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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火

                                                                                                                        簡體版

作者:銅雀春深

(一)臥底警花(1)

「不要~~喔~……深哥,你真壞啊,啊~又讓人家跟你打打殺殺的,還這樣欺負人家,癢,癢,呵呵呵~深哥,呵呵,饒了我吧,哦~~,一會還得去接貨呢,你把人家弄的一點力氣都沒有,我一準讓死撞的那幫爛崽砍死。哎呀,不玩啦~~」

無線電接受機裏不斷傳來扭捏的女聲,負責監聽的女警員冰冰臉紅到脖子根。旁邊的男友阿泰悄悄把手爬上她的玉腿。「別鬧,認真聽他們說什麼。……拿開手,師姐處境很危險的,你還有心思……」冰冰躲避著阿泰的進攻「這裏信號不好,把車開到街角去。快去。」阿泰很不情願的到前面駕駛座,把車子開到寶和大廈的拐角,停在冰淇淋店對面,他把警徽藏到貼身衣兜裏,徑直買冷飲去了。

此時,寶和大廈26樓的豪華套間裏,雀春社的銅深正懷抱著他的得力女將莉莉喝酒。莉莉已經被他吻的粉面腮紅,心浮氣軟,跟她通身黑色的皮質勁裝形成鮮明對比,高腰的皮靴則讓她顯的野性和乾練。

三個月前,莉莉在黑幫火並中救了銅深,又幫雀春社奪回丟失的軍火,一下成了幫會中的骨乾。短短的時間,莉莉就接管了不少地盤,剷除了大頭斑等一批雀春社的死對頭,加上她妖嬈的身姿,成了銅深離不開的貼身。其實莉莉只不過是花名,她是從歐洲招會的國際刑警,原名楊靜,曾經破獲蓋達組織偷運核裝料、普利茅斯爆炸案,可謂執法英雌。楊靜打入雀春社臥底,就是為了查清東南亞與中國大陸武器交易的網絡,予以摧毀。

