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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大屠殺調查記錄

简体版

作者:不詳

首先,本書表現的是因屠僇同類而崩潰的人性,其次,譴責了所謂屠殺有理的觀點,即使是刻骨的民族仇恨,也不應發洩在對方平民的身上。

最後,我們還可以看到希望,雖然國際戰爭罪行調查委員會的工作最終失敗,但是人性與正義,仍然存在於世上,作惡者必遭惡報。

警告:

本書文字上過於血腥殘忍,這是與表現的主題有關的,對暴力文字反感的朋友請勿觀看。


內容簡介:

以調查記錄者的角度,描繪了聯合國軍攻進東京,並展開一場殘暴屠僇的非現實場景。

第一章:新宿事件新宿事件近衛軍下士王河(省去真名)的陳述



當天早上7點左右,我們進入了東京新宿區,那裡的樓不高,但是店舖很多,有些步行街比較狹窄,裝甲車在裡面行動不便,於是連長命令我們下車,我跟著班長劉虎(假名)上士以及另外7個人進入了一條步行街。

我們開始還比較緊張,戰鬥不過剛剛結束兩天,進城時在路邊還看到了90式坦克冒青煙的殘骸,聽說三連今天凌晨還遭到了狙擊手的攻擊,一切大意不得。

街上大部分的店舖都關門了,路上行人卻不少,大多是十幾歲的年輕人,其中又以穿著學生制服的少男少女為多。

他們似乎並不怕我們,一些女學生向我們打招呼,但是我們的日語僅限於喊「繳槍不殺」,其他的一概不懂。

我們以一字縱隊前進,密切注意周圍的視窗和屋頂,對那些學生仔並沒有多大的注意。

這天的工作僅僅是巡邏,每個分隊負責一條街,對可疑的目標可以自主搜查和攻擊,我們這個分隊在那條街上晃了一個多鐘頭,沒發現什麼可疑目標,大家都覺得有些無聊了。

突然,我們聽到了一陣喧鬧聲,從街的另一端傳來,大家想也沒想,就端著槍衝了過去。

途中一些學生仔朝著我們跑過來,他們似乎在逃,那時候我想,一定發生了可怕的事情。

果然,在街角處,我們看到了一些持槍的人,大約有四五十人,正和幾十個穿著短裙的女學生混在一起。

「準備戰鬥。」班長喊道,我們把手指放在了扳機上。

不過我們很快認出了對方是美國陸軍的士兵,我們把槍口指向了地面。

「他們在幹什麼?」班長自言自語道,這是廢話,因為我們大家都看到美國兵正在撕那些女學生的衣裙。

「Hey, come on ,Chinese , do it !」

美國兵也看到了我們,幾個人揮著手叫我們過去。

「我們怎麼辦?」

我問班長,他一時也拿不定主意,按照常理,我們應該制止這種行為,不過對方是盟軍的士兵,我們管不著,而且這也不在我們的工作之內。

大家就這麼乾站著,等班長拿主意,那邊的女學生一個個哼哼唧唧叫起來,一些白白光光的身體在地上晃動著,她們似乎也無意反抗。

「我們走。」班長下了命令,我們保持隊形,向美國兵走去。

一個軍官模樣的美國佬走過來,和班長嘰裡哇啦地談了一大堆,大意是這種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不要跟上頭報告了,而且即使報告了也沒人會理,並且問我們有沒有興趣也來玩玩。

談話的中間,女學生的喊叫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淫蕩,我們個個心裡癢癢的,並且又想到當年南京城到全國的女同胞被日本鬼子虐殺的慘狀,也恨不得上她們一組,報仇了再說。

大家盯著班長,等他下命令,最後他卻說,我們回去,繼續巡邏。

大家有些失望地離開了,身後叫春的呻吟綿綿不斷。

走到街中間,班長回頭跟我們說:「你們是不是很不服,憑什麼美國人搞得我們搞不得?」

大家沉默無語。

「我知大家想報仇,但是這種事情是與我們軍紀相違背的,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你們也看見了,那些日本女人有多賤,他們根本是自願跟那些美國佬搞的,他們的男人可能已經虧得不行了,現在有外國的強壯的小伙子過來,她們高興還來不及,這樣搞她們,她們舒服著呢,恨不得跪在地上求你再來一次,所以我們用這種辦法為我們當年的女同胞們報仇根本達不到效果。」

「班長,我們聽你的。」我說。

不過後來的事情讓我們把班長的話全都拋到了腦後。

大約在九點鐘左右,班長被擊中了,一枚子彈穿過了他的太陽穴,釘在了大腦裡,大家立即疏散開,順著槍聲尋找狙擊手。

幾十米外的一座小樓房的二樓窗戶中,一抹紅色一閃而過,馬上又消失了。

我意識到槍手是個留著紅色長髮的傢伙,就在那座小樓裡,於是叫了王軍,劉濱(兩個都是假名)兩人跟我一起以之字形路線接近那座小樓,其他人在後面十米左右跟進掩護。

我慢慢靠近大門,一腳揣開了,王軍首先衝了進去,卻馬上倒了下去。

我跟在他後面,看見他倒下便不顧一切舉槍亂射,一梭子打過去,傢俱的碎片四處飛濺,劉濱在我後面,見我開火也跟著掃射,對方似乎被這種彈雨攻擊打懵了,從樓梯上滑倒下來,槍也飛到一邊。

我端著沒了子彈的槍一個箭步衝過去,一槍托砸昏了那傢伙,後面的人往樓上衝,我則在樓下換彈匣。

反過身,王軍的眼睛還睜著,卻已沒了氣,額頭上的彈洞湧出鮮紅的血。

我揪起那槍手長到肩頭的紅髮,一看,是個女的,長得還挺漂亮,穿著牛仔T恤,頭上被我敲到的地方滲著血。

大家陸續下來了,都說一切在控制中,沒發現別的異常,劉濱見槍手是個女的,吃了一驚,又看看地上裝了紅外瞄準器的長管左輪槍,恨得直咬牙,說:「馬的,我們班打了兩場大仗才死了三個人,今天一下子被這女娃幹了兩個,這老天幹什麼鳥的嘛!!」

我報告了連長,請他派人來支援,他卻說突然遇到了一股日軍殘軍,抽不出人來,叫我們自己處理,並繼續控制這條街,直到連裡派人來。

沒辦法了,我們只好先把班長的屍體搬進屋來,和王軍並排放到裡屋的蓆子上,又用水洗去了他們的血跡,拿毛巾蓋了頭。

這些事做完了,劉濱問我:「那個女娃怎麼辦,她殺了我們兩個人啊。」

我說;「按照規定,俘虜全部要送到連裡去,再由連裡看情況送到上面去。」

劉濱說:「管他什麼鳥規定,再怎麼說也要給班長和王軍報仇,王軍那年冬天救過我的命,就這樣放過了殺他的人,我一輩子也安不下心。」

我便問他那該怎麼辦,他說不如等那女娃醒了,先姦後殺,讓她死得慘去了。

我當時也在氣頭上,就說,那一切由你吧,你再問問別人,這裡我雖然軍銜最高,但是也沒法一個說了算。

劉濱問了別人,大家也都沒意見,於是他找來冷水,把那女的澆醒了。

那紅頭髮的女人見了我們,顯出一副高傲的樣子,向他面前的劉濱吐了一口唾沫。

劉濱馬上重重地煽了她一巴掌,接著就開始扒她衣服,T恤撕開了,看見了稍顯黝黑的皮膚,以及白色帶花紋的胸罩,然後褲子扯掉,發現她裹著內衣的身體還挺豐滿。

她手腳並用反抗著,劉濱又抽了她幾個巴掌,她稍稍安靜一些,劉濱便撕下了她的胸罩和內褲,白皙的胸部便突出地挺立在稍黑的皮膚上,而私處那裡剃得乾乾淨淨,比基尼泳裝的白色痕跡也很明顯。

