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07.11.15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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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捕頭史燕屏
作者:毛毛
(一)
明朝嘉靖年間,太湖水域強盜猖獗,他們除了在湖上搶劫過往船隻、殘害生靈外,還屢屢竄上岸來,在蘇、錫一帶城鄉綁架勒索,殺人害命。
其中影響最大的是一幫以女頭領水上飄為首的強盜,官府曾派水軍圍捕,但這夥人行蹤詭秘,飄忽不定,終未捕獲。
近期,他們又掀風作浪,前天夜裡,竟然闖入蘇州城內觀前街,把瑞寶銀樓財東的愛妾賽嫦娥給綁了去,索價五百兩銀子贖人,此案第二天即報到了蘇州府。
蘇州知府沈尹官居七品,在蘇州府為官已有五載,他士途順暢的主要原因是手下出了個在江南一帶名聲顯赫的女捕頭史燕屏,史捕頭不僅足智多謀,膽識過人,而且容貌出眾,武藝高強,憑借她的才能,沈尹屢破積案。
只是太湖水寇未滅,一直是個心腹之患,瑞寶銀樓案的發生,無疑又使沈知府增加了幾分憂慮。
「何日才能平息水寇呢?」沈尹在書房背手踱著方步,愁眉緊鎖,自言自語。
他今年三十有餘,平日裡獨喜研究刑罰與醫術,對人體解剖頗有造詣,犯人經他審理,沒有一個不會招供的。
他將朝廷明令的法定刑作了許多變更,既不違反法度,又能使犯人遭受加倍的痛苦。
明朝處決死囚,雖然仍舊延用了前朝斬、絞、剮三種最基本的方法,但經沈知府變革,又銜生出九種方式,其中五種方式專門針對女犯,目的除了增加死刑的威懾力外,提高觀賞性也是他主張的意圖。
這天,他召來史捕頭商議破寇之事,經反覆推敲,決定由史捕頭設法物色水寇內應,摸清情況,給他來個裡應外合,全殲水寇。
史燕屏捕頭是朝廷刑部李尚書的外甥女,從小接受了嚴格的家教,六歲起跟隨當御林軍教頭的父親練武,擅長箭法與暗器,有百步穿楊之功。
由於長期生活在京城,她喜歡去京城的菜市口看處決囚犯,她也常隨李尚書去刑部大堂看審訊朝廷欽犯,長期的耳聞目濡,使她性格上少了一分溫柔,多了一分冷酷。
接到沈尹的指令,她徹夜未眠,第二天清晨策馬來到太湖邊。
浩翰的湖上籠罩著一層霧氣,湖中小島隱隱約約,史捕頭牽馬沿著湖邊的小路向不遠處的明月寺走去,忽然,她看見湖邊的水草叢中橫臥著一個酷似人形的東西,那雪白的一片分明是背脊,在晨光裡特別顯眼的豐腴圓潤的肉體告訴她,應該是個女子,她趕緊走過去一看,果然是個女子的後背,待把女人翻過身來時,史捕頭不由得嚇了一跳,因為這個女人從胸骨到恥骨被剖開了一個大口子,裡面的內臟全掏空了,最吃驚的是乳房與二條大腿全不見了,史捕頭警覺地四處一望,見無異常動靜,便將屍體拖上了岸,仔細觀察起來......
(二)
女屍面目嬌美,身材豐腴,皮膚細膩,手指纖長,不像農家婦女,從創口的斷面看,應該是活著被分割的,直覺告訴史捕頭,女屍極可能與水上飄有關係,她一邊把女屍隱蔽好,一邊趕緊回府,準備派仵作前來進一步勘驗。
太湖水寇水上飄的據點在太湖中的洞庭山上,洞庭山方圓七餘里地,山上怪木嶙峋,巖洞眾多,歷來是強人出沒之地。
水上飄年屆三十,身材豐滿,長相俊美,從小在湖上長大,水性極好,武功也不錯,她的父輩是太湖著名水寇,血債纍纍,終被官府剿滅,到她的一代,劣性不改,依然幹著燒殺搶掠之勾當,雖然是女流之輩,水上飄卻毫不比鬚眉遜色,有一次,她竟然當著姐妹們的面生吞人肉,著實讓手下一幫人瞠目結舌。
賽嫦娥綁來後,即被囚禁在西山的一個洞穴內,這裡是水上飄的牢房,前臨十餘丈深懸崖,只有一條小路從後山洞進出,水上飄給銀樓捎去信,五天內交不出銀子,馬上撕票。
最近以來,水上飄時運不濟,脾氣特別大,幾天前,手下的一位女的小頭目違反山上禁令,與一男勇雙棲雙宿,被夜巡隊抓獲,水上飄惱羞成怒,把那男的砍了頭,女的則開膛剖腹,剁去雙腿,割掉乳房,從懸崖丟入太湖;那雙肌肉豐滿的大腿則送入廚房作了肉料。
五天時間轉眼過去,瑞寶銀樓毫無動靜,水上飄決定做了賽嫦娥,為自己沖喜。
後半夜丑時,洞庭山上的慈雲寺裡,十餘支巨大蠟燭將大殿照得如同白晝,供香燭的木案被移到了中間,二只大火盆裡炭火正旺,水上飄端坐在上首菩薩的位置,身著紅色肚兜,外披白色輕紗,二面站著她的二員女將,左邊的是移花,右邊的是弄月,也是同樣打扮,艷光四射,活色生香。
四面散立著十餘個男女,一個個臉色虔誠,目不斜視。
水上飄一聲號令,賽嫦娥被拉上大殿,她從未見過這等場面,頓時嚇得癱坐在地。
賽嫦娥被剝去衣服,綑在木案上,一身欺霜賽雪的肌膚暴露在燭光下。
水上飄緩緩起身走到木案邊,伸出手從下至上撫摩著賽嫦娥平坦的腹部,口中唸唸有詞,稍頃,她又回到原位坐下,這時旁邊一個光著膀子的魁梧漢子手持尖刀走到賽嫦娥身邊,「呼」的一刀從她胸骨下的上腹部斜向上刺入,猛地一伸一鉸,挖出了一顆血紅的心,一股鮮血隨即噴了出來,賽嫦娥慘叫一聲,頭一歪,腰一挺,含冤死去。
那人把還在搏動心臟獻給了水上飄,水上飄冷笑一聲接過心臟舔著上面的鮮血,然後把它放進了後座上的一只蓋碗裡。
卻說史捕頭聞聽賽嫦娥被撕了票,心情更加沉重,她經多方打探,終於知道了水上飄身邊的女將弄月競是幾年前朝廷一件冤案主犯的女兒,該案儘管已經平反,但弄月的父親已被處決,當時的弄月在無奈之下投奔了水上飄,她看不慣洞庭山上的罪惡,只是殺父之仇未報,終不甘心。史捕頭決定找機會與弄月會會面,說服弄月歸順。
(三)
弄月今年二十掛零,長得如花似月,婀娜多姿。
她出身於名門貴族,自小嬌生慣養,別無愛好,獨喜雙劍,她舞弄一雙龍泉寶劍時,身手矯健,劍法凜冽,時而蜻蜓點水,時而雙龍戲珠,只見劍影,不見身影,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雖然她在山上位居第三,但一想水上飄的冷酷與殘忍,也不免不寒而慄。
史捕頭為爭取弄月歸順,可謂費盡心機。半月後,她終於通過一漁民將一封書信密送到弄月手中,信中詳細地敘述了她父平反後,在朝廷的旨意下,已將她的弟弟破格提升為翰林院貢生,史捕頭希望她權衡利弊,與官府協力剿滅水上飄。
弄月原本就對水上飄心存疑慮,經史捕頭一番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說服,更是覺得混在山上絕無出頭之日,決定配合官府,共殲水寇。他捎信約史捕頭上山來一次,一則摸清山上地形,二則商議破寇良策。
次日晌午,史捕頭按照原先與弄月的約定,化裝成農婦,乘一葉小舟從洞庭山東灘上了岸,史捕頭背著藥簍徑直往山上走去,如果碰到巡邏,就說是去山上採藥的,因為洞庭山上盛產良藥金銀花。
上山一路無礙,史捕頭看到了臨日峰前的星星崖,遠眼望去,果然見到一位飄逸的白裝女子站在崖上,此人正是弄月。
史捕頭與弄月一見如故,二位俠女大有相見恨晚之感。
她們密謀了剿滅水上飄的策略,並初步制定了方案,史捕頭讓弄月根據水上飄動靜,確定動手時間......