「莉莉姐,車我們已經備好了,今天晚上從那邊過來。」一個馬崽進來通報。

「知道了,你去吧。」莉莉把酒杯端到銅深嘴邊,「深哥,車準備好了。你不是說要走水路的嗎,哼,我看你是個老滑頭。」

銅深不答話,呷了一口酒,又吻了上來。

「哎呀,你說話呀。今天,菲律賓那邊的老騾子會不會來呀?他就願佔我的便宜。我怕咱們20個弟兄鬥不過他們那邊的,把西邊的兄弟也調過來吧~」

冰冰認真的聽著,可是一晚上狡猾的銅深一直沒講話。

「再過兩個鐘頭就要交易了,不要玩了吧,深哥。我要進去休息一下~啊~不……」

阿泰遞上草莓聖代,衝著冰冰壞笑:「小姐,還聽呢?你什麼時候也能像師姐這麼騷啊,那我可就有福了~」沒等阿泰說完,冰冰就把聖代扣在他的鼻子上。

「哎呀,深哥,不要在這裏呀,這麼多兄弟看著呢~哦~~~」

銅深一隻手牢牢的窩著莉莉的纖腰,一手探進她皮夾克的領口。幾個保鏢偷眼看著女郎若隱若現的乳溝,手心暗暗出汗。

「喔,哦~~你要把人家揉碎了,不行,不要啊,哦~~」莉莉無奈的咕噥著。

阿泰坐到冰冰背後,環住她的腰。

「你乾什麼,我們在工作哎,」冰冰的身體並不拒絕,向後靠在阿泰懷裏。

「是啊,可是這個監聽車裏面又悶又熱,我們孤男寡女,還要聽~~」阿泰嚥了口吐沫「你猜,他們在做什麼?我們也~」說著捉住冰冰的乳峰。

「啊~深哥,不要揭開呀,嗯~~」莉莉阻擋著銅深扯開夾克的手。

「哈哈,哈哈~」終於傳出銅深的聲音。冰冰和阿泰突然驚醒起來,認真監聽。

「哈哈,臭小子,你們看什嗎?」銅深嚷嚷著。

「是,老大。我們出去。」

「混球,出去?你老大死在這裏都沒人知道啊!過來,按住她的手。哈哈~」

「不要啊,深哥。不能讓兄弟們~嗯!」莉莉的香唇被吻住,發不出聲來。

「阿泰,他們跟靜姐玩真的啊?」冰冰看了一眼阿泰「慘了,慘了。靜姐要失身了。」

阿泰掐一下冰冰的鼻頭,說:「傻瓜!師姐在歐洲這麼多年,那邊很解放的。她這麼迷人,誰會放過她啊~豐胸細腰~~」

「臭男人,不要臉。原來你也惦記著師姐」冰冰的秀拳砸到阿泰頭上。

「安靜,安靜。你聽,好像在解師姐的衣釦哎!」阿泰驚呼。「連這也可以聽出來嗎?你到底在想什麼嗎!」冰冰很是氣憤。

阿泰確實沒有聽錯,那清脆的聲音是莉莉皮夾克的金屬扣發出的。因為莉莉的胳臂被幾個打手按在沙發靠背上,銅深方便的分開了她的黑色皮衣;絲質襯衣包束著的玉峰撲面而來,驕傲的乳頭將薄薄的綢緞撐起兩個小山尖,原來莉莉為了行動方便沒帶胸罩。銅深當即咬下去。

「啊!~~」莉莉驚叫,「輕一點,」莉莉的聲音顫抖了,她知道不是逢場作戲就可以應付過去了。

銅深的手放肆的在莉莉身上移動,右手摸到了莉莉被鱷魚皮褲子緊繃的小腹,索性伸進褲腰揉捏起來。莉莉娥眉微蹙,好不羞澀:「啊~呵呵~~喔~深哥,先玩到這吧。等正事辦完了,我們回來好好快活。」銅深並不理會,把莉莉襯衫的下擺從褲腰裏抽出,露出美女圓潤的肚臍,就用手指扣挖起來。「哦~我去交貨,告訴我在哪裏啊,我還要準備一下。深哥,真的不行,我該去準備了,停手啊~~」

「好,你說停我們就停。」銅深抬起頭盯著莉莉「不過,我們換另一種玩法。哈哈」說著,就開始解莉莉襯衣的扣子。

「啊,深哥,你瘋了。守著這麼多人解人家的衣服,羞死了。」莉莉嚷起來,結果被銅深用牙齒鉗住脖子,一陣窒息。

「寶貝兒,別出聲,乖乖的。別惹我不開心。」莉莉知道銅深兇殘,自己又身體受制,也只得順從。

衣釦已經被完全解開了,暴露著莉莉從脖頸到肚臍雪白的肌膚。銅深忍不住在粉嫩的脖子上輕輕吻著,他端了一杯紅葡萄酒,先抿了一口,又緩緩澆灌到莉莉如玉的胸脯上,猩紅的瓊汁順著溫婉的乳溝向下流淌。偷腥的舌尖也隨著血絲般的軌跡舔舐。美女深陷的臍窩裏匯聚了一汪甘露,隨著淺淺的呼吸震顫著。銅深貪婪的允吸著特殊容器裏的美酒。

「嗯~哦~~~~」莉莉面頰緋紅,她屏住呼吸,盡力冷靜自己的情緒,盡力把身體陷進沙發裏,可是兩條修長的玉腿卻不自覺的分開了。銅深趁勢擠進她兩腿之間。

莉莉也半推半就的用腿盤住銅深,氣若遊絲:「深哥~,你的花樣真多。不過,這批貨裏有幾件大傢伙,那邊搞到這麼猛的,今天接貨,老闆會不會親自出馬啊~」

「你今天操的心是不是有點多了。」無線電裏傳來銅深冷冷的聲音,冰冰不由打了個冷戰。「小姐,你哆嗦什麼?當初你還爭著要去臥底呢。」阿泰抱緊她,「你聽,師姐都這樣了還沒忘記工作呢?」

