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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屠場

作者:屠美

這是嘗試採用不同的視角對同一場景發生的事件進行描述的故事。


血色屠場之一 斯蒂娜的一家

這真是浩浩蕩蕩的人流,前不見首,後不見尾。

斯蒂娜默默地依偎在父親的身邊,十五歲的妹妹安迪和十七歲妹妹若拉一邊一個拉著母親的手,全家五口匯入了出城的人流。

大街上的人很多,大多以家庭為單位聚在一起,按照通告上發佈的命令到城外集中。

走了好一會,斯蒂娜回首看了看,城門已經有些遙遠了。

在路邊的兵士並不多,隔著幾十米才站著那麼一個,笑瞇瞇地看著他們,還不時伸手幫著攙扶一把有些年邁的老人和行動不便的孕婦,或者逗逗頑皮的孩子們。

絡繹不絕的人流還不時從小路匯流入大道,使本來挺寬敞的大道顯得都有些擁擠了。

斯蒂娜發現人流在前面的那片樹林那裡停頓下來了。

那裡只是一片空蕩蕩的林子,距城五里多,樹林非常的茂密,林間有一片空曠的凹地,而在林子的那邊就是山坳了。

她在春天經常去踏青,對那裡熟悉的很。

把我們全城的人集中到這裡要幹什麼啊?

斯蒂娜有些納悶,而父親的臉色卻變得鐵青鐵青。

在離著樹林還有幾百米距離的時候,前面的人流停住了腳步。

前面有幾個軍官,以及一些兵士在執勤。

他們在不停地交代著什麼,然後把人流一批一批地分別放了過去。

慢慢地,終於輪到斯蒂娜他們這一批了。

原來,那些軍官是在對他們進行甄別分流。

為了防止烈性傳染病的爆發和流行,必須要對他們進行體檢和消毒。

因為條件所限,所以要集體進行。

為了方便,必須按性別分別排隊,而需要照料的年邁的女性可以選擇和自己家庭的男性在一起進行。

現在的人流分成了兩股,年輕的女性組成了浩大的一股,她們要進入茂密的林地。

而由男性和老婦組成的一股就顯得單薄多了,還要繼續向前,要進入樹林那邊的山坳。

斯蒂娜有些不捨都鬆開了父親的手,跟著母親,拉著安迪和若拉,跑到了女性一邊的隊列裡。

斯蒂娜回頭看了一眼,看到父親孤單地站在那裡,眼裡卻含著淚花。

她感到內心有些不安。

因為戰爭,青壯男子大多入伍參軍征戰,剩餘的男性不是老弱就是病殘,所以現在女性的隊伍要超過男性數倍。

隨著走進樹林間的小道,斯蒂娜再也看不到父親的身影了。

她們這一批有大約五十來個女人,在前面還有幾批,每批的人數都差不多。

她們中有青春如花的妙齡少女,有剛剛步入青春的稚氣女孩,有抱著小孩子的母親,有丰姿綽約的少婦,甚至還有幾個步履蹣跚的孕婦,就是沒有老態龍鍾的老婦。

斯蒂娜發現前面的那些停住了,有幾個兵士在對她們說著什麼,接著她們就開始在路邊脫起了衣服。

面對著那些兵士脫衣服儘管有些難為情,而那些少女更顯得羞臊不堪。

可這些兵士挺凶悍的,有一個挺潑辣的少女叫嚷著就是不肯脫衣服,結果被一個滿臉絡腮鬍須的兵士像抓小雞一樣拽著胳膊拖進了林子裡,隨著傳來一聲沉悶的聲響,她的叫嚷求饒聲戛然而止,她終於安靜下來了。

隨後,她穿在身上的碎花襯衫被撕成了幾片,伴著她的乳罩和小內褲一起飛到了路邊,毫不憐香惜玉。

這樣的威懾,迫使她們最終還是都脫了個一絲不掛。

是把那個女孩殺了嗎?

斯蒂娜不知道,可那聲悶響不太像是槍聲,但那個女孩所在的地方已沒有了任何聲息。

斯蒂娜已經預感到了什麼,可是她望著安迪和若拉純真的眼神,她怎麼也不敢說出來。

怎麼了?

消毒還要脫衣服?

斯蒂娜有些惶惑。

很快,也有幾個兵士來到她們這一批,對她們宣佈的命令果然是為了消毒徹底,她們必須脫掉全部衣物,連鞋襪都得脫掉。

那兵士還說要她們把脫掉的衣物放到路邊做好記號,她們回來後可以繼續穿。

她們的這一批要和後面的三批女人一起脫衣服。

前面的那些女人在脫掉全部衣物後已經被一批批地先後帶走了,有些女人還不放心地回頭看看自己堆放衣物的地方留下的標誌明顯不明顯。

斯蒂娜無助地望著母親,可是母親也沒法子。

安迪和若拉俊臉都漲得緋紅,她們正是最害羞的時候呢,要她們當著敵國男人的面脫的光溜溜的,真是讓她們無法忍受啊。

在兵士們的催促聲中,母親瞟了一眼那個絡腮鬍子的兵士,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一邊用自己的身體遮掩著,讓安迪和若拉快脫,生怕她倆也會遭到那個潑辣女孩的命運。

斯蒂娜背對著兵士們很快就脫掉了外衫和短裙,順手幫著安迪解開後背上的乳罩褡褳。

現在是夏季,衣服穿得都不多,脫起來還是挺快的。

看著她們這一批的女人大多都已赤身裸體了,斯蒂娜心一橫,飛快地解開了自己的乳罩,脫掉了鑲邊鏤空的粉色內褲。

母親捧起女兒們的衣物小心地放在路邊,然後把她們的四雙涼鞋整齊地放在前面。

這時,兵士們開始催促她們前行了。

母親走了幾步,也是回頭看了看放衣物的位置,她也是不放心怕回來後找不到呢。

斯蒂娜望了一眼,前面的那幾批女人已經不見了身影。

她一手遮掩著飽滿的胸脯,一手伸到兩腿間遮掩自己的羞處,哈著腰低著頭,磕磕絆絆地邁著小碎步,樣子好滑稽。

女人們的姿勢都差不多,好在那些兵士們挺有紳士風度,並沒有看她們的笑話,只是微笑著禮貌地指點著她們該走哪個方向。

林間的小徑很是優雅,斑斑的陽光透過枝葉灑在她們的身上,只是往日那嘰嘰喳喳叫個不停的小鳥卻不見了蹤影。

斯蒂娜內心已經確定,她們今天已難逃殺身之禍了。

她聽人說過大屠殺,屠殺女性還要時逼她們脫光衣服,當時卻嗤之以鼻,根本不相信會是真的。

敵國的兵士們屠殺她們這些柔弱女性能得到什麼?

所以她一直相信這是謠傳而已。

然而,此時此刻,她相信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了。

走了不多遠,斯蒂娜看到前面有幾十個女性的身影,她認出那是前面的幾批女性中的一部分。

有個兵士示意她們這一批就排在那些女性的後面,而跟在她們身後的那三批女性被指示向右拐。

熟悉這裡的斯蒂娜知道,前面下去這個路口不多遠就是一個一面陡峭三面坡度平緩的林間凹地,凹地邊緣處也是林地。

有四條小路可以通下去,前面是一個路口,其他三個路口只能從這裡向右走,因為左邊就是峭壁。

沒過多久,前面的那批女性走下去了。

現在,斯蒂娜可以清晰地看到從這四個路口分別走下去了四批女性,卻沒有看到從下面向上走的任何女性。

這段路並不長,只有二三百米,她看得清清楚楚。

在凹地邊緣處入口的林地那裡,她看到了在那四處都有一批在排隊等待著女性。

排在她們前一批的女性正在進入,那茂密的樹林漸漸淹沒了她們的身影。

斯蒂娜看到剛剛下去的那四批女性分別排在了那些女性的後面。

過了一會,斯蒂娜發現又有一批女性已排在了她們這批的後面,另外幾批女性正窘迫地向右拐了。

而這時,凹地的那裡又進去了一批,斯蒂娜前面的那批女性正在向前移動。

守在這裡的那個兵士這時示意該她們這批下去了。

斯蒂娜仍然沒有看到任何從下面凹地中返回的女性,那茂密的林子就像惡魔張開的巨口,吞噬著一批又一批的女性。

她感到有些暈眩,母親趕緊扶住了她。望著母親關切的眼神,她苦笑著搖了搖頭。

在她們前面那批女性的隊列裡,斯蒂娜竟然意外地看到了自己非常要好親如姐妹般的同學艾米麗。

在這樣的情形下,斯蒂娜感到沒法說話,也沒法打招呼。

艾米麗顯然也看到了斯蒂娜,在進入林子的時候還回身對她揮了揮手,這是最後的告別嗎?

現在離凹地已經很近了,儘管隔著一片林子,可是斯蒂娜隱約聽到了從凹地那裡傳來了槍聲。

再次向前移動,最後停留在了林地邊緣,她們來到了前一批女性所在的位置。

槍聲更加清晰了,儘管非常輕微,不仔細聽還真是不易察覺。

現在已可以嗅到空氣中瀰漫著的血腥氣息,一切都不需要遮掩了,所有的幻想全部破滅。

斯蒂娜再次閉上了眼睛,我的神啊!

她在內心中吶喊著,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們啊?

我們真心侍奉你,把全部的身心獻給你,可為什麼我們還要接受這樣的命運?

神啊,是要用我們的生命侍奉你嗎?是你要借助惡魔的手,讓我們把生命奉獻給你嗎?

這一切都是神的安排嗎?

斯蒂娜信奉神,她們大多都信奉神,她們以神為大,她們都是神教徒。

斯蒂娜發現母親、妹妹以及周圍的女人們,她們大多已不再遮掩自己,而是在閉目祈禱。

因為信奉神,所以她們都認為這就是神的安排,溫順而平靜地接受了屬於她們自己的命運。

這時,原來排在她們身後的那批女性,現在已經跟著來到了她們原來所在的位置。

斯蒂娜望著她們,內心充滿了酸楚。

終於,輪到她們這一批進林地了。

林地裡的兵士比外邊的要多不少,在外面是看不見的。快出林地的時候,每個女性都被兩個兵士從兩邊架了起來。

斯蒂娜想反抗掙脫,可是與那兵士的力量簡直沒法比,就像老鷹抓小雞那樣毫無辦法。

一出林地,斯蒂娜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這裡是凹地的底部,整個被挖成了面積是不小的深坑,現在深坑幾乎被赤身裸體的女性肉體給鋪滿了。

行刑的兵士就踏著女性們赤裸的肉體行刑。

一絲不掛全身赤裸的女性肉體,白花花血淋淋,一片一片的。

她們個個都是血肉模糊,成堆成疊,有的仰躺,有的俯臥,一排頂著一排,一層壓著一層,整整齊齊。

看樣子,原本是由從進入凹地的四條路分別建立了四處刑場,現在已經被女性的肉體連成了一片,之間的界限不是很清晰了。

兵士們的分工很明確,行刑的只管行刑,架人的只管架人,警戒的只管警戒。

雖然負責行刑的兵士並不多,不過效率確實驚人。

從早晨到現在,僅僅幾個小時,被屠殺的女性數量足已足有數千之眾。

一個行刑場地只有五個兵士負責行刑,每批帶進五十來個,一個兵士每批負責十來個,完成一批不過幾分鐘的光景,也就是她們脫衣服所耗用的時間而已。

在四個相對的區域內,他們安排在行刑場地裡等待著一批,在屠場邊緣等待著一批,在凹地的林地外等待著兩批,這樣一批接著一批,以保證不間斷地持續行刑。

而受刑的女性表現出了驚人的溫順,她們很少有哭泣叫喊的,非常有秩序地來到指定的位置接受射殺。

行刑的兵士叼著煙卷,說著笑話,對受刑的女性評頭論足,談笑風生間一個個女性玉殞香銷。

一批批的女性就這樣被戲謔般屠殺,在這裡,女性的一切都不再有什麼神秘。

令斯蒂娜感到吃驚的是,那些行刑的兵士們居然專門對著她們女性特有的部位下手,專打她們女性的乳房和下身。

有些胸脯高聳乳房飽滿堅挺的女性,她們引以為傲的乳房居然被打得會像氣球一般的爆裂。

而女性最嬌嫩最隱秘的陰部被打,則會噴出美妙絢麗的血泉,在陽光的映照下分外迷人。

然而,這種美景卻是以無數女性的生命為代價的。

既然女性們被屠殺的命運已無可改變,行刑的兵士們也只能從她們身上找些樂子以沖淡內心的緊張和恐懼。

斯蒂娜還注意到,有些女性在被打了胸脯後,只要沒死透,都會竭力掙扎著舉起手臂或者做出其他動作,示意自己還活著,讓行刑的兵士給自己再補上一槍。

斯蒂娜知道她們都信奉神,都相信這是神的安排,所以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從內心默默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連續發射的槍膛是炙熱的,行刑的兵士們有的是用槍口抵著女性的乳房或者陰部射擊。

可還有些兵士似乎對女性的陰部特別感興趣,喜歡直接把槍管插進女性的陰道或者肛門才發射。

炙熱的槍管把女性的陰毛都燙得變形蜷縮起來,體外的射擊免去了被槍管強姦的侮辱,可是卻免不了承受子彈的蹂躪,同時原本漂亮的外陰也變得一塌糊塗。

而從羞處插入體內的射擊雖遭受了槍管和子彈的雙重蹂躪,外陰形狀卻基本保持完好,但嬌嫩的陰道也被炙熱的槍管燙的半生不熟。

斯蒂娜感覺自己嘴唇發麻,腿腳發軟,要不是那兩個兵士已左一右架著她的胳膊,恐怕自己早站不住了。

她感到一股強烈的尿意,當著那兩個兵士的面,她可不想尿出來。

她強忍著,努力保持著最後的尊嚴。

可是,安迪和若拉都嚇得小便失禁了,讓架著她們的兵士有些厭惡的皺了皺眉。

實際上,小便失禁的女性佔了大多數。

行刑的兵士們正在把子彈射進她們的肉體。

一個行刑的兵士把槍管插進了一個躺在那裡不停顫慄著的只有十五六歲的少女的陰道。

少女的身體才剛剛開始發育不久,乳房遠遠還沒有成型,不過是剛剛鼓起來的肉坨坨。

兵士對她青澀的乳房沒有多少興趣,那就只有玩玩她的陰道了。

少女木木地躺在那裡,沒有任何反抗地任那個兵士把自己的雙腿分開,徹底暴露出青春少女那最隱秘最羞澀的部位。

少女的陰道是緊狹的,槍管的插入比較費力,而插入後陰道的內壁更是緊緊箍著槍管,幾乎把嬌嫩的陰道給燙熟了。

少女那稀疏的陰毛一下子就蜷縮起來,同時那劇烈的疼痛使她發出了痛不欲生的慘叫。

處女的貞血在滴落,隨著一聲怪異沉悶的槍聲,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一下子鼓了起來,鼓得老高,似乎要把那小肚皮撐裂一般,同時那少女從嘴角鼻孔都噴出了殷紅的熱血,她隨之身子一挺,嬌嫩的身軀便徹底匯入了那白花花紅艷艷的肉體堆中。

她的腦袋枕著一個女性破裂的乳房,無神的眼睛注視著灼目的太陽。

那個兵士抽出槍管後詭異地一笑,原來槍管在少女的陰道內炸膛了。

血混雜著內臟組織的碎塊,從陰部噴湧而出。

他重新拿了一支槍,繼續有條不紊射殺著羔羊般的女性們。

斯蒂娜明白了在來的路上脫衣服時看到的那個潑辣的女孩被絡腮鬍子的兵士拖進了樹林,隨後聽到的那怪異的悶響的由來了。

有一個年輕的母親,抱著一個年幼的女孩,她們母女是被同時射殺的。

母親把女孩抱在胸前,行刑的兵士是用槍頂著女孩的背心,子彈穿透了女孩的身體然後又鑽進了母親的胸膛。

到死她們母女還是緊緊抱在一起。

還有一個大腹便便的孕婦,她哀求行刑的兵士不要打她的肚子和下身,結果雖然是只打了她的胸脯,可是她死掉以後已經成形的胎兒還是從陰道中流了出來。

屍堆中也有被槍擊了陰部的孕婦,她們腹中的胎兒大多都逸出了體外。

這個淒慘的景象,兵士們卻視若無睹。

在這個刑場上接受屠殺的大多數是年輕的女性,年齡最大的也不過四十開外。

除了花季少女就是丰姿綽約的少婦,歲數略大些的女性都被送到另外一個刑場去了。

成年男性是不會有的,只有少量被母親抱著的男童。

不過,斯蒂娜發現了一個很特殊的例外,刑場上居然出現了一個看樣子僅有十二三歲的懵懂少年,不知道他是怎麼能進到這個刑場來的,也許是他的母親過於溺愛了吧,都這麼大了還離不開母親。

他母親能把他帶進來可真不容易。

令斯蒂娜感到意外的是,那少年此時正賣力的伏在一個躺在那裡的青春少女身上聳動,在那一片都是如花似玉的青春少女。

這小小的年紀就懂這個了,真是想不到。

看來是行刑的兵士為了取樂故意讓這個少年這麼幹的。

少年在那個青春少女身上聳動了幾下之後,很快又換了一個同樣俏麗的花季少女,同樣也只是聳動了那麼幾下,如蜻蜓點水,做得很不徹底。

這個少年上的都是尚未發育成熟的處於青春期的少女,對附近那些發育成熟的女性卻不屑一顧,看來是只允許他上那些青澀的女孩。

真不知道這個少年究竟上了多少個青春少女了,少年的雞雞上沾染了不少血,那肯定是少女滴落的貞血。

即使那少年難逃殺身之禍,在他生命的最後時光有幸佔有了那麼多青春少女的貞操,有這樣的艷福他也會死而無憾了。

那少年起身不久,他身下的少女就遭受了槍殺。

這少年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下看到這麼多的裸體女性,難怪小小的雞雞雖然還很細,連毛都沒有幾根,可是卻變得挺挺的硬硬的了。

斯蒂娜注意到被那少年上過的少女,那原本緊閉著的小陰唇此時已微微開啟,而且穴口已變得非常濕潤,這樣行刑兵士的槍口就比較容易插進去。

也許,這才是行刑的兵士想要達到的效果。

也不知道那少年這樣的事情已持續了多久,現在看上去他顯得已經很疲憊。

斯蒂娜看到他伏在一個少女身上痙攣起來,當一個行刑的兵士把他拉起來的時候,他的小雞雞已經軟榻萎縮,而那少女的蜜穴正流出了一股紅白混合的粘稠液體。

也許那個少年失去了存活到現在理由,他隨即就被槍決了。

作為他辛勤耕耘的報酬,少年的屍體被碼在了青春少女們的肉體之間,很快他的屍體就被青春少女的肉體覆蓋在下面。

有這麼多的姐姐陪伴著他,他也該滿足了。

前一批女性的屠殺已近尾聲,又需要一批的女性接受槍殺了。

斯蒂娜她們終於踏進了屠場,腳下就是還帶著餘溫的軟綿綿白皙柔嫩的女性肉體,厚厚的,不知道已經鋪了多少層,即使是有些縫隙也看不到地面在哪裡了。

近距離看著她們前一批的女性被屠戮,被摧殘,那景象更加震撼人心。

刑場上瀰漫著血腥的氣息,槍口抵著乳房射擊發出的槍聲很輕微,而在陰道內射擊所發出的槍聲既悶更輕,還不如氣槍的動靜大。

從上層女性身體裡流出的血液都彙集到了下層,下面幾層的女性肉體大概都浸泡在血泊中了吧?

斯蒂娜甚至有些佩服那些行刑的兵士,面對著血泉狂噴的景象,即使是屠殺她們這些柔弱的女性,也是需要何等的勇氣啊!

她再次堅信了這一切確實是神的安排,是神讓他們這麼做的,一切都是神的旨意。

既然被裸體屠殺是神的旨意,那她們就要接受神的安排,順從地接受自己的命運。

她們要做的就是順從,神的旨意是不可違抗的。

都說女人的生命力頑強,可是只要槍管插進陰道,再頑強的生命也會被一顆小小的子彈徹底剪除。

女人其實挺衰的,再強壯的女人,也對抗不了子彈的穿透。

因為是神的旨意,所以她們不可能與神的旨意相對抗。

女性都是害羞的,女性最羞澀最隱秘的部位,現在已成了司空見慣的東西,沒有了任何神秘,不但任那些兵士們觀賞評判,而且還要用這些部位承受屈辱的蹂躪。

但這一切也是神的旨意,她們只有順從。

看到那些行刑的兵士或伏或跪在已被處決的女性肉體上,辛苦地用槍管捅進女性的陰道,盡量保持彈道在女性軀體內的平直,以致他們身體上也都是血跡斑斑,也是付出很多,非常辛苦的。

若是避讓得稍晚,從女性陰道內噴出的熱血會還澆他們一身,顯得頗狼狽。

但兵士們不辭勞苦樂此不疲,似乎從中感受著某種樂趣,這是神對他們辛勞付出所給予的獎賞嗎?

斯蒂娜感到自己的下面有些濕潤了。

這時,她猛然在自己的正前方再次看到了赤身裸體的艾米麗,她就要被槍殺了。

艾米麗沒有像大多數女性那樣跪著或者躺下俯臥接受槍殺,看上去她還很鎮定,她是站著被槍殺的。

艾米麗是個很豐滿高大茁壯的女孩子,她有一對高聳挺拔的乳房,纖細的腰肢,豐潤圓滑的臀部,還有著迷人的披肩長髮。

艾米麗是同學們中間公認的美人,要身材有身材,要容貌有容貌,大家都說誰娶了她誰最有福氣。

可是現在,即使貌如天仙也難逃一死,漂亮美貌的艾米麗卻只能成為行刑的兵士槍殺用的玩物了。

艾米麗的眼神也看到了斯蒂娜,她下意識地伸手想遮掩自己的羞處,可是隨即她就放棄了,只是向她深深地看了一眼。

在這樣時刻,害羞還有什麼意義呢?

那個槍殺她的兵士讓她側身站好,她踏著同伴們帶有餘溫的肉體順從地執行了。

一槍,就把她的兩隻乳房都給打穿了。

一槍貫雙乳,在她那堅挺高聳的乳房上留下了四個洞。

艾米麗的乳房真夠結實的,被子彈打得花枝亂顫,四道血柱狂噴,可就是沒有爆裂。

艾米麗想用手指堵住乳房上的槍眼,可是怎麼也堵不住,血仍然順著她的指縫滴落。

艾米麗的嘴唇翕動著,她掙扎著,似乎竭力想對斯蒂娜說些什麼,可是她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大量的失血使她終於倒在了那些被殺的女性身上,而那個兵士則對準她的陰部又開了一槍。

這一槍,把艾米麗精心修剪過的陰毛轟了個亂七八糟,還把那原本緊緊抿在一起的小陰唇給穿了個血窟窿,迷人的陰戶變得慘不忍睹。

隨著那裡噴出一股血泉,艾米麗那迷人的肉體猛的一挺,終於玉殞香銷了。

斯蒂娜學過一點點唇語,她驚訝地發現艾米麗最後說的話是…

神啊,怎麼會是這樣?

斯蒂娜感到非常迷惑,被這麼屈辱地槍殺,除了痛苦和屈辱,感覺還會是怎麼樣啊?

看到射殺艾米麗的那個兵士行刑的範圍就在自己所處位置的前方附近,斯蒂娜猜想自己也被這個兵士射殺的可能性相當的大。

能與自己姐妹情深的閨中密友在同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死在同一個人的手裡,這也是一種緣分吧。

有一個俊俏豐潤的婦人帶著的九個少女比較引人注目,因為這九個女孩模樣都非常俊俏非常相像,她們中年齡最大的也不過二十出頭,小的也就是十五六歲。

斯蒂娜想起來了,那就是城裡挺有名的茉莉花九仙女家庭,五年生了三次三胞胎,添了九個女孩,因此她們被稱為九仙女,成了城裡的一景。

想不到今天在這裡看到她們了,看她們所處的位置,射殺她們的一定會是射殺艾米麗的那個兵士。

斯蒂娜知道,自己姐妹三人加上母親被同一個行刑兵士射殺算不上什麼太顯眼,與這茉莉花九仙女家庭相比,那可是小巫見大巫了。

因為一般親屬都會依偎聚集在一起,所以她們大多都是全家年輕的女性被同一個兵士射殺。

母女姐妹兩三個人一起受刑的很多,超過母女姐妹五人一起受刑的就比較少了。

茉莉花九仙女的家庭的確比較幸運,因為有兵士分別架著她們,而她們到現在還能聚在一塊,的確也不容易。

那母親一直對架著她的兵士喋喋不休不停地低聲說著什麼,費了好大的勁才總算讓架著她的兵士明白了她的意思。

原來,她一直懇求的是希望能恩准她們一家一起受刑。

也算比較及時,不然九仙女中的老大老二老三就得先走一步了,被推過去準備受刑的老大老二老三才又被拉了回來。

等到空出位置,她用下巴點出了九仙女,然後自己示意可以了。

母親和她九個女兒的相貌也非常相似,行刑的兵士看著這十個容貌如此相像的女性也是顯得非常驚訝。

儘管這樣,她們的命運也無法改變,那行刑的兵士先打癟了母親還很豐潤的乳房。

哺育了九個女兒,乳房還保持得那麼有型,的確不容易。

她那娩出了九個女兒的陰道顯然已非常寬敞,那兵士似乎很順暢地直接把槍管捅到了陰道的盡頭,一下就把那裡打得血如泉湧。

九仙女順從地躺在那裡,身材容貌惟妙惟肖,除了身高和身體的發育程度略有差異外,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

那兵士一槍一個,依次把九仙女打得個個陰戶鮮血直冒,隨後又把她們豐滿程度不同的乳房都給開了個洞。

輪到斯蒂娜她們這一批了。

被帶到指定位置,斯蒂娜看到或躺或臥的女性肉體一排頂著一排整整齊齊,而比前面那排所缺少的一層就需要用她們這批女性的肉體來填補了。

幸運的是,斯蒂娜還和安迪、若拉在一起,母親也沒被分開。這樣全家人依然在一起,使斯蒂娜感到有些欣慰。

害羞的少女們大多是選擇俯臥在前一批女性的身上,不過這樣基本上都被用槍打了陰部,比較豐滿些的少女還會被踢翻過身來在乳房上再釘上兩槍。

安迪和若拉也被推過去了,她倆也是選擇了俯臥,正好趴在斯了蒂娜的身前。

安迪和若拉是被同一個兵士射殺的,他喜歡把槍管插進女性的陰道內部,所以安迪和若拉的陰道都被他用槍管插了。

她倆都還是處女,無情的槍管奪去了她倆處女的貞操。

斯蒂娜甚至聽到了灼熱的槍管燙著安迪和若拉那嬌嫩的陰道所發出的嘶嘶聲,聞到了處女陰道被燙熟所散發出的肉香。

母親急著想撲過去,可是卻掙脫不了兩邊兵士的束縛。

看著親生的女兒這樣受刑,母親的心都要碎了。

斯蒂娜和安迪、若拉的容貌並不太相像,行刑的兵士並沒有分辨出她們母女四人是一家人。所以她們儘管還在一起,還是沒能像九仙女的一家那樣一起被槍殺。

如果分辨出來了,一般會是母親最先受刑。

若拉的乳房已經比較豐滿了,所以又被踢翻了個身,雙乳又承受了兩顆子彈的蹂躪。

若拉的乳房一下子就被壓癟在胸脯上,然後又強力反彈回去,鮮血夾雜著破碎的乳腺組織從原本是乳暈的部位噴湧而出,她的乳頭已不見了蹤影。

面對如此的蹂躪,如拉卻毫無反應,白皙豐潤的玉體只是隨著子彈的穿透顫了顫,然後陷入了永遠的平靜。

安迪的乳房才剛剛突起,沒有引起行刑兵士的興趣,所以才逃過了這一劫。

斯蒂娜發現用槍管插進女性的陰道打一槍已足以致命,打了陰道再打乳房則純粹是為了消遣了。

安迪和若拉都是槍響命亡,只是挺下身子蹬下腿,幾乎沒怎麼掙扎就不再動了。

而先打胸脯的那些女性則苟延殘喘掙扎蠕動的時間會更長一些,而打了陰部後則會加速她們走向死亡的步伐。

看到母親的表現,行刑的兵士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

很快母親被推過去了,斯蒂娜還站在那裡。母親撲到安迪和若拉身邊,痛不欲生。

撫摸著安迪和若拉漸漸變冷的肉體,母親的眼神呆滯了。

母親的乳房已經下垂,身材也有些臃腫,她跪在那裡撅著屁股,自己卻渾然不覺。

行刑的還是那個士兵,他這次毫不客氣地把槍管直接捅進了母親的陰道,非常順暢地一捅到底,然後就是一槍。

母親含混地唔了一聲,身體一歪就倒下了。血突突地從噴出來,她的嘴微張,無神的眼睛望著一動不動的安迪和若拉。

一家三口已死在這個兵士手裡了,他手中的那支槍,已經沾滿了一家三口親人的血。

自己呢?

