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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血月明傳 2 簡體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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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棧時候已將近天明時分,李朝推門走進房子,所幸雲空道長尚未傳回,於是他就脫衣倒在床上小寐了一會兒。
昏昏沉沉中,紫衣女子的倩影在他朦朧的意念中忽隱忽現,夢的盡頭,他又回到了美豔的屍身旁邊,這一次,面對天仙般的少女之身,他顧不得其他,只知道將顫抖的雙手靠近她的軀殼,他終於撫摩到她那驚心動魄的軀體,穿過薄薄的輕紗,他的手掌在白皙堅挺的玉乳上留戀。
不一會,他從一對白皙的纖足入手,拉起女子的裙角,沿著光滑冰涼的粉腿盤懸而上,在最吻是溫濕的地方,將肉棒探入了那神秘的蜜穴裏,嫩肉層層包裹之中,兩腿交纏在她潤滑的美腿之間,他盡情地在屍體高聳的乳房前玩弄,只折騰了一陣,李朝便忍耐不了,情到深處,灼熱滾燙的精液一下子勁射到嬌嫩的蜜處,他的身體淪陷在無頭女屍的微餘的體溫中,狠狠地搖擺著。
「啪啪」
的敲門聲一下子打斷了他的春夢,李朝趕忙從床上起來,發覺檔部濕了一大片。他隨手抓了塊布胡亂擦拭了幾下,便合衣前去開門.敲門的正是師父,身後還站著一個慈眉善目的老者。
李朝問候了幾句,瞥見雲空的神色依舊嚴峻,也就不多說什麼.三人下樓用了早點,席間聽得師父與老者交談,知道老者姓許,正是君臨客棧的老闆,他年輕時經商途中遇一夥強人搶劫,被行走江湖的雲空道長所救,兩人從此算是結緣,不時也有來往,昨夜他恰巧外出,而師父的行程未及通知他,故沒能相迎,今日得見,自是免不了一番感慨,只是師父始終對進京面見皇上的事情隻字不提。
用過幾味點心,許老闆便將自己的女兒翠兒叫到桌前。她年方二八的模樣,身材嬌小,圓圓的臉蛋,水靈靈的雙眼一眨一眨的,兩條小辮拖在腦後,手上的青綠玉鐲更令她透著幾分靈氣,言談之間,天真爛漫,又是倒茶,又是幫大家夾東西,李朝覺得她仿若鄰家小妹,親切自然,甚至連日愁眉不展的師父也被她逗得露出笑意,四人都覺輕松自在,笑聲不斷。末了,雲空打發兩個小孩去玩耍,他們自是求之不得,翠兒便興高採烈地拉著李朝出門去了。
早晨的京師一樣熱鬧非凡,食肆、酒樓的氣派喧譁自不待言,街道兩旁的攤檔也都是希奇古怪的東西,翠兒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李朝心花怒放,也出言相逗,他本來就是機靈之人,女孩常常被他弄得又是歡喜,又是氣惱。
李朝呢,也打心眼喜歡這個小妹妹,不時還偷看她靈秀的模樣,始終只覺她可愛動人,卻沒生什麼其它雜念。說著說著,翠兒乖巧的櫻桃小嘴一厥,笑道:
