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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戰中的中國女兵》                                    簡體版

不詳

故事就發生在中越戰爭中,老山北側、八裏河東山以西的那片大森林裏。

我軍某部偵察科長帶領女偵察員施黛以及偵察分隊的五名戰士押著四個越軍俘虜,從老山601高地下來,才翻過一個山頭,一隊越軍特工隊從茂密的叢林裏神差鬼遣地冒了出來,像專門等候在這裏迎接單女他們似的。朦朦朧朧的天光下,八個敵人把槍口一齊對準了他們。

CAMCLONGAIOTUGLEN!」意思是要單女他們把手舉起來。

施黛憑我軍情報部門所掌握的情報,用流利的越語說了一番,告訴敵人,我們是78師特工隊的。因為常在這片森林裏活動的,就是78師特工隊。他們常以森林為依託,在這崇山峻嶺之間與我軍周旋。

當時,越軍特工隊真的被施黛唬住了,悻悻地朝山頂摸去。但嘰哩咕嚕的聲音,在寂靜的山野傳得很遠。是敵人覺察出了破綻,原來敵78師特工隊兩天前,已歸第二軍區特工總部管轄。我們的情報不靈,麻煩也跟著來了。附近又沒有我們的兄弟部隊。

單女「準備戰鬥」的命令剛出口,一串火星從施黛眼前閃過,一顆手榴彈早已落在她的跟前,她嚇呆了,失去了偵察員的靈性,呆在那裏等死。

「臥倒!有人飛起一腳,踢開手榴彈,把施黛按倒在他的身下,是單女。

手榴彈在不遠處炸響了,彈片「嗖嗖」直飛。

「傷著沒有?施黛焦急地問。

他搖搖頭,沒吭聲。

一場惡戰是不可避免的了。敵人散成弧形包抄過來,居高臨下,這裏是敵我雙方的必爭之地,也是越軍特工隊活動最多的地域,要是驚動了附近的越軍,前後堵擊,誰也別想活著出去。

單女把人員分成四組,第一組一個戰士和單女自己,利用復雜的地形,正面阻擊敵人;第二、三組分別為一名戰士,憑借黎明前短暫的黑暗,從兩側包抄敵人;第四組是施黛和兩名戰士押著俘虜迅速後撤。

「咚咚咚」,敵人大概是用衝鋒槍彈匣敲著鋼盔,開始向我軍喊話:

NOPSUNGRHONGGIET.」

CHUNGTOVRHOANHORGTUHING.」

「敵人在喊什麼?單女問身邊的施黛。

施黛說他們要我們放下武器投降。

「你們和俘虜快撤下去!」

兩名戰士接受工作後服從命令走了。施黛揮舞著手槍,挽著衣袖,死活不走,要露一下槍法。她曾奪過軍校手槍射擊比賽總分第二名,是有名的女神槍手。她不能錯過這個射擊實靶的好機會,再說她也不能丟下單女獨自逃生,她和單女之間,雖然沒有明確那層關系,但是彼此都瞭解對方對自己的感情,如今到了生死關頭,她哪能撇下他不管。再說,當時憑她的身體,讓她走,她也未必能走多遠,留下來,就多一份力量。

「服從命令,給我撤!」

單女朝她吼叫著,口氣沉悶得像老虎。

「不撤,就是不撤!施黛固執起來,天不怕地不怕。她五歲的時候,男孩都不敢從二樓往下跳,她卻敢。

「不服從命令,打完仗,你建議組織處分我好了,處分我也不怕。」

單女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那神情,彷彿想給她一槍才解恨似的。

敵人開始進攻了。

急風驟雨般的子彈,像鐵掃帚橫掃過來,亂飛的彈頭,碰在巖石上,閃著火星,冒著青煙,火藥味直往鼻孔裏鑽,眼淚一個勁地往外流。

敵人亂打了一陣子,不見我們還擊,停下來哇啦哇啦地罵開了。一會兒,四個敵人貓著腰,躲躲閃閃地搜索下來,三十米,二十米,十八米……單女的冷靜反而使施黛驚慌。她用腳輕輕地踢了他一下,他側過頭來瞪了她一眼,兇得很。她神經受不了,怕自己會跳起來大喊大叫,蘇聯電影《這裏的黎明靜悄悄》裏女戰士康梅麗珂娃就是這樣被德國鬼子打死的。

敵人還在靠近……

施黛扣動了手槍扳機,接連兩槍,就撂倒了走在頭裏的兩名越軍士兵,並且都擊中頭部。就在施黛槍響的同一時刻,剩下的兩個敵人,也全部報銷。我方從兩側迂圍上去的戰士,也用衝鋒槍打響了。敵人三面受敵,在高聳的亂石間和茂密的樹林裏,跟我方打起了遊擊戰。

十五分鐘後,天亮了。槍聲也平息了下來。施黛小心翼翼地爬上敵人據守過的陣地時,只見亂石、草叢裏,除了敵我雙方的屍體,再也沒有一個活的,單女也不見了。烏鴉像吊喪似的,在樹上一個勁地叫,淒厲厲的聲音比炸彈還可怕。施黛從一名犧牲的戰士身上揀起一支衝鋒槍和僅有的一梭子彈,拖著疲憊的身子,朝山下移動,該找個安全的地方休息一會兒了。她不敢走大路,於是鑽進了森林。

這是一片頗有年代的原始林帶,層次和色彩極為分明,與天際相連的是巨柏、銀杉、橡樹,青綠蔚藍,長天一色;中間有芭蕉、紫滕、攀枝花。攀枝花又名英雄樹,樹姿巍峨,枝乾挺拔,每根細長的枝條上都綴滿瑰麗的花朵。花紅如火,芯黃如燄。地上是戰士們都稱它為老山蘭的一種花,香味浸漫了整個森林。要不是戰爭,這裏準是古典而恬靜的樂園,比自然派畫家莫奈筆下的《野山》美多了。

然而,最容易讓人迷路的也是森林。

施黛休息片刻後,躲躲藏藏了一整天,還在這個像樹林裏兜圈。當她認出那棵被雷電燒焦了的大橡樹時,腿一軟,順著黑呼呼的樹乾滑跌到地上。凌晨,遭遇戰結束後,她就是從這棵橡樹下出發的。活見鬼!她坐在地上嗚嗚嚥嚥地抹起淚來,像位被人遺棄街頭的小孩。

微雨才過,山土浸了一層水。施黛的衣褲泡在泥水裏,冷冰冰的。她不想起來,也不想動一下。她素來嬌生慣養,此時才理解疲勞是啥滋味兒。最使她感到倒霉的是,那「寶貝玩藝兒」也來湊熱鬧了,小腹在隱隱作痛,大腿上像有無數條蟲子在爬,癢癢的難受;血滲進渾濁的雨水裏,一圈又一圈的在慢慢她昏昏沉沉起來。