日落西山時,史捕頭告別弄月下山。
史捕頭沿著彎彎曲曲的山間小道剛到半山腰,忽然一隊巡邏兵擋住去路,為首的一員女將眉清目秀,手持長槍,英姿勃勃,正是水上飄的副將移花。
她們不由分說,一轟而上,將史捕頭綑了個結結實實。
原來,史捕頭忽略了一個最基本的常識,金銀花在一個半時辰內必須炒製成藥,否則就失去了功效,一般採藥人在未時即無影無蹤,所以,儘管她藥簍中裝滿了五顏六色的金銀花,但已經枯萎,於是露出了破綻。
西山的牢房,陰森恐怖,一扇厚重的鐵門將牢內與外界完全隔絕,水上飄的牢房與眾不同,二丈見方,中間有一個五尺深的圓形水牢,四周佈滿刑架。
史捕頭被剝去衣服後坦露的強健體格使水上飄更加感到她絕非等閒之輩,她被四肢大張綑在「X」形木架上,堅韌的牛筋繩從手腕、腳腕起一圈圈地緊緊箍勒在肢體上,使修長豐盈的四肢由白轉紅,再由紅轉青。
她的頭髮被倌成一束用一根細牛筋緊拉向後,通過陰部轉向前與緊繫在二隻乳頭上的牛筋連在一起,由於牛筋良好的彈性,史捕頭必須努力將頭向後仰,才能減輕乳頭與陰部的拉力,但牛筋強有力的收縮力,還是深深地勒進溝豁,並將她的乳房拉成紡錐形。
水上飄把這種綑人的姿勢,冠以「玉女穿梭」的雅號,她惡狠狠地要史捕頭招出身份與上山原因......
(四)
史捕頭一口咬定自己是採藥人,任憑水上飄訊問,反來復去就是這句話。
水上飄勃然大怒,她將一個茶碗粗的木撅頭由「X」木架交錯部位的圓孔中釘入,直抵史捕頭腰眼,史捕頭的柔腰立即被頂了起來,隨著木撅頭的突起,她原先繃緊的胸腹被迫抬起,劇痛使得她大聲喊叫,水上飄不顧史捕頭死活,繼續敲擊木撅頭......
當木撅頭頂升至七寸高時,史捕頭的四肢關節已被拉得「格格」作響,牛筋繩隨之越繃越緊,後仰的頭已到極致,滿頭青絲彷彿要扯斷一般,從前面望去,只見她乳房怒漲,乳頭青紫,紅腫的陰部被牛筋繩深深切入,雪白的胴體彎成了異樣的弧形。
史捕頭感到四肢正在離開軀體,渾身關節都將脫位,挺突的纖腰在硬撅頭的強行鍥入下,行將折斷,三點敏感部位的刺痛,尤其使她難忍,她的牙關一鬆,終於昏了過去......
水上飄在這個強硬的對手面前,無可奈何,只得將她解下刑架,丟在了齊胸深的水牢內。
弄月知道史捕頭被逮住的消息後一直坐立不安,聞聽水上飄刑訊的經過更是心驚肉跳。
是晚,她一個人悄悄來到牢房,望著站在水中雙目緊閉、滿臉憔悴的史捕頭,不由得心如刀絞,她輕輕地喊著史姐的名字。
好似來自遠古地方的呼喚使史捕頭慢慢睜開了沉重的眼皮,四目相對的一瞬間,似有千言萬語要說,但不知從何說起。
礙於牢內嚴密的看守,弄月不便多逗留,戀戀不捨地離開了牢房。
蘇州知府沈尹得到史燕屏落難的訊息,十分震驚,他馬上召來衙內手下商議,終無萬全之計,只得靜觀事態發展。
二天後的晚上,慈雲寺大殿。
一盆燒得通紅的炭火將大殿照得陰森恐怖,水上飄召集移花、弄月一起商議處置「採藥人」之事。
水上飄認為:採藥人說不準是官府派來刺探軍情的,必須嚴加審訊,摸清官府意圖。移花雖然外表秀美,但生就一顆鐵石心腸,殺人從來不皺眉,她更是刑訊高手,會使出各種招術逼供,她讓水上飄把「採藥人」交給她,三天時間保證讓其開口。
弄月聞聽二人對話,已是六神無主,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勸水上飄不要急於求成,慢慢再作道理。
水上飄沉吟半晌,決定由移花來審訊「採藥人」。弄月不由得連聲叫苦,在這個狠毒的女人手裡,史姐不死也得脫層皮呀。
移花當夜就將史捕頭押到了後山的「風月洞」內,這「風月洞」名稱很雅,其實是移花渲洩內心壓抑的地方,她常常將俘虜者置於痛苦的頂峰,在對方的婉轉呼號中,滿足自己異樣的心理。
史捕頭進來後即被拴住金蓮裸身倒掛在木架上,二腳極度分開,移花將一根手臂般粗的蠟燭點燃後狠命插入史捕頭的秘洞中......
(五)
移花手下有二員女武士,名曰黑白雙剎,是一對來自東瀛的漂亮姐妹,身高均在五尺上下,皮膚柔滑,肌肉發達,擅長忍術,長相一模一樣,只是膚色一黑一白,她倆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每當移花用刑時,她們便充當助手,由於自小生長在異邦,學了不少歪門邪道,鬼點子特別多。
蠟燭插入秘門後,旺盛的燭火使得滾燙的蠟燭油成串滴下,史捕頭嬌嫩的陰部頓時燙出了一連串紅印,疼痛與快感同時襲來,使她難以自已。
此時,黑白雙剎一人一面搓弄著史捕頭的乳房,不一會兒,在左右夾擊的攻勢下,史捕頭的乳頭慢慢勃起,乳房漲得滾圓,見火侯到了,黑白雙剎便把一根尺餘長的銅針從史捕頭的左邊乳房側面貼胸插入,再從右邊乳房的側面通出,二人全然不顧史捕頭的大聲叫喊,把浸透豬油的棉球纏在露出的銅針二端用火點燃,紅色的暗火立刻把銅針燒紅了,熱度迅速傳入體內,史捕頭的乳房不由自主地悸動起來;
黑白雙剎又將一把尾上同樣纏著油棉球的銹花針,一根根地刺入史捕頭雙乳,使二隻乳房像一對刺蝟一般爬在胸口,然後點燃棉球。
此時,呈現在移花面前的是一幅異常觸目的圖畫,那個倒吊著的肌肉豐滿的白色肉體,在暗紅色火苗的映照下,泛著橙紅色的光,渾身散發著激盪人心的誘惑,由於痛苦而左右擺動的漂亮頭部,在熱度烘烤下劇烈顫動的高聳胸部,在巨燭刺激下微微抖動的柔軟陰部,使移花與黑白雙剎欲情陡漲,移花一邊威逼「採藥人」招出真相,一邊令黑白雙剎脫去衣服伺候自己,當她在雙剎絕妙口技的撫慰下沉入慾海時,「採藥人」已陷入昏迷不醒中.......
