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4.08.15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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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妖傳 第四回
作者:雨雪山人
白虎槍頭女將銷魂 青龍棍下郡主獻身
詞曰
水常流,尾相合,面常偎
情相洽,勘羨英雄,真愛杵具
雲雨未遂怎得捨,權將麻衣拭湯樽,盼春潮晚急
霞正艷,月正白,酒正濃,花堪折
枉教人空守春城,須料不測
朱顏薄命今休歇,香零玉碎鳧高飛,卿莫忘也
且說伍連力戰西雲小妹,那伍連力猛槍狠,小妹哪裡是對手,心上貪戀淫慾快活,顧不得,淫器破損,元陰洩漏,使開玉雪霜刀與那伍連大戰千百回合。
只是伍連一桿槍有金剛注體,小妹嬌嫩花心,怎能奈何,竟是連戰連敗,丟得魂飛魄散,好在小妹行淫十年,煉得元陰飽足,這五回雖是連丟了元陰,卻尚未丟盡,一心還想要那伍連的陽精,番求伍連再動刀槍。
伍連暗道:這婆娘少說丟了五回了,還不罷手,不知道尚有多少暗藏的,今夜若采不盡他,便叫她逃脫了。
正在無策,卻見小妹翻轉身子,趴在床上,又取了個枕頭墊在小肚子下面,如此正把一個雪白的玉尻,抬得高蹺。
伍連眼內一亮,但見小妹陰戶上面一個洞,便是後庭花兒了,也生得嬌嫩。
正是
腰下劈破粉團,股上合湊滿月
堆雪堆得嬌矯翹,惹得嬌姿嬝娜
紅芍葯紅灼灼,火石榴張著口
最愛是吞個蟾蜍,叫奴腸子裡酥
那伍連暗道,這婦人的後庭花,與那屄眼一般本事,花心內便是腸子,若是陽具進去,牽肚掛心,叫人十分的快活,萬分的銷魂。
只是聞聽人說,這般做法,陰氣耗損的十分厲害,大凡體弱婦人,做上一回,便丟了性命,這婆娘方才丟了許多,想必沒有多少陰氣剩的,不如就戳他的後庭花,叫他那些藏匿的一併了帳。
只是這眼子裡沒屄水,乾澀的很,若一槍進不得深入,她必要推諉,反倒要我費許多力氣去他屄眼裡掏乾淨,便不好了。
忽的想起那道人給的油膏,果然有用了,忙取出來,塗在槍頭上,雙手將小妹的臀兒抬起,使槍頂著小妹的花眼。
那西雲小妹原是要伍連做白虎騰的法子,故而趴在床上,又以枕頭墊起小肚子,叫玉門望空開啟,如此,一來自己省力些個,二來叫伍連陽具抽插之時,戳得越發深入,好貪未嘗的快活。
另有一招狠毒的,就是陽具如此抽插,那陽根躲不得要磨礪陰核,龜頭上下也躲不得揉噌花心,快活自不用說,且可撩撥陽根,叫陽精早洩,怎知伍連卻看中了後庭花眼,那槍頭已戳在花眼上。
小妹知道厲害,暗道:若是往日,這般快活倒好,只是今日身子不好,他的屌又大,怕吃他不銷,就嬌聲哀求:「相公哥哥,你戳那地方做什麼。」
伍連道:「娘子不知,這後庭花眼中有無比的快活,待小將來服侍小姐銷魂。」
小妹忙道:「哥哥饒命,這去處裡面是乾的,相公哥哥的大寶貝進去,定是要磨破的,小妹豈不痛死了,不可憐小妹也罷,哥哥的寶貝磨破了也要痛些的,還是插我的屄眼裡去吧。」
伍連那裡肯依,笑道:「娘子,不妨事,我這邊預備下了,且試一試便知。」
挺身只一槍,那槍頭有油膏潤滑,一槍沒入半截,再一槍,連根插進。」