「李大哥,那裏好熱鬧啊,我們去看看吧。」
說罷,他們倆就擠過擁擠的人群,湊近看個真切。
眼前一片開闊的平地上,用上好的檀木搭建了一個擂臺,雖是臨時之物,裏裏外外卻佈置得十分氣派。擂臺之鋪著大紅地毯,兩旁擺設著銀光閃閃的自選兵器,背景的木架正中有一個大紅的「喜」,最頂上則是「威龍鏢局」的四個大字牌匾,臺的兩側架設了兩行對聯,左是「比武招親江湖千古頌佳話」右為「較藝求婿京師萬裏聚英豪」。
一看便知是威龍鏢局的千金在此以武招偶。威龍、龍門以及成霸是當時北方最著名的三大鏢行,其中以成霸的實力最為雄厚,而威龍則為楊展鵬夫婦經營,楊氏就是北宋楊家將的一支後裔,善使楊家槍法。
因為是兵荒馬亂之秋,走鏢的生意都非常興隆,從擂臺華貴的物事其闊綽也可見一斑。只是武當與龍門曾有交情,其他二門交往很少,李朝對此自然不甚瞭解。
翠兒玩著自己的辮子笑問:「你說這鏢局的小姐漂亮嗎?」
李朝一面糊弄了她幾句,一面觀察臺上下的陣勢,幾十個恐武有力的鏢師環侍臺下,臺上的人似乎已然佈置停當,左側坐了一對夫婦,正在交談著什麼,中年男子的應就是楊總鏢頭,女的則是少婦的模樣,但容貌端莊,神韻之間自然顯得年輕許多,而且舉止高雅,投足之間得體大方,應該是嫁入楊家的大家閨秀。
不一會兒,人群又嘈雜起來,楊家大小姐身著黃色皮裘跨步走上臺來,身後還有三個丫鬟侍奉著,其中一個手持一把長槍,只是槍柄比尋常的細幾分,大概是為女子使用時方便。
臺下的一干人等指指點點,對這位小姐讚不絕口,幾個地痞無賴已經熱開了鍋,躍躍欲試。
李朝見她面若桃李,粉嫩的臉龐,五官勻稱,層層秀發之間的飾物小巧玲瓏,發髻中的一支銀釵更是剔透,她雙眸之間流露著一股傲氣,邁著三寸金蓮不緊不慢地走到父母身旁。
楊總鏢頭於是起身上前向各方英雄致意,然後講明招婿的緣由和比武規則,末了,他朗聲道:
「擂臺比武,拳腳無情,生死由命。小女不才,但若各路好漢有意上臺,需簽下生死狀一份。如無異議,比試開始。」
話音未落,一個身批鬥笠,衣著寒酸的仁兄搶先躍上臺去,在生死狀上勾了幾筆,接著抱拳淫笑道:
「各位,在下暮名楊小姐久已,今日成龍快婿是做定了。」
楊家小姐「呸」了一聲,示意身後拿槍的貼身丫鬟,丫鬟了點頭,放下兵刃,上前細聲道:
「只是這位兄臺還需先過小女這關」。
對方自是大敢驚訝,但求美心切,也沒多問,二話不說,從兵器架上抽出一把大刀,便進步攻擊上來。那個丫鬟果然有點底子,左閃右避,任由刀鋒在嬌小的軀體四周飛舞,盡管臺下驚呼聲不斷,卻依舊是步法不亂,。
只一陣子功夫,她趁對方一個疏忽,一個擺腿將對手踹下臺去,誰知那男的卻一腦袋載在一塊石頭上,頓時一命嗚呼。人群被這一嚇,居然了無聲音,都不由各自退後了幾步。
喪命的幾個兄弟見狀,全都奔上臺去,為首的一人叫道:
「這位姑娘既殺了我們弟兄,北嶺七鬼決不客氣!」
楊家小姐,冷笑一聲,將領口的絲帶一解,皮裘刷地掉在她的腳邊,她身著紅色的長裙,玉體淡籠,妙像畢露,胸前跳之慾離的玉珠,高高聳立香臀,凹凸的身段在嫣紅的包裹中,更顯分外嬌豔。