山霧從谷底湧起,濃如雨絲,像頭巨獸,吞噬了整個森林,也吞噬了她。東南西北,天曉得。她摘下衝鋒槍靠在右肩,把身子偎在橡樹上,摸出兩塊魔方大小的「761」壓縮餅乾啃起來。這東西抗餓,貓耳洞裏的戰士給了她不少。她原來想帶到後方去,給朋友們嚐嚐的。都說女人脂肪多,能耐餓,七天八天沒事兒,施黛做不到。原先,她憑自己的聰明腦袋小看了這個古林子,以為只要埋頭走就能摸出去。

施黛不知什麼時候,抱著槍睡過去了。不是姑娘的眼皮重,貪睡,她是太累了。有人在她的屁股上重重地踢了一腳,她歪斜到地上,又睡了。當懷裏的槍被人奪走時,她驚醒過來,可是已經晚了。

Camdong,Aiotaylen.」

她聽懂了越軍在喊她舉起手來投降吶。她的睡意全消了。身前站著兩個跟橡樹一樣粗壯的傢伙,黑洞洞的槍口點著她的太陽穴。這一下準完了,她想。都怨這該死的森林,她一急就抹眼淚,只是當著敵人的面,忍了。

Ciotaylen.」

敵人又嘰哩咕嚕地呵斥了一遍,要她舉起手來。

施黛坐直身子,低下頭沒理他們。逃脫已不可能;反抗,一個女子對兩個男性,全然徒勞。要緊的是,不讓敵人發現自己是女的。因為她穿的是男女兵混穿的迷彩服。

站在她左邊的傢伙一聲嚎叫,抓住她的胸襟把她提起來,又像打夯一樣,把她重重地摔下來,雙腳陷進泥濘地裏。透過單薄的迷彩服,敵人從她豐滿的胸脯上彷彿觸摸到了什麼,餓狼般的目光,色迷迷地打量著她,然後,魔鬼一樣淫笑起來,笑得她的心直打怵兒。

敵人發現了,她是個女兵,且相貌出眾。在麻慄坡軍部,施黛就曾聽人說過,越軍俘虜中國女兵後,有的被成班成排的越軍士兵玩弄至死;有的被剝光衣服,捆在路邊的樹幹上,當活標本供人觀賞,任其取樂;更殘忍的是,我軍某部在一個越軍據守過的石洞裏,曾發現四位我軍女兵,被割去乳房,奄奄一息地躺在血泊之中。這幫滅絕人性的畜生,有滿肚子玩弄女性殺人取樂的絕招兒。

施黛本能地用手摀住裸露出的白生生的胸脯。敵人淫笑過後,突然用臂彎使勁鉗住施黛的脖子,像老鷹捉雞似地往附近的一個山洞裏拖。她彆著氣,難受得要命,喊不出聲來。在這莽莽的老林子裏,就是呼救,也只有豺狼虎豹才能聽見,若再招引來敵人,她的處境將會更慘。

但讓敵人白白地佔有她,施黛是死不瞑目的。寧願玉碎,不為瓦全。她想起腰間還有一把匕首。她突然抽出,飛快地刺進拖著她的敵人下腹部,只聽得一聲殺豬般的嚎叫,他扔下施黛,雙手摀住腹部,躺在地上直打滾兒。施黛想翻身爬起來,被另一畜生朝她的胸部狠命踢了一腳,鞋尖落到乳房上,這是女人致命所在。瞬間,森林在她的眼前傾斜,旋轉,她終於昏厥了過去……

那畜生,也顧不得同伴的死活,把施黛拖進了石洞,平放在潮濕的地面上,將槍往洞壁上一靠,迫不及待地脫著自己的衣服。

躺在洞外打滾的畜生,呻吟聲越來越輕,大概是昏死了過去。他的同夥要緊的是玩女人。

昏迷之中的施黛,彷彿看見一隻巨鷹從高空俯衝下來,鋒利的鷹爪抓破了她的衣衫。她從驚厥中蘇醒過來,發現那個越南兵已經撕開自己的上衣,正哼哼唧唧地揉著自己的乳房,而且正在解自己的腰帶。

她掙扎著想要反抗,這才發覺自己的雙手已被捆住。原來那個傢伙此時早已脫得精光,並用他的腰帶將自己的雙手牢牢地捆在的背後。

施黛完全失去的抵抗的能力,這個受過特種訓練的中國女兵,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畜生解開自己的腰帶,褪下自己的褲子,急得她淚水奪眶而出。

此時的越南兵已變得近乎瘋狂,尤其是在他剝光施黛的衣服,見到施黛那迷人的身體時,他簡直樂得手舞足蹈。

施黛的身體太美了,那凝脂般的玉體,晶瑩細膩,曲線玲瓏,簡直就是一尊活生生的「威納斯」女神,胸前的一對乳峰豐滿而堅挺,乳蒂是挺翹的粉紅色雨點,小腹左右各有一小團脂肪,使她的曲線更呈浮突和圓滑。兩條修長的大腿,像是兩塊雕刻得很完善的白玉一般,毫無半點瑕疵。兩腿的中間,也就是那個三角型的禁園上,像是一座小山,上面長滿了密密的芳草,只是這些芳草非常的柔嫩。

施黛堪稱為人間尤物,她的嬌美,以及身段的美妙,將使觀賞者,在觀賞後迷戀,並嘆為觀止。

越南兵的呼吸,隨著他欣賞著施黛的嬌軀的同時,變得越來越沉重。

他呆呆地望著施黛的嬌軀,愣了半天,甚至忘了自己在做什麼。也許他過去從未見過這麼美的女人,就連作夢也沒想到自己會有這份豔遇。

當他從迷茫之中清醒過來時,他開始行動了。

此時的他,重新變成了一隻瘋狂的野獸,猶如餓狼撲食一般,撲到施黛赤裸的嬌軀上。

沉重的肉體壓得施黛連喘息都很困難,但是她仍然奮力地掙扎著,只是由於她的雙手被敷,只能用她的兩條長腿,在越南兵的身下亂蹬亂踢,並且拚命地扭動她的身體,想要擺脫身上的禽獸。

但是這些微弱的反抗,不僅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更加勾引起越南兵無恥的淫慾。他似乎忘記了一切,猶如墜入迷霧之中,這樣的感覺好得讓他不知從何說起,雖然他曾與很多女人有過性的接觸,也曾玩弄過其他被俘的中國女兵,但幾乎每次都是很順利地得到,很自然地交合在一起,他還沒有遇到過像施黛這樣的反抗,讓他感到有一種特別的刺激感。

