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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家的窩棚

作者:天天期待

我當年在戴家村還是個16歲的半大小伙子。

我家姓張,是村裡極少數的外姓之一,在家行大,有三個弟妹。

山裡的孩子成人早,我14歲就參加生產隊的勞動,現在還是只算半個勞力拿工分的,那時村裡還不讓農民留自留地。

我在村裡的老獵戶那裡學了些抓野獸的方法,所以在閒暇的時候就和一個兩個夥伴或者單獨就進山去下幾個套子抓些野兔山麂子下山賣,貼補一點家庭收入。

但因為收穫不足,家境仍很艱難。

去年爹又叫我拜了村裡屠戶戴二虎為師學點手藝,也好多掙點錢補貼家用。

那天我師傅要下山去縣城,一早出了門,我把地裡的活幹完,下晌時分我做完了準備,獨自帶上乾糧和獸夾套子上了山。

現在是孟秋季節,山上野果豐實草肥葉美,是小野獸比較活躍的時期,也更容易抓獲。

這一帶山裡大型的猛獸早被打光了,所以我一個人也沒有什麼危險。

我在山裡轉了一趟,把套子分別下在幾個適宜的地點。

此時天色已經近暮,山林裡有了些冷意,我打算去自己設在山裡的窩棚中蹲一宿,不過先得要翻過面前的山梁,我打算抄近道穿過一條峽谷。

下到谷底的我聽見在一片林子裡有什麼響動,我循聲悄悄摸過去,卻先看到樹下橫擱著個大背簍,旁邊地上擱著一長四短几根木頭棒子。

我上去看了看簍子裡,只有幾條骯髒的麻布袋和幾小捆粗麻繩,上面卻壓著把一尺多長雪亮的牛耳尖刀。

我拿起來一眼認出這就是我師傅常帶的那把殺豬刀,再看地上的背簍上也是有他的記號,師傅也在這裡?

白天還聽他說要去山下賣三叔公的山貨的,現在怎麼這裡會有他的東西?

我放下刀子,繼續往樹叢裡摸去,就在幾米外的地方我看到了令我終身難以忘懷的大事!

我忙趴下身子伏在地上,一道低矮茂密的灌木叢正好掩護了我,我看到了在幾米之外的小片空地上那驚人的一幕:

我先是看到空地上有兩個人糾纏在一起不知幹什麼,其中一個是女的,因為她身上的藍色印花格布衫已經給撕扯得很破爛,好像只有兩隻腳上套著的襪子還是完整的,身條看上去還很年輕的樣子。

那個在糾扭著她的身體的是個男的,我光從背影就辨認出他就是我的師傅戴二虎。

他瘋狂地邊用肢體壓制著那女的,邊還往她身子上一圈圈纏繞著繩子。

女的顯得很瘦小,也不過十來歲的樣子,已經差不多給戴二虎完全制服了。

此時她身上衣服都幾乎給撕成布條了,上半身都露了出來,肌膚在暮色下特別白。

胸前兩塊白白的肉都跳露在外,我頓時就呼吸窒住了。

朦朧的心靈中已猜到了正在發生著什麼樣的事情,我沒敢動,只是靜靜的觀察著事態。

這是個看來才十三四歲的小姑娘,留著一束尺來長的馬尾辮。

她的雙臂都被反擰在背部,到兩個手肘部靠攏在一起,被粗麻繩細細密密的捆綁住直至手腕上。

手腕的繩子被拉到她身後大樹上橫岔在她頭頂上面的樹枝上,折向下拉緊繫在樹幹上。

這樣就使她的雙臂倒豎在背後筆直的拉伸著,迫使她的上半身很彆扭的俯彎著。

屁股也自然的翹將起來,雙腿很分開,大大撇開在兩側支撐著身體。

這樣的姿勢太古怪,我仔細看才明白她的腳踝被繩子分別捆綁固定在兩個木橛子上。

木橛子各自釘在隔開四尺多的地面上,這樣不由得她只能以這種身體彎折呈90度翹臀岔腿的羞恥姿態勉強站立著。

低著的腦袋被髮辮擋著大半拉看不出是誰,嘴巴裡嗚嚕嗚嚕含糊不清地叫喚著。

看上去她嘴巴上繞著一圈布條,把她的聲音壓抑到極低的程度,只聽得出很細嫩,肯定是年紀不大的女孩子。

現在她還在不時掙扎著,那個男人剛才轉臉時我已經認出就是我師傅戴二虎。

不知這個老壞蛋從哪裡抓來個半大丫頭來糟蹋,我想逃回去報告大人,但現在輕易行動是非常危險的事,他們離我最近的地方也就十米不到,嚇得我呼吸都不敢放大聲,萬一被他發現我看到他在幹壞事,我一個孩子是絕對打不過這個身強體壯的屠戶的。

我只能呆在草叢裡靜觀他們的動作。

現在他在樹後拉緊另一根繩子的一頭並繫在同一棵樹上,這根繩索原來綁在女的辮子根上,這麼一拉她的腦袋就高高的抬了起來,痛得她哭叫起來。

同時我也認出來,這個小姑娘不是別人,居然是戴二虎他哥嫂留下的孤兒。

他的親侄女,13歲的戴春妮!

看來戴二虎對戴春妮下的都是狠手,根本沒當自己是她嫡親的二叔一樣,粗麻繩在她的身子上捆勒得嚴嚴實實勒入肉裡,拉緊的繩索把她的肢體繃得筆直的。

她的腦袋被扯得平平的昂起來無法左右搖動,嘴巴也被封死了,只能不停的小聲哼哼著。

看樣子已經被綁好了,就見他抱著春妮子的身子,雙手不住地撫摸撕扯。

不一會把個本家親侄女身上僅存的布條給扒拉得精光,又抓握住她一對剛剛發育起來初具規模的奶子使勁揉捏搓弄,還俯下身子去含住她的奶頭來舔吸。

春妮子被他弄得難受得要死,使勁扭著腰肢想躲避,卻完全是徒勞的,只能令她二叔更加瘋狂起勁!

我也看得呼吸急促,渾身發熱。

平常聽大人閒話所受的啟蒙已經使我模模糊糊的知道,師傅在對比我還小一歲的戴春妮幹什麼…

但我卻有一種異常的興奮而渴望把眼前這一幕看下去。

果然戴二虎玩弄了一陣後,轉到戴春妮的身後,現在的戴春妮是完全赤裸的,高翹的屁股蛋子裸露在暮色下顯得很光滑細嫩。

他迫不及待的褪掉自己的褲子,玩弄似的拍打著她的兩片臀肉,直拍的戴春妮又高叫了一陣,他才興奮的抱緊她的屁股,把她往自己的下身一推自己一頂!

春妮子立刻就扯長了嗓子號叫起來,全身肌肉都繃緊了似的直抽抽。

之後她的身子開始一下下的往前推送,我看明白原來是在她身子後面的戴二虎在挺動著身子。

他的腰胯部緊頂著她的屁股底部,雙手又把她的屁股緊緊按牢在那兒,這樣也就把她頂得跟著他挺動的節奏而不停的被前後推送起來。

他還興奮地發出壓低的喝號子聲音,可他身下的戴春妮卻好像痛苦得不行,被捂牢的嘴裡不停擠出聲嘶力竭程度的哭叫。

我的腦袋一下子熱血充脹,滿眼只看見春妮子胸脯上那兩坨奶子倒垂著不住的抖動。

林蔭下兩種不同的呻吟交纏在一起混淆成曖昧淫靡的山歌小調。

那具被束縛著的年輕肉體所經受的苦難與快感同時也在猛烈衝擊著我的靈與肉,並從此改變了我的人生!

要說這戴春妮被她的二叔糾纏那是村裡早就有的閒話了,雖然那時還沒有人料得到今天這樣的結果!

因為春妮這個女娃在我們這座山村裡那實在是太特殊了,首先就是她的模樣長得好,今年滿十五歲的她相貌身條兒早已把鄉里的大姑娘都比下去了。

濃密油亮的髮辮劉海下是杏仁眼,柳葉眉,櫻桃小嘴瓜子臉,剛剛成長的身材窈窕勻稱。

肌膚滑嫩得都能捏出水來,都說她長得模樣活脫脫像她那死去的親娘,才半大個姑娘家就長得可可的愛美人!

難怪他這個老光棍二叔會對這個侄女有點想入非非。

而她的另一個特殊就是命太苦,她的母親是當年下鄉支農的女知青叫張雨萍,那時在分配到這一帶村莊裡的一整批知青裡頭是最漂亮的幾個美女之一。

張雨萍嫁到戴家,娘家只有她的姐姐張雨菡來給她送嫁。

戴大虎是真心喜歡張雨萍的,從她這一批知青到村裡第一天起他就對她另眼相看,給了許多照顧,平日裡生產隊的農活都盡量少叫她參加。
後來他升了做村長,又把她安排在村委會當會計,天天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張雨萍自然知道他對自己的好是什麼意思,但在這人地兩生的地方,能有個男人呵護著她,遇事能為自己遮風擋雨,怎麼說也是件舒心悅意的事。

