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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裁

简体版

作者:石硯

本文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切莫對號入座。

(一) 




清晨的薄霧尚未完全散去,一群人就出現在松林崗的山路上。

在這片由軍統強行圈佔為軍事禁區的地方中,再沒有其他人可以在這裏出現。 

隊伍的中心是七名戴著鐐銬的犯人,他們在十來個荷槍實彈的特務嚴密監視下艱難地沿著石階向上攀登。 

最前面的是個四十來歲的高個兒男子,穿著長衫,戴著度數很高的近視鏡,他是地下黨省委副書記劉倬; 

跟在他後面的是個矮個子男子,年齡差不多大,粗眉大眼,是地下黨敵工部長洪國斌; 

再後面是個二十七、八歲的精壯漢子,身穿工作服,黑黑的臉膛,粗壯的大手,是電廠工人糾察隊的隊長方大友; 

第四位是是一名只有十八、九歲的男孩子,白淨淨的一張臉,書生氣十足,他是交大學生會主席韓彬; 

第五位是同樣戴著眼鏡的瘦高個兒,年紀大約三十歲,是《呼喊》周刊的總編洪建功; 

跟在五個男犯後面的是兩個女犯,前面一個年近四十,中等身材,身穿藍花布上衣和青布褲子,是省女工部的部長房阿秀。 

走在最後的是一位二十多年的年輕姑娘,高高的個子,長圓臉,留著披肩長髮,身穿一件質地很好的素白緞子旗袍,肉色絲襪,黑色高跟皮鞋,她就是省委聯絡員兼學運工作部部長,省立女子中學國文教師黃玉萍。 

七個人慢慢地走著,臉上從容而肅穆,他們都明白特務口中的所謂「轉移」是什麼意思。 

跟在整個兒隊伍最後的是軍統省城秘密監獄「感化所」的看守長蔡立功,他一邊走,一邊用色迷迷的眼睛緊盯著前面的黃玉萍。 

他是接到了軍統局特派專員胡世龍的絕密手令而指揮這次行動的,手令命蔡立功於兩日內將這七名政治犯「秘密制裁」,要求行動必須絕對保密,執行後,將犯人屍體逐一拍照上報。

這種「密裁」行動,蔡立功已經不是第一次幹,所以很快就選好了執行的地點、執行辦法和參加行動的人員,為了保證能夠將照片一次性拍好,還專門買了兩架德國的蔡斯照機。 

他選定的地方是座落於監獄所在山上上行一公里左右,那裏有一處建築,是胡世龍每次來山上視察時住的別墅,特務們叫它「白房子」,那裏未經特別批準,連特務們也不能上去,所以可以保證絕對秘密,每一次「密裁」都選擇這裏進行,而這一次,同樣為了保密的需要,他還決定不用槍殺,而改用匕首來執行。 

首先要做的是以「轉移」的名義把七名犯人騙到山上去,其實犯人們對他們的招數早已心知肚明,所以臨行前都換上自己最好的衣服,並向獄中的難友們一一道別。 

對於這七個犯人,蔡立功是再熟悉不過的了,他們被送到這座監獄已經有兩年多了。

他們都是因為地下黨省委書記周明禮的出賣而被捕的,為了從他們嘴裏得到地下黨的更多情況,胡世龍在山下的看守所裏對他們進行了好幾個月的刑訊逼供,所以押來監獄的時候都帶著很重的刑傷,五個男的都無法自己走路,是被用單架抬來的。

其中那個方大友的腿被壓槓子壓斷了,到現在還跛著一隻腳,洪國斌的門牙被拔掉了四顆,韓彬的十個手指有七個被掰斷,洪建功則斷了一根肋骨;

兩個女的雖然是自己走進監獄的,但蔡立功也清楚她們受了很重的刑。

特務們經常把被抓到的女共黨剝光衣褲,用小針刺乳頭,用細藤條抽打陰戶,看到兩個女人都只能叉開雙腿,一步一步地挪,就知道她們的陰戶一定是被藤條抽腫了,而她們的雙手包著紗布,多半是被拔去了指甲。

蔡立功提任看守長後,這裏一共關過二十幾個女犯,除了原有的五個人他不知道,其餘被送來的時候七成都是這個樣子。 

蔡立功雖然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但還是非常佩服處於自己管轄之下的這些犯人,因為能送到這裏來的都是在重刑之下堅不吐口的硬骨頭。 

蔡立功現在的心思全在前面走著的黃玉萍身上,對於這個只有二十四歲的美麗女犯,蔡立功已經想了不只一天。

雖然從案卷上的照片看,黃玉萍是一個十分漂亮的女人,但剛被送進來的時候,她的臉腫得足有巴鬥大,根本看不出長得什麼樣子,直到兩三個月以後,刑傷基本上恢復了,蔡立功才真正感到她是個萬裏挑一個美人兒。

那不僅僅是因為她有一張美麗的臉和窈窕的身段,更是因為她有著一般女人沒有的高雅氣質。

蔡立功是個看見漂亮女人就走不動路的人,這樣的美女放在身邊他如何不想?

