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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帝國-花秀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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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花秀萍本來利用聲東擊西的戰術擺脫了英軍的圍擊,但為了接應花秀蓉,在廉州城耽擱了兩日,使得英軍有機會調整兵力,徐豔慧從花秀萍軍的右翼穿過增援西唐關。

花秀萍還不知情,待攻到西唐關下發現守軍已經不再是原先的三千人。

天軍攻城受阻,又聞聽花秀蓉已經兵敗被殺,花秀萍只好下令撤軍,向白山渡口進軍。

但在路上遭遇伏擊,隊伍被打散,花秀萍帶領不足一萬女兵又退回廉州城。

當夜英軍就將城池團團包圍,花秀萍方知情況不妙,預感到妹妹已遭不測,自已已是孤軍奮戰。

果然,第二天一早軍士來報,英軍將花秀蓉的首級用長桿挑了正在城下示眾。

花秀萍忙登上城頭,遠遠的望去,正是花秀蓉的人頭。

只見花秀蓉的首級孤零零地掛在桿頭,雙目緊閉,兩眉倒垂,從臉上痛苦的表情看必是死前極其慘烈。

花秀萍看罷險些暈倒。

又聽城下軍士高喊:「城中將士聽著,花秀蓉已經伏誅,她手下將士都承王爺恩典保全性命。若妳們能出城投降,一樣可活命,如果能生擒花秀萍來獻,還有重賞。如若反抗,必定殺的妳們雞犬不留。」

花秀萍回到府衙,與眾將士商議。大家唯恐投降後像花秀蓉一樣被殺,都建議突圍。

花秀萍當即決定,當夜主力由東門突圍,花秀芳、羅紅妹帶領三千軍士走南門吸引英軍,在白骨嶺會合後,在從白山渡口過江。

當夜子時時分,天軍開始突圍。

英英本來不願攻城,見她們突圍,下令只需射箭攔阻,然後追殺不要正面衝突,花秀萍才得以殺出重圍,來到白骨嶺下時,手下已經損失大半。

見英軍尚未追來,花秀萍下令暫且安營紮寨修整一下,等花秀芳等人到後一起出發。

花秀萍在帳中和衣而坐,本想休息一下,但由於過於勞累,不想睡著了。

此時,早有降意的盧平、範陶見時機已到,偷偷摸進大帳,先將花秀萍的兵器移走,然後用繩索把她的腳綑住,再用繩子將花秀萍綁在椅子上。

花秀萍從睡夢中醒來,見自己手腳被綁正要喊人,卻被範陶用手捂住嘴,盧平忙拿起準備好的布條,把花秀萍的嘴勒住。

正在此時,花秀玲急衝衝闖了進來,大喊:「英軍殺過來了!」

一見姐姐被綁,知道有變,正要解救,卻被埋伏在兩旁的叛軍從後面綁了起來,扔到花秀萍身邊。

盧、範二人衝出大帳,一面放火一面大喊:「花秀萍已被英軍生擒活捉,快點投降!」

頓時軍中大亂,抵抗的抵抗,突圍的突圍,已成一盤散沙。

花秀蓮首先遭遇英軍,她拼命抵抗半天,中箭被擒。

花秀茹前來解救,卻正遇上官玉環,戰不幾合,被打下戰馬,英軍上去把她也綁了。

花秀梅最為勇猛,奮力殺出重圍,邊走邊射,眼看就要擺脫追兵,不料戰馬由於勞累過度,突然倒地,也被趕來的軍士生擒。

由於英軍突襲,大部分女將是沒來得及反抗就做了俘虜。

殺到天亮,天軍女兵營全軍覆沒,一千名女兵和十八名女將被俘。

唐同在盧平、範陶的帶領下來到大帳,見花秀萍被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不禁狂笑道:「想不到名聞天下的花氏姐妹都被我唐某擒住了。」

一面示意手下解開勒在花秀萍嘴上的布條,一面得意地問:「花將軍,妳總不能這樣去見王爺吧?妳是乖乖地受綁呢,還是想掙扎一下啊。」

花秀萍見大勢已去,知道反抗只會帶來更大的侮辱,便言道:「我花秀萍既然兵敗被擒,身為一名武將,失敗了自會聽從勝利者的處置。」

唐同笑道:「妳以為妳是誰?妳妹妹見了我們王爺也是一口一個犯婦的,從現在起,妳就是我們的俘虜了。」

花秀萍想不到性情驕傲的妹妹也會口稱犯婦,現在自己已成了階下囚,只好聽從擺佈了。

軍士上來解開繩子,把花秀萍重新綁了起來。

花秀萍已經二十三歲,雖然未曾婚嫁,但身材豐滿,這使她隆起的豐胸成了刀斧手照顧的重點,綁繩一個十字交叉從花秀萍胸部的雙乳上狠狠地勒過,在身後將雙臂高高吊起。

花秀萍從小就接受當時所謂正統的教育,一直嚴格遵守女子道德標準,雖然在日常生活中自己在洗浴、更衣時也曾無意中觸摸自己的乳房,產生瞬間的快感,但馬上就自己制止自己,心裏產生一種負罪感。

