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07.12.11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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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人間                                       简体版

「不不要!!寧靜的村莊中,傳來陣陣與這份祥和不搭調的淒厲叫聲。

幾個身上穿著鎧甲的男人粗魯的拖著幾個年輕女孩,閃耀著銀光的胸甲上都雕著一個大大的十字架,旁邊幾台囚車中已經關著幾個垂頭喪氣的男女。

「住手!你們為什麼要抓她們!?」一個女人推開哭叫著的家屬,走到這群男人面前說道。

「我們奉上帝之名,消滅與惡魔結訂契約的魔女,不要阻擋我們神聖的工作。」一個看來像是首領的騎士不屑的對她說道。

「與惡魔訂契約?你們有什麼證據這麼說!」女孩仍不讓步,一旁的人們心底暗暗期待這個女孩能救回他們的家人。這些人他們一生都在這寧靜的小村中務農,生活就是單純的播種、耕作、收割、上教堂、吃飯、睡覺...哪知今天突然來了一群自稱來自羅馬的聖騎士,不由分說的就要抓走村中的幾個村民。

村民們都只是些農人,哪敢和這些帶著刀槍的人對抗,而且一聽說是奉上帝旨意,更不敢辯駁;眼前的這個女孩他們都沒見過,汙穢破舊的鬥篷與肩上的行囊,或許只是個剛巧經過的旅人吧,但她此時卻為了這些從未謀面的人挺身阻擋聖騎士們的行為。

「你...你們....等一下...」一個蒼老的聲音從人群后方傳來,一個禿頭老者也推開眾人,差點就一家伙摔在地上,女孩及時一伸手將他扶了起來。

老人身上穿著牧者的衣服,村民們一眼就任出他是村中教堂的神父,已經在這村子住了幾十年的他,早就被村民們當作一個值得敬重的長輩了,此時看到他出現,心中一顆大石頭也放了下來。

「呼...呼...這位騎士大人...我們村中...沒有魔女....我可以做保證。」老神父氣喘籲籲的說著,女孩則體貼的拍著他的背幫他順氣。

「那麼你是說,上帝的旨意是騙人的羅!」騎士冷酷的說。

「不不不!絕對不是,不過或許是有誤會....」老神父還想再說,卻被騎士一把推開,連著女孩也差點摔倒在地。

「你們是什麼東西!亂抓人還對老先生動粗!」女孩憤怒的叫道。

騎士第一次正眼打量眼前的女孩,她不過十幾二十歲出頭,雖然身上的衣飾汙穢且樸素,但仍難掩那份天香國色,尤其是那一對眼瞳居然是綠色的,讓人聯想到山中幽密的樹林。

「你...哼!原來你也是被惡魔迷惑的魔女,來兩個人!抓起來!」

女孩似乎沒料想到會惹禍上身,奮力的掙紮著,但怎比得上男人的力氣,拉扯之中鬥篷掉了下來,露出破舊衣服包裹下窈窕的身段。

但她的衣著卻很明顯的不屬於這個文化,上身氾黃的破爛白衣衣領下露出一大片肌膚,更隱隱能瞥見那對豐滿的胸部,雙峰間的山谷就這樣大大方方的暴露在眾人眼前,原先應該是綠色的破舊腰帶纏繞在她腰間,一條即將爛成布條的裙子松垮垮的披在她曲線玲瓏的臀部與大腿上,光溜溜的雙腿上居然連雙鞋都沒有。

看到女孩如此暴露的穿著,眾人都嚇傻了,只是對於一個近乎乞丐的女孩又能要求她穿多好呢,也有不少人同情她的處境,只是家裏沒半件多馀的衣服,縱使同情也無力救援。

「果然是個魔女,穿這種邪淫的衣服,是不是想引誘上帝的兒女墮入惡魔的陷阱?」騎士一把捏著她的頸子,箍得她喘不過氣來。

女孩似乎被掐得昏了過去,騎士滿意的將她丟上囚車,連著從這村莊抓來的幾個人,一起往羅馬的方向載去。

晴朗無雲的藍天下,微風輕輕吹拂著田中的作物,整片天地間似乎只剩下老神父絕望的叫聲:「....上帝.....」

※※※※※

陰森的地牢中,女孩坐在草堆上不發一語,經過三天的旅程,他們這些人被帶進一個大城,關在一個宏偉的大教堂底下--也就是這裏。

每天早上,騎士們與幾個穿著古怪衣服的人就會來帶走他們其中某一個人,經過這半個多月,原先擠滿人的牢房中只剩下她一個人,這些被帶走的人沒有任何一個人回來過,也不知道他們的下場是什麼,「犯人」們只知道有時會聽到遠方傳來幾聲微弱的慘叫聲,這時他們就只能畏懼的瑟縮在牆邊或者緊緊相依,祈禱著下一個絕對不要是我。

只是這個祈禱似乎沒一個靈驗,他們還是一個個被拖走,有幾個人被帶走時甚至尿濕了褲子,女孩繼續看著黑暗空洞的牢房,鐵窗外漸漸透入太陽的光輝,新的一天又開始了,但對她來說,這或許是她最後一次看到日出。

