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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妖傳 第五回

作者:雨雪山人

軍帳品簫妖婦修陰 山林入馬岳霖洩陽


詩曰

幾載風流賦巫雲,一霄無常何處尋

且修且補重淫用,只願莫負俏郎君

且說那彩鴻、嬌蕊、媚露、玉瓶、瓊璧五個小淫婦,趕早起來,本是要看主子與伍連風雨夕後,落花滿地的景致,那知道進得帳來,卻見床塌上有的是血水,卻不見西雲小妹。

再望地上,那小妹好似雨打下的殘花,風吹斷的敗柳一般,直挺挺,赤條條橫在地上,氣息皆無。

但見

錦帳羅帷影,獨鴛鴦橫地寒生

鮫綃濕透血連淚,倒難為情

豆蔻含苞初撕,櫻桃綻破難禁

陽台雲雨傷心碎,可憐痛深

彩鴻這般淫婦,嚇了一跳,忙忙的去摸那小妹的心口,尚是熱的,忙忙的將小妹抬在床上,熱湯熱水的灌下去,半晌過了,方才醒轉來。

這小妹只覺陰戶疼痛,下邊身子酥麻,坐也坐不起,再看那床褥之上,帶血的汁水染了一片,知道不好了。

就岔開玉股,叫姊妹們,言道:「姊妹們,卻看我那裡面破得怎樣了。」

眾人細看小妹陰戶,只見陰戶紅腫,玉門上新紅未乾,最可憐那一抹帛早是殘破的了,好不可惜。

但見

吹散揚花醉桃雲,點破玉門染降唇

從來風月無雙闕,濺紅芍葯憶銷魂

那小妹見眾姊妹低頭不語,問道:「可是全破了麼?」

彩鴻眼中滴下淚來,哭道:「可憐小姐了。」

小妹聞聽,知道不好了,不覺杏眼汪汪,落下幾滴粉淚來。

玉瓶這些姊妹,也陪著落淚,直哭了一刻半晌功夫。

小妹轉念,想起伍連,問道:「那伍南蠻何在?」

彩鴻道:「小姐還要問呢,那負心的南蠻害了小姐,早逃走了。」

小妹聞聽,又羞又惱,吩咐軍士在合城搜緝。

那小番只當是走了囚犯,當真搜檢,怎奈那伍連如今在郡主的閨房內躲藏,小番多也搜不到的。

牧羊城內且亂了一日,哪裡有影響,反倒有王府的差官拿完顏壽的令箭來,要西雲小妹出陣退敵。

眾淫婦聞聽,吃了一驚,嬌蕊道:「姊姊的屄眼傷做這般光景,怎能騎得馬,出得陣。」

小妹聞聽,又落下淚來。

玉瓶勸道:「姊妹們,休得要再哭了,免得外人聽見要緊,如今先尋個主意,回了那將令才好。」

眾淫婦止住悲聲,小妹就叫彩鴻去對差官說:「西雲小妹偶感風寒,不能出馬。」

那差官只得回府,卻不得見郡主,你道怎的,卻是那伍連與郡主風流快活,一夜未睡,方才起身。

待晌午過了,差官才得回復。

那伍連聞聽暗道:若是三日內殺不得西雲小妹,日後便難了。

再看郡主,臉上一種怒氣,罵道:「好個賤人,如此犯上,竟不聽號令。」

伍連言道:「這淫婦定是裝病,郡主不如差個郎中前去,若是裝病,便可定她抗令之罪,奪了她的兵權,再殺她不難,若是真病,就賜他幾附藥湯,內中下毒,也可要了那淫婦的性命。」