移花的這一招「火樹銀花」,並未讓「採藥人」屈服,第二天她又施出「天女散花」的淫刑,史捕頭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慾念與痛苦使得她的意志接近崩潰,但移花仍舊沒能搞清楚「採藥人」的身份。
深夜,「風月洞」內。
史捕頭被緊綑在木驢上不能動彈,移花的木驢與官府的完全不同,木驢是倒著安放的,木撅頭連著水輪,依靠洞中泉水的衝動,不停地搗著史捕頭的秘門,遠遠望去,史捕頭就像倒掛在木驢上。
她張著無神的眼睛,默默地忍受著屈辱的酷刑。黑剎看守著她,連日的刑訊,已使黑剎疲勞不堪,二眼微閉,昏昏欲睡。
一個嬌健的身影摸進洞來,她身著黑色夜行衣,黑紗罩臉,露出一雙秀目,她從背後接近黑剎,一揮手,一枚暗器擊中頭部,黑剎頓時倒地。黑影迅速將史捕頭從木驢上解下,背著她消失在黑暗中。
此人正是弄月,二天來,她一直想解救史姐,苦於沒有機會,今夜終於得手。
她將三顆九轉回魂丹給史捕頭吞下,讓她迅速恢復體力,然後二人一起來到西山懸崖的山洞口。
弄月背起史捕頭,施展輕功,從一根長繩溜到事先停泊在崖下的一葉小舟上,悄無聲息地將史捕頭送出了洞庭山。
天亮以前,弄月又從原路傳回了山上。
第二天一早,水上飄知道了「採藥人」逃逸的消息,勃然大怒。
黑剎已經醒來,被押到了慈雲寺大殿前,剝去衣服拴住雙手吊在旗桿上,白剎拚命向移花求情,移花只能淚眼汪汪,因為在洞庭山有一條山規,放跑囚犯,將被殘酷處死。
(六)
日上三竿時分,水上飄來到寺前,一排弓箭手已經一字兒排開,彎弓搭箭準備行刑,寬闊的寺前平台上聚集了幾乎全山寨的人,黑剎黝黑的肌膚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油亮亮的光,她的身上多了三道綁索,一道勒在頸下,一道緊扣腰肢,另一道把雙腳繫牢在旗竿上,挺突的雙峰特別顯眼,碩大的臀部勾勒著迷人的曲線,眼看著這個玲瓏浮凸的肉體即將被亂箭射死,移花的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慾火,她不顧山規制約,一個五體投地跪倒在水上飄面前。
「把她留給我吧!水大姐,我離不開她呀!」移花大聲哀求著,白剎見狀也跟著跪了下來。
「饒他不死,讓她戴罪立功吧!」移花的頭碰得石板「咚咚」響。
水上飄何嘗不知黑白雙剎的厲害,二人曾立下生死與共的誓言,只怕死了一個黑剎會傷了另一個白剎,再說,移花與雙剎的淫樂她也時有所聞,她們的關係非同一般,沉思片刻後,水上飄答應饒黑剎不死,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呀,她示意劊子手割下黑剎的一隻耳朵,打三十鞭作為警戒。
聽到這個宣判,彷彿得到大赦一般,移花與眾人都鬆了一口氣。
於是,黑剎一隻耳朵離開了原位,釘在了旗竿正中;於是,黑剎的背脊被抽得鮮血淋淋。
史捕頭經過半個月的調養,終於恢復了健康,雖然身上留下了些些疤痕,但並不明顯,因為移花有著頑固的同性痞好,除非馬上處死的人,一般情況下她施刑時不會損毀受刑者的肌膚,她的最大嗜好就是虐待體格強健的同性,當然其中也包括黑白雙剎。
這天晌午,史捕頭約見沈尹知府,商議剿滅水寇大計,他們詳細研究了洞庭山上的地型與佈防情況,制訂了攻山計畫,沈知府還通過六省巡撫專門從鎮江調集了五十員水勇,配合作戰。
一時間,府衙內一干人馬磨拳擦掌,只等史捕頭接到弄月情報,馬上行動。
弄月自從送走史捕頭後,一直憂心忡忡,她雖然是水上飄的副將,但有舊時的官府背景,老謀深算的水上飄並不會將所有的行動計畫全透露於她,再加上近段日子山上諸多事端,使水上飄做事更加小心,要取得進一步的情報十分困難。
到是移花更能得到水上飄的信任,因為二人同是盜匪出身,同生死共患難已經十餘個年頭。
「風月洞」內今天晚上燈火通明,十分熱鬧,因為一場淫樂將在此進行,移花特邀水上飄與弄月一起參加,對手除了黑白雙剎外還有一個女犧牲者,是幾天前捕獲的另一個「採藥人」,她的確是到山上採藥的,但前一個「採藥人」的逃逸注定了她悲慘的命運,這位「採藥人」體格強健,肌肉豐滿,完全符合移花胃口。
黑白雙剎與「採藥人」各穿上了一件特製的網眼皮衣,胸口與下檔開有三個口子,皮衣是浸濕的,一穿上身體,就有一種緊繃繃的感覺,她們被四馬倒攢蹄綑住後吊了起來,每人身下放上一盆炭火烘烤著,皮衣越收越緊了....
(七)
皮網衣的收縮力非一般人所能想像,不一會兒,網格就切入肌膚,黑白雙剎與「採藥人」肌肉豐滿的胸腹部凸現了一塊塊銅錢般大小的肉丘,高低劃一,排列整齊,在紅色炭火的烘烤下,泛著油亮的光。
那炙熱的火舌親吻著三對圓滾滾的乳房,豆大的汗珠在勃起的乳頭匯合,一滴滴落下,在炭火中濺起一縷縷白霧。
「採藥人」的皮網收縮力特強,渾身已是成片的肉丘,那二隻漲鼓鼓的乳房青筋直爆,極度隆起的秘洞中又紅又腫,縫隙中已滲出了白濁的淫水。
移花不停地將滾燙的水潑向「採藥人」,她白皙的皮膚全變成粉紅色,緊縮的網衣吞嗜著她的肌體,她的全身由疼痛變麻木,由麻木又變成劇痛,慘叫聲迴盪在洞中......
三個在炭火上掙扎的緊縛美人,將水上飄與移花的淫虐心理完全撩撥了起來,她們變換了花樣,將皮網繃身手腳緊綑的三人豎起後直插在三根茶碗粗的木樁上,黑白雙剎插入的木樁比較短,當她們的秘洞吞沒木樁時,膝蓋正好著地;
「採藥人」可沒有那麼舒服了,移花把史捕頭逃脫與黑剎受罪的怨恨全發洩在她身上,那木樁足有三尺高,頂部鑲了一個鴿蛋大的鐵刺球,剛插進秘洞,她就沒命地喊叫起來,待木樁進入體內七八寸時,她已是俏臉剎白,雙乳亂搖,一縷縷的鮮血從體內滲出順著樁體淌下。
曲線玲瓏,性感異常的三人,在木樁上扭動著嬌軀,黑白雙剎極盡媚功,故意讓高聳的奶子左右搖動,乳浪翻滾,同時將小腹不斷地弓起,使秘洞與木樁保持著欲吞又吐的狀態;
「採藥人」雖然劇痛難忍,但頂在下腹部的木樁還是使她感到了許些充實,一陣陣痛苦的快感使她星眸放光,小嘴微張,乳房劇烈地抖動著,皮網切割下肉體已是絲絲入扣,渾身散發著極度的誘惑。
水上飄與移花再也抑制不住膨脹的肉慾,脫光衣服,一人一個摟著黑白雙剎,雙剎儘管手腳動彈不得,但嘴上的功夫十分高超,她們的舌尖在水上飄與移花的胸前游離,一股股欲浪衝擊著二人的心扉。
一向矜持的弄月此時也被感染得心熱口燥,通體不安,她下意識地走到「採藥人」旁邊,撫摸著她那掛滿汗珠異常高聳的雙乳......
半夜子時,一幫淫娃仍舊沉浸在歡樂中,黑白雙剎早已從木樁上解下,脫去皮衣,盡情地侍侯著水上飄與移花;
弄月靠著石壁昏昏欲睡,那個「採藥人」身下的木樁已吞掉一半,只見她二眼翻白,口吐白沫,不省人事,從秘洞滲出的鮮血混合著白濁體液滴滴嗒嗒地沿著木樁淌下,在地下匯成血淋淋的一灘。
欲仙欲死的高潮過後,水上飄吩咐移花她們早點息息,讓黑白雙剎好好睡一覺,恢復體力,因為明天晚上就要夜襲木瀆村的七星堡,那大財主賈耀祖的萬貫家財她們已窺視已久。
說者隨意,聽者有心,弄月的耳朵頓時豎了起來,她隱約知道水上飄最近要有所行動,但不知道具體日程,看來破寇的良機就在眼前。天未放亮,一葉小舟從西山懸崖下悄悄劃出,船上的人是弄月的貼身侍衛聶娘。
史捕頭接到情報,立即報告了沈知府,一張大網悄無聲息地向水上飄張開了。
(八)
半夜子時,姑蘇郊外月黑風高。
移花帶著黑白雙剎及三十餘個男女手下,分乘六隻小船從太湖直插木瀆七星堡,他們上岸後還未站穩腳跟,就遭到了史捕頭帶領的官兵的伏擊,經過短暫交鋒,移花、黑剎等悉數被擒,白剎僥倖逃掉了。
凌晨寅時末,浩瀚太湖中的洞庭山隱沒在一片黑暗中,史捕頭帶著官兵與五十水勇分乘十餘條船向洞庭山進發,官兵跟著史捕頭在聶娘的引領下,從西山懸崖的山洞口摸進了水上飄的老巢。
由於山上的大部分兵力已去了木瀆,防守勢單力薄,水寇稍作抵抗便跪地求饒,官兵長驅直入,勢如破竹,直抵水上飄住所。
只是屋內空空如也,水上飄已經逃之夭夭。聶娘依稀記得屋後有一條暗道直通北沙灘,便與史捕頭循道追了過去,一路搜尋直至北沙灘,並未見人,此時東方已微露魚肚色,水上飄就像地遁一樣消失了。
史捕頭與聶娘惦記著弄月,怎奈找遍山寨仍不見蹤影,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二人心頭,聶娘忽然想起一個地方,就帶著史捕頭直奔臨日峰的星星崖,果然在星星崖底,她們發現了弄月。
晨光中,二丈見方的平台上,一堆篝火餘燼尚存,弄月苗條的身軀高高懸掛在一個門型木架上。
四隻鐵鉤穿透手腕與腳心,把她拉成一個大字,利箭佈滿全身。
挺翹的乳房與隆起的陰埠射成了刺蝟狀,從乳房上滲出的鮮血聚成二條小溪,一左一右順著光潔的腹部淌下,融合了其他創口流出的血,匯集在在濃密的陰毛叢裡,二條圓潤的大腿浸在血泊中,鮮血從纖巧的腳尖滴下,一滴滴地落在堅硬的青石板上。
更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原先圓滾滾肉嘟嘟的臀部上,肌肉已被剮光,露出了白森森的股骨。
史捕頭與聶娘嚇呆了,她們連忙把她解了下來,只見她星眸緊閉,嘴角含恨,柔軟的身子還殘留著體溫,已經死去多時,她們抱著弄月失聲痛哭起來......