「呵,說風涼話。沒人性啊你。」冰冰有些生氣「靜姐犧牲色相,還那麼危險。你應該準備去支援才對啊。她要有什麼差錯,我跟你沒完!」

銅深的遊戲顯然剛剛開始。他從茶幾上的冰桶裏抓了兩塊冰放在莉莉健美的腹部。

「咝~~~」莉莉收縮一下小腹,但她卻清晰的體會到一種渴望。

冰水溶著葡萄酒從臍窩裏上限溢位來,流進皮褲的低腰,悄悄滋潤著美女秘密的小草地。銅深的舌頭也隨著淺玫瑰色的小溪向下探索,卻碰到莉莉冰涼的腰帶圈上。女警一直擔心的情況發生了,她溫存的搖搖頭,希望不要激起男人進一步的興奮「不要性急嗎,深哥。今天不要搞大了~~」

「小寶貝兒,我不搞,這兒怎麼會大呢?呵呵,呵~~」銅深按了按莉莉的肚子,「叮!」的掰開女人腰帶的拉環。

監聽裝置裏連續的金屬聲和皮革摩擦的聲音。「靠,腰帶都抽掉了」阿泰有些忘形的激動。

銅深用齒尖叼住工藝精緻的拉鎖扣「噌~~」「啊!不!」很順滑的金屬音和著女人的嬌喝。「哇!拉開褲門哎!」冰冰看著身邊男警察醜陋的表情,懷疑他是體育現場解說員。

「不行,我要上去支援!!」冰冰給手槍上了膛。「拜託,我們的工作是監聽。你這樣衝上去,我們的臥底排程就泡湯了。你能負責嗎?」阿泰極力勸阻。

潔白的彈力三角褲包裹著女警結實的腹肌,中間被酒水洇濕了一片一直蔓延到恥骨下的凹痕。看著這景象,在場的所有男人都兩眼冒火。

莉莉目前的處境夠糟的,被迫跟一個流氓發生關系,還要當著多人的面,是怎樣的羞辱啊。可是,這種前途似乎已經不能改變了。莉莉一動不動,她知道自己嬌媚胴體的每一個反應都是對這些雄性野獸的挑逗。但,她的漠然和冷感對男人更是一種挑戰。銅深仰視著她,徒然起身抱住她。雨點般的親吻落在莉莉的脖頸、耳垂和麵頰。

女性在生理上比男人敏感,遭遇了這些刺激,莉莉盡力保持理智,她感受到了下腹的要求,下意識的要夾緊腿,卻被對方跪在沙發上的膝蓋侵入,正好頂在那最當緊的地方。莉莉酸漲的乳房被男人寬厚的胸膛壓扁,乳頭竟然倔強的滑脫衣襟的遮掩,加入不自覺的廝磨。銅深也覺察到這兩顆俏皮的珍寶,他的撕咬一下就把粉紅的櫻桃捕獲。

「哦~」莉莉興奮的弓起腰,被銅深趁機抱住往懷裏一帶。「噢~」莉莉的頭枕在沙發背上,下身騎坐在銅深的大腿上,她的身子成了騰空的拱橋。銅深略一起身,用腿只在美女的襠部一拱。莉莉的上半身探出,纖腰正擔在沙發後背兒上,裸露挺立的雙乳正對著身後打手貪婪的目光。莉莉閉上了眼睛,還能怎樣呢?她無力的向後垂仰的秀發幾乎觸到地面,她美麗細長的脖子柔順的弧線拉伸著受虐的忍耐。

此刻,由於只有女郎的腰部做支撐,她腹部的肌膚繃的很緊,骨感的兩胯間平坦的小腹微微凹陷,甚至可以看出盆腔的邊緣。從銅深的角度剛好欣賞到這一切。他忍不住再次趴在這嬌豔的軀體上,舌尖剜弄著溫潤的臍窩,一路向下。就在他的熱情掠過美女下腹將要到達腿間,這個發情的雄獸怔了一下,他沿著腹肌的走向反復親吻著,隱隱可以感覺到女體內血脈的膨脹和爆發。

銅深的表現有點滑稽,他很少有耐心這樣關照被捕獲的物件,殘酷才是他的風格。銅深除了周到疼愛莉莉的小腹,連她褲扣和拉鎖也都品嘗了一遍,特別是那個工藝精緻的拉鎖扣似乎很和他胃口,被他含在嘴裏回味半天,又握在手中,把玩拉鍊扣的手指不時碰到莉莉下體羞澀的隆起。