郡主聞聽大喜,笑道:「妙啊!果然是中原的才學。」

就吩咐個心腹的郎中前去,依計而行,自己卻饞著昨夜的滋味,撒嬌撒癡一番,與伍連再赴陽台。

不提,再說那邊西雲小妹正在悲傷,姊妹們一邊解勸,忽有小番來報,有郡主差的郎中來。

小妹聞聽,吃了一驚,罵道:「這郡主好生狠毒,若不讓她診治,必說我裝病,要殺我,報他父王之仇,若是讓她診病,我這症候,讓她知曉,若依個私通敵將罪名置我,亦是死罪。」

玉瓶道:「妹妹,此處不比鷂關,如今老爺沒了,那賤人又是皇親,若奏起本來,妹妹要吃虧的。」

瓊璧道:「正是呢,小姐如今掌著帥印,那賤人時刻要奪了去。」

媚露道:「可憐小姐如今孤苦零丁,無依無靠的,又壞了寶貝身子,怎的是好。」

小妹聞聽,又滴下淚來,彩鴻見了,言道:「姊姊們,休要再講喪氣話了。

嬌蕊道:「若說兵,我們的多,若說將,算是小姐不能打,我等也不輸那賤人的,有何懼哉。」

玉瓶道:「正是呢,方才也是悲傷過了,如今那賤人逼得緊,妹妹可有什麼法子,快想想罷。」

小妹聞聽,受住悲聲,言道:「法子是有的,聽聞師傅言說,我這屄眼若是傷了,未出一日的,血未封口,尚可修補,只是需得要九九八十一注陽精,洩在裡面,方可痊癒。」

嬌蕊道:「這有何難,那營中多得是精壯後生,莫說八十一個,八百一也有。」

瓊璧道:「只是小姐屄眼有傷,再叫那東西搗進去,那裡吃得住。」

正在煩惱,那彩鴻拍手道:「小姐,我有一計,尊師可言明定要插進去的。」

小妹道:「未曾。」

彩鴻道:「如此我等只須尋後生來,令其自洩,姊姊們用嘴接了陽精,再哺進小姐屄眼,何如。」

玉瓶拍手笑道:「好小丫頭,果然妙計。」

小妹點頭稱是,就令玉瓶取些銀兩打發了郎中,叫他回復郡主,小妹並無大礙,只是月穢在身,怕沖了神明,待身子乾淨,便可出馬。

那邊彩鴻幾個忙去點了平日裡有瓜葛的小番,喚進帳中,又傳小妹的令箭,令其自洩陽精。

這些小番聞聽,只是好笑並不在意。

邊急壞了彩鴻,與那四女將道:「姊姊若不以色誘之,恐難有聽令的。」

嬌蕊道:「自然我來。」

就寬衣解帶,臥於榻上,抬在小番眼前。

這嬌蕊探手分開青鳳尾,玉指直探陰核,立時淫水聲潺,湯香四溢,那些小番幾曾見這等美景,早是挺具欲戰。

那邊彩鴻道:「小的們,若愛姊姊的,可自洩陽精,多洩者,可得姊姊相伴,需得要射在姊妹們嘴裡才算。」

小番聞聽,自然踴躍,各自摸陽,不一刻,這一個喊,要出,那一個叫,要射,眾淫婦忙忙將檀口去接。

有趕不及的,直射了頭臉一身,也顧不得擦,接滿了嘴,就趕到屏風後面,那西雲小妹亦躺在塌上,玉股高架,玉門微啟,又閉目凝神,運動丹田,鬆動陰根,待小淫婦們上來,檀口對著陰戶,將陽精哺在淫器裡,便使陰根皆盡吸收,送在丹田,將那陽精之力化成元陰。