當初她得知妹妹花秀蓉與曹英有了肌膚之親後,雖然還是替妹妹遮掩,但也是痛心不已,對男女之情更是避諱,甚至感到恥辱。因此雖然南宮博對自己一往情深,人品極佳,花秀萍也是退避三舍,婚嫁之事一拖再拖。

今日花秀萍第一次被男人接觸,並被綁了起來,此時此地本應身不由己,只能忍受。

但花秀萍卻感到並非想像中那樣痛苦,在一陣心理和肉體的酸痛後,是一種無以名狀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和震顫,這種快感與震顫由胸部向下迅速蔓延,花秀萍只覺得渾身冰涼,兩腿發軟,冰涼的手心、腳心卻滲出汗來,身體各個部位也都不由自主地輕微顫抖起來。

這並非恐懼,因為恐懼只會使人緊張,從未使身經百戰的花秀萍有如此飄飄欲仙的感覺,她簡直有點陶醉了,倒是希望刀斧手綁的更緊一些,背在身後的雙臂也不自覺地向上背去,嘴裏發出輕微的呻吟之聲。

刀斧手見花秀萍如此配合,綁得更是來勁。綑綁完畢,把花秀萍推推搡搡地押出大帳。

出的大帳,花秀萍舉目四顧,發現妹妹們都被五花大綁押在兩旁,心裏一陣酸楚,剛才的感覺去了大半,當下頭一低,被軍士牽著去見英英。

英英率軍先鬆後緊,終於全殲花氏姐妹的娘子軍,大獲全勝,心裏說不出的暢快。

上次因為有花秀萍這個後顧之憂,所以倉促殺了花秀蓉,幾天裏一直感到意猶未盡,深感遺憾,今天聞知將花氏姐妹全部生擒活捉,早就下定心思,要好好過上一把勝利者的癮。當下在白骨嶺下設立大堂,提取花秀萍等人。

隨著中軍一聲「帶犯婦花秀萍」,兩名刀斧手一左一右將花秀萍押了上來。

花秀萍低頭來到英英的帥案前,半推半就地雙膝跪倒。

不知是出於本能,還是對爭戰的厭倦,花秀萍此時產生了強烈的求生欲望,剛才被縛的「痛苦」更是削弱了她堅強的意志,她只想活下去,活著當一個女人。

她頭一次深深地意識到自己還是一個女人,自己作為一名將領已經死去,現在她只想做一個女人,作一個真正的女人,其餘的她已經不再顧忌了。

「下跪何人?」

勝利者對失敗者得意洋洋的審判或者說是戲耍開始了。

「敗……」

花秀萍頓時感到自己失口了,略一停頓,索性牙關一咬心一橫,索性放下往日的矜持,柔聲答道:「犯婦花秀萍。」說完後,已是滿臉緋紅,頭低的更深了。

英英倒是略感意外。想不到花秀萍比她妹妹在失敗後更容易屈服。

他與花秀萍在戰前曾有交往,感覺真正是巾幗不讓鬚眉,花秀萍為人嚴謹,自尊自立,深受眾人的尊敬。

本來英英以為花秀萍自會寧死不屈,大掃自己的雅興。沒想到她一上來就向自己卑顏屈膝,自甘低下,使得英英頓時興致倍增。

「見了本王為何不抬起頭來?」

「有罪不敢抬頭。」

「恕妳無罪。」

「謝王爺。」說完花秀萍揚起臉,卻不敢正視英英。

英英見花秀萍一張細白的瓜子臉,細眉鳳目,高高的鼻梁,紅紅的小嘴,雖未裝飾,卻是一個典型的美人胚子。

眉宇間往日的英氣雖然已蕩然無存,卻平添了幾多嫵媚,不再意氣風發,而是惹人憐愛。

英英心一軟,憐香惜玉之情油然而生。當下一拍虎膽,厲聲問道:「妳這賤婦,無故犯我邊境,今日被擒,還有何話講?」

花秀萍忙低頭答道:「犯婦不自量力,冒犯王爺天威,罪在不赦。今日既被王爺擒獲,本應聽候王爺發落,若王爺念及犯婦愚鈍無知,從輕發落,犯婦必感恩戴德,只求作一平民,終老殘生,永不與王爺為敵。」

