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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退休

简体版

作者:freegotte

天氣很晴朗。暖洋洋的太陽照在身上,熱力彷彿可以透入心房。我的身體很強壯,

這樣的天氣即使還帶著3月的涼涼的感覺,我也已經可以只穿一件T恤在街上行走了。

我盡量放鬆心情,因為今天的工作可能很繁重。

打開MP3,讓音樂流進耳膜,身體像電流通過一樣,盡情享受著猛然接觸的快感——

人,總是喜歡最開始的感覺。

所以我經常把MP3開開關關,就像我經常喜歡隔很長時間去接一個項目,給我的感覺總是很刺激。

我的工作是殺人。

因為我要殺誰,就沒有人能逃脫,所以他們都叫我GOT IT。後來,自己就改成了GOTTE,因為我覺得別人看不懂,會比較COOL一點。

今天的項目有三個目標。做起來,還是比較吃力的:

一個男人,兩個女人。

這讓我很不情願地聯想到可能是個三口之家。

SUN沒有給我他們的照片,所以我無從推測。

本來我向SUN抱怨說,我不接看不到目標的模樣的活,不過SUN告訴我,這次只要準時到達指定的地方。絕對不會搞錯目標,只要把人都殺了就可以了,而且報酬很豐厚,夠我吃大半輩子,而且而且,委託方是個漂亮的女人。

SUN開導我說無論如何要讓我幫他賣個人情給那個女人,他挺喜歡那個女的。

對我而言,只有「吃大半輩子」這個理由成立,而「賣一個女人人情」這個理由很可笑——

在我殺過的女人當中,有點姿色的也不少,但後來還不是頂不住金錢的威力,丟了性命。久而久之,我形成了金錢至上的觀念。

我乘坐下班後最擠的一輛班車到達富貴小區。下車後發現路上人還不少,號稱是富貴小區,其實大家都肯擠公車,本來,節約的人在富貴當中比例就不小。

路上行走的各色各樣的人,有的有說有笑,有的急匆匆趕著回家吃午飯。

我在想:他們也許永遠也不會意識到世界上有我們這樣的人存在,兇殺,痛苦,災難,總是那麼遙遠, 除非有一天突然降臨到自己面前。

而我,就是這個社會上陰暗的一面。

秩序,法律,警察,醫生,在我們日常接觸的時候,總感覺他們很強有力,但是在某些時候…………

它們等於不存在。

唯物主義就是這麼殘酷,你死了,對於你來說,就什麼也不存在了。

我也知道像我這樣生活的人不在少數,有很大一個圈子,有很多人。

影視裡總把職業殺手描述成一個類型,事實上並非如此。

在我們這一行裡,什麼人都有:

一大部分是流氓,身上紋著刺青,發展成亡命之徒。

他們有的要價並不高,一般3/4萬一條腿或手。

殺個人不過10幾20萬。

現在由於競爭激烈,價格還有走低的趨勢。

當然,流氓中不乏癮君子,這都是很正常的。

另一部分是臨時工,他們沒什麼文化,鄉下泥腿子,不過殺人的狠勁還真有,他們要價最低,但是也最容易被抓個正著。

像我這樣的,是講究點品牌效應的,應該說比較專業。

我是退伍軍人,參加過某段時間的邊疆工作,19歲的時候別人以為天下太平,我在貓耳洞裡用著突擊步槍爆別人腦殼,也在敵人摸進洞的時候用刺刀捅穿過別人的肝臟。

心理素質過硬,這是最最重要的,心理第一,功夫第二。再加上我做事有條理,極其謹慎,從來沒出過差錯,所以我和SUN的生意從來沒有間斷過。

這也讓我們很擔心,因為做這樣的工作,不能太有名,而且上道容易,全身而退難。

走到607棟的時候,我向周圍看了一圈。

人們正陸陸續續走進電梯,我跟著人群也走了進去。

沒人注意到我這個人有什麼特別,包括保安。我的樣貌也非常適合做這個,身材不高不矮,頭髮不長不短,臉上透露著敦厚,眼鏡是我早上剛戴的。

身上是深灰的長袖T恤,專賣店裡買的。一個挎包是另一個店裡隨便買的。

總的來說,我和一個在中等公司任職的2流程序員沒什麼兩樣。

到了三樓的時候,我下了電梯。走到E座,在E座門口旁站了幾秒,沒有監視器。我馬上從E座的緊急出口走進了樓梯。

開始爬樓梯。把袖子挽到肘上。頭腦開始一件一件事情地運做起來。

1、今天我沒有帶手槍,因為在人口密度高的住宅區。周圍又沒有工地,比較安靜。所以要用力氣活。

2、一般我需要工具的事情的時候喜歡就地取材,這樣追蹤會比較困難。今天我也希望能做到。

3、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帶了武器的。我挎包裡有兩個塑料袋。很大,是從垃圾袋上截下來的。

還有一個用過的最大的方便麵的紙盒。一條大毛巾。一包一次性主婦用的塑料手套。一根尼龍帶子。

還有,一把結實的美工刀。兩個特快專遞的袋子,上面還有收件人等,一應具全。

兩個簽收本。一枝筆。三瓶礦泉水(萬一住宅停水,可以用來清洗手上的血。)

我還有不到萬不得以,不會拿出來用的寶貝。

4、如果遇到委託人和目標在一起的情況。(經常是委託人喜歡看著目標被殺死。)而怕我誤傷委託人,委託人都有標記或有暗號。(因為我們不可能事先見面。)所以我要記住委託人給的暗號。

5、這次的暗號是——雪貝。

6、SUN沒說委託人為什麼會跟目標在一起。SUN只告訴我如果有的話,我要把委託人打暈。不過這不是委託人說的。是SUN自己想的主意,我想他也是想避免委託MM的嫌疑。

(這個很麻煩,因為把一個人弄暈。比殺一個人難多了。)

7、現在的住宅樓上安裝有地址編碼的火警,匪警,救護,按鈕。一旦目標去按這些按鈕。我剩下的時間,就難了……而且要在短時間內殺掉三個人……

想完這些。我突然覺得這次挺麻煩的。要不是預付的 30% 已經有 120 萬……

提到錢……我的敬業精神又上來了。

以前幹兩次全部的錢,還不如這一次的預付多……

做完這次說不定我們就可以退休了。

動力一來,我的心情又好了起來,壓力沒有了,我居然又打開一次MP3。讓音樂電了一下。

「呵呵,雪貝——那個女的委託人的名字還真怪呢。」我居然愉快的想起這個問題來。

走到16樓了,我深呼吸了幾下。從緊急出口出來,走向F座。按了門鈴。

按兩下,過了幾秒,防盜門後面露出了一個中年男子的臉。

我沒仔細看他——對於一個執行工作的人來說最忌諱的是看敵人的臉。你只需要把敵人看成一個目標,一個模型,一個有攻擊點和薄弱部位的靶子。

不管當成什麼,就是不能當人看。這樣,下手才能毫不手軟。

我臉上露出真誠的笑容:「請問,雪貝小姐在嗎?這裡有她的快遞。」

「哦,進來吧。」

這個男人的聲音渾濁不清,完全沒有防備。混合著吃完午飯後的疲倦。

我走進客廳,把快遞的紙袋放在茶几上,很有模樣地麻利地拿出簽收本。筆。

「雪貝,妳的東西。」

男人口氣很正常,我沒有去想我的委託人為什麼要殺這個人。

但是我突然意識到,這個房間裡除了我之外,看上去只有3個人!!!!

廚房裡沒有動靜,浴室似乎有水聲。從這裡看上去臥室裡是空的。包括委託人雪貝在內,房間裡能感覺到4個人,就是說這裡只有2個目標。

但我要殺的最後一個人卻不在這裡!!該死的SUN!!!

時間不容我多考慮。我得馬上審時度勢。雖然不是第一次感到緊張了。不過現在的氣氛讓我實在感到很難受。因為出了一個很大的問題——

目標三現在不在。我殺人的風險翻了一倍。

雖然目標3不在,我可以比較從容地殺掉兩個。可是弊大於利:

1、目標三隨時可能在我殺人的程序中出現!!

2、目標3我沒有見過,所以不知道等下來訪的人是不是我要殺的人!!(要是多殺一個人,可沒人付我工資。)

我的胃好像堵住了。雖然我中午還沒吃。

我聽到有人在浴室裡叫:「是誰在找雪貝啊?」聽起來很不放心的樣子。是個女人的聲音。

看來這個女人對這個事情相當關心。不然一般很少有人在洗澡的時候,而且有外人在,還叫那麼大聲的。

目標二確認了,她在洗澡。這讓我稍微感到安慰了點。畢竟不用一次面對2個人。

雪貝出來了。

她從臥室耽誤了一小會兒,然後臥室的門才打開,急忙跑了出來。

我的委託人是個20多歲的女性。

苗條,勻稱,臉上沒有化彩妝,但我終於可以知道………………

為什麼SUN一直說服我要給她人情了……

她的確是個美女。

我殺過的女人中,沒有一個是這樣精緻的容貌。

頭髮不太長,只到肩膀,亮得可以照出我的影子,白色的線衣,緊緊勾勒出玲瓏的曲線,乳房和巨大無緣……

我對女人的經驗不多。不過大概是B 罩杯吧,但是非常挺拔,充滿青春活力的成熟的胸部,很容易吸引男人的目光。

從藍紫色的短裙上可以窺出她結實的大腿,和同樣精巧而把短裙繃的緊緊的又圓又翹的臀部,組成了緊湊,寫意的女性特徵。

腰又長又細,因為她個子挺高,所以細長的腰顯得相當柔韌,似乎可以柔軟地折到任何角度。

在她出來的時候眼睛亮得可以通過我的目光穿透我的大腦。

她衝我微微笑了一下,我感覺稍稍鬆了一口氣,美女的微笑恰到好處地分散了我過於緊張的注意力。

我把筆遞給她,彎下腰的時候,奶油色的皮膚從脖子和衣領上的皮膚露了出來,在她靠進來的同時一股女人特有的氣味鑽進我的鼻孔,所謂的很有女人味,也許就是這個意思吧。

雖然我是金錢至上主義的。可還是忍不住看了幾眼像小山丘一樣且很有彈性的胸部。

之所以忍不住,是因為我猛然發現,她沒有穿內衣,小巧的乳頭若隱若現地從線衣外面凸了出來。

看來,她剛才在臥室裡出來的時候。一定很匆忙。

我費了很大的力氣收住一時的心猿意馬,開始動手。

像現在這樣的情況,越快動手成功率越高。再下去就危險了。

我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在挎包裡掏了起來。

右手握住美工刀,茶几上沒有水果刀。而且這樣的情形根本沒有我戴手套的時間。

刀片推出了7格。

我迅速地站了起來!