他也曾試過用優待條件去收買她,被她冷冷一笑給頂了回來,也曾想通過單獨提審對她用強,卻最終沒敢。

這監獄裏的政治犯雖然都失去了自由,卻都不是好惹的,以前蔡立功就曾經以搜查違禁品為名強行把手伸進一個女犯的衣服,結果惹得犯人們絕食抗議了好幾天,弄得胡世龍把他臭罵了好一頓,差一點兒把官兒給丟了,從那兒以後蔡立功再不敢胡來。

不過,現在卻不一樣,今天是要把這幾個犯人秘密處決,所以,無論自己做什麼,其他犯人們都不會知道。 

蔡立功看管的女犯被殺掉的已經有七、八個,其中略有姿色的兩個都被他在刑前強姦,所以昨天一接到「密裁」的手令,蔡立功首先想到的便是發洩獸欲的機會來了。 

他在黃玉萍後面不即不離地走著,眼睛始終地在她身上瞄。

她的旗袍比較短,兩條穿著絲襪的小腿完全露著,渾圓的小腿肚兒曲線優美,高跟皮鞋使她的腿部更顯修長。

她的身材比一般女子都高一些,自然非常苗條。

剪裁合體的旗袍緊裹在身上,將她那細而柔軟的腰身和豐滿的臀部曲線勾勒得十分清晰,沉重的鐐銬和持續的陡坡使本來就虛弱的她步履蹣跚,骨盆因此而大幅度地左右擺動,更顯得性感誘人。

蔡立功看著、品著,心裏猜測著那旗袍裏面的風光,只感到自己有些口乾舌燥。 



(二) 



「白房子」是用石頭修起的西洋建築,座落在半山腰裏,有兩進小院。

七個犯人被帶到這裏,先進了前院的一間小屋子裏,讓他們坐在木質地板上,有兩個特務在門口看著。 

蔡立功讓多數特務在院子裏看著,自己則帶著負責拍照和殺人的特務到了套院的一間房子裏,先叫特務們檢查了相應的裝備,然後才叫提人。 

不多時,劉倬被六個特務簇擁著到來。 

「劉先生,我想,現在你知道為什麼來這裏了吧?」 

「哼,你們那點兒招數能騙得了誰呀?」 

「那您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 

「既然被你們抓來了,就沒打算活著出去。對我來說,死亡只不過是休息得長一點兒就是了。我死了,還會有更多的人站起來。」 

「你不後悔嗎?」 

「為千千萬萬勞苦大眾而死,我死得其所。」 

「好,劉先生果然豪邁。那我就沒有什麼說的了,請你在這張執行書上畫個押。」 

「哼哼。」劉倬笑一聲,伸手拿過筆來,在執行書上一揮而就,然後轉身走向屋外,說一聲「帶路!」 

因為是秘密執行,不希望發出聲音,所以特務們一哄而上,先用一塊白布塞住了他的嘴,然後把他按坐在地上,打開鐐銬,改用繩索反綁起來,再給他的背後插上一塊寫有他名字的木牌。 