他很瞭解女人的弱點,他知道他的手就是一把鑰匙,只要能插進那扇門,一切都洞開了。他太瞭解女人了,他知道用什麼樣的方式來征服她們,他被這種征服欲支配著、佔據著並充滿快意。他緩緩地低下頭去,用嘴含住施黛的乳頭,拚命地吸吮起來,同時,一隻魔爪順著施黛粉嫩潤滑的玉腿摸到陰戶上,開始揉弄她的陰蒂。

施黛先是驚訝,恐懼,後是羞澀,屈辱,她的身體在堅決地反抗著,拚命地扭動著。

但此時此刻,施黛忽然被一種異樣的感覺籠罩住了,這種感覺來自於兩腿之間被越南兵撫摸的那個部位,這種感覺是她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酥癢、舒適、興奮,施黛萬萬沒有想到強奸也會有這種感覺,盡管在她的頭腦中仍然充滿了仇恨和恥辱,但是卻無法控制住她肉體上的生理反應,她覺得自己的乳房在那個畜生的吸吮下,已經漸漸的膨脹起來。

「不行!

施黛極力控制著不讓自己有這種感覺。但她的身體已經不再聽從她大腦的支配,那種興奮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一種無名的慾望佔據了施黛的大腦,瓦解著她的意志,使她的反抗變得越來越微弱。

施黛抑制不住被激起的慾望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的頭不停地在地面上移來移去。

越南兵仍然貪婪地撫弄著施黛的身體,他似乎是這方面的老手,很有經驗,知道如何才能激起女性的慾望,他了解女性,知道女人的弱點,女人的懦弱,也知道只要他堅持下去,她就會屈服。所以他並不急於去佔有她,仍然慢條斯理地輕撫著她,撩撥著她的慾望。

他時而用舌頭輕舔施黛的乳頭,像品嘗甜蜜的葡萄一樣,時而又用牙齒輕咬,時而又將施黛的乳房緊緊地含住,用力吸吮。而那隻伸到施黛兩腿之間的大手,食指的第一關節已經探進施黛的陰道,在陰道內不停地扣弄。這種挑逗式的撫弄使得施黛渾身戰慄,陰部的陣陣奇癢,刺激得她無法忍受,但是這個倔強的姑娘仍然用自己頑強的意志抗拒著自己身體上的生理反射,控制著自己感官的衝動,壓制著不斷騷動的肉慾的浪潮。

這種抗拒對於施黛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極度的折磨,尤其是越南兵伸到她體內的那根手指,像一隻小蟲鑽入她的體內,叼咬著她最敏感的神經,衝擊著她那溫順的少女之心。施黛絕望地感到一種誘人的原始慾望正在內心增長,她對這種慾望的增長完全無能為力,盡管她對這個強暴她的男人懷有刻骨的仇恨,然而她不得不承認他誘惑的手段之高明。他那好似在她的慾火中澆油似的撫弄,使施黛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

施黛漸漸地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她不再動了,她好像已沒了力氣,她就那樣大睜著自己的那一雙瘋狂的眼睛看著他的瘋狂。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沒有力量?為什麼那一雙魔鬼的手一觸碰她的那裏,她就完全失去了自己?她忽然想起一個女同學和她說過的話,那個女同學說:其實女人都是渴望被強暴的,甚至連羞恥都那麼充滿渴望。

以前她不瞭解這之中的含義,而今,當她真的被一個男人強暴,甚至是被一個和她有著刻骨仇恨的男人強暴時,她才知道自己渴望的一直是什麼。她的心中產生了一種被玫瑰花刺傷身體的快感。那個男人的撫弄是那麼的火熱和充滿激情使她在黑暗之中彷彿看見了玫瑰花的色彩鋪天蓋地,覆寫在她的想像之上。那下面含著怎樣的快樂與黑暗,她是全然看不見了的。她的慾望就包含在那種煙霧般的紅色裏,從天邊的黃昏升起來,一直蔓延到黎明。

那個男人依然不慌不忙地撫弄她,他的嘴離開了她的乳頭,但卻沿著她的身體向下移去。

施黛感到自己下部悸動得越來越厲害了,好像充滿了一種灼熱而空虛的制疼。她禁不住地為自己無法控制的肉體反應而發出了一聲低微的嚶嚀。

她從來沒有產生過這種放縱的任人擺布的快感。她為自己產生這種快感而感到惡心和羞恥,然而她此時卻身不由己,無法自恃,這種快感控制著她,駕馭著她,使她想要得到被佔有的肉體滿足。當那傢伙的嘴唇沿著她的腹部向下吻到她的隱密部位時,這種快感急劇地增長起來。越南兵用舌頭舔弄著她的兩片肉丘,使她又情不自禁地發出幾聲興奮的呻吟。

這真是一種折磨,精神的折磨,施黛覺得自己猶如一片落葉在暴風中盤旋飄蕩,內心中燃起的慾火越來越熾熱,她的肉體在渴望男人的佔有,她的雙腿顫抖著,突發的激情使她的身體不停的扭動起來。

施黛咬緊牙關遏制著自己肉體的這種無意識的反應,深恐自己失去自我控制力。

她明白,自己如果控制不住自己肉體上的反應,那麼不僅自己的肉體會被佔有,自己的精神也會被瓦解。想到這裏,她拚命夾緊自己的雙腿,以使那傢伙的手指不能順暢地活動。

但是這種狀況並未持續多久,越南兵便用那雙有力的膝蓋強行插入施黛的兩腿中間,用力一撐,施黛的兩腿便被撐開而呈八字形了。

越南兵低下頭去,將臉伏在她的下體上,施黛頓感一陣熱氣衝入自己的陰道。

原來越南兵的嘴對著她那豐滿的陰唇和洞口,正在向陰道裏面吹氣,一口一口的熱氣,吹得施黛連打寒噤,更要命的是越南兵忽然間用手指將她的兩片陰唇拉開,張大嘴巴,用舌頭舔弄起她的陰蒂來。

這種刺激,這樣的挑逗,任何一個人也忍受不了。

施黛只覺得陰道裏一空,一熱,似乎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一陣陣的奇癢,使她的全身即緊張又難過。

越南兵繼續將舌頭伸進她的陰道裏,並且在陰道的內壁翻來攪去,陰道內壁上的嫩肉,經他這一挖弄,更是又酸、又麻、又癢。

施黛只覺得全身輕飄飄的,頭也昏昏的,什麼都忘記了。她的意志開始瓦解,她的理智開始崩潰。

越南兵在肉慾上的挑逗和折磨,終於撥動了這個年輕的中國女兵未知的情慾,使這個頑強的姑娘,深深地陷入了春潮泛濫的肉慾的海洋。

此時的施黛,神志已經呈現模糊不清的狀態,她從未有過這樣說不出的感覺,說不出的舒服,她寧願這樣死去,只要能……

越南兵用牙齒輕輕咬住施黛的陰蒂,這使施黛的身體又起了一陣劇烈的騷動。

施黛的頭不停的擺動,兩邊顴骨泛紅。她實在忍受不了這種方式的挑逗,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低低的呻吟:

「嗯!嗯……啊……啊……」

而越南兵的舌頭和嘴唇,則像品嚐佳餚一般,愛不釋口。他拚命地在施黛的兩腿之間舔、吸、咬……

弄得施黛的身體,一直不安地扭搖起來。

「嗯……嗯……」

施黛嬌喘著,她的胸部在激烈的起伏不定,口中不停地呻吟著:

「嗯嗯!嗯……嗯……哼……哼……」

而她的分泌物,像流水一般汨汨流出。

越南兵的舌頭越弄越快,越弄越狠。

而施黛的身體,也被弄得越扭越快,兩條大腿不由自主向兩旁張開。兩腿之間的那片聖地,更如潮水一般越氾越濕。

慾望戰勝了理智,肉體上的需求趕走了心目中的羞恥,施黛的意志垮了,這並不是她的過錯,任何一個女人經曆了這種折磨,都會屈服的,更何況她還是一個未經風雨的青春少女。

面對邪惡而又善於挑逗的敵人,施黛完全被征服了,盡管她是那麼的不情願,但是她的肉體最終還是抵禦不了性慾的誘惑,面對淫蕩而又狡猾的施暴者,年輕的姑娘開始表現出了她對人類最原始的那種活動的渴求,盡管她還從未嚐試過,但是已有的感覺足以令她想像得到那種活動的快感,也足以令她為了追求那種活動而忘記一切。

她開始向施暴者屈服,這種屈服並非是心理上的,而是生理上的屈服,它更不是用語言表達的,而是用她那情不自禁發出的難以抑制的興奮的呻吟聲,用她那因興奮而越分越開的兩條修長的大腿,還有她那逐漸向上挺起的雪白的下體。

越南兵早已察覺到施黛的反應,知道這個漂亮的中國女兵已經開始有了感覺。其實,在剛才撫弄施黛的程式當中,他自身的慾火已經燃到了極點。現在見施黛已經興奮起來,哪裏還按耐得住,忙將身子挪近施黛的雙腿開口處,用手指輕輕撥開施黛的兩片濕潤、肥嫩的陰唇,然後,將粗大勃起的陰莖抵在了施黛的兩腿之間,陰道的入口處。

施黛感覺到一個肉球頂住了自己的陰蒂,她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也知道一旦那個東西進入自己的體內將意味著什麼,所以潛意識地扭動了一下身體,想要擺脫掉那個東西,但很快便被對方強有力的手臂按住了。

她感覺他的屁股動了,好像一退,突然又向前猛衝。

一根火熱的肉棍猛然插進她的陰道裏,霎時間,一陣刀割一般的火辣辣的疼痛,使施黛禁不住「啊呀」的一聲,疼得眼淚直流,她搖頭掙紮,兩腿本能地猛蹬起來。

越南兵絲毫不理會施黛的痛楚,他只感覺到身下的這個中國姑娘陰道是那麼的狹小和緊密,那陰道就像橡皮套一樣,緊緊地把龜頭夾住,夾得他又酥又癢,舒服極了,哪裏還管得了她的喊叫掙紮。

他索性將陰莖全根頂了進去。

但見施黛的雙腿和小腹,顫抖得更厲害了,尤其是胸前那一對豐滿的玉乳,顫顫蕩蕩的一搖一聳,活活跳跳,這種迷人的處女嬌態,哪能不使人迷戀和興奮。

他越弄越起勁,但施黛卻越來越難挨,她拚命的擺頭和扭動下身,想要擺脫侵犯。

誰知越扭,越覺得肉棍子更大更粗,陰道裏也越覺得痛楚不堪,只好停止扭擺,咬緊牙關,任其所為。

這反倒使越南兵覺得索然無味,今天這個機會對他來說,可以說是千載難逢,過去他們也曾俘虜過中國的女兵,但那些女兵大都是相貌平平,即使這樣,也要先讓軍官們享用,等輪到他們時,已經是奄奄一息,半死的人了,哪有什麼樂趣。所以今天他要好好享用一下這個上天賜給他的「仙女」。

在他看來,如果僅僅使用暴力強奸這個中國少女,似乎已經不夠刺激了,他已經玩弄過她,乳房也摸過了,生殖器也舔過了,他的陰莖也已經插在了她的陰道裏,如果這個時候一味的狂抽猛插,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完事。

果真如此的話,反倒會令他感覺缺少情趣,他需要得到的是更多更強的刺激,而那些刺激單憑暴力是無法得到的,所以,他希望自己身下的這個女人能夠和他一樣的興奮起來,只有那樣,他才可以得到他所需要的一切滿足,他才會覺得夠味。

他的的確確是一個床上老手,他的性交經驗相當的豐富,而且具有很高的技巧,利用這些技巧,他可以讓任何一個與之做愛的女人向他俯首稱臣。

只見他用龜頭緊緊抵住施黛的子宮,輕輕的挑動著,同時,用嘴含住施黛的乳頭,用力吸吮,一雙大手則伸到施黛的大腿上,在她的大腿內側輕柔地撫摸揉捏。

本來,施黛的快感在越南兵插入的瞬間,已經被疼痛所取代,此時被越南兵三路進兵,盡情挑逗,陰道裏一陣搔癢,那種無名的快感忽又重新出現。

但這一次施黛並未像剛才那樣表現出來,她緊閉雙眼,任憑越南兵如何擺弄,她都一聲不吭。

越南兵的身體又動了,但這一次,他表現得異常溫柔,只見他輕輕地抽出陰莖,再緩緩的插下去,抵達花心時,又輕緩地揉擦幾下。

由於他的動作輕柔而緩慢,施黛已經不再感到疼痛了,代之而起的是全身的舒適和快樂!因為,這種輕抽緩送,往往最能引起女人的性慾和衝動,施黛當然也不會例外。

沒過多久,施黛的臉上又出現了那種難以抑制的興奮的表情。

越南兵很會察言辨色,知道施黛此時需要的是更強烈的刺激。

所以他輕輕抽送百餘下之後,緩過一口氣,改為輕抽猛搬運,就是把陰莖輕輕抽出,在陰唇上摩擦一會兒,繼而又猛力搬運直抵花心。

片刻之後,又換為猛抽緩搬運,抽出時猛力一提,到陰道口才慢慢一節一節推送進去,深抵花心時,再用力揉搓幾下。

如此反復變換抽插,就是妓女也會受不了,更何況是對施黛這樣一個從未有過性生活體驗的純情少女,如何能按耐得住,不過片刻工夫,已經是全身酥麻,嬌喘連連了。

越南兵以他那對付女人的豐富經驗和無與倫比的性交技巧,終於再次叩響了年輕的中國女兵那扇神秘的愛欲之門。

蝕骨消魂般的快感,溫暖著姑娘的心,席捲了她的靈魂,在這短短的剎那間,四周所有的一切,好像全都毀滅了……包括……她自己在內……渾陶陶的……醉醺醺的……不知所以然來……飄飄然的……

施黛萬萬沒有想到男女之間的這種肉體接觸,會是那樣的使人陶醉,然而更令她吃驚的是,一個與她毫無情感可言的陌生男性竟然會對她的肉體產生如此巨大的魅力,甚至可以讓她的肉體像糖一般的熔化了,癱瘓了!

