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07.12.06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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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肉飯香莊 簡體版
(一)
麗麗被我背著雙手綁在椅子上:「有尿就快些撒」,我看看錶距離預定烤全人的那些客人還有三小時就來了,把活生生的少女做成一個整個的菜,要緊忙呢。
爐子裏的火烤的她汗流如雨,這是必要的程式。以前的烤全人是把腦袋四肢都去掉掏去內臟,用一根鐵棒子從身後穿入脖子穿出架在火上烤----現在頂多算上個烤肉身。現在國外的新方法,什麼也不去,還有專門的清腸劑,可以讓被烤的人肚子裏乾乾淨淨,等她排完尿就清腸。可是她現在一點沒有要尿的意思。我等的心焦坐在一邊抽煙。
「給我點水吧。」
正在肉女圈裏給肉女們擦身子的小皮聽了這連忙端一杯水跑出來,我一急粗暴的把杯子打落在地,小皮可憐巴巴的看著我,什麼也不說。她就是這種膽小的女孩子,我意思到嚇到小皮了,語氣緩下來對她說:
「別給她水,現在給她淨身子呢。五點客人就來了。
「可是,可是她一會就要死了。」小皮很同情的看著麗麗。
「也沒辦法,她也真可憐,可是我必須要這樣。
忽然她父親領她來賣她時的話響在耳邊。
「老闆,我知道她得死,只求你到那一天給她痛快一刀。」
可是現在呢,被做成烤全人,綁在爐子旁彆尿還只是開始,清腸子,一直到烤時她才會在痛苦中慢慢死去。真不知道,整個肉女圈裏十多個肉女為什麼偏偏要選中她,三年來宰殺得一千多個少女裏,她是最可人的,還很喜歡聊天。
依照慣例,肉女被宰殺前一天,我會問她們是否最後享受一下男女之歡,如果同意我借著年輕身體好可以滿足,如果不用的話我絕不勉強---有不少肉女被宰殺時還是處女呢。
麗麗同意了,和我雲雨後因為第二天就要被宰殺因此失眠,和我聊了很多。她和我講了她的經歷:
半個月前她和平時一樣起床,發現父母表情不對勁,她家戰後和大多數平民家庭一樣貧窮,她以為又揭不開鍋了,但是灶上卻燒著熱水,父母見她醒了,讓她洗澡。洗過澡後母親給她穿了戰前買的最美麗的衣服後,父親忽然給她跪下了,一串的愧疚歉意使她明白了她要被賣了---事實上,鄰居很多家都將女孩賣了,但不知道賣哪裏。
她稀裏胡塗的答應了,父親領她到警署辦個手續,她還按了手印---她現在也不知道那是銷她的戶口,辦完這個手續,她就不在為人,生命不受保護,可以任意被宰殺吃掉,我沒告訴她,我不想讓她繼續恨她的父親。
辦完手續,就被迫當眾脫光衣服,她父親領她來到一個市場,白花花一片盡是裸體的女子,來到我這個店後因為好說話就賣給了我們。
買到手後我給她戴一個手拷子,領進廚房,當她看到一張張的人皮和肉架子上的女人肢體時,她明白了和別的肉女一樣大哭大鬧,我做了她的思想工作後,她才安靜的被鎖在肉女圈的鐵架子上。
照例,剛買來的肉女第一頓是非常好的臀肉或大腿肉,以後頓頓是人肚子裏板油熬的湯拌飯---這夥食加上每天活動非常少,從窮人家買來的纖瘦女子可以在半個月之內豐滿起來,就像名畫裏的裸女一樣。
這時正好可以宰了吃肉---再胖人肉就膩了。麗麗現在也一樣的豐滿,因此被選中,不幸的是她被選作了烤全人。
當我問她明天宰她的是我她會不會恨我時,她搖搖頭,她說她恨這個可恨的戰爭,更恨戰爭後無能軟弱的政府,當然還有那些宣佈人道禮儀卻吃人肉的偽君子。
是呀,我又何嘗不恨這場戰爭,如果沒有這場戰爭,我現在還會作我的會計師,也許已經作父親了,可是現在----我有時慶幸女朋友是死在戰火中,最起碼比死在肉案子上強。
我並不喜歡我的工作,每天把可愛美麗的少女像羊一樣宰殺,現在已經麻木了。我不幹?那我又去幹什麼呢?不然的話去沿街乞討嗎?
這場戰爭並沒有像預言家想的那樣人類滅亡,可是比人類滅亡來說,現在更可怕,更像地獄,大量的男子作了戰場上的砲灰,少數的男人因此成了英雄名人,生物武器的留害,使新生的嬰兒大部分是女孩。
而這些女孩不出三五年就長的20左右的模樣,而且具備20左右的智商。糧食卻大大減少。無能的世界人口大會竟然提出宰殺女人作為食物減少人口災害,提議雖未通過,可是世界各國民間卻都爭相去抓捕女性宰殺了吃。
我們國家也一樣,那時現在想起來還害怕,最嚴重時,武裝集團會闖進高校把女生集體抓去,然後大會人肉宴。至於因為戰爭流落街頭的女子更無一倖免的成為各個勢力的盤中餐,有時為了爭女人吃肉,武裝勢力和黑社會甚至不惜火並。
後來武裝集團,黑社會清理的差不多,政府也解決吃人的問題,雖然不想發生人吃人,但是少數的富有人的食慾和大多數貧困人家多的養不起的女孩還是無法避免,禁止吃人的半年來,被吃的女人並沒少多少,倒是窮人家餓死的人多了一倍。
無奈之後,軟弱的政府只好將吃人問題立法約束,大致規定的是:宰人賣人肉只允許政府批準的人肉加工廠和人肉飯店,而且這些批準宰人的經營商每月要交納高額稅費---實際上,和買賣人肉比起來,這些錢實在九牛一毛,不過是黑市裏兩張不錯的人皮價錢;再就是人肉買賣只限於規定的人肉市場,少女被賣時,家人要領到本地警署辦理銷戶口手續,辦理時必須經過家屬簽字和本人手印才可以賣到人肉飯店。
天知道這個法律的漏洞有多大,能開人肉飯店和人肉鋪子的都在政府認識人,至於手續?可以說,沒有任何一個少女會同意自己賣到人肉飯店,那個手續書我經常看,在介紹欄裏含糊其詞,沒人看的出是賣到人肉飯店畫的押;更糟糕的是,因為人肉買賣合法化,社會上多了一種人---肉拐子,就是拐賣少女賣給人肉飯店的,當然要去警署辦手續,但是他們給女子灌了迷藥,警察問這個人是家人嗎?少女木納點點頭,然後按上手印被賣到人肉飯店去。
當然警察也不傻,一來二去發現這些人總賣女兒當然不現實,但是因為肉拐子常常把女子牽到人肉市場前先給警察們歡樂,而且不時的還請這些薪水少的警察去人肉飯店解饞--反正女的都壓手印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沒什麼,吃人家嘴短嘛。
可是我挺討厭這些肉拐子,不過如果沒有他們,我們飯店的肉源會減少一半。就和戰前的網絡時代一樣,新名詞崩苞米花一樣的多,比如前面提到的肉女,就是在法律制約吃人肉之後的新名詞,指的是被銷去戶口賣到飯店用來吃肉的女子,但是我們只收15--30歲之間的年輕女子,再大肉就發老,小了呢,還沒長成不出多少肉;
不過因為新生女嬰長的太快的緣故,因此外行根本看不出三歲和十八歲二十歲的區別,我們卻能看出來,後長的女孩子雖然具有20歲的智商,卻沒有20年的經歷,看什麼都好奇,被剝光衣服賣到飯店也沒有一點羞澀和害怕,同樣的被宰殺頭一晚上問她們同意交歡?她們也會愉快的答應,宰殺前摸摸她身子,拍拍她頭她還會撒嬌的扭扭被綁住的身體---她們不知道害怕和死,只要把她們牽到人肉圈路過屠房不要讓宰人時的血淋淋刺激到就好---
她們也是被稱呼了新名詞:新女子;於這些新女子比起來,麗麗,小皮這些正常長大的少女就難辦的多,不幫她們開通思路,不僅不會長肉,一週內還會瘦的皮包骨頭,大多數人肉飯店不懂得這些,乾脆買來後直接宰了。
(二)
職業原因吧?
我看女孩子在欣賞她們作為女人的美麗的同時,總會下意思的去想她該怎麼去宰殺,皮好不好剝---
小皮就是每天被我這麼看的,小皮是正常長大的女孩子,今年18歲,中等的身高,白白淨淨,因為在人肉圈裏養了一週豐滿起來,現在因為每天要侍侯那些肉女所以運動量多再加上營養均衡了,看起來只是略豐滿,還是很勻稱的,長的不算特別漂亮,但是很招人憐愛;性格有些內向膽小,但是卻精靈的很,聽說父母要賣她,她悄悄跑出了家,卻落在肉拐子手裏。
我買她時她已經被灌了迷湯按了手印,我正在交辦肉女宰殺對帳單--
人肉飯店每月都向警署交這個帳單核對,然後上報本月宰殺屬於正常,沒有刑事案件。她的目光呆滯,一看被灌了迷藥,我忽然發現她有點像我死去的女朋友,警察一邊簽字一邊對肉拐子說:
「最近抓的緊,你也注意點。」
肉拐子笑嘻嘻的稱謝加拍馬,辦完手續,肉拐子像給小孩子把尿一樣把她的腿叉開私處展露給警察:「警官,這還是處女呢。你們先嘗嘗鮮?」
警察照例假意推脫,然後領進房內---
可是這次在警察假意推脫時,我過來摸摸她下身:「不錯,不用牽人肉市場了,直接賣我吧。處女我會給你好價錢的。」
警察大驚,肉拐子不知所措---因為我也是他的大買主,最後肉拐子把這個處女交給我,然後對彆的臉像柿子一樣的警察說:
「今晚請各位上小川那吃人肉,小川一定會保本算帳的。」
然後勉強衝我擠一個假笑。買到飯店後她睡了一覺醒了大哭大鬧,我照例給她作思想工作,讓她想開,等她安靜了,照例給她吃了最香美的大腿肉和臀肉,然後讓看人肉圈的小男孩把她領進人肉圈鎖著。
如果說少女必須是處女的話,那麼現在的小皮就算不上少女了,因為決定宰殺她的前一天我拿走了她的貞操,不過該著她命大,那一天老闆的女兒小翠回來照例來屠房看我,竟然發現肉案子上綁的是她小時侯的玩伴。趕快讓我給鬆了綁給她穿上衣服領去見老闆,老闆也吃驚的發現,當年手抱的嬰兒現在竟然長的這麼大了,也決定手下留情,當時看人肉圈的同同,因為粗暴的強奸肉女致使肉女份量下降而被炒了魷魚,她就去服侍肉女的吃飯撒尿洗澡什麼的。
因此她也是我每天接觸最多的女人(當然不包括那些肉女)。小皮賣來的時候只有15歲,現在她也18歲了出落的更可愛了,因為和我有過那種關係所以有些曖昧。
她可以說是整個人肉廚房裏唯一不裸體的女子,但是她並不太避諱我,有時特別熱---
比如今天給肉女清身子,爐子裏的火很旺,小皮也只穿一個內褲,豐滿美麗的胸展現在眼前,我因為等麗麗撒尿沒事,就一邊抽煙一邊欣賞小皮,眼神裏當然帶著屠夫的眼神----
不過她不怕,如果宰她,三年前她就死了。
在我欣賞她時,一旁綁在椅子上的麗麗的雙腿間流出了小河---
終於尿出來了,我又在麗麗的小腹上按一按讓她尿擠淨後,給她鬆了綁,接著又把雙手反綁在背後,和小皮把她抬到肉案子上,讓她跪在上面再把她頭按在案子上,使她臀部翹起來,固定了雙腿和頭後,拿一管清腸劑,打開兩邊的塞子,一邊接在水管子上後,我爬到肉案子上後騎在她背上,瞄準她的肛門把清腸劑的另一頭插進去,在麗麗尖叫時,我告訴小皮快點打開水龍頭,小皮猶豫的打開了水龍頭,麗麗開始慘叫,掙扎,但是因為固定了頭腳加上我騎在她背上,她的掙扎完全沒有用,她的肚子漸漸脹起來---
如果說幾分鐘前我還把她作一個人看,那麼現在的慘叫只讓我覺得她這時是一團肉。
「大點,再大點。」
慘叫聲中她的肚子愈脹愈大,我的喪心病狂使我心跳加快,如果因此折壽也算老天有眼。誰讓我幹這個了?可是我又願意幹嗎?可是不幹這我又幹什麼去?
麗麗,我正在處理的肉,如果要恨,就來恨我吧,如果你死後變鬼,就把我的魂涉走,下了地獄又怎麼樣?