「喀!」牢房的鐵門打開了,外面的空氣也流了進來,雖然那也不太好聞,但至少比裏面好多了。

「帶她出來。」熟悉的聲音,每次都是他來帶人。

兩個似乎是獄卒的男人不情不願的鑽進牢房中,立刻被這裏面的惡臭熏得皺起眉頭,他們快手快腳的架起女孩,女孩卻只是任憑他們擺布,一點也沒抵抗的反應。

「奇怪?」獄卒雖覺奇怪,但既然對方沒反抗,他們也樂得輕松,趕緊將她帶出這個牢房,熟練的上了腳鐐手銬。

他們帶著女孩走過長長的甬道,進入一間掛滿怪異刑具的房間。

「魔女!以上帝之名,邪惡的魔鬼啊!退去吧!」

幾個男人一邊念著經文,一邊將她扣上一個Y字型的刑架,雙手手腕、上臂都被鐵環扣死,雙腳與腰間也扣上皮帶,讓她直挺挺的站在石板上。

獄卒們做完一切工作後,向那個男人行了個禮走了出去,同時另一邊的門外又走進來幾個男人。

「又是魔女,惡魔的勢力還真龐大...」其中一個男人說道,卻一眼瞥見女孩高挺的雙峰,底下的話立刻縮回肚子裏去。

「你是不是魔女?」

「不是。」女孩被刑架困住,豐滿的胸部只能毫無選擇的往前挺出。

「你叫什麼名字?」手上抱著一本皮面大書的男人問道。

「蕾...蕾菲卡兒....」

男人翻開大書,在上面寫下她的名字。

「滾開!假話連篇、其行不法的惡魔;滾開!面目可憎的撒謊者、被放逐的天使;滾開!徹頭徹尾無知的惡狼;滾開!魔鬼....」一個男人突然對著她大喊些奇怪的句子,倒像是對她下咒似的,另一個人則取出一瓶水往她頭上澆,嘴裏也念著類似的句子。

「啊!」蕾菲卡兒別過頭想避開,但雙手無法動彈,頂多只能轉過頭去,根本無法躲過這當頭澆下的聖水。

聖水一淋上她的頭發,卻變成了黑如墨汁的色彩,黑色的長發被水淋到的部分顯現出彷佛天空的藍色。

倒水的男人嚇了一跳,抓了幾根頭發來仔細一看,她的黑發竟是染色的,而且原先的色彩還是人類不該有的天藍色。

「魔女!」男人大叫著,不斷潑出手上的聖水,將染發的墨水通通洗掉,只見她有著一頭天藍色的長發,搭配上翠綠的眼睛與白皙的肌膚,詭異中卻帶著十分美麗,彷佛匯集自然精粹於一身的異樣美感,讓他們難以自持。

隨意綁成馬尾的藍色長發,額前留著兩條宛如雙角的頭發,當然是為了掩蓋那對似乎永遠帶著哀傷的翠綠雙瞳,只是現在卻只坐實了她身為「魔女」的證據。

「這就是與撒旦訂約的證據!」原先只是不斷念誦驅魔文的男人一把撕掉她破爛不堪的衣服,在她單薄的衣裙下什麼都沒穿,男人僅只三兩下就把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剝光,一身與汙穢外表完全不同的白嫩柔細肌膚似乎立刻讓整個房間亮了起來。

「找找看有沒有惡魔的印記。」男人一聲令下,連他在內的幾個人立刻搜查著她的全身,蕾菲卡兒偏過頭去,咬著下唇、滿臉通紅的閉上眼睛,無助的讓這群男人在她身上到處搜查著。

「沒有。」最後這群人下了個前所未有的結論。一般說來,他們審判過的人身上總有一些斑痕、痣之類的,但是她身上卻什麼都沒有,就算是塊希世寶玉也未必如此完美,全身上下就彷佛造物主精心制造般毫無瑕疵。

「不!我們還有個地方沒找過。」其中一個人突然說道,幾個腦筋比較靈活的也立刻知道他說的是哪裏。一個男人拉動大桌旁的一根桿子,蕾菲卡兒腳下的石板與刑架就向兩旁分開,她也隨著被迫分開雙腿,她雖然拼命想夾緊,但是人類的力量畢竟比不上機械,最後還是被硬生生架成那種令她連耳根都紅透的羞恥姿勢。大大分開的雙腿間,沒有任何毛髮的遮掩,女人最隱密的部分毫無掩飾的暴露在他們眼前,一個男人立刻趨前檢查著她的私處與胯間,一段時間後,男人很失望的搖了搖頭,很明顯的這裏也沒有「惡魔的印記」。

「啊!不...」蕾菲卡兒突然慘叫了一聲,因為男人居然伸手剝開她的兩片嫩肉,深入的檢查著。

「不要!不要!!」蕾菲卡兒顫抖著想夾緊雙腿,只是身上能使力的地方都被巧妙地銬住,根本無法使力。

「哈哈!」男人勝利的大笑,他終於找到這無瑕美玉中唯一的瑕疵--她不是處女,陰道的肉壁雖然緊致,但該有的處女證明卻完全不存在。

「這就是她參與撒旦宴會的證據...」拿著大書的男人將這原因記了下來。

「現在鐵證如山,你還不承認?」

「不...」蕾菲卡兒似乎已經絕望似的低著頭,但從頭到尾卻都沒有流過一滴淚。

「真是嘴硬。」男人無情的說道,本來下個戲碼就是上刑,但對這麼一個美豔的女人上刑,男人的本能明顯的產生反抗,只好尋找其他的辦法。

※※※※※

蕾菲卡兒所在的房間隔壁就是刑訊室,也是她現在所在的地方,她依然被銬在刑架上,原來整座刑架底下有滑車裝置,可以直接推到隔間,也免去了解下犯人後可能發生的抵抗。

刑訊室中除了一些滿是血跡的刑具外,還放著一個鐵籠,籠中關著三個女人,因為鐵籠空間狹窄,女人們只能緊緊的靠在一起,其中有兩個看起來似乎是母女,三個人都赤裸著全身,彼此撫摸著。在這恐怖的氣氛之下,反而促進了人類原始的情欲,三個女人渴求著同是人類的擁抱,交疊的女體上很明顯的可以看出女人失貞的血跡,連那個小女孩都慘遭破瓜,三個人紅腫的陰戶與後庭似乎都經過一番殘忍的對待。

「你們!」蕾菲卡兒憤怒的叫著,卻被他們在她嘴裏塞了一顆鐵球,鐵球上有著不少通透的孔道,能讓口水流出,也能讓繩子穿過,讓它得以被固定在人的口中。

「嗚!」雖然嘴裏被塞了異物,蕾菲卡兒依然努力的掙紮著,讓男人不得不在她脖子上加銬一個鐵環。

鐵籠中的女人們哀傷的看著蕾菲卡兒,似乎預見了她悲慘的下場。

男人的目的就是在蕾菲卡兒面前刑虐她們,藉以破壞她的精神防線,所以也毫不客氣的將她們拉出鐵籠,她們戴著沉重的腳鐐手銬,跌跌撞撞的走到蕾菲卡兒面前。似乎還未成年的小女孩畏懼的抱著母親,不敢把眼光瞄向那些男人,另一個女人年紀也不大,三個女人的外貌雖遠不及蕾菲卡兒,但仍可算是千中無一的美人,只是身上慘不忍睹的刑求痕跡硬生生削減了她們的美麗,三個人身上都有一個共通點,就是左肩上都有個烙印--代表魔女的印記。