雖然話語還不是露骨的祈求,但對花秀萍來說這已是生平以來最大的羞恥了。

但一旦開了頭,花秀萍也只得繼續下去,她隨即抬起頭言道:「如果王爺不嫌棄,犯婦願戴罪立功,追隨王爺左右,效犬馬之勞。」說完之後羞愧的低下頭,再也無顏抬起來。

英英做夢也沒想到花秀萍會如此貪生怕死。

花秀蓉雖然對自己屈服了,但那是按照失敗者的規矩來的,對死亡卻從未危懼過,即使存在生機時也義無反顧的放棄了,這深深贏得英英的尊敬。

現在花秀萍卻顯得如此卑賤,這不禁讓英英感到一絲失望,甚至有點厭惡,花秀萍往日在自己心目中的美好印象已被抹煞的幾乎乾淨了。

但轉念一想,螻蟻尚且偷生,何況花秀萍這樣的美人英雄。

但讓她這樣生還不如讓她壯烈的死,這對她來說是更好的結局。姑且是念及往日的情誼吧。

拿定主意,英英一拍虎膽,冷笑道:「無知賤婦,今日被擒還想迷惑本王,妄圖他日東山再起,本王豈能上當。來人,將花秀萍姐妹六人打入囚車,押回華雲州在凱旋慶典上斬首祭祀。」

花秀萍被羞的恨不得鑽到地縫裏,求生的希望雖然已經破滅,心裏也不免感激英英能保全自己的聲譽。

當即向上磕了個頭,謝道:「多謝王爺憐愛,王爺好意犯婦心領了。」然後自己站起身來,被刀斧手押走了。

英英也無心再審問,下令將被俘的女兵女將全部處死在白骨嶺下。

一方面是為了實作品自己「降者生,抗者死」的軍令,另一方面是保住花秀萍的名節,對外稱花秀萍等不肯歸降,所以處死。

可憐被俘的女兵們反剪雙臂如牲畜一般被趕到白骨嶺下一條深溝前,十人一組十人一組的被斬首。

屍體被扔入深溝,首級則擺放齊整等待檢驗。

白骨嶺下頓時成了人間地獄,此次殺戮也成為天朝爭戰史上最大的殺俘事件。

英英當即下令班師回程,自己率領騎兵押著花氏姐妹先回華雲州接受凱旋的歡迎儀式。

花秀萍姐妹六人被打入木籠囚車,夾在隊伍中間,日夜兼程,不出三日,已接近華雲州,在離華雲州還有10里時。大隊人馬不在向前,開始按營紮寨,準備明日一早進城舉行凱旋慶典。

英軍將花秀萍等人從囚車裏提出來,帶上重枷押到一臨時牢房內,有重兵看管。姐妹幾人早已聽天由命,無意逃走,聚在一起,竟無言相對。

沉默許久,花秀梅忍不住問道:「聽說姐姐在英英面前屈膝下跪,口稱犯婦,還…還…,有這回事嗎?」

花秀萍聽妹妹一問,羞愧難當,但還是點頭承認了。

花秀蓮見姐姐如此難堪,甚是不忍,勸道:「自古勝者王侯敗者賊,古訓中也一直教導我們戰時用命,敗時認命。既然戰敗就要聽命於勝利者,姐姐的言行沒有什麼不可的。我們姐妹明日就要一同赴黃泉,何必再說這些無關緊要又傷姐妹感情的話。」

花秀梅見姐姐傷心,解釋道:「小妹不是責備姐姐,只是覺得姐姐也太委屈自己了。想姐姐一世英雄,誰人不敬仰。若傳出去,豈不壞了姐姐的名聲。」

花秀萍抬起頭,略一猶豫,說道:「秀梅妹說得沒錯,姐姐沒骨氣,丟了大家的臉。一路上我也聽說了一些秀蓉妹的事,四妹雖然也遵循古訓逢迎勝者,也曾屈膝下跪口稱犯婦,卻不失骨氣,自始至終未言一句出格的話語,而且放棄求生的機會從容赴死。與她相比,我實在是無臉與她相會於九泉之下。當時我也不知怎地,只想求生作一個普通人,作一個普通女子,卻不料…,我現在只盼快些結束自己的性命。」

花秀玲此時說道:「妹妹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明日英英就要舉行慶祝大典,看來我們性命不保。與其明日受辱而死,不如現在我們自行了斷,不知姐妹們意下如何?」

花秀萍聞聽言道:「妹妹所言不差。但自殺而死,不為人稱道,也無顏見列祖列宗。英英讓我們姐妹臨刑前團聚,並且沒有採取防護措施,也是相信我們遵守道義,不違禮法,如果我們違背禮法道義,豈不更是讓人恥笑。再者,英英雖然是我們的敵人,但是他為人卻也光明磊落,雖然得意,卻能保全失敗者的顏面,不肆意侮辱,我命在旦夕,無以為報,只能是盡力而為,做一個好俘虜而已。」