不過是人間地獄的解脫。
恨吧,恨你那軟弱無能的父親,恨這畸形的社會,還有那值得詛咒的戰爭,沒有那場戰爭,我還會繼續作我的會計師,也許我已經是父親了。
KIM,我的女朋友,真羨慕你在戰爭中死去---最起碼比起死在肉案子上強多了,KIM,地獄好嗎?等著我,很快我也會去找你。
麗麗叫聲漸漸減弱,從口中往出吐水,她的肚子越來越大---
大約到極限時,我解開綁著她的鍊子,和小皮把她抬下肉案子,肛門對著下水道,猛的拔下清腸劑管子,譁的一聲水噴了出來,先是大團的糞便,後來是黃的,白的液體夾雜著小片小塊的黑色的宿便證明腸子清的已經很乾淨了,後來淌出的完全是清水了,我又在她肚子上壓一壓,又擠出最後一些水。清乾淨了,可以烤了。
此時的麗麗,完全無力掙扎大叫了,只是呻吟著。按下升降臺的電鈕,地下升出一個2平米,一人高的小屋子----
這正是科技發達的國外研究的專門烤整個人的烤爐,裏邊好多的小架子可以把人固定成不同的形態,爐子底部一個漏鬥形的洞,下邊正接一個不鏽鋼盆用來接烤時人身上淌下的體液,血和油;爐子的壁上靠前邊也是一個小洞,正好卡住人的脖子,防止人烤的時候把美麗的臉烤成難看的骷髏。
我扛起麗麗進了烤爐---
因為我也是一個人,進入這個爐子也很不舒服,每次烤完人,小皮都把這裏刷的乾乾淨淨,也許小皮作為一個女孩子,特別曾經作為肉女養著過的女孩子,她會更感到可怕。
點吃麗麗的客人們都是市裏有頭有臉的人物,還有一些專家學者,有識之士等等。
這些正人君子來到人肉圈後非常淫褻的眼神挨個看,選中麗麗後,告訴我烤麗麗時給擺個最騷的姿勢,讓她撅著臀部跪著趴在盤子裏。我現在就要照做---
可憐麗麗清純的女孩子,死後不僅要被吃,還要擺那種姿勢被那些正人君子的眼睛糟蹋。麗麗完全無力了---
事實上,好多點吃烤全人的都要這個姿勢,因此我熟練的先搭好架,把她一放就可以了,最後把她的頭伸在洞外我出了爐子關上爐門
「小皮,把電給上。」
小皮愣愣的,一動不動---
每次小皮都是這樣,但每次都是我和她發火她還要給上電,這次小皮也一樣,我和她吼:
「快點」她趕忙推上了電門。
一開始,麗麗伸在爐子外的頭無力的垂著,漸漸的開始出汗,大汗淋漓。身上也本能的抽動著,終於她叫了出來,但是很無力,她的身子開始膨脹,看起來非常的腫胖,但是,隨著她身上皮破裂開,血和體液開始大股大股的淌進爐子下的不鏽鋼盆裏。
麗麗的臉開始因為熱通紅,後來因為血的流出又白了下來,當她身體又慢慢的縮回原來的美麗身材時,她不動,也不叫了---
預想中的那樣,她終於解脫了,她死了。下意思的,我在胸前劃個十字,我知道,如果真的有上帝,他一定不會理睬我這種魔鬼,但是無辜的麗麗,還是寬恕她吧,雖然我想不通她到底有什麼罪錯。
爐子下的盆裏,淌滿了血液,體液和融化的脂肪,我讓小皮停下電閘,打開爐門把盛著麗麗的大盤子拉出來,小皮也取來了盛滿麗麗體液的盆,紅紅的液體,上邊厚厚一層是烤時滴下的人油,滾滾往上翻著帶著血腥味的熱氣,小皮攪勻這盆液體,把烤人肉的佐料擠進去又攪勻遞給了我,我拿小刷子蘸著那盆液體均勻的刷在麗麗蜷縮的身上,又把她推進爐子,繼續給電烘烤,當底下的盆接滿時,再次拉出來,把佐料擠進盆裏在她身上再刷一層。
如此四五次,她的全身紅紅的帶著略焦的黃色,整個廚房漫溢著烤少女肉的特殊香氣---
烤好了。
取出麗麗,她已經被烤的定型了,我把她臉朝上翻過來,撲面而來的是熱騰騰的肉香,小皮取出整形的工具和化妝料,給麗麗因為痛苦而有些扭曲的臉再次恢復原來的美麗,安詳的表情,看起來熟睡一樣。
再把她跪放在大盤子裏,我用梳子把麗麗的頭髮篷鬆的披散在脖子兩邊,使她看起來更讓人想入非非。最後,把事先用蘿卜雕刻好的花,散放在她的周圍----
這就是世界上任何一個高級人肉宴都不可缺少的美味,也是最昂貴得人肉大餐:
天女散花。
把麗麗連同大盤子和那些花一起放在餐車上,叫來前廳的服務員推到預定的包房。小皮拿著清潔劑鑽進烤人爐裏去清理。我在一邊陪她,因為她自己不敢進入那個斷送無數人命的烤爐。
一切工作作完,到了給肉女們餵飯的時間,我幫小皮把餐車裏飄著厚厚一層人板油和很多辣椒油,香菜,蔥葉的人湯,盛在10多個碗裏,把飯也盛進去拌上,再從人湯鍋底舀一些沉在鍋底的人肺子條和一段一段的人小腸撒在每個碗上。
然後端給人肉圈裏每一個赤身裸體,雙手被銬在身前鍊子上的肉女們。人湯很香,肉女們用被拷的雙手捧著碗,很香的吃著頭幾天還鎖在一個屋子裏的女人的肉。
我就在這時挑選準備明天早上宰殺的肉女---
挨個看看,掂掂她們的胸,拍拍她們的臀,全身看看她們的身材,最後選中一個,談話中得知她是戰後生下長的很快的嬰兒,但她的性感成熟聰慧,完全像個20歲的女孩子。
打理完肉女們吃飯,小皮就要服侍她們拉屎撒尿,給她們端送馬桶,還要給她們擦屁股,然後還要給她們挨個洗澡。前廳領班打來電話,說預定麗麗的客人都到齊了,老闆也去作陪。
我還有我的事,老闆的女兒小翠在本市中專就讀,這種混亂社會放學的女學生隨時都會被肉拐子掠去,去年小翠和男朋友吹了之後,我就每天負責接小翠放學。
孫小翠是老闆的獨生女兒,很小時就沒了母親,雖然社會上說中年男人三大喜:
陞官 發財 死老婆
可是孫老闆當時只是一個效益不好的企業的清潔工,沒有陞官發財前兩個喜,因此最後一個只成了悲,實在沒錢給孫小翠再娶個後媽。
後來趕上戰爭,一些人因為戰爭由富變窮,還有一些人發了戰爭財鹹魚翻身成了富翁,當然更多的窮人會把平常的過去追敘成富有。
戰後總在街頭聽人聊:「這可恨的戰爭,不然的話,想當初----」
不過宣告,本人的追述可是真實的。事實上,和那些追述的虛無的財產相比,人肉圈裏的肉女們追述的更真實,最起碼,戰前再窮,她們也算是人,不至於被宰吃了。
孫老闆就是發了戰爭財的,和大多數白手起家的老闆一樣,他不僅不避諱當年的卑賤,還總時時提起,以顯示他創業的本事---
就像人跳高一樣,從海拔1000米的山頂跳了海拔1001米,總不如從0海拔跳了海拔50米高一樣,而且具有老闆們普遍的習慣:買賣大了錢多了就結交進階官員,因為賄賂了不少進階官員,因此很順利的開了一家高成本,巨收入的人肉餐廳。
老闆自詡讀過詩書因此沒找起名的,自己起名曰:人肉香飯莊。
還裝飾了門臉,門左右大對聯雲:
國色天香不如女人肉香;
山珍海味怎比人肉美味。
橫批就是店名:人肉香飯莊。
左下角還有趙市長的簽名,證明這個對子雖然是孫老闆起草,卻是趙市長給寫的。上邊還有大廣告牌子,一個裸體美女臥在粉色的背景中,用叉子對著自己豐滿的臀比劃,還有她的話:
「Eat me」(吃我)。
不過總讓人聯想起某色情網站的進站畫面,裸體美女撅著屁股指著暴露的私處說:
「Cleck hear to F.U.C.K me」(點擊這裏強姦我)
點擊了美女私處進站的人當然不會F到這個美女。反而多交不少網費----
那是收費網站。
那都是戰前的事了,戰後因為女人成了食物,這些把肉體展現給大眾的首先成了獵物,現在沒有人敢幹裸體掙錢的買賣了----
本國當然例外,因為現在吃人有法律約束的,所以妓女,三級影星照樣吃香。我們飯店裏時不時的有妓女們來聚餐,要一桌人肉---
這說明,在本國,妓女已經是有錢人了,法律保護人,更保護有錢人和有權人。出入有冷酷的保鏢保護因此不用擔心讓肉拐子拐去。
加上關係網複雜,什麼高官都有聯係,因此妓女的社會地位也不是一般的高。
孫老闆開了人肉飯店時,她女兒小翠還小。看宰人像看宰豬一樣,店裏沒有人肯幫孫老闆宰人,小翠只好幫老爸忙。久而久之也熟練起來。
我初次宰人就是她指導的。那年小翠15歲,現在已經18了。模樣感覺像中國小說裏的王熙鳳,不僅因為她長著迷人大大的鳳眼,脾氣更像。
店裏所有的服務員都遭過她的訓斥,當時店員裏只有我和看人肉圈的小男孩同同是男性,同同年紀小還多嘴因此最討她的厭,她對我多少嘴下留情。那時我是門童,因為長相身高都說的過去,因此讓我站門口,吸引大街上到處都是佔人口大多數的女人來就餐。
不久,一個學生模樣的男孩來我們店裏贖他的女朋友,因為要花兩倍價錢才贖的出來,他沒有那麼多錢,和孫老闆苦求無用後,竟然拿出暗藏的刀砍老闆。我當時頭腦一熱替老闆擋了致命的一刀,還制服了那個男生---那個男生被叛處持刀搶劫進了監獄,他女朋友自然成了桌上菜。
老闆因為感激,還得知我戰前是會計師,因此讓我作了飯店的財務主管兼總領班。
前面說過老闆因為早年喪妻一直未娶,戰後忽然作了人肉店的老闆,那麼多年輕的少女可以供他玩樂,結果久蓄的閘水放過了頭,提升我不久就大病一場,病好後再無法享受男女之歡,還好可以繼續享受少女肉的美味。
身體虛的厲害,乾脆讓我當了整個人肉香飯店的經理,負責一切管理事物,當然還要宰人---因為別的職員寧可不幹也不去宰人。
就像學生看不起老師,兒子看不起父親,下屬看不起上司,我也看不起孫老闆,但是沒有辦法,畢竟人抬舉了我。
說什麼我都得受著。老闆的女兒小翠也是一樣,經常指責我,不過去年和男朋友分手後,對我卻溫柔起來---
只是相對的溫柔罷,因為整個飯店,她是公主,我們必須言聽計從。心情不好會把我做沙袋鍛煉身體,心情好呢,不僅要我陪她散步,連洗澡都要我給她洗。
她不在乎我對女性身體屠夫般的眼光,她知道我不敢吃她,也不會奸她。
來到小翠學校門口,已經是放學時間,女學生的家人都來接。小翠看到我照例嗔怪我來晚後,小鳥般的鑽進我的車裏。
回到飯店,高官,學者,有識之士們都已經吃上了,桌上的麗麗,好多部位也被割吃的露了骨頭,包房裏的服務員不停的把一塊塊的人骨頭收拾進垃圾袋。
『君子遠庖廚』,這聚餐烤全人的包房離宰人的人肉廚房不算太遠也不近。因此說那些吃人肉的都算的上是君子。反而,我和小皮每天泡在人肉廚房裏,說什麼也不能是君子;還有和人肉廚房隔壁收破爛的老蔡頭也不算,因為距離「庖廚」僅一牆之隔。
雖然算不上君子,但因為孫老闆陪君子們在吃喝,我是人肉香飯莊的經理,也被請了進去。當然小翠也進去吃飯。
一屋子的人,有高官學者,還有憂國憂民的有識之士,當然還有他們的另一半。大多是太太借了先生的光,也有例外,市婦聯主席和立法會主席就是女性,身邊灰溜溜的就是她們的先生,還有單身的:
孫老闆不用說,還有全國有名的思想家錢玉昆,因為他的思想中有強烈的女人禍水學說,家裏自然不能養禍水----
思想家大多貧困,因此他外邊的禍水也不沾,就是吃禍水們的肉,他也是第一次。還有年輕的政客李家全,稱李秘書的,是風流有名的,年齡只三十有五,因此不必用老婆來約束風流。
當然還有我,不過因為小翠貓咪一樣的坐在身邊多少減輕些單身的尷尬。還有不能算一對的一對,就是,立法主席周女士的兒子周公子和財政處長吳先生的千金吳小姐,一對年輕人都是單身,因此雙方父母就讓兩人見見面。
周公子的眼睛很特別,平時總像魚一樣的遊來遊去,但是看到年輕少女,兩個眼珠就像兩塊正負極靠近的磁鐵,緊緊的對在一起,以集中眼光審美,說明周公子對美的追求。
周公子23,母親給他拿錢唸了自費大學後照樣一事無成,因為人類進化前的祖先一樣的容貌加上有磁性的眼光,因此尚等待繡球。平時總背著周主席來我們店廚房裏看裸體的肉女。
今天看到烤的通紅金黃姿勢誘人的烤全人眼光先對上了。等氣質非凡的吳小姐坐在身邊時。不僅眼光對在吳小姐身上,還流了口水,使系歪的領帶花的奶牛皮般。
傲氣的吳小姐自然不會理這種人,周公子竟然嚎啕大哭。
我和小翠進來時,吳先生正在用人肉給周公子吃哄他,吳小姐沈著臉不吃不喝。看到我來赫然像看到救星。一下子起身佔了小翠的位置。小翠臉白了一陣,知道惹不起她,就氣哼哼的坐在周公子旁。
錢思想家不喝酒,要一杯杏仁露喝,還就一些福派酸一類的藥,大概怕吃了這禍水的肉難免要壞肚子。不過因為他正對著烤全人的後部,他卻緊盯著禍水,真不知道他為什麼不塗些眼藥膏防止害眼病。
儀表堂堂鼻正口方的軍事顧問鄭長官帶著年輕漂亮的夫人,一邊文質彬彬的品嚐人肉美味,一邊打趣錢思想家,把錢思想家的臉如火烤過一樣的紅。
吳小姐坐在我身邊,減少些大小姐風範,多些溫柔。纖纖玉手用刀輕輕的割下正對著她的麗麗的手---
曾經和她的手一樣美麗。骨頭清脆的響裂告訴我烤人肉火候很好,骨頭都烤酥了。她同樣輕輕的掰去上面的指甲,從手掌部位撕下一條肉---
她沒有吃,遞給了我:「徐經理,你先吃。」
「你吃吧。」
「不,」
她迷人的笑笑,「你先吃,我怕裏面有毒。」
我也大笑:「毒死你我怎麼捨得?」
「哼,你,難說。還不吃了我?」
「笑話,我怎麼會吃到你?」
「萬一我父親潦倒了呢?把我賣你這呢?」
我心想,這麼漂亮的女子如果賣到這裏,我一定好好享受再宰了吃,不過嘴裏卻說:
「賣到這裏,真是我的萬幸。」
她照樣微笑看著我:「那你要把我怎樣?」
「讓你作我---哦,我說話有語病---呵呵。」
吳小姐撒嬌道:「討厭,你故意的。」
閒談中,那支美麗的手已經吃剩一堆骨頭了,骨頭脆的很,一碰就折。
我問吳小姐:「這麼酥的骨頭還吐,是不是嫌烤的不好。」
她笑道:「我可不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
實際上,這時我清醒的很,吳小姐不是喜歡我,實在是周公子太讓她失望,現在不過借我打發寂寞。當然她沒注意到對面小翠陰沉的臉。可是我也沒有辦法,而且對於小翠,我很敬而遠之的。