這戴大虎又不像村裡其他那些閒漢舉止輕飄,見了張雨萍這樣的漂亮女人眼睛就不老實,手腳不規距。

相貌說得過去,又很有些君子風度,最重要的是他那一層多少特殊的地位,都令她有些小的安全感。

和她同時來的知青們靠著各種不同的關係,先後都回了城,只有她因為家庭成分不好,她下鄉後父母先後病亡,唯一的姐姐張雨菡又遠嫁外地,想幫這妹妹也是有力使不上。

沒有其他門路的張雨萍眼見靠自己的能力是回城無望,權衡再三,只好嫁給了當時是村長兼生產隊隊長的戴大虎。

那時就有人說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便宜了他戴大虎了。

說她嫁給村長是因為他能在這樣的問題上給組織上遞上話。

兩口子這日子過不長,戴大虎是非常高興,把老婆當什麼似的寶貝,張雨萍也安安心心的待在了戴家。

上面的公婆對這個天上掉下來似的媳婦也是喜歡得不得了,一家人相敬如賓。

但這樣的好日子果然過不長,三年後一次張雨萍帶她滿歲的女兒就是戴春妮去了一趟縣醫院,回來後突然就鬧著要他男人給她爭取回城機會。

他不肯就大吵大鬧的,搞得一家人不得清淨,弄得鄉親們背後都說,這城裡女人苦日子捱不下去了,村長的桃花運也快到頭了。

果然在她再三催促下,戴大虎過了很久才不情不願地給她爭取回籍名額。

當時她的女兒戴春妮已經3歲。

一天,有人告訴她知青問題工作組已經到了鄉里,當時她知道這事後,興奮之下等不得了,把戴春妮放在婆婆那,自己帶了張知青證明就單獨出村去了鄉里。

結果這一去就再不見回來,到晚上他男人才知道這事,立馬趕去鄉里,卻說沒見著她來過,發覺不妙的戴大虎第二天發動全村人找。

足足找了八天,才有人在離山口五里地的一個山崖下一條毫不起眼的山澗小涸溝裡找到一具殘缺的女性屍塊。

這具裸體女屍被裝在一條編織袋裡,袋子外面被捆綁得緊緊的。

棄屍的涸溝形如一個小池塘,面積很小,裡面有兩尺多深的溝渠水,池塘周圍覆蓋著厚厚一層苜草,從外頭就是走得再近也根本看不見草地下的池塘。

搜索人員本來已經在這找過一回,這次要不是有人偶然失了足踩在袋子上,恐怕還是沒人會發現的。

因為尋人這件事鬧得很大,一聽說找到具屍體就有許多參加搜山的人來看。

現場聚集了不少人,當時我已經五歲多,和些大點的孩子一起也跑去看撈屍現場。

只見村裡的民兵把屍袋打撈上來,拖到外面略為低平的草地上再解開繩子又打開了袋子。

只見裝在袋裡的女屍完全裸體,而且既沒有腦袋又沒有四肢,就剩個光溜溜的身子。

因為山區氣溫高寒,澗水又涼,因此裸屍還沒開始發臭,外觀上基本保持著剛死不久的形貌。

女屍肌膚白皙嫩滑,雖然只是個軀幹部分卻足以顯示出這具軀體在生前曾經擁有一副怎樣傲人的身材。

可現在這副身材中大部分最出色的部位就只能擺在眾目睽睽之中供人觀看了。

因為裸屍被撈起來後一直擱在平坦地面上等待大隊幹部和GA來查案,這期間就沒人想到要替死者蓋個遮羞布什麼的,哪怕把袋子再蓋上也沒人想到。

也可能是沒人想那麼做,畢竟這個山村的人因為窮,正當年而討不起媳婦打光棍的人多,也包括那些當民兵的一部分人,加上這樣一具赤裸裸的女屍本身就帶著濃厚的桃色誘惑,就擺在那裡給人看,於是出現了這樣壯觀的圍觀場面。

當時混在人群裡的我還小,只覺得這個沒手腳的身子都比我娘的身材要好看多了。

而大人們的目光卻直勾勾的集中在那挺挺的聳在女屍胸前的兩個奶子上,還有那無遮無擋的袒露在外的下體。

奇怪的是女屍的兩個奶子上都沒有奶頭,只有兩片鮮紅的凹坑。

身上有不少抓痕青斑,在本來該長著腦袋的脖子上卻戳著一根粗枝條在頸子裡面。

那下體裡頭還露出一小截樹枝的斷茬,閒漢們還紛紛議論:

「這身材真好,肯定是隊當家的那媳婦。」

「你咋這麼肯定呢?你偷看過她洗澡來著?」

「呸,你才看哪,在咱們村裡有哪個婆娘是那樣皮膚的?那個白淨勁兒!」

「你吹吧,那是叫涼水給泡過的,泛白。像魚肚子似的。」

「別不懂裝懂了,那水泡脹的不是這個樣,你看這個女的皮那麼細,那麼光滑,怎麼是泡的呢,肯定長得就那樣,瞧得你眼裡還帶勾子呢!」

「別說,還真沒準是村長他媳婦啊,糟踐她的人怕叫人認出來,把腦袋也給剁了,再把人扔在這鳥不生蛋的地方!」

「是啊,這沒腦袋可咋讓人認哪?別說那刀口還真整齊,這下刀的準是個行家,就把個千嬌百媚的婆娘給整成這樣?他還真下得去手哇!這真是戴家大媳婦嗎?」

「別說咧,隊長那邊來了,是他家裡的他肯定能認得,人家夫妻嘛……」

後來我被我爹擰著耳朵給帶了回去,聽說當時的大隊長也就是張雨萍的男人,在她身上某個隱秘部位找到了個什麼胎痣,才確認了這具可憐的女屍就是張雨萍本人。

GA局的法醫給出的分析結果是:

張雨萍的死亡時間推測為失蹤後4至24小時左右。

死者被發現時是完全赤裸。

女屍是死於姦殺,四肢也被沿肩關節處和髖股關節處被完全割除。

以上四處切口離斷面平滑整齊,作案人刀法嫻熟,完全沒有多餘的刀痕,應該是擁有相關專業知識的人。

傷口處均沒有發現在生前被切割而會有的生理反應,但被割去頭顱的頸部肌肉斷面卻層次不齊。

肌肉束和肌腱上都有被切割和大力扭轉留下的特殊創傷。

在屍體解剖中發現肺部有倒灌的回血,沒有明顯的窒息和溺水痕跡。

但在存留的頸部喉骨以下部位上存留了遭外力扭斷痕跡,缺少所有頸椎和上三節脊椎骨,可能都已和腦袋一起被割離。

保留的軀幹比較完整,經檢查:

女屍皮膚細膩,身體發育良好。

在身體多部位發現有被掐抓的傷痕,還留下許多被繩索長時間捆綁留在皮膚上的箍痕。

女屍的雙乳乳根乳峰有許多掐痕,乳頭都被咬去,乳峰頂部留下被嚼食過的痕跡。

在女屍的頸腔內,陰道和肛門處均被插入樹木的枝條加以搗弄,同時也塞進大量的山間的沙礫、髒土將三處體腔外部塞滿,用意是要破壞殘留在女屍體內的證據。

冰涼的池水起到了保存屍體的作用,同樣也增加了測算死亡時間的不確定性,最大可能的死亡時間只能精確到12小時。

在死者的陰道至子宮腔內發現有大量精液狀體液存留。

另外在死者的肛門直腸內以及斷頸的食道深處也同時發現有大量同樣的精液狀物質殘留的痕跡。

同時兩處都留下了生前遭到強行姦污的傷痕。

遺憾的是因為死亡時間過長已開始腐敗影響,又經過水流浸泡一段時間,已經無法從精液中分析出血型,僅能從精液存量估計她可能同時遭到兩到三人的姦污,當然另外的可能性也有。

雖然女屍的陰道和肛門被強行插入的樹枝硬物捅破搗爛,又人為的塞滿了沙礫草根等雜物,無法找到有價值的線索,但是在死者的頸部,同樣有留下兇手在食道內性交的痕跡。

儘管凶殘的兇手也試圖過破壞這裡,但是被塞進食道腔裡的只是死者生前所穿的兩隻棉襪。

而且襪口剛好套在隨後捅入的枝頭上,同樣又減少了枝條對腔體內的傷害,所以我們還是在這裡有所發現。

經過仔細檢查,我們確定在這裡發現上端食道腔被強行撐大擠壓的挫傷。

部分腔壁被撐至破裂,深度直達胸腔內接近胃腔。

同樣也是發現有大量精液狀附著物的位置存留長度有近35公分,這一痕跡經與在陰道和直腸內發現的部分撐插傷的最深部位相吻合。

死者的肛門直腸和陰道子宮腔內都已被曾經插入這些部位的異物撐至爆裂,這些痕跡是與被枝條等尖利硬物劃傷的方式完全不同的,所以應該考慮這樣的可能;

既兇手只有一人,但體格特別強壯,體能過於常人,足以輕易制服受害人。

至於超量的精液量也可以是在1至2天裡陸續多次的姦污(姦屍)過程中留在女屍體內的。

據此得出檢驗結果,死者,張雨萍,女,年齡25歲,**縣**鄉戴家沖人,屬已妊娠過的青年婦女,失蹤時間196*年4月20日,死因是姦殺。

在其被1至 3名兇手制服並加以捆綁後,被兇手強姦以及雞姦。

在這之後數小時至12小時內被兇手反覆予以姦淫,在失蹤12小時後確定已被兇手殺害。

而且很可能是被割開肌膚後以徒手強行將腦袋擰下來的。

當時死者肯定還活著,所受到的恐怖與痛苦實在難以言語表達,兇手極其殘暴變態。

在此之後繼續與張雨萍的裸屍性交了若干次,甚至還與其發生了頸部交媾的行為,且不止一兩次,還對裸屍進行了其他常人難以想像的侵犯與侮辱。

這期間她的屍體又至少被移動過兩次,最後在發現前一至兩天才被拋棄在發現屍體的池塘裡。

她的母親那仍舊失蹤的腦袋和其他部分後來再也沒出現過。

由於屍體身上的刀口的事,戴二虎也很快被調查了。

但結果當天他在山外的村莊裡和他的屠戶師傅在一起。

兩人喝醉了睡了一天,兩人一直在一起沒分開過,這一點得到了他師傅的確認。

而且平日的他也實在不像個想像中那麼有體格的人,從而就排除了嫌疑。

張雨萍死後收屍,因為她死的不明不白,按村裡的規矩是不能葬在她婆家的祖墳裡的,因此就在那個發現她屍體的山崖上給她修了個草墳。
有關方面也派了人通知她那個姐姐,哪知這時才知道她唯一的姐姐張雨菡早在此前兩個多月就失蹤了,也就沒有娘家的人來她家弔唁和處理後事。

更加悲慘的是後頭,在安葬了她幾天後的一個夜裡,她男人戴大虎也跳下了那個山崖自盡了!

身上還揣著一張醫院的病歷單,誰也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

有人說他忍受不了悲傷一時想不開,有人說是他得了絕症,覺得沒活頭了想不開。

總之戴春妮從此就成了沒爹沒娘的苦孩子,由她的奶奶爺爺撫養長大。

悲慘的命運和村裡人那種看待她時異樣的目光,都在壓抑著她。

大人們都視她為不吉之人,說什麼是她的命太硬,才剋死了父母,還勸她家老人們趕緊把她遠嫁到外地去,不然恐怕上一輩的恐怖命運還會降臨在她身上什麼的。

這樣的壓力已經夠大的了,偏偏還給她攤上這麼個老不積德的叔叔。

原來戴二虎是連幾年都回不了一趟家門的,前年她爺爺死了才回了趟家,見到已經長成半大姑娘的戴春妮,彷彿一下子發現了自己和親侄女的緣分似的,就此三天兩頭往這跑。

見面不是要抱抱就是摸個手什麼的,連我們這樣沒有人事經歷的娃子都看得出他對侄女的不軌之心。

後來他還攛唆著老娘想收春妮子做自己的養女,嚇得春妮子哭著鬧著說寧可遠嫁外地也不要當二叔的女兒,天天都在外頭躲著她叔走路。

她奶奶自然知道自己這個老光棍兒子是什麼德行,根本就不答應。

他不死心提了幾回,最後還把他罵出了門,弄得他牙癢癢的卻又無可奈何。

這一陣沒有見他來村裡,沒想到竟被我在這個地方發現了他正在對自己的親侄女所施的暴行!