她又使勁掙扎起來,光溜溜的身體在劉濱身下劇烈地扭動著,我實在看不下去,便上去踹了她一腳,總算讓她收斂了不少,身體不怎麼動了,嘴裡仍然無力地咒罵著什麼。

不過她很快嗚嗚哇哇地呻吟起來,一聲高過一聲,我沒有興趣看這種下賤民族女人的淫蕩樣子,就到二樓視窗邊觀察形勢,這時候街上已經空空蕩蕩沒了人,那群美國兵也沒有到這邊來。

過了一陣,我聽到一聲低沉的槍響,立即握緊了槍衝下樓去,卻看見那個二十歲樣子的紅髮女人已經口噴鮮血,奄奄一息,劉濱正從她下身抽出他那枝92式自動步槍的槍管,槍口上已經包了層紅糊糊的東西,還冒著一絲絲青煙,這小子,也太狠了點。

幾分鐘後,那女人終於斷了氣,我嫌她死的樣子難看,讓劉濱隨便找條床單什麼的,裹了丟到樓上的角落裡,以免影響我們喝水吃東西。

我們在那座小樓裡待了足足兩個小時,3班班長江河(假名)才帶了三個人開了輛卡車過來,把我們載回了連裡。

炊事班做了飯菜等我們,我們都沒什麼胃口,報告作戰經過時我就說當場打死了那狙擊手,連長便沒再問什麼。

下午,巡邏繼續,我們這個小分隊由我指揮,七個人進入一條比較狹窄的街道,仍以一字縱隊搜索前進。

走到街道邊一條分岔小巷的時候,一群韓國陸軍的士兵跟我們打了個照面,我們這幾人沒一個會韓語,不過大家都懂些英語,便隨便攀談起來。

韓國人由一名少尉率領,有三十多人,說是剛從東京塔那邊過來,一路上看到美國兵四處搶劫搞女人,覺得很不是那麼一會事,打算也找些日本女人來搞,不過不像美國佬讓她們爽得死去活來,而是要搞死她們,以祭奠上世紀被日本鬼子糟蹋虐殺的無數韓國女同胞。

劉濱自作主張跟那少尉說我們也一起去,我當時覺得這也沒什麼,便沒有提出異議,大家就和韓國兵一起在街上抓人,只抓有姿色的女人,醜女一概打一頓再踢走。

我們不像美國兵那麼似野獸,抓住一個就按倒了在大馬路上搞,我們和那韓國少尉商量好,抓住的女人先關進一座民宅裡,派幾個人守著,等抓得差不多了,大家一起上。

過了不到一個鐘頭,就抓住了四十多個女人,大多是從屋子裡拖出來的,有些屋子裡還有別的人,想阻攔我們,一般都被打得半死,或者乾脆被殺了。

抓住的女人,都有不錯的臉蛋,和他們在中國賣的寫真集中的女人差不多,就十幾二十歲的樣子,身材也夠惹火。

韓國少尉回來後看到有幾個女人已經被撕光了衣服赤條條地趴在地板上,就把負責看守的那幾個韓國小鬼罵了一頓,說他們不夠意思,竟然不等兄弟回來就先下手。

我過去說算了,誰叫你把他們放在那麼多賤女人中間呢,那些日本女人勾引他們的話,也是沒辦法的。

韓國少尉聽了有理,便下命令道:「開動了。」

於是大家紛紛衝上前,隨手抓住一個就放倒了搞起,我覺得這樣的氣氛下真是沒興趣去搞,就拔出自己的軍用匕首,到廚房裡去磨起來,預備等下讓那些下賤民族的女人痛得死去活來。

房間裡那些鬼哭狼嚎的叫聲令我極度不爽,於是我走進去,抓住一個正陶醉地望著現場,等待一個強壯青年士兵給自己帶來快感的少女,拿匕首把她全身衣裙劃破,露出白嫩嫩的肌膚。

我望著她充滿期望的眼睛,大罵她下賤,然後問她懂不懂1938年的南京大屠殺中死了多少中國人,又有多少上至八十下至七歲的中國女性慘遭強姦、虐殺,她除了搖頭還是搖頭,她根本不懂我說什麼,還是他們的政府從沒告訴過他們曾有這樣的事情?

我煽了她一巴掌,又問她知不道知道日本鬼子在中國到底用過什麼手段蹂躪過中國女性,她還是搖頭,我惱火了,抓住她的私處使勁一擰,她大叫一聲,脖子仰起來,回過來又是那副淫賤的樣子望著我。

「妳想讓我給妳滿足是吧,老子是來報仇的,又不是來玩妳的,妳以為老子會給妳高潮到爽死去嗎?做夢!!!賤人,在援助交際裡碰到的都是些軟趴趴的老頭子吧,什麼假裝青春純潔的少女,拿了錢就跟老頭子上床,賤到底,外國士兵把妳抓起來了要搞妳,妳卻還一副求之若渴的樣子,這種下賤的民族只能養出這種下賤的女人!!!」

我拉開她的大腿,把97式軍用匕首狠狠插進那洞裡,她的臉色一時變得煞白,身體如同觸電般劇烈地顫動了一陣,發出殺豬似的尖叫,然後便漸漸軟下來,像條死蛇癱在地板上,嘴裡無力地哼哼著。

到我抽出匕首時,她只是稍稍哼得大聲一點,嘴角邊咬出了血來,她的下身已經是紅塌塌的一片。

我繼續我的復仇---------

(以下一段數百字因過於殘忍血腥,強制刪去)

一切差不多結束了,屋裡像一個大屠宰場,血、肉體、器官和衣料的碎片散佈於地板上,復仇的爽快在我們每個人臉上表現出來。

大家整頓好軍服和裝備,兩國士兵擁抱告別,場面如同兄弟分離,很是感人。

我和韓國少尉一商量,大家各往屋裡扔一枚手榴彈,當作給那些下賤女人送行了。

之後我們換防到羽田機場,再也沒有機會實施那樣的報仇了,聽說在東京港那裡的部隊可以大開殺戒,打死了十萬小日本,真是可惜,因為聽說原本是要派我們去那裡的,後來因為我們部隊的首長對司令部的政策不滿,總司令一惱火,把我們整個師趕到了市郊,要不燃,我的手上恐怕還要多幾條小日本的狗命--------

(註:在日內瓦國際法庭的集體審判中,判處王河十年徒刑,在韓國服刑,劉濱十年徒刑,在越南服刑,文中提到的韓國少尉金一南判處十五年徒刑,在中國服刑。)



第二章:犯罪嫌疑人問訊記錄節選 對中國近衛軍少尉胡勝(省去真名)的問訊



問:你是否於X月X日進駐東京港區域,並且負責三號碼頭一帶?

胡勝(以下簡稱胡):是。

問:當時你的職務是?

胡:近衛軍X裝甲連2排排長。

問:當天上級給你們的工作是什麼?

胡:普通的巡邏工作,搜索以及攻擊可疑目標。

問:你們完成工作了嗎?

胡:當然,非常圓滿地完成了工作。

問;你們在完成上級賦予的工作之外,是否還進行了別的活動。

胡:是,我們用坦克撞開了幾輛遺棄的車輛,以為盟軍部隊開路。

問:還有嗎?

胡:時間過得太長,記不起來了。

問:有當地居民指控你的部隊濫殺無辜,他們記下了你部隊車上的號碼,你知道嗎?

胡: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問:他們說親眼看見你的部隊與一夥越南步兵在東京港3號碼頭一帶屠殺日本平民,被殺的人數量超過三百,屍體全部被拋入海中,後來我們的確在那裡打撈出二百到二百五十具平民的屍體,他們都是被槍殺而死,死亡時間與你的部隊進駐的時間吻合,對此你作何解釋?

胡:不需要解釋,總之我的部隊從未做過有違軍紀及上級命令的事情。

問:你手下的一名士兵為我們提供了指證,他說他可以證明你當時下令向被越南人抓來的數百平民開火,對此你又作何解釋?

胡:我不打算解釋,我的手下中的確有一些對我不滿的人,因為當時我制止了他們屠殺平民的企圖,他們懷恨在心,意圖報復,這是可以理解,並且,這樣的指證不應該有具像的法律效力。

問:你可有下令用坦克炮向民宅射擊?