(四)
成年人間的玩笑就熱鬧多了。周主席氣質非凡,具有成熟女人的魅力,不過因為地位關係加上冷竣的臉,很少讓人拿她打趣,她倒有些不自在了。
另一位女主客婦女協會的王主席就不一樣了。王主席近50的年齡,身材嚴重豐滿,就像兩顆巨大的蘿卜支撐一個磨盤一樣,她有著20歲少女的髮型和裝束,如果除去和她資產一樣富有的身材和溝壑縱橫的面孔,真以為她是少女呢。
她噴了很多的香水,因為保養每吃一口人肉就要咬一口自帶的大蒜,加上喝酒----
香水味,大蒜味加上酒氣刺激著我的胃口,她卻胃口大開,因為在世界人口大會婦女作食品的議案表決她提了贊成票因此有名,現在的吃人盛行說明她具有預言家的天賦---
雖然2000年因為地球沒毀滅導致了預言家的名聲掃地,但她還是被尊敬的,她是一桌裏最活躍的女性,她的性格開朗反襯了她男人的無能。
「哎呀,王主席,多虧你投這一票,不然哪有今天這美味吃?」
王主席豪爽的大笑道:「我也沒辦法呀。不過這真是最好的辦法。」
一旁的的小翠沉著臉,李秘書借機用話挑逗她,但是35歲的年齡實在迎合不了18歲的少女,無奈時發現我這邊熱鬧非凡,便有些妒忌。
臀部的肉吃的差不多後就要吃麗麗的下身了,孫老闆割下來時,錢思想家的眼睛沒了看因此有些不願意。大家提議這塊肉應該給女性吃--滋陰嘛,話少的錢思想家忽然說:「給孫小姐吃吧,將來給孫老闆生個大胖外孫子。」
然後意外的衝我奸笑,不過李秘書和吳小姐刀子一樣的眼神迫使他又低下頭繼續喝杏仁露-----不過,小翠卻紅著臉吃吃的笑,李秘書看在眼裏對我多了敵視。
傳給每個太太都搖頭不吃,周主席也不吃,吳小姐也搖頭最後傳給了王主席,王主席端詳一陣,感覺像初次和女友發生關系的少年觀察異性幽秘處一樣,放了下來,點一點在座男性的數目然後分割開,說:
「算了,我看你們男人都對女人這地方感興趣,看你們眼紅的。給你們吃吧----天下男人都這樣。」
言外之意思,就是炫耀她試過天下所有男人,當然包括周主席的有著人類進化前祖先面孔的對眼公子,得出結論一個樣。
如果她的話是正確的,我該不能算男人了,最起碼我沒被她試過。不過話說話來,如果真看到她的下身,我想很長時間我會對女人喪失興趣。
「來,徐經理,這裏就我們倆年紀近,碰一杯,來。」
李秘書舉杯對我--事實上我和他差10歲。我知道不懷好意,但還是喝了。他繼續和我聊,問及我過去是會計師時,又為此乾一杯,如此總總借口,他用酒來報著仇,我的臉也紅了,總感覺另一個自己離開身子說話,因為總說錯因此又被灌了不少。
錢鐘書形容喝酒真是恰當,那感覺就是已經堵了的抽水馬桶又被拉了一下---還好,我忍著一直沒吐,最後他也覺得沒意思放過了我。
趙市長一句話,讓大家鬨堂大笑,他說:「王主席這麼肥,真應該給吃了才不白瞎。」
王主席扭動著肥胖的軀體扭出了更強烈的混合氣味如鴕鳥般撒嬌道:「哎呦,只怕大家嫌我這身老肉騷呢,如果大家不嫌,我現在自己脫光去廚房讓徐經理宰我。」
然後用可怕的媚眼看著我:「徐經理呀,不過阿姨可求你件事呀,宰我時一定要痛快給一刀,啊。也別把我擺這個姿勢讓男人們寒慘我。」
說完衝桌上已被割的只剩一堆骨頭的麗麗一努嘴。這話一落更是鬨堂大笑,連一直沉著臉的小翠也吃吃的笑起來。不過笑過之後大家再沒胃口,很快散了席。麗麗身上還有不少的肉,剔下來小皮和服務員們也有好吃的了。
吃過之後,信基督教的文化部長,最憂國憂民的秦部長照例對散扔了一桌的吃剩的人骨頭祈禱---實際上這裏他吃的最多,不過因為他遠庖廚所以他是君子,對於君子上帝自然要敞開他寬大的懷抱接受他的祈禱。
客人都走了,我忍著一肚子要噴出的酒收拾著吃剩的骨頭和肉,這時的感覺真難說,昨天這個時候還在和我講述著她的經歷的麗麗,如今竟然剩下一堆骨頭。
因為酒醉頭昏意思裏多少恢復些人性----服務員搶過來收拾,我告訴她左腿和肋骨還有好多肉,脊柱骨也不要扔,切開熬骨頭湯。服務員邊答應邊收拾。
職業性的,服務員富有曲線的少女身體,一樣被我用屠夫的眼光欣賞著,當揀起麗麗美麗的頭時,我喊住服務員,服務員停下手,我迷糊的把麗麗的頭捧在手上---
還是那麼漂亮,安安靜靜,剛睡熟一樣,不知她的靈魂此時是否安詳,心裏又一陣七上八下,把人頭輕輕扔進垃圾袋囑咐服務員,廚房裏垃圾堆又滿了,有的宰殺早的人頭現在有些腐爛了看著不舒服,讓收拾衛生的老齊太太去給煉了。
出了包房,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哇的吐了出來,真不知道小小的胃有那麼多東西可以吐,怎麼吐也吐不完,也許是麗麗報復我吧,想到這裏心裏竟然安靜許多。
一旁的小翠因為吃飯時窩一肚子火這時正對服務員發脾氣呢,看到我這樣連忙把我扶進了廁所,給我捶背----我又吐了一大陣。
醒來時發現聞到溫馨的香氣,是小翠的閨房。小翠正在梳頭,看我醒了問我頭還痛不痛一類的話,然後大罵了李秘書。看我休息的差不多了,她就照例讓我服侍她洗澡。
頭還是痛,但是已經清醒了,眼前美麗的少女裸體當然知道是誰,因此眼光不該色或者屠夫那樣。但是收斂不住還是被她看出來了。
「川哥,如果有一天,你會宰我嗎?」
我笑笑:「我怎麼敢?」
她也微笑道:「當然了,會作為你---啊,你語法說錯了……」
說完笑起來。「敢笑話我?」我惡作劇的用搓澡巾在她後背狠狠一擦,她哎的一聲然後求饒。
洗涮完畢,我也該走了,去廚房看看小皮給肉女們打理的如何,不過今天小翠意外的對我說:「看你造了一身臭汗,肉女都會嫌你。就在這洗洗吧。」
公主的話當然要聽,洗過澡後才發現手巾什麼都沒有,一身水自然晾乾實在不舒服--
一定是那丫頭故意搗鬼。無奈只好讓她給送手巾同時也把自己的一切展示給了她。出乎意料,她並不太在意我一絲不掛,很自然的送過手巾出去了,反倒讓我狐疑的很,想想,笑笑,搖搖頭穿上衣服了事。
走出浴室,小翠讓我陪她看電視,邊看邊問我覺得吳小姐怎麼樣,我說一定會很好吃;
又問我當時和小皮的感受,我說時間太久不記得了;
又問我昨夜和麗麗呢?我說已經死了的人說她也不忌諱,心裏卻可憐那個麗麗。都問過之後小翠得出了結論:
如果別的女孩問我對小翠的印象時我也一定含糊其辭同時表示發問的女孩是最好的。
她偎在我身上,睡衣下伴著夜的寧靜散發著少女的體香,我知道她要做什麼,我也知道她等著我來主動-----
今天的吳小姐讓她感到了危機。我只有迎合,雖然我心裏清楚我並不愛她甚至怕她,但是就像執行工作一樣和她浴了一次愛河,吃驚的是她竟然是還處女,原來我總以為處女的脾氣不會那麼大的。
還好,因為總要給肉女臨終前的歡娛有了經驗,不至於被她發現我在完成工作,反而那次之後對我大小姐的脾氣更沒有了---這是後話。
我當然不能在她房中過夜,回到廚房,小皮和肉女們都睡了,老齊太太正在把一垃圾堆的人頭人骨頭往焚骨爐裏填,燒剩的骨灰第二天賣到市場上做肥料。
我度進人肉圈,裏邊的肉女也都睡了,各樣的姿勢讓人衝動,來到選好的準備明早宰殺的肉女旁,撫摩撫摩她全身細嫩的皮膚和柔軟的肉體,想想這張人皮也許難剝,但是完整的剝下來能賣好價錢這種嬌嫩的皮子剝前,應該給她洗個熱水澡,然後用涼水一澆會好剝的多,當然要給她痛快的一刀;這麼嫩的肉烤吃最好,不過做包子餡也是不錯的選擇。
月光下少女的裸體格外吸引人,她側身蜷在地上的被子上更讓我難以控制。她因為鎖著雙手而舉著藕一樣的臂,她睡的很熟,絲毫沒有正常20左右女子被宰殺前的焦躁---
她實際年齡才3歲,可是外表身材看來已經20了,具有20歲的智商卻不具備20歲那樣的經曆,對於明天將被宰殺,她並不覺得可怕因此熟睡。我再次撫摩一遍她的全身,忍一忍回到房間睡了。
我不止是因為才和小翠做完,事實上小皮來這裏之後我一直比較收斂,因為我和她的關系一直曖昧,不想讓她多想什麼,雖然她對我言聽計從。這些戰後生的新女子對男女之事還不知道,我也不必---哎,睡吧。
(五
我的房間是雙室,我住一個房間,另一個房間是小皮的,走進廳我聽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大概是累到了,好好休息吧。明天正常的宰人又要剝皮又要卸四肢很累的,睡吧。
窗外炸一聲響雷,既而下起了大雨,疲倦讓我無暇顧及窗外---
然而,一聲少女的慘叫卻驚醒了我的夢,是從小皮屋裏傳來的,她---
怎麼了?沒錯,是小皮的聲音。我披上衣服,進了她的臥室---
頭髮凌亂,淚流滿面,薄薄的睡衣已經被汗濕透了,呼吸非常的急促,我抱起她撫摩她的頭,她出了太多的冷汗,四周沒有一切意外,顯然她做了噩夢。
「我又夢到第一次和你宰的女人了,我好怕……」
她撲在我懷裏嗚嗚的哭。
「傻孩子。」
我繼續撫摩她的頭減輕她的恐懼,「她已經死三年了,不要再怕了。」
可她還在繼續哭:「川哥,我不想繼續幹了,幫我個忙,我要離開這裏。」
離開這裏?
那誰幫我忙??
但是我嘴裏卻說:「孩子,你往哪去呀,這社會你不是不知道。你賣到這裏已經揀命了,你出去再被賣到別的人肉飯店你怎麼辦?你的戶口已經被銷了,任何飯店都可以宰殺你。」
她不做聲了,我貼著她的胸感覺她的心跳正常了,就安慰她讓她睡覺。漸漸的,她睡著了,忽然間感覺自己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孩子。她太可憐了,和她一樣,每天睡前也總希望明天不要到來,血淋淋的宰人再適應也不好忍受,更何況親手去宰殺。我尚且如此何況小皮呢,小皮來後第一次幫助我宰的人,是一個只有15歲的女初中生---
和小皮當時的年齡一般大,那個女孩子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發育成熟就被我按在肉案子上宰殺,當刀割開那個女孩的喉時,幫忙的小皮眼看著那個女孩的眼光由哀求到憤怒給她留了太大的印象。
三年來她的夢中總是出現那個女孩憤怒的目光----
她已經嚇到了。「哎,小皮,我也和你一樣的無奈,如果有一天有機會,我一定帶你離開這裏。」
慢慢的,我的意思也為疲倦蠶食,睡著了。
再次醒來時,撲面而來的又是香氣,眼前的一切忽然變了,古色古香的,屏風,雕樑,瓷器,都是中國古代的呀。雖然我們國家大多是華人,但是戰後,中國古典文化的影響非常小,這裏到底是哪裏?不會是哪個中國通的家?可我怎麼會來到這裏?疑惑時,一雙熟悉的玉臂纏住了我脖子,是----是小皮!被子裏,小皮身體無任何遮攔的和我的身體接觸。難道,,,,我們逃出來了?可是我怎麼會和她????
「小皮,給我拿些吃的來」---
因為每天都是小皮服侍我。小皮的口氣很怪的說:「主管,我們好幾天沒有東西吃了。」
什麼?主管?我現在已經是經理了:「小皮!」
我有些生氣:「開什麼玩笑。昨天不是還把吃剩的烤全人肉剔下來給你們吃嗎?」
小皮一臉的疑惑,換個話題對我說:「鍋裏還剩些樹皮沒吃,我去給你熱吃了吧。」
我真氣死了,感覺小皮好像瘋了,可是她還在對我說:「起來吧,去晚了韓太守又要責怪了。」
韓太守是誰????狐疑時腳竟然不聽使喚了,同時發現了更怪的現象----
小皮的頭髮長了很多,小皮的頭髮只是到肩的碎髮,現在卻長到了腰。而我的頭上頭髮也不知什麼時候長了,還在頭上綁個髻,就像古代中國人一樣----
不!這裏就是古代中國,難道我和小皮逃跑逃到了古代的中國?
穿上衣服,又套個老沉的鐵甲,腳不聽使喚的走出了門。不管我的疑惑,幾個一身青衣的少年牽一匹紅色的馬讓我騎---
下意識的騎上馬,我竟然會騎馬?!
呵呵,幾個隨從騎馬帶刀跟著像押解我一樣。路旁的人都是古代中國人的打扮,建築也是。到底怎麼回事?
我問身邊最近隨從:「現在是什麼時候?」
隨從疑惑的看看我:「現在是大唐呀,反賊安碌山已經圍城數月了。連樹皮老鼠都吃光了。」
啊,我險的從馬上摔下,好不容易跑離那個地方,竟然來到古代中國?還被圍了城,絕了糧食。街上一些年輕的女人來來往往,這不是很好的糧食嗎?且慢,我和小皮好不容易(?)逃到這裏,別提出吃人的主意了。
來到議事廳時,一身盔甲的紅臉大漢正坐中央,不用說是我的上司韓太守了。韓太守和我們那時的長官一樣打著官腔贊揚了大家,然後指出了工作中的不足,又說了當前被圍城形勢的嚴峻。最後一拍手,士兵們端上了碗,陣陣肉香傳來,眾人流下了口水,而我,再次被熟悉的恐怖包圍-----那肉香,分明是人肉呀。
「大家吃吧」
韓太守客氣的說。軍官們互相看看,狼吞虎嚥的吃起來,我猶豫著,沒有吃,心裏痛恨命運為什麼開這個玩笑。
「徐主管,你怎麼不吃呢?」韓太守看看我問。
「太守」身體不受我控制一樣的跪了下來說:「在下覺得,這是人肉……」
韓太守的臉一陣複雜的表情過後就是長久的悲慼,最後他終於說話了:
「各位將軍,找大家來就為這件事。昨天,我親手殺死了我的愛妾阿香……」
說完背過身擦擦淚繼續說:「我們都是與國共存亡的,因此應該為國犧牲一切,包括自己的女人……」
眾軍官振臂高呼,韓太守轉了喜道:「先容我謝了大家,大家把婢女和妻妾就交送徐主管那屠宰。徐主管,你也別手下留情。要知道,這是為了國家……」
我終於知道,在這個唐朝的圍城裏,我就後勤主管,可是為什麼來到這裏就還要繼續宰人!!而且,被我帶來的小皮也難逃此難!
