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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知島

簡體版

作者:石硯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係巧合,切勿對號入座。

(一)



紐約。

「哈羅!您找哪位?方!是你!好長時間不見了,真高興聽到你的聲音,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什麼?好,我趕下午的飛機過來。」正在健身館教授跆拳道的申智慧掛斷了手機,興高采列地飛身躍起,把一塊吊在一人多高的空中的西瓜踢碎,湯湯水水弄了一身,學員們「嘩」地一下鼓起掌來。

……

邁阿密。

成人浴場的沙灘上,一項遮陽傘下,一個身材修長,曲線玲瓏,皮膚曬成淺棕色的金髮女郎正赤條條地躺在躺椅上閉目養神,絲毫也不在意四圍那些色迷迷的眼睛和偷拍的相機。

手機的鈴聲響了,她摸起手機,連眼睛都沒有睜一下,懶洋洋地說道:「哈羅!黛安娜。誰?噢!方!妳好!什麼?太棒了!我馬上出發!」

……

科羅拉多狹谷中的一處小木屋,赤著一雙腳,只在身上圍著一塊獸皮的艾瑪一手拿著長長的吹標管,一手拎著一隻漂亮的稚科大鳥走了進來,她放下手裡的東西,按了一下錄音電話的按紐,裡面傳來清晰的對話聲:

「哈羅,這裡是艾瑪的家,我現在不在家,聽到嘟的一聲請留言。」

「嘟」(電話蜂鳴器的聲音)

「妳好艾瑪,我是方,請盡快回話,咱們又有事兒幹了。」

……

法國。

剛剛結束了一場時裝表演的瑪莎正坐在化妝間裡卸裝,手機響了。

「嗨!方!我知道是妳,怎麼樣還好嗎?是不是又有事兒幹了?太好了,天天走貓步,一點兒也不刺激,總算又盼到妳的電話了。好,我乘最近的航班趕過來。」

……

落杉磯,方亞麗的私人偵探所。

「怎麼樣?方。是什麼買賣?」姑娘們迫不及待地問道。她們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在一起共事了。

「是這樣。我們的委託人是一位英裔印度貴族,她的二十歲的女兒麗達在美國留學已經有兩年了,上個月放暑假,她向同學們說要到落杉磯來渡假,結果就再沒回到學校去,她的父親委託我們尋找她的下落,這是她的資料。」

資料中的有麗達的照片,她是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兒,身材高挑,體態庸容。

「有什麼線索嗎?」瑪莎問道。

「通過我在落杉調查,發現她確實到過這裡,但兩個星期後她從賓館結了帳,然後就再沒有人看見過她。不過,我發現了一個重要的線索。」

「什麼?」

「在失蹤之前,她曾經到一個叫莫瓦爾的星探家裡去過。」

「那又怎樣?」

「根據我在警察局的朋友提供的線索,落杉磯發生了多起少女失蹤的案件,這些姑娘大都是來落杉磯旅遊或找工作的外國人,我的抽查證明,他們失蹤前不久都接觸過莫瓦爾。」

「那麼,妳是懷疑莫瓦爾綁架或者殺害了這些姑娘?」

「可能,但我們沒有證據。而且,如果真是莫瓦爾幹的,我們也不知道動機。」

「那妳的意思是?」

「落杉磯的每個人幾乎都認識我,所以,我想讓妳四個以外國人的身份去設法接觸莫瓦爾,弄清他同這件事到底有沒有關係。」

「噢,我以為這回又有刺激了呢。沒勁。」瑪莎立刻失去了興致。

「不錯,看來是不夠刺激,不過,委託人出手大方,如果能找到他女兒的下落,起碼可以夠我們五個人舒舒服服地過了兩年,而且,至少我們五個又在一起了。」

「哦,好吧,至少為了那幾個臭錢,我願意幹。」

「也算我一個吧。」

「我也是。」

「算上我。」

「那麼,全票通過了?」方亞麗高興地問道。



(二)




莫瓦爾是個典型的拉丁後裔,也同樣具備拉丁人的藝術眼光。

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出沒於人流匯集的地方,等待著眼前一亮,然後向自己看中的目標遞上一張名片。

一天之內竟有四個讓他印象深刻的女孩子出現在視野中,這實在令他興奮不已。

當晚,一身性感晚裝的黛安娜便出現在莫瓦爾的工作室。

「很高興見到妳,史密斯小姐。」史密斯這是黛安娜的姓。

「很高興,叫我黛安娜吧。」

史密斯很有禮貌地說,接著便在不經意間流露了一個極富挑逗意味的目光,雖然很短也很曖昧,卻已讓莫瓦爾神魂顛倒。

「好……吧,黛安娜。請進。」

……

「看得出妳很放鬆,以前試過鏡嗎?」莫瓦爾一邊擺弄著手中的照相機,一邊問著。

「沒有,只參加過一次健身比賽,不過沒有進入複賽。」

黛安娜早已經脫了晚裝,只穿著一套鍵美比賽用的那種比基尼泳裝和高跟涼鞋,在背景布前擺著各種極性感和富於挑逗性的姿勢,那修長的身材,健康的淺棕色皮膚讓莫瓦爾想發瘋。

「妳很上鏡,而且妳很大膽,應該得到一個機會。我會向我的客戶盡力推薦妳的。不知道,妳會不會在意……」

「什麼?」

「如果有客人需要在他的廣告片中出現一個健康的女性裸體……」

「沒有問題。」

「那麼,妳是否在意今天拍一些這樣的樣片,以便提供給客戶。」

「這個麼……」

「不必擔心!我會把照片和底片都交給妳,由妳自己拿著去交給客戶。我會同妳簽協議,讓這些照片處在絕對控制中。我保證不會複製它們或流傳到互聯網上的。」

「如果是這樣,可以考慮。」

「太好了,這是協議文字,妳可以先看一下。」

……

十五分鐘之後,黛安娜的比基尼已經不知去向,只剩下鞋上的高跟鞋。

黛安娜是那種極度開放的女孩兒,她從來都是裸身進行日光浴,所以身上沒有普通健康型女孩子那種黑白分明的泳裝印。

她有一對豐滿的豪乳,沉甸甸地垂掛在胸前,屁股滾圓挺翹,扁平的小腹下生著一叢金黃色的陰毛,又長又密,形成一個名符實的「金」三角。

莫瓦爾「卡卡嚓嚓」地不停按動著快門,他發現這個女孩子自己擺著各種各樣優美而誘人的姿勢,根本用不著他的任何指點,給她拍照真是一件輕鬆的事,可又是一件困難的事,因為他的那個東西一直在褲襠裡直立著,怎麼也無法讓他安份起來。

「我們明天上午看樣片,我保證把它們連同底片一起交給妳。」莫瓦爾終於從那慾火的折磨中逃脫出來,把一件浴袍遞了過去。

黛安娜接過浴袍來披在身上,然後笑著說:「我怎麼知道你不會先把照片複製出來一份再給我看呢?」

「那怎麼辦?」莫瓦爾感到自己被拆穿了,臉微有些紅。

「難道今晚我不能看著你沖洗樣片嗎?」

「當……當然,哦,好……好吧。」莫瓦爾有些語無侖次。

站在彩印機的出片口旁,莫瓦爾作賊心虛地看著從機器裡一張張吐出的照片。

前面的幾百張穿衣服的並沒有什麼。不過,後面那十幾個軟片的內容卻讓他感到很沒面子,儘管黛安娜在擺姿勢的時候十分自然,莫瓦爾的相機卻並不那麼老實,有三分之二的照片都是從很近的距離和很低的位置向上拍攝的,黛安娜鑫色毛叢下那深深的裂谷清晰可見,甚至可以看見那收緊的菊門和小陰唇間狹長的洞口,那可不像是一個藝術攝影家的作品。

莫瓦爾背向黛安娜站著,看著那一張張露著毛的裸女照片,一邊忍受下邊脹滿的痛苦,一邊心裡怦怦地跳著,生怕身後的黛安娜會發起火兒來。

他感到背後那個熱乎乎的身體靠了過來,嚇得心裡撲通通亂跳,不知道她手裡是不是拎著一根棒球棍準備砸在自己腦袋上。

兩個軟軟的東西碰到了自己的後背,一股濃烈的香水味直衝他的大腦,他感到自己快要爆炸了。

「莫瓦爾先生,你很會選角度哇。」她的話裡明顯帶著調侃。

「妳……,妳很美,真的很美。」他文不對題地咕噥著。

「這我知道,不過,我可不喜歡被人拍這樣的照片。」

「我都會交給妳的,會的。」

「那最好。」

他感到背後那對乳房緊緊地擠壓在自己的後背,下面的小腹也挨到了自己的屁股。

「哦,妳真美,我一定向客戶重點推薦妳,真的,一個星期之內,妳就會接到第一份合約,我保證。我……」

「那就說定了,可別騙我,不然我會殺了你的。」背後的女人用胳膊摟住了他的脖子。

「哦不,輕點兒,輕點兒,我快喘不上氣來了。」

莫瓦爾用手拍打著女人的胳膊,讓她放鬆一些:「我,……妳,……,哦,妳太美了,我受不了了。」

莫瓦爾從沒有感到這樣爽過,雖然為了出名而自願同他上床的女孩兒不計其數,但都毫無技巧,也缺乏激情。

黛安娜真是個尤物,除了她那美妙的身體和窄小的陰道之外,她還是個作愛的高手,千變萬化的姿勢和不知疲倦的體能使得她得以應付一切,莫瓦爾除了被她發了狂一樣的擺弄和興奮的喊叫之外,幾乎都忘了自己姓什麼。

黛安娜從莫瓦爾的身上站起來,窄窄的洞穴從他那巨大的龜頭上抽出時發出「波!」的一聲很響的爆鳴。

莫瓦爾還在「哦哦」地叫著,沒有從剛才的興奮中解脫出來。

黛安娜從那一大堆照片和底片中把那些極具色情意味的取出來,用打火機一張張點燃,放在煙灰缸裡。

莫瓦爾稍稍平靜了一些,伸手拿起自己的電話:「哈羅,莫奇先生嗎?我找到了一個極富激情的模特,怎麼樣?明天我讓她去見你。好的,再見。」

……

「莫奇先生?就是那個著名的廣告製作人?」方亞麗問道。

「沒錯,這是莫奇先生同我簽的合約,他要我作他的簽約模特。」黛安娜回答。

「看來是個很正常的交易。」瑪莎道:「莫瓦爾沒再找過你。」

「當然,他剛剛給我打了電話,約我明天吃晚飯。」

「你是不是同他上床了?」瑪莎對黛安娜十分瞭解。

「他的那玩意兒真夠大。」黛安娜很樂意回答這樣的問題。



(三)



申智慧是第二個被莫瓦爾約去拍樣片的,她穿著一身白色的運動裝,顯得十分精幹。

在攝影棚裡,莫瓦爾一邊拍照一邊開導著她,感到她雖然缺乏經驗,但還是很有潛質的。

「現在,我建議妳拍一些泳裝的照片,我的客戶們有各種各樣的需要,所以,如果妳多了一種能力,就多了一分機會。妳看好嗎?」

「當……當然。」

身高一米六七的申智慧在美國絕對算不上高大,但一個跆拳道高手的身材卻毫無疑問是十分勻稱的,不過,穿上只有三塊小三角布片兒的比基尼站在鏡頭前,還是讓她感到有些不自然。

與黛安娜的淺棕色皮膚相比,來自韓國的申智慧卻有著一身東方人特有的潔白細膩的肌膚,那是一種泛著玉石一樣柔和的光芒的,幾乎用不著使用柔光燈的肌膚。

在莫瓦爾的啟發下,申智慧很快就適應了面前的鏡頭,這讓莫瓦爾十分高興。

……

「大家都說說,怎麼樣?」方亞麗問道。

經過了第一次的拍樣片,申智慧、艾瑪和瑪莎都沒有感到莫瓦爾有什麼異常,除了本來就有上鏡經驗的瑪莎,他並沒有要求另兩位拍裸體照,而且,當瑪莎對拍裸照表示拒絕的時候,莫瓦爾立刻就平靜地接受了,絲毫沒有難為她的意思。

「那他又同你們聯繫了嗎?」

「他同我約了看樣片的時間。」

「我也是。」

「我也是。」

「也許,他還需要對妳們進行觀察。」

莫瓦爾看來是被黛安娜給迷住了,不停地把她向客戶推薦,自然也少不了請她吃飯喝咖啡,晚上再時不常地請她到家中坐坐,當然一坐就是一宿。

黛安娜本來也是個性慾極強,絲毫也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倒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把莫瓦爾的大床都快摺騰塌了,也沒發現什麼異常。

其他三個姑娘又都分別被莫瓦爾約見去看樣片,莫瓦爾對三個人的照片大加讚賞,接著又給她們拍了其他風格的照片。

看片的時候,他裝作無意地把一個裝著給其她姑娘拍的人體照的袋子掉在地上讓三個人看到,然後大肆吹捧三個姑娘的身材遠好於照片上的云云,無非就是想引誘她們也拍些裸照罷了。

三個姑娘用各自的方式婉轉地回絕了他,莫瓦爾看起來也沒有在意,又同三個姑娘分別約了看片時間。

聽到說自己的裸照也出現在莫瓦爾故意掉落的照片中,而且還被莫瓦樂指著說:「妳的身材比她要好得多……」之類的話。

黛安娜氣得直翻白眼兒,她不知道他怎麼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複製自己的裸照,更主要的是無法容忍他說其他女人的身材比自己好,好在面前的三個姐妹也確實有傲人的身材,而且畢竟都是同生共死的同伴,否則搞不好黛安娜就會向她們挑戰要求決鬥了。

雖然沒有同夥伴們決鬥,但在第二天晚上,黛安娜卻在床上把莫瓦爾狠狠地收拾了一頓,她把他綑在床上,自己脫得乾淨,屁股衝著他的臉,躺在他旁邊自慰,她故意淫浪地又扭又叫,把他弄得慾火攻心,卻不讓他碰到自己,就這樣一直折騰了他一宿。

到天亮的時候,黛安娜穿上衣服,把他手上的繩子一解,自己則揚長而去,弄得莫瓦爾嗷嗷亂叫,卻無可奈何,算是替自己出了一口氣。

到了第二次看片,莫瓦爾再次試探著讓三個人拍人體,三個人再次拒絕,於是,莫瓦爾給三個人介紹第一個客戶。

三個人被介紹的都是同一個客戶,而且同給黛安娜介紹的一樣。

這是一個印度神油的廣告,客戶要求她們全裸拍攝,遭到拒絕後,那個廣告製片人氣惱地罵著:「妳們連衣服都不敢脫也想當廣告明星,還是趁早滾回妳的家鄉去吧!」

而黛安娜自然是又賺了一筆豐厚的報酬。

……

「看來,莫瓦爾是想利用介紹客戶來誘使妳們拍裸照。」方亞麗判斷。

「我看也是。」其他人都同意。

「黛安娜,我看這樣,妳是不是在拍廣告的時候想辦法瞭解一下那些失蹤的姑娘有沒有去試過鏡?」

「好。」

「妳們幾位……」方亞麗意味深長地看著其餘三個人。

「哦,不!」大家都反對。

「她們不願意就算了,」黛安娜說:「咱們四個人不能全一樣,否則誰知道莫瓦爾到底對什麼樣兒的感興趣呢?」

「妳說的也有道理,既然這樣,妳們三個裝得有些鬆動就行了,分寸妳們都會把握吧?」

「這不用妳教我。」三個人幾乎同時回答。



(四)




黛安娜的暗查有了一點兒結果,其中一個失蹤的女孩兒也曾經去一個廣告公司試鏡,同樣是因為不願拍裸體鏡頭而被罵走了。

瑪莎第五次走進莫瓦爾工作室的時候是晚上,與往次不同的是,莫瓦爾平時總是給三個姑娘約在同一天白天的不同時間,晚上只約黛安娜,這一次卻把黛安娜給晾在一邊。

「看來,莫瓦爾想玩點兒什麼花樣了。」臨行前大家商議的時候都有共同的判斷。

「會是什麼呢?」

「麻醉藥?用武器威脅?找幾個彪形大漢硬來?」

「看來咱們的調查快有結果了。」

「瑪莎,妳要見機行事。」

方亞麗一邊把一個襯衫扣子大小的竊聽器遞給瑪莎一邊說:「我們的車就在兩公里外的大路上,只要妳能拖延兩分鐘的時間,我們就能衝進來救妳。」

「放心,我應付得了。」瑪莎把竊聽器塞進自己的乳罩裡。

……

看片的時候,莫瓦爾有意問起那天試鏡的情況,瑪莎裝作氣惱地把那天的事情一說,莫瓦爾急忙好言安慰,但同時又說:「其實,現在的客戶都一樣,對女模特的表演一要暴露,二要有激情,其實妳們在『T』形台上作時裝展示的時候,不是也常會穿露點的衣服嗎?這是創意的需要。

我看,妳在這方面還是缺乏一點兒……」

看到瑪莎沒有像往日那樣有強烈反對的意思,莫瓦爾有意無意地靠近了她:「妳看,要想當明星,就得作出犧牲,哪一個得過奧斯卡獎的女星不拍裸片,不拍床上戲?要當明星就得有激情。