那個中年男子呆了一下,手還插在口袋裡。

我手中的刀已經像毒蛇一樣狠狠地咬向他的喉嚨,很順利!

他氣管和頸動脈一下就被割斷了,他一聲也沒吭。

血從脖子上噴了出來,我左手握住大毛巾,一下壓在我的右手上,血……從毛巾的後面一下透了過來,幸虧沒有濺到我的身上。

為了防止他掙扎,我順勢用全身的力氣把他壓到沙發上,於是沙發開始扭動。

與地板發出摩擦,我按住他的腦袋,用刀鋒狠勁地在他脖子裡面挑了幾下,他就只剩下抽搐了。

人還沒死乾淨,不過已經失去任何威脅了。

我現在要盡快做的,是把浴室裡的目標2解決掉。

趁目標3還沒出現的時候。我丟下只能在喉嚨的破洞裡和著撕裂的皮膚發出嘶嘶的聲音的男人。有力地走向浴室。

浴室裡的女人似乎聽到了不尋常的動靜,她用浴巾圍住身體。把頭從浴室的門伸出來想聽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從側面,也就是門的後面突然用左手勒住了她的脖子,把她的頭向後轉了過來。

浴巾落了下來。我眼前一片雪白。

陌生的女人的肉體總是給人眼前一白的感覺。

她用手拉我的手臂,但是徒勞無用。兩條粉白的大腿也一點派不上用場。

憑良心說,這個女人長的也相當不錯。頭髮很長,五官清秀。兩個奶子很大,朱紅色的奶頭表明這個女人在某個方面經驗很豐富。

她的體形可以這麼形容:豐盈。

這個女人掙扎的時候,理論上應該會引起我的某些慾望,有些強姦犯是女人愈掙扎,他們愈有快感。尤其是現在這個沒穿衣服的女人豐盈的恫體剛洗完燥,抖動起來每個部位都好像在向人炫耀它們的性感。

但是我不一樣,因為我是殺手,我的目的只是讓她盡快地死去。

我右手拿著美工刀,一時無法下手。在這個姿勢下,她等於把自己的心臟和脖子都護住了。

肥滿的乳房從她手臂由於用力而緊緊貼在胸部的緣故,誇張地從兩邊彈出來。

乳頭時不時蹭到我拿刀的右手上。刀片不懂憐香惜玉,很快就在她乳房上留下好幾刀血口,乳房裡的脂肪組織不小心被我欣賞到了……。

我本質上對扎女人的乳房興趣不算太大--

雖然有時候也挺興奮。

主要是目前的狀態下,扎她的乳房根本不能殺死她。而光用左手,也不可能把她勒死。

我嘆了一口氣。只能採取比較殘暴的方法了。

我瞄準她的肚子,一刀迅速捅了下去。

偏了……

可惜。

本來想扎她的肝臟,可惜她掙扎的厲害,扎到了她肚臍上方。

她像受傷小狗一樣從喉嚨深出發出「邑…抑…」的聲音。眼睛裡充滿了恐懼。

「別動!會比較不疼!」

我覺得我很可笑,居然殺個人還跟醫生似的囑咐病人。

美工刀拔出來的時候很快,所以出血很少,皮膚沿著刀面由於摩擦力瞬間拉出來了一下,又馬上跟橡皮一樣收了回去。

扎的位置我看有點靠近大腸,這一刀不算深,但是估計也把她大腸子給刺了一下,至於刺沒刺破。我就不知道了……

第二刀下去也很快,因為她在掙扎,刀片要是斷在裡面。我想在一堆內臟裡面找出來就難了……所以我得快進快出。

血開始流了出來,從她肚子上細細的傷口上隨著她的掙扎像擠牙膏一樣,一撥一撥的往外滲。

我開始後悔帶美工刀出來,因為它一點血槽都沒有,傷口一破壞,血管都悶在裡面了。

血小板很快就會把細細的傷口凝結起來。然後就再也出不了血了。

而失血,是讓人最容易失去意識的方法。

傷到內臟雖然危險,但是死的太慢。

除非傷到肝……心……肺……

她動作幅度變大了。我只好有一刀沒一刀地盲目的亂扎一氣,完全失去了專業水準。

不過穿刺的感覺居然令我有點享受。很久沒感覺用刀紮在肉裡,現在猛一活動,覺得蠻新鮮。

當你感覺刀尖扎到她肚子上表皮的時候,事實上她是沒痛苦的。

只能看到刀像變魔術一樣突然藏到了她的腹腔裡面,腹部以傷口為中心的周圍的皮肉像漣漪一樣從中間向外擴散開來。

在這程序中動作很快,刀片很鋒利,只能覺察到刀把和女人肚子上的肥肉相撞的彈性。

當然刺到肌肉的時候,她應該會感覺到刺痛。然後就可能發覺到她身體的一下痙攣。

早就知道扎肚子死人很慢。也許要個把鐘頭。不過還是寄希望於能刺到她的肝。

可惜沒辦法,肝區在我這個角度,剛好離肋骨很近。我根本無法瞄準。

尤其是這個女人求生的慾望很強烈,不但掙扎,而且即使我勒住了她的脖子。

她還不斷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讓我心煩意亂。

又一刀,剛好扎到特別柔軟的部位。

她的肚子像一張鼓一樣發出「彭」的一聲。整個肚子一縮。女人的眼睛痛苦地盯著自己的腹部。

我也覺得特別奇怪,好像半個刀把都插進去了……

這也太誇張了。難道是刀斷了??

費力地從女人的肩膀後面看向她的腹部,由於痛苦,她的腹部稍微降低了一些。

她喘氣喘地厲害,飽滿的腹部上橫七豎八,都是刀口,但她的肚子好像無視這些傷口的存在,依然劇烈起伏著,每呼吸一下,就從細縫裡偶爾露一兩滴鮮艷的血珠,點綴在因為粗暴的刺殺而破裂的表皮上。

某些傷口周圍開始紅腫,某些皮膚乾脆掀起了一小片,搭拉在白皙的肚皮上。

我的右手就緊緊貼在她在肚臍上面。

從她滿是汗水的腹中線,一道液體的小溪已經彙集了起來。流到我現在扎的這個傷口上,我終於明白怎麼回事了。

剛才這一下,刀片側向分開了以前的某個傷口。

就是說,我兩刀扎到了同一個位置上。

用的力氣很大,一部分刀柄伸到了傷口裡面。形成了自然的血槽,血水開始慢慢地往外流。

女人對於痛苦似乎已經麻木了,兩隻手臂卻還死死護住胸口,臉上因為害怕擠成了一團,因為肚子被扎,所以呼吸開始變地很不規則。
我看她這樣的情況,心裡相當地無奈,再這樣拖下去,對我當然是相當不利。對她,也只是增加更多的痛苦而已。

我得冒險了。

要不就是刀片斷在她肚子裡面,要不就是我過20分鐘還要不了她的命。

必須讓目標大量失血。

我用拇指把刀片就在她腹部的傷口裡推了進去,至少又伸長了5厘米。

她依然徒勞地在扭動,從刺破的傷口裡面,刀柄在她的腹壁和脂肪間粗魯地摩擦,拉扯,撕裂。

從客觀上看,好像她是在配合我,把自己的肚子搞地一團糟!

