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裁

石砚

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切莫对号入座。


(一)

清晨的薄雾尚未完全散去,一群人就出现在松林岗的山路上。在这片由军统强行圈占为军事禁区的地方中,再没有其他人可以在这里出现。

队伍的中心是七名戴着镣铐的犯人,他们在十来个荷枪实弹的特务严密监视下艰难地沿着石阶向上攀登。

最前面的是个四十来岁的高个儿男子,穿着长衫,戴着度数很高的近视镜,他是地下党省委副书记刘倬;

跟在他后面的是个矮个子男子,年龄差不多大,粗眉大眼,是地下党敌工部长洪国斌;

再后面是个二十七、八岁的精壮汉子,身穿工作服,黑黑的脸膛,粗壮的大手,是电厂工人纠察队的队长方大友;

第四位是是一名只有十八、九岁的男孩子,白净净的一张脸,书生气十足,他是交大学生会主席韩彬;

第五位是同样戴着眼镜的瘦高个儿,年纪大约三十岁,是《呼喊》周刊的总编洪建功;

跟在五个男犯后面的是两个女犯,前面一个年近四十,中等身材,身穿蓝花布上衣和青布裤子,是省女工部的部长房阿秀。

走在最后的是一位二十多年的年轻姑娘,高高的个子,长圆脸,留着披肩长发,身穿一件质地很好的素白缎子旗袍,肉色丝袜,黑色高跟皮鞋,她就是省委联络员兼学运工作部部长,省立女子中学国文教师黄玉萍。

七个人慢慢地走着,脸上从容而肃穆,他们都明白特务口中的所谓“转移”是什么意思。

跟在整个儿队伍最后的是军统省城秘密监狱“感化所”的看守长蔡立功,他一边走,一边用色迷迷的眼睛紧盯着前面的黄玉萍。

他是接到了军统局特派专员胡世龙的绝密手令而指挥这次行动的,手令命蔡立功于两日内将这七名政治犯“秘密制裁”,要求行动必须绝对保密,执行后,将犯人尸体逐一拍照上报。这种“密裁”行动,蔡立功已经不是第一次干,所以很快就选好了执行的地点、执行办法和参加行动的人员,为了保证能够将照片一次性拍好,还专门买了两架德国的蔡斯照机。

他选定的地方是座落于监狱所在山上上行一公里左右,那里有一处建筑,是胡世龙每次来山上视察时住的别墅,特务们叫它“白房子”,那里未经特别批准,连特务们也不能上去,所以可以保证绝对秘密,每一次“密裁”都选择这里进行,而这一次,同样为了保密的需要,他还决定不用枪杀,而改用匕首来执行。

首先要做的是以“转移”的名义把七名犯人骗到山上去,其实犯人们对他们的招数早已心知肚明,所以临行前都换上自己最好的衣服,并向狱中的难友们一一道别。

对于这七个犯人,蔡立功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他们被送到这座监狱已经有两年多了。他们都是因为地下党省委书记周明礼的出卖而被捕的,为了从他们嘴里得到地下党的更多情况,胡世龙在山下的看守所里对他们进行了好几个月的刑讯逼供,所以押来监狱的时候都带着很重的刑伤,五个男的都无法自己走路,是被用单架抬来的。其中那个方大友的腿被压杠子压断了,到现在还跛着一只脚,洪国斌的门牙被拔掉了四颗,韩彬的十个手指有七个被掰断,洪建功则断了一根肋骨;两个女的虽然是自己走进监狱的,但蔡立功也清楚她们受了很重的刑。特务们经常把被抓到的女共党剥光衣裤,用小针刺乳头,用细藤条抽打阴户,看到两个女人都只能叉开双腿,一步一步地挪,就知道她们的阴户一定是被藤条抽肿了,而她们的双手包着纱布,多半是被拔去了指甲。蔡立功提任看守长后,这里一共关过二十几个女犯,除了原有的五个人他不知道,其余被送来的时候七成都是这个样子。

蔡立功虽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但还是非常佩服处于自己管辖之下的这些犯人,因为能送到这里来的都是在重刑之下坚不吐口的硬骨头。

