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07.11.20 起統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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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盤
作者:石硯
(一)
「把她弄到床上去!」蒙面的黑社會老大向馬仔們下著命令。
「好嘞!」四、五個蒙面的馬仔齊聲答應。
牆角下蜷縮成一團的是一個身段窈窕的年輕姑娘,最多不超過二十年。
她穿著一條無領無袖的連衣短裙,赤足穿一雙高跟涼鞋。
她的嘴裏塞著一塊白布,雙手反剪在背後,雙腳也被綑著,聽到有人過來,她恐懼地哼哼著,更加用力地蜷縮起身體,兩條修長的玉腿從短裙下完全露出來。
幾個男人抓住她,把她抬起來,她拚命掙扎著,扭動著曼妙的身軀,淺粉色的性感小內褲從裙下暴露出來。
此時才能看到,原來她的雙手是被一副錚亮的不鏽鋼手銬銬著的。
她被扔到一張大鐵床上,手銬被打開,她立刻就發力,一邊用力蹬踢著雙腿,企圖翻過身來,一邊把雙臂彎曲,想要掙脫出來。
但男人們撲上去壓住她的肚子,兩個人四隻大手擒住了她的雙手,向上拉到了床頭,並用手銬把她銬在了床頭上,形成一個巨大的「丫」字形。
她繼續掙扎著,男人們把她的連衣裙向上翻去,一直翻過肩膀,套在了她的頭上和向上伸著的胳膊上,露出了一個穿著粉色乳罩和三角內褲的白嫩少女的身體。
「他們換了演員,看來有問題。」已經昏昏欲睡的周立敏心裏想。
周立敏今年25歲,是省廳專門負責對通過郵包入境的音像製品進行檢查的警官。現在她正在檢查一張標明是警匪片的光盤,片子的開始就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子晚上在偏僻的小巷中被劫持,然後被帶到一處住宅中,綁架她的五名黑社會成員正準備將她強姦。
那女演員是個不太出名的三流角色,雖然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兒,演技卻是糟糕透了。
當劇情發展到她被綁在床上,並且臉被她自己的裙子遮住後,切換了一個鏡頭,周立敏馬上就發現演員換掉了,因為雖然那女演員有著一張漂亮的臉,但身材卻屬於那種孱弱無力的類型,而現在被銬在床上的,卻是一個有著健康體態的女孩子。
為什麼要用替身?
肯定是有那個女演員不願意演的鏡頭,所以周立敏強打起精神,繼續看下去。
歹徒們抓住了女孩兒的雙腳,向兩邊拉開,她拚命反抗,於是他們把她的雙腿拉直,她的掙扎便只限於美妙的臀部不時從床上抬起和落下。
這是一隻穿著高跟鞋的腳部的特定,那腳小巧纖細,雪白的肌膚細膩而滋潤,一隻男人的手緊握住那細細的腳腕,另一隻手則慢慢解開細細的帶子,把那高跟涼鞋解下去,然後,脫鞋的那隻手握住了玉足的腳趾,把那腳扳成一個優美的弓形,並使她的腳腕無法繼續動轉。
一張男人的大嘴慢慢吻上了那隻美妙的玉足,又是嗅又是舔,還把那五顆鮮嫩的腳趾一個個含在嘴裏吸吮。
過了一會,那握腳趾的手接過了腳腕,而握腳腕的手則離開了鏡頭,從那只玉足的動作和露出了一截小腿的姿態看,那離開的一隻手好像是去控制住女孩子的膝蓋,並把她的腿彎曲起來。
那腿依然表現出一股強烈的反抗欲,但在男人的手中這反抗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鏡頭開始隨著男人的嘴唇從腳腕向小腿上方移動,那女孩兒小腿非常圓潤健康,肌肉不停地收縮成一個小疙瘩,顯然她仍不甘心被人這樣玩弄。
當那男人的嘴唇移到女孩子膝部的時候,鏡頭開始由特寫推出去,並把機位移向了床尾,這時可以看出,女孩子的雙腿已經被兩個男人抓住彎曲起來,分開的大腿幾乎壓到了她自己的胸脯,小腿則呈水平狀態,正在被男人舔舐著。
女孩子此時下身只穿了一條小三角褲衩,由於兩腿這種摺疊的姿勢,鮮嫩的臀部朝天抬著,褲衩的襠部緊貼著她的身體,把生殖器的輪廓清晰地勾勒出來。
男人們又換了一次手,這一次把她的小腿朝天立起,然後他們便從她的膝窩開始,慢慢舔她的大腿,一直向她的臀部靠近。
看得出女孩已經在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反抗了,但卻沒有任何效果。
兩個男人一邊舔,一邊各把一隻手放在了那女孩子的屁股上,並把她那內褲的襠布輕輕推向中間,很快,襠布的兩側便露出了兩片厚厚的淺褐色隆起,而上端還露出了幾根黑黑的長毛,那內褲最後變成窄窄的一條,嵌入了中間那條深深的肉溝裏。
片中女孩子拚命的哼叫已經帶上了絕望的哭腔,而男人們的性侵犯也開始越演越烈了。
看到這裏,周立敏伸手去拿鼠標,打算把機器停下來。但忽然之間她又停住了。
當影片進行到這裏的時候,已經可以肯定是一部越軌的色情片,也許繼續下去就成了徹頭徹底的淫穢作品。
周立敏已經見識過不少這類的淫穢光盤。不得不承認,這部片子比起那些粗制濫造的毛片來效果要好得多,而這替身女演員的演技也得確是一流,能把一個女孩子遭強姦時的反抗表現得這麼真實,確實不是那麼容易,但周立敏已經坐在這裏看了整個三個小時,早累了,不想再看下去。
她準備把片子停下來,扔進違禁品的筐子裏沒收和銷毀。正當她想這麼做的時候,那女孩子身上一處淡淡的胎記卻讓她把手又抽了回來。
那塊胎記不大,樣子像一顆蠶豆,長在女孩子左臀後邊,如果不是因為大腿被壓向胸前而被迫抬起了屁股,那胎記就不會這麼早地被周立敏發現了。
「好像在哪裏見過」周立敏心想,於是她繼續把片子看下去,一邊努力想著那究竟是誰。
片中的女孩子又被放下了雙腿,歹徒們把她的兩隻腳腕用繩子綑在了床腳,使她呈一個「火」字仰在床上,連衣裙依然矇著她的頭,而她也仍然在努力地掙扎,苗條的身子像蛇一樣慢慢擺動著。
她的身材真的很美,腰肢細細的,小小的內褲只到髖部的中間,露著扁平的小腹和腹股溝的上部,還有小腹下一個隆起的小丘。
周立敏越看越覺得這身體確實眼熟,但她就是想不起在哪裏見過,也許是在其他審查過的「毛片兒」中?周立敏苦笑著搖了搖頭。
男人們開始繼續他們的侵犯,有兩個人繼續撫摸著女孩子美妙的玉腿,加入的第三個人開始隔著胸罩撫摸她的胸脯,而第四個人則隔著那三角褲開始侵犯她的陰部。
鏡頭開始反覆在胸部和陰部之間切換,從片中可以看到她的酥乳在乳罩下隨著男人的手變幻著形狀,而陰唇則已經被男人的手揉搓起來。
女孩子真的開始哭了,她的哼叫變成了啜泣,而身體卻一刻也沒有放棄掙扎。
鏡頭重新回到胸部的特寫,那本來撫弄著乳房的手裏現在拿著一把雪亮的匕首。
他把匕首平著在那乳罩下緣的雪白肌膚上一放,也許是因為涼,也許是因為恐懼,女孩子發出一陣沉悶的哼叫,然後聲音又慢慢低下去,繼續著她的啜泣。
匕首貼著她的身體,沿著乳罩的邊緣來回移動,她的哭聲又高了些,過了很久,才又低沉下去。
匕首轉了個角度,從腹部的正中線向上移動,刀尖挑起乳罩中間的連線點,整個刀身慢慢伸過去,然後翻轉成刀刃朝天的狀態,慢慢向上挑起。
「繃」,不大的一聲響,卻伴隨著女孩子很大的哼叫,乳罩從中間中斷了。
(二)
破裂的乳罩被向上拉去,一直拉到她那高舉的雙臂之上。瘦瘦的胸前露出了兩顆軟軟的乳房。
女孩子還只是個二十歲上下的小姑娘,身體正在美妙的時候,不過乳房的發育還沒有那麼充分,如果是站著,可以只是個圓錐形,而躺下就變成了兩個巴掌大的圓碟子,只有那雪白的乳房頂端,挺立著兩顆尖尖的乳頭,在男人大手的撫摸下顫抖。
特寫鏡頭在女孩兒的乳部停留了很長時間,那對小奶頭終於開始發生變化,紅紅的乳暈明顯地凸了起來。
「該脫內褲了。」周立敏判斷,不知怎麼,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兒開始有一點點濕。
對於一個每天都同這種淫穢光盤打交道的女警來說,一般輕易不會有這種反應,但一遇見這種女孩兒被人強暴的鏡頭,周立敏還是容易興奮,大概因為丈夫總是這樣襲擊自己的緣故。
新婚一年的丈夫王惠民比自己大八歲,是省廳的刑偵處長,他是個硬派漢子,即使在家裏也改不了發號施令的毛病,興頭兒一上來,便不管妻子願不願意,總是要來個霸王硬上弓,而他這種強盜方式也總是使周立敏特別興奮。
周立敏下意識地夾了夾自己的雙腿,偷眼看了看周圍的同事,見沒有人注意到自己,這才放心。
正如她所猜想的那樣,鏡頭轉到了女演員的下身兒,那把匕首已經平貼著女孩子的肚皮滑下來,從內褲的腰部伸進去,左右滑動著。
女孩子拚命地哼哼聲,大腿上的肌肉不住地抖動著,骨盆大幅度地左右扭擺。
匕首從一側褲口處豁開到褲腰,女孩子極其羞恥地哭叫了一聲,充滿彈性的內褲一下子收縮起來,套在了另一條大腿根部,雪白的小腹下,現出了那生著濃黑陰毛的小丘,還有那細細肉縫的上端。
男人的手把內褲的襠布從女孩子緊夾著的陰唇中間抽出來,然後捋到大腿中部,揭出了那女孩兒所有的秘密。
「我肏!這些男人,真他媽的下流!總想著玩兒女人這個地方!」周立敏心裏罵道,旋即又暗笑自己,如果丈夫對玩兒女人那裏沒興趣,自己卻不是要守活寡麼!
