工呼吸的結果。
當我在她溫熱的身體裡一洩到底之後,她的手腳就有了輕微的顫動。
而一邊的我,似乎還沉浸在那久違的高潮中,呆呆得看著她幽幽醒轉,卻沒有採取任何行動。
後來,我才知道,這對一個殺手來說,是一個多麼可怕的疏忽。
「嗨!不好意思,我好像忘記敲門了。」
飄雪活磚過來後,似乎並沒有重新找回生命的歡愉。僅僅咳嗽了幾下便恢復了正常。冷靜得讓我周身汗毛直立。
「沒辦法,外面實在太冷,能讓我在你家裡取暖麼?」
我解開自己的衣服,讓赤裸的她躺到我的懷裡,再用她的衣服包緊。
「這地方我很熟悉,我們可以不必蹬在風裡熬冷的。因為離這裡不遠就有個小山洞,我們去那裡歇會吧。」她將頭露出來對我說。
「這到是個好主意,看來我今晚可以美美的睡一覺了。」我淡淡的說著,身子卻沒有動。
她馬上明白了。因為,我說的是「我」,而不是「我們」。
「那你還等什麼?!快動手啊,將要辦的事辦完了,才能安心的休息啊。」
她把頭靠在我的胸口上,喃喃的說。
「妳知道,其實要殺妳的人是……」我忍不住要洩露殺手和僱主之間的秘密。
她忙伸手摀住我的嘴。
「別說出來,好麼?」
「原來妳早就知道?!」我捧著她精緻的的臉吃驚地問。
她苦笑著點點頭。
「六年前,我流落到那座城市,舉目無親的我幾乎淪為暗娼。後來,在一次偶然中,我們相遇了,他給了我物質上的幫助,也讓我找到了自信。沒有他,就沒有現在的我。我明白,現在是結束的時候了,因為他的事,我已經知道了太多,一個人知道的事情越多,危險也就越大。從你出現在我的房裡時,我就感覺到,事情該了結了。」
「看起來,妳很愛他。寧願犧牲自己也要保全他。」我醋味十足的說。
「愛一個人真的好難。如果一個女人能用整個生命去愛一個男人,也是這個女人的幸福。」
「我想知道,妳是憑什麼推斷出是他要殺妳的?」
我不無疑惑的問。同時不得不歎服於這個女人的聰慧。
「直覺。女人的直覺都是很靈驗的。你的目的是殺死我,而不是綁架我。所謂的綁架和敲詐不過是在為他開脫而已。這樣警方就不會懷疑到他的身上。而你的那五百萬也根本就沒想得到。也不可能得到。世界上沒有一個綁匪會笨到要真的去取那筆錢的。」
「可是,我從來不會白白的去殺一個人的。替人殺人就應該得到回報,這可是天經地義的道理。」我不服氣的說。
因為她的聰明讓我毛骨悚然。
「這我知道。你殺我的報酬遠遠不只五百萬,保守估計也在千萬以上。但要拿到那筆錢,你就必需要取走我身上的一樣東西,而這樣東西就是他放在銀行保險櫃的鑰匙。」
「看來妳知道得真的不少。」我嘆息。
「別將女人當傻瓜。這句話永遠都是經典。好了,你現在可以取你要的東西了。」
很久以後,我回憶起那天的情形,依然感嘆於她的沉著和泰然。
雪,什麼時候停的,我已經不記得了。只記得,當她在一棵高大的松樹上繫好繩子,並示意我走過去抱住她的雙腿將她舉起來時。我都一直在恍惚中飄搖,像是靈魂出殼似的。
「我喜歡被吊死的感覺。現在,你可以把我放下來了。」
她笑著說,像是要去參加一個宴會。
我意識模糊的鬆開她赤裸的身軀,看著她在雪光映照下的夜空中,舞動雪白的嬌柔肢體。
那是一種怎樣的驚心動魄的絢麗啊。那一刻,我第一次欣賞到了生命的輝煌和燦爛。
時間在那一刻好像停滯了,她喉嚨裡的嗚咽聲也慢慢的停止了。
在她雙手最後的示意下,我走到她懸掛著的軀體邊,用手扳開她抓住繩索的兩隻小手,並開始將她那細長的手指一根根掐斷。