胡:沒有。

問:可是我們發現在你的部隊所駐區域,有大量民宅毀於坦克炮,對此你又作何解釋?

胡:解解解,解你媽個頭啊,什麼都要我解釋,打仗不死人能行嗎?打仗有房子不被打爛的嗎?你有點常識好不好,如果你實在蠢得不行,就不要問我了,你沒資格!

問:----------

胡:------------你媽個XXXXXXX

問:-----------

胡:X你媽XXXX,我就是殺了他們你又把我怎麼樣,這種世界的禍害不該殺嗎?你在那種地方你也會動手的!!X 你XXX,可惜我的確沒有下令殺那些賤貨,因為這是違反軍紀的,雖然我很想把整個東京殺他媽個透,好了,我不想再回答你任何一個白癡的問題了。

對美國空降101師上尉TOMGERIN 的問訊。

問:你是否於X月X日進駐東京大田體育場?

答:是。

問:當時上級給你們的工作是什麼?

答:在體育場看管俘虜,並負責保證全團的食品供應。

問:你們完成工作了嗎?

答:是的。

問:那麼你們還進行過別的與上級工作無關的活動嗎?

答:是的,我們找來了幾十個妓女,然後在體育場的草坪上開勝利慶祝PARTY。

問:那些女人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

答:你沒聽明白嗎?她們是妓女,當然就是自願的,後來我下令各付各的帳,她們平均一個人能拿到兩百美金吧。

問:還有別的嗎?

答:還有就是遇到了一夥企圖搶劫食品的日本人,他們手中有輕武器,我們被迫自衛反擊,打死了大約幾百人。

問:可是據我們事後調查,死者幾乎全部是背後中彈,對此你作何解釋?

答:他們在遭到我們的火力阻擊後開始撤退,我們的人用日語叫他們原地不動,以便我們繳他們的械,可是沒一個人聽我們的,我們在鳴槍警告無效後只好開火。

問:那麼說你下令向他們開火了?

答:是的,可是我堅信他們是武裝分子,而非平民,所以為了自己部隊的安全著想,也為了盟軍的部隊著想,我必須解除他們的武裝,或者消滅他們,二者必選其一。

問:你從何堅信他們是武裝分子?

答:他們前進的隊形與步兵衝鋒的陣勢非常相似。

問;那麼他們向你們開火了嗎?

答:我聽到了槍聲,這就足夠了,當一個指揮官看到一群人向自己衝來的同時又聽到了槍聲,他會毫不猶豫地把對方當作敵人。

問:好,那麼請你解釋一下事後你為什麼下令將屍體全部拋入附近的東京灣中?

答:我要為士兵們的身體著想,如果一直盯著那些死屍,你叫我的士兵怎麼吃飯?

問:你是否向你的上級報告了這件事?

答;是的。

問:你的上級作何表示?

答:這是國家機密,我無權告訴你,需要經過總統的特別批准我才能說。

問:------

答:YOU ,你算什麼東西,你們國家還是靠我們F-16戰鬥機保護著呢,你說話小心點,說不定下次我們101空降師會在你家上空拉屎!!

問:-------

答:你還沒聽懂嗎?快滾一邊去,你浪費我太多時間了,總統明天還要給我發英勇勳章,誤了時間你負得起這責任嗎?

問:是,是,是,上尉走好,打攪了打攪了,我該死我該死--------


對韓國陸軍中尉盧永嚴的問訊


問:你和你的部隊是否於X月X日進駐東京水產中心地域。

答:是?

問:你們的工作是什麼?

答:殺掉一切擋路的狗。

問:這個工作的意思是什麼?

答:你不懂啊,好,我告訴你,就是說發現武裝分子就解除他的武裝,如果他反抗或不聽命令,就予以攻擊。

問:就是這些而已嗎?

答:是的。

問:你和你的部隊完成工作了嗎?

答:超額完成了工作。

問:為什麼說是超額完成?

答:上級要求我們一天內清除責任區內的所有武裝分子,我們半天就完成了。

問:那麼剩下的半天你們做了什麼?

答:喝酒,找狗肉吃。

問:除此之外呢?

答:都是軍事機密,沒有國防部長的命令,我無權向你透露。

問:有居民以及盟軍士兵指控你的部隊曾在水產中心的2號樓內用各種刀具虐殺平民近千人,對此你作何解釋?

答:對不起,我說過,沒有國防部長的命令,我無權向你透露。

問:我們在水產中心2號樓內的確發現了大量的血跡以及人體組織、器官等物,後在水產中心附近的海域打撈出700多具殘缺的屍體,死亡時間正在你的部隊進駐的當天,對此你不想解釋嗎?

答:再次重申,我要等待國防部長的命令。

問:我們在現場找到了大量的刀具,並進行了化驗,證明這些刀具為凶器,並且從刀柄上找到了你手下士兵DNA樣本,對此你不打算否認並作出解釋嗎?

答:請讓國防部長到這裡來。

問:--------

答:這樣吧,下次你來韓國我請你吃狗肉火鍋,我們交個朋友吧。

問:--------

答:哈哈,記得帶上你們的魚子醬和乾酪啊,我最喜歡你們國家這兩樣東西了。

問:--------

答:好說好說,不吃狗肉枉做人啊,你們沒有喜歡狗的傳統吧?

問:--------

答:哈哈哈,對了,我們都有喜歡狗肉的傳統-----

問:哈哈哈哈哈 ----------


對近衛軍中尉李紅(省去真名)的問訊


問:你是否於X月X日進駐東京港1號碼頭地域?

答:是。

問:你的工作是什麼?

答:保證碼頭安全,射殺任何進入軍事禁區的動物。

問:你們完成工作了嗎?

答:基本上。

問:除此之外,你們進行過別的活動嗎?

答:沒有,我們恪盡職守,沒有任何越軌行為。

問:有盟軍士兵及平民指控你的部隊與俄軍士兵一起在一號碼頭以各種方式屠殺平民數千人,後來我們在附近海域打撈出屍體三千多具,並且還有證據表明,你的部隊為俄軍提供車輛,將兩到三千具屍體運至郊外的垃圾焚化場焚燬,對此你作何解釋?

答:我們只是執行工作,射殺了任何敢於進入軍事禁區的動物,至於數量的問題,我並不關心。

問:據你的手下若干士兵指證,你曾親手用一把中國傳統的大砍刀砍下100到150名平民的腦袋,對此你又作何解釋?

答:你可知道那把刀的來歷?

問:不知道。

答:80年前在中國長城的喜峰口,它砍掉了十三名日本侵略者的腦袋,而這把刀的主人身中數十刀,全身沒有一處不是血,卻還扶著刀屹立不倒,直到斷氣。

後來它被主人的家人藏了起來,幾年後,在南京,那位英雄的家人,幾乎全被日本鬼子給害了,他的妻子和女兒,竟是被二三十個鬼子糟蹋後破開肚皮割下乳房而慘死。唯一逃出來的是英雄的小兒子,他抱著父親的刀,由一位不知名的叔叔領著,逃到了當時的抗日基地——延安。

過了數十年,那把大刀傳了一代又一代,終於傳到了現在,那位英雄的後代成為了一名裝甲兵軍官,他把那大刀放在裝甲車裡,隨他一起進入了當年敵國的首都東京。

問;那麼說你的確用一把大刀砍殺過平民。

答:我跟你說故事呢,你怎麼那麼笨,什麼年代了,誰還會扛著把大刀上戰場啊。

問:請你嚴肅些,不要亂說與問訊無關的事情,你還沒有解釋剛才我的問題呢。

答:你是說我手下的士兵指控我嗎?