「叫他過來!」一個男人下了命令,看他的穿著似乎是這些人的首領。

過了不久,一個龐大的黑影出現在門邊,原本就緊抱著母親的小女孩一看到這個影子就開始大哭,其他兩女的身體也不斷顫抖著。

行刑人,或許稱為劊子手比較合適,因為受不了他刑求而死的人至今不下數千,而且他有個癖好,只要是被她看上的女犯,都逃不過他那天賦異稟巨根的摧殘,這些男人自然很明了他的行事作風,但也很清楚這對女人的精神打擊比任何酷刑都大。只是這次眾人的目的是想要強佔蕾菲卡兒,要他出手的目的就只是打擊蕾菲卡兒的精神,而代替品就是這三個早先被他強奸過的女人。

蕾菲卡兒對這三個女人並不陌生:瑪莉與愛麗兒母女是那個村莊中的人,也是這個恐怖的旅程上唯一與她交談過幾句的人;另一個女孩叫做雪莉,在路上曾經因為想弄壞囚車又大吵大鬧而被五花大綁的丟在她身邊。

魁梧的行刑人走向她們,光是那份恐懼就足以讓她們雙腳發軟,小愛麗兒現在嚇得連哭都不敢,只希望母親能給她一點勇氣,但連瑪莉自己都已經嚇得六神無主,只能繼續摟著她,期望彼此能夠支持對方。

「這三個不是已經招認了嗎?」行刑人疑惑的問。

為首的男人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他看看蕾菲卡兒,也在男人耳邊說了幾句,男人遲疑了一下,最後似乎還是溝通成功,行刑人滿意的轉身對著三個已經嚇癱在地上的女人。粗壯的手臂一把抓走瑪莉懷中的愛麗兒,身為母親的瑪莉拉著愛麗兒的腳,哀求著不要傷害她的女兒,行刑人丟下愛麗兒,拉出腰際的皮鞭毫不留情的對著她們打過去。

「你若不招認,下一個就是你。」男人小聲的威脅著蕾菲卡兒,蕾菲卡兒卻只是憤怒的瞪大眼睛,一對碧綠的雙眸狠狠的盯著他,似乎想要用眼神殺了面前這個敗類。

「媽媽!媽媽!」被瑪莉護住的愛麗兒看到母親痛苦的模樣,努力的想幫母親多擋幾下鞭擊,粉嫩的小手很快的就紅腫不堪,手指也腫得難以動彈。

瑪莉在殘酷的鞭打下終於痛暈過去,行刑人停下手來,將箭頭指向雪莉。

雪莉看到行刑人往她這邊看來,害怕的往後退,卻被他熟練的抓了起來,銬上了鐵?。

雪莉整個人被這四條鐵?懸空吊著,一頭金發順著臉龐流洩下來,行刑人轉動絞盤,讓她降到適當的高度後,從褲檔裏掏出他那大家伙。

「唔!」蕾菲卡兒倒吸了一口涼氣,一條尺碼驚人的巨根從他的褲檔中跳出,不但和她的手腕一樣粗、而且極長,有如一頭大蟒蛇似的頂著雪莉狹小的嫩穴。

「每次看到都覺得恐怖啊。」一個男人在一旁贊嘆著,而當事人雪莉卻不斷恐懼的尖叫著。

「啊!!」雪莉懸空的身體往前一晃,行刑人整根肉棒完全頂入她的體內,讓雪莉痛苦的哀叫著,蕾菲卡兒甚至能看到兩人的連結處噴出鮮紅的血液。

「不要!啊...嗚....啊...」隨著行刑人粗魯的動作,雪莉的身體痛苦的彈跳著,混雜著血液的淫水也隨之飛濺。之前的刑求中,行刑人暗中對她們三個女人下了極重劑量的春藥,也因此造就了她們「撒旦之娼婦」的魔女罪名。

現在的雪莉體內潛藏的春藥藥力又再度被引發出來,兼具痛苦與淫欲的怪異感覺迅速在她體內蔓延,連她自己也無法判定自己到底想不想繼續這樣下去,強烈的感覺麻痺了她的大腦,現在的她只能不斷發出淒慘的淫叫聲來發洩她體內熊熊燃燒的欲望之火。

「不...不要....會死.....」雪莉原本仰起的頭現在無精打採的低垂著,懸空吊著還遭到那根巨棒連續抽插了近千下,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撐不住,地板上早已積了一灘混雜著血液淫水與陰精的水池,原本好強外向的漂亮臉蛋上現在卻成了滿是淚水與唾液的癡態,春藥的催情作用讓她對欲望毫無抵抗力,只能不斷的迎接如潮水般澎湃湧至的高潮快感。

「啊...」彷佛臨死的哀嚎,雪莉身體痙攣了幾下,瞬間垮了下去,行刑人滿意的抽出他的巨根,同時也帶出了大量被血染成粉紅色的精液。

一旁觀看的男人中,有幾個早已按捺不住,也不管雪莉才剛被蹂躪過,解開鐵?將失去意識的她拉到一旁輪奸著,其他幾個年紀較大的男人則繼續坐著,似乎是想留下精力來對付蕾菲卡兒。

行刑人望向地上的母女,痛暈過去的瑪莉此時還未醒來,她身下的愛麗兒邊哭泣邊撫摸著手上的淤痕,行刑人從瑪莉身下拉出愛麗兒,似乎有意的將她拉到蕾菲卡兒面前,毫不遲疑的在她面前將那剛在雪莉體內射精的巨根貫入愛麗兒尚未完全發育的稚嫩穴口中。