劉倬說不出話來,只是從容不迫地笑對著窮凶極惡的特務們。 

特務們擁著劉倬走向一扇小門,從這裏出去,有一個方圓十幾米的漢白玉觀景平台,因為要給犯人的屍體拍照,所以必須選擇這樣的睛天和室外良好的光線環境。 

先已有兩個小特務拿著照機站在平台上,對著劉倬各拍了兩張照片,然後把他推向平台的中間。 

兩個特務悄悄拔出匕首,冷不防從背後趕上去,對準劉倬的後背猛地捅了幾刀。 

劉倬停住了腳步,慢慢轉過身來,憤怒的目光瞪著那兩個行凶的特務,兩個特務又對著他的胸口連捅了七、八刀,他才慢慢地仰面倒了下去。 

特務們把一張寫著劉倬名字的白紙放在他的身上,對著遺體拍了幾張照片,然後把他拖到牆邊。 

另有特務把一堆鋸末倒在血泊裏,把鮮血吸乾擦掉。 

用同樣的方法,特務們把另外四位男英烈殺害了,然後與劉倬的屍體肩靠肩地在牆邊擺成一排。

他們都像劉倬一樣的勇敢與不屈,每個人都被刺了很多刀,工人出身的方大友身強力壯,被連捅了七十多刀才最終倒下,卻連哼都沒哼一聲。 

因為害怕男犯反抗,所以蔡立功是把他們一個一個帶過來殺害的。

現在只剩下兩個女犯了,蔡立功決定把她們一起帶來,除了因為女人力量小,容易控制以外,蔡立功還想讓黃玉萍親眼看著房阿秀被殺害,這也是蔡立功在變態性慾驅使下的念頭。 

在裏面簽過字後,兩位女烈也被堵住嘴巴,去了鐐銬反綁起來,然後帶到平台上。

看著牆邊五屍血肉模糊的屍體,兩個女人面色平靜,絲毫也沒有表現出恐懼。 

房阿秀被拍過照後,由兩個特務推到平台的中間,按著她跪下來。

房阿秀不願意跪著死,拚命掙扎了很久,終於沒有能夠抵抗兩個強壯的特務,還是被按倒了。 

那兩個特務從房阿秀身邊離開,她沒有再站起來,而是靜靜地等待著死亡。 

負責執行的只有一個特務,他右手拿著匕首走向房阿秀,緊貼著她的後背站著,用膝蓋頂住她的臀部,迫使她只能直直地跪著,先把亡命牌拔下來,然後左手從她的頸邊繞過去,抓住她的下頜使她仰起頭來,脖子前面伸得長長的,並把她的頭緊緊固定在自己的身前。 

特務把匕首刀刃衝外拿著,從房阿秀右頸部捅進去,一直捅穿了,然後向外一割,把她的食管和氣管全部割斷了。

鮮血從被割斷的頸動脈噴出來,發出嘶嘶的聲音,切斷的氣管中發出「噗哧噗哧」的呼吸聲。

房阿秀被特務牢牢抓住,身體掙了幾掙沒有掙脫,鮮血浸透了藍花布夾襖的前襟,在她身前的地上流了一大灘。 

那特務就這樣一直抓著房阿秀,一直到她的血基本上流盡了,不再掙扎,身子也慢慢軟下去。

他回頭看了一眼蔡立功,得到默許後又長時間地看著黃玉萍,那目光中充滿了淫褻,黃玉萍厭惡地躲開他的目光,平靜地看著已經死去的房阿秀。 

另外幾個特務走過去,其中一個往血中倒鋸末,其他人側幫著把已經癱軟得像麵條兒一樣的房阿秀抬到一邊,仰面朝天放倒。

阿秀的頭歪在一邊,脖子上一個嚇人的大血窟窿,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靜靜地看著黃玉萍,彷彿想對她說什麼。 

特務們把阿秀的藍布上衣當胸撕開,又把裏面染血的白粗布小褂兒向上直擼到腋下,讓她的兩隻豐滿的乳房從小褂兒的下邊露出來,殺人的那個特務則扯開褲帶,把阿秀的褲子拉到她的膝蓋以下,暴露出她黑茸茸的陰部。 

黃玉萍不由自主地動了動身子,她感到兩腿間一陣抽搐。

儘管她在被捕後不久就經歷了那恥辱而殘酷的折磨,但內心深處卻仍然還是個處女。 

房阿秀的實際年齡只有三十二歲,但年輕時窮苦的生活使她的臉上過早地生出了皺紋,看上去像是四十歲的人,不過,她的五官周正,仍不失風韻,而她的身體則依然還處在壯年期,肌膚依然光潔柔嫩,也沒有什麼贅肉,仍然性感動人。 

特務們拿著相機圍上去,對準赤露出女性特徵的房阿秀拍照;把她翻過去,對準她那赤裸的臀部拍照;又把她側過來,將上面一條腿從褲子裏抽出來,蜷在胸前,從臀部後面對準她暴露出來的肛門和生殖器拍照,最後才把她拖到牆邊,與五具男屍並排放在一起。 



(三) 