這個戴二虎原本是個經年都吊兒郎當的二流子,年輕的時候為女人的事蹲過幾回號子。

有了前科,又是出名的對女人手腳不乾淨,自然沒有女人家肯嫁給他,都30 好幾的人了還是個老光棍。

年輕時因為搞女人被抓蹲了幾年牢,12年前出了獄,正好他哥娶媳婦,家裡頭怕他在家不安分,騷擾嫂子,就由他當村長的哥哥戴大虎出面,讓他跟鄰村的屠戶師傅學了幾年殺豬的活計,吃住在外,家裡清閒。

他倒是學得了手殺豬的好手藝,幾個村裡每逢年過節都是叫他去殺豬宰羊。

這是個油水豐厚的工作,除去過節和忙季,他也不太參加生產隊的勞動,經常獨自出山很長時間才回來,卻總能帶些收入來在鄉親面前誇耀自己見過多少世面。

村裡人都覺得他有辦法有本事,在外面吃得開。

有些山裡人家平日裡積攢下一些山裡野味和土特產品,不想交隊裡合作社便宜公賣。

也就私底下托他帶下山去賣,雖然知道他一定會在報酬之外偷拿一部分,可是留下的所得也還是比公家收購多一些,也就睜隻眼閉只眼了。
他和他的老父母是分家過的,他從不關心他們的生活,自己又沒有家屬,混在鄰村勾搭的一個姘頭家裡,和些酒肉朋友吆五喝六,整日裡喝得醉醺醺的。

加之這個老光棍又經常對人家的年輕女子手腳不乾不淨的,自然更沒人嫁他了。

在這山裡沒有正經的革委會,縣裡的工作隊也不大願意來這窮山僻壤駐紮,也就沒人能管他。

但今天他竟然對戴春妮毒手,真不知道今後他要怎麼收場!

現在戴春妮顯然很不幸的遭到了與她母親當年相似的厄運,一切彷彿就是10年前的暴行如今再次重演一般。

亢奮的戴二虎從她身後抱著她的裸體一個勁地挺動著,她一直在低聲哭叫呻吟。

我躲在深深的草叢中,夜色已經籠罩在頭頂,只有他們處身的小片空地上恰好投下一片月光。

黑暗的環境很好的掩護了我,卻把這一幕醜惡的暴行曝露在晦暗的深林之中。

我的位置剛好在戴春妮頭衝著的方向偏一些,可以很清楚全面的觀看這令我喘不上氣來的活劇。

就見春妮子那細條身子上的每一片白肉都被一雙遊走著的手掌摸了個遍,尤其那對宛如扣碗形的小奶子給他滿握在手裡不停搓揉,直弄得春妮子叫又叫不出來。

她的腦袋直衝著正前方,被頂得不住的一下下前後聳動著,臉上早叫汗水和眼淚淌滿了。

她已經保持這個樣子挺動很久了,她渾身也都掛滿了一粒粒晶瑩的汗珠,在光溜溜的背脊上滑動,滴落。

兩條纖細的腿肚子在暴雨般的推聳下直打著顫要彎下來,卻又沒有那麼一點點空間給她這麼做。

看樣子她已經快頂不住了,那個老惡棍也非常亢奮。

一邊使勁糟蹋自己的親侄女。

一邊說什麼還真像妳娘啦,又比她還鮮嫩啦之類的調戲話。

慢慢的就越挺越快,兩個人挺著挺著猛一聳身子,戴二虎身子猛抽動了幾下,就軟趴在春妮子的裸背上光喘氣了。

春妮子倒吊手腕的繩子「卡卡」直響,繃得筆直,我看到她的兩肩胛骨都快碰到一起了。

她的身體倒是放鬆下來一些,只是腦袋還是無可奈何的直衝著正前方的樹陰深處高昂著,腰肢彎低了,更加令她翹著的屁股突出起來,也還是緊緊的頂在她二叔的胯上,一些液體沿著她的腿股之間流淌下來,在清冷的月光中泛著黃白色。

此時我才覺得自己的褲襠裡冰冰涼黏搭搭的很不舒服,體內卻有種自己從未體味過說不出的痛快感洋溢著,特別舒服。

我還不知道春妮子剛才已經把她的第一次給了自己的親叔叔了!

戴二虎歇了一陣又蠢動起來,他把春妮子的一隻腳從橛子上褪下,把小腿彎曲向後貼在她的大腿根部位。

先褪下她腳上的襪子放在地上,再用繩子繞著她的腳踝固定摺疊著綁在大腿上。

接著另一條腿也是如法炮製,兩條腿一旦離開地面,妮子失去支撐的身體立刻墜了下去,她變成跪著被吊綁的姿勢。

兩條大腿豎立著只有兩隻膝蓋能點杵在地上支撐著身體。

不過她的兩隻腳踝很快就綁好了,戴二虎接下來用另一根繩子在她的屁股後面不知在幹些什麼。

妮子吊起的臉兒半側面對著我這邊,她嘴上箍繞著花格子堵嘴布的臉蛋令我覺得她格外的俏麗……

我漸漸發現她的眼神有異?

她的眼睛與我直視,她看見我了!

她突然望我這邊使勁扭轉著腦袋,她的身子晃蕩著,身後受到妨礙的戴二虎低聲呵斥著試圖板正她的體姿繼續捆綁她。

妮子努力扭著身子要看到我,嘴裡嗚哩嗚哩的哼哼著。

她大概心裡想我去救她。

我嚇得心臟都快停跳了,心裡只想千萬別叫我師傅發現她的異常並進而發現我,那我也就死定了!

戴二虎在她身後弄完了,把繩子拋過頭頂的樹枝,在另一頭一把一把拉緊了繩子。

妮子本來跪著的身子猛衝前一栽,就見她的下體被慢慢提了起來。

待她的身子與疊在腿後抵著屁股的一雙腳面均已呈水平位置的程度,他就把繩索繫在樹幹上綁牢。

現在可憐的妮子整個人平平的俯面朝下懸掛在半空中,支撐點是她的辮子,倒吊的手腕和——

她的兩隻大腳趾!

原來是先用兩股繩子分別繫住她的大腳指頭,再在臀部上面合成一股,這樣她的兩個腳趾就承受了部分身子的重量,我想像不出師傅是怎麼想到這樣折磨人的花樣的。

我眼前卻冒出了當年妮子她娘的那具赤裸裸的軀幹,那副在無數個深夜裡葷繞於我的腦海八年的悲慘媚姿這會空前強烈的浮現在我心裡,卻不知道戴二虎曾經又是用什麼樣的手段虐殺她的母親?

那麼再待會妮子是不是也要死呢?

妮子還在拚命叫喚,戴二虎拾起地上她的襪子,用一隻手把住她的下巴,把她扭動著的腦袋固定,另一隻手先拉開捂她嘴的布條。

很快的就把她自己的襪子一隻一隻給塞進她的嘴巴,還用力壓了壓緊,再用布條緊緊箍勒住她的嘴唇,重新在腦後打結。

春妮子的嘴巴這次被塞得鼓鼓囊囊被徹底堵死了,一點聲音也不可能發出來了,這時我才鬆了口氣。

戴二虎又站在了春妮子的屁股後面,照樣再次把她的屁股套進了自己的胯間怒挺的陽物中。

妮子的屁股剛好在合適於他動作的高度,只是這次他插的位置比剛才略微高了一點,而且他一插入,春妮子猛烈掙扎比先前更加激烈。

我看出她的臀肉都繃緊了隨著戴二虎的挺頂動作也是一下一下的抽動著,戴二虎只是不疾不徐地一下下深深淺淺的抽插著。

妮子的身子在半空中來來回回地作著活塞運動,妮子的屁股蛋子不時和他的腹肌碰撞在一起發出十分悅耳的「啪啪」聲。

她的腦袋只能在繩子的牽扯下不停的仰合著,她臉上身上的汗出得更多了,看得出她的感覺非常痛苦,可又什麼聲音也發的出來,只能憋著苦捱。

我想不到這樣承受著痛苦的妮子看起來會有這樣驚人的美態,慢慢我又再次有了那種從下體逐漸興奮起來的狀態。

可我卻也不敢發出一點動靜,只能趴在離兩人幾米之外的黑暗中忍著體內欲燃欲旺的火苗,繼續看他們接下來的精采演出。

這次戴二虎又在春妮子身上挺弄了好久才下來。

劇烈的運動下他的衣衫已經浸透了汗水,他索性脫下僅剩的汗衫和褂子扔地上,坐在地上休息,卻是坐在戴春妮的肚皮下面,從下面玩弄著她的奶子,撫弄她的肚皮。

戴春妮被繩子吊在半空中依然保持著那個手腳摺疊而身體極度繃直的姿勢,抬高的屁股上是支撐著半個身子重量的腳趾頭,赤條條的肉體在空中晃蕩搖擺著,渾身肌肉還在絲絲顫動著,得不到絲毫的休息喘息。

雖然她知道旁邊還有人在偷看著自己被這個惡棍糟蹋的種種醜態,可以得救的希望卻越來越渺茫,自己肯定會遭到那種最可怕的命運,可她卻連哭的機會也沒有了,只能默默等待著命運的降臨而且戴二虎一旦休息夠了,她的苦難就又繼續上演了!

戴二虎覺得歇夠了,又解開樹幹上的繩子,把戴春妮放下來,抱著她的身子將其摟在懷裡,分開她的雙腿,令她撇開大腿屁股坐在他的胯上。

妮子的小腿肚子還是摺疊綁著,她的手腕則被拉直在背後手肘靠手肘貼在一起,小臂緊貼成「Y」字形,由上臂小臂和腕部三處引出繩子繩子繞過她的胸膛,腰肢和髖部分別捆綁固定在背後屁股上面,這樣她臉衝她叔的臉,光背脊朝外邊,撅著屁股就好像跪在她二叔的懷抱裡。

我剛才乘他在樹幹後面的機會,忙悄悄的挪到更遠處一塊岩石的後面,有了石頭的遮擋,我這才安下心來,雖然遠了一點卻不影響我繼續觀察她們。

見到春妮子要被她二叔那個樣子抱在懷中玩弄,我心中油然生起了一絲羨慕。

之後卻見戴二虎一邊抱著侄女的屁股在胯間一下下按插著繼續幹她,一邊和她說著話,雖然是壓低了聲音說的,但我聽得很清楚。

幾句話後我就聽出來,他是在對她和盤說出那件當年曾經駭人聽聞的,又和現在的她的處境密切的舊案!

「丫頭啊丫頭,妳知道不知道,妳現在待的這棵樹,就是當年我送妳那死鬼親娘上路的地方,雨萍啊雨萍,今天妳的寶貝女兒也由我的手送上路,這可就是妳們娘倆的命啊!……」

(哎喲好……爽啊,屁眼子裡頭還真有勁啊小丫頭!)