然後看著她的身體在劇痛中顫抖,抽搐。她被勒緊的喉嚨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接著我在折斷她兩條柔嫩玉臂時,無意中微微抬起了她掙扎的身子。於是,她在緩過半口氣的瞬間,說出了她人生中最後一句話:「繼續,別停下……」
也許是受到了她的鼓舞。我終於找回了一個冷血殺手的本性。很沉穩的拿起我習慣使用的小刀,在她不停搖晃的身體上開始血淋淋的切割。
先是她的雙臂,接著是她的一雙飽滿的玉乳。如同開剝一隻被吊起來長豬。
我不得不感嘆於她旺盛的生命力。因為,等我從下向上依次慢慢割下她玉足,小腿和大腿,並剖開她的腹腔時,她還能搖晃著將鮮血濺到我的身上。
很多年以後,她的同胞妹妹曾經問我:「既然姐姐已經決定被吊死了,你為什麼還要殘忍的毀壞她的屍身呢?」
我說:「為了報復。報復那個曾經愛過她卻又要拋棄她,殺害她的男人。事實上,當我一個月後將那一段場景用手機錄影傳送給那個男人時,那個男人當場嚇瘋了。」
「那你呢?你難道喜歡那樣殺人麼?」
「是的。但只限女人。其實妳姐姐讓我那麼做的原因,是想讓我完整地得到她身上的那個貞節帶。那是要用密碼才能打開的貞節帶。如果,不割去你姐姐的雙腿,貞節帶就不能完整的取下來。」
「你後來知道貞節帶密碼了麼?」
「是的。那個男人很守信用。但是,我從來都沒去取過那筆錢。直到現在。」
*** *** *** *** *** *** *** *** ***
說這話時,我正躺在紐約的一家醫院裡。
飄雪的同胞妹妹飄玲正伏在我的身上。我永遠都不會想到,無意中從那個瘋子的槍口下救出來的女孩子,她的姐姐,竟然是被我虐殺死去的飄雪。
「現在,你還在做那種生意麼?」飄玲的語氣冰冷而沉靜。
「自從埋葬了妳姐姐後。我就洗手了。因為我發覺,任何人的生命,除了自己。誰也無法剝奪。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成功的殺手。」
「你這話很玄乎,真難理解!」飄玲笑著搖搖頭。我看到她眼裡一晃而過的苦痛。
兩個月後。我回到我的住處。一起跟我回來的還有飄玲。
我從保險櫃裡取出了飄雪的遺物,一枚白金戒指,和一枚白金乳環,還有就是那只價值千萬的貞操帶。
飄玲感嘆的撫摸著貞操帶上的兩隻木製陽具。也難怪她吃驚,兩隻陽具前後靠在一起,突起足有五寸長,並帶有許多小刺。
「想不到姐姐這麼厲害,這麼大也能帶在身上。她被吊起來,雙腿摩擦時,一定高潮迭起。」
「也許是的。」
我不置可否。但分明看到飄玲的那對絕美玉腿在微微顫抖。
人生的精采也許得歸功於許多無法預知的定數。自從經歷了那次槍口下的洗禮之後,飄玲成了我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但我們之間的友誼是那種很純潔的朋友關係。雖然在午夜夢迴時,我總是幻想著能擁抱並進入那個讓我魂牽夢縈美妙玉體。但也僅僅是幻想而已。
飄玲有男友,且很愛她的男友。和她的姐姐飄雪一樣,是那種銘心刻骨的愛。
她總是在我面前說著他的好,他的優秀。那迷醉的神情讓我嫉妒得發瘋,從她陶醉的臉上我理解了四個字:癡心妄想。
「我已經為他心甘情願的戴上了我姐姐的東西。」
有一天她在我面前顫抖著那雙精美的玉腿說。我很明白她的話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
「灰飛煙滅」是我當時心情的最好寫照。