也不知哺了多少,果然玉門上血也淨了,小肚子內肉也不痛了,粉面上春色盈盈,與往日無異。

正是

昭陽一破羨春風,孤衾春悼

念煞郎君,即思舊事暗銷魂

羅褥濕紅,枕有啼痕

惺惺姊妹唇,犧牲兒郎身

滋潤深,重生嬌媚萬人妒

怎知曉,巫山近黃昏

眾淫婦皆是歡喜,就賜酒下去,叫那般小番去吃。

那嬌蕊探撥陰核,正貪淫慾,索性將身子賞了小番,叫還有力氣的,與他車輪戰了半日。

眾小番竟皆敗了,這嬌蕊丟得暈死方歇,她這一個淫器裡也不知盛了多少陽精,方才起身,就汩汩外洩,竟將兩根青鳳尾浸得濕透,

正是

皮嬌肉嫩最傷人,且有鳳尾助淫坑

侍主拚卻蒲團肉,瓶滿缽溢膏流膩

再說那邊郎中去回復郡主,這郡主方才快活夠了,聞聽此言,束手無策。

伍連道:「那淫婦怎的有了月穢。」

郡主笑道:「那賤人既是婦人,自然是有月穢的。」

伍連道:「非也,我在賤人後營聞聽,這妖婦自幼得道,斬斷赤龍,再無月穢之事的。」

郡主道:「如何是好,莫非要去驗那賤人的屄眼不成。」

伍連暗道:無知蠢婦,還是皇親哩,尚不及小妹靈巧,怪道要亡國的,轉念笑道:「郡主莫急,那小妹乃是貪淫賤貨,郡主不如選一伶俐後生,送與小妹,小妹定是歡喜,若得與小妹淫媾,得手就將他殺了,若不得手,定他謊報怯戰,也有個人證,何如。」

那郡主手下本是有幾個心愛的後生,只是如今得了伍連,溫柔雄偉,那些後生怎比,早晚為棄物的,如今聽了伍連言語,雖有些不捨,也無他計,就選了一個得意的後生,喚做,棒郎的,吩咐一番,就往小妹處送去。