開始用刀片在她肚子裡攪動的時候,她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掙扎停止了,喉嚨裡發出的聲音也從「囈…咿……」,變成了悶在肺部裡的「嗚…嗚--」的長長的嘆息。

身體也由大幅度的擺動,發展成了陣陣的抽搐,兩條白嫩的大腿抖得跟篩子一樣。

沒辦法,工作就是這麼殘酷,我盡量用手指的力氣而不是手腕的力氣,以她肚子上的傷口為支點,用刀片在她腹腔內部來回劃著之字。
刀片碰到她的腸子,就切割腸子,碰到系膜,就劃開系膜。

腸子是有韌性的,我這樣來回攪動,很難把她的腸子割斷,我只能微微感覺到裡面有一團浸了水的棉花似的東西,時不時把我的刀片絆個正著,又從邊上滑了過去,裡面太亂了。

沉悶的咕嚕咕嚕的聲音從她的腹腔裡傳出來。

很有節奏,指揮這個節奏的人是我。伴奏的人就是這個女人。

她已經張開了嘴,微微咳嗽和嘔吐,一股血沫從她的舌跟瀰漫到牙齒,然後從嘴角和下唇和著唾液塗在我胳膊上。

而樂器,就是她的腹腔和一把結實的美工刀……

我想她的肚子裡已經大鬧天宮了,腸腸肚肚已經被一個小刀折騰地天翻地覆,血肉分離。

我的目的也快達到了,女人腹腔裡面的各種各樣細細的血管和神經大量地被切斷,她的腸子已經失去了消化器官的作用,充其量也只能當裝飾品了。

而且,我發現我可能幸運的切割到她的腹動脈,因為現在流血的速度是以前的10倍。

保持這個姿勢休息了幾秒鐘。恢復一下體力。

她的腹部的傷口被我的刀柄撅成了U形,一片紅黃色的大網膜被帶了出來,軟趴趴的貼在她的肚子上。

順著這片大網膜,血水開始汩汩的往外冒,流下她的小腹,澆灌到她茂盛的陰毛中間。

然後流到地下的,就是鮮血和尿水的混合物了。

我知道實際上的出血比表面上我要看到的還要嚴重許多,因為她的小腹已經開始膨脹,臟器內部的出血已經擴散到了她的腹腔的間隙,把她的肚子撐了起來。

腸子實際上是在血液裡漂浮,隨波逐流。

到了現在,她才本能地把手臂垂了下來,試圖摀住自己的小腹。

發現她嘴巴基本上被血給糊住了,發不出多少聲音。

瞳孔也開始放大。於是就放鬆了手臂,把刀拔了出來。

她像拉肚子一樣微微彎著腰,然後靠著牆壁向下滑落。

小腹鼓得跟皮球一樣,還發出吱吱的聲音。

她的兩隻手都蓋在了肚臍的傷口中間,馬上手指縫裡就好像握住了一樣東西。

那是她的一小截腸管,被別在肚子裡的體液和血液給頂了出來,她還茫然地試圖把它塞回去,可憐的是這麼滑的東西剛塞進傷口,又被頂出來……

就像正在澆水的PVC軟管很有彈性,但是很難擺佈,她用手這樣來回了好幾次,她都沒能成功……

我終於心有不忍,對她說:「沒辦法了,塞進去也沒用。……還是我來吧。」

只用一刀,徹底割斷了她的脖子……

我沒有再看屍體。因為我還要完成工作,只有把注意力盡快地轉移到下一個目標上。我才不會失去勇氣。

我在廚房裡草草沖洗了一下滿是鮮血的手和美工刀。以免等下第三個人從門外就被我嚇跑了。

走進客廳的時候盡量平靜自己的呼吸。以免讓委託人看出我的狼狽。

雪貝正在沙發上看著一本雜誌。知道我出來,指了指另一邊的沙發上的一個僵硬的軀體說:「他死了。」

不用看我也知道這個男人活不了3分鐘。可是她的鎮定讓我覺得很驚訝,一般的委託人即使很殘忍。面對屍體也難免色變。但是她好像司空見慣,完全不像一般的女人一樣,見到死老鼠都會發出其實能直接導致老鼠死亡的尖叫。

「雪貝小姐。最後一個人到哪裡去了?」

我沒太多的心思想七想八,只想知道怎麼才能盡快地解決目標三,拿到我剩下的錢。

雪貝站了起來。把雜誌扔到沙發上,走到我的面前。

她的動作幽雅,自然。

從一個殺手的角度來觀察,我可以看出這個女人身體協調性很好,行動精確,關節柔軟。是一個完美的人體。

而從一個男人的角度來看,我只能看到她在線衣裡面因為柔軟而抖動的乳房和硬挺的乳頭,修長的大腿和纖腰豐臀,窈窕的身姿讓我有點窒息。是一個誘惑的異性。

我現在才發覺,不殺人的時候仔細看一個女人的身體,我還是相當敏感。

她徑直走到我面前,明亮的眼睛離我的鼻子大概5分米6厘米。

我竭力平穩自己開始變的急促的呼吸,腦子裡不停計算她和我之間的距離。試圖讓自己放鬆下來,自然一點,被一個美女這樣盯著,我還真有點受不了。

「厄……」我剛想說點什麼。她又向前跨了一小步……

我的心砰砰跳。

殺人都沒這麼緊張,呼吸都要停止了……

她的臉在我眼前變大……

--

從她手裡突然變出一小包面巾紙,抽出其中一張,擦拭我的額頭和臉頰。

「你出汗了……」

她一邊給我擦汗一邊說。

撲面而來的淡淡的香氣確實讓我鬆了一口氣,可是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心裡到底是鬆弛還是失望。

我只能咧了咧嘴角,露出僵硬的笑容。

「謝謝。:)」心裡卻不知道嘀咕了多少個TMD。。

「雪小姐,第三個還沒出現。怎麼回事?」

職業警覺喚醒我注意這個問題。也許我想從某種心理的尷尬中解脫出來吧。

「我們最好還是在這裡等?」我提出建議。

「你放心,沒有人會來了。危險的人都解決了。」她頓了頓。

一下子,我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隨即轉化為一種欣喜若狂。

我抑制不住內心的喜悅,笑了起來。金錢的魅力暫時讓我忘記了一切。

「OK。那麼……可能要對不起了,妳也知道我必須這樣做,在警察來的時候,妳最好還是昏迷的,妳可以直接跟他們說我來過,殺人。他們問什麼你儘管說……關於我的模樣妳可以說記不太清楚,反正我是個面目模糊的人。:)。」

她又笑了,心情好的時候。我更覺得她笑顏如花。

「那你打算怎麼讓我暈過去呢?」

「對不起……」

說實話,這種情況下我不太下的了手……

我猶豫了一下。

一拳打到她的肚子上,迅速很快。而且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

我知道,越快她的心理壓力越小,從痛苦到昏迷的程序越短。

那一瞬間,我的手感覺非常柔軟而有彈性,由於她沒穿內衣,所以她腹部的溫度很快傳到我的拳頭上。

我拳頭的衝擊力,一定滲透到了她的肚皮上,腹腔裡,腸子中間,讓它們的功能暫時紊亂。

她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忽然彎下腰,用手捂著肚子。

不知為什麼,這樣的印象會定格在我的腦子裡。

也許是我從來沒有仔細觀察過女人痛苦的樣子或故意忽略。

以前怎麼沒有意識到女人痛苦的表情也會讓人挺興奮的。……

這樣的念頭在我腦子裡一閃而過,身體的本能已經讓我做了下一個動作:

我用右手的肘部猛擊她的太陽穴,力度稍微放小了一點點。

因為我沒試過把女人打暈是不是應該用這麼大的力氣。

……

整個手臂在空氣中揮舞,力量消失在腰部扭動的程序。

……

我居然失誤了……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的動作居然落空了,在這麼近的距離!!!!

她像一隻狸貓一樣敏捷地從我的左手腋下鑽了過去…………

「呵呵呵呵!等等!我還沒說完呢……」

她笑瞇瞇地看著我:「你的力氣果然很大呀,肚子快被你打破了……」

話雖這麼說,可是她的臉上居然起了紅暈,好像還很舒服的樣子。

她半彎著腰,用一隻手慢慢揉著自己的腹部。

這樣的姿勢,使她的胸部更加突出,腰肢更加纖細。

修長的手指隔著一層衣服在肚子上壓著,微微陷下去,讓人感覺她的腹部更加柔軟。

我呆住了,不明白她要說什麼?

但是很明顯,她不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我警惕地重新把美工刀由左手交換到右手。

全身肌肉放鬆,調整呼吸。開始進入殺手的角色。

她看到我這個樣子,又咯咯笑了起來。

「你真的不用緊張。我們有的是時間,可以坐下來慢慢談。」

「……,好吧。我正好也不著急。」

我想了想,從各個方面考慮。

她沒有想殺人滅口的動機,因為如果是這樣,她也不用僱傭我來殺人了--僱傭別人來殺人,本來就是為了避免自己的危險。

不過我還是保持原來的姿勢,冷冷地看著她。

「你知道剛才你殺的兩個人是誰麼?」雪貝問。

「我沒有必要知道。我只想知道錢什麼時候能拿到。」

我的口氣不太好。因為心裡開始有了懷疑。

「那個男的,就是 八哥,那個女的是 蕭可 也是他的情婦,你也知道他們是做什麼生意的。」

停了一下,她慢慢的說:「他們是危險人物。不過你很幸運……」

她走到男人的屍體前,用手指從外面捏住男人寬大的褲子的口袋,一個硬硬的閃著黑色烤藍的光澤的東西露出了一截。

那當然不是打火機,更不是手提電話。

怪不得剛才那個男人手一直插在口袋裡。

我背後馬上出了冷汗……

還好當時我的動作夠快。

「沒見過他們,不過聽說過。」

我認識的人,確切的說是見過面的熟人其實並不多,即使是道上的。

我也不想認識,因為我從事的是最危險的職業,而且我不是亡命徒,我並不怕死,不過對自己的生命還是盡量珍惜的——

那些錢我還要留著慢慢享受。

我見過面的人只有極其少數的幾個,包括SUN,一個警司,兩個醫院的主任,幾個黑社會老大。

而 這個 「八哥」 和「蕭可」 我知道他們原來是做走私和蛇頭的。

「近幾年,走私和偷渡的生意不太好做了。利潤太少,風險又沒有降低。所以他們轉向賺錢更快的生意。」

「販毒?」我第一反應是這個。

「不,販毒查的力度太大了。風聲又緊。」

她停了一下:「其實表面上看,他們還是把人口偷渡到國外。只不過年齡的比例變了,一般是幾個小孩,一個大人,看起來似乎是一個家庭。人數也變地更少。」

「販賣兒童到國外有什麼用?農村才需要小孩,嬰兒。」我對這方面挺無知。

「一開始我跟你想的一樣。那時候,他們叫我幫忙,讓我分紅。我的工作是幫他們跟國外的人口組織利用網絡聯繫,因為他們是電腦盲,而我剛好也是跟你做一樣的工作,所以他們認為我做這種事情是非常保險又合適。」她的語氣開始變得嚴肅起來……