看見特務們的所作所為,玉萍感到有些噁心,她了解自己的美貌,所以知道自己所遭遇的只會比房阿秀更下流。

她不知道,其實這是特務們處死女政治犯時的慣例。 

原來,在胡世龍剛剛到這裏當專員的時候,有一次處決了三個政治犯,其中有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犯。

當時的看守長叫周浩,他行刑後並沒有脫去女犯的衣服,當把女犯倒在血泊中的照片報給胡世龍時,胡世龍看了半天,然後說道:「這哪兒看得出男女呀?」 

心領神會的周浩牢記在心裏,又趕上一次處決女犯的時候,他就把女屍擦淨臉上的血和泥土,把衣服解開,露出能清楚表明她女性特徵的乳房和陰部來拍照。

儘管那個女犯已經有五十歲了,胡世龍看了卻非常滿意,連說:「這樣很好,這樣很好,有女犯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從那兒以後,凡是處死女政治犯的時候,無論老少俊醜,特務們都會把她們的屍體解開衣服拍照,而且總是設法把她們的生殖器拍得盡可能清晰。 

蔡立功也從前任看守長那裏繼承了這一傳統,而本身就是色情狂的他更是把這一下流的傳統發揮得淋漓盡至,以至於開始在行刑前強姦那些有姿色的女犯。

胡世龍對此早已知情,但從沒有作過任何表示,連戴老板都認為強姦等待處決的女共黨可以激發下屬的士氣,自己何必多管閒事呢。 

黃玉萍被推過來,兩個特務對著她拍照,她輕蔑地看著鏡頭,露出一絲冷笑。 

當她認為特務們將把她推到那平台中間殺死的時候,蔡立功卻淫笑著走到她的面前,把手伸向了她高聳的胸脯。 

黃玉萍拚命扭動著身體企圖甩開挾持她的兩個特務,沒有成功,背後卻又過來一個特務,一把鎖住了她的脖子,使她動彈不得。 

蔡立功本想把她的旗袍一把扯開,當手觸到她的乳峰的時候,綢緞那光滑的手感使他停下了手: 

「這麼好的衣裳,讓血弄髒太可惜了,不如先脫下來得好。」 

「說得對。」

特務們齊聲應和著,接著便圍上來把黃玉萍的繩子解開了,卻用力反扭著她的兩條玉臂,讓蔡立功把她的鈕扣一個個解開,又解了裏面小汗衫的扣子,然後一齊從她的肩膀上向下一捋。 