我想到這裏,快馬加鞭趕回府裏,把小皮藏在櫃子裏,告訴她不要出聲,然後上了鎖。腳照例不聽使喚的出了府騎上馬直奔全城守軍作飯的地方。
路上,士兵們正在挨家的抓女人,老實的老百姓都把妻女乖乖的交了出來。一個年輕男子緊摟著他新婚的妻子不讓帶走:「要殺,你們先殺我吧。」
士兵互相看看,用刀成全了那個男子,然後把他年輕美麗的妻子也帶走了。
來到飯場,女子的哭喊聲,士兵的吆喝聲亂成一片。士兵們粗暴的把抓來的女子剝下衣服,眼光的猥褻告訴我他們還沒接觸過女人,但是這個時候食慾佔了上風,他們更急於宰殺這些女子吃飽。
一個大盆盛著冒著熱氣的水,脫光衣服的女子們被按在這水裏,士兵們一邊洗一邊用刀刮她們的體毛,因為刀逼著她們不敢亂動只是尖叫,很快,女子被抬了出來,渾身刮的乾乾淨淨,皮膚也燙的通紅。
士兵們照例用刀逼著她綁上她的雙腳然後倒掛在一排的肉架子上,一排肉架子上已經掛滿了綁著雙腳倒吊著的女人。士兵們光著膀子抓著她們的頭一刀砍下來,然後砍下胳膊,割去雙乳又剖開肚皮---不用半小時,一個完整的女子就剔成了一大盆的肉,然後又有女子掛上去繼續宰殺。
還好我親手宰殺過人,不然真嚇昏過去,那一邊一鍋一鍋的人肉熟了,士兵們爭相上去撈人肉吃。我繼續來回走著,知道了唐朝的宰人不用剝皮---
這時,發現一旁一群軍漢圍觀著什麼,我湊過去時聽到有人對圈子裏說:「徐主管來了」聽到這我分開眾人,看到一個炊事班長模樣的小官正慌忙的提褲子,他身邊一個已經刮淨體毛的年輕女子昏死在地上,兩腿間的地上流了一大灘的血。圍觀幾個士兵也正在系褲帶。
我一把糾起那個班長,厲聲問他:「你幹什麼?」
班長陪笑道:「怎麼也是死,讓弟兄們玩玩……」
我打他一嘴巴:「胡說,她們是為國家而死,你們竟然……來人,把這幾個提褲子的給我拿下。推十字路口斬了。」
有人求情,有人讓饒命,那個班長竟然拉下臉對我道:「徐主管,弄她們又怎麼樣?想當年武氏淫洌誤我大唐,如今楊玉環狐媚惑君導致今日安史之亂,這些女人該千刀萬剮-----」
「混蛋,他唐玄宗不迷戀女色怎麼會有今天?沒有楊玉環,還有楊金環,楊銀環……」
「你,,,」
他知道活不了了,對我大罵:「你敢說當今天子?我去告官殺你的頭」
媽的,忽然感覺從宰人那天就彆在心裏的火迸了出來,正拿他撒氣。
「來人,」
我叫士兵,「提褲子那幾個放了,重判這個班長。把他剝光衣服,吊起來,我今天活剮了他!!」
眾人又跪下求情,我感覺腦袋氣炸一般,更決定要殺了他:「孰再求情一並剮了,快。」
眾兵士面面相對,剝光了那個班長的衣服掛在肉架子上,他還在罵不絕口。
「我讓你罵!」
我一刀把他大腿外側的肉片了下來,他慘叫一聲還在罵。我氣極了一刀割下他的下身,他昏死過去。
「拿涼水潑醒他!」
我真有點瘋了一樣,士兵潑醒他,他又繼續罵我,我沉沉氣讓軍士用刀翹開他嘴攪爛了他的舌頭,他只有嗚嗚叫,聽的出還在罵,我繼續一片肉一片肉的剮他,士兵們面如土色,我更氣了衝他們大吼:
「混蛋,你們割女人怎不怕,收回你們的臭臉。」
為死在戰火中的女友,為被偽君子們吃掉得麗麗,還有所有因為那場戰爭而變成食物的女人們,我要殺他,剮他,讓這些吃人得畜生,讓這畸形的社會,還有那場詛咒的戰爭都知道被殺被割的痛苦。
把那個強暴民女的班長剮剩一副骨架時,我也精疲力盡,我在戰袍上擦擦戰刀上的血,把刀收進刀鞘,然後告戒所有士兵:
「這些女子都是為國而死,誰也不許慢待,更不許強暴,違令者千刀萬剮。眾士兵帶著恐懼幹活去了。
休息一陣覺得氣也順了一些,繼續看士兵們幹活---就是剔人肉。來回走了幾趟,不停的有老百姓送來女子,送來女子的老百姓我都讓士兵們切些人肉給他們做獎勵。
當我再次回到剔人肉的肉架子場時,我竟然看到----小皮,沒錯,是小皮!一絲不掛體毛剃的精光倒掛在架子上,一個士兵一手抓著她的頭髮,一手拿著刀正瞄著她的脖子。
「住手!」可是沒等我喊,那個士兵手起刀落,小皮的頭伴著一股噴出的血,血淋淋的滾到我腳下。
小皮,怎麼她會?我答應過她帶她逃走,卻帶她來到這裏---又一個人間的地獄。我再也忍不住了,想到她平時怯怯的目光想到三年來無微不至的照顧,眼淚奪眶而出:
「小皮,小皮-----」我的痛哭,像狼嚎一樣響遍整個空曠的屠場……
(作者言:以上,是唐史正史所記載的史實,大加贊美了守城的將軍,後來還做了京官。圍城時城中軍民一共10餘萬人,破城後因為互相殺食只剩2000人---但是吃人還是起於守城太守殺妾犒軍,接著是捕殺宰吃全城女子,女人吃了了吃老百姓,接著吃傷兵---地獄般的城,真不如當初破城讓反軍打進來……)
「川哥,怎麼了?喊我做什麼?」
熟悉的聲音,終於讓我從悲痛中掙扎過來,淡淡的熟悉體香還有熟悉溫馨的聲音,不正是小皮嗎?
睜開眼,小皮的臥室裏的一切還有眼前的小皮都讓我感到異常的親切。她穿著性感的睡衣站在我面前,噓---原來是一場噩夢。
窗外的雨還在下,我出了一身的冷汗,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眼前的小皮已經不是3年前的孩子了,散發著成熟卻又帶著幼稚,我猛的緊摟住她,嗅著她的體香,感受她略有些涼的身體,她有些不知所措----
半晌,我放開她,頭也不回的離開她的臥室回了自己的房間。我躺了一會再無睡意,頭腦裏亂七八糟,剛才的噩夢讓我感覺全身從裏到外的累,我翻身起來,點起一根煙,借著尼古丁的麻醉作用讓思緒平穩一下。
那個夢雖然不是真的,但是那個夢卻告訴我自己,我已經愛上了小皮。可是我為什麼要愛上她?
難道只因為三年前和她發生過關係?
如果我真的愛上她,這個愛將是最不幸的---她已經被銷了戶口,再重辦又相當的復雜,跑很多機關蓋很多章,求很多人;更重要的是,小翠對我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而我無論愛不愛小翠,只要我想在這飯店繼續幹下去,將來一定要娶她。
哎---這麼多的女人,為什麼沒有人提議一夫多妻呢?
小皮也真可憐,明天去幫她辦了戶口吧,且慢,我走了這店裏誰撐著?
更何況,潛意識裏我還是覺得小皮不值得我去這樣賣力----
可見我還不是真的愛她,自己笑話一下自己,想不過是同情她而已,那個初次宰殺的女孩還是總留在她記憶裏---
而我的記憶裏,又何嘗沒有第一次宰殺的那個女人的印象呢?
(六)
前面說過,在我剛到人肉香飯店打工時,孫老闆看我一副文弱樣不過身高模樣還不錯,就沒讓我去廚房幫忙而是站在門口吸引女客就餐,後來因為制服了一個來贖女朋友而搗亂的男生,才被逐步提升。老闆得病之前,身體非常健壯,不管買來多高大健壯的女人,他都能制服,其中就有我第一個宰殺的女人---阿夏。
阿夏賣來時是一個年僅24歲的少婦,戰前她家就是所說的超生遊擊隊一家7個孩子全是丫頭,她是最大的孩子,從小就幫父母割草,養豬,幹一些農活還幫父母帶妹妹們,再加上食量大,因此長的高大健壯,典型的農村能幹活的那種女子。
戰後她家更窮了,妹妹們都逐個的賣到了人肉市場做了桌上佳餚,她還算幸運,沒被家人賣到人肉市場,嫁給了本村的一個和她父親差不多大的鰥夫。
可是那個鰥夫家娶了她送了彩禮也揭不開了鍋,那個鰥夫糟蹋她幾天後,就決定把她賣人肉市場。可是她孃家不幹了---
把她養到這麼大,說賣就賣?最後只好答應賣她後的錢婆家孃家各一半。
來到警署,照例她也看了那個模糊的手續書,然後胡塗的按了手印,剛按下手印,和她一起來的堂弟,小叔子們就按住她剝光了她的衣服。她力氣再大,也支架不住那些同樣是種地的男人們,那些男親戚看她掙扎,就用事先準備好的麻繩像捆豬一樣把她手腳全捆在一起。然後用一個鎬把穿進她的胳膊腿間抬獵物一樣將她抬到人肉市場。
人肉飯店的老闆們看是農村人,照例把價殺的很低,他們堅決不賣。抬到我們飯店時已經是中午了,他們也累了,孫老闆覺得這時給多少錢他們都會賣的---
因為他們的表情都不耐煩了,小夏掙扎,他們還會踢她。老闆沒先談價錢,而是先過了秤:1。76身高的她有120斤,老闆接著說她骨架大佔份量,還有皮子已經踢青了人皮賣不上好價錢,還在小夏身上捏捏說肉太硬只作得了餡餅餡,最後狠殺了價錢後告訴那些農民絕無還價餘地,不賣的話可以抬走。
農民們互相看看,竟然答應了,最後小夏120斤的份量被孫老闆正常女孩80斤體重的價錢買了來。孫老闆看她不老實,就在廚房裏鬆了她的綁,然後摔了她幾交讓她乖乖的在人肉圈裏被銬上手,然後孫老闆囑咐當時看人肉圈的小男孩同同多給她洗澡時多用些護膚品。
買來小夏的第二天,人肉圈裏就出了事---
一個過去在黑社會裏給老大作情婦的肉女暴性難改,和身邊的肉女爭吵幾句後,竟然踢折了那個肉女的膝蓋。那個肉女還沒養到份量,但是有傷在身再養只能掉膘只好提前宰了,我們飯店也少掙不少錢。
孫老闆除了訓斥了同同,還嚴懲了那個打人的肉女---
在人肉圈門口用兩個桌子臨時搭個人肉案子,還讓我和同同搭手按著那個肉女,然後打開人肉圈的門讓所有肉女看著,把打人的肉女活剝了皮,每揭下一點皮,那個肉女慘叫一聲。最後,那個肉女的皮血淋淋的撲在桌上,而那個肉女血人一樣的側身蜷在自己的皮上呻吟著,渾身的脂肪隨著肌肉的抽動蠕動著。
每個看的人包括我和那些肉女都各個面如土色,那天晚上,我一夜沒睡,吐了很多起。當然從那以後,那些肉女們再沒搗亂過。
活剝了人皮的兩周後,孫老闆就得病了,讓我代管飯店裏的一切---
當然包括宰人,老天,長這麼大除了初三時幫朋友殺過一條狗還再沒吃狗肉,什麼也沒宰過呀。
那天晚上,又是徹夜難眠,希望明天不要到來---
可是還是來了,我硬著頭皮走進廚房,發抖著從刀架子上抽出一把尖刀,然後走進人肉圈--
我感覺心都要跳出來了,還好,滿眼的裸體女子讓我有些生理衝動減輕些恐懼。我挨個掂掂乳,拍拍屁股,又全身打量她們一遍,最後注意了阿夏,她身材高大健壯,皮膚已經非常細膩加上貴婦人般的飼養已經略腆起肚子,每動一下,胸臀的肥肉都跟著顫動。
一過秤已經130斤了。好了,就選定她了,我今生宰殺的第一個人,就是她---
阿夏了。
好多事情看著輕鬆做起來卻很難,宰人就是。我至今後悔當初第一次宰人,為什麼不選一個嬌小的女孩子卻偏選一個身材高大的少婦---
那次慘的真難以啟齒。
同同看我選中了阿夏,照例打開了她的手銬子,下面就該我把她胳膊擰到背後反綁她雙手製服她---
可是那時的我真的太弱了,不僅沒制服她,還讓她把我推倒了,同同當然攔不住她,她跑出廚房,逃出飯店一絲不掛的裸奔---作為人肉飯店,讓肉女跑出來是再丟人不過了。
我爬起身去追他,還好,她雖然力氣大,但是跑的不快。不過我追上她還是搞不定她。圍觀了一群人看熱鬧,我也被她弄的狼狽不堪,多虧市場裏開人皮加工鋪子的楚老闆看她一身好皮子,幫我制服了她---
可恨的是同同,追上來狠狠踢她幾腳,把後背的皮踢破了。楚老闆吃驚後接著是失望,搖頭嘆氣的走了。我捆上阿夏的手腳,訓斥了同同幾句,就要像孫老闆那樣攬著她的腰抱著她的腿把她扛回廚房---
天哪,這麼沉,才領教了130斤的份量,但我一咬牙還是把她給扛起來,搖搖晃晃的回了廚房。
可想而知給她洗澡又有多難----
把她放在肉案子上時,我已經氣喘噓噓了,我忽然恨起這個女人來,一會宰她正好出氣。我左手抓著她的頭髮使她的頭揚起以便於割開脖子,可是拿著刀的右手卻抖個不停。我顫顫的把刀逼近她的脖子,不知哪一下抖---
終於割開她的喉嚨,通紅的血噴泉一樣噴進正對她脖子的血盆,她慘叫一聲接著劇烈的掙扎,我緊緊按著她但還是有很多血噴在血盆外邊,漸漸的,我感覺她鬆弛下來,她的血此時匯成一條紅線慢慢流著,而阿夏的臉也沒了血色,痛苦和憤怒恐怖的固定在她已死去的臉上。
我心跳的更厲害了,但為了這個店還要繼續,同時也理解了殺人和宰人的區別---
如果是殺人,現在我就完成了;
可我偏偏是宰人:剝皮,開膛,肢解,割肉,剔骨頭……現在還只是開始。
怨恨孫老闆的病後,我用砍骨頭的刀吃力的砍下阿夏的手腳,繩子同時自然脫落。
我把她面朝上擺在肉案子正中開始剝皮。從她脖子的刀口開始沿著胸腹中線割開肚臍,割到下身體毛處刀路一轉沿著密林邊際轉割到她大腿內側一直割到她已被砍去腳的腳踝。
再在她另一條腿內側也割開皮就回到她上身處,抓起她的手腕把刀尖插進她皮下,一口氣沿著她的胳膊將刀匯合到她胸部中間的刀口---
挑開她另一條胳膊的皮後,把她雙臂展開使她豐滿的胸盡量平些容易剝。這樣,剛才還掙扎的阿夏現在靜靜的躺在肉案子上,一個氾著餘血和白油的大字出現在她身上。
我為刀俎,她為魚肉---可以解氣了。
不過說歸說,在她皮子上開刀時手還是抖的厲害,以至於刀口處都把肉割開了,花白的脂肪豆噁心的綻在我面前,我猛的一噁心又嚥下去了---
孫老闆不知道什麼時候出院,我也不知道還要宰多少人,第一次就這樣以後怎麼辦?
TMD,我坐一旁抽個煙把噁心壓下去,才知道宰人這麼不容易:
孫老闆開刀剝皮時,剝完皮的女子身上非常完整,全身豐滿雪白的脂肪沒有一點刀印,看起來就像一個不生一點體毛的白淨裸女。
可是我這呢?
我笑笑自己,感覺噁心過了,開始剝她的皮。
本以為自己不怕了,可是掀起她的皮把刀貼到她皮下時,手又不自主的抖起來,一不小心把皮子戳破了,暗罵自己軟弱後穩定一下,可是還是抖的厲害,剝完前身的皮要把她翻到側身剝後背和臀部的皮。翻過她後覺得四肢都酸了,這樣更沒力氣,手抖的更厲害了---
只覺得眼前一片都是白花花的肥肉。還好,她的人皮有剝完的時候。終於可以把她吊起來痛痛快快的砍她了,一定把這口惡氣出來。
摘下肉鉤子,把一端鉤進她下巴時,手已經不太抖了,覺得自己進步很快,可是一邊看的同同從來不會讚揚人,更不會讚美我,我這時真希望分身出一個自己拍著我自己的肩膀說:
「徐小川,你真行,進步太快了。」
可是終究沒分出來身,無形中又多悶一些氣,心想所有氣只有剔阿夏時出了。
左手提著肉鉤子,右臂攬著她的後腰和臀,把她掛上肉架子時,感覺真的沒力氣了,只好氣氣的坐下又抽一支煙,我看看鋪在案子上的人皮,我冤枉同同了---
那張人皮就像小馬哥遺留的風衣,而且絕不只50個洞,特別腰以下的皮子就像魚網一樣的破,同同踢破的地方早就埋沒了。
煙很快抽完力氣卻沒完全恢復,不過氣還是要出的。想到這,我抽出那把最大的砍人骨頭用的刀,在阿夏沒有了皮的身上用力胡亂的砍,發洩氣悶也更新增了恐懼---
終於,我發現我每剔一下,她全身的脂肪就會蠕動一下,難道,難道她還沒有死?我感覺心要跳出來了,一下子蹦到距離肉架子1米以外。
多虧同同在一旁看熱鬧,如果只有我自己當時也許嚇死了。
我怔怔的看著吊在肉架子上被我砍的亂七八糟的阿夏,靜靜的掛在那裏一動不動,只有一條砍下的肉垂在她身上蠕動般的搖晃。
原來如此--混蛋女人,死了還嚇我。想到這我拿起刀更瘋狂的在她身上亂砍,連天天幫孫老闆宰人的同同,都被我的瘋狂嚇的躲遠了看。
(七)
讓我停止瘋狂的是孫老闆的女兒,當時只有15歲正上初中的孫小翠。她因為不放心我一副文弱樣因此借中午回家吃飯時來廚房看看,結果我出乎意料的瘋狂把她也嚇了一跳,然後連忙止住我:
「喂,川哥,你幹什麼呢?」
我停下刀,精疲力盡的對她說:「剔肉呢」
「剔肉就你這麼剔?你是不是和她有仇?」
說完在被我砍的亂七八糟的阿夏的肚子上細看看,又轉到她身後分開阿夏的臀看看肛門,舒了一口氣道:
「還好,沒砍破腸子。人皮已經廢了,這人肉再沾上屎尿就徹底完了。」
說完,很自然的從刀架上抽出我剛才剝皮用的尖刀,一下插進阿夏左腿膝蓋骨下,沿著膝蓋骨割開連著的肉然後一別,就把左腿的膝蓋骨卸了下來,然後割開膝關節周圍的筋和肉,把刀伸進關節內別一別後,一手抱著阿夏的大腿,一手抓住阿夏左腿的腳踝往前一掰---咔吧一聲脆響,阿夏粗壯的小腿被瘦弱的小翠掰了下來。
我當時連驚帶嚇以至於目瞪口呆,真沒想到柔弱的小翠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更讓我吃驚的是,平時看起來清純可愛的小翠竟然會面不改色的去卸同類的腿!