問:是指證。

答;那是我們部隊裡的小矛盾,不需要你來看笑話,你還是別管了,好了,你還有什麼問題快問,我很快就要回去參加主席給我們授勳儀式,要趕飛機啊。

問:---------

答:我們是友好鄰邦嘛,就不用那麼認真啦,大家心知肚明,你知道該怎麼做啦。

問:----------

答:是啊,是啊,我們兩國本來就是互相照應的嘛。

問:---------

答:那麼就互不打攪了,有機會咱們喝一杯,我在南京請你



第三章:國際戰爭罪行調查委員會的記錄國際戰爭罪行調查委員會特派調查員威爾古斯塔夫(瑞典)的調查記錄(節選)



當天調查組一隊由我率領,進駐東京新宿區,據說這是個東京年輕人聚集的地區,但是現在這裡死氣沉沉,街上除了國際佔領部隊的士兵外,沒有見到其他人。

我們的車子停在一條狹窄的街道前,在有關人員的帶領下,我們來到第一個需要調查的地點一棟兩層的日式民宅,帶著個小院子,鋪有草坪並栽著低矮的灌木。

引導員介紹道,這裡發生了一起極度殘忍的姦殺女性案,被害者多為13到19歲的少女,數量為40到45名,她們被姦淫後,又遭到各種各樣的折磨,包括用匕首、槍管、帶火的木棒、燒紅的鐵條等物插入陰道,以及割去乳頭、乳房,剖開腹部、胸部,取出心臟、卵巢等器官,而且罪犯在離去前還向屋內投擲了十幾枚手榴彈,造成屍體嚴重分解,所以至今仍無法確定死者的具體數量。

在確認房屋短時間無倒塌可能後,我們進入了那棟住宅,一進門就聞到了令人作嘔的刺鼻氣味,我們幾個人不由得一起倒退了幾步。

引導員說雖然已經收拾過現場,但也只將大塊的屍身和明顯存在的器官移走,血跡以及小塊的碎片沒有時間去清理。

我們知道自己身為代表世界人民的國際調查員,是不能被惡臭之類的東西嚇退的,於是我們別足了氣一起衝入住宅。

房間裡到處是紫黑色的大片血跡,衣料的碎片,爬滿蒼蠅、已經稀稀爛爛的小塊肉片,惡臭熏得我們喘不過氣來,芬蘭的女調查員霍妮很快支撐不住,嘔吐起來,我的助手克蘭急忙把他架出了房間。

我們抓緊時間展開調查,誰也不知道自己能撐多久,那樣的場面實在是太可怖了。

半小時後,我下令撤離,大家搶著逃了出來。我們在房間裡發現了自動步槍的子彈殼,殘留有文字的手榴彈彈片,以及一些毛髮,衣料的碎片等,這些東西都儲存在密封袋裡,待回去後進一步分析。

這種對無辜女性的集體虐殺,今天還調查了八起-----------

----------就今天的調查來看,罪犯的手段極其殘忍,報復心理強烈,而且組織性很強,有大量證據表明,這是國際佔領軍的一些官兵所為,雖然說佔領敵國首都後殺戮總是在所難免,但是這種赤裸裸違背人道,毫無人性的行為,必須受到嚴厲懲罰,否則,人類與野獸的區別,將不再明顯。


國際戰爭罪行調查委員會亞洲執行委員沙普沙拉亞罕(巴基斯坦)的調查記錄(節選)


在東京灣近岸地區的調查持續了半個月,發現的完整屍體數量已經上升到71500具,估計實際受害人數兩倍到三倍於此。

之所以這樣估計,是因為考慮到有證據表明,俄羅斯陸軍和美國軍隊利用東京郊外的垃圾焚化爐將大量屍體處理掉了。

按照失蹤人口的報告,整個東京都內失蹤的人數達到一百萬,其中半數有希望找到,另外有十到十五萬人有希望確認沒有死亡,剩下的三十五到四十萬人很有可能已經死亡。

其中在東京水產中心內的屠殺極其殘忍,作案者使用包括日本刀、大刀、菜刀、大型水果刀在內的各種刀具,將人活活肢解而死,所以一直無法確切統計其中的死者數量,只能估計為1000到1500名。

--------調查中受到了重重的阻力和壓力,佔領軍似乎並不打算與我們合作,他們常常找出各種藉口封鎖我們將前往調查的地區,還經常破壞現場,令我們無法找到證據。

最可怕的是佔領軍還不時向調查人員開火,半個月裡,我們在中國近衛軍的轄區內遭到十三次槍擊,韓國軍隊甚至動用反坦克火箭對付我們的車輛,美軍雖然明裡歡迎我們,卻一天到晚「誤炸」調查組的營地。

我們已經有七名調查員殉職,二十五人受傷,另有三十三人開小差逃走,剩下的人士氣低落,大部分人都想立即回國。

--------我相信這件事情一定包藏了很多驚人的秘密,許多身居高位元者捲入了其中,所以我們才會遇到如此大的困難,罪犯看起來是那些違反軍紀的流氓士兵,實際上真正應該為此負責的,還應該包括那些幕後的主使或者縱容者--------


國際戰爭罪行調查委員會委員長蘇裡亞齊斯比克(瑞士)與聯合國秘書長沙阿里(沙特)談話記錄(節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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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裡亞(以下簡稱蘇):您對最近發生在日本東京的屠殺事件有何看法?

沙阿里(以下簡稱沙):你指的屠殺是否僅包括新宿事件?

蘇:不,我們的調查組經過一個月的努力,發現在佔領軍駐進的一周內,東京市地域內非自然死亡的平民數量超過了90萬,您不認為這是個很嚴重的現象嗎?

沙:也許是他們的反抗軍被大量打死,或是日本人自殺得太多,據我所知,當年日本的沖繩島被美軍攻下後,島上的殘餘軍民幾乎全部自殺,這沒什麼奇怪。

蘇:我們發現國際佔領軍的部分部隊參與了對日本平民的屠殺行為,而且所用的手段極其殘忍,根本是喪失人性,禽獸不如。

沙:你有充分的證據嗎?

蘇:對新宿事件的調查,已經搜集了不少證據,足夠將佔領軍中的部分嫌疑犯送上國際法庭,但是在對東京灣周邊的調查程序中,受到了國際佔領軍百般阻撓,一直沒有很大的進展,希望您能給我們予以必要的幫助。

沙:日本人在幾十上百年前就在對周邊國家的侵略中犯下了大量的罪行,而且一直死不認罪,不肯悔改,這次又發動了第二次太平洋戰爭,給周邊各國造成了巨大的損失,所以佔領軍中各國士兵對日本民族的仇恨是無法化解的。但我相信,各國的軍隊,還是有軍紀約束的,對日本平民的傷害,應該只是少部分無法克制的士兵所為,不應該再將懷疑的範圍擴大,不然,會給我們這些國際組織的工作造成困難。

蘇:但是,即使是戰敗國,他們的人民也是有生存的權利的啊,他們的生命被踐踏,難道我們不可以按照常理,抓出殺人兇手嗎?

沙:我們換個話題吧,你的總部被美軍誤炸的事件,你打算如何處理?

蘇:-------

(注):國際戰爭罪行調查委員會特派調查員威爾古斯塔夫(瑞典)在東京大學調查時座車被反坦克火箭擊中,以身殉職。
國際戰爭罪行調查委員會亞洲執行委員沙普沙拉亞罕(巴基斯坦)在東京的調查組營地遭美軍「誤炸」中身亡。

國際戰爭罪行調查委員會委員長蘇裡亞齊斯比克(瑞士)在馬德里失蹤。

附:美國總統有關東京問題的談話:

我們一貫尊重人權,人權在我們的民主制度中處於核心地位。我們對近來發生在東京的一些不幸事件表示遺憾,不過,請諸位相信我們的能力,我們完全能夠保障無辜的日本人民在這次日本軍國主義者發動的浩劫後,能夠過上正常、自由的生活。

韓國總統有關東京問題的談話:

日本是我們的死敵,我指的是軍國主義統治下的日本,我們迫切希望看到一個民主、自由的日本在不威脅到周邊國家安全的前提下生存和發展。

最近發生在東京的騷亂說明日本的民主制度真正建立起來還需要時間,其間的挫折是不可避免,相信在國際社會的支持下,日本的明天是美好的。

中國國家主席有關東京問題的談話:

中日友誼源遠流長,但是在軍國主義分子的阻撓下,中日兩國不幸多次兵戎相見。現在,一切都可以成為過去了,我們急切希望一個徹底剷除了軍國主義的日本與我們繼續友好地發展關係,並且希望日本真正成為一個和平的日本,不再對周邊各國構成任何威脅。

我們知道,事情都是需要程序中,近來,一小搓軍國主義分子,不顧已經失敗的結局,在東京興風作浪,妄想可以重建他們的罪惡帝國。我們的國際佔領軍對日本愛好和平的平民是保護、扶持的,而對那些充滿戰爭狂熱的軍國主義分子,則嚴懲不怠!!!