黃玉萍想掙扎,四個男人使她毫無反抗的餘地,想罵,嘴裏塞著白布,她只能脹紅著臉,羞憤地怒視著蔡立功。 

剝光了上身的黃玉萍被重新綑綁起來,她的兩隻乳房呈圓錐形,像新剝的雞頭米一樣鮮嫩,兩顆尖尖的小奶頭紅紅的,朝上挺翹著。

特務們看到那美妙的雙乳,不住地咽著口水,蔡立功早已按捺不住,雙手抓住了玉萍的乳房,盡情地摸了兩把。 

他雙手抓住玉萍細洋布褲衩的褲腰,慢慢褪下去,讓那一叢濃密的陰毛一點點暴露出來。

當他把姑娘的褲衩和絲襪扒到她的膝下時,他抱住她的兩膝,把她的雙腿抬起來,面朝她的腳尖夾在自己的腋下。

他脫下她的高跟鞋,再將褲衩和絲襪從她的腳上完全擼下去,將這個二十四歲的年輕姑娘剝得一絲不掛。 

他愛那兩隻小巧的腳丫兒,愛那兩條修長的小腿,不由得感到自己開始硬了。

他慢慢捏著她的每一顆腳趾,摸著她圓潤的小腿,他注意到她的腳趾上連一個趾甲都沒有,心中暗自罵著胡世龍心狠,連女犯的腳趾甲都拔。 

他放下她的腳,讓她站在漢白玉地面上,特務們開始給她拍攝裸照。

黃玉萍屈辱地企圖把臉轉向一邊,卻被特務們抓住頭髮,迫使她的臉對準鏡頭。 

他們不僅拍她的正面,也拍她的背面和側面,拍過之後,蔡立功重新站在她的面前,伸一隻手攬住她的腰肢拉向自己,另一隻手徑向她的兩腿之間伸去。 

黃玉萍用力夾緊自己的雙腿,企圖阻止他的侵犯,但女性兩腿間天生的縫隙卻成為他的幫手。 

蔡立功摟腰的手向下滑到了黃玉萍的裸臀上,用力抓握著,另一隻手順著姑娘的小腹滑入了她的兩腿間。 

姑娘感到男人的手指從大陰唇的前聯合處伸進了自己的肉縫之中,並慢慢迫近了自己小便的地方。

這不是男人第一次動這個地方,刑訊的時候便被男人摸過,那藤條抽打在陰蒂上的劇重還讓她記憶猶新。

但這一回那男人的手指已經不僅僅是摸,而且還向身體的深入插了進來。

黃玉萍挺直了身子,巨大的恥辱感使她的鼻子有些發酸。 

男人的手指在裏面摳弄著,把強烈的刺激強加給她,一陣陣麻癢夾雜著輕微的疼痛傳遍全身,她的身子不由得挺直了,她知道自己真的無法逃脫,於是便放鬆了,任敵人所為。 

蔡立功再次退開,叫兩個特務幫著把姑娘的又腿抬起來,並充分地分開,露出那條被厚實的陰唇緊緊夾著的肉縫,還有臀肉間那個淺褐色的肛門。

陰唇上的陰毛早已在刑訊時就被胡世龍親手拔光了,只剩下陰阜上的那像黑色絨球般的一撮。 

特務對準了姑娘的生殖器,連拍了許多張,而與此同時,蔡立功則在一邊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掏出一根硬挺的陽具。 

黃玉萍看到那東西,心中感到一陣噁心。雖然從沒有人告訴過她強姦是什麼,但此時卻一下子就明白了。 



(四) 



蔡立功強姦的時候,黃玉萍沒有掙扎。四個特務把她四肢朝天抬著,讓蔡立功站在她的兩腿之間。 

蔡立功先把自己的東西慢慢塞進黃玉萍的前庭,然後慢慢向裏面擠進去。

她感到一陣撒裂的疼痛,同時乾嘔了一聲。 

「別讓她嗆死了。」蔡立功嚇了一跳,急忙抽出來,讓四個特務把姑娘翻過來,面朝下抬著她,掏出塞口的白布,改用手捂著嘴,然後自己抱住她的骨盆,重新插進去。 

黃玉萍借白布剛掏出來的機會罵了半句,嘴就被捂住,緊接著,被猛烈的抽插和屈辱,使她感到肚子裏面一陣翻江倒海般地難過,終於吐了起來,一直到吐得只剩了膽汁。 

蔡立功哆嗦著把精液全部射在姑娘的身體中。這時的黃玉萍已經不吐了,而是憤怒地咒罵起來。

特務們又急忙把她的嘴堵住,然後再次翻過身來,四腳朝天地抬著,特務們一個一個輪流過去插進姑娘的陰戶。

她繼續乾嘔著,但已經沒有什麼可吐的,只是出了一身冷汗。 

輪奸進行了足足一個鐘頭,參與屠殺的特務們全都在黃玉萍的身上發洩了獸欲。 

當黃玉萍最後被放在地上的時候,她已經被奸得渾身酸軟,面色臘黃,有些站不住了。 

蔡立功讓把黃玉萍面朝下推倒在地上,腳朝著太陽的方向。 

姑娘直挺挺地趴著,一動也不動,雪白的臀部圓潤光滑。

特務們給她拍過照,蔡立功自己脫了鞋襪,光著腳站在她的旁邊,用腳掌從姑娘的腳心到腳跟,再到小腿和大腿,再到臀部和腰肢慢慢踩著,感覺著姑娘柔軟的身體,他長時間地用腳掌蹂躪著她的屁股。 