聞聽小妹叫聲:「饒命,剮著腸子了。」
伍連那裡肯聽,又抽送數下,來回滑潤了,只覺後庭花內小妹腸子裹得甚緊,反倒比陰戶內有趣些,就將小妹纖腰一把,耍開鋼槍,一陣猛戳。
那小妹只覺得伍連槍頭扯心帶肺的,竟將丹田中氣扯散了,立時腰身亂顫,兩股酥麻,腰身下好似斷了,竟把握不得陰底果肉,立時將藏匿的元陰,顛散了洩下來。
小妹叫聲:「相公哥哥,小妹的腿麻了,啼號不住。」
伍連聞聽,伸手去小妹陰戶上一摸,果然有陰露淅淅瀝瀝的淋下來,濕了一手,暗道:果然有藏匿的。
再看小妹趴在床上,這背上膩膩的香肌,賽玉欺雪,端的是身好皮肉,那纖腰本是一捻,如今只剩了一把,好生可憐,不由暗道:這等標緻的玉人兒,我那江南也少,不如勸他降了天朝,與她做一世夫妻,豈不快活,只是需到她求饒命時方可,想罷,番用起蠻力,只要搗穿那腸子一般。
可憐那小妹,恨冤家,一心要折後庭花
尋常的門兒你不走,又不管大屌屌變粗了,戳在戶中難禁受
身兒僵,魂兒化
顫鶯聲,弄得我身上麻
擰損了奴的粉臉,粉臉那丹霞
那西雲小妹本是要藏這些元陰,與伍連再戰一合,好得伍連陽精的,如今被伍連竭盡掏空了,那淫器內再搾不出陰汁來,炙燒燎燎,疼痛起來,實不能忍。
那後庭花內的腸子又叫伍連槍頭剮著,似剮在心頭,早就心暈神迷,眼見痛的暈去,心下暗道:不好了,他若再不停手,小妹這回真的要死了,就拼了餘氣,叫道:「相公哥哥住手,且聽小妹說一句。」
伍連聞聽,就停了抽送,言道:「娘子要說什麼。」
小妹言道:「相公哥哥,小妹輸的服了,從今以後,死心塌地跟著相公哥哥就是,只求相公哥哥叫那大寶貝出來,不然,傷了小妹的身子,日後便不得服侍相公哥哥了。」
說罷,鳳眼汪汪的,滴下幾滴粉淚來。
伍連聽罷,心下不忍,就把槍抽在後庭花外,要勸她歸宋,又怕他不肯,弄出鬼來,雙手還壓著小妹的玉尻,要再入玉門,又怕小妹淫器裡面燒乾了,難頂進去,就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把槍身塗遍了,挺起鋼槍,使槍頭淺淺的頂進玉門,言道:「娘子即出此言,不如獻了牧羊城,和我一同歸順宋朝,將來朝廷必有封賞,妳我夫妻快活一世,何如。」
這西雲小妹香魂兒正在酥麻,聞聽伍連言語,嚇了一跳,暗道:這南蠻答應成親,卻是如此羞臊我的。
不由得大怒,扭轉粉面,伸一隻藕臂,指了伍連罵聲:「好個南蠻,你本是我階下之囚,饒爾不死,願和你結為夫妻,快活一世,怎知你竟如此歹毒,壞了我的身子,還要我背祖欺君,看我不將你碎屍萬段。」
就要翻身起來,怎奈下半身子酥軟,竟無一點力氣,口中大叫幾聲:「彩鴻何在?」
只是無人答應,妳道那彩鴻何在?
卻是和那四個淫婦皆去營中尋了平日裡心愛的後生,在自己帳子裡車輪鏖戰,早快活的一佛涅盤,二佛升天,主子呼喚,那裡還聽得見。
這邊伍連卻不怠慢,罵道:「不知死活的賤人,老爺原是憐香惜玉,叫妳得個善終的,妳即不知好歹,也不見老爺的屌還戳在妳那屄眼裡呢,哪裡容妳逞威,休怪我伍連無情了。」
言罷,探雙手挽了小妹兩條玉股,拖在身下,做個虎伏之勢,槍頭直取花心,這小妹趴在床上,曉得如此刺戳,最是深透不過的,平日裡若不取陽精,這般樣最是快活,如今湯干泉涸的當口,想著伍連的鋼槍猛烈,怕是抵擋不住。
要躲,身子卻是酥的,動彈不得,大叫一聲:「我命休矣。」閉目等死,怎知這伍連的槍頭戳了進去,頂在陰底上,那唾沫沾了陰底,竟將小妹的陰根化開,又生出些陰汁來。
