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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漢帝國
(第六章~第八章)
作者:星漢閒人
第六章
劉雲飛等幾個學生和侍女都安靜下來,開口道:「在今天開始講課以前,我想考考你們,你們誰能背一下<神器賦>。你們初中就應該學過的。」
幾個人推諉了幾次,終於梅先文道:「我來試試吧。也許背不完整了。」
劉雲飛道:「那麼短個東西,怎麼會背不下來。別緊張,我又不打分。」
「今有一物,其馳也,柔韌如綿,其伏也,匿身隱形,居於陰暗之地,避於寸縷之下。穢物與其鄰,濁液出其門。然,遇職責所在,捨我其誰。忽忽間,奮發昂揚,挺身而出,無骨身自硬,為有正氣存。立半時適足悅兩人,遺一滴而可孕萬生。何物堪其敵耶。
「智者歎曰,不與人爭,不避己責,位低無怨而守其精髓,得意不驕而惠及後代。能屈能伸,大丈夫不易為也,豈可等閒觀之。若非神之所賜,定乃神之所居,神器也。
「或有問焉,何神近人如此。智者思良久,曰,嚐聞有靈曰龍。可大可小,藏於九淵之下,動於九天之上。乘風雨,引雷電,水陵谷,育萬物,見首不見尾。風雨雷電非交合而何,陵谷,陰鼎也,萬物,子女也,見首不見尾,非其辛勞之景況乎?龍之傳人,信非虛也。」
梅先文背完,郭勝天等人鼓掌稱賀。
劉雲飛道:「背的不錯。這麼一篇不倫不類的文章,得以在課本中存在數百年,帝國人人都學習過,可是它出現的背景年代作者等等,大家很多時候都故意忽略了。我們今天就從這個地方講起。」
昨天我們講到造神計畫。但是首先被神化的並不是先賢們規劃中的這個或那個神,而是男人的這個小東西,而<神器賦>這篇文章在其中起了不小的作用。
文章的好壞不論,其中反映的思想十分對男人的胃口。於是,帝國開動所有的宣傳工具,把它神聖化。
目的很明確,如果陰莖是神是龍,那麼擁有它的男人自然也不能等閒視之,進而不難發展到男人天生比女人高貴,進而推出男人可以對女人實行統治,為所欲為。
由於男人掌握所有的宣傳工具,並且從學校就開始進行教育,結果是很理想的。
尤其是幾百年後,文章又披上了古典經典聖賢之言等華麗的標籤,敢挑戰它的人就少之又少了。於是一篇莫名其妙的文章成了必讀典籍。
這篇文章是在二仙皇帝後期開始流傳,其作者已經說不清了,出自王洪朝或張行健之手的可能性比較大。
但是為什麼直到他們死去若干年文章才流傳出來呢,從現有的一些資料推測,主要是第一代先賢對文中的有些部分不滿意。
最有爭議的部分是最後一句,將龍之傳人和雞雞聯繫在一起,讓人感情上不能接受。
在二仙皇帝後期,老一代人都去世了,有些觀點放鬆了,文章才逐步為人所接受。
而且二仙皇帝有言,龍之傳人都是有擔當的漢子,沒有雞巴卵蛋的軟貨也不配做龍的傳人,把兩者聯繫起來有何不可。
另一點,隨著男性生殖器的逐漸神化,後來的人已經不再將它看得那麼低下了,把它跟任何東西聯繫到一起,在現帝國的公民眼裡,都不具有貶意了。
男性性器被神化的同時,女性性器也被神化,確切地說,是被象徵化。
重新回顧當時的歷史,可以看到,先是把女人的成長與性器官的成熟聯繫起來,這無可非議。
接著,將女性性器官的成熟與月經的出現聯繫起來,這也很自然。
然後,是關鍵一步,解釋為什麼月經會流血。所有生理的,自然的解釋都被有意壓制了。
神學的解釋被廣泛宣揚,即月經的流血是神的暗示,表示這個女人可以流血了,也就是這個女人可以被處死,被利用了。
男人強調,為什麼一定要流血呢,可以像男人一樣流精,也可以像某些動物一樣散發香味,為什麼上天一定要用流血來告訴女人的成熟呢,毫無疑問這當然暗示了什麼。
一年兩年相信的人少,十年二十年後,這個說法已經深入人心,想不相信都難。
再往後,從月經擴展到陰道子宮乳房等部位,配合新興起的等級進化學說,神學認為,這些部位是阻礙女人向進階發展的障礙,而女人自己是無法解決這個問題的,男人應該負責任,幫助女人。
一些象徵性的舉動正是男人幫助女人的辦法,比如,摧毀乳房和女性性器官有助於女人轉世時擺脫它們,向男人進化,以神器填充陰道,也象徵著增加來世女人沒有這個洞洞的機會。
除了神器外,其它東西是沒有這個作用的。
再後來,剝皮吃肉等等也不再是女人對男人幫助的報償了,而也是男人在幫助女人進化了。
因為進入男人身體,與男人親密接觸,可以積累男性氣息,似乎女人真是占夠了便宜。
與性器官神化象徵化同時,等級和神話系統也在一兩百年間先後建立起來。
之後又經過修飾,彌補了一些漏洞,與我們現在使用的系統大致一樣了。
這套系統強調,從低等生物到高等生物再到神,是有等級並逐步進化的。
男人是有形空間的最進階生物,直接接受神的指導,統治這個世界。
女人是低於男人但高於其它物種的生物,其特徵是被神賦予了智力,可以主動尋求進化。
但也正是因為被賦予了智力,神對其犯錯的容忍度更低。
所以一個女人比畜生更應該服從男人的管理,以免觸犯神。
其它物種更低下,只被賦予本能而沒有智力。
神對它們犯的錯誤不會特別懲戒,只是因為沒有智力,它們的進化也缺少方向,經常會出現倒退的現象。
如果女人犯錯,也可能倒退回畜生或更低。這些部分來源於佛教的六道輪迴。
那麼如何決定進化呢?
據說無形空間的神會記錄下生物一生的所作所為,如果有錯,就扣分,有功,就加分。
一世世的把分數攢起來,到了什麼線,就轉生為什麼物種。
拋去對其它物種的規定,因為那實際上毫無意義,有意義的部分是如何劃分女人的功過。
女人服從男人,讓男人高興,是最主要的功德。
如果男人要割下女人的乳房才能高興,那麼女人就應該獻上刀子,挺起胸膛。其它的類推。
如果讓男人不快樂,是女人最主要的錯誤。
在早期的說法中,甚至包括,如果男人在食用女人的肉時,覺得肉味不夠鮮美,都可以算是女人的罪過。
當然後來都改正了,現在大家被告知的是,只要男人吃了這個女人一片肉,不管味道如何,這個女人都算是得到了男人的祝福,神是會給加分的。
而男人的功德則在於超度女人,罪過在於縱容女人犯錯。
當然我們這裡只講了基本原則,具體的條條框框就數不過來了。
從小學到大學,十幾年的時間,也只是講些主要的部分。
為什麼會有這麼多條文,一是要規範到社會的方方面面,條文少了不行。
比如,假如先文和勝天互不相識,先文對勝天的女人說,我要剜妳的陰道。那麼這個女人是不是要服從呢?
當然是不。
那麼這不是跟上面的基本原則矛盾了嗎?
所以又有神學的歸屬原則,相當於法律上的財產所有法,來限制。
二是只要條文多了,讓人把精力花在細節上,對整體的觀察和懷疑就少了,同時辯護起來更方便。
所謂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或者,換個說法,如果不能說服他,就繞暈他。
對於痛苦,帝國的新宗教體系是這樣描述的,在每次轉世中,都有痛苦。
在陽世的痛苦可以加倍抵消陰間的痛苦,如果在陽世受到極大的痛苦,那麼在轉世的程序中就會很輕鬆。
反之則很慘,地獄的刑罰會很重而且持續時間會很長。
這樣就把對女人的殘虐,轉變成合情合理的了。
對這套系統較為形象的一個詮釋有一個遊戲叫<十世成仙>,是個給女孩玩的遊戲。以後我可能會再提到它,因為這個遊戲的出現是在二戰以後,電腦已經普及以後,不是在我們現在講到的歷史年代。
但是這個遊戲非常經典,後世的很多女孩遊戲都來源於它,只是變得更複雜,規模更大,畫面更美。
遊戲的設定是,天界要招一百個仙女,時間是一年,換算成陽世時間是三百七十多年,要從一群女孩中選。
這些女孩必須在這麼長的時間內攢夠積分和經歷。
根據遊戲規則,一個女孩最快經過十個轉世就能成仙女,並在仙界修成男身,至於那以後要多久,就不是遊戲內容了。
那麼如何計算積分呢,讓男人摸一次,根據部位不同,算一到五分,一世最高不超過兩百分。
侍候男人日常生活一次,根據親密程度不同,記二到五分,一世最高不超過三百分。
陰道以外器官接觸神器一次,當然是經男人允許,不能自己強行去摸,記五到十分,一世最高不超過六百分。
親吻一次記五十分,一世最高不超過一千分。
接吻一次記兩百到三百分,一世最高不超過一千分。
性交一次記五百分,一世最高不超過兩千分。
被男人親自處死,根據輕重,記三百到一千分。
被女人執行,記一百到三百分。
自殺,當世積分取消,前世積累積分減半。
順帶需要指出的是,不僅是遊戲中反對自殺,在實際生活和宗教中,也特別反對自殺。
自殺者都是要下地獄,降等級的。
原因很簡單,如果女人都覺得難免一死,都自己了斷了,那男人使喚誰剝削誰呀。
除了積分以外,過關所需的經歷包括,被撫摸,接吻十次以上,五世以上的性交經歷等。
這些都好辦,熟練的玩家很快就能完成。
其它一些經歷就難了,包括十種死刑,至少要十世才能完成。
現在的版本可以有多種選擇,最初的版本這十種死刑包括,割乳、剜陰、剝皮、摘心、斬首、分身、開膛、穿刺、火燒,和窒息。
如果同時受到多種刑,比如既被割乳,又被剜陰,則只記第一種。
要想十世就經歷過所有十種刑罰,那得運氣很好才行。
很多玩家就選擇加快轉世,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十七八次甚至二十次以上的轉世,根據軟體的設定,一般到這時候都能讓玩家成功過關。
在一些加強版中,除了死刑的經歷,還加上了其它要求,包括曾經被男人以五種以上的方法食用過,皮膚被男人利用過等等。
總之,男人在現實生活中想什麼,都加到遊戲中。
女人在遊戲中想的是如何死亡,如何受刑,潛移默化地,在現實生活中慢慢就表現出同樣的想法來。而這正是遊戲編寫者的目的。
話題扯遠了,我們回到造神計畫來。
性器官象徵化提高男人地位,等級制度使統治女人更合理,轉世進化說使對女人的一切所作所為都合情合理。
下一步是製造出合適的神來掌管這套系統。
到帝國三世紀末,四世紀初,帝國現在七大神中除了嫦娥以外的六個都基本確立下來,其他神靈也都基本到位。
至於嫦娥,其淵源完全與造神計畫無關,以後咱們要專門談到。
這確立的六大神是盤古,黃帝,孔子,老子,商鞅,以及包拯。
盤古是創造天地的神靈,而且梅驚雷皇帝曾再造自然,輕易可附會成盤古轉世。所以盤古為第一級大神。
黃帝是人文始祖,自然是第一級大神。
孔子成為第一級大神,並不是因為他說過食色性也或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更主要的是因為他那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思想,以及修齊治平的處世原則。
單純從壓制女人出發,程朱理學更好,但是一旦宗教開始傳揚,受影響的並不僅僅是女人,男人也一樣。
程朱理學這樣的腐朽不思進取的理論對帝國有害無益。同時,到後期,對帝國造成危害的不限於女性的反抗,也來源於某些公民的不思節制。孔子的中庸克己正是對這樣行為的約束。
老子作為傳統道家的鼻祖,在帝國神仙系統內掌管的是修煉和進化。
商鞅成為第一級大神則得益於他的名字與尚陽星接近,從而壓倒了孫子管仲等競爭者。
這個神位的設立在於引導人們守法。
對於女人來說,遵守帝國的法律就等於接受男人的統治。
既然法律是在男人一邊而情理不是,自然把遵守法律放在論情講理之上是符合男人利益的。
以商鞅為代表的神表示的正是這個意思,不管法律對還是錯,是法律就要遵守。
對於男人而言,遵守法律也是帝國公民的首要要求。
其關鍵是,如果男人自己不遵守法律,讓女人有樣學樣,麻煩就大了。
而且,總的說來,法律已經很照顧男人了,如果再不滿足,就實在說不過去了。
幾百年的積累下來,守法成為帝國所有男女的自覺,你可以鑽法律空子,但不能違反法律,否則在這社會上就不要混了。
包拯原先也屬於商鞅系統,地獄的主神是如來,因為傳統佛教講的是六道輪迴,與帝國新宗教所宣傳的輪迴進化和地獄轉生最接近。
後來因為如來不是中原人士,地藏又幹了幾十年。
再後來,大家認為地藏也不是中原人士,而包拯據說也掌管地獄,於是包拯成為了地獄系統的主神,直至神的系統基本確立,不再有大的變動。
除了六大神,還有其他形形色色的神同時被創造或借用。
比如炎帝,在盤古系統和黃帝系統都坐第二把交椅。
又比如龍神,是老子,黃帝和盤古共同差遣的下屬。
但是總的說來,有一個特點,沒有女神,只有仙女。
仙女的職責是侍候其他神靈,滿足其需要。
傳說中的仙女地位與現實中的男人相當,可以修煉成男身,也可以接受上級神的祝福而成為散仙。
在地球的神靈中原本是有很多女神的,不過都被帝國消除了。只有仙女保留了下來,一是作為神的奴婢,二是證明限制女人年齡的正確,有什麼地方的仙女是又老又醜的,可見年紀大了死後是不可能上天堂的。
梅驚雷皇帝醞釀,梅二仙皇帝正式開始實行的造神計畫到帝國四世紀初接近完成,為帝國男性統治的合理化和社會穩定奠定了必要的基礎。
在造虛幻的神的同時,對帝國先賢的頌揚也有同樣的目的,其最顯著的標誌是先賢榜的制定和每年的紀念活動。
這個其實不用我講了,你們自己只要參加過幾次活動就能明白。
我講幾句題外話,其實先賢榜並非那麼公正,關鍵是王洪朝和史高嶺的位置。
就帝國的建立和穩定而言,王洪朝絕對超過張行健,應該排第一。
而史高嶺則奠定了帝國制度的物質基礎,排前五甚至前三都不過份。
可是他們的所作所為實在不能對人講,不僅是對女人,對一般公民也不行。所以王洪朝勉強排第八。
而史高嶺是因為當時皇帝的堅持和內閣的力排眾議才得以位列十大。
梅二仙皇帝以後的幾位皇帝和政府沒有什麼不能公開討論的大動作,基本上都可以從歷史課上學到,我就不細講了,只是大概地講一下。
在這三百年間,帝國主要的變化就是發展和擴張。
發展是指技術上迅速模仿在地球的先輩們有過的技術,擴張則一是人口上的,到一戰前,帝國已有公民十五萬人,女性人口一百二十億,其中可利用成熟女性四十五億。
當時所謂的成熟女性比現在的定義要小幾歲,從開始來月經開始算起。
對月經未到的女性動手在法律上違反梅驚雷皇帝的遺訓,在情理上不符合人之常情,在宗教上不滿足神定的原則,即月經代表女性可以流血。
二是地域上的,帝國從剛建立時局限於天降城附近,在這三百年間迅速擴張到全球。
在科技發展上,因為尚陽星不存在化石燃料,從帝國建立之初,就以電力作為突破口,集中全力發展發電機。
到一戰前,帝國已經有了電燈,電報,電話,以及其他一些簡單電器。
但是電腦電視等還未能生產,這主要受制於薄弱的工業基礎,雖然設計圖紙清清楚楚,可有些關鍵部件就是生產不出來。
一戰前,開始大量建立的女子技術學校以及一戰後開始建立的女子大學,就是政府看到這點而採取的措施。
在擴張期,大家的目光一開始都盯在土地和女人身上。
還有一些產品,包括汽車和輪船,帝國也不能生產,因為沒有現成的設計。
另外一些東西,比如槍炮,帝國也沒有規劃發展,因為缺乏市場。
對付女人,大家更喜歡用刀。這後果是直到二戰後期,槍炮才進入戰場。
農業產量逐年增加,得益於生態環境的變化。
帝國建立時,全球沒有一棵樹一根草,糧食生產主要靠大面積種植。
到一戰前,全球除了耕地和放牧區域,其它部分普遍綠化,成片森林也長起來。
馬作為主要的交通工具,牛作為主要的耕作工具,廣泛使用。
法律建設上,這一時期沒有什麼大的建樹。
一些法律充分表現了當時男人的暴發戶心態,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貞節法>。
我們現在使用的<貞節法>已經修改了很多內容了,看起來仍舊有些過份。
可當時的男人都覺得就應該這樣。一方面,男人肆無忌憚地玩弄女人。另一方面,男人又希望自己玩弄的女人只屬於自己。
處女情結在那時發展到頂峰。<貞節法>規定,一個女人只能服務於一個男主人。
男人使用自己用過的女人給其他男性服務,包括各種可能有身體接觸的活動或食用,都是不合法的。
女人有義務保持自己的貞節,不論任何情況,如果未經主人同意,被第二個男人觸摸,則犯了不敬之罪,需予以嚴懲。
女性不能觀看或接觸兩個以上男人的性器官,自己的性器官,包括乳房,也不能被兩個以上男人看到,違者需立即處死。
不僅法律如此規定,在現實生活中,男人做的更過份,尤其是兩種人。
一種是富人,炫耀自己的資產。
一種是偏遠地區的地主,與其他男人交往的機會不多。往往是客人剛出門或者作客才回家,就把在場的侍女全部當場處死,因為她們已經與其他男人接觸過了。
現在修改過後的法律已經去掉了大部分限制,唯一嚴格限制的是一個女人不能與兩個以上男人發生性關係。
與其他男人的一般身體接觸或深度視覺接觸,除非是有意的,已經沒有關係了。
現在的法律規定,只要不是女人主動,在多人面前裸露甚至性交也不算女人的過錯。
但是涉及的女人需在四十八小時內處死。由男人的過錯引起的此類事件,按損害他人財物進行賠償。
在實際動作上,只要不是全裸或性交,沒有人真正計較這些小事,多數情況下都當作不知道。
當然,如果就在一個屋子裡或近距離內,脫了衣服看或者有深度肉體接觸,那法律想不管都說不過去。
同時有一些例外在當時是沒有的,比如給女孩的性教育錄影,裡面有男人的陰莖鏡頭,但是法律上不會因為女孩看了這個,就限制女孩看自己主人的東西,那不就麻煩了。
在影視作品中有裸露鏡頭的女孩,其處理時間也不限於其讓人看到後四十八小時,而是作品正式上映後四十八小時。所以你們現在經常能看到電影公司用片中女演員來招待參加首映式的佳賓。
回到當時,說句對前人無禮的話。帝國三世紀後期的公民是帝國歷史上最驕奢淫逸,最殘暴,同時也是最無能最不思進取的一群人。
造神計畫的目的是讓女人接受自己的命運,但是當時的大部分男人把這一切都當成真的了,認為自己統治女人真的是神的安排,忘記了危險,也忘記了有所節制。
很多女人當時每天勞動十六個小時以上,沒有薪水。吃穿都靠主人供給,若是遇到個不好的主人,境遇就很悲慘了。
高中畢業時,所有女孩都希望自己能被選中作為種子,繁衍下一代。生育雖然辛苦,但是生活由政府管理。活的時候條件有保證,死的時候也基本不會受酷刑。
男人從一生下來,就有侍女侍候著。不用怎麼工作,就能繼承大量的土地和財產。想要什麼東西,只管吩咐侍女去做。做不到就是女人的錯,各種各樣的刑罰和死刑就使出來。
當時女人是完全屬於男人,一個男人可以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把屬於自己的女人任意處置。
甚至只為了消磨時間,就把幾個女孩子一刀刀陵遲處死。
為了保持肉的新鮮,可以讓一個女孩在廚房裡掙扎十天以上,每天從其身上割下幾片肉或一個器官。
按照傳統的說法,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女人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了,尤其是處於下層的倭女。
從前面兩節課我們已經瞭解到,對於女人的倭漢分治是從梅驚雷皇帝時就定下的政策,直到三戰前才逐步被摧毀。
現在我們看到的所有女孩平等相處的景象在當時是不容易看到的。
與其他發展相一致的是,一戰前後是倭女和漢女地位相差最大的時候。
雖然從血緣來看,帝國立國之初才是兩者之間差別最大。
在其他手段還不能完全發揮作用的時候,這種對女人分而治之的手段有效地保證了男性的統治。
而且憑借這份先輩的遺產,帝國渡過了一戰和二戰的危機。否則,以當時男人的無能和不思進取,帝國恐怕已經不存在了。
出於趨利避害的本能,當女人挑戰梅驚雷政府失敗後,人人都面臨一個艱難的選擇。
大多數漢女利用男人的區別對待,靠協助男人統治倭女來討好男人,很多惡劣的事情都有這些女人的影子。
雖然最終她們自己還是難逃一死,但活著時可以過得好一些。總比活著也受罪要好一些。
同時,當時的選美計畫還沒有現在這樣的結果,女孩的相貌多少還有優劣之分。
純理論計算,每代選前30%,四代以後的女孩平均美貌程度相當於最初的百里挑一,也就是大約每過一百年,女孩漂亮一百倍,兩百年漂亮一萬倍,但實際上達不到,而且越到後期這個提高越慢。
平均估計每兩百年女孩的美貌提高了一千倍,而且容貌這東西不好定量算,這個數字也就是歷史學家自己搞著玩的了。
因此,倭女中的聰明美貌者也憑借自己的天然本錢,想方設法討好男人,同時把自己的同類踩在腳下。
當然,一些運氣不好的,死得比普通的女人還慘,因為她們的容貌更容易激起一些男人的獸慾。
但是總的說來,她們的日常生活過得還算不錯。
日常生活中最慘的是普通的倭女,吃穿住用沒有一樣有保證的。稍不遂意就可能受刑,被處死都算好的,更怕的是生不如死。
一系列肉刑在當時流行,包括鞭打、水淹、鐵烙、火燒、斷肢、切割等等,以及一些老爺們茶餘飯後想出來的精巧花樣。
這些刑罰不是死刑,因為還要讓這些女孩繼續勞動,替自己創造財富。
也不曉得每天看到這樣一些殘缺不全的女孩在自己周圍,那些男人會不會感到厭煩,也許他們根本就不去看,只是欣賞那些裝扮的漂漂亮亮的受寵的女孩。
生活艱難,而且連自殺都會被詛咒要下地獄,你們認為會怎麼樣,結果當然是反抗。
一場戰爭的條件已經成熟,只差導火線了。
所以不管玉鉤河事件是否會發生,這場戰爭是遲早要來的。
玉河事件是偶然的,但是正如龍騰建成象徵著帝國創建期的結束和擴張期的開始,它卻像征著帝國擴張期的結束,以三次戰爭為標誌的調整期的開始。
今天我們已經沒有時間講一戰的全程序了,明天我們再花點時間講一下戰爭的大致情況。
我先講講後世對一戰的基本評價,即對於女人來說,事情發生的早了一些,而對男人來說,時間還算合適,或者說略微晚了點。
先說對女人為什麼早了些。雖說歷史是沒有假如的,但是歷史學家和後來者仍然總是忍不住作些假設。
按照當時的情形發展下去,如果一戰晚發生一百年會是個什麼結局,所有做過推演的歷史學家都往往是一身冷汗。
首先,一個最大的可能是戰爭的規模要大的多,不要說達到三戰的規模,只要有那十分之一,以當時男人的戰鬥力,帝國極有可能就不存在了。
戰爭規模的擴大可能來源於兩點,一是在帝國統治下下層的女人越來越絕望,願意鋌而走險的女人越來越多。
以當時的情況發展下去,後來的歷史也證明,不僅倭女,而且漢女最終都會走向戰場。
二是科技的發展將比一戰時大為提高,封鎖消息將變得更加困難,戰爭的局面恐怕就不是此起彼伏,而是各地一哄而上了。
其次,男人的墮落恐怕會繼續。
有些歷史學家說,也許情況繼續下去,會有人出來阻止事情的惡化,不過他們自己都未必相信。
如果沒有外界刺激,很難想像一個群體會主動放棄自己的既得利益,放棄隨心所欲悠閒舒適的生活,而去過一種讓自己受限制的生活。
古聖賢有言,「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無敵國外患者,國恆亡」,實在是至理名言。
一戰時,男人既沒有開國元勳們那樣吃苦耐勞而又一往無前的氣概,也沒有後來精英們的運籌帷幄和執著。
但是帝國從一隅荒山發展到遍及全球,男人的精神和追求還沒有丟乾淨。
如果女人的大規模反抗再晚幾十年,那時的男人很可能連開疆拓土的最後一點進取心都丟掉了,勝負之數多半會顛倒過來了。
再有一點,由於不停的開拓新疆土,當時男人之間的財產矛盾可以忽略,即人人都有自己的一份,大家可以相安無事。這使男人在戰鬥中還比較團結,雖然戰鬥力實在不敢恭維。
由於當時已經接近於土地開拓的極限,再晚三五十年,男人內部由於分配不均引起的內鬥恐怕難以避免。
可喜的是,由於一戰的突然暴發,以及隨後的二戰,讓男人醒悟過來,對男女之間,男人內部的社會關係進行了大範圍的調整,女人以後很難再利用這一點。
對女人早了,對男人自然就是適時或略微晚了。
既然這場戰爭早晚都會發生,那麼在男人還有戰鬥力的時候發生總好過在那以後。
當然,如果戰爭再早三五十年,那麼對帝國造成的損失可能會小些。
劉雲飛停下來,道:「雖然一戰的戰爭場面沒有多少可講的,今天剩下的一點時間也沒法講完了,明天我再簡單地回顧一下戰爭行程和戰後的社會變化。
現在如果你們有什麼問題可以問,隨便聊聊天也行。或者你們可以收拾完這裡,早點回去,你們下午不是還有事嗎。」
梅先文示意侍女去拿刀子,一邊問道:「這六大神中,我老爹每年要負責祭祀三個,當初是根據什麼原則來劃分的?」
劉雲飛道:「最初六大神都是由皇帝負責祭祀。可是後來政府覺得皇帝的權力太大,畢竟,雖然明知是假的,如果皇帝以神的名義說一些話,總是需要認真對待的,所以政府逐步與皇室討價還價,分得了三個神靈的主祭權,代價是對皇帝作了些經濟上的讓步,比如提高免遺產稅的金額,每年的財政補貼等。
最終,皇帝主祭的三個神是盤古,老子和包拯,主管的基本上是前世或來世,政府主祭的三個神是黃帝,孔子和商鞅,主管的是社會秩序,主要是現世的事。至於後來出現的嫦娥,則是由女子聯合會主祭,皇帝和政府陪祭。」
女孩臉上的潮紅尚未退,下身還有液體流出。戀戀不捨地爬起來,去尋找刀子。
梅先文道:「要不要先去洗洗,看兩位姐姐現在的樣子,不太好吧。」
劉雲飛身邊的一個侍女道:「人家好不容易才贏得這個機會,還不讓人家好好享受一下啊。」
梅先文道:「什麼好不容易。」
他身邊正在擦身體的兩個侍女臉有紅了,嗔道:「妳個死丫頭,看一會劉老爺割了妳的舌頭,讓妳嚼舌。」