自己也會死在他手裡嗎?

斯蒂娜望著嘴角叼著一支香煙笑瞇瞇的那個兵士,緊緊地咬住了嘴角。

神啊,殺了這個惡魔吧!

斯蒂娜在內心吶喊著。

可是,她隨即想起了神,這一切是神的安排嗎?

是神安排他用那樣屈辱的方式殺了我們一家三口甚至還要包括自己嗎?

她相信,神是愛她們的,這麼做有神的用意,神是永遠正確的。

既然是神的安排,那她就不應該恨他,應該寬恕他,甚至應該感謝他。

要知道,殺人永遠不是一件輕鬆的活兒,是神安排讓他們做這些,用這些讓我們羞辱的死法讓他們得到放縱,讓他們不致感到厭倦吧。

斯蒂娜想到這些,內心漸漸平復,看那個兵士的眼神也柔和了許多。

輪到自己了。

架著自己的兩個兵士手一鬆,接著一推。

斯蒂娜一個踉蹌摔倒後發現自己居然已趴在了安迪和若拉愛迪的身上,而身邊是母親。

她支起身子,摸了摸安迪和若拉。

安迪的眼角還掛著晶瑩的淚珠,而若拉的神態也很安詳。

那個兵士又快走過來了,斯蒂娜知道自己也會被他槍殺的。

她的身邊是一個棕色頭髮的美女,身材模樣都很漂亮。

可是她似乎特別害羞,緊並著腿俯臥在那裡一動不動。

其實,不管再怎麼並腿,用槍管從後面插進女性的陰道還是很容易的。

果然,那兵士的槍管輕易就插了進去,一槍就把她的丫巴打得血泉直冒,再一腳把她踢得翻了個身,抽搐的肉體正壓在了母親的身上。

這時,她那竭力掩飾的乳房已是暴露無遺,隨著兩聲槍響,她那纖細的乳頭被掀了個蹤影皆無,而淡紅色的乳暈部位多了兩個粉紅色的彈洞。

可是,她沒有再作出什麼反應,她那青春的肉體只是隨著子彈的穿透顫動了幾下而已。

在享受了那穿陰一槍之後,她已經嚥氣了。

在槍管插進那個棕髮女孩陰道,子彈即將從青春女性那最羞澀的部位射入身體深處的瞬間,斯蒂娜看到她猛然抬起頭,嘴唇顫抖著最後喊了一聲。

斯蒂娜聽的很清楚,她喊的不是媽媽,也不是啊呀,而喊的是,神啊,神啊!

斯蒂娜的眼睛濕潤了,她知道自己就是那行刑兵士的下一個目標,自己全家姐妹三人還有母親,都是被這個兵士用槍管插了陰道奪去了性命。

全家女性的性命姐妹三人的貞操都被這一個兵士剝奪,這是神的安排,雖然比不上九仙女一家,可也是難得的幸運呢。

那個兵士向斯蒂娜比劃了一下,意思是讓她躺好。

斯蒂娜卻向他送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這可把那個兵士嚇了一跳。

我寬恕你了,寬恕你所做的一切。因為你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神的安排。

斯蒂娜輕輕地說,可是那兵士卻顯得非常迷茫。

哦,他聽不懂,斯蒂娜明白了。

好吧,心已經到了,一切都無所謂了,這一切快結束吧。

她順從躺在安迪和若拉的中間,大方地分開雙腿,把青春少女的一切秘密徹底暴露在他的面前。

斯蒂娜一手牽著安迪的手,一手握著若拉的手,眼睛卻望向了母親。

父親呢?

他怎樣了?

男人的人數要少很多,他是不是已經在那邊等我們了?

等等我啊,我就要來了。

斯蒂娜躺在那裡,不由思緒萬千。

看到這樣主動的少女,這個兵士也有些納悶。

這個女孩子看上去並沒有精神失常,在這樣的時刻居然還能對他送出這樣燦爛的微笑,令他大惑不解。

不過,她的命運已經注定,也不可能在她身上耗費過多的時間,他還是舉起了槍。

槍響了。

斯蒂娜感到自己的雙乳猛然一熱,好像炙熱的鑽頭鑽進了胸脯。

突然,一種奇怪的感覺驀然而生,斯蒂娜猛然明白了方才艾米麗在她生命最後關頭說的話是什麼含義。

真的,斯蒂娜自己也不知道,神啊,怎麼會是這樣?

那奇妙的感覺滌蕩著全身,幽幽的,羞羞的,澀澀的,難以訴說,同時下面感到癢癢的,涼涼的,不由自主地分泌出了好多玉液。

她的臉一紅,知道自己的那裡已是氾濫成災了。

哎喲,玉液要是湧出陰道口那可太羞人了,那行刑的兵士可正看著呢,讓他看到那可太難為情了啊。

斯蒂娜蠕動著,噴湧的熱血把潔白的前胸都染紅了。

然而,熱血的流失,卻使她感到有種前所未有的舒暢,甚至蓋過了子彈穿身的痛楚。

斯蒂娜呻吟著,猛然一根火熱滾燙的棒子捅進了她正感覺到有些空虛的陰道。

她知道,是槍管插進來了,自己的最後時刻來臨了。

分泌的玉液瞬間被槍管蒸發,嬌嫩的小陰唇也被烤得變形變色,自己的陰道肯定也被槍管的高溫燙焦了。

可是怪啊,她並沒有感覺到過多的痛楚。

她感到很可惜,不能把自己的這種感受再告訴別人了。

在那瞬間,一股猛烈爆發的熱流席捲了她那整個嬌軀,直把她送入了九霄雲外。

神啊,怎麼會這樣?

這也是你的安排嗎?

這是對我們接受命運所給的補償嗎?

讓我享受到如此銷魂的美妙,如癡如醉,感謝神,感謝神!

斯蒂娜安詳地嚥氣了,她的臉上仍然洋溢著微笑,還是那樣的清秀美麗,讓那行刑的兵士不由又多看了她一眼。

屠殺還在繼續。

一直持續到最後一個女性嚥氣,兵士們才用土把她們的肉體掩蓋起來。

這塊林間的凹地,現在填上土後看著已經不是那麼凹了。

女性的肉體漸漸被淹沒,血跡和人體組織的碎屑也被埋藏在地下,刑場的蹤跡已很不明顯了。

用不了多久,這裡的青草就會鬱鬱蔥蔥,到那時,誰還會想到在這片土地下面埋葬著成千上萬的女性屍骨呢?



血色屠場之二 耶格爾與哈恩



耶格爾有些納悶,他對在工作中發生的一些奇特現象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作為特種支隊的分隊負責人,他始終率隊奮戰在第一線上。

根據分工,特種支隊專職負責處理年輕女性,而耶格爾的分隊負責行刑。

最近一段時間,他的手下在工作中出現了大量沒有按照行刑手冊上規定,違反以心臟或者後腦延髓部位為行刑目標,以槍擊女性的乳房甚至把槍管插入陰道行刑取樂的行為。

他並沒有過多的干涉,在精神高度緊張的工作狀態下戲謔放鬆一下也未嘗不可,只要達成工作目標就可以了。

他感到最疑惑的是,正規按照行刑手冊上操作的兵士,受刑的女性往往要堅持很長一段時間才會嚥氣,即使補槍效果也不明顯。

而且,她們表情痛苦,要掙扎蠕動呻吟痙攣很久,給行刑的兵士帶來很大的精神壓力。

而沒有按照行刑手冊的規定,槍擊女性的乳房以及把槍管插入陰道行刑的行為,卻出現了受刑女性死亡時間大大縮短的現象,同時受刑女性嚥氣後的表情都比較自然,幾乎沒有痛苦的扭曲,有的甚至面龐還會浮現紅暈。

這種現象尤以乳房和陰部遭受雙重蹂躪的青春少女最為顯著,而成年的女性出現這種現象的程度要弱一些,但其面部表情卻比正常受刑顯著舒緩,同時死亡時間也明顯縮短。

難道,槍擊她們的性部位行為,會讓她們感到產生了難以想像的舒服?

為了驗證這一點,他做了幾次試驗,結果卻如出一轍。

難道槍擊青春女性最羞澀最隱秘的部位,還會給她們帶來美妙的享受?

耶格爾無法解釋這個奇特的現象。

另外,他還對受刑女性的溫順馴服和配合態度感到驚訝。

若她們赤身裸體面對著男性同胞,她們會羞辱得無地自容,這證明她們還是知道害羞的。

可面對行刑的兵士時,她們的害羞程度卻顯著降低。

在赤身裸體的狀態下,即使要槍擊她們最羞澀的部位,她們一般也會順從地配合著分腿挺胸。

此外還有一個顯著的共同點,她們在受刑前都會做出祈禱般的舉動,然後順從地接受死亡,而完成了這個儀式的女性神態會更加的從容。

耶格爾很想解開這些謎團,可惜語言不通,難以實現交流,況且在這樣的條件下也無法正常交流。

他只有在實踐中尋找答案了,好在機會是不缺的。

工作非常繁重,每天的工作時間都保持在十幾個小時,以致他們都感到非常的疲憊。

行刑的兵士們大量採用異常的行刑方式導致槍械的損壞率直線上升,可是處理的效率同樣是大幅提高,因此上級並沒有做出任何的批評。

耶格爾的特種支隊就像一陣風,抹掉了一個又一個的城鎮和村莊。

這是一個挺大的城鎮,耶格爾的支隊奉命在此執行特種任務。

經過考察,離城不遠的一處山坳成為了屠場的首選。

山坳地帶滿是綠草野花,挺寬敞也挺漂亮,是理想的屠場。

進一步的探查,耶格爾驚喜的發現了緊傍著山坳的林地邊緣,居然遮掩著的一處天然的凹地,對他們來說真是最合適不過了。

因為這次的工作量挺大,這塊凹地可以闢作四處刑場,而通達凹地的林地正好用作脫衣場。

準備的工作非常輕鬆,一切很快就安排就緒了。

現在是夏季,天明的很早,工作正式開始的時間是在早晨七點半。

特種支隊處理這種事已是駕輕就熟,那些女性被帶到這裡的時候個個都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了。

裸體的女性在被處決的時候要省掉不少麻煩,因為赤裸的羞辱,她們的表現會更加順從,而且也不便於逃跑。

同時,也提供了最後一道美妙的風景。

一批批的女性接受了屠戮,白花花的肉體漸漸掩蓋住了地面。

這次行刑工作進行的非常順利。

良好的場地加上順從的屠戮對象,四處場地都是熱火朝天的景象,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進行,每個小時的工作量都在兩千以上。

這樣的效率,還沒用幾個小時就使得原本設在四處的屠場連接在了一起,而且倒下的女性肉體已是層層疊疊了。

耶格爾發現他的手下已很少按照行刑手冊上的規定行刑,正因為這樣,才有了這樣的效率,而他感到困惑的現象現在已比比皆是。

為了工作方便,這次上級特別給配了一名翻譯哈恩。

可這個小白臉翻譯哈恩看到現在這個場景,早已是面色蒼白眼神呆滯,嘴唇顫抖虛汗淋漓,簡直站都站不穩了。

耶格爾用輕蔑的眼神看著這個可憐蟲,毫不客氣地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

「哈恩,下去!」

可憐的小白臉哈恩毫無防範,一個倒栽蔥就跌進了坑裡,結結實實地撲在了遭受屠戮不久的整整齊齊成排成排躺在那裡的女性肉體上,大張著的嘴巴還與仰躺著的一個金髮的年輕女郎來了個扎扎實實的親吻。

摔在豐滿柔軟的女性肉體上並沒有使哈恩感到任何疼痛,但哈恩的嘴角面頰軍裝都不可避免地沾上了斑斑血跡,一股血腥氣息直衝他的大腦,使他不由自主地開始乾嘔起來。

耶格爾一個漂亮的跳躍,穩穩地站在了哈恩身邊,用嘲笑的眼神看著狼狽不堪的哈恩。

哈恩用乞求的眼光看著耶格爾。

看著行刑的兵士用如此侮辱女性的手段屠戮她們,而她們卻如綿羊般的順從,他的精神都快崩潰了。

「站起來!」

耶格爾一聲吼,使哈恩打了個寒噤。

他手忙腳亂,起身的時候兩隻手正巧按在了兩個少女還在流血的乳房上。

哈恩手臂的壓力,使那兩個少女血流本來已漸漸變緩的乳房又猛地噴出了一股血柱。

「啊呀……」

哈恩笨拙地躲避著,他剛剛站起身來,卻發現褲腿又被血噴上了。

原來他正站在那金髮女郎的腹部,身體的重量使那金髮女郎肉體內殘存的血從陰部的彈洞都噴到了他的腿上。

耶格爾拽著哈恩,大步流星地走向正在屠戮的現場。

在他們身後,被踐踏過的女性們先後噴出了一朵朵艷麗的血花。

「你開過槍嗎?為了元首,開槍!」

耶格爾說著,從隊列中拽出了兩個少女。

架著這兩個少女的兵士鬆開了手,沖哈恩咧著嘴露齒一樂回身走了。

這兩個少女看來是姐妹,容貌姣好,模樣也挺相像。

姐姐十七八歲的樣子,發育的挺不錯,身材修長,乳房挺挺挺的,小蠻腰盈盈一握,肌膚白嫩細膩,玉腿緊繃繃的挺結實。

妹妹有十五六歲,乳房還沒發育成型,乳頭很細,乳暈卻有些發紫。

看來姐妹倆沒有母親陪伴,因為隊列裡成年的女性沒有什麼反應。

「我……我……是翻……譯,我……不能……行刑!」

哈恩結結巴巴地爭辯,隨即卻又挨了一腳。

「混蛋!你是我們編製中一員,難道你想不忠於元首嗎?執行命令!」

哈恩有些發呆,他抖抖索索地,手指卻怎麼也打不開腰間的槍套,他可從來沒有這樣近距離地觀看過女性的裸體,更沒有行刑的經歷。

耶格爾不客氣地把槍取出來塞到他手裡,示意他開槍。

「膽小鬼!廢物!」

在耶格爾的訓斥聲中,哈恩閉著眼睛連開了四槍!

猛然屁股上又挨了一腳,睜開眼睛,哈恩看到那姐妹倆還好好的站在那裡,子彈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只是她倆都嚇得面色蒼白不知所措。

「閉著眼睛瞎打什麼?浪費子彈!每人限額兩顆,你已經超支了!笨蛋,再打不中,就扣你的薪水!」

哈恩艱難地嚥了口唾沫。

「夥計,萬事開頭難,很簡單很容易的,別緊張,這可比殺豬宰羊容易多了。你看,就這麼一下就好啦。」

這段時間在哈恩身邊忙碌著的兵士已經處理掉十來個了,他舒了個腰,衝著困窘的哈恩詭秘地一笑,在竊竊地說這句話傳授經驗的同時,槍口已插進一個二十來歲的黑髮豐滿女郎的陰道放了一槍。

那女郎身子一顫,全身一震,小腹一鼓,隨即兩腿間的羞處已噴出了絢麗的血柱,她也隨即香魂飄渺了。

「你用的武器比我的順手的多,還不會受她們姿勢的影響。記著,插得要准,扣扳機要穩,抽槍要快!挺有意思的,試試!」

哈恩受到鼓勵,他使勁嚥了口唾沫,看了看耶格爾,戰戰兢兢地走近姐妹倆。

姐妹倆儘管顫慄得如風中的小草,卻順從地分開雙腿,任哈恩用槍直接頂在了青春少女最羞澀的部位。

果然,一槍一個,姐妹倆都是槍響人倒,連掙扎都沒怎麼掙扎。

殷紅的熱血從少女的私處噴湧而出,染紅了潔白細膩的雙腿。

「成績不錯!再來幾個,就這麼幹!」

耶格爾這才露出了讚許之色,看到哈恩原本慘白的臉色漸漸有了血色,他這才放下心了,方纔他真怕哈恩會精神崩潰呢。

看著哈恩又接連給幾個美貌少婦和花季少女爆了陰,期間還興致勃勃地打掉了兩個少女的乳頭,耶格爾知道哈恩真正進入狀態了。

「好了,該去巡查巡查了。」

看到哈恩興猶未盡的樣子,耶格爾感到非常好笑。

耶格爾不經意間抬頭一瞥,猛然意外地發現距離凹坑不遠處的樹林裡隱匿著好幾個穿著花花綠綠的少女們的身影。

舉起望遠鏡,一切更清晰了,在依著整齊的少女們身邊並沒有兵士們的蹤跡。

顯然,這並不是被兵士們押解著的女性,這是從哪裡跑來的女孩子?

耶格爾大吃一驚。

這還了得,決不能讓她們跑掉!

他急忙拉著哈恩,準備再叫幾個完成押解任務的兵士悄悄去捉拿她們。

顯然,那些女孩子們並沒有發覺她們已被耶格爾發現,此時仍呆呆地躲在那裡窺探。

一個更令耶格爾意外的情形出現了。

還沒等安排妥當,耶格爾驚訝地發現那些女孩子竟然一個拉著一個,穿過林地神情木然地直向著凹地走來。

這是怎麼回事?

她們躲在那裡,已經非常明白這裡在幹著什麼,還會自己送上門來嗎?

她們只是些花枝招展的女孩子,單薄的衣著一目了然,根本不可能有什麼武器,也不可能會給他們帶來什麼威脅。

她們不是逃走,也不是嚇癱在那裡,而是在還沒有被發現的情況下自己主動走向了屠場?

在耶格爾驚訝的注視下,少女們已經走到樹林邊緣,出現在了耶格爾的面前。

剛安排好的幾個空閒著的押解兵士趕緊圍了上去,令耶格爾更驚訝的,一個跟著一個排成一隊的她們竟然一邊走一邊解扣子脫衣服,當被押到耶格爾身邊時,她們已經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甚至連鞋子都甩掉了。

這些少女一共有八個,年齡都在十七八歲的樣子。

為首的一個面色蒼白目光呆滯,嘴裡一直在喃喃著什麼。

耶格爾疑惑地問哈恩,「她在說什麼?」

「她在重複這麼一句,神啊,我服從你的旨意,讓我和她們一起去死吧。」哈恩凝神聽了一會,然後對耶格爾說。

耶格爾大惑不解,居然還有這樣的事。

我們這樣屠戮她們,居然還是她們什麼神的旨意,真是笑話!

他讓哈恩問為首的那個少女,她們為什麼會在這裡,又是怎麼到林子裡去的。

哈恩問了一會,那個少女才回答了他,同時對哈恩能說她們的語言感到驚訝。

哈恩說,她們是彼此相約今天清晨就來到山區遊玩散心,在山上卻看到城裡有好多的人在向這裡聚集。

她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就悄悄來到樹林邊緣想探個究竟,可沒想到親眼目睹的卻是這樣的場景。

她們本想逃走,卻感到無處可逃,同時還想看看被屠戮的女性中有沒有自己的親人。

所以,她們越靠越近,直到可以清晰地看到一切。

這樣的行刑方式令她們感到非常羞辱,同時她們也都看到了自己的親屬被這樣處決。

她們信奉神,認為這是神的安排,因此就主動出來了。

耶格爾聽了這些也很驚訝,周圍早就清理過而且還設置了兩道警戒線,真不知她們是怎麼躲過去的,也許真是她們所信奉的神在保佑著她們嗎?

警戒部隊立即對周邊區域再次進行了清理搜查,而耶格爾決定自己親手解決這些少女們,於是搖了搖手中的槍,示意女孩子們下到坑裡。

真不知道這八個少女躲在上面究竟偷窺了多久,看來她們對受刑的要求已非常熟悉。

少女們順從地來到了指定的位置,還大剌剌地分開了雙腿,把青春少女最隱秘的部位徹底暴露在陽光下。

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不僅可以把少女的一切秘密暴露無遺,讓行刑的兵士在工作之餘可以最後欣賞一下她們那絢麗青春的風采,同時對實施行刑也非常方便。

作為她們主動送上門來受刑的獎賞,耶格爾決定親自動手送她們上路。

他在這八個俊美的少女身上耗費了遠遠超過標準規定的子彈,徹底摧毀了她們作為青春女性驕傲的一切征徽,也讓她們秀氣的面頰上都浮出了漂亮的紅暈。

這樣的行刑讓耶格爾感到非常的愜意。

這八個少女在受刑過程中所表現出來的如醉如癡的神態,也讓耶格爾更加堅信這樣的行刑方式確實會產生難以想像的效果。

隨手拾起飛濺在腳邊的一片肉屑,還可以分辨的出是大半個粉色的乳暈,連帶著的纖細的乳頭仍保持完好,而且還是硬硬的翹著。

這也從另一個方面證實,受刑的女性確實是處於性亢奮的狀態之中。

因為這八個少女是主動要求受刑的,而且配合也比較到位,所以耶格爾的行刑也格外精心,他還想驗證一下在相同的條件下主動受刑和被動受刑之間產生的效果有沒有差異。

因此,這八個少女的的乳房雖然都遭受了槍擊,乳頭都被打飛了,但是槍口射出子彈時的角度卻各有不同。

槍口頂著乳暈的下沿,這樣發射的子彈鑽進乳房後的彈道會偏上一些。

而頂著乳暈的上沿發射,彈道則會偏下一些。

用槍口直接套住乳頭,彈道則相對平直。

經過對比,耶格爾發現採用槍口直接套住乳頭方式行刑的少女的反應最為強烈。

同時,她們的整體表現也比一般的女性劇烈的多。

這一方面的原因,在於她們都是正處在青春花季的妙齡少女,另一方面也與耶格爾的精心行刑大有關係。

哈恩看著這八個如花似玉的妙齡少女轉眼間就在耶格爾手下香魂飄渺,她們一個個玉面飛霞,攤手攤腳,神態安詳,宛如熟睡了一般,不由暗暗稱奇。

若不是破碎的乳峰和汩汩冒血的玉陰,很難相信她們已經永遠告別了自己的少女青春。

受刑的女性宛如自動生產的流水線一般,一批接著一批地被帶到指定位置接受處決。

前一批女性在被執行處決的時候,後一批女性就靜靜地等候在那裡。

當前一批女性的處決工作一結束,她們就馬上頂替了前一批女性的位置接受處決,同時新的一批女性馬上又接替了她們原來的位置。

所以,行刑工作會一直持續下去而不會中斷。

受刑的女性大多是以家庭為單位,單身一人的女性數量很少,那些模樣身材相似的女性基本都是母女姐妹關係。

同時,因為她們往往會聚集在一起,所以母女姐妹被同一個兵士行刑的現象很多,這樣一個家庭的女性往往會被一個行刑的兵士給剪除了性命。

行刑現場秩序井然,耶格爾歸納出的幾點行刑要求確實起了很大作用。

對於可以分辨出來的家庭,應優先處決其母親,然後才是其女兒。

因為母親看到自己的親生女兒被這樣行刑,她的精神根本承受不住,會做出嚴重影響刑場秩序的舉動。

對於一個家庭中的姐妹,在可以分辨出年齡的情況應按照由小到大的順序,因為其大姐往往有照料妹妹的心理。

因為一個家庭往往希望最後還在一起,所以可以分辨出的家庭應盡量安排成一組由同一個兵士行刑。

這樣的要求的確也符合了大多數受刑女性最後的意願。

哈恩對女性中雙胞胎比較感興趣,他已經發現過好幾對雙胞胎了。

雙胞胎姐妹模樣相像,彼此之間惟妙惟肖,讓哈恩難以分清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雙胞胎姐妹甚至在嚥氣後的神態都非常相像,使他感到很有意思。