她朱脣輕啟道:「本小姐今天就陪喪家之犬玩幾招。」
說罷,伸出玉筍嬌手,握緊銀槍縱身跳入六人中間。
六鬼「啊!」地一叫,各自亮出武器,向佳人圍攻上來。
楊家小姐嬌喝一聲,舉槍橫掃一圈,便投入戰陣。楊家槍法名聞天下,幾百年前殺寇無數,但武林中近年來已經罕於出現,李朝自是瞪大眼睛要看個仔細。她手執槍根,出槍甚長,且有虛實,有奇正;有虛虛實實,有奇奇正正;進其銳,退其速,其勢險,其節短,不動如山,動如雷震。雖則是以多敵少卻處處佔先,北嶺六鬼只是忙於招架,兵刃撞擊的火花之間,女子飄逸的身手令人如癡如醉。
翠兒拍手笑道:「你看姐姐多厲害啊?只怕以你的身手也是勝之無望啦。」
李朝也正感嘆著,忽聞身後有人道:「二十年梨花槍,天下無敵手,信其然乎。」
扭身回頭一看,乃是一翩翩少年,手執紙扇,他唇紅齒白,眉目清秀,身上的衣飾雖不耀眼,但搭配之間卻流露著一股貴氣,他身後還有七名侍從,均是相貌俊美。
聽他所言極是,李朝向他行禮道:「敢問足下也是練武之人?」
他微微一笑,還禮道:「只是這楊家小姐心高氣傲,若是換了同高手對局,怕是要花容失色啊。」
李朝不好說什麼,只是道:「楊鏢頭乃名門之後,只要他多加調教,這女子仍是前途無量的。」
少年搖頭道:「楊家將名垂青史,槍法更是絕倫神技,但楊鏢頭卻只留得個仁義二字。」
聽他口氣甚大,李朝正要反問,忽然人群又是一陣驚叫,臺上的六人被槍尖已是捅得東倒西歪,臺上臺下,死死傷傷。楊小姐漠然地收起勁道,姍姍走到一邊喝起茶來。人仰馬翻的北嶺六鬼狼狽地收起屍體,互相攙扶著低頭匆匆離去。
楊總鏢頭起身正要發話,李朝只覺身後氣流湧動,那個少年便一個筋鬥躍上擂臺。
抱拳行禮道:「小生不才,願意一試。」
楊鏢頭說道:「適才足下也見,刀槍無眼,還是請先考慮得當,立下名狀。」
少年笑道:「不成問題,但誠如前輩所言,我簽下狀紙,自是生死由命,但擂臺比武,最將公平二字,若我傷了貴小姐,是否要追究我的責任。」
楊鏢頭猶豫之間,小姐發話道:「說得對,若能傷得了我,也不能怪你。」
少年點頭稱妙,提筆在遞上的紙上簽了名字,然後使內力「嘶」地一聲甩給對方。她覺得紙力急勁,忙運力至掌將其抓住,低頭一瞧,白嫩的手掌居然被劃了一道血痕。她又驚又惱,平日刁蠻任性的她幾時被人這樣欺負,自然怒從心生,草草簽了名字,一把抓起槍柄,飛身刺來。
少年立時運氣退避,任由少女的長槍如流星蝴蝶般閃來,只是不時用手中摺扇擊擋寒光凜冽的槍口,奇怪的是,這把看似普通的扇子在無堅不摧的楊家槍面前竟是應對自如。
李朝看出扇子其實只比尋常的堅固幾分,但少年的手法遷就著槍尖的走勢,避實就虛,自然化解自如。他的凌波步法進中有退,閒庭信步之間暗藏殺機,臺下的觀眾也覺精彩,紛紛叫好。
轉瞬間,少年已退到臺角,女子眼看得手,「刷刷刷」地舞槍紮向對方前胸,忽然,少年的身影在她的眼前消失了,她暗叫一聲「不好」,急欲回槍護體,卻看到面前一花,只覺得深深的乳溝之間穿來一聲悶響,然後鑽心的痛楚直刺心口,整個人不有自主地向後飛了好幾米遠,重重地摔在臺上,香臀顫悠地抖動著,雪白長腿從裙子中暴露了出來,穿著繡花鞋的美足胡亂踢騰了幾下,跟著紅唇翻露,「噗」地一口熱血拌著涎津之吐了出來。