時光總是在不知不覺間流逝著,第二年冬天來臨的時候,我發覺飄玲的神色黯淡了許多。
她的「他」也不再被她時常提起。我隱約感到飄玲的感情出現了危機。
「我是不是已經老了?」有一天走在路上,飄玲奇怪的問我。
「怎麼會,妳還沒滿三十歲,正是女人最光彩的年齡。」我說的是真心話。
「可男人為什麼總是喜歡十幾歲的女孩子呢?」她迷茫的問我。
「如果是食物,嫩一點,味道總會新鮮一些。但,如果是用具,還是老點的好。」
我開玩笑的對她說。
她好久都沒有說話,估計是想通了。我以為。
後來有一天,我終於明白了她所說的「十幾歲的女孩子」其實就是飄飄。十八歲的飄飄渾身都充滿了活力,清醇得一塵不染。美得讓人不敢生非分之想。
在飄飄的身上,我看到了當年飄雪的影子。
「聽說你殺過很多很多的人,是麼?」年輕的女孩總是會問一些幼稚的問題。
「我從沒殺過人,只是吃過人。就像這樣---------啊嗚」
我向她做出一個大口吞嚥的動作,將她和飄玲引逗得哈哈大笑。
笑過之後,飄玲嘆息著對我說:「現在我才懂得,姐姐的做法是對的。」
一個月之後,我才知道,飄玲說的那句話所包含的意思。
依然是那個飄雪的寒冷天氣,依然是那塊人跡罕至的深山野地,也依然是那個烏鴉呻吟的血色黃昏。我到達了那個埋葬飄雪的山坡。
晚風中,那棵曾經懸掛少女姣軀的老松樹蠢笨地搖晃著蓋滿積雪的臃腫身體,一如既往的矗立著,似乎在守候著什麼,又在等待著什麼。
坐在山坡上,我再次回憶起那天的場景:
雪白的松樹下面,一個精美絕倫的少女玉體,被一雙無情的手切割成一塊塊冒著熱氣的血肉。
血濺在雪地上,化成無數朵艷紅的梅花。
一個失魂落魄的男子,從雪地上拾起塊塊少女的屍骨扔進一個挖好的土坑裡,然後將沾上鮮血的雪和土一齊收拾在那一堆屍骨上,再將少女的衣物放在上面,點著了火。
而今,松雪依舊,佳人已被深埋在地下,飄雪也已遠去。
我長嘆一聲,起身趕往當年飄雪指給我看的那個山洞。也是那個山洞,曾經救過我的命——
在我將少女飄雪虐殺並掩埋好後,這個小山洞讓我躲過了一場雪崩。
我還依然記得那晚我在山洞裡做的那場夢:飄雪破譯了她身上貞操帶上的密碼,讓我酣暢淋漓的進入到她的身體裡,並一直瘋狂到天亮。
***
「嘻嘻……你果然沒有失約。」
一個少女清脆的聲音在小山洞裡迴響。我稍微驚了一下,便已判斷出是飄飄發出來的。
「死丫頭,這下妳輸定了吧。我說過他一定會來的。」飄玲胸有成竹的說。
我俯身走進山洞,見小小的山洞裡已經被兩個美女收拾得乾淨乾淨。一堆篝火將山洞裡烤得溫暖如春。
「妳們什麼時候來的?」我疑惑地問。
「三天前的夜裡,神不知,鬼不覺。」飄飄很自豪的說。
「為了不給你添麻煩,我們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你只要一切按計畫行事就行。」飄玲的自作聰明和飄雪毫無二致。
「我只想知道,我會得到什麼好處?」我裝著很不開心的樣子,打斷了飄玲的話。
「你的好處就是,我和玲姐讓你玩一個天,無論你想玩什麼花樣,我們都盡力配合。」
看來小女孩就是小女孩,總會把天下的男人當成傻瓜。
*** *** *** *** *** *** *** *** ***
多年以後,有個同行問我,平生什麼時候最像男人,我說是在一個人跡罕至的山洞裡;
那人又問我,平生什麼時候最像殺手,我的回答還是,在那個人跡罕至的山洞裡。
那人便問我,在那個山洞裡具體發生了什麼?