郭勝天在一邊來了興趣,追問道:「別怕別怕,告訴我們,到底怎麼回事。」
先前的女孩道:「其實沒什麼,只是昨晚她們打牌打到凌晨三點才贏得今天陪公子爺的機會。」
梅先文道:「我這麼受歡迎啊。」
女孩撇撇嘴:「看把你美的。哎,不過也難怪,我們長這麼大,並沒有見過幾個男人,更別說親密接觸了。這兩天已經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了,大家都不想走的太遺憾,當然要搶這位置了。」
梅先文道:「原來如此,我已經跟修竹皇后姐姐說過了,爭取在處死妳們以前都親親抱抱妳們,幹嘛還爭呢。」
旁邊的女孩道:「夜徑皇后跟我們說了公子的意思,不過那還是不一樣。等到下午,一會功夫處死上百人,誰知道你會不會漏掉哪個。而且,就算不漏,那每人也不過一兩下子,哪比得上這一上午就倆人,可以慢慢品味。死刑也可以拖久些,多受人間的痛苦,省得轉世時會那麼難受。」
梅先文笑道:「啊,就這樣,我就變成妳們的賭注了。」
女孩道:「你還不滿吶,我們誰贏誰輸還不都便宜了你們。」
周克難道:「妳們要從這麼多人中出來,不容易吧。」
女孩道:「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參加了。我們昨晚要出四個人,兩個陪太子,兩個陪劉校長。由最出色的三十多人選擇,分成四組,每組一人。
我們兩組和前幾天的姐妹一樣,抓鬮,一下就完了。她們兩個組倒好,決定玩牌。結果是勢均力敵,很晚才決出勝負。
那兩位姐姐勝出後,唔,我來學一下,我贏了,我贏了,哈哈,明天我要摸太子的神器,還要用舌頭舔,用嘴吸,太子的手會摸遍我全身,摸我的乳房,摸我的陰道,我一定要享受幾次高潮,哈哈。」
周克難道:「她們兩個一定興奮得睡不著覺。」
女孩道:「那當然。她們幻想了半天,最後還起來下了盤棋,決定誰在左邊,誰在右邊。右手當然比左手靈活的多。」
兩個女孩的臉已經紅透了,反倒無所謂起來,挺起胸膛,站在屋中央。
梅先文笑過一陣,又拉過兩個女孩,一人親了一口,把手按在乳房上揉著,問道:「那妳們是不是已經滿足了,讓小弟再跟妳們親熱一下。」
女孩輕哼了幾聲,道:「時間已經不多了,你該處死我們了。快想個別緻些的刑罰。」
劉雲飛看著年輕人鬧,也笑了,摟住那講故事的女孩問道:「妳這麼清楚她們的事,是妳自己看到的嗎?」
女孩道:「那當然,我一直看她們下完棋。」
劉雲飛道:「這麼看來妳自己睡的挺好了。」
女孩一呆,隨即臉紅了,趴在劉雲飛身上耍賴皮。
偷眼見其他幾個女孩都在看她,忍不住嘟囔道:「我就不信妳們就沒有興奮。」
其他女孩一想,也就不再說話了。
劉雲飛輕輕拍拍她的屁股,幾個女孩都先後起來等候處決。
梅先文還在跟身邊的女孩閒聊:「妳們原來沒有跟我一起聽課啊,修竹姐姐還告訴我妳們都學習很努力的。」
女孩道:「那是在學校裡。現在都這樣了,還學什麼,當然是慢慢享受一下子了。不過斷斷續續還是聽了幾句。」
劉雲飛道:「不只她倆,這裡所有的女孩子沒有誰認真聽的。」
劉雲飛身邊的女孩道:「咱們不說這些了吧。劉老爺,您學問這麼大,一定見過很多刑罰,看看我們該怎麼辦。」
劉雲飛道:「這間屋子原本就是刑室,不過我這些年已經不大用了。讓我找找看。」
一會功夫,劉雲飛搬出了一些小鍘刀樣的東西。
略微調整了一下,每個正好將一個女孩的頭放進去。
女孩們有些失望:「斬首這麼簡單的刑罰啊。」
劉雲飛道:「這個既可以斬首,如果調整一下,也可以一次切兩隻乳房。不過這都不算什麼。關鍵是因為它小,而且是電動,而不是靠自身的重力進行切割,它需要的空間小,安全,可以很方便地與其它刑具聯結起來用。今天我就把它跟一些乳刑和陰道刑結合起來。」
看著劉雲飛很熟練地將一些電線繩索繞來繞去,女孩子們靠在男孩身上接受最後的溫存。
很快,劉雲飛搞好了,介紹道:「這第一種刑罰有四套,是乳房連著斬首機。這個鉤子將鉤在妳們的乳房上,用妳們的乳房拉住斬首機,使其處於停止的狀態。
一旦鉤子脫落,妳們的人頭就將落地。刑罰開始後,妳們自己就沒法控制它了,全看妳們的乳房有多結實。當妳們的乳房不能再承受拉力時,也就是結束的時候。」
女孩們開始興奮起來,開始摸著自己的乳房琢磨。
劉雲飛接著介紹另幾套刑具,道:「這邊六套其實不完全一樣,弄來湊數。這完全是由電子控制,與陰道連在一起。
這根金屬棒將插進妳們的陰道,然後通電加熱,熱源在靠近子宮的一端。這四套原裝的還會漏電來刺激陰道,這兩套我自己改裝的沒有這功能。當露在外面的這頭溫度達到一定程度後,將啟動斬首機。現在妳們可以自由選擇了。」
一個女孩問道:「我們能在刑具上掙扎好久嗎?」
劉雲飛道:「如果要慢的話可以很慢,不過我們今天沒有時間了,讓妳們十分鐘完事,好吧?」
女孩們有的追問控制的原理,有的要求延長時間。
劉雲飛讓她們安靜下來,道:「我也只能估計個時間,要想多些時間,還要看妳們自己的本錢。恐怕一會妳們巴不得鍘刀快點下來呢,那時妳們再喊疼我們也不會調整了。」
女孩們點頭答應了。
劉雲飛道:「先看乳房鉤子,如果要慢的話,可以鉤住就不管,不過那樣沒有意思。一種辦法是將妳們固定不能動以後,以小火烤乳房。什麼時候烤熟了,熟肉的力量沒有生肉強,妳們的乳房就撐不住了,鉤子將劃開條口子而去。
有時我不喜歡讓火把乳房烤焦了,有礙觀瞻,就用蒸氣蒸。
先文你們在餐館應該看到過活蒸乳房,雖然現在多數時候只是作為觀賞菜式,就是用幾根管子,一邊連線著高壓蒸氣鍋,一邊對準小姑娘的乳房,打開開關,蒸氣就會把乳房蒸熟,侍女會隨時向上抹調料。直到乳房上桌,小姑娘還是活的。
我這兒也有這裝置,通過調節氣流大小來控制時間。不過總的說來,這辦法太慢,今天就不用了。今天安排的是把小鋸,慢慢地鋸下乳房。估計用不著完全鋸下,到一半多的時候,鉤子就會把另一半乳房扯下來,啟動斬首機。」
女孩們不知是失望還是高興,輕哦了幾聲,聽劉雲飛繼續講:「至於陰道那面,就比較簡單,只要控制電流大小和啟動斬首機的溫度高低,就可以控制時間。
如果妳們能多幾次高潮,淫水可以冷卻一下金屬棒,時間就可以長些。今天我就把啟動溫度設在八十度,陰道底部的溫度設在一百二十度,足夠烤熟陰道的了。妳們準備好了沒有。」
女孩們略微商量了一下,很快選定了自己的刑具。
先把四個女孩成四十五度角按在木板上,頭放進斬首機,雙手與雙腿在背後綁到一起,完全不能動彈。
乳房完整的從木板的空穴處挺出來。幾個人毫不留情,將鉤子從乳房下緣插進去,幾乎從上面穿出來。
一個繩索的兩條分岔分別繫著個鉤子,每個鉤住一個乳房。
小電鋸也開動起來,橫向的運動中略微有些向上的直印運動,要把乳房鋸下來看來需要一段相當的時間。
不理會女孩的叫喊,幾個人把剩餘的六個女孩一一綁在刑具上。
開始幾個女孩還不覺得什麼,甚至試圖聳動臀部,與金屬棒做愛。可是很快隨著溫度的升高,她們也疼得叫喊起來。
劉雲飛帶著幾個青年坐在女孩中間,伸手撫摸著陰刑少女的乳房和乳刑少女的陰部,道:「看見了麼,現在她們再叫也不能改變自己的命運了。
而且不管她們有多少想法,是不是知道自己受騙了,也不可能告訴任何人了。由於長期宣傳的關係,即使其他女孩看到她們現在的樣子,恐怕也只有羨慕,欣賞,擔憂,或者有些害怕,但是不會有懷疑,不會因此而反抗。」
停了一下,劉雲飛道:「假設一下,如果我們現在再把這幾個女孩放開,那麼下次她們還會不會這麼配合地上刑台?」
幾個青年思考起來,有的點頭,有的又搖頭。
劉雲飛道:「不好預測,對吧。實際上因為我們把死亡與女人的未來故意聯繫在一起,加上從小的灌輸,宗教社會氛圍,使得女人把接受男人的酷刑處死當成了一種需求,一種義務。所以她們中的大多數還會接受處死。可是誰也不敢保證所有人都不會改變。」
崔思華道:「為什麼她們受過一次刑後就會改變呢?一切外界條件都沒有變化呀。」
劉雲飛道:「變化的是女孩自己。總的說來,謊言不能總是掩蓋事實。在這裡,謊言就是我們男人告訴女人的那些東西,而事實是女人將受到極大的痛苦。在如此巨大的痛苦之下,那些虛無飄渺的東西能否提供足夠的動力,讓女人甘心接受一切,就成了問題。」
崔思華道:「可是我們不也早就告訴過她們,這個程序會很痛苦。」
劉雲飛道:「說起來是一回事,可是沒有親身經歷過,誰能知道到底有多痛苦。很遺憾的是,對於女人而言,所有經歷過痛苦的人,都已經不能再說什麼了。所以男人才可以隨心所欲。」
崔思華繼續問道:「那麼電視上,或者死刑教學錄影片中,那些接受刑罰時還能唱歌跳舞進行解說的女孩都不知道痛苦了?」
劉雲飛道:「觀察的不錯。事實上教學錄影片中的女模特和解說確實是經過特殊處理的,只是這不僅對公眾是秘密,她們自己也不清楚。
止痛藥品是在她們受刑前的飲食中,劑量控制在使她們能感受到痛苦,但卻能忍受的範圍內。這樣的場景既顯得真實,又可以引誘後來的女孩子上當。
不知你們注意到沒有,很多女模特在臨死前還能露出笑容,雖然有時候有些詭異,但很能誘惑人。那是在空氣中吹入了少量的笑氣,當然公開的藉口往往是要吹動頭髮以尋求畫面美。
至於電視節目中,更多地是依靠精神麻醉,即長年累月的宣傳,讓那些女孩認為自己叫喊受不了會被所有人恥笑,所以拚命忍受。
反過來,她們的表現又成為麻醉後來者的麻醉劑。偶爾有真的叫喊受不了的,如果是錄影播出則往往被刪減,實況播出的,則會被故意醜化嘲笑,以儆來者。」
眾人恍然,郭勝天道:「是了。所以老爹以前對我說,對女孩子要溫柔要友好,除非你馬上準備將她送上刑具處死。又說,開弓沒有回頭箭,一旦開始用刑,就不能退縮。」
劉雲飛道:「實際上,即使有人嚐過苦頭,並不代表她下回一定會反抗,更不代表其他人就馬上會受她影響。但是帝國現在的體制不是一個穩定的社會體制,所以要防微杜漸,盡量消滅一切隱患。」
女孩們的叫聲更大了,劉雲飛示意大家挪挪地方,以免被血噴到身上。
郭勝天一邊挪動一邊道:「我可不認為這僅僅是防微杜漸,吃過一次苦頭,還要再吃,除非是傻瓜。」
劉雲飛道:「這種事情多了,一再上當,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事情可是從古到今,從未斷過。相比之下,女孩子們被咱們騙上刑場是好的了,因為咱們根本沒有給她們瞭解真相的機會。」
崔思華道:「我想起一個,歷史課上講地球史中華復興時,提到過一個休克療法,是西夷對付異己的法門。」
劉雲飛道:「很好。這東西也是告訴大家,經受短暫的痛苦後,就能享受美好的明天。而且短期的痛苦越大,未來越美好。跟咱們告訴女孩子的差不多。配套推銷的還有其他一些貨色,聽起來好的不得了,就是不符合當事國的現狀。」
在女孩的叫聲中,繩索帶著鉤子上的兩隻乳房騰空而起,緊接著,鍘刀被啟動,女孩的頭離開了脖頸,鮮血噴出老遠。
女孩的頭在地上滾了幾圈,眼睛仍盯著幾個男人,似乎還有話說。
劉雲飛過去替她閉上雙眼,對青年們道:「永遠不要把自己放在這樣的位置上。對於咱們現在瞭解真相的人來講,這些女孩們飛娥撲火一樣的行為已經夠可笑了。可是她們實際上是因為毫不知情才上當的,在現實生活中,親眼看見別人上當受騙以後,自己還要哭著喊著去嘗試的蠢人多了。
思華剛才也提到了一個。要命的是,這些人還往往自以為聰明的不得了。尤其是先文,你要犯這樣的愚蠢錯誤,整個帝國都會倒楣,切切要小心。」
梅先文點頭答應。
陸續地,斬首機逐一啟動,地上多了十顆少女頭顱,半空吊著四對乳房。
周克難道:「校長剛才談到<神器賦>時,說它不倫不類,我怎麼不覺得呢。而且,當時的女孩子如果一直不來月經,就一直不能處死嗎?」
劉雲飛一邊逐一關閉連線到女孩陰道的電源,一邊道:「你以後多讀些古文就明白了。至於第二個問題,理論上應該是這樣吧,可是我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記錄。這樣技術上的小問題應該不影響大局。」
眾人來到屋外,流紅霞和山野綠紋將劉雲飛接走了。
淺草孤艷和秋惜荷陪著幾個年輕人去吃飯處。千黛,瀟蘭,以及白露諸人也才從山上回來。
藝晴和柔波指揮眾侍女將飯菜擺上,並將中間四個女孩的外衣剝下。
四個少女只有二十出頭,分別是清蒸,紅燒,白煮,和烘烤而成。
脖頸以上栩栩如生,猶帶笑容。
身上的衣服分別是由蔬菜,豆腐皮,以及天然食用色素做成的。
剝下的衣服各人憑愛好留了一些,其他的交給侍女拿去給外面的女孩享用。
眾人開始享用面前的炒菜和全女。男人們先取用了女孩的肉體後,陪同的親近女孩們也開始動手。
很快,午飯結束,周克難最後取下了一塊清蒸上臂後,侍女將所有飯菜逐一撤下。
喝完茶,漱完口,幾個男人叫喊著要收拾東西去決戰了。
修竹道:「你們怎麼這麼性急,外面的姐妹們也需要時間吃飯呀。今天上午她們可是累壞了,又要挖自己的墓穴,又要挖工事。這樣吧,咱們不妨多歇一個小時,順便討論一下作戰計畫,一上山就亂跑像什麼樣子。」
梅先文自然沒有意見。
白露又道:「要不,你們先來點什麼儀式,像祭旗什麼的。我看書上出兵之前,都用女人祭旗的。」
幾個人來了興趣,追問怎麼辦。
千黛道:「這還不簡單。找面旗幟,然後找兩個女孩來。如果你們願意,多找些也行。將她們在旗前剖開胸膛,把心挖出來擺在旗上,然後禱告就行了。花影,我說的沒錯吧。」
瀟蘭道:「基本上就是這樣,但是也可以不用心肝,用血就行。直接砍頭,讓血噴到旗上。也見到有人用少女乳房或下生殖器官來祭旗的。」
女孩倒好辦,旁邊已經有幾個侍女在展示自己的身材了,慫恿自己的主人割了自己的乳房,挖了自己的子宮陰道。
男人們一邊上下其手,一邊找旗幟。
這下才發現有麻煩,蝶舞道:「乾脆用桌布吧。」
當然沒有人同意。
瀟蘭道:「我得去問其他幾位姐姐才行,倉庫裡應該有,不過現在找不到了。或者我找些做衣服的花布給你們。」
眾人大為失望,委託瀟蘭等人去詢問旗幟的問題。
然後將幾位女主人請出了房子,關門各自討論作戰計畫。
瀟蘭等人出來後,藝晴和柔波先上山去收拾湖邊小屋,一會那裡將作為中立區,收容戰死或受傷的人員,同時也是她們幾個裁判休息的地方。
蝶舞和畫雪,惜荷和孤艷分別把模擬武器發放給女孩子們,分別有四種色彩的顏料子彈,以便最後統計成績。
千黛和瀟蘭則去詢問旗幟的問題。
剛進旗菲菲和月盈春的小院,就聽見裡面有笑語傳出。
千黛進去抱住狐行敏惠,一手拉住梧桐秀,叫道:「妳們怎麼都在這裡。我和花影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妳們了呢。回來後怎麼不到我那兒去。」
維維子靈子在旁邊道:「妳這樣子讓敏惠怎麼說話,她都快被妳勒死了。」
千黛放開敏惠,替她拍了幾下背。
敏惠喘過氣來,道:「原先我們還應該再過一段才回來的。可是老爺忽然打電話告訴我們,暫時停止購買新女孩,我們回來才知道家裡突然多了幾千姐妹,那自然今年不用再買了。
現在要處理的是前兩年買下,在學校裡學習的那些小妹妹,原本她們這一段就要到家裡來了,現在可能有麻煩。妳看看,妳們那幾位公子,加上新來的姐妹,把我們原來的住處都佔了,我現在還得跟旗丫頭她們擠。」
瀟蘭道:「那妳不去跟老爺商量,還在這裡閒聊。」
梧桐秀道:「我們哪裡是閒聊了,我們在這商量正經事呢。其實處理方法不外乎兩種,一種是按常規購買新女孩,但是把學校裡的女孩賣掉,反正老爺跟她們連面都還沒有見過呢。
麻煩是買家不好找。而且原先買她們時說好來侍候老爺的,突然變卦,把她們直接賣給消耗性行業比如像餐館什麼的,合法律卻不合人情。
另一種是暫時不再買新女孩,讓現在學校裡的妹妹們再多上一兩年學,只是出來後她們年紀普遍會大一兩歲,還是問過老爺在不在乎後才行。
所以,在見老爺前,我們先和咱們現在的大姐大和未來的大姐大,以及管帳的,先通通氣,計算一下成本。」
瀟蘭和錦鳳,霜蓉,煙語,蘅香,沐雨,飄絮等人逐一打招呼,問道:「那妳們商量出結果了嗎?」
角落裡的無憂無愁先開口了:「當然是後一種方案好。剛才幾位姐妹都一致看好這方案,霜蓉姐姐也說了,老爺不會反對的,只要作些小調整即可。」
瀟蘭道:「哎喲,妳們過來點,好不好,稍微離遠點,我都分不出妳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了。其實這方案對妳們姐妹最不好了,如果再來幾個跟妳們技術一樣好的妹妹,妳們再惹老爺生氣,保不定老爺把妳們拖出去餵狗。」
茜無憂茜無愁站起來,道:「我們才不擔心呢。老爺那不過是在找藉口,他哪裡就在乎一個電器早修好幾分鐘晚修好幾分鐘。如果他還喜歡我們,他自然會找到其它藉口。
如果他不想要我們了,我們再能幹十倍也沒用。好了,這些具體的事情該妳們這些管事大姐去費腦筋,小妹這樣帶實習頭銜的要回去睡午覺了。」
月盈春道:「得,我和菲菲的零食又去了一半。妳和千黛也老幹這事,昨天還帶著其他幾個丫頭一起。妳倒是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大家都有自己的一份,怎麼吃別人的就特別香。」
瀟蘭道:「我哪知道為什麼,可是妳們和老爺一樣,也不是真在意這麼點吃的,不然也不會等人吃完了再抱怨。」
錦鳳道:「老爺其實說起過,這是個心理上的問題。其實老爺挺喜歡大家到他那兒去,所以零食或其它玩樂的東西都準備的比較多一些,絕對是他自己用不了的。」
千黛道:「那他還規定只有實習管事以上的才能自由去他那兒,其他的人還要有人帶著才行。」
蘅香笑道:「如果沒有規矩,幾千姐妹都湧到老爺那裡,他怎麼吃得消。不要扯閒話了,妳們這幾天的大忙人,現在跑這兒來有什麼事。」
瀟蘭道:「我們想找幾面旗幟來用用。」
煙語道:「妳們又在搞什麼名堂,我一會去替妳們找找看。」
瀟蘭把經過解釋了一遍,眾人笑著答應了。
千黛和瀟蘭出了門,直接到了山上,聽見山上不時傳來槍聲,小屋內幾個人已經擺開了牌桌。
千黛道:「妳們聽外面乒乒乓乓跟真的似的,妳們還玩牌啊。」
蝶舞道:「那槍我玩過,除了子彈是顏料外,其他跟真槍都差不多。管他呢,趁現在還沒有死人和傷員來,咱們先玩牌。」
話音未落,門口有少女道:「誰說沒有死人,我們這不就來了。」
幾個女孩從門口進來,前面幾個身上花花綠綠,顯然是陣亡了。
後面幾個只是腿上手上有顏料痕跡,惜荷道:「這只算受傷,去把顏料用酒精洗掉,半個小時後就算療傷完畢,可以再出去了。」
至於陣亡的,蝶舞和畫雪讓她們到後面去把衣服換了,洗個澡,然後隨便找點事打發時間,等今天的戰鬥結束後,再正式槍斃她們。
女孩們自己收拾去了,女主人們一邊玩牌,一邊聊天。
藝晴道:「看來周克難有麻煩了。剛才進來的十五個姐妹倒有十一個是屬於他的,另外四個都是被他打的。」
柔波也道:「看那顏料有紅黃兩種,應該是崔思華和郭勝天在夾擊他。不知道太子作何打算。」
蝶舞倒是另有看法:「妳們的周公子有白露幫著,今天所有的戰士都是她原來的屬下,至少在組織上佔盡了便宜。我倒擔心勝天,冒失的很,讓人當炮灰還不知道。」
惜荷和孤艷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蝶舞道:「妳們在笑我嗎?」
孤艷道:「不敢不敢。我只是有些癢癢。」
強忍了一下,沒忍住,幾人索性放聲大笑起來。
蝶舞憤憤地道:「明明就在笑我,還要裝神弄鬼。」
千黛道:「別生氣,只是難得咱們的蝶舞小姐也有擔心的時候,而且是擔心別人冒失。哎喲,妳別踢我,孤艷最先笑的。」
瀟蘭拉住畫雪和蝶舞,道:「快坐下來,出牌。別跟她們鬧了,大家的日子都不多了,開開心心的多好。其實妳們不用擔心郭公子,他跟妳們一樣,只是偶爾有些冒失。只是讓朋友們誇張地一吹,就變成冒失鬼了。
再說,無非是遊戲,他即便輸了,也不敢對妳們怎麼樣。即使不給咱們面子,總得給老爺面子吧。」
這幾句話畫雪和蝶舞喜歡聽,尤其是誇她們只是偶爾冒失。
於是幾個人繼續玩牌,不再討論男人的遊戲。
不停地有女孩進來,千黛等人時不時的去招呼她們。
牌局這時候也由其他女孩代打。也有些女孩收拾完後沒有過來湊熱鬧,而是靜靜地坐在一邊喝茶觀賞風景。
不知不覺,兩個多小時過去了,到了約定停戰的時刻。
瀟蘭拿起對講機,確認所有人停止行動。
瀟蘭等八人出去,確定了各人的實際控制區域,以便明日續戰,然後帶著眾人回來。
一群女孩陪著梅先文等四人去洗澡換衣服,剩下的女孩中暫時不會被處死的,等到回鎮上再洗。
白露和修竹也去洗澡換了衣服。
一會工夫,白露和修竹先出來了,對瀟蘭等人道:「難得咱們有緣相聚這幾天,我們有些私人財物就留給妳們了。一些衣服和首飾,如果妳們喜歡,大小又合適,妳們就隨便用吧。」
藝晴道:「妳們今天不是沒有陣亡麼,怎麼就辦起後事來了。」
白露道:「從前天算起,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再活下去,我們的老爺要交稅了。何必在死後還讓他念叨我們呢。所以,從前天開始侍候公子的人,即便今天沒有陣亡,也要處死。不過我們可以換一些陣亡者下來。」
千黛對修竹道:「皇帝不用擔心繳稅吧?」
修竹道:「皇帝也要繳稅,當然,他不用在乎這幾個錢。他不像周老爺他們,所有錢都是自己掙的,花起來格外珍惜。
他的地位本身就給了他超常的財富,他自然不計較些許稅款。
不過,既然太子殿下是跟他朋友們在一起,就不能顯得太特殊,這樣容易引起他們的反感。
其他三個人的侍女都不保留超過三天,太子也應該一樣。所以我和白露共進退。」
瀟蘭道:「不是每個女孩的遺物中妳們老爺應該先取走一半嗎?」
白露道:「是,法律規定,女人死後的身體仍舊屬於原主人。遺留財產一半由主人處理,一半自行處理。不過不用擔心。我最近兩年比一般姐妹掙的要多很多,所以我的衣服首飾也很多,來這裡的時候只帶了自己最喜歡的部分。
老爺那一半我已經給他了,剩下的也分給一些姐妹了。
在這裡的東西,我死以後妳們可以任意處置。其實不僅是我,來這裡的姐妹基本上都已經預先處理了後事。
如果她們把遺物給妳們,妳們儘管收下就是。」
修竹也道:「我們也一樣,況且也沒有人來把這些東西帶回去了。」
瀟蘭道:「那就卻之不恭了。不過我們也就用幾天,我們還是要把東西都交給其他姐妹,她們的日子還長。」
白露道:「那是妳們的事了。公子他們出來了。」
梅先文幾人只穿著短袖襯衫和短褲,摟著些一絲不掛的少女出來。
修竹等人迎上去,道:「怎麼這樣就出來了?」
梅先文道:「反正馬上就處死了,何必穿了又脫的麻煩呢。」
修竹道:「我是在說你,千黛姐姐她們現在畢竟還算是外人呢。」
梅先文伸伸舌頭,低聲道:「所以我們才沒有裸體出來嘛。」
白露嘆氣道:「原來你們已經很客氣了,啊。」
郭勝天把話題拉開:「我們怎麼處死這些姐姐們?」
畫雪道:「既然是在戰場上陣亡,自然是用槍了。」
惜荷道:「咱們不妨到墓穴那邊去行刑,省得還要再搬屍體。」
旁邊蹦過來一個前兩天自稱適合紅燒的女孩,道:「為什麼不挑幾個到廚房去處死呢,那樣公子還可以品嚐一下我們的肉味。在野外,無論如何也來不及搬回去烹飪的。」
瀟蘭道:「公子們的晚餐都已經在準備了,現在再準備,哪裡來得及。」
女孩噘著嘴到一邊去了。
白露見幾個人還在猶豫,道:「算了,如果你們覺得打了一下午槍,已經倦了,想用其他的工具也可以。」
眾人來到挖好的坑邊,女孩們脫光了衣服供幾個年輕人選擇。
梅先文一邊與修竹等人說話,一邊拉過個女孩。
先在她的乳房上摸了幾把,然後摸摸陰道和全身的皮膚。
梅先文借此決定如何動手,而女孩為臨死前得到男人的愛撫而興奮,按神的諭示,這有助於來世的進化。
很快,梅先文決定將女孩割乳斬首,示意女孩跪倒在坑邊,從背後捉住女孩的乳房,用匕首沿下乳緣兩下割下了兩隻乳房。
女孩疼的叫起來,用雙手摀住自己的胸口。
梅先文將手中的乳房扔到坑中,接過長刀,一刀揮過,女孩的人頭飛到坑中央。
梅先文接著一腳踢在無頭屍體的臀部上,將其送入了坑中。
梅先文伸手叫來下一個女孩,片刻後決定槍斃。
讓女孩臀部翹起,大腿分開跪在地上,露出陰道口。
梅先文舉起手槍,先從女孩的兩腿間朝乳房開了幾槍,幾股鮮血從乳房上噴出來。
疼痛讓女孩不自覺的收攏了雙腿,然後梅先文從容的將槍插入翹起的陰道口,扣動了扳機。
巨大的衝擊力將女孩推入了坑中,女孩在坑中又掙扎了幾下,停止了動作。
其他幾人也同樣的進行殺戮,感覺女孩的乳房堅挺美觀就割掉或碎切女孩的乳房,覺得女孩的脖頸白皙修長就砍掉女孩的頭顱,覺得女孩的陰道吸引人就插上幾刀或補上幾槍。
還有幾個女孩被先剝掉了上身的皮膚,或者被腰斬,在屍堆中掙扎,隨即被後來的屍體壓在下面。
很快坑中堆集了厚厚的少女屍體,而坑邊只剩下了不多的人。
修竹道:「好可怕,我擔心我是不是受得了。」
梅先文道:「那我給妳來痛快的。」
修竹道:「那可不行。讓這場面嚇唬住了,到地獄輪迴的時候不更慘了。這可能就是一種考驗吧,讓你看了這種場面以後,看你還敢不敢堅持接受酷刑。如果不敢,說明你心裡對神還有懷疑,神會在地獄裡懲罰你的。」
白露道:「真的嗎?聽妳這麼一說,我感覺好一些了。我也不會讓這場面嚇住。不過,這還真是可怕。」
修竹道:「從小就聽人這麼說來著。難道妳沒聽說過嗎?」
白露道:「當然聽說過,不過聽妳再說一遍,心裡更踏實些。」
梅先文等人想告訴她們地獄不存在,終於還是忍住了。反正也不能讓她們活下去了,何必還要打碎她們心中最後的幻想呢。
白露道:「我比這裡所有的妹妹年紀都大,你們把我大卸八塊,以彌補我多浪費的時間,怎麼樣?