第四章:有關證詞節選



有關證詞:


近衛軍某裝甲師中士古某的證詞(節選)


------我們的102號車開進了港口區,駐守5號碼頭,車長胡XX上士讓我把車停在連線碼頭與市區的大道上,我覺得這樣做根本是在堵路,會對後繼部隊車輛的通行帶來不便。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車長,但他很不在乎,說他自有主張,讓我執行命令就是。

車子停好以後,我就去檢查發動機,入城以來,我一直覺得發動機有毛病,但是也說不好是什麼毛病,也許是我太關心這輛98式坦克,對我而言,這個大傢伙跟我家裡養的馬差不多,我必須小心照顧它。

但是車長很快讓我回到車裡來,說是有情況。我向四周看了看,除了遠處的一些日本平民,就是我們自己人的坦克戰車,並未發現什麼特殊情況。

在位子上坐定後,車長叫我轉向,往市區方向開,停在那些大樓五十米左右的距離上。

後來的事情讓我震驚,車長竟然下令炮長準備榴彈三連發,從我的潛望鏡中可以看到,炮管所指的方向是眼前的一棟民宅。

我叫了聲等一下,然後質問車長為什麼要向民宅開火。車長卻反問我還記不記得當年南京發生了什麼,虧我還是個南京人。

我一時無語,車長便下令開火,三聲巨響後,一座八九層的洋房頓時炸開三個大洞,大火從彈洞中噴出。

四周的日本人驚叫起來,紛紛四散逃跑,這時候我感覺到了同軸機槍的射擊,眼前的人們向割麥子般刷刷倒下。

射擊持續了幾分鐘,車長又命令我啟動,往右前方一條街道上衝過去,我執行了命令,但衝到那條街道上我才知道,那裡有數百名平民,正被另一輛坦克驅趕著往我們這裡跑來。

這次我看到了12.7MM高射機槍曳光彈的金黃色彈道軌跡,從我們車上射出去的,車長這時候一定打開了艙門,到車頂上操弄起那挺大傢伙了。

對面那輛坦克上的車長也露出了腦袋,只是他並沒有去弄高射機槍,而是向人群連著投了十幾個手榴彈。

射擊結束後,街道上佈滿了屍體,車長要我下車,跟他一起去收拾那些還沒有斷氣的。

但是我剛打開艙門,就看見十幾個手執古老的大刀片子的步兵從身邊衝過,他們跑到屍體近旁,揮刀猛劈那些傢伙的腦袋,劈完一個馬上劈下一個,他們充滿激情地工作著,幾分鐘後,那些本來就被高射機槍的大口徑子彈和手榴彈搞得殘缺不全的屍體幾乎全都沒了頭。

步兵們隨意踢著日本人的頭玩,對面車上的乘員也下來一起這種噁心的遊戲,我的車長則讓我倒車把路讓開,我把車退到了大道上,幾輛大卡車緩緩駛過,進入了街道。

我跳下車,走過去想看個究竟。步兵們看見卡車過來,停止了玩樂,與車上跳下的憲兵一起往車上扔屍首,他們像耍籃球一樣把那些剛剛劈下的腦袋傳來傳去,最後一個漂亮的後仰跳投,把長髮的短髮的腦袋擲入車廂中。

我走到一把大刀片子前,蹲下來仔細看,刀柄用紅布裹著,滿是鮮血肉屑的刀身上深深地鐫刻著幾個字:喜峰口,1933。

我看著屍堆中生龍活虎的同胞們,無話可說。

卡車很快裝得滿滿的,轟隆隆地從身邊開過,一路上滴下一長串鮮紅的印跡。

一輛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自動清掃車開來,一邊沖水一邊用旋轉的大刷子清理地面,地面很快變得不再那麼可怖。

現在我明白了,這是個有計畫的行動,而不是我們車長一時衝動冒著被軍紀處罰的危險亂來一通,這是屠殺,對平民光天化日之下毫無掩飾的殺戮。

我知道幾十年前在南京發生了什麼,我的玄祖父就是在那個時候被鬼子活活折磨死的,當時他被裝進一個麻袋裡,鬼子們往麻袋上澆上火油,然後點燃。

我知道我應該復仇的,但是我也知道我不應該向那些無辜的平民報復,如果我這麼做了,我企不是像那些殺害我玄祖父的鬼子們那般要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受到後人的唾棄?

所以我決定為你們提供指證,希望把那些作惡者繩之以法。任何無辜的人都不應該遭到無理的迫害,同樣,任何害人者都不應該逃脫歷史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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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陸軍下士盧新南的指證(節選)

-------我們每人發了一把長刀,樣子很像日本刀,但是連長告訴我們這是高麗王朝時王家武士專用刀的樣式。

刀套是人造革的,做工很差,所以根本不能讓我們聯想起高麗王家武士之類的東西,刀本身質量是不錯,我用來砍一張橡木桌,一下子就劈下了一角,過刀處又平又滑,不見一點木屑。

我本以為這是上級犒勞部隊的禮物,所以一開始我還對班長抱怨道:「還不如請我們吃兩頓狗肉火鍋,外加純正的水原米酒。」

後來每當我想起這句話就噁心,吃不下東西。

因為我們後來做了一頓人肉火鍋,拿來餵了狗。

當天中午一吃過午飯,連長就帶我們到水產中心的2號樓,不知道為什麼,早上還空蕩蕩的樓內,現在已經擠進了上千吵吵嚷嚷的日本人。

其中有男有女,多是十幾歲到四十幾歲的青壯年,女人都很醜,不是肥得過分就是瘦得要死男男女女都穿著平民的服裝,畏畏唆唆的沒有任何軍人的氣質。

我一看這副架勢,就覺得很不對勁,一個連的人都帶著刀,進入一棟擠滿沒有武裝的日本人的大樓,這到底要------

連長讓我們分成小組進入一個一個的獨立房間,每個原來似乎是教室的房間裡都有50到60個日本人。

我和金XX上士以及五名士兵攜帶全套武器外加那把高麗刀進入了2號樓三層偏南一角的312號房間,加上原來就在那裡看管日本人的那個士兵,房間裡一共有八名韓國陸軍士兵。

日本人看見我們進來,非常害怕,尤其是發現我們都帶著形似日本刀的高麗刀時,一些人抱在一團失聲痛哭,還有些人當場昏過去。

看到這種樣子,開始我也很覺得解恨,日本人把我們的祖先當豬狗般折磨了幾十年,現在輪到他們自己體會做亡國奴的滋味了。

但是當金上士下令拔刀時我發現事情不對了,金上士舉起刀,大聲叫道:「為祖先復仇的機會到了,高麗的勇士們,用倭寇的血祭奠我們前輩的在天之靈吧。」

除我之外的六名士兵一起拔刀吶喊:「萬歲!」

看見我不動,金上士把刀指向我,問道:「你是不是高麗勇士的後代,或者你的血管裡流著卑賤的日本狗的血?」

我無話可答,只好也拔出刀,喊了聲:「萬歲!」

金上士率先衝入平民當中,揮刀亂砍,日本人發出刺耳的慘叫聲,其他六人跟著上去砍殺,鮮血一時四處飛濺,牆壁,地板,窗戶,天花板上很快都染上了大片大片的紅色。

血腥味充斥了房間,我透不過氣來,剛吃下的罐頭牛肉似乎又回到了喉嚨口,我控制住自己沒有嘔吐,可是胃裡還是一陣陣的發酸。

我看見金上士如同一頭猛獸,在四下逃散的人群中凶狠地捕捉獵物,他抓住一個禿頭的中年男子,橫著一刀把他從中間劈成兩瓣,我被這駭人的刀法驚呆了,呆立在那裡無法動彈。

另一名士兵專門砍頭,他截住一名年輕的肥胖女子,揮刀削過她的頸部,那女子的頭顱像皮球般旋轉著墜地,而頸腔中一股熱血像是從高壓水龍頭中噴出,一直濺上三米多高的天花板。