「 當年我剛從勞改隊裡出來,到家正好看到妳娘在家園子裡頭晾衣服,當時我就看傻了眼,打出娘胎就沒見過這麼標緻的女人,怎麼就跟了我那個四木頭大哥了呢?

我是天天都想和她親一親哪,可惜沒幾天我大哥就把我送到山外二十里的張村去了,說要我去學什麼手藝,還住在老師家裡頭不許回來。

我知道是我大哥不放心我對嫂子下手,我也知道,要想幹就得小心不讓人知道。

那天我得知鄉里開大會,我哥肯定得去,家裡頭就只有我大嫂。

我當天就有意多買了兩瓶酒說孝敬師傅,把他放倒了後,我乘天剛黑就回了村。

夜裡妳娘睡下後,我悄悄挑開了門閂,屋裡黑咕隆咚的就見妳娘躺在炕上。

我一看見你娘那條雪白的胳膊伸在被子外頭,鼻息聲都那麼好聽。

她聽見動靜,剛想爬起身來,我一下子就壓了上去……」

「呵呵…妳動得真勤啊,妮子怎麼妳也來勁了?

就這樣給我繼續動——

舒服著呢。

妳娘還沒死呢,妳再聽我慢慢說:

「那是我第一次得到妳娘的身子,那個舒服勁就別提了,事後也沒什麼動靜,妳娘一見我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拿背後對我,但是看來也沒敢給家裡人說。

我哥戴了自己兄弟的綠帽子都蒙在鼓裡,我實在是忘不了在妳娘那個身子上嘗到的味道。

後來幾次我又在大哥不在家時偷偷去找她,她倒是提高了警覺,門都用槓子頂著,我幾次都沒得手,我等了好幾年都沒有機會,後來終於我有一次碰到她姐來這裡看她——

她們還真是姐妹倆,那個漂亮勁都甭提了,那個張雨菡臉蛋還沒什麼,身材看起來比妳娘還豐滿幾分,風韻十足啊!

就是見了我跟個夜叉婆似的直似要吃了我一樣——

我才知道,她還是在想把戶口調回去,我能這麼放了她們的嗎?

我哥沒腦子,這風騷娘們回了城,還會要你這鄉巴佬嗎?

幫她弄回去了,這個家也就完了。

女人是最不能相信的,梁山泊裡那個武松啊,宋江什麼的不都是被女人害的嗎?

在這山裡面還沒什麼,到了大城市條件好了,那個女人還不生出花花腸子了啦!

我那個老實哥哥,他還真給她們說動了,結果沒兩年我就聽說哥哥給她弄到個名額,我這個急呀!」

(妮子妳急什麼,我還沒完呢,妳給我好好弄!)

「……我急得什麼似的,真要是讓她回了城,那我就真的變成了吃不了天鵝肉的癩蛤蟆了。

不行,說什麼我也得下手,這麼漂亮的嫂子那能叫妳跑了呢!

後來我見她姐為了這事常往這裡跑,常常來去都是急匆匆的。

那年剛過年她又來了一次,見了妹妹就說有眉目了,要妹妹和男人趕緊準備什麼資料給她帶下山,說是有用。

我知道,我自己也得趕緊準備了,天鵝要飛了!」

(當然,這個張雨菡這次是再也出不了山了,第二天我就在山道上攔下了獨身一人的她……

所以你就從沒見過妳的大姨媽,放心,待會妳們三個就都會在一起啦!)

「這樣等待機會是不行的,我得給自己製造機會。

過了一陣我知道有個農業生產技術服務隊來了鄉里,一天我故意對她的一個好姐妹透露說專門管知青回籍問題的小組來了,我知道她一定會告訴嫂子的。

果然到中午我就遠遠見妳娘急匆匆地一個人出來了,我悄悄跟在後頭,見她上了下山的山路,我就知道計策成了。

當時是農耕季節,我哥在生產隊領導村民在地裡播種肯定沒空陪她,她等不及就自己上了路。

我為了不被別人看見,就從村後上山,抄近道在山口路上截下了妳娘。」

「妳娘見攔路的人是我,嚇得話都說不清了,都是好過一次的熟人了,我也沒廢話,這次,我不僅要再吃口天鵝肉,我還要把妳娘這隻想飛出山的白天鵝連人帶骨頭全部吃掉!

我把他按倒,扒掉了她身上的棉襖衣褲,她這才反應過來大喊救命。

我把她的襪子褪下來後都塞進她的嘴裡,再叫她喊。

我繼續把她裡面的襯衣秋褲奶罩什麼的全扒下來,把她扒得光光的,我再用刀把她的衣服割成一絲絲的布條,把妳娘雙手雙腳全給綁上。

我知道在這路上不能久待,我將妳娘的手腳捺在背後在手腕、腳腕上繫上繩子,把她綁成個四馬倒攢蹄的架勢,這樣把她的手腳擱在我肩膀上,很方便的把她扛了起來。

將她散落的衣物收拾在一起,團成一個包袱也帶上,我扛著捆綁成一圈模樣的妳娘就上了山林。

在山裡一個山坳的草叢裡,我把妳娘,就是張雨萍放了下來,現在她已經是我的獵物,任憑我處置了。

我把妳娘手腳上的結鬆開,把她平放在草地上,我自己脫了褲子,像上回那樣壓在她的光身子上,再次要了她。

她可真是美味啊,和上次一樣令我感到了從來沒有過的滿足。

那時還是白天,妳娘那一身皮肉在太陽下真是漂亮極了,比起夜裡什麼也看不清只是光幹的感覺來,那才真叫個爽字。

我足足挺了半晌才出來,這一次當然不夠,我又讓妳娘坐到我身上——

對,就像妳現在這樣,臉朝著我。

看著她的臉,我又玩了她。

看她哭得那個樣子我真是格外的來勁!

現在她後悔了吧,當初依了我就沒今天這個事了,現在她想說什麼也晚了。

我寧可讓我哥哥做個鰥夫,也不能像年輕時一樣再留下個活口來,給自己惹禍,這次我是有了準備來的。」

抱著坐在懷裡的張雨萍我按著她的屁股給我插了多久都忘了,放下來妳娘就像灘爛泥似的趴在草地上了,我也累了歇了一陣。

張雨萍還沒緩過勁來,我看著妳娘,覺得她的光背脊和大腿很漂亮,看不夠,尤其那屁股翹翹的真叫人愛不釋手,覺得妳娘比我在外地玩過的大城市姑娘還要美。

在她左邊屁股蛋子上還長著一顆鮮紅的胎痣,格外增添了魅力,叫我看得直嚥口水,我玩著玩著突然想她這個屁眼是不是也能玩?

我坐到她的大腿上,按住她的腰不讓她翻過身來。

她屁眼子緊得很,裡面很乾,我不死心,吐了幾口唾沫抹在上面後再試。

這回果然慢慢插進去了,就是把張雨萍給疼得翻不過來都直蹬腿,屁眼子裡血直往外冒。

(就是我剛才插妳後面的那個眼,妳不也疼得腿直抽嗎,好在我把妳腳給栓上了,好好讓我幹那才舒服,也不用流血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抽插起來還真是舒服,比起前面那個生過孩子的地方那要貼肉多了,裡面吸得緊緊的,還是在妳娘身上我才知道,幹那個地方也能舒服死人的啊!」

幹完了,我看妳娘也沒什麼勁了,像灘泥似的任我擺佈,看看天色已經是下半晌,算算時間也夠抵得上她走到鄉里的了,我本來想就這樣把她辦了,但是妳娘這一身皮肉身實在是讓我捨不得,還是下不了手。

我想幹都幹了,大不了是個死,索性再多樂樂,這會我是幹不動了,但在山上藏個大活人還難嗎?

我把她又照原樣倒著手腳給綁上,另外多撕了許多布條把她全身都嚴嚴密密的綁勒起來,這樣一來,就是只大山豬也不可能動彈得了。

我拎上她轉到附近一處山崖底下,在這有我早年掏兔子窩時發現的一個半大不小的獸洞。

大概是熊洞,但現在山裡的熊、狼什麼的猛獸早就打光了,把她藏在這裡頭連鬼都不知道。

洞大小剛好能容一個人躺在裡頭,我把她腦袋沖外,整個身子全推進洞裡,直到感覺她的膝蓋抵到了盡頭,又把她撕破的棉襖披在她背上,再把泥土堆在洞口。

她擰著臉望著我,嚇得兩個肩膀直哆嗦,卻什麼聲音也叫不出來。

眼睜睜看著我把洞口封死了,大概以為我要把她活埋了。

「嘿,嫂子妳那麼好用,我那能這麼便宜妳呢,咱們晚上見吧!」

戴二虎說到這,戴春妮身子猛一挺,連連抖了起來。

他就停下動作,摸到她背後倒綁著的手腕把它們解開,妮子的身子軟軟的也未做任何掙扎。

他把妮子的身子轉了半圈,把她的雙腿也解開,讓她盤膝坐在腿上,再次把她的腳踝互相靠在一起用繩子綁緊,再把她的膝彎分開來綁在肩膀兩側。

繩子從脖子上後頭拉到背脊上繫起了結,我看著他這些層出不窮的捆綁花樣,心裡暗暗佩服,怎麼平日裡從沒見過他有這樣高超的技藝呢。

此時妮子的腿腳都已固定好,他又把她的胳膊拉直伸在前面,手腕壓放在腳踝上細細綁在一起,再把手掌合十緊貼著也捆在一起,再次把她的胳膊肘用繩子拉緊固定在胸肋部位上。

春妮子這副活像尼姑打座的姿勢看得我是渾身燥熱,心跳得小鹿似的,覺得這麼多的繩子纏在她小小的身條兒上怎麼就會那麼好看呢?

她本來不大的胸脯被兩邊胳膊一夾挺了出來,倒格外顯得一對小奶子很驕傲的聳在胸前,勾得躲在暗處的我是特別想把她們抓上一把才能舒服,不禁緊緊壓緊了自己下面繃得鐵緊的地方搓揉著……

戴二虎把妮子以這樣古怪的姿勢固定好,把她再次放在自己胯上往下一放,讓她背靠自己的胸膛,自己用掌把持著她的雙腿抬放著,她的身子往下一沉。

妮子不禁臉上又浮現出痛苦難耐的表情,戴二虎呲著牙調戲道:「嘿……小丫頭的屁股就是挾得緊,妳這眼子都趕得上妳那死鬼娘姨了。」

她的身子以這副模樣繼續在她二叔懷裡高高低低地挺動起來。

於是戴二虎也繼續說著往事:

「我回到村裡找到我哥哥,他在倉房裡堆麥桿,我特意和他待在一起做到晚上。

我哥哥回家,見家裡冷灶涼炕的,媳婦也不見了,問婆婆才知道自己媳婦下山去了。

他發了一通脾氣,只得到父母家裡吃了晚飯,之後回家去等媳婦回來。

我說自己要回鄰村去,出來的時候悄悄轉上了山。

我心裡還暗笑,我這傻大哥呀,你就坐家裡死等吧,你再也等不見她啦,你那能想得到你那薄命的媳婦現在就要陪我快活啦!」

「張雨萍被我揪著髮根從洞裡拉出來的時候,已經在洞裡悶了大半晌,被山裡的氣溫凍得嘴唇發紫,手腳皮膚都凍白了,下身還有屎尿排泄的痕跡,見到我嚇得渾身抖得跟篩糠似的。

我像白天一樣扛著她,就把她帶到了現如今的這個地方,這裡是我早就想好的,妮子,妳看到我背後這棵榕樹了吧,我要在這裡玩死妳娘。」

「這棵老榕樹年頭很老了,樹身有兩個人合抱那麼粗,樹冠早年叫雷劈死了一半,我拎著妳娘從死樹幹那邊就爬了上去。」

「知道我要幹什麼嗎?