「啊!!!」愛麗兒的反應比雪莉更大,畢竟愛麗兒比她還小上七八歲,小小的乳房也才剛開始發育,雙股間的嫩穴也只有幾根稀稀疏疏的陰毛,小穴從外面看時還只能看到一條窄小的細縫。她之前被行刑人開苞的時候痛暈了好幾次,最後還是因為叫不醒她才改上瑪莉的,現在雖然已經被開通過一次,但未成熟的嫩穴依然難以承受這怪物男根的摧殘,愛麗兒痛苦的抱著蕾菲卡兒,將滿是淚水的小臉塞在她雙乳之間,咬緊牙關承受那撕心裂肺的痛苦。

雖然她也被下了春藥,但是依然無法抹消那份劇痛,與她肌膚相親的蕾菲卡兒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緊抱著她的愛麗兒身體隨著行刑人的動作而痛苦的抽搐著。

「媽媽...媽媽...」愛麗兒夢囈般不斷重復著同樣的話語,昏倒在地的瑪莉似乎也被她喚醒了,一看到心愛的女兒遭到這樣的對待,立刻撲向前去拉扯著:

「不!不要!她還是個孩子啊!!放了她吧!」瑪莉哀求著,行刑人卻一腳把她踢開。

「誰要拿去用!」行刑人對坐在椅子上觀賞的男人說道。

為了不讓她影響刑求程序,讓蕾菲卡兒有時間適應這種氣氛,男人們七手八腳的拉走大哭大叫的瑪莉,將她銬在這拷問室處處可見的鐵環上,一個比較忍耐不住的男人立刻壓了上去,瘋狂的搓揉著她豐滿碩大的乳房,讓兩團柔軟的乳肉不斷且劇烈的變化著它們的形狀,紅腫的乳頭上甚至被擠出少量的白色乳汁,瑪莉痛苦的搖著頭,和愛麗兒相同的金發飛舞在空中,在搖曳的火光中閃耀著妖豔的光芒。

「媽媽!」「愛麗兒!」相隔不到五步的母女互相呼喚著彼此,但身上有如野獸般的男人卻控制了她們的行動,恣意的在她們身上發洩獸欲,他們根本不管挨插的女人有什麼感覺,只想藉她們天生的美麗肉體來發洩他們原始的獸欲。

另一邊,蹂躪雪莉的男人卻覺得十分沒趣,輪奸一個已經失去意識的女人和奸屍沒什麼不同,不管用什麼樣的動作她還是死樣活氣的不動如山,叫也叫不醒,還插在她穴內的男人正想放棄她改找瑪莉的時候,卻摸到地上一根長長的鐵釘,這釘子長近一尺,是刑具紐倫堡處女(注1)的鐵釘,大概是之前刑求犯人時丟在地上的,他心意一動,拿起鐵釘對著她的乳頭刺了進去。

「啊!!」敏感的乳頭被鐵釘貫穿的痛苦,讓昏迷的雪莉醒了過來,還沒來得及理解發生什麼事之前,另一邊的乳頭也被鐵釘所貫穿,兩個乳頭就這樣被長鐵釘連在一起,雪莉痛苦的慘叫著,整個石室中充滿了三個女人淒慘的哀嚎與男人粗重的呼吸聲,但似乎也有一個微弱的羽翼拍擊聲,只是沒有任何人發現。

雪莉痛得不斷掙紮,幾個男人卻興高採烈的繼續輪奸著她,每當她因為高潮而昏倒時就毫不留情的抓著鐵釘往上一扯,讓撕裂般的劇痛將她再度喚醒。

「真沒用!」行刑人強奸著愛麗兒,卻覺得不夠勁,愛麗兒只是個小孩,肉體既不如母親瑪莉成熟,體弱多病的她也比不上雪莉的活力,只會死板板的挨插,而且穴裏也沒什麼淫水潤滑,于是他趁眾男人都不注意時,取出一個小瓶子塞在愛麗兒嘴裏。

「嗚....」被操得神智不清的愛麗兒本能的將瓶中的液體吞下肚去,不一會蕾菲卡兒就發現這個緊抱著自己的女孩身體迅速發熱,原本蒼白的臉蛋現在卻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一樣,蕾菲卡兒雖然不知道他給她灌了什麼東西,但看來對於孱弱的愛麗兒都是難以承受的負擔,蕾菲卡兒清楚的感覺到她的心跳越來越快,抱著她的雙手卻越來越冰冷,只是包括愛麗兒在內的兩人都沒發覺到這個情形,行刑人只想痛快的凌虐這個女孩,而愛麗兒自己早已被藥物給迷失心智,現在的她腦袋裏只想發洩那如火燒灼般的怪異感受,冰冷的雙手不再緊抱蕾菲卡兒,改為揉捏她的乳房,彷佛想從她身上得到些許母親的慰藉,但這樣的動作卻讓蕾菲卡兒不自覺的嬌喘著,乳頭也漸漸挺立了起來,淫水雖然還沒多到流出來的地步,但她自己卻很清楚的感覺到這即將離體他去的熱流。

(我...居然會有感覺....不可能....)蕾菲卡兒迷迷糊糊的想著,她低頭看著將小臉埋在她胸前的小女孩,心中的憐愛油然而生,同時雙手也不斷掙紮著想擺脫鐵銬的束縛,用力的程度令她嬌嫩的手臂肌膚印上鐵銬的形狀。

喝下一個人可以用上半年的春藥,讓愛麗兒未完全發育的肉體展現出成熟女體的魅力,肉穴的多汁與緊縮度都超越了母親,而且高溫的內壁還不斷擠壓著肉棒,讓行刑人滿意極了。

「媽媽...愛麗兒好奇怪...好奇怪...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愛麗兒口齒不清的說道,在春藥的強迫下,她達到了生平第一次的性高潮。

「要死了...愛麗兒要死掉了...」高潮後的愛麗兒在春藥的支持下還能撐著不暈倒,但嘴裏卻不斷叫著「快死掉了」,蕾菲卡兒著急的想掙脫鐵銬,因為她知道再這樣下去愛麗兒真的會死,只是以人類的力量根本不可能破壞這些銬鐐,縱使她再怎麼掙紮都是無濟於事。