片中的男人們都暫時退開一邊,鏡頭開始環繞著那赤裸的女孩兒搖動,以便把她那扭動著的裸體的每一處要點都充分展示出來。
「甘心讓人這樣拍,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周立敏心想,這時,旁邊坐的吳大姐叫她:「立敏,下班了,明天再看吧。」
「好,就走。」
周立敏把盤從光驅中取出來,正想往旁邊的筐子裏扔,忽然又停住了。她知道,男人都喜歡這個調調兒,丈夫也是男人,所以他會喜歡的。平時周立敏也會偶而選擇一兩張畫面比較美,不是那麼過分的片子拿回去與丈夫同看,這對於他們豐富自己的性生活是很有幫助的,周立敏不知怎麼忽然之間覺得這樣綑著讓丈夫折騰應該挺刺激,所以就隨手裝在手袋裏。
王惠民果然答應了妻子的要求,兩個人一同看著光盤,準備照著裏面的樣子進行。
光盤裏的鏡頭開始保持在女孩子下體的特寫狀態,而歹徒也開始玩兒弄女孩兒的生殖器。
那兩隻手一會兒貼著兩片大陰唇的外側上下搓動,使那對緊夾的陰唇上下錯動著,肉縫偶而張開一條窄窄的裂縫,露出兩牙深棕色的皮瓣。
過了一陣兒,又進一步把大陰唇向兩邊扒開,露出了整個兒小陰唇和中間那條長長的穴門。
最後,那雙手又捏住小陰唇,把它們向兩邊分開,現出一個圓圓的洞穴,裏面露出了粉紅的嫩肉。
周立敏看得臉紅脖子粗,而丈夫王惠民則感到有些受不了,開始在她的身上討便宜。
「去!」周立敏推開他的手:「先別急,我怎麼覺得那個胎記那麼眼熟悉哇?」
「咱們看過多少個毛片兒了,裏面大部分的雞都有胎記,不定妳對哪一個有印像呢。」丈夫笑著說。
「也許吧。」周立敏點著頭:「不過,你說也怪了,怎麼這些雞身上都有胎記,其他人身上卻很少呢?」
「妳怎麼知道?」
「嗨,我從前上學的時候,大家都在公共的浴室裏洗澡,沒見幾個人身上有胎記的呀?」
「妳怎麼光往人家身上看呢?別是同性戀吧?」丈夫故意同她開玩笑。
「你才同性戀呢!女人都嫉妒,所以洗澡的時候,總是不免多看上幾眼,在心裏比比誰的身材更漂亮。」
「誰更漂亮?」
「那還用說!」周立敏十分自豪地說:「我們警校的那十幾個同學裏,也就是黃麗穎和我不相上下……噢!」
「怎麼了?」
「說起黃麗穎來了,她是我們同學裏唯一一個有胎記的,就長在屁股上,同這個替身一模一樣,真的!我說怎麼這麼眼熟呢?」
「不會就是黃麗穎吧?」王惠民笑著說。
「去!別胡說,她怎麼會去拍這種片子?不過,還真是像,連身材也像。」
「哦?這麼說黃麗穎的身材還真挺迷人的啊!」
「怎麼?你看上她啦?」周立敏的話中不免露出醋意。
「那裏那裏,誰還能比妳的身材好哇?有了妳,我誰都不愛!」
「口不對心!」
「我說的是真話,不信,我把心挖出來給妳看!」
「就算是吧。還別說,畢業這麼多年了,同學之間還都沒聯繫過呢。在警校裏,我和她是最好的朋友,明天打個電話問候問候她。」
「順便問問,這片子裏的替身是不是她。」
「胡說!」
「開個玩笑。」
影片裏的黑老大已經自己脫了衣服,赤條條地爬上床去,平撲在那女孩子的身上。
女孩子拚命扭動著唯一能稍許轉動的臀部企圖把他甩下去,但一個嬌小柔弱的身軀怎能同那個強壯的男人相比呢。
當鏡頭搖到正對著女孩兒陰部的低機位,從那男人翹起的屁股下面看到一條巨大的肉柱頂進了女孩子陰道的時候,王惠民已經慾火攻心了。他「啪」地一下關掉影碟機和電視,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把周立敏從沙發上抱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衝進臥室,把她重重地丟在床上。
他還真沒忘了妻子把光盤帶回來的目的,隨手把妻子的長筒絲襪脫下來,就把她的雙手給綑到了床頭上,然後把她的睡裙撩起來,照著光盤裏的樣子給她蒙在臉上,又開抽屜另找了一雙絲襪把她的兩腳也綑在床腳,也把她扯成一個巨大的「火」字。
周立敏發現,這樣被丈夫綑綁著玩兒還真的十分刺激,特別是那睡裙蒙在頭上,使得丈夫的每一次觸摸她都毫無防備。
她一邊抵禦著那一雙大手帶來的陣陣麻癢,一邊想像著那條讓她又想又怕的巨大肉柱,沒等丈夫大規模進入,她已經爽得花技亂顫,浪叫不斷了。
(三)
「喂!濱江市公安局人事科嗎?我是省廳的,我想問一下,你們這裏有位女警叫黃麗穎的在哪個部門工作呀?能幫我查一下她的電話嗎?」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周立敏忘記了裝在光碟機裏的那張光盤,直到中午才想起來。
光盤可以明天再拿,電話卻是不要忘了打。
「黃麗穎,您是她什麼人?」
「我是她警校的同學,我叫周立敏,現在省廳出入境信件檢查處。」
「噢,是這樣。很遺憾,黃麗穎五年前已經失蹤了。」
「什麼?!失蹤了?」周立敏大吃了一驚。
「對呀,這是我們局裏的一宗大案子,不過至今都還是懸案。」
「她是怎麼失蹤的?」
「這個,我也說不清楚,反正是在一次執行工作時失蹤的。這樣吧,我給您刑警隊的電話,您找程子豪程隊長,當時就是他負責這個案子的。」
周立敏的心裏像翻江倒海一樣。黃麗穎當年在警校的時候,是周立敏的至交好友,兩個人同在一個宿舍,而且還是警校的一對姐妹花,升旗儀式上,她們是不可替代的護旗兵,自己的好姐妹就這麼莫名其妙地失蹤了,周立敏怎能不心痛。
她去哪兒了?
是被綁架了,還是犧牲了?
周立敏的心隨著對麗穎命運的猜測而狂跳著:如果她死了,那麼屍體在什麼地方,如果她沒死,五年了,她又會在哪裏?正在受什麼樣的折磨呢?
那一定是一種暗無天日的生活,否則一個受過良好訓練的女警,是一定會設法同家人和戰友聯係的。
他們綁架她幹什麼?
是為報復?是為錢?她有錢嗎?
那又是為什麼?劫色?
這時,周立敏的心裏突然升起了一個不祥的念頭:難道那張光盤上的替身演員就是麗穎嗎?
難道她已經到了出賣身體的境地?
不會,她決不會這樣,我了解她,她寧願死也決不會去拍毛片兒的!
周立敏在心裏否定著這個念頭,誰知這想法卻越來越強烈,而且那個光盤中女替身的身體也越想越像黃麗穎。
晚上回到家裏,周立敏就馬上打開光碟機,想從那光盤上找出蛛絲馬跡。
她放過前面女孩子被劫持的鏡頭,直接轉入替身演員的鏡頭中,怎麼看,那女孩子的身體怎麼像黃麗穎,怎麼看,怎麼覺得那女孩兒就是黃麗穎。
丈夫做好了飯,過來喊妻子,她也不答理,王惠民奇怪極了:
「阿敏,妳今天怎麼了?不會這麼迫不及待吧?」他以為她又想要那個了。
「惠民,我今天給黃麗穎打電話了,可他們說她已經失蹤五年了,我好怕,她會不會……」
「啊?失蹤了?她在哪兒?」
「她本來是分到濱江市局的,我今天打電話,她們人事科的同志告訴我的。」
「濱江?啊,我想起來了,以前開會的時候聽濱江的人說過有個女警失蹤的事,原來就是……?不過,再怎麼說,她也不會……」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是他們夫妻都沒想到的。
劇情在經過了對女孩兒的玩兒弄輪奸之後,黑老大卻拿著匕首陰笑著:「現在,該讓我的小兄弟也嘗嘗味道了。」
鏡頭再次切換成女孩子生殖器的特寫,一隻男人的手攥著那把匕首,猛地捅進了女孩子的陰戶。
女孩子慘哼一聲,臀部一下子從床面上抬了起來,全身的肌肉都在顫抖,鮮紅的血從那飽嚐羞辱的陰門中流了下來。
「啊!」周立敏驚悚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她沒想到竟會有人這樣殺害一個女孩子,一想到那種劇烈的疼痛,她感到自己差一點兒尿出來。
鏡頭至此打住,接下來的故事是警察局接到報案後來到凶案現場查勘,當女孩子屍體的鏡頭出現的時候,連王惠民也感到不安了。
「哦。混蛋!」王惠民罵道。
只見那女孩子依然矇著頭仰在床上,鮮血把整個床單幾乎都染紅了,她的肚子被從陰部剖開,內臟從破洞中擠了出來。
「這也實在是太像了一點兒。」王惠民是刑警隊長,經常出現場,開膛破肚的屍體他親眼見過,所以對人的內臟的形態非常熟悉。
「你是說,這是一具真正的屍體?」
「我只是猜測,這張盤我明天拿到技術科去檢查一下,看來問題真的很嚴重了。」
檢驗的結果正如王惠民所猜測的一樣,雖然也有人能夠製造剖腹的鏡頭,但專業人士總是能從人體的尺寸上看出真假來,可這一次的鏡頭卻是真材實料。那的的確確是一具被開了膛的女屍。
「如果那真的是一具女屍,我就有一半可以肯定她是黃麗穎。」
「有這種可能,一個替身演員,怎麼能把人的恐懼演得那麼像,一種解釋就是她在受到真正的強暴。」
「麗穎。」周立敏哭了,她沒有想到,這個自己最好的女伴,竟是這樣恥辱而悲慘地死在罪犯手裏。
「別哭,阿敏。我明天就向廳裏匯報,咱們一定要把這個案子查個水落石出,但願這不是麗穎,但願她還活著。」
兩天後,濱江的刑警隊長程子豪奉命連夜驅車趕到了省廳介紹女警失蹤的情況,由於立敏是光盤的發現者,而且對失蹤的黃麗穎非常熟悉,所以她也被叫來一同聽。
原來,黃麗穎到濱江刑警隊後,就作為隊長的徒弟,跟著程子豪工作。因為她人聰明肯幹,快滿一年的時候,隊裏就讓她獨立負責一起案件的調查。
那一陣子,濱江發生了兩起少女失蹤案,一個十八歲,一個二十一歲,都是藝術學校的學生,在夜間外出時失蹤。
黃麗穎滿腔熱情地投入了工作,並且只用了兩個多月,她就聲稱快要破案了。誰知第二天早晨她就沒來上班,當同事們去她租的房子裏找時,發現已經被人翻了個底兒朝天,人就這樣不見了。