還有一名士兵一個勁地亂捅,他把一個短髮的老女人捅穿了十幾個洞,還破開了她的肚皮----

我不知道殺戮持續了多久,總之我在那裡站得腿發了酸,我眼看著一個個活生生的人變成了一堆堆肢體和腸子,心臟之類的器官,鮮血浸滿了整個房間的地板,我的鞋上已經無可避免地粘上了一層猩紅的東西。

可怕的事情並未就此結束,金上士命令我們砍碎房間中的桌椅,又不知從哪裡弄來一口誇張的大鍋,用鐵鏈栓著吊在臨窗的鐵條上,倒進自來水,命令我們把砍好的木片集中在鍋下,用火油澆上點著。然後,將地上的殘肢碎肉用刀挑起,拋進鍋中。

極其難受的氣味瀰漫開來,我終於受不住,靠到門邊吐起來,金上士一邊嘲笑我的膽小無能,一邊用高麗刀攪著鍋內的混合物。

很快我們離開了2號樓,那些混合物被帶出來,放在地面上,團部裡的那幾隻大狼狗搖著尾巴,打搶著衝上來,大口大口吞吃著人身上的各種東西。

卑賤的民族就沒有生存下去的權利了嗎?這樣慘絕人寰的屠殺,不是比納粹德國更加恐怖嗎?

我們共和國的士兵,怎麼能做這種專制時代都只有最卑鄙無恥的敵人才做的事情呢?

帶著這樣的疑問,我決定與國際戰爭調查委員會合作,提供我所知道的有關情況,讓那些犯下非人罪行的惡魔得到應有的懲罰



第五章:網上資料



以下材料來自互連網,因無法確定其真實性,僅作參考。

題:在靖國神社的國際戰車大賽作者:近衛坦克手正文:

那天天一亮,我們近衛軍X師裝甲2連開進了東京城,一路上國防軍的弟兄們唱著歌從身邊一隊隊的過去,他們辛苦了,在此向國防軍的同志們致敬!

我們的連的工作是接防國防軍某部在5-3號駐紮區的防務,那是個與美國、韓國、俄羅斯接壤的地帶,另外,那裡還是靖國神社的所在。

街道上還殘留著戰鬥後的痕跡,燒焦的車輛,殘磚碎瓦,大大小小的彈殼,加上那些出來看熱鬧的下賤日本人,景色還不錯。

因為部分路段遭到了破壞,車輛的運動受到一些阻礙,大約在中午時分,我們才進入了預定駐紮區,我們迫不及待地趕往靖國神社,但是國防軍的弟兄們沒給我們留下任何機會,到了地圖上標識的地點,所見的僅是一片滿是坦克履帶痕跡的平地而已。

我們罵了幾句狗娘養的不給面子,但也無可奈何。

好在接下來,有了一場極其有趣的比賽,否則我們真不知道該在駐紮區幹什麼。

事情從我們連長跟俄軍駐紮區的一名上尉吵嘴開始,那小子說我們中國的坦克跟我們賣的百貨一樣,中看不中用,還不如全部改換俄羅斯的東西好些。

連長就說看T-72在海灣怎麼表現的,那傢伙反駁說伊拉克用的是過時貨,那種白癡國家有了好東西也不知道怎麼用。

連長就說空口無憑,比比看嘛,拿你們T-95來,我們出98式,不管國際標準,咱們現場露一露,大家都是吃這一行飯的,誰優誰劣一比就知道。

於是俄國人真就把他們T-95開過來了,那瘦瘦的炮塔我們看了很不舒服,但是他們硬說這是國際潮流,技術先進的表現,不就是無人炮塔嘛,這種東西野戰可以,巷戰時候因為視野的問題,想來也要吃些虧哪。

不想半路殺出幾個美國佬,問我們幹什麼呢,怎麼隨隨便便就越了界跑來跑去的,一聽是比坦克,他們興致來了,也說要拿M1A2來比比,於是屁顛屁顛地回去開坦克。

早知道美國人三八就不告訴他們了,一傳十十傳百,不一會兒地球人都知道要在東京開國際坦克比武大會了,於是印度阿三的「阿窮」,韓國人的「K你愛你」(K1A1),澳大利亞的豹-1A5,緬甸的80式,甚至越南佬的63式水陸坦克(還記得援越抗美時送給他們的那堆東西嗎?)都趕來了。

當然,因為英國佬德國佬和法國佬無權進東京,所以他們的坦克雖然好,卻無法出席,遺憾遺憾。

不光是坦克,帶炮的裝甲車也來湊份,新加坡人派來了裝105炮的武士戰車,印尼人派BMP-2戰車,美國的M2少不了。

最誇張的是朝鮮的重炮車也衝進了賽場,203MM的炮管又長又粗,搞得大家都不舒服,我們馬上上去解釋說今天不開自行火炮大賽,請他們下次再來云云。

朝鮮人不買帳,說是我們就拿這個當坦克用,什麼時候叫它做自行火炮這種噁心的名字啦,吵了一通,不得已,破例讓他們賴在這裡。

大家的車輛集中在了已經被國防軍弟兄們平整過的原靖國神社地面上,但是周圍的林木建築還是讓大家不爽,視野太狹窄了,於是朝鮮人自告奮勇,架好203MM炮,往近處的民宅放了一發,一時間,濃煙滾滾,碎石爛瓦如雨般紛紛飛落,待塵土落定,無論車或者人,都是灰頭土臉的,狼狽不堪。

於是眾人一致要求朝鮮的破爛炮車立即退場,朝鮮人慌忙說:「下一炮我們打遠處的行不行。」

美國佬叫道:「不行,打遠處的更糟,誰知道你們的炮術差到什麼地步,炸死了城裡的佔領軍怎麼辦。」

韓國人也過去和氣地勸導:「算了,我知道你們急於回到國際社會,但是今天你們派來的東西不對啊,雖然說T-54拿不出手,也不應該派這種大傢伙來嘛,還是先回去吧。」

重炮車終於走了,但是問題仍然沒有解決,於是我們連長出了個好主意,將周邊的建築劃為若干區域,然後,各國坦克戰車的車長來抽籤,抽到哪個區就到哪個區去清除建築物和樹木。

大家同時開始,有專人計時,誰先完成,誰的「破障能力」積分就最多。

諸位車長將車頂機槍卸下,又將精密儀器蓋上,大炮轉到後面去,其他人則幫著卸反應裝甲,整頓一番後,我們連長放出三發信號彈,比賽的第一項就此開始。

本來我們是主場,但是看熱鬧的外國人太多,我們吶喊助威的聲音很快被天上人間的鳥語所淹沒。

我們派出了狀態最好的209號車,車長蔣豹少尉(省去真名),只聽它的車發動機一響,瞬間便如離弦之箭,轟一聲衝進近處一座兩層民宅,破了個大洞又鑽出來,倒車到出發點,稍微轉向,再次衝過去,第二個大洞出來了,到第四下時,小樓房塌了,用時不到兩分鐘,大家一起叫好。

再看那邊,美國佬的M1A2在信號彈出來後的三分鐘裡一直沒動,惹得他們的啦啦隊狂喊「 」

突然,M1A2啟動了,它徑直衝向一座四層建築,撞出個大窟窿,從另一邊出來,又馬不停蹄地向另一座撞去。

原來,不一會兒,他們區域裡的每一座樓都被搞了個透心涼,卻沒一座倒下,美國佬回到原地後,把炮轉過來,猛地放起來,讓人驚奇的是,原本看起來只不過被開了個洞的樓房已經不堪一擊,中了一兩發彈便轟然倒塌。