原來這婦人的陰根本是元陰之本,陰根若在,元陰生生不息,陰根若斷,便是一副臭皮囊了,這陰根本是要遇著男子的陽水方才斷得,大凡婦人初媾之時,男子陽精噴著,陰根便斷,今日伍連元陽未失,故而西雲小妹的陰根也未斬斷,險些叫她逃過。
也是機緣湊巧,伍連用唾沫塗了鋼槍,這男子唾沫亦是陽水,小妹的陰根遇著,怎能不化。
只是小妹是個癡心的淫婦,因那陰中滋潤了許多,又有伍連的鋼槍,上挑花心,下磨陰核的,比方纔還要深入快活,不由得把才纔的怒氣拋在九宵,暗道:若是用強,必被他害了,且這般快活,幾曾嘗過,也罷,由他盡興了,明日再發落他不急,就越發的浪叫起來。
一聲聲顫微微道:「親親的相公哥哥,從今後,小妹心裡只有相公哥哥,小妹的好身子全是相公哥哥的。」
伍連聽罷,想要害她性命,卻又捨不得,暗道:那許多花樣都玩過了,只這樣的未盡興,不如耍戲夠了,再下手,笑道:「娘子如此美貌,在我們南朝也是少見,我怎捨得殺妳,不過和娘子耍笑罷了。」
小妹道:「如此甚好,小妹方才也是氣話,相公哥哥莫要寄懷,只是相公哥哥且莫再講那些話了,小妹好不傷心的。」
伍連道:「倒是小將的不是了,來來來,娘子何不快活夠了,再說將來之事。」
小妹笑道:「小妹的好身子全是相公哥哥的,相公哥哥還等什麼。」
伍連道:「如此,小將再使些手段出來,伺候娘子。」就翻身下地,叫小妹伏在塌上,雙手挽了婦人雙股,分開兩處,自己站於塌邊,挺起鋼槍,恰對著玉門,言道:「娘子,這一招叫做老漢推車,我且做一番,叫娘子快活。」遂挺槍便刺。
正是
一床明月,半榻狂瀾
郎無休無止無情,妾快死快活快煞
偏恨幽泉盡傾歡,回頭顰眉生春
卻勝酥胸緊貼,塞雲滯雨,聽哀聲輕甜
弱柳影蕭蕭,紅花香馥馥
這西雲小妹為得叫伍連丟於他,口中言嬌語澀,浪聲浪語,叫在一處,伍連聽得興起,順個手指,去探進小妹的後庭花內,直沒至根,把那花心的肉兒向下壓著,挺槍再刺,直戳在肉上,連刺了百餘下,小妹淫器內那處果肉早磨破了,哪裡招架得住。
不知是丟是死,叫了幾聲:「頂穿了,饒小妹性命。」
伍連聞聽,喝道:「妳這妖婦,要老爺饒妳性命,妳可曾饒得那完顏壽性命,妳這寡廉鮮恥,全無一點恩義的淫婦,留妳何用。」
西雲小妹聞聽,知道不妙,高呼:「救命。」
怎奈後庭花叫伍連摳住,身子又是酥的,早被伍連按趴床上。
這伍連並不怠慢,就念動真言,那陽具立時又長了三寸,粗了一圈,槍桿上肉刺麻麻,罩定小妹玉門,就是一槍,直戳進花苞內,險些將陰底頂穿。
聞聽小妹,啊呀一聲,好似一把尖刀,戳在心口,身子立時僵了。
伍連又罵:「妳這婆娘,全憑這屄眼害人,今日遇見老爺,定要弄得妳碎爛。」
小妹方才緩過神來,低低的叫聲:「饒小妹性命罷。」
伍連早探一個指頭,戳在後庭花內壓住陰肉,將那搶頭在陰戶內頂著肉兒,又擰動搶身,使那槍頭上的倒刺將嫩肉亂剮。
但見小妹好似有刀從心口直割到了小肚子下,立時玉體亂顫,一張粉面變做煞白,星眼圓睜,櫻唇斜綻,銀牙緊咬,嗓子裡嚕嚕做響。
伍連暗道:這樣的尤物,殺了著實可惜,不如再勸她一勸。
槍頭上略鬆一鬆,言道:「小淫婦,死到臨頭,你可願隨我歸宋麼?」
小妹聽了伍連言語,扭轉粉面,氣息奄奄,言道:「相公哥哥不是立過誓麼,怎可欺心,似我這般的婦人,只怕世上少有,哥哥可捨得殺害麼,若是殺害小妹,哥哥也走不脫的,不如放了小妹起來,你我去尋個清靜去處,男耕女織過活,豈不可好。」