「那她究竟查到了什麼?」王惠民問道。
「不知道。因為那一陣子我很忙,沒有時間詢問她案子的情況,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沒有把有關記錄放在隊裏,因此她失蹤以後,什麼記錄也沒有找到,大概是被翻走了。」
「那麼這個案子現在誰負責?」
「我。但這麼多年來,濱江再沒有過少女失蹤的報案,所以我們也無從尋找線索,案子就暫時壓下來了,專案組也暫時解散了。你們是怎麼想起要問這起案子的。」
王惠民介紹了發現那張光盤的情況,程子豪顯得很興奮:「那太好了,回去我們立刻恢復專案組的工作,也希望省廳給予我們支持和幫助。」
「那你們打算怎麼辦呢?」
「這張光盤是香港出品的,我想,就從光盤的出品人那裏查起,也許能夠找到答案。」
「好,我們這就同港方聯繫。」
(四)
周立敏到了濱江,她是自己要求暫時調到濱江刑警隊幫忙的。
那是在那張光盤被發現的兩個月後,境外的協查有了眉目。
原來,發行這張光盤的是個專門生產色情影片的小影業公司,他們的影片中許多涉及赤裸裸性活動的鏡頭並不是使用自己的演員拍攝,而是讓一些專門提供這類鏡頭的供應商按他們的要求去自己找演員拍攝,有的時候,他們也購買一些供應商或個人自由拍攝的片段,並根據片段的情況再用自己的演員補充上一些情節而形成完整的影片。
這些個人供片者中有許多是因為急需錢用,所以常常是自己或自己的妻女作模特拍片,為此,他們總是設法把模特的面部遮住,以免被人認出來。
根據片商提供的情況,這個片斷是由一個不知名的泰國人提供的,交貨地點在香港,一手錢一手貨,後來就再沒見過這個泰國人。
於是,廳裏又向泰國方面提出了協查請求,不久,泰國方面傳真過來,要求派人赴泰辨認幾個時間大致相符的無主女屍。
周立敏和程子豪自然成為這次赴泰的人選。由於濱江與泰國有邊防通道,所以周立敏先到濱江,再由程子豪駕車過境。
讓周立敏他們辨認的,都是一些死亡時間在黃麗穎失蹤和片商交易之間的無名女屍的面部照片,年齡都在二十歲上下,有些已經腐敗不堪了。
黃麗穎的屍體是同時被兩個人認出的,因為她被發現時正冷凍在冰櫃裏,所以並沒有腐敗。
由於屍體被認出,所以泰國警方向他們提供了有關案卷的副本,並領他們到停屍房認屍。
那的的確確就是黃麗穎,周立敏才一看見她,就已經泣不成聲了。
被冷凍的屍體硬硬的,帶著一層白霜,但依然可以看出活著時候的美貌,腹部由胸骨下方開始有一長長的刀口一直延伸到兩腿之間,不過已經被縫合了,所以看不到內臟。
在周立敏的要求下,法醫把黃麗穎的身體翻過來,那美麗的臀部皮膚上蠶豆大的胎記清晰可見。
不錯,她正是那影片中的被害人,周立敏哭得很傷心,不僅僅是因為好朋友死了,而且死得那麼慘,她更傷心的是,無論自己如何作工作,都無法避免好朋友被奸殺的光盤在茫茫人群中流傳,也許幾十年甚至幾百年後,都會有數不清的男人坐在自家的沙發或床上,欣賞著黃麗穎那處子的陰戶,以及她被五個男人狂插的鏡頭。
黃麗穎的屍體是在一處渡假村被發現的。這是一個季節性很強的渡假地,全都是一些靠海的獨立小屋,是一些個人自己建的,造價很低,旺季時人滿為患,淡季時整個海灘上連狗都不見一隻。
那年旺季到來之前,一棟小屋的房主來檢查房子的情況,準備在新的旅遊旺季到來時把房子租出去,結果發現滿是灰塵的床上一片狼藉,而廚房的電冰櫃已經不知道開了多長時間。
房主打開電冰櫃,裏面赫然蜷縮著一具赤裸裸的年輕女屍,女屍被開了膛,內臟合著血流了一大灘。
房主於是報了警,但警方根本無法判斷屍體的死亡時間,也查不清這女屍的身份,當然更無從知道是誰,從什麼地方把她帶來的了。
既然在泰國發現了黃麗穎的屍體,就有可能再發現其他線索,果然,很快就找到了與那兩名失蹤女學生相符的女屍,這兩個都是被勒死的,拋屍在河裏。
不久,三具女屍便被接回國內安葬,周立敏為朋友的死傷心欲絕,發誓一定要抓到凶手,替她討回公道。
周立敏是正宗科班出來的,受過正規訓練,而且過去也曾經協助省廳刑偵處破過幾起案子,大家對她的能力還是頗為認可的,於是,她便被臨時借調到了濱江刑警隊,參加了少女失蹤案的專案組。
專案組有三個人,組長還是程子豪,另外還有一位濱江的刑警,再就是周立敏了。
程子豪是個一絲不苟的健壯男子,很有些英雄氣派,對他的印象很好,相信這一次一定能夠抓住凶手。
偵察的重點放在了那個出售原始錄像給制片商的泰國人身上。經過泰國方面細緻的調查,那名泰國人不久就被找到了,經過訊問,此人交待,他是受了一個中國人的委託去交易的,他自己從中提百分之五的傭金。但那人只找過他一次,以後就再沒有見過。
根據他描述的那名中國人的相貌、身材和可能的出入境時間,以濱江為重點進行了排查,最後確定了幾個嫌疑物件交給那名泰國人辨認,大家都認為這一下兒案子馬上就可以告破了,幾年來彆在心裏的一口悶氣終於可以發洩了。
然而,正當大家根據泰國方面傳來的辨認結果去抓人的時候,嫌疑人卻已經在自己的家裏被槍殺。
線索斷了!
組裏所有的人都很氣餒,但周立敏則敏感地感覺到一種危機。
這次重新調查雖然規模不小,但都是在國外進行,國內並沒有過度張揚,嫌疑人怎麼會被殺呢?
是巧合,還是滅口呢?
周立敏寧願相信他是滅口,但這樣一來,又是誰這麼快就得到消息了呢?
嫌疑人不是本地人,是從外地來濱江打工的人員,平日裏很少人見他出入工地,卻總是見他出入酒肆、茶樓、歌廳和夜總會,現在知道他為什麼永遠不發愁沒錢花了。他性格孤僻,一個人獨居,也沒有什麼朋友,房東也說從沒見有人找過他,所以他究竟和什麼人在一起作案,一時無法查清。
不過周立敏不甘心,她在案情分析會上提出,要在全市範圍內搜尋與嫌犯有過接觸的人。
但結果並不樂觀,除了應召小姐之外,沒有人看到過嫌犯與其他人在一起。
周立敏心想,如果嫌犯的同夥並不到嫌犯的住處去,那麼他們怎麼聯繫呢?通過電話?
她又回到了嫌犯的住處,向房東了解有關情況,房東告訴她,嫌犯的住處沒有電話,但好像見過他帶著手機。
周立敏記得,嫌犯被殺的現場並沒有任何手機和尋呼之類的東西,顯然殺人犯已經把它們拿走了。
周立敏決定去嫌犯經常去的地方了解情況,她一個一個尋出同嫌犯上過床的賣淫女的線索,再一個個找到她們,向她們詢問,究竟有沒有人得到過嫌犯的手機號碼。
這些人都說,嫌犯好像從來沒有叫過同一個雞,所以也從沒有給任何妓女打過電話。
難道就這麼算了嗎?
周立敏覺得,自己一定可以揭開案件的真相,她不厭其煩地找出一個個線索,又一個個地排除,終於,一個妓女回憶說,她的一個作妓女的朋友曾經接到過嫌疑人的電話。
於是,周立敏又找到已經回了老家的這名妓女。
周立敏知道,他已經開始抓住了狐狸的尾巴。
通過在移動通訊公司查詢這名妓女手機的通話記錄,便可以得到嫌犯的手機號碼,同樣也就可以通過嫌犯的通話記錄,查到同他有聯繫的人的電話。
她興奮地給隊裏打了個電話,然後驅車傳回了濱江。
她到濱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隊裏早就下班了,於是她先回到住處,洗了個澡,換了條白色的露背短連衣裙,穿上一雙性感十足的高跟涼鞋,準備去迪廳跳舞。
她是個活潑的女孩子,在家的時候,每到周末她都要同丈夫一齊去蹦迪,但這些天來,因為案子沒有眉目,所以也忘了這習慣。
現在,案子看來已經是柳暗花明,她高興極了,顧不上駕車三個多小時的辛苦,她準備跳個通霄。
周立敏從樓上下來,坐進自己的車裏。
這是一輛八成新的切諾基,本來是程隊長開的,為了工作方便,便給了周立敏。
穿過公園路,前面便是城市的主幹道,公園路左臨濱江公園,右靠小山,大約有兩、三公里長,道旁全是小樹,白天在這裏走,景色十分宜人。
周立敏從車子的前燈光裏,看見路旁一個正在走著的熟悉的背影,便在路邊停下來。
「丁姐。」
那女人停下腳步,果然是程隊長的夫人丁惠芹。
「喲,是小周哇,怎麼在這兒?」
「去玩玩兒,您怎麼在這裏呀?」
「下午出來辦點事兒,一個朋友送我兩瓶香水,讓我來取,所以時間晚了點兒。」
「那上來吧,我送您回家。」
「那怎麼好意思?」
「沒關係,反正我一個人也沒什麼事兒,上來吧。」
「那好吧。」
丁惠芹上了助手席,拿出一瓶香水來:「哎,人家送了兩瓶,妳聞聞,喜歡不喜歡,喜歡就送給妳一瓶。」說著打開蓋子遞過來。
「別別,您自己留著吧。」
「我這麼大歲數了,還用它幹什麼,妳年輕,正要打扮呢,來,聞聞。」說著舉到周立敏眼前。
周立敏也沒多想,便湊上去嗅,丁惠芹按了一下,立敏忙說:「喲,太濃了,嗆得慌。」話沒說完,便一下子歪倒在丁惠芹的懷裏。
(五)
周立敏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坐在一間十分豪華的房間的一角,身邊就是一張席夢思大銅床,屋子裏還站著六個人,五個男的,一個女的。
見到他們,她感到十分吃驚,一是因為她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用手銬反銬在背後,雙腳也被綑著,二是因為這些人中有三個是她認識的,一個是隊長程子豪,一個是她的妻子丁惠芹,還有一個是同隊的刑警,也是專案組的成員之一。
周立敏一切都明白了。她怎麼沒有想到,其實凶犯就在自己身邊呢,早在第一次見到程子豪,她就感覺在什麼地方見過他,現在明白了,他就是影片中那個指揮和親自參與強姦黃麗穎的黑老大的替身!