原來男女性交,會是如此的奇妙!難怪世界上會有那麼多男人和女人可以為了追求它而不惜一切!

施黛靜靜地沉醉在這種性的享受之中,她的整個生命就像是飛離了自己的軀體,飄飄然的神浮在太空之中,這種奇妙的感覺,真有說不盡的甜蜜、喜悅、舒適和溫馨!

但是,她依然努力控制著自己,不讓自己表現得過於興奮,她不願讓那個施暴者瞭解自己此時的感受,更不願在淫蕩下流的敵人面前表現出自己脆弱的一面。為了維持一個中國女兵的尊嚴,為了維護一個少女的自尊,她頑強地剋制著自己的情感。

而越南兵似乎不急不燥,他大概相信自己有能力讓這個倔強的中國女兵表現出女人特有的一面。

所以他施展開了渾身的解數,以堅強如鐵的攻勢,熟練的技巧,和充沛的體力,堅持不懈地抽插著……

粗壯的陰莖在緊湊的陰道中緊密的摩擦,令雙方都覺得異常的肉感和說不出的舒服,尤其是對於強暴者,覺得被抽插的陰道,既緊密又溫暖,陰莖插在其中,猶如進入熱泉,熱燙得舒適異常。

他做夢也想不到會有今天,一個如此年輕嬌美的中國女兵會落在自己的手裏,任自己隨意玩弄、抽插,甚至,自己可以來個金屋藏嬌,偷偷將她藏匿在這裏,不讓任何人知道,那樣一來,這個漂亮的中國女兵便歸他一人享用,他可以隨時到這裏來,盡情享用她的肉體,而且不必害怕會有任何人來乾擾他,從此他就可以毫無顧忌地佔有這個女人,一想到這一點,越南兵簡直樂得魂兒都要飛了。

於是,他更加迅猛地抽插著,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深,且下下都深抵花心,肚皮碰著肚皮,發出有節奏的「啪……啪……」聲。

在越南兵幾近瘋狂的抽插之下,施黛漸漸地被帶進了一種奇妙的幻境之中,迷茫中她彷彿看見了單女,看見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心上人,她彷彿聽到單女正在同她說,他已經和他的媳婦離了婚,而且要娶她為妻,她感動得哭了,一種幸福之感傳遍她的全身。這種感覺將她帶入了一個新的世界,在這個世界,只有她和單女,她彷彿是在和單女一起共同體驗人生的真諦!

頃刻之間,身上的男人變成了單女,她自己變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這種幻覺的產生,使施黛完全變了,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個實實在在的真實的女人,一個充滿了萬般柔情,體貼溫存的女人,一個春潮泛濫,熱情洋溢的女人……

這個女人正在歡樂而陶醉的氣氛中,同自己的心愛之人共同享受愛情的果實。

熱情的挑逗,誘發了難耐的慾火,溫柔的撫慰,撥動了少女的芳心,熱情的抽插,軟化了冰心傲骨,高超的技巧,趕走了少女的羞恥與尊嚴。

幻覺使姑娘進入了一個理想世界,可憐的姑娘,已經錯將身上的禽獸當成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心愛之人,這種感覺使她無法再控制自己的情感,對單女深深的愛戀頃刻之間化作了肉體上主動的承歡,她的下體已經情不自禁地蠕動起來,這種蠕動與方纔那種反抗時的扭動完全不同,是那種主動而有節奏、伴隨著陰莖在陰道裏面的摩擦共同進行的一種身體上的配合迎送,其目的在於使對方的陰莖可以插得更深入一些。

與此同時,難以抑制的呻吟聲脫口而出:

「嗯……嗯……啊……啊……」

越南兵見她呼吸急促,嬌喘噓噓,下體也開始伴隨自己一起顛簸蠕動,頓時心中大樂,施展開渾身絕技,欲使這個中國少女心服口服的臣伏在自己的身下。

只見他提氣猛吸,呼氣插花,有時一沾即起,有時又直抵花心,有時又輕抽緩插,有時狂風暴雨,瘋狂至極!

一會兒山搖地轉,喘噓聲,嬌吟聲,「卜滋!卜滋!的抽插聲響成一片!

施黛這時已經忘記了一切,兩腿緊緊勾住他的腿彎,陰道用力向上挺送,雖然毫無經驗,但也迎湊得恰到好處!

很顯然的,這時的施黛已經被青春熱火燒昏了頭腦,她完全沉浸在自己主觀臆想的幻境之中,她覺得自己此時正在向單女盡一份妻子應盡的義務,她想這一天想得太久了,如今她已不願再去控制自己的情慾,她要用行動來表達她對單女那份刻骨瞑心的愛,同時,她也需要得到他的愛,而那份愛,她已經從他那充滿激情的抽插動作中深深的體味到,並且令她嬌軀亂顫,欲水橫流。

她的一張小嘴微微開啟著,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那神態嬌羞豔美,那神情好不緊張。

越南兵意外的獲得了人間異寶,如今又見施黛變得如此顛狂,曲意奉迎,樂得他魂都飛了,越加的用盡吃奶的力氣,拚命瘋狂地猛插!肉棍子直上直落,雨點一般,衝擊在施黛的花心上,「僕嗤!僕嗤!的抽插聲連綿不斷。

含著陰莖的小穴,隨著抽插的節奏,一翻一縮,陰水一陣陣地泛濫,順著施黛白嫩的屁股流在草地上。

施黛歇斯底裏一般地吟叫著,粉臉嫣紅,媚眼欲醉,她已經欲仙欲死,陰水直冒,花心亂顫,下體拚命搖擺、挺高,配合著男人的抽插,小腹衝擊著陰胯,發出有節奏的「啪!……啪!……」聲。

這時的施黛已被插得陰戶生熱,眼冒金星,無招架力量,可是他還是生龍活虎般猛幹不息。

她整個人顫抖著,緊咬著嘴唇,顯露出一種極美的舒暢表情。陰道被大龜頭上上下下,深深淺淺的不停抽插,麻麻癢癢的舒服感,無法用言語描述。

她自動地翹起兩足,勾住他的腰部,讓陰戶更加突出,迎湊得更貼切。

越南兵心中好不樂意,更加賣力地狠抽猛插,雖然氣喘如牛,仍然猛烈無比地衝刺!