小妹聞聽郡主送個精壯後生來,嚇了一跳。

彩鴻道:「小姐需要防備。」

小妹道:「也罷,看他有什麼玄虛。」

就齊集姊妹,喚棒郎進帳。

棒郎進來,倒頭便拜,口稱有禮。

小妹道:「郡主何故送你前來。」

棒郎道:「郡主恐怕小姐寂寞,特遣小人侍侯。」

小妹笑道:「承蒙郡主美意,且見見你的本領罷。」

棒郎就寬衣解帶,挺出一桿槍來,長有一尺。

眾淫婦皆笑道:「哎呦呦,我道是什麼寶貝,也拿來送人。」

棒郎道:「小姐休要小覷了棒郎。」

小妹道:「既是郡主美意,本帥也就收下你了,只是今日本帥身子不便,且先叫你和這些姊妹們耍一回,也看見你的本領。」

棒郎未及說話,眾淫婦一齊動手,將棒郎仰面朝天,手腳捆定在榻上。

棒郎道:「為何捆我。」

彩鴻道:「乃是叫你快活哩,你既是有本領,就先與那玉瓶姊姊做上一回。」

棒郎道:「這小婆娘,只怕弄得她死。」

玉瓶聞聽大怒,罵聲:「休出狂言。」去將棒郎的槍桿一握,果然火熱,又有一種精香散發,玉瓶聞了,就綻開檀口,含了槍頭,行九舔一吸之法,使紅舌劍,櫻桃刀打戰。

那棒郎只覺得,紅舌一挑,融融熱浪,櫻唇一吸,勃勃元陽,知道不好,勉強戰了四五十合,再別不住,喝聲:「快煞我也。」

一股陽精,噴得玉瓶滿嘴流酥,立時精氣滿帳,小妹聞了,不覺動了淫慾。

彩鴻看見,暗暗的與小妹道:「小姐正要問他郡主的底細麼,不如試那陽具一試。」

小妹聞聽:「正合我意。」喝聲:「棒郎,你家郡主謀害本帥,還不從實招來。」

棒郎聞聽:「大叫冤枉。」

彩鴻道:「棒郎,你招了便有活命,若不招,便要了你的性命。」

棒郎道:「我乃郡主所賜,怎敢犯上。」

小妹罵聲:「呸,狗奴才,你既不知厲害,叫你認得本帥的手段。」

就寬去衣裳,赤條條望棒郎身上坐了,那棒郎見得這般美妙身子,早是孽火升騰,暗道:不好,若是交媾,必戰不過他,需得要靜心凝神,方可活命。就緊閉雙目,不看小妹。

小妹見了,也不多言,只將兩腿一分,探手去輕撥陰核兒,只覺淫器內微顫,果肉並不疼痛,倒有一種慾火,滿了心懷,又用力一撥,果然心頭一緊,身子一酥,下面玉門洞開,瀝瀝陰汁,灑了滿手,與往日無異,小妹大喜,就將陰汁去棒郎臉上抹遍。

那棒郎只聞得一種異香撲鼻,直衝泥丸,引得心頭慾火,高舉三千,那裡還定得住,一桿槍早挺得筆直。

小妹見了,只將玉門對了,噗呲,一下,並無阻擋,沒入至根,來回結實了。

尚未挨著花心,且無半點疼痛,果然好了。

彩鴻道:「棒郎,是我家小姐與郡主,哪個美貌些。」

棒郎罵道:「賤人,郡主乃金枝玉葉,妳個凡屄俗眼怎可並論。」

小妹聞聽大怒,玉門一合,運動陰功,使果肉裹了棒郎槍頭研磨。

棒郎只覺三魂六魄皆磨酥了,不一刻,叫聲:「快煞我也。」陽精直噴。

彩鴻道:「此乃玉研之刑,棒郎,如此可是凡屄俗眼麼,你可招了罷。」

棒郎叫聲:「招無可招。」

正要趁軟抽身逃命,怎奈槍身叫小妹玉門鎖住,抽拔難出,那小妹戰正戰得性起,就使果肉撩撥槍頭,棒郎怎能抵擋,自然硬起來叫小妹的果肉研磨。

如此一刻功夫,丟了七回,已是氣虛息若,暗道:若不招,定要死了。

就叫聲:「願招。」

怎知那小妹正在快活關頭,那裡顧得上,只叫果肉猛啃槍頭,聞聽棒郎叫聲:「吾命休矣。」立時身子顫了幾回,眼見得僵了,那小妹口中氣喘,方才丟了。

彩鴻道:「方才要招,卻脫了陽,小姐還精與他,或可以救的。」

小妹道:「我卻乏了,這狗奴才,救他何用,吩咐選好棺木,埋葬了事。」自己便去安歇了。

不提,再說有細作聞聽棒郎死了,忙忙的回復郡主。

郡主聞聽大驚。

伍連道:「如此,郡主還是請金牌來,叫那賤人明日出城,不論輸贏,郡主可帶領家將去迎接她,待小將扮作親隨,跟在後面,覷便將她殺了,需知道,這金牌乃金邦帝王之令,見金牌如見金主。」