記得初中時學校附近的狗肉館那個剔狗肉的少女,就被人另類的眼光看,何況小翠宰殺的是人。我心裏七上八下的看著她,被她看到了。
小翠美麗的鳳眼瞪我一眼後對我說:「別看我,看她。」
說完用刀指指被卸了小腿的阿夏。當她看到同同躲在老遠光著眼睛吃手指頭時,鳳眼圓睜的訓斥他:
「看什麼看,快過來幫忙!」
同同繼續吃著手指頭頂嘴道:「我怕……」
「你怕?」
小翠趕過去把他手指頭強硬的從他嘴裏拔出,扯著他耳朵把他拖過來:
「你還怕?廚房裏沒人你去摳人下身怎麼不怕死了變鬼找你?去把人腿剔了!」
同同硬不過大小姐,抱著小腿去一邊往下剔肉,嘴裏卻還在嘟囔:「變鬼找也找你們……」
「你說什麼?」
正要卸大腿的小翠聽他嘀咕什麼知道不是好話生氣的問他,他不說,小翠就問我:
「他說什麼?」
我說不知道,她瞪同同一眼然後對我說:「那小子最欺負老實人---告訴你,他就是幫手,他要再不老實你告訴我。」
說完拿起刀,對準阿夏大腿根的肉深深的割下去割到骨頭,又沿著阿夏大腿根和外胯割一圈照例一掰---比小翠胳膊粗多少倍的大腿也被她卸了下來。
我想這就是中國武術裏所謂的「四兩拔千斤」吧?
正想著小翠把刀遞給了我:「你試試」
我剋制著手的發抖,平穩一下心情,從阿夏胳膊開始練習---
割開關節上的筋肉,別一別骨縫一掰,果然輕鬆省力。我心裏雖然還有點害怕,但不能在少女面前丟臉,想到這一口氣把阿夏的上臂,另一條胳膊,還有右腿都卸下來,一旁的同同有點應接不暇了。
1.76身高的阿夏,此時只剩1米左右的身子和頭了。小翠正要手把手教我怎麼開膛,怎麼剔身上肉時,小翠的手機響了,接電話時滿臉的甜蜜:
「喂,小基呀……胡說什麼呀?……還有誰……不去……好好,服你了,我這就去……」
我問小翠是誰,她甜甜的告訴我:「男朋友。」
之後大致指點了我後就匆匆走了。小翠走後,我忽然莫名其妙的酸,她有男朋友?她才15呀,也不奇怪---
我的初戀不也是在15歲嗎,回想起來那時真的不能算戀愛,感情都談不上,不過是彼此吸引的異性間像賞花一樣看看禁果而已。
她現在也一樣,而且她現在這份初戀一樣不會長久。
哎,詛咒人家幹痳?
我怎麼會感覺到酸?
我不會是----
不會的,我怎麼會喜歡那種殘忍的女人---
她殘忍,那我在幹痳嗎?不過小翠的男朋友一定不知道她會這手,不然一定怕---反正我是敬而遠之。
笑話,那別人看我呢?
一定也會怕我。這倒霉的工作,弄不好要打一輩子光棍了。
想這麼多幹痳?
不結婚我不也沒缺過女人嗎?
現在該做的是把吊著的肉女趁僵硬前剔完----
想到這,我拾起阿夏旁邊的刀,繼續去剔人肉。
按照小翠說的那樣,先割下雙乳,然後用砍骨頭的刀砍下阿夏的胸骨,不過有些拿不準,就在她胸上再確認一下,同時摸摸自己的胸骨位置,然後才砍斷前胸連著胸骨的肋骨,還帶著把肚皮上正前的巴掌寬的一條肉剔到下身割下來。
阿夏的內臟完全暴露,粉灰色的腸子沾著肚子裏沒放淨的血譁~一下流了出來,接著是夾雜著濃厚腐臭的熱氣迎面撲來----
我再也控制不住了,趕到垃圾堆嘔吐起來,當看到垃圾堆裏以前宰殺的肉女有些腐爛的人頭時,更噁心了,直到吐剩了胃酸為止。
真想不到,平時散發著誘人體香,出鍋時肉香撲鼻的少女,肚子裏竟然藏著這種氣味,心想女人真不可貌相---
比如小翠,打開她肚皮也許更難聞。
吐過後用涼水漱過口,又回到被剖開肚皮的阿夏前,先摘下她的肺子,肝,心臟什麼的後,把手伸進她胸腔,順著食道摸到最上端連著口腔的,往下一拔;又伸進她溜滑成堆的腸子間摸到直腸同樣從肛門拔下來,一手拿著食道口,一手捏著直腸頭取下了了肚子裏最多的消化道。
我又噁心一陣,看到同同在一旁用嘲笑的眼光看著我,我嚥下要嘔吐的胃液,衝同同怒吼:「看什麼看,快來拿走給腸子收拾了。」
同同非常可恨的蹲下身繼續剔一條大腿說:「我正忙呢。」
我真感覺肺子氣炸了,拿著刀揪起他:「媽的,欺負我老實人?我剔了你。」
他嚇的臉色煞白,趕忙拿個盆裝了那堆腸子去水管子收拾了。
割下剩下的腎臟,膀胱還有那一套養育後代的器官,阿夏肚子裏只剩下半固體的板油。板油的氣味更刺激了,還好我也吐的肚子空了---
忍著腐臭砍開阿夏的恥骨一直砍到肛門,兩手把著骨盆兩側用力一掰,就讓同同拿盆在阿夏底下接板油。同同也噁心,不過這小子看來早習慣了---
這些板油還有用,先要泡一天再慢火煮一遍才去的了味,然後和小腸,肺子一起熬人湯餵肉女們讓她們很快肥起來,阿夏就證明瞭這種食物的作用。
掏空她的肚子再割身上的大塊整肉就輕鬆多了,剔光上身的肉又剔下左右扇的肋骨做人排骨,又砍下已經被剝去臀肉割去下身的胯骨----
她只剩下一顆人頭連著可憐的一條脊柱骨,脊柱骨當然也要割下來做大骨頭啃的,我貼著割她喉嚨時的刀口砍下脊柱骨後,從肉架子上摘下肉鉤子---
肉鉤子只剩孤零零一顆人頭了。我從她下巴裏拔出肉鉤,豁開她下巴拽出舌頭也割下來。
終於,第一次宰人完成了,剩下的把整肉割碎,拆骨頭,收拾下水那些活都是同同的了。我帶著初次成功的驚喜和第一次殺人的恐怖叼起煙,提著曾經讓我出盡洋相的阿夏的頭----
忽然發現她無光的眼睛正怒視著我!!我又出一身冷汗,甩手把那顆人頭扔進垃圾堆。
那天晚上,又是難眠,閉上眼睛就會看到阿夏的人頭怒視著我,明天,明天還要宰人,但願明天不要來---
可是還是和昨天一樣來了。吃早飯時我終於有了辦法,來到人肉圈時,我拿個鎚子,這次又選中一個身材高大的女子,但我沒有讓同同解開她的銬子,而是一鎚打在她的後腦將她打昏,然後洗涮捆綁就容易多了---
但是人皮還是破了。
大約剝壞了7張人皮後,我終於完整的剝下第一張皮,不久孫老闆出院,因為身子太虛,乾脆著手教我宰人,還提拔我做了經理。
手法熟練了,力氣也有了,制服肉女不成問題後還有點同情她們,就不再用鎚子打了。再後來就都提過了---
同同因為強暴了肉女被開除,後來小翠解救了險被我宰殺的小皮後小皮去侍侯肉女。一直到現在。
窗外雨還在下。猶豫再三忽然覺得自己不過一個飯店的進階職員而已,根本沒有資格去給小皮重辦戶口…
我該怎麼辦?
她又該何去何從?
第二天,小皮照例早起給將要被宰殺的肉女洗淨,那個不經世事看起來20歲實際只有3歲的女孩子根本不知道恐怖,只有刀割開喉嚨的一瞬間才有一個短暫的痛苦固定在她幼稚可愛的臉上。宰殺結束雖然累,但是一切順利,乖巧的小皮也不像同同那麼懶和討厭。
因為今天是週末不用接小翠,我在傍晚時帶著小皮來到本市的仁愛峰,仁愛峰並不險峻高聳,但是遠離市區,站在懸崖上正面大海,可以把心中一切苦悶憂慮全部暫時忘掉。
小皮大概知道我的心情,緊緊靠在我懷裏,我感受到她的脈搏,我知道她想什麼,也知道她要問我什麼,但是我不能去回答---
我心裏清楚,我和她的將來,沒有絲毫的希望。
「我們回去吧。」小皮終於說了話,卻讓我嚇了一跳。
「傻孩子,」
我撫摩著她的頭「你以為現在的祖家會如何?二戰後,先是內戰,打得下天的又搞了10年的大革命。今天?是他?的天下,但是這麼些人命落在我手裏,回去了也難免被斃了……」
「那,川哥,我們將來都要死在這裏?」
對於她再次的發問,我不做回答。這時太陽完全落下了海平面,天漸漸黑下來,我攬著她纖細的腰肢和她共同下三山。
當我們上車時,她忽然問我:「川哥,如果我有一天死了,可不可以把我的骨灰埋在仁愛峰?」
我一怔,還是沒有回答,當我把車開上高速公路時,她又問我:「可以嗎?川哥,讓我每天在博愛峰上吹著海風。就像每天都……」
她羞澀的頓了頓,鼓起勇氣繼續說:「每天都感覺和你在一起。」
我忽然感覺眼眶有些濕潤,終於回答了她:「傻孩子,你比我小7歲呢,如果埋,也應該是你埋我。
那一路,我們再無話,車靜靜的行駛在高速公路上,夜幕漸漸降臨,吞沒白日了一切,包括我,小皮,和我們的車。
(八)
時間總是悄悄流過,讓人感覺一成不變,慕然回首卻又發現一切已經陌生了。除了每天宰殺的肉女不同,一切如復制昨天一般的平淡;小皮也每天忙碌著侍侯肉女----
如此過了兩年,我在一次宰人間隙休息,照例欣賞小皮時,忽然發現小皮比起2年前18歲的她更成熟些,不禁想起死在戰火中的女友---那年她也20歲。
這一年夏天,小翠畢業。同年秋天,由孫老闆做主,將20歲的孫小翠嫁給了已經27的我。已近而立之年的我忽然娶了剛剛畢業的女學生,快活是難免的。
但是想起兩年前小皮在博愛峰下說過的話又不免莫名的惝失。結過婚後,小皮和我明顯的有了距離,讓我更不舒服---
她還搬出了我們曾經共同住過的雙室宿舍,乾脆住在人肉圈裏隨時侍侯那些肉女們。記得第一次宰人時,曾經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不會娶小翠那種殘忍的女人的,自己弄不好也要獨身一輩子,可是現在呢?小翠竟然成了我的太太。
用心想,小翠也夠可憐的,從小沒了媽卻被那樣的父親養大。以至於常人看起來的殘忍的事情如肢解人,在小翠看來卻很正常。
事實上也確實正常---畢竟法律規定的沒什麼錯。如果真的是錯,也不是她的錯,怪只怪他那投機商認錢不認良心的父親,當然還有這畸形的社會和變態的法律,還有值得詛咒的戰爭。
雖然我原諒了小翠的殘忍,但彼此的磨擦還是不斷,吵架是家常便飯。當然,最後我總要敗下來---
她當了我多年的大小姐心裏一直怕她,更何況男人怕老婆很正常的,當然,在外人面前她還是給我留面子。結婚後並沒像當初錢思想家說的那樣給孫老闆生個外孫子,因為我們擔心這個生物武器汙染嚴重的島國,難免生下來長的很快的女嬰---
就像我們飯店經常宰殺的那些看起來20實際只有3歲的新女子一樣。因此我們每次行事都做了避孕措施。
結婚第二年4月份的一個週末,一個經常賣給我們肉女的肉拐子阿拐又牽來一個高挑豐滿的女子,看的出,他已經在這之前飼養一陣了,養肥些才賣來。
我看這個肉女勻稱豐滿,正好可以夠宰殺的膘,就買了下來。反綁的手都沒用解開就直接交給小皮去洗涮乾淨,然後宰了。
當我吩咐完去準備刀時,冷淡我半年的小皮忽然跑來對我哭著說:「川哥,放了她吧。」
「放了她?」
我正要把那個肉女抬肉案子上去,聽她這話覺得不對:「為什麼?」
小皮哭泣的說:「她,她是我表姐。」
「你表姐?你家姐妹怎麼那麼倒霉?」
說完話覺得自己失口,一家子姐妹都賣到人肉飯店的還少嗎?想到這,我放下刀去和小翠說,小翠也嘆一口氣,和我帶著小皮一起去找孫老闆求情。
孫老闆近一個月來身體非常不好,脾氣也異常的暴躁,沒聽我們說完,就指著小皮大罵:「你是個什麼東西呀,不過是該宰殺的豬狗一樣的肉女,看你是我女兒的好朋友才放了你,養活你,你還來找事?你有資格嗎?你給我滾!」
說完一陣咳嗽,小皮被他說的眼淚汪汪,我和小翠也上來又給孫老闆捶背,又給孫小翠的表姐求情,可是孫老闆更氣了:「你們兩個不成器的東西,這點事都放不下,將來我死了怎麼辦?你們都給我滾。」
我還想說什麼,孫老闆忽然指著小皮說:「你行啊,煽動我姑娘姑爺來給你說情。媽的,等我病好了,我親手活剝了你……」
我知道再說也沒用,趕緊拉著小皮出去了,留下小翠給她父親捶背。
回到廚房,小翠大哭著對我說:「川哥,我這就走--求你放了我們吧。」
放你們?
那我怎麼辦?