一時戰況空前的激烈,如迅雷擊電,若狂風暴雨,寧靜的石洞中,洋溢著陰莖的抽動聲,男人的粗喘聲,少女的呻吟聲以及兩個人肉體的撞擊聲。

片刻之後,陣陣快感逐漸加深,兩個人都已接近顛峰,尤其是施黛,初次和異性發生性關系,遇到的又是這樣一個勇猛強悍而又經驗老練的男人,如何耐得住他的迅猛攻勢,被他連抽帶撞一陣猛攻,忽覺陰道裏一陣痙攣,一股陰精潮湧般湧著向子宮口噴出,陰道內壁一陣收縮,緊緊夾住龜頭不放,同時陰胯拚命上挺,使陰道將對方的生殖器全部吞沒,兩條渾圓修長的玉腿,緊緊夾住他的腰身。

越南兵經施黛這麼一弄,陽具又經她的陰精一射,頓覺龜頭一熱,一陣舒爽直透心底,猛一陣快抽,頃刻間,他猛地伏在姑娘的身上,緊緊扳住她的肩膀,全身抖動連打冷戰,下體緊緊壓著施黛,一股白色的粘稠液體自他的陰莖中噴射出來,射入了施黛的陰道深處。

風雨雖停,花芯已落,殘暴的侵略者終於依靠暴力的手段,強行奸汙了這個美麗溫柔的中國女兵,剝奪了年輕姑娘最為寶貴的少女貞操。

施黛麻木地躺在地上,好久好久一動不動,身上的男人已經癱軟在她的嬌軀上,那並不是她理想中的男人,然而正是這個男人剛剛佔有了她的肉體,她的眼前又浮現出單女的身影,她覺得自己已經沒臉再去見單女了。

屈辱的眼淚從施黛的臉上滾落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從洞口闖進來一個人,滿臉滿身是血,他用槍刺從背部刺進那個糟蹋施黛的畜生的心臟。只聽得那畜生一聲殺豬般的嚎叫,死狗般地從施黛身上滾落下來,一命嗚呼!

伴隨著他身體的栽倒,那根插在施黛體內的肉棍慢慢滑出了她的陰道,殷紅的鮮血順著施黛白嫩的大腿內側流淌到草地上。

施黛在昏昏沉沉中,扯過地上的軍服遮掩著赤裸的身子。陰暗中,她看不清來人的面目,但從他身著的迷彩服可以辨認出是自己人,一隻野兔子,「呼」地一聲從他的胯下竄出去,他搖晃了兩下,一跟鬥栽進洞裏,直挺挺地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直喘氣。

施黛慢慢爬到了他的身邊,發現他的左額角被彈片撬開了一個窟窿,血順著鐵青的臉滴到衣襟上,由於嚴重失血引起缺水,必須刻不容緩地搶救。這也是她神聖的職責,她不知哪裏來的力量,抓起鋼盔站起來就朝洞外走去,端起地上的積水傳回時,才發覺自己是赤身裸體出來的,此時她顧不上其他了,搶救自己的戰友要緊。

施黛把他扶坐起來,一口一口地餵他。他清醒過來了。

「這兩個畜生傷了你沒有?他故意把傷字說得凝重一些,好讓她理解另一層意思。

施黛傷心地流下了屈辱的眼淚,微微點了點頭,低聲說:「你來得太晚了。」

「你怎麼會到這裏來?施黛輕聲問。

「陣地上下來,我就一直追蹤著這兩個畜牲,想找機會幹掉他們,因為我沒有子彈了。剛才聽到石洞裏有女人的呻吟聲,我就撲進來了,沒想到還是來晚了。他難過地說。

「這不能怨你,你已經盡了力了。」

「擦一擦身子,快穿上衣服吧。他說著,側過臉,目光避開了施黛白玉似的軀體。

「不!最要緊的是你的傷,再流血,你就沒命了。施黛抓起地上自己的內衣撕成布條兒,「現在我是醫生,你是傷員,你必須無條件地服從我的命令,把眼睛閉上。」

「我是不行了,你快走吧,這裏危險,敵人會循著腳印找到這兒來的。」

施黛沒答理他,只顧給他止血,又用唯一的一個急救包將他包紮好,擦乾臉上的血跡,然後,她才穿上迷彩服,揀起兩支衝鋒槍。

「走吧!施黛想攙扶他起來,被他甩掉了手,他說:

「你不要管我了,我知道自己傷得有多重,臨死之前,我只有一個要求,希望你能答應我。」

「快別這麼說,有什麼要求,你就說吧,我會答應你的。」

女孩子眼窩兒淺,又是一串淚珠。

「我今年已經十八歲了,可是從來還沒碰過女人,現在我要死了,如果可以的話,你能不能讓我親你一下,就一下,那樣就是死了,我也能瞑目了。他羞澀地說著,蒼白的臉上忽然間泛起了紅潤。

施黛靜靜地站在那裏,很久沒有吭聲。

小戰士見施黛半天不言語,連忙說:「你別生氣,我知道這個要求有點兒過分,如果你不願意,就當我沒說過,你快走吧!」

「不!

施黛突然間開了口「我願意!話一出口,施黛俊美的面頰上泛起了少女羞澀的紅潤,但是她並沒有像小戰士要求的那樣走過去,接受他的親吻,而是出人意料地站在那裏,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她顯得異常坦然,緩緩地脫掉身上的迷彩軍服,之後雙手落在了她那件粉紅色的三角短褲上。

她略微遲疑了一下,但很快便果斷地除去了那件最後的遮羞物。

頃刻間,她那欺霜豔雪,曲線玲瓏的玉體重又呈現在年輕戰士的面前。

「你這是……」年輕戰士連忙低下頭去,將目光避開她的胴體。

「你別緊張,我這樣做完全是出於自願,既然我的身體可以讓那個越南畜生糟蹋,為什麼不能用它來滿足一個救過我的戰友臨終前的一點兒要求。

施黛莊重地說:「只是……希望你不要把我看成一個下賤的女人,好嗎?」

「怎麼會呢?在我的眼裏,你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最善良,最偉大的姑娘,只是這麼做,對你來說太不公平了。」

「沒有什麼不公平的,難倒你獻出自己年輕的生命就是公平的嗎?快別說了,我們開始吧!