妳是個很有潛力的姑娘,如果妳真想成名,我會幫妳克服掉身上的缺點的。」

說著,他把手輕輕地搭在她的腰上,見她只是顫了一下,並沒有躲閃,便又繼續作著開導的工作,然後若無其事地把手從腰部滑向了她的屁股。

瑪莎動了一下,把他的手從自己的屁股上拿開。

莫瓦爾不以為忤地笑了笑,一邊繼續著他天花亂墜的長篇演說,一邊繼續試探著去接觸她的重要部位。

瑪莎機智地與他周旋著,看上去她既不肯放棄成名的機會,也不肯輕易放棄自己的防線。

莫瓦爾雙手摟住了瑪莎的肩膀,想去吻她的臉,瑪莎躲了一下沒躲開,莫瓦爾處寸進尺地繼續去吻她的嘴。

「對不起莫瓦爾先生,不要這樣。」瑪莎用力把他推開了。

「怎麼了瑪莎?妳不想成為明星嗎?如果妳想,妳就得接受我的幫助。妳知道有多少女明星是從我的工作室裡走上奧斯卡大道的,她們都是在我的床上學會了表演,才得以成功的。

難道妳不想成功嗎?難道妳不想走在星光燦爛的大道上接受成千上成人的祝賀嗎?如果想,妳就得服從我,沒有誰可以輕易成功而不付出的。」

說著,他撲上來,一把把她抱住就往旁邊拍照用的道具床上拖:「來吧瑪莎,我來教妳怎麼樣表演,我來讓妳知道怎樣表現出妳的激情,人總有第一次是嗎?」

「不!」瑪莎再一次把他推開,拿起自己的手包便向外走。

「嗨!妳回來!妳想就這樣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嗎?」

瑪莎頭也不回地走著。

「處女算什麼?美國早就不時興處女啦!如果妳想成功,就得依靠我,沒有我,妳是無法走近好萊塢的!」

瑪莎沒有理他,逕自走出他家的大門,走入茫茫的夜幕中,她的心裡想著:「他在幹什麼?是不是在用狙擊步槍瞄著自己的腦袋?」

方亞麗等四個人坐在旅行車裡,從耳機中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她們感到有事情要發生了,急忙發動了車子,但通過望遠鏡觀察情況的黛安娜卻告訴大家,瑪莎已經安全地出來了,而莫瓦爾只是在大門口茫然地看著,然後無奈地舉了一下手就回去了。

「看來今天不會有什麼事兒了。」方亞麗失望地說。

「她過來了。」黛安娜繼續從望遠鏡裡監視著一切。

「開車,接她走吧,但願輪到妳們兩個的時候能發生什麼事。」方亞麗說。

「等等。」黛安娜用手比了一個禁聲的手勢說。

「什麼?」

「從莫瓦爾的院子裡出來一輛福特,正向這邊開過來。」

「是莫瓦爾嗎?他想幹什麼?」大家都緊張起來。

「拿傢伙,準備動手!」

「瑪莎,注意,妳後面有輛車開過來,當心!」

瑪莎聽到了方亞麗的警告,耳朵支楞著,仔細聽著身後汽車的聲音,隨時準備閃向路旁的大樹後以躲避那致命的一擊。

同時舉起左手,裝作看錶的樣子,通過電鍍表鏈的反射觀察,看看車裡有沒有伸出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沒有槍,瑪莎心裡感到踏實了一點兒。

車子開得不太快,悄無聲息地停在瑪莎的身邊。

瑪莎站住了,車窗搖下來,坐在方向盤後的是莫瓦爾工作室年近五旬的老助手泰勒。

「妳好霍洛金娜小姐,上車吧,我載妳一段兒。」

「不了,我坐出租車走,前面不遠就是大路了。」

「算了,上來吧,到大路至少還得走兩公里呢,妳穿著高跟鞋不方便。我正好回家,捎妳一段兒沒問題。」

「哦,好吧,謝謝。」瑪莎走過去坐進汽車裡,表面鎮定,心裡一直保持著警惕。

……

「注意,跟上。」福特開上大路,從旅行車的旁邊經過,方亞麗四個人急忙開車尾隨著。

……

「怎麼?跟莫瓦爾先生鬧翻啦?」

「這個色鬼,他想佔我的便宜。」瑪莎裝作氣憤地說道。

「不跟他上床他就不會認真地推薦妳,所有像他這樣有名的星探都一樣,女星們成名之前很少有沒上過星探床的,妳要是想出名,還能怎麼樣呢?」

「難道所有的客戶都是想拍這樣鏡頭的嗎?」

「當然不是,但人們只會去看名女人的臉和陌生女人的屁股,所以如果妳沒有出名,妳就只好脫褲子,世界本來就是這樣。」

「你是說,我沒有別的選擇嗎?」

「怎麼說呢?除非能有一個特別有聲望的人推薦妳。」

「誰?」

「比如埃米爾‧侯賽因先生。」



(五)



「誰是埃米爾‧侯賽因?」

「他是好萊塢最有錢的投資人之一,也是位偉大的慈善家和藝術鑒賞家,他對女人特別有鑒賞力,經他推薦的女人不是當了明星,就是入圍全美選美大賽。」

「真的嗎?我怎麼才能見到他。」

「他在太平洋裡有一處私人產業,叫先知島,他本人很少出島,如果你想見他,就必須設法去哪兒找他。」

「怎麼上島?」

「埃米爾先生不是美國公民,先知島也不屬於美國領土,除非受到他的邀請,否則妳就只有偷渡上島了。」

「偷渡?那可是犯法的。」

「沒錯!如果是男人靠近先知島,搞不好要被開槍射殺,好在這位埃米爾先生對女士非常寬容,從來不會對她們採取任何行動。」

「您怎麼知道的?」

「也許妳不清楚,布魯克‧西爾茲是我的遠房侄女,當年我設法讓她被莫瓦爾發現,但她不肯上床,所以一直得不到推薦。後來我聽別人說起埃米爾先生的事,就讓她去試試。」

「那怎麼樣?」

「她在海邊租了條遊艇,偷偷上了先知島,被島上的保鏢發現,送到埃米爾先生那裡。埃米爾先生看到我侄女,立刻就被她吸引了,第二天就給影業公司打電話,把她推薦了過去。我想,布魯克妳不會不知道吧。」

「當然。她有沒有……?」

「妳是說同埃米爾先生?不,埃米爾先生是位君子,也是位虔誠的穆斯林。他完全是以一個藝術家的眼光去欣賞女人,這一點與莫瓦爾先生完全不同。」

「如果那個女人沒有那麼高的水平呢?」

「會被很禮貌地送回這邊來。我想,妳的容貌和身材都不錯,去試試也許有機會。」

「好吧,謝謝你的指引。」

「沒問題,誰讓我有個明星的侄女呢?」

……

「這傢伙愛吹牛。」方亞麗笑著說。

布魯克‧西爾茲雖然認識埃米爾先生,但並不是他推薦的,查清這一點對於偵探社來說算不得什麼事,不過,對於一個初到美國的外國女孩來講,絕對會上當的。

「方,這是埃米爾先生和先知島的資料。」黛安娜說道。

大家聚在電腦螢幕前,看著有關埃米爾的資料。

「從資料上看,埃米爾是一位資金雄厚的投資家,沒有人知道他究竟經營著哪些資產,但好萊塢無疑是他的重要投資方向,好幾部獲奧斯卡最佳影片提名的作品主要投資人都是他。

他一向深居簡出,長年住在先知島上,也確實向好萊塢和全美選美比賽推薦過一些演員選手,並且都先後出名或獲獎。

資料只顯示先知島屬於埃米爾的個人產業,除此之處沒有其他的資料可以查閱。」黛安娜介紹道。

「看來,泰勒也不全是吹牛。這個埃米爾還真的是有些道道兒。」

「嗨,別管他啦,反正咱們也不打算真當名星。」

「好吧,就到這兒吧,申,今晚看妳的。」

「行!」

……

「看來這事兒有點兒不簡單。」方亞麗道。

申智慧和艾瑪與莫瓦爾的接觸與瑪莎的遭遇如出一轍,而更令她們驚訝的是,當三個姑娘從莫瓦爾家逃脫時,泰勒都不失時機地架車出現在她們身邊,而且都傳達了同樣的訊息。

「泰勒和埃米爾先生有什麼關係我們不知道,不過,為什麼每當有人同莫瓦爾吵翻的時候,泰勒總是如此熱衷地叫我們去找埃米爾呢?」

「我看有問題,這樣吧,我去海邊租遊艇的地方調查一下,看看有沒有線索。」



(六)



海灘是美麗的,大片的沙灘上躺著曬日光浴的遊人,浴場邊的小港口裡,停泊著數百艘各式各樣的大小遊艇。

方亞麗和黛安娜裝作尋找自己的親戚,拿著幾張失蹤少女的照片,一條船一條船地向船主和碼頭上的工人打聽著消息。

……

「根據我們瞭解的情況,這些女孩兒失蹤前的確都到過這裡,想要租船去先知島,但都沒有租到船。」方亞麗向其他姑娘們介紹情況。

「為什麼?」

「據說先知島不準任何船隻靠近,否則就會被島上的狙擊手射擊,過去曾經發生過這樣的事情,還死了人,島上有很強的防衛火力,除了大口徑槍,甚至還有火箭,所以沒有人願意去。」

「死了人?難道沒有人向警察局報案嗎?」

「當然會報案,但那裡是私人產業,不受美國法律管轄,未經允許靠近或上島就是非法闖入,主人有權向入侵者開火。」

「會不會是這幾個女孩子不聽勸阻私自登島被射殺了?」

「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我們沒有任何證據。」

「如果這幾個女孩子真是在偷渡的程序中被射殺了,那會怎麼樣?」

「那就只有自認倒霉了。」

「那我們還要不要繼續調查?」

「當然要,我們至少應該搞清楚這幾個女孩子的去向,就算是在登島時死了,也要找到證據,否則我們怎麼向客戶交待呢?」

「我同意。」

「好吧。」

「既然大家的意見一致,我們就派個人假扮偷渡者去租船,看看究竟有沒有人會把船租給我們。」

「我去。」瑪莎道。

……

瑪莎出現在碼頭上,同船主們討價還價,但船主們一聽說去先知島,便紛紛搖起頭來,再不肯把船租給她。

問遍了整個兒碼頭,沒有一條船願意搭載她,瑪莎最後只得離開碼頭。

瑪莎在在海邊公路上無奈地走著,一輛破舊的雪佛蘭從後面追上來停在她的身邊:

「小姐,想租船嗎?」

車裡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大鬍子,看上去很像是中東的移民。

「不想!不想!」瑪莎擺擺手,不耐煩地說道。

「去先知島對嗎?那可是危險的航程,沒有人會帶妳去,除了我之外。」

瑪莎站住了,轉過身不相信地看著他。

「上車,我們談談。」

看著瑪莎猶豫的目光,那人又指著自己耳朵上的一隻金環說道:「妳放心,我是個同性戀,對女人沒興趣,我只關心妳腰包兒裡的錢。」

「那好吧。」

瑪莎坐進了破汽車,車子向前走了不遠,便拐上一條偏僻的小路,開到稍隱蔽一點兒的地方停下來。

「叫我艾哈邁德。我知道怎麼上那個島,可以帶妳去,不過,那裡只有女人能上岸,至於以後的事,妳就只有自求多福了。」

「我聽說,會被開槍打死的。」

「那是男人。如果駕著船硬闖也會被射擊。」

「那麼……」

「我不知道妳游泳的技術怎麼樣?能不能堅持五百米?」

「應該沒有問題,我參加過游泳比賽。」

「那就有機會了。聽著,我經常去那一帶釣魚,也不止一次送偷渡的姑娘們上島,島上的人都認識我的船,到時候妳在我船桅上掛上妳的內衣,這樣他們就不會開槍。

靠這樣的辦法,我的船可以靠近到離岸邊五百米的距離之內,再往前就不行了。那時候妳就可以下水,自己游到岸上去。女孩子們都是這麼上去的,但如果妳游到半路沒了體氣,可是決不會有人來救妳的。」

「我會不會在水裡被射殺。」

「經我送去的女孩子還從沒有出過這樣的事,不過,我不敢保證這種事不會發生在妳身上。」

「那一帶有沒有鯊魚?」

「當然有,不過都是一些小型鯊,那裡沒有海豹之類的大型海洋哺乳動物,大鯊魚不會去那裡的。」

「可是,萬一……你就沒有辦法救我了是嗎?」

「當然,任何情況下我都不可以越過雷池一步,但是,可以考慮在身上帶一包驅鯊劑,戰鬥機飛行員用的那種,很有效的,我可以幫妳搞到,不過要額外付錢,很貴的。」

「好吧。我們談談價錢。」

「五千美元,驅鯊劑另付一百美元。」

「五千一百美元?這也太貴了!」

「小姐,除了身上的泳裝和妳的護照,妳是不能帶任何東西上島的,所以,只要妳選擇了偷渡,妳就算破產了,討價還價對妳來說根本就已經沒有了意義。如果你因此而出了名,就像許多明星那樣,五千美金就只是妳一頓飯的花銷,還有什麼關係呢?」

「可我才到美國不久,根本就沒掙到這麼多錢。」

「那好吧,請問妳能出多少錢?」

「我只有三千七百美金,這已經是全部了,而且,我至少得買一身泳裝吧。」

「那好吧,三千五!」

「這……能讓我再考慮考慮嗎。」

「當然,想好了打我的手機,別告訴別人,不然警察沒找到我,我就先找到了妳,明白嗎?」

「我明白。」



(七)



「看來這個埃米爾先生真的有點兒問題。」姑娘們在方亞麗的偵探所討論著她們的發現。

在瑪莎之後,他們又派艾瑪去碼頭上試了一試,果然也同艾哈邁德接上了頭。

「說不定姑娘們在埃米爾先生那裡正接受訓練也不一定。」

「那也該給家裡打個電話呀。」

「也許因為體力不支淹死了吧?」

「如果艾哈邁德沒騙我們,看來很值得去試試。」瑪莎道。

「我也同意。」艾瑪說。

「可是,如果他沒有說實話呢?又或者,島上有什麼玄機,妳們就危險了。」方亞麗有些擔心。

「沒有關係,我們也不是沒見過危險,我們會隨機應變的。」

……

瑪莎和艾瑪並沒有想到艾哈邁德為了節約成本會一次把兩個人都帶上,不過,這樣兩人正好可以互相協助。

當兩個人在屬於艾哈邁德私人的小碼頭見面的時候,她們故意借口不願兩人合租為由同艾哈邁德討價還價,以防止艾哈邁德起疑心。

艾哈邁德的藍鮫號船不大,但很新,很舒適,艙裡坐進兩個姑娘還是沒有問題的。

先知島離岸邊有四個多小時的船程,在藍鮫號後面數海里之外,另一條白色的小遊艇海鷗號在悄悄追蹤而行,船上坐著方亞麗、黛安娜和申智慧。

遠遠地,先知島出現在視野中,那是一座長三公里半,寬一公里半,最高處約有一百多米的小山峰,山上林木蔥鬱,山頂的一座白色的紅頂建築半隱在樹叢中,其他地方並看不到什麼其他人造設施。

「姑娘們,妳們應該準備準備了。」艾哈邁德在駕駛台上說道。

「好的。」瑪莎一手摀住自己的胸部,把一條帶蕾絲的女用內褲和一件胸罩從艙裡遞出來,問道:「掛一套就行了吧?」

「不行,要掛兩套,否則島上的人會把另一個當成男人的。」

「那好吧。」艾瑪也遞出一套內衣。

艾哈邁德把兩套女士內衣掛在桅桿的頂上,繼續駕著船慢慢向小島靠近。

艙裡,瑪莎和艾瑪兩個人已經脫光了身服,本來她們都帶了防水的微型對講系統,藏在艾瑪的乳罩裡,可要穿泳裝的話,無論藏在哪裡,那兩個看上去像粉筆頭大小的對講機還是很明顯的。

於是,兩個人便比比劃劃地相互示意等,把那東西塞進了肛門中。

「哎,出來吧。」

船停了,艾哈邁德在駕駛台上輕輕地拍打著船艙的頂篷。

艾瑪和瑪莎從艙裡出來,兩個人都穿上了比基尼泳裝,她們窈窕性感的身材卻絲毫也沒有因為泳裝的廉價而受到影響。

「看吧,就向那裡一直游過去。那裡有一處水泥台階看見了嗎?就從哪兒上岸,這是最近的路線,如果妳們的體力足夠,可以游兩個來回,從那台階一上去就有一處隱蔽的觀察站,有保鏢在裡面,妳們讓了岸,他們自然會把衣服給妳們送來。」

「還有這樣的好事?」瑪莎說到:「我艙裡的東西就送你了,錢也在那兒,等我們出了名,會來答謝你的。」

「不用客氣,大家都這麼說,不過,還沒有哪個出了名的女星來找過我呢。」

「那就再見了,謝謝!」

「祝妳們好運!」

瑪莎站在船舷邊,看了一眼清澈的海水,把裝驅鯊劑的藥袋檢查了一下,然後一個漂亮的魚躍沒入水中,像魚一樣靈巧地游向對岸。

艾瑪也道了聲謝,縱身入水,以同樣靈巧的泳姿尾隨瑪莎而去。

看著兩個姑娘上了岸,暗處出來幾個帶槍的保鏢,把兩塊大浴巾遞給她們,然後把她們接進一處隱藏在樹叢中的建築,艾哈邁德重新發動了遊艇。

他把船慢慢駛離先知島,在離島一公里左右的地方停下來,走到前甲板上,打開裝置艙的蓋子鑽進艙裡。

裝置艙很小,但足夠讓他在裡面坐下來,打開一個事先藏在艙裡的手提電腦,輕輕點擊了幾下,電腦中出現了一個清晰的視訊畫面,那是用隱藏在艙裡的攝影頭拍攝的,瑪莎和艾瑪正坐在各自的舖位上,把身上的「T」恤、牛仔褲和高跟涼鞋脫下來。

艾哈邁德貪婪地看著兩個姑娘脫光了衣服,把內衣和內褲從艙門遞出去。

他清楚地看見從艾瑪乳罩中掉出的東西,並看著她們把那東西塞入各自的屁眼兒裡。

看著她們清晰地暴露在鏡頭前的生殖器,艾哈邁德不由自主地解開褲子,自己打起了「手槍」,很快便哆嗦著哼哼起來。

發洩完的艾哈邁德靠在艙壁上休息了足有十分鐘,然後拿起與電腦連線的麥克風:

「說吧。」裡面傳來一個成熟男子的聲音。

「您猜的沒錯,她們是有目的而來,我看見她們把什麼東西塞進自己的屁眼兒裡了。」

「嗯,幹得不錯,回去的時候設法把跟在你們後面的船裡的人拍下來。」

「明白。」

……



(八)