說到這,花秀萍心裏有一種甜滋滋地味道。這種感覺在路上一回想起自己受審的經歷就會油然而生,這種感覺只是在她少女時代才有過,是她成名後早已失去卻又時常回憶的那種自我陶醉的感覺。

她現在對將自己送上死路的英英一點也恨不起來,心裏只是一種崇拜與依戀。

這種崇拜倒不只是因為他在戰場上擊敗了自己,而是在精神上徹底擊敗自己所致,這種感覺是南宮博不能給她的。

她現在願意為英英做任何事,不僅因為自己是英英的囚徒,還因為英英已經征服了自己的心。

見妹妹們不做聲,花秀萍又言道:「如果妹妹不願受辱,願意自裁,那就請先在黃泉路上等姐姐一會,我們一起投胎,來生再作姐妹。」

聽秀萍這麼一說,眾姐妹無不落淚。花秀茹哭著說:「要死一起死,死都不怕,害怕什麼受侮辱,不就是脫光衣服遊街示眾嗎,就當便宜他們了。」

花秀芳一聽破涕為笑,「就妳那身胖肉,能便宜誰?」

花秀茹也不示弱,「哼,總比妳排骨妹好吧?一身排骨,乳房還不夠一把抓的,更沒人看。」

花秀萍見妹妹們毫無畏懼,心裏更是愧疚,「都怪姐姐無能,連累了大家。」

花秀蓮勸道:「姐姐不要這麼講,我們姐妹情深,同生共死,是天命也算是一種福分。明日大典上,看在英英能保全姐姐聲望的份上,就讓他得意一次。大家由著他安排,不要與他計較就是了。」

天將方亮,一名女官進來和顏悅色地商議道:「馬上大家都要參加凱旋大典了,希望大家能合作一點,我們也不刻意難為眾位姑娘,請大家先洗浴更衣,準備參加凱旋慶典。眾姐妹聽說要洗浴,自是喜出望外。

花秀萍道:「這位姐姐,我姐妹都是明事理的人,一切都會按規矩來辦。」

於是女官下令打開枷鎖,有女兵抬進溫水桶來。

眾姐妹紛紛解開裙帶,脫掉衣衫,擦洗起來。

花秀萍開始還十分害羞,無奈身上是又粘又髒,已經發臭,出於愛美的本能,還是脫光了身子擦洗起來。

花秀萍原先對自己有陰毛、腋毛是既害羞又害怕,一直羞於見人。今日見妹妹們也是如此,心才放寬,繼而感到好笑,心想枉作了這麼多年女人,想著想著,不由自主地擦洗揉搓起乳房來,心裏又癢起來,想繼續卻又怕被妹妹們恥笑,心裏難受的要命,竟落下淚來。

花秀芳以為姐姐是為命運難過,上前來給花秀萍擦洗身體,這樣一來,花秀萍的反應更激烈了,身子開始輕微顫抖起來。

花秀蓮雖然與花秀萍不是一母同胞,卻最了解花秀萍,她知道姐姐壓抑太久,便上來貼近花秀萍,一隻胳膊攬住她的腰,一隻手伸向她陰部,用中指輕輕揉擦起花秀萍的陰蒂來。

花秀萍從來沒有這樣的體會,一種麻颼颼的刺激瞬時傳遍全身,使她不能自已,一下子倚靠在花秀蓮的肩上,盡情的享受這種令她心醉的快感。

花秀蓮越來越用力,花秀萍也配合著她的手指活動著自己的陰部,使刺激更強烈,漸漸的,她的陰道濕潤了,越來越多的淫液流了出來,順著大腿向下流著…

花秀萍是在恍惚中被套上統一樣式的紅兜肚,然後被五花大綁起來。

此時綁繩對她的刺激已經不能使她像上次那樣反應強烈了,她開始明白自尊驕傲的妹妹花秀蓉為什麼要「不要臉」地與曹英苟合了,而且從沒有後悔過,就像她在被自己責打時說得那樣,「因為姐姐不是女人,根本不知道作女人的快樂」,她恨自己為什麼要遵守所謂的婦道,為什麼要自己壓抑自己,為什麼要幫助限制女權的朝廷剿滅主張女權的、致力於恢復天使帝國輝煌的南方諸國。