最後,我還想要謝謝少爺,讓我以婦人之身進入輪迴。」
周克難道:「為什麼一定要大卸八塊呢?我已經累了,咱們用槍好不好?」
崔思華道:「對。而且現在這裡的幾位姐姐都是有一定地位的,尤其是白露總經理和修竹皇后,我們怎麼能讓妳們跪著受刑呢。」
修竹呸道:「現在又講究起這些來了。我們跪著接尿的時候太子和周公子好像都沒有任何反應呢。
想要省事就說吧,我們也不會挑剔,太子殿下肯臨幸我,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在皇宮裡,任是皇后貴妃,處死的時候也沒人考慮其地位,只要男人高興,什麼樣的姿勢都得配合。」
轉身對白露道:「姐姐是等我幾分鐘還是先走一步?我再跟太子說幾句話。」
白露道:「我們都等妳。」
修竹對梅先文道:「我這幾天跟你說宮裡的事情,都記下了嗎?沒記住我也不能再跟你說了,以後你去問其他姐妹吧。謝謝你這幾天的照顧。」
梅先文道:「我該謝謝姐姐才對,告訴我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事。」
修竹道:「這倒不必,是皇帝陛下關心你,才派我們來的。」
梅先文道:「不管怎麼樣,總之是通過姐姐的口告訴我這些的。」
修竹道:「我走後,下批女孩中負責的應該是楓冬茗貴妃,有些事你可以問她。另外,如果你真念著我,那以後你做了皇帝後對女孩子好點就行了。」
梅先文道:「怎麼才算好點呢?」
修竹道:「其實說起來也簡單,你只要對每個女孩都客氣些,不要在生氣的時候拿她們來出氣就是了。
等你做了皇帝,每天要接觸成千上萬的女孩,親手處死也不知道會有多少。只要你高興,你可以用各種酷刑處死她們。而且,皇宮中對女孩年齡的限制比外面要鬆,刑罰也可以比外面高半級。
但是你要保證你是高高興興地做這些,而不是在發洩。等我下世再做宮女時,希望我還能用我的生命搏你一笑。」
梅先文道:「一定辦到。」
修竹道:「現在說的好聽,到時候有了煩心的事可能就什麼都忘了。你只要能盡量做到就好了。」
擁抱了梅先文一下,梅先文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伸手捏了乳房兩下,修竹和白露以及剩餘不到十人的女孩子下到了坑中。
女孩們在屍體上坐下來,長開雙腿,把自己的陰部到胸部完全暴露出來。
白露還把身後的無頭少女翻了過來,讓自己靠在屍體的乳房上,努力笑道:「還是這樣子舒服,跟我在辦公室的皮椅一樣,畢竟是青春少女的胸啊。終於要結束了,又想起小時候的美好時光。」
修竹在旁邊回應道:「是啊,那時候---」
槍聲響起來,打斷了她們的回憶。
先是旁邊幾個女孩的腹部胸部冒出幾點紅花,接著修竹和白露感到腹部一緊,幾顆子彈橫穿了陰道和子宮,打在身體下面的屍體上。
能感覺到血液濺到自己的臀部和後腰上,熱熱地,修竹和白露還在想,這是自己的血呢還是身下女孩的血呢,隨即見到自己的乳房上出現幾個小洞,成為她們在今世最後的記憶。
年輕人停止了射擊,女孩的身體無意識的抽搐了一陣後也停下來了,堆滿少女屍體的坑邊只剩下四個青年和八個侍女。
良久,崔思華道:「咱們走吧。先文和克難也不用再假惺惺了,單純談容貌,修竹皇后和白露經理這一層級的咱們誰沒有奸過殺過一大批呢。」
孤艷道:「現在你們用的玩的都還是老爺子給你們的,自然不會有多少老爺子們身邊親近的人,相對地位自然低些。
不過我看這些天跟你們的姐妹實際上都相當優秀,可見老爺子們對你們還不錯。再說,等你們自己掙錢了,想要什麼樣的女孩沒有啊。」
惜荷附和道:「尤其是太子,到時候多少皇后貴妃供你娛樂。」
梅先文和周克難想想也對,尤其梅先文想起修竹對自己描述的宮廷生活,哪裡缺這麼個女孩啊。
千黛見眾人都高興起來,道:「咱們下山吧。這裡我們一會找人來收拾。」
晚飯後,郭勝天等三人強行瓜分了梅先文每天多出的一百人,然後藉口商討軍情將裁判送走。關上門後,四人終於可以自由自在的寬衣解帶,和女孩們一起胡鬧起來。
千黛等人來到劉雲飛住處的時候,劉雲飛正和旗菲菲等人討論完事情。
菲菲和盈春裸著上身跪在劉雲飛右手邊,讓老爺的手撥弄著自己的乳房。
錦鳳和霜蓉也裸著上身,跪在老爺身後,劉雲飛的頭靠在她們懷裡。
煙語,蘅香,沐雨,飄絮分別跪在左右大腿邊,替老爺揉腿。
狐行敏惠和維維子靈子全身赤裸,懷裡各捂著老爺的一隻腳按摩著,眼睛卻盯著老爺。
梧桐秀和晨明晰也是全身赤裸,盤腿坐在劉雲飛左邊。
劉雲飛在做最後的發言:「妳們的辦法不錯,就這樣。讓學校裡的部分女孩再繼續學習一到兩年再接回來,讓新來的這一批也去學校待一段。
這兩年可以暫時不購買新人,只要用我的選秀權好好地替我挑幾個頂尖女孩就行。
另外,妳們四個下次出去時,多帶幾個實習管事為助手,人妳們自己選,年紀不要太大,二十或者小些都可以。
如果有十分合適的,從內侍女和普通侍女中選也可以,不過那要讓我先看看是否滿意。
這次換人沒有妳們的事,不過明年維維和敏惠就應該換下來了,而後年應該輪到梧桐和明晰,咱們也應該準備些新人才對。」
眾人點頭。
見劉雲飛說完了,霜蓉對菲菲和盈春遞個眼色,盈春於是回頭招呼值班的少女過來服侍老爺,接替自己這些人下來。
劉雲飛叫過瀟蘭幾人,詢問了客人的情況,女孩們七嘴八舌講了一遍。
劉雲飛道:「到底是年輕人,以後見得女孩多了,就沒有這樣多愁善感了。至於祭旗嗎,妳們簡直是在出餿主意。算了,我明天親自跟他們說。」
蝶舞伸伸舌頭,幾個女孩到一邊找其他姐妹玩去了。
第七章
劉雲飛對幾個青年道:「你們昨天的仗打得還像模像樣的。」
郭勝天道:「可惜沒有找到旗幟。」
劉雲飛道:「我正要說這事呢。有條件的時候玩玩這種戰鬥的遊戲比打牌喝酒強,我們老一輩也很支持。不過玩終究只是玩,別搞得跟真的一樣。像祭旗這樣的儀式應該是很正規的,戰爭年代的先輩們那是真的上戰場才搞這些。現在和平年代,軍隊中只有大規模演習時才有這儀式,我看你們就算了吧。」
梅先文等人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點頭答應。
劉雲飛道:「那我們接著講帝國的歷史,今天從玉河事件講起。
玉河事件又叫玉鉤河事件,是帝國歷史上第一次全面戰爭的起點。
歷史課上一般只講,女匪半島離帆等人於玉鉤河畔殺死男主人及其忠心耿耿的數名侍女,並進而煽動大群倭女造反,從而引起一戰。
宗教界更直指半島離帆等人是妖魔附體。在這裡咱們用不著理會這些宣傳,來看看事情的經過。
玉鉤河是位於手掌大陸靠近中指大陸和無名指大陸的一條小河流,是永清河的一條小支流,因其形狀如鉤而得名。
當時,玉河事件的引發者李正雄在附近擁有近四百平方公里的土地。
而且由於附近的沼澤低地環境,周圍近百公里內沒有其他公民,最近的一個有政府機構的小鎮離事發地點近一百五十公里,且沒有男性官員常駐。李正雄的所謂山莊,其高度也僅僅是保證不會被大洪水淹沒而已。
在李正雄的摧花山莊,從這山莊的名字你就知道他的大致為人了,李正雄就是一切。
他閒下來的時候,唯一的樂趣就是讓女孩子跳脫衣舞,然後再挑她們的毛病,進行懲罰。
鞭打火烤是家常便飯,女孩受刑之後還要繼續替他幹活,直到有一天被他折磨至死,才算是解脫。
只是因為社會的慣性,從小的教育,對政權力量的畏懼,對宗教描述的來生的憧憬和恐懼,女人的反抗念頭才被一次次壓了下去。
漢女和一些會來事的倭女還好,通過博取男人的歡心而保證較好的生活水準,況且男人也不喜歡看到自己枕邊的女人鞭痕纍纍。
那些男人不大會用到的,單純幹活的倭女最為悲慘。
老實說,李正雄這樣的,在當時並不算特別。
很多男人都喜歡虐待女人,比如在當時的記載中,有人吃飯的時候要聽女人受刑的聲音,將一排少女正吊或倒吊在堂前,讓另一群少女用皮鞭抽打乳房或陰部,女人挨一鞭,他吃口飯。
如果行刑的女孩不用力,就把她也吊起來打。
還有人,口渴的時候只喝女孩的鮮血,當場割開血管放血,當場喝。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李正雄最終成為反面教材,是因為他捅出了大婁子。
事情的經過,細節已經很難搞清楚了,因為事發當天李正雄帶出去的三十五個女孩中,最後只有一個被捉住加以審訊,而她並沒有全程在場。
另外的場景都是從捉住的山莊其他女孩口中轉述半島離帆等人的話。所有訊息拼湊在一起,事件的經過大致是這樣的。
當天天氣晴朗,李正雄帶了批女孩到離山莊有一定距離的水濱野餐。
先打了會牌,將最先輸掉的兩個倭女和一個漢女穿刺後進行整體燒烤。
之後輸掉的幾個女孩則被一塊塊把肉割下來烤,李正雄自己輸了則罰酒。
肉烤好後,李正雄就一邊玩弄女孩一邊喝酒吃肉。
這樣的場景很正常,現在我們出去野餐遊樂的時候也會搞這樣的活動,而且被男人吃掉在女人心中是個不錯的結局。
事情出在酒足飯飽以後,所謂人有三急,其中就有大便。
有兩個女孩正好出了這個狀況,回山莊又太遠,就找了個僻靜處方便了。
可是這地方實在沒選好,是在上風處,不一會兒李正雄聞到臭味了,大為掃興,準備把那兩個女孩殺了。
如果真的就這樣處死了,也許就沒事了。偏偏旁邊一個幫腔的女人說了,殺了她們臭味還是在,不如讓她們把屎吃回去。
李正雄一聽有意思,道好好好,我自己也準備拉,讓她們一起吃。
男人逼女人吃屎雖然有些過份,大多數人不會這樣做,但在當時也不是很稀有,按照當時的社會規則,只要男人高興,對自己的女人幹什麼都行。兩個女孩很不高興,但也準備接受命運了。
半島離帆在旁邊,還不敢跟男人較勁,但跟男人身邊那幾個得寵的女孩發生了口角。
這幾個人隨即從草叢中找出了一些動物的糞便,慫恿男人,既然要清理,不如讓那些賤女人連這些一起清理了。
李正雄這個愚蠢的傢伙,完全沒有想這對女人意味著什麼就同意了。
當時鼓吹女人該接受男人統治的一條理由就是生命的等級和進化,男人等級最高,女人次之,而其他東西都在女人的下面。
如果接受上級或同級的侮辱還可以考慮的話,被低等級的東西侮辱就很嚴重了。
在場所有的女人都明白,唯獨李正雄不懂。
當幾個得寵的女人仗著男人的支持,強迫半島離帆和兩個女孩吃動物糞便以報復時,半島離帆首先爆發了。
她抓起烤架上剛剛清理出來的穿刺桿,一下子扎進了對面女孩的胸中。
第一步往往是最難的,第一步就這樣邁出了。
其他幾個女孩很震驚,完全亂了手腳。
半島離帆一不做,二不休,連續幾下,捅死了面前的幾個女孩。
李正雄大便未完,也被眼前的突變搞得措手不及。
光著身子的李正雄和同樣光著身子但手持穿刺桿的半島離帆據說就這樣對峙了十分鐘之久。
當事的女孩和一些為了躲避爭吵而在遠處的女孩圍在十米以外。
據說李正雄的最後一句話是,我要將妳挫骨揚灰。
也許這句話更進一步刺激了半島離帆,也許女孩的心中原本就充滿了殺機,半島離帆對眼前的男人無比痛恨起來,終於將手中的穿刺桿深深地扎進了男人的胸膛。
半島離帆的下一個行動是對剩下的二十來個女孩說:「妳們準備怎麼辦,是把我抓回去請功,還是跟我幹。」
決定很快就下了,即便把半島離帆抓回去,可是男主人已經死了,光是保護不力的罪名,或者與兇手相處多日卻未能發現蛛絲馬跡這樣的罪名,就足以讓不僅這些跟出的人,甚至留在山莊中的大多數人,被處以極刑。
如此嚴酷的法律後來廢止了,被女人殺死的男人,李正雄遠遠不是第一個,當時認為這樣的刑法可以最大限度的制止這樣的情況,雖然事實證明不行。
與以前那些殺死了男人後就自殺或逃跑的女人不一樣,那樣只能連累所有的女孩一起被千刀萬剮,半島離帆是第一個選擇造反的。
為了表示決心,她讓所有的女孩一人砍了李正雄的屍體一刀。然後帶她們回山莊,沒有費多大口舌就說服了多數女孩跟她一起幹,並且血洗了山莊,將所有漢女以及得寵的倭女和還在猶豫的其他女孩一起殺死。
隨後,眾女在山莊中開始準備武器糧食,一戰就此拉開了序幕。
對於男女雙方而言,一戰都是場突發的事件。
對於男人,長時間的和平舒適的生活早讓大多數人忘記了還存在戰爭的可能。
整個戰爭的程序中,雙方大量使用無線電進行指揮調動,但戰場上的撕殺卻完全靠冷兵器來進行,就是這種心態的一個後果。
對於女人,即便有人有反抗之心,短暫的生命和有限的社會生活也讓她們無力做出任何的戰略謀劃和軍事準備。
就比如半島離帆,若非突發的玉河事件,恐怕哪一天也就被李正雄當作下酒菜了。
所以戰爭的初期,雙方都在不斷調整試探。
半島離帆殺主的事件被一個李正雄親近的倭女報告到政府,政府部門隨即打電話去確認。
叛軍的不成熟十分明顯,沒有人想到可以虛與委蛇,先穩住政府以爭取時間。
在電話中,叛亂的女孩毫無顧忌的承認殺死了男人,並且幹掉了報信的女人。
政府這面也沒有意識到戰爭已經開始,只是吩咐靠的最近的女警察部隊多出動幾個人捉拿兇手,派了一個男人帶了些隨員慢慢隨後前往當地,以準備處決兇手和祭奠遇害者,並沒有把事情看得多麼嚴重。
負責治安的部門認為事件的結局無非是隨這位男性官員的心願殺個千八百的女人而已。
就這樣,三天後,一戰的第一場戰鬥在離摧花山莊七公里外的一個小樹林展開了。
星夜兼程而來,疲憊不堪的兩百左右女警,按當時的規矩,應該都不到十八歲,裝備主要是大刀,斧頭,棍棒,長矛,以及少量的盾牌,對抗埋伏在樹林中的一千八百名左右叛軍,主要裝備為農具,木棍,和一些金屬器皿如穿刺桿。
在警察休息時,叛軍發動了進攻。
戰鬥持續了將近四個小時,以警察的全軍覆沒而告終。
所有女警察都被剝光了衣服,屍體和俘虜一起被帶回山莊。
正如前兩天,叛軍將被殺死的女人烹飪吃掉一樣。
當晚,叛軍再次大開肉宴,將警察屍體送進了廚房,而俘虜則被在場院中活蒸活烤。
由此可見,在此時,叛軍還沒有真正思考清楚自己的目的和前途,還是在自然地發洩自己的憤怒,過一天算一天。
兩天後,望著莊外懸掛的近千顆人頭和隨處可見的殘屍,感覺到警察不過如此的半島離帆終於有了更遠大的目標,要建立自己的政權。
經過與手下的短暫商討辯論,眾人一致認為不能夠在山莊中坐以待斃,等帝國政府大軍到來,這一千多人無論如何是無法抵抗的。
眾人推舉半島離帆為總司令,以其名字繪製了軍旗,即揚帆離開半島陸地的一葉小船,開始主動進攻作戰。
由於所有的叛軍都只有二十左右的年紀,閱歷嚴重不足,對政治和軍事更是外行,從一開始叛軍就犯了幾個重大戰略錯誤。
後來在戰爭中鍛鍊出來的幾個叛軍首領意識到這點而希望加以改變時,時機已晚。
第一個重大戰略錯誤就是半島離帆大軍的政治口號,殺男滅漢除奸,具體地說就是殺死所有男人,這無可厚非,殺死所有漢女,消滅所有依附男人的倭女,在動作上就是殺死所有與男人有過肉體交往的倭女。
原本叛軍要拉人入伙就需要消除女人對宗教的恐懼,這本身已經是一個非常艱鉅的工作。現在更明確地把大量女人推到了男人一方,大大減輕了男人控制社會的難度。
想當初,梅驚雷皇帝等先賢明智地採取漢倭分治的原則,今天終於在子孫手中得到了回報。
說實話,經過幾百年的時間,所有男孩都嚴格控制為漢女所生,在血緣上漢女和倭女的區別也不知道還有幾百萬分之一。
但是既然這種區別對男人的統治還有利,男人自然不會自己主動取消它。
女人自己也不能夠認清男人的策略,反而追隨著男人的宣傳來發洩情緒,那就只能算自己找死,是錯誤,連失誤都不能算了。
半島離帆和她最初的手下中如果後來還算出過幾個戰術指揮人才的話,那麼至死都不曾有過一個合格的戰略規劃人才,更不用說叛亂之初了。
但是因為她們是第一個起來戰鬥的,她們的錯誤不可避免的對整個戰爭的行程產生了巨大的影響。以至於直到戰爭進行了三年多,女人一方才正式放棄了滅漢除奸的口號。
第二個錯誤較第一個要小一些,稱之為失誤也無不可。
一戰而勝殲滅了第一支警察部隊以後,半島離帆信心大增。
但在隨後進行的一系列戰鬥中,警察的實力逐漸表現出來。
雖然警察也不是正規訓練的軍隊,其戰鬥力仍然不是尚未經過任何軍事訓練的叛軍可以比擬的。
雖然叛軍的規模如雪球般壯大,半島離帆也知道自己的隊伍經過一定的訓練後可以與一般的警察部隊作戰。
但是據說高高在上的男人軍隊的戰鬥力究竟如何,半島離帆心中沒底,叛軍其他高層人員也沒底。
為了穩妥起見,數十萬叛軍放棄了向手掌大陸中心和拇指大陸方向的進攻,決定先專心打通連線中指大陸和無名指大陸的通路,以便戰事不利時可以向男人勢力尚薄弱的這兩塊大陸退卻。
孰不知,如此一來,給了男人的帝國政府長達一年的緩衝時間。
在半島離帆等人有所顧忌的同時,帝國政府更是被這個意外事件搞得大驚失色。
聽到無線電中警察部隊告急乃至失敗的聲音,帝國高官莫不震驚。
兩百警察被匪徒全殲,是帝國立國以來從未有過的事。
經過整整五天的時間,所有部長以上的官員才都相信,戰爭確實是可能的。
既然是戰爭,就要調動軍隊。令帝國尷尬的是,帝國竟然無任何軍隊可以調動,把半島離帆唬得不敢進攻的男人軍隊,根本不過是報刊電台上吹出來的。
在理論上,所有帝國成年公民都要接受軍事訓練,遇到變故,都要能夠及時從軍作戰。
可是長年的和平,讓公民們把種種規定都淡漠了。
不僅軍事訓練是做個樣子,快速反應更是差的天遠。
帝國80%的公民平常都生活在偏遠的莊園內,過著自己土皇帝的日子,在以馬為主要交通工具的當時,接到命令一個月內能到部隊報到的已經是很快的了。
所以,帝國當時立即可調動的軍隊只有區區六百人。
還沒有等到這六百人出動,半島離帆叛軍迅速壯大的消息不斷傳來,一個半月後即已達十萬人。
讓這六百人去對付十萬人無異於驅羊入虎口,這六百人也就只好先誓死捍衛京師了。
沒有立即派出軍隊並不等於帝國無所作為,任何一個如此高度統一的帝國,其力量是不可低估的。
縱觀古中國歷代王朝,即便是民不聊生民心盡背,在對上大規模的農民起義時,也是勝負各半甚至略佔上風。
大多數時候,農民起義並不能直接改朝換代,而只是削弱了王朝的實力,給內部或外部的其他勢力以可乘之機。
何況星漢帝國還遠沒有腐敗到那樣的田地。
從最初的震驚中醒悟過來以後,帝國皇帝梅誠道,帝國總理鄭亦知以及各位大員們立即開始部署平叛。
梅誠道當時剛三十出頭,年輕氣盛,鄭亦知六十多歲,穩重謹慎,正是很好的搭配。
一個六十歲的人所具有的經驗閱歷可不是三個二十歲的人加起來就行的。
嚴格地說,鄭亦知並不是特別傑出的人物,一招招中規中矩,沒有特別精采的手筆,但也沒有明顯的大失誤,如叛軍一方那樣戰略性的失誤。
最初幾天帝國政府討論過對參與叛亂的女人都株連九族,將其姐姐妹妹,表姐表妹等等都嚴厲處置。
不過很快大家就從這種無用的設想中脫離出來,一是叛軍人數迅速擴大,株連起來人數太大,對帝國公民的私人財產損害過大。
二是女人自己恐怕除了對自己的同母姐妹還有所瞭解以外,對其他親屬關係完全不知道,帝國也沒有必要自己去把它翻出來,替自己惹麻煩。
帝國平叛的第一步是限制叛軍的發展,第二步才是組建軍隊進行反擊。