申智慧站在駕駛台上,方亞麗和黛安娜則坐在船艙裡,仔細收聽著從藏在瑪莎和艾瑪屁眼兒裡的對講機傳來的訊號。

她們已經通過望遠鏡看到了兩個姑娘跳入水中的情況,也看到了艾哈邁德駕船退出危險區域,所以對艾哈邁德的懷疑減輕了不少,現在她們最需要的是要確認兩個登島姐妹是否安全。

耳機中先是傳來一陣一陣的水聲,還有瑪莎和艾瑪兩個人偶而發出的一兩句對話,由於機器塞在屁眼兒裡,聲音顯得含混不清,所以必須集中精力才能弄清她們說話的內容。

過了一會兒,那種在海水裡才能聽到的海浪聲消失了,代之以水流到石頭上的嘩嘩聲,接著便是男人們的聲音:

「歡迎兩位小姐登上先知島,來,先把身上的水擦乾,房間裡有淋浴,衣櫥裡的衣服妳們可以隨便挑。」

「謝謝你們,先生。」

「不用客氣,這些都是埃米爾先生事先準備下的,登島的女士都是他最尊敬的客人。」

過了一會兒,便又傳來嘩嘩的水聲,還有瑪莎兩人的低語:

「嚇死我了,我以為一進屋會被強姦呢,原來真的有淋浴。」

「哇,衣服真不少,足夠開一個時裝店了,還有鞋,妳看,都是嶄新的,還是名牌貨,埃米爾先生真有錢。」

「行了,趕緊洗吧,換上衣服好去見埃米爾先生,說不定那些女孩子樂得忘乎所以,正在豪華的餐廳裡吃法國大菜呢。」

「希望是吧,不過現在最要緊的是把這東西掏出來,塞在裡面真難受。」

方亞麗兩個從急忙把監聽系統的信號限制功能打開,因為用手觸動極度靈敏的對講機的時候,監聽者的耳朵可能會被那強烈的噪聲弄聾。

兩個人正在聽著,申智慧在上面敲打著艙頂,方亞麗急忙取下耳機,探出頭來,申智慧低聲說道:「藍鮫號正衝咱們開過來。」

「噢。」

方亞麗向前望去,只見藍鮫號正快速開來,在靠近到一百米左右的時候一邊減速一邊把船頭一讓,正好在離海鷗號側舷兩米左右的距離時停住了。

艾哈邁德看著申智慧和方亞麗,還有正從艙中鑽出來的黛安娜說道:

「三位女士是想上那個島嗎?」

「不!我們只是在這裡玩玩兒,觀賞一下風景。」

「噢,是這樣。如果妳們想上島,除了游泳過去沒別的辦法,如果妳們不想上島,最好離那兒遠一點兒,免得被島上的子彈擊中。」

「真的麼?沒有那麼可怕吧?」

「那是私人產業,我不是騙妳們的。」

「好的,我們不會靠近它。謝謝,先生!」

「不必客氣。妳們好好看風景吧,我走了。」

「再見!」

艾哈邁德駕船走了,三個姑娘的影像幾乎馬上就傳到了島上。

……

埃米爾‧侯賽因先生在山頂他自己的別墅裡接見了兩個游泳上島的姑娘:

「歡迎,歡迎!兩位小姐光臨弊島,真是蓬蓽生輝呀!」

「您好埃米爾先生,我們冒昧來訪,請你多多原諒。」

「別客氣,坐船到這裡一定很辛苦,我們一起進午餐吧。」

「多謝您的款待。」

「啊哈,招待美女,那是我的榮幸。請吧!」

……

「看來這位埃米爾先生並不像我們想像中的那麼可怕,也許他真的是位君子,失蹤的姑娘可能真的同他沒有關係,或者像妳說的,樂得忘了給家裡打電話呢。」

「我看也是。唉!瑪莎她們這回可樂了,好吃好喝地款待,說不定還真因此而成了好萊塢明星,可咱們三個就只能在這船上過夜了。」黛安娜嫉妒地說。

「沒關係,如果妳想上去,我們可以送妳過去,妳也不用穿什麼泳裝,說不定那島上還有不少俊男呢。」

「也許吧,咱們先聽聽她們兩個觀察的情況再說,如果沒什麼問題,咱們三個一起過去。」

「算了吧,我更喜歡當偵探。」方亞麗說。

「我還是想當跆拳道教練,那就只好妳自過去嘍。」申智慧道。



(九)



「兩位小姐,這邊請。」

保鏢領著吃過午餐的瑪莎和艾瑪從別墅出來,順著上山裡的小路向下走了幾百米,然後轉向了山後。

吃飯的時候,兩個人向埃米爾詢問是否還有其他女孩子在島上,埃米爾說還有七、八個,都是用同樣的辦法上島的。

飯後,埃米爾說兩個姑娘很有表演潛力,答應很快推薦她們去好萊塢試鏡,然後要保鏢給她們安排最好的客房休息,兩個姑娘委婉地謝絕了,她們說自己不願意特殊,要求同其他姑娘住在一起,埃米爾盡力勸說,最後還是答應了她們。

後山的半山腰有一個漂亮的院子,裡面是一排平房,那裡住著七、八個與瑪莎和艾瑪一樣年輕漂亮,身段苗條的女孩子。

兩個人一到這裡,很快便與她們混熟了。

在這些姑娘當中,瑪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正是那位委託人的女兒麗達。

晚上,瑪莎看看其他姑娘都睡了,便悄悄來到麗達的房間,麗達從睡夢中醒來,看到床邊的瑪莎,驚訝地差一點叫起來,瑪莎急忙把她的嘴摀住了,並用手指在自己的嘴巴上作了一個禁聲的動作。

「妳是印度來的麗達嗎?」

「是,妳怎麼知道?」

「妳父親委託我們來找妳,他很著急,以為妳失蹤了。妳到了這裡,為什麼不給他打個電話。」

「這裡根本找不到電話,我們游泳上岸的時候又把手機送給了船長,所以根本沒有辦法同外面聯繫。」

「妳們可以找埃米爾先生嘛。」

「找過了,他告訴我說已經同我父親聯繫過了,我父親讓我安心在這裡接受訓練,等入圍了全美選美大賽再向他報喜。怎麼他沒有給我父親打電話嗎?我明天問問他去。」

「哧,不要問了,他也許根本就沒想給妳父親打電話。」

「為什麼?」

「我不知道,但妳最好聽我的。我問妳,這幾個姑娘妳見過嗎?」瑪莎憑著記憶把最近那幾個失蹤少女的名字一個一個讀出來。

「我見過其中的兩個,奧地利的漢斯和馬來西亞的吳海莉。」

「她們人呢?」

「上個月已經被埃米爾先生推薦去了好萊塢。」

「妳怎麼知道的?」

「她們自己說的。她們走之前都說埃米爾先生通知她們,說正好一部他投資的片子在組織試鏡,如果被選中,她們就能一舉成名了。」

「妳親眼看見她們走的嗎?」

「對。」

「從哪裡上的船,船向哪個方向開?」

「沒有看到她們上船。」

「那去了哪裡?」

「她們都是被保鏢領著順著這條小路從後山下去的,我估計她們是從下面的小路繞到島前上的船。」

「這條路通碼頭嗎?」

「應該通。」

「妳怎麼知道?」

「不然她們去了哪裡?」

「這島上妳熟悉嗎?」

「嗯--。」她搖搖頭:「我們每天一大早就被帶到訓練基地參加訓練,午飯和晚飯都在那裡吃,訓練量很大,飯後回到這裡,已經累得不想動了。」

「妳們就一直待在這個院子裡,沒有出去過嗎?」

「出去過,除了訓練基地的路,其他兩條路一條向上通向埃米爾先生的別墅,另一條下山的路通哪裡不知道,但我從這條路走出不到兩百米就被保鏢攔住了,說那邊是埃米爾先生專用的健身房,未經允許不能過去。」

「妳看到那健身房了嗎?」

「沒有,保鏢待的地方正好是路的拐彎處,所以我什麼也看不到。」

「知道了,記住,咱們兩個的談話千萬不要對別人說起,否則可能會有生命危險,明白嗎?」

「明白。」麗達被嚇得小臉兒慘白。

「也別太擔心,像每天一樣訓練,有什麼異常的事情就悄悄告訴我,我會幫助妳的。」

「嗯。」麗達將信將疑地點點頭,這一夜她大概再沒有睡意了。



(十)



「黛安娜,妳能不能進入埃米爾投資的正在拍攝的片廠的資料庫,查一查漢斯和吳海莉在哪個劇組。」

「我試試。」

黛安娜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才進入了幾個片廠的內部網絡。

「我找到了兩個叫漢斯的,一個劇務是男的,另一個是化妝師,已經在片廠幹了十年,不可能是我們要找的人。沒有找到吳海莉的名字。」

「還有其他我們不知道的劇組嗎?」

「我不知道。不過我找到了吳海莉自己所說的那個劇組,在吳海莉同麗達分開的時候,戲已經進入剪輯階段,所以,不是吳海莉自己記錯了劇組的名字,就是埃米爾騙了她。」

「吳海莉不可能記錯自己的劇組,要知道這是她第一次被告知要拍片,那劇組的細節一定會深深刻在腦子裡的。」

「那麼,她被送到哪裡去了呢?」

「說不定同國際販賣人口的團伙有關,也許被賣到中東或其他什麼地方去作妓女了。告訴瑪莎,讓她繼續調查。」

……

瑪莎和艾瑪現在每天都同其他姑娘一起參加訓練,訓練很正規,彷彿真的打算讓她們去參加選美或拍電影一樣。

從其他姑娘那裡得到的情況與麗達說的如出一轍,而且還得到了另外兩個失蹤者曾經出現在這裡的確實消息,所有這幾個姑娘都是在自稱得到了拍片機會後從那條路被帶走的。

那條下山的路瑪莎和艾瑪都分別去考查過,到了一處轉彎的地方,果然有保鏢攔著。

「不知那條路通到哪裡,究竟有什麼秘密。」艾瑪同瑪莎說。

「咱們必需要去探一探。」

「什麼時候?」

「晚上,等大家都睡了。」

「好。」

……

「我在前面,妳遠遠跟著,萬一有什麼事情,妳保護自己最重要,等方她們上了島上妳再行動。」瑪莎道,說完,她便沿著那條小路悄悄向山下走去。

兩個人都穿了深色的襯衫和牛仔褲,換了繫帶的高跟鞋。

在到達那個拐彎處時,看到一個保鏢正坐在一個很隱蔽的崗亭中打磕睡,瑪莎悄悄地從崗亭的後面繞過去,然後繼續向前走,看到她成功地通過了崗哨,艾瑪也照葫蘆畫瓢地繞了過去。

這條路一直向前延伸到了山腳下,路斷了,前面就是大海。

那是一片亂石灘,巨浪拍擊著岸邊的亂石,船隻根本就無法靠近。

瑪莎在附近轉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其他的路,於是原路傳回,仔細搜尋,終於在離那崗亭三百米左右的地方發現了一條隱藏在茂密的灌木叢中的小路。

瑪莎示意艾瑪警戒她的身後,自己順著小路向前走,走出二十幾米,穿出灌木叢,小路變成了寬一些的石子路,在半山腰向前延伸,看來這才是通往前山的路。

但路在前面又分了岔,一條上山,一條繼續向前。

瑪莎指了指上山的路,示意讓艾瑪去那邊,自己則向前繼續走。

艾瑪用手勢表示明白,自己沿路向山上走來,繞過一個暗哨,當前面現出一個岔路口時,艾瑪發現這是去訓練基地的路,如果繼續走下去便等於回到了住處,於是,她又返身回來,沿著瑪莎走的方向快步追趕,路上遇見了幾處保鏢,都被她繞過去,當前面的路快到盡頭的時候,她從暗藏在耳孔中的微型耳機聽到了瑪莎的喊叫。

……

瑪莎與艾瑪分開後,繼續沿山路向前走,小路終結在一個山洞前。

瑪莎悄悄地靠近山洞,見山洞前並沒有人把守,便捏手捏腳地溜了進去。

靠近山洞十幾米的地方,左手有一個小房間,裡面兩名保鏢正在睡覺,瑪莎貓腰溜過去,又走了十幾米,前面有一個玻璃門,進了門是一個大廳,用白色的瓷磚貼牆,非常乾淨,大廳的四周各有一個門。

趴在門上一看,兩側的兩個門裡面是三十幾平米大的房間,同樣的瓷磚貼牆,瓷磚漫地,地上砌著帶白瓷磚的檯子,屋裡放著奇怪的不銹鋼機器,牆邊有鐵架子,架子上掛著鐵鉤子,還有繩子,不知是幹什麼的。

瑪莎走進第三個門,前面是一條甬道,不知通向哪裡,左手有一個大鐵門,門外有控制器,牆上掛著兩件棉大衣,看上去這是一庫冷庫。

她輕輕推開冷庫的門,一股寒氣撲面而來,瑪莎順手取了棉大衣披在身上,然後走進冷庫中。

冷庫裡放著一排一排的鐵架子,架子上掛著半扇半扇的牛和羊,同其他肉類冷庫沒有太多的不同。

她一邊仔細檢視,一邊往裡走,想看看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走到冷庫最裡面,見那裡有一個帆布幕簾,把冷庫單獨隔出一塊空間。

瑪莎正打算伸手去拉簾子,便聽見背後轟然一聲響。

瑪莎感到不妙,急忙跑回來,冷庫的大門已經關閉,她推了一把沒有推開,外面發出清脆的落鎖聲。

「開門!裡面有人,開門!」瑪莎急忙拍打著大鐵門,這便是艾瑪聽到的喊聲。

「瑪莎小姐,妳太好奇了,聰明的人都好奇,但好奇的人常常比別人死得快些。」

那是埃米爾先生的聲音,聲音是通過安在冷庫中的揚聲器傳出的。

「埃米爾先生,請原諒,放我出去,我知道錯了,放我出去。」

「對不起,妳到了不該到的地方,知道秘密的人是不能夠活著離開先知島的。」

「為什麼?」

「在妳死之前,妳會知道的。」

……



(十一)



艾瑪和黛安娜同時聽到了瑪莎遇險的聲音,黛安娜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馬上告訴艾瑪不要輕舉枉動,摸清情況,等待救援。

艾瑪迅速地沿路向前摸索,找到了瑪莎遇險的山洞,看到洞口已經站滿了保鏢,埃米爾正在用對講機同不知哪處保鏢通話:

「誰?那個艾瑪,好,知道了,馬上搜山,一定要找到她。」

艾瑪知道,自己人單勢孤,不能採取任何行動,只有盡量隱蔽自己,不要讓對方抓到,然後伺機接應其餘三人上島,因為自己的裝備都放在她們的船上。

艾瑪聽著路上傳來的陣陣腳步聲,急忙藏進了路邊的樹叢中。

她是印第安後裔,雨林對於她來說就像是水之於魚。

她靈巧地躲過一批又一批搜山者,並且慢慢地轉到了島前,正當此時,耳機中也傳來了方亞麗的信號:「我們已經下水,到11區海灘接應。」

11區海灘是島前浴場側面的一處碎石灘,因為同沙灘之間有山體相隔,而且從這裡上島也必須攀登上陡峭的巖壁,所以沒有人會到這裡來,防範自然要鬆得多。

但這裡的海浪並不大,方亞麗她們已經通過技術手段進行了探測,因此登島是沒有太大的風險的。

艾瑪隱住身形,在林木中穿行,很快便到了11區海灘正面的崖頂上,趴在崖頂邊等待方亞麗三人的到來。

三個黑影從水中冒了出來,原來是三個蛙人,從那窈窕的身姿便可知道,這三個都是女蛙人。

三個人慢慢從水中上來,去掉面罩和呼吸器,露出面容,正是方亞麗、黛安娜和申智慧。

她們把隨身的裝備包打開,各自把槍械彈藥配在身上,然後用拋繩器把一粗一細兩根長長的繩子射上崖頂。

艾瑪急忙拉住繩子,把粗的一根拴在一塊大石頭上,抖了一下細的那根,下面回應了一抖,然後艾瑪迅速把細繩拉上來,也是一個長長的防水包,裡面是腰刀、數把飛刀、一根吹管和一扎吹標。

艾瑪快速地把插著腰刀和飛刀的皮帶紮在腰裡,又把吹標袋掛在皮帶上,然後拿起吹管,警惕地四下打亮。

崖下,三個姑娘已經開始攀登,這崖壁只有五十幾米,對於她們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突然,艾瑪發現幾條亮光向這裡照過來,那是搜山的保鏢,艾瑪向正在半山腰的三個同伴發出一個信號,幾個人馬上停止了攀登,靜靜地等著上面的消息。

來人大約有四、五個,都拿著強光手電,蹚著齊腰深的亂草向這邊走來,離開崖頂還有大約二十幾米的時候,一個人發現了拴在石頭上的繩子,哇哇大叫起來,幾個人一齊拔出了手槍,向崖頂衝來。

艾瑪一看情況緊迫,顧不得其他,一甩手,一隻飛刀帶著輕微的嘯音飛了出去,正紮在那個喊叫的保鏢咽喉,那傢伙立刻向後仰倒。

趁著其他幾個人還沒有明白過來,艾瑪手中飛刀連出,五個保鏢躺下四個,第五個嚇得連開槍都忘了,掉轉頭,走著「之」字沒命地向山下跑。

不能讓他跑了,艾瑪拿起吹管,將一隻標放進去,然後用力一吹,一根近三十公分長的竹製吹標破空而去,正中那傢伙的後頸,那傢伙在奔跑中突然停住了腳步,舉手向天,「怦怦怦怦」,把左輪手槍中的子彈一氣打完,然後平平地仰躺下去。