女兒面臨生死關頭,瑪莉這個母親卻只能哭泣著接受蹂躪,她的遭遇比其他兩人都幸運,既沒有被下重藥也沒有被穿乳頭,但一對美麗的乳房卻被揉捏得滿是傷痕,身上也盡是精液,畢竟圍著她的男人最多,讓她根本沒時間休息,只能不斷接受他們的摧殘,讓原本只屬於丈夫的肉體被注滿其他男人的精液。

「愛麗兒...」瑪莉無助的呼喚著女兒的名字,成熟的肉體卻毫不理會她的感受,顫抖著達到又一次的高潮,淫蕩的肉體激烈的期待更多、更猛的奸淫,渴求讓新鮮精液灑滿全身的感觸,背叛丈夫、在女兒身邊讓男人輪奸的背德感反而更讓她沉溺於縱欲的漩渦中。

「撒旦的情婦果然淫亂不堪,若不是早發現,不知又會誘惑多少人走入惡魔的陷阱呢!」男人在發洩獸欲的同時,還不忘坐實她淫亂的罪名。

不算狹窄的石室中,彌漫著濃濃的淫靡氣味,夾雜著濃厚的血腥味,更刺激了男人狂暴的獸性,雪莉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架上一個怪異的刑台,整個台子的切面是三角形的,頂端還包裹著一層鋼鐵,雪莉就這樣趴在上面,腳還被銬在台子底下的鐵環上。

「連三角木馬(注2)都用上了。」一個正在玩弄瑪莉豪乳的男人聽到雪莉的慘叫聲,轉頭一看,說道:「你們還真有興致啊。」

「還不只呢!」玩弄雪莉的男人很明顯的想讓她更痛苦一點,將兩顆鐵球掛上她的雙腳,讓木馬上那鐵制的尖端深深的切入柔嫩的淫穴,連最敏感的陰核也被無情的摩擦著,雪莉終於忍不住尿了出來。

「好臟!真是個沒教養的家伙!」站得比較近的男人匆忙閃開,以免被尿水噴到。

雪莉絕望的哭著,比起乳頭上的鐵釘、股間銳利冰冷的痛楚,精神上的屈辱更讓她難以承受。

「人家都已經承認了...為什麼還這樣對我......」崩潰的雪莉痛苦的哭泣著,之前的刑求與現在的凌虐,在在都破壞的她原先外向熱情的性格。

男人沒有回答她,只拿起牆角的鐵管狀東西,被銬在木馬上的雪莉不能回頭,但是一感覺到肛門處傳來冰冷的觸感時,身體立刻顫抖了一下,她下意識的想逃跑,但是卻只能讓身體在木馬上前後滑動著,反而帶來了強烈的痛楚。

「不!」本來已經放棄抵抗的雪莉高聲慘叫,這種熟悉的冰冷觸感告訴她這就是之前曾讓她屈服的水刑。

看到雪莉的反應,男人並不覺得意外,這種刑罰一直是最能讓人認罪的手段,身體的痛苦還可以咬牙硬撐,但這水刑的痛苦卻發自體內,就算想咬牙苦撐也沒那個力氣,而且只要這些水還留在體內,痛苦就會無限制的膨脹;嘴硬的雪莉之前整整忍了兩個鐘頭,最後還是在糞尿齊噴、連聲慘叫中承認她參與了惡魔的夜宴。

在其他兩個男人的控制下,冰冷的鐵管還是無情的刺入雪莉的腸內,大量冰冷的清水沿著管子注入其中,男人旋轉唧筒上的把手,無視雪莉的哀求,將整個水桶內的水都打入她體內。

雪莉的肚子明顯的鼓脹了起來,她往前趴的姿勢壓迫著脹大的腹部,若不是鐵管還堵住肛門,體內的水大概會以驚人的氣勢往外噴出,但雪莉寧可在眾人面前排洩,也不願意承受這種足以令人心神崩潰的痛苦。

「不要啊...」雪莉拼命撐起上半身,雖然這樣會讓木馬尖端更深入切進嫩穴裏,柔嫩的穴肉甚至滲出血絲來,雪莉卻完全不理會。但男人連這樣微弱的抵抗也想剝奪,拉下一根桿子架住她的肩膀,硬將她的身體壓下去。

「嗚...」雪莉痛苦的呻吟著,肚子裏傳來的漲痛現在似乎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痛得全身顫抖;詭異的是在這地獄般的痛苦之中,雪莉卻覺得身體越來越熱,被尖銳鐵片折磨著的淫穴顫抖著噴洩淫液,迷蒙的雙眼盯著黑暗的前方,整個人沉浸在這受虐的快感中。

「哼!」男人發現雪莉自顧自的享受快感,鼻子哼了一聲,輕蔑的說道:「連受水刑都還能這麼淫蕩,果然是惡魔的娼婦。」接著將唧筒放入另一個水桶裏,再度將水打入她的體內。

「啊啊啊....」雪莉大張著嘴,喉嚨深處發出短促的哀鳴,在極限的痛苦中,她只覺得全身所有的神經都變得極端敏感,任何微小的動作都讓她既痛苦又快樂,肉體所受的凌虐都成了催情的藥物,讓她一直保持在快感的高峰。

三角木馬與淫穴接觸的地方不斷流下潺潺的淫水,在底座的木板上留下一條條深色的水漬,滿臉淚水與唾液的雪莉張著嘴,一雙玉手主動的揉搓著乳房、拉扯著還穿在乳頭上的鐵釘,不一會兒雪莉的雙手上就沾滿自己的血,但她似乎毫無感覺,只顧著蹂躪自己柔嫩堅挺的乳房。

「放開她吧,這樣反而是便宜了她。」男人將栓子推向前,塞住她的肛門口,因為這個栓子是兩端粗中間細的造型,所以不會脫落。他旋下鐵管,打算將雪莉放下來。

另一個男人解開她右腳上的鐵球,但就在鐵銬離腳的同時,神智不清的雪莉整個人往左邊摔了下去,因為她左腳上的鐵球還沒解下來,左重右輕的情況,加上雪莉已經近乎瘋狂沉迷於性欲,令她被鐵球扯向左邊。