「嗯~」莉莉的姿勢使她四肢無力,可這姿勢又給她的神經一種奇妙的衝擊。

監聽車裏的冰冰數著耳朵搜尋著有價值的資料,可是除了師姐的呻吟就是靜電噪音,有時乾脆就什麼聲音也沒有。

「喔~~,唔~」莉莉大腦充血,她現在已經無法自持。銅深起身,將高腳杯裏的紅酒一飲而盡,又把冰桶裏的冰錐握在手裏,抵在莉莉下腹。

「啊!~」監聽器裏傳來莉莉的叫聲。「進去了。」瞪大眼睛的阿泰似乎在自言自語。

此時,莉莉也瞪大了眼睛。出乎意料的襲擊佔據了她的大腦,劇痛已經將她凝固。那把冰涼的兇器一半沒在女警的腹中,一半在銅深的掌中,正隨著有力大手的攪動侵擾著美女那些滾燙柔弱的器官。

銅深把冰錐抽出來,欣賞著金屬的寒光裏沾染的晶瑩的血珠。莉莉腹部的傷口不大,只有少量的血滲出來,隨著腹肌的收縮一汪一汪湧動著。銅深再次把涼意戳進那白皙的小腹,反復的穿刺使女體不斷的振顫。

「噗唧~哦,噗唧~哦,噗唧~哦,噗唧~哦」

無線電裏混合著聲響。阿泰簡直要六鼻血了,「我~~這麼大聲音!太猛了。抽插的聲音質量都這麼好。師姐好像很爽喔,啊!」

阿泰的鼻子上捱了冰冰一拳,這下真流鼻血了「又打這裏,我只是說說嗎。把竊聽器裝在褲鍊上可是你的主意,原來可以這麼近距離的收聽到戰況。

噢~」阿泰痛苦的摀住襠部。

「這次打這裏!」冰冰杏眼圓睜,但臉已經紅到脖根。

「你呼叫支援,我先上去。」冰冰丟下話就拉開車門衝出去了。

「餵,不要這麼衝動,~~」阿泰叫不住她,又不能丟下監聽工作,兩頭為難。

銅深深一下淺一下的刺著,已經在女人的下腹捅開個心形的窟窿。由於是貫穿傷,女警那訓練有素的腹肌沒有完全撕裂,仍然保持了一定程度的韌性;所以只有少量的腸子在傷口處探頭探腦。銅深丟掉冰錐,手指滑過莉莉圓潤的肚臍,捏住連在她傷口邊緣的碎肉一下扯下來。莉莉除了疼痛並不知道銅深在做什麼,她已經無法判斷這痛苦是來自體表還是體內。銅深的手指侵入女人柔軟的小腹,跟那冰錐相比,這裏面真是溫暖,簡直是滾燙。銅深不自覺的哈哈笑起來,這種感受太奇妙了,他責備自己為什麼以前沒有這樣玩過。

「啊,這就是子宮了吧。」銅深自言自語,這也傳到阿泰耳朵裏。

「不會吧,這麼煽情。傢伙蠻大的,都直接到那裏了。」阿泰小聲咕噥著。

寶和大廈的電梯間裏有幾個打手,冰冰只好爬到10樓再轉程直達頂樓的觀景電梯。

腹中的手又抓又捏,莉莉卻一聲不吭了,只是張大嘴喘氣,兩條腿抽搐著垂掛在沙發背上。她等待著,等待著最後時刻的來臨,希望死亡能真的將她解脫。

銅深餘興未消,無奈該去做大買賣了,很不情願的把手從美人的小腹中掏出來。他把那些湧出來的鮮嫩的腸子塞回莉莉肚子裏,向上扯起美女的彈力內褲裹住那殘破的血洞,被鮮紅的血浸染後它顯得更性感了。銅深把莉莉的襯衣歸攏了一下又紮回到褲腰裏,扣上莉莉束腰的褲扣,美女玲瓏的曲線又被包裝起來。銅深又認真的拉上那門扣的拉鎖,特意在那精緻的拉鍊扣上彈了一下。