哈恩沒有了剛開始時的恐懼感,這次他主動挑出了一對模樣非常清秀年齡最多不過十七八歲雙胞胎少女想再過把癮。

這時一個風韻猶存模樣同雙胞胎姐妹非常相像的女性神態有些著急,竭力向這邊掙扎,顯然是這對雙胞胎姐妹的母親。

哈恩對中年女性不怎麼感興趣,卻仍示意把她也帶了過來。

雖然這對雙胞胎的母親年過四十,但身材保養的不錯,乳房雖然有些下垂,可是身上並沒有多少贅肉。

耶格爾看到哈恩想先對雙胞胎姐妹下手,而其母親又掙又跳還歇斯底里地喊個不停,吸引了很多等待受刑的女性的目光,他趕緊制止了哈恩,告訴哈恩該怎麼做。

哈恩聽了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他立即把目標轉向了其母親。

兩槍過後,這對雙胞胎的母親徹底安靜下來了,她的左乳房被開了一個洞,彈丸掀掉了乳頭後斜向著鑽進了心臟。

而她那娩出了那對漂亮清秀的雙胞胎的陰道,也噗噗地噴著紅艷艷的血花。

看著哈恩順暢行刑的姿勢,耶格爾放心了。而這對雙胞胎姐妹看著自己的母親嚥氣,都是淚眼婆娑,她們知道這樣的命運馬上會同樣降臨到自己頭上。

「雙胞胎姐妹啊?有意思。我打當姐姐的,你打當妹妹的。」

耶格爾對雙胞胎姐妹也挺感興趣。

「好。可哪個是姐姐,哪個是妹妹呢?」

哈恩看了看這對雙胞胎姐妹,高矮胖瘦一模一樣,確實有些犯難。

與專職行刑的兵士們不同,哈恩與耶格爾一樣,可以巡迴行刑,卻沒有必須的行刑的指標要求。

所以他有寬裕的時間欣賞赤裸女性的魅力,探索她們的秘密。

這對雙胞胎少女的胴體基本發育成熟,但還沒有象成年女性那樣豐腴。

她倆的乳房都很挺,都是不錯的橢圓形,甚至連乳房的弧度都十分相像。

她倆的乳頭都是細細的,大小長短相差無幾,甚至連淡紅色乳暈的大小形狀都一模一樣。

同樣的身材,同樣的五官面相,加上同樣的垂腰秀髮,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哈恩找了半天,還是難以發現這對雙胞胎姐妹彼此有什麼不同。

「妳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哈恩語言的優勢發揮出來了。

他沒有急著送這對雙胞胎姐妹上路去追趕她們的母親,而是饒有興趣地詢問她們。

雙胞胎姐妹顯然並沒有料到哈恩居然會懂她們的語言,她們停止了綴泣,一時怔怔地什麼卻也說不出來。

哈恩又問了一遍。

沒有了兩邊兵士束縛著的雙胞胎姐妹依偎在了一起,她們用好奇的目光注視著哈恩。

「我……是……姐姐。」

「我是……妹妹。」

雙胞胎姐妹戰戰兢兢。

「這個是你的,這個歸我了。」

哈恩指著姐姐對耶格爾說。

耶格爾瞅瞅這個,看看那個,兩個少女模樣神態真是一模一樣難分彼此。

「問問她們自己是怎麼區分的?」

耶格爾的興趣也上來了。

「別怕,慢慢說。妳們姐妹倆模樣這麼相像,簡直難分彼此,怎麼分辨出誰是姐姐誰是妹妹呢?妳們還有什麼不同呢?」

哈恩的語調變得特別溫和。

「嗯,嗯,我們…我們姐妹…是很相像,別人很難……很難……分辨,就是親人……親人也會常常……常常把我們……認錯的。要說…不同,也有…有…一點,只有…我們……我們自己……自己知道。」

姐姐磕磕絆絆地說著,她的面龐已經紅暈升騰。

赤身裸體毫無遮掩地面對著哈恩,青春少女害羞的天性暴露無遺。

妹妹聽到姐姐說的這些,她的面龐更紅潤了。

哈恩的好奇心頓時被引起來了。

他再次從頭到腳仔細的端詳這對雙胞胎姐妹,把她倆羞得無地自容。

可是,哈恩到底也沒有發現她倆到底有什麼不同。

姐妹倆的肌膚同樣白皙粉嫩,無疤無痣,散發著青春魅力。

「別…別費勁了,這點…這點不同…只有…只有我們姐妹倆…知道,別人…別人…根本看…看…不到的。這是…這是…我們…姐妹倆的小…小…秘密。」

妹妹皺著眉頭。

隨著槍聲響過,血花飛舞,身邊一個個女性喋血的場景她實在看不下去了。

「那到底是有什麼不同?說出來吧。」

哈恩無可奈何地放棄了繼續尋找的努力。

「說…說出來,你…你…也不會放…放…我們一條生路。你…你…是個…劊子手,你…你…已經殺了我…我…母親,你…你…還會殺了我們…姐妹倆。求求你,別…別玩我們了吧。」

姐姐閉上了眼睛祈禱著。

「說出妳們的不同來只不過滿足了我的好奇心而已,對妳們也沒什麼損失。雖然不能放過妳們,但我會讓妳們走的很痛快。不然,我會慢慢玩妳們,讓妳們生不如死。哼哼。」

哈恩擺弄著手中的短槍,他確實是找不出這對簡直是天衣無縫的雙胞胎到底有什麼不同了。

妹妹沉思了一下,淚眼婆娑的開了口。

「姐姐,說…說…了吧。反正…都這…這樣了,咱們有啥…啥…秘密…還能保留啊?不然,不知道…他…他…會怎樣折磨我們取樂呢。」

姐姐睜開了眼睛,她的面龐更紅了。

「告訴…你,告訴你…我們姐妹的…小秘密,你可…別…玩…玩我們…姐妹了。我們…我們…姐妹…唯一的區…區別,在…我們…姐妹的…羞…羞處,妹妹…妹妹的左邊…小陰唇…內側,有一顆…一顆痣,只有翻開…才…看得見。這就是…我們…我們姐妹的…區別。平常…平常…我們姐妹…都是戴…不同的發卡,用不同的…服飾,讓別人區分…區分…我們的。」

哈恩立即分開了妹妹緊緊並著的雙腿,她順從地任哈恩翻開了緊緊閉合著的小陰唇,果然在她左側小陰唇內側邊緣,生長著一顆很不顯眼的黑痣,而姐姐的小陰唇內側則是非常光滑。

姐妹倆還從來沒這麼被人翻弄過自己最羞澀隱秘的部位,而面前的這個人不僅肆意輕薄她們。

而且還要剝奪她們的少女青春。她倆被羞辱得簡直無地自容。

耶格爾根本聽不懂哈恩和這對雙胞胎姐妹交流了什麼,等哈恩把交談的內容翻譯出來,頓時讓耶格爾忍不住大笑不止。

「好了,該上路了。」

哈恩的好奇心得到了滿足,看著耶格爾已經有些不耐煩的神態,他知道在這對雙胞胎姐妹身上耗費的時間已經夠多了。

妹妹望著姐姐欲言又止,想說些什麼卻沒說出來。

「別…別怕,姐姐…姐姐…陪妳……一起走。」

姐姐自己儘管驚駭不已,卻依然安慰著妹妹。

「姐姐…姐姐,我要……方便,憋…憋不住了。可…可沒法…沒法…方便啊。」

妹妹非常羞慚,說話的聲音像蚊子哼哼。

腳下身邊都是赤裸的血淋淋的肉體,由於受刑的女性大多都被槍擊了乳部和下身,膀胱內的尿液會隨著身體內噴湧的熱血一起從羞處噴出,而她們嚥氣後由於失禁而排出了肛門的大便也並不鮮見。但總不能在她們身上方便吧?

「忍…忍…著吧,一會就…就沒事了。」

姐姐和妹妹依偎在了一起,勇敢地用自己赤裸的青春玉體對著黑洞洞的槍口。

耶格爾用手槍的槍口直接套著姐姐的乳頭,輕輕一扣扳機。

姐姐身子一挺,隨著一道絢麗的血花飛騰起來,她閉著眼睛搖搖欲墜。

妹妹攙扶住姐姐,讓姐姐靠在自己身上不讓她倒下。

耶格爾避開飛濺的血流,手槍已經伸到了姐姐的胯下,槍口頂在了兩瓣小陰唇的中間。

他並沒有把槍口插進姐姐的陰道,隨著一聲槍響,他隨即撤開了身子。

姐姐修剪整齊的陰毛一下子便蜷縮起來,緊緊閉合的小陰唇已被子彈分開,更洶湧磅礡的血流正從那裡起勁地噴湧。

妹妹攙扶不住姐姐的肉體了,她手一鬆,姐姐的肉體滑落下去,同時她感到自己的左胸脯火辣辣地一熱一麻,低頭一看,原本挺拔的左乳頭已不見了蹤影。

原來是哈恩模仿著耶格爾剛才處決那些少女時所用的姿勢,直接把左乳頭打沒了。

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油然而生,頓時自己的下面也奇怪地變得癢癢的麻麻的,她沒有感覺到過多的疼痛,那種特殊的難以形容的感覺正滌蕩著她的嬌軀。

她無法解釋這一切,可是當一個硬硬的東西頂進自己那處女的陰道時,她竟然體會到了一種特別的美妙。

那特別的快感甚至蓋過了處女膜破裂時的些許痛楚,同時那憋了多時的尿液隨著那熱熱的爆炸般的一燙一起噴薄而出。

熱血的流逝使一種前所未有的暢快和輕鬆,那無法訴說的美妙直把她送上了雲霄。

妹妹並不知道,從自己的羞處噴湧而出的熱血混雜著內臟組織的碎片,加上膀胱內充盈的尿液,直把行刑的哈恩噴了個滿鼻子滿臉,這也算是這個受刑少女最後的報復了吧。

如果哈恩聽到了這對雙胞胎姐妹倆最後的對話,他若有所防範就不會這樣狼狽不堪了。

從妹妹羞處噴湧的熱血既急且猛而且量還特別的足,因為膀胱中充滿了尿液的緣故,其壯觀程度遠遠超過了一般的女性。

哈恩經驗不足加上躲避稍慢,出現這樣的結果也在所難免了。

有了這次教訓,哈恩再也不敢掉以輕心了。

在巡視中,他發現了一個有九個少女與其母親組成的家庭,可以斷定這九個少女是三組三胞胎。

哈恩聽到了這九個少女的母親一直在對架著她的兵士喋喋不休,因為語言不通,架著她的兵士並不明白她要表達的意思。

哈恩聽懂了,這個母親一直在懇求允許她們這個家庭一起受刑,讓她們死在一起。

其中一組三胞胎姐妹就要被拉去處決了,所以她急得要命。

哈恩趕緊走過去,又把那組三胞胎姐妹拉了回來。

這是這個母親最後的心願,哈恩覺得應該滿足她。

在一個家庭誕生了三組三胞胎姐妹,這種現象非常罕見。她們彼此雖然也是非常相像,可還是有一些細小的差別,可以彼此區分開來。

看著行刑的兵士處決這十個非常相像的女性時非常起勁的神態,哈恩有些懊悔自己放過了這個難得的機會。

孿生姐妹因為彼此相像程度很高,在處決掉一個面對下一個的時候,難免會產生被處決掉的女性又重生了的感覺。

而難得的那三組三胞胎,無疑會使這種錯覺會進一步得到加強。

有一個現象比較普遍,也許是因為青春少女要比成年女性更害羞的緣故,與成年女性大多站立受刑不同,青春少女大多都採用了俯臥受刑的姿勢。

而這樣的姿勢,大多都被行刑的兵士從後臀的兩腿間插進槍管打了陰道。

其中的一個少女吸引了耶格爾的注意,這個少女算得上是個美人,模樣身材都恰到好處。

不過即使是貌如天仙,到了這裡也是一樣的結局。

從她的神態可以看出,這個少女顯然在最後關頭與她的親人分開並已先行受刑,而她並沒有出現過多的反應。

但真正引起耶格爾注意的並不僅僅是她的美貌,而是她採用了仰躺受刑這個對於青春少女來說更難堪更羞辱的姿勢,而在這個時刻她秀氣的面龐居然浮現出特別燦爛動人的笑容。

哈恩也注意到了這個有些特別的少女,正在他們想走過去看個仔細的時候,那個少女好像衝著行刑的兵士說了句什麼,那兵士有些發怔,緊接著行刑的槍聲就響了起來。

「她最後說的是什麼?你聽到了嗎?」

耶格爾有些疑惑。

「距離遠了點,她說話的聲音太輕,不是很清晰。大概的意思錯不了,她在說,我寬恕你了,寬恕你所做的一切。因為你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神的安排。」

哈恩盯著那個少女俊秀的面龐發呆。儘管已經失去了生命,她卻依然是那樣的美麗。

「什麼?又是什麼神?真要好好謝謝她們的神啊,她們這樣溫順地受刑,就是因為她們相信,是她們的神安排了這一切,她們不敢違抗她們的神的旨意。」

耶格爾完全可以確定那些特別的現象都是因為採用這樣的行刑方式而產生的,但是產生這種現象的根本原因,卻不是他所能解釋的了,他的目標是圓滿完成元首賦予的特殊使命。

看著原本衣著整齊的哈恩雖然現在全身都是血糊淋漓的,卻是精神煥發,雙目炯炯有神,他知道哈恩完全適應了現在的工作環境。

因為這樣的工作,太需要大量像哈恩這樣的人員了。

望著遍地層層疊疊的裸女肉體,耶格爾感慨萬千。



血色屠場之三 歐麗雅



黎明時分,輕手輕腳的歐麗雅悄悄趕到了約定的地點。

原本以為自己會是來的最早的一個,到了這裡卻發現好朋友們都在等著她了。

這些正處於花季年華的青春少女們並沒有感受到戰爭的殘酷,她們所居住的這個沒有什麼戰略價值的城鎮未加抵抗便宣告陷落,而她們所見到的佔領軍的兵士們個個軍紀嚴正秋毫無犯,更使她們意識不到危機正在逼近。

儘管從公告中已經知道,今天要在城郊對居民進行檢疫並登記。

歐麗雅和她的七個要好的朋友約定,一大早先去城郊的山坳觀看日出散散心情,然後再按公告的要求去進行檢疫和登記。

大路已經戒嚴,她們是沿著一條小路出的城進了山坳。

翠綠的山林,清新的空氣,壯觀的日出,使少女們感到心曠神怡。

歐麗雅發現山坳下的林間凹地現在已經被平整過了,那裡大概就是用來檢疫和登記的場地吧?

不少的兵士正在忙碌,不知道他們在幹些什麼。

不久,她們便看到了正向這裡彙集的人流。

因為知道是來檢疫和登記的,所以她們都沒怎麼在意。

她們所在位置比較隱秘,茂密的樹林也遮掩了她們的身影,以致建立警戒線的兵士都沒有發現她們。

歐麗雅她們決定在山上玩一會,然後就下去接受檢疫和登記。

她們沐浴著朝陽,快樂地嬉戲遊玩,說著女孩子之間的悄悄話。

不經意間,歐麗雅向山下的那林間凹地一瞥,眼尖的她意外地看到了一片片白花花的身影,都是赤身裸體的女性。

看來這個場地是為女性特別準備的。

「咦?快看那裡!檢疫還必須要脫衣服嗎?」

歐麗雅非常驚訝,她這麼一說,把夥伴們的視線都吸引過去了。

「哎呀!沒錯,是都脫光了,兩邊還有兵士架著,真羞死人了!呸!本小姐健康的很,不去檢疫了!」

秀氣內向的米麗雯那俊美的面龐一下就漲紅了。

「嘻嘻,不去檢疫就不給妳登記,妳就是個黑丫頭!別那麼怕羞,都脫,又不是只讓妳自己脫,要不要本小姐幫妳啊?」

有些潑辣性格的歐迪文妮打趣著,惹得米麗雯白了她一眼。

正在她們嬉笑打鬧的時候,從林間凹地那裡卻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槍聲。

那持續不斷的槍聲,使她們驚呆了。

歐麗雅張開的嘴巴都閉不攏了。

現在的情形非常明顯,那些被架進凹地的女性正在被一批批地殺戮,檢疫和登記不過是為便於屠殺她們而編造的謊言而已。

整個凹地被劃分成了四處場地,現在四處場地在同時行刑。

雖然她們尚不能分辨受刑女性的面容,可是那飛濺的熱血已清晰可見。

她最先想到的是趕緊逃跑,可是此時她卻感到全身發軟,腿腳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歐麗雅她們並不知道,她們的位置正處於兩道警戒線之間,位於林間凹地靠近峭壁邊緣處的一側,負責警戒線的兵士都沒有注意到這裡。

如果她們想要逃離的話,勢必會被外側的警戒線發現。不過,從來沒見過如此場面的她們,現在連逃的力氣都沒有了。

「神啊!為什麼會這樣!」

歐麗雅默默祈禱,她已不知所措。

「咦?那好像是我二姐!」

米麗雯睜大了眼睛,怔怔地望著。

「在哪兒?妳看的清嗎?」

歐麗雅關切的問,她知道米麗雯特別受二姐疼愛,關係特別親密。

「看不清,就在那裡,從身形上看特別像。我太熟悉二姐了。」

米麗雯含混地喃喃著,用手指著凹地那裡。

歐麗雅很熟悉米麗雯的二姐,可是無論怎麼辨認,都無法從人群中認出米麗雯的二姐來。少女們都是面色蒼白,呆呆地趴在了那裡。

「姐妹們,是神給了我們一個選擇,我們是逃,還是下去和她們一起死?」

歐麗雅望著呆若木雞的少女們。

少女們面面相覷,求生是她們的本能,可是她們有能力有運氣逃出生天嗎?

透過樹林的縫隙,兵士的身影不時閃現。

她們都很清楚,只要一踏上小路,就必然會被發現,那也會是一樣的結局。

「神啊!我們該怎樣做?」

米麗雯抱住了頭。歐麗雅想了想,對著少女們說。

「姐妹們,神是在考驗我們。如果那些姐妹被屠戮是神的旨意,那麼那也會是我們的命運。這裡既然是屠場,周圍肯定戒備森嚴,我們八個手無寸鐵的少女要逃出去能有什麼希望?

我們要是逃走沒有成功,同樣還會被送到那裡,那樣我們的逃跑也就違背了神的旨意,不知道還會受到神給予怎樣的懲罰。

神的旨意是不可違抗的,我們主動下去就是神的旨意,我們必須順從神的旨意。

姐妹們,這是神對我們的考驗,我們不能被逃跑那渺茫的希望所誘惑,那渺茫的希望就是魔鬼啊。」

少女們都信奉神,此時的她們已是六神無主。

「妳們自己選擇,我決定主動下去。現在我要再靠近一點,看看米麗雯的二姐是不是在那裡。」

歐麗雅說完,彎著腰悄悄向凹地的方向摸去。

米麗雯什麼也沒說,她悄悄地跟在了後面。

近了,更近了。

這裡已是林地的邊緣,這個位置更加靠近屠場。

雖然她們被發現的風險大大增加,但屠場內的兵士都在各自忙碌,她們目前還沒有被發現。

伏在林地裡的歐麗雅和米麗雯已清晰地看清林間凹地內的一切。

回身望去,歐迪文妮和另外五個少女同樣悄悄跟了過來。

在這個距離,歐麗雅大體可以看清多數受刑女性的面容,但同樣也看清了行刑的具體細節。

頓時,她的面龐漲的彤紅。

在原先所處的位置,她們僅僅可以看到行刑的場面,卻看不清女性受刑的部位。

現在,她們清晰地看到受刑的女性不僅赤身裸體一絲不掛,而且還是用女性特有的性部位承受了奪取她們性命的子彈。

在柔和明媚的陽光下,赤裸著的女性什麼秘密也無法保留了。

目睹此景,這樣的行刑方式是她們完全出乎意料難以想像的。

不僅要被屠殺,而且還要打那些羞於見人的地方,這使她們羞得連脖子都紅了。

果然,歐麗雅看到了即將受刑的米麗雯的二姐。儘管平時交往很多,但歐麗雅還是第一次親眼目睹米麗雯二姐的裸體。

容貌平平的她看上去並不出眾,可是裸體之後的她腰是腰胯是胯,乳豐臀翹,身材卻絕對屬於上乘。

剛剛出嫁沒多久的米麗雯的二姐還沒有生育,身段還是那樣苗條。

和她在一起的,是尚未出閣的兩個小姑和風韻猶存的婆婆。

米麗雯看到二姐的婆婆躺下後被頂著兩腿間打了一槍,那裡頓時變得血肉模糊,女性的外陰也沒有了原來的樣子,血噴濺得老高,使她頭一歪就沒氣了。

而未出閣的兩個小姑因為害羞雖然俯臥著趴下了,卻還是是被槍管從後面插進了陰道內開了槍,同樣也是槍響命亡。

雖然青春女性那漂亮的玉陰外形並沒有遭受太多的破壞,但還是被弄翻了身子,原本鼓鼓的雙乳仍沒逃脫子彈的蹂躪,被打得不成樣子癟癟的塌在胸脯上。

最疼愛自己的二姐神色坦然地仰身躺下,自己分開白皙修長的雙腿,把女性最隱秘的一切徹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任那行刑的兵士非常順暢地用槍管捅進了自己的下身。

在槍響的瞬間,美麗的紅暈鋪滿了她的面頰,她的臉色是那樣的紅潤,那樣的嬌艷。

她是那樣的平靜,沒有哭喊,也沒有求饒,直到嚥氣面容依然那樣安詳。也許是對二姐溫順配合的獎勵,二姐那挺拔的雙乳終於逃脫了子彈的蹂躪。

米麗雯的二姐同樣虔誠的信奉著神,在她的內心中肯定也認為這都是神的安排。

只要是神的旨意,她就會快快樂樂地去服從。

對神的信奉和敬仰,徹底壓倒了女性的羞澀。

雖然她也感受到了赤身裸體受刑的羞辱,可是她真的沒有感受到太多的難為情。

歐麗雅摀住了米麗雯的玉唇,生怕她喊出聲來。

雖然打定主意要自己主動下去,但歐麗雅還是希望在下去之前不要被發現,畢竟自己主動下去與被發現抓下去的意義是不一樣的。

現在的位置距離屠場頂多只有四五十米,她們八個少女躲著偷窺,儘管有樹木的遮掩,穿紅戴綠的她們目標還是挺明顯的。

無論哪個兵士的視線掃過這裡,都非常可能發現她們,使她們暴露的風險大大增加。

借助草叢和樹木的掩護,少女們暫時還沒有被發現。

經過短暫的交流,她們終於達成了一致。她們一切聽從歐麗雅的指令,一旦有被發現的跡象,就自己走出去主動受刑。

儘管這樣的行刑方式使她們感到無比羞辱面紅耳赤而且難以忍受,但這是不可違抗的神的旨意,她們要心甘情願地服從,毫無保留地去執行。

既然受刑的女性都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那麼她們也決定在出去的途中就自己寬衣解帶,完全徹底地把自己的一切奉獻給神。

屠場的一切清晰可見。場內兵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受刑女性的身上,而負責警戒的兵士注意力又主要在外圍。

也許應驗了那句話,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她們躲在那裡過了很久,竟然還是沒有人注意到她們。

正因為這樣,她們才有機會親眼目睹著一批批的女性,或青春或優雅或豐滿或風騷,毫無例外,一個個都是用自己女性最羞辱的部位,飲彈喋血,香魂飄渺。

白皙的肉體鋪漸漸滿了整個屠場,然後開始層層疊壓。歐麗雅默默地數了數,整個屠場被劃分成四處行刑區域。

在每個區域,受刑女性的肉體都整整齊齊地堆碼了五排,每排大約有五十多個女性,而還不包括被母親摟在身邊的幼女。

這樣,大體估算在每個區域鋪設一層受刑女性肉體的數量就在二百五十個以上,那麼整個屠場鋪設一層女性的肉體的數量就得在一千以上了。

從開始行刑到現在還不足一個小時,連第二層都快鋪滿了。

歐麗雅感到非常震驚,這是怎樣的效率啊!

還不足一個小時,已足有兩的柔順的女性已魂歸天堂,而負責行刑的兵士僅僅才只有二十個。

若不是神的旨意,信奉神的女性們還能那樣柔順,他們還能做的到嗎?