人群炸開了,既有憐香惜玉惋惜的,也有擊掌稱好起鬨的。少年瀟灑地落在臺緣,一揚手,摺扇「啪」地打開了,上面「清泉石上流」五個字印入人們眼簾。
楊鏢頭忙起身說道:「閣下既然勝出,小女當許配與你。」
少年也不答話,徑自說道:「楊展鵬,威龍鏢局總鏢頭,雖是忠良之後,全憑俠義二字,所使的楊家槍法與前輩相去甚遠,徒有虛名;楊夫人乃荊門旺賈陶世石愛女,卻獨愛武學,曾在娥眉門下,千裏追魂的鴛鴦刀另人聞風喪膽,遠勝其夫;至於這位楊婉小姐與龍門的千金號稱北瑩雙姝,樣子還看得過去,武功卻是不濟。」
聽到自己被這樣詆毀,楊鏢頭臉色一變,說道:「在下武藝雖是粗淺疏漏,但公子即已上臺,當守諾言,要是看不起楊家,還請速速離去。」
爬在臺上的楊家小姐,此時方才站起身來,推開前來攙扶的丫鬟,叫道:「狗賊!誰要嫁給你,本姑娘要你今日葬身與此!」
說罷,揮槍有刺,少年含笑道:「現在比試已是生死對決,請各位英雄為證。」
少女的招式雖然兇狠了許多,但有了剛才的教訓,路數明顯收斂了些,以防不測。李朝看到這種場景,知道少年得手難度會大一些,但兩人實力畢竟懸殊,怕這楊姑娘還要吃苦頭。
少年此時再也不迴避了,舉扇相攻,兩人的兵器一長一短,犬牙交錯,在擂臺上身影翻飛地閃爍著,進攻的軌道在空中旋轉。少女的楊家槍法剛勁異常,少年的扇子輕柔似水,雙方速度越打約快,挑戰著身體的極限。
李朝不禁疑惑起來,他曾有幸在武當山腳看過幾大門派與師父的切磋較量,沒經過點化和練習,各派的招式他當然不可能使得出來,但憑他過目不忘的本領,動作要領還是大體有個印象。
少年的武藝套路很雜,手法像崆峒的人鬼同途,步法卻似昆崙的瑞雪點地,其中幾次手腕的動作又像極了昨晚在小巷被殺的外域女子的刀法,武林中兩條規矩人所共知,一是不可偷學別門武功,二是一般不可轉投他門,如果不是偷師得來,他的風格為何如此不一呢?
正奇怪著,聽得一把女聲叫道:「小心下盤!」
正是楊夫人的提點,楊婉雙膝一扣,身體放橫地飛起來,巧妙地躲過了對手下身的偷襲,紅色的裙裾拂過少年的面龐,裙底露出了散著香氣的幽谷,看到姑娘大腿盡處的妙相展現,少年「嘿嘿」一笑,舉扇向楊婉微顫顫的櫻桃肉一指,少女只覺得自己的幽溪密草間被粉末似的東西打中,只有點癢癢的感覺,雖然又羞又惱,但礙於大家閨秀的面子,哪裏好意思說出來,雙腳在地上剛站穩又殺了上去。這個微妙的變化逃過了所有外人的眼睛。楊夫人此時已經站起來,繼續大聲點撥著女兒。
不知不覺間,兩人在臺上鬥了十幾個回合。姑娘的粉臉開始淌下了汗水,細膩的脖子漲得紅起來。她覺得自身秘谷的麻癢勁逐漸強烈起來,從重重疊疊的門戶向陰道擴散,但她必須咬牙忍著。
比武最忌心有雜念,任由這種羞怪的感覺在女孩的體內蔓延只能令她難以專注。李朝也看出楊婉不對勁,而少年的進攻卻都是點到即止,連連放過對方的破綻,好像在等待什麼。
約莫又過了一會兒,姑娘下體該死的快意已經滲透到陰蒂的中心,侵襲著厚厚的宮壁。她覺得自己淫水在一線的股溝中蕩漾,連乳房也在刺激下撞擊著衣裳。少年一邊進攻,一邊欣賞著少女奇怪痛苦的表情,吃吃地笑了起來。