這次花秀萍真正垮掉了。

花秀萍姐妹六人上身只穿一件紅肚兜,赤裸著下身被五花大綁起來。

這種五花大綁只是一種象徵性的綁縛,綁繩從後頸順著肩胛窩到身後將雙臂高吊綁緊。這樣上身挺起完全顯露沒有遮掩,更具觀賞性。

本來肚兜是女子尤其是出嫁女子的貼身內衣,不能為外人所見,自古是神聖之物。

古代帝國祭祀慶典儀式,只有最高祭司才有資格穿著。

但天朝為了侮辱女犯,規定只有罪大惡極的罪犯才在行刑時穿肚兜。

姐妹們雖然視死如歸,但受此侮辱,一時也粉面羞紅,低頭不語。

為了防止她們在慶典上大喊大叫,刀斧手給每個人都帶上了塞口球。

這塞口球乃是由軟木銷磨而成,有半個拳頭大小,兩邊繫有帶子,塞進嘴裏,不要說喊話,就是發音都難。

刀斧手先給花秀萍戴,花秀萍見那物件比自己嘴還大,扭頭避開,但轉念一想,反正自己是罪有應得,何必在等別人動手,便又抬起頭微張開嘴,刀斧手順勢將球塞進她的嘴裏,在腦後將帶子繫上。

眾姐妹見姐姐已經戴上,也沒有反抗被戴上塞口球。

戴好塞口球,六姐妹也同花秀蓉一樣被帶進一個個隔開的小帳篷,進行最殘酷的清肚。

花秀萍被帶進帳篷,強按在一個馬桶上進行排便。

花秀萍那裏能排的出來,但小嘴被塞,無法言語,只能嗚嗚地哀求劊子手。

那劊子手見狀乾笑兩聲:「想不到妳們姐妹都要由老子來幫忙,老子雖然是公務,也算豔福不淺。」

說完把花秀萍拎起來,押到一個木架旁,一用力把花秀萍摁著趴到架子上,分開她的雙腿,用手拍了拍花秀萍的屁股,說道:「我這是公幹,妳妹妹花秀蓉也是我幫她這麼清肚的,希望妳也和她一樣合作,清玩肚妳就可以上路了,妳我都方便。」然後開始濕潤花秀萍的肛門。

花秀萍聽說妹妹也是這麼清肚的,有見他濕潤自己的屁眼,又是害怕又是害羞,但聽說人家是公幹,也不好掙扎,只好趴在那裏等待。

此時聽到旁邊帳篷裏傳來妹妹花秀玲的嗚嗚聲和一個男人的氣喘聲,這使她更加緊張,不知劊子手怎麼給她清肚。

突然,花秀萍感到屁眼一陣劇痛,似乎被撕裂了一般,剛想掙扎,身後劊子手卻將上身壓在自己身上,使自己無法動彈,想喊,卻只發出嗚嗚之聲。

接著花秀萍就覺得一根粗粗的大棒在由肛門向自己身體內插動,疼的她雙腳離地,腳後跟快碰到了自己的屁股,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劊子手插了幾下沒完全插進去,只好拔出來,花秀萍頓時感覺輕鬆了,趴在架子上只喘粗氣。

劊子手說:「我執行了近百個女死囚,妳是我唯一沒有一次成功的。看來外面傳的不錯,妳確實是個守身如玉的處女。我也敬佩妳,但我這也是公幹,如果行刑時妳忍不住又拉又尿,不光我要掉腦袋,妳也得多受不少罪。來,把屁股抬高點,腿不要動,忍住就好了,我要是成心羞辱妳,早不捅妳這,就捅妳那小屄了,那樣壞了妳的清白,也破了我們的規矩。」

花秀萍聽著,竟邊點頭贊同邊把屁股抬高,這次劊子手費了點勁,先用手掰開花秀萍的屁股然後先將龜頭塞進去,再一用力將整個陽具插了進去,疼的花秀萍兩腿打顫,卻挺住沒有活動只是把臀部撅得更高。

劊子手輕微活動了一下陽物以此減輕花秀萍的痛苦,等感到陽具濕滑了,才開始抽動。

花秀萍早已淚流滿面。她想不到自己第一次與男人有肌膚之親,竟是這般模樣。

為了減輕痛苦,她拼命撕抓自己的手臂,但漸漸的疼痛帶來的快感超越了疼痛本身,也開始腐蝕她本來就已經動搖的意志。

她停止了哭泣,開始用心體會這種不同尋常的疼痛。

劊子手來回抽動了二三百下,感到筋疲力盡,方才住手,將陽物抽了出來,花秀萍如同被抽了筋一般,軟軟地滑下來跪在地上。

劊子手把花秀萍放回到馬桶上。

花秀萍還沒有從剛才的快感中擺脫出來,只覺得體內有東西在洩出,卻沒有剛才那樣銷魂。

她偷偷看了一下劊子手,覺得已不再那麼面目可憎,再看他的陽具,心跳猛然加劇起來,就是這東西讓自己如此…

如此痛苦的嗎,花秀萍幾乎想靠近再看看它。

劊子手給花秀萍擦完屁股,扶出帳篷。

花秀萍出來見妹妹們每人都面帶淚痕,想是也受到同樣的待遇,不免心酸,低頭用肩頭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卻發現自己嘴裏流出的口水更多,想止住卻由不得自己,只好由他去了。