原來我面前的這個美女跟我是同行……

我不禁苦笑。

看來我得多瞭解瞭解圈內的動向了,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女人我都不知道……

不過我知道,她雖然也是一個殺手。

今天還是一定要請我來。因為女人殺人通常靠的是美色,毒藥,而刺殺和面對面的搏鬥,根本沒辦法和男人相比的。

電影裡演的都是TMD扯淡。

「利潤相當可觀--從去年到現在,我們手頭上已經有幾百萬的美圓。」她吸了一口氣。

胸部微微顫動著,和線料的外套發生位移--

我注意到這些是因為金錢和女人經常會聯繫在一起,而我現在又恰好有點分神,我握住刀的手慢慢放鬆了。

「這麼高額的利潤讓我感到很好奇。於是我悄悄地注意來往的信件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有一次,對方的信件轉發的時候可能比較匆忙,把副本地址給直接寫上了。接下來,我很輕易就套出了副本的地址是什麼來頭了……。」

接下來是短暫的沉默,我突然覺得房間裡壓抑地難受。

「販賣人體器官。」

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微微發抖,看的出心中的波瀾起伏。

「也就是說……一年當中,我們殺了七十九個……」

雪貝無法說下去了,她失去了說下去的勇氣。

畢竟是個女人。對於孩子,女人有天生的母性和愛憐。

「看的出,這件事對妳打擊很大……。他們的確不是人。」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我禁不住問自己,我到底還是不是人呢??

她緩了口氣,繼續說道:「如果說他們不是人,那麼我也不是,他們應該死,那我呢?我以前殺過人,但我從來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可是現在我不能原諒自己,他們還是小孩子……而且……本來還是活生生地……還會叫我阿姨……」

這個時候,我也在回憶我殺過的人,我鐵石心腸,永遠不手軟。即使現在也沒有動搖。

不過還是忍不住在想,是不是真的殺過非常無辜的人?

作為一個殺手,平時我絕不會允許自己想這些問題。今天,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讓我覺得不安。

「我沒什麼好說了,殺人償命,我覺得最好結束這一切。這樣活下去,我無論如何不能原諒自己--所以,我才叫你來……」

她似乎解脫了,微微放下肩膀。很輕鬆的撂下這麼一句話。

「請你殺了他們,再殺我。」

從一開始,我就迴避這個現實。

可以說在我剛見到雪貝的一瞬間,我就在迴避。

我的腦子並不笨無論如何都會考慮到我要殺的人包括她,就是委託人要我殺死她自己。

但是,我一下就否定了這樣的想法,再也沒有想過。

我堅信第三個目標就在門外,堅信我要殺的是另一個人!!!

難道是因為明亮的眼睛和淡淡的微笑??

她撂下的是一句話,對我來說,卻像一塊沉重的冷冰冰的金屬。

殺一個美女,應該是黃金,還是鈾235???。

她突然輕鬆了起來,不顧我的無言。對我吐了下舌頭:「我想上廁所……,剛才肚子被你打了一下。」

「等一下!!」我趕緊阻止她,因為她正跑向廚房的衛生間。那裡正是我剛才殺人的浴室……

「西西…你難道想看我拉在褲子裡??」她一下鑽了進去,這時候又像隻兔子。我感到臉上有些發熱。

浴室的門關上了,我沒有聽到尖叫--

她果然是我的同行,廚房裡面都是血呢。

她看來也是個慢慢磨事的主兒,進廁所進了5分鐘,我開始有點不耐煩地看著錶。

畢竟和一個冷冰冰的男性屍體相處在房間裡,不是令人愉快的事情。

她終於從衛生間出來了。

臉上和頭髮上掛著些水珠,使我想起了出水芙蓉,有些濕潤的頭髮看上去更加光滑。

脖子上的水滴慢慢從她的衣領滑到裡面,可能有些流到了豐滿的乳房上,這讓我挺想當一粒小小的水滴……

我無法應付這種情況,我第一次不太樂意殺人。

可是自從我幹了這行,就知道,只要接受下來,委託人的工作就一定要完成!!

不管你要殺的人是誰!!

有的人可能不太理解。其實打個比方就能明白這個道理:在戰場上的士兵,一定要服從軍官的命令。即使你明知道是去送死,毀滅的目標也可能只是無辜的平民……

殺人,有時只需要一個理由。

而殺手的理由,就是信譽、承諾。

「你不要緊張,我其實很容易殺死的。」 她居然還半開玩笑。

「而且保證很乾淨……」然後她又開始湊近我的耳朵。重演剛才的一幕……

我的心又不爭氣地砰砰直跳。

「我剛才在臥室裡面………用溫水給自己灌了腸……」

她的聲音很輕,輕輕的氣息吹到我耳朵裡讓我整個人都麻了。

我的心跳就像打鼓,「給自己灌腸」這個字眼在我看來……比女人自慰還要讓人遐想……我的腎上腺開始急速地分泌。我看著她,尤其是這樣一個美女給自己灌腸,那樣子……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我就會爆炸!!(怪不得剛才給她肚子一拳,她就急著上廁所。)

男人真是奇怪,慾火總是突然地因為一個小小的事物而升騰起來。而且不擇時機。

「妳打算怎麼死?」

我盡量裝著冷酷,可是我知道,我的手已經軟了。

她的手從髖部慢慢移到了後腰,長長的手掌在柔軟的腰部往腹部方向前後摩挲著。

「我看到了蕭可,她肚子裡的腸子流了好長一截……」

「我……,那時候沒辦法。」

「那也是她的報應,我想,我也應該遭到這樣的報應。」

手指併攏指向的地方,就是她自己的腹部正中,因為衣服和皮膚的摩擦,那裡發出沙沙的聲音。

我什麼也說不出來,除了發呆,茫然。腦子裡什麼也不想思考。

「我想讓你剖開我的肚子……,看看裡面是什麼樣子。」

好像被針紮了一下,感覺很奇怪,我馬上醒了。

我突然想起了那個拚命捂著自己肚子,徒勞地想把自己腸子塞回腹腔的女人。

「那樣死很慢,很痛,也很恐怖……」我想勸她放棄這個想法,最好放棄死亡的念頭。

「我當然知道,所以我才選擇這樣的方法。也許會痛苦一兩個小時。甚至更久。不過那些孩子也是這樣活生生地被切開……」

她嘆了一口氣。

「希望這樣能償還我欠他們的。所以……還有,拜託你一件事情……」

「妳說。」我的聲音已經毫無生氣。

「你不要割斷我的喉嚨好嗎?我還想跟你說會話……。」

她的意思是我把她像實驗的青蛙一樣剖開肚子,然後看著她慢慢死去。

我勉強笑了一下,可能比哭還難看:「好吧,我知道妳一個人在路上難熬……不過我不會講笑話。」

看著她忍俊不禁的樣子,很難聯想到她是個想尋死的人。

「可是,殺了妳……誰給我剩下的錢?」我還想難倒她。

「我早上已經把錢轉給了SUN。這是客戶存根。」她拿給我一張紙……上面的金額和帳號都沒有問題。

我還不知道該不該採取主動,她已經後退,靠在了牆上。

「厄……,妳就這個樣子?……我怕妳會站不住……」

剛才我殺蕭可的時候,到後來簡直是我在拖著她,到現在我的左手臂還酸。

「沒關係,大哥……我……」

「別叫我大哥!」知道事情已經無法挽回,我突然有些惱火。

「我還年輕,而且我跟妳也不認識!我沒有兄弟姐妹,朋友沒人敢叫我大哥。」

從很早以前,我就有點排斥這個詞,我喜歡無牽無掛。

她又吐了一下舌頭,我對她的這個動作勉強接受。因為靠在牆上的她,又變成了一個美女,她吸了一口氣,開始慢慢撩起自己的線衣。

雪白的纖腰和腹部像舊藏的珍寶一樣,慢慢展示在我的面前,我怒火一下子就消失了,代而燃起的,是另外一種火。

「你以前有沒有仔細看過女人的肚子?我聽說很多男人都喜歡。今天你可以好好看看我的肚子。給我打打分……」

我喜歡她用「你」這個詞,聽起來比較順耳,彷彿我們已經很熟悉了。

我喉嚨有點發乾,以前還真沒注意女人的肚子。不過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女人需要露臍裝了,因為女人的肚子真的很美!!

