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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鬍子帶著人馬埋伏下不多久，便看到那三十幾個人從溝裡出來，他們顯然沒想到在這山溝裡還會有小河攔路，所以停在河邊四下觀望。

馬鬍子正要下令開火，身邊的馬弁忽然低聲道：「團長，您看！」

馬鬍子把已經舉起的手又放下來，只見在那群人中有一個把槍交給身邊的人，開始脫下身上的軍服，當看到衣服裡露出的兩隻奶時，他才知道，原來這個頑強阻擊了他成團人馬，放跑了G軍主力的小部隊竟然都是些女兵。

馬鬍子向自己的手下看去，他們也都注意到了那邊的情況，全都色迷迷地向河邊看著。

遠遠地只見那女兵脫光了衣服，赤裸著整個身子，慢慢地下了水，一步一步地摸過河來，原來是個探路的。

發現她們想渡河，馬鬍子和他的手下都想多等一會兒，對付半渡之兵是最容易的，何況看上去她們要渡河就免不了脫衣服呢。

河水並不算太急，但最深處直沒到脖子，那探路的女兵一路淌過來，又淌回去，向那個領頭兒的匯報。

接著，那三十幾個人便把槍放在地上，一齊脫起衣服來。

脫完了衣服，把槍卷在衣服裡，雙手舉在頭頂上，然後一齊下河。

看著那一片雪白的軀體，看著那一對對挺在胸前的奶子和黑茸茸的羞毛，馬鬍子一夥兒下面不由敬起了禮。

「告訴弟兄們，捉活的，今晚有得樂了。」

馬鬍子知道手下此時最想要什麼，於是低聲傳令。

女兵們排成密集的隊形，一步一步地淌過河，當她們走過了最深的地方，來到齊膝深的淺水的時候，馬鬍子突然帶著手下的幾百人出現在她們面前。

「連長，妳看！」

有一個細細的聲音驚恐地喊道。

女兵們突然停住了，傻了一樣看著對面成群的男人，一齊蹲下去，把捲著槍的衣服擋在自己的胸前。

「把手舉起來，快上來！」

馬鬍子同手下一齊喊道，語氣中帶著猥褻。

女人們無意識地慢慢向河中退去，但她們發現，一直綴在後面的追兵也趕到了，已經在河對岸站成了一排，她們被數百人夾在了中間，這就意味著她們已經無路可逃了。

「姐妹們，最後的時候到了！咱們女人，不能給活捉呀！拚了！」

女兵連長突然明白過來，一聲大喝，當先把衣服扔在河裡，光著個身子把槍舉了起來。

「怦！」

地一聲槍響，馬鬍子身邊的一個手下中彈負了傷，不等馬鬍子下令，其他人便一齊趴在地上。

女兵們的槍接二連三地響起來，然後便是士兵們的還擊聲。

女兵們抱定了必死的決心，顧不上羞恥，紛紛扔掉衣服開著槍，她們就那麼直直地站在水裡，一動不動，盡情地向敵人展示著她們美妙的身體，也因此而成了一群活靶子。

馬鬍子的子彈首先打中了那個女兵連長的心窩，只見她站在那裡晃了幾晃，然後把手裡的槍拄著河底，就那麼站著足有半分鐘，這才慢慢癱軟下去，雙手扶著槍跪坐在河裡。

一個女兵被子彈打中了肚子，她手捂著傷口，血從指縫裡流出來，她又把手拿開，站在那裡呆呆地看著一團軟軟的腸子流出來，然後一個後仰倒下去。

一個女兵額頭中彈，整個人跳了起來，直挺挺地平拍進河裡。

還有的被子彈打中了脖子，只剩下半邊皮肉，腦袋突然可笑地向旁邊耷拉下去，身體則蹲下去，再側倒。

……

一陣排槍過後，三十幾個女兵只剩了七、八個，她們想再裝彈開槍的時候，卻發現子彈被捲在衣服裡扔在水中，雖然並非夠不到，但急切間打不開，而敵人已經衝了上來。

對被俘的恐懼迫使她們放棄了重新裝彈開槍，尖叫著四處奔逃，馬鬍子帶著手下拚命追捕。

眼看逃不掉的一個女兵轉身跑向河中間的深水，在從河兩岸夾擊過來的兩批士兵會合前，一個猛子扎進水裡不見了。

看到她的成功，其他姑娘們也紛紛效仿。

只有一個年不過十七、八歲的小女兵手裡舉著一枝小手槍，一邊沿著河邊向下游跑，一邊開著槍，馬鬍子領著一群人在後面緊追不捨。

小女兵的槍太小，威力和準確性都不足，連發數彈，也沒有打到人，追兵反而是越追越近。