蔡立功现在的心思全在前面走着的黄玉萍身上,对于这个只有二十四岁的美丽女犯,蔡立功已经想了不只一天。虽然从案卷上的照片看,黄玉萍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但刚被送进来的时候,她的脸肿得足有巴斗大,根本看不出长得什么样子,直到两三个月以后,刑伤基本上恢复了,蔡立功才真正感到她是个万里挑一个美人儿。那不仅仅是因为她有一张美丽的脸和窈窕的身段,更是因为她有着一般女人没有的高雅气质。蔡立功是个看见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的人,这样的美女放在身边他如何不想?他也曾试过用优待条件去收买她,被她冷冷一笑给顶了回来,也曾想通过单独提审对她用强,却最终没敢。这监狱里的政治犯虽然都失去了自由,却都不是好惹的,以前蔡立功就曾经以搜查违禁品为名强行把手伸进一个女犯的衣服,结果惹得犯人们绝食抗议了好几天,弄得胡世龙把他臭骂了好一顿,差一点儿把官儿给丢了,从那儿以后蔡立功再不敢胡来。不过,现在却不一样,今天是要把这几个犯人秘密处决,所以,无论自己做什么,其他犯人们都不会知道。

蔡立功看管的女犯被杀掉的已经有七、八个,其中略有姿色的两个都被他在刑前强奸,所以昨天一接到“密裁”的手令,蔡立功首先想到的便是发泄兽欲的机会来了。

他在黄玉萍后面不即不离地走着,眼睛始终地在她身上瞄。她的旗袍比较短,两条穿着丝袜的小腿完全露着,浑圆的小腿肚儿曲线优美,高跟皮鞋使她的腿部更显修长。她的身材比一般女子都高一些,自然非常苗条。剪裁合体的旗袍紧裹在身上,将她那细而柔软的腰身和丰满的臀部曲线勾勒得十分清晰,沉重的镣铐和持续的陡坡使本来就虚弱的她步履蹒跚,骨盆因此而大幅度地左右摆动,更显得性感诱人。蔡立功看着、品着,心里猜测着那旗袍里面的风光,只感到自己有些口干舌燥。


(二)

“白房子”是用石头修起的西洋建筑,座落在半山腰里,有两进小院。七个犯人被带到这里,先进了前院的一间小屋子里,让他们坐在木质地板上,有两个特务在门口看着。

蔡立功让多数特务在院子里看着,自己则带着负责拍照和杀人的特务到了套院的一间房子里,先叫特务们检查了相应的装备,然后才叫提人。

不多时,刘倬被六个特务簇拥着到来。

“刘先生,我想,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来这里了吧?”

“哼,你们那点儿招数能骗得了谁呀?”

“那您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既然被你们抓来了,就没打算活着出去。对我来说,死亡只不过是休息得长一点儿就是了。我死了,还会有更多的人站起来。”

“你不后悔吗?”

“为千千万万劳苦大众而死,我死得其所。”

“好,刘先生果然豪迈。那我就没有什么说的了,请你在这张执行书上画个押。”

“哼哼。”刘倬笑一声,伸手拿过笔来,在执行书上一挥而就,然后转身走向屋外,说一声“带路!”

因为是秘密执行,不希望发出声音,所以特务们一哄而上,先用一块白布塞住了他的嘴,然后把他按坐在地上,打开镣铐,改用绳索反绑起来,再给他的背后插上一块写有他名字的木牌。

刘倬说不出话来,只是从容不迫地笑对着穷凶极恶的特务们。

特务们拥着刘倬走向一扇小门,从这里出去,有一个方圆十几米的汉白玉观景平台,因为要给犯人的尸体拍照,所以必须选择这样的睛天和室外良好的光线环境。

先已有两个小特务拿着照机站在平台上,对着刘倬各拍了两张照片,然后把他推向平台的中间。

两个特务悄悄拔出匕首,冷不防从背后赶上去,对准刘倬的后背猛地捅了几刀。

刘倬停住了脚步,慢慢转过身来,愤怒的目光瞪着那两个行凶的特务,两个特务又对着他的胸口连捅了七、八刀,他才慢慢地仰面倒了下去。

特务们把一张写着刘倬名字的白纸放在他的身上,对着遗体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把他拖到墙边。