「快,快上!」

聽到槍聲,方亞麗知道不能再等了,急忙催促著同伴們繼續攀爬。

此時,遠處傳來了一陣搔動,顯然對方已經發現這邊出了狀況,幾道探照燈從山頂埃米爾別野的屋頂上射了過來,同時響起了機槍的「噠噠」聲。

艾瑪看到,各種燈光從四面八方一齊向這邊射來,同時還伴隨著迅速的移動,數條快艇也駛到崖下的海灘上,機槍子彈從艇上射向崖壁,彷彿要把四個姑娘結束在這塊山崖上。

姑娘們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暴露,除了硬闖,沒有別的辦法。

艾瑪手握著吹管,趴在地上,靜靜地看著四面八方湧來的各種光亮,當其中一股跑得最快的已經靠近到五十幾米的時候,她吹出一枝標,把為首的那個咽喉射穿,其他人急忙趴在地上,乒乒乓乓地打起槍來。

艾瑪心急火燎地守護著崖頂,一個一個地射翻敢於靠近到射程之內的保鏢。

終於等到了方亞麗從下面上來,加強了防衛,然後黛安娜和申智慧也都上來了。

三個人的槍都帶有消聲器,她們迅速地商量了一下,由艾瑪帶路,集中火力把其中一隊保鏢打散,然後迅速向這個方面突圍而去。

也許是由於天黑的原因吧,突圍比她們原先設想的要容易一些,等她們已經到了包圍圈的外面,對方好像還沒有反應過來,繼續向崖頂進攻。

艾瑪領著三個姑娘在林間穿行,不時遇上零散的保鏢,對付他們要容易得多,四個姑娘都是格鬥高手,並不需要什麼武器,只要靠技擊術就行了。

很快,四個姑娘便繞小島轉了四分之三,一直轉到了後山,來到那山洞前面。

與艾瑪剛才經過這裡的時候相比,門前的保鏢只剩下四個人,正緊張地向著那山崖的方向張望,大約是他們沒想到會有人強行登島,所以把全部力量都拉過去了,中心地帶反而空虛。

四個姑娘現在的目的只不過是想救出自己同伴,其他再無所求。

她們並沒有也不打算向警方求救,因為不管是瑪莎還是自己,登上這座島都是違法的,警方根本不能出面干預。

她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趕快找到瑪莎,然後帶著她游泳回到自己的船上。

只要回到船上,就可以重傳回美國的領海,那時候埃米爾就拿她們沒有辦法了。

現在要看艾瑪的了,她拈起兩把飛刀,雙手擲出,飛刀旋轉著飛向目標,兩個保鏢吭都沒吭一聲便倒臥在地,正當其餘兩個保鏢恐懼地向飛刀射來的方向觀望的時候,申智慧和方亞麗出現在他們的身後,一個用腳一個用掌,幾乎同時將兩個保鏢擊倒在地上。

她們迅速地把被擊倒的保鏢拖到旁邊的草叢裡,然後衝進了山洞。

守衛室裡沒有人,四個姑娘一直來到那間大廳。

「瑪莎,瑪莎,妳在哪兒,我們來救妳了。」黛安娜從微型對講機裡向瑪莎發出了信號。

「我在冷庫裡,我快要凍死了。天哪!妳們想像不到,埃米爾真是個魔鬼!」

「冷庫在哪兒?」

「在正對著洞口的那個門裡。」

「這個門被堵死了。還有別的門嗎?」

四個姑娘一進來,就已經發現大廳裡有一扇門的後面是一個關得緊緊的鋼筋水泥大門,門是從另一邊鎖住的,從這一側無法過去。

「甬道可能通向另一個地方,我不知道洞口在哪兒,不過從方向判斷,可能是在埃米爾的別墅裡。」

「好,別急,我們很快就會來救妳。」

方亞麗一揮手,示意設法找到另一個入口,但沒等她們行動,進來時的大門外發出了一聲巨響。



(十二)



「歡迎,歡迎!落杉磯最神秘而且最美麗的偵探們,歡迎妳們的到來。」耳朵裡傳來埃米爾的聲音。

「埃米爾先生,你在哪裡?」方亞麗問道,一邊示意艾瑪檢視來時的門。

艾瑪輕輕打開玻璃門,外面是一道一模一樣的水泥大門,四個人都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地。

「不必看了方小姐,這座大廳的兩個出口已經關閉,那是兩扇一英尺厚的鋼筋混凝土牆。妳們不要試圖用炸藥,因為門是三層的,雖然每一層都不算厚,卻可以成為下一層的屏蔽,所以炸開一座門至少要爆破三次,而且,在甬道裡還有兩道同樣的門,如果妳們的數學夠好,可以算一算攜帶的炸藥夠不夠送自己出去。」

「你為什麼要把我們困在這裡?」

「那要問問妳們自己,為什麼要武裝闖入私人領地?妳們不是美國人嗎?美國的法律不是明文規定私人財產神聖不可侵犯嗎?」

「我們只是想救出自己的同伴,我們可以作個交易。」

「救出同伴?那麼被妳們殺死的保鏢怎麼辦?妳們同我作交易?憑什麼?憑妳們的錢嗎?妳們知道我的保鏢每月的收入都可以抵得上妳那個小偵探所嗎?妳那幾個錢對我來說還不如一粒塵土。」

「那你想怎麼樣?」

「放下武器,束手就擒,然後我們來談談妳們的前途。」

「如果我們投降了,你會保證我們的生命安全嗎?」

「當然。」

「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守信用?」

「妳可以賭一把。」

「如果不呢?」

「那麼妳們自信可以在這座房子裡堅持幾天?還有,妳能肯定我有耐心讓妳們一點點兒死去嗎?看看屋子四圍的那些小孔,我可以把一些毒氣放進去,也可以把麻醉劑放進去,而妳們就只有眼睜睜看著那些藥物一點點兒侵入妳們的身體。

當然,我還可以放一些可以上癮的毒品氣體進去,我非常喜歡看四位美麗的女偵探為了向我要上幾克海洛因而主動脫光了衣服,舔我的雞巴,妳們看怎麼樣?想不想試試啊?」

「OK!OK!我們投降!」

四個人四圍看了看,除了屋頂上的四、五個監視器外,空空的大廳裡什麼也沒有,根本就找不到一點兒可以依託和藏身的地方。

一想到自己為了毒品而無恥地舔舐男人陰莖的樣子,她們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才對。現在,把妳們的武器都扔到左邊的屋子裡,對,這樣才對。艾瑪小姐,妳的皮帶,對了。還有妳們身上的潛水服,妳們不會是一絲不掛地穿潛水服的吧?」

當然不是,三個人把黑色的潛水服脫下來,裡面都是輕薄緊身的迷彩裝,如果不是因為沒有足夠的時間,她們一上岸就會把那悶熱不透氣的橡皮衣服脫下來的。

現在,四個姑娘的裝備都被扔進了左邊的屋子裡,赤手空拳地站在了大廳中。左邊屋子的門立刻就被一道從上方降下的水泥門封死了。

「怎麼樣?可以把我們放出去了吧?」

「親愛的方小姐,對於妳們的身手,我是十分欣賞的,因此我也不得不更小心在意一些。現在,請妳們到右邊的屋間裡去。」

四個人進入右邊的屋子,屋子中間有瓷磚檯子,牆邊有鐵架子。

「請妳們把那個帶腳輪的鐵架子推到大廳裡去,還有,檯子上有手銬,把它們都拿過去。」

那個鐵架子上沒有鐵鉤,下面有一米寬的木板,搭木板的角鋼骨架上有鐵環,鋼製的橫樑上也固定著一個個鐵環。

「現在,請方小姐站在架子上,對了,請用手銬把妳的腳銬在底板兩邊的鐵環上。別耍花樣,這不是一般的手銬,沒有鑰匙,是由我這裡遙控的,沒有銬到位的時候我這裡的信號器會有顯示。對了,就這樣。現在,再把妳自己的雙手銬在橫樑上。OK!這樣才乖。下面是美麗的跆拳道高手申智慧小姐……」

……

瑪莎被兩個保鏢從冷庫裡找到的時候,她絲毫也沒有反抗,她現在只想趕快脫離這個可怕的冰凍世界。

大衣被剝下來掛回到冷庫外的牆上,她凍得渾身哆索著,身子蜷成一團,幾乎是被人拎到大廳來的。

大廳裡,方亞麗等四個姑娘已經呈一個縱列自己把自己銬在了鐵架上,雖然她們都身環絕技,這一次卻無法脫逃,因為手銬是遙控的,根本就沒有鑰匙孔,所以她們也就不可能自行脫銬。

瑪莎也被銬在鐵架上,與其他姐妹們一起等待著命運的安排。

「瑪莎,妳看到了什麼?」在喊了半晌,企圖再次同埃米爾和已經離開大廳的保鏢們對話未果後,方亞麗等人只得放棄,傳回頭來向瑪莎詢問情況。

「哦,別說了,簡真是變態!」



(十三)



瑪莎被關進冷庫以後,她感到不妙,雖然自己身上穿著棉大衣,但時間長了,照樣會被凍僵,所以,在密切注意著方亞麗她們之間通話的同時,她也在積極地設法自救。

她在冷庫裡仔細地搜尋著點滴細節,看看能不能從裡面讓冷凍裝置停止運轉,或者是否有可能找到更多的保暖材料好讓自己多堅持上幾個小時。

來到那幅帆布簾前,她輕輕地把簾子掀開,裡面是一塊三米長,兩米寬的空間,靠牆有一個有多層的木製擱物架,前面有一個帶鉤的鐵掛架與外面的一模一樣。

然而,令瑪莎感到一陣膽寒的,是那鐵架子上掛的東西。

那是兩個女人,年輕的,赤裸的,沒有頭和內臟的,從身體正中均勻劈開的女人。

鐵鉤子從她們的腳踝處穿過脛骨和腓骨之間的空隙,把她們倒著掛起來,活像四爿待售的豬肉。

女人們的肢體都很均勻而修長,看得出生前都有著傲人的身材,也許還有著迷人的容貌,但現在她們卻掛在架子上,凍得硬梆梆的,用手敲上去,像木頭一樣發出「梆梆」的聲音。

四爿女屍都沒有陰毛和腋毛,顯然是被人刮掉了。其中一爿女屍只剩了腰部以下的部分,而且屁股也割掉了,實際上就只有一條依然迷人的大腿。

再看旁邊的架子上,放著幾隻方形的不銹鋼盒,裡面放著的是肉碎,不用問也知道那是用人肉絞成的,至於幹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瑪莎猜得出,那便是最近才結束了訓練離開的少女,原來被殺害後放在了這裡。

瑪莎感到一陣一陣的心悸,不知自己的命運是不是也會同那些女孩子們一樣。她坐在冷庫的地上,感到從沒有像這樣恐懼過。

聽了瑪莎的介紹,四個姑娘都沉默了,她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也像那些姑娘一樣,但至少,她們被放回美國的可能性極小。

……

「埃米爾先生,你究竟想把我們怎麼樣?」方亞麗看著滿臉笑容獨自進來的埃米爾。

「啊哈哈哈,能把五位美麗的女偵探請到我們島上來真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我喜歡藝術,我會很藝術地對待五位小姐。」

「你想把我們也變成掛在架子上的肉嗎?」瑪莎問道。

「當然,這麼美麗的小姐最終總是要掛到那上面去的,不過我首先要好好地享受一下那成功的喜悅。」

「什麼成功?」

「當然是指五位小姐嘍。泰勒把我介紹給妳們當中的三個,他也同時通過專門的渠道向我通報了妳們的來訪。瑪莎和艾瑪兩位小姐在艙裡的一舉一動,艾哈邁德都給攝了像,所以我們才從兩位小姐藏竊聽器的舉動確證了我們的懷疑。

後來,艾哈邁德又在同方小姐三位聊天的時候給妳們攝了像,使我們徹底瞭解了五位的身份。雖然素未謀面,但五位可以算是大名鼎鼎了,像我這麼有手段的人,怎麼可能不提高警惕呢?

我並不想去招惹幾位,但妳們太自不量力,竟敢私闖我的領地,探聽我的秘密,而且還殺了我的人,我是不得不出手了呀!」

「既然你清楚我們的身份,也不想招惹我們,為什麼又要讓我們上島?」

瑪莎問道,聽到自己在艙裡往屁眼兒塞東西時被攝了像,她的臉上感到一陣陣的發燒。

「如果不讓妳們上島,妳們這些以打聽別人的秘密為樂趣的小妞兒會善罷幹休嗎?」

見幾個姑娘沒有回答,他又說:「來我島上尋求機會的女孩子,我把她們分成三類,一類是出生於美國,有良好身家和藝術素養的,我把她們安排在小賓館裡住,並且最後把她們推薦到相應的地方去;

對那些條件太差的,我把她們立即送回美國;

還有一些容貌和身材都很好,但是不太可能出人頭地的外國淘金者,她們唯一的去處就是我的冷庫。」

「那我們呢?」瑪莎問道。

「應該說瑪莎小姐還是很有素質的,艾瑪小姐稍差一點兒,但我並不想與妳們發生衝突,所以決定把妳們送到小賓館,然後在幾天之內推薦給一個影業公司或廣告商,這對我來說並不難。但妳們辜負了我的好心,放棄了我給妳們的機會,一定要同那些注定要掛在冷庫中的女孩子們在一起,探聽我不希望妳們探聽的內容。我知道,即使我堅持把妳們安排進小賓館,也無法滿足妳們的好奇心,這可是妳們自找的。」

「你為什麼要殺那些女孩子,難道她們有什麼錯嗎?」

「沒有什麼錯,我只是喜歡。妳們知道,我是個男人,我需要女人,但我討厭婊子,雖然我每個月只需要同女人幹一次或兩次就夠了,但那女孩子必須是處女,所以,凡是能夠上島的女孩子一定是不肯同那個什麼莫瓦爾上床的女人。」

「你有那麼多的錢,又在你自己的領地上,如果你想要一個偷渡上島的女孩子的處女之身,難道還什麼困難嗎?難道還怕她們報警嗎?為什麼要把她們殺害?」

「那是我的需要。我最喜歡的是女孩子面對死亡時那極度恐懼中的顫慄,她們在鋼刀加頸時那不由自主的失禁會讓我特別激動,那是一種多麼美妙的感覺!」

埃米爾眼睛看著天花板,舔著自己的嘴唇,一個人沉浸在自己的性幻想當中,五個姑娘看得心裡直哆嗦。

「那你又為什麼把她們掛在冷庫裡?」

「處女的肉味很鮮美,不是嗎?」埃米爾繼續舔著嘴唇,一股口水從嘴角流了出來。

「你也打算用同樣的辦法對付我們嗎?」姑娘們都瞭解了埃米爾的變態。

「當然。不過,今晚的槍聲已經把那些女孩子驚動了,不能再留了,所以,我要先把她們都處理了。妳們是五個非同一般的姑娘,所以我並不打算讓妳們只享受一次快樂就死。我要慢慢地享用妳們的身體,直到我想品嚐燒烤辣妹偵探的時候。」

姑娘們的心不住地悸動,她們感到自己的屁眼兒一陣一陣地抽動,小便差一點兒流出來。

「既然知道我們是偵探,你難道不知道我們的去向還有別人知道嗎?如果警方知道我們被你殺害了,會放過你嗎?」

「不怕,這裡是我的私人領地,不受美國法律制約,妳們擅自登島是非法入境,我有權按我自己的法律處置妳們,美國警察無權干涉我。」

「可我們是美國公民,美國是不會允許自己公民的生命受到威脅的,即使是在海外!」

「當然,我懂,美國從來不會把什麼國際法放在自己的眼裡,但有個前提,便是美國政府不需要我。

可我告訴妳們,美國政府不僅需要我,而且還離不開我,他們可以讓中央情報局的局長辭職,但必須全力保護我,所以,無論我做什麼,只要遵守我與美國政府之間約定的遊戲規則,中央情報局的朋友就會替我擺平一切的。

事實上,我在這裡的所作所為,我的中情局朋友都瞭如指掌,甚至還會幫我提供有關我需要的姑娘的情況。」

「什麼?!」姑娘們驚訝得嘴都合不上了。



(十四)



「美國政府同你的遊戲規則?什麼規則?」

「既然妳們都是偵探,我就滿足你們的好奇心,反正妳們已經是五個死人了,告訴妳們也沒有關係。不知妳們是不是還記得9‧11和拉登。」

「當然,那是最臭名昭著的恐怖分子。」

「妳們知道他現在在哪裡嗎?」

「不知道,也許沒有人知道。」

「不,我知道。」

「你知道?!」

「中央情報局也知道。」

「胡說,還有誰比我們美國人更想抓住拉登的嗎?如果中情局知道,早把他抓起來了。」

「哈哈哈哈,那只是一般人幼稚的想法,實際上,這個世界幾乎所有國家都希望拉登被抓住或者被殺掉,而只有美國不希望如此。」

「……?」

「別忘了拉登和基地組織是怎麼發展起來的,是美國人支持和訓練的,即使美國人不能瞭解基地組織的全部,也知道九成,美國在阿富汗採取了如此直接的軍事行動如果還找不到拉登,那才真是笑話呢!」

「……?」

「事實上,美國在開始出兵阿富汗,進攻塔立班後不久就已經完全控制了拉登,只是沒有把他抓起來。」

「為什麼?」

「為了美國的利益。」

「難道讓拉登繼續為非作歹符合美國的利益嗎?」

「正是。妳們雖然很聰明,但在政治上卻是一群無知的毛孩子。基地組織的成員在這個世界上多如牛毛,他們分佈於世界的各個角落,而且採取的是個自為戰的形式,拉登只是他們的精神領袖,並不能直接組織和策劃他們的恐怖襲擊,因此,說9‧11是拉登策劃的並不確切。

「美國政府非常瞭解這一點,所以他們必須讓拉登活著,但要牢牢地控制住他。他們把他從阿富汗逼走,讓他走投無路,然後他就跑到了美國。」

「什麼?」她們半信半疑。

「對於拉登來說,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誰會想到他跑到最想抓他的美國呢?