觀景電梯還算快,不等冰冰氣喘勻就到了26層。走廊盡頭的房門是敞開的,裏面亮著燈。冰冰輕輕打開槍的保險機,悄悄的溜到門邊。她快速向裏瞄了一眼,沒有人。顧不上許多了,冰冰一下竄進房門,靠定牆根,用槍指著空蕩蕩的客廳。冰冰快速的掃視了一下各個角落,看見一個女人仰在沙發背上,從門口這個角度看不到頭臉。是師姐嗎?冰冰一邊檢查有無埋伏一邊向女人靠近。

「師姐,你」冰冰費力的托起莉莉的頭,哦,現在應該是楊靜。楊靜的氣息幾乎斷絕了。冰冰又繞到沙發正面,就是剛才銅深處的位置。乖乖,師姐怎麼會這樣擔在沙發上?也看不出她受了什麼傷害。冰冰不得要領,好容易扯起楊靜的上身,又摟住她的腰死力往後一拖。受傷的女警哪有力氣配合,一下子癱倒在沙發裏。這時,冰冰才聞到一股濃濃的血腥。低頭一看,從楊靜的高要皮靴的上緣湧出大量的血來。見鬼!冰冰更加糊塗了。

「師姐。你怎麼拉,說話呀。你不要嚇我。」冰冰快哭了。因為楊靜歪著的姿勢,她的褲腰裏也淌出血來。冰冰一個人面對這些,心裏痛罵著那些還沒有趕來的警察。

「師姐。我送你去醫院,堅持一下。我來幫你」說著,冰冰解開受傷女警的緊身皮褲,她呆了。因為她沒有料到的景像一齊湧到眼前。

因為楊靜一直是腰部擔在沙發背上,所以小腹冒出的血就順著腿往下流,就淤積在她密封效果比較好的褲腿和長靴筒裏。冰冰好像打開了一個注滿血漿的口袋,而且還有那些蹦蹦跳跳的濺出來的腸子和碎肉。冰冰警校畢業才一年,也是為了配合楊靜工作才調到這個部門的,她怎麼想到今天會跟一堆腸子約會,它們本來應該在師姐的肚子裏,在那個女人嫉妒,男人愛慕的曼妙軀體裏。雖然是美女的腸子,但冰冰還是有想嘔吐的感覺,同時她也知道,師姐恐怕是沒救了。楊靜的嘴似乎動了一下,冰冰趕緊把耳朵湊上去,除了一絲絲氣息,她什麼也沒聽到。

「不許動。警察!」冰冰真懷疑自己是不是這群白癡中的一員。

樓下警車和救護車的尖叫跟電影裏一樣,結果也跟電影裏一樣。結束了,警察總是在一切罪行結束後趕到。冰冰渾身是血,一個人站在窗前。

「冰~」在阿泰第二個冰還沒出口前,額頭上已經頂著黑洞洞的槍口。冰冰突然憎恨所有的男人。

(二)臥底警花(2)

一輛救護車歪在路邊的泥坑裏。一群記者搶著拍照。冰冰呆呆的盯著這一切。今天,在四十分鐘內,冰冰兩次遭遇震驚。師姐重傷,現在卻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混蛋、白癡、王八蛋。在冰冰心裏這些詞都冒出來,她詛咒銅深、警察、路人、記者,總之是今天她見到的這一群。