一輪紅日躍出水面,湖面上波光粼粼,近十條小船載著水勇圍著洞庭山巡查,他們從凌晨起就一直守候在湖上,協同上山的官兵搜捕水上飄,水勇們知道水上飄水性極好,便輪流下水,潛水尋找。
史捕頭親自督陣,她站在領頭的船上指揮搜捕,船行至一山腳下時,史捕頭發現這裡的蘆葦叢特別茂盛,而且緊臨北沙灘,便調集了五條船的兵力,合圍搜尋,同時命潛水的水勇在水下配合,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之處。
半個時辰後,有一水勇潛入水下達一丈深時,發現前面湖水中有一白色物體在晃動,游近一看,竟然是一女子,只見她背向自己,渾身上下僅著一小小肚兜,嘴裡含著一根蘆葦管,那白花花,光溜溜,嫩唰唰的身段好不誘人。
水勇悄無聲息地靠近女子,乘其不備,猛地一下子抱住了她,二隻手觸及的竟是二團柔軟的肉,手感極好,彈性十足,滑不溜手的,水勇心裡一陣騷動。
(九)
這一夜對水上飄來說,簡直是夢魘之夜。
半夜時分,她接到白剎的飛鴿傳書,知道了移花失手的消息,悲痛萬分,冷靜下來,細細思索,疑點逐漸集中到了弄月身上,前次「採花人」逃脫,雖然黑剎疏於看守,但是誰把她打昏的呢?
從使用暗器的手法來看,弄月的嫌疑最大;
這次偷襲七星堡,事先知道的人很少,那天「風月洞」的玩樂,弄月也在場,極有可能是她給報了信,聯想到第二天聶娘的突然失蹤,更加驗證了弄月是官府伏底的推測。
水上飄心一橫,立馬命手下把弄月抓了起來,不容弄月申辯,在星星崖底的平台上升起篝火,把這位美女剝光衣服,上了最嚴厲的「仙人吊」。
水上飄不顧弄月的苦苦哀求,親自動手,用三寸匕首一塊塊地剜下她臀部的肉,在火上烤熟了分給眾人吃,然後以叛敵的山規,亂箭處死。
官兵攻山的消息使她猝不及防,自凌晨順著暗道逃出後,一直躲在蘆葦叢中驚魂未定,湖面上官兵嚴密的防範,使她無法逃離洞庭山,聞聽搜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只好口銜蘆葦管潛入水底。
此時被這個水勇抱住酥胸,著實使她吃了一驚,她滑溜溜的身體打了一個滾,從水勇的懷抱中掙脫了出來,返身一拳向他下襠打去,水勇猝不及防,竟被擊中。
水勇一個鯉魚翻身,忍痛躍到水上飄前方,抬腳向她胸口踩去,水上飄情急之下扯掉肚兜,雙腳踩水,舞動雙拳,不但不避,反而迎面撲向水勇,一對碩大的乳房晃晃悠悠的,紅紅的乳暈差點貼上他臉,水勇感到了一陣眩暈,他不敢戀戰,飛快躍出水面大聲呼喊。
史捕頭當機立斷,馬上命令所有船隻靠攏,所有水勇合圍,一定要活捉了這個女水寇。
水上飄不敢露出水面,在水下尋找機會,但水性再好,在水中也呆不長,於是,只要她一露頭,馬上就有水勇將她打下去,七八個會合下來,她終因呼吸不濟,攤開四肢,慢慢沉下湖底。
二個水勇急忙拉著她的腳將她拖出水面,霎那間,湖面上閃起一片亮光,光裸的女水寇姿色迷人,膚如凝脂,潔白如霜,水淋淋的身段曲線玲瓏,用豐乳肥臀形容毫不誇張,豐滿的四肢就像四段蓮藕,均稱合度,二隻挺翹的乳房上玫瑰色的乳暈與發達的陰埠上濃黑色的毛叢十分搶眼,水勇們全傻了眼,不少人下面不由自主地撐起了傘。
史捕頭與聶娘仔細一看,逮住的正是水上飄,看著這個橫行蘇錫,霸道太湖的美麗水寇王束手就擒,史捕頭真是百感交集。
她命令手下用鐵鏈穿了水上飄的鎖骨,再把她手腳用牛筋繩綑得結結實實,丟在船倉,勝利凱旋。
沈知府在府衙隆重地迎接史捕頭歸來。對水上飄等太湖水寇,他以往是只聞其名,未見其人,如今一看到水上飄、移花以及黑剎的容貌,不由得暗暗驚奇,為官多年,如此美貌的女寇實不多見,他心底騷伏已久的淫虐心理頓時被喚醒了,一向以來,他以研究刑罰與醫術見長,看樣子可以在她們身上試試最近發明的幾件新奇刑具了。
他叫來史捕頭如此這般佈置一番,史捕頭心領神會,馬上著手準備。
蘇州府大牢在獅子巷內,緊臨府衙,從外表看紅牆黑瓦,飛簷走角,氣度不凡,裡面則是令囚犯聞之失色的人間地獄。
刑房設在大牢深處,沈知府嗜好此門,史捕頭也頗有興致,故此處的刑房與眾大不相同。
一是室內十分寬敞,可供五、六個犯人同時受用;
二是設施齊全,用火的,用水的,用鐵的,用木的,各種器械應有盡有;
三是刑房內設有地下暗道直通府衙,便於沈知府他們審案與觀刑。
(十)
水上飄、移花、黑剎三名女犯從押進大牢那一刻起,就如滾燙的油鍋中潑下了一瓢水,在牢內掀起了一陣艷波,那些衙役、看守、刑吏等心裡都熱潮潮的,恨不得馬上一近芳澤,即使不能親自動手施刑,哪怕是當當下手也行,只要能接觸到她們凝脂般柔滑的肌膚;
一些自以為是行刑老手的則拚命地喝酒,以壓下騰騰燃起的慾火,等待史捕頭傳令。
三人入監後都裸身上了押床,頭頸裡、乳房下、膝蓋上箍了三道鐵箍,直挺挺地豎在那裡,從鎖骨穿過的鐵鏈鎖在牆上的鐵圈中,縱有天大的本領,也難以動彈了。
當天晚上,刑房內燭火通明,沈知府將進行一場美其名曰「寒歲三友」的現場審案,史捕頭親自監刑,她一想到洞庭山上受到的痛苦折磨,牙根就咬得格格響,今天可以以血還血,以牙還牙了。
亥時光景,鐐銬叮鐺響,三個白花花的女犯在六名刑吏押解下進入刑房,刑房內頓時一片春色,在史捕頭的命令下,圓潤豐滿的水上飄,清秀苗條的移花,玲瓏浮凸的黑剎分別掛上了三個刑架。
水上飄掛的刑架曰「聽竹」,用彈性極好的毛竹打造,類似於竹屏風,輕巧美觀,架頂伸出二隻利鉤,一左一右鉤穿水上飄的腳跟鍵,將她顛倒著掛在那裡,嘴裡塞了一截粗大的竹節,中有小孔,二隻手臂綑在一根懸空的青竹上,一截對直劈開的毛竹夾住了她的乳房,把原本渾圓高聳的乳房夾成扁扁的二個肉餅,色彩已由白轉青,粉紅色的乳頭勃得硬硬的,肥腿中間饅頭狀鼓起的陰部暴露無遺,一隻錫制的大漏斗插入了秘門中。
移花的「觀松」刑架用整段松木雕成,極似拔地而起的一棵老松丫,渾厚結實,二隻利鉤鉤住了她的鎖骨,掛在左右松丫上,手心與腳背拉向後,套在架後的鐵圈中,肌肉豐盈,線條柔和的身姿顯得分外突出,乳房呈梨狀挺翹著,腹部平坦,絕無多餘的肥肉,放射狀分佈的濃密陰毛,將人的視線引向隆起的粉紅色秘門,細細看來,裡面已滲出濁白的淫液。
固定黑剎的架子是生鐵鑄就的,「亭亭玉立」,粗看像西方的十字架,不過沈知府給起的名曰:「賞梅」,因為架身的造型酷似梅花枝,下面的底盤是空心的,裡面升著炭火,黑剎與其說掛在那兒,倒不如說吊在那兒,她的頭頸套在了從架頂掛下的一個帶刺的鐵圈上,靠腳趾撐地,勉強站立著,二隻手腕被牛筋繩結結實實地綑在橫樑上。