不過,他自以為得計,卻正好上了美國人的當,他現在藏在一處他自己以為沒有人知道的秘密地點,像老鼠一樣藏著不敢出來,而他同外界的一切聯繫也都中斷了,唯一的消息提供者就是我。」

「你?」

「對。想不到吧?」

「……?」

「我把各種由中情局處理過的消息通過一個模擬的國際互聯網傳給他,再從他那裡把指令下達給全世界的基地組織成員,指揮他們去從事恐怖襲擊。」

「這樣就可以把那些因為要發動襲擊而暴露的基地組織成員抓起來,並且還有了起訴他們的證據。」方亞麗感到自己很聰明。

「不!不會去抓他們。如果沒有了拉登,基地組織成了一盤散沙,美國就無法控制他們,而如果控制了拉登,就等於控制了整個基地組織,就可以在最需要他們的時候讓他們發揮作用。」

「什麼作用?再讓他們進行恐怖襲擊嗎?」

「這一次算妳們聰明,因為恐怖襲擊符合美國的利益。如果說9‧11是主要由拉登策劃的話,以後基地組織的恐怖襲擊基本上是由情報局策劃,利用各種假情報引誘拉登發出指令,由基地組織的成員執行的。」

「你胡說!美國政府怎麼會策劃針對美國的恐怖襲擊?」

「因為小布什需要恐怖襲擊。拉登同前蘇聯打了多年的仗,難道不明白不能樹敵太多的道理嗎?

一個能如此精心策劃一系列震驚世界的恐怖襲擊的人,怎麼會總是在敵人需要的時候去襲擊敵人最希望他襲擊的目標呢?

比如說,正當澳大利亞的霍華德在出兵問題上猶豫不決的時候,巴厘島的澳大利亞人就受到了爆炸襲擊;

正當小布什力圖證明伊拉克與基地有聯繫的時候,拉登給薩達姆出謀劃策的錄影帶就被公佈出來;

當美軍虐囚事件鬧得小布什焦頭爛額的時候,美國人質就被在電視上割了頭;

當兩個日本記者採訪完了他們派到伊拉克的自衛隊,帶著受到自己政府欺騙的憤怒離開的時候,就被不明身份的人襲擊身亡。

妳們想想,每當美國的盟友對跟著美國進行戰爭猶豫不決,基地組織就對他們的人進行襲擊,以便激怒他們參戰;

每當美國國內的民眾對於伊戰提出質疑,基地組織就會弄上一兩次恐怖襲擊,或者至少出幾個襲擊警告,好讓美國人堅定不移地認為有必要支持布什繼續戰爭,妳們不覺得這同拉登驚人的智商太不協調了嗎?」

「……」五個姑娘沉默了。

「告訴妳,所有這些襲擊都確確實實是基地組織的人幹的,都確確實實是拉登指使的,因此不有人會懷疑到美國頭上。但他們不知道,所有的恐怖襲擊都是按照美國的希望進行的,什麼時候美國人認為能夠完全控制基地組織,或者拉登已經失去了在基地組織中的地位,他們就可以宣佈拉登被捕或被擊斃的消息。

而如果國際形勢變了,他們也許還會重新扶植基地組織,同他們作朋友,好讓基地組織去襲擊俄國、中國、或者是法國和德國,現在美國不是正在暗中支持他們曾經宣佈的伊郎恐怖組織,好讓他們去對付伊郎政府嗎?

對於美國來說,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懂嗎?」

「如果拉登最後被美國賣掉了,那你作為拉登的傳聲筒不是也沒用了嗎?你不怕他們卸磨殺驢嗎?」

「不,拉登沒有了,可我還會存在,因為我是中情局的人。我不僅僅是拉登一個人的喉舌,而是所有美國希望存在下去的恐怖組織的聯繫人,我的阿拉伯血統幫了我的大忙,沒有哪個恐怖組織的人會想到我原來是替中央情報局服務的。

現在他們都通過我互相聯繫,而且,我還控制著好幾個恐怖組織的經濟命脈。

雖然美國在本土和國外凍結了大量恐怖組織的資產,卻有意留下了一些受到控制的財產。

因為沒有錢,恐懼組織就無法維持;

沒有恐怖組織和恐怖襲擊,美國就沒有了戰爭的最好借口。所以,即使沒有了基地組織,美國還會再搞出一個新的恐怖主義目標,而我,就是牽著這些恐怖組織鼻子的繩索。現在你們明白了嗎?」

方亞麗五人除了大張著嘴感到震驚之外,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她們知道他說的也許是真的,所以希望美國政府或者警方出面拯救自己已經不可能了,因為自己瞭解了事實的真象,也就成了美國政府的敵人。

甚至還會成為美國人民的敵人,因為如果事情被揭開了,美國就必須蒙受發動恐怖襲擊的道義上的責任,美國對伊拉克甚至阿富汗的進攻都成了徹頭徹尾的侵略。

在美國民眾最初的憤怒之後,他們會發現正是這種侵略帶給他們巨大的經濟利益,而正是這種陰謀才使美國有借口侵略其他國家,因此他們會轉而把憤怒發洩在揭露陰謀的人的身上,他們會替政府把這些揭露陰謀的人從地球上清除掉,他們會主動替政府掩蓋不利的證據,甚至會無懶地硬把事實說成虛構的。

因為美國是由利益構成的國家,道義對他們來說只是工具,對於這一點,沒有誰比在這塊土地上長大的她們更瞭解美國人民的了,當法律妨礙了利益,他們會修改法律,當道義妨礙了利益,他們就會修改道義。

現在,方亞麗她們不得不為自己的冒失品嚐苦果,即使他們從這島上逃脫了,她們也不知道應該在哪裡藏身。

但她們現在必須首先讓自己活下去,哪怕是用肉體去換取生命。



(十五)



「埃米爾先生,看來我們實在是太冒失了,現在,就算我們回到美國,也不可能活下去,因為美國政府和美國人民都會讓我們閉嘴的。」方亞麗說道。

「當然,妳說得很對。」埃米爾很讚賞她的聰明。

「既然我們不能離開這裡,那能不能談談,只要你能讓我們活下來。」黛安娜衝著埃米爾拋了一個媚眼兒,那是她屢試不爽的絕活兒。

「嗯哼--。」

埃米爾走近黛安娜,看著她那一身迷彩裝。

他伸出手,輕輕地在她的胸上摸了幾把,又捏了捏她的屁股,黛安娜的眼睛立刻泛起迷離的光,嗓子裡發出性感的呻吟之聲。

埃米爾又把手放在她的褲襠上,用力摳弄了幾把,黛安娜的褲襠馬上就濕了。

雖然平時方亞麗等四人對於黛安娜的濫性很不以為然,但現在卻希望那真的可以救她們一命。

埃米爾拿了一把小刀,把黛安娜的衣服一點點割開。

黛安娜說道:「反正我也不能再離開這座島,為什麼不把我放開呢?」

「我想我最好還是小心一點兒。」

埃米爾說著,已經把黛安娜的迷彩服全部割裂剝了下去,她沒有穿內衣,她並不喜歡穿內衣,所以鞋襪一脫,立刻就成了一絲不掛的裸體。

黛安娜一點兒也不為在陌生的男人面前裸體而感到難為情,她開始拚命地扭動起結實的大屁股,擺動著兩顆大奶子翩翩起舞,呈人字形銬在鐵架上的棕色肉體流動著色慾。

埃米爾通後一步,彷彿十分欣賞地看著黛安娜的舞蹈,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重新走過去,把她的一隻腳從架子上解開,拎起來,然後又用那銬子銬在橫樑上,使她的一條腿不得不高高地舉在自己的身體前面,生殖器完全從分開的兩腿間暴露出來。

其餘四個姑娘從來沒有想過被男人用這樣的姿勢玩弄,雖然那女人不是自己,但一想到輪到自己時候的窘態,依然感到很難為情。

埃米爾蹲在黛安娜的身前,撫摸著她立在底板上的那條大腿,仔細研究著她的陰部。

他把她已經分開的陰唇分得更開些,仔細看著裡面的陰道,他用手指慢慢刺激她的陰蒂,她發出一陣陣尖聲的浪叫,大量淫液從她的屁股底下滴落下來。

「噢!」黛安娜突然很淫浪地大喊了一聲,其他幾個姑娘不明所以地看著,才知道埃米爾用兩根手指從下向上插進了她的陰戶中。

「騷貨!妳怎麼會叫處女神的名字?!」

埃米爾把手從她的屁股下面拔出來,看著自己濕漉漉的手指,嘴裡惡狠狠地罵了一句。

處女神也就是狩獵女神,他是宙斯的女兒,性喜打獵,所以生活在樹林裡。

黛安娜痛恨男女之愛,對敢於進入樹林偷看她的獵人永遠不寬恕,因此成為了處女的保護神,這位神祉的名字就叫黛安娜,所以埃米爾才如此說。

「我是騷貨,我是一隻下賤的母狗,我願意聽從主人的一切吩咐。」

黛安娜低三下四地說道,她以為,只有完全屈從,埃米爾玩兒得高興了才有可能讓她們活下去。

「騷貨!妳難道忘了我說過,我討厭婊子嗎?」埃米爾咬牙切齒地說道,他轉身走了出去,回來的時候帶進幾個保鏢。

「這個小騷貨是你們的了,好好享受,但要小心一點兒。」

「是!」

「還有,剩下那幾個小騷貨我已經通通檢查過了,有兩個已經破了身,還有一個雖然沒破身,但我並不喜歡她們的樣子,我都在她們的衣服上作了標記,也都歸你們,一周以後,把她們帶回這裡來。」

「是!」

幾個保鏢答應著,撲上去把黛安娜從架子上解下來。

黛安娜現在明白了,埃米爾討厭她,無論怎樣,她都不會被饒過的,於是,她歇斯底理地哭叫起來,拚命甩脫了保鏢們的手,退後一步,擺出一副殊死搏鬥的架式。

四個鏢幾乎同時撲上去,卻被她拳腳相加,通通打倒了。

「好!」

方亞麗她們看到了希望,因為現在就只有埃米爾一個人在場,而黛安娜可以輕而易舉地制住他,要挾他把自己五個人放走。

但她們失望了,他們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並不起眼的埃米爾卻是箇中高手,黛安娜才衝過去想要擒住他,就被他一把接住黛安娜的手,只輕輕一帶,黛安娜便一個趔趄向前撲倒,又被他腳下一拌,手上一扭,便將黛安娜面朝下按倒在地上,膝蓋一壓,壓住她的腰腳,幾下子便把她的雙手反銬起來,又用一隻銬子把她的兩隻細細的腳踝也銬上了。

「騷貨!就憑妳這兩下子,還想同我交手?!妳大概不知道,我曾經五次入圍世界自由搏擊大賽的決賽圈,還有一次獲得了季軍!嘿嘿!」

埃米爾十分愜意地站起來,看著俯臥在地上扭轉掙扎的黛安娜。

「把她弄走,這次一定要小心。」埃米爾看著清醒過來後從地上趴起來的保鏢說。

幾個保鏢吃了這次虧,知道面前的女人決不是個可以隨便對待的弱女子,再不敢大意,在以後的日子裡,他們沒有打開她的鐐銬,而是一直這樣對她進行輪姦。

由於不敢打開鐐銬,餘下的四個辣妹偵探的生活便不能自理,於是,與瑪莎一起訓練的那些女孩子被派來照料她們。

雖然知道她們當中沒有人能夠被埃米爾饒過,但四個女偵探卻沒有告訴她們,因為不願意她們在最後的日子裡始終生活在死亡的陰影中。

每天晚上,女孩子被保鏢們帶走兩個小時,埃米爾從中選一個留下來,帶進大廳左邊的屋子裡,辣妹們的槍和裝置早已被收走了,那裡只有無法搬動的裝置。

辣妹們聽著女孩子在裡面被銬在什麼地方,然後發出恐怖已極的尖叫,埃米爾則興奮地大聲哼哼著,聽得出他在用力插那女孩子的陰戶。

尖叫最終總會停止,過一段時間,女孩子的屍體便會倒著掛在一個帶輪的鐵架子上,從屋子裡推出來,女孩子的頭和內臟都沒有了,只剩下被洗淨鮮血的身體,也已經被鋸成了兩半,在鐵鉤子上搖擺著,然推進那扇通向冷庫的大門。

地上的血跡被用水沖洗乾淨,那個殺人房間的門再度被封死,然後便有兩個女孩子重新被帶回來繼續照顧四個辣妹的起居。

對於屍體和殺人,四個姑娘已經屢見不鮮了,但看到一個美麗的青春少女在一個多小時之內就像兩爿待售的豬羊一樣掛在架子上,還是感到不寒而慄。

活著的女孩子們大概漸漸明白了她們的下場,每當被留下來的時候,便會嚇得放聲大哭,有的還癱軟在地,扶都扶不住。

轉眼之間,女孩子們都殺得差不多了,一周也過去了,方亞麗她們重新看到了黛安娜。

黛安娜是銬著手腳被抬回來的,她不是什麼處女,所以一周的輪姦彷彿並沒有把她搞得怎麼樣,只是面容有些疲憊,眼眶有些發黑,看得出是缺少休息。

她明白自己被帶回到這裡的含意,臉上有些茫然地看著四個同伴,什麼話也沒有說。



(十六)



四個強壯的保鏢把黛安娜抬著進入了那間殺人屋,不久便傳來了黛安娜恐怖的尖叫聲,她們還從沒有聽過自己的同伴如此的恐懼過,那使她們更加從心底裡感到害怕。

因為黛安娜不是處女,所以埃米爾對她沒有興趣,他只是站在那間屋子的門口,看著保鏢們在裡面一邊繼續輪姦她,一邊把她慢慢地送入地獄。

黛安娜終於發出了像殺豬一樣的垂死尖叫,然後喊聲變成了「噗哧噗哧」的排氣聲,姑娘們知道她的喉管被割斷了,再也沒有誰能夠招回她的生命。

幾分鐘後,黛安娜的屍被掛在鐵架上推了出來,她的腦袋已經不在脖子上了,只有血從整齊的斷口處嘩嘩地淌到地上。

她那近一米八的淺棕色的身體呈丫字形倒掛在架子上,兩手無力地垂到地上,她的兩足瘦瘦的腳分別用鐵鉤鉤著腳踝扯開在一米多長的鐵架兩端,大腿間呈直角分開,生著金色陰毛的生殖器毫無遮掩地暴露著,上面還帶著大片男人的精液。

埃米爾伸手在那濃密的陰毛處摸了摸,又捏了捏她那兩條大腿和光滑的大屁股,然後滿意地說道:「這麼多的肉,看來夠我吃上幾星期了。」

兩個保鏢從屋裡出來,身上穿了幾乎護住整個兒身體正面的橡膠圍裙,腳上還蹬著橡膠套靴,一個手裡拿著尖刀,另一個拿著一把鍊鋸和一個方形不銹鋼盆,瑪莎在冷庫裡見過的那種。

姑娘們知道,他們要在大廳裡把黛安娜開膛,她們感到自己緊張得快尿了。

果然,保鏢來到黛安娜的前面,先用刀一點兒一點兒把她的陰毛剃得乾淨,然後一刀從她的兩腿中間捅了進去,向自己跟前一進一出地抽動著刀子,聽著極微弱的嘶拉聲,黛安娜被從屁眼兒切開到了恥骨,又從恥骨聯合處被剔開,直割到了胸骨。

保鏢把黛安娜的肚皮扒開,腸子呼啦一下兒便從裡面流了出來,迅速地掉到地上。

兩個保鏢用兩支不銹鋼板製成的鉤子把她的肚皮鉤住向兩邊扯開,露出裡面的內臟。

保鏢把手伸進肚皮,把黛安娜的直腸割斷,打了個結,然後雙手把她的大腸小腸一齊摟出來,連胃一塊兒扯出腹腔,用力一扯,只聽到一陣吱吱的聲音,黛安娜的食管便從她的肚皮中被拉了出來,整個兒消化道與身體脫離了掉在地上。

保鏢把黛安娜的腹腔內的肝、腎、脾、胰等器官一一取出,眼見得肚子裡面便空空如野了。

黛安娜的心和肺也被掏了出來,所有內臟一齊被另一個穿圍裙的保鏢放進那只不銹鋼盆子裡,端進屋裡,只聽那邊的機器嗡嗡響了一陣,她的內臟和頭便不知被處理成了什麼樣子。

黛安娜現在只剩下了一個漂亮的空殼兒,保鏢操起鍊鋸,帶著巨大的噪聲伸向她的襠裡,伴隨著血肉飛濺,黛安娜滾圓的大屁股被分成了兩半,只十幾秒鐘的時間,她便均勻地被分開了。

方亞麗等四人感到有些噁心,畢竟那是她們一起合作了許多年的同伴,再說,眼看著一個姑娘被掏出內臟,那場景也讓她們感到不寒而慄。

「我們會讓妳們四個一個一個地當上新娘,然後把妳們一個個地變成我的盤中美餐。」

埃米爾看著銬在架子上驚恐萬狀的四個女偵探說,然後他指著艾瑪:「今天輪到的是妳。」

被點到的艾瑪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但她馬上便挺住了,只是不由自主地尖叫起來。

四個姑娘現在已經不穿迷彩服了,因為她們一直要這樣銬在鐵架上,大小便根本沒有辦法脫褲子,所以早就被幾個負責照顧她們的女孩兒把迷彩和內衣都扯碎了,換上了繫帶式的比基尼,外面裹上各色輕紗,腳上還給穿了高跟涼鞋。

現在埃米爾走到艾瑪跟前,隔著輕紗輕輕撫摸著她的胸部。

與黛安娜一樣,艾瑪也長著一對西方人最喜歡的豪乳,還有一副典型的寬寬的印第安大屁股。

埃米爾迷著眼睛,仔細地玩弄著她的身體,並慢慢地把她的輕紗掠去。

雖然在五個辣妹偵探中艾瑪的身材算是最矮的,只有一米六五,但也是最結實和最富野性的,她的脊柱有著十分誇張的曲線,使她本來就大的乳房更加向前挺出,而屁股也因為腰椎的強烈彎曲而顯得異常高翹,同時,較短的上體也使她仍然擁有了兩條結實但修長的大腿。

她的皮膚色彩比黛安娜更深,呈一種非常漂亮的古銅色,那是在印第安血統基礎上又融合了長期風吹日曬的結果。

埃米爾仔細地撫摸著那兩條因為銬在底板兩側而被迫分開的大腿,品味著一個美麗姑娘的體溫。

他跪在她的面前,兩手握住那半包在比基尼泳裝中的乳房,把頭髮埋在她那白色比基尼短褲的三角布片處,慢慢地用舌頭舔舐著她的大腿內側,把她舔得挺直了身子,牙齒在嘴裡「卡嗒」作響。

埃米爾的舌頭像蛇一樣從她的大腿慢慢向上侵入她的神秘地帶,舔濕了她的比基尼,隔著那薄薄的萊卡纖維頂開兩片緊夾的肉唇,輕輕觸動著她的陰蒂。

艾瑪想要控制,但那刺激實在太強烈,她被迫仰起頭,雙手緊緊握住手銬的鋼鏈,腳趾在高跟涼鞋中彎起,像要抓住地面一樣,比一般女人更鼓的屁股向一起夾緊,肌肉不住地顫動,只感到一股液體從身體中流出來。

埃米爾嗅到了那液體的氣味,開始興奮起來,他輕輕地捏住比基尼胸罩的帶子扯開,露出那因為經常被乳罩遮住而明顯比周圍白皙的乳頭部分,兩個奶頭也略呈棕色,但要淺得多,更多的是粉紅色的感覺。

埃米爾對艾瑪的乳房沒有興趣,他只是像豬一樣拱著她的下身,並把手環繞過她的大腿,摟住她的屁股,用力抓握著,彷彿要把那兩塊肌肉抓下來一樣,接著便扯開了她內褲的帶子。

艾瑪陰部的色彩同樣因為缺少日曬而明顯不如其他地方深,所以濃密的黑色陰毛在白皙的皮膚上顯得特別怪異。

埃米爾閉著眼睛,嗓子裡呼嚕著,用鼻子拚命地在那一叢黑毛中亂頂亂蹭,舌頭也不住地搔擾著她的私處,把她弄得快發瘋了。

埃米爾把艾瑪的一隻腳從底板上弄下來,姑娘們都知道,他準備把她的腿朝天立起,這樣就能更清楚地觀察她的陰部。

他果然那樣作了,然後用手打開她的陰唇,幾乎把臉都扎進她的身體中去觀察。

「Fuck!臭狗屎!騷貨!」

他突然惱火地罵起來,然後把兩個手指用力插進艾瑪的陰戶,手抽出來的時候沒有一滴血。

其餘三個姑娘都沒有感到太吃驚,儘管她們並不知道艾瑪有男朋友,但在美國這樣濫性的地方,成年的女孩兒沒讓男人肏過那才真是件奇怪的事兒呢!