黑漆漆的一片,一隻魚船進入南中國海礁石密佈的水道,船倉裏傳出女人的驚叫。

「老大,快到了!」操舵的傢伙朝倉室裏報告。

機艙門開了,探出頭來的正是匪首老騾子。他順手從門裏拖出一個裸女。女人又開始叫喊,看體形是個菲律賓姑娘。

「就是這啦,停船!」老騾子命令道,「注意警戒。」

船甲板上。老騾子揪著女孩的頭發,另一手抓起鐵錨。「噗」銳利的錨尖鉤進姑娘的小腹,「咕噔」

船頭濺起大水花。船的發動機已經關閉,突然是那麼安靜。

「嘟嘟嘟嘟」又一條船駛過來。停機,靠幫,順理成章。

「哈哈,哈哈。銅深你來遲啦。」老騾子這邊先嚷嚷上了。

「抱歉,抱歉。兄弟貪玩了一會。小遊戲。」銅深跳到老騾子的船上,「一會兒送你個禮物算是賠罪。」

「哦,是嗎?我看看。」

「別急,先做正事。」銅深一擺手,五個手提箱送了過來。

「好,銅哥這邊請。」老騾子也不含糊,揭開船底倉的蓋子。「按你的要求,備齊了。上次短你的MP5這回也帶來了。」

「成交。」銅深眨了眨眼,一笑。

「那~~~~~」老騾子要說什麼。

「呵呵,在船艙裏,自己去看吧。」銅深指了指自己的船。

老騾子帶手下上了銅深的船,很快又從船倉裏出來了。

「銅深,你這是搞的什麼?」老騾子不解的問。

「給你說啦,小遊戲。」銅深邊說邊牽著老騾子又進了船艙。「你上次不就看上她了嗎。」

船艙裏一副擔架上躺著警花楊靜,她的手臂上插著吊瓶和輸血管。

「銅深,這不是你的掌上明珠……」老騾子不明白「她怎麼?」

「別廢話,她還有口氣,不想試試?」銅深陰陽怪氣的就讓老騾子更不摸頭腦。「我可是費不少事,從條子手裏奪來的,所以耽誤了一會。」

銅深解開楊靜的腰帶和褲鍊,老騾子一眼看見美女小腹張開的血盆大口。

「別分你我拉,趁熱。」銅深拍了拍老騾子的肩頭就上了另一條船。

「嘿嘿,」老騾子吸了口氣,「寶貝,誰把你害成這樣。不過老子也不能讓你浪費了。開船!」

老騾子和銅深的交易從來都是這樣,只是雙方換乘船隻,免去搬運貨物的羅嗦。而且避免警方懷疑剛開出的船很快又回來。銅深的手下起錨回港,抖掉那穿在鐵錨上的菲律賓姑娘被魚啃爛的大半個身子,船就不回頭的向北駛去。

老騾子有手指在楊靜的肚子裏探了一把,溫潤滑膩。他褪去衣褲爬到女警身上。

「莉莉,小寶貝兒,今天你就消受吧,哈哈。」老騾子那聞名的大傢伙正直的頂進女性器官,直接貫穿下腹,從美女小腹傷口一些摻血的東西被擠了出來。

「哈哈,夠勁。爽~~~哈哈。」老騾子的每一衝刺,都有血肉從女警的傷口中湧出,這更激發了這個兇徒的快感和成就感。不知道此時的警花還有沒有感覺……

(三)美肉靶場(1)

「春源嘉代子,日本赤軍的重要武器提供者。這次他來香港的目的就是想滲透到我們的碼頭。老大讓我們做了她。今天晚上她去昨夜櫻花吃日本菜,我們動手。」

「另外,要注意。這次保安力量很強。除了嘉代子的女保鏢還有幾位便衣女警在她身邊。所以,包間裏的女人統統不能放過。」

「大哥,那可是銅深的地盤啊!在他那裏搞~」

「豬腦,在他那裏搞我們才脫的乾淨。準備行動。」

昨夜櫻花店面不大,總共有五個包間,平常客人也不太多。因為,這裏的消費是普通飯店的十幾倍。

這裏最著名的就是美女宴會,所有的餐飲項目都是美女全程服務。女體盛更是這裏的招牌。這樣的規格,當然是一般的人無緣光顧了。

今天,嘉代子把所有的包間定下來。因為餐飲的規矩是全色美女,所以即便是保安這樣的工作也是由巾幗紅顏來擔任。總之,今天的昨夜櫻花沒有一個男人,絕對的美女聚會,春色滿園。

春源雖然剛過了40歲的生日,可她依然皮膚白皙,體態勻稱。加上她在這門道裏的曆練,使這個東方美女兼有溫婉和煞氣。這種難以形容的氣質使幾個調來守衛的女警暗生嫉妒。因為春源花了大價錢並一再要求隨行人員的形象,香港警察遂派遣五名容貌姣好的警花擔任保衛。她們的年齡都在25歲以下,除了冰冰是資深探員,雪豔、佳麗、魏薇、寧寧是剛加入警隊的制服人員。能穿的花枝招展的執行工作也讓幾個女警興奮不已。冰冰的情緒很低落,她怎麼強迫自己也不能忘記楊靜警官的犧牲。師姐被殘害的樣子對冰冰影響至深,以至於她看到幾個傻傻的小師妹而暗生憐憫。這些可愛的女孩子雖然優秀,但哪是那些歹徒的對手。姑娘們在警校裏演練的假象敵人哪有現實中來的兇殘。