首先,對新聞和通訊進行了更嚴格的控制,所有與叛軍和戰爭有關的消息必須全部經由政府審查,違反者女人立即處死,男人接受處罰。
第二,疏散叛軍周圍的公民及其財產,封鎖叛區與政府控制區的一切交流。
第三,先是局部,後擴展到全國的經濟進入戰時狀態,政府可以隨時調用公民私人所有的女人進行戰鬥,戰鬥支援,和戰備物資生產。
第四,調動全國的警察部隊,部分集結在戰略樞紐附近,嚴防死守,遲滯叛軍的擴張,為帝國爭取至少半年的時間。
後來投入的皇家第一第二軍也擔負同樣的工作。
更多的機動警察部隊部署在交通中心,壓制住受到叛軍鼓舞後可能出現的其他叛亂。
這可不是杞人憂天,在一戰程序中,中心戰場之外,先後鎮壓了上百次女人叛亂。
由於預防措施得力,這上百次的叛亂都沒有成勢,最大的一次也只發展到十萬餘人,堅持一個多月,即被徹底剿滅。
第五,立即擴建警察部隊。
新警察和隨後組建的正規軍隊大量駐紮在回鋒,榕岸,上虎口一線,既進行必要的戰鬥訓練,同時也做前方頂不住,需要堅守拇指大陸的最壞打算。
接下來就是組建正規軍隊了。
男人的戰鬥力在當時降到了歷史最低點,不要說人數遠少於女人,即便同等數量的男人軍隊和受過訓練的女人叛軍正面戰鬥,都沒有人能保證男人會勝利。
好在還有祖宗留下的以女治女的法寶,梅誠道和鄭亦知不會放棄不用。
女子軍隊建立起來了,其成員仍舊是從剛畢業的女學生中挑選,因為其對帝國最忠誠。
其裝備和訓練都好過警察部隊。
在戰爭年代,警察也好,軍隊也好,都是戰死算完。
和平年代,警察在一兩年後即被遣散,進入普通人家。
軍隊則在三四年後送上實兵演習場,讓接受訓練的男兵殺死。
當然,和平時期女兵的數量是很少的,不是像你們幾個想的一樣,什麼演習都可以殺上一批。
按計畫,女兵將接受一年的訓練再上戰場,而警察只有三個月。
在女兵還不能上戰場之前,前線戰場的工作是拖住叛軍。
但是半年之後銅林戰役的爆發,讓皇家第一和第二軍先後提前投入戰場。帝國歷史上赫赫有名的戰將林東旭在此時進入了歷史。
皇家第一到第五軍完全是由公主組成。
理論上由於皇帝的精液不容浪費而且也確實不缺少替他生孩子的女人,當然,你們現在知道,這些人未必是真正皇帝的血脈,帝國的公主數量是相當龐大的,每年出生的公主平攤到每個公民頭上都可以分三四個。
帝國的公主不像地球上曾有過的公主擁有那樣的地位,也被男人根據其愛好食用和處決,但其日常生活較普通女人仍舊高上一截,相對而言,對帝國的忠誠度是最高的。
面對叛軍滅漢除奸的口號,帝國的公主叛變的可能性極小。
所以,帝國組建女子軍隊時,皇家第一到第五軍是建立最順利最早的,其後才是由妃嬪宮女組成的其他皇家軍和一般軍隊。
當皇帝將皇家第一和第二軍二十萬人交給以林東旭為首的軍官團時,附帶說一句,當時女人的最高職位只能是團長,再往上的指揮員都是男人。
皇帝對自己這位兒時的夥伴講:「我的這些親妹妹們由你帶去,我也不指望你把她們帶回來,也不指望你能就此擒拿叛首,但是你不能讓叛軍在一年內攻擊回鋒城防禦線。如果做不到的話,嘿嘿,帝國以前沒有過太監,以後大概也難得有,你就可以到我宮裡來創造這個記錄了。 」
皇帝這話說的很重,這是由於當時帝國政府不知道叛軍的目標只是中指大陸,而且對叛軍的發展勢頭很擔心。
半島離帆舉旗造反後,其兵峰首先指向周圍一些莊園。
這些莊園毫無抵抗能力,基本上是一攻即破,而帝國的小股警察無力增援,大部隊又來不及調動增援。
每攻下一個莊園,即有大量女人投靠叛軍,甚至有些莊園不等叛軍到達即先殺死主人與叛軍聯絡。
一個月內,永清河流域將近五十萬平方公里的土地,六百多家莊園落入叛軍之手。
未及逃離的公民一百餘人遇害,多數死得慘不可言。
半島離帆曾經將捉住的公民剝光衣服,當眾命人挑逗起情慾。待神器挺立起來後以線縛住根部使其不能柔軟,然後以鐵棍或木棍從尿道口插入,凌辱道:「這東西不是喜歡到處插嗎,現在讓你嚐嚐被插的滋味。」當神器已經被撐裂後,再連根切下,燒烤來吃。
至於對其他部位的處刑,但凡女人受過的,這些公民也都受了。
半島離帆的第一次挫折是在進攻一個有兩千警察駐守的小鎮。以十萬叛軍對倚牆而戰的兩千警察,半島離帆花了三天時間,一萬餘人的代價才取得勝利。
一個月後,其一分部三萬人進攻五千警察部隊受挫,叛軍損失八千人,連帶依附叛軍的附近莊園的四萬女人被警察處決。
這兩次失敗對整個戰場態勢其實影響不大,但對叛軍心理影響很大,叛軍首領認識到訓練過和沒有訓練過的軍隊戰鬥力差別之大,同時對傳說中的男人部隊起了很大的戒心。
經過商量,在造反三個半月之後,叛軍決定,主力五十萬人停止行動,進行三個月的集中軍事訓練,幾十萬非主力部隊繼續向四周擴張,騷擾帝國警察的集結,增強自己的實力。
主力部隊集訓結束後集中全力打通通往中指大陸的通道,另派遣一支軍隊試探進攻無名指大陸。
銅林戰役就發生在這樣的背景之下,是一戰中第一次大戰役。
銅林是通往中指大陸的重要門戶,若不控制這裡,叛軍根據地和中指大陸之間的交通隨時可能受到攻擊,當其進行渡海作戰時,後背時時會受到威脅,所以叛軍是勢在必得。
但同時,銅林丟失後,帝國另一大城中平就受到威脅,中平丟失後即威脅到如夢。當時中平到如夢間還沒有其它大城市。
如夢控制著拇指大陸到其它大陸的陸上交通。如夢丟失後,去往這幾個大陸就要走水路。
按照帝國當時的估計,叛軍將循銅林,中平,如夢的路線進攻,並進而威脅回鋒一線。到那時,叛軍就全盤皆活了。
即便一時攻不進拇指大陸,只要以一部兵力陳兵對岸,其主力可從容佔領消化其餘五大陸。
作為這個煉條的首節,銅林是必守的。
為此,帝國在銅林部署警察三十萬人,公民一千餘人分散在警察的各個部隊中作為指揮。
戰鬥開始後,撕殺異常慘烈。
帝國一方,警察的軍事訓練勝過叛軍,且防守為主,有工事依託。
叛軍一方,人數佔優,主力五十萬,支援部隊三十萬。雙方都悍不畏死,在戰場上不死不休,但凡受傷到不能幾天內恢復戰鬥力的,自己人都不會救助。
最終決定戰役勝負的是雙方的指揮人員。
叛軍中一開始也沒有人懂多少軍事,但是經過半年多的生死拚殺,一批有實戰經驗的軍官坐上了叛軍的首領位置。
反觀帝國,一千多公民沒有幾個見識過戰爭,在自己的莊園內當慣了土皇帝,到了軍營,每天仍舊是摟著女孩子看訓練,或者乾脆在軍營中開裸體聚會,讓警察屬下脫光了陪自己的。
若非戰爭期間嚴令不得凌辱女警和女兵,也許還有更荒唐的事。
有些想的遠點的,也不是思考如何指揮作戰,而是在琢磨著叛軍憎惡與男人親熱過的女人,於是自己像匹種馬一樣與自己的屬下輪流性交,指望她們到時候替自己拚命。
這樣一來,戰役開始才半個月,警察部隊損失過半,銅林外圍陣地全失,銅林告急。
林東旭帶領兩個軍經過半個月的強行軍,帝國也不惜船舶馬匹全力支持,其前鋒疾馳兩千多公里剛過中平,大部隊還在中平和如夢之間,銅林失守的消息就傳來了。
是役,帝國損失警察三十五萬人,包括後來增援上去的五萬,公民五百餘人,以及忠於政府的女人三百七十萬人。
叛軍的控制線向前推進五百到一千公里,控制區人口增加兩千餘萬。叛軍的勢力達到了第一次頂峰,控制區面積近一千萬平方公里,人口約一億。
帝國的擔心不是多餘的。叛軍這一億人口,若利用的好的話,在一年內可以提供至少三千萬兵源。
單純從人口數上來講,帝國擁有一百多億人口。
但是受限於幾個條件,這些人口不能有效轉換成兵士。
第一,大量的女人傾向於叛軍,如果讓她們拿起武器,掉頭打帝國的可能性還大些。
這一部分人不僅不能用於戰場,反倒牽制了帝國大量的兵力於後方。只有那些才出校門,又經過嚴格審查的女孩,才能被安排到軍隊或警察中。
第二,帝國人口中有大量是未成年少女,無法用於作戰。
第三,女人的軍職不敢給太高,如果一個女人握有大的軍權,其對帝國威脅程度甚至大於叛軍。
而男性人口有限,即便最大限度的利用,其所能管理的軍隊不超過兩千萬,正常配置只有五百萬。
除非允許女人擔當軍長師長級的進階職位,帝國在同一時間內的兵力並不寬裕,但一個有利條件是可以隨時得到補充。
面對危局,林東旭果斷改變目標,皇家第一軍和第二軍在中平城附近停頓堅守。
一邊調集警察部隊,以營連為單位,不配備男性領導,前往叛軍的後方進行騷擾。
一邊修理工事佈防,收容整頓前線的敗兵,處置了臨陣脫逃的一批公民,其中直接處決了二十多名,然後報告軍部,皇帝,政府,並通報議會。
當天上頭就聯名回電說處置妥當,予以支持,帝國軍各部為之一震,訓練加倍努力,尤其是男性軍官們。
預想中的中平攻防戰沒有發生,叛軍兩萬人的試探性進攻被輕易粉碎後,兩個月內沒有萬人以上規模的戰鬥。
當各種情報顯示叛軍的進攻目標是中指大陸時,林東旭和帝國政府大喜過望。
經過與帝國總部協商後,林東旭採取了一系列措施。
首先,他將中指大陸面對手掌大陸的防線向後縮,確保叛軍經激戰後能夠登上中指大陸。
林東旭擔心如果叛軍攻不上中指大陸,改變計畫,掉頭再打中平。
其次,大量的軍隊和警察調往中指大陸縱深一百到兩百公里處,一是趁叛軍軍力不能集中的時候大量消耗叛軍,二是確保中指大陸面向食指和手掌大陸各有支撐點,作為將來反攻的跳板。
第三,在中平一線大張聲勢,做出進攻的姿態,帝國其他幾個戰區指揮官也配合行動,以縮短叛軍準備時間,逼叛軍提前動手。
為達到目的,大量警察部隊和皇家第二軍被秘密調往中指大陸,其他幾支正在訓練的軍隊應林東旭的請求也調往中指大陸,若前面還頂得住則繼續訓練,若有意外則作為預備隊。
同樣,在中平前線,皇家第一軍主動進攻,其防線由帝國第七第九第二十四軍接手,邊訓練邊備戰。
終於,在戰爭開始近一年後,叛軍渡海猛攻中指大陸。
叛軍開始的進展非常順利,只五天的時間,三十萬人上陸,搶佔了寬一百三十公里,縱深十到二十公里的灘頭陣地。
然而,隨後的戰鬥異常艱苦。帝國疏散了戰場周圍的女人,叛軍的人員和物資補給必須來自海峽對岸。
而早有準備的帝國軍隊則源源不絕地撲上來,損失多少後方給補充多少。
只是帝國軍隊的幾次反擊卻不是很凌厲,離叛軍的灘頭陣地還有老遠就被擊退了。
據此判斷,叛軍高層多數傾向於只要再加把勁,帝國在中指大陸的防線就會被擊破,於是竭盡全力進攻。
在接下來的兩個月裡,近四百萬叛軍陣亡在中指大陸,而帝國也有基本相同的犧牲。
不同的是,帝國方面只要男性軍官損失不大,女兵死多少都是沒關係的,尤其是現在在前線的是只經過短期訓練的軍團,真正的精銳還沒有動。
而叛軍是靠說服佔領地域的女人來補充自己,一旦用大量的傷亡換來的只是無人區域,就只能算失敗了。
可是叛軍這時已經騎上了虎背,只有咬牙堅持了。
到戰爭進行到第十六個月的時候,叛軍終於攻破了帝國中指大陸防線,佔領了較為廣闊的空間,也得到了一些物資和一些既來不及疏散又未能被帝國及時處理掉的女人。
叛軍鬆了口氣,帝國鬆了更大的一口氣。
從銅林到中指大陸的戰鬥整整消耗了一年的時間,帝國的主要部分未受衝擊。
隨著大量的部隊完成計畫的系統訓練,男人內部也得到了初步的整頓,帝國準備反擊了。
帝國的反擊從戰爭的第二十個月開始,四員大將從四個方向指向永清河叛軍根據地,其中林東旭的攻擊方向是從中平指向銅林。
另外,在中指大陸,帝國仍然以防守為主。
叛軍此時號稱作戰兵力兩千萬,其中真正經過戰爭鍛鍊或受過較正規軍事訓練的只有八百萬。
對叛軍有利的一點是經過一年以上的宣傳,其根據地的女人都有與帝國拚死一戰的決心,因而有八九千萬的人隨時可以走向戰場。
即便這些人戰鬥力差些,也不可小看。
帝國此時擁有正規訓練的士兵一千五百萬,其中在前線四百萬,一百萬留守後方。
其他一千萬暫時沒有被納入正式編製,在各地的訓練營裡。
前線損失多少,就從訓練營補充多少。
所以帝國雖然也十萬百萬的損失,但前線的兵力始終能夠維持不變。
帝國的另一有利之處是,可以隨時調集大量的普通女人作為疑兵,被叛軍殺了也無所謂,甚至多數時候使用完畢後就直接劃歸正規部隊作為犒勞。
當部隊移動時,這樣的慰問品自然就被處死了事。只要能勝利帝國是不會在乎這些的。
三個月後,由於進攻中指大陸消耗了大量力量,而海峽又將叛軍力量一分為二,手掌大陸的叛軍終於不行了。
叛軍高層被迫決定放棄手掌大陸,全體轉移到中指大陸。
半島離帆拒絕了先撤退的建議,率領一支勁旅在後面掩護叛軍的轉移。
一戰爆發兩年後,在銅林附近,半島離帆親自率領的部隊才殲滅了帝國一支幾千人的軍隊,在轉移途中陷入了另一支帝國軍隊的伏擊圈。
由於急於趕路,叛軍的搜索隊確定路旁山上沒有敵人後,沒有派人守衛而是接著前往搜索下一個山頭,而帝國的伏擊部隊就是利用搜索隊離開,半島離帆到達之間的二十分鐘空隙進入了伏擊位置。
這支帝國部隊屬於林東旭指揮的皇家第一軍,作戰經驗豐富。
當時她們並不知道攻擊的物件是誰,但是以兩千人攻擊三萬人,她們知道一定要一擊制敵。
雖然叛軍的服裝沒有區別,皇家第一軍的這支部隊仍然準確地辨認出半島離帆所在部分是首腦所在,因為久經沙場的戰士有明顯與新兵不一樣的氣質,而半島離帆周圍的護衛顯然是精銳中的精銳,哪怕她們刻意與其他人同樣穿著表現。
戰鬥僅僅持續了不到十分鐘,帝國軍就居高臨下射完了一筒三十支箭,然後在叛軍圍上來前撤出了戰鬥。
半島離帆連人帶馬中箭數百支,其中近百箭貫穿了鎧甲。半島離帆的貼身護衛上百人損失殆盡。
帝國方面也是兩天後才知道自己成功地伏擊了叛軍的首腦,所有直屬的男性軍官都得到了獎勵和提升,而戰鬥有功的公主女兵們則多半被林東旭收入了自己的內室,享受高出普通女性的生活水準直到帝國法律規定的女性限制年齡。
帝國全軍深受鼓舞,對叛軍的進攻更加積極。
叛軍方面一時亂了方寸,但是向帝國投降是不可想像的。
被失敗和慘死的陰影籠罩的叛軍士兵們決心與帝國拚命,只有少數幾個人保持了清醒的頭腦,包括芙蓉鄉思和日影驚虹,但是她們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讓叛軍全體冷靜下來。
隨後的一個月裡,銅林到中平一線戰鬥激烈,還留在手掌大陸的四百二十萬叛軍以及她們掩護下正在轉移的一千七百萬反叛的女人停止了轉移,全部拿起了武器,衝向林東旭的陣地。
林東旭所屬的部隊總共不過六個軍的編制,而後方在短短的時間內向林東旭所部補充了多達三十七個標準軍編制的士兵數量,才勉強維持住不潰敗,但是戰線不可避免的向帝國軍方向移動了四百到六百公里。
而叛軍方面終於到了強弩之末,以訓練不足的士兵攻擊訓練裝備皆優於自己且有工事依託的對手,讓叛軍一方人員傷亡慘重,一個月內在中平一線損失超過一千萬人。
當怒氣過去後,叛軍的戰鬥力和戰鬥意志再也不能抵擋帝國軍的反攻。
半島離帆死後三個月,中指大陸和手掌大陸加在一起,叛軍的人員和控制地域都縮減到巔峰時期的1/3。帝國已經在準備最後的慶功宴了。
芙蓉鄉思和日影驚虹打破了帝國迅速結束戰爭的美夢。
面對帝國的圍剿,先後有十幾股叛軍在不同的方向突破了包圍圈,將戰火引向帝國控制區,其中最成功的是芙蓉鄉思和日影驚虹。
先說日影驚虹,在中指大陸指揮一部叛軍作戰。
當其他幾股較大的叛軍拚死節節抵抗仍不住後退時,日影驚虹所部偽裝驚慌失措,誘使帝國軍冒進,然後突然殺向帝國軍的後方。
帝國一個集團軍部,一個軍部,兩個師部以及大量的士兵在戰鬥中陣亡,尤其是男性軍官集中的幾個指揮部被叛軍圍殲,讓帝國損失慘重。
尤為嚴重的是,男人戰鬥力超強的神話被捅破,對後來的歷史產生不小的影響。
由於此前大量的戰鬥都是發生在女人之間,男性只是作為指揮官,男性和女性之間的直接肉搏的時候很稀少。
戰爭到現在已經接近兩年半,男人和女人之間直接的大規模戰鬥,當然,這個大規模相比於女人之間的戰爭規模仍然是很小的,才發生在日影驚虹圍攻帝國第二十八軍軍部的戰鬥中。
帝國第二十八軍在日影驚虹的反擊中首當其衝,軍指揮部在行進中遭到叛軍的突然圍攻,後路被切斷。
無奈之下,只好臨時佔據附近的山坡固守待援。
可惜附近的帝國第四軍的兩個師,第十三軍的一個師另五個獨立旅,皇家第七軍的一個師都在惡戰中節節後退,該戰區戰力最強的皇家第二軍和皇家第四軍在數百公里外。
從下午開始接戰,到傍晚,軍部的兩個警衛團即損失殆盡。所有男性軍官和參謀人員被迫拿起弓箭刀槍親自上陣。
日影驚虹對於圍住了帝國大量男性軍官也大為興奮,因為以前叛軍尚未圍殲過帝國師以上指揮部。
為了對付帝國軍,叛軍放棄了對帝國第十三軍和皇家第七軍的包圍,改為牽制作戰。
集中精銳三萬餘人,決心用上幾天時間吃掉第二十八軍。
翌日清晨,兩千弩弓兵和一千刀盾手掩護著一千工兵清理了戰場的障礙,接著兩千五百騎兵在弩弓兵掩護下開始了衝鋒。
出乎叛軍意料的是,一次衝鋒就佔領了帝國軍陣地,兩百二十多帝國公民全部戰死,叛軍損失約一百五十人。
老實說,這還是經過了兩年多戰鬥的帝國軍官,所以在數十倍叛軍的衝擊下仍然做到了殺傷相當。
若是在戰爭之初,面對兩百五十名叛軍是否能幹掉對方這麼多人都成問題。
日影驚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經過再三確認,才相信一個帝國軍的軍部就這樣被自己消滅了。
日影驚虹禁不住悲從中來,然後放聲大哭。
「離帆姐姐啊,咱們拚死渡海作戰,就為了躲避這樣的笨蛋嗎,妳死的好冤枉啊。」
眾女莫不傷心。哭完,日影驚虹下令將帝國公民的心肝和頭顱拿來祭奠半島離帆和陣亡的叛軍,並令所屬各部立即全力追殲當面帝國軍,尤其是指揮部。
可是,就趁著這一夜叛軍暫緩進攻的時機,帝國軍已經大部脫離了包圍,其指揮部更是受到嚴密的保護了。
最終,只有第四軍的兩個師,以及統轄第四,第十三及第二十八軍的第九集團軍軍部被圍殲。
饒是如此,對帝國的打擊也是嚴重的。
對於帝國而言,普通女兵損失多少都沒關係,隨時可以補充。可是男性軍官的損失卻很難補充。
而且,男性的戰鬥力暴露在叛軍和帝國女兵的面前,一是叛軍更加肆無忌憚地攻擊帝國軍指揮部,不像過去只有在集中絕對兵力的情況下才敢動帝國軍指揮部的腦筋。
二是帝國軍的命令在下級女兵中其權威性降低了。
同時,這一戰役讓叛軍佔領了中指大陸中部大量的土地,得到了久違的人員和物資補給。
日影驚虹在帝國通緝令上的排名迅速由三十名開外上升到第二位。
排第一位的現在是芙蓉鄉思。
芙蓉鄉思一直在協助半島離帆作戰。
在半島離帆死後,未能勸住幾位叛軍大將進行報復性同時也是自殺性的進攻,遂毛遂自薦前往指揮無名指大陸方向作戰。
在日影驚虹擊敗帝國軍的幾乎同時,芙蓉鄉思用幾乎相同的辦法誘使帝國軍前進。
當帝國軍的包圍圈出現漏洞時,芙蓉鄉思的叛軍偷偷潛了出去。
當時芙蓉鄉思統領的叛軍數量少於日影驚虹,無力攻擊任何帝國大軍。
她帶領著叛軍經過半個多月的晝伏夜行,突然出現在離前線六百公里之遙的憑海城下,並迅速佔領了憑海城。
憑海城是一戰中帝國陷落的最大城市,無名指大陸通往拇指大陸的陸上交通一半以上通過此城,小指大陸到拇指大陸的陸上交通也被迫繞道。