但嘴裏還是勸她:「別害怕,孫老闆就是身體不好氣大,事後他就忘了。你跑?你往哪跑?你們跑出去還不是再賣到人肉飯店,到時候你們一個都活不了。」
她猶豫了,繼而摟著綁在水池子裏洗身子的表姐痛哭。我有點不耐煩了,拉開小皮對她說:「別哭了,你表姐早晚要宰的,我現在能做的只有保住你。」
說完,撈出她表姐放在肉案子上對著脖子就是一刀。小皮驚呆了,一動不動,沒有哭,沒有任何表情,看著她表姐掙扎直到一動不動。
血放淨了,我心裏清楚,這時候不應該讓小皮幫手,可是又找不到別人幫忙,只好還喊小皮,小皮還是死人一般,我走過去拽她過來。她才機器人一樣的攪血,然後清洗自己表姐的腸子,剔自己表姐腿上的肉……整個程式,與平時一樣,可是我注意到小皮的目光非常的呆滯,動作也非常的機械,我想她大概是過於痛苦吧,過一陣才會好。
可是第二天早上我來到人肉圈時,發現小皮臉色通紅,一絲不掛的躺在肉女中間人世不醒,肉女們的尿也濕了地上的被子一大片。我知道不好,讓服務員從別的人肉飯店臨時僱人肉屠夫,自己抱上小皮開車送到醫院。半天後,小皮終於醒過來,她先是大哭,接著叫表姐表姐的,又說著胡話:
「表姐,我爸又打我了-----不,川哥,你不要宰我,我錯了……不,爸爸,不要賣我……」
晚上,小翠也趕來了,責怪我太急---那麼多肉女為什麼偏要宰小皮的表姐??這時孫老闆也胡塗,就是放走了孫老闆也不會知道。說的我更加悔恨,我真想抱起小皮和她道歉,可是妻子在旁邊只有心裏打自己嘴巴。
我和小翠因為飯店裏事務多,加上孫老闆又病著只好回了飯店。走時多多給了護士大夫錢,讓他們盡最大努力去搶救。第二天傍晚,我和小翠又去看她時,她已經昏迷了一整天了,我問大夫有多大搶救希望,大夫無奈的搖搖頭什麼也沒說。第三天下午,市裏的高官們來看望孫老闆,孫老闆照例讓我給備了一桌豐盛的人肉餐,同時讓我和小翠也作陪。
大約下午15:00左右,醫院大夫給我打了電話,告訴我小皮危險了,我覺得頭腦猛的一熱幾乎摔倒,讓孫小翠留下來,我奔出飯店驅車到了醫院時,小皮已經被一張白床單從頭到腳的蒙上了。
「小皮----」
我完全拋去了一個經理在眾人面前的尊嚴,撲在小皮的屍體上放聲痛哭,,這是我第一次為她而哭,可是她沒法聽到了,又想到她平時的照顧,哭的更厲害了。護士們勸住了我後告訴我,小皮臨死前清醒過來,還喊了我的名字,要我把她埋在曾經一同觀看日落的博愛峰,聽到這又是一陣痛哭。大夫問我是小皮的什麼人時,我一時回答不上來,他又讓我在死亡證明上簽字,之後兩個老頭來到病房,把小皮的屍體擡出去了。
晚上,得知了小皮死訊的孫小翠伏在父親身上大哭,孫老闆也抹著眼淚不住的說對不起小皮。聯系殯儀館後當殯儀館讓出示死者身份證和戶口時,我沒有拿出來,殯儀館的人終於知道了讓我痛哭的不過是飯店裏不忍宰殺的一個肉女時,搖搖頭,輕蔑的走了。
同時還聽見一個人說:「現在才死呀,好幾年前沒宰了真便宜了。」
「呵呵,白瞎那個肉女了,真不錯呢,一定好吃。」
那天晚上,我徹夜難眠,小皮說的話不時的響在耳邊:「如果我有一天死了,可以把我埋在這裏嗎?」
「每天吹著海風,就像每天都和你在這裏……」
每想到這裏,就又是巨大的悲痛。想到枕邊熟睡的小翠,又只好伏在枕上泣著。
哭累了,我悄悄起身,獨自來到停放小皮屍體的屋子,小翠的屍體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全身覆寫著白布。掀開白布,看到她安詳的臉龐,熟睡了一樣,讓我又忍不住抱起她,吻她,可是現在她全身都冰涼了,我有很多話要和她說,可是又不知道說什麼,我知道說什麼她也聽不見了,又抱著她哭一陣,最後心一橫,抱著她的屍體來到廚房,用煉骨頭垃圾的爐子火化了她的屍體。
我把她的骨灰包在白布裏,夜色下獨自開車,抱著小皮的骨灰,登上懸崖望著深藍一片的海天發呆許久----
幾年前,懷中的她還是那麼柔軟溫暖,現在---
不會,不會的,只是夢而已……深夜猛烈的海風把我從迷幻中吹醒,我在腳下挖一個墓穴,放進小皮的骨灰,填上土,不用立碑,這個世界裏除了我,沒有人再會緬懷她了,包括她的父母,也許以為她早在15歲時就成了桌上的佳餚。
小皮,安息吧,海風吹過時你會想到我嗎?這裏是地獄,可是現在你又在哪裏呢?我不需要別人來悼念你,他們沒有資格…………………
再見,我的愛人---小皮。
在小皮死後,孫老闆更是鬱鬱寡歡,最後終於在10月份忽然病重,去醫院的路上便歸西了。我為岳丈雇了市殯儀館最豪華的靈車,出殯時小翠在我懷中哭成了淚人,我卻無論如何也哭不出來----這個人世裏不太適合他,孫老闆還是去地獄更合適。
(九)
孫老闆死後,我和小翠共同經營了飯莊。沒有了小皮,我忽然覺得在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任何可以喚起我的人性。而且半年後,我作了一生錯誤的選擇---涉及政壇,可是初涉政壇根本避不開陷阱,很快就被拿下了,後來才知道,原來是立法會周主席搞的手腳。
好在有岳丈打下的基礎,不久又被周主席的政治對手提拔到議會做議員,這次我把飯莊的一切全部交給小翠,還高價從別的人肉飯店挖來了屠夫魏大慶,負責宰人,烹飪,還有服侍肉女,至於強暴肉女---我也睜隻眼閉隻眼,只要肉女不掉份量就行。
有了更多的精力投入政治,兩年後,也就是我結婚後的4年,終於當上市財政局長,獨攬財政大權,同時在政界有了自己的黨羽幫派---
其中就有已經升為秘書長的李秘書,現在該稱李秘書長了。因為我家裏開著人肉香飯莊。因此政敵們稱呼以我為首的一派為「人肉派」。
最和我們針鋒相對的,就是周主席他們「周派」了,市政府財務處的吳處長為了和周主席拉上關系,也終於把他的獨生女兒吳小姐嫁給了周主席對眼的兒子---
那個婦人竟然把我的部下拉到她派裏,我更恨他了。趙市長雖然知道要員們拉幫結黨可是毫無辦法,只有在會上勸幾句而已。
偶爾的,我也會想起死去多年的小皮,淡淡的傷悲過後,便是什麼也沒有影響,但是心裏卻下了決心,一定要把直接導致小皮的死的肉拐子阿拐給宰了,為小皮報仇。
天該到阿拐死,有天半夜,他忽然敲起門來,我看到他先多些討厭。我看他行色慌張,問他怎麼了,他說:
「救我,我和警察們喝酒時說錯了話,現在他們都要抓我……」
他看我沒什麼聲色,竟然跪下了:「看在我們多年交易的份上,救救我呀--」
說完不住的磕頭。
該著你自己送上門,想到這,我陪著笑假裝關心的扶起他讓他躲到廚房去。很快,幾個警察來了,因為我是他們周主席的政敵,因此並不恭敬的道:
「徐老闆,看到阿拐了嗎?」
「你們幹什麼呀,大半夜吵吵鬧鬧的,又不是白天他怎麼來我這作買賣?」
警察們彼此看看,覺得我並不知道阿拐和他們的過結,就走了。
回到廚房,阿拐正和魏屠夫聊天,看我回來連忙起身致謝,我寒暄幾句,從煙盒裏拿出三支煙,遞魏屠夫一支,自己叼一個,剩下的遞他
「徐局長,我怎麼能抽您的煙呢?」
說話雖然客氣,但還是伸過手來接----
我在他手伸到時,猛的丟下煙抓住他的腕子,把他手掰到他身後,操起旁邊一個棒子狠狠的打他的腦袋,他剩下的手去捂頭,我正好把準備好的繩子把他兩手都綁到了背後,然後用力一踢。一隻腳有毛病的阿拐一下子倒了,我衝地上的拐子亂踢起來,他大叫:
「你幹什麼呀你?哎呦媽呀,痛死了……」
我並沒理他,只是狠狠的踢。踢累了,把他扔進垃圾堆,讓他和人骨頭人頭在一起。魏屠夫過來問我為什麼這樣的對他,我狠狠的瞪了高大的魏屠夫一眼:
「他說過周主席壞話,現在我們留他,事發後我們都跑不了。今晚睡你的覺不準出來。」
魏屠夫疑惑的走了。我來到垃圾堆旁,揀幾顆腐爛的人頭放在阿拐眼前:
「死拐子,這些都是你賣來的,今晚就回來找你。」說完回房。
小翠已經睡下了,又被我吵醒,問我怎麼這麼晚回來,我沒好氣的回答:「問這麼多幹痳?」
小翠也不問,氣氣的把臉轉到裏邊。自從從政後,我的脾氣非常壞,而沒有父親的小翠卻漸漸軟弱起來,經常成為我出氣的物件。
洗過澡後,忽然覺得有些生理上的衝動,回臥室時,我陪了笑臉和小翠說:「對不起呀,老婆,剛才讓你生氣了。」
小翠理也不理我,又把頭轉向另一邊。我的氣一下子又上來了,猛的抓她的肩膀把她抓起來,她開始掙扎---當然掙不過我,我粗暴的撕去她的內衣,把她臉衝下按在床上強暴了她。幾乎每次心裏氣大時,我最終都會以這種方式對待小翠,但是每次之後都後悔,畢竟,她是我的妻子,而且,她才23歲。
小翠伏在枕上嗚嗚的哭,我勸不住,一個人窩了一肚子火來到廚房。阿拐根本睡不著,對著那些人頭嚇的沒了血色,看我來了連忙陪笑:
「徐處長,別開玩笑了……明天白送你幾個肉女……」
我抓他的頭髮把他拖到下水道邊,抽出砍骨頭的刀一刀砍開了他的胸骨,他嗷的大叫一聲,血噴了我一臉,我又貼著他鎖骨砍他的肩膀,接著在他身上沒頭沒腦的砍。終於,他不叫了,也不動了。看看他血葫蘆一樣的腦袋,鼻翼還扇動著,我用盡最後的力氣,把他的腦袋劈做兩半。
我闖進魏屠夫的房叫醒他,他看我一身血也嚇了一跳。
「去廚房,」
我對他命令:「去把肉剔了」
「可是,現在才3點」
「要你去你就去!」
我猛的揪起他,他看我不對勁,趕快穿上衣服和我來到廚房,看到被我砍去半個腦袋的阿拐,大驚失色道:
「他,,,,殺人……」
「混蛋,你宰殺肉女就不是殺人?」
「可是,這是吃官司的。」
我氣極了,揪起魏屠夫大吼:「告訴你,殺他沒人知道,快。不然事情露了,你也算在內。」
魏屠夫遲疑一下,去掉阿拐的衣服,在水池子洗淨血,搬到案子上剔起來。大約1小時,阿拐醜陋的肉體變成了一塊一塊的肉
「老闆,他的肉明天……賣嗎?」
我吸著煙,欣賞著阿拐的碎肉回答道:
「拉倒吧,他這臭肉別影響了店裏的生意。用水多泡些時間,煮爛了給肉女吃。」說完,打個哈欠,回房去了。
回房時腳步很輕,小翠睡的很熟,我看見她的枕上濕了一大片,不禁又後悔起來,不過想到手刃了阿拐,心裏又放鬆多了。小皮,川哥給你報仇了,如果你高興,就給川哥脫個夢吧,這麼長時間了,川哥想你。
很快,我睡著了----並沒有夢到小皮,什麼也沒夢到,睡的很死。
解決了阿拐,一切再沒什麼意外,每天仍然去財政局辦公,因為掌握財政大權,分給同黨們好處多,政界的很多牆頭草都倒向我這邊,不久,我的「人肉派」就成了本市政界最大的勢力,而我也在海邊的黃金寶地金沙灣購置一塊地皮建了自己的私人別墅,每週末都邀同黨們來到別墅玩---
開人肉飯店女人是不缺的,任他們玩。還有一艘快艇任他們兜風,還有豐盛的人肉宴款待---
只要他們為我賣命。
每當人走後,我獨自坐在海邊,夜色下隱隱可以看到現在小皮所埋的山峰。海風吹來,可以暫時忘掉政界一切的煩惱,回憶著5年前和小皮看日落的場景,還有她那讓我忘不去的話在海風中回響耳邊:
「讓我每天在峰上吹著海風。就像每天都……每天都感覺和你在一起。」
想到這裏,眼睛會不由自主的濕了。同樣忘掉我粗暴的小翠,每當這個時候就會偎在我懷裏,她不知道小皮就葬在這裡,也不知道我想什麼,只是默默的和我一起看海,看深藍一片的海天,看遠處軍港裏點點燈火----
而我在這時,就會忽然良心發現的感覺到,小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以後一定要好好待她,不準自己再拿她撒氣,更不要強暴她……可是事後和她發脾氣時,卻經常忘掉自己在和小翠看海時對自己發的誓。
一個週末,我照例宴請同僚們在我的別墅吃飯時,正看報紙的齊士成團長忽然尖叫起來,把我嚇一跳,他拿過報紙給我看,我看見報紙彩色的頭條新聞----
《請看,財政局長的別墅》,記者署名:鄭藝。有我別墅的照片。正文裏對我非常不敬:先說這個別墅的豪華,然後揭露我的發跡,從一個門童靠著色相成了人肉香飯莊的繼承人,又靠丈人的基礎混跡政界靠陰謀和金錢爬到今天的位置。
又問所有的讀者,這樣的別墅,如果沒有貪汙公款,一定是宰人掙的錢蓋的,可以說是人皮鋪的路,人骨搭的架。我靜靜的看著,同僚們的目光都聚在我身上,等著我撕了那張報紙,然後發號令去正面挑戰周派,因為報社的後臺就是周主席。出忽他們的意料,我微笑著放下了報紙,和大家繼續吃喝笑談,完全沒被影響到。
還好,我們的城市還沒受戰爭影響。只是老百姓經常遊行;畢竟沒有武器,一鎮壓也就擺平了。有一天,我沒有上班,照例和小翠打理飯店,現在的小翠也更加軟弱離奇了,她竟然提議不開人肉飯店了,她說實在不忍心看見少女們被宰殺。
怪論,不開人肉飯店,拿什麼掙錢?這天照例有人賣女孩子來,剛到手又有人來贖了。這個人真面熟,是,是以前被我們開除的同同!他算起來也21了,難怪認不出來,開除他時他才15。
看見他我就說不出的討厭。他知道贖人的規矩,陪笑掏出了雙倍的價錢,告訴我那個女孩子是他女朋友。真想不到這麼討厭的人竟然會有女朋友?哼,誰贖都行,你同同就不行。
想到這,我無奈的說:「不能贖回的,你也知道外邊正打仗,現在買賣也不好做。你走吧。」
「求你了」
他跪下來抱著我的腿哭,我不耐煩,一腳踢開他,他爬起來再不請求,而是從旁邊的西瓜攤搶把刀來,倒把我嚇了一跳。但我很快鎮靜下來。對他說:
「我讓你砍,來呀。」
他衝到我身前,停住了。我一把奪下他刀,對著他膝關節狠狠踢一腳,他大叫一聲,被踢的腿晃一晃跌倒了。他爬起來,又摔倒了。他的膝蓋骨被我踢碎了。我得意的看著他,感覺出了氣,但還是不夠,我回頭吩咐魏屠夫搬兩個桌子來,把同同的女朋友就放在這活剝了皮,我親自來,非讓這混蛋好好痛苦。
同同的女朋友帶過來了,放在臨時搭的肉案子上,很快圍來一群人,這裏人肉飯店不少,但是當街宰人還是頭一次,很多人發著抖湊過來。同同再次求饒,我已經在同同的女朋友身前劃出了大字,接著揪著肩上的皮一揭,那個女孩一聲慘叫,同同再次大罵,我繼續得意的剝她女朋友的皮。剝去前身的皮時,同同已是淚流滿面。
忽然,我想到小皮,哎,她們都很可憐,如果被剝皮的是小皮,癱在地上痛哭的是我呢?