她是勻稱型的女人,這從她的胸部不是特別巨大可以看出來。所以,她的肚子上並沒有太多的脂肪,但是畢竟腹部是女人脂肪堆積最容易的區域之一,所以看上去還是相當地渾圓。

女人的肚子跟男人不一樣,從側面看。男人是平的。而這個女人雖然不胖,但是她的小腹還是微微地凸在髖骨以上,讓我心動不已……

由於是底腰的短裙,所以本來她的小肚子就露出來一小截,現在她這個姿勢,她把腰胯微微地向外挺出,使得她的短裙從前面看,就像要掉下來一樣。

整個小腹幾乎毫無遮攔地暴露在我的面前。小腹中間還有淺淺的紋路,使之看起來,更有年輕女性的生澀和神秘。

她的肚臍狹長,幽深,肚臍周圍環形脂肪組織的堆積,而使肚臍呈凹陷狀。

奶油色的腹部皮膚,襯托著深色的肚臍,像具有強大的磁力,把我所有的精神都吸了進去。我的目光看上去一定相當地呆滯。

線衣向上折了起來。沿著腰部的弧線很順利地捲到胸部下面。

整個腰身的線條讓我挑不出任何缺點。

她的肚臍上面的腹部相當地平坦,只有弧度,沒有因為彎腰,久坐而由脂肪層疊留下的摺線,看上去相當光滑。

比肋骨微微得要底一點,因為她正抬起手來,上腹的肌肉,皮膚被肋骨拉著,形成了一個淡淡地 外八 型。

這個區域由於手臂的運動,還在微微浮動,窗外的光線在這個地方形成了清晰的明暗分界線。

如果我是藝術家,一定要畫出這個女人的腹部!

她明亮的眼睛也微微垂下,看著自己褪去任何掩飾的腹部。

然後看了我一眼,有點害羞地說:「我的肚子漂亮嗎?你覺得怎麼樣?」

臉上泛起微微的紅暈,我驚訝女人的變化,這讓我怎麼也想不到她曾經是個冷血的同行。

我聲帶好像卡住了,一下子發不出聲音來。只能直勾勾地看著。

為了偽裝自己的窘態,我使勁眨了幾下眼睛。好像眼睛裡進了灰塵而實際上我沒有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完全掀開線衣以後,她乳房的下半部很挑逗地擠成了兩個半圓。

--她的乳房應該是碗形的,目測,大概在她的第三肋骨和第七肋骨之間,青年女性特有的結實的脂肪均勻地分佈在這個直徑大概13公分的肉碗上。

暴露在光線中的乳房的下半部。大概占乳房的一半右,我現在只能想出一個詞形容這個半圓形的物體:

嫩!

實在是太嫩了!

以前有某人很喜歡說女人的皮肉就像剛剛撥開了皮的煮熟的雞蛋。我現在相信了,現在擺在我面前的,就是這樣的乳房。

儘管她的胸部露出了很大一部分。可她的乳頭卻仍然該死地被衣服拉扯著隱藏在裡面。

我費盡力氣,只隱隱看到一點點乳暈--

好像巧克力和奶油以及草莓混合的色彩。

這使我禁不住對她乳房上面那個硬挺的突起一陣胡思亂想,絞盡腦汁猜測她的乳頭的形狀和色彩……

「咳咳……20分……,」我乾咳了一下,「如果滿分是10分的話……」

「我就知道……」

她頗為得意的側了一下頭,然後很大方地說:「你想不想摸我的肚子??很軟的,:),從現在開始,這個肚子由你處置了,……」

「好,男人摸女人,天經地義。」

我順口就說了一句,這本來是SUN的口頭闡,我居然會在這種情況下說出來。

雖然說的爽快,其實我心理已經亂成了一團麻。

不過我想,如果面對這樣的女人只是摸一摸的話。任何男人都不會對我這句話有意見。

看來她也很支持我這句口號。因為她又笑了。

我半蹲下來,眼睛正對著她的小腹。

左手慢慢扶到了她的肚皮上,右手開始拿起了美工刀。

她聽見刀鋒推出來的噠噠的聲音。表情顯得很鎮定,很多人臨死的表情都不一樣,可是沒有一個人死前的表情是像她這樣的。

手上柔軟,溫熱。

我的心情不知道為何這麼平靜。

我從她的腹部可以感覺到她的一陣陣的心跳,通過裡面的臟器,穿過體液,肌肉,脂肪,震動到我的整個手掌。

其實,她也有點緊張。因為這種震動頻率比我想像的要快一些……

我的拇指放在她的肚臍旁邊,指尖微微懸在她肚臍的凹陷上。

大拇指感覺非常舒適,就像放到了一堆海綿上面,我忍不住用拇指的指節在她的肚臍周圍的軟肉上蹭來噌去。

中間兩個指頭放在她的小腹側面,無名指和小指接近她右邊的腹股溝,由於她並沒有很厚的脂肪,從這裡可以隱隱地感覺到我所看不到的盲腸。

因為它非常粗大,而她的姿勢又把腹部的組織拉長了一些。所以微微地在這個部位有點管狀的隆起。

從這麼近的距離欣賞她的肚子,給我的印象很深刻,這與遠遠地看一個女人的肚子感覺截然不同,從一個距離欣賞女人的小腹,是非常性感挑逗的。

而在我這個角度來看,附加了奇妙的感觸。

我能看到她小腹皮膚上的微微的絨毛,精細的毛孔,淡藍色的腹股溝的靜脈從,甚至肚臍裡神秘的褶皺,在這個位置移動我的手掌能很明顯地體會到被她奶油色的肌膚緊緊包裹住的脂肪是多麼有彈性。

「我有點口渴,幫我拿點水過來好嗎?」

她的嘴唇有點發乾,可能是因為剛才灌腸後上了廁所,所以覺得口渴吧。

我沒有去拿杯子,直接把自己的包遞給她。

她從裡面拿了瓶礦泉水出來在7秒鐘內一飲而盡——

我都看呆了。

她有點不好意思地笑道:「不要看我喝水嘛,……」

不是我喜歡看女人喝水,只是她喝起水來,的確像頭水牛。

很自然地,我把頭慢慢靠到了她的肚子上,耳朵就貼在她的肚臍旁邊。

水順著食道迅速流進了她的胃部,發出框鐺框鐺的聲音。

液體在胃中停留的時間很短,所以在她喝下一瓶水的同時,我就聽到有部分水吱吱呱呱的滲過十二指腸,偷偷進入小腸道。

我看了她一眼。

她乾脆不看我了,她打開了第二瓶水,自顧自地喝著。

她的肚子緩緩漲起了一點,一瓶水的容積是500多毫升,兩瓶就是1000多毫升,也就是一公斤的重量。

液體積累在她的上腹。由於壓力的緣故,進入消化道的速度加快了一點點,她的肚子開始呻吟了起來。

聲響很大,連她自己都聽的很清楚。

她卻泰然處之:「聽說,這樣能讓血和腸子流地更快點。」

她沒有覺得肚子裡發出的聲音很尷尬。反而輕鬆地拍拍自己的肚皮。發出碰碰的響聲,配合著液體的回音。

我苦澀地笑了笑:「聽說,還要在肚子上綁條紗布,會更爽。」其實我是在開玩笑。

沒想到她真的從我的包裡把尼龍帶掏了出來,順便把最後一瓶礦泉水也打開了,看來她求死的意向已經很堅決了……居然把我說的話當真。

她把尼龍帶子放在肚臍上面2寸的地方,兩隻手在背後交叉了一下,然後又繞到腹部正面。

接下來又開始喝水……

她果然還是怕自己死的太慢。

最後一瓶水……

結局1

雪貝喝地很慢,她似乎在體驗冰涼的液體入侵到自己的消化道,慢慢刺激自己的胃腸蠕動的程序。

她閉上了眼睛,用手撫摩我的頭髮,微微地把我的頭部壓在自己的肚子上……

我沒有覺得這樣很荒誕,一切好像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當一個男人把臉貼上一個女人的腹部的時候,幾乎所有的女人都會下意識的做這樣的動作。

造物主賦予她們天生的母性,這時候所有的男人都會像孩子……

1500毫升的水全部裝進了她的肚子,她肚子明顯剛才要大了不少,很有份量地堆積在腹腔裡面。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有些女人喝酒比男人厲害多了,因為她們的肚子本來就可以比男人撐地更大。

由於腹腔對橫隔部的擠壓,她的呼吸比往常快了一點。

呼吸著她的腹部上傳來溫暖的氣息--

那是女人的肚子上的毛孔中分泌出來的獨特的體味。

顴骨陷在她的腹部的脂肪中間,柔滑無骨的感覺陶醉地讓我就要暈過去。

我緊緊貼著她的肚皮,聽著裡面水在腸道間來回奔走的聲音。

多麼想就這樣把整個身心都鑽到她的肚子裡面,被她火熱,酥軟的腹部所保護,在裡面安詳地休憩……

好像我們約好似的,她緩緩吸了一口氣,把氣運向腹部,我也把美工刀抵在了她肚子上,我的眼睛和她的腹部的距離很近,因為動作不會太快,血不會濺地到處都是。

我把她的短裙又往下拉了一點,「忍著點!」

我幾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這幾個字,除了身體還能動,我頭腦已經有點朦朧,我多希望這只是在做夢。

我把美工刀反轉過來,刀刃朝上,她的小腹下面的陰毛我看不太清楚,但是當時出來見我的時候她肯定來不及穿內褲。

從短裙下足夠亮的地方,延伸出的只是色彩比較深的短毛,如果跟她作愛,也許就會發現她的性慾,可能很強的……

刀尖瞄準的地方,就是這些短毛向上直指的部位,她的恥骨以上與股骨臼平行的地方。

之所以從這裡開始,是因為這裡的神經相對沒有那麼敏感。

她開始用尼龍帶勒緊自己的肚子:「動手切開吧。」

水,本來沉甸甸地墜在她的胃部,被她這麼一勒,這些東西都急匆匆地趕往她的腸子。

帶子把她的肚皮束縛住了,由於脂肪不是太厚,所以陷入的地方,周圍的皮膚沒有形成一道道的深溝,而是很有秩序地沿著尼龍帶形成一圈隆起。

裡面的內臟更是誠惶誠恐地在互相推搡,捲動,紛紛擠到她的盆腔裡面,一下子在她的肚皮上形成了一次不小的騷動。

她的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咕吱……!」一聲,她的肚臍上方的腸臟撞擊到肚臍下的腸堆裡。