不過,埃米爾顯然不喜歡被人玩兒過的女人,他彷彿有些噁心似地站起來,然後繼續罵道:「騷貨!早就讓人肏過了,還裝什麼處女!」

大家都感到有點兒莫名其妙,很長時間才想明白,他大概是指艾瑪不肯拍裸體樣片的事。

「你們過來!」

埃米爾命令幾個保鏢:「把她帶走,再給你們一個星期。」

當艾瑪像黛安娜一樣被銬著手腳抬走後,埃米爾又轉向了其他三個姑娘。



(十七)



「哦,不!」

看到埃米爾向自己走來,瑪莎的腿肚子有些發軟,禁不住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

早已經在玩兒艾瑪的時候興奮起來的埃米爾已經沒有了那種耐心,所以直接就剝光了瑪莎。

瑪莎在五個人中是身材最高的,作為職業時裝模特,一米八二的身材也許只能算作中等,但在這裡還是有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特別是埃米爾的身材只有一米七三左右,在男人中也不算高個兒,站在穿著高跟鞋的瑪落面前就更顯得滑稽。

不過埃米爾並不因為自己的身材而感到任何自卑,他早已習慣了對著比自己高大強壯得多的手下發號施令。

他是個很懂藝術的人,也是個很會欣賞女人的人,更是一個喜歡同他人分享藝術的人,如果不是因為嚴重的利害衝突,他還真的想把這個年輕漂亮的女模特送到自己投資的片場去,也許又是一個經自己的手捧紅的明星。

但現在,他只能獨自享用了。

來自俄國的瑪莎有著俄羅斯姑娘特有的美麗,長長的棕色頭髮,潔白的皮膚,筆直的雙腿,纖細的雙腳,豐滿的乳房,細柔的腰肢,圓潤的臀部,無一處不有成名的潛力,但現在他只能殺死她,只能把對她的賞識變成盤中的美餐。

瑪莎的陰部不像先前兩個那樣多毛,那是因為她使用脫毛劑,並且經常剃毛,這是模特兒登台的需要,在窄小的比基尼內褲邊緣露出幾根黑毛可不是什麼好主意!

埃米爾像欣賞一件希臘雕塑一樣仔細欣賞著眼前的女人,觸摸著她的每一寸肌膚,用嘴唇去碰觸,用舌頭去舔,用鼻子去嗅,瑪莎本來沒有被男孩子愛撫的經驗,現在更因為強烈的恐懼而無法興奮起來,她只是歇斯底里地尖叫,彷彿男人那每一個溫柔的接觸都是鋒利的一刀。

當埃米爾趴在地上,最後舔過她的一雙腳時,她已經把嗓子都喊得沙啞了。

埃米爾叫兩個保鏢幫忙把瑪莎從架子上解下來。

瑪莎在五個姑娘中槍法最好,所以常常作為狙擊手提供遠距離火力支援,而在平時探案的時候也主要是誘餌,她的體力和格鬥術是最差的,只能勉強防身,現在她已經在架子上吊了很多天,就更加疲憊不堪,加上嚇壞了,渾身癱軟,坐在鐵架的底板上任人宰割,根本沒有抵抗能力,輕易地便被反銬起來。

埃米爾把坐著的她拖起來,她只知道尖叫,自己根本就站不住,埃米爾於是把她打橫抱起來,向著殺人屋走去。

現在架子上只剩下了申智慧和方亞麗,聽著瑪莎的尖叫,她們感到十分可憐,但誰又能憐憫她們呢,也許明天,也許後天,同樣的歸宿就會輪到她們的頭上,她們現在只能眼睜睜看著那災難一步步向自己靠近,沒有任何機會。

瑪莎的叫聲突然停了,兩個姑娘以為她已經死了,但接著便又傳出了她的一聲痛哼,她們知道,那是埃米爾插進了她那處女的陰戶。

她們聽著屋裡埃米爾野獸一樣的低吼,那聲音低沉、瘋狂而又有力,接著便聽見一陣熟悉的機器嗡嗡聲,瑪莎再次嚎叫起來,看來屠宰的程序開始了。

瑪莎出來的時候帶著一股濃烈的臭味兒,渾圓的小屁股上夾著黃色的糞便,她在死前大便失禁了。

埃米爾隨後從裡面出來,他光著身子,黑黑的雞巴上和大腿上也沾著瑪莎的屎,他彷彿一點兒也不在意下體的骯髒,反而非常高興,一邊讓保鏢用溫水替他清洗,一邊滿足而變態地地狂笑著,看得兩個還活著的辣妹一陣陣地噁心。

埃米爾洗淨自己的下身,沒有人穿衣服,卻讓保鏢把那種橡皮圍裙給他扎上。

他用橡皮水管沖洗著瑪莎那無頭的赤裸身體,用手溫情地撫摸著那兩塊潔白的屁股,然後親手把她剖開了。

……

現在,方亞麗和申智慧必須想想,誰將是明天的那一個了。

「申,現在咱們已經誰也顧不了誰了,所以,明天無論是誰,如果有機會,能逃命就逃命,不要試圖救另一個,只要有一個人能多活一天,都比死在這個變態狂手裡強。」

「我明白,方。沒想到,咱們五個在一起合作了這麼久,今天卻栽在這兒。」

申智慧用一種窮途沒路的語氣回答,她們都知道,現在友誼的價值就是獨自求生而不會被其他人埋怨。

……

又是一天快過去了,雖然沒有鐘錶,但她們經過了長期訓練的生物鐘卻能夠準確地告訴她們,距離又一個姑娘的死期已經要用分秒來計算了。

她們沒有辦法觸摸到對方,卻很想同對方最後擁抱一下。

申智慧站在方亞麗的前面,只能回過頭去,衝著方亞麗作了一個親吻的動作,方亞麗看到了,也回了同樣的一吻,但除此之外,她們什麼其他的也沒有了。

埃米爾準時地出現在大廳裡,用眼睛在兩個姑娘之間來回打量,卻遲遲不肯動手,因為他從兩個人的眼中看到了那種東方巾幗特有的堅毅,他想要讓她們在對死亡的猜測中增加心中的恐懼感,他想要她們失禁,想要聽她們尖叫,哪怕只有一聲。

兩個姑娘站在鐵架上,她們感到兩腿間的肌肉一陣陣地抽搐,儘管她們已經不止一次面對死亡,但每一次她們都堅信自己能夠勝利,但這一次卻完全不同,當她們發現要置她們於死地的不僅僅是人們眼中的罪犯,而是曾經讓她們為之而喝采的整個美國時,她們就只有絕望了。

埃米爾慢慢向鐵架走來,兩個姑娘的腿開始打顫,心裡揣測著:「是我嗎?會是我嗎?」

外面傳來一陣槍聲,一個保鏢手中的對講機突然響了,裡面的聲音焦急地說道:「快告訴老闆,那個姑娘跑了。」



(十八)



「哪個姑娘跑了?」埃米爾一步躥過去,搶過保鏢手裡的對講機。

「那個印第安女孩兒。」

「混蛋!不是讓你們小心一點兒嗎?怎麼跑的?」埃米爾有些氣急敗壞。

「不是我們不小心,是個意外。開手銬的遙控器裝在我們組長卡爾的口袋裡,他肏那個女孩兒的時候非得自己一個人在屋裡,不讓我們進去。

大概是他一脫衣服,手槍正好壓在遙控器的按鈕上,手銬被打開了,卡爾也不知道,還摟著她使勁兒肏,結果被人家一下子扭斷了脖子。那女孩兒自己找到遙控器開了腳上的銬子,又拿了他的手槍,然後衝出屋子逃了,還打死了我們兩個人。」

「快點找到她,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找不到她,就把你們幾個掛在冷庫裡。」

「是!」

埃米爾此時已經沒有了玩兒女人的心情,罵罵咧咧地從甬道的另一個出口回到山頂自己的別墅裡,見觀察塔頂的探照燈正射向島的西側。

「怎麼樣?」埃米爾問道。

「在樹林裡,真不愧是印第安後代!」拿夜視望遠鏡的保鏢回答。

埃米爾接過夜視望遠鏡,向西邊的樹木搜索著,先是看到一群自己的保鏢拿著槍向同一個方向集中過去,接著便在那個方向發現了艾瑪。

只見她光著身子,貓著腰,利用樹叢的掩護在保鏢們的空當裡穿行,遇上藏不住的時候便突然起動,迅速把對手制服在地,雖然保鏢們在觀察哨的引導下向著她的身邊集中,但卻總是被她在包圍圈形成前的剎那間突出去,迫使保鏢們不得不重新確定目標。

有時,幾個保鏢同時發現了她,卻被她制住一個保鏢作人質,然後覷機逃之夭夭。

看著那矯健的動作,連埃米爾也不得不為之而歎服,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秘密不能公開,他真想把她們都留在自己身邊作保鏢。

看著保鏢們沒頭蒼蠅一樣亂撞,看著他們一個一個倒在艾瑪的手下,埃米爾感到這麼下去不行,他把夜視儀放下,把一隻手向後伸出去,一個保鏢很機靈地將一枝狙擊步槍遞在他的手裡。

狙擊步槍的光學瞄準具上帶有夜視功能,埃米爾把槍操在手裡,從瞄準鏡中看著那個不停輾轉跳躍的綠色身影,企圖將十字線的中心鎖定在她的身上。

艾瑪的動作很快,在同一個點上只停留一下便走,而且方向不定,幾乎不給他瞄準的時間,埃米爾扣扳機上的手指幾次扣到一半又收放開,那真是一件累人的事。

終於,艾瑪彷彿是累了,也好像是找到了一個好的隱身之處,在那裡的草地上趴下來,靜靜地聽著她前面不遠處走過的保鏢們的聲音。

埃米爾從鏡中看到,她的腳半朝自己,上半身完全被一棵大樹擋住了,只能看見兩隻腳,他無法射擊,只得再等機會。

突然,艾瑪再次起動,這一次衝到了一個灌木叢後,整個人完整地暴露在瞄準鏡中。

在她的前面小路上,一個保鏢正向這邊搜索過來,艾瑪蹲起身來,但仍然盡量彎著腰準備致命的一擊。

儘管位置不太好,但不能再等了,否則又一個手下會死在她的手裡,埃米爾瞄準了她的後心,毫不猶豫地扣下了扳機。

因為艾瑪正準備出擊而彎著腰,所以埃米爾無法瞄準她的頭,只能從她後心的位置多向下瞄一些,差不多在尾骨的位置射入才可能打中她的心臟,但就在子彈出膛的一瞬間,她起動了,身體向上一弓,一下子從樹叢後躍了出去。

埃米爾心裡叫聲不好,看來又一個保鏢完蛋了。

但艾瑪那赤裸的身體卻在重重地撲倒保鏢後,自顧在地上翻滾起來,被突然的一擊嚇傻了的保鏢爬起身,拿手電筒照著,不知所措地站在旁邊,看著那姑娘雙手捂著自己的下體,痛快地嚎叫著,血和著尿液從她的手指縫裡流出來,在她的身下流了很大的一灘。

原來,子彈飛行在途中,艾瑪也已經起身,這使得子彈到達她原來位置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向上移動了幾厘米,細長的小口徑步槍彈正從她的陰戶射了進去,從她的恥骨上方射了出來,艾瑪靠著慣性把保鏢撲倒後,自己卻陷入了垂死的掙扎中。

她的陰道、尿道和膀胱被同時射穿,血液中和著尿液從子彈的出入口同時流出來,雖然只是感到一陣發麻,但她的神經卻已經失去了控制,一股股類似性交一樣的強烈快感衝擊著她迅速失血的大腦,使她無法判斷自己所處的環境。

她彷彿看到了那個暗戀著的帥哥明星把她壓在身下,用那大得可以裝上一升啤酒的大傢伙塞在自己的陰戶裡,像一架機器般不知疲倦地抽插著,把她推上高潮。

慢慢的,她開始感到已經沒有了自我,彷彿駕了雲一樣飄飄欲仙。

埃米爾明白自己那一顆子彈沒有白費,但不明白效果究竟有多好,他放下槍,重新拿起望遠鏡,看著聽到聲音的保鏢們從四面八方湧來,圍在那個發著色情呻吟的姑娘身邊,驚訝地看著她慢慢在性慾中耗盡自己的生命。

……

方亞麗和申智慧看到的艾瑪已經斷了氣,被幾個保鏢抓住手腳抬了進來。

她的頭軟軟地垂著,古銅色的身體上滿是泥土,黑色陰毛的上方有個像炸開一樣的拳頭大的彈洞,兩英尺長的一截粉白的小腸從洞中流出來,在她的兩腿間搖擺著。

她們有些氣餒,一個姐妹已經找到了逃生的機會,卻終於沒有闖過這道關而倒下了。



(十九)



「親愛的申小姐,今天該妳了。」

當埃米爾摸著她那曲線玲瓏的屁股說這句話的時候,申智慧狂跳的心忽然平靜了下來,也許是那死亡的恐懼折磨了她太長的時間,等到真正面臨死亡的時候她反而感到一切都只不過像是一齣戲。

與艾瑪和黛安娜的龐大或強壯相比,一米六七的申智慧顯得小巧玲瓏,削瘦的上身兒,圓錐形的乳房,細細的腰身,圓滑的骨盆,顯示出亞州美女特有的圓滑柔美。

埃米爾剝下了申智慧的輕紗和泳衣,露出一身細膩的肌膚。

與喜歡把自己曬黑的白人不同,亞州人喜好白皙的皮膚,所以她們並不經常暴露,這也使她們身體的美很難得看到,而更難得的是亞洲女性的肌膚是那麼細緻,即使不使用脫毛劑,她們的身體仍然光滑,就像晶瑩的玉器一般,在尖挺的乳峰上那兩點朱紅和小腹下方那細亂的黑毛的映襯下,那種潔白就更顯得誘惑。

埃米爾本身是中東人,最瞭解東方女性的美,也最喜歡東方式的柔美,看著面前那潔白的玉體,他感到自己的臉有些發燒,呼吸也急促起來,這在看到西方女人那骨感而粗糙的裸體時是很難出現的。

他迫不及待地親吻著她的裸體,直到把她的全身都吻遍,然後把她的一條腿解開,打算用他喜歡的那種方法把她的一條腿向上立起,好去觀察她的陰戶。

這個時候,申智慧的腦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她不甘心自己就這麼白白死去,要拉一個墊背的,於是,當他剛剛把那細細的腳踝上的銬子打開,還沒有抬起那條優美動人的玉腿的時候,申智慧突然發動了攻擊,一個下劈腿直向埃米爾的頭頂踢落。

那是跆拳道中最具威力的腿法之一,埃米爾又正蹲在她的跟前,這一腿從頭頂劈下,如果踢中了,埃米爾不死也要留下腦震盪後遺症。

不過埃米爾並不是個庸庸碌碌之輩,也是個技擊高手,當那隻腳從他的手中突然掙脫的時候,一種長期訓練所形成的反射使他一個後滾翻逃開了那致命的一擊。

「啊!好!我的申智慧小姐。」

埃米爾從地上爬起來,地上鋪著瓷磚,所以他的衣服並沒有沾上多少土,但也足夠狼狽了。

他笑了,笑得很自然,很高興:「我的情報告訴我妳是個跆拳道高手,現在看來情報是完全正確的,妳這麼好的功夫,如果臨死前不讓妳運用一回,實在是太不仁道。我也是個技擊愛好者,能遇上一個高手實在是很不容易的,所以我給妳個機會,咱們一對一,如果妳贏了,我就放妳一條生路,妳看怎麼樣?」