帝國軍四個整軍被迫從前線回撤,追剿芙蓉鄉思。
半個月後,芙蓉鄉思放棄了憑海,其軍隊四散進攻附近的小城鎮和莊園,帝國軍四個軍不能阻止。
與此同時,由於四個軍的撤離,帝國軍的包圍圈出現巨大漏洞,大批叛軍趁機滲透到戰線背後進行遊擊戰。
一時之間,戰火四面燃燒,整個手掌大陸和中指大陸幾乎處處都處在威脅當中,實際發生過戰鬥的縣市佔全部縣市的95%,鄉鎮佔全部鄉鎮的62%。
兩個月後,芙蓉鄉思的一部出人意料的偷渡小指大陸,另一部說服無名指大陸的部分民間守備部隊叛變,進入無名指大陸,戰爭區域進一步擴大。
叛軍的聲勢達到了第二次高峰,號稱控制人口超過三億,實際估計一億出頭。
帝國改變了策略,將大量女人移往城市集中居住,不能遷移的則集中到一些小鎮上。
嚴格限制女人在城鎮的進出和通訊,集中大量的警察和部隊堅守這些城鎮和據點。
在這樣的防守下,叛軍很難攻陷據點,得到人員補充。
而一旦有陷落的危險,帝國即主動將城鎮中的女人趕上戰場作炮灰,或乾脆直接殺死。
正規軍的主力則集中兵力一股一股的圍殲叛軍,戰鬥區域所有女人統統殺光,逐步消磨叛軍的實力。
得不到補充,人員損失一些少一些,叛軍的勢力逐漸衰退。
到戰爭的第四年開始,叛軍的勢力又萎縮到巔峰時的1/3左右。
帝國加緊了進攻,但再也不像上一次那樣冒進,而是佔領一地,殺光一地,鞏固陣地,再向前推進。
兩個月後,日影驚虹的指揮部被林東旭指揮的皇家第二軍圍攻,日影驚虹本人在戰陣上被人砍下了腦袋。
其所屬叛軍和依附叛軍的女人十五萬被殺死,俘虜的叛軍軍官四百餘人全數陵遲處死。
又一個月後,芙蓉鄉思在進攻一個小鎮時,被帝國另一名將何鷹鵬指揮的帝國第十軍反包圍。
芙蓉鄉思被挑落馬下後,在混戰中死於馬蹄之下。
在日影驚虹和芙蓉鄉思死後,叛軍再也沒有出過同等級的首領。
戰鬥繼續進行了接近一年,叛軍的名義上的坐頭幾把交椅的首領換了三十多人,基本上是出現一個,少則三天,多則不過一月,即被帝國撲殺。
戰爭開始五年多後,一戰終於以帝國的勝利而告終。
不算零星的叛亂,戰火波及全球四大陸,算上零星的叛亂,戰火波及全部六大陸。
戰爭中帝國公民死亡四千七百餘人,女兵及警察損失六千五百萬人,殺死叛軍一億八千萬人,其他的女人非正常死亡人數超過五億,財產損失不可計數。
一戰結束後,到二戰開始前,帝國國內又發生過上百起零星的叛亂,都可以算是一戰的遺留。
一戰對帝國的政治,經濟,以及社會生活帶來了極大的變化,這種變化從戰爭一開始就開始了。
由於一戰和二戰時間比較接近,而社會政治的變化又是逐步發生的,其時間涵蓋了二戰的程序,我們先講完二戰的行程後,再來講述這一階段的社會政治變化。
劉雲飛講完,梅先文等人還聽得意尤未盡。
半晌,梅先文問道:「真是不可思議,叛軍為什麼不進攻拇指大陸以消滅帝國,僅僅因為傳說中強大的帝國軍隊就轉而渡海進攻中指大陸?如果她們一開始就集中全力猛攻中平到如夢一線,帝國能頂得住嗎?」
劉雲飛道:「這可就難說了,畢竟歷史是不存在如果的。很多人認為叛軍直接進攻拇指大陸帝國可能會完蛋,我認為這種觀點是值得商榷的。
很大的一種可能性是如三戰一樣,雙方在回鋒一線長期拉鋸。
帝國的力量是不可小看的,尤其是被人逼到危境以後,其可能的爆發是難以預測的。
至於前一個問題,孫子云,不戰而屈人之兵,就是這樣了。叛軍之所以會迴避帝國軍,不僅僅是戰爭開始以後帝國的宣傳所致,更重要的是那之前三百年,男性對女人積累起來的壓迫感。
女人從出生開始就被告知,男人是主宰,是不可抗拒的,是能力超群的,而女人是附屬的,弱小的。這樣的環境和潛意識,不是半島離帆一穿刺桿就可以捅破的。
所以說,戰爭並不僅僅是戰場撕殺,和平時期的文化意識對抗也是戰爭。
客觀公正並不是宣傳中必需要遵守的,促進自己發展,壓制對手,才是真正目的。
當然,給人客觀公正的印象也是宣傳成功所必須的,這主要靠在一些非關鍵領域和非關鍵時期進行形象積累。」
郭勝天道:「那麼,媒體不能批評自己一方了?」
劉雲飛道:「當然不是,判斷一個批評是善意還是惡意,要看其批評的目的是為了幫助自己改進,還是為了打擊自己的士氣,意志,培養自己的失敗感,甚至是為了挑撥離間。
前一種是迫切需要的,而後幾種是需要抵制的。實際生活中有時候不容易區別,要靠你們慢慢積累閱歷了。」
梅先文還是有些疑惑:「若是我,至少先試試再說。」
劉雲飛笑道:「事後諸葛亮總是容易做的。可是當你的決定關係到成千上萬人的命運時,你是否還能去試呢,這可不是玩遊戲,失敗後重來一次就行。
而半島離帆她們顯然不能像帝國一樣不在乎手下女人的命運。其實她們的表現已經不錯了,日影驚虹一戰成功後,叛軍對帝國軍指揮部的攻擊立即變得積極起來。
在歷史上,自己明明勝利了,卻懷疑自己失敗了,被敵人虛幻的外表嚇得不敢動彈的人,也不在少數。」
崔思華道:「看校長剛才顯示的數據,叛軍控制的區域面積和人口數似乎不成比例,其人口數明顯偏低。」
劉雲飛道:「你的觀察不錯。這是帝國政府而不是軍隊的功勞。為了減緩叛軍可能的膨脹,戰爭開始幾個月後,受叛軍威脅的地方即開始進行人口疏散,只留下支援前線所必需的力量。
同時,戰爭開始幾個月後,帝國軍作戰的標準模式就是佔領對方地域後,立即屠盡當地有生力量。
而撤退時,也是首先殺光無法帶走的人員。
到後期,這條規定執行的尤其堅決。這樣,即便叛軍佔領一個地方,能得到的人員補充也是有限的。」
梅先文看看外面的天色,道:「今天過得好快。」
劉雲飛道:「那你們快點解決掉這幾個小姑娘,咱們就可以出去了。」
旁邊的女孩抗議道:「可不能馬馬虎虎的喲。」
劉雲飛撫摸著女孩的後背道:「我倒想剝了妳這張皮,可惜沒有時間。」
轉頭向梅先文等人道:「你們作主,選個快而不馬虎的方法。」
幾個青年商量了一下,將十個女孩並排綁在一起,即一個女孩的上臂和另一個相鄰女孩的上臂綑在一起,而下臂則反剪到身後固定住。
最後再把首尾兩個女孩拉到一起綑住,形成一個面向外面的環。
之後,梅先文等人從屋樑上拉下繩索。
女孩們道:「不會是就這麼把我們吊死吧。」
郭勝天道:「其實就這麼集體吊死感覺也不錯,不過今天這繩索只是不讓妳們摔倒而已。」
把女孩們拉起到腳跟剛離開地面,幾個人將電極夾到女孩們的乳頭和陰蒂上面,打開電門,慢慢提高電壓。
周克難道:「讓妳們先跳一會兒,如果有人受不了了,只要叫一聲,我們把電壓一抬,妳們就一起死了,既節省我們的時間,妳們路上也不寂寞。」
在電流的刺激下,少女的身體不自覺的做出各種動作,像跳舞一樣。
動作略劇烈,雙腳就騰空了,其姿勢與絞刑架上的效果接近,淫水和尿液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
剛開始,還能忍受的時候,女孩們都不願過早結束,即使有不願忍受的,也顧忌到其他夥伴是否願意結束。
幾分鐘後,女孩們想結束卻說不出話來,只是在中間扭動著身體和大腿。
劉雲飛擺擺手,梅先文猛地將電壓提高到上千伏。
一陣辟啪聲後,傳來陣陣烤肉香。
女孩們魂魄已去,身體還時不時抖動兩下,直到男人們都離開了屋子。
池塘邊的亭子裡,千黛和瀟蘭帶著一群女孩已經等了一會兒了。
見眾人走出來,一道淡黃色的身影徑直撲到了梅先文跟前,叫道:「太子殿下弟弟,怎麼這麼晚才出來,人家都餓了。」
郭勝天幾人在旁邊陰笑道:「哎喲,楓妹妹啊,我們也餓了,把妳烤來吃了怎麼樣,我們也飽了,妳也不知道餓了。」
梅先文道:「別理睬這幾個色狼。妹妹不同意,要吃也沒他們的份。讓太子哥哥先疼疼妹妹。」
一手托著後背,一手替楓冬茗整理了一下裙子,摟著臀部抱起來。
楓冬茗一手勾著梅先文的脖子,頭靠在梅先文的肩膀上,一手點著梅先文並眾人道:「不是妹妹,叫姐姐。叫姐姐,姐姐給你講故事。」
梅先文和楓冬茗就這麼姐姐妹妹地鬥嘴。
千黛過來道:「好妹子,妳就讓他叫幾聲妹妹吧,誰讓妳長這麼小呢。」
花影瀟蘭幫腔道:「是啊,太子殿下這麼多年,吃的玩的,殺的睡的,都是姐姐,睡夢中說的都是,姐姐,我要割妳的乳房。難得現在大些了,也差不多該有機會玩玩妹妹了。妳就讓他開回葷吧。」
梅先文很驚訝,道:「我什麼時候說夢話了,又是誰告訴妳們的。查出來我要修理他。」
周克難等人聞言都回頭去抱自己的侍女去了。
同時,楓冬茗在對明湖千黛訴苦,空閒的一隻手將長裙略微拉低些,露出乳房邊緣,指著道:「哪裡小了,大家都不看看,人家可是滿了十九歲了,太子明明還不到十八。」
千黛正準備回答冬茗,聽見梅先文在叫囂,咬牙道:「你要修理誰!我還沒找到人出氣呢。你夢話中的姐姐前面可是我和瀟蘭的名字。」
看著憤怒的逼過來的千黛,梅先文手足無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說過這種夢話。
周克難等人更是裝作沒聽見,跟自己的侍女們折騰的正歡。
千黛的臉湊到梅先文和楓冬茗面前,停了一會兒,眼珠轉了幾下,發覺自己也沒法對梅先文怎麼樣。
換了副面孔,轉身奔到劉雲飛面前,道:「老爺,我們現在可都還是你的人呢,太子他調戲我們,您也不管管。人家不要幹了。」
劉雲飛被千黛嚇了一跳,自然也不會管這種閒事,對千黛道:「沒有證據我可管不了。這樣吧,先文,不許對千黛發脾氣,跟她們配合,千黛和瀟蘭妳們自己去審審先文再說,讓楓貴妃跟妳們一起商量著發落他好了。」
冬茗在梅先文的耳朵邊吹氣,道:「叫姐姐吧,姐姐幫你。不然姐姐要幫那兩位姐姐羅。」
梅先文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可一時也想不清楚。
冬茗沒有等到太子的回答,卻瞥見劉雲飛盯著自己的胸部看,不覺紅了臉,掙下地來,躲梅先文身後去了。
劉雲飛道:「不錯,不錯。妳不用緊張,我不會對妳做什麼。我只是想起皇帝那傢伙請我吃過幾個小姑娘,味道不錯,倒跟楓貴妃有幾分像。瀟蘭,老爺我的午飯在哪兒呢?」
花影瀟蘭道:「老爺只顧看這面了,那邊尋薇和鳴蟬已經招了幾回手了,老爺也沒看見。」
果然,在花叢後面,東山尋薇和芳樹鳴蟬兩張小臉露出來,對劉雲飛招手。
劉雲飛在瀟蘭屁股上拍一把:「妳個小丫頭,罵老爺是老色鬼是不是。去讓她們過來吧,有我在,那幾隻小色狼也不敢怎麼樣。」
尋薇和鳴蟬指揮幾個女孩替劉雲飛整理衣服,服侍劉雲飛喝水擦汗。
大致停當後,注意力轉向了楓冬茗。
尋薇道:「這位姐姐的衣服好漂亮。」
冬茗立刻跳了過來:「妳叫我姐姐,太好了。妳們聽,這位妹妹叫我姐姐。」
鳴蟬道:「她叫妳姐姐可不一定有好心哦,大概看上妳這件衣服了。」
尋薇狠狠踩了鳴蟬一腳,道:「自家姐妹,不準拆我的台。」
放大音量道:「論年齡,楓貴妃確實比我們大。千黛姐姐,這可是妳昨晚告訴我們的,對吧。」
千黛笑而不答,楓冬茗道:「不管怎麼樣,我就是姐姐了。妳喜歡,這件衣服就給妳了。我那兒還有一些衣服首飾,妳喜歡,都給妳。從中學畢業後,所有人都叫我妹妹,連我宮中的屬下都叫我貴妃妹妹大人,氣死我了。」
鳴蟬捂著腳跳了幾下,見沒人搭理,放下腳湊了過來:「楓貴妃年紀輕輕就當了貴妃,難道還沒有辦法修理她們。」
冬茗道:「那怎麼行呢。女人的職位不一樣是為了方便社會的管理和運轉,但是所有女人的地位是平等的。要懲罰她們,只有在她們做了危害皇帝或其他公民,違反了法律和規矩的情況下才可以。為了我自己的稱呼,那是不行的。妳們這裡也不能這樣幹吧?」
鳴蟬千黛等人都點頭表示同意。
劉雲飛點頭道:「楓貴妃確實不錯,看來又便宜梅先文那小子了。如果妳有空,可以來找尋薇和鳴蟬聊天兒。千黛和瀟蘭知道怎麼找到她們而又不擔心我會在場。尋薇,咱們走,讓妳們女孩子聊起了頭,那就沒完了。」
路上,鳴蟬道:「皇帝陛下還真有眼光,選人選的很準。」
劉雲飛笑道:「皇帝恐怕還從未見過楓貴妃呢。以宮中的排場,所有侍候過皇帝的妃嬪宮女,當場就都被處死了。況且皇帝也不可能讓侍候過自己的女孩再來侍候兒子。
至於宮中的職位,雖然都是皇帝所封,可除了皇后,皇帝可能會先看看材料,決定些取捨外,其他的都是執事的報上去什麼,他就簽字畫押。」
尋薇道:「那麼如果選的人皇帝不喜歡呢?」
劉雲飛道:「那就更簡單了。到跟前了,覺得不滿意,直接拖出去殺了再換人。如果連續幾組不滿意,那老東西恐怕會清理更多的人。
而進宮的女孩實際上在宮外就被觀察好一段時間了。皇室除皇宮外,在各地有大量的財產,需要大量的人員工作管理。
一個女孩的歸屬在中學畢業以後就定了,但皇帝需要各年齡段的女孩。所以這些確定屬於皇室的女孩多數不會直接進宮,而是到各地工作或長或短的時間,再送進宮去。
每個女孩的職位在這段時間內被慢慢確定,或根據容貌,或根據能力,經過這段時間的考查,一般不會出大錯。一旦進宮,女孩的生命就很少能超過半年了。」
另一邊,楓冬茗鬧著要去找尋薇她們,藉口是梅先文昨晚把她弄疼了,今天爬不了山。
周克難陰笑道:「那怎麼行,我們準備今天就把妳擊斃了做來吃呢。」
梅先文道:「休想,即便楓妹妹中彈了,我也可以讓人把她換下來。修竹和白露可以換上去,楓妹妹當然可以換下來。我要留她到第三天。」
看到其他幾人的表情,梅先文知道,如果把楓貴妃留在身邊,那三個傢伙鐵定會圍攻自己,於是答應了楓冬茗的要求,讓她今天跟瀟蘭等人在一起。
劉雲飛吃過午飯,尋薇和鳴蟬帶領著侍女將剩菜和吃剩的女孩,其實也就是大腿和後背上被品嚐了幾口,抬出去。
另有四個實習管事過來接替尋薇等人,負責照顧劉雲飛小睡。
旗菲菲等人在劉雲飛醒後過來轉了一圈,匯報了上午的一些情況,接受了劉雲飛的一些吩咐,然後出來。
棲錦鳳對菲菲等人道:「以前妳們只負責自己的一攤子事情,對其他事情不熟悉。以後家裡大大小小的事情妳們都要知道一些才行。今天我先帶妳們做一些。」
轉頭問菊掩蘅香:「絲絲她們準備好了嗎?」
蘅香道:「煙語已經先過去了,她們應該好了。反正今天只是先看看。」
一行人曲曲折折到了一間工房,裡面堆了些未完工或破爛的傢俱。
絲絲雨絲絲霧和一幫女孩站在一些皮沙發皮椅前指指點點。
覆霜蓉對月盈春等人解釋道:「這是老爺常用的一套傢俱,可惜外面的皮有些舊了,所以趁這段家裡變動的時間把它換了。」
觀飄絮道:「需要去買些皮革麼?」
暮村煙語過來跟她們打招呼,接口道:「若去外面買咱們就不用到這裡了。看見沒有,絲絲她們,一共四個實習管事,十二個內侍女和二十四個普通侍女,就用她們的皮。在這次計畫中,家裡要處死相當一批人,正好可以利用一下。」
絲絲等人脫光了衣服,集中到一起照了幾張照片。然後,各人分別或站或跪在傢俱前拍照。
霜蓉解釋道:「先要讓老爺過目,看看這皮膚質地配上這傢俱他是否滿意。其實我們已經挑選了一段時間了,應該不會有問題。
可是老爺很看重他的最終決定權。妳們以後也要注意這點,在涉及到女孩生死的問題上,哪怕是十拿九穩的小事,也先知會老爺一聲。至於其他的事,妳們倒可以多做點主。」
很快,拍照完畢。女孩子們都圍過來談話。
絲絲雨問錦鳳:「大概什麼時候可以動手?」
錦鳳道:「三天後吧。妳們這兩天可以盡量放鬆,吃好些。到剝皮前一天就要限制飲食並浣腸了。記得小心些,別磕上傷痕。」
絲絲霧道:「放心吧,我們會注意的。要不,讓她們都搬到我們那兒去,大家有個照應。到時候,妳們也不用到處找人,到我那兒一叫,就全有了。」
霜蓉道:「這樣也好,妳們先去吧。」
月盈春看著絲絲雨絲絲霧姐妹招呼著眾女孩離開,歎道:「時間過的真快。我和菲菲到這裡的時候,還是絲絲她們接的我們呢。想不到她們就要離開了。」
煙語道:「紅顏薄命,自古皆然。我們還不都是一樣。絲絲她們已經是家裡資格最老的實習管事了,比妳們大多數管事的資格都老,也是離開的時候了。」
沐雨問:「為什麼她們一直沒有升職呢?」
錦鳳道:「名額有限啊。咱們老爺定下的,管事只有十二對,實習管事三十六對。每次有空缺,絲絲她們都差點。過了二十二歲後,又要給年輕妹妹們讓路了。」
霜蓉道:「其實不升職也挺好,反正老爺對她們倆不錯,又可以少操些心。」
沐雨道:「其實像對蝶舞她們一樣,反正快死了,給個管事的虛銜讓她們高興幾天不行嗎。」
煙語道:「既然反正要死了,又何必去在意一個虛銜呢。」
沐雨無語。
錦鳳道:「虛銜給多了,連正經的位置也不值錢了,反倒引起後遺症。蝶舞她們因為有太子等人的關係,不會開了口子收不住,老爺才順水推舟。」
眾女又在小鎮各處忙碌了半天,錦鳳,霜蓉,煙語,和蘅香把事情逐一向菲菲,盈春,沐雨,和飄絮做交代,尤其是一些菲菲她們以前沒有接觸過的事項。
中間,不停地有其他女孩來報告事情或詢問她們的意見,錦鳳等人讓菲菲等人自己拿主意,等到她們說完了,再相機補充上一兩句。
如此直到吃晚飯,把菲菲等人搞得叫苦連天。
霜蓉道:「別緊張,我和錦鳳因為時間不多了,所以抓的緊一些,好盡快把事情交代清楚。等妳們真進入正軌,要輕鬆很多的。」
吃過晚飯,又跟劉雲飛見過面後,旗菲菲坐在旁邊的沙發上長出口氣,道:「今天的事總該完了吧。」
錦鳳道:「妳和盈春先歇會兒吧,一會兒還有事呢。」
菲菲兩眼一翻,裝死過去。
煙語捏著她的鼻子又把她揪過來。
霜蓉和錦鳳對了一眼,建議道:「要不這樣吧,煙語,蘅香先帶沐雨和飄絮回去睡覺,明天早晨早點起來侍候老爺的早餐。菲菲和盈春明天早晨可以多睡會兒。」
菲菲抗議道:「為什麼不是我們先回去睡覺。」
煙語道:「因為沐雨和飄絮已經不是處女了,已經不用開眼了。讓妳們兩個單獨欣賞欣賞表演,妳們還有意見啊。」
菲菲眼睛亮了一下,不再說話,躺到盈春的懷裡休息去了。
煙語等人剛離開,千黛等人又轉了進來。
劉雲飛把她們招過去詢問梅先文等人的情況。
眾女匯報了一遍,最後瀟蘭道:「太子他們帶著侍女們回屋裡去,我們不太方便進去了,才過來看看。」
劉雲飛道:「他們終究還是孩子,當回哥哥覺得自己長大了不少。哎,老爺我也有那樣的時候。可是眨眼之間,再要找姐姐就只能在夢裡了。再一眨眼,連妹妹都找不到了。屋裡這麼多女孩,我能叫什麼,只能叫丫頭了。」
畫雪對劉雲飛的感慨似懂非懂,問道:「我們女孩子才是青春苦短呢,老爺怎麼也有這樣的想法。」
劉雲飛道:「人再長壽,終有一死。而我們還有妳們女孩沒有的煩惱,那就是活著卻有心無力了。可笑那邊還有人想看老爺表演呢,可老爺現在充其量是個道具。」
千黛還想追問,劉雲飛把她們趕走了。
那邊,霜蓉壓低聲音道:「沒想到老爺耳朵還挺靈,咱們剛才的話都讓他聽到了。不過,別理他。妳看他讓小妹妹接尿的時候還硬起來了呢。」
錦鳳低低笑道:「那小丫頭一定搗了鬼,我肯定她用舌頭挑逗老爺那東西有一段時間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女孩們逐漸離開了,安排給劉雲飛看的歌舞音樂也結束了。
劉雲飛專門問了幾個女孩的名字,然後把所有表演的女孩叫到身邊閒聊了半個多小時,之後,讓她們回去了。
值班的女孩簇擁著劉雲飛回寢室,錦鳳拉著盈春她們跟進去。