「砰!」重重的落地聲之後,雪莉尖叫了一聲;之後,液體噴濺的聲音不斷傳出。

劇烈的撞擊讓腸內的壓力突然暴增,栓子承受不住這壓力被彈了開來,只是這些噴射出來的液體中卻帶著淡淡的紅,漸漸地,淡紅成了鮮紅,鮮血與清水一同湧出,在雪莉身下成了一泓面積急速擴張的血泊。

雪莉勉強跪坐起來,看著手上的鮮血,一根漆黑的鐵釘宛如惡魔之爪一樣刺進她的胸口,另一端還兀自掛在她的右乳上。

「我....」雪莉咳出一口鮮血,噴灑在自己白嫩的肌膚上,不斷離體而去的血液迅速的奪走她生命的精元,在解放的快感與死亡的痛苦間,雪莉得到了此生最後、同時也是最強的快感與滿足。

她睜著雙眼,看著地上與手上本來川流於自己體內的紅色液體,在絕對的高潮衝激下,直挺挺的摔入血泊中,不再動彈了。

只是她雙眼依舊圓睜,似乎不相信自己已經死去,又或者是希望看到這群禽獸得到他們該有的下場。

對於雪莉的死,她身邊的三個男人毫無痛惜之意,甚至還說:「哼!死得太早了,莫非撒旦不希望她透露惡魔的訊息?」

整個石室中,除了這三個人以外,其他人都專注於另外兩個女人身上,女人為了應付男人、或者被男人弄到神智不清,也沒心力去管別人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只有被銬在刑架上的蕾菲卡兒將這個情形完全看在眼裏,她憤怒的咬著嘴裏的鉗口球,用力的程度甚至連鐵制的鉗口球都被她咬出牙印來,她一直努力的想掙脫這些銬鐐,但卻只徒然讓手上多了許多淤痕,就在她為了雪莉的死氣憤填膺的時候,卻發現黏著她的小愛麗兒呼吸越來越微弱。

「嗚...」蕾菲卡兒低頭一看,原本被春藥藥力逼得滿臉通紅的小臉蛋,此時卻蒼白的像張白紙,體弱的愛麗兒終於承受不了如此的摧殘,每次的呼吸都似乎要耗盡她的壽命,下體慘遭行刑人巨根蹂躪的小嫩穴血跡斑斑,連流出的淫水也是淡紅色的,蕾菲卡兒清楚的感覺到愛麗兒的手腳變得極為冰冷,心臟也時跳時停。

行刑人已經在愛麗兒體內射出兩次,但精力旺盛的他毫不在意地繼續蹂躪著她,之前射入的精液在這無數次的抽插後,像是奶油一樣糊滿了她的小穴與恥部,正當行刑人射出第三次精液時,卻發現愛麗兒的身體在一陣顫抖後,就像棉花一樣垮了下來。

他粗魯的拉著她的頭發往上提,發現她臉色蒼白而且幾乎毫無反應,沒趣的一把將她甩到瑪莉身邊。

「媽的,沒用的東西!這麼點功夫就快死的樣!」行刑人踢了她一腳,順便在她身上吐了口痰。

「愛麗兒!」聽到行刑人的聲音,讓瑪莉從性欲中驚醒,她猛力推開騎在自己身上不知輪到第幾回的男人,踉蹌的衝向躺在地上死活不知的女兒。

「愛麗兒!愛麗兒!」瑪莉著急的呼喚著女兒的名字,愛麗兒冰冷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睜開了眼睛,看到眼前滿身精液的女人,迷惑的盯著她瞧,總算發現這是她的母親。

「媽媽...愛麗兒好冷....好痛...」愛麗兒用幾乎讓人聽不到的音量說著。

「愛麗兒...」瑪莉抱著愛麗兒,身上的精液也順便沾滿了小女孩的身體,只是母女倆已經沒時間去管這些小事,瑪莉不斷安慰著愛麗兒、不斷的祈禱,希望能從死神手上奪回她心愛的女兒。

「媽媽...愛麗兒...會死嗎?」年幼的愛麗兒對「死」並不清楚,只知道死了就不能和其他人在一起玩、一起生活。

「媽媽...愛麗兒好想回家...麥可叔叔說....等愛麗兒長大了..要教愛麗兒做娃娃...演木偶戲......還有...湯姆說要娶...愛麗兒..當老婆...媽媽...我們回家...回家....」愛麗兒夢囈般的說著,聲音越來越小,最後終於沒了氣息。

「愛麗兒!愛麗兒!!」瑪莉抱著剛死的女兒,拼命的想喚醒她-就像每天早上叫醒貪睡的她一樣,只是愛麗兒再也不可能清醒,因為她已經進入了永恆的長眠。

「愛麗兒...」瑪莉痛哭著,滾燙的淚水不斷滴在女兒冰冷的臉龐上,她徒然發瘋似的衝向行刑人,失去女兒的痛苦與憤怒壓過所有的情感與恐懼,現在的她只想讓眼前的凶手賠命來。

「惡魔!還我愛麗兒的命來!!惡魔!!」瑪莉歇斯底裏的敲打著行刑人魁梧的身體,但卻只讓她的雙手被行刑人身上帶著的刑具與飾品劃得傷痕累累

「媽的!滾!」行刑人被瑪莉打得火氣上升,雖然不痛不癢但卻十分纏人,最後他終於一腳踹向瑪莉的小腹。

這一腳的力道十分凌厲,瑪莉被踢得往後直退,重重的撞上了鐵處女打開的蓋子,鐵蓋上整整齊齊的三排鐵釘立刻後入前出地貫穿了她赤裸的身體。

「啊!」瑪莉低頭看著穿出身體的鐵釘,其中有一根更直接打進她的腰椎,讓她的下半身立刻失去知覺,瑪莉用手將自己從鐵釘中拔出,身體立刻往前栽倒。

她僅靠著雙手在地上爬著,縱使每一個動作都讓傷口有撕裂般的疼痛,縱使血液不斷流失,她仍然堅定的往前爬;終於來到女兒屍體旁邊,她抱著心愛的她,拭去她小臉上的淚水,溫柔的說:「愛麗兒...媽媽來陪你了....」