想到這,我一刀割開那個女孩的喉,她掙扎一下不動了,血噴了一地。圍觀的人好幾個嘔吐起來,同同大哭的爬走了,邊走邊對我說:
「魔鬼,你等著。」
我一邊繼續剝她女朋友後背的皮,一邊心裏暗笑:
「討厭鬼,我等著,我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報社因有周派為後臺,竟然再次抨擊我,發表了《財政局長當街屠宰少女》的圖片文章。我在同僚面前雖然依舊冷靜不在乎,但是內心卻恨的要死,心想早晚有一天要讓這幫混蛋死的難看。
接著又是有人寫匿名信揭發我,國家財政部派一個姓秦的專員來調查我,好在我會計師出身,還算應酬得了。審計的第三天,沒發現什麼問題,秦專員也作罷,臨走時,我在我的人肉香飯莊請他吃飯。
吃到一半,秦專員問我有沒有小姐,我讓一同陪酒的屬下戴總會計師領他去包房。走後,李秘書長告訴我,一星期前看到戴總曾經拜訪過周主席的公館,我立刻覺得不好,趕緊挨個包房檢視,沒有一個有人!我問服務員,服務員告訴我看見戴總領一個醉醺醺的胖子去我的臥室了。
我感覺腦袋要炸了,跑回臥室門口,他的隨身四個保鏢把著門,屋子裏有女人的哭叫聲:不正是小翠嗎?我強壓怒火,對門口的保鏢陪了勉強的笑,若無其事的走進臥室。
屋子裏已經被碰的東倒西歪,小翠被秦專員摟著,內褲已經被撕破,秦專員正摳摸她的下身。
「住手。」
我大喝一聲把秦專員掄倒一旁,然後用毯子給小翠圍上。小翠伏在我身上嗚嗚的哭。秦專員爬起來,看是我酒醒了一半,這時門外的保鏢也闖進來,四支槍口頂住我的頭,我看著秦專員,口氣不得低下來:
「對不起,專員,這,這是我內人……」
秦專員正正眼睛,怒視著我:
「誰讓你進來的?
你老婆又怎麼樣?
媽的,別以為我沒檢查出你毛病。弄死你再弄你老婆---走!」
四個精幹的保鏢,繼續用槍對著我,保護秦專員退出了。
「他沒糟蹋到你吧?」
我輕聲問小翠,小翠搖搖頭,既而推開我趴在床上哭。
我勸她:「反正沒糟踏到你……」
小翠一下子甩開我的手:
「滾,你還算什麼男人?
如果我父親在,我說什麼也不會被這種人----嗚。」
我一肚子氣沒地方出,一拳打碎了鏡子,又想到秦專員還要找我麻煩,心更亂了。小翠看我的手出很多血,停了哭為我包紮,心裏有了主意。正好這時李秘書長過來了,知道後也嘆了氣。
「李秘書長,」
我冷冷的說:「我也保不住自己了,你現在因為我也得罪了周主席,你也跑吧。」
「跑?」
李秘書長挺胸道:「為什麼我們跑?徐局長,有話您盡管吩咐,這口氣我們不能輕易嚥。我也知道,這次上邊派人,都是周派的人寫了信……」
我深吸一口煙
「算了吧,反正秦專員也沒糟蹋到我太太。你幫忙把他請回來,我謝罪。」
「局長……」
李秘書長忽然像看陌生人一樣,小翠也驚的一句話說不出來。李秘書長出去後,我把小翠反鎖在房門裏,然後自己從廚房裏接出煤氣管子,在暗處伸進包房,同時囑咐一個服務員看我進包房10分鐘後打我的手機。
不久,李秘書長領著肥胖的驕傲的秦專員回來了,身後還跟著那四個冷酷的保鏢。
(
我陪著笑,請秦專員進了包房,我說只有我們倆還有李秘書長人太冷清了,把保鏢們也喊進來吧,他們看起來真優秀。
秦專員傲慢叼著煙起初說:「他們粗人,不配來這裏。」
無奈我再三請求,還是讓三個進來了。他還是戒備我,讓一個守在門外。我先是賠禮道:
「秦專員,對不起了,剛才我鹵莽,這麼的,一會給你找處女,怎麼樣?」
秦專員看狗一樣瞥了我一眼,傲慢的說:「我就看那個女人不錯。」
我強壓著怒火:「好,專員如果喜歡,您今晚就住這,我睡包房。」
秦專員冷笑道:
「哼,你還算機靈,告訴你,我每次下來查,都是官員的老婆鐵子陪,小姐?我怕得病。」
「哈哈,如果我太太被你看中,那真是我的福氣呢!秦專員,我的帳,你可手下留情啊……」
秦專員又傲慢的看看我,什麼也沒說,我有轉奉承那些保鏢,三個保鏢木頭人一樣,以至於我要把手試試他們有氣沒,上煙不抽,勸酒不喝,菜也不動---大約10分鐘,手機響了,我接道:
「喂,喂,什麼?清楚點?」
同時走出包房。包房外的保鏢緊盯著我。猛的,我扔掉手機,左手摀住他的嘴,右手掏出準備好的刀割開他的脖子,然後一下子鎖上包房,打開煤氣閥門。
包房裏面亂了,有人用凳子砸包房的臂,有人衝外開槍。很快,裏邊靜了。我戴上防毒面具,把三個保鏢,秦專員還有李秘書長全拖到廚房。魏屠夫吃驚的問我怎麼回事?我罵他多嘴就讓他幫忙,捆住秦專員,拿解藥給秦專員和李秘書長救過來。
兩個人醒了,看在廚房嚇了一跳,特別是秦專員看見肉架子上的女人肢體。更是魂飛魄散。
我先鎮靜住李秘書長,接著告訴他:「今天我就要殺了他們,你別怕,幫我的忙,不然連你……」
李秘書長拚命的點頭。我讓魏屠夫推上火化爐的電門,指使李秘書長把四個保鏢塞進爐子裏,同時開著爐門讓秦專員親眼看:看他的得意保鏢們在爐子裏僵硬著,慢慢蜷縮,融化,直至蒸發。
李秘書長瑟瑟發抖,秦專員早已沒了魂。煉了四個保鏢後,我提著秦專員的頭髮硬把他肥胖的身體塞進火化爐,推上電門慢慢給高溫度,讓他慢些死----
他出一身油汗,接著,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他的臉開始扭曲,叭---眼珠爆了,連著一堆血肉垂在眼眶外,很快成一堆灰消失了。
他漸漸的蜷縮了,聲音越來越無力,肚子也更加大起來,很快也爆了,流出的腸子同樣很快成了灰。大約半小時,這個肥胖醜陋的身體終於在高溫中化成一個骷髏,我用鉤子一碰,那個骷髏化為一捧骨灰。
扒出骨灰倒進垃圾袋。從此,這個不可一世的專員和他那四個死屍一樣的保鏢,徹底的消失在人間。
我揪起嚇成一團的李秘書長,罵他懦弱後,告訴他必須守口如瓶,不然的話,殺害專員李秘書長一樣有連帶,魏屠夫也一樣。
我領著李秘書長來到飯店門外,把他們來時的兩輛車全開到海邊,然後下車讓車自己開進大海。
結束了,我也長舒一口氣,回到家,小翠問我怎麼樣?我說秦專員不賞臉沒有來,不過我已經報仇了。
小翠頓一頓,大致也知道了秦專員的現狀,最起碼命是沒了。
「那,別人知道嗎?」
她怯怯的問,我把她抱上床:「沒有人,來吧,寶貝!那個豬頭,也不看看自己的模樣。敢欺負我的女人。」
第二天到局裏,秘書告訴我戴總會計師已經調到立法會去了。好,你等著,周淫婦。不親手殺了你算我白活。
當天,警方就來問我昨天秦專員的事情,我一攤手不知道,他們還要問,幾個軍方同僚掏出槍對著他們道:
「對不起,徐局長還要辦公,沒有什麼事請你們離開。」
警察們看看,出去了,我笑著塞每人一個支票。以後警察再也沒來打擾過。後來財政部大發脾氣,再派人來調查時已經一個月了,沒了任何眉目只好在本市殯儀館給秦專員辦喪事。
我非常同情的安慰了他的家屬,告別儀式上,我還失去了一界局長應有的威嚴放聲大哭:
「秦專員啊,讓我和你一起去吧……」
同僚們連拉帶勸,我對他們說:
「秦專員在戰前就是我的老師啊。就是現在,我也總受秦老師的教誨。秦老師,你走了--學生寂寞呀。讓學生和你一起去吧。」
說完用力撞地磕頭,同僚們又拉住了我,同時更多的人流了淚,擦過淚,心裏無比輕松。忽然看見周主席正斜眼看著我,心裏更厭惡了。
還好,周主席和戴總因為心裏有鬼沒敢出面做證,秦專員也就成了我們爭鬥的犧牲品。事後,便不了了之了。
戰況一天壞似一天,軍方的訊息說敵軍已經登陸,好多港口城市被佔領了,當駐我們市的程師長問我怎麼辦時,我告訴他封鎖一切訊息,包括電視,廣播,報紙,網絡
......
我莫名的鬧心起來。政界的鬥爭還在繼續升溫,好多小政客被扣了「間諜」的帽子丟了命,成了政治鬥爭的犧牲品。
自從活煉了秦專員,我的心情也好多,因為很少和小翠發脾氣,夫妻關系也漸漸好了。一個夏天的晚上,吃過晚飯照例開車帶著愛妻兜風,因為在海邊多纏綿一會,多說些肉麻的話,因此回來時已近半夜,除了幾個擺地攤的沒有什麼人了,我走進飯店伸個懶腰,準備和小翠吃些飯睡覺時。
一個穿著睡衣的少婦披頭散髮的跑進來,搖著我的手:
「川哥,救救我。」
我起初覺得眼熟,很快反映過來,這不是吳處長的女兒嗎?
小翠看是她,連忙把她扶到座上問她怎麼了?
她哭哭泣泣的說:「我受不了了,那個傻子(就是周主席的兒子),不僅一點不會疼人,還總強暴我。今天我不幹,他要拿刀殺我……」
「哎呀,那,……」
小翠拿不定主意時,周公子已經破門而入,我讓小翠趁他對的眼沒分開看不清時,趕緊領到廚房。同時心裏也覺得可以出一半惡氣了。
「我老婆呢?」周公子對著眼瞪我。
「我哪裏知道?」
我裝做沒事的抽煙,他大叫:「我看她進來了。我要搜。」
說完握緊了刀,出忽他的意料。周公子提著刀先搜各個包房,又闖進我的臥室翻個遍,最後決定去廚房看看,邊走邊說:
「你等我找著的,讓我媽整死你。」
來到廚房,他一眼看見和小翠在一起的吳小姐,他大喊一聲拿刀撲過去。我早有準備,一腳踢在他腳踝上把他踢倒,順手在肉架子上摘下一個肉鉤子鉤進他下巴。
這一幕,讓小翠和吳小姐都嚇呆了。我提著肉鉤子拖著周公子向水池子走去。周公子被鉤住了舌頭,嗚嗚的叫著,小翠和吳小姐都過來勸止。
我讓魏屠夫按住周公子,看兩個女人還在阻攔,我瞪著她們拿著刀吼:
「混蛋,這是我和周主席的事,誰也別管!」
小翠知道我的脾氣,只好抱住又哭又叫的吳小姐。
「真他媽!一日夫妻百日而恩。這種男人還這麼留戀?」
罵完,把水管子插進周公子嘴裏,狠狠的把水龍頭擰到最大,周公子的臉因為痛苦扭曲了,肚子氣球一樣的大起來,嘴裏漸漸的吐出帶著血的沫子,我繼續給大,看到他肚子不能再大時,抓起他下巴上的鉤子,高高跳起來,狠狠的把周公子摔在地上,砰一聲悶響,他的肚子摔爆了,腸子血流了一地。我讓魏屠夫收拾,自己點起一支煙。
「殺人了……還我老公……哈哈哈…………爆了」
吳小姐忽然失態了:「哈哈,爆了,腸子都出來了……哈哈……」
說完掙開小翠,衝飯莊外跑去。
她瘋了!我追過去,抓她的頭髮把她拖回來,她還在笑說著胡話。
回到廚房,我抽出最大的刀,把她頭按在肉案子上,一刀砍下她的頭。
「你,,,,」一旁的小翠臉色煞白,看著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魏屠夫,把這個女人剔了,明天就賣她的肉。」
吩咐完,抱起愣愣的小翠回房了。洗淨了渾身的血,小翠也恢復過來,哭著大罵我:
「我真倒霉,貪上那麼一個劊子手父親,本來看你有人性才嫁給你……想不到你。嗚,早就告訴你不要從政了……」
「混蛋,」
我打她兩個嘴巴,再次剝去她的衣服,將她跪按在床上強暴了她。
可想而知,第二天又有警察來找,不過這次沒有輕易離去,而是在我身邊幾個軍人的保護下來到法庭,沒有什麼?
所有的法官都是我的同僚。周主席大聲說要為『兒子報仇,法官讓她鎮靜,然後問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殺的?
她得意的讓人帶出了昨天擺地攤的幾個小販。小販們根本不敢正視我,站站兢兢的驗證昨晚看到周公子走進我的飯店。
法官竟一時無語,還好我反應快,對著那些小販大喊:
「看著我的眼睛,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他們不敢說了。法官也找到臺階:
「休庭,明天繼續審。徐局長暫時無罪釋放。」
「不公平……」周主席大喊,但是兩個法院工作人員把她拖出去了。
出了法院,我就聯繫了程師長,幾個軍人蒙了臉把剛走出法院的幾個小販全抓去了。晚上,我還查出了當晚也看到只是沒敢做證的行人,也一同抓進我的人肉香飯莊的廚房,全用膠袋罩上頭塞進火化爐。
第二天,程師長派了部隊守護法院,當周主席來到法院時,隨身的幾個警察全被軍人們繳了槍留在外面。
周主席走進法庭,才發現已經是四面楚歌---
審判席,旁聽席,證人甚至於她的律師都是我「人肉派」的同僚了,周主席大吼:
「我的證人呢?」
「他們畏罪跑了。」
法官冷冷的說:「而且,周主席請你安靜。」
「你們,,,那為什麼換了我的律師??」
「你的律師一直沒到,我們臨時找了最公正的張律師,你有意見嗎?」
「我要上訴」
「對不起,現在審判還沒結束。請你安靜。周女士。」
「你,,,你們……」
「安靜!」
最後的審判結果,當然是我無罪,同時我反訴周主席誣陷國家公務員的罪名成立,周主席被押進了監獄。審判過後,我宴請了法官和律師們---
當然還有那些「證人」。
晚上,我獨自來到監獄,看守領我來到周主席的牢房。才半天,氣質非凡,不可一世的她,現在就已經憔悴成了老太婆一樣。牢房的地上牆上都鋪者厚厚的海綿防止她自殺,她穿著肥大的囚衣躺在海綿上,被鎖著手腳。
「周女士,」
我直立的站著,俯視著她:「你在這裏還舒服嗎?」
周主席抬頭看我,無神的眼睛裏幾乎要噴火:「你,你要怎麼樣?」
我得意的笑笑:「我想告訴你一些事,你的兒子,兒媳婦,還有你的證人律師,都讓我消滅了。你現在明白了吧?」
「你.......」
「周主席,我們鬥了這麼多年,你也許沒想到會栽我一個毛孩子手裏吧?」
「我要去告你……揭發你……」
他歇斯底裏的大喊。我等她喊累了,看著她無神的眼睛說:
「揭發?大家的底子都不乾淨。再說,你出的去嗎?」
說完走出牢房,往獄警的口袋裏塞一摞錢,「去,把壁上的海綿去掉。」
獄警呆呆的看著我不動
「去,」我揪起他:「你知道反抗我的結果,周主席我都乾的掉你算什麼?去!」
獄警只好進牢房裏和我拆下海綿,周主席愣愣的看著,大概知道不好,尖叫救命。
當然沒有人來理會。我揪起她的頭髮,狠狠的往牆上碰,直到牆上一大灘血,手裏的人頭也重了下去,我才放手。
第二天,報紙的頭條訊息:「原立法會主席周雲芝誣告徐局長入獄,因懼怕牽扯更多案件在獄中畏罪自殺。」
我舒舒服服的臥在財政局長辦公室的大轉椅上,悠閒的抽著煙,看著一直彈劾我的報章竟刊登著政敵的死訊,真輕鬆呀。
可是以後沒有對手會無聊的,哎。秘書辛小姐奇怪的問我:
「奇怪呀,局長,這自由報以前可總說你壞話的,今天……」
我溫和的笑笑:「這才說明報紙是最公正的嘛。」
辛小姐沒有注意到,報紙上的主編什麼的所有人名,都已經和昨天不一樣了。
(完結篇)
前線潰敗的訊息不斷傳來,而市內的罷工罷課也一日多於一日。也不錯,正好可以把周主席的餘黨抓起來滅掉。
每天大批的人都被軍方拉到西郊槍斃後直接埋了,後來乾脆挖大坑活埋。周主席的同僚們大多投靠到我這邊,剩餘的還在不斷鬧事。
周主席塌臺後,立法會和警方也被我安排了自己的同僚,當趙市長發現我已經一手遮天時已經毫無辦法了,無奈來找我商量退休。
「趙市長,你來找我一個小小的局長做什麼?