小腹像一個氣球一樣瞬間漲了起來。同時,我手中的刀開始刺了進去……

我盡量用力快速,平穩,雖然刀尖很鋒利,開始還是在她的膀胱的位置深深地摁了下去,畢竟不是從遠距離那麼迅猛。

所以在上面的尼龍帶和恥骨上刀片的雙重擠壓下,她肚子中間像要爆炸一樣隆起了一圈,連上面的靜脈都微微凸了起來。

她急忙把肚子上的帶子打了結,用手扶住自己的肚子……

她似乎沒有體會到一點痛苦……

「你看,我的肚子怎麼頂成這麼大。」

她深情地撫摩著,彷彿就要生產的母親……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對自己的肚子都這麼好奇……

「妳現在不會太疼,不過等下會挺難熬,最好嘴巴裡咬個東西……」

我無奈地指導她。同時發現,我的血液居然在沸騰。

殺人,果然還是讓我很興奮,難道把一個美女剖腹對我來說真的是金磚般的厚禮?????

她很聽話地把自己的線衣一部分叼在嘴裡,我用左手按住刀尖周圍的皮膚,那裡剛才用力不夠,只順著刀尖流下了一兩滴鮮血,刀刃遠未到達腹腔裡面。

我突然發力一捅,徹底刺破了她的奶油狀的皮膚。

然後用足氣力一邊把左手的虎口繃住她的皮膚,一邊把右手的拇指和食指頂在刀柄上像打針一樣把刀片向她的腹部裡面送去,刀刃穿進她的脂肪,很輕鬆,遇到她的肌肉或筋膜,就像刺到了一堵牆上。

阻力變大,我不能停,它們就一直在往裡面陷下去…………

雪貝的眉頭皺了起來,嘴角微微咧了一下,忍不住從胸腔深處哼了一聲。

突然,阻力減小了,她腹部的皮肉緩慢地順著美工刀的刀片反彈回來,緊緊吸住6厘米長的刀片。

刺目的血液從刀片的背面順著皮膚上限溢位,把傷口蓋住了。

但是在這個距離,我敢肯定她的肚子表面被我徹底穿透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空氣積聚在她的肺部裡面,然後那口氣瞬間憋住了。

看樣子在竭力緩衝自己的痛苦,我知道這很不容易,有部分人在肚子上捅一刀就會昏過去,可想而知腹膜被穿透的痛苦是多麼劇烈……
汗水,開始從她額頭上聚集起來。

我微微放鬆了一下右手的手指,就感覺到透過刀片從她的腹腔裡面傳來輕輕的運動,不知道那是她的腸子在頂著尖銳的刀片,還是她心跳的震動影響到這裡。或許二者都有。

看到刀片插在她肚子裡的形狀,我覺得非常刺激,沒想到我居然也會喜歡看到女人腹部被穿刺的樣子,沒想到雪白的肚皮上被異物侵入是這麼迷人。

我悲哀地想:如果以前如果我在殺女人的時候像今天這樣,可能就不會活到現在了。

時間越久,她就越痛苦。

看到她瞪著插在她肚子上的刀柄,我知道我的職業道德還是沒有死亡,開始快速地動刀,這是我為委託人做的最後的服務……

切割的程序很吃力,不過我的碗力還可以。

從傷口往上頂的時候,兩面的皮膚形成了兩條紋路。

繃地緊緊的,刀刃劃在她的腹壁,鋼鐵撕裂肉體時發出細小的聲音,只有在我這個距離才能聽的見。

電影裡杜撰出來的誇張聲音又是TMD扯淡。真正的切開肉體,聽起來非常地溫柔而幽雅,沒有粗暴誇張的聲響,有時候甚至沒有聲音。

整個程序她在輕輕地顫抖,從鼻子裡發出的呻吟使我聯想起女人作愛的歡娛的叫床……

「嗯……阿……啊……呀……」

彷彿在高潮中怕被人聽見,努力抑制自己的嗓子一樣,她極其痛苦地微微扭動著脖子……

兩個露出半邊的奶子抖動起來就像豆腐一樣……

我多希望能看到她神秘的兩點--可惜沒有。

我不斷用左手壓住兩邊的皮膚,因為她鼓脹的小腹在輕輕地左右搖晃,而且鮮血絲絲的直往外冒……

使得刀片很滑,血液潤滑著刀鋒,把她的皮膚脂肪筋肉腹膜細血管淋巴神經不管三七二十一通通分了開來,就是一下子的事情,內容顯得分外燦爛,

我切割過男人的身體,經常一不小心就會被粗大的骨頭和強勁的肌肉把刀鋒卡住,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切她的肚子這樣順利。

從她的恥骨上面切到她的肚臍,只花了我5秒鐘左右--比她喝完我的一瓶礦泉水的時間還要少……

每當她小腹上的皮一繃開,瞬間就把淡黃色的肥肉帶了出來,顆粒狀的脂肪馬上被血染紅,橫截面上各種白色的和紅色的細線攙雜在裡面,偶爾切開的兩邊還有一兩條薄膜樣的東西藕斷絲連,腹膜是她腹腔的最後一道防線。

其實就在我剛往上切開一點點的時候,她腹部的內部組織就迫不及待往外翻,強大的壓力使她的內臟從腹腔內部往外拱……

我知道她自己也看的見。因為把肚子裡的東西往外擠的,就是她自己。

她底著頭,一邊喘氣一邊用手在肚臍上摁。

在她的腹壁翻開的同時,馬上就有一段軟軟的粉紅色的腸管彈出了她的肚子,從她的腹部伸出了老長一段……

速度出乎我的意料……

剛看到自己的腸子的時候,她也出乎意料地 啊,了一聲……

出乎意料的,還有我褲襠間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硬得像鋼鐵?

看到美麗的藝術品被這樣破壞真的讓我很興奮--相當興奮。

猛然意識到,今天殺的三個人,最讓人刺激的,就是她……

壓力很大,本來被她的腹壁緊緊束縛住的這些調皮的腸子就像從錫管裡剛擠出來的顏料,先是形成一個很大的半弧然後彷彿用盡力氣一樣向下捲起來,蜷縮成一團,軟軟地吊在傷口外面,前面的腸子剛垂下來,後面的腸子又撲上去,再後面的腸子又剛剛從腹腔裡彎出來。

到後來,傷口擴大了,她的腸子乾脆就在左右瘋狂地扭動,甩出來以後然後聚成一堆,就這樣掛在她的小腹上……

表面像塗了油一樣顯得非常鮮亮……

「看到沒有?我的腸子……」

她迷離地望著它們……就像看著自己的孩子……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肚子已經被切開一半。

汗水已經浸透了她的脖子,美麗的臉龐卻平展開來,似乎已經忘卻了痛苦。

其實這時候痛苦,已經無法在臉上表現出來了……

由於剛才她喝了大量的礦泉水,所以有部分小腸顯得異常有份量,流出來的時候還會產生出輕輕的顫動……

「繼……繼續……啊……我,我還沒死呢……」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因為痛苦讓她的呼吸很難通暢。這是休克的一種狀態……

血水已經把她的短裙浸濕了。從她雪白的兩腿中間,兩條血線沿著固定的軌跡在地下形成一個紅色的湖泊。

她還堅強地站著,而且大腿繃地筆直!……

女人的忍痛的能力,的確很讓人納悶……

從剛才殺第一個女人的時候,我就有這樣的感慨。

切到她肚臍的時候,我左手已經把她右邊的腹壁扯開了少許,雖然不是故意的,不過她的一部分大腸開始從裡面跑出來湊熱鬧,佈滿黃色脂肪粒的大網膜慵懶地攤在她的腸子堆裡面,看上去就像一碗剛煮熟的玉米粥……

看到她哼哧哼哧喘著粗氣……臉色蒼白。

我一咬牙,刀鋒直直地破開她的肚臍……

到達她綁尼龍繩的位置……

壓力沒了,她突然感到很輕鬆的樣子。

「啊………」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不可思議地盯著自己的肚子,肚臍被切成了兩半,從橫截面上看,兩條平行的路面凹下了兩個深坑,芥蒂組織跟肉體,已經很難分別。
其他的腸子不需要彈出來,外面的空間很大,隨便到哪裡都可以。

她的橫結腸直接跟著重力垂在所有內臟的最外面,很無奈的樣子,要不是被忠誠的腸系膜給死命拽著,說不定早就拖到地上了。

「你知道嗎?我現在好輕鬆……,肚子裡面很涼快……早知道這麼舒坦,我早叫你幫我敞開肚子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很輕鬆,不過她開始微微笑了起來,就好像卸下了千斤重擔……