伍連聞言,笑聲:「無知賤婦,立個假誓,妳倒信了,妳那裡曉得老爺是有神仙相助,專來取妳這淫婦的性命,那裡稀罕與妳這淫婦廝混,妳我既是夫妻一場,不如叫老爺取了妳的首級,回去也好邀功受賞,享榮華富貴呢。」
小妹聞聽,哭道:「哥哥,當真要害小妹性命麼?」
伍連道:「當真!」
小妹道:「果然要用小妹的首級換那榮華富貴麼?」
伍連道:「不假。」
小妹大哭道:「也罷,小妹是不能做叛逆的,如今身子酥了,鬥你不過,就由哥哥取小妹的性命罷,小妹雖不是戰死的,也是在床笫爭鬥上,叫宋將殺的,全了小妹的忠心,哥哥割了小妹首級,若是真換得榮華富貴,也不枉你我夫妻一場,全了小妹為妻之義,如此做鬼也是忠義之鬼了,只是央求哥哥殺害小妹之前,溫存喚小妹幾聲,小妹到了陰間,也好想念。」
伍連聽了,大大的不忍。
正是,
哀啼善辭證忠義,雲雨敗陣寧赴死
古來多少豪傑句,不如淫婦淫喪辭
又想到仙人的叮囑,橫下心來,道:「我的西雲小妹,親親的淫婦娘子,妳生了個酥酥的奶子,細細的腰,屄眼裡好多騷水,我伍連今日能與妳做一夜夫妻,乃是前生修來的福氣,妳那張俏臉老爺我沒見過更俏的,自然親不夠,妳那身子老爺我沒摟過更嫩的,自然抱不夠,妳那雙奶子老爺我沒捏過更酥的,自然吃不夠,妳那屄眼老爺我沒見過更騷的,自然戳不夠,只可惜妳是個妖婦,害過無數性命的,佛祖容不得妳,神仙要我殺妳,老爺我只好割愛了,小妹,妳這淫妖賤婦,休怪妳夫君我伍連無情。」
就運真氣,槍頭一起,競將小妹挑起半空,眼見得西雲小妹好似心肝五臟叫人揪著,手直腳僵,杏眼圓瞪,粉面煞白,張著嘴卻叫不出聲來,反有一股陰露,淅淅瀝瀝的,自陰戶上灑下來。
卻是這小妹丹田之氣散盡,小肚子裡的一泡尿水,別不住了,全尿出來。
伍連一聞,卻沒半點騷氣,倒有一種異香,直入心脾,伍連聞得,暗道:好個嬌娃,連尿皆是香的,殺了真個可惜,只是事到如今,也顧不得了。
就先從後庭花內,抽出指頭,又氣沉丹田,那鋼槍在小妹怒脹開來,撐得上下左右沒有半絲縫了,那肉刺將小妹花心的果肉兒抓撓個結實了,口中喝了一聲:「去吧。」
就把腰身一轉,只一下,就將小妹摔脫出去,跌在地上,滾在床邊。
再看西雲小妹,尚有口氣,卻向門口爬去,伍連趕上一步,道聲:「淫婦,爾可是要去尿尿,有相公哥哥在此,為爾通尿咧。」
就將小妹的肩膀一把,右手去挽了小妹纖腰,槍頭恰湊了陰戶,一槍搠進去。
可憐小妹陰戶內已是爛了,這帶刺的陽具進去,好比那千刀萬剮,痛不得熬,叫聲:「相公哥哥,何苦折磨小妹,快取小妹性命吧。」
伍連道:「不折磨妳,那裡有妳老爺的樂子。」
就了小妹淫器的嫩處,使開陽具,且磨且鋸,可憐小妹元陰散盡,如今只有淫器血肉抵擋,那裡吃得住,嗓子裡慘嗥,陰戶上立時噴出血水來,卻是再釀不出陰汁了,倒將陰根內血脈軋破了。
小妹只覺身上七魂六魄皆望下洩,那裡止得住,待要叫時,嗓子裡卻沒了聲音,一頭載倒,眼見得死了。
伍連看見,方才收了兵器,再看伍連那三尺槍頭之上,血水淋淋,卻是有汁有血有尿,就順手在床頭扯了小妹一件中衣,擦拭乾淨了,整好衣冠,暗道:倒不如此刻便結果了這妖婦,豈不乾淨,就去拔出寶劍,上前來看,這小妹正趴在地上,就一腳踢翻過來,見小妹聲息皆無,舉劍要砍,卻見這小妹如今正是
嫩煞嬌娃,赤條條好似雪堆,滑溜溜賽過玉琢
