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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石硯

一進臥室,他第一眼就看上了那張席夢斯大銅床這床一定花了她不少錢,他想女人總是喜歡把錢花在這種地方,她們可想不到,這裏正是竊賊們最好的藏身之處。

人人都以為當殺手挺容易,其實作殺手的滋味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每次作完了,他們都要過上幾個月提心吊膽的日子,動手的時候更是有常人想不到的苦。就說今天吧,潛入她的公寓四個多小時了,肚子餓了也只好到衛生間去啃上幾口壓縮乾糧,她的冰箱裏有得是好吃的,他也得老老實實地看著不敢動,生怕她回來發現少了東西而引起懷疑,即使如此,這仍然算是出道以來最美的差事了。

聽到外面高跟鞋踩到樓梯上的腳步聲,他判斷是她回來了,急忙衝進臥室,鑽到床下。這個動作他今天已經作過不止一次了,往常她都是六點半左右就回來,可現在都快九點了,但願那腳步聲是她的。聽著外面的開門聲,他心裏終於踏實了。

有人進了屋,那一定是她。他聽見外面開燈、關門、上鎖,然後是高跟鞋扔在地上的聲音,接下來是開冰箱、倒水、喝水、開電視的聲音,然後他聽到她給朋友打電話。雖然是知名的紅記者,但女人的毛病一點都沒少,電話一打起來就沒完沒了,鹹的淡的不知哪兒來的那麼多廢話,「就不知道屋裏有個人在想著你嗎?」他心裏埋怨道。傅玉珊是本城最知名的記者,不光因為她敢於揭露本城的黑勢力,而且還是個二十六歲的年輕美女,也不知她有沒有男朋友。

「唉!挺漂亮的臉蛋兒,如果象伏明霞那樣傍個大款或大官,吃喝不完,享用不盡,該有多好!非要得罪那些有錢的老闆和有權的大官,這不是找死嗎?!」他暗自替她不值:「別怪我來要你的命。得罪了那麼多有錢有勢的人,就算今天我不來,明天還會有別的人來殺你。」一邊想著,聽到腳踩在地毯上的聲音走近了臥室,知道她來了,便把頭貼著地,從床罩下面的一點點空隙向外張望。

臥室的門口出現了一雙女人的腳,赤裸著,白晰、細膩,小巧,而且十分性感,給人一種佔有的衝動。那雙腳邁動著進了屋,然後燈被打開。他把頭稍向床邊靠了靠,以便擴大自己的視野,他看到了兩條修長筆直的腿、一條灰色的西服短裙,白色的上衣紮在裙子裏顯得十分乾練。那腳不緊不慢地從床尾走過去,拉上紗簾,然後又回到床前。那雙腳就在他眼前,幾乎可以嗅到臭味,那白燦燦的肉光讓他幾次止不住想把她拖到床下來殺死她,但他終於還是忍住了,因為那樣她就一定會發出喊聲,自己將會失去安全逃離的機會。

「她在乾什麼?」他問自己,因為她一直面對床站著,並沒有坐或者躺到床上去,只聽到「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太好了,她終於要睡了。哦?她怎麼連內褲都脫了?」他看見一條白色的蕾絲內褲滑落到她的腳腕上,然後被她拾起來。接著,那雙腳又邁動著走向屋門口。

「她要乾嘛?」他生氣地自問,然後把頭探到床邊看。他看見她一絲不掛的背影,手中拿著剛剛穿在身上的衣服走出去,那肉體修長,潔白如玉,腰兒細細的,臀兒圓圓的,款款地左右擺動著,真讓人受不了!

她的身影消失在客廳裏,然後聽到開洗衣機的聲音,接著稍稍安靜了一會兒,就傳來輕微的水聲,原來她是去洗澡了。「她媽的,女人就是麻煩,這麼晚了不好生睡覺,還洗什麼鬼澡!」看來他又得多等半個鐘點兒了。

天很熱,她的房間也不開空調,他為了攀爬方便和攜帶工具,身上穿著厚厚的緊身衣,此時早已被汗水浸透了,也不敢脫下來,他怕敏感的女人會聞到他身上的汗酸味。「這活兒真他媽不是人乾的,要不是為了那幾個臭錢,哼!」

她回來了,不過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因為她晾衣服又花了些時間。由於她面對他走來,所以他不敢太靠近床邊去看,只能看到她赤腳上已經穿上了一雙拖鞋,而她的下半身竟依然光著,裸露著黑黑的恥毛。她把披在肩上的大浴巾隨手丟在折疊椅上,然後上了床。彷彿有意同他作對,這麼晚了她還不睡,躺在慶上繼續看書,直到他自己感到自己都快耐不住性子了,她才關上燈睡了。

看到外面一片漆黑,他心裏的一快石頭落了地,因為他開始感到自己有了尿意,如果她還不睡覺,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處理膀胱中的那些液體。

她也有令人喜歡的地方,那就是睡覺還真是快,才一關燈,就聽到了她微微的鼾聲。他迫不及待地脫了鞋,脫了衣服,太熱了!