※※※※※

眼前三個女人屍橫就地,室中的九個男人卻完全無動於衷,被指控是魔女或巫師的犯人捱不了刑慘死的事情多到讓他們懶得算,反正惡魔的使者就算是死得再慘也是死有馀辜。

男人們此時才想起這次的主要目的是打擊蕾菲卡兒,後來卻不由得的沉溺在這三個女人的肉體上,他們看著地上的屍體,嘴裏低聲說著「引誘犯罪」之類的話。

「你們...為什麼這麼殘忍...」女人的聲音在石室中回蕩,卻把他們嚇了一跳。不知何時,蕾菲卡兒已經將嘴裏的鉗口球吐了出來,沾滿唾液的鐵球此時靜靜的躺在她豐滿的雙乳間。

蕾菲卡兒的胸前此時出現了一個巴掌大的怪異文字,周圍兩行繞成圓圈的咒語,六條彷佛鎖鍊般的咒文分別往雙手手腕、雙腳膝蓋、喉嚨、小腹延伸,但此時鍊狀咒文卻慢慢的消失,中央黑色的文字漸漸露出金色的光芒來。

「魔女!」男人拿起聖經與十字架對著她,整間石室中只剩下女孩粗重的喘息聲。

「被時光遺忘的年代,開天闢地的瞬間,光輝閃耀的聖華之翼...」女孩靜靜的低著頭,但在場所有人都聽到這些句子,彷佛發自黑暗深淵、直接貫穿靈魂般冰冷的感覺,讓所有人寸步難移。

「降臨於黑暗的破壞之神...」此時蕾菲卡兒的喘息聲突然停止,這怪異的聲音也隨著停止。

「你們殺了這麼多人,連小孩子都不放過...這就是上帝的教誨?」蕾菲卡兒依舊低著頭,低沉的語音與原先清亮的嗓音完全不同。

「身為上帝的使徒,當然要肅清惡魔的勢力,彰顯上帝的榮光。」

「是嗎....」蕾菲卡兒出奇的冷靜。

「以無邊之怒意,解放一切禁錮。」黑色的文字爆發出強烈的金色閃光後消失了,周圍的咒文也在這光芒的洗禮下瞬間消失,閃光過後,房中的黑暗卻似乎變得更為深沉。

「轟」的一聲,銬在蕾菲卡兒右手上的兩個鐵銬立刻飛開,她左手一抖,左手上的鐵銬也應聲破裂,束縛她全身的銬鐐現在彷佛泥捏紙糊的,在她的動作下一一中斷。

「你......」所有人都被這異象所震懾,等到看到那對從她背後張開的羽翼時,卻反而鎮定了一點。

黑白雙色的羽翼,原先被撕破的衣服現在似乎又回到她的身上,本是汙穢的衣物現在變成如雪般白,不變的是衣服依舊破爛,看起來若非那條綠色腰帶,全身的衣物彷佛就會當場四散飛開。

她往前踏出一步,男人們立刻拿起聖經、十字架、聖水等物向著她,但她玉手一揮,一道黑火從虛空中湧出,十字架熔成了廢鐵,聖經變成火球,聖水還沒潑到她身上就變成一縷蒸氣消失在空氣中。

「你們早已背離了他,以你們的黑暗之心還妄想運使光明之力,簡直愚蠢!」面前女孩不再是那個人類女子蕾菲卡兒,現在的她已經成為真正的惡魔,也沒見她有任何動作,其中一個男人的腦袋就已經被她抓在手上,脖子以下的身體卻還站在原地,在鮮血狂噴中倒了下來。

眾人一陣混亂,蕾菲卡兒將手上的腦袋往一個打算奪門而出的男人丟去,雖只是隨手一丟勁道卻大得驚人,整個腦袋從後背貫過身體砸爛在牆上,胸口開了個洞的男人身體一晃,摔倒在血泊中。

「你是誰!你是誰!」發現聖物對她完全無用的男人們面對這個隨手就殺了兩個同僚的女孩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你們以為...真正的魔女會這麼容易讓你們抓到...而且還能讓你隨心所欲的凌虐嗎?」蕾菲卡兒緩緩往前走,男人們則不斷往後退。

「如果...你們抓到真正的魔女...或者魔族....我可以告訴你們....」蕾菲卡兒抬起頭來,綠色的眼睛閃閃發光:「你們...死定了。」

「臭婆娘!」行刑人衝向蕾菲卡兒,手上拿著一把刀,狠狠的砍向她。

「至少還有點勇氣...只是......太不自量力了...」蕾菲卡兒淡淡的說著,行刑人的身體則早已被那對羽翼千針萬刺,看似脆弱的羽毛竟能貫穿人體,甚至連他身上的鋼鐵配件都俐落的削成兩段,鋒利度不下於任何神兵利器。

「看在還有點勇氣的份上...」蕾菲卡兒羽翼一擺,行刑人千瘡百孔的屍體從半空中摔了下來。「留你一個全屍...」她收回羽翼,黑白雙色的羽毛上卻不見絲毫血跡。

蕾菲卡兒緩緩的望向死剩的六個人,彷佛死神般揮動她的羽翼,將其中三人斬成肉醬;並非他們不跑,而是他們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不管他們有什麼反應,都逃不過蕾菲卡兒看似緩慢的動作。

剩下的三人,不知是巧合還是刻意,正好是帶頭虐殺雪莉、蹂躪瑪莉的兩個男人與這群人的首領,蕾菲卡兒綠色的眼珠無情的瞪著他們,彷佛死者的眼神令他們直冷到骨子裏去。

自蕾菲卡兒變成惡魔的型態開始,她秀麗無倫的臉龐上就失去了所有的表情,無論是憤怒、憎恨、哀傷還是痛苦,通通化成一個完美但虛無悲哀的冷漠外表,只是若有人願意用心觀察她,或許能從她深邃的綠色眼眸中找到最後、最深的哀傷與憐憫。