六名被選中的刑史都是沈府內的行刑老手,穿著坦露半胸的紅色大褂,今天個個精神抖擻,活兒幹得乾淨利落,他們為能擔任施刑而感到非常榮幸,當然,自從進入刑房後,每個人的下面一直在蠢蠢欲動。
掛在架上的三個女犯無愧為久經沙場的女中魈雄,忍受著如此疼痛難熬的折磨,竟沒有皺一下眉頭的,一個個咬緊牙關,蹦緊身體,做出一幅威武不屈的樣子,從刺破的皮肉中淌下的鮮血匯成了一股股紅色的血流,淌在潔白的身軀上。
史捕頭雖然對她們恨之入骨,但她們熬刑的意志使她不得不佩服,她發覺自己心中一股異樣的心理正在積聚,一種由受虐引起的快感逐漸滋生。
(十一)
望著美艷的女犯在自己發明的刑架上以十分養眼的姿勢懸掛著,沈知府十分得意,一開始他還故作鎮定,但三具性感軀體擾亂了他的定力,一會兒,內心的慾火終被點燃,一股股來自下腹的衝動不斷地刺激著他的神經,他感到了一陣眩暈,揮揮手示意史捕頭繼續施刑。
史捕頭慢慢走到水上飄面前,這個險些將她置於死地的女寇王看來毫不將她放在眼裡,雖然倒掛著,仍是柳眉倒豎,眼露殺氣,一副傲漫的樣子,史捕頭施虐與受虐雙重心理都被活化了,她先撫摸了一會水上飄的陰埠,撥弄了一下濃密的陰毛,然後俯身捏了捏被竹子夾著的乳房,扶正漏斗,咬咬牙,將一壺滾燙的開水灌入了水上飄的秘門,剎時,一股熱氣夾雜著騷腥味瀰漫在空間,只見水上飄的腹部猛烈地鼓動起來,利鉤鉤著的纖足一會兒綣曲,一會兒伸直,搖得刑架「嘩嘩」響,梢頃,一陣「噓、噓、噓」的聲音從她嘴裡含著的竹節中傳出,真的好似風吹竹林時發出的聲響,她的胴體像條鯉魚似地搖晃了一陣,終於無力地軟癱了下去,陰部的錫漏斗中冒著絲絲熱氣......
一縷縷霧氣中,史捕頭彷彿回到了「風月洞」的場景裡,她感到騷伏已久的那股異樣感覺已經主宰了她的思維,壓抑在膨脹,撩撥起她的慾望,她希望再次被綑在刑架上遭受折磨,肉體的痛苦能給她的精神帶來超凡脫俗的享受,她願意流血,她甘願獻身,她想像著利刃切入乳房的感覺,至於剮割陰戶的快感更令她想入非非,她甚至於渴望接受世間最血腥的酷刑,在肢體分裂中幸福地死去......
「聽竹的意境妙哉也!」沈知府摸著下巴上一小撮十分整齊的山羊鬍子,朗朗自語。
沈知府的聲音將史捕頭從冥想中拉回來,她定了定神,拍拍額頭,頭腦清醒了好多,眼前的水上飄雙目緊閉,俏臉通紅,已經暈了過去。
移花那邊正進行著扎針的活兒,刑吏把一枚枚褐色的鐵針扎進移花凝脂般的胸腹中,一對乳房顯得尤為誘人,上面插的針密而長,一支支七寸長的鐵針深入肉團內部,使原本雪白的肌膚變成了青紫色,也許某幾支剛好扎進了穴道,二隻乳房都在有節律地悸動,一搏一搏的,彷彿裡面躲藏著小生命;
能為美女施刑使刑吏異常興奮,每扎一枚針後都會看一眼移花的臉龐,儘管由於忍痛,依花的嘴唇都咬出了血,但扭曲的臉蛋仍舊十分動人。
現在他們把目標轉到了移花的四肢,一枚枚的鐵針有條不紊地繼續扎入移花圓潤的玉臂,豐滿的大腿中,按照史捕頭的安排,移花的全身都將扎滿鐵針,沈知府要看的就是「滿樹松針」的效果......
黑剎的身上已經開滿了梅花,那是用一個特製的梅花狀烙鐵,在黑剎腳下的炭火中燒紅後,一朵朵地烙在她黝黑的肌膚上,空氣中充滿了烤肉味。
刑吏工作很認真,梅花排得極有章法,尤其是乳房上的那些,以乳頭為中心,整齊地沿著奶盤繞著圈子;
那肚臍周圍的也不賴,以微陷的臍眼為出發點,呈放射狀分佈。
黑剎受的痛苦似乎比移花更厲害一些,她的腳趾越來越難以忍受炙熱的鐵底盤烘烤,而頭頸裡鐵圈上的鐵刺已扎進了肉裡。
黑剎受過忍者的魔鬼訓練,面色沒有多大改變,在酷虐中,她竟然感到了些些快感,乳頭漲得滾圓,秘門裡早已是汪洋大海......
犯婦受刑的場面史捕頭見過不少,她曾親眼目睹一謀刺皇上的女刺客被熬審三天,全身血肉模糊而毫不動心,但像今天這樣冠以雅名又極具觀賞性的審訊確實少見,沈知府無愧於這方面的高手。
子夜過後,刑房裡仍很熱鬧,水上飄的秘門裡已灌下了三壺開水,肚子漲得的溜圓,「噓、噓」的「風聲」已經非常微弱;
移花的身上插滿了松針似的鐵針,確實有點松樹的韻味;梅花開遍全身的黑剎,分外妖嬈,夠沈知府賞梅的條件了。
三個美艷的女犯在刑架上碾轉扭動,痛不欲生,幾度死去活來,但都默默地忍受著折磨,不吐隻言片語。
六個刑吏雖然十分亢奮,但連續行刑,漸顯疲態;史捕頭置身於肉慾的折騰中,心力也有點不支,她提議改日再審,沈知府儘管性致勃勃,意猶未盡,但還是贊同了史捕頭,「寒歲三友」落幕。
(十二)
夜審歸來,史捕頭久久難以入眠,水上飄在「寒歲三友」中表現出來的柔性與鋼性,使她產生了一種逾越法度的奇妙感情,水上飄是她的仇人,毋容至疑,水上飄能給她帶來快感,她同樣深有體會。
她一想起水上飄潔白豐腴的肌膚,心裡就激動不已,至於伸展肢體綑在刑架上的媚態,更使她燥動不安,她不明白自己怎麼會有這種心理,她無法抑制日益膨脹的慾望,她要在水上飄身上發洩內心的抑鬱,日後,她決計要親手在刑場上用自己喜歡的方式處死水上飄。
第二天,史捕頭向沈知府直言了想法,沈知府大吃一驚,他隱隱約約覺察到了史捕頭的良苦用心,史捕頭是他的愛將,他不想使她失望,但當朝法度森嚴,處決囚犯必需得由專職劊子手執行的規矩又使他舉棋不定,一番思忖後,沈知府終於同意了史捕頭的請求,破例讓她擔任處決水上飄的刀斧手。
以後的幾天內,對三個女犯的刑訊逐步升級,沈知府將他進蘇州府以來創造的令犯人聞之色變的」姑蘇十大酷刑「全用在了她們身上,什麼「一棒洞天」、「雙峰飛虹」、「三界植花」、「四刃穿陰」、「五爪採蓮」、「六(洛)神脫衣」、「七竅轟雷」、「八仙朝佛」、「九轉回魂」、「十指彈錚」,不一而足,三具水嫩的血肉之軀被折磨得不成人樣,史捕頭同樣疲備不堪,倒是幾個刑吏依舊精神抖擻,他們算是過足了癮,難得有機會接近如此漂亮的美婦,當他們的手接觸到柔滑的肌膚時,不至一次地興奮過、衝動過。
移花在「一棒洞天」與「三界植花」的雙重夾擊下,陰部撕成喇叭口,雙乳被利刀洞穿,燭火將二隻嬌嫩的乳頭燒成了黑炭狀;
而「六(洛)神脫衣」與「十指彈錚」使黑剎全身梅花朵朵剮落,手指甲與腳趾甲盡數被拔,血肉模糊;
對水上飄還是額外開恩的,儘管她在「八仙朝佛」中,倒掛身體,二腿大開,秘門裡灌滿燈油,插上棉芯點了三天三夜的佛底燈,陰部幾乎烤糊了,但體表肌膚絲毫未損,足使她能在上刑場時保持女寇王特有的風采......
