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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雨夜                                                  簡體版

原作：Randy

翻譯兼改寫：wqqq

一道刺眼的光環在我車子的擋風玻璃前一閃而過，晃得我幾乎睜不開眼，濺起的水霧使本來就昏暗的道路變得一片迷茫――又是一個雨夜，嘿嘿！

我本來不喜歡雨夜的，它很可能讓我這個開出租的白白忙活一晚上，但自從那件事發生之後，我的看法完全改變了。知道今天晚上有雨，我還特意和搭檔調了班，晚上替他出來，一想到他當時看我就像看一個精神病患者，我就想笑――老兄，你哪裏知道雨夜開車的好處啊！

那是我終身難忘的一夜……

「原來剛才的雨那麼大啊，路面的積水都流成河了，虧得現在變小了，不然照這麼下去，不出三天，我們這就和威尼斯差不多了！」

我在車上胡思亂想，「這樣一個鬼天氣，我還不得不工作到深夜，老闆真該拉出去槍斃！」

我是一個出租車出租車司機，現在這行當不好乾，為討生活，幾乎每天都要起早貪黑，風雨無阻，可掙來的錢有一半要交給車頭(也就是老闆)，他的心真是比這夜色還黑！

車子向前慢慢的行進，剛才那場急雨澆滅了人們對夜生活的熱衷，轉悠了兩個小時，一個客人也沒拉到。

唉！哪怕有個鬼在我面前出現也好啊，可現在的街上連一個鬼影都看不見，這哪裏還像一個繁華都市啊？！

不對，好像又要下雨了！還是回家偏偏我的車又好像沒氣了！俗話說，人倒霉喝涼水都塞牙，今天我算見識了。

「喂，老兄，求求你了，咱哥倆還有一個小時的路程才到家呢，爭點氣，別在這時候趴下啊！」

我那心愛的坐騎終於沒讓我太失望，堅持到了一家小的加氣站。這時候，雨又開始淅淅瀝瀝的從天空漂下來。

車雖然爭氣了，可是，這個維修站卻讓我徹底洩了氣――居然歇業！也難怪，這個伸手難見五指的鬼天，哪個白癡像我這樣工作到凌晨？！沒辦法，只好叫門了。開門那小子態度極不友善，拜託！我是在照顧你的生意吔！

加完氣，我的情緒稍微好了一點，看了看錶，已經1點多。我把車剛剛開出加氣站，還沒等轉過彎，就聽背後

「砰～」

的一聲巨響－－那小子就等著我離開，他好關門上鎖繼續睡覺。

說道睡覺，反正接不著客，乾脆我也睡一會兒吧。我把車停在加氣站外的一個角落息了火，然後調整了一下座椅角度，身子向後靠了靠，打開收音機，雙腳交疊搭在駕駛臺上，總之，盡量放鬆自己的身心――如果有杯熱咖啡就好了。

我暗自在心中禱告上天：雨啊！你快點停吧！這時，收音機裏傳出一位小姐甜美而親切的聲音：

「親愛的聽眾，今天夜裏本市將有暴雨，建議大家不要出門……」

似乎是要驗證天氣預報的無比正確，雨果然越下越大，剛才是飄下來，現在變成了「灑」，估計再過一會，就該是「倒」了，最後，就是……

「算了，想這些乾嘛？睡吧！」

我閉上眼睛，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綿羊都數到1000了，可就是睡不著，雨打在擋風玻璃上的聲音，快讓我發瘋了！