最後,不用說,美國人最先完成了。

後來我們過去問,怎麼那麼神。

美國車長說:「你以為開始的三分鐘我在做什麼,我在利用電子地圖制訂行進路線,計算好撞擊樓房的角度和之後炮擊的位置,確保在一次撞擊和一到兩次炮擊後就能搞塌那些樓房,告訴你吧,我當過建築工人和爆破手,這種事情小CASE嘛。」

我們的209號車拚死拚活也就拿到個第二名;

俄國人的T-95車體小,連轟帶撞使足了勁終於搞到第三;

韓國人捨不得讓他們的「K你愛你」去撞牆,用炮轟了足足兩個多小時,打光了一卡車的榴彈,總算把責任區內的建築搞掂;

澳大利亞人和緬甸人分別用德國和中國的過時坦克勉強完成工作;

越南佬的63式車體薄,卻還全力以赴,把車體撞得凹一塊凸一塊,油漆脫得光光的,精神可嘉。

不過誰也比不上印度阿三的「阿窮」,那傢伙衝進一棟三層小樓後就出不來了,原來是履帶斷掉了,於是阿三們下車修,因為工具不全,還向我們借了兩把起子(後來這兩把起子就永遠失蹤了)。

一個小時後,修好了,繼續撞牆去,沒想到又出事了,發動機冒煙了,阿三們急得團團轉,好在我們這兒離團部近,借了輛搶修車,又擺弄了兩小時,總算搞完了。

這時候阿三們耍賴說不幹了,坐在地上吃起咖喱飯,那味臭得啊,大家一起把他們趕了出去,後來經過他們司令求情,總算免去他們這個苦差使,讓他們參加了射擊比賽。

第二項也是最關鍵的一項,射擊大賽開始了,按照大伙商議的結果,大賽分為主炮射擊和機槍射擊兩部分。

主炮射擊每車十發,使用脫殼穿甲彈,攻擊五百米外綁在木樁上的人,以爆頭為標準,射中頭為十環,射中身體為一環,脫靶零環。

機槍射擊則分別用同軸機槍和高射機槍,前者發子彈500發,目標為一群共50名逃跑中的人,後者發子彈150發,目標為一群共20名逃跑中的人,時間限定為兩分鐘之內,坦克運動不得超過規定範圍。

為了這個射擊大賽,各個國家都要出人,每個參賽國按照佔領區大小提供數量不等的日本人做為靶子,我們這邊抓來了八大卡車的人,還負責砍木樁,收集繩子,誰叫我們是東道主嘛。

抽籤的結果,韓國的「K你愛你」先上,由於剛才他們那輛車的主炮打得太多,精度下降,所以特批他們換一輛來。

進入射擊位置,瞄準,放,萊茵金屬公司的120炮炮口火光一亮,幾乎是同時,對面作為靶子的一個前「皇軍」上尉與身後的木樁一起斷為兩截,他的上半身與半截木樁一起在空中翻轉了幾圈,以漂亮的弧線軌跡墜落地面,又在地上搖擺了兩下,才永遠安靜地定住,周邊的地上已經呈現一幅以紅色為主調的抽象派水彩畫。

第二發,脫靶了,打在目標的腳邊一兩米這樣,飛起的瓦礫塵土把那個日本少年弄暈了,腿大約已經殘了,那個部分在望遠鏡中看來,是模模糊糊的紅色與隱約的白色。

第三發到第八發都只命中了身體,韓國的啦啦隊們緊張起來,只剩兩發了,目前為止卻只拿到了七環,這樣下去可要丟臉了,號稱「高麗虎」的韓國裝甲兵怎麼能在那麼多國家面前吃敗仗呢。

賽場上安靜下來,等待著最後的兩炮。

「轟」,大家一起看向靶子,那個肥碩的日本女子頭部瞬間消失,噴湧的鮮血直衝天宇,韓國人高興得跳起來,太極旗呼啦呼啦亂舞。

第二炮,爆頭!「嘩」,韓國拉拉隊那邊沸騰了,激動相互得抱在一起,留著淚唱起國歌,觀眾席上其他國家的官兵們也為為高麗虎出色的表現鼓掌喝采。

高麗虎的戰車緩緩駛下戰位,下來是印度阿三的「阿窮」,一上去就連發三炮,全部脫靶,甚至有一發打到了離目標五十米以外,在馬路上穿了個小洞洞。

阿三惱火了,第四發竟然用了私藏的榴彈,一下子炸飛了三個靶子,大家一起吵起來,紛紛指責阿三作弊,要求阿三滾出去。

忽然「卡啦」一聲巨響,大家嚇了一跳,往「阿窮」那一看,炮管開了條長長的裂紋,這白癡,炸膛了,活該。

我們做為東道主實在看不下去,派了輛裝甲搶救車硬把它拉出了場外,中途無數果皮瓦礫向阿三們扔去。

第三個參賽者是T-95,俄羅斯人的135炮名不虛傳,威力巨大,第一炮命中身體,強大的衝擊力讓靶子四分五裂,彈頭穿過肉體後連透兩座民宅,大家一起叫好。

接下來每炮必中,其中第四和第七炮爆頭,惹得俄國拉拉隊高喊「烏拉」。

這樣,俄羅斯代表隊的成績為27環,超出韓國代表隊一環。

M1A2大模大樣地開過來了,自以為火控系統天下第一的美國佬車尚未停穩就是一炮,「卡」一下弄去個腦袋,美國人不得了了,星條旗子滿天飛,美國大兵扛起大箱大箱的啤酒到處發,一時間越南人和緬甸人倒戈成了美國拉拉隊,「USAUSA」的口號氾濫成災。

第二炮!脫靶了。

不要緊,失誤而已。

第三炮!又脫靶,美國佬沉默了。

第四炮,打在目標五米之外,第五炮,打在十米之外。

第六炮,命中身體了!

裁判立即宣佈成績作廢,因為打中的是五號靶。

美國佬開始從越南人和緬甸人那裡搶剛剛發出去的啤酒。

美國拉拉隊的坐席中站出了一位年過半百的將軍,掛著兩顆星,我們認出來了,他是美軍第一騎兵師師長拉爾非希洛少將。

拉少將慢步走向那輛M1A2,兩下子爬了上去,敲敲頂蓋,把車裡的炮長叫了出來,自己鑽了進去。

一分鐘後,M1A2的120炮怒吼了,M529E脫殼穿甲彈刮去了目標的右臂,雄性日本人的嚎叫聲,伴著飛濺的鮮血,觀眾的熱情又被調動起來了。

第八炮,削去了目標的左腿,小日本的慘叫聲讓眾人跟著怪叫,這種場景似乎可以與古羅馬鬥獸場的場面相比。

第九炮,削去目標腦袋的上半部分,白色的腦漿像豆腐腦般可愛,美軍的拉拉隊高呼:「拉爾非!拉爾非!」

最後一炮,完美地從頸部削去了整個腦袋,鮮血的噴泉與灰暗的天宇相映成景,全體觀眾跟著美軍拉拉隊一起喊:「拉爾非!拉爾非!」

拉少將從車內探出頭,向觀眾揮手致意,聽旁人說,拉少將曾參與海灣戰爭,當時他指揮一個坦克連,與伊拉克軍隊的T-72坦克大戰一場,曾創造了5200米外擊中敵坦克並將其誘爆的戰績。

東道主上場了,98式的勻稱線條,在陽光的輝映下格外健美。

停穩了,調整炮口,修長的125炮管顯出威嚴與雄壯。一亮,一閃,脫殼穿甲彈已經齊齊地截去了目標的圓厚腦袋。

「好!」我們的五星紅旗也飛舞了起來,鮮血的色彩遍佈整個體育場。

當最後一炮響過後,七具碎屍與三具無頭屍已經一字排開在射擊場上。

《義勇軍進行曲》響徹了天宇,越南人和緬甸人一邊含糊不清地哼著我們國歌的調子,一邊手往我們口袋裡摸,想搞點煙,為了擺脫熱情的國際同志,我們不得不甩出兩箱「紅塔」讓他們去搶。