因為我小時候就知道這裡樹幹的頂端樹岔當中爛出了一個樹洞,洞口朝天,離地面有一丈來高,樹洞深達大樹的肚子裡,從下面什麼也看不見,我把妳娘腦袋按在洞口,點著了一束松明照著讓她望裡面看。

看看,這裡頭就是妳那個死鬼姐姐的葬身之地!

妳們馬上就可以見面啦!

妳猜妳娘看到什麼?

那洞口裡面撲鼻屍臭中隱現出來的赫然就是張雨菡那張凸目吐舌,齜牙咧嘴的死人臉!」

「因為剛過冬天,雖然是死了幾十天的人了,倒是沒壞沒腫,只是皮膚慘白慘白的。

蓬亂的劉海上還沾著些草芥,她的身體是豎直著立在這狹窄的樹洞裡。

頭髮下面兩隻光溜溜的肩膀表明了她下面看不到的身體部分也是赤裸著的。

那條舌頭吐出來一尺來長,雙眼都要鼓凸到眼眶外面來了,死死的瞪著頭頂的蒼天。

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也顯示出她臨死時遭受了多大的痛苦,有多麼的不甘心!」

「嫂子啊,妳不是要離開這座大山嗎,妳姐為了妳的事,已然翹在這了,她能白死嗎?

當然不能,她都給我托過夢了,說要把妳也送這來,姐兒倆一塊才不寂寞啊,所以,待會妳要好好侍侯我,把我弄舒服了,我就讓妳少受點她那樣的苦頭,妳這麼漂亮,總不喜歡死得像她那麼難看嚇人相的吧,我痛痛快快就送妳上路了!」

「妳奇怪吧,妮子,我咋能這麼輕鬆就把妳娘兼我的親嫂子給整死呢,我那幾年勞改,也不是白勞了,裡面多少人不是吃了女的虧,被女的害才落到這步田地嗎。

我在裡頭別的沒改造,就是學會一個教訓一個經驗。

教訓就是別把女的當回事,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嘛,用過了換一個。

經驗就是對付妳娘這樣強擰下來的瓜,下手要狠,手腳要乾淨,最要緊的就是別給自己留下後患哪!

告訴妳,全靠在勞改時學的那些手段,我這幾年在外面闖蕩天下,外地的不算,光是在這老家山裡頭,就已經斷送掉十好幾個妳這樣的姑娘了。

除了妳娘,其餘的到現在也沒人找著她們,我還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嘛。

妮子啊妮子,妳現在已經是她們中的一個啦!」

再來接著說妳娘的事——

對了,妳一定奇怪妳的阿姨是咋落在我手的吧,我就先來說她。

我已經說過了,這個張雨菡是住鄰縣的,本來我和她是八竿子都打不著一塊,誰叫她要這麼熱心的來壞我的好事呢。

剛巧那年她又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回去的時間我也知道,所以我老早就在選好的彎道上等了。

遠遠看到她果然是一個人走了過來,我這個高興啊,這張雨菡長得可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啊,體態跟妳娘還有的一比,就是性子比較強傲些,見了我們山裡人總有些看不上的神氣。

我也討厭她,她也一樣討厭我,我趴在路邊溝裡,等她打我眼前一走過,就打路邊跳起來,從後面把她的脖子挾住……。

等張雨菡從昏迷中醒過來,早被我從山下拖到了這裡。

她還暈著的那會,我先把她剝光了,之後全身都給我綁結實了。

兩隻胳膊從肩上面拉到背後,貼著後脊樑給她拉緊綁上。

兩條腿拉直了分開捆在扁擔兩端,叫她連跪都跪不了,只能像狗一樣趴在地上,還高高翹起自己的屁股給我幹。

她的屁股肥肥的,奶子大大的,下面一摸就出水了,一看就知道是個連床鋪板都能顛翻的浪貨。

我邊捆她邊就掐她擰她,疼的這個騷貨嗷嗷直叫喚。

那張老是罵我的嘴也不能饒了,我把她的襪子都扒下來塞在她嘴巴裡。

等她醒過來,已經是什麼也做不了了,這時候她想後悔也晚了。

我讓這條母狗就那樣子趴著,從背後就把她給幹了!

幹得那個爽啊,這麼肥厚的屁股肉真是好摸,幹到後來她還舒服得嗯嗯直叫喚。

我氣不打一處來,怎麼著!

我是在強姦她,她倒比我還舒服的樣子。

我就掐她的屁股,罵她;妳這個賤貨臭貨爛貨大破鞋,平日裡看妳傲得像天上的孔雀,現在卻在被山裡野雞一樣的農民搞,妳就嘔吧妳,等會我把妳吊在路邊上,叫過路的人都來看妳這個大奶騷屄的婊子!

她給我罵得越發來勁,還使勁擰挺屁股擺動起來,是想跟我對著幹啊。

那又能怎麼樣,我猛的加快速度,把她幹得扯著嗓子浪叫,一會就瀉了。

她瀉我還沒呢。

她一邊瀉我還不停繼續肏她,把她幹得一趟沒瀉完下一趟又到了,足足出了七八回我才射。

這樣的騷貨就怕個快字,這一下就叫我降伏住了。

瀉的她腰都要斷了。

我又把她抱起來摟在懷裡再從前面搞她,她惡狠狠的盯著我彷彿要拿眼神把我給吃了似的。

但她自己的身子卻是很老實,我把她幹得使勁晃悠著腦袋比我還爽。

大屁股一扭一扭的使勁在我身子上搖擺著,爽得我都快忍不住了,要不是她的手腳都被綁緊了,她張雨菡恐怕還不得真得把我給吃啦!

她那對奶子肥肥比妳們娘兒倆長的都大,在我眼前抖動得跟撥浪鼓似的,我把她直幹得口水橫流。

大冬天裡她光身子上也淌滿了汗,這張雨菡還真是個浪胚,可惜那時我不知道,白白放過了幹她屁眼的機會,不然就她那個大屁股,夾起來肯定比妳娘還有勁頭,可惜了的。

幹了幾次下來,我也洩完了,她也叫不動了,叉開的兩條大腿根裡黃啊白啊糊的都是黏液。

我把她的腳解下來併攏在一起,讓她伸得直直的再密密地捆紮起來。

到這時候她還要踢我,我想妳還恨我哪,怎麼剛才還那麼浪叫得起勁,要不是堵了嘴,她還不把全山都嚷嚷動嘍哇!

我把樹枝立在她背後,雙手換綁到背後,從脖子,腰上,膝蓋,腿肚子以及踝骨上用繩子把她和樹枝固定在一起。

我拿出一段按長度截下的牛皮繩,自己撒泡尿把繩打濕了,再一圈圈繫在她的脖子上,緊到剛好能讓她呼吸的程度。

我恨她平常看不起我,這是存心要她死得又慢又痛苦。

這一招是我在牢裡學到的,牛皮繩在陰乾的同時會慢慢收縮,要花多少時間才死我不知道,拿她作個實習。

我把挺得筆直的張雨菡扛上這棵樹幹,把她腳朝下放下洞裡,筆直狹長的洞身剛好把她的身子裹挾得緊緊的,就算沒綁她也沒有能移動的地方。

腦袋離洞口間有一尺的深度,我把她身上扒下來的衣服都扔進去蓋在她臉上,奶罩子我就留下了,可以作為以後的念想,我讓她就這樣筆直的挺在樹幹裡頭慢慢地給憋死!」

戴二虎越說越興奮,春妮子卻又猛的聳起身子挺動起來。

他卻沒停,反而抬手按住妮子窄窄的肩膀將她抖動著的身子往下壓,以加快下身挺動的速率來回應妮子的這次爆發。

「別……別急,妳姨命大著呢,我隔天晚上再去看她,沒成想還沒到樹下就先聽到樹身裡有咚咚地聲音傳出來。

我嚇了一跳,趕緊爬上去往裡面看,妳姨張雨菡也正在抬臉看我呢,壓根就沒死!

我把她又拉出來,仔細一查看才明白,原來是牛皮繩沒有被完全浸透,沒有縮多少,所以沒把她憋死,而且綁了一夜沒吃喝的她居然還有勁把腳掙鬆了,我來那會她還在用腳後跟蹬樹幹想求救呢。

她可真是聰明,可惜運氣太差,要不是我又想到回來這裡查看,說不定就真讓別人先發現了,但現在她可就又沒戲了。

看到是我又回來了,千載難逢的逃生希望一下化成了泡影,她也夠倒霉嘔氣的了,直悔得渾身都在抖,我索性把她腿都解開,放倒在地上叉開大腿,壓上去再次幹了她。

我覺得身子底下這女人真的是很頑強,這倒使我格外有興致,我花了許多功夫來幹她,讓她把昨天所受凌辱結結實實地重溫了一遍,直到把她再次灌滿。

這次我把牛皮繩子浸在山泉水裡泡了個透才重新給她勒繞在脖子上,把她手腳上的布條換成我帶來的麻繩。

還另外給她多綁緊了幾道,貼著腿側緊緊的把她大腿固定住,再把她兩隻腳板擰直,足弓和兩隻大腳趾都綁緊了。

另外削了幾根短的枝條,在腳背腳底各自用四根短的枝條固定,這回再看她怎麼掙得開。

再把一根粗的枝條給戳進她的屄穴裡頭,這是我送的最後一份大禮。

她不是很浪嗎?