我又睜開了眼睛。

……

什麼？！

在前方不遠處的是什麼？！

「天啊，不是做夢吧！一個漂亮妞！？」

高挑的身材，紅色的裝束，烏黑的長髮，完美的曲線――我雖然看路看不清楚，但對女人卻特別敏感，這也許是遺傳。

我的精神立即振奮起來，從椅背上直起身子，放下二郎腿，臉貼近玻璃，瞇起眼，饒有興致的注視著前方。

有人說「久旱逢甘雨」是人生一大幸事，可雨中觀MM又何嘗不是呢？

那女孩站在街口的人行道邊，每當有車經過，她總是探出身子招手示意。

「她應該是在叫出租車！」

我的「心裏活動」又開始了，「我該做什麼？」

想到此，經過0.1秒的猶豫，我轉身直起座椅，又一個轉身，發動引擎，手一探，打開車燈，將車開上了街道，整個程式瞬間完成。

她注意到了我，視線朝這邊望過來，然後就跟隨我的車，直到車子停在她跟前。

就在女孩向車內張望的時候，我也在車裏打量著她――剛才遠遠一觀就讓我相信她是美女，現在近在咫尺，我還不趁機大飽眼福？說實話，這女孩真得很迷人，24,5的年級，修長的雙腿，捲曲的烏髮，清秀的面容，真是「美妙不可方物」！但現在，清秀的面容看上去帶著一絲怒意，我猜她也和我一樣有個糟糕的夜晚。

女孩匆匆上車，「砰」的一聲關上車門，隨即嚷道：

「東四，快點！」

身子向後一蜷，便不再言語。這更進一步驗證我的判斷――她心情很糟。的確，這樣的夜晚，除了我，誰的心情會好呢？即便是我，剛才不也在怨天怨地嗎？

我把車調頭，暗自從倒後鏡不停的打量著女孩，她真是越看越順眼。

這女孩到底是幹什麼的呢？

車輪不停的轉動著，我的腦子也沒閒著。

她會不會是個「小太妹」呢？……

沒錯，應該是，一定是！這麼晚，一個人在街上，一定不是好人家的閨女！說不定剛和人吵完架，要不怎麼會怒氣衝衝的？對，只能是這樣！沒有別的解釋！

「你看是上去好像不太高興，今晚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我開始嘗試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她聊天。誰知剛一開口，她就把我頂了回去：

「拜託，如果我要找人傾訴，也輪不到你啊？你知道什麼？！開你的車吧！」

我緩緩的吐了一口氣，盡量不讓她看出我的沮喪――我招誰惹誰了？我只想和顧客嘮嘮家常，幹嘛拿話噎我？

我一邊開車，一邊小聲的哼唱著「傷心太平洋」，同時，繼續從倒後鏡裏關注她的一舉一動。

她的身子向後靠了靠，我也相應地抬手把鏡子轉了轉，總之，她別想躲過我的視線。今天就和你耗上了！

就在兩人都沉默的時候，女孩的手機突然響了。她拿出來一看，臉色突然變了，看得出她很緊張，一邊接聽電話，身子卻不停的在座位上蠕動著，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促，突然，她對著電話大吼一聲

「去你媽的！」

指尖狠狠一摁，掛斷了電話。

這一切當然被我看到眼裏，我有點吃驚。迎面而來的車子射出的燈光照亮了後座女孩的臉，我趁機仔細望了一眼，女孩的長發垂下，遮住了左半邊臉頰，她的眼睛很美，但我注意到她剛才似乎哭過，有點腫腫的，而且現在這眼中似乎還蘊含著淚光。

我凝望著鏡中的紅衣女孩，心思卻回到了剛才的猜測上――她一定是個

「小姐」！

她那紅色外套裏的低胸裝，讓她的胸部若隱若現，正經女孩誰穿這個？一想到此，我的呼吸開始不那麼均勻了。

禁不住暗自盤算：這小妞脫光了衣服會是什麼樣呢？這個想法讓我變得有點心蕩神怡，我深深的吸了口氣，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努力將精神集中在方向盤上。

車在一個紅燈處停了下來，我的前方沒有一輛車駛過，大街上寂靜的可怕。我的慾望又開始蠢動――應該不會有人注意到我這輛車，如果這女孩消失……

我被自己大膽的想法弄得「嘎嘎」的小聲笑了起來，但只笑了兩聲，就被後面一個聲音粗暴的打斷了：

「嗨！難道我們要在這個路口呆到天亮嗎？快開車！」

我一驚，抬頭，眼前一個醒目的綠燈――該死的綠色！在我發動車子之後，我本來想再和她聊點什麼，但這念頭馬上就打消了，我知道那是自討沒趣，我還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比較好。