難道讓人以為我逼你退的?
我可冤枉死了,我哪有這本事?」
我一臉無奈的對怯弱的趙市長說:「你要退,也應該請示中央啊。」
趙市長的臉由灰轉黃,他知道我的意思。
總統都跑外國去了,他請示誰呀?
再說現在打仗打到這地步,各個軍區已經獨立了,他根本走不出這個市。
「趙伯伯呀,還是繼續當市長吧,」
我又勸他:「岳丈在時總是教誨晚輩說,國家危難我們應該與國共存亡才是。」
趙市長悻悻的走了。
10月11日,在周主席餘黨的扇動下,多所高中的大學生高中生們,和一批激進的人士,在市X舉行了建國以來最大的示威遊行,遊行時和軍警發生衝突,當場有數十名學生被擊斃,其餘的全部被抓進監獄。
警事廳的楊廳長問我該怎麼辦?
我無關道:「問我幹痳?我不過是財政局長而已。」
「局長,誰不知道您的勢力呀?
我還是您的門生呢,大家等您拿主意呢。」
我看他確實誠懇,就和他來到監獄。一個警察交給了我一個名單,都是煽動這次遊行的周派餘黨人員的名單,我看看塞進口袋,先檢視男子監獄,學生們集中關押著,看我來紛紛大罵,我對他們說:
「學生們,我知道你們是無辜的,這都是周派餘黨們煽動的……」
啪,不知誰把一口痰正吐在我的臉上,接著大家一起罵。我對著楊廳長狠狠的說:
「明天,把他們都給我拉到西郊活埋了。」
來到女子監獄,同樣是被她們罵著,我讓獄警帶出一個20左右的漂亮女生
「你們都被蒙騙了,這都是周派的人煽動的。」
「哼,那為什麼還要設人肉市場?我們女性是豬嗎?」
「妹妹,那又不是我定的。這麼的,你們家裏供你們上學也不容易。一人寫個認錯書交上來,明天都沒事。」
那個女生看著我,很奇怪的眼神,很久她終於說話了:
「認錯?
我們有什麼錯?
滾開,魔鬼,死也不會和魔鬼認錯……」
一旁的楊廳長走過來打他兩個嘴巴:「放肆」
我喝開他:「和女孩子客氣點。」
楊廳長問我:「她們,明天也活埋嗎?」
我沒有回答他,而是讓兩個獄警剝去那個女學生的衣服,楊廳長很知趣的讓休息室裏的獄警都出來,把房間讓給了我。
我一邊蹂躪著這個可憐的女學生,一邊用屠夫的眼光打量著她:那麼白皙的皮子,豐滿的胸--哦,臀部大腿都是好肉啊。
出了屋子,我讓獄警把所有的女學生都帶出來剝光衣服,我挑選10個最高挑豐滿漂亮的,然後告訴楊廳長:
「明天把這些女學生全銷戶口作肉女,先在主幹道路讓她們裸體遊行,然後在市府廣場公開拍賣。把全市的人肉飯店老闆都招來。」
說完指揮獄警把那10個女學生全部押上我的車。我忽然想起什麼,告訴楊廳長:「
和那些人肉飯店老闆說,剝下的人皮全交回來,一週後在市府廣場展覽,有哭的立刻抓起來斃了。」
第二天一大早,主乾路上就被荷槍實彈的軍警戒嚴了,市民知道有事,都擁上來看,不一會,白花花看不見盡頭的裸體女學生押來了,有人悲慼,有人色迷,有人悲憤。
走到從山路時,忽然有人說:「上啊。摸肉女的奶子去。」
接著,一群狼一樣的單身漢衝開警察去女學生中間又摸又咬,軍警們一時不知所措
「開槍啊。」
坐在車裏的我對他們大喊,軍警們反應過來了,拖出流氓光棍們又踢又打,亂時,人群中發出槍響,幾個軍警應聲倒地。
軍警們瘋一樣的端起重火力的槍衝著人群就打---血流成河,剩餘的紛紛逃竄。女學生們被拉到市府廣場時,光溜溜的在太陽下被已羊肉一樣的價格拍賣,在場除了軍警和發抖的人肉飯店老闆們,已經沒有人來敢看了,傍晚時,幾百名女學生全部賣掉,楊廳長命令他們一週內必須全部宰掉,把人皮送來。
人皮陸續的送回來了,警察們給每張白皙的人皮上寫上名字,熟制後張掛在市府廣場。不時的有人來憑吊,結果當場被斃了。
此後果然沒有人再敢遊行。只有小翠時不時的勸我:
「老公,收收吧--這樣太過分了。」
我每次都不理她,奇怪她怎麼會這樣?
處理過學生們,就是處理抓到的間諜和周派餘黨,我想了一夜終於想到最解恨的辦法。處決的日子到了,東西走向的陽光路上,周派餘黨和間諜都被腳衝西頭朝東綁在路上躺著。
更多的市民來圍觀。我坐在觀看行刑的最中央座位上,忽然想起了什麼,用電話找來了趙市長,趙市長一來我立刻把中央的位置讓給了趙市長。
趙市長惶恐不安的坐下,我遞給他一個稿子:「請趙市長宣讀叛徒們的罪行,並宣佈執行。」
趙市長發著抖接過稿子小聲對我說:「徐局長,這樣太殘忍了……」
我沒有看他,又說一遍:「請趙市長宣判。」
看趙市長還沒動,站在我身邊的程師長掏出槍抵在他背後:「快點......讀。」
趙市長顫抖著腿站起來,結巴的念道:「李亞龍。私通外國……」
最後無奈的念道:「執行。」
說完癱在椅子裏。陽光路的正西方傳來了馬達聲,三輛大型壓路機並排開來
「啊......」
第一個被壓到腳的人慘叫,很快,他的腿,胯,身子直至腦袋全被壓過了,壓路機過後,後面留下一個血肉模糊薄薄的的肉餅,壓路機在開,慘叫聲不絕於耳,好多市民已經嘔吐起來,還有的嚇跑了。
趙市長也是嘔吐不止,我吸著煙,看著這些政敵們一個個成了肉餅,心裏說不出的痛快。這些人裏,當然包括報社的主編和所有編輯,記者。
晚上,小翠照例罵了我殘忍後,睡了,我也太疲倦了,倒在床上,睡著了。睡個好覺。
鎮壓過那次遊行,再沒有市民鬧事了,完全解決了周派的餘黨們後,我告訴魏屠夫宰殺6個肉女,今天在我的人肉香飯莊大擺人肉宴款待所有的同僚。
政客們和家屬寒暄後大喝大吃,很多低收入的小政客沒吃過人肉更是新鮮。到了中午,廣播裏忽然傳來了另人坐立不安的訊息:
「敵軍隊已經佔領郊區,正向市區打來。」
大家頓時亂了,爭相跑出飯莊,大亂之後還踩死不少人。我忽然發現李秘書長沒有走。
「你怎麼不跑?」
他猛的跪下了:「徐局長,我知道你有辦法,帶我跑吧,我給你做牛做馬都行……」
「起來吧。」
這時我聽到街上已經亂了,我勉強鎮靜住自己,讓李秘書長和魏屠夫往車裏搬運麵包和礦泉水,最後,我挑一個最高挑豐滿的肉女,讓魏屠夫也抱到車上,都忙完,把小翠拉到車上,載著魏屠夫,李秘書長還有那個肉女飛奔到我的別墅。
一路上撞倒很多人,回頭看,市X最高建築市議院的頂上,已經升上了ˇ國的國旗。
完了,只有跑了,想到這,我開車撞開別墅的大門,一口氣衝到我的快艇前停下,我一直害怕今天到來,因此快艇已經被我在前方安了一挺重機槍。
我讓李秘書搬子彈,自己和魏屠夫往船上搬運麵包。子彈搬運完,李秘書長討好的問我還有什麼事,回頭時發現我正拿槍對著他:
「局長,不要啊。不要……」
砰,我解決了他,魏屠夫嚇呆了:「老闆,我......」
「混蛋,他是外人,你怕什麼?快點,把那肉女搬上船我們就走。聽到這魏屠夫慌忙扛起那個掙紮的肉女,放在快艇的後艙。當我看他放穩肉女後,拿槍對著魏屠夫肥胖的後腦。砰。
小翠嚇的沒了魂
「快上船」
他還是不動。我抱起她踏著魏屠夫肥胖的屍體上了快艇。快艇離弦的箭一般衝進大海,雖然有風浪,還好我的駕駛技術高。
小翠醒過來了,怯怯的問我:「老公,你會殺我嗎?」
「傻孩子,你是我老婆,怎麼會殺你?」
「那......都吃了了呢??」
「那就我自殺讓你吃了我,好嗎?」
說完緊摟著她貼著她的臉,減輕她的恐懼。
快到軍港時,我徹底的絕望了,軍港也換了敵國的旗。我掉過船頭,可是7艘埋伏的敵國快艇駛出來,把我圍在中間,同時,7挺重機槍瞄準了我的快艇。
「放下武器,投降吧。」
一個高大的軍人操著對我說,我猶豫一下,猛的放開小翠,撲到後艙把那個肉女拖出來,拿槍頂著她的頭:
「快讓開,不然我殺了這個女人。」
軍人遲疑著,「快,」
我對他們大吼:「快讓開。」
那個高大的軍人終於發話了:「放他過去。」
兩艘快艇讓開了路,但是他們還在後邊追著,我甩不掉,一下子把那個肉女推進海裏。
「快救人。」快艇們亂了,開始救那個肉女。我借機掉轉船頭,把混亂中的那些軍人打死。然後繼續往大海深處跑。
小翠發著抖偎在我的懷裏,問我我們要去哪?
我說去一個沒有生物汙染的荒島,在那裏繁衍後代。我當然知道這個話很幼稚,但是我覺得島上真的有人,我的槍也可以制服島上的人們。
巨大的轟鳴聲由遠至近,讓我從未來的構思中清醒過來。回頭看嚇了一大跳。一艘巨大的巡洋艦,破開巨浪全速追來。我更加速了快艇,借著快艇的小和巡洋艦周旋著。大約半小時後,平靜的海面忽然起了奇怪的浪。那浪看不出來,能量卻非常巨大,好像從海底湧來的。那巨大的浪沒有停,越來越大,幾乎把我的快艇掀翻,快艇在海面上打了10多個轉才穩下來。那個巨浪的本體終於現形。一個巨大的金屬怪物從海底浮上來,把我的快艇擋個正著。那,那是一艘潛艇!
我掉過船頭準備跑,那艘巡洋艦也逼近了,巨大的艦體轟鳴著橫過來完全也擋住了我。巡洋艦和潛艇之間產生了更大的浪,快艇再也支援不住了,翻在海裏。我吃幾口海水,抱住了小翠,小翠嘴裏冒著水泡,她哭著對我說:
「老公,不要放開我……」
啪啪,兩個帶回鉤的漁槍射進我的肩膀,鉤住我的肩胛骨,我的雙手立刻軟下去,不由自主的放開小翠。「
嗚嚕,不要……老公……」
我被漁槍拖出海面,眼睜睜的看著小翠遠去,漸漸模糊在海水裏。
我被拉到巡洋艦的甲板上,「終於抓到這個老狐貍了」幾個軍人非常興奮。不多久,兩個潛水員打撈起了小翠,抬進醫務室。我著急過去看,怎奈雙肩被漁槍鉤住了骨頭動不了。軍人們綁上我給我摘去了鉤子。這時,小翠被他們擡出來了,從頭到腳全矇著。
「小翠」
我大喊,猛的覺得眼睛濕了,可是全身一動動不了,眼看著他們把小翠的屍體裝進黑色的屍袋裏,腦袋忽然空了。
我不記得我是怎麼被押下巡洋艦,審判時,我全部交代。反正怎麼也是死了,心裏想的只是小翠。審判結束,我被押進牢房,四壁鋪著海綿,大概怕我自殺。
我一晚上,腦袋裏空空的,回想著小翠。她太可憐了,從小沒了母親,卻被那樣的投機商父親帶大,選擇一世的男人卻偏偏跟了我,回想和她結婚後,自己給了她什麼?
粗暴的冷語,強暴,現在呢?
她只剩下沒有墳墓的墓碑。不對,是真的嗎?
也許是夢。我閉目面壁枯坐,期待著明天的到來,期待明天夢醒後,小翠還睡在我的枕邊……可是,當一縷陽光射進牢房時,我終於發現了不是夢。
我眼淚漸漸流下來,接著失聲痛哭,像一匹受傷的狼,在空曠的原野上哀號,夾雜著憤怒和悲傷,我恨,恨那場戰爭,恨孫老闆,恨所有的政客們,更恨我自己……
這樣,在獄中不知呆了多少天,軍人們給我送來了豐盛的飯菜,接著問我理什麼髮,穿什麼衣服。
我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了,我從裏懷掏出我和小翠的結婚照片:
「就照這上吧。」
收拾完畢,軍人把我帶上卡車,幾個軍人拿著槍守在我旁邊。我被銬住了手腳,夾在他們中間,圍觀的人早已擠的水洩不通,軍人好不容易穩住了憤怒的人們,但是還是有酒瓶,磚頭砸來
「殺了他」
「千刀萬剮了這個魔鬼!」
「還我孩子。」
呼叫聲此起彼伏,遊行到中揚街時,一個青年衝開警察的封鎖,跳上卡車撲在我的身上對我又撕又咬----
這不是同同嗎?
他竟然沒有癱:「你還我女朋友……還有,小翠那個娼婦呢?」
我起先任他撕咬,但是聽到他說小翠時,我猛的掙開押我的軍人,一腳把同同踢到車下,在車邊對著他的臉踩下去。
同同一聲慘叫,整個面骨被踩塌了,眼珠迸出眼眶,他抽搐幾下,死了。
人們更憤怒了,軍人們看攔不住,立刻讓司機開到仁愛峰執行槍決。押到仁愛峰,我來到埋葬小皮的地方:
「小皮,川哥來了,川哥對不住你。記得那次我們看落日的話嗎?
現在,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了。」
「砰!」
這是我在人世聽到最後一個聲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