即使她肚子被整個剖開了,雪貝還是腆著腰,白色的腹部已經分成了兩邊。

從光滑的表面到血淋淋的切面,形成了肉體的懸崖。

她腹部裡的腸子走著曲線,隨意地互相層疊纏繞,夾雜著血,脂肪顆粒,網膜,聚整合一團很抽象的東西,就像一塊上面撒著芝麻粒,中間擠上黃色拉或牛油的粉紅色漢堡。

「真想不到……我的肚子裡有這麼多腸子……」

她好像很不可思議的樣子……

我也想不到,她本來並不肥胖的腹部,打開來後,這些腸子的體積幾乎是她肚子的兩倍……

由於這些腸子很重,在慢慢從傷口外往下滑,所以她不得不自己用手把這些滑膩膩的東西用手捧住。

我也想幫忙,不過不知道該怎麼幫她……

我第一次覺得手足無措。

「會不會很臭?」

「什麼?」

「我問你……我肚子裡面會不會很臭。」她的聲音有點虛弱……

我這才明白過來,她在問我她的腸子是什麼味道……。這女人可真夠……。

更靠近了點,粉紅色的腸子還很新鮮,表面附著細細的血絲……

仔細地看,發現它們還在頑強地蠕動。

人們總是說「小腸」其實它們一點也不小,而且也不是看上去一樣規格,在肚子裡彎彎曲曲,形狀經常是隨意的,有的地方粗一點,有的地方看上去細一點。

大腸的確是比較粗大……

尤其是她的盲腸簡直膨脹得像可樂罐……

放在肚子裡面的時候,真想不到這麼苗條的女性身體裡有這麼粗的腸子。

「有人說,女人最光滑的部位是胸部,有人說是肚皮,有人說是大腿內側……」

我看她意識有點模糊的樣子,趕緊和她說話。

「妳猜是哪裡?」

她只說了一句:「色狼……」。

但看的出來,她挺高興我跟她說話。

「妳終於把我當男人看了,別以為我除了殺人什麼也不會……」

「其實我今天才知道,女人身上最光滑的……應該是它們……」

我指了指她的腸子……

然後,我做出了讓她驚訝的舉動,我用左手拿起她的盲腸--滾燙的內臟粘在我手上,感覺非常地滑,也似乎非常地脆弱,因為它輕輕一動,就會像果凍一樣變形。

其實我知道人的腸子堅韌地可以把人勒死……

--我先用鼻子在上面聞了聞……

「血……肉……的氣味,不臭,我殺的人多,這種氣味很熟悉。」

--然後我伸出舌頭,舔上了她的腸子……

我可以感覺她全身都在發抖,因為她用一隻手摸上了我的臉,可能是因為害怕,也可能是因為她很激動……

而我,也居然激動地有點發抖,脖子緊張地拉緊……

她的肥大的盲腸上帶著白黃的豆芽樣子的淋巴狀的物體,在我眼前一片模糊。

「有點鹹,但也許是甜的,不過我忘了告訴妳……我今天忘了刷牙……」

我的舌頭彷彿觸電一般,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左右,感到舌尖軟軟溫溫的,卻一直發麻…………

剛剛因為我牽動內臟的緣故,她感到有陣陣噁心,聽到我的話馬上又忍不住想笑起來。

她笑地非常吃力,一邊咳嗽,一邊生怕腸子掉到地上。

猛地!她的身體往下一沉……

我竭盡全力不讓她倒在地上,因為一隻手要扶住她肚子裡流出來的一大團腸子。一直手要承受她整個人的重量。

經過兩場搏鬥,我的體力畢竟有所消耗……

她已經休克,我把她平放在長的沙發上,腿部抬高,盡量讓血液流到她的頭部。

這當中,她亮晶晶的腸子不停地晃來晃去,在腹部傷口外面死纏爛打不肯離開她的身體。

以前像一鍋粥一樣的大網膜已經攢成了一條帶子,體面地擺在她的肚子中間。

我看了看她身上,被血染地亂七八糟的腸子上面有不少血絲,不過大部分的血塊還是堆積在她的肚子上的傷口邊緣。

看著這麼多血跡,我真懷疑還有多少血能流到她的頭上。

不過她居然還是醒了……

痛苦還需要延續。人的生命力有時不合時宜地頑強。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怎麼會選擇怎麼慢的死亡方法。

難道她要連我一起折磨?

還是為了讓我欣賞剖開女人肚子的血腥表演?

「你答應我陪我一直到最後的……」

她好像生怕我跑掉。不時提醒我……

她美麗的軀體,還是那麼撩人。

乳房柔軟而安靜。

腹部上凌亂的內臟對於我這種嗜血成性的人來說,是另外一種殘酷的美……

我很想永遠把這些美的東西一直留下來,永遠不要消失。

但是可悲的是,這些東西馬上就要湮滅,等到我想要的時候,可能再也找不到了!

看到她明亮的眼睛,重重地擊中了我的弱點,我害怕把這一切丟掉!

眼睜睜得看著一切慢慢被蠶食,更讓我覺得刺痛!

我霍地站起來。大聲地喊道:「妳TMD叫我陪你就陪妳???妳想死就死??反正我錢也拿到了。妳能把我怎樣??我操!!!!!!!!!」

熱血直往上湧!!我已經不理會她的眼神。也不怕被人聽到。我只想盡快回復我原來的自己。我再也不想被這種情緒所左右。

殺手就是殺手。多愁善感??笑話!!!

我轉過頭去,到門的背後用拳頭一下就把急救的報警器敲碎了,同時,蜂鳴器響了起來。

大概10分鐘,救護車就會從醫院趕來,精確地找到這裡。

然後就會發現這裡有2具屍體……

如果她還活著的話……

最後看了她一眼。

她沒有看過。也沒能力看到我……

我把茶几上的快遞袋子,礦泉水瓶放進包裡。

毛巾從廚房的地板上揀起來,把美工刀包住,用沒粘血的地方擦掉上面的指紋。洗了手和臉。然後把自己的挎包一提。把門虛掩了一下,大跨步走了出去!

我從緊急出口一直往下走去。一邊走,一邊清理自己的物品。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眼睛一直發熱,胸口一陣陣的發堵。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開始把今天下午不愉快的記憶去……

我把染血的大毛巾塞到方便面的盒子裡面,把美工刀也放進去。然後把這些東西塞到垃圾袋裡。丟進10樓的垃圾桶。然後繼續往下走。

走到3樓的時候,我沒有馬上進電梯,也沒有繼續往下。

因為現在我只有一個人出去,某些保安在注意到面生的人的時候,還是會稍微盤查一下。

我按了3樓D座的門鈴,裡面是一家公司,沒有鎖門,有幾個人在工作。

「請問,陳丹先生在嗎?這裡有他的快遞。」

走進這家公司,我掏出另一個快遞的袋子,交給一個男人。然後慢慢地拿簽收本,裝做饒有興趣的向窗外看去。我什麼也沒看到,正當我轉過頭去,準備把簽完字的單子收回來的時候。外面響起了救護車的呼嘯……

腦子還迴響著那句話:「請你殺了他們,再殺我。」

我彷彿又看到她給我擦汗的樣子。

……明亮的眼睛……

猛然!!我覺得脊背一陣發涼。

--我從16樓走下來,以我的速度。最多過了3分鐘。到現在為止最多4分鐘,救護車不可能從醫院開到這裡,因為救護車不像警車沒事可以在街上巡邏。

可是我明明剛才才按下地址碼急救的按鈕。難道這棟樓還有人按了,在我之前??

……和雪貝合作的人,是 八哥 和 蕭可。但是和他們交易的,應該還有更嚴密的組織……

如果八哥和蕭可事先懷疑了雪貝(我想起浴室裡那個女人洗澡的時候叫雪貝的名字)……那麼…………會不會今天有跟我一樣的人……

「啊,救護車來了。!」

我裝做驚訝的樣子從窗台上往外看,果然,救護車停到了 607 棟前,我從右上看到這個人的右側面。

一個穿著淡綠色工作服的醫生。拿著一個可以摺疊並有輪子可以捲動的擔架,走進了大門。

我的心一直往下沉……

從救護車上一般至少要下來兩個人,有的急診病人一個人根本沒辦法照顧,而且這個醫生並沒有帶胸牌!!!

像突然想起什麼急事一樣,我衝到外面,按了電梯旁向上的按鈕。

電梯有兩部,一部已經暫時關閉!一部在31樓!

即使我能等,我也不想和那個醫生乘坐同一部電梯。因為和他同時到達現場對我相當不利,也不想在電梯裡面錯誤的地點殺錯誤的目標,而且我現在的體力並沒有把握用拳頭幹掉一個男人。。

我衝進緊急出口,沒命地向上狂奔。

想起她撫摩我的頭,把我的臉貼進她的柔軟的腹部……

我的鼻子突然很酸。

在奔跑中,我的眼睛又熱了起來。我用手拚命的揉,卻摸到了熱乎乎的液體……他媽的!

妳千萬不能死!