這完顏壽乃金邦宗室,又守重地,故有此物,如今伍連要用此物,郡主聞聽,雖道不妥,卻也只得如此了。

郡主又道:「將軍誅殺妖婦,必得有件好兵器才是。」

遂取寶刀一把,擺在伍連面前。

伍連把刀在手,細看,但見此刀,金鑲寶墜,拔刀出鞘細看,卻見此刃,寬有二寸,長過三尺,刃薄背窄,寒氣逼人。

正是

千錘百煉出深山,化做寒光二指寬

削鐵如泥平常事,鑄來血光未曾現

伍連看罷,言道:「確是好刀。」

郡主道:「此刀乃東洋倭刀,可削鐵如泥。」

伍連把刀舞了幾趟,只見刀光過處,不論什麼,無不斷折,言道:「果然寶刀也,如此定要斬那淫婦兩段了。」

郡主道:「依奴家的心意,本要活拿了她,按律條處治,方解心頭之恨。」

伍連問道:「不知那律條,如何處治這淫婦。」

郡主道:「若依律條,那淫婦當任人姦淫一宿,若挺得過,再吃三十六刀,凌遲碎割。」

伍連聞聽,吃了一驚,暗道:她本是我成過親的老婆,若遭人姦淫,我就成了王八,後悔當初未下得手,如今只得一刀結果了她為妙,就笑道:「郡主,此般刑罰,倒也合適她。」

二人商議一夜,安排周全了,定不叫那小妹活命。

不提,再說那西雲小妹正自運動運動陰功,將方纔收的棒郎陽精煉做元陰,忽有差官持了金牌來,要小妹明日出戰,小妹聞聽,嚇了一跳,忙忙排擺香案,接了旨意。

玉瓶道:「那賤人如此逼迫,妹妹的身子可能出馬麼。」

小妹道:「方才收得那許多陽精,身子卻好些了,待我明日去斬他幾員宋將,驅驅晦氣也好。」

眾淫婦道:「需要小心。」

小妹笑道:「料也無妨。」

眾淫婦又細觀小妹陰戶,已是痊癒,大喜過往。

媚露道:「姊姊明日要出馬,也該沐浴乾淨了,去去晦氣。」

小妹稱是,遂擺上檀木的浴盆來,這浴盆深有四尺,一丈見方,可容六女同浴,又把那井水燒開,伴上百花,還有一樣東西,卻是平日小妹褲子上洗下的水,加了甘草、香花、羊奶、蜂蜜,慢火熬做半盞漿露,名喚羊脂露,以此沐浴,可使婦人肌膚如雪,且有異香,此刻水熱,就將才熬的羊脂露和在水中,小妹和彩鴻等淫婦皆寬衣解帶,共沐香浴,六個嬌娃水中嬉戲,好個風光。

但見

春光入海笑如癡,浸冰肌雪體

排花蔭,菡萏滿濱

似倦蝶翩翩醉,綠雲斜囅玉潑墜

湊芳心成對,為情多

馨透窈窕,叫郎聞我似蘭桂

這西雲小妹沐浴罷了,吩咐擺酒,吃得醉了,且安睡一宿。

到了次日,小妹卯時起身,彩鴻等伺候著,細細妝扮得妖媚了。

又取胭脂盒子,置於陰下,使手去撥動陰核,立時滴下湯來,落在胭脂上,就和了陰汁,捏做個陽彈,再取了鉛粉盒子,也滴上陰汁,捏做個陰彈,皆放入黃羅袋內,披掛上馬,帶了軍士出城到宋營討戰。

岳雷吩咐將免戰牌掛出,再作計議。

傍邊閃出四公子岳霖,大叫:「不可喪了威風,待小弟去活擒這妖婦來獻。」

岳雷道:「那妖婦有妖法利害,需要小心。」

岳霖一聲:「得令。」

提槍上馬,直到陣前,見那門旗開處,當先一騎銀鬃馬,坐著個少年美貌的女將,怎生模樣;

但見

雲髻蟠堆,素帕輕裹

鎧甲酥紅,晨鮮霞蔚

蹋寶蹬靴翹荷,提鸞刀手舒嫩玉

柳腰端胯,跌勝帶不系一把

玉體輕盈,挑繡袍難籠回風

眉如初春柳葉,常含著雨恨雲愁

臉似三月桃花,暗藏著風情月意

玉貌妖嬈花解語,芳容窈窕玉生香

岳霖暗道:好個美貌婆娘,不如捉了她,與我那苗人老婆配做一對,豈不有趣。

催馬上前,喝道:「妖婦慢來,我四公子來取妳的首級也。」

西雲小妹舉眼一看,身子又酥了半邊,心下暗道:妙阿,又是一個標緻後生,今番必定要活拿他進城的了。便叫聲:「小南蠻,看你小小年紀,何苦來送死,不如投降了我,封你作個官兒,另換個有本事的來與我廝殺。」