此時進城式開始了,刀斧手架起花秀萍等人上了錦車,劊子手懷抱大刀站在後面,一路上鼓樂喧天,歡迎慶賀的人們一直排到城門外,爭相觀看名聞天下的花氏姐妹。

花秀萍只戴了一件小肚兜,光著屁股,露著陰毛,赤著雙腳,幾乎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裸體示眾,真是比死還要痛苦,她聽著人群的歡呼聲,每一聲都像鞭子抽在自己身上一般,她只好低著頭拼命不去想,卻總靜不下心來,她又開始想一些往事來衝淡,但直到想到剛才被劊子手「侮辱」時,思緒才平靜一點。

花秀萍是第一次與男人接觸,雖然不是真正的交合,但它帶來的痛苦或者是刺激是花秀萍從未體驗過的,卻又本能的能夠接受。

羞恥、刺激、快樂混合在一起,使得花秀萍能在暫時忘卻自己還在遊街,即將被處決的境地。

行進十分緩慢,終於花秀萍遠遠地望見了高高的慶典台,她不禁有種即將解脫的感覺。

到了台下,刀斧手把她們架下車來,在台口站立等候英英上台。

英英一身盛裝,從馬上下來,徑直上台而去。

路過花秀萍面前時目不斜視,根本無視她的存在。

英英上台後,刀斧手才押著六姐妹登上慶典台。

花秀萍此時一走路感到肛門火辣辣的疼,只好盡力讓腿分開一瘸一拐地行進,快到台上了,一個刀斧手一提她後頸的綁繩把她提起來,另一個刀斧手一托她的腿。

二人一用勁,把花秀萍舉過頭頂。

花秀萍頭部後仰,為了保持平衡,只好將身子伸直,又繃緊腳尖,就這樣被舉上慶典台,繞台一周後在一根法柱前被放下跪下,用繩子綁在柱子上。

儀式開始了,英英得意洋洋的接受著部下、官紳、百姓的恭賀與吹捧,高興的不亦樂乎。

花秀萍等跪在下面,被旁邊的看守按住肩頭,頭低到胸前,雙手在背後被迫向上抬,撅著白白的屁股,樣子又狼狽又痛苦。

儀式會結束時,花秀萍突然想看一眼自己的劊子手,偷眼一瞧,卻不見人,心裏不禁有些空空的感覺。

再看妹妹身後也沒有劊子手,心裏正在犯嘀咕。卻聽英英在上面號令:「把眾女俘押入天牢。」

花秀萍等人被胡裏胡塗地押下慶典台,在軍士的護送下被關進死囚牢中。

花秀萍六姐妹被分開關押在狹小的牢房內,綁繩被解開,塞口球好歹也被摘下來了,使得她們能自由地呼吸。

花秀萍卻沒有絲毫死裏逃生的感覺,心裏只是困惑,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自己什麼時候去死,怎麼個死法,倒不如死在慶典台上來得痛快。

原來,在慶典的前夜,英英接到不少為花秀萍求情的請求。

因為花秀萍畢竟是朝廷的進階將領,在慶典中當眾將她像祭品一樣宰殺,無疑是以天意向朝廷示威,必將引來朝廷瘋狂的毫無餘地的鎮壓,如果說此前是朝廷出兵是無理銷藩挑釁的話,那出兵現在就名正言順了,而單以華雲州的實力還無法開打一場全面的戰爭。

同時因為花秀萍在軍中聲望極高,不少她過去的共同戰鬥的將士,都來函或派人前來請求英英能刀下留人,就連遠在華州,從未與花秀萍謀面的表妹英玉蘭都派特使前來請求保全花秀萍的性命,表示如果可以她可以贖回花秀萍。

如果說別人的求情令英英有點猶豫的話,那英玉蘭的求情令英英又奇怪又惱火。心想:這個小妖精,天不怕地不怕,誰也不放在眼裏,原來是不喜歡男人喜歡女人,難怪平時對我也冷冰冰的,愛搭不理的。

一想到英玉蘭,英英頓時心血洶湧,下面有了反應,氣的他一咬牙,心想偏不留下花秀萍,讓妳小妖精知道知道得不到東西的滋味。

但花秀萍必須死,無論是為了自己的威望還是為了花秀萍的名聲。

死是她最好的歸宿,不能死在慶典上,那就死在刑場上,作為自己的囚徒與俘虜死去,既可以提高自己聲望,保全花秀萍因一時懦弱而幾乎付諸流水的名節,又可以不給朝廷留下太大的把柄,自己也可以再過上一把監斬的癮,何樂而不為呢。