歐麗雅看到了自己已出嫁的大姐抱著她那兩歲的小女兒受刑的情景。

大姐把小女兒緊緊抱在胸前,不懂事的小女兒還把乳頭含在小嘴內吸吮,那還不滿五歲的大女兒緊貼著母親。

子彈從小女兒的後腦射入,幾乎打爆了那嬌嫩的小腦瓜,在打爛了含在小嘴內的乳頭出後鑽進了大姐的乳房。

接著,子彈穿透了緊貼在母親身前的那不滿五歲的大女兒的後心,直接鑽進了大姐的兩腿間那茂密的陰毛從中——

母女三人都倒在了血泊中,不過她們母女三人卻只佔據了一個女性的位置。

大女兒蜷曲著頭頂在大姐的兩腿間,小女兒被夾到了她的腋下,她們母女三人永遠在一起了。

像大姐這樣帶著年幼女童的女性,大多都會這樣相擁在一起。

潑辣的歐迪文妮一直在尋覓,希翼能看到自己的親人。

在已經受刑的女性肉體中,她發現了三姨和四姑全家女性的身影,她還看到了二姑和小姨的全家女性受刑的整個過程。

因為受刑的女性太多,當看到自己的母親和兩個妹妹時,她們已經在一起準備受刑了。

她們所處的受刑區域距離這裡最偏遠,母親和妹妹直到受刑前還在不時張望,知道她們是在尋找她。

她真想衝出去和親人團聚,一起受刑。

正當她控制不住自己就要衝出去的時候,她的母親和兩個妹妹已飲彈喋血了。

歐迪文妮用手捂著嘴,竭力不哭出聲來。

隨著時間的流逝,八個少女在一批批的受刑女性中都找到了自己的親人、親戚,還有自己的同學朋友,親眼目睹著她們香消玉殞。

受刑女性的肉體已是層層疊疊,她們那熟悉的身影漸漸被覆壓在下面看不見了。

歐麗雅探了探身子,她已分不清正在受刑的女性正在構築的是第七層還是第八層肉毯,無論是受刑的女性,還是行刑的兵士,腳下踏來踐去的都是軟綿綿的肉體。

女性那曾經隱秘和驕傲的一切,現在卻成了司空見慣熟視無睹的東西。

正處於青春期的少女是最為害羞的群體,她們稚嫩的肢體過於青澀,即使受刑的青春少女臉都紅到了脖子根,卻勾引不起行刑兵士多少興趣。

歐麗雅注意到一個看上去似乎稚氣未脫的年輕兵士很久了。

這個兵士白白淨淨,略顯靦腆卻神采飛揚,唇上還是淡淡的絨毛。

他的表現並不含糊,而且所使用的行刑方式也比較特別,不像其他兵士行刑完幾個再拉幾個過來那樣,一次只對一個或者幾個受刑女性行刑,而是喜歡一次性集中連續行刑。

每批女性中歸他行刑的數量一般有十來個,他一次就把她們都安排到指定位置,然後便持槍連續行刑。

受刑的女性站成一排依次飲彈喋血時,一個接著一個搖曳著柔弱的嬌軀倒下,把女性優美的身段和線條展現的淋漓盡致。

他總是在把槍管深深捅進受刑女性的陰道深處才開槍,把她們打得花枝亂顫,欣賞著一股股絢麗的血泉此起彼伏。

這個兵士似乎對女性的乳房情有獨鍾,被他行刑過後的女性很少能保持乳房的完整,即使是俯臥受刑的青春期少女也會被弄翻過身子難逃蹂躪。

她們的乳房或豐滿或挺拔或尖聳,現在都已經失去了原有的性感和曲線,不僅變癟變塌,有的甚至都爆裂了。

雖然在行刑準備上耗費的時間要略長一些,但行刑所耗費的時間卻很少,效率卻更高。

當他完成了自己當批的行刑任務後,其他兵士的行刑進度才僅僅過半。這個年輕的兵士卻閒不住,從同伴那裡再分擔幾個受刑女性繼續行刑,以致他的作業面要比其他兵士大很多。
可以斷定,他應該是整個屠場中最年輕效率最高行刑數量最多的兵士了。

身邊的米麗雯見歐麗雅那樣專注,順著她的視線,米麗雯也注意到了那個最年輕卻最活躍的行刑兵士。

「咦?歐麗雅,妳看那個兵士好年輕哦,說不定比我們還小,不就是個毛孩子嗎?這麼小就敢幹這個,真夠有膽量的。有福氣能看到這麼多形形色色的裸體女人,他也算開眼了吧?」

「嗯,我已經觀察了他好一會了。看著他眉清目秀的,不但玩弄侮辱人家,下手咋還那麼狠呢,把乳頭都打沒了還不算,槍管還捅那麼深,把人都糟踐死了。

什麼毛孩子啊,簡直就是個惡魔,那些兵士誰也比不上他,就數他殺的最多。咱們連殺個雞都不敢看,可他殺了這麼多女人還面不改色神定氣閒,真是拿著虐殺我們女性取樂,這難道也是神的旨意?」

「難說不是神的旨意啊,歐麗雅。我們都被嚇的戰戰兢兢,可你看他那神采飛揚的神態,說明他很享受的呢。他做的可不是一般的事情,要不是神的指使,他怎麼能做的出來?」

「差不多吧。要是可以選擇的話,我寧願讓別的兵士行刑,也不要選他。米麗雯,我可不想讓那雙髒手觸摸自己冰清玉潔的青春胴體呢,真噁心死了。」

「哦,咱們八個姐妹就數妳最漂亮最有氣質,當然最有可能吸引他的興趣的只能是妳了。放心吧,歐麗雅,神會保佑我們的。」

「哎,米麗雯,妳注意到沒有,那些兵士打我們女性那裡,那麼羞辱那麼難堪,可她們受刑時的神態卻很怪異,好像沒有那麼痛苦,似乎還挺享受的樣子呢。特別是青春少女,那反應特別明顯強烈。這可能嗎?」

「是啊,我也注意到很久了。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打掉了乳頭,好像就引起了衝動一般。真替她們害羞,受刑的時候下面都是濕的。我看到一個少女被打掉了乳頭後,陽光一照下面都亮晶晶的。不知道輪到我的時候,我是不是也會那樣。但願別太疼啊,這樣受刑可真羞人。」

「嗯。沒法子,咱們沒有選擇,相信神吧。我還注意到這樣一種現象,這些兵士在行刑時竟然很少出現槍擊我們女性面部的情形。即使打頭部也是打後腦,還有少數會給打了太陽穴。真怪,他們一般都不肯破壞我們女性面部美麗的容顏,這肯定也是神的安排吧。」

「感謝神,我可不想給毀了容呢。」

「哎,米麗雯,那最靠這邊的那兩個走動著的傢伙,好像就是他們的官和隨從吧?」

「我看到了,看來是的。」

那兩個兵士在四處行刑場地之間巡視走動,其中一個脖子上掛著望遠鏡。

因為只佩戴著短槍,看來像是在維持秩序的軍官及其隨從。

他們偶爾也親自動手行刑,不過看上去似乎純粹是為了娛樂。

那個年輕點的隨從兵士有些笨拙,樣子有些滑稽。與那軍官衣冠整齊,軍裝乾乾淨淨,幾乎看不到血污相比,隨從兵士卻是血污滿身。

「看那個隨從兵士,剛才他就打我們那裡,結果給噴了個血頭血臉,真解恨!讓他那麼壞,活該!」

歐麗雅看到他對一個青春少女行刑時,居然被那個少女從陰部噴出的血給澆了個滿頭滿臉,真是狼狽不堪。

在那一瞬間,歐麗雅感到特別的解恨,她似乎忘掉了自己即將面臨的一切,險些笑出聲來。

「哦。歐麗雅,無所謂吧,人家洗洗就乾淨了,可我們的命卻沒有了。什麼集中免疫,什麼集中登記啊,純粹是騙人的,真卑鄙。」

「唉!米麗雯,咱們早就該想到在這荒山野嶺能搞什麼集中免疫集中登記呢?不過人家卻是也沒食言,他們確實是在給我們搞集中免疫集中登記啊。」

「什麼呀,那怎麼會變成屠場的呢?妳解釋解釋!」

「妳看,他們一個個給我們點名,不就是在給我們登記嗎?至於免疫,人家採用的是注射免疫,不過注射用的是槍,疫苗是黃澄澄的子彈,免疫掉的卻是我們的性命罷了。」

「歐麗雅,妳倒是會說。現在咱們該出去了吧?我實在受不了這種煎熬,感到精神都快崩潰啦。妳看,她們幾個都木忽忽的了。早點結束這一切吧。」

歐麗雅和米麗雯伏在那裡小聲的嘀咕著,而其他的少女們都是表情呆呆的,眼睛發直,精神似乎都麻木了。

「是該出去了,再不出去也不成了。妳看,他們發現我們啦。」

歐麗雅說著,慢慢爬了起來。米麗雯望去,發現那個軍官正用望遠鏡向她們藏身的這個位置觀察著。

「走吧,到時候啦!」

歐麗雅說著,把少女們拉了起來,一個拉著一個小心翼翼地走出林地。

她們突然出現在第一道警戒線之內,使負責警戒的兵士目瞪口呆。

因為她們正在主動走向屠場,這些兵士並沒有做出什麼反應,只是驚訝地目視著她們。

幾個兵士迎了上來。此時此刻,歐麗雅感到腦子都木了。

看著屠場內層層疊疊白花花血淋淋的赤裸肉體,她想起按照預先的約定,現在該是自己主動脫衣服了。

走在最前面的歐麗雅搖搖頭,竭力使自己保持鎮定。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望著圍上來的兵士,堅決地解開了自己碎花襯衫的紐扣。

她一邊走,一邊慢慢讓襯衫滑落,接著漸漸鬆開腰帶,使淡粉色的短褲失去了束縛,隨著精緻的涼鞋一起離開了主人的身軀。

她解開了乳罩,豐滿的雙乳一下子就彈了出來。最後被解除的,是鑲花鏤空貼身內褲和芊芊細足上的短襪。

眾目睽睽之下,赤身裸體的歐麗雅真實地感受到了少女的嬌羞。

在歐麗雅一絲不掛的同時,米麗雯同樣也是不著寸縷了。

少女們的脫衣速度相差無幾,原本潑辣的歐迪文妮動作最慢,她是最後一個脫光衣服的少女。

「神啊,我服從的旨意,讓我和她們一起去死吧!」

歐麗雅祈禱著,她注意到那個看起來像是軍官隨從的兵士走了過來。

近距離看起來他真是挺嚇人的,身上臉上全是血污。

令歐麗雅感到更意外的,是他居然能說她們的語言。他的語氣雖然很溫柔,歐麗雅卻更加感到毛骨悚然。

她們被帶到了那個軍官面前。

歐麗雅知道,她們最後那羞辱的時刻就要到來,她們就要蒙受神的召喚了。

令歐麗雅意外的是,她們並沒有立即受刑。

那個隨從兵士一直在和風細雨地對她說著什麼,可是歐麗雅感到自己的腦子木木的耳朵裡嗡嗡的,什麼也沒聽明白。

過了好一陣子,歐麗雅才鎮靜了一些。

她勉強聽清了這個兵士在一遍遍地問她們年齡多大了,又怎麼會躲在哪裡的,為什麼不逃跑反而敢自己主動下來,等等。

歐麗雅明白,他們對自己主動受刑的行為是難以理解的。

也是啊,我們信奉的神,他們怎能理解呢?

儘管自己知道,說了他們也不會明白,但她還是說了。

果然,那個兵士是滿臉的疑惑,在和那個軍官交談的時候都是非常驚訝的神情。

神是至高無上的,讓他們自己慢慢想去吧。在這樣的時刻還能宣揚真神,歐麗雅不覺有些得意。

那隨從的兵士看來是個翻譯,他把八個少女帶進了屠場。

歐麗雅踏著腳下已經受刑後尚帶著餘溫的赤裸肉體鋪成的肉毯,雙腿發軟,全身瑟瑟發抖。

胴體上散落著一些肉屑,可以分辨的出其中有一部分是粉色的乳暈,有的還連帶著乳頭,以及黛紫色或者淡紅色的小陰唇。

女性的乳房大多破裂,下陰血糊淋漓。女性的下陰是受刑的重點部位,現在歐麗雅可以清晰地分辨出一個女性體外受刑還是體內受刑。

槍管沒有插入陰道的體外受刑的女性,雖然感受到的侮辱會小一些,可是外陰被破壞的程度非常嚴重,彈洞很明顯,小陰唇會被打飛,陰蒂也會被打爛,漂亮的外陰都變成了血窟窿。

而槍管插入陰道的體內受刑的女性,雖然感受到的侮辱會大一些,可是外陰被破壞的程度非常輕微,彈洞更不明顯,小陰唇會充血變得肥厚但仍保持完好,陰蒂會變粗變大安然無恙,漂亮的外陰並沒有明顯的變化。

儘管羞澀,還是處女的歐麗雅雖然不情願讓槍管來破身,卻已有些傾向願意體內受刑了。

看到受刑女性的肉體整整齊齊層層疊疊,一排接著一排,即使是排與排之間的些許空隙也看不到地面的影子。

而她們大多都是仰躺著,只有少數是俯臥著的,後一層女性是躺在前一層女性的兩腿間,就這麼一層壓著一層。

她們一個緊擠著另一個,彼此之間非常緊密,使得這肉毯非常密實。

視線所及,只可以分清四五層。

歐麗雅知道,現在這厚實的肉毯至少也有七八層了。

少女們都是戰戰兢兢花容失色。看到那個軍官從槍套中取出了配槍,歐麗雅知道她們不會落到那個毛孩子兵士手裡了。

「這是神在顯靈了啊!神啊!謝謝真神!」

歐麗雅由衷地讚美著,她相信,這一切都是神的安排。

她沒有像那些受刑的青春少女們那樣俯臥下,而是是勇敢地挺起了胸脯,挽住了米麗雯的手。

米麗雯閉上了眼睛,她與歐麗雅手挽手肩並肩站在了一起。

歐迪文妮和其餘的少女也是同樣一起緊緊靠著,她們手挽手肩並肩,站成了整齊的一排。

那軍官看到少女們這樣主動,他攔住了正想舉槍的兵士,他已決定要親自送她們上路。

歐麗雅站在少女們的最右側,她以為會先對自己下手的。可是這個軍官瞅了瞅之後,卻走向了最左側。

歐麗雅知道,這意味著她將會是她們八個少女中最後一個中彈的。

啪!啪!噗噗噗!啪!啪!噗噗噗!

隨著富有節奏韻律的槍聲,八個少女依次飲彈喋血。

使用手槍的軍官與受刑的少女們面對面的站著,他行刑的速度很快,因為緊貼著肉體行刑,槍聲有些沉悶。

每個少女都享受了五顆子彈,這遠遠超出了規定限額的三顆。

槍殺的第一個少女嘴巴最甜身材最為嬌小,她是她們八個少女中最受寵愛的老,可是此時她的甜嘴現在已毫無用處。

她的乳房有些扁平,不是很鼓。

她羞得滿面緋紅,眼睛緊緊閉著。

槍口頂在她那淡紅色的乳暈下沿,兩槍就打飛了她那一雙纖細的乳頭。

隨後槍口下移,頂著少女的羞處又連開了三槍,分別打進了陰蒂、陰道和尿道。

她的臉蛋紅撲撲的,既沒哭也沒喊,就那麼微微蹙著眉頭一聲沒吭就倒下了。

哎呀!

他用手槍打我們,而且槍管沒插進去,可千萬別把我們下面都給打爛了啊!

歐麗雅有些擔心,看到她的陰蒂已被掀掉,那原來緊密閉合在一起的小陰唇此時已微微開啟,殷紅的熱血正起勁地噴湧。

當歐麗雅看清了彈洞雖然清晰可辨,但外陰所受到的破壞並不明顯時,她才放下心來。

因為那軍官雖然沒有把槍口插進陰道,卻分開了小陰唇,緊抵著陰道口和尿道口,把子彈送進了少女羞澀的身體深處。

一想像那滾燙灼熱的槍管插進自己的私處,並奪走那珍藏了十八年的處女貞操,她就感到頭皮發麻,可她可真的是不願意那微妙雅致的私處被破壞成難看的爛菜花啊。

而這個軍官的行刑方式,卻使歐麗雅感到是神讓自己避免了這種難堪,她由衷地感謝著神讚美著神。

第二個少女就茁壯一些了,乳房很結實,挺得很高。她是被頂著乳暈的上沿給打了兩槍,被掀掉的乳頭居然沒有飛走,還能粘連在身上。她也是被頂著羞處享受了三槍,同樣抿著嘴臉蛋紅撲撲地倒下了。不過,她的眉頭卻是舒展的。

第三個少女體態豐腴,膨脹的乳房很豐滿,她絕對是屬於豪乳類型的。

那軍官這次居然把她的乳頭套進了槍口,直接把她的雙乳頭都打爛了。

她的反應就強烈的多了,不僅小嘴微啟,臉蛋更加紅潤,還發出了宛如叫床一般的呻吟聲。

而那穿陰的三槍似乎並沒有使她感到難堪和痛楚,反而更加劇了她的衝動。她是帶著怪異的微笑離去的。

隨後的第四、第五個少女依次受刑,歐迪文妮是第六個。

第四個少女受刑的情形與第一個少女相同,第五個少女受刑的部位同第二個少女一樣,但她倆受刑後表現出的反應卻明顯強烈了一些。

歐迪文妮的乳頭被套進了槍口後雙乳頭都被打爛了,她與第三個少女的行刑方式相同。

她先是表現出了難以置信般的震驚,然後是難以自抑的春心蕩漾。

這個性格倔強潑辣像個假小子一般的丫頭這時真切地感受到了自己的確是一個春心萌動的花季少女,她抿著嘴,驚訝地體味著那從未有過的爆炸般的衝擊,任那舒服的浪潮滌蕩著整個嬌軀。

煞那間,從最羞處的那裡連續點燃了三把火,把那種難以描述的美妙急劇放大,徹底把自己整個身心拋上了九霄!

她好想把自己的感受告訴別人,可是她嘴唇蠕動著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米麗雯慢慢鬆開了拉著歐迪文妮的手任她倒下,看著她紅暈滿臉嬌羞可人的神態,感到她從來都沒有這麼有魅力,甚至連自己都有些羨慕了。

猛然間,米麗雯感到一股灼熱罩向了自己的酥胸,低頭看到自己的乳頭已被套進了槍管,豐滿挺拔的右乳已被壓扁在胸脯上。

米麗雯意識到自己最後的時刻已經降臨,一種難言的羞辱頓時湧上了心頭,但她並沒有感到過分驚惶,內心仍十分平靜。

她十分留戀那十八歲的青春年華,那曾經的美好畫面一幕幕從腦海閃現,然而隨著熾熱的一燙,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已油然而生,頓時沖滅了那一切,爆炸般地滌蕩著她那十八歲的青春肉體!

「好舒服哦!好銷魂啊!」

醒目迷離的米麗雯掙扎著對身邊的歐麗雅說出了她作為青春少女一生中的最後一句話,然後她就全身心地沉浸在那快美衝擊的沐浴中了。

隨著胸脯又是一熱,那難言的美妙又增加了幾分。

下身剛剛感到空虛,一股熱流就恰到好處的長驅直入,接著又是一股。

猶如連續的爆炸,使米麗雯感到自己難以自已。

最後那銷魂滾燙的一熱,猶如被點燃的火藥庫發生了劇烈爆炸,直把自己炸得魂飛雲霄!

歐麗雅聽到了米麗雯飲彈後說出的最後一句話。

什麼?

好舒服好銷魂?

這樣受刑難道感受不到子彈穿身的疼痛?

她的迷惑並不會持續多久,因為她馬上就要親身體驗了。

七個姐妹已經依次飲彈,下一個就是她了。

看著倒下的七個少女,她們的面容都很安詳恬靜,臉色都是紅撲撲香艷艷的,看來受刑並不是很痛苦的,米麗雯有些心安了。

熱血仍然在噴湧,只是依次變緩,米麗雯噴湧的力度最旺盛,而最先飲彈的少女噴湧的力度最弱,但仍然還在噴著。

這個軍官的行刑速度可真夠快的,真是藝高人膽大,看來直到自己飲彈,最先飲彈的少女的血也不會停止噴湧的。

正在歐麗雅思緒紛亂的時候,槍已經響了。

歐麗雅感到一股愜意的灼燙貫穿了胸脯,一種幽幽的難以訴說的感覺被瞬間點燃。

她吃驚地發現自己引以為傲的右乳房被強大的外力壓扁在白皙的胸脯上,然後強力地反彈回去,只是那纖細的乳頭已不見了蹤影。

殷紅的熱血夾雜著破碎的乳房組織正噴湧而出,在明媚的陽光照耀下猶如五彩繽紛的彩虹幻影。

歐麗雅感覺到自己的酥胸似乎被猛擊了一拳,可是感受卻明顯不同。

不是那轉心窩子般的疼痛,卻是麻麻的,癢癢的,一種難以訴說難以描述的感受。

隨著又是一熱,猶如電擊一般引起劇烈的爆炸,那感覺急劇膨脹,而下身接連傳來的陣陣巨燙,猶如陣陣波濤,在驚濤駭浪中直把她送上了巔峰!

熱血的流逝,卻使歐麗雅感到無比的輕鬆和暢快。

她真的沒有感到過多的疼痛,專心地沉浸在那無比的美妙之中,追逐著那一個個浪潮,直到永遠。

是啊,是好舒服,好銷魂,米麗雯說的沒錯。

感謝神!

神啊,我來了!

彌留中的歐麗雅看到萬能的神向她張開了寬厚的臂膀,她歡笑著放心地投入了神的懷抱。

半睜著秀目,帶著迷人的微笑,歐麗雅終於停止了呼吸。

八個如花似玉的妙齡少女轉眼間就香魂飄渺,她們一個個玉面飛霞,攤手攤腳,神態安詳,宛如熟睡了一般。

那軍官很滿意自己的傑作,軍官的隨從目睹此景不由暗暗稱奇,若不是破碎的乳峰和汩汩冒血的玉陰,真難相信她們已經永遠告別了自己的少女青春。

血流的噴湧漸漸變緩,依次停息,青春胴體內的熱血已消耗殆盡。

流乾了血液的少女們的肌膚更加的白皙粉嫩,面龐的紅暈也在漸漸消褪,可是卻不會消逝。

雖然後續受刑女性的肉體把她們覆蓋在了下面,可是歐麗雅她們主動受刑的形象還是給行刑的軍官和他的隨從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血色屠場之四 漢斯


漢斯,一個未滿十七歲的少年,酷愛射擊,忠於元首,未到服役年齡便積極應徵報名入伍。

在徵兵處未能通過審查的漢斯正垂頭喪氣,卻被正在招募人手的特種支隊分隊長耶格爾發現,並引起了他的興趣。

「你叫什麼名字?」

「漢斯。」

「多大了?」

「十七歲。」

「還不滿服役年齡啊。」

「有志不在年高,我要報效元首!」

「回家去吧,等到了服役年齡你再來,就能吸收你入伍了。」

「我不回去!我有膽量,我會射擊,我不會比別人差!不招我入伍,我自己找部隊去,就不信會沒人要我!」

「喝,有骨氣!戰場可與靶場不一樣,你敢開槍殺人嗎?只怕到那時連尿都嚇出來了!」

「別小瞧人!是敵人,我就敢殺,那是報效元首!」

「行啊。我就是來招兵的,幹的可都是殺敵人的活,如果到時候你幹不了的話,那可是要殺你的頭的。你敢不敢幹呢?」

「敢!」

「好,你這個兵我要了。」

「謝謝你。只要能殺敵人,我就能報效元首啦!」

就這樣,漢斯被特招入了特種支隊。

興高采烈的漢斯並不清楚特種支隊的使命,他還以為是戰鬥部隊的特別支隊呢。

因為有著精湛的射擊技術,他被分配到射擊分隊,正式成為了耶格爾的手下。

靶場上,耶格爾對漢斯的射擊技術讚不絕口,這不免使年少的漢斯洋洋得意。

「漢斯,在戰場上,你能用兩顆子彈消滅一個敵人嗎?消滅一個敵人,兩顆子彈就夠了。這可是元首說過的,你做的到嗎?」

耶格爾饒有興趣地瞅著伏在靶場上練習瞄準的漢斯。

「我爭取一顆子彈消滅一個敵人,超額完成指標,報效元首!」

漢斯緊緊繃著白淨的小臉,槍口死死瞄住靶心。

「呵呵,年紀不大志氣不小,好樣的,好好練!元首已交給我們一項秘密使命,過幾天我們就要出發了。」

「真的?」

漢斯非常興奮,因為他盼望已久的時刻就要來臨了。

果然,兩天之後的一個夜晚,整個支隊的全體兵士都登上了悶罐列車,整整顛簸了十幾個小時。

抵達目的地後,全體兵士只休整了一天,然後便奉命在山坳處挖掘了幾個長方形的深坑。

漢斯有些疑惑,千里迢迢來到這裡,連敵人的影子都沒看到。

不但不挖掘作戰用的戰壕,卻挖掘與作戰需要相差萬里的深達數米的深坑,真不知道上級是什麼用意。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這點漢斯還是知道的。

漢斯的疑惑並沒有維持多久。清晨,耶格爾親自率領著他的分隊來到了一處深坑邊緣,周圍負責警戒的兵士已是嚴陣以待。

「報效元首的時刻到了!這是絕密的任務,現在任何退縮的兵士都是對帝國的不忠,都會處以叛國罪!希望你們把豪言壯語化為行動,報效元首,消滅帝國的敵人!」

耶格爾的話語鏗鏘有力,漢斯卻聽得雲裡霧罩。

很快,一群白花花身影出現了。漢斯頓時瞪大了眼睛,呼吸變得窘迫急促,這居然是一批赤身裸體的年輕女性!

長到這麼大,漢斯還從未真實地看到過女性的裸體。

在他的內心裡,女性的裸體充滿了誘惑,充滿了神秘。

他曾經幻想過女同學豐滿乳峰的美景,也幻想過裙底的風光,可是這一切現在已真實地呈現在他的眼前。

「我們的任務,就是消滅面前的這些敵人!

不要手軟,不要心存憐憫,這是元首的命令!

她們是女性,可她們都是敵人!

她們,是最劣等的民族,繁衍的後代會無窮無盡地消耗帝國寶貴的作戰物資,破壞帝國堅實的基業,必須給予徹底消滅!

我們必須不折不扣地完成元首的命令!機槍手準備!」

漢斯一下子就懵了,怎麼會是這樣啊?

殺敵人就是殺她們呀!

面對面的作戰,漢斯一點都不怕。

可面對手無寸鐵柔弱無助的她們,他怎麼下的去手啊!

事到如今,漢斯知道自己已沒有退路了,他不能違背元首的命令,他更不想背上叛國罪的罪名啊!