岳霖便罵聲一聲:「不識羞恥的賤人,不要走,看槍罷。」

耍的一槍刺來,小妹舉刀駕住,卻把一眼秋波,遞了過去。

那岳霖看在眼裡,道是這婆娘有意於我,心下歡喜,來來往往,戰了七八個回合。

小妹只覺耳熱心跳,春心蕩漾,叫聲:「我戰你不過,休得來趕。」

回馬敗走,卻不進城,反望左邊落荒而走。

四公子道:「妳這賤人弄什麼鬼,我偏不怕妳。」

拍馬追來,忽喇喇趕下十多里路來,兩邊俱是亂山,只中間一條路。

小妹想:此時不下手,更待何時,遂探手去摸著陰核一撥,也不必再叩玉門,早別了一泡湯汁,淌滿了春筍,就去腰間取出一條白龍帶來,望空拋去,叫聲:「小南蠻,看寶。」

四公子抬頭一看,但見半空中,一條白龍,矯矯夭夭,落將下來,將自己緊緊捆定,被小妹攔腰一把,擒過馬來,橫在鞍上。

小妹細看岳霖,果然俊俏,一時春心亂動,就將岳霖往懷中一摟,偎著粉臉,展開笑顏,嬌聲言道:「小南蠻,休要再強了,依我一件事,放你活命,若是不依,捉你回去,立時斬首號令,小小年紀,豈不可惜。

言罷,將沾了湯汁的指頭往岳霖鼻子下邊一掃,那岳霖聞聽小妹言語,心中已明白十分,又有那種殘湯的芬芳,直入心脾,怎不動心,就堆下笑來道:「方才陣上,我本是羨慕小姐美貌,不忍傷害,故而失手,叫小姐捉了,如今小姐既有意於我,岳霖亦非無情之輩,只求小姐解開我,也好商議大事。」

小妹聞聽,自然喜歡,剛才要解下白龍帶,又一想,只怕這南蠻似那伍連般無義,言道:「你必立個誓來,方才放你。」

岳霖暗道:也罷,胡亂立個誓哄妳,待解開了帶子,先叫老爺我快活了,再取妳首級不遲。

言道:「我岳霖若是欺哄小姐,定不得全屍。」

小妹忙掩了岳霖的口,笑道:「我說笑的,何必發這般毒誓,我替將軍解開便是。」就念動真言,其帶自脫。

岳霖手腳活動了,早聞得小妹懷中異香,怎不心猿意馬,心下暗道:人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如今天作地設,叫我得遇這般淫婦,也是合該我快活,便拉了小妹下馬,言道:「我既發了誓,小姐也該賞些岳霖才是。」