昨夜櫻花的門面並不靠街,就在窄巷的轉角,門口幾個春源嘉代子的保鏢正無趣的等待主人出來。這幾個大男人正為不能進去一覽春色自嘆命苦。突然,他們警覺起來。在小巷口出現一個高挑的身影,忽悠就飄到這些冷血的打手身邊。這是個有殺傷力的女人,未曾交手,那魔鬼身材已經佔了上風。春源的保鏢是訓練有素的,雖然眼睛沒有擺脫突然降臨的美女,但已經個個武器在手。

「我是來殺你們老闆的。」女性冷冷的聲音。

「噗~~~……」女郎的無聲手槍連續噴出火燄。在這幾個男人還在決定用子彈從什麼部位損毀美妙的軀體時--即便這是一剎那的遲疑,已經被對方在額頭上打下死亡烙印。

「我要訂房間。叫你們老闆來。」

「房間已經都被別的客人包了。」

「哦,你們沒用了。」女性冷冷的聲音。又是幾槍。大堂裏幾個女侍悄悄倒下。

「唰~」兩個女保鏢的槍剛出手,眉心已經擠進了要命的彈丸。

「發生什麼事了?」店老闆從壁廂裏探出頭來,正要叫喊被槍管插入口中。驚懼中風韻的女老闆被射穿後腦,鮮血濺在日本式的拉門上。

前門湧進六個蒙面的殺手,他們把幾個男保鏢的屍體拖進來。美豔的女殺手踱到門外,靠在那輛豪華轎車的發動機蓋兒上。

雪豔巡視過廚房正準備回包間,看見大堂裏幾個人影。「不許動!警察!」

「噠~噠噠~~」一串子彈撲向雪豔,把她逼回廚房裏。

包間裏聽到動靜,有兩個女保鏢衝出來,一陣爆豆子的聲音,兩個美女血肉飛濺到身後的畫屏上。

雪豔探出身子剛要開槍,便遭遇鋪天蓋地的槍彈。廚房裏工作的女孩們驚聲尖叫。「趴下!趴下!」雪豔指揮著這些女孩子們,朝門外連開幾槍,盡量延遲匪徒衝進來的時間。這卻吸引了衝鋒槍的火力,幾只槍一起向廚房點射。廚房裏嚇壞的女孩連滾帶爬。雪豔仍在用那支小手槍抵抗。兩支槍管伸進廚房向裏掃射,打的傢什狂飛,菜葉子亂飄。

四個保鏢急忙護在女主人身前,用自己的身體組成兩層盾牌,槍口指著門外。女警們也緊張的對著門外射擊,阻止匪徒立即衝進來。春源嘉代子是幾度沉浮的,遇到危險無數。現在的她只是收斂了剛才的笑容靜靜的坐著。還有一個不動聲色的就是那個女體盛,就像練過閉氣功夫。

「師姐,也不知道雪豔怎麼樣了?真急死了。」寧寧一邊開槍,一邊嘟囔。

「媽的,發這小破槍還不如黑社會。」佳麗看著日本女保鏢的微型衝鋒槍,「你們幾個槍這麼拽,別總掂著不用啊!」佳麗換了個彈夾,「狗屎警隊,」

「雪豔的包在這裏,她身上沒多帶子彈。」冰冰用腳把雪豔的皮包勾過來,把子彈分給大家。

此時的雪豔真快沒子彈了,何況對方火力壓制,她根本抬不起頭來。她的目光遭遇了那些抖成一團的女孩企求的眼神。這些年輕的姑娘不該為那個日本娘們搭上性命。雪豔讓幫廚的女孩們躲進冰櫃裏,冰櫃的大鐵門重重的鎖上了。

「往後退,不然我就打爆瓦斯罐。讓你們都完蛋!」一個聲音命令。

雪豔的槍裏還有一顆子彈,她鎮定的走出廚房門口,手裏提著一大罐瓦斯,槍口緊緊抵在鋼瓶上。

「要跟老子談判?過來吧。」蒙面的匪首發話了。

雪豔的槍管頂著女警的頭,她被野獸包圍了。雪豔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蒙面匪首就是號稱殺人惡魔的林克。