味如幽蘭,色如哀花
青絲潑墨酥胸蕩,魂銷舌冷汗流漿
看紅愁綠慘,芍葯開處,黏濕津滑,是新血
伍連見了西雲小妹這樣,反倒下不去手,又想道:既是我老婆,我不殺她,還留她性命叫誰來戳她的屄不成,再說這婆娘必活不成了,不如殺了乾淨。
就要舉劍砍去,忽聞帳外腳步聲響,伍連嚇的收住劍鋒,又聞窗下有人,低聲叫道:「伍連還不快走。」
伍連暗道:必是高人指點了,也罷,且叫這婆娘多活幾日。
正要逃走,看見榻上一方白帕,卻是染了小妹新紅的,這是我破這婆娘身子的證物,就將帕子收在懷中,悄悄的走起身來,逃出後營。
但是人生地不熟,逃到那裡去好,正在亂闖,聽得前面咯咯的響,有巡更的小番來了。
伍連慌了,看見左邊一帶圍牆卻不甚高,就湧身一跳,躍入圍牆卻原來是一座大花園,四面八方俱有亭台樓閣。
伍連一步步捱進一重屋內,後面放出燈光來,再進一層,擺設的好生齊整,正在東張西望,忽聽得門外有人說話進來,伍連嚇得無處躲藏,竟向床底下一鑽。
少停,外邊來了三個人,卻是完顏壽的女兒瑞仙郡主,兩個丫鬟在前面掌著白紗燈,走入房來,就坐定了,止不住兩淚交流,只因往孝堂中上了晚香,才回來。
丫頭勸道:「郡主且免悲傷,王爺已死,不能復生,郡主且自保重,小婢打聽得都是西雲小妹這賤人欺心,她前番捉的那宋將生得十分美貌,心上要他成親,所以不肯解來,以致王爺氣惱出陣,反害了性命,如今哭又哭不活了,且待慢慢的報仇罷。」
郡主道:「那宋將可曾依從。」
丫頭道:「那宋將初時不肯,今日卻答應了,郡主豈不聞校場那邊有鼓樂聲麼,便是那兩個狗男女在成親哩。」
郡主聽了,咬牙恨罵:「害我父王不算,國喪期間,竟敢淫亂,已是死罪,待我奏過朗主,將他千刀萬剮,不道得饒了這賤人。」
那伍連在床底下,聽得明白,心下暗喜,原來她也要殺西雲小妹,就探頭望去,是黑暗裡看明處,看的親切,但見那郡主生得來,好似;
頭挽烏雲巧髻,身穿縞素衣裳
金蓮三寸步輕揚,嬝娜腰肢難妝
玉指纖纖,春筍朱唇,點點含香
未曾窗下試新妝,好似嫦娥模樣
兩個丫鬟解勸了一番,忙去收拾夜膳送進來。
那郡主只是腮邊流淚,哭一聲,父王可憐,罵一聲,西雲小妹,那裡肯吃什麼。
丫鬟再三相勸,只吃了幾杯酒,叫丫鬟將餚饌收拾去吃。
又坐了一回,覺得身子睏倦,便吩咐侍婢收拾床鋪,閉上房門,各各安寢。
好一會,那郡主已是睡著,伍連在床底下爬將出來,輕輕的揭起羅帳,看那瑞仙郡主,猶如酒醉楊妃,露出一身白肉,卻趴著睡了,按不住心頭慾火,一時色膽如天,就寬衣解帶,捱入錦被雙手將她抱住,下邊挺起鋼槍,湊了陰戶便戳。
怎知這郡主的陰戶內早含了一泡淫水,叫伍連的陽具一戳,竟湧出來。
那陽具滋潤了,徑直入巷,並無阻擋,伍連大喜,暗道:如此這郡主也是個淫婦了,正好消受,就雙手據床,耍開鋼槍,使著青龍翔的法子,曠蕩起來。
正是
才破新婦血未銷,又喜貴人在當朝
端的金剛鑄偉具,怎管露盡花不嬌
郡主驚醒,身子卻被伍連壓住,施展不得,又覺得淫器內酥熱,道是個相好的後生,沒有通稟,自作主張。
只是這個回回搗在陰底,如此深淺的,從未有過,不覺腰身上也浪起來。
這伍連越發放膽,將郡主身子翻轉過來,挺槍要戳,那郡主秋波慢展,細看伍連,卻不認得,只嚇了一跳,便叫一聲:「有賊。」
伍連輕輕叫道:「郡主不必聲張,我並不是賊,乃是來殺西雲小妹,替妳父親報仇的,妳若高聲,我只得先殺了妳。」