「程子豪,怎麼會是你?」
「不錯,是我,怎麼樣?」他的臉上再也沒有那種英雄的氣質,而是一副令人厭惡的下流表情。
「為什麼?」
「這還用問麼?這一嘛,拍一小段毛片兒可以賣很多錢,我們都喜歡錢;這二嘛,我們也都喜歡女人,特別喜歡那些年輕漂亮,身段兒苗條的女孩子。」
「就為了這些,你就可以犯法?你就可以綁架、輪奸、殺人嗎?」
「犯法?有位名人說得好,好人就是沒有被發現做了壞事的人,只要沒有人發現,我們就沒有違法,就是好人。」
「你們不知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嗎?無論你怎樣費盡心機,都無法逃脫法律的懲罰!」
「我就是執法者,有誰查我,那就是他的死期!哼哼!黃麗穎查我,我把她玩兒了三天三夜,然後活活開了膛,她的慘叫聲,我到現在還能記起,那真是美妙的音樂!妳這不知死活的小丫頭片子,也跑來湊熱鬧,現在妳該老實了吧?妳得為你的多事付出代價!」
「你想怎麼樣?」
「怎麼樣?那還用說麼,我要把妳一點點兒地剝光,我要好好玩玩兒你這漂亮的身子。那個黃麗穎真是個美人兒,而妳比她還美。我給那黃麗穎拍的是VCD,清晰度還差點兒,我要給妳拍上一部DVD,要把妳的每一根屄毛都拍得清清楚楚!」
他看上去就像瘋了一樣,那感覺好像是電影《大獨裁者》裏的希特勒:「那樣,就會有好多人欣賞到我們美麗的周立敏警官的嫩屁股。還有,老子要好好肏肏妳,把妳的小屄眼子肏出繭子來。老子要把妳的錄像傳到英特網上,讓所有的人都能看到!沒有人能把這些東西都收回去,因為會有很多人把它們下載下來,存進他們自己的電腦,然後再傳給他們的朋友!想一想吧,上千萬,上億的人都可以欣賞到周大警官的嫩屄,那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
「你敢!」
周立敏感到自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自從立志當一名刑警以來,她就已經準備好了去死,但她卻沒有準備好在成千上萬的男人面前暴露出自己美妙的裸體,更沒有準備好當著人的面被不只一個男人輪奸。
而且,那錄像真的永遠都不會被收盡,她將一直這樣在數不數的男人面前被剝光,被展覽和玩弄生殖器,被當眾插入自己那神聖的洞穴。她的聲音中包含著一股無名的恐懼。
「什麼叫敢不敢呢?黃麗穎不就是樣了嗎?」程子豪狂笑著。
看到周立敏恐懼的臉,程子豪得意地奸笑著:「現在你是不是很想死?」
「殺了我吧。」周立敏現在確實想到了死,而且是非常想死。
「別急,不把妳玩兒夠了,我是不會殺妳的。還有,當初玩兒黃麗穎的時候,為了她的錄像能公開出售,把她的臉給蒙上了,這一次,我們不蒙妳的臉,要讓所有能看到的人都知道周大警官長得有多美。我還要加上字幕,寫上妳的大名、年齡、住址,等等等等所有的資料,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們看到的那個光屁股女人究竟是誰?」
周立敏感到了從未有過的絕望。她開始掙扎,也開始哭泣,眼水從眼睛裏流出:「求求你們,殺了我吧!」
站在程子豪背後的兩個男人從地上的鐵箱子裏取出兩架高級數碼攝像機,一架用三角架固定在大床的床尾,另一架則被拿在手裏。
「程子豪,你這個混蛋,我一定會叫你現原形的!」
「這我早想到了,我會把片了子裏的聲音抹掉,這樣就沒有人聽到妳的聲音,當然也就不能用我們的聲音來辨別身份了!」
屋子裏的人都蒙上的黑布面巾,只露著眼睛、鼻子和嘴,連那個妖豔的女人也不例外,然後他們自己脫得只剩下褲衩,那女人倒是還留了一身黑色的緊身衣。
攝像機向自己靠了過來,周立敏知道自己沒有可能逃脫噩運,她只能把頭扭向一邊,不讓他們拍到她的臉。
但那女人走了過來,一把抓住她的長髮,硬是轉過她的臉。
丁惠芹蹲下來,一手抓著頭髮,一手撫摸著她周立敏的香肩,她感到一陣噁心,不知道這是一個怎樣變態的女人。
那個女人身材高大,體格健碩,看得出是經常鍛練的,可惜不作好事。
她把那撫弄她裸露的肩部的手放開,去抓周立敏那穿著高跟涼鞋的腳上的繩子。
周立敏趕快收縮起雙腿,想避開她的進攻,但她面對的是一個強壯的女人,而自己卻被牢牢地綑綁著,一切都是徒勞的。
丁惠芹把周立敏的頭髮輕輕一拖,就把她拖倒在床邊,周立敏掙扎著,不讓那女人抓住自己的腳,在掙扎當中,她的裙子慢慢被搓了上去,露出了兩條曼妙的長腿。
那女人同周立敏玩兒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她故意讓立敏掙扎反抗,這樣,在錄像中就會具有更強的視覺效果。
直到她感覺把周立敏戲弄得差不多了,這才一下子跨過立敏的身體,跪下去騎坐在她的骨盆上,然後抓住了立敏綑腳的繩子。
她先站起身,抓著頭髮一拖,把立敏的後背朝向那攝像機,好把那美麗性感的脊背展示給未來的觀眾,然後又一拖把她拖轉回去,然後另一隻手一提,周立敏感到自己的雙腳被提起來,雙腿抬得高高的,裙子順著大腿滑落到了腰間。
周立敏明白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景象。她是個時髦的女人,又是準備去舞廳,所以沒有穿乳罩,而是用了兩隻乳貼貼在奶頭上,而為了不會在裙子上留下內褲的痕跡,下身穿的是一條白色的無痕內褲,那是一塊三角襠布加幾根帶子組成的,將將遮住陰部和肛門,而中間的帶子夾在兩塊臀大肌中間的縫隙裏,整個屁股就露在外面。
「哇!好白的屁股哇!」程子豪和那幾個男人一聲驚呼,果然,當兩條大腿朝半空立起的時候,在那大腿根部展現出來的,就只剩了雪一樣白嫩的美妙臀部。
「啊啊,放開我!」周立敏扭動著身子掙扎著,她想求他們殺了她,但她也知道這是根本不可能的。
那女人把周立敏的腳放開,從一個男人手裏接過一把匕首。
周立敏好想那刀割斷自己的咽喉,或者是刺進自己的胸膛。
那女人看得出來,所以,她騎到周立敏的身上,把她緊緊壓住不讓動彈,這才一邊一刀,把裙子的肩帶割斷。
抓住頭髮把周立敏拎著站起來,露背短裙的上身很鬆,沒了肩帶,便自動向下一滑,鬆鬆地卡在了她那細柔的腰間。
她的上身瘦瘦的,胸卻很高,兩隻乳房圓鼓鼓的,像兩隻小饅頭,在那乳峰的頂上,貼著兩片圓圓的白色紙貼,暫把她的奶頭遮掩起來。
「還他媽挺時髦。」那女人說道,然後便抓住裙子一拖,拖過了骨盆最豐滿的地方,讓它自己滑落到地上。
「噢!」男人們一齊為周立敏的身材而驚嘆!
那女人一把摟住周立敏,慢慢吻她的嘴唇和她的臉,她噁心得直想吐。
那女人比男人更色地把立敏的身子摸了一遍,還摟著她又拱又蹭。
周立敏聽到她粗重的呼吸聲,這才相信女人中也有這樣的變態狂。
女人在她的身上發了一陣子瘋,哆嗦著結束了她那變態的享受,然後重又把立敏拖倒,說道:「現在,她歸你們這些臭男人了。」
(六)
蒙面的程子豪走了過來。
「不,不,放開我,殺了我吧。」周立敏恐懼地瑟縮成一團。
程子豪也懂得頭髮是人體的一大弱點,所以他也抓住了周立敏的頭髮,再次把她拖起來。
她被拖到牆邊,面朝牆站著。然後自己背後的手銬被抓住,向上提起來,使她搭在自己臀部的雙手被迫放到了後心處,而她那挺翹的臀部便完全暴露出來。
「來,先拍她的腳。」程子豪說道,周立敏知道,他們開始給她的全身拍特寫。
「往上移,對,這是小腿,這小腿肚子有多圓,多嫩。對,再移到大腿,機位低一點兒,要先從下面向上拍她的屁股。」
周立敏想反抗,她突然扭動著腰肢,想要側過身來,程子豪彷彿並不打算過度控制她,只是不斷地把她轉回去。她不知道,他們很希望她掙扎,那流動的臀部形態才正是他們所想要的。
「好,她的屁股太美了,要多拍一會兒,大家一定都會喜歡。」
「現在拉一個全景,把她的全身都拉進鏡頭裏來。」
「真美!」另一個男人說道,周立敏知道一定是持攝相機的那一個。
「那當然,這要在過去的窯子裏可一定是紅姑娘。」程子豪說道。
然後,程子豪把周立敏轉過來,先亮過一個側面,接著便把她轉到正面。
「推一個面部特寫,一定要叫人看清她的臉。」周立敏用力擺了擺頭,頭髮被緊緊地抓住,疼得鑽心,只得恥辱地閉上眼睛,不知道丈夫會不會看到自己所受的汙辱,他會怎麼想,他能原諒自己的失身嗎?她的眼睛裏又湧出了淚水。
鏡頭從她的面部搖向她的胸部,又從胸部搖下去,再變成全景。
周立敏的內褲只有巴掌大的一塊三角布,兜在她的小腹下面,那白布的薄布料半透明,從那將將遮住的陰阜部位透出隱隱的黑色。整個腹股溝兒則完全暴露著,把人們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吸引到了它們下端的交匯點,越發顯得性感與誘惑。
她聽到了程子豪的喘息聲,那聲音如果來自丈夫,她會立刻就感到興奮與激動,而出自這個色情狂身上,周立敏就只感到噁心和恐怖。
程子豪把周立敏拖到床邊,一把摟住她的細細腰肢,一扔,便把她扔倒了床上。
周立敏的一雙腳被程子豪拎起來,她猜到他要玩兒她的腳,再慢慢玩兒到她的陰部,他們對黃麗穎就是這樣幹的。
她用力扭動著,掙扎著,不讓他得逞,但一條繩子把兩隻腳腕綑在一起,使她只能緊緊並攏著雙腳,想掙扎卻無從掙扎。他牢牢地控制住了局面。
程子豪叫那持攝像機的到了床的另一側,立敏知道他們又要拍特寫。
立敏的腳很好看,穿著高跟涼鞋就更好看,程子豪慢慢地抓住她的鞋尖,看著她那從細細的帶子中間露出的腳趾。
他把她的腳扭過來,擰過去,好方便手下永遠不同角度拍攝那一雙玉足,然後再解開鞋帶,把那兩隻高跟鞋脫下來,扔在床下。
丁惠芹過去拾起來,然後走進衛生間,彷彿是去刷鞋,裏面發出譁譁的水聲。
周立敏不知道她刷鞋是為什麼,不過這個女人那麼變態,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好事。
周立敏的腳上沒有穿絲襪,這裏的天氣從來不會太冷,又多雨水,絲襪純屬多餘。
周立敏正在猜測他是不是要用嘴唇去吻自己的腳的時候,程子豪卻給了她意想不到的襲擊。
他猛地一下子撲到床上,倒在她的身邊,然後一把就把她摟進懷裏,毫無防備的周立敏嚇了一跳,「啊」地尖聲驚叫起來。
「來吧,我美麗的警花小姐,現在,就叫我們的報影師拍拍妳那美麗的大屁股吧。」
「不,不,不要。」
周立敏低聲啜泣著,用力掙扎著,不讓自己的身體側過來,但她怎麼能抵得過一個強壯男人呢?