小妹笑道:「賞你不難,只是這荒郊野外,那裡有什麼可賞的。」

岳霖道:「便將小姐的身子賞了我罷。」

西雲小妹聞聽,暗道:這野合偷歡,許久未做,倒是想了,只不能隨便應他。

笑道:「好個宋將,怎敢無禮,看我大耳刮子打你。」

岳霖道:「我這臉皮,卻有福氣與小姐的玉手親近,求之不得。」

這小妹淫心也耐不得了,笑道:「我終不成真個打你。」

岳霖聞聽,早將小妹抱在懷中,探手便去褪小妹的褲子。

小妹反倒羞了,嬌滴滴言道:「將軍,地上不淨,不如上馬去吧。」

岳霖道:「馬上如何做得?」

小妹含羞不語,卻反騎馬上,身子往後,倒在馬脖子上,只岔開兩股,撩起戰裙,顯出襠來。

但見小妹那褲襠上,一道俊樣的縫兒,裡面鮮紅嫩白的,正露出陰戶。

岳霖探手去摸,裡面早別了一泡陰汁,直噴出來,濺了一手,立時異香撲鼻,岳霖大喜,翻身上馬,雙腳蹋蹬,將褲子一褪,挺槍在外。

這小妹低頭一看,見那岳霖的陽具,一尺六寸長短,粗若鴨卵,龜頭呲咧,雖不及伍連,亦是件寶器,不覺淫心高漲。

那岳霖將馬一催,徑入山林之中,道聲:「小姐好個妙處。」挺槍直搠。

小妹也不答言,使玉雪雙刃,接架相迎,耳倫中但聞,噗呲,一聲,那岳家槍先殺進了黃龍府,一場鏖戰。

但見

甲展金簧,冑舒蓮的,戎裝未解,春心已亂,入馬在山林

堪愛芳叢蔽日,依白馬鞍兒作塌,戰裙起,金蓮並舉,湯灑濃馨

搖蕩鞍難經,聽泉瀝鶯囀,耳鬢斯磨,恰恰歡欣,嬌縫露濕津

鳳髻難梳顛綠,散春衫,垂冰顫玉,楚腰款,要郎那杵,再搗深些

這西雲小妹的淫器,自叫伍連戳壞,以百餘注陽精修煉,方得平復,只是花心傷口未癒,本不該行交媾之事,怎奈他本是淫婦的坯子,遇得好事,那裡肯放過的,反倒放出許多浪態來,叫岳霖恨不得化在他身上。

下面一桿鋼槍左突右衝,勇猛非凡,不消一刻,眼見得這小妹,聲嘶氣短,體僵腰顫,玉門上熱湯迸濺,酥透鋼槍,立時丟了。

那岳霖方才勝了一陣,尚未過癮,又見小妹香汗流漿,魂銷魄散的樣子,更是可憐,怎肯罷手,再抖染湯鋼槍,接連衝突。

小妹剛才緩過心神,只覺岳霖槍頭啃著花心,越發狠辣,那花心的傷口未癒,不比平日,叫他這般啃磨,那裡消受得起,竟有些痛起來。

小妹暗道:不好了,定是裡面的傷口發了,若不再罷手,怕是要痛的了,就嬌聲言道:「將軍還未足性麼,小妹柔弱,吃受不起了,你我地久天長,將軍何必只貪今日。」

岳霖聞聽言道:「小姐道我不知麼,這快活事,只有我等男子吃不消的,那有女子回嘴不要的,婦人皆是口不應心,想必是小姐還要再用些力麼。」就越發用起蠻力。

小妹道他是好心叫自己快活,只好勉勵廝殺。

正是

男蝶穿花,金魚戲水

輕鉤玉臂,硬幫幫,緊緊研磨

緩接朱唇,香噴噴,輕輕嬌喘

一個生來行貨棒,自能滿意佳人

一個重開桃花淵,哪怕大肚羅漢

可惜貪卻片時雲雨意,壞了才修嫩花心

這西雲小妹本是個貪嘴的淫婦,有交媾的快活,是永遠不推辭的,只是今日與岳霖野合,花心的傷口叫岳霖磨破了,疼痛起來,實不能捱,暗道:這般下去,怎生了得,也罷,使法子逼出他的精來也好。

就運動陰功,且忍疼痛,使陰戶一夾岳霖槍攥,那岳霖正殺得興起,卻叫小妹封住了鋼槍,又有溫熱濕滑,柔中有剛的果肉磨蹭槍頭,只覺得一股孽火,躥遍全身,那裡還忍得住,大叫一聲:「快煞我也。」

立時龍門大開,一股陽精,直射花房,這西雲小妹自到了牧羊城,雖日日喧淫,卻未有一滴陽精如此射入花房,真好比久旱的花朵忽淋了甘雨,自然通體舒暢,美不可言。

二人下馬,重整衣甲,小妹道:「將軍,你我既然已是夫婦,就與我一同進城,共享富貴,何如。」

岳霖聞聽此言,不覺發起愁來。

正是

淫婦從來多姣妍,丈夫耳軟易為騙

莫說歡娛嫌時短,卻慮恩愛地久長

不知這岳霖如何做答,且聽下回分解

下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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