終於在連續七晝夜的刑訊後,三人都供認了殺人越貨的罪惡勾當,沈知府取得了她們簽字畫押的口供後即擬定公文,上報巡撫。
死牢裡的水上飄雖然殺人不眨眼,但同樣具有七情六慾,她在洞庭山落寇為王,時刻擔驚受怕,婦人應有的享受對她來說等於奢望,她已經三十有餘,但還未嘗過男女之歡,只是偶爾與移花作樂,以解寂寞。
她捉到「採藥人」後,不至一次在移花面前讚歎她的美貌與身材,她對「採藥人」施行「玉女穿梭」時,同樣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當她知道「採藥人」就是史捕頭時,竟然一度心猿意馬,異常的心理使她自己都感到吃驚,現在,面對即將到來的處決,她生出了一個奇怪的念頭,她想死在史捕頭的酷刑下,天下真有這麼不謀而合的巧事嗎?
十天後,公文傳到,著令蘇州知府擇日將水上飄、移花、黑剎公開正法,水上飄凌遲處死,移花斬決,黑剎則處以絞刑。
沈知府馬上傳令史捕頭佈置一應事宜,同時決定,三天後即七月初三,在蘇州北門外校場公開處決三犯。
告示貼出,轟動蘇州全城,百姓奔走相告,議論最多的除了三女犯的美貌外,大家對處刑的方式尤感興趣,因為按照沈知府的一貫做法,每次行刑都有新的花樣,大家在焦急地等待著這一刻快點到來。
(十三)
黑沉沉的死牢內,水上飄身穿紅色囚服,戴著二十斤重腳鐐,席地而坐,一副褐色的鐵鏈穿過她的鎖骨連線在牆上的鐵圈裡。
那是七月初一的晚上,離處決還有二天日子,水上飄心裡異常平靜,她回憶著自己刀叢劍林出生入死十餘年的強盜生涯,感慨萬分。
聽到過道裡傳來輕巧的腳步聲,她將一雙秀目移向牢外,只見朦朧的油燈下,她的死對頭那個姓史的捕頭,正讓禁婆打開沉重的牢門,她把臉轉向牆壁,她不願意看到史捕頭那威嚴中帶飢渴的眼光。
史捕頭來到水上飄身邊,她夜踏死牢的心情十分複雜,有看看水上飄的念頭,有貓戲耗子的感覺,還帶著女人同情女人的那麼一點憐憫。
牢房裡出奇地安靜,二個女人僵持著。
「一個臨死的犯婦,難得妳史大人這般操心?」水上飄見史捕頭半晌不作聲,倒是先開了口。
「我佩服妳的勇氣,不過到底是不是女中豪傑,還得看妳在刑場上的表現。」史捕頭不無譏諷地說:「我將親手送妳入地獄」。
「啊......」水上飄心裡一陣緊張,「難道真是天意?」她緩緩回過頭來,正好與史捕頭四目相對,二人眼裡流露的已不再是敵意。
「哎,命該如此呀!想我水上飄原來也是響噹噹的女強人,空懷俠義肝膽,一心只想劫富濟貧,只恨朝政腐敗,官逼民反,淪落為寇,得到如此下場,如今死在史大人手下,也死而無憾了。」水上飄動情地說。
真是英雄惜英雄,聽了水上飄的一番話,史捕頭的臉色溫和了許多,她注視著這個曾給自己帶來痛苦與牽掛的女強人,情不自禁俯下身體。
近一月的牢獄折磨,水上飄憔悴多了,但白磁般的肌膚依舊透露著誘人的光澤,嫵媚的神態中騷伏著倔強的野性,強健軀體內的張力似乎要衝破紅色囚衣的束縛。
史捕頭的臉色變得潮紅起來,兩眼放出了異樣的光,這是一種只有水上飄能讀懂的表情,她知道,她們都在心裡壓了一團火,只有在刑場上才能將其釋放。
「請史大人不要毀了我的臉,讓我光光鮮鮮去豐都。」二人對視許久,水上飄提出了這個不算過分的要求。
「好的!」史捕頭爽快地答應了,「我會成全妳的。」
聽到這話,水上飄的眼眶竟然濕潤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七月初三。
大牢內從清晨丑時起就燈火通明,三個女犯先提到了水房,在溫水中洗淨身子後四肢拉直,在手腕腳脖處繫上繩子,仰面朝天縛在三塊大案版上。
三個刑吏拿起剃刀,準備刮淨她們全身的毛髮,替水上飄除毛的那位一走近案版就非常興奮,拿剃刀的手有的發抖,老二立馬就肅立了。
水上飄的肌膚保持完好,白嫩富有彈性,按上去滑不溜手的,先剃除了頭髮,然後是腋毛,最後剃刀刮到了下腹三角地帶,他只感到手下的軟肉一陣悸動,二片被烤焦後結痂的陰唇一張一合的,一股白濁的淫水緩緩滲了出來,刑吏再也忍耐不住了,偷偷地掏出那傢伙,塞進了水上飄傷痕纍纍的密門;
其他二個刑吏已經別了很久,見狀後毫不謙讓,一人一個幹了起來,移花的陰門早已在受刑時毀壞,那刑吏全然不顧,一時間,水房裡一片叫春聲,好在離大堂有一段距離,旁人沒有注意。
據府上人說,這是沈知府特意安排的內容,也好讓死囚在告別人世時,再享受一番雲雨之樂。
除去體毛後的三個美婦尤其明艷動人,就是黑剎身上佈滿了梅花大小的血紅疤痕,略顯遜色了一點。
寅時一刻,史捕頭傳令將女犯套上特製囚衣提到牢內的大堂上,跪在堂前等待沈知府點紅。
庭院裡擺了二輛囚車與一架經沈知府親自改裝的木驢,模樣特別怪異。
此時的大街上已是人聲嘈雜,三三二二的老百姓聚成一堆堆,興奮地議論著即將到來的「開紅大市」。
北門外的校場上,昨天就搭起了一個七尺高的平台,有二丈見方,上面用粗木打造了三件從未見過的刑架,格外引人注目。
(十四)
沈知府今天是姍姍來遲,並不是他忘了公務,只是因為這一段日子三個女犯擾亂了他平靜的心境,一想起女犯玲瓏浮凸的身體,他就心神不安,慾火中燒。
今天是他監刑,他將親眼看見三具媚妙的肉體在他的命令下四分五裂,血肉模糊。
天未放亮,他特意到寒山寺去進了香,一則讓菩薩保佑他替天行道,為民除凶;
二則讓砰砰亂跳的心放寬一點,排除雜念,故而直到接近辰時才踏進牢房大堂。
然而當他一看見跪在堂前的三個雖然罩著紅囚衣,但仍舊風情萬種的女犯時,他的心又狂跳起來,他佯作鎮定地乾咳一聲坐進了太師椅,開始點紅。
史捕頭今天的情緒有點異常,她竟有意無意地迴避著水上飄,她們在水房淨身時,她沒有進去,只是遠遠地在大堂口望著,看到水上飄她們要進大堂了,她又躲到了屏風的後面,她並非害怕水上飄,而是提防自己控制不住感情,做出越軌的事來。
昨天晚上她一宵未睡,眼前一直晃動著水上飄那白如凝脂的肌膚,一股強烈的發自內心深處的激情一陣陣地衝擊著她的神經......
「啪、啪、啪」的紅標落地聲把她的精神吊了起來,沈知府點紅完畢,坦露著半個膀子的刑吏們忙開了,三個女犯口中都被塞入了木桃,然後掀掉紅囚衣,拖出大堂,鮮嫩光亮的身子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
水上飄被拉向那架怪模怪樣的木驢,與往常不同的是驢背上一前一後生著二根小木棍,後面的那根是固定的,雞蛋般粗,足有八寸高;
前面的這根是活動的,雖然挺起後最多七寸高,但上面裹著帶毛的豬皮,模樣粗獷,木驢的驢頭高高的,二隻驢耳特別長,耳尖掛著銅環,驢尾比較粗壯,並且翹了起來,上面生著一副鐵圈圈。
二個刑吏一人握著一條肉嘟嘟的腿,一聲大吼,將水上飄舉了起來,菊門與秘門分別對準前後二根木棍,用力按了下去。
水上飄滿臉淒苦,強忍著屈辱,那後面的木棍撐直了她的下腹,一股壓力直逼心坎,使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前面的木棍更是厲害,堅硬的鬃毛好似千萬支針,刺激著她的陰道,使她痛不欲生;
一根紅繩在胸前十字狀交叉綑綁,使一對飽滿的乳房越發挺突,二隻奶頭被栓上細麻繩繫在驢耳的小環中,圓滾滾的奶盤頓時拉成了紡錘狀;
她的而條玉臂拗向後,手腕套在驢尾的鐵圈裡,圈著血紅「剮」字的紅標插在了背脊中間的肉溝裡,把白嫩的後背擦出了一條血痕。
史捕頭步出屏風,注視著木驢上扭動的水上飄,心裡亂成一團,那二根小木棍好似插在她的體內,她隱約感到一股熾熱的液體正在下腹湧動,乳房漲得很厲害,乳頭把上衣都頂了起來......