叫她到死都可以自己幹個夠。

結束了這一切,我把扭動著的她重新送進了那個恐怖的樹穴。

她很可憐兮兮地看著我,我都想像不出平日裡那麼高傲強硬的張雨菡也有這麼乞求別人的眼神,這時我倒有點盼望看她有機會捱到明天了。

很可惜,等我隔天再次來看到的就只是挺在樹洞裡的死屍了。

根據我的經驗,濕透的牛皮繩子在這樣的天氣裡應該有將近一天的工夫才會收到足以要命的程度。

現在張雨菡的脖子被箍得還沒原來一半粗,一副吊死鬼似的臉孔憋得黑紫黑紫的,這回是從頭到腳都死透了。

牛皮繩箍緊的力道把她的舌頭完全擠了出來,原來女人的舌頭有這麼長的,把嘴裡的襪子都頂掉了。

眼珠像死魚般鼓出來瞪著,對大奶子扁扁地緊貼樹壁。

在她腦後和肩膀能碰得著的周圍樹洞壁上都留下了不少用力蹭擦的痕跡,還有不少頭髮絲嵌在洞壁上,看得出這一天來她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在裡面掙扎,在絕望裡煎熬,她有多麼的不甘心,可到底還是難逃一死!

我看著她那副死相,想像她經過了多久絕望和痛苦的窒息過程才斷氣,我興奮得就要爆發了。

可惜她死得人都硬了,拉不出來,我就在洞口外面自己打炮,全射在她的臉上。

因為張雨菡是外地人,在家鄉失蹤的事一直沒傳到我們這裡,所以到現在都沒人到這裡找她。

我後來想到幹妳姨的場面時都還很興奮,想妳娘想到憋不住了也來這裡對她的臉上打打炮。

那兩個月裡都是她安慰著我,除了她,能跟妳娘一樣的貨色難找哇,但我還是把妳的娘得到了手,當然得在妳姨的面前送她們團聚紀念了。

讓妳娘瞻仰了姐姐的遺容,接下來我就在樹上按著妳娘的屁股,把她的臉朝下頂在姐姐的臉上,讓她們姐倆有機會說說悄悄話。

哦…我忘了妳娘的嘴叫我塞住了,看她姐張雨菡的模樣,舌頭都吐那麼長,看來也是說不了話了。

我不理插進妳娘的眼子就在樹上幹起來。

完事了再一看,妳娘別著臉蛋貼在姐姐臉上壓著她的舌頭早暈死過去了。

也不知道是傷心的呢?還是叫她的味兒給熏的。

張雨菡人死了這麼久,雖然還沒大壞,但身子上那股死人味也夠妳娘熏一通的了。

接下來就是同樣的手續,我把妳娘綁成各種最不堪的樣子,擺成各種體姿在樹下這一頓好幹。

幹到妳娘也爽到渾身哆嗦,連尿也憋不住滋出來了。

大概是受她姐姐在樹洞子裡面的影響,那晚我的興致特別高,每次都能持續好久,我給她換了好幾個花樣,幾乎徹夜都在跟妳娘不停在做。

原來我是打算接著就把妳娘用同樣的法子辦了的,但我這才發現因為天冷的緣故,妳姨在樹洞裡還沒爛化掉,這時再塞個人進去是不可能的,這點我沒考慮到,再轉移地點時間也不夠了。

埋了她我又沒工具,要把妳娘帶下山的話,這活人是太危險了。

最後我只能狠狠心,一咬牙,把妳娘拎到山泉旁邊,把她屁股朝下放進溪水,讓她坐在水裡,在把妳娘脖子上的牛皮繩扯緊。

我不是要把妳娘勒死,現在繫緊它的脖子有我的道理。

妳娘起先也以為我要淹死她,剛才又以為要勒死她,但我沒這樣做。

我把帶的刀子拿了出來,在妳娘的頸子上比劃,找到下刀地方,就輕輕割開一小條口子。

知道我在割她的脖子,妳娘真像我殺過的豬一樣嚎叫起來。

我把刀口一直劃到一側,換手從另一邊繞脖子劃回來接上開始的口子,一條完整的刀口像根項鏈一樣掛在妳娘的脖子上。

殷紅的血線淌了下來。

我不打算一刀就把腦袋割下來,這樣太不過癮了,我是拿刀尖把她脖子皮下的大小肌腱一一都割斷,卻沒動她的動脈血管……

這裡一斷妳娘也馬上死了,割完了最後一刀,妳娘沒了肌肉控制的腦袋只有頸椎支撐著立馬就東倒西歪起來,人還有精神,我站到她身體一側。

一開始只是輕輕的扭轉著妳娘的脖子,她倒是知道我在幹嘛,試圖掙扎。

我用兩隻膝蓋夾住她的身子,手放在她下巴和腦後枕骨上,開始擰她的腦袋並對她說:別動,看在妳讓小叔子我這麼爽的份上,我可以讓妳比妳姐姐去得舒服些,既不會疼又來得快,妳還有什麼不滿呢!」

妮子又猛烈的聳動起來,劇烈的挺動把身上的汗珠都激濺飛散起來,卻沒能頂過戴二虎的用力壓制。

嬌小的肉體只能繼續在狂喜不能盡瀉的狀態下不停頓的承受更快速地挺動。

「起先是妳娘的頸椎開始喀巴喀巴直響,她死命的掙扎,身子打著震顫痙攣起來,但都沒用。

加上把勁再用力擰拽幾下,就聽卡吧一聲,妳娘的腦袋連著一串脊椎骨硬是叫我給拔了出來!」

把腦袋拎在手裡,妳娘還在眨巴眼看來看去,一副不能相信的樣子。

我說怎麼樣,至少這樣很快是沒說錯吧!

把她撂在溪水裡,先把沒頭的死人平放在山澗水裡。

她的身子劇烈痙攣著還打算坐起來,好像不能相信自己沒頭了。

我試了幾次才把她按平淹在水裡,我用殺豬刀把她的兩副膀子兩條大腿都卸了下來。

這樣的活做來很快的,塞進樹洞的縫隙裡,就讓她們姐倆的一部分團聚去吧!

乘著把妳娘的身子浸著放血的時辰,我捧著妳娘的腦袋看,還個不夠,掰開她的嘴巴,湊在我的下身上,把她上下嘴唇掰開套在自己的肉棒上。

這時的妳娘睜著眼還有活氣的樣子,知道自己已經含住我的話兒了,她還掉了一滴眼淚,舌頭還給我舔了幾下。

我就抱著妳娘顆腦袋按壓在話兒上挺動,我自己也沒想過還能這樣幹妳娘的嘴,我狂喜的肏她直到我噴到她的嘴巴裡。」

妮子死命的挺起了身子大聳起來,立刻又被戴二虎壓下來。

反覆了幾次,她的身子才被重新壓制住繼續富有節奏的挺動著。

「我帶著妳娘的頭和身子回到家。雞已經打三遍鳴了,我趕緊給她放淨了腔子裡的餘血,拿凍豬油把傷口糊上免得血滲出來。

外面再用鮮豬皮把她的幾個刀口蒙起來,完了發現這樣妳娘的身子倒是提溜得格外順手了。

我把她放上炕,再試著用用,下面無遮無擋的插進去真格外方便,這樣我對這副光肉有了興致,就在炕上和她做了起來!」

妳娘這回等於是到我家裡來陪我啦,我把她放進地窖裡的米缸,裡面倒上涼水,讓妳娘的頭和身子浸在裡頭,一來泡泡好保持,再來那身子在水裡翻來翻去就不會起屍斑。

那幾天裡我白天照樣幹我的活,,等深夜了我再把妳娘取上來,抹乾淨了放在被窩裡溫熱,再抱著她睡覺。

妳娘這沒腦袋沒胳膊腿的肉身子我使著是越來越順手,一晚上要和她幹上好幾回。

這時候我就往妳娘的嘴裡杵了根撖麵棍權當是我的寶貝含著吧,把她擱在炕頭上,讓她看著我是怎麼和她的光身子玩的。

如果說妳姨的身子是能讓人盡興亢奮的一次就玩到爽的衝頭烈酒的話,妳娘就是讓我越玩越有韻味的陳年老窖。

她雖然是已經生育過的人,可她的身子比我玩過的所有處女還要滑嫩彈手,那裡又緊又滑,還特別貼肉,讓我越幹越爽。

到該睡覺了,再把妳娘的嘴巴套在身上,讓嫂子含著我的寶貝入睡,連做的夢都是美夢。

到了早上爬起來腰腿都是酸軟的,都快被妳娘吸乾了,那副身材放在被窩裡看真是越看越標緻。

我在她的屁眼子裡做。

在生下妳的地方裡做。

還把她倒栽過來在她的頸腔子裡做。

幾乎整晚都在和妳娘幹。

把她的頭抱在懷裡怎麼玩都玩不夠,我在這三天裡頭可是享受夠了妳娘這幾年都沒給過我大哥的甜頭,我也不白等了她這麼久。

頭兩天我哥也沒來村裡找我,到了三天頭上我哥來找我了,劈頭就問我見了嫂子沒?

要我跟他一塊進山裡去尋人,他怎麼能知道我剛才還和她的兩個部分,分別親熱來著,這會缸裡頭那個身子還沒涼呢!

那天我們一群人白天在山坡上亂兜亂轉,深夜裡我才回家,在被窩裡摟著妳娘時,我知道這是和她在一起的最後一夜了。

這腦袋好藏,身子就藏不住了,只能扔掉。

我格外仔細的把玩她身上的每一個部位。

妳娘是屬於身材勻稱型的,和妳姨的豐滿完全不一樣。

尤其是妳娘的那對奶子是多麼的圓潤對稱,握在手裡的感覺我現在都忘不了。

(比妳這對可大多了,)

我這晚只和你娘的身子做了三次,每個洞裡面都放了一次直做到後半夜。

在最興奮的時候,我咬掉了妳娘的兩個奶頭,嚼巴嚼巴吃下去之後我就射在了她的屁眼子裡,這也是我射在女人身體裡頭最多的一趟。

後來妳娘的身子被發現後,我哥也懷疑到了我,雖然他給我做了不在場的證明,可事後還是追問了我好幾遍。

我當然不承認了,但心裡還是怕他會把他的懷疑告訴別人,好在幾天後他突然就自殺了,不然,我可沒多少膽子再待在村裡了。

這裡我後來來了很多次,任誰也想不到咱戴家沖的第一美女就是死在這裡頭,還搭上她的姐姐。

後來妳娘的腦袋繼續陪了我些日子,直到那個味快蓋不住了我才把她也丟進了洞裡。

我親眼看著她們倆在這樹幹裡頭是怎麼慢慢地腐臭了,爛沒了的。

留下的肥水倒是讓這棵樹得了不少好處,比以前長得更加茂密了,今天我又給它帶來了新的營養,它一定會感謝我吧。

說了這麼多,妮子妳今天落在我手裡,這都是十年前就排定的命數啊。

要不是妳爹留下了妳娘,妳娘生下了妳,妳爹又在最關鍵的時候救了我,我又怎麼能活到今天。

更何況,妳娘把妳生得這麼像她,所以妳才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就讓我這樣來結束這個故事吧!