女孩沒有了回答的力氣,只能繼續強忍著說不出的快樂愜意與對手糾纏。楊夫人看到局勢不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緊張得朝前上了幾步。
少年看在眼裏,帶著嘲諷的口吻說道:「素聞楊家忠義美名,今日令嬡既已畫押,莫非還有外人幫手的道理?」
楊鏢頭心頭一顫,看著臺下人山人海,默唸道:「婉兒啊,爹孃可不能有違江湖道義」,楊夫人見他擺手示意自己退後,知道丈夫的脾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女兒被煎熬。
翠兒這時插嘴道:「這小子真夠狡猾的,利用楊老爺的脾氣,看來楊小姐要遭殃了」
李朝應了一句。突然,楊家小姐鉚足了勁,叫了一句:
「淫賊,看槍!」
將渾身的力氣運至槍柄,「呼呼」地想少年插去,少年正要舉扇應敵,忽然,姑娘一個獅子甩頭,頭上的發梢一散,髮髻上的銀釵噴出一彎白光,釵子居然彈射出來,直取少年人中死穴。
人群的叫喊聲音尚未出口,誰知道少年在這麼近的距離之內硬是抬手一抓,暗器竟然只是擦破了他指間的皮膚,被他牢牢握住。少女見狀大驚失色,由於適才已是志在必得,現在興奮的感覺一過,下體的柔情蜜意如決堤的洪水直衝,蜜餞山谷流出大量瓊瑤玉液,她忍不住握住小腹,嬌喘連連,媚眼如絲,星眸半開地感受著快美。
她的身軀慢慢蹲了下來,試圖抑制身體病態的扭動,但玉洞裏失控的湧出大量淫水,卻依舊在拚發著性的高潮。少年靜靜地看著身前事情的發生,楊氏夫婦更是不知所措,臺下也是嘖嘖議論著。
情到深處,少女的玉手竟是不知廉恥地將自己的裙子腰間的布料撤開,伸手探入自己大腿之間,撥開濃密的黑森林,撐開鮮嫩的花瓣,輕輕的撫慰著已脹大了的陰核,她全身氾著美麗的粉紅色,嬌軀不斷顫動著,口裏模模糊糊的發出歡愉的呻吟。
少女的全身有說不出的快感,尤其是陰核上的擠壓,像海嘯般帶來震撼性的快感。她的頭越沉越底,猥瑣地繼續撫弄著賁起的陰戶,花瓣中滲出的蜜液濕透了裙子,陽光中,她自慰的動作在眾人眼裏變得一清二楚,楊鏢頭氣得咬牙切齒,夫人更是背轉頭去不忍再看。
少女微挺纖腰繼續搖動著,仿如置身在愛欲漩渦之下,最後將到達漩渦的中心時候,只覺得身體被一下子被人拋了起來,耳邊傳來風聲,她睜開眼睛看到倒轉的人潮,才意識到自己先前可恥的行為,恥辱的感覺刺痛著她的心頭。
少女的身體將要落地之際,突然覺得胯下一涼,下身一痛,花瓣已被寒冷的東西一下子侵入,很快,光滑的玉臀和嬌嫩的花瓣再無阻隔,最後的屏障也給撕去了,薄薄的處女膜瞬即被撕開。陰道受到強烈擠壓,愛液帶著破瓜的處女血從花瓣中唧了出來,少女呻吟著,顫抖著,空氣中立時滿是性愛的呼喚和汗水的氣味。
她勉強低頭一看,自己的嬌軀竟然被活活紮在了那柄銀槍之上,插入自己深淵的不是灼熱的陽具,而是冰冷的槍尖。她想叫,卻發不出聲音來,緊封的陰道被強力的衝開,每一下都帶來撕裂的劇痛;但另一方面,又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實,慢慢已忘記了抵抗。