施黛似乎很激動。她一邊說,一邊走到年輕戰士的身旁,輕輕跪在他的身邊,開始慢慢地解他的褲子。

褲子解開了,她將它輕輕褪到他的膝蓋處,然後將手放在了他的短褲上。小戰士猛然用手抓住她的手腕,想要阻止她的進一步行動。施黛冷靜地拿開他的手,又把手往他的褲衩那裏伸去。

隨著他褲衩的下移,她看到了他的生殖器,這是她第一次看到成人男子的生殖器官,雖然剛才,另外一個男人曾經用同樣的東西刺過她的肉體,但那時,她哪裏會有心思去留意他的那個地方。此時,一個真正男人的性器暴露在她的眼前,施黛頓覺臉上一陣發燒,羞得她滿臉通紅,連忙將目光從他的下體移開。

然而,當施黛的目光落在了小戰士那因失血而變得越來越蒼白的臉上時,施黛忽然覺得自己太自私了,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如果自己再這樣矜持下去的話,用不了多久,他就可能……

想到這裏,施黛的羞恥感頓時消失殆盡,她猛然抓起那根勃起好高的東西,將它含在口中,像吮冰糖一樣吸吮起來。一股男性的體臭和陰莖的腥味,刺激著她的神經,她的粉頸一上一下,小嘴一張一合地套弄著,並用舌頭在那龜頭的尖端小洞上,不停地舔弄。轉眼之間,小戰士的陰莖變得青筋爆起,龜頭小洞裏也漸漸流出了舔舔的精液。

小戰士的陰莖被她用小嘴一含,舌頭又一陣陣的舔磨,禁不住舒服得叫出聲來:

「噢……噢……不行……雞巴……要破……要漲破了……啊……不行……不行了……」

施黛被他一陣亂叫,又見那根陰莖粗漲得嚇人,真得害怕了,連忙停止了舔弄,用手握著玉莖,不知如何是好。

小戰士的一隻手伸到了她的大腿上,這是他第一次觸摸到女人的大腿,他感到它是那麼的細嫩和滑膩,他的手順著那條大腿滑到了她的三角地帶,手指觸到了姑娘柔軟的陰毛,他輕輕地揉搓著,並繼續深入,最後,終於將手掌蓋在了姑娘溫熱而又微微潮濕的陰戶上。

他輕柔地撫摸著,這種充滿愛意的撫摸,使施黛深深為之感動,她低下頭去,將自己的嘴唇蓋在他的嘴唇上,一條香嫩的舌頭,似滑溜無比的小金魚,滑伸到他的嘴裏,不停地撩擾翻亂,吞吐不已……一切都沉寂了,陶然其中,這是真正的熱愛!發揮男女真情的,人生畢生所難忘的一刻,天地至理,這才是愛的升華!

兩人互相親吻,互相滿足,共同陶醉在這充滿柔情的旋律之中。

其實施黛在為小戰士解帶寬衣時,心理上已經飽受了刺激,再看見那根又粗又長的大陰莖,已使她心中有一股強烈的衝動。如今,又經小戰士充滿激情的熱吻,更覺春心激蕩,慾火中燒,再加上小戰士的那隻手在兩腿之間溫柔的撫弄,更加刺激了她的情慾,一時間按耐不住,情不自禁地將赤裸的嬌軀跨騎到小戰士的身上。

小戰士的陰莖在她的兩腿之間磨蹭著,令施黛的身體產生一陣陣的激蕩,她毫不猶豫地握住它,並將它的龜頭對準自己的陰道入口,同時身體慢慢向下蹲坐下去。

隨著粗漲的陰莖緩緩進入施黛的體內,施黛的臉上略微顯露出一絲痛楚的表情。但是,頑強的姑娘緊咬著嘴唇,依然努力向下蹲坐著。

小戰士飽滿漲大的陰莖,終於像一根燒紅的鐵棒,被完全坐插在陰道裏,被陰道裏的嫩肉緊緊地夾住,同時,陰道也被它撐得漲漲的,一絲快感,流遍施黛的全身,又麻、又癢、又酸、又酥,有說不出的舒服。

「你不想摸摸我的乳房嗎?施黛嬌媚地說。

小戰士順從地將雙手伸到她乳房上,握住姑娘豐滿的玉乳,鮮紅的乳尖,有葡萄一般大,豔麗耀眼,使人愛不釋手,他輕柔地撫摸和揉捏著,同時,下體迎著姑娘叉開的陰胯,開始做一上一下的挺刺。

施黛被他頂得嬌喘連連,花心大開,一陣酥癢,禁不住嬌軀亂顫,她慢慢地扭動腰肢,轉動臀部,配合著小戰士的抽插。

然而,小戰士的抽插卻變得越來越無力,傷重的身體使得他已經沒有能力完成這種劇烈的活動,片刻之後,他終於靜止下來。

施黛知道他體力不支,關切地問道:

「你沒事吧?」

「沒……沒事……只是……沒能……做成……真……真是遺憾……」他急促地喘息著,斷斷續續地說。

「別灰心!我們會完成它的,你可要堅持住!」

施黛一面鼓勵著他,一面使勁搖動自己的屁股,讓陰壁夾著陰莖有力地摩擦。

一股滑粘的分泌物,隨著她陰戶的套動,汨汨流出,沾染到兩人的陰毛上。

「舒服嗎?她一邊套磨著,一邊問。

「舒服……舒服極了……」

施黛的動作隨著快感的增強,變得越來越劇烈。

除了陰道上下用力的套弄陰莖外,兩片肥厚的陰唇,更是緊緊地咬夾住抽送中的陰莖。

小戰士的陰莖,被她夾套得又紅又癢。

「噢……啊……」不住地發出興奮的呻吟。

施黛的兩片陰唇夾久了,漸漸感到無力和痠麻。但是為了讓小戰士能夠得到更強的快感,她仍然竭盡全力將陰莖夾住。

陰道裏的肌肉,一鬆一緊。令小戰士覺得陰莖在不斷的發漲,尤其是腰眼,更是陣陣痠麻。

他已經快到高潮了。

他的陰莖感受著姑娘濕滑溫熱的陰道。

不住的夾緊,收縮,使得龜頭猶如被牙齒咬著的一般,而逐漸的產生強烈的快感……

這種感覺越來越強……

越來越快……

終於,令他的全身麻酥酥的好像萬蟻鑽動,熱血沸騰,如升雲端,一股奇熱的精液,泉湧般的射進姑娘的陰道。這之後,小戰士的陰莖又連續抖動了幾下,直至將精液完全射出,他的陰莖才軟縮在姑娘那溫熱濕滑的陰道中。

與此同時,施黛被陽精衝進花心,那股又熱又燙的激流,使得她全身一陣抖動,情不自禁地嬌吟出聲:

「嗯……嗯……啊……啊……」

嬌聲未落,一股陰精直洩如注,一雙手臂,一雙玉腿,再也不聽使喚,全身一陣抽搐,隨後便癱軟下來,整個嬌軀軟棉無力地壓在小戰士身上。

這場轟轟烈烈的交媾之戰,終於在一片呻吟和喘息聲中結束了。善良的姑娘,用自己美麗的青春和肉體,撫慰了一顆年輕戰士的心,讓他在臨終之前,真真正正地做了一次男人。

這是一次偉大的交合,之所以稱之偉大,是因為它不同於那種男人和女人之間由於相互愛戀而導致的最終結合,更不同於那些風流男女僅僅為了尋求生理上的刺激而進行的交配。它的整個程式中,至始至終都體現了一個年輕的中國女兵那顆溫柔、美麗的心靈和崇高的品德,體現了年輕戰士熱愛生活,嚮往美好未來的崇高願望,他們是中國新一代年輕士兵的傑出代表,他們有自己的理想,他們願意為自己的理想奉獻出自己寶貴的青春和生命。

戰爭是殘酷的,而戰爭中的中國軍人是多情的。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施黛像一個溫順的妻子偎在小戰士的懷裏,經過這場肉體的交合,兩個人都感到既興奮又疲憊,尤其是施黛,整個性交程式,完全是靠她一人的運動來完成的,這使她的體力消耗殆盡,她一動不動地伏在他的身上,靜靜地體味著來自下體的陣陣餘波。他的陰莖在漸漸的縮小,縮小……最後終於從她那溫暖滑膩的陰道中滑脫出去。

施黛依然軟綿綿地趴在他的軀體上,趴伏了很久,很久……

落山的太陽光從洞口射進來,冷冷地撒在施黛赤裸的身體上,把她從那種狂野的、異常的衝動中冷卻下來。

她驚異地發現,小戰士的軀體已經變得冰冷和僵硬,她已經感覺不到他的呼吸和心跳,她知道他已經走了,毫無遺憾地走了,帶著一個姑娘奉獻給他的那份無私的愛,勇敢地步入了天堂。

姑娘哭了,淚水順著她那美麗的面頰,流到了小戰士那張安詳的臉上。她為他重新穿好軍服,又找來一些樹枝掩蓋好他的遺體,這才想起自己還赤身裸體,連忙找來自己的衣褲,穿在身上。她以一個戰友和兄妹的名義,向他致哀。他希望戰爭結束後,如果能找到這裏,就為他刻一塊墓碑,盡管她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當施黛提著那支「五九」式衝鋒槍闖回軍營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她是泅水過河的,身上的血跡被慢棍河衝掉了。她頭髮披散,嘴唇乾裂,瞪著魔女一樣的血紅色眼睛,半天不轉一轉兒,要吃人似的。三天前的嫵媚樣子蕩然無存,變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復仇女神,她的臉部顯示出極度的悲哀與痛楚。

她萬萬沒有想到單女也會在這次戰鬥中犧牲了,這如同在她原本就沉重的心上又壓上了一塊巨石。她變了,活潑調皮的她,變得沉默寡言,不愛說話。每當戰友們問起她那次戰鬥的經過時,她總是避而不答,而關於她在石洞當中被越軍士兵侮辱以及後來她與那個犧牲的戰士之間發生的那段不同尋常的故事,更是無人知曉。

後來,上級派施黛帶領一個五人組成的小分隊,去執行一項特殊的偵察工作,沒想到這一去她就再也沒回來。據回來的戰士報告說,他們這次行動本來進行的很順利,沒想到在回來的途中遭遇了敵人的特工隊,當時,施黛讓他們帶著那張繳獲的越軍特工兵力部署圖先撤,她自己在後面負責掩護。他們跑出一段路之後,就躲在一個隱蔽的地方等著她。後來,槍聲停了,只聽見敵人呼呼啦啦地叫成了一片。

他們知道她回不來了。

三天之後,部隊根據那張越軍特工兵力部署圖,在一天之內,便將滲入我軍防線的越軍特工隊二百餘人一網打盡,對穩定和鞏固我軍的後方立下了卓越的功績。

從俘獲的越軍特工口中,部隊得知了施黛犧牲的情況。

據越軍特工交代,為了捕獲那名中國女兵,他們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原因是他們發現那個女兵的容貌極其出眾,準備抓獲她,帶回去樂一樂。為此,他們白白斷送了九名特工的性命。後來,她的子彈打光了,就用刺刀與他們肉搏,但最後,還是因為寡不敵眾,落在他們的手裏。

他們將她帶回了營地之後。當晚,又對她進行了滅絕人性的輪奸。

當時,夜深人靜,所有的人都可以清楚地聽到那幢小房子裏面發出的女兵的慘叫聲、呻吟聲,男人的淫笑聲和並不結實的木床發出的「吱吱呀呀」的叫喚聲。

輪奸進行了整整一個夜晚,參與那次輪奸的越軍士兵不下三四十人,天明之後,還有陸續的越南士兵進到那間小屋中,但已經聽不到女兵的聲音,只有那張木床還在「吱吱呀呀」的叫個不停。

後來他們聽說那個中國女兵死了,是被活活的輪奸死的。

沒有人替她感到惋惜,更沒有人能想到去掩埋她的屍體。部隊撤走以後,她就被丟在那間破舊的小木屋中。

根據越軍特工的交代,部隊找到了那間小房子,在裏面發現了施黛的遺體。她全身赤裸,仰臥在一張木製的小床上,雙腿向兩旁叉開,渾身上下到處是指甲抓撓過的血痕,乳房被牙齒咬得血肉模糊,陰部因為紅腫而變了形,兩腿之間到處是男人留下的已經乾枯的精液,白糊糊的粘滿了大腿內側,像風乾的漿糊一樣。她的雙眼圓圓地瞪著,彷彿活著一般,眼神之中充滿了恐怖、憤怒、羞辱……

所有在場的人,無不為施黛所遭受的這種滅絕人性的殘酷蹂躪而感到憤怒,一個如此年輕美麗的姑娘,就這樣被那幫禽獸不如的家傢活活的蹂躪至死,哪能不讓人感到悲憤欲絕。

施黛的死,使偵察分隊的所有乾部戰士都沉浸在難以言狀的悲痛之中,彷彿生活中一下子缺了點兒什麼。到底缺了點兒什麼呢?人們又無法找到答案。

戰友們在清理她的遺物時,偶然發現了她的一本日記,從那本日記上,才得知了有關她在石洞中的那段不尋常的經歷。

從此人們更加敬仰這位年輕的姑娘,集團軍黨委給她追記了一等戰功,她被幹部戰士們譽為真正的女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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