「饒...饒命...」似乎知道蕾菲卡兒將他們留到最後的目的似的,三個人居然同聲求饒,害死雪莉的男人更立刻尿濕了褲子。

「你們現在會央求我...但是以前在別人求饒的時候...你們有放過他們嗎?」蕾菲卡兒依舊冷冷的說著,平板且毫無高低起伏的女聲此時聽起來有如死神的呼喚。

也不見她有什麼動作,焚燒萬物的黑火就在她的身邊飛舞著,似乎有自我意識般與主人不即不離。

「死吧...」蕾菲卡兒一掌壓在領頭神父的胸口,兩個人影撞向剛刺死瑪莉的鐵處女,男人連叫喚的時間都沒有,就被她推撞上布滿鐵處女內部的無數鐵釘。

蕾菲卡兒並沒有放手,鐵釘貫穿了男人的軀體也同時透出她的手掌,鮮紅的血液立刻湧出,但蕾菲卡兒臉上卻依然沒有任何表情,她收回受傷的手,蓋上鐵處女的蓋子,原本纏繞著她的黑火立刻將巨大的鐵處女燒得通紅。

石室中立刻彌漫著肉類燒焦的詭異香味,只是誰也沒心情去聞聞看人肉烤熟了到底是什麼味道。

在蕾菲卡兒壓倒性的力量之前,再怎麼遲鈍的人都知道死亡是無可避免的宿命,害死雪莉的男人顫抖著問道:「你...你到底...是...是誰?」

「等你死了...你就會知道....」蕾菲卡兒看了他最後一眼,接著,男人體內的血液沸騰般的破體而出,化成無數紅色晶柱。一具破破爛爛的屍體上,插滿了閃耀著紅寶石光輝的晶柱,直挺挺的釘在地上,恐怖中似乎也帶著些許惡魔的美感。

蕾菲卡兒看著三個女人的屍體,最後一個男人同時被她從頭到腳分成兩爿,砸在左右兩邊牆上,她殺盡了所有人之後,怔怔的看著瑪莉、愛麗兒、雪莉的屍體,比起周圍變成碎片焦屍的屍體,她們的死狀反而更好看一點。

「我救不了你們...」蕾菲卡兒對著屍體說道:「只有無限強烈的情感...才能暫時破除造物者的封印...如果能再早一點的話......」她搖搖頭,眼中無可掩飾的流露出深沉的哀痛,只是臉上依舊毫無表情。

「至少...我還能送你們一程......」蕾菲卡兒伸出手,手掌上的鮮血與黑火融合,讓黑火首次出現形體--一條帶著金色光芒的黑色火龍。

「去吧...離開這個瘋狂的世界......」火龍卷起三個女人的屍體,遠離沾滿血水的地板,完整的包住她們。與之前強大的破壞力不同,火燄並沒有燒毀她們的屍體,反而抹去了生前遭遇在她們臉上所殘留的恐懼與痛苦,讓她們得以真正的安息。火燄中,她們的屍身漸漸淡化,最後完全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該走了...」蕾菲卡兒看著火燄漸漸散去,轉頭走向其中一面牆壁,無聲無息的消失在牆邊。

兩天後,察覺不對勁的獄卒打開刑訊室,才看見這個彷佛地獄的景象,教廷大為震驚,甚至下令徹查,但更令他們畏懼的是當日蕾菲卡兒消失的牆壁上,留下了一個彷佛火燄燒熔的名字:「Lucifer」

這是蕾菲卡兒名字字母的倒轉,同時也是最強的神之敵、策動三分之一天使叛變的墮落天使長--黎明之星「路西華」。

只是...縱使路西華降臨,似乎也無法阻止教會瘋狂的行動,之後數百年間,歐洲依然有無數的人,死在造物者耶和華與神子耶穌的名下......

「小姐!參考一下。」一個年輕人站在書局前發著傳單,只是似乎沒什麼人捧場,許多人不是繞過去就是拿到傳單後連看都不看就揉掉。

......」女孩看著手上的傳單,默默的停下腳步。

「你有興趣嗎?真是太好了...」發現終於有人感興趣,年輕人興奮的說:「小姐...你的隱形眼鏡真酷,居然是綠色的,配上染成藍色的頭發更好看哩。」

「是嗎?」

「我來解釋一下...這就是......」年輕人對著美麗的藍發少女說。

似乎從某處,傳來羽翼的拍擊聲。

【劇終】

1:紐倫堡處女就是「鐵處女」,它是鐵作的巨大刑具,上面鑄有女性臉孔,四邊有門可以打開,門上裝置著長鐵釘,可調整長度來刑求或者殺害倒楣的犧牲者。

2:三角木馬,雖然一般人覺得這很現代,但據我考證日本網站,它也曾經是魔女狩獵中的一種刑具。

http://homepage1.nifty.com/~Kaduki/KIGU/saki.html日本網站如是說:「三角木馬。、西洋木馬水責使別拷問器具指。當時乘用動物、荷物乘人間乘屈辱味意味。實際、生乘市內引回恥辱刑行。

犧牲者全裸、下半身露狀態三角尖胴木。苦痛、大抵足重付、一層苦痛感。」

狀態更鞭打、足火炙拷問加、犧牲者割股流血床血溜記錄。

、單純構造派生形多。長棒狀復數人間同時責。

、正規拷問手段含、案外使用例少部類。」

(看不懂日文嗎?放心~我也不懂。)用線上翻譯的結果(修飾過):「木驢」就是所謂的三角木馬。但,西洋所說的「木馬」是水刑拷問上使用的另類拷問器具。當時「驢」被認為不是用來騎乘的動物,只負責馱貨物的驢上坐著人,有將人視為貨物這樣羞辱的意義。

的確,好像也有將人讓真正的驢子載著繞市區作為羞辱的刑罰。

犧牲者全身赤裸,裸露的下半身架在三角的尖端上,光是這個已經相當的痛苦,有時還在腳上加上重鎚,讓犧牲者感到更強烈的痛苦。加上鞭打、用火燒腳等刑罰,讓犧牲者股間裂傷、血流滿地。

同時,也有構造較單純的木馬造型,像是一根長長的棒子,可以同時拷問兩個以上的人。

雖然如此,三角木馬在一般正規的拷問中並不被使用,僅只有少數幾次特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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