程子豪一側身,用上面的手繞過她的身體摟住她的細腰,一用力,周立敏便被他當胸摟住,側轉過身子,她用力扭動著,企圖仰倒下去,但很快又被扳了回來。
他們就這樣麼復僵持著,不過佔弱勢的終究還是女人,何況是一個被反銬著的女人,所以,竟爭的結果,就是周立敏的臀部被固定成半側半仰的狀態,雖然是來回扭動,到底還是側著的時候多。
周立敏因為經常鍛練,所以身材健美,腰肢細柔,臀部顯得特別圓,特別翹,也特別性感。
這樣側身一躺,腰肢側塌在床上,使骨盆被迫向側面傾斜,上面的髖骨與彎彎的腰肢形成一個明顯的台階,再加上奮力掙扎,更把那拍錄像的傢伙引誘得「嗬嗬」直叫。
「來,拍一下她的奶子。」程子豪命令著,一邊把周立敏仰面按住,伏上身來,用他自己的下身壓住她的下身,上身用胳膊肘撐著微抬起來,然後用他那寬大的胸膛左右揉弄著她的乳房。
她感覺到了自己的乳房被那人弄得變了形,像面團一樣左右捲動,看見那攝像機從側面對準了自己的前胸,她想扭過頭去,躲開那可惡的鏡頭,但頭髮卻又被抓住,她只能含著眼淚讓人家再次把自己的臉攝入鏡頭中。
現在的周立敏已經不喊,也不央求,她知道他們不會可憐她。她只能靠自己的掙扎來表達自己的不甘與不屈,她已經掙扎了很久,胸脯劇烈地起伏著,使她自己的乳房時鬆時緊地擠壓在程子豪的胸前。這是她長大以後,第一次被不是丈夫的男人從這樣近的地方接觸,而且還穿得這樣少,雖然她知道,後面的災難還遠不止於此,但她已經感到自己快要崩潰了。
「你們見過她的奶頭兒嗎?」程子豪起了身,騎跨著跪坐在立敏的小肚子上,一手扔抓著立敏的頭髮,淫笑聲問他的手下。
「沒有。」同樣是淫笑著的回答。
骨盆被人個沉重的大屁股壓著,周立敏只能仰躺著,任自己高聳的乳峰指向半空。
程子豪粗魯地撕下她的乳貼,周立敏感到皮膚被不乾膠粘得生疼,但同乳頭暴露在眾多異性面前相比,那疼痛又算得了什麼呢?
男人的手指捏住了周立敏胸前的兩顆乳頭,那乳頭不大,圓圓的,像兩顆粉紅的豌豆長在兩片硬幣大的粉紅土壤中。
程子豪的揉捏並不用力,應該說很溫柔,但那溫柔裏摻雜的卻是色情、淫欲、下流與羞辱。
周立敏的心在流血,身體卻在慢慢發生著變化。
她並不想有這種變化,但她已經不是處女,而且,喜歡突然襲擊和用力量求歡的丈夫,卻讓她的身體對這種強暴式的接觸異常敏感,甚至根本就無法自控。她感到自己的乳頭早已變得堅硬,下面也開始腫脹充血了。
她知道,當今天的敵人和未來那些色情影片的觀眾看到自己的身體變化時會有什麼樣的想法,但她就是沒有辦法管住自己的植物神經,於是,她的眼淚便更加洶湧地流出了眼眶。
(七)
程子豪從她身上站起來,把分跨著的兩隻腳挪到同一側。
她知道,接下來他們就要對她那唯一還用布片掩蓋著的地方下手了。她的頭髮還牢牢地抓在程子豪的手裏,但她仍然利用他站起身,肚子上的重壓緩解的機會一下子把身子翻過去,變成俯臥的狀態,彷彿這樣就可以避免接下來的恥辱似的。
程子豪好像並不在意她的反抗,並沒有發怒,只是蹲下來,用手輕輕捏了捏她那細嫩的臀肉,然後用那只手抓住她腳上的繩子一拎。
周立敏的頭和腳馬上就被提在了半空,起初她還是面朝下,呈反向的彎曲,後來身子十分自然地便翻轉了一百八十度,成了背朝床面的狀態,這樣,她的臀部便自然落到了床上,減輕了頭髮上的拉力,疼痛便輕多了。
程子豪陰陰地笑了笑,彷彿在說:「不是折騰嗎?幹嘛翻過來呀?」
他把她的頭髮一鬆,周立敏的上身便仰著平落在床上,而程子豪則乘勢撲到她的身上,面朝她那被拎得朝天立起的腿重新把她壓住。
周立敏感到他像座山一樣壓著自己,一絲一毫也動彈不得,她流著淚,拚命搖動著上半身,還試圖抬起上身去攻擊程子豪的後背,但這是根本沒有可能的,那也只能是一個女警察在面對恥辱時的不屈宣言罷了。
周立敏感到程子豪在解她腳上的繩子,那可不是想放了她,而是要讓她的雙腿張開,好把她那神秘的陰戶展示在攝像機前。
繩子剛一解開,周立敏就立刻亂蹬起來,程子豪向前伸出雙腿,從周立敏靠近他的那條大腿的上方平伸出去,將她這條雪白的腿壓在床上,然後把她的另一條腿硬拉過來,讓她的大腿幾乎靠到了自己的乳房,而小腿則朝天立起。他用雙手抱住這條小腿,用那張臭嘴湊了上去。
這是一隻美豔絕崙的玉足,白嫩,瘦削,曲線優美,當那腳背被程子豪用手扳住繃起的時候,由小腿的脛骨沿腳背下彎,再到腳趾上翹,形成一個柔和而彎度極大的「S」形曲線,那小巧的腳跟後一簇深深的皺紋,更把那光潔如玉的一隻腳襯得性感十足,這腳就算是去作腳模也綽綽有餘,光看她,就會讓三成男人的老二起立致敬。
周立敏感到自己的兩條腿一前一後呈極限分開著,雖然穿著內褲,但她仍然明白那是一種什麼景象。
一想到鏡頭對準了那個地方,無數的男人將從中欣賞到的東西,她感到一股恥辱的熱流直衝下去,她哭得咬牙節齒,暗罵自己的身體不爭氣,但內褲還是被那大量的分泌物給濕透了。
「臭娘們兒,別他媽的裝什麼貞節烈女了,見了老子們,還不是想挨肏,這不是都濕了嗎!」
這是那個拿攝像機的男人的聲音,周立敏無話可說,只有哭泣,和拚命用力時的低沉吼叫聲。
程子豪慢慢地吻遍了周立敏那只美麗的腳丫兒和小腿,然後扭轉身,把那條小腿按到自己的身後,用一條胳膊夾住,然後一伏身,便用夾肢窩壓住了她的膝彎,使她無法掙扎,然後,他低下頭,用舌頭慢慢舔舐著美麗警花的大腿後側,並慢慢向下滑過去。
男人開始舔周立敏的屁股,這是丈夫從未對她做過的事情,她恥辱地尖叫著,扭動著唯一能動的上體,那張臭嘴離她的那個地方那麼近,她緊張地哆嗦著。
她知道沒有人能救她,除非這幾個歹徒發了善心,但他們能發善心嗎?
如果自己是個醜陋不堪的老太婆,如果他們都是陽萎,如果……
但都不是,自己只有眼看著一切災難降臨在頭上。
舌頭從屁股蛋兒靠近了腿襠,周立敏的尖叫聲更響了。
程子豪抬起了身子,改用手去撫摸那剛剛被他舔舐過的白白的臀肉,只見那條白色的比基尼內褲已經被她自己的分泌物浸透了,濕漉漉地貼在身體上,把裏面的一切朦朦朧朧地顯露出來。
細細的帶子從尾骨處勒過來,拉住那白布的頂角,不太寬的布片有效地遮住了女人最隱秘的地方,只有那兩塊細嫩臀肌間夾縫的突然變深,指示著女人肛門的部位,但那明確而不顯露的狀態,更讓男人瘋狂。
程子豪用一個手指輕輕按住姑娘大腿根部的皮膚,另一隻手則輕輕把那塊白布向中間撥去,他感到了藏在白布下面的陰部的強烈抽搐,但他還是將一片陰唇從白布下拖了出來。
那一是片淺褐色的厚厚隆起,略帶褶皺,在最前面的小丘處長著黑黑的,但並不太多的長毛,隆起的內側光滑而紅潤,濕濕的,給人難以抗拒的誘惑。
他又用同樣的辦法拖出了周立敏的另一片陰唇,讓那白布變成細細的一小條夾在她的肉縫中。
周立敏感到那內褲緊緊勒在自己的身體上,把肛門和生殖器勒得很疼,她知道,只要那地方鬆一鬆,自己就會好受些,但直到最後,她還是希望就這樣疼下去。
她的雙腳緊緊地繃了起來,那是現在一切緊張與恐懼唯一可能發洩的地方。她已經感到那男人的手移到了自己被抬起大腿的臀部外側,那裏是比基尼內褲帶子的活結所在。
她再次哭出了聲,因為她感到那帶子突然鬆開了。
周立敏赤裸了,赤裸得乾淨徹底,毫無保留。
程子豪從她那兩片厚實的陰唇間把內褲抽出來,露出深深凹入臀肉中的小小肛門,露出生著少量恥毛的高高陰阜,還有那兩片褐色的小陰唇和中間三公分長的窄窄縫隙,涓涓溪流正從那縫隙中流出。
早已瞄得準準的攝像機飽餐著女警的誘惑和恥辱,而程子豪則狂笑著分開了周立敏的小陰唇,露出了裏面那粉紅的嫩肉。
周立敏不甘心地掙扎著,儘管那毫無意義。男人的目光緊緊盯在她的兩腿之間,程子豪的手指粗暴地刮弄著她的陰蒂,使她的身體一陣陣顫慄著。她知道,最後的恥辱就要來臨了。
(八)
「嘿,小娘兒們,王惠民沒摳過妳的屁眼兒吧?」
程子豪淫笑著,周立敏的目光被他的身體擋著,看不見他在幹什麼,但從他話中的意思,就能聽出他的目的。
周立敏只被丈夫之外的人挖過幾次肛門,都是在例次體檢中,這是外科檢查的一部分,而且醫生都是女性。
那雖然算不上疼,卻實實在在很不好受,每一次接受檢查的姑娘們都難受得流眼淚,立敏的肛門開始收縮,抽搐。
她希望這不是真的,但程子豪可並沒有打算嚇唬她。他帶上一隻塑膠指套,沾上一點兒藥膏,然後從她的陰道口滑過會陰,慢慢頂在那個小小的菊花洞口。
她「嗬嗬」地哭叫著,但緊緊收縮成一點兒的括約肌完全不是手指的對手,程子豪用力插進去,一直到整根手指都捅進她的小小屁眼兒中。
她感到他十分粗魯地用力摳弄著直腸的四壁,比起那外科檢查來要難過得多,迫使她屏住呼吸來抵抗那強烈的刺激。
她本來已經哭了半天,不再在乎自己的眼淚了,但嗓子裏卻止不住發出用力壓抑著的痛苦的吭哧聲。
「不舒服是嗎?我的這位兄弟專門喜歡採後庭,過一會兒肏妳屁眼兒的時候,妳就會覺得像上了天一樣快活。」
周立敏感到了更大的恐懼,天啊!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恥辱和痛苦哇!