林克,沒聽說他有什麼江湖背景,但是近期的幾個大槍案都跟他有牽連。最引起轟動的發薪日大劫案就是他做的,劫的就是香港警察的薪水。槍戰中三個提款的警探倒下,兩名銀行職員受傷。

「放她們走。」雪豔說的很淡,眼神卻不容質疑。「我留下。」

「你一個能扛住我這一群弟兄造嗎?」林克面罩下的臉淫笑著「你喜歡輪奸啊?」

「畜生,再廢話我就打爆這個鋼瓶,崩你們上天。」

「靚妞,把你炸爛了太浪費。有種,我欣賞。」林克示意手下讓出到門口的通道。匪徒門趁機各自尋找隱蔽物,只有林克陪著雪豔站在廳廊裏。

「寧寧,你們出來吧。快撤離。」雪豔朝包間裏喊。

寧寧探出身來觀察了一下,向雪豔點點頭。「春源小姐,我們趕緊走吧。我們控制局面了。」寧寧真的很不情願叫這個40歲的女人小姐。

「她一個人就能控制局面,是圈套怎麼辦?」一個日本女保鏢對春源說。

「白癡,走啊。雪豔支撐不了太久的。」佳麗催促道。

「我們先出去,你們在後面。」冰冰吩咐道「我跟魏薇在左,寧寧你們在右。」

四個女警交換一下眼神,慢慢移出包間。她們看見雪豔的槍緊緊頂著地上的瓦斯罐。一個蒙面的男人站在她身邊,手裏垂著一隻長槍。角落裏幾個黑洞洞的槍口瞄準包廂門口。

春源一身雪白的男裝,被保鏢們簇擁著走出來。她們緩緩移向門口,女保鏢始終用自己的身體護著春源,她們手裏的槍也警惕的尋找著目標。

「你們先走,我們殿後。」冰冰示意自己的夥伴,她知道埋伏的槍手並不好對付。

就在春源等人靠近廳廊的時候,「開槍!」林克發令,同時把雪豔撲倒在地。子彈從各處狂暴的射向日本女人。女保鏢的黑衣黑褲立馬開滿血洞,她們抖動的軀體根本不能把持住還擊的衝鋒槍。一時槍彈橫飛,一通叮當亂響。四隻衝鋒槍先後落在地上,女保鏢們挺立著組成雙重人牆,她們相護擁抱,竭力支撐著不倒。各色子彈傾潟在這些美少女的胴體上,激起噴湧的鮮血和碎肉。很多彈頭穿透了前面健美的腰肢又鑽進後面豐厚的胸膛。

佳麗奮力的還擊,寧寧掩護著冰冰、魏薇把春源拉回包房。幾個女人雲鬢凌亂,勉強撿得性命。「哦」魏薇右肋下的彈孔滲出血來,「寧寧,你來幫魏薇止血。」冰冰一邊檢查槍支一邊命令。

「師姐,我去幫佳麗。」寧寧一頭紮回到走廊裏,冰冰沒有能喊住。

雪豔被林克撲到的時候槍就脫手了。她不能開槍,也不敢開槍,因為春源也在瓦斯爆炸的殺傷範圍內。林克正是利用了這一點,他顯然比雪豔狡猾,早就料到她會陷入兩難境地。雪豔被匪徒壓在身下,對方的手槍正頂自己腿間的羞處,說不出的惡心。

寧寧匍匐到佳麗身邊,正要開槍,一顆流彈集中她的額頭,一張姣好的面龐撕碎了。寧寧一聲不吭就趴在那裏。

槍聲稀疏了一些,四個女保鏢歪倒在一起,衣服的碎片間被子彈扯出的內臟和腸子也糾纏在一起,性感的嬌軀化為一堆豔肉。

佳麗的胸腹已經中了多彈,她掙紮著揀到一直衝鋒槍。近在眼前的目標就是林克,但佳麗又怕誤傷了雪豔。佳麗朝幾個射擊點開了槍,因為角度的原因沒什麼實際效果。一口鮮血湧出佳麗的嘴角,她舉槍的手越來越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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