另有特务把一堆锯末倒在血泊里,把鲜血吸干擦掉。

用同样的方法,特务们把另外四位男英烈杀害了,然后与刘倬的尸体肩靠肩地在墙边摆成一排。他们都象刘倬一样的勇敢与不屈,每个人都被刺了很多刀,工人出身的方大友身强力壮,被连捅了七十多刀才最终倒下,却连哼都没哼一声。

因为害怕男犯反抗,所以蔡立功是把他们一个一个带过来杀害的。现在只剩下两个女犯了,蔡立功决定把她们一起带来,除了因为女人力量小,容易控制以外,蔡立功还想让黄玉萍亲眼看着房阿秀被杀害,这也是蔡立功在变态性欲驱使下的念头。

在里面签过字后,两位女烈也被堵住嘴巴,去了镣铐反绑起来,然后带到平台上。看着墙边五尸血肉模糊的尸体,两个女人面色平静,丝毫也没有表现出恐惧。

房阿秀被拍过照后,由两个特务推到平台的中间,按着她跪下来。房阿秀不愿意跪着死,拚命挣扎了很久,终于没有能够抵抗两个强壮的特务,还是被按倒了。

那两个特务从房阿秀身边离开,她没有再站起来,而是静静地等待着死亡。

负责执行的只有一个特务,他右手拿着匕首走向房阿秀,紧贴着她的后背站着,用膝盖顶住她的臀部,迫使她只能直直地跪着,先把亡命牌拔下来,然后左手从她的颈边绕过去,抓住她的下颌使她仰起头来,脖子前面伸得长长的,并把她的头紧紧固定在自己的身前。

特务把匕首刀刃冲外拿着,从房阿秀右颈部捅进去,一直捅穿了,然后向外一割,把她的食管和气管全部割断了。鲜血从被割断的颈动脉喷出来,发出嘶嘶的声音,切断的气管中发出“扑哧扑哧”的呼吸声。房阿秀被特务牢牢抓住,身体挣了几挣没有挣脱,鲜血浸透了蓝花布夹袄的前襟,在她身前的地上流了一大滩。

那特务就这样一直抓着房阿秀,一直到她的血基本上流尽了,不再挣扎,身子也慢慢软下去。他回头看了一眼蔡立功,得到默许后又长时间地看着黄玉萍,那目光中充满了淫亵,黄玉萍厌恶地躲开他的目光,平静地看着已经死去的房阿秀。

另外几个特务走过去,其中一个往血中倒锯末,其他人侧帮着把已经瘫软得象面条儿一样的房阿秀抬到一边,仰面朝天放倒。阿秀的头歪在一边,脖子上一个吓人的大血窟窿,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静静地看着黄玉萍,仿佛想对她说什么。

特务们把阿秀的蓝布上衣当胸撕开,又把里面染血的白粗布小褂儿向上直撸到腋下,让她的两只丰满的乳房从小褂儿的下边露出来,杀人的那个特务则扯开裤带,把阿秀的裤子拉到她的膝盖以下,暴露出她黑茸茸的阴部。

黄玉萍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身子,她感到两腿间一阵抽搐。尽管她在被捕后不久就经历了那耻辱而残酷的折磨,但内心深处却仍然还是个处女。

房阿秀的实际年龄只有三十二岁,但年轻时穷苦的生活使她的脸上过早地生出了皱纹,看上去象是四十岁的人,不过,她的五官周正,仍不失风韵,而她的身体则依然还处在壮年期,肌肤依然光洁柔嫩,也没有什么赘肉,仍然性感动人。

特务们拿着相机围上去,对准赤露出女性特征的房阿秀拍照;把她翻过去,对准她那赤裸的臀部拍照;又把她侧过来,将上面一条腿从裤子里抽出来,蜷在胸前,从臀部后面对准她暴露出来的肛门和生殖器拍照,最后才把她拖到墙边,与五具男尸并排放在一起。


(三)

看见特务们的所作所为,玉萍感到有些恶心,她了解自己的美貌,所以知道自己所遭遇的只会比房阿秀更下流。她不知道,其实这是特务们处死女政治犯时的惯例。

原来,在胡世龙刚刚到这里当专员的时候,有一次处决了三个政治犯,其中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犯。当时的看守长叫周浩,他行刑后并没有脱去女犯的衣服,当把女犯倒在血泊中的照片报给胡世龙时,胡世龙看了半天,然后说道:“这哪儿看得出男女呀?”