「不錯,小娘兒們。這小屁眼兒裏面熱熱乎乎的,肏起來感覺一定爽。不過,妳的水流得還不夠多,老子們是這方面的高手,一定叫妳嘗過世上最美妙的滋味。」
程子豪把手指從周立敏的肛門中抽出來。她好不容易找到機會透了一口氣,那程子豪卻又開始用手指撥弄她的陰蒂。
「怎麼樣?王惠民不會這一手兒吧?」程子豪得意地說。
的確,王惠民是個急性子,喜歡用他的力量和全身性動作去駕馭妻子,可他卻對妻子的陰蒂了解不深。
除了在深深插入時他的恥骨偶而擠壓之外,還從沒有專門進行過對陰蒂的刺激,所以,周立敏也從來就不知道陰蒂會有這麼敏感。
當程子豪的手由輕到重地摳弄那顆小肉粒時,立敏只感到自己像是被上了電刑一樣,一陣陣麻悚悚的感覺擴散到全身,直衝頭頂,使她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不得不再次屏住呼吸,從嗓子裏擠出一連串的吭哧聲,而大量的淫液像泉水一樣忽忽地湧了出來。
難道自己的意志不夠堅定嗎?
難道自己會願意被人強姦嗎?
立敏在心底裏抱怨老天,為什麼要讓自己的身體中有這樣不受大腦支配的部位,既失去了貞操,還要給人留下話柄呢?
現在,命運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她除了接受命運女神的捉弄之外,什麼努力都是徒勞的。
程子豪放開她的雙腿,轉過身來,面朝下平趴在她的身上。
她感到他像山一樣壓著自己,一絲一毫也動不了。
她感覺到他的手在下面動,不是在玩弄她,而是在脫他自己的內褲。
周立敏快發瘋了,她雙腿不停在地床上蹬著,不時使自己的骨盆突然從床上抬起扭轉,企圖把他翻下去,啜泣中充滿了絕望。
他脫光了自己,然後向旁邊一翻,面對她側躺在旁邊,上面的手環繞著她的腰肢一用力,便把周立敏的下身緊摟過去,同他的下體緊貼在一起。
周立敏感到一條巨大的雞巴正頂在自己的小肚子上,又粗又硬,滾燙滾燙的。
她恐懼地尖叫著拚命反抗,一下子從他的手中掙脫出來,重新變成仰躺的狀態,誰知他原來是故意要她這樣做的,借著她掙扎的慣性一推,又把她推向另一側,同時自己在床上一靠,便又把那東西頂在她的屁股上,而且順著屁股中間的溝壑滑進了她的兩腿間,直刺肛門,嚇得她更加大聲地尖叫著,又重新轉回身。
她就這樣被來回翻動著,像貓戲弄捉到的老鼠一樣玩弄著她的神經。
程子豪感到十分奇怪,這個小女警實在讓人捉摸不透。
雖然他喜歡自己的獵物恐懼、哭泣、掙扎、哀求,但經驗表明,當她們絕望的時候,一般都會停止掙扎,或者只剩下低聲哭泣,或者傻了一樣不哭、不鬧、不動,就連那個黃麗穎,當他把自己巨大的雞巴頂在她陰戶的時候,也馬上變得呆滯,不再掙扎,可這個周立敏竟仍然折騰得這麼厲害。
看來真是大千世界,人人不同啊!
他本想把她折騰累了、疲了、煩了、絕望了、平靜下來,再遊哉悠哉地強姦她,現在他自己先煩了,只好就這樣幹了。
他坐起來,叫過兩個負手站在一邊的手下,讓他們把拚命掙扎著的周立敏側過身來,一個人在下面按住她的一條腿,另一個從上面抱住她的另一條腿抬起來,露出她兩腿間的一切。
又叫另兩個手下把兩架攝像機拿過來,一個從前面,一個從後面對準周立敏的下體,自己則跪在她的屁股後面,一邊說著:「小娘兒們,老子現在肏妳了。」
一邊挺起那條長長的大肉棒,頂在她那兩片厚實的陰唇之間。
周立敏的尖叫戛然而止,渾身的肌肉抽動著,但卻仍然沒有放棄反抗。
那是專為他而保留的呀,就這麼輕易被別人佔去了嗎?
她的屁股不停地前後搖動,反銬的手亂抓著,小巧的腳趾也不住勾起,嗓子裏發出一陣陣野獸般的低吼。
但女人軟軟的一圈肌肉終於抵敵不住一隻因充血而暴脹的巨物,周立敏感到那東西還是慢慢地硬擠了進來。
程子豪把陰莖抽出來,一直離開半尺遠,再重新靠上去插到底,搖兩下後,再重複抽出來插進去的動作,好讓攝像機把整個程序拍得更加清晰明確。然後他加快了插進去的速度,像打砲一樣從半尺外突然插進去,把姑娘的屁股撞得「啪!啪!」地一陣爆響,整個人從床上向前滑出幾公分遠,不由發出「啊!啊」的尖叫。
「哈哈!王惠民可沒有這麼棒吧!」
程子豪得意地狂笑著:「不知道他看見這段錄像會怎麼想?一定氣得發瘋。他一定不想要妳了,知道嗎!」
是啊,丈夫看到這段錄像會怎麼樣呢?
他能忍受自己妻子那專屬於他自己的陰戶被別的男人這樣插入嗎?
他能忍受自己妻子被人強暴的錄像永遠在人間流傳嗎?
他能承受被人偷偷看完了妻子的光身子,還要指著背影議論嗎?
真的!他會為娶了這樣一個妻子而後悔嗎?
周立敏不敢再想,她的眼淚又一次流到了床上。
程子豪在她的身體裏馳騁了足足二十分鐘,那東西變得越來越硬,越來越粗,終於在周立敏的陰道深入跳動起來,一股熱流直衝子宮口,把恥辱的種子直種到女警的心靈深處。
程子豪發洩完了,起身去接過一個手下的攝像機,而那個抬著周立敏一條腿的助手則緊靠著她躺下,他的肉棒也是那麼粗大,而且大概已經挺了很久了。
兩個男人把周立敏拖起來,每人抓住她的一邊夾肢窩和一個膝彎,把她像把尿一樣拎起來,對準那條肉棒放下去,然後就那樣把她抬起、放下,好讓她的陰戶在男人的陰莖上套動。
接著,他們把她放在那男人的骨盆上,然後把她向後仰著按倒在他身上,好讓兩部攝像機一齊拍下她那插著男人陽具的生殖器。
拍過了這樣下流的動作,那男人把她壓在身下瘋狂地插了幾百下,然後狂叫著射在她的臉上。
第三個男人用的是後入式,他們將周立敏面朝下按趴在床上,扯開兩條美腿,然後讓那傢伙從她背後壓住她,從那豐滿的美臀後面插進來,一邊用肚子摩擦著她的屁股,一邊奸她的陰戶。
(九)
最後是剛開始那兩個負責攝像的,其中一個仰躺在床上,其他幾個人架著拚命哭鬧著的周立敏對準那東西騎坐在他身上。一個人從後面壓住她的屁股不讓動,然後把她的兩腿向後伸直,讓她面朝下趴在那人的身上。這時,那按住她屁股的男人才用手指弄了些藥膏塗抹在她的屁眼兒四周,然後用他的肉棒頂住姑娘的肛門,周立敏尖叫著,怒罵著,但卻無法阻止那東西一寸一寸地擠進她的肛門。
周立敏感到屁眼兒像要炸了一樣地疼,儘管塗了潤滑物,可除了便秘的時候,她還從來沒有讓這麼粗,這麼硬的東西從這裏通過。
雖然如此,這肉棒卻比那手指的摳挖還要好過一些,畢竟這東西不會拐彎兒。
她感到那東西深深地插入到了直腸的底部,自己的屁股被那人的大腿緊緊頂住,而與此同時,躺在下面的那一個男人突然動了一下,另一條肉棒狠狠地撞在了子宮口兒。她「啊」地大叫一聲,便被兩條肉棒交替著插了起來。
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受,兩條粗大的肉柱擠在這方寸之地,把姑娘的聖地完全霸佔了。
前面的那一條肉棒把一陣陣過電般的麻癢傳到頭頂,而另一條則把被侵略與擴張的疼痛強加給她。
她被一陣陣強烈的衝撞刺激著,氣都快喘不上來了,只有那被從抓住頭髮而被迫揚起的臉上流著屈辱的淚。
也不知過了多久,這些男人才心滿意足地從她的身上下來。
而此時的她,瑟縮成一團,美麗的臉深埋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彷彿得了瘧疾似地顫抖著。
男人們穿上了衣服,敲了敲衛生間的門,丁惠芹從裏面出來。
「你們完事兒了?」
「完事兒了,該妳了。」
丁惠芹手裏拎著周立敏的高跟鞋,一邊用舌頭舔著鞋跟,一邊來到床邊。
與周立敏比起來,丁惠芹顯得人高馬大,所以儘管周立敏拚命掙扎,但反銬著雙手的她還是無法擺脫她的折磨。
丁惠芹爬上床來,把周立敏摟在懷裏一陣揉搓,然後她倒坐在周立敏的肚子上,用自己的兩腳把周立敏的雙腿隔在兩邊,把她的一隻高跟鞋拿過來,嗅了嗅,又舔了舔,然後把那鞋跟對準周立敏的肛門,慢慢插進去。
鞋跟雖然很細,但尖銳的四條稜邊和端部的稜角卻讓周立敏感到十分痛苦。
丁惠芹用鞋跟折磨過了周立敏的肛門,又開始折磨她的陰道。
當這一切都結束後,丁惠芹又從枕頭下取出一樣東西來。
周立敏差一點兒吐出來,那一是一條塑膠製成的假陽具,比男人真實的物體要粗得多,也長得多,而與她在成人物品店裏見過的相比,這一個的後面還多了幾條尼龍帶子。
周立敏在審查的音像制品中見過這東西,是女同性戀的用具,她沒有想到,今天自己要經受幾乎所有種類的性侵犯。
那女人把假陽具用帶子固定在自己的胯下,直撅撅地,同男人的那東西一模一樣。
立敏再次開始反抗,但幾個男人過來幫忙。
他們把立敏拖起來,跪伏在床上,屁股撅得高高的。
丁惠芹不光奸了立敏的陰戶,還奸了她的屁眼兒,而且與那些男人相比,丁惠芹顯然要有耐力得多,她一個人就足足把周立敏玩兒了一個小時左右,這才自己哆嗦起來。
夜是那麼安靜,除了窗外的風聲,再沒有其他的聲響。周立敏知道,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有任何其他人知道這個地方,否則程子豪也不敢如此大膽。
而輪奸的結束,也就意味著生命即將終結。
周立敏感到一陣痙孿從肛門處傳來,她問自己,我現在準備好死了嗎?