寢室由幾間連線的大屋子構成。最外面一間是晚上值班的女孩休息的地方,有監視器監視著裡面幾間屋子。
錦鳳對菲菲解釋道:「咱們在這裡就可以看見裡面了。這些屋子之間是沒有門的,一旦有事,外面的人可以迅速進去。同時,在裡面的女孩半夜出來休息時也不用擔心影響老爺睡覺。等老爺睡下後,這地方就不允許說話了。」
菲菲道:「這地方怎麼沒有床啊?」
霜蓉道:「值班的時候是不準睡覺的,她們只有在明早交班後再回去補覺。不過,值這樣的夜班,最多也不會超過一月一回。」
裡面幾間屋子,每間放著一張大床。
錦鳳道:「最大的那張,睡三十個人都富餘,老爺這些年用的少了。」
監視器裡,送劉雲飛回來的女孩將劉雲飛交給了屋子裡等著的一群女孩,然後出來與菲菲等人打招呼離去了。
屋子裡三十來個女孩都剛洗過澡,穿著性感內衣或者睡衣,也有披著輕紗或裹著浴巾的。
女孩們替劉雲飛脫下外袍,擁到裡間去洗漱。
菲菲和盈春把畫面調到洗澡間,見劉雲飛左擁右抱,兩隻手遊走在女孩的陰道乳房上,一邊與女孩接吻。
其他女孩替他擦洗著身子,又有女孩用舌尖替他清理陰莖。
錦鳳和霜蓉趁機找女孩的名單來看了一下,道:「今天負責的是兩對實習管事,可是確定跟老爺上床的只是四個內侍女和兩個普通侍女,候補的也都是普通侍女。」
菲菲頭也不回的問道:「有什麼區別嗎?」
霜蓉道:「如果她們幹的好,很快就有機會升職。如果幹的不好,恐怕就難有機會了。」
裡面,劉雲飛已經從洗澡間出來,身邊的女孩又換了人。
把身邊的十幾個女孩都摸了個遍,幾個女孩又輪流含了陰莖一遍,另外的女孩在旁邊淫叫著,講著黃色故事和笑話,讓外面聽著的幾人都面紅耳赤,劉雲飛的陰莖高高翹起來。
旁邊的侍女遞過避孕套,劉雲飛搖頭表示不用。
霜蓉也在外面搖頭:「看來這幾個女孩還沒有完全討得老爺歡心。」
劉雲飛斜躺在床上,身後兩個裸女撐著他。
身邊跪著的女孩不斷調整姿勢,方便劉雲飛撫摸自己的各部位。
劉雲飛指定的一個女孩坐到劉雲飛身上,將陰莖納入自己的陰道中。
經過短暫的破處的痛苦和適應後,女孩開始努力聳動起來。劉雲飛只略微動動自己的身子,半閉著眼睛享受著。
菲菲看了一會兒,問錦鳳:「老爺怎麼這樣子,真像個道具。我看錄影上,人家的姿勢動作,多棒啊。」
錦鳳輕笑道:「那些老爺都會。妳看他們男人,什麼時候想做這事不行啊,而且要女孩怎麼配合就得怎麼配合,還有什麼學不會的。不過以老爺現在的年歲體力,哪裡還能那樣的運動。」
盈春道:「那他還準備了幾個女孩子,排到後面的哪有指望啊。」
霜蓉道:「妳可別小看了老爺。體力是沒多少了,可那傢伙身經百戰,想讓它輕易射出來,可不容易。」
果然,女孩很快癱軟下來,而劉雲飛的神器仍挺立著。
六個女孩都過了一遍了,劉雲飛又指了兩個女孩上來。
等這兩個女孩也不行了,劉雲飛才開始有所動作了。
從先前的六個女孩中選了一對,上下疊在一起放到床上,劉雲飛自己運動起來,上面插幾下,再換到下面插幾下。
很快,隨著他擺擺手,周圍的侍女將兩根絲帶繞到兩個女孩脖子上,逐漸用勁絞起來。
錦鳳對盈春和菲菲小聲道:「在窒息程序中,下面會夾得比較緊,男人感覺更舒服些。虧他們怎麼想出來的。」
在兩個女孩雙腿不自覺的蹬踢中,劉雲飛達到了高潮,射在其中一個女孩的內部。
劉雲飛略停了幾十秒,退了下來。
侍女們徹底收緊了女孩脖子上的絲帶,將兩個女孩抬了出去。
其實,她們恐怕早已經香消玉隕了。
兩個女孩,或者說女屍,被迅速抬到附近一個小屋內。
錦鳳等人跟了過去。幾個侍女迅速剖開了兩個女孩的肚子,取出了陰道和子宮。將其剖開,將裡面的精液清洗出來,裝在特殊的溶液裡,送去冷凍儲存。
兩具屍體則被立刻送到附近的廚房處理,因為死亡十五分鐘後還未進行處理,即不可再食用。
待一切結束,將屍體送走,不過五分鐘時間。
負責當值的少女才過來跟錦鳳等人打招呼。
錦鳳問:「今天精液質量如何?」
女孩道:「我可沒有多少經驗,從試紙上看,應該算正常,偏好一點。」
錦鳳對菲菲和盈春笑道:「這可能是妳們在偷看的功勞。」
繼續對值班女孩道:「那快拿去儲存好。過兩天社會發展部的工作人員該來收集精液了。」
值班女孩道:「那邊的兩具肉體,大姐要不要先去挑兩塊。」
霜蓉道:「妳們倒會討好人。算了,我們不用了。如果老爺不用,妳們取一副卵巢和腎臟給菲菲她們嚐嚐,她們以前吃得不多,而且都是處女的。剩下的按規矩,犒勞妳們今天值夜班的人好了,妳們也不是經常能碰到這種機會。」
錦鳳等人回到劉雲飛的屋子時,眾侍女已經替他擦乾了身子。
盈春低聲對幾人道:「老爺一個半小時都沒怎麼動,只是最後動了不到十分鐘,怎麼會有那麼多水。」
霜蓉伸手進她的裙下摸了摸,道:「傻妹妹,那可不全是老爺的汗水。妳剛才看的三心二意的,妳看菲菲就都看清楚了。」
屋內劉雲飛叫道:「在那裡鬼鬼祟祟地說什麼呢,是不是又在說老爺我的閒話。都進來吧。」
錦鳳等人進去,與劉雲飛閒聊了一會。
劉雲飛的目光在菲菲和盈春身上轉了又轉。
旗菲菲和月盈春覺得身上從來沒有這麼燥熱過,即便以前赤裸服侍老爺的時候也沒有這樣子。
劉雲飛心裡明白,於是讓侍女加快了收拾的速度,放幾個人早些回去。
六個才經歷過人事的侍女清洗完畢從洗澡間出來,跪在劉雲飛面前。
剛才一起服侍的其他女孩也都停下來,立在後面。
劉雲飛又摸了她們的身上幾下,伸手指著一對女孩道:「妳們兩個給老爺補補身子,其他人回去休息了。」
其他女孩應聲退了出去,另一批女孩從外面進來。
跪著的兩個女孩給劉雲飛磕個頭,等著下面的吩咐。
劉雲飛道:「來個黃瓜拌子宮絲,白切肉,從後脊和後腰上取些肉就行,滷鳳上爪,記得手掌和手指分開滷,配在一個盤裡。就這些吧,現在老了,胃口不大好了,做清淡些的好。明天早晨和稀飯一起上來。」
兩個女孩道聲謝謝老爺,被剛才處理屍體的女孩帶出去了。
屋裡後進來的侍女們把劉雲飛扶到另一張床上,幾個女孩到床上去,其他女孩散在四周。
錦鳳對菲飛她們低聲道:「換一張乾燥的床,比現在就收拾剛才那張床簡單,不能讓老爺運動過後還一直等著。現在這些女孩是陪老爺過夜的。」
劉雲飛道:「妳們別在那裡嘀嘀咕咕的,妨礙老爺睡覺。我再尿一下就要睡了。」
霜蓉道:「等老爺上床,我們就走了。」
一個女孩張嘴接下了劉雲飛的尿,然後其他女孩將劉雲飛扶到床上躺下。
一邊四個女孩赤裸著躺在劉雲飛身邊,劉雲飛調整下姿勢,抱住身邊一個女孩,握著她的乳房,開始睡覺。
地下的侍女替床上人蓋上被子,然後退到四周牆邊,熄滅電燈,靜靜地坐下來守夜。
錦鳳等人悄悄退出,到外面監視室吩咐了幾句。
監視器的波長由可見已經轉換成了紅外線,幾人最後瞧了兩眼,退出了劉雲飛的寢室。
菲菲道:「一天終於結束了,好累。」
霜蓉道:「屋裡的妹妹們,還有廚房那面值班的幾個,這晚上都不能睡呢,要等到明天早上下一班人來接她們。」
盈春道:「跟老爺一起躺著的幾個也不睡嗎?」
霜蓉道:「正是。她們值班的目的是讓老爺睡好,而不是自己睡好。要是打鼾吵了老爺呢。而且老爺也許半夜抱一個睡,累了,厭了,都得隨時換一個人,換一個姿勢給他,睡著了怎麼做這些。」
菲菲伸伸舌頭,開口想問老爺做愛的事。
錦鳳道:「我知道妳還意尤未盡,妳大可明天再來瞧瞧。今天很晚了,咱們都回去睡覺去吧。有些妳們不明白的事我們明天都會告訴妳們,比如妳們為什麼從來沒有值過這種夜班。」
菲菲和盈春點頭表示明白了,向兩位大姐告別。
整個霧林鎮除了客人居住的幾間屋子,都很快陷入了沉寂中。
第八章
郭勝天等幾人在打趣著梅先文:「不會吧,眼圈都黑了,還沒有搞定楓妹妹啊。今天早晨我們怎麼還聽她在叫太子弟弟啊,要不要我們傳授點床上工夫給太子殿下。」
梅先文咬牙切齒道:「都給我閉嘴。昨天晚上在床上楓妹妹早就投降了,今天早上那聲弟弟叫的是你們幾個。」
眾人噓聲一片。
梅先文把旁邊的幾個女孩拖出來作證。
崔思華道:「不算不算。你自己的人當然向著你。要證明你在床上的工夫,今天晚上表演給我們看看。」
梅先文舉起毛巾打向崔思華的腦門:「看表演?你小子準備掏多少門票錢。你們誰自願當太監,就可以晚上來看看。」
周克難悠悠地道:「勝天倒可以去看看。你那玩意留著也離太監不遠。」
郭勝天噌的一下跳起來,嘿嘿冷笑著逼近周克難,眼見一場混戰難免,劉雲飛及時從外面進來。
劉雲飛道:「難得你們早來一會兒,就不能老實點嗎。」
眾人停止了行動,各自回到位子上,劉雲飛開始講今天的內容。
一戰以帝國的勝利而告結束,但是戰爭對帝國的震撼卻遠沒有結束。
當時政府最重要的善後工作就是要找出一戰的原因,並制定更有效的措施來預防此類事件的重演。
很遺憾的是,這樣的工作不是很容易的。
尤其是尋找深層的原因,幾百年後,我們可以用更平和的心態來看待當時的歷史事件,尚且不敢說我們已經完全理解了一戰,受當時一些思維定式的限制,當時的公民們更是難以理解,為什麼卑賤順從的女人會突然變得如此不可控制。
在那些年中,帝國只能是發現什麼問題,先解決什麼問題,對其背後的深層原因根本來不及進行系統的處理。
發現問題不容易,解決問題更需要時間。
對於一個如此龐大的帝國,任何政策的改變都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建功的。
人們的習慣和社會環境都需要逐步改變。
歷史上很多帝國,到其垂暮時,往往不是發現不了自己的問題,而是根本沒有時間來改變,就被新興勢力擠出了舞台。
帝國也面臨這樣的局面,幸運的是,帝國公民只有二十萬人,改變起來還不是那樣的難。
在一戰進行和結束後的幾年,一些措施相繼出台,雖然不能治本,也降低了男人和女人間的緊張度。
但是男人不可挑戰的信條被一戰擊的粉碎,相對疏緩的男女關係已經不能滿足女性的要求。
同時,由於戰爭的破壞,帝國的經濟受到嚴重打擊。
有大批的公民其財產被戰火摧毀,生活下降很多。
而未受戰火波及的一些地方,公民仍然花天酒地,由此引發帝國公民之間的不和諧。
很多人呼籲,要讓為帝國戰鬥過的公民得到應有的待遇,實際上是要求社會財產的重新分配。
因為牽涉到諸多階層,這也不是帝國短期內可以完成的工作。
隨之而來的一個後果就是二戰中竟然有男人加入到女人陣營作戰。人數不多,大約前後有一百人左右,但是破壞力極大。
像一戰一樣,我們這裡不具體的講述戰爭的程序,因為那樣花的時間太多,而一些具體的戰役戰鬥,完全可以在公開出版物中看到。
二戰的程序相對一戰而言要簡單些,時間也略短,只有三年半,但是戰鬥強度比一戰要高些,百萬人以上的大會戰多達十一次,幾乎每三四個月就一次。
我們今天也只簡單描述一下其中三四次影響較大的。
如果說一戰的導火線是一個男人的無知點燃的,二戰則完全是女人主動挑起的。
二戰的主要策劃者有這麼幾個人,一個是當紅歌星歲歲嬌,一個是原警察桃間柳,退役後令人難以置信的十多年未死,一個是政府部門的文書玉瓊琳,以及其他一些同盟者。
對外的首領一直是歲歲嬌,實際上起始策劃的是後二者。
桃間柳自從退役後,深受新主人的寵愛,有機會接觸一些男人內部的秘密,對社會有了更多的看法。
因為辦事得力,其男主人不再需要她侍候自己起居後,也一直沒有處理掉她,而是讓她負責一些對外的事項。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從這個社會的盲目擁戴者,變成了叛逆者。
尤其讓她不滿的是,明明是女子警察和士兵替男人打下了天下,為什麼男人還是高高在上。
她當然不敢把自己的想法隨便說出口,表面上仍舊是很恭順,直到她碰到玉瓊琳。
玉瓊琳沒有男主人,是政府所屬,負責整理當地女孩子的戶籍。
因為能幹,逐漸成為政府在當地機構的最高負責人。
當有一天桃間柳又拿著幾個女孩的身份牌去辦理登出手續時,玉瓊琳以為桃間柳已經離開,罵了一句天殺的男人。
當她發現桃間柳原來並沒有走遠的時候,以為自己完了,說不定會被千刀萬剮。
出乎意料的是,桃間柳竟然約她出去吃飯。二人從此勾搭在一起開始策劃戰爭。
為了戰爭,在開始的階段,需要煽動大批女孩跟她們一起幹,而她們二人的號召力是不夠的。一旦起事以後,可以光明正大的號召女孩起來反抗。
但在那之前她們可不敢隨便把計畫告訴別人。任何一人如果洩露了機密,讓帝國覺得事態嚴重的話,帝國是寧可錯殺,不會漏殺的。
補償男主人點金錢,將當地全部女性撲殺也是很可能的,就像為了對付動物傳播的傳染病而撲殺成群的家禽家畜一樣。
事實上從某一方面來講,女人的地位也相當於家禽家畜。
在這樣的情況下,玉瓊琳和桃間柳以及幾個她們絕對信任的人選擇了謠言作為手段。
當然不是那種天下將亂,或者某某當興之類的話,什麼地方流傳這樣的話語,什麼地方就很可能遭到帝國的預防性清洗。
在她們精心編製一系列謠言的時候,她們又碰到了另一個機會,即紅歌星歲歲嬌到當地演出。
由於一戰,男人對女人的壓迫有所收斂,其中一個表現就是女人開始有一些零花錢和工資,也有了休息時間。
雖然還沒有從法律上得到肯定,而且完全由男主人隨心所欲地確定數量和時間長短,但女人畢竟開始有了自己支配的時間和收入。
由於基本的吃穿住都應該由男主人提供,這部分錢通常花在娛樂上。
首飾和進階衣物不在當時女人的考慮範圍以內,因為誰也不知道等自己攢夠了錢後還有沒有機會享受。
在這樣的情況下,精明的生意人開始推出面向女人的音樂和書籍。
歲歲嬌就是這樣一個女人的明星。
很多男人並不知道有這麼一個唱歌的,但她在女人中的歌迷以億記。其影響力主要集中在拇指大陸以及手掌大陸靠近拇指大陸的部分地區。
當時帝國政府對這樣的情形沒有經驗,不清楚這樣的人物會造成什麼樣的危險,也沒有人去管她。
而她的主人,因為她比別人能掙錢,不要說處死她,即便日常生活也放的很鬆,以致玉瓊琳僅以代人要簽名的藉口就單獨見到了她,並隨即與桃間柳等人進行了秘密約會。
不像現在,當女性公眾人物影響力達到一定程度後,就會被處死。
以唱歌的演員為例,唱片銷路達到幾十萬,主人就滿意了,達到一百萬,就會考慮推出接班人了。
如果唱片銷量超過兩百萬,而主人還沒有動作,男人內部的輿論就會開始指責其只顧賺錢不顧社會利益了。
當然,輿論的開始不會那麼直接,多半是從討論某某明星如何處死比較性感美觀,如何烹調比較可口開始,提醒你行動。
如果銷量超過五百萬而仍無行動,社會發展部就可能直接介入了。
要處死一個女人,其藉口隨便怎麼都可以找一個。
以傳染病為名,將其所屬團隊整個消滅都可以。
現在影視娛樂界的男主人們,沒有誰會冒得罪整個男人社會,外帶讓自己名下其他賺錢機器一起毀滅的風險,去保留幾個女人。
明星是可以隨時捧出來的,得罪了社會以後就什麼都不用混了。
但在當時,社會上還沒有這樣的意識。
歲歲嬌的到來讓玉瓊琳等人決定放手賭一把,因為歲歲嬌的影響力決非自己幾個人可以比,同時再配合預先編製的種種謠言,相信可以取得起事的成功。
只要能夠佔住腳一兩個月,相信局面就會大不一樣。
她們的賭博成功了,而她們的設想也不錯。三個月後,叛軍控制區就擴展到三千萬人。
回到叛亂之初,當歲歲嬌答應站在她們一邊時,玉瓊琳和桃間柳就迫不及待地發動了戰爭,一方面歲歲嬌隨時都可能離開此地到外地演出,另一方面,以桃間柳的年紀,也感到來日無多,隨時可能被處死。
當晚,小鎮上就流傳開了,為了賺錢,有一批女人會被賣到工廠裡,做成貓食狗食。這可是個很嚴重的宗教問題,偏偏第二天眾人去問玉瓊琳時,玉瓊琳說如果真有這事,法律上是不禁止的,如果大家有意見,一可以向自己的主人去求情,二可以要求修改法律。
要求修改法律,是什麼概念,那就是造反啊。即便是現在,一般女人也是不能要求修改法律的。
到了歲歲嬌的演唱會上,歲歲嬌又一通煽動,說以她走南闖北的經驗,男人只要能賺錢,是根本不會管女人的感受的。
要想躲避這樣的命運,只有要求男人修改法律。
而且歲歲嬌還表明,自己願意跟大家站在一起,況且只是要求改變不合理的一些狀況,並不是要造反。
歲歲嬌的話把自己一個演出團的女孩嚇得目瞪口呆,暈過去好幾個,有人要上去制止,卻被桃間柳帶人擋住。
而台下的聽眾卻是大聲叫好,群情激昂。
在眾人山呼海叫的時候,玉瓊琳派人去告訴鎮上的幾個公民,女人造反了。
鎮上總共三個公民,聞言大驚,寧可信其有,當即決定離開,因為一戰的記憶就在眼前。
如果傳言是假,過兩天再回來找傳話者算賬不遲。
第二天,眾人正在寫意見書,要求修改法律。
玉瓊琳又來了,說警察部隊已經過來了,說咱們造反,要把全鎮女人全部殺死餵狗,自己無論如何解釋都不行。
眾人很震驚,連忙尋找,發現男人都已經不在了,越發覺得玉瓊琳說的是實話。
桃間柳適時站出來,叫道:「既然說我們造反,那咱們乾脆就真反了吧。」
歲歲嬌也說:「橫豎已經這樣了,咱們可不能坐以待斃。」
於是,情願或不情願,有意或無意,全鎮的女人開始了叛亂,推舉歲歲嬌為首領,桃間柳和玉瓊琳為副,二戰拉開了帷幕。
得益於歲歲嬌的知名度,不僅周邊地區很快落入叛軍手中,在拇指大陸其它幾處也迅速燃起戰火,而且名義上尊歲歲嬌為首。
挑起二戰的這批女人明顯比一戰時的女方領導者要成熟些,雖然比起男人來仍舊顯得稚嫩。
戰爭一起,歲歲嬌就發出了宣言,團結一切女人,爭取女人的合理權益。
到後來,當有男人投向女人一邊時,歲歲嬌也能迅速接納。
玉瓊琳和歲歲嬌一起,共同制定了一系列政策,包括優待女性俘虜,停止食用女性等等。
桃間柳迅速接管了軍事,以其在警察期間學習的軍事知識大量培養叛軍士兵和軍官。
半島離帆失敗在太害怕男人,而桃間柳等人恰恰相反,她們太輕視男人了。
當她們剛剛站穩腳跟,她們就匆忙地發動了對龍騰的進攻,而忽視了奪取周圍一些重要的據點,忽視了對根據地的鞏固。
她們認為,以高達三百萬的兵力,奪取不到五百公里距離外的帝都龍騰應該不難。
當時叛軍的思路是,自己的訓練雖然只有一兩個月,但是帝國軍的訓練時間也不長。
一戰過後,帝國軍隊很多只保留了骨架,大量部隊被裁減了。除了少數幾個軍外,一個滿編十萬人的軍,實際人數不過一千來人。
帝國長年訓練的部隊,女兵不過一百萬,男兵不過三萬,而且分散在帝國各處。
如果叛軍自己訓練,也給了帝國重新集結和訓練軍隊的時間,所以宜及早並集中全力攻擊龍騰,以防意外。
回頭看帝國方面,也是非常緊張。
此時的帝國比一戰爆發時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對戰爭也不是那麼手足無措了。
但是離龍騰不到五百公里出現女人造反,對帝國的壓力是可想而知的。
歲歲嬌等人起事的第三天,帝國政府就意識到大規模戰爭可能開始了。
在政治上,現任總理關浩然請出早已退休的鄭亦知為顧問,迅速頒布了一系列戰時措施。
梅誠道以帝國軍隊總司令的名義下達了動員令,宣佈拇指大陸,隨後是全帝國,進入戰爭狀態。
在軍事上,一萬人左右的警察部隊被派出去進攻叛亂的中心地夏河鎮進行試探。
不出所料,七天之內,這支部隊即敗退下來。