移花與黑剎分別被綑在囚車的十字架上,也是用的紅繩,看上去特別悅目,刑吏綑綁的手法老道,二人的乳房都聳得高高的,十字架下邊靠臀部的地方橫生了一段木橛頭,頂著她們的臀部,使紅潤的陰部格外突出。
破鑼開道紙花搖,三輛刑車推出了大牢,獅子巷內早已是人頭攢動,大街上更是人海如潮,好像全蘇州的老百姓都出動了,也難怪呀,處決這樣漂亮的女犯是難得一見的。
(十五)
一行人馬押著刑車沿八寺塔街向北門外行去,史捕頭與二名劊子手騎馬跟在後面,他們都換上了紅色大褂,史捕頭的頭上還用紅綢紮了個英雄結,把一張眉清目秀的臉襯托得格外俏麗,路人見了都「嘖嘖」稱讚。
儘管水上飄也想保持一個江湖女英雄的氣概,但在木驢剛推出獅子巷時就失了態,那不斷抽動的小木棍,搗得她受傷的陰道一陣陣收縮,豬皮很快就濕漉漉的,沾滿了淫液;
二隻嫩唰唰、漲鼓鼓的乳房被細繩牽引著,隨著木驢一顛一顛的翻著乳浪,水上飄瞇著眼,扭著腰,蕩著腿,綣著足,一身羊脂白肉全在抖動,渾身上下散發著難以抗拒的誘惑。
夾道觀看的人群中,有幾位從未見過這陣式的男後生,發狂似地一路追著刑車跑,如果不是官兵嚴密的防範,他們不知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來。
相比之下,囚車上的移花與黑剎安穩得多,雖然女人身上最隱密的三點全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但二人都是一副漠不在乎的神態,曲線玲瓏的身段留給看客更多的是憐愛。
自然,人群中不乏好色之徒,火辣辣的眼光直盯著她們身上的敏感部位,感受這難得一見的艷遇。
騎在馬上的史捕頭,心思一直牽掛著水上飄,七月的嬌陽下,水上飄的肌膚白得耀眼,史捕頭的思緒隨著水上飄胴體的上下起伏而波動,史捕頭的眼神隨著水上飄腰肢的左右扭動而游移,她想像著這個豐腴健美的肉體,一個時辰後將在自己的刀刃下碎裂,她的神經又一次被激情所撥動,一陣眩暈,險些從馬上摔下來。
巳時半,刑車抵達北門外,校場上已是人山人海,刑台前留了七丈見方的隔離地帶,官兵戒備森嚴,三個女犯從刑車解下後分別固定在三個行刑架上。
中間一個行刑架由二根粗木交叉組成,中心裝有轉軸,連於另一個木柱上,樣子極像風車,可上下轉動,粗木四角生了四個可移動的鐵圈,水上飄的手腕腳腕處被套進鐵圈後,四肢極度拉伸,繃於刑架上。遠遠望去,彷彿一隻褪了毛的肥羊。
左邊是一根模樣怪異的刑柱,約三尺高,柱頂呈下凹圓弧狀,離地二尺的柱上突出了一個木疙瘩,移花跪在柱前,雙手反綁於柱後,木疙瘩頂著她的胸部,使得雙乳分外挺凸,柱頂的一個鐵圈套著她的下巴,將她的頭顱固定在凹槽中。
黑剎的軀幹被綑在右邊一根碗口粗的木柱上,木柱上下橫著二根橫木,黑剎的上肢拉開後綑在上面的橫木上,雙腳拉開後固定於下面的橫木二端,她腰間的木柱上開了一個洞,也不知是派什麼用場。
陽光下,三具肢體張揚的女體散發著無窮的魅力,人潮一陣陣湧向刑台,持槍的官兵圍成一圈,阻擋著近乎失控的人群。
沈知府乘著八抬大轎進了校場,在正對刑台的華蓋下的太師椅上坐定,這預示,震撼人心的刑虐即將開始了。
火辣辣的太陽直射校場,午時三刻將臨,攝人魂魄的大鼓「嗵、嗵、嗵」地擂響了,喧嘩的人群頓時安靜下來,稍頃,觀象師大聲報告時辰已到,沈知府一聲令下,三枚追魂火炮竄上了天空,人們的目光齊唰唰地注視著刑台,二位劊子手脫去上衣,坦露著肌肉發達的臂膀,不緊不慢踏上台階,史捕頭卻退到了離刑台三十步的地方,取出鑲玉彎弓,搭上翎毛箭,瞄準了水上飄,這支箭特別短,箭頭是特製的,呈暗紅色,射中標的後會分成四個叉,每叉上都有倒鉤。
(十六)
說時遲,那時快,在人們還沒有明白過來的一瞬間,史捕頭凝眸屏氣,輕舒玉臂,一枝離弦之箭已經射中水上嫣紅的左奶頭,箭頭中的不是很深,約三寸左右,分開的四叉扎進了奶盤,緊接著,右奶頭也中了一箭,白白胖胖的雙乳劇烈地抽蓄著,幾縷鮮血頃刻間流了出來;
接著史捕頭從兜裡掏出了第三支箭,這支箭的箭頭呈奶黃色,箭桿較粗,只見她拉開弓弦,控制力度,「嗖」的一箭,不偏不倚,直插在水上飄光潤的陰門上,四個尖叉牢牢地抓著肥厚的肉墩,贏得了圍觀者一片喝采聲。
水上飄疼得俏臉剎白,渾身顫抖,心裡是又羞又惱:「妳史燕屏不按律施刑,卻拿這玩意兒來折騰老娘,真不是東西!」。她在暗底下憤憤地罵著。
不料此時意外的事發生了,她突然感到疼痛漸漸減弱,一陣酥癢從胸口與陰門擴散開來,好像有無形中的手正在用力地揉搓她的乳房與陰埠,快感深入心底,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使得她產生了騰雲駕霧之感,她的視線逐漸模糊起來......
史捕頭收起弓箭,一個旱地拔蔥跳上刑台,只見水上飄的雙乳與陰門上已是腥紅一片,凝脂般的肌膚在烈日下閃著油亮的光。再看看旁邊的二位女嬌娃,同時開始的施刑使人目不暇接。
移花挺胸跪在地上,臉龐正對著藍瑩瑩的天空,直射的陽光使她睜不開眼,劊子手手持鬼頭刀走到她身邊,只聽得「嚓、嚓」二聲,刀光閃爍處,一雙軟玉跌落在地,移花一對梨狀的乳房被齊根削去,二股血泉噴湧而出,人群中激起一陣驚呼;
緊接著又閃起一道血光,乾淨利落地「卡嚓」一刀,移花美麗的頭顱離開了碩長的脖子,留在了刑樁上,無頭的白色軀體扭動了一陣,軟軟地癱了下去,胸腔中夾著泡沐的鮮血,從碗口大的創口中不斷地湧出來,淌在她那白磁般光滑的軀幹上。
黑剎的絞刑增加了新的花樣。首先,劊子手把絞索穿過柱上的圓洞套在她黝黑的腰上,把她的軀幹絞成了個細腰葫蘆,內臟被擠向胸腹,她的呼吸變得十分沉重,傷痕纍纍的乳房費力地搖弋著,僵持了一袋煙的工夫,讓她看著移花身首分離後,第二根絞索套住了她的脖頸,緊勒的第一絞使得黑剎眼前冒出一個大火球,丟掉了半條命;
繩索稍為鬆弛了一下,緊接的第二絞使得她的胸廓猛然挺起,三魂幽幽,七魂出竅;
繩索又略微放了放,黑剎剛剛透過一絲活氣,致命的第三絞接踵而至,只見她雙乳一陣亂甩,兩眼一翻,進了地府。
一氣呵成的處刑程序使得觀賞者目瞪口呆,緊挨著刑台一個著玄色外衣的女子險些昏倒。
太師椅上的沈知府挪動了一下身體,讓自己坐得更舒服一點,他十分滿意自己設計的傑作,現在他與看客一樣,把眼光集中到了水上飄身上,烈日下的水上飄半睜著媚眼,身軀不時地扭動著,似乎沉浸在醉薰熏的意境中......