我還能活嗎?
如果現在有人衝進來救我,我還有臉活下去嗎?
王惠民,你知道你的妻子現在就要被人殺死了嗎?我已經不是那個貞節的小女警了,我已經被人玩兒爛了,你還要我嗎?
無論你怎麼想,我都不怪你,但你要替我報仇哇!
程子豪進了一趟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手裏拿著一根拇指粗的不鏽鋼管。
周立敏認得,那是掛毛巾用的頂竿,內外兩層管套在一起,可以調節長度,用的時候把長度調到比屋子的空間稍長的狀態,然後利用其向兩端頂的力量固定在牆上。
有人說殺人者與被殺的人有時候心靈是相通的,周立敏一看到程子豪就明白他要幹什麼,一陣強烈的恐懼使她再次蜷縮起來,希望逃避這可怕的死法:「開槍吧,別這樣,讓我死得痛快一點。」
「嘿嘿嘿嘿!妳在同誰講條件?」
程子豪殘忍地笑著:「如果妳只是我們一個不聽話的小獵物,我可以讓妳死一個痛快,但妳不是,妳是一個警花,一個漂亮的小警花。如果不是妳多管閒事,妳我都不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我會輕饒了妳嗎?妳現在,就只剩下喊媽了,也許只有她能救得了妳。」
程子豪把那根頂竿用力擰開抽出,變成兩根一米多長的鋼管。
他去掉鋼管兩端的多餘物,只留下光桿,然後在自己的手心裏敲打著,發出金屬撞擊的當當聲。
「我來按她的頭!」丁惠芹像個嗜血的惡魔般抓住周立敏的頭髮用力按在床上,另一隻手抓住她的下巴。
「不,這樣不方便,翻過來!」程子豪說。
於是,幾個男人也過來幫忙,兩床被子被卷成一個卷橫放在床的中間,然後把周立敏拖起來,讓她面朝那被卷跪下,大腿緊靠著那被卷。然後,丁惠芹再次抓住周立敏的頭髮,迫使她彎下腰,上身趴伏在那被卷上。
他們緊緊地把周立敏固定在那被卷上,雪白的屁股向後上方翹起,把肛門和陰戶都暴露出來。
周立敏發出恐怖的尖叫,程子豪則狂笑著把一根鋼管塞進她的屁眼兒裏,又把另一根塞進她那已經被插了不知幾千次的陰戶中。
在一陣女人連續的慘嚎中,程子豪用力把兩根鋼管推了進去,一直到只剩下三十幾公分長在外面。
周立敏在床上掙扎了半個多小時,血從鋼管末端和姑娘的嘴裏、鼻子裏流出來,把整條床單幾乎都染紅了。
(十)
第二天傍晚,當濱江的全體刑警還在四處尋找失蹤的女警周立敏時,一輛專用靈車開進了火化場,停在二號爐室門外。
這個鐘點火化場早已結束了全天的服務,院子裏空空當當的,除了極少數值班的職工外,沒有其他的人。
幾乎沒有人對這輛靈車引起注意,因為他們都知道,這是法醫院的專用靈車。
醫院的太平間裏不可能永久存放那樣無名的屍體,所以隔一段時間,就會將無法查明身份的屍體送到火化場火化,為了避免影響火化場的正常業務,總是選擇下班後的這個時間,由兩名專職的焚屍工負責處理。
兩個焚屍工從車上拖下四具紙棺材,用平車推進去,分別放在四台全自動焚屍爐的傳送帶上,司機從車上下來,走進爐室讓兩名焚屍工在一張接收單上簽字。
當他們湊在一起點煙時,打火機的光照亮了他們的臉,正是那晚周立敏被輪奸時她所不認識的三個男人。
夜晚,在金江大橋下,一輛躲在黑暗中的吉普車裏,程子豪和丁惠芹正用手提電腦向網絡中上傳檔案。
在路邊就是一個光纜接線箱,對於久有預謀的程子豪來說,如何防止被人追蹤到自己的網址,這點兒事兒難不倒他。
他們把檔案分成幾塊,同時用四台電腦進行大帶寬傳輸,長達兩個多小時的DVD級視訊檔案只用了短短幾分鐘。
他們把這些上傳的檔案在十幾個色情網站上作了連線,他們知道,過了今晚,這些檔案就將會有成千上萬個拷貝分散世界各地,那個時候,就是神仙也不可能使它在世上消失了。兩個人的臉上氾出瘋狂而得意的笑。
有人問,這不是瘋了嗎?
這樣做,無論是誰都不可能再放棄這起案件的偵破,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彆扭嗎?
不錯,程子豪是瘋了,他當然不會不清楚這樣做會惹來麻煩,之所以這樣幹,就是因為他已經看到了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口鋼刀。
程子豪和他的手下都明白,他們這個團伙,就像一個飄泊在汪洋大海中探險的木船,剛剛下水的時候,他們對前途充滿了信心,彷彿什麼都無法對他們怎麼樣。
然而,當幾個月過去了,木船開始出現第一個漏洞的時候,每個人卻都明白,堵住這個漏洞只是暫時的,因為漏洞會越來越多,沉沒只是個時間問題,於是,他們對自己的生存不再抱任何希望。
在這種時候,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表現,有的表現得是焦慮與絕望,有的則表現為垂死的瘋狂,程子豪他們就屬於後者。
當黃麗穎的調查第一次突破這個團伙的外圍時,程子豪還沒有這般絕望,他努力堵塞漏洞,卻沒有能阻止黃麗穎一步步深入。於是,他們綁架了黃麗穎,先奸了她,然後又殺了她,他們以為一切都會因黃麗穎的死而雲消霧散。
黃麗穎是個處女,這程子豪早就知道,而在強姦的時候又得到了驗證,所以,程子豪以為,沒有人見過黃麗穎的裸體,只要遮住了她的臉就沒有人會認出她來,正因為如此,他們才敢把奸殺她的程序拍下來,並出售給香港的那個小影業公司。
他們決沒有想到,五年後這段錄像會被周立敏看到,更沒有想到周立敏會那麼巧地同黃麗穎是同學,而且還偏偏就認出了黃麗穎屁股上那塊小小的胎記。
這一切彷彿是天意!
程子豪有這樣的預感。
果然,那些在他看來不可能的事情一件件發生了,先是人家查出了資料的輸出路徑,接著便是黃麗穎屍體被認出,再接著,自己派去出售錄像的手下被查出,而即使是殺死了這個手下,並且搜走了他身上的一切可能的資源,周立敏還是找到了那一點點機會,直撲案件的核心。
程子豪明白了,無論自己怎樣修補,船板已經開始腐朽,周立敏找到的,只不過是突破案件層層迷嶂的一個點,一定還會有更多的線索被人發掘出來,一條絞索已經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於是,他們瘋了,他們要用最後的機會掙扎,他們要再幹,幹更多的案件,不僅要幹,還要宣戰,要幹到魚死網破。
話雖然這樣說,但程子豪還是不想就這麼認輸,所以,他還在一點一點設法堵住可能的漏洞。
第二天,那個向周立敏提供線索的妓女失蹤,後來被人發現死在自己家的後山上。
儘管一周後王惠民帶著省廳的專案組來到濱江,這一周裏濱江卻還是有三名藝校的女生失蹤,後來其中兩個女生的屍體在郊外的樹林和山溝裏被發現,她們全都赤裸裸地,手被反綑著,都是被勒死的,而且死前都被輪奸。
時間指向周立敏死後的第九天深夜,程子豪等六人在殺害周立敏的同一間房子裏,正將第三個藝校女生扒光了按倒在床上,一條肉棒已經堪堪刺破她的處女妙穴。
王惠民帶著幾十名刑警和武警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程子豪他們沒有反抗,狂笑著伸出手來,讓人把他們銬起來。
那丁惠芹最有意思,看見荷槍實彈的警察時,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緊身衣脫下來,光著屁股,只穿著高跟鞋扭到王惠民面前,轉過身將手背過去:「來,王警官,銬上吧!我和我老公肏了你的老婆,你也肏他的老婆,一飲一喙,兩不相欠。」
丁惠芹是個身高足有一米八的高大女人,除了一身鍵壯的肌肉,身材也可謂上選,而且由於保養得好,臉蛋兒也還不錯。
她胸前挺著兩顆巨大的肉峰,細長的水蛇腰下撅著一對滾圓的大屁股,小肚子下的黑毛根根直立,足有一揸多長。
眾刑警早都看得傻了眼,只有王惠民鐵青著臉,厭惡地命令道:「別來這套,把衣服穿上!」
「我就不穿,你能怎麼樣?肏我?還是把我殺了?反正我也沒打算活。知道嗎,你老婆是被我們用鋼管從屄眼子裏頭捅死的,你不想替她報仇嗎?我也讓你從屄眼子捅死怎麼樣?哈哈哈哈!你不敢,因為我們是壞人,你是好人。你是警察,得講文明。你最多只能把我槍斃了,你老婆的仇永遠別想報!」
王惠民真的差一點把她按在床上,用隨便什麼東西插她的臭屄,一直把她插死,替自己心愛的妻子報仇!
但他終於忍住了。不過,這女人死活也不穿衣服,打也不能打,喝斥她也不怕,倒是誰也沒辦法,也只得把她反銬起來,拿一條被單給她裹上,可她連蹦帶跳,硬是又給弄掉了。沒辦法,只好任她光著雪白的大屁股,露著一叢黑黑的陰毛,扭啊扭地上了警車。
(十一)
「我知道早晚會是這樣,我也盡了力,也沒什麼悔不悔的。我想知道,你們究竟是怎麼把目標鎖定在我身上的?」程子豪坐在預審室裏,他沒有隱瞞任何事實,因為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打算隱瞞。他只是想知道,究竟是哪條繩子把自己綑在了刑樁上?