在一個岔路口，我鬼使神差的將車拐進了一條偏僻的小路，我知道這條路也可以將她送到地方，但需要繞個彎。我一邊開著車，一邊就這樣在現實和幻想中不斷的切換著角色，每次的切換都讓心中的惡魔侵佔一點心靈的陣地。

我看了看鏡子中的女孩，她那漂亮的臉蛋隱藏在黑暗的角落，若隱若現。雨小多了，但路面仍然有大量的積水，在蒼白的街燈下一閃一閃，顯露其猙獰的面容。

「也不曉得她有沒有察覺到我繞了路，不過即便她知道了，我也有說辭，我可以說大路上出了交通事故，不過過一會這條小路上也會有一場

『事故』，嘿嘿！」我心中自言自語，開始構思我的全盤排程。

我把車轉向右邊更偏僻的岔路。女孩好像才明白過味，一下跳了起來：

「你往哪裏開，你這個白癡！大路在那邊！」

我不急不躁，淡淡的應道：

「小姐，大路上出了交通事故，我們只能從這裏繞過去。」

車後座上一陣躁動，女孩正努力向車窗外瞧著。說實話，我的心裏緊張到了極點，幾乎就要放棄了，但同時巨大的誘惑又將我重新拉回到了排程裏。

女孩看了一會兒，顯然她對這一帶不熟悉，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她將身子湊近我，嘟囔了一句：

「隨便你，只要讓我回到家就行！」

我從鏡子裏望著她，她那美麗的眼睛還是紅紅的，看來是哭了一晚上，那麼惹人憐愛。

「家」？！

多麼奇妙的字眼！是她自己說要我送她回家。小姑娘，請允許我把這個家理解為

「老家」吧！嘿嘿！

我心中的惡魔終於被徹底喚醒了，我緊繃的神經突然放鬆下來。

「這你可以放心，我保管將你送回家！」我笑著應了一句。

我的車子已經接近目的地了，道路也越來越荒僻了，我都能看到路邊逐漸增多的農田。

在我穿過鄉間路時，我的理智在做最後一次努力，告誡我到目前為止，我的罪惡還僅僅是停留在幻想階段，而如果一旦成為事實……

而惡魔也在這時插入進來，告訴我即使我做了，誰會知道？我迷暈她，然後就可以為所欲為，事後再把「她的身體」隨便扔到附近某個地方，多麼簡單啊！

想到那美妙的一刻，我的血液在體內沸騰，我不斷在心中說服自己。多年來的「夢想」終於要在今天實作品了！看啊，她是那麼的美麗，那麼的冷傲，同時她又是個妓女！是那麼的低賤！恐懼和興奮佔據了我全部的思想――善良的我終於敵不過邪惡的誘惑，最後一次努力宣告失敗！

我看著鏡子裏的女孩，目光越來越熾烈。是時候了！我猛的剎住車子，女孩身體向前邊傾過來，而我在這時也轉身面對她！

女孩意識到了危險，手抓住車門把手，企圖奪門而出。我自然不會讓她如願，一把拽住她的腿，奮力扯了過來。她一邊尖叫一邊掙紮，叫聲越來越大，我真的很擔心有路人或路過的車注意到我，心裏一虛手一軟，居然被她掙脫了。她打開車門跳了出去，一邊跑一邊高呼救命。可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有誰會知道呢？我定了定神，抓起座位底下的一個鐵扳手，追了出去。

女孩的高跟鞋連累了她，沒跑幾步，我就趕上了。她哪裏是我的對手，我將她絆倒。直到這時，她還妄圖掙紮，兩腿瘋狂的向我踢過來，嘴裏也一直沒閒著。她的掙紮在我意料之中，但她的叫罵讓我心驚肉跳，我想我必須讓她閉嘴！

我撲在她身上，死命壓住她不停扭動的身體，抱住她的腦袋，一下、一下，重重的向地上撞去。直到把她撞暈，然後又撞了幾下，才鬆手，伏在她身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我看了看天，雨已經停了，涼風撲面，一陣寒意襲上心頭，禁不住打了個冷戰，這時候我才發覺剛才的搏鬥讓自己大汗淋漓。