他走到她的腳後,用力把她的雙腿踢向兩邊,一直到兩條大腿幾乎呈直角狀態,再次暴露出姑娘的肛門和生殖器。

特務們拍下這下流無比的照片,然後蔡立功站在她的兩腿間,用一隻腳踩在她的屁股上,慢慢滑向她的兩腿間。

他用大腳趾去頂她的肛門,又伸進她的陰唇中間去頂她的陰戶。

黃玉萍像一具屍體一樣一動不動,甚至沒有顫抖,這讓蔡立功感到很無趣。 

他終於再次把腳踏在黃玉萍的如雪玉臀上,向兩邊的特務使個眼色。

一個特務拿著刀過來,抓住頭髮抬起她的頭,然後像殺死房阿秀一樣割斷了姑娘的咽喉。 

鮮血像泉水一樣噴湧而出,黃玉萍一開始並沒有動,直到噴血的嘶嘶聲幾乎停止了,她才突然掙扎起來,雙腿蜷曲使美臀高高地翹向半空,然後向旁邊一歪又側倒下去。

她半側半俯地趴著,美麗的臉蛋緊貼在地上,雙腿交替蹬踢著。

蔡立功知道,她其實已經沒有意識了,那只是肢體在失去大腦的支配後盲目的抽搐而已。

特務們在旁邊「咔嚓咔嚓」地拍著照片,記錄下姑娘垂死的每一個瞬間。 

黃玉萍終於不再動了,她的眼睛大大地睜著,嘴巴微微張開,半邊臉緊貼在地上,雙腿半蜷著,側臥在漢白玉的地面上,血已經在她的身下積了一大灘。 

特務們把姑娘翻過來,她的身前已經沾滿了自己流出的鮮血。

他們用濕布把她的身上擦乾淨,讓她躺直了拍照,又分開她的雙腿,露出生殖器來拍照。

他們把她翻過來掉過去,擺出各種各樣能夠清晰露出乳房和陰部的盡可能色情的姿勢,拍下一張張極盡下流之能事的照片,直到他們再也想不出任何新花樣為止。 

黃玉萍被放到房阿秀的旁邊,兩個女人赤裸的身體白花花的,與那五個血肉模糊的男屍放在一起,反差很大。

特務們把七張寫著他們名字的白紙放在他們的身上,然後拍下幾張不同角度的全景照片。 

七位英烈的遺體被扔進平台下面三十幾米處的一個天然形成的黃土溝裏,然後用土掩埋。 

蔡立功把行刑的照片送到胡世龍處,原以為會得到專員的誇獎,結果卻挨了一頓臭罵。

原來,隨著重慶談判的結束,全國各地成立了許多軍調處,本地軍調處的中共代表按照重慶談判的協議要求釋放全部政治犯,並列出了一大串名單,其中便有這七位男女英烈。

這七個人都是本地地下黨的重量級人物,軍統花了許多年的功夫才抓到他們,怎麼肯輕易放過,但不交人便是違反協議,這讓國方代表十分為難,便推脫說需要調查後再答覆。

胡世龍是國方代表的顧問,他想起老蔣在羅世文、車耀先兩個共黨要犯問題上耍的詭計,便一邊密令蔡立功迅速將此七人「密裁」,一邊讓本方代表對中共代表說這七人已經處決。 

知道中共代表不會輕易相信,所以胡世龍想把七人執行時的報告和屍體照片交給共方作為證據,誰知拿到報來的照片一看,兩個女犯全都精光精光的,明顯是受到了汙辱。 

「混蛋!這樣的照片,我怎麼拿給共黨的代表看?那不是又要引起人家的抗議?!你辦事兒怎麼不用用腦子?你把我的計畫全給攪了!」 

蔡立功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急忙請罪,並保證想辦法彌補過失。 

於是,他馬上趕回松林崗,帶著那群特務把兩個女烈的屍體挖出來,重新布置拍照。 

衣服並沒有被撕壞,所以只是把房阿秀被脫到腳腕處的褲子提上去,上衣拉下來,洗去臉上的泥土後重新拍照。 

黃玉萍是被掩埋的時候就是一絲不掛,赤裸的屍體上全是泥土,特務們把她的屍體用水沖洗乾淨。

她的緞子旗袍和絲襪皮鞋早被特務們拿去買了錢喝了酒,只好另找了一件粗布旗袍給她空心兒穿上,卻沒有皮鞋讓她穿,只得光著一雙。 

蔡立功叫特務們拖著姑娘的屍身在地上翻滾,把旗袍弄皺弄亂,彷彿是有過垂死掙扎的樣子,旗袍本來就比黃玉萍的身材短小,這一折騰開衩便抽到腰部以上,一條玉腿彎曲著從旗袍中完全暴露出來,連臀部也隱約露出,雖然穿著衣服,仍然性感無比,這其實也是蔡立功希望的。

拍照完後,一毛不拔的蔡立功連那粗布旗袍也還是給脫了,依然將黃玉萍赤裸著身子埋葬。 

這一次胡世龍沒有再罵他,不過原本答應給執行人員的獎金扣了三成算是一點兒小小的懲罰。 

八年後,逃回老家潛伏的蔡立功被挖了出來,根據他的交待,七位英烈的骸骨才被找到,並重新安葬在山下的陵圓裏。 

兩個月後,蔡立功在當年掩埋烈士遺骸的土坑前被槍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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