-------火炮射擊比試最後的結果,近衛軍的98式以37環的成績位居第一,美、俄、韓緊跟之後。

休息了一會兒,俄羅斯人趁機四處兜售衛國戰爭時的勳章等物,還著實賺了不少。我們以東道主之宜,免費向大家供應純淨水,越南佬拿出軍用水壺猛灌一通,絲毫不給他們到場的司令官面子。

下一項,機槍射擊比試,先從同軸機槍開始,檢查了各車的子彈數量後,根據抽籤結果,東道主第一個出場。

一群男男女女的日本人像豬一樣被驅趕著,集中在坦克車前,由一名翻譯告訴了他們,只要兩分鐘內不被坦克打死就可以把他們放了,於是他們開始向前逃去,我們98式上的7。62MM同軸機槍立即噴射出了淡紅色的火焰,一時間鬼哭狼嚎不斷,子彈穿過一具具身體,撕裂肌肉,穿透內臟,切斷血脈,讓一個個本不應該存在的卑賤生命得其所以--------

比賽成了一場屠殺昆蟲之類下等生命的娛樂,觀眾們越來越注意坦克殺人的藝術而非結果,比如韓國的高麗虎們一開始就把戰車往前開,先活活碾死七八個,再近距離掃射,這一招得到了觀眾們如潮掌聲的待遇,結果算成績的時候,韓國人的殺人速度和質量雖然稍遜於美國人,卻由評委們一致評為第一。

賽場上的屍體越積越多,卡車司機們已經厭惡了載運這些殘肢碎肉,於是一部分屍體被扔進彈坑裡,澆上汽油焚化,但是那難聞的氣味受到了在場觀眾的抗議,於是我們不得不在更遠的地方開闢焚屍場。

當天的比賽持續到了黃昏,殺死的日本人不計其數,但是這並不重要,因為比賽的最後結果,我們中國人造的98式坦克取得了綜合性能第一。

當夜,各國士兵狂歡,喝掉了幾車啤酒,搞了幾百個從東京各地找來的女中學生來助興



第六章:調查總結



調查總結:(節選)

1·罪行評估。

國際戰爭罪行調查委員會經過三個月的系統調查,接觸到了一系列觸目驚心的事件。

在東京被國際佔領軍盤踞的前三個星期裡,東京各區幾乎都發生了對平民的暴行。

最為國際輿論瞭解的是新宿區發生的日本婦女遭殘害事件,在委員會派駐東京特別調查組成員的努力下,部分犯罪嫌疑人已經受到了馬德里國際法庭的初審,並有76名罪犯被日內瓦國際法庭判處10至20年的徒刑。

但是即使是這樣天下人皆知的暴行,調查組在調查程序中居然也遭到了國際佔領軍部分長官及其部隊的阻撓甚至攻擊,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許多犯罪嫌疑人逍遙法外。

新宿事件不過是整個東京城婦女受到毫無人性的蹂躪的一個縮影,據統計,在國際佔領軍駐紮東京的前兩個月裡,遭到性侵害的女性超過五十萬人,是國際佔領軍總數(15萬)的三倍多。

被集體虐殺(僅指受害者全部為女性)的在十萬到十二萬左右,年齡從8歲到45歲,且犯罪者所用的手段極其殘忍,幾乎使用了有史以來殘害女性的所有手段,甚至還有創新,例如將小型手榴彈塞入女性陰道引爆以及使用自製長矛從女性陰道刺入至頸部穿出等等。

各國佔領區內遭屠殺的平民和戰俘等根本無法作具體的統計,大量的屍體被有計畫的焚燬或用其他方法銷毀。

根據現有材料及各方面提供資料的比照估計,三個月裡,遭到有計畫屠殺的平民和戰俘總數在150萬到180萬之間,大約是東京被攻佔前總人口的九分之一,其中戰俘數量不超過五萬。

另外,非計畫性殺戮的受害者在50到70萬之間,這樣總數就是200到250萬人。

根據調查,其中有30到40萬人系日本人所殺,那麼剩下的210到220萬人只能是國際佔領軍所為,平均一個佔領軍官兵的手上有14到15條日本人的生命。

但是這並不是說每一個佔領軍官兵都參與了對平民的暴行,相信很大數量的士兵沒有直接去殺人,但是他們放縱了戰友的行為,幾乎無人阻止這種與人類本性相違背的野獸行徑。

對平民的殺害方式各種各樣,在前面已經詳細記錄,不再獒述,但是犯罪者殺人手段的殘忍性使我們不得不提醒看到這份記錄的人,人類自以為進入了文明社會,但是,文明真的能夠壓抑那些由仇恨、獸性、尚武精神等等因素醞釀而成的野蠻心理嗎?-------

2·罪犯評估

從各方面的材料來看,佔領軍中各國均有士兵參與對平民的暴行,但是從嫌疑物件的分佈來看,與日本有深刻國家、民族仇恨的中國、韓國士兵佔了大頭,中國的近衛軍士兵和韓國陸軍士兵均早早預備了大批刀具,用於東京佔領後的屠殺行動,可以估計到,中國和韓國實際上應是這次暴行的主要負責國。

據估計,有六萬到九萬佔領軍官兵參與了對東京平民不同程度的暴行。

其中大約有一半的人來自中國近衛軍,四分之一來自韓國陸軍。

但是因為包括日本新政府在內的有關國家拒不合作,並且嚴重阻礙調查組的正常行動,我們無法收集的足夠的證據將大多數犯罪嫌疑人送上國際法庭接受正義的審判。-------

3.後續調查評估。

調查在進行三個月後完全陷入了困境,不僅得不到聯合國正常的經費供應,包括委員長在內的六名委員會進階幹部失蹤,委員會的工作近似癱瘓。

駐東京的特別調查組幾乎全軍覆沒,先後派往的161名調查員,69人確認死亡,21人失蹤,60人受傷住院,8人被迫送入精神療養院,僅有三人完好回到瑞典本部。

從各方面的形勢看,我們已經無法繼續進行調查,也許,這要等到若干年後,事實終於無法隱瞞,真相大白於天下,或者,這又將成為永遠無法得到證明的歷史懸案?--------

4.其他評估有關對日本的經濟掠奪,調查組也得到了一些零碎的資料。

除了將日本非武裝化以外,各佔領國實施了一系列毀滅性的掠奪。比如中國佔領軍派遣了大批部隊攜帶作業裝置進入日本的深山大肆砍伐生長了幾十上百年的上好樹木,整船整船地運往中國國內。

中國人還和韓國人一起瓜分了東京近郊八王子重工的先進自動化生產線,印度人則瘋狂掠奪各種作物的種子,越南人搶掠了大批文物。

而收益最大的莫過於美國,幾百名日本頂尖的科學家被美國人捕獲並押解到美國,對於一直渴望瞭解日本先進電子技術的美國人來說,沒有比這更大的收穫了。

其他國家似乎對爭奪日本科學家並不熱心,這不能不說是一種失誤。

對日本經濟上、人才上的掠奪將導致未來的日本前景黯淡,也許20年也許30年,才可能恢復起來,但是,如果一些仇視日本的國家從中作梗的話,日本永無出頭之日也並非沒可能。----

另:有一些來自無法驗證渠道的材料,由於美軍連日來對國際戰爭罪行調查委員會設在瑞典本部的「誤炸」,大部分散失,搶救出來的少數備份檔案正處理中。

但是,委員會已經受到各方面的恐嚇,如果繼續向外界公佈有關東京的調查結果,委員會成員的生命安全將無法保證,為此,更多的材料將不在本調查記錄中公開。

對本調查記錄存在疑問或能夠提供更多情況的人士,請通過委員會設在各大區的分部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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