「我真的做了嗎！？」

我簡直不敢相信剛才發生的一切是事實。但它的確是！現在，此刻，此地，女孩就在我身下。我輕輕將她的頭髮撥到一邊，一張完整的臉呈現在我的眼前――終於可以面對面的觀察她了！

女孩的雙唇微合，唇線是那樣的完美，我不由自主的將自己湊了過去。她熾熱的氣息讓我陶醉，這太奇妙了！柔柔的、膩膩的、軟軟的、香香的，總之，這種感覺以前從來沒有過……

不知過了多久，我才從她的唇上離開，女孩現在的樣子看上去很恬美，似乎她也在享受剛才銷魂的一吻――她會不會也和我一樣對剛才的感覺戀戀不捨呢？

我搖了搖頭，讓自己從剛才的迷亂中清醒過來――這裏顯然不是一個安全的地方。我抬頭看了看四周，在確認沒有人以後，背起女孩，踏著雨後的泥濘走到車邊，將她放進車裏。隨即，自己也跟了上去。

「歡迎再次光顧，我心愛的姑娘！」

我望著昏迷的女孩，輕聲說道。女孩安詳的神情讓我覺得她也很高興再次坐上這個位置，這一點讓我很受鼓舞。我繞到女孩的身前，將她在座位上放到，開始脫她的衣服……

我不得不承認自己在脫女生衣服這一點上是個新手，經過一番努力，最終還是靠用強才將她的衣服「撕」了下來。我隨手將衣物放到後備箱裏，然後仔細打量著「酣睡」中的女孩――現在的她，身上除了一條白色蕾絲內褲，已經一無所有了。

真是完美！我忍不住撫摸著女孩的身體。也不知道是汗水的浸潤還是雨水的清洗，女孩的皮膚顯得如此的光滑而濕潤！隨著我的手從她的大腿慢慢拂上她的胸，我感覺自己的慾火也燃燒到了極點。

我等不及了！

真是完美！我忍不住撫摸著女孩的身體。也不知道是汗水的浸潤還是雨水的清洗，女孩的皮膚顯得如此的光滑而濕潤！隨著我的手從她的大腿慢慢拂上她的胸，我感覺自己的慾火也燃燒到了極點。

我等不及了！

我迅速向車外瞅了一眼，在最後一次確認無人打擾後，迅速褪下自己的褲子，――脫自己褲子我可是行家裏手。幾秒鐘之後，我已經伏在了女孩的身上……

現在的我反而不著急了。我要和自己的慾望玩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我要讓它在最銷魂的時刻，以最猛烈的方式爆發出來，我要讓這個夜晚、這個時刻刻骨銘心！

我壓抑著內心的衝動，在女孩的身上無限輕柔的、充滿愛憐的用舌尖從她的小腹一路爬上她的胸脯，它們在我眼中是完美無暇的，給我帶來的享受是前所未有的。我在女孩的乳尖流連許久，才抬起頭。

女孩的臉上微微泛紅，不是血一樣的豔紅，就好像玫瑰初開般的嬌紅。我的唇再次吻上了她的唇，我似乎嘗到了她唇間的顫抖，是激情？是恐懼？這感覺真是太迷人了……

就在我沉醉其間的時候，車前一道光環乍現，越來越近。

「該死！」

我跳起來，抓過褲子胡亂蹬上，又將她拖到前排司機座底下，蓋上自己的衣服，突然發覺她遺失在路上的一隻鞋，急忙跳下車揀起來扔進後備箱，然後坐到前排司機位，關好車門，打開計費燈，然後看著對面的來車。

整個程式一氣呵成，我由衷的佩服自己的應變能力，而那女孩自始至終保持昏迷狀態，也讓我安心不少。盡管如此，我還是悄悄那起工具刀――現在這種狀況，誰也不能阻止我的排程！我伏下頭，盡量不讓對方注意，又便於偷眼觀察旁座女孩的狀態。

隨著前方來車的靠近，我的心也開始瘋狂的跳動。我不知道如果被人發現了，或者如果女孩醒來呼救，我要怎麼辦！？那一刻，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由的將手中的工具刀抵在女孩的嚥喉，攥刀的手心布滿汗水……

對面的車從我身邊飛快的掠過，轉眼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慢慢抬起頭，確認它的確已經不見了，這才長長籲了一口氣，臉上也有了笑意：