當聽到機槍手準備的命令,漢斯鬆了一口氣。要用機槍的話,他就躲過去了。

幾十個女性已經抖抖索索地站在了深坑邊緣,她們中有丰姿綽約的美貌少婦,有尚未發育完全的青春少女,有抱著幼女的母親,還有胸部平平根本沒開始發育的緊緊依偎著母親的女童。

隨著耶格爾一聲令下,機槍響了起來。

第一陣槍聲響過,那些女性仍然好好地站在那裡,只是她們面前幾米處被子彈掀起了好多泥土,而不少女性的腳下的泥土已被淡黃色的尿液淋濕了。

距離不過五十米,一百發的子彈全打空了。

機槍手木木的,臉色蒼白,全身顫抖,嘴巴張的老大,手指在劇烈痙攣。

耶格爾給了機槍手一個耳光。

機槍手清醒了一些,他喘息著再次伏到機槍前,單腿跪地,仔細的瞄準。

噠……

這一次,隨著槍響,位於中間位置的不少女性白皙的胴體上出現了密密的紅點,她們苗條的軀體開始搖曳,有幾個女性的軀體已經跌落進了深坑。

「打扇面!繼續!」

槍聲第三次響起,這次機槍手打了個扇面,而且來回掃動,更多的女性胴體出現了紅點,又有幾個女性跌落進了深坑,但大多數女性都是倒在了坑外。

三次射擊打出了三百發子彈,但幾十個女性中還有一多半還是好好的站在那裡,即使是倒下的女性還有不少在那裡哀鳴呻吟翻滾痙攣。

耶格爾面色鐵青。

這是第一次正式行刑,出現這樣的場面令他感到氣惱。

「瞄準了再打!這次必須完成,再浪費子彈,扣你的津貼!」

他歇斯底里地咆哮,可憐的機槍手顫顫巍巍,再次伏到機槍前。

也許是耶格爾的發怒產生了作用,這次的掃射的效果最明顯。

槍聲停息之後,再沒有還能站著的女性了,翻滾掙扎著的女性也安靜下來不少。但還是有不少女性仍在抽動痙攣。

「該你們上場了,送她們上路!」

耶格爾抽出了手槍,沖漢斯他們一揮手。

漢斯他們戰戰兢兢地走向了苛延殘喘竭力掙扎以圖求生的女性們,端著手中的槍一個個卻不知所措。

一個棕髮碧眼容貌清秀的少女,光滑的身子非常結實,乳房雖然挺鼓卻沒有發育完全,看樣子十七歲都未滿。

她的左肩部位中了一彈,右腿外側也中了一彈,都不是致命傷,她抬起身子向耶格爾伸出了右手,眼神裡燃燒著著求生的渴望。

耶格爾把槍舉到距離她的面頰幾厘米處才扣動了扳機,槍聲出乎意料的輕微,她的太陽穴上頓時給開了一個洞,殷紅的血漿混合著乳白色的腦漿飛濺出來,她帶著驚愕的眼神青春的肉體頹然倒下了。

「就這麼幹!動手!」

漢斯打了一個寒噤。

躺在他面前的,也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金髮碧眼,秀髮飄飄,撲閃著一雙淚汪汪的大眼睛,一副楚楚可憐的神情。

她除了右邊的乳房上側中了一彈外並沒有受到別的傷害,也許是驚惶,也許是疼痛,也許是害怕,她的乳頭在明顯的顫動。

別的同伴已經在動手了,漢斯的槍口也對準了她的太陽穴。

漢斯在她的眼睛裡,看到她的絕望。

她的兩腿是分開的,那少女的秘密她已無心遮掩,漢斯真切地看到了少女兩腿間的一切神秘。

她的陰毛並不茂密,粉紅色的小陰唇挺怕羞地緊緊閉合著,隨著她胸脯的劇烈起伏,那兒居然也在翕動,他感到非常稀奇。

不知怎麼的,漢斯突然強烈地萌生出在那裡來上一槍的想法。

他瞅瞅周圍的同伴,都是規規矩矩按照耶格爾的方式行刑。

他嚥了口唾沫,還是衝著少女的太陽穴扣動了扳機。

隨著噗嗤一聲,少女的腦漿飛濺出來,她一聲沒吭就默默的不動了,同時從她的羞處猛的噴出了一股淡黃色的液體。

漢斯躲避稍慢,濺落的液體劃出一道弧線,把錚亮的靴子弄髒了。

漢斯一陣惱怒,他對著少女的兩腿間就來了一槍,把已經嚥氣的少女打得又顫動了幾下,同時一股熱血猛的噴了出來。

漢斯感到有什麼東西粘在了面頰上,伸手一摸,居然是一塊棕色的肉屑,竟然是那少女被打掉的一塊小陰唇!

漢斯有些噁心,他踢了一動不動的少女一腳,又狠狠地踏在了她那稚嫩的乳房上。

由於重壓,從陰戶中噴湧的血更猛了。

漢斯感到有些莫名的衝動,身體也有了異常的反應,他開始興奮了。

突然,漢斯感到有人抱住了他的腿。

低頭一看,一個同樣金髮碧眼秀髮飄飄的十四五歲的丫頭正淚汪汪的怒視著他。

這丫頭劈開的兩腿間光光的,小小的乳房尖尖的,稚嫩的身體正瑟瑟發抖。

她的小腹上有一個紅點,右邊肩膀上有一處擦傷。看來剛才這個少女是她的姐姐,兩個少女的五官相貌倒有幾分相似。

看到姐姐被打得這麼慘,妹妹受不了啦。

漢斯飛起一腳把她踢翻,這次他什麼也沒顧,直接衝著那道細縫就來了一槍。

少女嚶嚀了一聲,頓時滿面緋紅,儘管她用雙手竭力去捂,可是血還是噴了出來。

她的腿並緊又打開,打開又並緊,曼妙的軀體像蛇那樣迷人的扭動。

漢斯的這一槍直接鑽進了陰道,射穿了她的陰部。

看著她起勁的扭動,一對淑乳顫顫巍巍,小小的乳頭居然硬挺起來,漢斯乾脆又給了她兩槍,把她的兩個乳頭都打沒了。

令漢斯感到意外的是,這個小丫頭似乎還挺享受,臉蛋紅紅的嚥了氣,神態還挺好看。

耶格爾已經注意到了漢斯的舉動,他沒想到漢斯能這麼幹。

原來他還怕漢斯會打退堂鼓的呢,現在看來他一定會是出色的幹將了。

受刑後的女性屍體都被扔進了深坑。

漢斯幹的最起勁,他不僅把親自行刑的姐妹倆親手扔進了下去,還多拖了好幾具女屍。耶格爾露出了讚許的微笑。

此後又連續使用機槍掃射處決了幾批女性,行刑效果雖然有了不少改善,但是耗費的子彈太多,而且大部分還需要補槍。

因此,耶格爾在隨後的幾批就直接採用了單個行刑的方式,發現這樣的效果更好,而且子彈的消耗也大大降低,耗費的時間也相應縮短。

之後,機槍就成了威懾工具,不到必要的時候不再使用機槍。

漢斯已經消除了對擔任行刑任務恐怖心理,百分之百的完成了行刑任務。

在面對面行刑時,與其他兵士瞄準受刑女性的後腦延髓部位不同,他是特意瞄準受刑女性的乳頭以及下陰,行刑效果反而更理想。

自從發現女性只要被從陰部一槍打入身體深處就絕對斃命的規律後,他就喜歡上了把槍管捅入女性的陰道內行刑,並因此導致了槍管的爆裂。

在他的影響下,越來越多的兵士在行刑時也喜歡上了這種方式,畢竟女性的性部位是她們最誘人的地方。

經過血的洗禮,漢斯成熟了。

令漢斯感到興奮的是,他那異想天開的行刑行為並沒有受到任何懲罰。

短短幾天下來,在連續的幾次行動中積極表現的漢斯,雖然年齡最輕,卻成了最積極的行刑手,並受到了表彰。

儘管槍械的損壞率漢斯是高居不下,但漢斯的行刑量同樣也是獨佔鰲頭。

他發現自己已經愛上了這項工作。

除了初出茅廬的第一次的處決量為近千女性之外,之後幾次行動的處決量都不過數百,令漢斯覺得有些不過癮。

雖然每次的數量不是很多,但漢斯行刑過的女性從十幾歲的少女到三四十歲的少婦都有過,而女性的一切在他眼裡已不再有什麼神秘了。

在這幾次行動中,有兩次行動在開始階段沒有迫使受刑女性赤身裸體,隨後就在行刑環節發生過包括抗拒逃跑等情形的一些意外,影響了行刑工作的持續進行。

同時,行刑兵士對裸體女性的興趣也遠大於衣冠整齊的女性。

經過對比研究,發現受刑女性在赤身裸體之後更加馴順更加配合,而且逃跑的難度也相應增大,這也許是因為她們只顧害羞的緣故吧。

因此,在之後的行刑行動中基本採用全裸體行刑的方式。

漢斯沒有想到會在這座風景優美的小城度過這樣難忘的一天。

耶格爾帶隊來到預定的屠場時,漢斯不禁暗暗叫絕,這處幽雅恬靜的林間凹地,略加整修,不需耗費多少精力就完全符合使用要求。

雖然預先知道這次的處決量會比較大,卻沒想到這一天的處決量居然超過了以前的累積處決量,更沒有想到這些受刑的女性會是那樣的順從配合,讓他過足了癮。

整個屠場被劃分成了四處行刑區域,他和四個夥伴被安排在了一號區域。

他們幾個對此並不熱衷,純粹是為了應付公事而已。

他們幾個知道漢斯比較偏愛青春期的少女,因此把稚嫩的少女較多的家庭大多都分給了他。

這真是一個好天氣。

沐浴著初升的朝陽,湛藍的天空點綴著朵朵白雲,清爽的微風輕拂面頰,真的是好愜意好舒暢。

握著手中的槍,漢斯感到自己精神百倍,神高氣爽。

與以前遇到的情形差不多,第一批受刑的女性直到臨刑才意識到自己將面臨的命運。

可是她們沒有過度的驚惶,沒有撕心裂肺的哭喊,而是默默的祈禱。

每批受刑女性的數量大約在五十個到六十個之間,第一批中分配給漢斯行刑的女性有十五個。

因為她們大多以家庭為單位聚集在一起,所以行刑大多也是以家庭為單位進行。

這十五個女性來自三個家庭,是三個母親帶著她們未出嫁的女兒以及她們的兒媳,她們中沒有幼童。

漢斯把這十五個女性都安排到指定位置,然後依次行刑。

她們都是姿色平平,並沒有引起漢斯的什麼興趣,他只是隨意地捏弄了她們幾把。

三位母親略顯滄桑,身材雖然還沒有走樣卻有些發福,小腹隆起,腰身有些粗,乳房耷拉在胸前,肌膚仍然白皙卻有些鬆弛,但風韻猶存。
九個少女有高有矮有胖有瘦,臉上卻都有雀斑,稚嫩的身體上還有很多的黑痣,都是相貌平平。

那幾個兒媳模樣還不錯,算是比較健美豐腴,但腰臀間已出現贅肉。

其他夥伴一般是採用是對一個家庭中的女性依次行刑的方式,顯然漢斯準備安排所耗費的時間要長一些,夥伴們已經開始行刑了,漢斯還在安排受刑女性的位置。

可是,夥伴們對第一個家庭的行刑還沒有結束,漢斯的行刑工作已經開始了。

等夥伴們開始對第二個家庭行刑的時候,漢斯已經完成了對這一批受刑女性的行刑任務。

漢斯可不是閒得住的人,能者多勞,他會從同伴那裡再要過兩三個家庭的十來個女性繼續行刑,這樣在一批受刑女性中,他佔的處決量要達到三分之一到二分之一。

漢斯比較偏愛姐妹花,尤其喜歡美貌青純尚未婚嫁的處女姐妹花,但最鍾情的卻是發育成熟尚未生育過的雙胞胎姐妹。

雙胞胎姐妹雖不多見,可姐妹花已比比皆是。看著她們一個個在自己槍下香消玉殞,漢斯專心享受著其中的樂趣。

青春少女的乳房大多比較挺拔堅實,雖然沒有成熟女性的乳房那樣圓潤柔軟,卻更加富有彈性,也更有硬度。

那些嬌羞的少女平日小心翼翼不讓自己走光,她們想不到如今卻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把自己的一切秘密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漢斯也從來就沒有想到會有如此眾多的女性不僅全身赤裸任他欣賞,任他揉摸輕薄,還要任他殺戮,這真是不敢想像。

一批批的女性接受了屠戮。她們那一具具潔白細膩的肉體,一排又一排,整整齊齊,漸漸鋪滿了整個行刑區域。

接著,是一層又一層的疊壓。

漢斯和夥伴們踏著受刑女性的尚帶著餘溫的肉體行刑,而等待受刑的女性們也是同樣,只不過她們都嚇得瑟瑟發抖臉色蒼白。

漢斯已經數不清自己的行刑量究竟有多少了,雖仍是興致勃勃,卻感到有些倦怠。這時,一個意想不到的奇景出現了。

漢斯處決過大量的姐妹花,也處決過少量的雙胞胎乃至三胞胎姐妹,而這次他卻發現了一個非常特殊的家庭,一個風姿綽約的母親和九個彼此非常相像的花枝招展的美少女!

因為她們低頭順目混在準備受刑的女性中,漢斯並沒有特別留意。

他完成了上一批的任務,又從同伴那裡要了兩個家庭的九個女性,自己覺得數量還是不太夠,看到夥伴們已不需要他再分擔了,於是就從後一批中選了二十來歲的三個少女。

這時,他看到有一個與那三個少女模樣相似的女人嘴裡喋喋不休並竭力向這邊掙扎,猜測到她是這三個少女的母親,正打算把她一起弄過來的時候,恰好耶格爾和新來的翻譯官哈恩過來巡視。

幸虧哈恩來的及時,漢斯和負責押解的兵士們都不清楚那個母親要表達的意思。

經過簡短的交流,哈恩告訴漢斯,這那女人是這三個少女的母親。

這一點,漢斯憑借經驗也可以分辨的出來。

可是,那女人還有六個女兒,她們是三組三胞胎,母親要求全家一起受刑。

聞聽此言,漢斯果然看到在那母親的身邊還有六個花枝招展的少女。

他把這三個少女送回到母親身邊,另外拉出了一個家庭的五個女性。

女兒回到了身邊,使那母親的神色稍緩,她一個勁地點著頭,甚至對著漢斯和哈恩露出了感激的微笑。

漢斯這次行刑的速度特別的快,隨著一陣急促的槍響,這三個家庭的十四個女性全部香消玉殞了。

她們比較幸運的是在行刑前沒有受到漢斯的輕薄,但她們的雙乳和下陰都沒有逃脫子彈的蹂躪。

母親指認出她的九個尚未出嫁的女兒,然後全家就被帶到了指定位置。

對漢斯來說,這次的行刑數量是偏少一些,可是有著相似容貌的她們母女十個一起裸體受刑,卻真是構成了一道難得的風景。

在一個家庭誕生了三組三胞胎姐妹,這種現象非常罕見,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漢斯的槍口非常順暢地捅進了母親那有些寬鬆的陰道。

母親閉上了眼睛,咬著嘴唇頭向後仰,飽滿的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劇烈起伏。

隨著一聲沉悶的槍響,她全身一震,那有些肥沃的小腹猛地一鼓,豐滿的雙乳也猛地一顫,同時緊閉著的雙眼突然睜開,眼神中流露出了愕然的不可置信般的震驚。

噴湧的熱血衝過那娩出了九個女兒的陰道,劃出了一道美妙的弧線。

接著是三個十五六歲的少女,她們是最小的三胞胎,稚嫩的肉體還非常青澀。

小小的乳房挺硬淨,雖然還沒有鼓全,但乳頭紅紅的很誘人。

兩腿間的神秘地帶一覽無遺,稀疏的陰毛淡淡的剛剛爬上陰阜。

漢斯的槍口輕巧地撥開緊緊閉合在一起的小陰唇,只捅進去了一小截槍管,就看到處女的貞血在滴落了。

少女的陰道是緊密的,槍管捅到陰道底部並不容易。

少女眉頭微蹙,小嘴微張,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同時一雙小手也握住了槍管。

她感受到了破貞的疼痛,她那處女的陰道正緊緊箍著那灼熱的槍管。

同樣是一聲沉悶的槍響,宣告了她少女青春的終結。

少女那青春的胴體猛的一挺,小腹一鼓,俊俏的臉蛋紅紅的,一縷芳魂已追趕她的母親去了。

這九個少女彼此非常相似,但同胎的孿生姐妹之間卻更加惟妙惟肖。

漢斯一槍一個,使這三個十五六歲的少女的陰道都噴出了絢麗的血泉,她們都表現出了同樣的神情,使漢斯都感到有些迷戀。

隨後是三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她們就顯得豐腴多了,乳房更加有形而且挺得更高,陰阜高高隆起,陰毛也茂盛的多。

她們不僅洋溢著青春的氣息,而且更有女人味了。

這個年齡段的少女是漢斯最喜歡的,她們受刑時表現出的神態更迷人。

因為身體的發育已基本成熟,槍口捅進她們的陰道底部要相對容易一些。

沉悶的槍聲依次響過,這三個十七八歲的少女也走到了自己生命的盡頭。

漢斯沉浸在行刑的樂趣之中,似乎根本就意識不到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已在他手中凋零。

剩下的三個少女已經完全發育成熟了,臀部更圓潤,陰毛也更茂密。

她們的雙乳也更加的豐盈,比她們的妹妹柔軟的多了。

她們同樣緊閉著眼睛,一手橫在胸前遮掩飽滿的雙乳,一手伸到兩腿間遮掩羞處,可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漢斯發現這最大的三胞胎姐妹同樣也是處女,槍口撥開陰唇插進陰道之後,她們無一例外的都滴落了貞血。

相比而言,她們的陰道更濕潤一些,這樣也使槍管的插入更容易。

沉悶的槍聲響過,這三個少女全身一震,慢慢鬆開了握住槍管的小手,攤手攤腳,任噴湧的血泉從自己的羞處升騰,面龐卻浮現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轉眼間,母親和她的九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已玉殞香銷。

十條曼妙的身影就在面前,她們的五官相貌惟妙惟肖,漢斯欣賞著這難得一見的美景,感到非常愜意。

她們的乳房形狀非常相似,像圓圓的饅頭賞心悅目,只不過豐盈的程度不一而已。

漢斯一槍一個,把她們的乳頭都掀掉了。

不過,她們已沒有了什麼反應,只是肉體隨著子彈的射入又震顫幾下而已。

留意到哈恩流露出一絲惋惜和懊悔的神情,看著他全身血跡斑斑而且血頭血臉頗有些狼狽的樣子,漢斯報以燦爛的微笑。

受刑女性表現出特別的順從和配合令漢斯感到詫異,這樣的行刑方式是非常難堪而且難以忍受的,尤其是嬌艷如花的青春期少女,大多又羞又窘臉都紅到脖子根,可她們最終都坦然面對了這一切。

漢斯在行刑過程中發現,成熟女性的乳房與青春期少女相比更容易爆裂。

豐盈的乳房更柔軟,青春期少女的乳房尚未發育完全,硬度要大一些而且更結實,而且彈性也略遜一籌。

如果從正面射擊掀掉乳頭,乳房發生爆裂的現象就非常罕見。

若從側面射擊乳房根部,那麼乳房發生爆裂的現象就比較多了。

漢斯從側面這麼敲過好幾個乳房豐滿高挺的女性的雙乳,成熟女性的雙乳都像氣球一般爆了開來,在她們的胸前留下了兩個血坑,整個乳房都炸裂了。

而青春期少女的乳房只會被打癟了,大多卻不會爆裂。

雖然受刑的女性逆來順受,那血花飛濺的場面也很好看,但漢斯明顯覺察到她們對乳部如此行刑的恐懼遠大於對乳部的正面行刑,也大於對陰部的行刑,因此他除了對乳房格外挺拔豐滿自己特別感興趣的女性之外,一般也就很少對女性的乳房這樣行刑了。

一般來說,受刑的女性在最後時刻都會閉上眼睛,用自己的羞處默默地接受了剝奪她們生命的子彈。

她們不會也不可能與行刑的兵士有什麼交流,彼此也不懂對方說了些什麼。

可是,漢斯在對一個非常嬌艷落落大方的少女行刑前,表現順從的她居然面帶迷人的微笑,秀氣的眼睛脈脈含情,還語氣溫柔地對他說了句什麼。

這個少女是主動躺在那裡的,她落落大方,挺起了胸脯,雙腿分開,一點都沒有遮掩自己的羞處。

她的兩隻手握著身邊兩個已受刑過的少女,從五官上看來應該是她的兩個妹妹。

順著她的視線,而那邊那個風姿猶存的夫人,顯然就是她的母親。

漢斯有些疑惑迷茫,這個少女這樣主動,怎能笑的如此燦爛迷人,她最後說的是什麼?

不會是詛咒的,也不會是求饒,因為她是笑著說的。

不管那麼多了,漢斯沒有過多的時間,他只是稍微猶豫了那麼一會,還是對著她的乳頭開了槍。

漢斯打掉了這個少女的一雙乳頭,然後把槍管捅進濕滑的陰道,直把她打得爆了漿。

她那青春的玉體顫慄著,面龐紅撲撲的,迷人的微笑漸漸凝固。

看她的神態,她似乎很陶醉,還挺享受的呢。

少女那迷人的神態令漢斯不由再瞥了她一眼。正準備繼續行刑,漢斯卻看到正在不遠處哈恩怔怔地望著這裡,與耶格爾交談著什麼。

他走近了幾步,聽到哈恩在喃喃的嘀咕著什麼我寬恕你了。

「她最後說的是什麼?你聽到了沒有?」

漢斯向耶格爾行禮後,就迫不及待地問哈恩。

哈恩望著耶格爾,見耶格爾點了點頭,他才把目光轉向漢斯。

「她在說,我寬恕你了,寬恕你所做的一切。因為你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神的安排。」

漢斯更迷惑了,自己這麼屈辱的剝奪了她如花似月的青春,殺掉了她全家的女性,她居然還不怨恨他,還能在臨刑前說出寬恕他這樣的話,令他感到大惑不解。

她會這樣,而那些受刑的女性也會是這樣的,她們同樣也會寬恕對她們行刑的兵士,而這一切的根源就在於她們所信奉的萬能的不可違抗的神,她們相信這一切都是神的安排。

漢斯繼續著自己的工作,那少女的臨終遺言讓他沒有再感到什麼負疚,一切的進行似乎都是心安理得。

沒多久,那個嬌艷的少女就被覆壓在了下一層。這個少女給漢斯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那迷人恬靜的微笑深深留在了腦海裡。

行刑工作貫穿了漢斯整個的從軍生涯。因為忠於元首報效帝國的思想,他工作積極,成為最年輕最優秀的行刑手,並獲得了最高勳章。

至於在他整個行刑生涯中,究竟有多少女性被他終結了生命,卻始終無法統計出一個確切的數字,但那肯定是一個驚人的數字。

因為從事的是高度機密的元首最高指示,表現出色的漢斯並沒有出名,一直是默默無聞的一名列兵,一直從事著他所熱愛著的職業。



血色屠場之五懵懂少年 威斯爾



威斯爾,一個眉清目秀惹人喜歡的陽光少年,他才剛滿十二歲。

全城的居民都要登記檢疫,他也沒有例外,隨著全家一起出城趕往指定的地點。

看到前邊正在進行男女甄別,威斯爾的父親似乎預感到了什麼,偷偷讓威斯爾穿上了她姐姐的碎花襯衫,同時悄悄把威斯爾推到了母親身邊。

威斯爾雖然有些疑惑,可是看到父親威嚴的目光他還是服從了。

白白淨淨的威斯爾打扮成小姑娘倒是惟妙惟肖,他倒是真的在舞台上扮作小姑娘表演過舞蹈,當時很多觀眾還沒有察覺他是個冒牌貨呢。

現在他隨著母親和姐姐走過甄別處,也沒有引起什麼懷疑。

父親隨著男性的隊伍走遠了,威斯爾並沒有理解父親的真實用意,他還是以為這又是什麼特別的遊戲,雖然有些忐忑,卻還是感到很好玩和新奇。

走進林蔭地,威斯爾驚詫的看到前一批的女性正在紛紛寬衣解帶,另一批已經一絲不掛赤身裸體的女性正遮遮掩掩向前走去,他清晰的看到了她們白皙柔滑的背影和滾翹白淨的香臀。

威斯爾第一次親眼目睹這麼多的裸體女性,他的眼珠子都直了。

姐姐紅著臉偷偷拉了他一下,他隨即明白過來低下了頭。

可他想的是這下壞了,肯定要露餡啦!