心领神会的周浩牢记在心里,又赶上一次处决女犯的时候,他就把女尸擦净脸上的血和泥土,把衣服解开,露出能清楚表明她女性特征的乳房和阴部来拍照。尽管那个女犯已经有五十岁了,胡世龙看了却非常满意,连说:“这样很好,这样很好,有女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从那儿以后,凡是处死女政治犯的时候,无论老少俊丑,特务们都会把她们的尸体解开衣服拍照,而且总是设法把她们的生殖器拍得尽可能清晰。

蔡立功也从前任看守长那里继承了这一传统,而本身就是色情狂的他更是把这一下流的传统发挥得淋漓尽至,以至于开始在行刑前强奸那些有姿色的女犯。胡世龙对此早已知情,但从没有作过任何表示,连戴老板都认为强奸等待处决的女共党可以激发下属的士气,自己何必多管闲事呢。

黄玉萍被推过来,两个特务对着她拍照,她轻蔑地看着镜头,露出一丝冷笑。

当她认为特务们将把她推到那平台中间杀死的时候,蔡立功却淫笑着走到她的面前,把手伸向了她高耸的胸脯。

黄玉萍拚命扭动着身体企图甩开挟持她的两个特务,没有成功,背后却又过来一个特务,一把锁住了她的脖子,使她动弹不得。

蔡立功本想把她的旗袍一把扯开,当手触到她的乳峰的时候,绸缎那光滑的手感使他停下了手:

“这么好的衣裳,让血弄脏太可惜了,不如先脱下来得好。”

“说得对。”特务们齐声应和着,接着便围上来把黄玉萍的绳子解开了,却用力反扭着她的两条玉臂,让蔡立功把她的纽扣一个个解开,又解了里面小汗衫的扣子,然后一齐从她的肩膀上向下一捋。

黄玉萍想挣扎,四个男人使她毫无反抗的余地,想骂,嘴里塞着白布,她只能胀红着脸,羞愤地怒视着蔡立功。

剥光了上身的黄玉萍被重新捆绑起来,她的两只乳房呈圆锥形,象新剥的鸡头米一样鲜嫩,两颗尖尖的小奶头红红的,朝上挺翘着。特务们看到那美妙的双乳,不住地咽着口水,蔡立功早已按捺不住,双手抓住了玉萍的乳房,尽情地摸了两把。

他双手抓住玉萍细洋布裤衩的裤腰,慢慢褪下去,让那一丛浓密的阴毛一点点暴露出来。当他把姑娘的裤衩和丝袜扒到她的膝下时,他抱住她的两膝,把她的双腿抬起来,面朝她的脚尖夹在自己的腋下。他脱下她的高跟鞋,再将裤衩和丝袜从她的脚上完全撸下去,将这个二十四岁的年轻姑娘剥得一丝不挂。

他爱那两只小巧的脚丫儿,爱那两条修长的小腿,不由得感到自己开始硬了。他慢慢捏着她的每一颗脚趾,摸着她圆润的小腿,他注意到她的脚趾上连一个趾甲都没有,心中暗自骂着胡世龙心狠,连女犯的脚趾甲都拔。

他放下她的脚,让她站在汉白玉地面上,特务们开始给她拍摄裸照。黄玉萍屈辱地企图把脸转向一边,却被特务们抓住头发,迫使她的脸对准镜头。

他们不仅拍她的正面,也拍她的背面和侧面,拍过之后,蔡立功重新站在她的面前,伸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肢拉向自己,另一只手径向她的两腿之间伸去。