原來剛剛少年趁對方失態之際,搶過銀槍,拋起對手,在少女身體空中停留之刻,瞄準裙底的丘突深溝,將槍頭送入楊婉的陰道中去。楊總鏢頭和夫人大驚失色,救女心切的他們再也顧不得其它,一齊衝了上去,那個近身丫鬟也同時撲向行兇的少年。
少年的七個侍從立馬躍起,擂臺的上空頓時如流雲湧動,七人極好的輕功,就像天馬行空,在半空中,七人衣袖忽地飄出幾抹清光,臺下的一干鏢師應聲而倒,眾人驚魂未定,他們已經從天而降,圍繞在少年身旁。
翠兒捂著眼睛不敢再看,李朝也是心生不忍,卻知道高手當前,不敢動作。臺上七人合力夾擊楊氏夫婦,而漏網的丫鬟衝破了陣勢,殺向少年。少年頭都沒回,將手上奪來的銀釵運力射向來者面門,眼看丫鬟就要靠近他的身體,腳步卻匪夷所思地停住了,跟著濃濃的鮮血從她的眼眶湧出,眼珠合著五顏六色的汙液順著臉部的輪廓流了出來,她扭曲的五官中鼻涕口水也溢了出來,衣襟臟了一大塊。
其實在被打中的一剎,銀釵的針尖已經她的穿透了的眼窩,粘著腦漿擊穿腦殼從後腦飛了出去,姑娘的一縷魂魄也就飛往西天極樂了,但她的纖足還是又向前邁了幾步,失去靈魂的玉體才硬邦邦地撞倒在地板上。
楊氏夫婦面對的七人,雖是傾盡全力,卻一時半時難以破解,需知道當年武當的北鬥七星陣和全真的天罡北鬥陣的組合都可以在精妙熟練的配合之間將功力徒增幾倍,相當於一位當世的絕頂高手,夫婦兩人一時之間自然不可能輕易破陣。
由於身體的重量,楊婉的身體慢慢下沉,鋒利的槍尖一點一點地挑破姑娘女性的器官,現時陰部底層的宮壁,然後是嬌嫩的子宮、膀胱,少女只覺得下體的尿意頻生,但槍桿卻死死抵住陰門,擠壓著旁面的尿道。
少年呵呵一笑,手腕一轉,槍管就這樣殘忍地在少女體內旋轉起來,她哪裏還彆得住,臭哄哄的尿液從槍體和身體的空隙滲出,順著槍柄打著轉
一絲絲地往下流,沒有完全消化完的茶水混合著汙物澆在少年的手背上,他不以為意,哈哈大笑起來。少女只覺得疼痛向上潛行著,這種痛苦和恐懼是她平生從未有過的,撕心裂肺的痛苦讓她想掙紮,但白皙纖嫩的玉腿使不上半點力氣,她想求饒,但輕啟的檀口發不出絲毫聲響。
槍尖行進的速度越來越快,肝臟、然後是胃被漫不經心地捅開,然後直直地塞在了肺部和氣管的交界。她的身體猛烈地抽搐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的呼吸停止了,伸長的馨香小舌不會再為她帶來半點空氣,在臺下千萬雙眼睛中,她兩行晶瑩的眼淚流了出來,梨花帶雨更顯楚楚動人。
李朝終究是年少氣盛,看到少女的慘狀,再也按耐不住心中沸騰的怒火,自己習武不是為了懲奸除惡是為了什麼?於是提氣丹田,也飛身跳上撕殺著的擂臺,抽取一把長劍,直撲少年。
正在玩弄楊婉的少年驚奇地「喔」了一聲,一手執槍,一手舞扇相迎。李朝挺劍「唰唰」幾下神女散花、劈山奪寶混用,兇狠的殺氣即刻壓住對方,然後李朝劍影霹靂,身型飄忽地左右晃動,少年眼前只能見到他迷糊的剪影,李朝接著鷂子穿林虛刺幾下,接下來便施展單鞭索喉的絕技直指對手嚥喉。