我思索很久都無法回答。
世界上有許多許多的事情是不能用語言來表達的。
在那個山洞裡具體發生了什麼,我將一個男人的雄威在兩個天仙般的美女身上發揮淋漓盡致。將一切所能想到的快樂和愉悅都從兩位美女身上找了出來。
尤其是飄玲小姐,因為戴著她姐姐飄雪的貞節帶,我無法從下面進入她的身體,所以就對她的上面倍加照顧。
到第二天晚上的時候,我已經將她的咽喉捅得紅腫,連說話都難出聲。
至於十八歲的飄飄,更是得到我無微不至的關懷,她身體的每一寸部位印上了我的牙痕。
「吃菜下挑嫩的吃」,這是所有男人的通病,我也不例外。
女人真是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動物,她們的瘋狂和韌性常常會讓人歎為觀止。
十幾年之後,當飄玲和飄飄的共同男友終於在世界上一個被人遺忘的角落裡找到我,並將當年我施加在她們身上的肆虐讓我親身體驗時,我才知道了那是怎樣一種驚心動魄的恐懼和苦痛。
一個殺手的最終命運就是被人所殺,這似乎是千古不變的定律。
我雖然也沒能逃脫,但在那一刻到來時,我還是很平靜的。
曾經有個同行問我,為什麼會在沒有任何利益的情況下冒險去殺那三個女人。
我真的很難告訴他真正的原因。只有我自己知道:因為她們三個都很美,都是我衷愛的那種類型,遺憾的是,她們所愛的人,卻不是我。
不能在慾望中取得,那就在慾望中毀滅。這就是一個殺手的人格。
她們用自身的死亡來報復她們愛著的男人,我用殘忍的雙手虐殺她們,是對她們不能愛我的懲罰。我們都各得其所。
世界上任何一樁生意,只有互利互惠,雙方才能合作愉快。
只有當我走出大山,飄玲和飄飄兩個美麗的女人已經被我變成埋在地下的一堆屍骨後,我才放棄了對她們的承諾:
沒有立即將錄著她們死亡經過的十幾張光盤,郵寄給她們想報復的那個男人。
直到十幾年後,已經厭倦了生存的我才把真相告訴了那個讓我嫉妒得發狂的男人,而那個男人也沒讓我失望,僅僅只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就找到了我,並用我虐殺飄玲的方法結束了我的生命。
到那時,我才明白,他其實是愛飄玲的。
所謂的「飄飄」其實只是一種肉體的慰藉。男人往往會犯一個古老而又經典的錯誤,總是不能將精神和肉體區分開來,所以就總是不能明白自己到底愛的是誰。
最冤枉的是「飄飄」,她僅僅是男人口中一道可口的菜餚。男人愛的,也僅僅因為她可口而已。
事實上,能成為一道好菜,未嘗不是一種幸福。
也正是這種原因,在那個小山洞裡,我把她變成一塊名副其實的烤肉時,她的神情是陶醉而且滿足的。
我用了十幾年的時間來品味在那個小山洞中的兩天光陰。幾乎每次都能讓我激動和迷醉。
很大程度上要歸功於飄飄的攝影技術,她們架設的兩台攝影機沒有漏掉任何一個細節,讓我每次欣賞時都有一種剛剛發生的感覺。
我們瘋狂做愛了一整天,幾乎將三個人所能想到的方法都用了個遍。幾乎每個殺手都有虐待別人的傾向,我自然也很衷愛。
在這裡,已經不是通常所說的SM中,那種主奴的遊戲,而是一隻貓對兩隻小老鼠的嬉戲和虐殺。
由於十八歲的飄飄對自己嬌嫩的肌膚十分自豪和疼愛,我也很能「憐香惜玉」,但綑綁是少不了的。
舞蹈演員的身材果然柔軟得讓人驚歎,我將她苗條的身體反綑成一個肉團,她竟然還能用幾乎已經難以張開的陰道和菊門為我的巨棍服務,著實使我感動。
我一邊在束縛得無法動彈少女嬌嫩的身體裡衝刺,一邊讓飄玲用各種方法在嬌嫩的肉團上施加點疼痛,以便讓肉團一陣陣抽搐,我插在肉團裡的肉棍便會更大的快慰。
畢竟是女人瞭解女人,飄玲果然做的很到位,鐵夾子,鋼針,蠟燭,手指一齊上,伴隨著少女飄飄的一聲聲慘叫,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等鬆開汗水淋漓的少女飄飄,她甚至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
「小狐狸,這下過癮了吧。」飄玲嘶啞著取笑說。
「痛死我了。也快活死了。玲姐姐真會整人!