驗證了叛軍實力的帝國政府,將短期的目標收縮到確保龍騰,附近的警察和軍隊被迅速調到龍騰周圍,同時平常只有番號的各只部隊開始大量徵兵。
帝國第一和第二軍被火速從回鋒一線和手掌大陸調往龍騰。
帝國第三軍,第七軍,第十一軍立即開始擴編到正常編製,接手前者的防線。
帝國第四,第五,第八等各軍,在回鋒至銅林範圍內組建,並隨時聽令前往龍騰。
在龍騰附近,就近組建皇家各軍以及部分帝國正規軍。
帝國控制的範圍雖大,但建軍的速度卻不如叛軍。
叛軍只要有人登高一呼,就有大批女人加入。
而帝國方面,不得不先進行思想審查,以防止可能出現的大規模的陣前倒戈。
為了守衛龍騰,現在的拇指大陸總指揮林東旭連金原,康州這樣重要據點的警察都調回了帝都周圍,開嶺也只有一個師另一個獨立團把守。
這樣,到龍騰戰役開始時,帝國方面有一百萬警察外加三十萬軍隊。
之後在戰役行程中逐步投入的軍隊超過兩百萬人。叛軍一開始即投入三百萬人,在四個月的程序中也先後追加了兩百萬人左右。
我們知道,龍騰位於帝國不多見的多山地帶,從任何一個方向攻擊龍騰都要翻過重重山嶺。
從夏河鎮到龍騰的交通,主要通過一條長三百五十公里,寬五百米到三公里的狹長走廊。
林東旭的防衛就沿著這條走廊展開,前後二十二層,一個峽口一個峽口的據險死守。
叛軍就這樣一浪又一浪的向帝國防線衝擊,往往一個山頭雙方要來回爭奪十幾次,叛軍才能控制住。
每個陣地的戰鬥結束後,基本上都只剩下光禿禿的土地和滿地的屍體。
期間,帝國軍和叛軍先後組織過數十次的穿插行動,規模從數百人到數萬人,妄圖直接攻擊對方的後方防線,但除了幾次戰術上的成功外,大家都沒有佔到便宜。
戰鬥殘酷的進行了三個月,精疲力竭的雙方把戰線拉到了觀橋山,也即二十二道山區防線的最後一道。
此地離龍騰外城牆僅十二公里,直接俯瞰著新灞橋和龍騰。
叛軍的整體攻勢就前進到此,十天的猛攻,八十五萬人的巨大損失,也未能將眼前巨大的希望轉變成現實。
就在這個時候,帝國第五,第八軍,皇家第四軍從左面,帝國第六,第十四軍,皇家第七軍從右面,迫近夏河鎮。
經激戰後先後奪取了幾個據點,前鋒離夏河鎮不足兩百公里且前方再無天然阻礙,部分兵力更直指山區通道的入口,威脅叛軍的後方補給線。
在此情況下,叛軍被迫將大軍撤回。
龍騰的警報解除。隨後,帝國軍逐步奪取了部分失地,至龍騰戰役結束,戰線穩定在距龍騰約一百一十公里處。
此次戰役,叛軍損失三百五十萬人,帝國方面損失二百五十萬人。
尤為重要的是,帝國公民損失有限,不到兩百人。
叛軍奪取龍騰和大量殺傷帝國公民的計畫無一實作品。
叛軍回師解了後方之圍,並進而奪取了金原,康州等地。
而帝國也趁此機會,集中十七個正規軍約二百萬人之眾,撲滅了後方的幾股小叛軍。
此後,戰爭在拇指大陸的北面和東面進行,雙方互有勝負,戰役不斷。叛軍一度控制了拇指大陸的40%面積。
到戰爭的第二年,叛軍越發艱苦。
雖然控制的地方不小,龐大的兵力也仍能夠保持,但是戰爭物資和後勤開始吃緊。
尤其是在這一年,帝國將步槍,迫擊炮相繼投入戰場,在戰爭第三年初,機槍投入戰場,叛軍的形勢更加不妙。
在戰爭的第二年中,叛軍曾計畫再次進攻龍騰,但終於發現力不從心,現在沒有一千萬人已經不可能攻擊帝都了,而自己已經抽不出那麼多的兵力來了。
叛軍認識到,控制回鋒一線才是重點。如果不能控制回鋒至龍騰的交通,帝國的糧食,士兵,武器都可以從其它大陸源源不絕地運進來,叛軍必須以自己有限的資源與整個帝國拼消耗。
如果叛軍能夠控制榕岸,回鋒,上虎口一線,斷絕拇指大陸與其它大陸的聯繫,那麼叛軍尚有機會與帝國一決雌雄。鹿死誰手還不好說,但機會要大很多。
在此背景下,雙方進行了開嶺戰役。
雙方各自再次投入超過三百萬兵力爭奪開嶺及其附近地區。
戰役一開始就打成了消耗戰,因為叛軍的作戰目標實在是很難隱瞞。
一系列的佯動並不能迷惑林東旭,林東旭清楚的知道,只要叛亂不擴展到其它地區,局部的勝負是不影響戰爭的結果的。
他必需要保守的目標只有兩個,一個是首都龍騰,一個就是回鋒城。
所以,在任何時候,這兩個目標周圍都有足夠的兵力。
至於其它地方的丟失,其它部隊的損失,林東旭都不在乎。
在最壞的情況下,帝國女兵能夠與叛軍一比一,甚至二比一的消耗,叛軍也贏不了帝國。
何況在大多數情況下,因為裝備和訓練的關係,叛軍的損失要大於帝國軍。
最激烈的戰鬥發生在大虎溝和小虎溝,這個方圓不足十平方公里的地區,雙方前後投入上百萬士兵反覆爭奪了二十七天。
屍體堆集的比人還高,戰役結束幾個月後,從當地流出的小溪還是紅色的。
最後是底層屍體發出的腐臭味讓雙方停止了戰鬥。
據記載,為了掩埋焚化屍體,用光了附近各市縣所有的酒精。
雙方僵持了兩個多月,以步槍代替了弓箭的皇家第一和第二軍加入戰場,局面迅速向帝國一方傾斜。
叛軍利用工事和強弓對抗,與帝國軍的傷亡比率仍然由一點五比一迅速上升到五比一以上。
迫擊炮的使用終於擊潰了叛軍的防線,叛軍的軍隊損失超過三百萬,加上其它人員損失達到一千二百萬。叛軍自此以後沒有再能夠發動任何百萬人規模的進攻戰鬥,轉入全面防守。
之後叛軍唯一的一次重要進攻行動是偷越回鋒。
一支一萬人左右的部隊,在幾個男人叛徒的帶領下越過回鋒城,進入手掌大陸。
回鋒城的守衛發現了這支叛軍隊伍,但是見到是男人帶領的,沒有敢攔截。
而這幾個叛徒可以唬住女衛兵,卻不能唬住當地駐軍的男性高官,也不敢在此地生事。於是,叛軍就這樣悄悄地進入了手掌大陸。
這支叛軍的目的是在手掌大陸邊緣建立根據地,以阻斷其它大陸對拇指大陸的支援。
她們不與帝國軍隊交戰,專心進攻帝國軍防守的漏洞,主要目標是人口密集區。只要得到人口,她們就能擴軍,同時得到物資補給。
她們的戰略目標沒有實作品,只是讓帝國對叛軍根據地的進攻推遲了幾個月。
帝國在當地的兩個軍不能夠完全封鎖叛軍的發展,帝國不得不將拇指大陸前線的幾個軍調往手掌大陸,以十四個軍組成鐵幕,三面擠過去。包圍圈內的女人,不管是否歸順叛軍,一概處決。
最終幾百萬女人和叛軍被聚殲於海岸。以一個師的女兵為劊子手,處決俘獲的女人,整整殺了三天,大刀砍缺了上千把。
歲歲嬌等人收到遠征軍失敗的電文,知道自己最後的階段也不遠了。
大家知道投降是沒有用的,帝國不會放過哪怕是一個小兵。
桃間柳,玉瓊琳和歲歲嬌決定全民武裝,所有女人都拿起武器進行訓練,除了糧食和武器以外的其它生產都降到最低程度。
對於不願意戰鬥的女人,玉瓊琳表示,可以給她們糧食,讓她們自尋出路。
可是沒有人離開,去帝國只是死路一條。
後面一年半的戰爭很殘酷,但是沒有什麼可講的。
帝國軍組成三層包圍,捲動式前進,既不脫離大隊冒進,遇到反擊,也不輕易後退。
六十萬騎兵部隊在包圍圈外機動,準備隨時堵住任何缺口。
帝國軍一個村鎮一個村鎮的抹掉叛軍的地盤。而叛軍也是每每戰鬥到最後一人,然後放火燒掉所有建築。
戰爭開始三年另兩個月後,叛軍最後的兩千萬人被趕進茅城及其附近地區。四百萬帝國軍隊緊緊圍住這個小城。
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城,原先最多容納五萬人,現在擁進兩千萬人口,很快糧食就告急。
有人提議吃人,並且不缺乏志願者。
原本也可能被可惡的男人吃掉,現在是自己的同伴,感覺死得更有價值些呢。
可是玉瓊琳斷然拒絕了這樣的提議。
她說,如果這樣,我們和那些禽獸有什麼區別。
退一步說,如果少數人的犧牲可以挽救我們的失敗,也值了。
可現在,無非是讓死亡晚幾天,不值得讓男人看笑話。要死,死在戰場上。
叛軍開始對著帝國軍的包圍圈發動最後的自殺性的反擊。
叛軍一旦發起衝擊,即決不再回頭,戰死為止。
其中只有少數人還擁有完整的防護裝備,大部分少女只能穿著平常幹活的裝束,揮舞著簡陋的弓箭和刀矛,衝向帝國軍的防線。
在帝國軍的炮火和機槍聲中,女孩子們屍集如山。
帝國以區區三十萬女兵的犧牲阻擋了叛軍最後的反抗。
叛軍的掙扎隨著軍事統帥桃間柳的陣亡而停頓下來,剩下的不足百萬人完全收縮到茅城裡面,等待最後時刻的來臨。
桃間柳是在叛軍反擊的衝鋒中被擊斃的,她帶領叛軍最後一支有戰鬥力的部隊,試圖殺開一條路。
兩挺機槍將她徹底撕成了碎片,叛軍用戰旗包裹著草草埋葬的只有一條大腿和頭顱。
茅城的中心搭起了一個寬闊的舞台,四周堆滿了柴草。
帝國對茅城發動了總攻。
打扮一新的歲歲嬌上台開了她最後一次演唱會,玉瓊琳和她們的女衛兵們脫下了戎裝,替歲歲嬌伴舞。
在城破的時刻,歲歲嬌唱起了她的成名曲,舞台的四周烈焰翻騰。
茅城之戰,叛軍沒有俘虜。
二戰至此落下了帷幕,帝國一系列的社會變革也走上了快車道。
接連兩次戰爭對帝國的打擊是沉重的,社會經濟一落千丈,很多地方赤地千里。
女人的不滿並沒有隨著戰爭的結束而消亡,相反的,歲歲嬌玉瓊琳等人的表現連帝國軍隊中也不乏同情者。
社會上各種各樣的說法到處流傳,帝國無力在戰爭之外再挑起事端,只能安撫,這其中就包括月教。
月教的興起導致了嫦娥進入帝國大神的行列和第三次帝國戰爭,咱們以後再說。
帝國也試圖像妖魔化半島離帆她們一樣妖魔化歲歲嬌等人,但結果不是很成功。
三百多年後,帝國實際上非正式的替她們恢復了名譽。
翻查歲歲嬌等人的各種主張,沒有明顯的殺死男人,推翻男人,男女平等等等不合帝國胃口的口號,只有女人團結,合理權益等。
雖然叛軍這裡的合理權益其實包含了男女平等的要求,但是只要她們沒有明確提出,帝國自然可以另做解釋,難道死人還能出來反對不成。
帝國後來承認當時對女人有些過份,認為是對神明的理解有誤和壞人擾亂造成的,也強調帝國已經給了女人合理的權益。
兩次戰爭給了帝國極大的震撼,而且誰也說不清什麼時候會不會有第三次戰爭。
以當時的情況來看,也真的是不定什麼事情就可能引起爆炸性的後果。
帝國一方面竭力維護著男人的統治,一方面小心地注視著社會的反應。
帝國故總理鄭亦知臨死前長出口氣,對病床邊的人說道:「先輩的心血,總算沒有毀在我眼前。」同樣的話帝國皇帝梅誠道死前又說了一回。
一戰和二戰促使帝國進行改革,我們今天先說部分。
首先,帝國的城市建設大大加快了。
這還不主要是帝國政府的功勞,而是叛軍迫使大量的公民從莊園遷往城市。
一戰前,帝國90%的公民長年住在自己的莊園裡,自己說的就是法律,不願意到城市,需要受到其他人和法律的限制。
連龍騰這樣的都城,公民人口也不過三千來人,基本都是各部官員。
戰爭讓人們意識到,莊園無法抵擋軍事進攻,實在是太不安全。
二戰以後,情況倒過來,90%的公民長年住在城裡,外地的莊園只作生產基地或渡假休閒用。
平常的生產委託自己信任的女人主管,有重要的決定時再親自去看看。
城市的發展促進了工業的發展,工業的發展又促進了教育的發展。
以前一個人的財富主要表現在有多少土地有多少女人,逐步改變到有多少工廠有多少錢。
很多工商業者不再擁有大量的土地,其莊園不再是動輒上百平方公里。
多數情況下不過是在山清水秀的地方,佔個幾平方公里建個渡假的別墅而已。
相當成功的人士才會擁有大到可以進行野外狩獵美女的地盤。
一些以農產品生產為主的企業隨後發展起來,其控制地域動輒上萬平方公里,機械化的耕種成為必需。
由此釋放出來的大批女性勞動力反過來進入工業和消費領域。
公民對於女性的需求也不再是越多越好,更注意身邊侍女的質量。
以現在為例,如果把成熟女人平攤到每個公民頭上,每人可以擁有四萬女人,每年需處理掉超過四千女人以保持平衡。
但是通常人家,在家裡也就保持一兩千人,地方大點的也很少超過一兩萬人。
有錢人家無非是女孩挑的更仔細些,更換的速度更快些。
教育的發展既是工業發展的需要,也是男人追求高質量侍女的需要。
即便是作為食物,男人也希望一個女孩美貌而有氣質。
隨著選美計畫的進展,在女性的外貌越來越難以挑剔的時候,性格各異而教育良好的女孩越來越得到男人的喜愛。
一戰前,女子中專開始招生。
二戰前,女子大學也建立起來。
二戰後不久,包括帝國大學在內的大學也開始招收女性學生。
關於帝國的教育制度,我答應過你們,會專門給你們介紹一次的。
教育的發展,培養了大量的高素質的工人。
我曾經提到過,帝國不缺乏先進的圖紙和設計,先輩們登陸尚陽星的時候帶來了地球上一切已經公開的技術。儲存這些資料的電腦現在仍然執行正常。
問題在於經常有圖紙卻生產不出東西來,因為沒有精度足夠的儀器和熟練的工人。
處在擴張期的帝國並沒有把這些當成大事,新土地的開發以足以保證社會經濟的快速發展。
進入調整期後,政府開始重視工業的發展。
由於技術的發展不是我給你們上課的重點,我只大致歸納一下從一戰到三戰前的主要成就。
首先是槍和炮進入了戰場,到三戰前,帝國已可生產各種高精度的槍炮。
其次,冶金,機械,化工等重工業部門得到了飛速發展,基本可以滿足帝國對材料的需求。
第三,電子行業可以生產大規模整合電路,電子電腦,電視等等,不再局限於廣播和無線電。
攝影攝像器材也開始直接與電腦聯繫,網絡系統開始形成。
第四,工程和儀器裝置終於可以滿足核電生產的要求。
帝國以前局限於太陽能和水能發電,可惜帝國的水能蘊藏不太豐富,電力供應不足以支持大規模的工業生產。
而帝國的核能儲備比地球上豐富許多,利用核能發電是帝國先輩們一直的夢想。
第五,隨著能源的解決,電氣化鐵路和磁懸浮鐵路成為帝國近程和遠端交通的主力。
第六,汽車的發明,汽車成為從火車站到具體目的地的主要交通工具。
這裡需要強調的一點是,尚陽星不像地球有遠古的化石能源,因為尚陽星的生命史總共不過一千多年。所以使用煤和石油製品為能源的機械都無法使用。這也是帝國的鐵路直接從電氣化開始;
遠洋輪船從風力驅動,在三戰後一百年,直接進入核動力驅動;
現在咱們的太空中衛星環繞,而天空中只有熱氣球等等反常現象的原因。
使用酒精的汽車可以說是帝國相當大的一個發明了。
後來帝國也試圖研究其它動力的輪船飛機,可最終放棄了,因為帝國沒有那樣的能力,除非解放女人。
按照帝國某名人的說法,帝國公民的總數還沒有地球上一個大公司的科研人員多,憑什麼去研究這樣的東西呢。
除了對社會生活和生產技術的改變,兩次戰爭直接間接地催生了一系列的法律和法規,其中包括食品衛生法,五級刑法規定,勞動法,遺產法,教育法,公平分配法,兵役管理條例等等。
明天我將逐一介紹這些法律。」
梅先文等人興致都不高,半晌,郭勝天道:「玉瓊琳她們造謠是不對,不過帝國斬草除根的手法是不是太狠了。」
劉雲飛道:「如果你生活在當時,你就未必會這樣想了。她們挑戰男人的權威,就要有相應的力量才行。否則,男人如何反擊她們都得認命。
對於男人而言,如果不這樣做會危及自己的統治地位,他當然會這樣做。
要什麼樣的權力,就要有什麼樣的力量,這就是道理,這就是規則,至於其它的道德什麼的,在戰爭年代可不管用。
階級集團之間的鬥爭不同於個人與個人之間的鬥爭,那是只考慮力量對比,不考慮道德的。
勝利者自然會建立符合自己集團利益的道德觀。
其實想想,如果不在戰場上處決那些女人,過兩年還不都得殺死。
話說回來,後來帝國之所以不像一戰前那樣殘酷的對待女人,也正因為女人在戰爭中顯示了力量。
給女人的讓步沒有歲歲嬌等人希望的那樣大,男人仍舊可以掌握女人的生死,也是因為女人的力量還不夠大。
女人自己沒有力量爭取,指望男人中的好心人發善心,那怎麼可能呢。」
劉雲飛見幾個人在思考,把女孩都叫到身邊,跟女孩們玩起了猜拳遊戲。
劉雲飛道:「咱們三把定輸贏。妳們想怎麼個死法,咱們從幾種簡單的刑罰中選。」
女孩子們為了不影響梅先文等人,低聲和劉雲飛商量一陣。
劉雲飛道:「好吧。如果我贏了,我就一刀切下妳們的乳房,然後斬首。如果妳們贏了,就按妳們的要求碎切乳房,塞到陰道裡去。
不過先宣告,每個乳房我最多割成十六瓣,不然有些個太累了。」
女孩們道:「既然這樣,我們也有條件。我們十個都跟您猜拳,最後計算總輸贏,我們受一樣的刑罰。如果三把成平手,算我們贏。如果我們贏了五個,就算我們贏了。」
劉雲飛笑著答應了。
劉雲飛漫不經心地輸掉了遊戲,讓少女們取過繩子,刀子和小棍子。
兩個女孩先將其他八個女孩綑縛起來,雙腿叉開跪在地上,用皮帶固定。
雙手綑在背後,向上吊起,使上身彎向地面。這樣,乳房完全垂下來,而陰道也暴露在外。
隨即劉雲飛將剩下的兩個女孩也依樣固定,開始切割乳房。
有幾隻乳房被沿著乳頭米字形切開,然後沿乳房中部和根部兩刀割下,另幾隻乳房切成十字形,然後分別用四刀切到根部,其他的則乾脆用小刀,一刀一片批下來。
切下的肉條被逐一塞進少女的陰部,用小棍子直捅到子宮內。
在劉雲飛開始捏著少女飽滿的乳房下刀的時候,梅先文先明白過來:「女人自己都不著急,我們還在這為古人擔憂,真是可笑。」
崔思華接道:「對啊。替帝國作戰和殺人的不也是女人嗎。沒有她們,帝國還殺個屁啊。既然她們都能忍受當時帝國的政策,我們有什麼不行。」
周克難道:「咱們只要規規矩矩做個守法公民就好了。該殺就殺,該吃就吃。如果咱們太客氣,女孩也許還不幹呢。」
郭勝天也發表了自己的看法:「現在的女孩服從男人的觀念已經深入骨髓了。作為男人,咱們自然先替男人著想。費盡心機去轉變女人的思想,搞得男人也痛苦,女人也想不通,實在是沒有必要。」
劉雲飛道:「靠男人發善心是靠不住的,從來沒有一個居於統治地位的階級或國家會自動把自己的位置讓出來。況且,我給你們上課的目的是讓太子以後可以更好地為男性社會服務。」
梅先文站起來,將一個乳房已經被割掉,正痛苦呻吟的女孩挪到身邊,提起長髮,露出脖頸,揮刀斬下了頭顱,對劉雲飛道:「謝謝校長的教誨。我會盡力而為。」
劉雲飛道:「其實男人內部早就有過計畫,設想了女人實力的增長和自我意識的覺醒以後,男人可以採取的種種措施,甚至包括可以接受男女平等。同時,計畫也規定,任何讓步必須是不得不讓步的時候才能真正提出。不過,咱們甚至再往後一千年,也未必用得上。每屆政府和皇帝的工作就是盡量不要讓這最後計畫有用得上的時候。」
其他幾人也過來幫忙,崔思華道:「我以前也看過關於二戰的書,對於龍騰戰役的描述似乎不像校長所講,大多數作者認為叛軍直接攻擊龍騰是很高明的戰略決策,只可惜功虧一簣。」
郭勝天贊成崔思華的意見:「對。我也看過幾本書,基本上都認為,叛軍當時確有可能一舉攻佔帝都。帝國的山區防線只剩下最後一道就是明證。太多的運氣讓帝國躲過一劫,比如,如果沒有連續三天的大雨使叛軍的後續部隊耽誤了幾個小時,如果沒有龍騰獨立旅出人意料的頑強堅守,如果沒有帝國第七軍三天一千里的馳援,如果帝國軍隊未能及時出現在叛軍身後,等等,任何一個如果成真,觀橋山防線就會被突破。」
周克難補充道:「觀橋山防線到帝都之間再沒有任何可用的天然屏障。」
劉雲飛用指頭輕輕彈著面前女孩的乳頭,刺激它挺起來,一邊對幾個年輕人說道:「真是這樣嗎?難道觀橋山一丟一定意味著帝都的失陷嗎?