少年被這一弄,自然眼花繚亂,只是他的摺扇有發揮了作用,「噌」地以下頂住劍尖下三寸,單手用力將劍彈開,跟著退後半步,神態自若地反手展開扇子,另一面是「清泉石上流」的字樣。
李朝正要再戰,少年笑嘻嘻地嘆到:「想不到是武當的後起之秀,果然有幾分年少輕狂的俠氣,真是失敬失敬,只是今天這出英雄救美的好戲,你怕是唱不成了。」
李朝被他這麼一提醒,抬頭一看插在槍上的少女,由於剛才交鋒中少年持槍的手左右擺動,她柔弱的軀體在槍尖的鋒芒下又下沉了許多,此時她的喉管已經被完全堵死,窒息的壓抑在少女的粉頸處肆虐,但是楊婉虛弱的軀幹這時候最後一次並發起性愛的高潮,槍管帶著她自己的體溫,撕磨著她破損的內臟,花芯被燙熱的金屬頂著,錐心劇痛隨即從下身傳上,逐漸演化為終極的快感。
模糊的意識中,她最後終於到達漩渦的中心,全身一陣強烈痙攣,愛液如泉湧出,在高潮中眼淚直冒。李朝怕傷到少女,不敢再動。少年亢奮地大笑幾聲,向上一用力,槍頭穿過了少女口腔最後的防線,她的櫻口裏穿出了染滿了鮮血的槍頭。
楊婉的處女之身狠狠一顫,粉嫩細膩的秀腿一伸,藕臂在空中抓取了幾下,纖細的柳腰來回蕩漾,呼之欲出的乳房上櫻紅的兩點膨脹得很大,她還想再享受這銷魂的快樂,但生命的氣息已經消失了,少女只能帶著對人世的無限留戀停止了呼吸,她的雙眼瞪得大大的,鼻翼微聳,唾液在下巴打轉,凌亂的發絲混著汗水粘在臉上,她彷彿回味著自己當時如何在香閨裏拿硬物自慰,如何在千百個夢境中魚水之歡的幸福,但現在自己卻在劇烈的高潮中香消玉殉了。
再也不能享受人間的喜悅。少年還不滿足,令人髮指地一抬手,將串著豔屍的長槍摔向上空,「咔」地一聲,直直插在「威龍鏢局」的牌匾上,女孩的屍體在撞擊後沒有生氣地搖動了幾下,跟著她的肛門似乎受到了什麼感應,黃黃的糞便「撲哧」一下從下身的孔洞噴射出來,在彎曲的大腿小腿上匯聚下滴,其中點心中的雜物還有許多沒吸收殆盡的東西也提前釋放了出來,空氣中彌漫著壓抑的香臭味道,她穿著蟬翼般嫣紅豔麗長裙的身軀在正午太陽的掩映下,在高高的空中晃蕩,亂七八糟的排洩物乾乾稀稀地象快要斷流的瀑布一個勁朝下滴,就這樣展示在臺下已經沉默的人海之上。
楊氏夫婦又悲又怒,楊鏢頭:「啊!」地一下頓時天瘡迸裂,失魂落魄之間被其中一個少年趁機砍下首級。見此場景,楊夫人雖然悲痛萬分,但她知道自己必須要堅持著為女兒、丈夫報仇,只能強忍傷悲,越戰越勇。
執扇少年見臺下群聲鼎沸、人人聲討暴行,既是身手再好,自己畢竟寡不敵眾,於是一聲口哨,在上乘的輕功護體中,躍下擂臺,踩踏著臺下人們的腦袋肩膀飛馳而去,另外七人也鳴金收兵,匆匆跟隨著飛下臺去。
楊夫人和李朝哪肯罷休,自然也提身發狂地緊緊尾隨而去,楊夫人的娥眉派絕倫輕功如暗影浮香般,李朝掃了一眼人海中的翠兒,見她神色焦急的看著一切,他不再想什麼,正義的念頭在他的腦海中膨脹。
十人跳動的身影在京城的紅牆綠瓦中穿梭前行,不知不覺中,已經走了好幾裏路程。眼前的房屋漸漸稀疏起來,很快,便看到前面城郊的一片青翠的竹林。此時天氣變得陰沉起來,濃雲密佈,不時還傳來隱約的雷聲。