威斯爾發現在這一批裡居然大多是熟悉的身影,其中有不少鄰居,還有很多姐姐的女同學和玩伴。

他並沒有注意到母親和姐姐正在偷偷的和她們嘀咕著什麼,眼光仍不時偷偷瞥向前面正在脫衣服的女人們,畢竟裸體女性對他的吸引力還是蠻大的。

母親和姐姐很快回到了威斯爾的身邊,悄悄叮囑他要藏在她倆中間,不許說話也不許抬頭,更不能把自己的正面和側面暴露給看守,那些熟悉的鄰居和姐姐的同學會盡量提供掩護。

總算有驚無險,威斯爾竟然還是沒有被看守察覺到,他順利的過了這一關,總算沒有暴露。

趁著又是一段等待的間隙,母親悄悄的告訴威斯爾,父親是怕有殺身之禍,讓威斯爾跟著他會有危險,而女性這邊會相對安全一些,因此讓威斯爾混進女性的隊伍這邊。

沒想到還會脫衣服,這才生出了這些尷尬。

因為情況不明,還得讓威斯爾繼續混在她們中間,因此母親和姐姐才去求鄰居和姐姐的同學打掩護。

不然,光從女人堆裡突然冒出個男孩子,不炸了營才怪。

這一批女人再次移動來到了林地的邊緣,可是現在她們聽到了不祥的槍聲。

母親和姐姐面面相覷,父親的擔心終於成了現實。

母親和姐姐雖然為父親的安危焦慮,卻不禁暗暗佩服父親的明智。他擔心佔領軍為確保其統治會對男性青壯年進行控制隔離,甚至進行屠殺,而柔弱的女性可能會逃過這一劫,因此威斯爾與她們在一起相對會更安全一些。

可是, 隨著走出林地來到凹地的底部,威斯爾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那裡已被挖成了面積不小的深坑,現在整個深坑表面已被赤身裸體的女性肉體給徹底覆蓋了。

沒想到即使是柔弱的女性,也難逃殺身之禍。

先前的一切努力都成了泡影,母親和姐姐一下子就癱在了地上。

女人們紛紛跪下祈禱,再也顧不上掩護威斯爾了。

失去了掩護,置身裸體女性中的威斯爾就很有些顯眼了。

他沒有高聳的乳房,還沒有幾根毛的小雞雞卻直直的挺立著,以致環繞著他的那些女性都窘紅了臉。

這也難怪,雖然他還是個情竇未開懵懂少年,可也難敵裸體女性的誘惑。

雖然他很快就隨著母親和姐姐跪下了,但無可挽回的暴露了自己男性的身份,馬上便被架出了女性的隊列。

母親和姐姐想去阻攔,可是她們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呢,根本就無濟於事,只有眼巴巴的看著威斯爾被拖到一邊就要被槍殺了。

這時,有一個軍官制止了正要開槍的士兵。

他並不是發了善心,而是對這矇混過關的小小少年那翹翹的肉莖產生了興趣。

母親和姐姐稍微鬆了一口氣,但心馬上又提起來了。

還好,那軍官並沒有追究威斯爾的男扮女裝混進女性的隊伍,他拉起了威斯爾在吩咐著什麼。

威斯爾顯得很茫然,只是機械的點頭搖頭,還不時求助般的眼神瞥向了母親和姐姐。

「是什麼人把你帶進來的?」

「是我母親和姐姐。」

「哦。是她倆嗎?」

軍官順著威斯爾的目光指了指。

「是的。」

「看到這些怕不怕?」

軍官順手指向坑中那遍地赤裸的女性胴體。

「怕,我怕。」

威斯爾更是戰戰兢兢。

「想不想活下去?」

「想。我真不想死。」

「你看這些女孩子漂亮不漂亮?」

「漂亮。」

「想不想插插她們的小穴?」

那軍官指了指威斯爾的小雞雞,又指了指那排少女們的下陰,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想……不想。」

「到底是想還是不想?」

「不……不想。」

威斯爾想,真要插她們,那可是冒犯了她們,她們把貞操看的比命還貴重,還不把自己給撕了啊。我可不敢做那樣的事。

「你真不做?」

「不做。」

威斯爾惶惑的搖了搖頭。

「看到沒有?我們現在不但在殺她們,而且還在專門破壞她們的那裡呢。對她們來說,你插還是不插都已經無所謂了。就是你的母親和你的姐姐,也是一樣的下場。現在給你一個救贖的機會,如果你能給一百個處女完成開苞,那麼我不但可以饒你一命,還可以饒了你的母親和你的姐姐。否則,你會死,你的母親和你的姐姐也活不成。」

「我做,我做!」

這可是唯一的求生機會,為了救母親和姐姐,威斯爾什麼也不顧了。

那軍官堅決的用手在他脖子下那麼一比劃,把威斯爾嚇得趕緊像小雞啄米那樣把頭點個不停。

「那好,就從她們開始,看看你有多少能耐。你要記著,必須要處女膜破裂並帶出貞血那才能算數呢。」

威斯爾被那軍官像老鷹抓小雞一般拖進了屠場。

觸目所及,都是平日裡被衣衫遮掩的密密實實的乳房和下陰,甚至他的腳下踏著的都是赤裸流血的女性胴體。

威斯爾顫顫慄栗東倒西歪,稚嫩的身軀在顫抖。

當他搖搖晃晃之間一腳踏在了一個少女被穿了兩個洞的乳房上的時候,因為身體的重壓使少女乳房變扁了一些,同時傷口中又噴出了一股殘存的熱血。

那被踩踏的少女沒有什麼反應,威斯爾卻腳下一滑,再也無法保持身體的平衡。

他一個踉蹌,另一隻腳的大腳恥不偏不倚正好插進了另一個少女還在流血的陰部肉縫。

威斯爾感到少女的肉穴裡面粘糊糊熱乎乎的,她的肉體還沒有冷卻。

這可是他自己身體的一部分第一次進入女性的身體內部,隨著一種奇妙的感覺直貫頭頂,威斯爾詫異的叫了一聲。

那個軍官笑了起來,一把拉起他來推到那躺成一排正在等待受刑的裸體少女們身前。

威斯爾瞅了瞅面前躺著的這排少女們,她們大多都在十五六歲,還有幾個身材豐腴的二十歲上下的姑娘。

出乎他的預料,少女們對他的侵犯沒有做出任何的抗拒,她們都是木然的任他為所欲為。

威斯爾在性方面當然還是個雛,對付同樣沒有性經驗的少女也是毫無章程。

她們的陰道是緊密的,威斯爾的侵入格外費力,他還不懂得什麼技巧,只是憑著與生俱來的本能,憑著一股蠻力在橫衝直撞。

被他上過的少女們那原本緊閉著的小陰唇都被弄得微微開啟,而且穴口已變得濕潤起來,這樣也使得行刑兵士的槍口比較容易插到裡面去。
當他起身離開不久,剛剛遭受破身的少女就被槍殺,在熱血噴濺中摧毀了她那青春女性的征徽。

他的母親和姐姐赤裸著被帶到了軍官身邊,神情木然的望著威斯爾伏在少女們赤裸的胴體上在起勁的聳動。

那軍官則笑著在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起了西洋景。

懵懂的少年威斯爾原本對於女性的性部位只是充滿了好奇和想像,他甚至還為偷窺姐姐洗澡而受到過母親的責罵,卻沒有想到現在女性的一切已毫無保留的展現在自己面前,自己的腳下踏著女性流血的嬌軀插入她們最隱秘神聖的部位。

處於高度緊張中的威斯爾只是抖抖的扶著自己的肉莖頂進了少女狹長縫隙中的肉洞,因為沒有經驗,他甚至連頂兩三次才能成功。

他只是感到少女的肉洞內緊緊的,燙燙的,感覺到突破了處女膜的阻滯,便趕緊抽出自己的肉莖,證實肉莖上面掛沾著斑斑血絲之後便趕緊對付下一個少女,根本無暇品味享受那其中的美妙。

但是,那真實的侵入和那嫩滑肉腔中的溫熱也使他有了一種麻麻酥酥如同過電般的感覺。

威斯爾覺得豐滿成熟的少女要比那些十五六歲處於青春期的少女更容易插入,感覺上也舒服的多,不過就是怎麼插也不出血,插進去了也不算數,他算是白忙活了。

相對而言,威斯爾對正處於旺盛的青春發育期的那些少女更感興趣一些,雖然她們的乳房還沒有成型,陰阜還沒怎麼隆起,硬硬的盆骨還有些硌人,但是她們卻個個都帶血。

這邊的一排少女很快被他上遍了,接著接受屠戮的正是自己藏身的那批女性。

他現在要上的這個少女正是自己姐姐最要好的同學加閨蜜,因為她經常來找姐姐玩,還經常給自己好吃的糖果,所以非常熟悉。

方纔,在隊伍裡擋在自己身前竭力提供掩護的少女中就有她。

威斯爾猶豫了,他可不能恩將仇報啊。這個少女覺察到了威斯爾的猶豫,她是一個挺漂亮文靜的女孩,全身赤裸著躺在那裡面對著這個大男孩本來就羞的面紅耳赤。

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已難逃一死,也知道自己這百般呵護的美妙胴體就要被行刑的士兵用最羞辱的方式蹂躪。

她本來就特別喜歡威斯爾這個可愛活潑的陽光大男孩的,暗自思襯自己還是處女之身就告別青春少女的人生花季也是心有不甘,處女的貞操讓他拿去也強過被子彈破身。

這都是神的旨意,這一切都是神的安排,是神讓她在自己生命的最後時刻還能告別處女的身份做一個真正的女人,隨著感激的淚水在奔流,她在內心中無比的感謝真神。

於是,她主動欠起身子抱住了威斯爾顫慄的身軀,摟抱著他又躺了下來。

威斯爾的肉莖頂在陰阜上弄得她感到癢癢的,她那尚未發育成熟的雙乳緊緊貼在了威斯爾的胸前。

威斯爾的呼吸變得沉重起來,他似乎想掙脫,可是她卻緊緊箍著他,同時提起香臀相迎。

肉莖滑動了幾下卻毫無效果,她分出一隻小手暗暗導引著,使肉莖穩穩的抵在了穴口。

她猛一用勁,肉莖終於滑進了陰道口。

她感受到了處女膜破裂的疼痛,威斯爾的肉莖頂進了陰道的深處,這是他的肉莖第一次插到這麼深。

懵懂少年威斯爾並不知道怎樣做愛,在這之前他都是頂破處女膜便完事,並不懂得抽插,現在她帶動著威斯爾使他在實踐中學會了抽插技巧,也使威斯爾終於感受到了那其中的美妙。

可現在並不是享受的時候,威斯爾才聳動了那麼幾下就不得不抽出了肉莖,因為行刑的士兵已經等在一邊並不耐煩的踢了他一腳。

威斯爾剛剛爬起來,少女的兩腿間便爆出了艷麗的血花,隨後白皙挺拔的雙乳依次震顫著噴出了兩道血泉。

青春的胴體最後猛顫了幾下,她秀氣的面龐凝固著迷人的微笑陷入了永恆的平靜。

威斯爾有些傷心,可是卻又不能停下來,只好咬著牙忍著淚水又伏到下一個少女身上。

他不敢再去看這些少女們的臉,因為她們中的大多數都很熟悉,這樣會使他感到尷尬和難堪。

既然已無法改變她們被槍殺的事實,他只有悶著頭猛幹。

好在這些少女們因為羞辱大多都緊閉著眼睛,同時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抗拒,他一路插過去並沒有遇到什麼麻煩。

威斯爾藏身的這一批女性很快又屠戮殆盡,現在還活著的只有他和他的母親及姐姐。

他默數著自己的肉莖已經進入過三十二個青春女性的隱秘之處,其中三十個滴落了貞血。

他插的這一批最後一個少女正是自己鄰居十六歲的女兒,青春活潑,人也出落的特別靚。

她的蜜穴緊狹滾燙,夾得自己好舒服,以致當時竟產生了尿尿的感覺。

他覺得插了人家已經是很那個,再尿到人家那裡就更不像話,所以他強忍住了。

因為沒有經驗,他並不知道那是要射精,射精之後陰莖會疲軟下來,他的遊戲也就宣告結束了。

這樣下來陰差陽錯,這次卻是歪打正著,這香艷的遊戲還能繼續。

趁著行刑的士兵安排分檢下一批的女人的短暫間隙,威斯爾一邊揩拭肉莖上殘留的斑斑貞血,一邊來到母親和姐姐身邊。

那軍官斜睨了他一眼,並沒有說什麼。

「哦,我插了三十二個!有三十個帶血的。」

威斯爾已是鬢角見汗,他面色蒼白,囁噥著報數。

「嗯。算你三十個,那兩個不算,你還有七十個,早著呢。可別偷懶,要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想想你的母親和姐姐,繼續吧!」

那軍官的槍口似乎在無意識的對著母親和姐姐赤裸顫慄的胴體遊走。

母親和姐姐看著威斯爾的眼神似乎有些陌生,她們像不認識威斯爾了一般,連神情都有些呆滯。

威斯爾心中一酸,他望了望母親和姐姐,為了她們,就必須為達到破處一百個的目標繼續浴血奮戰。

看來那軍官能說話算數,威斯爾充滿了信心。

母親把威斯爾擁在了懷裡,姐姐從背後抱住了他。

威斯爾感受到了母親劇烈的心跳,也感受到了姐姐擠壓在自己背脊的那富有彈性的淑乳。

「兒啊,你可挺住啊!可千萬別在女孩子的那裡面射出來啊。」母親的聲音細若蚊哼。

「射什麼呀?媽耶,女孩子的那裡面好舒服,又緊又燙,弄得我麻酥酥的,剛才就差點就尿到裡面去呢。」

威斯爾好想把自己的感受告訴母親,這可是以前從沒有過的感受呢。

「兒啊,就是不能尿出來,再想尿也要忍住,千萬別尿,尿出來就完了啊。」

母親囁喏著貼緊威斯爾的耳畔。

「弟弟,插進去的動作要猛,對準了再用勁,盡量別選那些比姐姐大的成熟風潤的女孩子,她們不是處女的可能要大。」

姐姐也在紅著臉小聲嘀咕。

「別親熱了。再磨蹭把妳們都槍崩了,快去吧!」那軍官已不耐煩了。

現在威斯爾已經有了一點經驗,他現在插入的都是些青澀少女,雖然能夠保證個個帶血,卻因為特別緊狹而更耗費體力。

當他插到第五十三個少女的時候,因為這個少女特別清秀漂亮,而且還特別主動,使他強憋了很久的一股尿意再也控制不住,頭腦一熱隨著一種難以訴說的暢快便尿進了少女的陰道深處。

威斯爾抖抖索索的爬起身來,看到乳白色的精液裹著斑斑紅絲正溢出少女的陰道口,而他翹立著的小雞雞已軟榻下來。

目睹此景,母親的臉更蒼白了,而姐姐更是一屁股坐了下來,她們僅存的最後一絲希望在瞬間無情的宣告破滅。

她們呆呆的望著那軍官手中的槍,眼睛已充滿了絕望。

「等一等!我還能行!還能行!」

威斯爾的叫喊聲嘶力竭,他俯下身子把小雞雞塞到一個少女那狹長的肉縫間起勁的摩擦。

也許是因為他的年輕,也許是因為他內心中的渴望,萎靡的小雞雞居然奇蹟般的又翹起來了。

母親和姐姐這才鬆了一口氣,看著那軍官的槍口移開,她們暗自慶幸剛才又到鬼門關走了一遭。

威斯爾現在才明白過來剛才的尿尿就是射精,也明白了方才母親和姐姐叮囑的意義。

儘管少女們的蜜穴非常嬌嫩,可是插過五十多個少女後,他的肉莖已經被嬌嫩的陰道內壁摩擦的白裡透紅,而且隱隱生疼。

他已經沒有了剛開始時的持久力,儘管他竭力忍耐,可是僅僅又插了二十來個少女便又爆漿了,這次尿出來的東西更多。

那軍官有著足夠的耐心,這次他沒有催促威斯爾,也沒有拿槍威脅他的母親和姐姐。

威斯爾再次竭力的把小雞雞貼緊少女的蜜穴用勁摩擦,豆大的汗珠成串成串的從面頰披瀝滴落,他那稚嫩的軀體也在劇烈的顫慄。

這次他耗費了更久的時間,小雞雞才總算昂起了頭。

威斯爾暗暗算計著他插過的少女數量,現在一共才七十五個,還要再插二十五個。

他感到自己已是強弩之末了,小雞雞的龜頭處已經沁出了點點血絲,頂在少女們的羞處已是鑽心的疼痛。

為了母親和姐姐的生機,為了活下去,威斯爾沒有放棄,他咬著牙,緊接著插了一個又一個少女。

可是他的動作越來越慢,力度也越來越輕。

「八十!八十一!八十二!……八十九!」

那軍官的報數聲給威斯爾增添了勇氣,他抖擻精神,繼續努力耕耘著。

「這個不算,趕快插下一個!」

隨著那軍官的喊聲,威斯爾有些懊惱的從壓在身下的少女身上爬起來,這個少女的陰道不但緊狹而是重重疊疊,插入特別費力,可就是不見貞血滴落。

他不知道這個少女究竟是不是處女,可是她那陰道的緊密性與處女無異。

費了這麼大的勁卻不能算數,確實讓他心有不甘。

「九十!九十一!………九十八!哈哈,小子耶,你成功在望啦!」

望著汗流浹背的威斯爾,那軍官興奮起來。

威斯爾的眼睛都被汗水糊住了,他現在就像從水中撈出來一樣。

被插過的少女無論是俊俏還是苗條模樣,對他來說早已沒有了什麼區別,他只是機械的在做抽插。

軍官的興奮也鼓舞了他,第九十九個少女迎來了他那抖顫著的肉莖。

威斯爾強忍著鑽心的疼痛,他知道自己嬌嫩的龜頭已佈滿了細小的傷痕。

這個少女已有十七八歲,晶瑩的穴口已閃爍著玉液。

威斯爾現在已不敢挑選十五歲上下的青澀少女們了,因為她們的陰道還處於發育中,不僅狹小,還往往是乾燥的,肉莖的插入特別費力,而且更容易尿出來。

而十七八歲的少女的發育相對會更成熟一些,而且玉液特更容易分泌出來。

現在他沒有時間精力刺激少女們分泌出粘液來,所以後來就比較偏好年齡在十七八歲發育相對成熟一些的少女了。

他的運氣還算不錯,插了沒算數的少女現在才十個,這最後幾個要插的少女都是十七八歲。

威斯爾的神經略略有些放鬆,而母親和姐姐已經興奮起來。

他咬著牙,再次發起了衝刺。

第九十九個少女並不知道威斯爾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艷福,她也沒想到在自己生命的最後時刻還能看到自己異性的同胞,雖然他不過是個大男孩。

自己的貞操讓自己的同胞拿去,也比那樣任人家糟蹋掉強,這是神的旨意,也是神的恩賜啊!

因此,當她看到那個大男孩伏在少女們身上聳動時,她就非常渴望著他能把自己也插了。

不然,行刑士兵的子彈也不會放過自己最嬌羞隱秘的那裡的。

於是,她動情了,晶瑩的玉液潺潺而出,她的陰道已是非常的濕滑。

可是,她並沒有想到,正是自己的真心投入害了他,因為自己的動情,因為自己的悸動,她那痙攣而又充滿渴望的陰肌把威斯爾的肉莖夾的更緊,帶動著威斯爾不可自制的再次爆漿。

眼見成功的曙光已經展現,功虧一簣的威斯爾充滿絕望的大吼了一聲,可是最後積存的精液還是一點不剩的被她那貪婪的小嘴給搾了個乾淨。

頹然的伏在那青春的胴體上,富有彈性的淑乳頂在胸前,威斯爾那青春的心在劇烈跳動。

他沒有心情品味她的那份香艷,如洩氣的皮球一般頹然癱軟在了少女的身上,滂沱的淚水隨之溢出了雙眼。

他很清楚自己已經搾盡了最後一點精力,第一百個少女就在眼前,他卻已再也無能為力。

威斯爾痙攣著爬起身來,把沾滿貞血萎靡成一團的小雞雞塞在第一百個少女那的狹長的肉縫中徒勞的摩擦揉搓,小雞雞卻像死蛇一般再也沒有了回應。

「我還能行!讓我再試試,我還能行!」

威斯爾徒勞的大喊著,可是這次沒有人再聽他的了。

那軍官手一揮,隨著噗噗幾聲槍響,母親和姐姐便捂著自己的胸脯搖曳起來,殷紅的熱血正在從她們的指縫中滴落。

還沒有等她們倒下,兩腿間的芳草從中已先後噴出了血柱,母親和姐姐只是最後抽搐了幾下便再也沒有了聲息。

威斯爾萬念俱灰,他幽怨的望了望帶來厄運的地九十九個少女,正看到行刑的士兵把她那還流著一股紅白混合的粘稠液體的蜜穴打得血花飛濺,而那曾經頂在自己前胸的挺拔淑乳已經沒有了乳頭。

她連哼都沒一哼一聲,雙腿一挺就嚥氣了,那紅撲撲的臉蛋還凝固著醉人的微笑。

猛然,威斯爾感覺到自己後心一熱,同時看到自己身下第一百個少女的左乳頭已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圓滑整齊的彈洞,覆蓋了那淡紅色的乳暈。

他頭腦一暈,不可自制的倒在了她的身上,一股噴湧的熱血正從自己的胸口噴出,與她的熱血交匯在一起。

威斯爾明白自己也中彈了,是行刑的士兵從他身後開的槍,子彈打穿了他單薄稚嫩的肢體,又掀飛了第一百個少女的左乳頭。

好精妙的槍法啊!

他讚歎著,吻上了第一百個少女微張的嘴唇,同時感受到了從她嘴角溢出的血絲,那滋味有點腥苦,卻還是帶著點甜津津的味道。

威斯爾的意識在漸漸流逝,卻仍然能感受的出身下的少女那青春的肉體又在猛烈的震顫,同時有一股熱乎乎的液體噴濺在了已經萎縮的小雞雞上。

威斯爾當然知道那是什麼,可是他的眼睛已經睜不開了。

隨著頭一歪,他永遠的停止了呼吸。

作為威斯爾辛勤耕耘的報酬,他的屍體被留在了青春少女們的肉體之間。

為了不讓他缺少親情,那軍官還把他的母親和姐姐尚未冷卻的肉體拖到了他的身邊。

這一小插曲告一段落,屠戮還在繼續,威斯爾的身體沒多久就被更多的青春少女香艷的胴體覆蓋在下面看不見了。

小小的少年就能有如此的艷遇,有他的母親和姐姐還有這麼多的青春少女裸身陪伴著他,威斯爾也該滿足了。



血色屠場之六 花季少女安妮婭與雙胞胎姊妹花卓婭與安妮



少女安妮婭正處於青春的花季, 十六歲還未滿的她臉蛋紅撲撲的,朝氣蓬勃,進入旺盛的青春發育期的美妙胴體充滿了活力。

因為她所就讀的女子初級中學的全體師生是被安排在下午五點以後進行登記和免疫消毒,所以學校沒有停課,而她也就沒有能夠和自己的家人一起前往。

下午四點半,當天學校所安排的課程都已順利結束,全校師生在校園集合後浩浩蕩蕩的排著整齊的隊伍出發了。

這所女校有一千多個年齡在十三四歲到十五六歲之間的女生,而教師中除了一個的男教師維恩之外都是年輕的女性,即使是校長也不過才三十多歲,依然丰姿綽約光彩照人。

維恩瀟灑英俊,喜歡留著很有個性的長髮,他富有藝術氣息,主要的課程是的樂兼美術,偶爾還客串著上上體育。

他可是不少女孩子崇拜的偶像和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呢。

城鎮陷落已經幾天了,佔領軍對待城鎮居民態度和藹秋毫無犯,城鎮的生活秩序也是一切如舊。

即使是這次安排全城居民的登記和免疫消毒,也是富有人情味的安排她們學校的師生在課餘時間進行,不打亂她們正常的教學秩序。

這也使得安妮婭甚至對佔領軍沒有了那開始時的反感和恐懼。

與校長一樣,安妮婭和全校的師生對佔領軍的如此安排甚至還有了些好感呢。

在行進的途中,另外一所高級女子中學的師生們的隊伍恰好與安妮婭她們相遇,這所學校的女生年齡在十六七歲到十八九歲之間,人數也在千人以上,她們也是被安排在這個時間段進行登記和免疫消毒。

與小學和一些學生數量較少的學校不同,那些學校的師生都是分別與各自的家人一起進行登記和免疫消毒的。

與年齡相仿的同窗和教師在一起不會感到拘謹,相互之間也容易找到共同的話題,安妮感到這樣的安排會更有意思一些。

所有的人流都在匯向同一個目的地,與那些一個個家庭組成的相對雜亂的隊列相比,少女們隊形顯得格外整齊,那統一制式的校服也格外引人注目。

那些家庭成員大多都是以女校為主,兩所女校的師生們齊頭並進。

那些大姐姐們的隊列是高年級在前低年級在後,而安妮她們學校的師生們的隊列安排卻是恰好相反,是低年級在前而高年級在後,而安妮婭所在的這個班級恰好處於整個隊伍的末尾,由兩千多個花季少女組成的四路並進的隊伍真是蔚為壯觀。

從那些少女所穿著的校服上,安妮婭認出那正是她的鄰居,從小玩到現在的那她只比打了幾個月的雙胞胎姊妹花卓婭與安妮就讀的女校。

安妮婭非常肯定雙胞胎姊妹花卓婭與安妮一定會在這裡的,她仔細尋覓張望,卻沒有看到雙胞胎姊妹花卓婭與安妮的身影,不由覺有些遺憾。

儘管有些失落,但安妮婭現在卻很有些興奮,因為負責壓陣的維恩就她的身邊,那可是全校唯一的男教師呢。

安妮雖然還不滿十六歲,可是她發育的很不錯,不僅乳挺臀翹,甚至連身高都超過了一米七,足足比一般的同伴高出了大半個頭。

雖然她的身材還是那樣的苗條婀娜,遠沒有像發育成熟的少女那樣的豐潤,可是已經隱隱展現出了女性的魅力。

少女的芳心已開始萌動,她對維恩老師充滿了仰慕之情,特別渴望能與維恩近距離接觸,可是卻沒有合適的機會,現在終於得償所願了。

可惜的是,維恩跑前跑後忙著維持隊列行進的秩序,根本無暇與安妮亞搭訕。

這也使安妮婭白高興了一場。

很快,設定的甄別點到了。

因為兩所女校的師生們四路縱隊齊頭並進,她們被打亂了原來所在的學校班級重新分批,每批都有五十多個少女,由一位女教師帶隊。

甄別的速度很快,那裡秩序井然,雖然有兩千多個少女,可是並沒有用到等待太久,很快就輪到了安妮婭她們接受甄別了。

因為高級女子中學比初級女子中學的女孩子們多了那麼十幾個,因此這十幾個女孩子與安妮亞她們合併編成了一批。

雖然安妮亞的班級被前面的那批劃走了八個女孩子,可是她們這最後一批仍然是少女數量最多的。

直到現在,安妮婭才驚訝的發現雙胞胎姊妹花卓婭與安妮就在自己的身後,方纔她一直向前張望,可就是沒有回頭看看。看到雙胞胎姊妹花卓婭與安妮正在望著自己微笑,安妮婭頑皮的吐了吐舌頭。

在這裡發生了一段小插曲,沒想到維恩在這裡遇到了麻煩,因為進行甄別時男教師維恩肯定要被甄別出隊列的。

儘管一再解釋自己教師的身份,但負責甄別的官員還是要維恩走另外一條路,維恩就要和女孩子們分開了。

看到這樣的情形,安妮婭不幹了,她和好幾個少女圍著甄別官你一言我一語七嘴八舌,央求甄別官允許維恩和她們在一起。

因為語言交流不暢,那甄別官說了些什麼安妮婭她們也沒聽明白,正是因為少女們苦口婆心的解釋和苦苦央求,才使得最終結果是甄別官破例允許維恩與她們同行。

安妮亞她們達到了目的,興高采烈歡呼雀躍的簇擁著維恩走進了林間小路。

很快,安妮婭就明白為什麼甄別官不允許維恩和她們在一起的原因了。

安妮婭和那些執意央求維恩和她們在一起的女孩子們感到窘迫不安,她們沒有想到會被要求全裸進行免疫消毒。

看到前方那些白花花的身影,女孩子們都羞紅了臉。

在前方是正在遠去的白花花的背影,顯然同伴們都已按照要求脫光前行了。

小路的兩邊堆滿了女性們脫下來的各類衣物、鞋襪和各類小玩意,進行免疫消毒是要求必須赤身裸體的。

安妮亞她們面面相覷,她們正處於青春少女最為害羞的年齡,在負責監視和警戒的士兵們面前脫個一絲不掛,還有自己熟悉的維恩老師,也真是難為她們了。

目睹此景的維恩更是頗為尷尬,他見狀急忙回身向一個士兵解釋,希望能允許自己返回甄別點,沒想到卻挨了狠狠的一槍托。

看到女孩子們已經在開始脫衣服了。

他只好背對著她們,抖抖索索的把自己的衣服脫掉了。

維恩的視線只盯著自己的腳下,再也不敢抬起頭來,最後赤裸裸的站在了女孩子們隊列的最後。

好在負責警戒監視的士兵們似乎對裸體女性的胴體已是司空見慣,並沒有對她們做出任何輕薄的表示,也使她們的羞澀感減輕了許多。

安妮婭儘管非常害羞,卻感到這一幕很有刺激,這可是平時想看也看不到的風景呢。

進入旺盛的青春發育期後,春情萌動的安妮婭對維恩老師兩腿間鼓鼓囊囊的那一坨充滿了好奇,儘管非常害羞,她一邊遮掩著自己的羞處,眼光卻偷偷瞟向維恩老師。

可惜維恩老師瞇著眼低著頭,兩手還把兩腿間遮掩的嚴嚴實實。

他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了,安妮婭暗自好笑,這倒挺有意思呢,謝謝神的安排,讓我看到了維恩老師沒穿衣服的身體。