「你真的想知道?」王惠民坐在桌子後面,強壓著怒火:「好吧,告訴你也不妨,正是被你害死的周立敏,承受著非人的痛苦和屈辱,在臨死前告訴了我們一切。」
「不可能!我在發出去的視訊檔案裏已經刪掉了聲音,而且,為了防止別人用讀唇術搞清說過什麼,我們也把嘴的部分作了虛化處理,她是用什麼辦法傳遞訊息的呢?」
「哼!那是你們自作聰明,自以為得計。周立敏剛到省廳的時候曾經在機場公安處工作過,為了同一些有殘疾的外賓交流,她學會了英語國家用來表示字母的手語。她就是這樣的手語告訴了我們事實的真象,她反覆用手語表示:凶手是刑警隊長夫妻,這,你恐怕沒想到吧!」
「是,是沒想到。我一直對她不停地掙扎感到奇怪,一個有夫之婦本不該對強姦表現出那麼強烈的恐懼,而一個為了朋友的死而窮追不捨的女警,也不該那麼長時間地哭泣掙扎,原來她是以此為掩護,向外傳遞訊息。對此,我只能說:佩服!」程子豪第一次感到那個表面看上去嬌弱的美麗警花,原來比自己所知道的要堅強得多!
丁惠芹一直拒絕穿衣服,只是開庭的時候,才勉強同意穿上一條肥大的連衣裙,卻仍然不肯穿內衣。
監獄方面想盡辦法,甚至強行給她穿上衣服後再銬住手腳,關進禁閉室,結果呢,她又叫又鬧,徹夜不眠,弄得其他犯人都沒辦法睡覺,獄長一看沒辦法,由她去吧。
由於本案的被害人都是年輕的女性,而且死前都被輪奸,考慮到被害人的隱私和家屬的感情,所以庭審、宣判和執行都是秘密進行,媒體也沒有進行報導。
再說,憑丁惠芹的這個樣子,實在也太不雅觀,只得悄悄殺了完事。
不過,儘管採取了這樣的措施,大家卻都明白本案是無法真正保密的,因為在網絡中瘋狂傳播著的視訊檔案中,清楚地注明了被輪奸的女主角是個真實的女警,甚至姓名、住址、身高、體重、三圍,應有盡有。
再說,周立敏和黃麗穎兩人最終都要追認烈士,很容易就能對上號,這種消息傳播得又快,用不了多久,恐怕全省的每個人就都知道了。
程子豪等六個罪犯人人罪大惡極,通通死刑,一個不留。
行刑那天,王惠民作為公安局方面的案件主辦人之一,會同檢查院和法院的主辦人一齊出現場。
因為本案屬於性犯罪案件,被害人都是女性,所以檢方和法院方面的辦案人員也都是女的,只有王惠民一個是男的。讓他親眼看著罪犯伏法,這也是對他作為受害人家屬的一個交待。
六犯分別被提出牢房,在監獄的小會議室驗明正身。
那丁惠芹依然是赤精條條,一絲不掛,只穿著一雙高跟鞋被帶來。
對於這個女人的事,大家都了解,倒是沒有人大驚小怪,就只是那負責拍照歸檔的法警有些為難,這算怎麼回事兒啊?
沒辦法,人家自己願意光著屁股叫人看,你幹嘛非死攔著不讓啊?!
驗明正身之後,武警過來給丁惠芹打開鐐銬,用繩子五花大綁綑起來,再把兩隻腳也拌上,那法官這才叫找東西給她把下身裹上。
丁惠芹一聽,把那女法官祖宗八代都罵上了,氣得那女法官直翻白眼兒:「算啦,她自己不想要臉,由她去吧!」
被兩個武警架著出門的時候,那丁惠芹回頭看著王惠民:「王隊長,想不想用鐵棍子從我的屄眼子把我插死,替你老婆報仇哇?」
王惠民從心底裏還真想這麼做,不過最後還是鄙視地斜了她一眼,沒說話。
程子豪進來的時候同丁惠芹正好面對面在門口碰上,他好像一點兒也不在乎老婆這個樣子給他丟人。
在城郊的刑場上,六個罪犯並排跪在一起,丁惠芹那個雪白的光身子顯得特別突出。
就在架犯人的武警退開的時候,程子豪突然狂笑起來:「我一生玩兒了那麼多漂亮的女人,還有兩個年輕美貌的小警花,痛快,值了!王惠民,你活著,可你老婆的光屁股每天都在成千上萬人的電腦裏出現,讓你戴上幾千幾萬頂綠帽子,咱們倆個,誰過得瀟灑?還是當壞人好!當壞人真痛快!哈哈哈哈……」
「就是啊!」丁惠芹也跟著起哄:「你看,姑奶奶自己脫光了讓你幹,你都不敢,連老婆的仇都報不了,當個好人有什麼好?」
夜晚,王惠民坐在書房裏,面前的電腦中顯示出長得讓人絕望的搜索清單,有「美麗警花被奸殺視訊實錄」;有「美貌女警出師未捷身先死,為查朋友奸殺案也遭奸殺」;有「濱江女警周立敏被奸殺的實況,絕對真實」;有「美麗警花……
點擊一處連結,新增視窗的文字顯示:「網頁不存在或已被刪除」;
王惠民退回目錄,再點擊下一條,電腦上顯示出一個網頁:一張高清晰度的大圖中,周立敏赤條條地被幾個男人仰面按在一個仰躺的男人的身上,兩條腿呈M形分著,陰戶中插著那個男人的陽具;
另有幾十張縮略圖則顯示著周立敏被人凌辱的一個個瞬間,上方的文字寫著「點擊看高清晰度大圖」;記數器顯示網頁的點擊率已達數萬次;而一條文字連結上顯示:「註冊為會員,下載兩小時完整高清晰度視訊……」
再點擊時,出現一個登錄視窗,顯示要求用信用卡註冊。
王惠民頹喪地退回目錄,把這個網站記錄下來,準備明天通知有關網絡服務商刪除或對這個網站採取措施,但他知道,現在網絡通訊的技術是無法想像的,拖到明天早晨,這個檔案可能已經被人下載了幾十次、幾百次。
何況,這個服務商還是境外的,時間就拖得更長。
就算他能夠讓所有網站把這些查出的檔案刪除,但還有多少檔案沒有查到或存在於一些非公開的個人網頁中?
又有多少人在通過非公開的論壇進行傳播?
自從立敏的受辱視訊上網後,王惠民的第六感觀就感到,每時每刻都有人在暗中注視著自己,他們當中當然也少不了同情者,但更多的是因為好奇,希望親眼看一看那個被輪奸了後殺害的女警住在什麼地方?
她的丈夫是誰?
也許這些人就生活在自己的身邊,也許就是自己的鄰居、同學、甚至同事。說不定此時此刻,就在離自己家幾十米內的某個房間裏,正有某個自己認識的男人,偷偷地對著立敏那被輪奸的錄像或圖片打手槍。
他雖然能夠懲罰那些殘害了立敏的歹徒,卻無法對那些躲在家中看她被輪奸錄像的人怎麼樣,因為私人持有和自己觀看這些錄像並不違法。
但他不能放棄,因為那是他那可愛的嬌妻,那個給了他無數個美妙夜晚的嬌妻。即使是看到一份檔案還在網絡中存在,他也要清除掉,那就是他現在能為她做的唯一的一件事。
夜深了,他疲憊地離了線,然後用圖像瀏覽器打開一個像冊,裏面顯示出一個反綁著的女人,那正是丁惠芹。
這是法院那個負責拍照的朋友私下送給他的,他將所有執行現場的照片都給掃描了一份。
王惠民直接翻到最後面的幾張,那是執行後丁惠芹的屍體。
她直挺挺地俯臥在地上,高跟鞋掉了一隻,另一隻也掉了一半,露著小小的腳後跟。
被一條僅有二、三十公分餘量的繩子綑住的兩腳腳跟朝外撇著,使兩條長腿微微分開,本來撅得高高的大屁股因為死亡而洩了勁兒,軟塌塌的,兩塊臀肉間幽深的溝裏隱約顯露著黑乎乎的屁股眼子,而那稍稍分開的大腿間,模模糊糊可以看見一根根黑黑的長毛。
「這個騷貨!連屄眼子上都長毛!」王惠民罵道。
他用圖片編輯工具打開那張圖片,然後又打開另外幾張各種刀的圖片,從中選出一把長長的彎刀,用鼠標拖到丁惠芹屍體的照片中,讓那刀尖伸入那女人圓滾滾的屁股中間。
「插死妳!插死妳!插死妳這賤女人!」
一邊罵著,彷彿他真的用那刀插進了丁惠芹的陰戶,像當初她們殺黃麗穎那樣把她剖開了。
他發洩了一陣兒,關掉圖片,取出一張光盤放入光驅中,那是從程子豪處搜出的,罪犯執行以後,便把這些資料全部交還了家屬處理。
這張光盤,王惠民已經看了不知多少遍,對於周立敏受害前的每個細節他都非常清楚。
他要看的是最後的十幾分鐘,那是周立敏被鋼管插入身體後垂死掙扎的實況。
王惠民不是虐待狂,儘管他喜歡對妻子採取強迫的行動,那也因為她自己同樣喜歡。
他看這一段,不是因為妻子在裏面表現出的痛苦,而是因為那是妻子留在世上的最後的一瞬,也是妻子最後一次向他示愛。
周立敏在被強姦的整個程序中都在試圖用手語傳遞訊息,但由於攝像機多數時間都在正面拍攝她的生殖器,所以很難得到連貫的手語訊息,直到她的陰戶和肛門同時被兩個男人強姦的時候,她才以俯臥的姿勢長時間出現在鏡頭中,王惠民因而得以從她的手語中獲得了準確的訊息。
她一直發出的訊息都是:「凶手是刑警隊長夫妻。」而當她最後被殺害的時候,她才發出了對戀人的最後問候。
鋼管穿透了她的整個腹腔和胸腔,穿透了子宮、直腸、胰、脾和胃,劇烈的疼痛使她渾身的肌肉都痙孿起來。
歹徒們抽去被子把她扔在床上,她面朝下趴著,痛苦地扭曲著身體,用力蹬踢著,鮮血從口鼻和鋼管的尾端流出來。
她的兩手反銬在背後,彷彿痛苦以極地抓撓著,這正是那騙過了程子豪的手語。
在生命的最後,她用最後的力量比劃出的是:「自己過好,忘了我吧,祝你幸福!」
王惠民淚如雨下:「阿敏,我決不會忘記妳的!我會把我生命中的每一滴都留給妳!」
王惠民看到了周立敏,她仍然是那樣動人,只穿著一雙高跟涼鞋,赤裸裸著美妙的身體站在他面前,她用手銬把自己反銬起來,然後背靠著牆,把一條腿高高地舉過頭頂,做出一個高難度的體操動作,向他顯示著那誘人的洞穴。
她向他投出一縷秋波,誘使他激動地衝過去,他緊緊摟著她,叫著她的名字,一槍從她那高抬的大腿下面插進那美妙的洞穴,像往日那樣狂插著,並將自己的一切愛意都噴進她的陰道底部。
他醒了,淚水再次湧出眼眶。
夜是那麼靜,那麼黑,只有濕漉漉的內褲告訴他究竟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