李朝緊貼著楊夫人的身後,追到叢林中。又趕了一會兒,好像已經到了竹林的深處,陰暗的天空下,他覺得眼前的林子被濾去了色彩,只留下黑白的世界。
忽然,他覺得飛行的身子一下子失去平衡,彷彿被什麼東西拌了一下,行走的軀體重重地砸在泥土的地上,他想起身,後腦又被敲了一下,然後喉嚨就湧上一股血腥的東西,腦袋「咣」的一叫,便失去了知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迷迷糊糊地醒來。只覺得渾身痠疼,動彈不得,身上應該是被極重的手法封住了穴道。這時候他看到自己側爬在一塊狹小平地的一角,從身子下泥濘的地面可以判斷,牛毛細雨該是下了好一陣子了。
平地上,楊夫人與俊俏的少年各立一角,兩人的臉龐都有幾分緋紅,想必已經打了一段時間,另外七人不知所蹤。「嗡」的一聲,美貌的少婦亮出了鴛鴦寶刀,少年虛步起扇,依舊以老辦法相迎。
電光火石之間,兩人原地發力,衝向對方,各自的兵刃又穿插在細雨紛飛的層層枝葉間。李朝仔細端詳著楊夫人翻飛的倩影,見她在茫茫的雨色之中身著藍色長裙,身段在潔白的膚色掩映中勻稱而晶瑩剔透,面容雖然憔悴傷感,但這種醉人的氣質更平添了她幾分嫵媚,年輕的美人李朝見過不少,但這等成熟的韻味卻是他頭一次品嘗。
娥眉劍術是一流的,楊夫人的鴛鴦刀法自然也吸取其所長,剛柔並濟,雖是刀鋒劈刺,但伸縮之間又不失劍法的詭秘,少年的摺扇此時顯得過於輕弱,在的刀影雨中劃痕中險象還生。
夫人見此情形,手中左右呼應,幾下清風襲月,飄雪穿雲,千峰競秀,萬流歸宗,將少年越逼越高,只能在對方攻擊的間隙手腳並用,沿著竹節攀越而上,楊夫人秀芹嬋娟的嬌軀也緊追不捨,就著空氣的水分的又是幾下烏龍攪柱,大雁啼沙,進退龍遊,天地鶴翔,少年的摺扇一時應付不來,看到對方手忙腳亂,楊夫人暗叫一聲「好!」,將通體的真氣醞釀在右手的鴦刀上,抓緊機會,施展出娥眉的絕技雁行刀法,在洶湧的氣流的,回風拂柳的招數終於破解了對方的防守,尖尖的刀口一下子砍在少年的前胸。
少年哼也沒哼一下,週身一癱,從高處掉了下來,在茂密的樹枝間劈劈啪啪地撞了幾下,一頭載在竹葉後的地面。這時候,一道炫目的閃電之後,「轟隆」一聲雷鳴,瓢潑的大雨譁啦啦地傾斜而下,恐怖的隆隆聲在竹林間回蕩。楊夫人收刀而下,翩然地順著枝枝節節飄落到地面,快步象李朝走來。
李朝的心裏居然嘭彭地跳個不停,待楊夫人靠近,她身上的淡淡體香叫他放鬆了幾分。
楊夫人蹲下來,低聲安慰他道:「小英雄別怕,我來幫你。」
她的酥手在李朝髒稀稀的身體上摸索了一下,眉毛緊蹙,私是思量著什麼。末了,她吸了口氣,暗自運力,在李朝的經絡上尋找著突破口,此時忽然又是雷聲大作,刺眼的電閃之間,李朝發現夫人的背後有個人影,他想呼喊,但啞穴被鎖,行動無門。楊夫人正仔細解穴,待發現情勢有變已經來不及了。
那個邪惡的身影站在她的身後,抽出短刀,惡狠狠地直插夫人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