黄玉萍用力夹紧自己的双腿,企图阻止他的侵犯,但女性两腿间天生的缝隙却成为他的帮手。

蔡立功搂腰的手向下滑到了黄玉萍的裸臀上,用力抓握着,另一只手顺着姑娘的小腹滑入了她的两腿间。

姑娘感到男人的手指从大阴唇的前联合处伸进了自己的肉缝之中,并慢慢迫近了自己小便的地方。这不是男人第一次动这个地方,刑讯的时候便被男人摸过,那藤条抽打在阴蒂上的剧重还让她记忆犹新。但这一回那男人的手指已经不仅仅是摸,而且还向身体的深入插了进来。黄玉萍挺直了身子,巨大的耻辱感使她的鼻子有些发酸。

男人的手指在里面抠弄着,把强烈的刺激强加给她,一阵阵麻痒夹杂着轻微的疼痛传遍全身,她的身子不由得挺直了,她知道自己真的无法逃脱,于是便放松了,任敌人所为。

蔡立功再次退开,叫两个特务帮着把姑娘的又腿抬起来,并充分地分开,露出那条被厚实的阴唇紧紧夹着的肉缝,还有臀肉间那个浅褐色的肛门。阴唇上的阴毛早已在刑讯时就被胡世龙亲手拔光了,只剩下阴阜上的那象黑色绒球般的一撮。

特务对准了姑娘的生殖器,连拍了许多张,而与此同时,蔡立功则在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一根硬挺的阳具。

黄玉萍看到那东西,心中感到一阵恶心。虽然从没有人告诉过她强奸是什么,但此时却一下子就明白了。


(四)

蔡立功强奸的时候,黄玉萍没有挣扎。四个特务把她四肢朝天抬着,让蔡立功站在她的两腿之间。

蔡立功先把自己的东西慢慢塞进黄玉萍的前庭,然后慢慢向里面挤进去。她感到一阵撒裂的疼痛,同时干呕了一声。

“别让她呛死了。”蔡立功吓了一跳,急忙抽出来,让四个特务把姑娘翻过来,面朝下抬着她,掏出塞口的白布,改用手捂着嘴,然后自己抱住她的骨盆,重新插进去。

黄玉萍借白布刚掏出来的机会骂了半句,嘴就被捂住,紧接着,被猛烈的抽插和屈辱,使她感到肚子里面一阵翻江倒海般地难过,终于吐了起来,一直到吐得只剩了胆汁。

蔡立功哆嗦着把精液全部射在姑娘的身体中。这时的黄玉萍已经不吐了,而是愤怒地咒骂起来。特务们又急忙把她的嘴堵住,然后再次翻过身来,四脚朝天地抬着,特务们一个一个轮流过去插进姑娘的阴户。她继续干呕着,但已经没有什么可吐的,只是出了一身冷汗。

轮奸进行了足足一个钟头,参与屠杀的特务们全都在黄玉萍的身上发泄了兽欲。

当黄玉萍最后被放在地上的时候,她已经被奸得浑身酸软,面色腊黄,有些站不住了。

蔡立功让把黄玉萍面朝下推倒在地上,脚朝着太阳的方向。

姑娘直挺挺地趴着,一动也不动,雪白的臀部圆润光滑。特务们给她拍过照,蔡立功自己脱了鞋袜,光着脚站在她的旁边,用脚掌从姑娘的脚心到脚跟,再到小腿和大腿,再到臀部和腰肢慢慢踩着,感觉着姑娘柔软的身体,他长时间地用脚掌蹂躏着她的屁股。

他走到她的脚后,用力把她的双腿踢向两边,一直到两条大腿几乎呈直角状态,再次暴露出姑娘的肛门和生殖器。特务们拍下这下流无比的照片,然后蔡立功站在她的两腿间,用一只脚踩在她的屁股上,慢慢滑向她的两腿间。他用大脚趾去顶她的肛门,又伸进她的阴唇中间去顶她的阴户。黄玉萍象一具尸体一样一动不动,甚至没有颤抖,这让蔡立功感到很无趣。

他终于再次把脚踏在黄玉萍的如雪玉臀上,向两边的特务使个眼色。一个特务拿着刀过来,抓住头发抬起她的头,然后象杀死房阿秀一样割断了姑娘的咽喉。

鲜血象泉水一样喷涌而出,黄玉萍一开始并没有动,直到喷血的嘶嘶声几乎停止了,她才突然挣扎起来,双腿蜷曲使美臀高高地翘向半空,然后向旁边一歪又侧倒下去。她半侧半俯地趴着,美丽的脸蛋紧贴在地上,双腿交替蹬踢着。蔡立功知道,她其实已经没有意识了,那只是肢体在失去大脑的支配后盲目的抽搐而已。特务们在旁边“咔嚓咔嚓”地拍着照片,记录下姑娘垂死的每一个瞬间。