戴二虎停了口,緊摟著已經連抖不止的春妮子進攻一陣,在隨之而來的猛烈聳動中倆人同時達到了狀態,繼而軟癱在一起……

躲在石後目睹了這一全過程的我,在邊欣賞這出活春宮的表演的同時,再一邊與戴二虎的故事當中那些精采的描述印證起來想像著其中令人驚心動魄的片段,更是心動神搖,一瀉如柱……

還是戴二虎先爬了起來,我看他是向自己的背簍方向走,轉回來果然手裡拿著那幾根木棍和幾圈麻繩。

我知道他是要下手了。

果然,他把放趴在地上的妮子扶起來,接下來他的手法果然和描述中對付那個張雨菡的方式,一根長樹棍貼著背脊心緊緊的把她固定住,再把她兩隻腳板擰直,足弓和兩隻大腳趾都綁緊了,在腳背腳底各自用四根短的枝條固定,這樣的妮子只能腳趾點地的站著。

雙手又重新背在背後固定在棍子當中,真的是半點也動不了了。

之後我看著他把一段繩子繞在妮子的脖子上,再扛著挺得筆直的她爬上了那棵老榕樹。

離得遠了,我又怕他居高臨下的發現我,完全縮在石頭後躲起來,只能依稀聽見他在樹幹上唏唏挲挲的搗騰,還說什麼見著妳的親娘了,妳乖乖在這等我了的調戲話語。

一會他就一個人下來,穿回衣服,把現場收拾了一遍,背上了背簍望外走去。

我一直看著他消失在夜影中,又捱了好一陣才確信他走遠了,從石頭後面站起來。

我的褲襠裡面都濕透了,又黏又冰很不舒服,小便更是憋得難受。

我先大放了一通,順便在周圍轉了一遭,看是沒有人,才溜回現場。

忙著爬上大樹的樹幹,上面黑咕隆咚的。

我很快就摸到了蓋在一塊厚樹皮下面的洞口,我挪開它,點燃了一支松明往下一照,果然見到在下面的戴春妮用那對驚恐的大眼睛望著我!

狹逼的洞壁緊貼著戴春妮的身體,我費了些勁,最後抱著她的腦袋盡力才把她從洞裡拔將出來,將直挺挺的她擱在旁邊。

我又望下張了張,洞底果然有些散落的骨頭骨架,

還有兩個圓滾滾的骷髏頭,其中一個兩隻黑洞洞的眼窩直瞪著我。

腦門上還附著一叢枯乾焦黃的長髮,看來這就是戴春妮的媽媽張雨萍和大阿姨張雨菡了,他說的果然都是真實的事情!

我將戴春妮拖下樹幹放在平地上,吹滅了松明火,妮子已經認出了我。

意外得救的她熱淚盈眶,就是說不出話來。

我看著她嬌小赤裸的身子就直挺挺的橫在地上,腦海裡滿是她被戴二虎糟踐時的種種場面,下體又硬了起來。

我蹲下來,開始撫摩她的身子。

她還以為我要替她解開綁繩,待感覺到兩個奶子都被我握在手裡,才發覺不對勁,開始試圖扭動掙扎。

她的身子動得越厲害,我摸得就更起勁,見她拿眼睛死瞪著我,我索性把自己帶的汗巾拿出來,把她眼給蒙上。

她還不知道我接下來要做什麼呢。

我繼續摸著她的一身光嫩的皮肉,和我平時想的一樣,妮子的皮膚就是長得和我們山裡的娃不一樣,摸上去跟緞子似的特別膩滑。

我不過癮了,挪到她的身子中段,那個和戴二虎作過最親密接觸的密地,還糊著好多黃白色的黏液。

在那個女孩子小便的地方夾緊的兩片肉裡還有液體在絲絲溢出來。

這證實了我的猜想,戴二虎果然是插在這裡頭才那麼滿足興奮的。

戴春妮的下體並沒有像我記憶中她娘那樣長了長長茂密的黑毛,小陰戶外面光溜溜的,現在看上去有點充血泛出紅色。

我自己已經憋得不行了,又不會解開那些相互纏繞的繩子,只好把陰戶上下的繩子盡量分開。

看看她已經完全露出來,我自己脫下褲子,將我那怒脹的玩意掏出來,因為解不開綁繩(我也不敢解),我就跪在直挺挺的妮子身上,用手掰開她那兩片嫩肉,小心翼翼的引導我的寶貝肉棍進入她體內。

裡面還有許多體液給我擠了出來,她的肉壁溫暖滑潤,包裹著我的肉棍還一動一動的,我一下幾乎沒忍住,忙憋氣挺了好一會。

春妮子什麼話也說不出,只在喉頭咕咕作響。

我平抑住情緒,慢慢在她體內抽插起來。

她的身體幾乎立刻就有了反應,她的臉皮泛起潮紅,微微急促的喘息聲鼓勵了我。

我邊挺動邊把身子壓在她的裸體上,和這具繩捆索綁著的肉體開始同步動作起來。

15歲的春妮子在我們村的一群孩子眼裡已經是很顯眼的了,在這青山秀水中長大的她擁有清脆甜美的嗓音和勻稱優美的身材。

我們這些男孩都能夠從她身上感受到美的初次熏陶,良好的發育狀況已經顯示出她今後的美麗前程。

而特殊的家庭環境又使她總與其他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更加使人在遠處都能感受到她的嬌嫩脆弱,惹人愛憐。

不知有多少男孩會把她當作自己的夢中情人和未來的理想對象。

作為其中之一的我,怎麼都沒想到,現在會在這裡和她做這種事。

妮子的面龐越加紅潤,腦袋因為被固定住的關係,只能稍微地晃動著,口水從她的嘴唇邊溢滴出來。

我忍不住湊上去,隔著堵嘴布親吻她的嘴唇。

我的胸膛壓在她的奶子上,覺得她的奶頭硬硬的。

我把她們分別含在嘴裡舔吸著,發現這麼做總是會引起她身體裡更強烈的反應。

我也越來越放肆的從她身上尋找著滿足,她的身體結結實實的固定在一個姿勢上,完全被動的接受著我稚嫩的愛撫和狂暴的沖激。

我覺得她那嬌嫩的身子在密集的綁繩箍勒輝映中特別的暴虐之美,這樣的美讓我驚心動魄無法自制,我摟緊她的身子在一陣狂湧中爆發了!

我軟趴在她高潮顫慄著的裸體上,一邊撫摸著她喃喃的說:「妮子,別怪我,不是我不救妳,不是……我和妳幹了這樣的事,我也沒辦法,別怪我啊。」

她的軀體輕輕顫抖著,胸乳之間已經積了一小窪汗水,濕漉漉的小奶子握在手心裡特別的觸覺刺激,令我又想起了平日裡見到她時,這對小小尤物躲在衣服下面微微隆起的樣子。

腦子裡又回味著她剛才是怎樣在那個男人的身上嬌吁婉轉顛鸞倒鳳的情形,她的滑溜溜的陰阜還正好壓在我的陰囊下面呢。

我撫摩著她下面光溜溜的陰戶,並再次進入她體內,這次已經很熟練的我不再手忙腳亂的了,可以一邊挺動一邊盡興的品嚐她這副嬌媚迷人的身子。

這次我在她身上挺了很久,她也同樣在我的愛撫中激動地顫抖著,喉頭發出迷死人的嬌喘。

最後我們同時達到了交媾的高潮,我的滾燙精流衝進她膣內,與那些代表罪惡的同類攪混在了一塊。

我退了出來,撫摩她火燙的小陰戶,這裡頭現在也灌滿了我的體液,溫暖的糊在兩小片陰肉間。

我又湊近臉在她陰戶上嗅了嗅,有一股令人興奮的腥氣。

在另一片液跡中,我看到了另一個洞口,還有這呢!

我爬起來,把她翻了個身,她臉朝地挺著,不情願的抖動著軀體。

我移開擋著礙事的棍身,仔細看她那已經有點紅腫和裂傷的眼子,肉洞還微微撐開著,裡面和周圍也同樣糊滿了黏液。

我抖著自己的肉棍,一會就讓它又挺了起來。

我按住她,先探根指頭在裡頭試探,妮子的屁股反抗性的不住微微翹挺著,我再次慾火中燒,把自己的肉棍插了進去。

一開始發覺我的意圖的春妮就試圖不讓我這麼做,妮子的身子連帶固定的棍子猛的抖動起來。

她挺直的肢體使勁的擰挺,我把她翻過來時她的十指還在不停抓握曲伸。

一旦我進入了她緊逼的肛洞口時,她全身立時就繃緊了,手指在屁股上面徒勞的抓撓一氣,呼出的氣流在臉蛋下面的地上吹動草葉。

我的陰莖上受到了括約肌空前強烈的箍力,她在阻止我的進入。

我一點點緩慢而堅定的挺進,同時也在她的抵抗中品嚐到了異常刺激的征服的快感,直到插到最大限度。

隨著我開始抽插,妮子的反抗行動也一陣一陣的有節奏起來,我感受到了和前面大不一樣的美妙滋味。

裡面整根腔子都在蠕動,裹吸我陰莖的每一片面積每一根觸覺末梢,給我空前強烈的充實。

我挺動得越來越快,她結實渾圓的小屁股在我的推頂下給擠扁了,頻頻搖擺著。

隨著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會使她渾身猛的抽縮起來,肌肉繃得緊緊的,汗水又在她背脊心裡彙集起來。

我感到她的身體發出像貓一樣的呼嚕聲。

沒多久裡頭的力量也隨著我的興奮度的提高加大起來,緊緊的吸著我。

我就在極度快感中被她的腸腔子徹底搾乾了,癱在她背上只是喘氣。

我再也沒勁繼續了,我重新把她翻過來,她蒙在汗巾下的臉蛋上淌著淚痕,卻又暈紅暈紅的,身上都已經是大汗淋漓。

我解下她脖子上的牛皮繩索,摸在手裡,果然是基本上全乾的,我知道明晚她二叔還得來,她是被留到那時候打算再次受辱後才弄死。

我把自己帶的軍用水壺取出來,擰開蓋把繩索順著浸了下去,等著它完全浸透。

我不能救她,也不能讓任何人來救她,甚至不能讓她活到再見到另一個人,我決不能讓我們之間的秘密有屍毫洩露出去的可能性,所以我只能這樣做。

至少,我還能提前結束她的一切苦難,少受點精神折磨,也能算我幫了她一把。

我把牛皮繩取出,繩子已經吸足了水,再給她細細的纏繞回去,拉緊到覺得合適的緊度我打上了結。

妮子扭擺著脖頸表示著反對,她已經知道我在幹什麼,但是,她只能以這樣的方式「合理」的死去。

之後我把水壺裡的水倒在手絹上,把她的陰戶和肛門裡外好好抹了一遍,把我留在裡頭的體液痕跡消除掉。

托了我在妮子她娘的案子裡知道的經驗,這種東西要是新鮮的落在GA手裡,我就完了。

反正明天她二叔就又會來給她裝滿了,我只能在明天以後才好行動。

做完了這一切,我把還蒙著眼的妮子重新送進了樹穴,她好像還沒完全明白我在做什麼,一直很安靜。

直到她的身體被放下去並與洞壁相互摩擦的時候,她才猛然掙扎起來,但很快她就完全嵌進了原來的位置動彈不得。

此時我才解下蒙眼的汗巾,她看到自己又回到這個恐怖的地方時,眼睛立刻充滿了死一般的驚悚與絕望,在她還有那麼點睏惑的望向我時,我馬上蓋上了樹皮,把她淹沒在黑暗中。

那之後的兩個夜晚我沒再去,我躺在床上一邊用手自解,一邊腦子裡不停回放著親愛妮子的模樣。

想像她鮮嫩的身子挺在洞子裡掙扎,踩著自己娘與姨媽的屍骨,怎樣被漫長痛苦的一點一點窒息。

平常就一分鐘的難受勁被特別延長放大到十幾個小時是怎樣的難捱。

她在最後窒息的死亡幻覺中是不是會想起我。

是不是還知道我給她享受到的溫柔。

我的臉上淌著淚,心裡一遍一遍的呼喊:

妮子啊妮子,我不能救妳…

也不能讓人救妳…

是的,我愛上妳了!