然後他慢慢地從床下爬出來,真想像她一樣痛痛快快去洗個熱水澡,不過,還是先乾正事兒再說吧。他翻過身來,慢慢坐起上身,探頭向床上看,見她背對著自己側臥著,一條薄被單只用了一角從前向後搭在腰腹部。她竟然喜歡裸睡!他十分驚訝。只見她光裸的後背正對著他,脊柱形成一條彎彎的曲線,又圓又光滑的美臀微微向後翹著,街對面工地上明亮的氙燈光照在她身上,那雪一樣灩灩的肉光讓他無法控制自己。

他已經忘了自己是來乾什麼的,只想多看看她的身體。他偷偷站起來,貓一樣伏下身去,輕輕把被單掀開。她嘴裏咕噥了些什麼,動了動。他急忙臥倒在床邊的地上,聽到她翻身的聲音,然後又靜下來。

他再次爬起來,探頭望著她,她已經把身體翻了過來,卻仍用同樣的姿勢躺著,兩臂並攏著向前伸出,將一對小乳擠在一起,形成深深的乳溝,兩條腿彎曲著,大腿同身體間形成大約一百二十度的鈍角,小腹下形成一個深深的三角窩兒,光線又暗,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反而更加讓他感到興奮和一種強烈的偷窺欲。他轉到床尾,她又翻了一次身,把他又嚇了一跳。當他再次起身的時候,只見氙燈的燈光正好照在她圓滾滾的美臀上,把一切秘密都清晰地揭露出來。彎曲的兩腿後面露出了一個黑乎乎的小花朵,那是她的肛門,「他媽的,為什麼這臭哄哄的地方竟會讓我喜歡得不得了,這算不算變態?」在肛門的前面,一叢軟軟的黑毛中露出了一條細細的肉縫。「他媽的,真爽!」他暗叫著。

真不想殺她,可人家等著回話呢。他猶豫著,望著那美妙的肉體,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外面安靜的大街上開過去一輛汽車,那發動機的聲音提醒他要面對現實,他終於下了決心。

他站起來,繞到她後面,然後抓住她的肩膀一下子把她翻成仰面朝天的姿勢,不待有任何反應,他的一雙大手已經象鐵鉗一樣卡住了她的喉嚨,然後他整個人都壓了上去。借著外面的燈光,他看到她驚恐地看著他,目光中包含的是驚訝、是恐懼、是痛苦、是絕望,還有……她用纖纖玉手抓住了他的手,想把他掰開,但女人的力量在他面前顯得那樣弱小,甚至連她留得長長的指甲都不能抓破他粗糙的皮膚。他感到身子底下那個美妙的肉體象蛇一樣扭動著,企圖把她掀下去,但那也像螞蟻撼大樹一樣不可能,倒是他那早已硬硬粗粗的東西不時碰到她小腹下的那一叢軟毛,使他感到自己多麼想把她置於自己的控制之下。於是,他用腿分開她的秀腿,把自己切入她的兩腿之間,趁著她的下體再次碰到他,便將計就計突破了她處子的玉門關。她好像並沒有注意到這些,因為她的生命已到了最後關頭。她用盡最後的力量掙紮著,兩條粉腿交替蹬踢著,而對他來說,卻更像她在主動用那夾得緊緊的肉穴在他的肉槍上套弄。

她終於不動了,他也感到她下面流出了熱乎乎的液體,她美麗的眼睛睜得圓圓的,瞳孔開始慢慢散開。他知道她完了,這個城市又少了一個漂亮的女人和一個勇敢的鬥士。對於這些,他絲毫不感到愧疚,只是用力在她還溫熱的肉體中衝刺,衝刺,一次又一次,直到把精液一股腦兒灌進她的陰道為止。

他從她身上下來,第一件事就是跑進衛生間把肚子裏的那一脬尿放出去,自己洗了個澡。然後回到臥室,用她的床單把她裹起來,扛進浴室,把她從床單裏抱出來,頭朝下放在浴缸裏,並把床單扔進洗衣機中。他卸掉洗澡的噴頭,用軟管直接衝洗她的身體,然後拎著她那一開始就讓他想入非非的玉足,把她的下體衝了許多遍,因為那裏有他的精液,可能是將來法庭上的證據。洗了半晌,仍不放心,便把那軟管直接捅進她的陰戶,一直到插不進去為止,水從軟管四周冒出來,又流入浴缸中。

他回到臥室,穿上自己的衣服,把她床上鋪的蓋的都扯下來扔進洗衣機,加上洗衣粉,打開開關,這才轉身往外走。走了兩步,回頭望了望那個剛才還溫熱的姑娘的屍體,她的頭埋在水底,修長的腿搭在浴缸邊上,軟管仍插在她茸毛半掩著的下體,水仍在呼呼地冒著。她的一切都顯得那麼淒美與無奈,不由心中再一次地嗟嘆:生命啊!你太脆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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