郡主道:「你是何人也須說個明白,如若這等用強,寧死不從。」
伍連道:「這也說得是。」
就把手一鬆,郡主慌忙起身,披衣服下床,扯劍在手便喝問道:「你果是何人,擅敢私入王府,調戲郡主,今日不是你,便是我。」
正要將劍砍來,伍連也不穿衣,作揖叫聲:「郡主息怒,聽小將說明,悉聽發落,小將非別,乃宋營大將伍連。
前日在陣上被西雲小妹用妖法擒來,已拼一死,不意西雲小妹著侍婢來說我成親,小將因她不把父仇為重,反貪淫慾,故爾不從,託言報了歐陽之仇,方與他成親,故此前日令尊敗陣,西雲小妹故意不救,以致令尊陷死城河。
小將今晚假意與他成親,將她灌醉,幸得逃脫,偶避至此,不意得遇郡主,也是天緣,今郡主已經失身於小將,倘若揚出聲名,有甚好處,不如俯就姻緣,和妳結為夫婦,殺了西雲小妹,同歸宋室,一則報了殺父之仇,二來完了終身之事,豈不兩全其美。」
郡主聽了這一番言語,低著頭不做聲,細想,此生之言,果然不差,再偷眼看他,見那伍連陽具偉岸,從未得見,就動了淫慾,立時紅了臉。
再看伍連面貌,生得一表非俗,器宇軒昂,身子就酥了半邊,又覺得淫器內似放了一把火,燒得難熬,下面淫水泗溢,濕了雙股,暗道:依這南蠻相貌,後來必作棟樑之器,況今金主荒淫無道,氣數已盡,不如嫁了他,也得個終身結局。
只是小妹賤人可恨,必要除之後快,遂嘆了一口氣,把劍放下道:「罷,罷,罷,但需要與我報了父仇,情願和你一同歸宋,倘不殺得西雲小妹這淫賤,我就拼卻一命,無顏立於人世也。」
伍連大喜,便道:「西雲小妹明日必然出城征戰,不論輸贏,郡主可帶領家將去迎接她,待小將扮作親隨,跟在後面,覷便將她殺了,將牧羊城獻與岳元帥,朝廷必有封賞,豈不是好。」
郡主道:「如此甚妙,將軍今夜當真未與那淫賤成親麼。」
伍連道:「郡主明鑒,若是與那妖婦成親,我伍連怎有活命,方才又怎有力氣與郡主合贅呢。」
郡主聞聽,立時紅了臉,道聲:「是我多心了,將軍休怪。」
當夜兩個說得投機,喚起侍婢,與他說明,重新收拾酒筵,吃到半夜,兩個寬衣解帶,重整鸞鳳。
需知道,這郡主本是沒有慧根的婦人,淫器深不過九寸,那伍連且使了五分手段,郡主就快活的死心塌地,恨不能叫伍連化在身子上才好。
正是
鳳蠟熒熒吐降焰,瑞腦凝香篆
綹枕纖腰,攪亂佳人
髻散釵拋燕,以春風脈脈春風灩
飄渺香魂顫,菡萏倒垂心
濃露全傾,細把靈犀玩
看看紙窗上照著五更斜月,伍連道:「不如郡主下個軍令叫那賤人出戰,也好按計行事。」
郡主應允,就傳令下去,叫差官次日持了完顏壽的令箭叫西雲小妹出戰。
吩咐妥當,郡主想著方才快活,就撒嬌撒癡,伍連也不推辭,二人重新上場,一場快活好事。
正是
紗窗外,白融融月轉花梢
羅幃裡,笑盈盈似漆如膠
莽蠻郎,怎不去章台走馬
小番娘,好一似鵲入鸞巢
俏心肝,低聲叫,這歡會來少
鬢兒也鬆了,身兒也酥了
恨只恨隔鄰蕭寺,不做美的鐘聲也敲得早
且不說伍連與郡主鏖戰一宿,天明方才睡倒,再說那彩鴻一班人亦是快活了一宿,此刻醒來,看看天色亮了,略事梳洗,徑直望喜帳而來,想著要看小姐雲雨一夕的浪相,才進新帳,卻見小妹直挺挺,赤條條橫在地上,眾人唬得魂飛魄散。
正是
頭傾三江水,腳蹋五湖潮
黃河塌兩岸,華岳倒三峰
不知這西雲小妹究竟性命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