「成交!不過,不怕我會殺了你?」雖然知道埃米爾不會真的遵守承諾,但申智慧還是想試一試,至少她可以拉上他一起死。

「別那麼自信,妳恐怕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埃米爾把申智慧從架子上解脫下來,然後讓她把方亞麗推到靠牆的地方,把屋子中間完全空出來。

埃米爾讓保鏢們站到門口外面,自己則脫了鞋,站在屋子的一側。

申智慧也脫了高跟涼鞋,完全一絲不掛地站在埃米爾的對面。

「開始吧,妳出招!」埃米爾看著對面的申智慧。

赤裸裸的身子玉雕一樣泛著光,半側著身子對著他,擺出一副格鬥的架式,兩腳在地上跳著,一對酥軟的小乳隨著那跳動上下顛頗著,比站在鐵架上的時候更加性感。

申智慧看到過埃米爾如何制服黛安娜,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一個強敵,所以絲毫不敢大意,她現在並不想借此求得生存,只想著拚個魚死網破,這使她在氣勢上已經佔據了優勢,也彌補了一些體力上的不足。

她看得到自己作為女性的弱點,所以決定先下手為強,而且要不間斷地反擊,決不讓對手有機會還手。

「啊--」

一聲嬌喝,兩個人在屋子中間相遇,申智慧毫不猶豫地出腳,彈腿、鏟腿、轉身腿、下劈腿,一陣組合腳法向著埃米爾連環進擊。

埃米爾還是第一次同跆拳道選手面對面地交鋒,一上手才知道跆拳道並非浪得虛名,雖然對方只是一個女子,但出腳如風,連綿不斷,使他毫無還手的機會,而且下肢對上肢的距離和力量優勢也使他不敢用手格檔,這樣也就無法利用自己的力量求勝,只能連連後退,一直退到牆邊,對方的攻勢才結束。

還沒等他出手,對方又退了回去,積蓄力量準備下一次進攻。

埃米爾的鼻頭上出了汗,看來對面的女人確實是個強敵。

埃米爾於是主動衝了上去,他要先下手,用自己的特長去克制對方的輕靈和快速,但他剛剛靠近對方,那兩隻小巧而漂亮的腳再次像旋風一樣飛了起來,連連劈向他的頭部。

申智慧是真狠,招招對著他的腦袋,只要有一下碰上,那就什麼都不用說了,埃米爾只得再次後退。

此時,對面姑娘那因為出腿而時隱時現的生殖器和肛門對他已經沒有了任何吸引力,與生命相比,性慾便不得不退居第二了。

兩個人在屋子裡不住地變幻著位置,不時地身形交錯,每一次都在申智慧的喝叫聲中再次分開,兩個人都開始氣喘吁吁。

汗水從他們的身上流出,滴落到地上,使瓷磚鋪成的地板開始變滑。

兇猛的急攻終於使申智慧的體力迅速消耗了,她的腿法開始變慢,身體的運動也變得不那麼靈活,女人的致命弱點終於顯現了出來。

當她再次飛腳進攻的時候,支撐腿踩在了被汗水打濕的地面滑了一下,她的身體失去了控制,整個人飛了起來,平平地向地面跌落。

長期的訓練使她採取了正確的方式,利用身體的側面順次觸地,絲毫也沒有受傷,但埃米爾卻不失時機地撲上來,一把把她踢起的那隻腳踝抓住,同時踩住了她落地的那條腿的膝彎部。

她的兩條腿分開著,被他牢牢地控制著,她的腳拚命蹬踢,想甩開他的手,她的軀體盡量彎曲著,想用手去抓他,打他,但都無濟於事。

在這種失去了距離保護的情況下,男性力量的優勢得到了充分的體現。

申智慧終於明白,一切都結束了,她放棄了抵抗,平靜地側躺在地上,看著那男人跪下來,用膝蓋壓住她地上的腿,把她抬著的腿夾在腋下,使她的兩腿充分地分開,那濃黑的毛叢後面露出了兩塊厚厚的陰唇和一條細細的肉縫。



(二十)



埃米爾喘息著,看著面前的裸女,她的胸脯急促地起伏著,汗水佈滿了她光裸的肌膚,使她看上去更加性感。

她的女人的一切都向他敞開了,雪白的臀大肌,褐色的肛門,微深的陰唇,一切都不再是秘密。

他伸出手去撫摸著那光滑屁股上的肌肉,仔細觀察著她的屁眼兒和陰部,然後用手指頂開兩片陰唇,一直伸進她的前庭中。

申智慧沒有掙扎,只是微微地顫抖著,任自己神秘的所在被這個男人玩弄。

方亞麗看著申智慧的失利,心中再次湧起失去同伴的悲哀。

埃米爾把申智慧從地上拖起來,雙手抓著她的肩膀推進殺人間的時候,她完全順從了,沒有掙扎,甚至沒有任何反對的表示。

聽著屋子裡埃米爾發出的呼哧聲,方亞麗知道,申智慧已經徹底完了,現在只是一具行屍走肉,根本沒有了真正意義上的生命。

當嗡嗡聲再次響起的時候,方亞麗也再次聽到了尖叫,殺豬一樣的尖叫,方亞麗不知道那裡面到底發生著怎樣恐怖的場景,但她相信,那真的恐怖得讓人無法控制。

申智慧被當著方亞麗的面從屁眼兒開了膛,鋸成了兩半,那一切都同殺死其他幾個姑娘沒有什麼不同,但埃米爾卻讓保鏢取來了小烤爐。

當著方亞麗的面,埃米爾把申智慧那已經剃光了陰毛,剖成兩半的生殖器整個兒割下來,放在爐中,不久便發出了滋滋的聲音,並拌著一股奇特的肉香。

埃米爾把那兩條女陰用小刀切成小塊,同一些調料拌勻,然後與米飯一起捏成小團,放在嘴裡津津有味兒地吃起來。

方亞麗終於忍不住吐了,吐得很厲害,最後吐得只剩了膽汁。

……

「方小姐,聽說妳會中國功夫,不過不知道妳的水平怎麼樣?比申智慧如何?」輪到方亞麗的時候,埃米爾問。

「你可以試試。」

方亞麗不是個輕易服輸的人,她不會放棄機會。

「我非常樂意向方小姐請教中國功夫。」說著,他把手伸向她的胸脯。

「慢著!既然你給我機會,就不要脫我的衣服,身體對於受過中國式教育的女人來說與生命一樣重要。」

「好,我答應妳。」

埃米爾很自信,因為對方畢竟只是個女人,何況身後的門裡還有自己持槍的保鏢。

他用遙控器打開了所有手銬,他知道她插了翅膀也飛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準確的說,在美國長大的方亞麗根本不知道中國是個什麼樣子,她只是跟著一個在美國開武館的中國武師學了幾年,算不上真懂中國功夫,不過同西式格鬥術相比,中國功夫的優勢還是很明顯的。

方亞麗拉開架式,那是最普通的長拳守門式。

她在那裡一動不動,彷彿到處是破綻,但在埃米爾眼中,卻沒有一處破綻能夠使他一擊得中,中國功夫的大名在他的心中早已根深蒂固,雖然不服氣,但還是不敢小覷。

他拉開架式,「啊啊」喊了兩聲,希望她動一動,一動就有了真正的破綻,但她沒有動,只是把一雙明亮的眼睛緊盯在他的臉上。

埃米爾沉不住氣,衝上前去,打出一記組合拳,他希望前面的虛晃一拳能夠引動她的架式,第二拳便正好可以在她躲閃第一拳的時候迎到她,但與以往和拳擊選手對敵時的情況完全相反,方亞麗竟然根本就沒有動一動,使他在自己收回了虛拳後的實拳也變成了空拳。

埃米爾於是又打出了第二套拳,這一組拳拳拳是實,這次對方動了,動得他想了半天也沒想清楚對方的躲閃方向,愣愣地看著對手若無其事地站在對面,埃米爾的心裡惱火極了。

這一次,埃米爾開始連續急攻,彷彿他同申智慧的局面倒了過來。

方亞麗只是躲閃,沒有反擊,就像她不會反擊一樣,但埃米爾心裡卻不是這麼想,他知道,她隨時都會反擊,只是不知道她的反擊點在什麼地方,有多可怕,他有些後悔同她交手,敗在一個將要死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手裡,那真讓他感到丟臉,但他無法停下來,因為他停下來的時候,也許就是她反擊的時候。

其實,此時此刻,方亞麗也並不輕鬆,雖然她久經戰陣,也屢屢面對強大的對手,但比起這個埃米爾來,那些人的功夫就差得多了。

更何況,她現在想的是生存而不是拚命,即使殺死了埃米爾,自己也無法活下去,所以,她必須尋得破綻,一擊得手,而且要制服他,迫使他保證自己的安全。

正因為如此,方亞麗不敢輕易反擊,但防守是一件很難的事,因為進攻一方掌握著絕對的主動權,只要有一拳一腳擊中自己,那就會像決了堤的洪水一樣,一發而不可收拾,所以,方亞麗必須集中全部精力,化解對方的每一次攻勢,絲毫也不敢懈怡。

埃米爾同樣瞭解攻守的差別,因此,他不斷地進攻,希望能在對方的嚴密防守中打開一個缺口。

終於,埃米爾飛起一腳鏟向方亞麗的前胸,這一腳來得突然,毫無先兆,那是他的得意之作,數次在關鍵時候打開局面,擊敗對手。

方亞麗也不例外,她對這突然的一擊沒有準備,身體晃了一下,卻不知向哪個方向躲,無奈之下雙手架拳封在身前,那一腳蹬在她的手上,使她失去重心,「登登登」向後連退。

埃米爾大喜過望,一個箭步衝上去就是一頓老拳。

他感到終於可以制服這個最強勁的女對手了,那勝利就在眼前,他手上加緊進攻,連續的一通虛拳把她架封的雙手引開後,又加上了一記漂亮的右勾拳。

……

方亞麗失蹤了,就在那記勾拳即將打在她那漂亮的臉蛋兒上的時候。

埃米爾敏感地知道自己上當了,他急轉身向背後掃了一拳,想擊倒在他看來已經鑽到後面去的方亞麗,但還是沒有看到人,正在迷惑之際,頭被一雙手摟住了,一個溫暖的肉體靠在了自己的背後。

他現在已經顧不上那一對緊貼自己後背的柔軟乳房,也顧不上欣賞靠在自己屁股上的那個美妙的小腹,因為他面對的是生命的存續問題。

保鏢們發現了異狀,拿著槍衝了進來,但被埃米爾制止了:「不!不!不要亂動!聽她的!」

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的腦袋在人家手裡,只要人家一用勁兒,頸椎就會斷成兩截兒,那時候,神仙也沒有辦法。

「把槍扔掉!踢過來!」

方亞麗命令道,隨即她撿起了一枝左輪槍,一隻手仍摟著他的脖子,一隻手用槍對準他的太陽穴:「都退出去!」

方亞麗拖著埃米爾進了甬道,埃米爾順從地指示著道路,兩個人從甬道裡直接走到了島上的碼頭,那裡停著船,其中包括她們自己的小艇。

方亞麗押著埃米爾上了自己的船,檢查了一下油量,然後發動了機器,小艇迅速地沒入夜暗之中,駛向了自由的天地。



(二十一)



船在海裡走了兩個多小時,已經過了航程的一半,但方亞麗的心裡並不輕鬆,因為如果埃米爾說的是真的,那麼自己就不能回到美國去,否則情報局為了保守住秘密不會放過自己,如果自己先行把事實揭露出來,那麼美國人民同樣不會放過自己,因為那將使他們失去他們想得到的利益。

她把船停下來,想一想自己的去向。

美國回不去了,她現在唯一的去向就是跑到其他國家去,但如果自己不把美國政府的陰謀揭露出來,跑到哪裡都逃不出情報局的手心兒,而如果揭露了這個天大的秘密,又有哪一個國家敢冒著與美國為敵的危險接受自己呢?

即使是美國傳統的敵人俄國和中國,也只會把這秘密作為同美國討價還價的砝碼,決不會真的把這秘密公開,因為他們卻沒有能力去替天行道,公開了這個秘密,就等於同美國撕破了臉皮。

但至少,自己可以活下來。

不過,俄羅斯和中國太遠了,自己怎麼能躲開中情局的追捕而遠渡重洋呢?

也許,還是設法偷渡到古巴,再從哪裡轉道中國,畢竟那裡是自己父輩曾經生活過的地方。

馬達聲中,兩架直升機從正前方飛來,從上面射出兩道探照燈光,方亞麗已經從聲音上判斷出了是美國海岸警衛隊用的直升機。

「方小姐,那是美國軍方的飛機。」埃米爾說道。

「我知道。」

「我想,我們應該跳到海裡去。」

「為什麼?」

「妳以為他們是來救妳的嗎?他們是來殺妳的。我可不想與妳一起死,我要跳海了。」

「不準動!」方亞麗用槍指著他。

「算了吧,被你打死和被FBI的導彈炸死沒什麼區別,妳開槍吧,不然我就跳了。」說完,埃米爾真的縱身跳了下去。

方亞麗沒有開槍,也許他說的是真的。

既然已經被發現,她沒有選擇,只有先回到美國,把秘密揭露出來,求得暫時的平安,然後再快逃到安全的國家去。

但當她向那駛近的直升機看去的時候,卻看見了從艙門中伸出的槍口,她急忙把舵一轉,躲過了一排槍彈,第二架直升面中卻出現了肩射導彈發射管。

她沒有選擇,只得跳離了船舷,在水中,她聽見船的爆炸聲。

方亞麗的水性不錯,一氣潛出幾十米,才冒出頭來換氣,聽到直升機的聲音就在附近,便再次潛入水中盡可能地向遠處游去。

潛游了幾次後,聽到直升機的聲音已經在身後很遠,這才回頭觀看,看見只見直升機在那裡盤旋,探照燈在海面上來回亂照。

她清楚他們想她死,所以便繼續向遠處游,游得越遠越好。

方亞麗用耳朵判斷著直升機的位置和方向,當直升機靠近時,她便盡可能多地潛在水下,以避免被發現。

時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兩架直升機才並肩飛走了。

方亞麗從水裡冒出來,慢慢向前游著,這裡離岸有至少兩小時的船程,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足夠的體力游到岸邊,但求生的強烈慾望支撐著她,機械地划水、划水、划水。

天開始亮了,海上至少應該有幾條趕早的遊艇,但今天不知為什麼,一條船也見不到,也許因為自己的頭離水面太近,看不到遠處的船吧。

她顧不上這些,她只想要活下去,不管怎樣也要活下去。

她聽到馬達聲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太陽從海面上露了頭,她的體力嚴重透支,快要支撐不住了。

她舉起手,用最後的力氣拚命地高喊:「救命!救命!」

她看到了一張臉,一張很和善的臉,從一條白色的小船上看著她:「拉她上來!」

方亞麗連向對方伸出手去的力量都沒有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對方拉上船去的,趴在甲板上,沐浴在和煦的晨光中,她慶幸自己終於撿回了一條命。

「把她弄到艙裡去。」

兩個人把她架起來,拖向船艙,她努力想自己站起來走,但兩腿已經軟得不聽使喚。

她被架進艙裡,外面的陽光和裡面的黑暗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使她一時無法適應。

她趴在地板上,感到自己的兩手被人拉到背後,一種熟悉的冰涼感覺從手腕處傳進她的大腦,那是一副鋼製手銬。

「你們是誰,要幹什麼?」

她驚訝地問道,但沒有力量反抗,也許落到警方手裡了吧?