黄玉萍终于不再动了,她的眼睛大大地睁着,嘴巴微微张开,半边脸紧贴在地上,双腿半蜷着,侧卧在汉白玉的地面上,血已经在她的身下积了一大滩。

特务们把姑娘翻过来,她的身前已经沾满了自己流出的鲜血。他们用湿布把她的身上擦干净,让她躺直了拍照,又分开她的双腿,露出生殖器来拍照。他们把她翻过来掉过去,摆出各种各样能够清晰露出乳房和阴部的尽可能色情的姿势,拍下一张张极尽下流之能事的照片,直到他们再也想不出任何新花样为止。

黄玉萍被放到房阿秀的旁边,两个女人赤裸的身体白花花的,与那五个血肉模糊的男尸放在一起,反差很大。特务们把七张写着他们名字的白纸放在他们的身上,然后拍下几张不同角度的全景照片。

七位英烈的遗体被扔进平台下面三十几米处的一个天然形成的黄土沟里,然后用土掩埋。

蔡立功把行刑的照片送到胡世龙处,原以为会得到专员的夸奖,结果却挨了一顿臭骂。原来,随着重庆谈判的结束,全国各地成立了许多军调处,本地军调处的中共代表按照重庆谈判的协议要求释放全部政治犯,并列出了一大串名单,其中便有这七位男女英烈。这七个人都是本地地下党的重量级人物,军统花了许多年的功夫才抓到他们,怎么肯轻易放过,但不交人便是违反协议,这让国方代表十分为难,便推脱说需要调查后再答复。胡世龙是国方代表的顾问,他想起老蒋在罗世文、车耀先两个共党要犯问题上耍的诡计,便一边密令蔡立功迅速将此七人“密裁”,一边让本方代表对中共代表说这七人已经处决。

知道中共代表不会轻易相信,所以胡世龙想把七人执行时的报告和尸体照片交给共方作为证据,谁知拿到报来的照片一看,两个女犯全都精光精光的,明显是受到了污辱。

“混蛋!这样的照片,我怎么拿给共党的代表看?那不是又要引起人家的抗议?!你办事儿怎么不用用脑子?你把我的计划全给搅了!”

蔡立功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急忙请罪,并保证想办法弥补过失。

于是,他马上赶回松林岗,带着那群特务把两个女烈的尸体挖出来,重新布置拍照。

衣服并没有被撕坏,所以只是把房阿秀被脱到脚腕处的裤子提上去,上衣拉下来,洗去脸上的泥土后重新拍照。

黄玉萍是被掩埋的时候就是一丝不挂,赤裸的尸体上全是泥土,特务们把她的尸体用水冲洗干净。她的缎子旗袍和丝袜皮鞋早被特务们拿去买了钱喝了酒,只好另找了一件粗布旗袍给她空心儿穿上,却没有皮鞋让她穿,只得光着一双。

蔡立功叫特务们拖着姑娘的尸身在地上翻滚,把旗袍弄皱弄乱,仿佛是有过垂死挣扎的样子,旗袍本来就比黄玉萍的身材短小,这一折腾开衩便抽到腰部以上,一条玉腿弯曲着从旗袍中完全暴露出来,连臀部也隐约露出,虽然穿着衣服,仍然性感无比,这其实也是蔡立功希望的。拍照完后,一毛不拔的蔡立功连那粗布旗袍也还是给脱了,依然将黄玉萍赤裸着身子埋葬。

这一次胡世龙没有再骂他,不过原本答应给执行人员的奖金扣了三成算是一点儿小小的惩罚。

八年后,逃回老家潜伏的蔡立功被挖了出来,根据他的交待,七位英烈的骸骨才被找到,并重新安葬在山下的陵圆里。

两个月后,蔡立功在当年掩埋烈士遗骸的土坑前被枪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