飄飄看著自己被刺爛的鮮紅乳頭,滴血的陰部和已經紅腫的玉足,似乎意猶未盡。
「好了,我看他也快活夠了。下面就由我來表演吧。」飄玲迫不及待的說。
「當然,誰讓妳贏了我呢。我們這就開始。」飄飄不愧年輕,體力恢復神速。
我精疲力竭的咕噥說:「讓我歇會吧。看妳們急的。」
「我可不想再等了,你自己先歇會,我和飄飄準備就是。」
說是準備,其實很簡單。飄玲在山洞頂上的一塊突出的石頭上綑好繩子,然後,再在地上墊上幾塊小石頭,自己就站了上去,理出讓她驕傲的黑亮長髮,然後就很仔細的將繩子饒在自己細長的脖子上。
少女飄飄就開始搬走飄玲腳下的石塊,很快,飄玲那美妙的潔白裸體就垂掛下來,只有兩隻腳尖勉強能撐到腳下的石頭。
「玲姐真是太美了。」
飄飄讚歎著將飄玲的一雙玉臂反綑在身後。然後,用腳蹬開了飄玲腳下唯一的依靠。
一場精妙絕倫的空中舞蹈就開始了。
一對飽滿乳房上的乳頭環在閃亮。曾經是飄雪的那個貞節帶讓我怨恨。但我很快陶醉在那雙美腿的顫動中,它讓我興奮得發狂。
因為那是我最鍾情的一雙美腿,現在終於能在我面前旋轉跳動,我有種得此美景,死而無憾的感慨。
等到那雙美腿舞動慢了下來,飄飄,才又將剛才踢走的石塊推到那雙腿的腳下。
「玲姐姐可真會享受,等妳喘幾口氣,我們再繼續。」
飄飄邊說邊從自己的陰部拿出夾住陰核的兩隻鐵夾子,然後夾在飄玲伸出來的舌條上。
飄玲已經不能說話,只是不住點頭表示同意。
事實上,在我眼裡,飄玲已經是一頭準備被宰殺的嫩豬,早就沒有任何權利了。
一邊的飄飄又找來了兩個磚頭大小的石塊,用細繩拴好,分別掛在飄玲的兩個乳頭上,將兩個乳房拉扯得不成圓樣。讓人看著很不舒服。
飄飄大概也發現了這點,馬上想出了補救的辦法,取出幾枚原先插在自己乳房和足心裡的鋼針,從飄玲的乳頭中間直插進去,借助胸口肋骨的抵消下墜的重量,在每隻玉乳上插進四枚鋼針後,再放下石塊,果然挺立多了。
飄飄得意得拍手大笑。飄玲卻疼痛得不住發抖。
接著,精美的玉腿舞又重新開始了,這次更精采刺激,原因不僅僅因為多了兩塊不停晃動的小石塊,還因為,少女飄飄已經操起一根長長的木棍,伸在那兩條絕品美腿中間,不停地向上抽打著那兩根刺進飄玲陰部和肛門裡的木製陽具。
等到第二段空中玉腿舞結束時,我也恢復了體力。
「我看該進入最後的表演了。」飄飄提議說。
我當即表示同意,而飄玲早就沒有了發表意見的能力和權利。於是,按照她們的計畫,少女飄飄很快被我綑住兩隻足踝雙腿大張的倒吊在飄玲邊上。飄飄的兩隻玉臂同樣被反綑在背後。
我很耐心地從幾個角度欣賞著相對吊著的兩條白肉,一邊不住的稱讚造物主的鬼斧神工,造就出如此精美絕倫的兩塊美肉。
「還沒看夠啊,快開始吧。」飄飄性急的催促著。
我於是笑著拿起那把我宰割飄雪用的小刀,先將飄飄的陰部連皮帶肉的一起割去,再將她早就為自己準備好的木棍刺進去。
棍頭並不尖利,大概她想多體驗一段時間,我也就樂得多多欣賞。
在飄飄的慘叫聲中,我終於將木棍穿透了她的子宮,進入了腹部。
「妳先好好享受一會。我先處理妳玲姐姐。」
我說完這句廢話,就像當年宰割飄雪那樣,開始切割更加嬌艷美麗的飄玲。
這一次,我做得特別有耐心,不像上次那樣匆忙。很仔細地將飄玲身上的塊塊嫩肉都慢慢割下來,再扔在地上用腳踩幾下,再繼續。
等將飄玲的兩條玉臂和乳房切除。我又抽空招呼了一下少女飄飄。將她解開,然後倒轉過來,將木棍種在地上,用她自身的重量慢慢將她穿刺好。
每次看到這裡,我都會在一種恐怖和興奮中顫抖。
尤其是切割飄玲的那雙絕品美腿的時候,幾乎比後來將少女飄飄放在火上活活燒烤還要刺激。
讓我奇怪的是,她們的男友看完這整個程序後,竟然沒有發瘋。
這應該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他和我是屬同道中人。這就不難理解他後來用在我身上的報復手段了。
也許他也和我一樣準備用同樣的方法來處理飄玲和飄飄的,只是他不是殺手,沒法說出來而已。
這樣想來,在處理兩個美女驚心動魄的那一刻,她們是否將我當成他了呢?
第二年的春天,我帶著一些我難以理解的疑問,踏上了那遍山坡。
發現埋葬三個少女屍骨的地方,山花開得特別茂盛。一切都已成了過眼雲煙,再也無從查考了。
讓我欣喜的是,有三隻美麗的蝴蝶在那遍山花中翩翩起舞,嬉戲留連。
我將手伸出去,她們就停在了我的手心。
後來,這三隻精美的蝴蝶,成了我房間裡唯一的動物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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