「嘿嘿嘿嘿!」

頭頂的方向傳來一陣笑聲,她抬起頭,漸漸適應了艙內的黑暗,她看到埃米爾正穿著睡袍坐在一把皮面摺疊椅上看著她。



(二十二)



抬頭看到埃米爾,她的眼中並沒有顯示出恐懼和絕望,只是疲憊與無奈地罵了一句:「真他媽的活見鬼!」便趴在地板上沉沉睡去。

埃米爾看著眼前這個女人,這個差一點兒讓他在陰溝裡翻船的女人。

看來,人是一點兒也大意不得的,他這樣告訴自己。

方亞麗在跳入水中之後,身上的輕紗和高跟涼鞋就因為兜水而被她甩掉了,掉在漫無邊際的大海裡,脫掉外衣是自救的重要一環,那樣才能節省體力,支持得盡可能長一些。

現在方亞麗的身上就只剩下她在先知島被照顧她的女孩子們穿上的白色比基尼。

那是由三塊巴掌大的三角形萊卡材料製成的,用極細的白色帶子繫在身上,因此她的背後是完全沒有遮掩的,只有頸後、腰後交錯著的帶子,還有另一條「丫」字形的帶子壓在她的腰節處,那條直印的帶子向下延伸進她的兩腿間。

她有著一般亞州女人所難以達到的一米七五的身材,兩條修長的玉腿,兩隻小巧的腳丫兒。

她屁股十分豐滿,臀大肌同大腿的連線處也不像一般亞洲女子那樣是一條橫線,而是圓圓的弧形,整個臀部在細細的腰肢襯托下顯得特別性感誘人。

埃米爾感到自己有點兒窒息,他從摺疊椅上滑到地上,跪在她的身邊,輕輕地撫摸著她那白鍛子一樣光潔的肌膚。

她真的睡著了,他不敢用力,怕把她弄醒,只是輕輕地撫摸著她後背、大腿和屁股,那雪一樣白的皮膚在他的手中微微改變著形狀,半透明的臀肉像剛從冰箱中取出的瓊脂一樣輕微地顫動著。

埃米爾把她的兩條腿扳開,那根嵌在兩塊潔白的屁股之間的細帶子完全露出來,也露出了她兩腿間那塊白色的三角形布片。

由於已經被海水徹底浸濕,白色的萊卡緊貼在她的肉體上,幾乎變成了透明的,隱約現出兩片厚厚的陰唇和中間的那條縫隙。

比基尼的帶子窄窄的,只有一根雞尾酒吸管那樣粗,那帶子從她的肛門上方跨過去,使那色彩略深的孔洞半遮半露,勾引著男人的好奇心。

埃米爾看方亞麗沒有醒,膽子大了些,把她翻過來,她也仍然沉睡,倒好像是吃了安眠藥一樣。

隔著比基尼,埃米爾仔細玩賞著這個美麗女偵探的重要部分,從那濕透的布片中,兩顆乳頭泛著粉色的光,小腹下的部分則顯出朦朦朧朧的黑色。

那比基尼太小了,從窄小的襠布四周,幾簇捲曲的黑毛半露著,讓埃米爾感到有些抓狂,他拚命壓抑著自己的慾望,雙手摀住那墳起的酥胸,感受著從她身體中傳出的性的訊息。

埃米爾幾次壓抑住心中的衝動,終於還是只隔著比基尼從外面觀察和撫摸了她的重要部位,因為他要把那最美妙的時候留到晚上。

……

方亞麗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那間大廳,她睡得太死了,如果不是女孩子的尖叫聲她可能還不會醒。

她發現自己躺在地上,身下墊著毛巾被,身上也裹著毛巾被,不過腳上戴了鐐銬,並且再次被人給穿上了高跟涼鞋,看來這個埃米爾還是個高跟迷。

兩個陌生的但比她所見過的那幾個更漂亮的女孩子赤條條地站在大廳裡,雙手銬在最後,每人被一個保鏢從後來挾持著,殺人間裡發出另一個女孩子殺豬般的哭叫聲。

方亞麗知道,這三個女孩子不是新來的,便是埃米爾本來打算推薦到劇組去的,但現在只能把她們幹掉了。

方亞麗已經厭倦了,對身邊幾個保鏢色迷迷看著她的眼睛毫不在意,對那攝人心魄的尖叫聲也彷彿沒有聽見,只是輕輕閉上眼睛,想繼續步入夢鄉,不過,這個環境是絕對不適合睡覺的,那尖叫聲太吵了,她沒有辦法入睡,只得漠然地看著四圍,靜候著什麼時候能輪到她自己。

裡面的聲音終於中斷了,過了一小會兒,那女孩子沒了頭的光身子便倒掛著推了出來。

看著鮮血從那女屍的脖子裡嘩嘩地流到地上,看著保鏢用刀把那女孩子的肚子剖開,腸腸肚肚的流了一地,兩個還活著的女孩兒禁不住也尖聲哭叫起來,那歇斯底里的叫聲吵得方亞麗直皺眉:「妳們鬼叫什麼,還讓不讓人休息一會兒,不就是死嗎?有什麼可喊的。」她對著兩個女孩子大聲罵道。

兩個女孩兒先是被方亞麗罵得愣了一會兒,好像在想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但不管什麼意思,死亡總是近在眼前,於是,她們又繼續喊叫,方亞麗無奈地搖搖頭,她對此毫無辦法。

保鏢來拖第二個女孩子,她驚恐地尖叫著,把身體蜷縮一團,打著墜兒不肯走,被保鏢們生拖硬拽地拖進了殺人間,於是,那種恐怖的,絕望的尖叫聲再一次從那屋子裡傳出。

當第二個姑娘同樣被推出來的時候,最後一個女孩子停止了哭叫,她傻愣愣地站著,尿液和大便抑制不住地從她的兩腿之間冒出來,掉在她自己的腳上和腿上,屋子裡散發出十分難聞的臭味。

保鏢們把三個女孩子被破成兩半的身子用鐵架推向冷庫,又用水沖淨地上的血污。

大廳裡最後唯一剩下的女性便是方亞麗自己,她知道,一切努力都失敗了,現在自己是人家的了。

埃米爾走過來,看著保鏢們把方亞麗扶起來站好,卻掉毛巾被。

她的兩腳被銬著,現在不能出拳,也不能踢腿,人家想對她幹什麼就幹什麼。

已經玩兒過方亞麗穿比基尼的身體,所以埃米爾沒有浪費時間,一隻手從前面摳住方亞麗的陰部,另一隻手從的背後把比基尼帶子一解,看著布片從她的身上自己滑下去,赤露出紅的奶頭和毛茸茸的陰部。

方亞麗是在美國長大的,根本沒有中國人的貞操觀,她之所以仍然是處女,主要是出於一個女強人特有的傲慢,而不是因為她的聖潔。

因此,脫光衣服對她來說與對所有美國女孩兒是完全一樣的,只是有一點兒輕微的不自在,而沒有感到多少羞恥。

她被那男人摟著,他玩兒她的乳房、生殖器,玩兒遍她的全身,她漠然地忍受著,任他在自己的身上狗一樣地亂舔。

當埃米爾明顯地興奮起來時,保鏢們把這個辣妹偵探們的領袖抬進了殺人間。



(二十三)



屋子中間的一個瓷磚檯子處放了一個金屬製成的特殊裝置,它用角鋼圍在檯子的四周並用螺栓固定,一端有一個奇特的裝置,中間與檯面平齊的地方有一個圓洞,另一端則有兩個活動的鐵架。

方亞麗已經是個成年人了,雖然沒有去醫院看過婦科,但從一些網上的資料或其他媒體那兒也多少瞭解一些,一看那東西便猜到那是一個專門為女孩子準備的開腳架。

方亞麗知道在男人面前擺出那樣一種姿勢是十分色情的,但她自己沒有選擇的權利。

保鏢們把方亞麗抬上那平台,仰面躺著,頭被塞過機器上的金屬圓洞,她知道,自己的腦袋將要由這部機器來切割。

形成圓洞的兩塊高強度塑料板合起後,方亞麗的頭就無法再退回去,她的頭也被一根寬寬的皮帶固定住,這樣她也就沒有辦法進行任何一種形式的反抗。

她感到自己的兩條腿被人抓著向上抬起,而且屁股還被抬離了檯面,手上的銬子被摘掉,但腦袋被卡住的她卻看不到反擊的目標。

屁股被男人撫摸玩弄著,方亞麗終於感到有些羞恥,張了張嘴,又閉上,自己被銬在這裡,不就是作男人的玩物嗎?

手銬從身子底下被打開,方亞麗剛獲得自由的手旋即被向後拉到檯面的兩側,用手銬銬在了鐵架子上的孔中。

「先生,弄完了,該您了。」方亞麗聽到了保鏢們的話。

埃米爾來到屋子裡,出現在方亞麗的旁邊。

方亞麗的乳房由於仰臥而平攤在胸前,形成兩個面積不小的扁圓屋項,屋頂上的兩個粉紅的尖頂像紅櫻桃一樣引誘著男人的食慾。

她的小腹與其他四個同伴一樣因經常鍛鍊而扁平,但畢竟是處女,所以仰面躺著的時候還是不自覺地夾緊雙腿,並把膝蓋微微彎起以便掩藏自己的羞處,這使她的小腹下端陡峭地向兩腿間彎曲下去,那濃密的黑毛把由光滑的小腹和大腿內側所圍成的三角形深窩填滿了,彷彿一蓬生長在石縫裡的蒿草,卻越發讓男人感到嚮往與衝動。

埃米爾的呼吸變得異常粗重,他抓住她的胸膛,輕輕地揉搓,那一雙像女人一樣的肉手微有些顫抖。

方亞麗第一次有了被男人玩弄時的麻癢感覺,她張開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想把自己心底裡發出的那一種怪異的渴望壓抑住,因為玩弄她的畢竟是打算要她命的男人。

但植物神經彷彿並不受大腦的支配,也許正是因為死亡的臨近誘發了她身體裡最原始的需求,她的乳頭很快便腫脹發硬了。

與她相比,埃米爾沒有任何心理上的負擔,他只想玩兒,只想放縱自己的慾望。在充分享用了她的酥胸後,埃米爾開始向她的下體進攻。

方亞麗感到腳上的鐐銬被打開了,一條腿被那男人抓住,向側面搬過去,她雖然感到很羞恥,卻沒有反抗,小腿軟軟地被他放到檯子旁邊的托架上,用皮帶固定住,然後是她的另一條腿。

方亞麗是經過了嚴格格鬥訓練的,韌帶的彈性非常好,極度分開的雙腿並沒有讓她感到任何痛苦,卻讓她女人的所有秘密都暴露出來。

她的陰毛雖然濃密,但大都集中在陰阜部位,除此之外,就只有大陰唇的外側還有很稀疏的幾根。

她的陰部色彩很淺,略呈棕色,非常肥厚,儘管兩腿分得很開,陰唇之間卻仍然只有一條窄縫,露著像魚肚一樣的小陰唇。

埃米爾興奮極了,他走到她的兩腿之間,跪在事先準備好的一個皮面木凳上,頭部剛剛好超過檯面。

他用手輕輕撥弄著那兩塊雪白的臀肉,用鼻子去嗅那收縮成一小團的菊花門。

儘管幾個小時的海水浸泡已經把糞臭洗淨了,但想像著把鼻子靠近別人拉屎的地方,方亞麗還是感到很噁心。

方亞麗被他的鼻尖不住地頂著下身的兩個洞口,很輕,但很刺激,她用力握緊自己的拳頭,兩隻穿著高跟鞋的腳用力繃緊著。

埃米爾聞過了姑娘的屁眼兒,又開始舔舐她的雙腿。

她的腳白皙而纖細,小巧的腳跟和細細的腳踝讓他感到無比誘惑,他脫了她的高跟鞋,撫摸著她的腳背和腳弓,舔著她的每一個腳趾,玩弄著她腳跟後那細細的褶皺,然後向上去吻她的兩條圓潤細長的小腿,再繼續舔向她的大腿根。

方亞麗感到自己的下肢被他舔得又麻又癢,渾身一陣陣地起雞皮疙瘩,同時又對那最神秘部位即將被入侵感到十分緊張,身體上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埃米爾沒有注意到她身上的汗水,因為從海裡被救上來以後,她並沒有再洗澡,所以身上結了一層鹽霜,舔上去是鹹鹹的,與汗的味道並沒有不同。

他只管舔著,直到他把她的陰唇用手捏住,輕輕分開,再把舌頭從她的兩片陰唇中間伸進去,輕輕舔她的陰蒂。

女人最敏感的陰蒂對刺激的感覺是那樣強烈,以致於她像觸電一樣強烈地顫抖著,終於沒有控制住那股從下腹的深處分泌出的液體從出口流出來。

埃米爾感覺得到她的身體變化,沒有哪一個女人能抵抗他的玩弄,他是這方面的高手,可以讓任何處女流出淫液,除非她是天生的石女。

方亞麗的頭不能動,所以看不到他在作什麼,只知道他的身體靠近了自己的下身兒,一條又粗又硬的東西頂在了自己的那個地方。



(二十四)



埃米爾很粗,很長,像一根使用三節一號電池的手電筒,一股粘液從尿道口兒流出來,把龜頭部分弄得滑溜溜兒的。

他站在她下面,用手握著自己的那個東西,從她的前庭向上滑過她的陰蒂,又從陰蒂滑到她的前庭,把兩個人的分泌物混合在一起,使龜頭變得更加潤滑,然後用力向她的洞穴中頂進去。

她的口兒很緊,巨大的阻力抵抗著他的入侵,但他的身體強壯,性慾旺盛,勝利者的優越感使他的陽具更加堅硬,他用手握著龜頭後部,用力向前挺身,那巨大的東西終於破壞了防線,插進了她的身體內部。

方亞麗「哦」了一聲,感到那疼痛很強烈,但並不是無法承受,而且在那疼痛的背後,彷彿又隱藏著某種讓人嚮往的東西,她知道那就是女人的性慾,但那本該屬於她的丈夫或情人而不是敵人。

粗大的肉棒在女人的身體內部衝撞著,磨擦著,把一陣陣飽含恥辱的麻癢與快感傳遞給他的受害者。

他雙手摟住她的屁股,「呼哧呼哧」有節奏地喘息著,伴著那喘息的節奏在她的身體中抽動,像是正在長跑的運動員。

他感到自己越來越興奮,卻又有一種不滿,他喜歡聽她尖叫,因為她是一個可怕而又可敬的女對手,他就尤其想讓她尖叫。

於是,他按動了遙控器上的鍵鈕,方亞麗看到那殺人機器上靠近卡住她頸部的卡板上方開了一個二十厘米長,十厘米寬的縫隙,同時傳來一陣「嗡嗡」聲,那聲她已經不只一次聽到,每一次都伴隨著一個女孩子驚恐的尖叫,每一次都有一個女孩兒失去她們的頭顱,她知道宰殺自己的程序終於啟動了,但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為什麼會讓久經戰陣的女勇士發出那樣的尖叫。

男人繼續在方亞麗的陰戶中衝刺,但她的注意力已經轉到了那剛剛打開的縫隙中,什麼東西在裡面來回移動,同時慢慢從裡面伸出來。

她看到了,那是一把鋒利的刀片,不銹鋼製成的,寬有五厘米,厚只有兩公厘,端部像中式的寶劍一樣,尖端帶一個極很小的圓弧。

那刀片被磨得錚明瓦亮,還拋過光,能像鏡子一樣清晰地照出周圍的景象,她明白了,自己的頭將被這鋒利的刀慢慢割下來,那將是一種長時間的疼痛和心理折磨。

方亞麗告訴自己,這東西決不會比古代的凌遲時間更長,更痛苦,因此自己要死得像一個女勇士一樣,不能害怕,不能哀叫,她閉上眼睛不去看它,但只要一睜眼,便又看到那東西向自己的咽喉多伸出了一段。

她不知道,雖然這東西帶給人的疼痛並不那麼可怕,但人類對自己要害天生的防護反射卻使他們無法抗拒這心理上的恐怖,就像把針刺向人的眼睛,再勇敢的人也會不由自主地把眼閉上。

方亞麗就是這樣,儘管她已經徹底作好了死的準備,也準備好默默承受痛苦,但她的頭卻不由自主地想躲開去,強大的恐懼感開始籠罩在她的心頭。

她用力咬著牙,終於也無法堵住那由中樞神經傳給她的喉嚨的喊叫的指令。

「不!不!啊--!啊哈--!……」

方亞麗終於發出了恐怖的尖叫,除了在自己的被窩兒裡出現老鼠之外,她還叢沒有過如此女性化的尖叫,她感到自己正在像一頭豬一樣被人宰割,而且那尖叫聲也正如待宰的小豬。

但她無法讓自己停下來,那刀尖已經離咽喉只有兩厘米了,而且還在堅決地靠近中。

方亞麗開始掙扎,她的手在手銬裡用力轉動,想掙脫出來,雪白的屁股左右扭動著,被皮帶勒住的頭也在無效地轉動。

她想要活,她不想死,但緩慢的死亡是那麼恐怖一步步向她靠近。

她感到自己的腹肌強烈地收縮著,收縮得發出陣陣劇痛,同時把強烈的便意向兩腳間傳播,括約肌無助地抽搐著,不知道應該把衝向洞口的排泄物留住還是放走。

埃米爾感到自己的高潮在臨近,女人強烈痙攣的陰道對他的陰莖施加了額外的刺激。

他終於感到一股熱流衝擊著自己的小腹,低頭看去,原來是方亞麗的陰唇間射出了一股股的尿液。

「啊哈--」他興奮地叫一聲,更加起勁兒地在她的身體中馳騁。

刀尖已經觸到了方來麗的皮膚,把一股寒意傳向她的全身,她感到自己的意志再也無法指揮自己的身體了,於是把一股快意從肛門釋放了出去。

冰涼海水刺激過的消化管本來就沒有正確地進行吸收,所以從方亞麗屁眼兒裡排出的是稀薄得像水一樣的粘液,那粘液帶著強烈的臭味兒衝出她的身體,噴射到埃米爾的腿和腳上。

他感到一切都是那麼刺激,隨著那臭味兒衝進鼻子,隨著腿上感覺到那種噴射,埃米爾「噢--」地低吼著,終於開始帶著強烈顫抖的射精程序。

但此時方亞麗已經感覺不到這個男人所給予她的更大污辱了,她的心中只有垂死亡的恐懼,尖刀把她的喉管一公厘一公厘地割開,她起初感覺到的是輕微的疼痛,然後是渾身劇烈的痙攣,最後她感到自己的聲音被突然卡斷了,從胸腔裡衝出的氣體直接從脖子上的切口短路,帶著一股細細的血霧噴向了空中。

窒息的感覺使她的胸腔快速而用力地起伏著,卻只是帶著呼嚕聲一次一次地將血霧射向半空,再落在她的頭上和臉上。

她那張美麗的臉因驚恐和疼痛而扭曲了,潔白的面頰上落下點點鮮紅,那紅點越積越多,相互融合,變成大一些的血點,再繼續擴大而變成一片一片的血跡,最後把整個臉都糊住,再也看不出原來的色彩。

尖刀徹底結束了她的喊叫,卻沒有結束她的生命,因為割斷的喉管只是把呼吸短路,並沒有窒息,所以她還活著,恐怖地繼續掙扎、顫抖和痙攣。

那刀無情地往返著,慢慢切到了她的頸椎,發出清晰的「咯吱」聲,幾秒鐘後,她的頸動脈才被割斷,動脈血極速地噴出,帶著「噗哧噗哧」的聲音,她的身體發出幾次強烈的震顫,然後停止了掙扎。

埃米爾親自把沒了腦袋的方亞麗用鐵鉤鉤住腳踝倒掛起來,洗去失禁的屎尿後,用短刀從屁眼兒開了膛,然後鋸成了兩半。

冷庫裡又多了幾十塊倒掛在架子上的女性人體,她們都是那樣窈窕,曲線玲瓏,分不清哪一個才是曾經多次出生入死,卻因為瞭解了一個巨大陰謀而被害的女偵探,只有一點是肯定的,她們早晚都會像豬羊一樣被一塊塊割下,或煎或烤而成為這個變態大亨的口中食。

……

剛剛吃下從申智慧的屁股上割下的一塊烤肉的埃米爾回到了他的別墅,打開電腦,網上傳來了拉登瘋狂的指令:「不能容忍安拉的敵人侵犯我們阿拉伯兄弟的神聖國土,應該給韓國人一點色彩看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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