主意雖然定了,但讓英玉蘭勾起來的性欲卻更強烈了,他下令召上官玉環與蘭金蓮進帳伺候,等二人進帳後,英英早把慶典儀式前禁欲的古訓拋在腦後,與二女將雲雨起來。

他將上官玉環當作英玉蘭,將蘭金蓮當作花秀萍,翻雲覆雨直至黎明。

慶典結束之後,英英下令張貼告示,明日午時處斬花秀萍姐妹六人。

花秀萍在牢中從禁婆嘴中得知自己明日將被斬首,反而心裏踏實了不少。

吃罷斷頭飯,花秀萍倚靠在牆角想睡上一覺,卻怎麼也合不上眼。

往日的輝煌如過眼雲煙,早已從她的腦海裏消失的無影無蹤,倒是被擒的日子真是刻骨銘心,每一幕都無時不停地在腦海中映過。

短短幾天,花秀萍經歷了女人最感屈辱的痛苦,使得她也說不清自己作為女人是幸福還是痛苦,但自己確確實實作了女人。

花秀萍觸摸著自己的屁眼,還是鑽心的疼。

她對女人的身體結構並不清楚,以為自己被強姦了,已經失身了。

丟下這曾經壓在自己身上的心靈枷鎖,使得她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輕鬆。

她曾經為妹妹們一個個不受「婦道」而大發雷霆,背地裏落過多少淚,現在都解脫了,自己也和她們一樣「不乾淨」了,到了陰間見了祖宗看他們能怎麼辦。

早知如此,還不如像妹妹那樣自由自在享受人生,早晚要死,無論是在床上、戰場上、刑場上,清白與不清白有什麼兩樣。自己不也是父母野合的產物嗎,爹娘不也是蓋世英雄,受人敬仰嗎?

花秀萍見難以入睡,便開始學著妹妹的樣子扶弄自己的陰蒂,讓那麻嗖嗖的感覺在全身蔓延,但總覺得缺點什麼,心裏慢慢急躁起來,一隻手用手指用力磨擦了一下肛門,鑽心的疼痛使她忍不住輕叫出來,才使得浮躁的心平穩下來。

抬頭見天色漸亮,花秀萍向禁婆借了一把梳子,梳理起自己的頭髮來,幾次想梳一個花秀蓉那樣的髮式,卻總不成功,最後只好把頭髮梳理齊整紮在腦後。

這時聽到牢門外一陣嘈雜,花秀萍雖然已不畏死,但一想到自己將身首異處,嬌顏玉顱將被懸掛起來供人觀賞,還是一陣心驚,轉而想到:不知今天的劊子手是不是還是昨日的那個。

劊子手還是那個劊子手,還是乾淨利索地把花秀萍來了個五花大綁,但卻沒有再給花秀萍清肚。

刑場處斬與慶典不同,女犯們刑場上的大小便失禁往往是人們所最願意看到,並成為日後不盡的談資。

花秀萍默默地被劊子手拎出大牢,心裏不知是遺憾還是慶幸,二人步伐出奇的協調,來到牢門外,見外面刀槍林裏,如臨大敵。

監斬官上前給六女驗明正身後,下令插上斬標,大遊四門後押赴刑場。

姐妹六人被裝入站籠囚車,在大隊人馬的押護下緩緩行進。

一路上觀者如堵,就連周圍城鎮的百姓都來觀看。

同情者有之,但更多的是抱著「觀賞」的目的前來的,看著六個如花似玉的美人近似裸體地被遊街,圍觀者用挑逗性的言語進行評論,不時引發一陣大笑。

花秀萍在囚車上聽著圍觀者的汙辱性的言語,羞得無地自容,但頭被卡在囚車外,連低頭的自由都沒有了。更慘的是花秀玲,因為身體嬌小,在高大的囚車內,只能是踮著腳尖使自己不至於被吊起來。

由於道路擁擠,等囚車遊街完畢到達刑場已近午時。

刀斧手將六姐妹解下囚車擁促到坐在監斬台上英英的面前。

英英望著跪在地上身心俱憊的六個美女,心滿意足之餘,不禁也產生了一絲憐憫。

他一拍虎膽,喝道:「無知賤婦,今日本王就要將妳等斬首正法,死到臨頭還有何話講?」

花秀萍只求速死,低頭不言。

倒是花秀蓮揚起臉來問道:「我們怎麼個死法?」

「斬首號令。」

「之後呢?」

「梟首城頭,曝屍三日。」

「那犯婦請求王爺,待我姐妹死後曝屍已畢,將我姐妹六人及秀蓉妹妹屍體合葬於一起,不知王爺能答應否?」

英英看了一眼花秀蓮,見她神態自若,在姐妹中是最為漂亮的一個,有意消遣她一下,冷笑一聲:

「本王要是不答應,要將妳們棄屍荒郊,任由野狗吞噬呢?」

六姐妹聽罷此話,心想自己嬌媚的身軀要落得如此下場,身體都不由自主地震顫了一下。

花秀蓮嘆口氣:「那也由著王爺了。」

英英見時辰不早,不再與她們取樂,正色道:「看在妳們姐妹情深的份上,就依妳們。三日後將妳們的屍首縫合後合葬,算是保全個全屍好投胎轉世。只是可惜花秀蓉是沒法全屍埋葬了。來人,把她們押上行刑台開刀問斬。」

刀斧手答應一聲,把六女架上行刑台,在法柱前跪定,劊子手抱著大刀在身後站立。

本來多名死囚行刑是同時開刀的,但今日為了讓百姓看個夠,臨時決定一個一個行刑。

刀斧手首先將花秀蓮架起來到斷頭墩前,用力讓她跪下,然後將頭伏在墩上。

花秀蓮沒有絲毫掙扎,溫順的按照要求伏在上面,等待死亡。

花秀萍見妹妹被押上斷頭墩,一顆心頓時提到嗓子眼上。

花秀蓮本來已準備回京奉旨完婚,但由於怕花秀蓉與花秀萍再起衝突,就推遲歸期前往陣前協調二人的關係,不料今日馬上要身首異處。

花秀萍本不敢看,此時卻瞪大眼睛緊盯著花秀蓮的臉,似乎期待奇蹟的發生。

但奇蹟沒有發生。一聲追魂砲響,劊子手舉起鬼頭刀,向花秀蓮細長白嫩的脖頸砍去,只聽「喀嚓」一聲,花秀蓮的人頭孤零零的從斷頭墩上滾落下來,而身子慣性仰起,一腔血猛地從脖腔裏噴射出來,身子隨後倒下。

刀斧手上前揪住花秀蓮的秀髮將人頭拎起繞台示眾,台下歡呼聲驚叫聲連成一片。

繞台一周後,劊子手將人頭放在一個由磚壘起的支架上,屍體也腳向頭顱擺放在台上。

花秀萍呆呆的望著斷頭墩,沒有哭泣,整個人傻在那裏。她沒有想自己即將如此,只是心痛,為什麼剛才還活蹦亂跳的通情達理的妹妹就這麼去了。

這時刀斧手又將花秀梅押了過去,花秀梅跪在地上,刀斧手剛要把她的頭往墩上按,但花秀梅見上面有姐姐的血,猛地抬起頭,一晃身子,然後高傲地挺直身子:「來吧。」

劊子手也不勉強,把花秀梅的頭髮放到胸前,露出脖頸,說了一聲:「挺直了。」舉刀行刑。

伴隨著花秀梅的慘叫又是一聲「喀嚓」,花秀萍的淚再也忍不住了,她想站起來,但被按住。

她向英英哭喊道:「不要再殺了,要殺就殺我一個吧。」

但沒有人理她,在處理完花秀梅的屍體後,花秀茹又被押了上去,也是一刀下去人頭落地。

到了花秀芳時,不知是由於恐懼還是傷心,她的脖頸未能挺直,一刀下去,人頭未能落地,只好由另兩個劊子手上前幫忙,一人揪住頭髮,另一人按住腳,補了一刀才把人頭砍了下來。

到了花秀芳,劊子手再不敢讓她自己跪著受刑,將她強按在墩上,斬下她的首級。

當花秀玲從花秀萍面前經過時,花秀萍已經沒有了淚,只是呆呆地望著最小的妹妹,花秀玲雖然年紀最小,卻沒有絲毫畏懼,反而安慰姐姐:「姐姐,我不是害怕才腿打顫的,都是那個混蛋給我清肚,弄的人家的屁股都流血了。」

花秀萍恍恍忽忽地被押到斷頭墩前跪下,什麼羞辱、快感、作女人都從腦海裏消失乾淨了,她只是心痛,失去手足的心痛,她不知道自己死後會不會在陰間與妹妹們相遇,這是她最害怕的。

劊子手見她神情恍惚,唯恐無法一刀復命,於是讓一個刀斧手使勁揪住她的頭髮,另兩個扳住她的肩頭,使脖頸盡可能的伸長,然後才舉刀行刑。

大刀落處,花秀萍香銷玉殞。

劊子手用朱紅托盤盛起花秀萍等人的人頭,上得台來跪倒將托盤舉過頭頂,回令道:「犯婦花秀萍等六人已被斬首,請主公檢驗!」

英英起身離座,走到劊子手面前,拎起花秀萍的首級,看著花秀萍失神的眼睛和微張的小嘴,嘆了一口氣,將人頭扔回盤中,轉過身揮揮手言道:「去吧。」

花秀萍姐妹六人連同花秀蓉的首級被裝入木籠,懸掛在城頭示眾,屍體也倒懸示眾。

三日後英英下令將屍首用金線縫合後厚葬於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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