愛到不能再讓妳活下去,現在的我只能為你做一件事,就是報仇!

現在妳們娘倆團聚了!

我祝妳們安息。



197*年4月**日,我GA部門在**縣**鄉戴家衝破獲一起特大刑事犯罪案件,並已抓獲犯罪分子一名。

我GA幹警在審訊中與狡猾罪犯鬥智鬥勇,順籐摸瓜連續破解了與之相關的十數起案件,時間可遠涉至十幾年前的懸案,這是本省GA戰線上在近年來取得的突出成績,也是英勇的GA戰士們時刻牢記偉大領袖毛主席他老人家的教誨…………

197*年4月**日上午,**縣**鄉戴家沖張姓家庭的兩個孩子到山上打獵,因為追捕一隻逃脫的獵物,這兩名少年追到一棵老榕樹下,其中一名是大哥的少年爬上樹尋找,意外發現樹幹當中藏著一具裸體女屍,他們趕快跑下山向村幹部作了報告,GA局在下午兩點左右趕到,立刻對案發現場進行勘察。

發現屍體的地方是在一棵老榕樹的樹幹裡面。

這棵樹樹齡約200年,幹圍需兩個成人合抱。

在樹的上端有一個50公分直徑的樹洞,裡面略窄。

洞深約1.8米,該女屍就是在此洞中發現的,已經被人認出就是戴家沖的居民,現年13歲的女孩戴春妮。

她已經失蹤兩天了。

意外的是在提檢這個女屍時又發現在洞底還有另外兩具屍體的骨骸,案情一下變複雜起來。

先說這具首先發現的年輕女屍,經現場勘察發現,該女屍被取出時渾身赤裸並被繩索捆綁,屍身尚未開始腐敗,估計死亡時間在36小時前。
身高1米45,身體被用一根長約1.6米的木棍從背後,分別以繩子捆綁固定保持成直立姿態。

雙臂反綁在背後,雙腳也在各主要關節處與棍子捆綁固定。

最奇特的是她的雙腳也被在足弓和腳踝部位跟上下各兩根1尺長的木棍捆綁固定在一起。

女屍被繩索這樣捆綁的方式非常緊密有規則,使她一直到死都保持著這種難以忍受的姿勢。

這具年輕女屍頭髮前面留長劉海,後面留紮成馬尾,相貌眉清目秀,皮膚細膩有光澤,發育狀況良好。

身體部位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但兩隻乳房部位與臀部兩側均有留下不少青紫色的抓握痕跡。

女下體外部比較污穢,陰戶部位和陰道壁有硬物強行插入造成的裂傷,處女膜呈新鮮破裂。

肛門也有強行插入留下的爆裂傷,在陰道壁內和肛門直腸腔中均有精斑附著,可以確定女屍是死於姦殺的。

年輕女屍呈現出明顯的被勒殺的狀態,她的脖子上緊勒著一圈乾硬的牛皮繩索,緊收的索帶把女孩的脖子整整箍細了一半。

她的雙眼球都因體內的壓力幾乎完全凸出了眼眶,導致視神經索外露,視網膜上密佈出血點。

她的舌頭被壓迫擠出口腔,把原來塞在嘴裡的襪子頂出來大部分,又撐開箍在外面堵嘴用的布帶,整條舌頭都吐出口外。

臉皮呈急性缺氧的紫黑色,這些症狀都表面她是死於這根繩索。

兇手是利用牛皮繩浸水後慢慢乾燥收縮時產生的巨大勒絞力,使她緩慢而痛苦的在極度窒息中死去。

女屍的下體存留著大量的精液,兇手一定是個極端變態的人,在脅持她後,兇手在這裡把她制服並多次以各種方式姦淫折磨她。

最後又給她勒上這根牛皮繩,讓她在長時間經歷痛苦難耐地掙扎後仍不免被勒死,手段實在殘忍至極!

兩具遺骨因為時間太長,現場難辯性別,在送專門機構檢驗後認定該屍體是分屬兩名24至34歲左右的青年婦女。

死亡時間在十年左右,經過面部復容技術再現兩名女屍容貌,又經過在附近村莊的廣泛詢問,初步認為就是戴春妮的母親張雨萍和其阿姨張雨菡。

她們在十年前於兩個月裡先後失蹤,後來張雨萍的部分屍身被找到,現在發現的部分不明遺骨應該就是當年沒有尋獲的部分,該女死因已在案卷中記述。

在另一名叫張雨菡的女屍頸骨上發現有被大力絞勒的痕跡,喉骨碎裂,應該也是被兇手以勒或絞類似的窒息方式殺害的。

在這幾起案件當中,有眾多的相同之處,決定並案處理,抓緊偵破。

(另:在我廣大GA幹警全力以赴,發動群眾提供線索,戴家沖女屍案終於有了突破性的進展,犯罪嫌疑人,戴二虎。

38歲,男,經提取他的血型與在戴春妮體內發現的精液中血型比對確屬同一血型。

他又對案發當晚自己的行蹤交代得前後矛盾,偵察員們不顧疲勞連續提審。

終於撬開了嫌疑人的嘴巴,在如山鐵證面前他終於徹底交代了自己的整個作案過程。

我們英勇睿智的GA戰線的同志們再次獲得了勝利!)

在戴二虎被GA局正式批捕的當天,戴家沖又被一件事件哄動了。

戴家的老奶奶趕到縣裡,要求再見一見自己的小兒子。

在臨時會客室裡,她什麼都沒問,就問他在殺害嫂子之前兩年,他有沒有和嫂子發生過關係。

現在戴二虎還有什麼不能對老娘說的,乾脆地認了。

他老娘呆了半晌,從懷裡摸出一張紙,又說出了一件預料之外的事。

當年張雨萍因為某種預感,帶著戴春妮去縣醫院做了孩子的血型檢查。

沒想到拿到手的化驗單上的血型和父母哪一個也配不上。

張雨萍就覺得不好,後來她讓那在外地醫院作護士長的張雨菡來一趟,把自己丈夫的一管精液送到她那檢驗。

這一查不要緊,這個戴大虎是先天性不育症患者,戴春妮不可能是他的孩子。

張雨萍在把自己被小叔子姦污的時間與生下戴春妮的時間前後一聯繫,才知道這孩子原來是那個畜生留在她肚裡的種。

這個打擊幾乎使她崩潰了,她把丈夫的化驗單收藏了起來,她不想傷害忠厚善良的丈夫一家,更不想讓他們知道戴春妮身世的秘密。

唯一能遠離那個畜生的辦法就只有爭取回籍。

她也就此把自己和姐姐都送上了不歸路!

她被姦殺後,她丈夫在整理遺物時發現了那張化驗單,還從單子中看出了和兄弟有關,他把戴二虎帶到張雨萍的墳前逼問他。

戴二虎被逼得吞吞吐吐認承了曾經姦污嫂子的事,證實了他的猜想。

原來這唯一的孩子還不是自己的親骨肉,現實的巨大落差使他一下萬念俱灰,還沒等問出下面的話,就狂亂的跳下了山崖,到死都不知道兄弟還是殺害自己老婆的人!

這張單子拉在家裡叫老奶奶看到了,只看出個大概的她,猜到戴春妮跟戴二虎之間有什麼非同尋常的親緣關係。

對這個桀驁不馴的小兒子她又不敢問,藏在心裡十多年,直到今天連小孫女也沒了,才把這事說給戴二虎聽。

這戴二虎看見這張單子,稍一琢磨就明白了,當時就傻在那了。

戴春妮原來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之後GA人員提審他倒是省了心,驟遭重擊的戴二虎從此性情大變,在之後的審訊過程把自己從前所做過的案子無論是問他的沒問他的都如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全交代了,被負罪感和內疚壓垮的他現在是只求速死了。

他不說還不知道,他所供認的事真是聳人聽聞。

光是在這戴家沖一帶的山區裡,這十幾年來他就姦污殺害了十七名女輕年,有女知青,有女藥農,有村姑,有孤身來這裡寫生的藝校女學生,還有被他誘騙到這裡的異鄉人,甚至還有來這裡搞串聯的女紅衛兵和在役女軍人,真是五花八門。

這些人一被他誘進了山就再也沒了蹤影,從來沒人找著過她們。

戴二虎心思非常慎密,把一個獵物解決後,往往幾個人都藏在一處秘密地點,就如張雨菡姐妹和戴春妮都是塞在樹洞裡一樣。

可憐這些女的被戴二虎姦殺後,要麼藏屍密洞,要麼埋屍深坑,要麼沉屍山澗,甚至被碎屍散落山林,除了張雨萍,是個個死得不見天日。
其實她們還是幸運的,輪上被戴二虎在外地姦殺的女青年,一般都只能赤身裸體曝屍野地,死後也沒留一件衣服遮羞,發現後往往是一絲不掛的被群眾圍觀評論,連最後一點廉恥也沒有了。

為了找到這麼多受害者的證據,GA人員又是好一通折騰,費了大半年的勁才找得七七八八差不多了,但要一一證實她們的身份實在做不到。

到了次年底,上面下令強行結案,公審罪犯,遺留手續待後辦理。

元旦前一天,縣城召開公審大會,處決十惡不赦罪大惡極的惡性強姦殺人犯——

戴二虎。

同一天,戴老奶奶也在家裡上吊自盡。

戴二虎一直到死都不知道,戴春妮不是死在他手裡。

誰也不知道殺死她的就是「發現屍體的那個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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