「好啊，它總算走了！自己嚇自己，嘿嘿！」

女孩躺在座位下，仍是那麼的溫柔可人，一點蘇醒的跡象都沒有，讓我都有點不忍心破壞這個美好的獵物。我不斷告訴自己這是她自找的，並且現在已經是時候進行下一步工作了――我的慾望已經積累的差不多了！

我將她重新拖回到後座上，臉朝上擺好。然後重新脫下自己的褲子，又撤去她最後一道防線，然後伏在了她的身上。經過剛才的愛撫，她的下邊也如雨天的道路一般泥濘一片，這讓我可以很方便的進入她的身體。

當我開始在她的體內進出時，潮水般的快感再次淹沒了我。我終於完完全全的擁有了她！也許～也許還差一點，她的生命，她的生命也應該永遠屬於我！

在我精心的「培育」下，我的小可愛似乎要蘇醒了。

這是我排程中的一部分！為了讓她快點醒來，我一邊繼續用力頂撞著她，一邊在她耳邊大聲的提供著叫醒服務。

女孩開始有了知覺，先是嘴唇微微的翕動，接著眼皮也開始抖動，然後～我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開始隨著我的動作而扭動起來。

我的身體緊緊壓住女孩，臀部繼續在她的上方大幅度的擺動。左手抓起她的長髮向後扯，看了一眼完全暴露在惡魔身前的美麗的臉蛋，同時右手將明晃晃的刀刃架在了女孩的脖頸上……

女孩還沒有完全清醒，但直覺告訴她危險已經迫在眼前了。看到女孩遊移不定的眼神，我將她的頭輕輕一扳，等她終於注意到我，便出聲笑道：

「嗨！你感覺好嗎？我的小可愛！猜猜接下來有什麼奇妙的事會發生？哈哈！」

聽到我得意忘形的笑聲，感覺到我在她身上的起伏，女孩終於明白了自己的處境，禁不住又在我身下奮力的掙扎，這讓我幾乎無法完成「動作」，同時她的嘴裏也開始不乾不淨起來。

「別亂動！」

我低聲威脅道，手中的刀也向女孩的嚥喉部位微微一壓。這招果然有效，女孩立刻安靜下來，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望著我，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哀求。女孩子難道都這麼愛哭嗎？

「這才乖嘛！小寶貝，你應該知道我現在可以對你做任何事，只要我願意！」

我對女孩的表現很滿意，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得意的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接下來要做什麼呢？

女孩在我身下低聲抽泣，不斷的發出

「不要！」、「求求你！」

的哀求，可是敏感的身體卻出賣了她此時的真實感受――她也和我一樣享受著快樂！這可不是我所需要的！在我的排程裏，她應該充分的「享受」被摧殘的痛苦，然後～然後就在那痛苦的頂峰，由我來撲滅她的生命之火！

我將她的頭發在左手裏慢慢的轉著圈，這樣她的頭發全部揪在了我的手心裏。也許感覺到了疼痛，她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嘴唇一動一動的低聲道：

「你～你停手！求求你不要！你～你要把我怎麼樣？」

我直視著她的眼睛，眼神令她發抖，這更進一步滿足了我。我一字一頓的說道：

「我要做什麼？嘿嘿！你已經步入死亡之路！想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冒犯了我！」

「不要啊！如果我說了讓你生氣的話，我可以道歉，我可以做任何事來補償！我可以給你錢，我身上所有的錢都可以給你，我所有的一切都能給你，求你不要殺我！」

看到她語無倫次的神情，我知道恐懼已經深入她的骨髓！嗯～差不多了……

我左手抓住女孩的頭髮用力向後扯，她的頸部自然的向上仰起，我將右手的刀橫在她脖頸的突起處，卻沒有立刻割下去――我要在她的哀求中最後滿足一次。

「即將死亡的感覺怎麼樣？」

看到她的眼神充滿了極端的恐懼，眼淚已經在臉上留下縱橫交錯的小道，我滿足的笑了。添去她臉上的淚水，在給了她一個迷人的微笑之後，盯住了她的臉，手中的刀隨之緩緩的滑向了她的嚥喉深處。同時陰莖用力的頂向她的下體，停留在它所能到達的最深處，準備「全身心」的接受女孩消魂的哪一刻。