結局 2



我經過每層樓都過去按一下電梯的向上的按鍵--

現在是下午上班的時間,走廊裡沒有人。

衝到16樓的時候,我已經手腳發軟。2分鐘……

我喘著粗氣的聲音跟電影裡的霸王龍沒什麼兩樣。走進門的時候,她居然還抬起頭看了我一下,本來茫然的眼神,看到了我之後,彷彿又開始發亮……

「你……回來幹什麼,……哈……難道想奸屍……」

她的樣子很痞,為了加強諷刺的力度,一隻手還放到筆挺的兩腿中間,伸進短裙裡面。

「剛好,我這裡很濕啊……」

……我的小弟弟又不爭氣地硬了起來……

她想錯了。

聽到她有氣無力的聲音,我不但沒有暴跳如雷,反而鼓起了勇氣。

「有人來了!雪貝……」我一口氣沒續上,哽了一下。

「救護車來的太快……,來的可能不是醫生……」

「妳知道八哥和蕭可他們的關係網怎麼樣??」我總算完整地說完一句話。

「他們在國內和一個叫老齊的人聯繫。老齊本來是賣槍的……不過這年頭,有錢就賺吧……」

聽到老齊,我頭皮直發麻……

他那些人是狠角色,而且據說他本人人隨身帶著微沖……

其裝備連搶銀行都綽綽有餘。按照以往的經驗,我會馬上離開這裡,不過今天,現在,我不能走。

天知道為什麼……

「老齊如果要來。我做鬼也要讓他得到報應……那些孩子,都是他送來的……」她狠狠地說著。

「他要是看到開門的人是你,而不是八哥或我們,說不準就掏槍,所以我……」

她一邊說,一邊把頭微微抬了一下,還好她自己的衣服上沒有血跡,裙子上即使有,一下子也看不出來,因為裙子本身色彩就非常深。

她看著自己肚子上的破洞……

我看了看她的身體,現在已經沒有時間了。如果我去開門,運氣不好的話隔著門就被掃成蜂窩。

可是她……

一個肚子被剖開腸子堆得可以當枕頭而且幾乎已經休克的女人,還能走路嗎?

「沒時間了!!快幫我去浴室拿一條浴巾……」她說。

我估算了時間,從電梯上來,即使每一層都要停一次,包括電梯下去的時間,也用不了5、6分鐘。

「等一下!。」

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非常有用的寶貝,後悔剛才早沒有拿出來!。

我從挎包裡面的夾層,拿出了兩個已經裝好液體的一次性注射器,很小,但是我知道,它們其中一個只需要注射進一點點。就可以讓一頭恐龍死得乾乾淨淨,當然,這裡的恐龍指的不是女人……

而另一個,是腎上腺素和杜冷丁的稀釋液體,這兩樣東西都是我的寶貝,通常情況下,實用性不亞於手槍,而那種能殺死恐龍的藥水,比黃金還要貴……

我俯下身子,她肚破腸流的樣子非常可憐,但是我沒時間感慨萬千了,我把她肚子上堆成小山的腸子撥起來一點。

把其中一根腎上腺素注射進她的腹股溝靜脈。

注射完後丟進我的挎包,然後飛奔到浴室……

我知道,我們在跟時間賽跑!

從浴室拿了一條蘭色的浴巾,一條毛巾用溫水沖了一下,洗了下手。馬上跑回客廳。

我們一句話也沒說。她的臉色紅了一點,藥物開始起作用了。她現在應該可以短暫地行動。

我不是外科醫生,但現在卻不得不替她包紮,時間很短促。

她自己也在幫忙把自己肚子裡面的腸子努力地塞回自己的肚子,就像往棉被裡塞一很大很大的一團棉絮……

這些東西又滑又膩,我稍微一使勁,它們就會從我的手指縫裡溜了過去,我們兩個都大汗淋漓,我是因為運動和緊張,而她,可能非常地難受,而且還得忍受一陣陣的噁心。

我一邊用濕毛巾擦著她肚皮上和腿上的血跡,一邊小心地試圖排列她的腸子……

因為它們的體積比起她的肚子大不少,要塞進去總讓我覺得空間不夠……

總是有一些腸子在傷口外面,死活不肯被她的肚子遮住……

時間對我們來說,太少了!

確切的說我們簡直不是在對她包紮,,只是一個不小心做錯事的小孩把自己弄壞的木

偶用透明膠粘起來而已。到最後,她猛一咬牙,硬是把剩下的那兩條小腸壓進自己的肚子,

然後把肚子上兩邊的皮膚用手指捏住……

我這才想起來皮膚是有張力的……

原來我剛才的動作太溫柔了。

「呃…………」

她只短暫地發出一聲呻吟,然後就緊緊咬住了下唇。

簡直把我看呆了……

從來沒想到女人可以這麼勇敢無畏……

不過接下來就麻煩了,那條浴巾太大。雖然可以把她的腹部包住,可是把衣服放下後,

卻在腰部隆起了一圈……顯得非常怪誕。

一陣門鈴的響聲讓我們的毛孔都豎了起來!!

我們的呼吸瞬間就停止了!彷彿來自地獄的鈴聲……

我從來沒有覺得門鈴也會這麼讓人毛骨悚然。

門鈴響了兩聲。再下去,門外的人就要開始懷疑了!時間不容我多想!!我立刻站了起來。手裡握著另外一根注射器。

突然覺得被她扯住了,力氣很大。她用眼睛看了看我,我看到了非常堅決的目光。然後她就把浴巾扯掉,站了起來……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站起來的時候,衣服因為汗水而貼到她的身上,兩個乳房輪廓明顯,乳頭的形狀都能看的見,簡直是春光乍潟。

衣服垂在她的肋部,再下去就是她的腹部了,她一隻手從衣服的下擺伸進去,捂在肚子中間,大概是肚臍的位置,但是有什麼用呢?

她站了起來,內臟的壓力馬上就把一截小腸頂出了她的下腹正中,形成了一個半圓的突起,還好隔著衣服看,不是太明顯……

我躲在門後面。手裡握著小小的針管,塑料的針管彷彿有千斤重,而且整個手心濕轆轆的。彷彿泡在了水裡。

門沒有正對著客廳,而是正對著廚房。但是我們一定要在他進來以後沒有看清客廳裡的情況下,一擊必殺……

雪貝開始開門。她的額頭上滲出了汗珠……

一切好像是慢動作一樣,我蹲在門邊,可以看到她抖動的乳房,因為她手臂的運動,我從她衣服的下擺可以看到潔白的肚皮中間的血紅的裂縫開始撕開……

「天哪……」

我心裡只有這個聲音……

我又看到了肥肥的脂肪顆粒笨拙的在抖動,從她手的上方,一截大腸慢慢地滾出來,好像不聽話的孩子,躺在她的手背上……

「請問,這裡有人叫急診嗎??」來的人是個男性,聲音我非常熟悉。

「進來吧。我肚子不太舒服……」

雪貝裝成病怏怏的聲音,打開了防盜門……

我的腦子有點遲鈍,聽到男人的聲音的時候我呆了一下。經過一秒鐘的思考,我幾乎叫了起來!!!

一個淡綠色的影子像風一樣撲了進來!!雪貝退了一下,動作居然也很快……

不過一條又長又軟的滑滑的東西,從她衣服的下擺露了出來一小截……

她的腸子掉了出來……

我扔下塑料針管。用全身的力氣捕捉那個淡綠色的影子!!!

「SUN!!!她是雪貝!!!!」我叫了出來。

我緊緊握住SUN的手,他手中鋒利的手術刀離她的脖子,只有一厘米!!!


結局完


我和SUN一把雪貝抬進救護車。張主任和王主任就過來和我打了招呼。

我知道剛才他們不能跟SUN一起上樓。因為他們不看到現場,和他們牽扯的關係就越少。

看了看這棟矗立的大樓,我不禁感慨:還好,人們住在跟罐頭一樣的房子裡面,互不往來,即使聽到鄰里有動靜,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如果今天有幾個鄰居來16 F座看看,就不會有今天的故事了……

SUN一邊風馳電掣地開車,直奔市立醫院,一邊悠哉地說話……

「還好我早把這棟樓的所有地址編碼報警裝置偷偷截斷了。你一個人去搞三個,我還是不放心。所以後來我就叫老王和老張一起過來。準備替你收屍……」 SUN明顯對我的能力表示懷疑。開始損我。

「你知道嗎?雪貝委託我們殺的人,包括她自己……」

我頓了一下,「所以,才搞成這個樣子。」我很尷尬地把前因後果簡單解釋了一下。

「我說呢……,不過她確實漂亮……看來我猜對了。」

其實SUN根本沒有見過雪貝。只是收到了一大筆錢。所以趕著我去幹這個苦差事……

張主任在底語:「誰給她打了腎上腺?亂來……」。我乾咳了兩聲。

「有個東西還你……」是雪貝的聲音。

她精神很好,藥物的作用還沒消退。手裡握著一小團帶子--那是我的尼龍帶。

我剛才忘記拿了……

我又只能幹咳……

今天我犯的錯誤,好像特別多。

我握了一下這團尼龍帶,發覺裡面有東西,那是張支票,上面蓋好了所有需要的章,還有簽名。

「有580萬美圓,簽名是我仿造的,這些錢……你安排吧……」

裝做不屑一顧的樣子:「下次再叫我殺妳,這些錢不夠……妳至少要露兩點…」

她的臉也毫不在乎。

「……你?……只會奸屍吧……」

……

握著這張支票,彷彿握著幾十個孩子的生命……我淡淡地對SUN說:「SUN,我要退休了。」

SUN沒有說話,他只是按下了了CD的PLAY鍵。

音樂響了起來。

……

as-long-as one 'has' a body

there is no 'freedom'

still trapped by a brain which has 'logic'

still involved with hu man emotion

still have some role in a society

some people see you walking alone

and envy your walking a lone

to me, those people have not yet recognized that

walking a lone is a practice

……

歌詞大意:

……

只要有個肉體

就沒有什麼自由

還是被有思考的腦抓

還是參與生死循環

還是在個社會裡有莫個角色

有人看你一個人走

羨慕你個人走

對我來說 那種人 還沒承認

一個人走是一種訓練

……

我決定從今天開始改名。就叫 FREE--GOT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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