卓婭與安妮是一對十七歲還未滿的雙胞胎,姐妹倆都是一米七的身材,模樣長得惟妙惟肖,看上去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一樣。

此時此刻,卓婭與安妮都已是赤身裸體,少女的羞澀使她倆竭力遮掩著自己的羞處,不過遮了這裡露了那裡,那難言的羞辱使她倆感到無地自容。

好在現場除了監視她們的士兵和曾教過自己的維恩老師外並沒有別的男性同胞,而她們所在的這一批女性都是年齡相仿的女孩子,大多都是她們的同窗或者好友。

彼此間較為熟悉的她們相互用身體遮掩重要部位,才使她們的羞辱感有所減輕。儘管如此,少女的羞澀使她們仍然個個都是面紅耳赤。

當那血淋淋的一幕最終呈現在眼前時,卓婭與安妮都驚呆了。

雖然從先前逃難過來的難民那裡聽說過大屠殺,可是卓婭與安妮以為那不過是難民們是為了獲取同情或者因為驚惶恐懼而進行的故意渲染,安妮婭甚至認為那更是謠傳而已,她們都沒有信以為真。

這裡陷落後,佔領軍的彬彬有禮和秋毫無犯,也徹底打消了她們的疑慮,因此她倆和其他人一樣,對於佔領軍當局發佈的進行身份登記和為防止傳染病爆發流行進行免疫注射的通告沒有絲毫懷疑。

以至於在以消毒的名義命令她們集體脫除全部衣物時,她們儘管非常害羞,卻還是順從的執行了。

現在,無情的現實徹底粉碎了她們純真的幻想,她們個個呆若木雞。

屠場內,一絲不掛赤裸喋血的女性胴體密密麻麻層層疊疊,成行成排整整齊齊,那厚厚實實的肉體知道疊壓了多少層,鋪滿了整個場地。

現在正在接受屠戮的正是她們那兩所女校的師生們,她們站在還在流血的胴體上,一排排的像點名一般讓行刑的士兵把自己最為羞澀的部位打得爆出了艷麗的血花,隨後呻吟著痙攣著把自己白皙粉嫩的軀體添加進去。

那些胸脯平平乳房還沒怎麼發育的少女大多只是被頂著兩腿間打了自己最羞澀的部位,她們那不成型的淑乳還引不起行刑士兵的性趣而逃脫了子彈的蹂躪。

而那些乳房發育相對不錯胸脯高聳的少女就沒那麼幸運了,雙乳和下陰都難以逃脫子彈的蹂躪,胸脯和兩腿間都是血肉模糊。

整個屠場內負責行刑的士兵並不多,可是他們行刑的速度卻很快,在女孩子們的嬌吟聲中把她們一批批的射殺掉了。

隨著一批批女性倒下,那赤裸的胴體越積越厚。

安妮婭先是腦袋發暈,隨即意識到這一切都是萬能的神的安排。

她首先想到的並不是逃跑。

就是傻子也會明白,這裡已處於嚴密的警戒下,赤身裸體的她們是不可能有一線生機的。

她知道,赤身裸體的柔弱女性面對著荷槍實彈的士兵,她們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在嚴密的監視下更沒有任何逃跑成功的可能,她們能做的只是在接受屠戮前的短暫間隙默默的進行祈禱,然後順從的用自己最為驕傲隱秘的女性特殊部位承受了剪除她們生命的子彈。

安妮婭想到的這都是神的安排,那不可思議的一切都是神的安排。

既然是神的安排,那她們就無法抗拒。

那躺在屠場外側小道處的幾具血肉模糊的女性胴體,看來那就是試圖逃脫的女性了,顯然那便是不遵從神的旨意徒勞的進行逃脫的結果。

她們不僅沒有能夠逃走,還落得自己白皙無暇的身子被打得滿是血窟窿,她們的乳房和下身都已是血肉模糊,看不出本來的樣子了,連俊秀的面龐都是血肉模糊,死的反而更慘。

不遵從神的旨意,後果是她們的下場更慘,連她們原本視若生命的秀麗的面龐都打花了。

安妮婭暗暗嘆了一口氣,她無奈的閉上了眼睛。

安妮婭看了看卓婭與安妮,嘆息著閉上了眼睛。

卓婭與安妮知道,她們存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時間只能以分秒計算了。

作為少女們中唯一的男子漢,維恩知道什麼安慰都是徒勞,她們只能有一種結局。

「神啊!怎麼會這樣啊!我們柔弱的女孩子能有什麼威脅啊?

為什麼要殺我們還要用這麼羞辱的方式啊!

萬能的神,我們這樣虔誠,為什麼還要這樣?」

安妮一邊念叨,兩行清淚不由自主的流淌下來。

安妮婭只是在自己的內心中默默祈禱著,她並沒有發出什麼聲音來。

什麼都無所謂了,她鼓起了勇氣,先是依偎在了維恩老師的身邊,接著拉起了維恩老師的手按在了自己挺拔的淑乳之上。

這可是安妮婭第一次與成年男性做出這樣的舉動,使安妮婭的心中充滿了悸動,而維恩老師掙了掙手卻沒有掙脫。

看著安妮婭充滿期待和渴望的眼神,維恩老師停止了掙脫。

更多的初級中學的女孩子同樣依偎過來,希翼在自己生命的最後時刻能享受到她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的愛撫。

「我們都是虔誠的信徒,為什麼還要這樣懲罰我們?我們做錯了什麼?」

卓雅似乎忘記了少女的羞澀,她仰面朝天,再也不刻意掩飾自己的羞處了。

同時,她的淚水再也無法抑制。

少女們念叨的內容雖然有些不同,但大多都在祈禱神的保佑。

可是,屠場內一批批的女性仍然繼續在依次喋血痙攣,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並沒有什麼變化發生。

萬能的神並沒有顯靈。

「神啊!我們都是您的罪人,難道這一切都是您的安排,要用我們的血洗刷我們的罪惡?」

安妮呆呆的望著前面那些順從的用自己的羞處承受了剪除她們生命的那些女人出神。

「她們也是虔誠的信徒,難道她們的柔順都是神的旨意,我們也會那樣嗎?」

「神啊,神啊,您是要借助惡魔的手,讓我們把自己的生命奉獻給您嗎?這就是您的安排?」

卓雅的念叨,成了少女們共同的心聲,她們相信這是神的安排,默默的接受了這殘酷的命運。

終於,輪到安妮婭、卓婭與安妮所在的這批女孩子進入了屠場。

將要屠戮她們的,是五個年輕的士兵,他們的神情看上去相當輕鬆,相互開著玩笑,像玩遊戲一般戲虐著即將引頸受戮的女性,把一顆顆炙熱的小子彈精確的嵌入了她們的羞處。

那燦爛繽紛的血花,已把他們原本的錚亮的大皮靴渲染得看不出本身的顏色了。

胸前高聳的雙乳和那兩腿間的羞處,就是他們蹂躪的目標。

雖然自知無法倖免,但只要槍管一捅受刑的女性卻大多是主動配合的張開了雙腿,任行刑的士兵為所欲為。

這也使得女性把自己最羞澀部位暴露無遺,女性的一切再也沒有了任何神秘。

怎麼會這樣呢?

脫的光光的讓人家殺已經夠難為情的了,還要自己張開腿讓人家打那裡嗎?

心靈相通的卓婭與安妮都在暗暗思襯,死就死吧,可是等輪到自己的時候一定把雙腿並緊,讓行刑的士兵沒法打自己那裡,最好能逼他放棄。

反正下陰那裡又沒有致命的器官,只打胸脯也一樣能要了自己的命。

赤足踏在赤裸的女性胴體上,卓婭感到腳下軟軟的,她踏著的是一個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女孩子。

嚥氣不久的她肉體還是溫熱的,兩腿間已是血肉模糊,那有些炫目的腥紅斑斑把她那白皙的大腿都染紅了,那最隱秘羞澀的地方也永遠失去了應有的魅力。

踏在卓婭腳下的少女那一雙乳房雖然都被鑽了兩個雅致的血洞,可是仍然彈性十足。

腳底沾著的那粘糊糊的液體還帶有餘溫,她知道那是血,從自己身上流出的血同樣也會沾到後來者的腳底下。

而安妮的神情就顯得很緊張,踏在她腳下的也是一個與她年齡相仿的少女,可是這個少女的乳房被子彈給打爆了,原本是乳房的部位變成了兩個血坑,甚至連她的肋骨都隱約可見。

安妮雖然只是小心的踏著她那很柔軟的腹部,可是身體的重壓使得她踏著的這個少女身體上殘存的血液從她血肉模糊的兩腿間和胸脯上的兩個血坑又噴了出來,星星點點的噴濺在了安妮的小腿上。

安妮真是站都站不穩了,她和卓婭的乳房都挺的很高,真怕也給打爆了,那可太恐怖了。

幸好卓婭就在她的身邊,姐妹倆在一起總算還有個依靠。還有安妮婭和維恩老師和她們在一起呢。

安妮婭低頭看了看自己腳下踏著的那個少女,她正是自己學校裡的一個小學妹。

她的胸脯依然光潔完好,看樣子只有十五歲上下,小小的乳房剛剛開始萌動,稚嫩的胸脯上隆起了兩團不成形的肉坨坨。

她的陰阜還是平平的,淡淡的絨毛已經開始出現,從那乾乾淨淨的小丫巴中噴出的血把她白皙的大腿內側染得一片腥紅。

令安妮婭感到怪異的,是這個俊俏的小丫頭神態安詳,嘴邊居然還凝固著怪異的微笑。

她怎麼會這樣呢?

都死掉了神態還是這麼好看,在生命的最後時刻她感受到什麼了?

安妮婭感到不可思議,難道她看到神了嗎?

在她的身下,安妮婭從身形上依稀可以分辨出至少還疊壓著六個女性,再下面的就看不見了,更看不到屠場的地面究竟在哪裡。

她無法判斷在這片屠場上躺下了多少女性的胴體。

卓婭瞇起眼睛端詳著自己前方的那個年輕的士兵,如果沒有意外,按照次序她和安妮都會死在他的手裡。

他看上去是那樣的稚嫩,上唇的鬍鬚還沒有完全變黑變硬,臉上還帶著沒有褪盡的稚氣,絕對比自己的歲數大不了多少。

這就是神安排奪去我們生命的惡魔嗎?

要是換個場景,他還真算得上是個非常不錯的陽光帥哥呢,說不定會迷倒一片女孩子的。

本來在他這個年齡,女孩子的身體是絕對充滿神秘的,可是現在女性的一切已沒有了任何神秘。

他射殺女性的動作駕輕就熟,槍槍暴血,自己還是那樣的神定氣閒,優哉游哉的好不自在。

在他的眼裡,女孩子那從未侵入過的緊狹的通道,成了承受彈丸絕佳之處。

安妮也在端詳這個士兵,不過當她看到那士兵的胯下鼓鼓囊囊的搭起了帳篷,她的臉紅了,這也使得原本有些蒼白的臉又有了些血色。

看著他把一個個女性的雙乳和下陰打的熱血奔湧,而他還是面不改色,安妮想到自己連個雞鴨都不敢殺,而他殺起我們女孩子來比殺雞宰羊還容易輕鬆,她不禁為他的勇氣和膽量暗暗心驚。

與卓婭和其他女性一樣,她已完全確信這一切都是神的安排。如果不是神的安排,他們怎麼會能做的這樣輕鬆?

雖然彼此相熟,但安妮婭與卓婭和安妮一直沒有交流過,而卓婭與安妮也只是在甄別點與維恩老師打過一次招呼。

在這樣的情景下,她們還能說些什麼呢?

不過現在因為安妮婭與卓婭和安妮因為身材較高,她們與維恩老師一起被安排在了這一批的最後,現在終於站在一起了。

終於,在彼此溫情的相互告別聲中,安妮婭、卓婭與安妮所在的最後這批女孩子站在了指定的位置上。

卓婭的判斷沒錯,將要屠戮她倆的果然是這個年輕的士兵。

卓婭與安妮仍然沒有分開,按照受刑的次序,他會先打了卓婭,再殺安妮,接著是安妮婭,最後是老師維恩的。

卓雅調勻了呼吸,微閉著雙眼,她握著安妮的一隻手,劇烈的悸顫充斥著整個身心。

十七歲,還不滿十七歲啊!

就這麼羞辱的死掉,真是心有不甘啊!

卓雅傾聽著那沉悶的噗嗤噗嗤的聲音,她知道隨著每一聲槍響,都有一顆炙熱滾燙的子彈鑽進了青春的胴體。

在生命的最後時刻,她似乎看到了神正在向她微笑。

就要來到神的身邊了,即將見到神的喜悅漸漸壓過了內心的恐懼,伴隨著少女們那迷人呻吟,卓婭卻漸漸放鬆下來。

安妮卻由於緊張恐懼,青春的胴體在劇烈抖顫,卓婭明顯感受到了安妮的驚懼,她用力握了握安妮的手,把自己的勇氣傳輸給她。

緊緊閉著眼睛的卓婭的雙腿並的很緊,她希望自己的努力可以保全青春少女那最為羞澀隱秘的部位免受蹂躪。

身邊的夥伴傳來的劇烈痙攣和迷人的呻吟表明她已經飲彈正處於彌留之際,下一個就是自己了。

卓婭閉目等待著那羞辱的時刻,可是槍聲卻停頓下來,遲遲沒有響起。

怎麼了?

她有些納悶,便微微睜開雙眼,卻從眼角的縫隙看到那個年輕的士兵正在欣賞對比著她和安妮的身材和美貌,看來他已經發現了她倆就是一對惟妙惟肖的雙胞胎。

卓婭對自己的身材相貌是頗為自信的,可惜無論擁有怎樣的美貌,即使是美妙絕倫的雙胞胎,這次都難逃殺身之禍。

卓婭感到自己的雙乳依次一熱,宛如兩根燒紅了的鐵筷子深深插進了胸脯深處。

這雷霆萬鈞的重擊使她幾乎窒息,同時喉頭感到甜津津的還有些發腥,可奇怪的是她並沒有感受到劇烈的疼痛,相反卻隨著雙乳的震顫,一股奇怪的熱流正在全身奔湧,最後直貫下陰,同時一種從未有過的特別奇異的強烈快美感竟然爆炸般的席捲全身。

卓婭被震撼了,這是神的恩賜嗎?她已無暇旁顧,專心的沉浸在了那無邊的快美之中。

她感受到自己的下陰處又癢又麻,處女的陰道悸動著,晶瑩的玉液已經氾濫成災,湧出了陰道口。

雖然雙腿依然下意識的死死並緊,可是她已經產生了打開雙腿的強烈的衝動,甚至渴望著槍管插進陰道深處。

因此當熱乎乎的槍管剛一撥弄她的雙腿間,她幾乎是立即條件反射般的打開了雙腿,同時真切的感受到那又熱又硬的槍口已經抵緊了穴口。
卓婭沒有再臉紅,她已明白了那些女性最後主動打開雙腿的原因,在那個時候是無法控制自己的意志的。

隨著下身一麻,那強烈的羞澀感充斥著全身,這個感覺居然是那樣的舒服,那樣的奇怪,全身都在發麻、發軟、發熱,少女那嬌羞的快美令卓婭全身都在顫抖,那強烈的快感伴隨著膨脹的乳房爆炸般的滌蕩著整個嬌軀。

哦喲喲,怎麼會有這樣的刺激呢?

真是的,好羞人呢,卓婭感覺到整個人似乎都在空中飛起來了。

巨大快美浪潮怎麼一波接著一波,那麼猛,那樣強烈,阿呀呀,簡直要把自己給吞沒啦!

哦?

光線咋變得這麼暗?

啥也看不清楚了。

怎麼感覺這麼悶?

怎會連一口氣都吸不進來呢?

哎呀,槍聲又響起來了,這麼模糊,他是在處決了安妮了吧?

難道自己青春的生命就這樣結束了嗎?

哎呀呀,又來啦!

這個浪潮咋會這麼猛啊,全身都酥啦,天那,頭好昏,我受不了啦!

哦,感覺好累好累呢,自己倒下了嗎?

這就是嚥氣嗎,感覺很容易的呢,好舒服好愜意啊,比起那驚濤駭浪般的刺激,那點痛真是算不了什麼呀。

槍聲遠去了,一切都漸漸變得模糊起來。卓婭俊秀的面龐掛著怪異的微笑,大剌剌的分開了雙腿,已經停止了呼吸。

同樣緊緊閉著眼睛的安妮感受到了從卓婭那裡傳來的劇烈震顫,她感覺到了卓婭軟軟的倒下,雖然不知道卓婭的親身感受,但她知道自己朝夕相處的卓婭已經去了。

安妮睜開了眼睛,她看到卓婭依然緊閉著秀氣的雙目,眼角顯出了長長的睫毛,臉上還掛著恬靜滿足的微笑,她那飽滿的胸脯和隱秘的兩腿間已是血肉模糊,她正在做著最後的迷人呻吟和痙攣。

安妮驚訝的發現自己對槍殺已經不是那麼恐懼,那飲彈呻吟血花繽紛的景象震撼著她的心靈。

就在這時,安妮感覺到自己挺拔的雙乳先後一熱一燙,知道自己那高挺的雙乳已綻開了絢麗的紅花。

安妮那纖細的左右乳頭都不存在了,胸前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她清楚地感受到了子彈穿入自己肉體所發出的鈍聲,感覺到了自己的乳房那被子彈穿透的時候所造成的羞臊扭痛的滋味,真是火辣辣麻酥酥的。

更令安妮詫異的是,隨著自己雙乳爆炸般的一熱,居然會有一個巨大的快感在猛烈爆發,同時感覺到自己的陰部又癢又燙,特別空虛,真渴望著能有硬物插入呢。

安妮也是並緊了雙腿的,可是現在她卻主動打開了雙腿,她的下陰處已經是濕濕的,愛液已經把陰道口打濕了。

隨著一熱一燙,子彈鑽進安妮那陰部的肉縫,穿過薄薄的處女膜的阻擋,直接搗進子宮。

安妮感覺到子彈在一路撕裂著自己的內臟,鑽進了自己身體的深處。

隨著那火辣辣的感覺,又一個巨大的快感猛烈爆發,快美的小分子從陰部一波接著一波在向全身擴散、碰撞。

噴湧的熱血從陰道激射而出,全身卻感到懶洋洋的特別輕鬆舒暢,安妮終於體會到一種青春少女獨有的特別的快美感和極為羞臊的女性的感覺。

兩個快感猛烈碰撞,最後居然合成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空前的高潮並再次爆發,令安妮感到暈眩陶醉。

那強烈的快美衝擊會使安妮雙頰羞紅,她扭動著,掙扎著,從來沒有過性經驗的她是無法承受那樣劇烈衝擊的。

在快美舒服的浪潮中衝上巔峰,在度過女性最高潮到來時那如仙如醉的瞬間的同時,安妮也迎來了我自己嚥氣的時刻。

儘管已經停止了心跳,也沒有了呼吸,但安妮赤裸的胴體仍在微微顫慄,她仍然沉浸在那極度高潮的餘韻中。

行刑的士兵沒有再多看卓婭與安妮一眼,儘管這對雙胞胎姊妹花是那樣的嬌艷。

卓婭與安妮已經香消玉殞,她倆那白皙的胴體最終陷入了永遠的平靜。

看著卓婭和安妮那迷人的神態,安妮婭似乎癡了。

怎麼會這樣呢?

還沒等她想明白,挺拔的雙乳卻依次一麻一熱,頓時使安妮婭意識到現在輪到自己了。

她不由自主的用雙手摀住了被掀掉了乳頭的乳房,同時苗條的胴體條件反射般的用力一挺。

隨著那灼熱的穿透,一種難以訴說的感覺油然而生,伴隨著少女特有的羞臊和扭絞,那巨大的快美感在猛烈爆發,那麻酥酥的感覺滌蕩著整個身心,徹底壓過了那子彈穿身帶來的些許痛楚。

安妮婭有些詫異,在那難言的舒暢中唯有自己那最害羞的地方是麻麻的涼涼的,同時感覺到自己情慾高漲。

她有些臉紅,因為她知道自己的下面已經是濕濕的了。

如果維恩這時想要她的話,她不但不會抗拒,相反還會全力迎合的。

可惜,維恩並不知道她的心思,依然站在那裡。

當灼熱的槍口一撥弄,安妮婭便主動分開了雙腿,使槍口順暢的抵緊了那濕淋淋的穴口。

這一槍把安妮婭直接送進了天堂,她享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感受,令她無比的陶醉,沉浸在那難言的快美中難以自拔。

在巨大的高潮衝擊中,她滿足的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感謝神啊!

這時安妮婭腦海中閃現過的最後的思緒。

維恩看到安妮婭嘴角上翹,她那姣好的面容一點也沒有扭曲,同樣凝固著那迷人的微笑,宛如睡熟了一般安詳迷人。

安妮婭是個非常漂亮俊俏的女孩子,如果假以時日她肯定會出落成一個絕色的美貌佳人。

他的手掌曾被安妮婭主動牽引著按到了她的乳峰之上,儘管還沒有發育完全,可是他的手掌居然已不能完全蓋住她的乳房了。

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感覺讓他感到心跳,可是現在那豐滿高挺的雙乳已被各開了兩個雅致的血洞,連那纖細挺翹的乳頭都不見了蹤影。

她攤手攤腳的躺在那裡,任自己把青春少女那最隱秘的部位完全暴露出來,血還在突突的冒著,卻全然沒有了青春少女那應有的嬌羞。

在這裡,女性的一切已沒有了任何神秘。

他有些驚異的發現幾乎所有的女性都有著大體相同的特徽,那就是她們的所凝固的神態中都帶著詭異迷人的笑容。

隨著一聲槍響,維恩的眉心被點上了一顆紅痣,他晃了晃便無聲無息的大睜著雙眼倒下了,但那兩腿間的硬物卻直挺挺的豎著,像一根威風凜凜的旗桿。

行刑的士兵只給了維恩那麼一槍,而幸運的是在維恩嚥氣之後,他的旗桿居然陰差陽錯的滑進了壓在他身上的一個二十多歲發育成熟了的少女那噴濺著熱血的陰道。

素昧平生從未有過交往的這麼兩個人就這樣永遠連在了一起。

血腥的屠戮仍在持續,隨著行刑的士兵身形走過,絢麗的血花繼續在依次綻開………



血色屠場之七 恣意花叢血海飄香



天色漸漸的昏暗起來,那艷麗的晚霞慢慢地失去了光彩,夜幕即將降臨了。

隨著一堆堆烈焰升騰的篝火熊熊燃燒,那忽明忽暗的光亮映照著那些等待接受屠戮的女性們。

忙碌了一天的士兵們都有些疲憊,特別是那些負責行刑的士兵更是手指發麻腰酸腿痛,可是他們必須要繼續完成自己的工作,仍然堅守在各自的崗位上。

漢斯瞅了瞅爆裂了的槍管,看著大股大股的血夾雜著破碎的內臟組織碎屑正從那個身材豐腴美艷如花的少婦那痙攣抖顫著兩腿間的血窟窿中噴湧而出。

她的氣息在漸漸微弱,即使是像她這樣壯碩的少婦,這爆膛的一槍仍然足以致命。

無可奈何的漢斯不得不再次換槍,這已是他今天爆掉的第五根槍管啦。

揉搓著有些麻木的手指,活動著有些酸痛的手腕,他實在分不清自己今天到底勾動了多少次扳機,到底給多少個女性爆乳爆陰啦。

在清晨處理工作開始的時候,他還大體計算著處理的數字。

可是從清晨一直忙到現在,期間只是趁著間隙喝了點水胡亂吞了點食物,處理工作幾乎沒有中斷過,處理數字是多少他早就弄亂了。

周圍用作照明的篝火雖然數量不少,可是照明的效果實在有限,而負責行刑處理的士兵都顯得過於疲憊,以致現在的處理效率已大幅度降低。

好在剩餘的等待接受屠戮的女性數量已不是很多,這可真是繁忙勞累的一天。

光線實在是過於昏暗而且火苗飄忽不定,雖然已是輕車熟路駕輕就熟,可是對處理的精度還是造成了影響。

在天黑之後處理掉的女性效果不是很理想,這一溜赤裸的胴體雖然色澤深淺不一形狀大小不同的乳暈都被開了個洞,可是有不少乳頭只是被掀掉了半拉,甚至還有一些乳頭居然仍挺挺的翹立著,保持著完好的形態。

這也會讓她們享受的效果打了折扣。

要是直接在現場生上一堆火,那樣照明的效果會好些,可是那樣篝火就要生在這些女性胴體的上,不僅會把她們那白皙粉嫩的玉肉烤焦,那煙燻火燎的味道也夠燻人的。

但是只有加強了照明效果,才能提高處理效率,不然這處理結束的時間肯定要拖到很晚很晚。

漢斯思索著解決的辦法,卻再沒有想到別的高招,看來一時也沒有別的解決辦法了。

這時他看到耶格爾與哈恩恰好巡視到這裡。趁著下一批受刑的女性正在排隊的間隙,漢斯向耶格爾提出了這個建議。

耶格爾看到處理現場的光線的確昏暗,那布設在周圍的篝火確實難以照亮整個屠場,連站在那裡等待著的受刑女性的身影都是影影綽綽的。
被處理掉的女性留下了大批的衣物,現在燃燒著的就是各類布料和那些砍下來不久老是冒煙的樹枝。

既然漢斯為盡快完成處理工作不怕聞到那種烤肉味道,耶格爾爽快的同意了。

現在被弄來的也是一堆這樣的東西,漢斯選好位置用幾根樹枝搭了個架子,然後丟上幾件布質的碎花襯衫和低胸小背心就點起了火。

他擺弄了一會卻怎麼也不能讓火燒旺,只是煙氣騰騰的,使得那些站在那裡等待接收屠戮的女性都掩起了鼻子。

「樹枝太濕,先多放些棉質的衣物,還得加上點油才行,這樣才能著旺。別那麼心急,諾,油拿來了,傻瓜!別直接朝火裡倒,想變成燒雞嗎?那可是汽油!先倒在那兩件棉質連衣裙上,再扔火裡就好了。」耶格爾大叫著阻止提起油桶打算直接向火堆傾倒的漢斯。

漢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對他這個小兵來說,不懂的事情可太多了。

耶格爾挺喜歡這個他親自招募來的特別能幹小傢伙,他已經注意到漢斯在這個區域的處理量起碼要佔到一小半,那四個和他搭檔的同伴可是輕鬆多了。

熊熊燃燒的火焰升騰起來,周圍頓時明亮了許多。

漢斯從赤裸的女性中間挑選出一個黑髮少女和一個棕髮少女來,讓她倆負責向火堆裡投放添加衣物和樹枝,使火焰能夠持續燃燒。

這兩個少女都是十六七歲的年齡,身材婀娜苗條,模樣長的都不錯。

看來她倆都是單獨來的,並沒有和家人在一起,這兩個女孩子非常順從的接受了這份工作。

因為受到高溫炙烤,火堆下那原本白皙的女性胴體很快變成了焦黑色,火焰甚至連秀髮和陰毛都燒掉了,同時陣陣傳來的還有那特異的烤肉的味道。

隨著皮膚的爆裂,積聚在皮下的脂肪漸漸開始熔化,開始變成液體滲了出來。

當那兩個女孩子把沾染浸潤著脂肪油脂的衣物添加進火堆的時候,火苗變大了許多。

這倒是不錯的利用,既比使用汽油安全還經濟合算。

與周圍的篝火相比,這火堆小了不少,燃燒物也是以衣衫為主,樹枝不過是用來搭了個支架而已。

一個夥伴吹著口哨提著褲子得意洋洋的回來了,那副滿足的神情證明他爽的真不錯。

作為對直接執行特別處理任務的士兵給予的獎勵,耶格爾特別允許他們在不影響處理進度的前儘管那些柔弱的女性順從到了極點,可是漢斯卻從未與被他處理掉的女性發生過真正的性關係。

這樣一來,更是便宜了他的那幾個同伴們。

提下可以消費享受自己看中的獵物。

因為漢斯特別能幹,所以在他們這組的士兵都已享受過好幾次了。

現在這些負責執行特別任務的士兵都喜歡和漢斯分在同一個小組中,因為他們可以獲得更多的放鬆機會。

不過現在他卻對那兩個明顯青澀的女孩子發生了性趣,不論是身段、姿色還是相貌,這不過還是兩個不入流的丫頭片子,比她倆漂亮好看的女性多的是了。

不過現在這兩個一絲不掛全身赤裸的女孩子正老老實實的蹲在那裡,結實圓滑的小蠻腰盈盈一握惹人喜愛。

光潔豐潤的翹臀也落在漢斯眼中,那還沒有萌生出幾根陰毛的玉蚌更是一覽無遺,在朦朧的光線下居然引發了漢斯春心的萌動。

她倆不停的把小襯衫啦熱短裙啦小內褲啦還有襪子什麼的不停的投進火裡,還不時乖巧的在上面沾抹上點脂肪油脂,使火焰燃燒的更旺些。

對漢斯來說,女性的一切早已沒有了任何神秘。

可是對於至今也沒有真正進入任何一個女性的身體內的原因,他自己也說不清究竟是為什麼,面對著赤裸女性的胴體就是提不起性致來。

他曾經懷疑過自己是不是性能力有問題,可是略略刺激那昂然的怒起已徹底打消了他的疑慮。

他並不明白其中的原因,其實原因很簡單,只是因為他一直把那些等待處理的女性看成玩偶一般,以致面對著她們卻很少會出現性的衝動。
可是,現在正面看的清清楚楚的那些等待處理的豐滿成熟的女性裸體並沒有引起他有什麼反應,但是回頭看到這兩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青澀的丫頭的背影,他居然感到一種莫名的衝動,同時自己下面也硬起來了。

這是怎麼了?