隨著刀刃滑入皮膚，女孩的雙眼流露出無比的驚恐，似乎不相信我真的要殺她。鮮紅的血液隨著刀刃滲了出來，疼痛讓她的腦袋用力向後縮著，但車門限制了她的躲閃，只好用雙手用力在我的背上抓撓。

「別動！我的小乖乖！不會很疼的！」

我好像是在哄她，又好像是在哄自己。手中的刀緩慢卻執著的侵入了女孩的喉管。女孩感覺到了自己的血正在流出，眼神由恐懼變得絕望。雖然求生的本能讓她繼續反抗著，但面對罪惡已經膨脹到極限的我，她的掙紮顯得如此的滑稽。火辣辣的疼痛讓我知道背上已經被抓出了血痕，但我意外的發現我很喜歡這種感覺――身下的女孩在流血，而我也在流血，她的血讓她絕望，我的血卻讓我瘋狂。

女孩瘋狂的在我的全身推搡、抓撓，而我的衝動也在她不斷的掙紮中到達了頂峰！就在我「一潟如柱」的同時，我的刀也割斷了她的動脈。

溫暖的血噴濺在我的臉上，又滴落在她的臉上。我關注著她的反應，她也死死地瞪著我，我的左手用力固定住她的腦袋，噴湧而出的血衝擊著她的喉嚨發出痛苦的「咯咯～」聲，然後逐漸變成了「嘶嘶～」聲。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我是不願說，她是說不出)，靜靜的接受死亡的程式。

失血讓她的眼神逐漸的黯淡了、迷亂了，她的全身開始劇烈的抽搐、痙攣、挺躍，但力量也在這一系列的動作中飛速的逝去，在我身後的抓撓居然變成了輕撫，彷彿在安慰我淌血的「心靈」，這真是讓我感動！我怎麼能沒有表示呢？

我扔掉了刀子，它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一邊在女孩體內繼續衝頂，享受著裏邊痙攣的肌肉帶來的一波一波的餘韻，一邊向她的雙唇獻上自己最後的敬意。

女孩和我都品嘗到了死亡的氣息，我們就這樣第三次親吻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女孩的雙唇早已經沒有了回應，第一次親吻時的熾烈開始變得如車外月光一般冷靜而蒼白。

現在，她永遠留下了我的吻，而我永遠離開了她的唇！這真是言語難以形容的美妙時刻啊！

窗外一片寂靜，整個鄉間小道上只有我和她。

我穿上褲子，將女孩的裸體拉出車外，雨後的空氣格外清新，可惜現在只有我一個人可以享用了。比起剛才車內的激烈，現在的我已經冷靜了許多。我看著女孩，她的裸體上落滿了自己的鮮血和其它的體液，在月色下氾著瑰異的光芒！

尾聲

那一晚之後，我經常夢見她。醒來後，就反省當晚發生的一切，最終總得出同一個結論――整件事不能怪她，也不能怨我，所有的一切都應該歸咎於(在某種程度上，也可以說「歸功於」)一個我們不能控制的因素，就像獅子要吃它的獵物！能怨獅子兇殘嗎？能怨獵物不機警嗎？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命運」吧，我的命運加上她的命運，再加上合適的環境，造就了這個不平凡的故事。

環境？是「雨夜」嗎？對！就是雨夜！就像今天一樣的雨夜！它可以讓我內心的邪惡充分的釋放，而我喜歡甚至迷戀這種釋放的感覺！

現在又是這樣一個雨夜，我的車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遊蕩，饒有興致的等待著心中獵物的到來……

尾聲的尾聲

「司機師傅，麻煩你東四，謝謝！」

一個恬美的聲音將我從幻想中喚醒。

女孩真漂亮！我從倒後鏡中打量著她，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來：

「小姐，你是要急著回家嗎？」

「是啊，麻煩你快一點，我明天還要上課呢，謝謝！」

原來她也是要回「家」啊！我瞅了一眼工具箱裏嶄新的刀子，呵呵的笑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