小女兵終於也想學其他姐妹們投河自盡，但已經晚了，士兵們已經從河心向外兜過來，她被逼向河岸邊的一塊大石頭。

「站住，你們別過來！」

小女兵側靠著石頭蹲下去，用齊膝深的河水和自己潔白的大腿掩藏住自己的性器官，左手橫在胸前擋著自己一對尖尖的乳峰，右手則舉著那隻小手槍，對準了一步步逼近的敵人。

「小妞兒，別傻了，把槍放下，投降吧，妳跑不掉的。」馬鬍子道。

「滾開，別過來！」

女孩子把自己緊緊地蜷縮起來，她的眼睛裡流出了絕望的淚水。

「投降吧，我們不殺妳，還給妳好吃的，好喝的，啊！」

馬鬍子又說，然後示意手下繼續圍上去準備活捉她。

她可是個漂亮的小妹子，那一張臉像花兒一樣，身上的皮膚像羊脂玉一樣白嫩，還有那細細的腰兒，圓圓的臀兒，還有兩腿中間……

馬鬍子非常渴望抓住她，他真想抓住她的第一時間就插在她的身體裡。

「滾開，別過來！」女孩子哭道。

她看到一個已經投了河的姐妹被人撈了出來，精赤條條地被四、五個人拖向岸邊，看著男人的手伸在那姐妹的兩腿中間的樣子，女孩子更加恐懼，她看了一眼手中的槍，她知道自己只剩下一顆子彈了，這樣近的距離，打死任何一個敵人都不在話下，但她自己也將被活捉，她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她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把那位英俊的營長送給她的小手槍收回來，插進自己的小嘴兒裡。

「別，別傻！」

馬鬍子驚叫道，所有人都停了下來，看著那小女兵。

女兵把眼睛輕輕地閉上，隨著槍響，她的頭向後一仰，本來蜷成一團的身子猛然間挺直了，仰面倒進河水中。

「唉！」

馬鬍子也嘆了口氣，走過去看著那小女兵，她的表情很從容，沒有痛苦， 嬌艷的玉體軟軟地躺在水裡，把一切女人的秘密都亮給他看。

「抬上去。」

馬鬍子轉身向回走去，來到女兵們剛剛開槍的地方，那裡也是多數女兵犧牲的地方，清清的河水中橫七豎八地倒臥著二十多具赤裸裸的年輕女屍，雖然她們都像男人一樣剃光了頭髮，但絲毫也沒有妨礙她們擁有迷人的身子。

但現在，她們就那樣不知羞恥地躺著，四肢無力地伸展，暴露著兩腿間那生長著毛髮的所在任人觀賞。

馬鬍子又嘆了口氣，搖著頭讓人把她們都抬上岸去，呈兩排仰放在地上。

河裡又撈上來幾個，雖然沒有槍傷，卻已經溺斃了，所有的女兵中，就只有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已經投了河卻沒有淹死，被人活著撈了出來，一絲不掛地被幾個兵扭著站在屍體旁。

馬鬍子本想把這三十幾個女兵抓來交給手下樂樂的，但看到女兵們的烈性，他的心裡升起一種敬意。

他命令手下在河邊高處挖了一個大坑，把女兵們的屍體一個個排在坑裡，親自填上頭一鍬土。

他又來到那女兵跟前，那女兵無畏地看著他。

與女兵對視了半晌，馬鬍子說：「好兵，妳們都是好兵！我姓馬的佩服！妳走吧。」

「走？去哪兒？」

「隨便妳。」

「你要放了我？」

「嗯。」

馬鬍子走到河水中，撈了一包衣服回來放在女兵的面前，然後讓扭住她的士兵放手。

女兵看著自己赤裸裸的肉體，默默地把衣服一件件穿在身上，然後她抬起頭，再次看著馬鬍子：「我的姐妹們都死了，我不願獨生，請你幫幫我。」

馬鬍子沒有出聲，他明白女兵的想法，如果是他，他可能也會這樣選擇，於是，他撥出手槍，示意女兵轉過身去。

女兵真的轉過去，慢慢地走向河邊，再一步步向深水淌去。

馬鬍子開了槍，子彈從女兵的後心射入。

女兵站住了，身子像喝醉了酒一樣晃了晃，然後撲進了河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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