對水上飄的剮刑,沈知府計畫按三步進行,第一步先「卸玉」,即割去玉乳與玉門,第二步再「拂柳」,即剮去四肢的皮肉,最後一步曰「飛彩」,就是開膛摘心。
史捕頭別出心裁的三箭使他頗感意外,水上飄近乎癡迷的神態使沈知府隱約感到,史捕頭在射箭時下了「淫麻散」,這種藥是沈府特意研製的,專門用於艷麗女犯施刑時使用,其特別的功效不但能使女犯自始至終處於幻覺狀態,而且還會延長畢命時間,即使四肢解去,皮肉剮盡,仍舊神態恍惚。一想到此,沈知府頓時興致百倍。
二個劊子手爺們意猶未盡,不肯下台,也難怪他們,難得遇到水上飄這樣的女犯,模樣性感,風情萬種,媚態十足,即使不能親自動刀,近距離觀賞也不失為一樁美事呀!
(十七)
鮮血喚醒了沉睡於史捕頭心底的淫虐心理,她的腦海中忽然出現了京城法場上肢解女犯的鏡頭,那活生生解下的肉塊使她興奮,她感到握刀的手在發抖,她明白這不是害怕所致,而是精神亢奮所產生的自然反應。
史捕頭與水上飄四目相對,這是兩雙渴求的眼神,不同的是水上飄的眼裡多了一分哀怨,史捕頭緊握露出在水上飄乳房上的箭柄,運足力氣使勁一拉,一雙美乳被分成八瓣,二朵滴血的鮮花五彩濱紛開放在前胸,那白色的是肌膚,黃色的是脂肪,紅色的是鮮血,藍色的是脈絡,五彩濱紛,美不勝收。
水上飄口中塞著木桃,發不出聲,從她拚命攪動的身軀與極度扭曲的臉龐看,她是感到了刺骨的疼痛,不過……須臾間她又恢復了平靜,欲仙欲死的神態又洋溢在她臉上。
沈知府瞇著眼,看得如癡如醉;
校場上擁擠的人流拚命往台前擠,幾乎要把衛兵的防線衝垮,那位玄衣女子站立不穩險些跌倒,她望著血跡斑斑的水上飄,淚眼汪汪,痛不欲生。
史捕頭的心跳得十分厲害,如虐似戀的複雜情結使得她的頭腦暈乎乎的,她稍稍息了息,擦了擦滿頭大汗,脫去紅色大掛,露出了僅著粉紅色肚兜的嬌美上身,開始施展她精采的「滾身柳葉刀」。這種剮人刀法,是她在京城刑部時,看到一位資深的劊子手凌遲時使用過的,今天她將一試身手。
正午直射的陽光,使水上飄輪廓完美的身軀熠熠放光,她豐盈適度的四肢儘管拉得筆直,但線條柔和,起伏有致。
「淫麻散」的藥性已經通過血脈,麻痺了全身的神經,她的自我感覺幾乎消失,靈魂飄浮到了體外,臉色詳和的她似乎不是在受刑,而是在享受著至高無上的肉體淫樂。
這正是史捕頭需要達到的目的,這也是沈知府希望看到的結果,他們都渴望血腥,但他們更需要淒美的效果。
史捕頭亮出了一把刀柄上鑲玉的精緻剮刀,刀身約五寸長,刀背約一寸寬,上面生著一個鋒利的彎鉤。
「滾身柳葉刀」是從水上飄的大腿開始剮的,這柳葉刀的刀功看似簡單,其實不然,割得深了,血流得多,犯婦很快就會斷氣,割得太淺,不深入肌肉層,無柳葉效果,資深的劊子手下刀時由淺入深,刀口呈弧形,二刀為一葉,切口約四寸長,八分寬,剮下皮肉後,留下一個暗紅色的柳葉小坑,滲出的血正好把小坑填滿,刀刀相接,葉葉相連,滾身剮割,十分觸目。
水上飄的四肢皮膚細膩,肌肉豐滿,特別適宜「滾身柳葉刀」。
好個史捕頭,自小腿肚起刀,玉臂輕舒,腰肢微擺,下刀準確,刀刀入肉,二個劊子手幫助數數,每十刀一吆喝,氣勢十足,半個時辰不到,水上飄的四肢佈滿了排列整齊,大小劃一的柳葉,遠遠望去,十分壯觀。
此時的水上飄已是渾身麻木,一片片從她身上割下的肉,彷彿並不長在她身上,她感到整個軀體正在融化,幻覺也在消退,呼吸細若如游絲......
儘管有華蓋罩著,沈知府的龍袍還是被汗水濕透了,刑架上正在「拂柳」的水上飄使他血液沸騰,他瞪著眼,張著嘴,手舞足蹈,他陶醉於虐殺的快感中,全然忘卻了自己的身份。
此時的水上飄已是渾身麻木,柳葉狀肉一片片從她身上「拂」下,她感到整個軀體正在融化......
(十八)
風車般的刑架倒了過去,水上飄倒掛的軀體在微微顫抖,浸在血泊中的四肢與開花的乳房將雪白的腹部映襯得分外耀眼,史捕頭將明晃晃的刀尖從她下腹部三角區上沿深深地切入,繞著秘門轉了一圈,一塊被箭鏃貫穿的心形肉團,慢慢脫離了身體,色澤粉紅,光鮮豐潤,串在箭上還在悸動。
刑架迅速轉了回去,紅色的內臟湧向碗口大的豁口,遠遠望去,彷彿那裡掛著一隻血紅的大茄子;
史捕頭不慌不忙用刀背的利鉤鉤住「大茄子」的頭,乘勢一拖,一條紅蛇蜿蜒著竄出體外,濺起一陣血雨,粉紅色的腸子夾雜著奶黃色的脂肪緩緩游出,將她腳下預先放置的木桶盛得滿滿的,水上飄的眼睛霎那間瞪得滾圓,翻江倒海般的攪動幾乎使她窒息,但暈乎乎的幻覺又使她麻木了,她的下腹已是空空蕩蕩,肚皮明顯癟了下去。
烈日下的看客們簡直要瘋狂了,一個坦露半胸的艷麗女子剮割另一個美艷女子的場面在蘇州城實在是空前絕後,今天算是開了眼。
沈知府坐立不穩,大呼過癮,他踱步走近刑台,似乎要更清楚地觀賞「開彩」的場景。台下的那位玄衣女子已經擠出人群遠遠離去,她似乎不忍目睹水上飄在刑虐中悲慘地死去。
烈日下的史捕頭已有點力不從心,汗水已使她的肚兜完全濕透,緊貼著白皙的肌膚,勾勒出了迷人的曲線。
她擦了擦汗,定了定神,咬緊牙關,將那柄鑲玉尖刀從水上飄下腹的血洞插入,刀口向上,運足力氣,一刀割至心窩,乳白的皮膚、桃紅的肌肉、奶黃的脂肪逐層向外翻出,一條血線分開了水上飄的腹腔。
史捕頭刀身一伸,玉腕一旋,彎鉤一轉,鉸下了一顆血淋淋的心臟。
水上飄的雙眼霎那間睜得滾圓,死死地凝視著史捕頭,慘白的臉擠出了一個十分勉強的笑容,生命緩緩地脫離了她的軀殼,一代太湖女寇王終於香消玉隕。
史捕頭的刀尖挑著那顆還在搏動的紅心,對視著水上飄,一陣頭暈,險些摔倒。
當時的慣例,處決的犯人得示眾三天,那三具破碎的女屍被遺棄在了刑台上。
儘管天氣炎熱,血腥味、汗臭味引來了成群的蒼蠅,但圍觀的人群還是久久不願散去,幾個膽大的還跳上台去捏捏水上飄的手腳,摸摸移花光溜溜的腦袋,水上飄的面容仍舊是那樣的嬌美,毫無破損這是史捕頭事先應諾的。
第二天一早,人們驚奇地發現刑台上空空如也,三具屍體不知去向,據打更的黃老頭說,後半夜有一位著玄色衣服的女子帶著三個農夫打扮的人搬走了那些碎屍。
...... ......
史捕頭剿滅水上飄後,名聲大噪,太湖上一時風平浪靜,漁家、商賈自由往來,再不受水寇之害。
但半年後,蘇州城郊天平山又冒出了一幫匪寇,攪得蘇錫一帶不得安寧,據說為首的是位號稱瀟湘仙子的女強人,輔助她的是位名叫白剎的東瀛女子,喜著玄衣,武功十分厲害,史捕頭又接受了沈知府新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