你們把問題想的太簡單了。要知道,龍騰本身可是一座堅固設防的大城。戰爭開始後,城內所有可調動的人員都優先供應城防的需要。
擴軍需要思想審查,程序比較慢,而修城可就不用考慮這些了。在那個冷兵器時代,龍騰本身也許比外面的任一道防線都堅固。
說是山區,實際上真正的險隘並不多。
二十二道防線中超過一半甚至可以直接用騎兵衝擊,和龍騰本身的三道厚城牆根本不能比。
另外提醒你們一點,帝國軍隊戰鬥力最強的皇家第一第二軍為什麼沒有出現在龍騰戰役中,那時她們可正在帝都。
因為林東旭根本就不在乎山區防線的陷落。其實,當龍騰戰役進行到一半時,也就是山區防線陷落了十四五道的時候,林東旭就應該已經知道,帝都不會真正有危險。後面的戰鬥不過是消耗叛軍並拖住叛軍,不使叛軍向其他方向快速擴張。」
崔思華很不服氣,道:「那依校長的意思,叛軍該如何做呢?」
劉雲飛道:「若我是叛軍,我以五十萬人佯攻龍騰,牽制住龍騰帝國軍,使其不能增援他處。以一百萬大軍迅速奪取金原,康州等地,這些地區不僅可以提供糧食和武器,更重要的是,附近有帝國大批中學,是帝國軍隊兵源的主要來源。
要知道,帝國軍隊一般是不信賴在社會上待過一段時間的女人的。在帝國疏散前,俘獲這些學校,既補充自己,同時削弱帝國。
等龍騰戰役結束時,再去奪取這些地區,給了帝國充分的時間轉移這些學校和物資,是叛軍的失策。
另外,我將以剩餘全部兵力撲向開嶺,並不惜代價奪取回鋒,榕岸,和上虎口。
回鋒一線號稱天險,但那是指由手掌大陸方向進攻。
若由開嶺或龍騰方向逆襲,難度則大為降低。一旦據有回鋒,若有餘力,則派遣一支偏師進入手掌大陸,擴張勢力。
若無餘力,以百萬軍隊守住此地,帝國縱有千萬雄師,亦不能由其他大陸進入拇指大陸,帝國的實力將一舉損失三分之二以上。
這樣,在拇指大陸與帝國對耗,帝國未必有勝算。尤其可慮的是,一旦戰爭打成持久戰,帝國是否還能壓制住民心。」
聽劉雲飛講的蠻有道理,但是幾個人還是不服。
半晌,崔思華狐疑道:「放棄五百公里外的龍騰,去攻擊兩千五百公里外的回鋒?」
劉雲飛道:「這就是軍事上常說的以迂為直嘛。」
周克難問道:「剛才校長談到龍騰的山區缺少阻礙,很多山頭可以直接用騎兵衝擊。不知道通往回鋒的道路怎麼樣?」
劉雲飛道:「比通往龍騰要艱難些,關鍵是在開嶺一帶。過了開嶺就容易些了。當時帝國首先要保衛首都,這一地帶兵力不多,奪取應該不難。」
郭勝天叫起來:「這就是了。帝國既然可以增兵龍騰,自然可以增兵回鋒。路上雖然兵力不多,但是遲滯叛軍的行動卻不成問題,叛軍的速度無論如何不可能超過帝國軍。」
崔思華道:「一旦攻擊回鋒受挫,叛軍要想撤離都不容易。後勤補給也是大問題。」
劉雲飛道:「可是帝國當時確實沒有可能大規模增援回鋒,所有的軍隊都還處在動員階段。」
崔思華道:「可是叛軍如何知道帝國軍的確切情況。從當時帝國公開可以查到的資料來判斷,在龍騰附近和回鋒附近帝國軍的編制數量是差不多的。
在當時恐怕只有帝國決策機構的幾個人才明白每個軍的實際戰鬥力差別,而叛軍自然只能從自己知道的帝國軍兵力數量來決定進攻方向了。」
梅先文道:「校長在幾百年後,對雙方當時的靜態部署瞭如指掌的情況下,當然可以當事後諸葛亮,可這並不代表咱們比當時的人高明。」
劉雲飛一時無語,四個青年相互擊掌呼叫,對劉雲飛道:「校長處理最後兩個姐姐吧,我們先走了。」
劉雲飛道:「你們總不能否定未進攻金原康州是失誤吧。」
可是幾個年輕人已經到了大門口,裝作聽不見了。
劉雲飛搖搖頭,砍下了最後兩個少女的頭,跟在年輕人後面出去了。
劉雲飛吃完午飯,幾個侍女陪著去午睡。
旗菲菲等人亦從園內退出來。
霜蓉對菲菲道:「今天早上吃的還好吧?」
菲菲道:「不錯不錯,一盤青椒炒子宮絲,一個蓮子卵巢羹,一個香蔥爆腰花,還有一個涼拌五臟。」
錦鳳道:「昨天沒說給妳們子宮啊,那幾個傢伙倒會討好人。」
盈春道:「經歷過高潮的女孩,味道與處女確實有些不一樣。那子宮和卵巢似乎都要脆些。」
霜蓉道:「各有千秋吧。有些部位處女好吃點,有些部位新婦好吃點,而且這觀點還隨個人的口味不同而不同。」
沐雨道:「我以前也吃過,好像沒有今天早上的味道好。」
蘅香道:「那當然不同了。通常炒菜都用普通油,今天用的可是給老爺吃的油,從女孩身上精煉出來的,像乳房這樣其他液體成份較多的部分都不能用的。那涼拌五臟,心肝胃腎腸,每樣都是要單獨處理,單獨拌,最後拼到一起。平常咱們自己吃的哪有那麼仔細,攪和到一起隨便加些料就吃了。」
想著那美味,菲菲不自覺的舔舌頭。
錦鳳道:「不要老惦記著了,要天天這麼吃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陪老爺,我們以前也就一年吃上三四回。到老爺吃飯的時間,多去他那兒走走,也許還能多吃幾回。」
菲菲道:「老爺吃的是比我們要精細些,可也沒有這麼香啊。而且老爺吃的總是很油膩。」
蘅香道:「誰告訴妳老爺只吃蒸全女,燉大腿一類的東西的。老爺的早飯和晚飯蠻平衡的。」
菲菲疑惑地走了幾步,突然咬牙起來:「可惡的千黛,我終於明白她為什麼那麼喜歡替我侍候老爺吃飯了。」
盈春也恍然:「我記起來了,每次替我們之前,千黛都會先去廚房看看。」
霜蓉有些吃驚:「難道妳們從來沒有侍候老爺吃好東西?」
飄絮,沐雨,煙語和蘅香都捂著肚子笑起來。
良久,煙語道:「這可是個人人知道的秘密,也只瞞著妳們兩個大姐和當事人罷了。千黛那小東西,看著菲菲和盈春喜歡玩遊戲,就跟她們約定,如果菲菲和盈春輪到侍候早飯和晚飯,千黛和瀟蘭有空就幫她們,讓她們有時間熬夜和睡覺。午飯則由菲菲和盈春幫千黛。」
錦鳳道:「那就難怪了。老爺是長期養成的習慣。工作時午飯時間有限,而且在辦公地點,將就著吃些就完了。至於早飯和晚飯,那是很講究的。」
霜蓉道:「現在明白過來也還不晚,以後還有好幾年呢。」
錦鳳道:「趁這幾天,多去老爺那蹭點吃的。等正式做了大姐,就不好意思去跟小妹妹們爭了。」
盈春道:「爭什麼?」
蘅香道:「蹭飯吃啊。嘴饞的時候就找些事情到吃飯的時間去問老爺,老爺有時候就會拉妳陪他吃飯,妳就半推半就的坐下來了。年輕小妹妹幹這事要多些,到我們這個位置,就不好意思去了。」
菲菲道:「還這麼複雜啊。昨天,我以為除了老爺床上的事,其它的我都知道了。現在我才發現,我竟然連吃飯都沒有吃明白。」
錦鳳道:「別在這裡發牢騷。咱們趕緊做事吧,以後妳們的日子還長。」
盈春道:「正是。咱們還要在世上混好一段日子呢。不像瀟蘭她們,很快就可以解脫了。」
提起瀟蘭,菲菲又努力磨了幾下牙,但終於淡淡的傷感佔了上風:「千黛也喳喳不了多長時間了,缺少她們幾個的聲音一下還不習慣。」
霜蓉道:「我和錦鳳也不知送走了多少姐妹朋友,開始也不習慣,慢慢就好了。」
盈春道:「一會兒找人去告訴千黛她們一聲,晚上得空到我們的小院坐坐。炒菜涼了不好吃了,那涼拌菜我還在冰箱裡留下大半盤,加上些點心,夠她們宵夜了。」
菲菲唔了一聲,眾人緩緩地穿行在花叢中。
狐行敏惠和維維子靈子帶著兩個女子來見錦鳳等人。
錦鳳道:「讓我們先看看。」
兩個女子脫去上衣,露出乳房,比眾人的略大些。
蘅香伸手捏捏,有乳汁從乳頭滴下。
煙語霜蓉蘸了些乳汁在口中嚐嚐,點頭表示滿意。
錦鳳示意盈春和菲菲來處理。
菲菲道:「這兩位是姐姐還是妹妹?」
維維道:「她們兩個都剛二十一,應該是妹妹。」
菲菲道:「兩位妹妹,買妳們到這裡來的目的敏惠和維維應該都給妳們說了,我再重複一遍。妳們的的主要工作是給老爺提供鮮奶。老爺每天早晨都有可能會用鮮奶,所以妳們起床要早。至於其它時間嘛,妳們倒可以自由支配。會給妳們安排些活,但不會很累,妳們主要要養好身體,保證健康。」
盈春道:「就讓她們去花房吧,空氣也好,每天澆水施肥也輕鬆,現在那兩個乳娘也在那裡。」
菲菲道:「好。一會兒讓沐雨和飄絮姐姐帶妳們過去。那裡有兩個乳娘,跟妳們工作是一樣的。現在她們的乳汁質量有所下降,所以買妳們來取代她們。讓她們把該注意的事項給妳們說說。
這兩天妳們先擠擠,等妳們交接後,我們會盡快處死她們兩個,把地方給妳們騰出來。以後妳們直接與廚房打交道,遇到事情也可以來找我們。」
沐雨和飄絮帶著兩個女子離開了,菲菲詢問錦鳳等人的意見。
錦鳳道:「處理的還算可以,稍微囉唆囉唆了些。」
盈春道:「我怎麼記得咱們前不久才換了乳娘。」
煙語道:「妳記得不錯。咱們每年總要換兩三次。無論如何保養,半年以後乳汁的質量難免會下降。所以通常四到六個月,敏惠她們總要去跑一趟。」
菲菲道:「為什麼不直接去買鮮奶呢?」
蘅香道:「老爺在學校的時候確實是買鮮奶的。回到這裡就只好靠乳娘了,鮮奶從城裡運到這裡也不新鮮了,咱們老爺那張刁嘴一下就吃出來了。」
煙語道:「那還真是張刁嘴。我是無論如何也分不清那點差別的。」
敏惠道:「也可能咱們都是喝牛奶長大的,所以對人奶沒有那麼敏感。」
盈春道:「敏惠姐姐,妳昨天出去就是為買乳娘嗎?程序順利嗎?」
敏惠笑起來:「咱們的小大姐在檢查工作了。好,我把這兩天的工作匯報一下,請小大姐指示。」
維維拍她一掌:「別這麼嘻皮笑臉的,看盈春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敏惠道:「我們昨天上午去的龍騰生育管理局,遞交了購買乳娘的申請。因為咱們是老客戶,兩個多小時後就拿到了許可證,然後轉道去產院。」
菲菲插嘴問道:「什麼許可證?」
維維解釋道:「妳知道,所有女孩高中畢業的時候,都會參加一次抽籤,以決定自己的歸屬範圍。
大部分人,像咱們這樣,只要沒有考上公費學校,就通過選秀或拍賣分配到男人家裡,成為男人的私有財產,以後的好壞生死就取決於這個主人了。
另外部分女人則不屬於公民個人,而是被政府抽走,以後的一切都由政府管理。所有生孩子的女人,都屬於這一部分。」
菲菲道:「這些我知道,而且政府還蠻挑剔呢,只要綜合評分在前一半的女孩子。不過這跟許可證有什麼關係?」
維維道:「不生孩子哪來的奶。而政府為了防止有人假公濟私,用公家的財產滿足私慾,對公有女孩管理是很嚴格的,要賣出也好,要處死也好,都有固定的流程和標準。所以,大多數公有女孩生了孩子後,很快就會再生下一胎,直至被處死。
部分被用來生產乳汁,提供給小男孩和需要的公民,這些都沒有問題。但是要把她們人買出來,那就是變公有財產為私人財產,需要批准了。」
菲菲看見幾位姐姐臉上的笑容,不服氣地道:「難道處女就不能有乳汁嗎?一定有辦法的。」
蘅香道:「當然是有辦法的。不過人工催奶有害健康,衛生法禁止給公民食用這樣的產品。即便男人自己使用些催奶劑,也只能作為娛樂而禁止作為食品。」
敏惠道:「以老爺的地位,加上我們都是熟門熟路的,許可證下來的很快。普通人也許會等兩三天。
拿到許可後,我們就去醫院查記錄,看看女孩子的身材相貌,健康狀況,文化學歷,生育歷史,性格以及有否不良嗜好。
然後把目標縮小到十幾個人,進行面談,告訴她們買她們的目的和待遇。
最終選中的這兩個年齡都不到二十一,都才生了第二胎,女兒剛離開幾天,一個來自龍騰運輸局,另一個是大學生,半年前才畢業,因為懷孕,還沒有正式分配工作。」
盈春道:「原來還這麼麻煩,難得姐姐這麼能幹。」
維維道:「好在有電腦進行前面的搜索,不然才麻煩呢。」
盈春道:「怎麼沒有見到梧桐和明晰,她們不是跟妳們幹同樣的事嗎?」
維維道:「那倆現在還在忙乎呢。剛進來這三千多姐妹,老爺讓把所有不滿十九歲的都重新送到學校裡待一兩年,部分二十歲以下的也同樣。
梧桐和明晰在給她們找學校,談價錢,向政府申請教育補貼,搞得像隻猴子一樣上竄下跳。」
霜蓉道:「讓她們倆先把老爺比較看好的幾個小妹搞定,其他的拖上十天半個月也沒什麼。」
盈春道:「什麼老爺看好的?我怎麼不知道。老爺從來沒跟我和菲菲說過。」
煙語道:「這些事情不必等老爺說出口。他喜歡哪幾個,從他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雖說所有女孩都很出色,接觸幾天後還是會分個三六九等。
不過要特別小心的是,不要用妳自己的標準來判斷哪個女孩好,哪個女孩不好。這很可能跟老爺的判斷不一樣。以現在帝國女性的水準,實在是很難用一個客觀的標準來衡量好壞,基本上是靠各人的感覺。」
菲菲道:「我一直有這種感覺,跟咱們家裡那些普通侍女或內侍女在一起的時候,我往往很困惑,她們的很多表現比我強,身材容貌也比我強,為什麼我反倒成為了管事。」
錦鳳道:「這既有內在的條件,更看外在的機遇。這麼多女孩子,每人跟老爺接觸的時間能有幾分鐘。在這短暫的時間內不能表現出自己,那就只能居於人下了。
有些人看周圍女孩都很出色,心裡一自卑,或者有些女孩認為自己很優秀,急於表現,反倒搞砸了,就把一次機會搞掉了。要等下次機會,不知道又要等多久了。
有些女孩甚至從始至終就沒有真正得到過機會,即便見了老爺,妳也不可能自己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好比一個出色的舞者,卻正好碰到老爺想聽歌,妳怎麼討好他。
在私底下,咱們女孩子之間交流,大家都沒有什麼壓力,誰好誰差自然心裡有數,有才能也不會別人不知道。」
霜蓉補充道:「妳兩個也別總覺得自己不行,至少妳們能抓住機會,讓老爺賞識妳們。能讓自己的能力表現出來也是種能力。」
煙語道:「我看這倆是當初什麼都沒有想,只琢磨著混日子,然後回去玩遊戲。心中沒有壓力,沒有利害得失的顧慮,反倒把自己的真實能力表現出來了。
老爺在背後還誇她倆呢,有大姐風度,不跟人爭,提的起放的下。結果這倆真混到大姐大了。」
盈春聽幾位大姐取笑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轉移話題道:「剛才妳們說老爺看中哪幾個妹妹了,說來給我們聽聽。」
錦鳳道:「有好幾個妹妹老爺似乎很注意,我最有把握的是那三胞胎小公主,分別叫梅迎雪,梅映雪,和梅贏雪。」
菲菲叫道:「等等。怎麼都叫一樣的名字。」
煙語道:「不一樣,中間那個字不一樣。也不知道當初是哪位老大姐給取的名字,本來模樣就一模一樣了,還故意連名字也給混起來。
我估計她們從小到大,老師和朋友沒有少頭疼。好在我們不用管她們了,妳們兩個以後自己想辦法去分辨她們吧。」
霜蓉道:「這三個小公主都還不滿十七,身材容貌氣質都是一流,畢業於家政管理大專。」
盈春道:「這麼說她們不到十五就高中畢業了,而且考的是家政管理專業,那可是頂尖熱門的專業。好厲害哦。」
霜蓉道:「我查了她們的學業記錄,成績是無可挑剔的。她們跟我說,如果不是擔心三個人一起考進同一所公費大學不容易,她們還不會只選擇兩年制的大專。」
維維道:「這就難怪老爺會注意她們了,孿生姐妹本來就少,相當容易招人注意,再加上本身的條件出色,誰會不動心呢。只要她們別自我感覺過於良好,與姐妹們搞好關係,將來即便不能成為大姐,做個管事應該沒有問題。」
錦鳳道:「我觀察了她們幾天,倒還不張揚,對姐妹們也真心熱情,有自信卻沒有傲氣,是不錯的小妹妹。」
菲菲道:「妳們怎麼人人都知道,我和盈春卻什麼都不知道。」
錦鳳正色道:「以前妳們只負責自己那攤子事,不注意人事變化是可以的。以後再這樣子就不行了。老爺自己不可能什麼都管,妳們得幫他。」
霜蓉道:「就是,像現在這樣,連一些小妹妹都看出老爺喜歡誰了,妳們做大姐的還不明白,那可就成笑話了。」
菲菲追問:「哪個小妹妹這麼機靈?」
錦鳳道:「也是個小公主,叫梅成蔭。這幾天纏著梅雪三姐妹要跟她們結對呢,說這裡的姐姐都是一對對的,她們三個人要再加一個正好兩對。」
蘅香道:「她倒是會找捷徑,跟上那三姐妹,以後自然有的是機會在老爺面前晃悠。」
霜蓉道:「她那些姐姐們也讓她。能看出梅雪姐妹將來必然得寵的大有人在,可只有梅成蔭年紀最小,她那些公主姐姐們都護著她。」
敏惠道:「這還是個麻煩呢。梅雪姐妹接著去學家政管理沒有問題,老爺也是這個意思。可成蔭只上過一年中專,而且專業完全不同,以後恐怕不容易跟她們配合。我打算讓她換個專業,給妳們打個招呼。」
盈春看看幾位姐姐,道:「這樣很好。反正咱們不在乎她們的學位,讓梅雪姐妹繼續修大學課程,讓成蔭跟她們去同一所學校同一門專業學習,從一年級學起。什麼時候那三姐妹畢業,她也就跟著回來,能學多少算多少。」
敏惠道:「我們也是這樣的打算。回頭我就去處理。」
菲菲道:「還有個問題我不清楚。既然老爺喜歡雙胞胎,為什麼不多給他買幾對回來?」
霜蓉煙語等人都道:「別盯著我,我們也不明白。」
維維道:「其實我們已經很努力了。不過雙胞胎不好買。」
盈春道:「為什麼?我記得上學時,見過不少呢。」
維維道:「妳不知道,一些特殊團體和行業有優先權,把雙胞胎都挑走了。」
錦鳳道:「妳給我們說說,連我以前都沒有注意這點。」
維維道:「比如說科研部門,他們進行實驗時喜歡用孿生姐妹為材料,一個做正樣,一個做負樣控制,結果容易比較,同時說服力較強。
另外有些需要多人協同動作的儀器和工序,尤其是在一些關係大局的重要領域,也能得到政府和議會的授權,優先挑選。以雙胞胎的默契,可以減少訓練時間,同時提高效率。」
蘅香道:「科研部門需求多大啊,難怪雙胞胎難買了。記得老爺說過,他們大學的醫學院,平均每個學生每天要解剖三四個女孩。大清早一群活蹦亂跳的女孩子送進去,晚上一堆屍體扔出來。」
煙語道:「解剖的時候連麻藥都不打的,都是固定在解剖板上做活體解剖,好刺激。我還讓老爺拿幾塊解剖板回來解剖我們,老爺竟然說沒興趣。哼,我看他對女孩身體的熟悉,以前沒少開女孩的膛。」
敏惠道:「那種解剖只是為了教學目的,還沒有資格優先挑孿生女,要真正的科學研究才行。而且帝國為了平衡普通公民的需要,規定優先選擇權不適用於頂尖的10%的女孩,畢竟作為實驗物件,並不需要那麼優秀,只要身體條件一樣就可以。
還好有這規定,老爺想玩雙胞胎的時候,我們還能給他買到。不然,只好像很多餐館裡一樣,挑選身材相貌都很接近的女孩,扮成雙胞胎給顧客享用了。」
眾少女一邊說一邊走,先後檢視了幾個地方,錦鳳等人逐一給盈春和菲菲講解她們不熟悉的事項。
敏惠和子靈子中途離開去辦自己的事去了,菲菲順路去尋薇和鳴蟬那裡轉了一圈。
之後眾人去廚房檢查老爺的晚餐,聽見山上連串的槍聲,知道幾個客人在處決女孩。
梅先文從背後抓住身前跪著的兩個女孩的乳房,用尖刀剜了出來。
一隻塞在女孩的嘴裡,一隻塞在陰道口。隨即舉槍頂在割下的乳房上,子彈穿過乳房陰道內臟,從女孩嘴裡的乳房又鑽出來。
瀟蘭輕輕拍手,道:「殿下有創意。不過咱們今天該回去了,明天再接著玩了,楓妹妹還等著呢。」
梅先文將屍體用腳推到坑中,其他幾人也將手邊的人頭、乳房拋下去。
郭勝天還覺得不滿意,又下去拖了幾具身體完整的無頭少女擺在屍堆面上,擺出他認為較為美觀的姿勢,然後跟隨眾人下山。
楓冬茗在門口迎接他們,指揮侍女替他們洗澡更衣,按摩身體,然後重新回到大廳吃飯。
千黛瀟蘭等人換上吊帶連衣短裙,陪著客人一起用餐。
吃完飯後,眾人又玩鬧了一會兒。幾個年輕人開始不安分,先是伸手進身旁侍女衣服內摸索,後來乾脆脫光了她們的衣服。
瀟蘭等人知道自己不適合再待下去,告辭離開,按照楓貴妃的口信,直接去找盈春和菲菲。
這邊四人急不可耐的脫光了自己,各自到小屋內,讓侍女替自己服務。
周克難三人臨走還不忘向冬茗做鬼臉,意思是梅先文不行。
楓冬茗一笑,沒有理他們,自言自語道:「難得你們校長還誇你們,還是這樣。」
只有梅先文離得近,聽見了,問道:「校長怎麼誇我們?」
冬茗道:「你們校長說你們會獨立思考,平常雖然內鬥,遇事還能一致對外。」
梅先文很高興。
冬茗接著道:「不過呢,有些不大尊老。以後假期裡考慮送你們去道德學習班。」
梅先文的笑容立刻固定了,目瞪口呆地站在那兒。
冬茗一笑:「逗你呢。你們校長沒有說學習班的事。」
梅先文緩過一口氣,抱住冬茗道:「敢騙我。到床上來讓我收拾妳。」
梅先文將冬茗扔到床上,冬茗告饒道:「好弟弟,姐姐不敢了。」
鬧了幾分鐘後,冬茗的頭靠在梅先文腿上道:「好哥哥,饒了妹妹吧。」
隨即又道:「我今天不跟你做愛了。你要懲罰妹妹,我脫光了跪在你面前,你打我屁股,或者抽我乳房也行。不過,你們明天不是打算吃掉我嗎,可不能把我打傷了,就用手搧乳房吧。」
梅先文道:「妳真不跟我做嗎?」
楓冬茗道:「我實際上很想。可是那樣不大好。我已經連續兩天跟殿下了,已經很滿足了。還有好多姐妹從來沒有跟男人做過呢。雖說不能要求殿下滿足所有人,能多讓人高興還是多讓幾個人高興吧。況且,如果你把我搞來肌肉酸酸的,看你們還怎麼吃。」
楓冬茗招手把周圍的少女都叫到身邊,對梅先文道:「看看,哪一個不是絕頂的姿色,盡隨便殿下你玩,奸完再殺也行,殺完再奸也行,一邊奸一邊用刑也可以。怎麼樣?」
梅先文道:「殺什麼殺,累了一下午,想輕鬆一點了。砍頭也是要費力氣的,妳以為妳們這脖子裡只有肉沒有骨頭啊。」
看著床邊成群的少女,儘是泳衣內衣薄紗裙裝,梅先文的神器忍不住翹起來了。
他往後一靠,道:「那我先歇歇,妳們自己上來吧。楓妹妹妳別走,就在旁邊看著。」
冬茗將太子的頭靠在自己裸露的胸部上,旁邊兩個裸體女孩和她一起作為靠墊給梅先文躺著。
冬茗問:「我這樣子可以了嗎。太子要不要避孕套。這裡有幾個,年輕的才十八歲,年級大的也不過二十一歲。」
梅先文看看避孕套和附帶的避孕套原女主人的照片,搖搖頭:「不用了。一會兒射在誰裡面,就把誰的陰道子宮取下來處理就是了。」
梅先文伸手又拉了兩個女孩在身邊,在她們身上撫摸著,一邊閉上眼睛躺在冬茗幾個女孩懷裡,示意前面的女孩可以自己動了。
女孩早已春潮氾濫,將自己的陰道對準梅先文的陰莖緩緩套下去。
一縷鮮血慢慢流下來,破瓜的疼痛讓女孩減慢了速度。略停了一下,女孩逐漸加速,並感受到了快感。
幾分鐘後達到了高潮,由下一個女孩將她取代下來。
女孩緩過來後,情不自禁地對其他女孩說:「是真的,疼痛之後就有快感,真想死過去。以前老師和電視裡說,大神讓女人必須能接受痛苦,才能享受之後的快樂,我還不理解。光是快要死了就這麼舒服,看來神說的話一點都不錯。我真等不及了,希望太子殿下一會有空就處死我們。」
在其他女孩羨慕又疑惑的目光中,又一個女孩被取代下來,完全贊同前一個女孩的感覺。
不經意間,連屋外的女孩也受到了她們的感染,大家充滿了對未來快樂的憧憬。
冬茗在梅先文身後適時說著些淫穢的話,在女孩子們因為暫時的疼痛而有所停滯的時候讓梅先文得到足夠的刺激。
在女孩子們快樂的運動時,她就說些平常的話,讓梅先文不至於迅速射出來。
冬茗看見女孩子們很熟練的遵循著以前學到的程序,在上床前先互相用手和舌頭將自己的性慾刺激起來,上床後就能很快享受到高潮,同時也節約下時間給後面的姐妹。
屋內的少女都享受過一輪,連充當靠墊的兩個女孩也換上去做過了,冬茗示意外面的女孩再進來一些。
當梅先文興致高昂的壓著幾個女孩做最後衝刺時,時間已經很晚了。
冬茗趁此機會打電話去找千黛和瀟蘭,詢問梅先文等人的宵夜。
冰靜和清泉去找到千黛她們的時候,她們正吃完自己的宵夜,和菲菲沐雨諸人高談闊論。
瀟蘭道:「不留神到這時間了,我們不得不先走了。也許我們半個小時後還可以回來,如果妳們有興趣可以等我們。」
菲菲跳起來看看錶,大叫道:「妳這幾個壞蛋,又耽誤我這麼長時間。妳們不用回來了,我還要去看好戲,聽錦鳳姐姐講故事呢。」
千黛瀟蘭帶著眾人走了。
菲菲三下五除二拾掇拾掇桌子,拉著盈春向外跑,盈春正手忙腳亂地往腳上套鞋。
拉拉扯扯到了門口,煙語和蘅香出現在外面。
煙語道:「這麼毛毛燥燥的準備去哪兒啊?老爺那裡?老爺早都回寢室了。我們等了妳們好久,現在再去恐怕已經不合適了。霜蓉就是讓我們過來告訴妳們,今天沒法去了,妳們自己休息吧。」
菲菲誇張地向後倒在盈春懷裡,道:「錦鳳姐姐昨天答應給我們講的事情,還算不算數,我們還想聽呢。」
蘅香道:「這可是妳們自己耽誤的。什麼時候再給妳們講,就要看錦鳳和霜蓉什麼時候高興了。」
煙語和蘅香打開冰箱,各自拿了瓶飲料,手牽手的走了。
沐雨和飄絮出去關了園門,對菲菲道:「妳是否還要發楞,那麼乾脆把妳的屋子給我們住好了。自從客人把我們的屋子佔了後,我們已經好幾天沒有那麼好的床睡了。」
菲菲道:「妳休想。我現在就去睡覺,明天可以有精神寸步不離的跟著錦鳳姐姐。」
拖著還在跟沐雨她們說再見的盈春上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