漢斯自己感到非常的詫異。

在完成這一批的處理任務之後,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漢斯一反常態的拉起了那兩個女孩子。

不管不顧的漢斯推搡著兩個少女離去的背影,頓時引來了同伴們那充滿詫異的目光,他們一邊忙著手裡的活計,一邊開相互嘀咕。

「噓……快看快看,咱們的野小子要成人嘍!」

「嘿兒,好耶,還是咱們的野小子生猛,一開張就是雙響炮,還是倆雛呢。」

「嘿你個頭哦,這啥都不太懂的愣頭青牙口再好,兩塊硬骨頭也夠他啃的了。唉,他該先選個豐滿漂亮有經驗練練手啊。」

「別瞎掰啦,這事就得自己去摸索,這小子牛,不會有問題的!」

幾個同組的夥伴頓時相互擠眉弄眼竊竊私語起來,不過漢斯並沒有留意到。

兩個女孩子在漢斯的推搡下深一腳淺一腳,跌跌撞撞的走向屠場邊緣的小樹叢中。

這裡搭著一頂小帳篷,一個豐滿漂亮美艷照人的少婦正撅著屁股跪在帳篷邊簌簌發抖。

從她那仍然窄瘦苗條仍未變粗的腰身和纖細的乳頭來看,她顯然並未生育過,只是乳暈的色澤已變深,小陰唇也變成了黛紫色,看樣子也就是二十六七歲,大概初為人婦不久。

一個打著赤膊的士兵叼著煙笑瞇瞇的衝著漢斯咧嘴笑了笑,舉起手中的短槍頂著那少婦濕淋淋白漿氾濫的穴口噗嗤就是一槍。

那少婦身子猛然一震,隨著嚶嚀一聲從下身噴射出的血噴劃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線,雪白的身軀隨著子彈衝擊的慣性向前一衝,痙攣著便一頭扎進了自己面前的坑,她再也沒有了聲息。

那個士兵打了個響指,吹著口哨走過漢斯的身邊,還戲謔的拍了拍漢斯的頭頂。

顯然他對站在漢斯身前的那兩個青澀丫頭並不感興趣,甚至都沒正眼她倆一眼。

漢斯瞅了瞅那個美貌少婦滾落進去的坑,這個坑也不小,裡面橫七豎八的堆積著上百具全身赤裸著的美貌女屍。

她們個個都曾是花容月貌的絕色美女,現在都攤手攤腳的堆在坑裡無聲無息了。

能躺進這個坑的女性都有著足夠的本錢,可即使是再美的容貌,也挽救不了她們自己的性命。

那個美少婦仰面躺著,雙腿大剌剌的劈開,大股大股的血正起勁的從她的穴口噴湧著。

她還沒有嚥氣,小巧的嘴巴一張一合,眼睛緊閉著,眼角掛著淚,睫毛也在翕動,還可以看到她的手腳有著明顯的痙攣抽搐,同時整個胴體都在劇烈顫慄著。

看著這個美少婦嚥氣如此辛苦,漢斯儘管知道在下陰挨上這麼一槍後她已經活不成了,可還是有些不忍,正要在左乳房上給她再補上一槍,她卻非常配合的一伸腿嚥氣了。

她也是幸運的,豐滿高挺的雙乳最終還是逃脫了子彈的蹂躪。

兩個女孩子早就明白了漢斯帶她倆來這裡的用意,但是她倆都清楚這是無法逃避的,她們唯有順從。

與坑裡躺著的那些美女相比,她倆是自慚形愧,唯一可比的優勢就是青春水靈。

黑髮少女和棕髮少女都是她們信仰的神的忠實信徒,她倆都知道自己的容貌身材是非常一般的,能讓這個還是滿臉孩子氣的傢伙對自己垂青,這肯定是神的恩賜了。

因此,她倆都在暗暗感謝著神,同時望著漢斯的眼神也變得脈脈含情起來,同時面頰不由泛起一片潮紅。

漢斯看到原本面色蒼白的兩個女孩子突然間臉上有了血色,他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拉開帳篷的門簾,裡面的設施非常簡陋。

在靠近門簾處擺放著一個箱子和一個櫃子,在地上還鋪著一張的蓆子,一邊的空地上還堆積著不少用過的床單和消毒棉球。

漢斯皺皺眉,這條件比他預想的要差好多,居然連個床都沒有。

沒法子,就這條件,將就將就吧。他先從箱子裡取出一條新床單鋪在蓆子上,然後示意兩個女孩子躺在上面。

接著他打開櫃子,裡面擺放著成瓶的醫用酒精和消毒藥棉,還有兩把亮閃閃的鑷子和成打薄薄的塑膠套套。

漢斯用鑷子夾起消毒藥棉,示意兩個少女把腿曲起劈開,完全把自己的陰戶暴露出來。

兩個女孩子非常順從的照辦了,當漢斯為她倆的陰戶消毒,用鑷子夾著消毒藥棉順著陰弧滑動時,少女那青春的胴體便不由自主的震顫起來。

黑髮女孩閉著眼睛,她原以為自己會以處女的身份告別少女的花季的,沒想到還能蒙受神的恩賜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她真是由衷的感謝神,儘管即將奪去自己貞操的與剝奪自己性命的居然是同一個人。

如果換個場景,他這個可愛的陽光大男孩能不能看上容貌平平的自己還不一定呢。

她甚至認為自己要比好些同伴都要幸運許多。

當鑷子夾著藥棉觸動著自己全身最為敏感羞澀的部位時,那清涼的感覺直灌心扉。

自己最羞澀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他面前任其撥弄,那少女的羞澀和羞辱感使得她無地自容,但同時卻感受到的是一種微妙的難以訴說的愜意和舒服。

她開始動情了,乳頭漸漸開始發硬,還在發育中的淑乳也似乎漲大了許多,同時隨著陰道的發癢晶瑩的玉液也開始分泌了。

棕髮女孩的情形也差不多,她甚至比黑髮女孩還要動情,因為消毒的藥棉上居然沾染上了不少從穴口溢出的玉液,這可把她的面龐更是羞得彤紅。

這消毒的環節是漢斯在夥伴們閒聊時無意中聽到的。

為了保證自身的安全,在娛樂時進行消毒是必須的,最好還要配套使用套套。

漢斯對此是一知半解,他只弄明白了消毒就是用藥棉擦拭女性的陰部。

愛美的女孩子總是喜歡把自己收拾得乾乾淨淨,這兩個少女也不例外,甚至還特意在自己的腋窩和羞處撒了點香水,以遮掩自己在旺盛的青春發育期大量雌性激素分泌帶來的特有的氣息。

更令她倆難以自制的是,漢斯不僅是對外陰表面進行消毒,甚至還拉開了小陰唇對內部進行消毒,那清涼中略帶辛辣微疼的刺激使她倆更加春心蕩漾。

那癢癢的感覺使她倆肉體酥軟,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隨著胸脯的起伏,兩具同樣苗條的胴體微微顫慄著,她倆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小嘴亦開始發出淫靡的呻吟。

黑髮女孩和棕髮女孩都是頗為聰穎的女孩。

看到帳篷外深坑內的那些美艷女屍,她倆便清晰的意識到那便是自己最終的歸宿。

無論自己怎樣努力,這個結局都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既然是這樣,那就好好享受神的恩賜吧。

共同的心聲使得兩個女孩更加柔順,那羞赧的神情宛如陷入熱戀中的情人充滿了柔情。

黑髮女孩和棕髮女孩都抿著嘴唇,青春少女那最為隱秘羞臊的部位已是毫無遮掩淫水潺潺。

看到情形已差不多了,黑髮女孩隨即被漢斯抱著壓在了棕髮女孩身體上,使得兩個女孩濕淋淋的陰戶一上一下真是相映成趣。

漢斯畢竟只是一個春情萌動的懵懂的少年,血氣方剛的他,俯下身子雙手揉搓著黑髮女孩的淑乳,挺起胯間那已經變硬的肉棒就是一陣亂衝亂撞,卻始終不得要領。

只是沿著兩個陰戶的那綿長而又略顯彎曲的肉縫捅來捅去,就是進入不了那窄狹的桃園幽洞之中,而肉棒卻被恥骨頂得生疼。

真是心急吃不得熱豆腐,女性那寶貝玩意本來他是再熟悉不過的東西,漢斯卻不得不停止了動作,低頭仔細查看幽狹洞口的具體位置所在。
兩個少女那未經開發的陰道口是那樣的狹小,雖然愛液的分泌使陰道已經濕潤,但柔弱緊密的,若有一點的誤差都難以進入。

漢斯乾脆分開了黑髮少女的小陰唇,直接對正了位置,而黑髮少女卻乖巧的用自己那纖纖小手扶住了那怒姿勃發的肉棒。

隨著漢斯腰胯向前猛力一送,黑髮少女那赤裸的胴體猛然一震,那撕裂般的疼痛使她意識到自己的處女膜已經被徹底粉碎,她已經永遠告別了處女的身份,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了。

一種從未有過的充實感使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而隨著那猛烈的抽插所產生的劇烈快感徹底淹沒了處女膜破裂所帶來的痛楚。

黑髮女孩配合著疾風驟雨般的抽插扭動著嬌柔的身軀主動迎合著,她感到每一次插入都深深的捅到陰道的最底部,似乎要直接衝進子宮一般,兩行激動的清淚在無聲的滑落,可是她的內心卻洋溢著無比的幸福。

黑髮少女處女陰道的緊狹程度超出了漢斯的想像,儘管陰道內部已經被愛液漿透了,可是陰道仍緊緊的箍住了肉棒。

在第一次插入的時候,他感覺到了處女膜那薄弱的抵抗,黑髮少女那從未被開發過的陰道是那樣的緊密,陰道內部似乎還粘連在一起,他清楚的感受到了那一路突破般的暢快。

黑髮少女的陰道有些不夠深,即使捅到陰道底部,漢斯的肉棒仍不能完全進入,仍然露在陰道外面一截,但這樣每次抽插都直接頂到了子宮頸口,給黑髮少女帶來了更大的刺激和震撼。

沒有經驗的他只會猛打猛衝,這樣的結果是使黑髮少女非常快速的享受到了少女人生第一次真正的性高潮,她不由自主的洩身了,迷人的呻吟著陷入了癡迷之中。

漢斯黑髮少女的陰道內拔出肉棒時居然發出了很響亮的波的一聲,富有彈性的陰道內壁仍緊緊包裹著肉棒,似乎是捨不得肉棒的離去。

大量晶瑩的愛液混雜著落貞的紅絲湧出穴口,還有那斑斑的落紅,滴落在黑髮少女身下那棕髮少女粉嫩的小穴和白皙的大腿內側。

棕髮少女的小穴那裡已是氾濫成災,大量的愛液滴落已使她的臀下濕了一灘。

棕髮少女的陰道內部已是非常濕滑,完全做好了迎納肉棒插入的準備。

她的處女膜要比黑髮少女堅韌的多,漢斯連衝了三次,這才把處女膜的抵抗徹底摧垮。

她的陰道沒有黑髮少女那樣緊密,可是陰道要比黑髮少女深的多,漢斯完全可以一插到底盡根而入,玩的也很盡興。

棕髮少女所感受到的處女膜破裂所帶來的痛楚要比黑髮少女強烈一些,可是那從未有過的無法描述的強烈快美感卻迅速的徹底淹沒了那份痛楚。

棕髮少女專心的享受著,那一波波的快美逐漸匯成了一個特別巨大的高潮,她在飛上雲端的同時不由自主的發出了模糊不清的囈語。

漢斯雖然也感受到了那無比的舒暢,可是卻感到沒有盡興。

他把黑髮少女壓在下面,又把棕髮少女搬在上面,讓她倆換了個位置。

兩個少女軟綿綿的任其擺弄,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睜開,秀氣的面龐都是彩雲飄飄。

現在漢斯是兩個小穴輪流插弄,這個插幾十下後那個再接著插幾十下,這個出那個進忙了個不亦樂乎,直到頭腦一熱,才把一大泡滾燙的精液灌進了黑髮少女的陰道深處。

那有力的射精,一下接著一下,直打的黑髮少女感到自己子宮內壁生疼,在把她從暈迷中喚醒過來的同時,她的身心又被那巨大的高潮衝擊再次淹沒。

漢斯的肉棒仍然沒有軟下來,他對著棕髮少女又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猛烈抽插,很快又是一股滾燙的精液射進了她的身體深處。

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漢斯滿足的站起身來。兩個少女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她倆品味著那無比美妙的性高潮的餘韻,內心都在暗暗感謝著神的恩賜。

美好的時候總是那樣短暫,看到漢斯在檢查槍支,她倆都明白最後的時刻不可避免的到來了。

黑髮少女和棕髮少女相互攙扶著站起身來,從胯下傳來的陣陣隱痛使她倆邁不開步子。

她倆一點一點的挪動著身體,在走出帳篷前留戀的回頭看了看她倆失去處女童貞的地方,然後抱歉的衝著漢斯笑了笑。

她倆學著那個美少婦的姿勢,同樣在坑邊肩並肩跪了下來撅起了自己的屁股。

漢斯舉起槍,兩個少女帶著貞血的陰戶已完全暴露在面前,自己射出的精液與少女分泌的愛液的混合物仍然從穴口湧出著。

她倆的子宮內都被他射入了大量的精液,卻沒有機會孕育成胎兒了。

他知道自己在這兩個少女身上耗費的時間已經夠多,現在該結束了。

於是,漢斯扣動了扳機,隨著噗噗兩聲,兩個少女的穴口頓時熱血噴湧,她倆非常聽話的一頭栽進了坑內。

子彈是在她倆的身後直接從陰道口穿透進去,一路把漢斯剛射進去的精液全部蒸發光了,還把小巧的子宮給鑽了個洞,然後一直鑽進了身體的深處。

兩個少女跪在那裡已經心如止水,從心理上已經做好了用自己的最羞處承受剪除自己少女青春的心理準備。

可是這致命的一擊,卻讓她倆感受到了另一種與方纔的性愛快感截然不同快美衝擊。

那奇異的巨大快美洶湧澎湃,霎時間湧滿了那嬌嫩的少女軀體,想不到被子彈打中最女性的部位居然會那樣的羞臊,會那樣的奇妙,還會那樣的舒服,居然還會那樣感受不到痛感!

真是太舒服了,太不可思議了,這也是神的恩賜嗎?

她倆都拚命蹬直了修長茁壯的雙腿,再也沒有了對死亡的恐懼,專心享受著比插穴還舒服上百倍上千倍萬上倍的那青春女性特有的快美高潮。

熱血的大量流失使她倆感到無比的暢快和輕鬆,子彈的穿透對她倆身體的損壞是致命的,隨著眼前的一切漸漸模糊,她倆滿足的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望著兩個少女笑漪如花的面容,漢斯覺得她倆的容貌更加好看了。

他回過身來,看到屠場內的屠戮已近尾聲,空氣中除了瀰漫著血腥氣息和淡淡的尿騷味之外,居然還飄來了陣陣濃郁的烤肉的香味。

他看到除了周邊的篝火燒得更旺之外,在屠場內居然也點燃了數堆篝火。

為了使篝火燃燒得更旺,在篝火添加了不少富含脂肪的女性大腿肉、屁股肉和饅頭狀的乳房,這便是他聞到烤肉味道的原因。

而被剖割過的女性胴體都已血肉模糊,殷紅的血漿隨處可見。

回到自己的處理場地,漢斯靦腆的衝著夥伴們笑了笑。

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裡,夥伴們至少已處理掉了三批女性。

現在這個區域只剩下最後的兩批女性了 ,她們都被帶入了處理場地。

他們的處理效率遠遠高於其他場地,因為他們那裡至少還有五批以上的女性等待處理。

沒等到夥伴們來打趣,漢斯便主動承擔了這最後處理任務。

這最後的兩批女性共有一百多個,現在分成數排站在了那裡。

漢斯拿著槍就那麼一路走了過去,一個接著一個的給她們點名。

隨著砰砰的槍聲響過,活潑的小子彈精確的隨著那鑽進女性肉體所發出的噗嗤噗嗤聲,濺出了一團團艷麗的血花。

幾個同伴悠閒的站在一邊當起了看客,他們看到這次漢斯為了追求處理速度雖然放寬了處理精度,可依然是個個槍響人倒,中彈部位大多是她們最為羞澀隱秘的下陰處,而乳房特別豐潤堅挺的女性還會被掀掉乳頭。

雖然是抵近射擊,但這次漢斯的槍口卻沒有與女性的胴體有直接的接觸,而是隔著一點點距離,以保證槍膛不會被從女性的羞處噴射而出的熱血沾染。

被漢斯處理過的女性中雖然有些身體格外健壯些的還能痙攣顫慄一會,可是顯然已沒有了繼續存活的可能,她們只是能多堅持那麼一小會而已。

隨著最後一個有著褐色頭髮眉清目秀的漂亮女人雙手摁著正在噴血的陰戶嗚咽著倒下,漢斯滿足的舒了一口氣。

夥伴們興奮的與漢斯一起擊掌慶祝,踏在赤裸女性濺血的胴體上又跳又笑,在一陣熱鬧之後他們開始收拾槍械準備撤離。

雖然分配到他們這塊處理場地上的女性數量最多,可是他們卻是最先完成處理的。

從其它場地不時傳來絡繹不絕的槍聲,他們的處理工作還在緊張進行著。

沒想到漢斯他們迎面碰上了長官耶格爾,他們被當面攔住了。

在耶格爾的身後,是三隊正向這邊磕磕絆絆戰戰兢兢的走來的赤裸女性。

「漢斯,你們幹的不錯,能者多勞,你們加把勁把這從其它三個場地調劑過來的三批女性給處理掉。」

耶格爾說著一揮手,赤裸著的女性們走向了指定場地。

漢斯撓了撓頭,沒法子,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他先行了個禮,隨即拿起槍走在了前面,幾個夥伴也跟了回來,耶格爾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小意思,不就是百把個光□娘們丫頭嗎,馬上搞定!嗯,你們都累了,就讓我來打吧。你隨後檢查檢查補補槍就可以啦。」

漢斯儘管有些疲憊,這種處理工作是對神經和心理承受能力的嚴重考驗,可是他依然是神情自然輕鬆自在,彷彿天生就是幹這個的料。

漢斯提著槍,又開始一個個給赤裸著的女性們點起名來。

這次他處理的更加散漫,可是依然保持著相當的精確度,每顆子彈都精確的從穴口鑽進陰道後,繼續鑽進了身體深處。

他知道,即使只有這麼一槍,大量失血而主要臟器致命損害的後果已足夠剪除她們的性命,但最主要的是這樣還能給她們帶來特別的刺激和享受。

至於射擊乳頭摧毀乳暈不過是增強了刺激和享受的效果而已,即使是直接命中了心臟部位她們都還能再堅持一段時間。

如果是單純的只掀掉乳頭也能產生那樣的效果,但是子彈若沒有直接破壞心臟的話,被處理的女性就有活命的可能。

因此,漢斯可以放過爆乳,卻不會放過爆陰。

因為現在有些疲憊,他只是一路爆陰,留下她們的乳頭讓同伴們消遣,而這任務看上去還是他們共同完成的。

夥伴們都是心領神會,提著槍把自己中意的乳房打得熱血飛濺。

雖然她們的肉體還在震顫,實際上她們已經沒有了氣息或者是處於彌留之中。

耶格爾滿意的看著漢斯那忙碌的身影,眼神中充滿了喜悅。

這小子的表現有目共睹,他現在已成了整個支隊的小名人了。

「報告!任務完成,請指示!」

漢斯跑到耶格爾面前敬了個禮。

在他的身後,再沒有一個還能站立的赤裸女性的身影了。

這小子單槍匹馬在額外連續處理掉三批特別調劑來的女性後,其它場地的處理還沒有最後完結,零零星星的槍聲仍在響起。

「嗯,任務完成的不錯,你們休息休息吧。」

耶格爾面無表情的擺了擺手,他還不能把自己對他的喜愛當面流露出來。

「是!謝謝長官!長官,有幾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看上去漢斯有些忐忑,他看著那遍地赤裸的胴體鼓足了勇氣。

「哦,但講無妨。」

心情不錯的耶格爾顯得很有興趣。

「是這樣的,我覺得咱們這樣的處理是不是太浪費了?

咱們只收集了那些金銀飾品和值錢的的物品,但收集的過程很潦草,經常在處理過程中發現很多漏網的。

在物資供應緊張的情況下,衣物鞋襪之類的大多都給這樣焚燬了,其中有不少是成色很新,有些可惜了。

再說說這些丫頭少婦,她們在被處理之後就這樣埋掉也太可惜了,有很多可以利用的呢。

現在前方急需大量的血漿,而我們卻讓這些血漿都白白流淌浪費掉了,能不能想個充分利用的辦法?

提取的脂肪可以用來製作肥皂,骨骼可以用來製作骨肥,長髮可以用來製作假髮、填充枕套,還能充當織物的原料。

肉可以製作成各類的罐頭,彌補現在肉製品緊缺的不足。

至於皮膚什麼的,則完全可以製作成各類工藝品。

這樣,就什麼也不會剩下,那可比單純的掩埋好多了。」

漢斯一口氣說了很多,他有些激動了。

「說的不錯,小小年紀可真不簡單啊。現在的條件有限,只能做到這樣了。上面已有考慮,正在籌建特別的集中營,你說的這些都在考慮之中。等特別集中營建成之後,有機會就把你調配到那裡去如何?」

耶格爾饒有興趣的問著漢斯,那讚許的目光看的他都有些發窘了。

「謝謝長官!」

靴子上沾滿了粘糊糊的血漬的漢斯大聲的回答。

空氣中瀰漫著的肉香,漸漸壓過了血腥氣息。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不禁暗暗在想女人的肉烤熟了會是什麼滋味呢?

漸漸的,整個屠場再也沒有還能保持站立姿態的裸體女性了。

周圍的一切都靜了下來,所有負責直接處理工作的士兵都在撤離,同漢斯一樣,他們的腳下不時隨著沉重的腳步濺起朵朵血花。

總算結束了,這可真是忙碌的一天啊!

最後走出屠場的漢斯回首望了望在那搖曳的篝火映照下那成片的赤裸胴體,向她們瀟灑的揮了揮手。

漢斯他們站在高處集合。

耶格爾清點了士兵們的人數後,向空中發射了一顆信號彈。

隨即,處於屠場一側的峭壁上開始閃現出跳躍的火花,火光中傳來了幾聲爆炸聲。

峭壁應聲坍塌,大量的泥土沙石迅速覆蓋了整個屠場,所有的篝火全部被撲滅,那白花花的肉體已無影無蹤。

耶格爾拍了拍手,看來他對爆破的效果相當滿意。

漢斯卻沒有感到輕鬆,他知道這裡的工作雖然已經完成,但明天還會有新的工作在等待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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