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08.1.4 起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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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二娘
作者:石硯
一、
泉州城百年來最讓人津津樂道的一件事是什麼?是這裏曾經凌遲處死了一個年僅二十三歲的女匪首,她叫邱二娘。
邱二娘是惠安人,被捉時還是處女,但她仍堅持自己已為人妻。其實,她未過門的丈夫是太平天國的人,因為組織起義早在天國剛剛發展起來的時候就中伏被殺了。為了給丈夫報仇,她自己扯起旗幟,利用當地人對滿清朝廷的不滿和迷信心理,當上了聖母娘娘。她的隊伍曾經達到過五萬之眾,同官軍周旋了近三年,畢竟她本人沒有文化,又不懂軍事,加上太平天國滅亡後清軍得以抽調更多的人馬集中圍剿,義軍很快就損失怠盡。她只得下令手下化整為零,分散埋伏以圖東山再起,本人也只帶著十幾個女親兵在過去的眼線家裏東躲西藏。
沒有捉到邱二娘,官軍如芒刺在背。他們四處通輯,又收買義軍中的變節者。終於,他們利用投降的義軍設下圈套,想邱二娘誘至刺桐懸郊一處大宅子裏圍殲。邱二娘果然上當,帶著手下親兵騎馬前來,但她警惕性非常高,沒見她當年的部下在門外迎接便掉轉馬頭想走。官軍將領早有準備,道路兩旁也設了埋伏,見她們要走,便一聲令下,路旁草中伸出無數把撓鉤,鉤住馬腿將邱二娘從馬上摔下來,綁縛手一擁齊上,便將邱二娘按倒在地上,然後四馬倒躦蹄地捆了個結實。親兵們見捉了邱二娘,抵死來救,怎耐眾寡懸殊,十二個女親兵當場有五個被長矛刺死,其餘七個也被失手被擒。
帶隊的清軍把總早已得到上峰的許諾,只要邱二娘。于是,他們便找到了對自己的最大獎賞。他們把綁好的邱二娘和七個活捉的女親兵掛在院子裏的廊柱上。邱二娘的女親兵是從義軍數千女兵中選出的,不僅武藝出眾,而且個個容貌秀麗,身段窈窕。五個戰死的女親兵首先被拖到邱二娘的腳下,讓她看著脫光了她們全身的衣裳,用水洗去身上的血跡,然後他們用長槍從她們的陰戶捅將進去,一直插到顱腔中,然後抬出宅門外。
接下來是七個被活捉的女親兵。清兵們用匕首一個個把她們的衣裳從領口割開到褲襠,七手八腳地把她們也都剝成一只只大白羊,然後,她們一個個被從柱子上摘下來,仍然反綁著被分別架進幾間屋子裏。很快,邱二娘就聽見了她們被強奸時的哭叫聲。當她們再次被從室內架出來的時候,已經被玩兒得站不住了。清軍照例用長槍把她們從已經被奸得紅腫的陰戶活活穿死後抬出了院外。
當邱二娘被從院中抬到院外的時候,那看見那串著十二個女親兵的長槍被插在插旗桿用的石礅子裏在路邊排了一大溜,十二具赤條條的女裸屍毫無生氣地插在那兵器上面,他們還用木棍把她們的雙腳撐開捆住,使她們的生殖器完全暴露著。院外停著一輛馬車,車上立著一根一人高,碗口粗的木樁子,邱二娘被兩個男人架著上了車,然後被舉到木樁的頂上。
"是不是要把我活活插死在這上面?"邱二娘想著,嚇得尖叫起來,但手腳都被綁在背後,根本沒有辦法反抗。原來他們讓那木樁從她的身體和捆住的手腳中間穿過,並將她半掛在那樁子上。
才要走,一個清兵問那把總:"總爺,那幾個小娘們算不算咱們的功勞?"
"廢話,當然算!"
"可她們掛在這兒,咱們拿什麼去報功?"
"也是,你說怎麼辦?"
"總得從她們身上卸點什麼東西下來帶回去。"
"對!你們說帶什麼好?"他扭頭問周圍的手下。
"割了腦袋。"
"那不好,還得留著她們的漂亮臉蛋兒給人看呢。"
"割耳朵?"
"破了相,那跟割腦袋有什麼不一樣?"
"總爺,我看把她們的屁眼兒挖下來,用木棍兒穿著帶回去,又不妨礙示眾,又可以證明咱們確實殺了這麼多女匪,您看呢?"
"嗯,他媽的,小子有你的。對!女匪就是得挖屁眼兒。快,弟兄們,趕緊動手。"
話還沒說完,眾清兵已經衝向那十二具女裸屍,不多時,女屍就都沒了屁眼兒,失去阻礙的腸子從屁股後面流出來一直拖到地上。這一切都讓邱二娘心驚膽戰,但又無法不看。
清兵們把割下來的女人肛門交到出主意的清兵手中,他用一根四尺多長,比手指略粗的柳條把十二個女屁眼兒逐一穿起來,然後爬上馬車將柳條一端捆在木樁的上部,穿著屁眼兒的另一端則向前彎成一個圓弧用小繩紮緊,使那些東西正好位於邱二娘的正前方,這樣,她就更加無法不看自己多年患難姐妹的肉體了。
處決秋二娘是泉州人的大事,首先因為這裏數年以來就極少殺人,更不用說女人,其二,也因為人們都清楚這邱二娘的身份,知道她一定會被凌遲處死的。肢解一個女人的血腥也許不會給多數人帶來多少快樂,但那需要把女犯人全身衣裳脫光,這才是真正令他們興奮與激動的一件事。邱二娘被押解到泉州的時候,衙門為了顯示自己的功績,有意大張旗鼓,加上邱二娘在這一帶名聲甚響,所以很多人都去城門口看熱鬧,他們紛紛驚異於這個年輕美貌的女子怎麼能作下這樣大的案子。自然,這等樣美麗女子的裸體也就是非看不可的了。
二、
城西的花柳巷中,名妓王美娟正在陪刺桐的強知縣喝酒。她身在風塵,其實卻是邱二姐埋在泉州城的一個眼線。強知縣三杯酒下肚,話匣子便打開了,他一邊摸著王美娟的胸脯,一邊說:
"惠安此地多出奇女,只你便是一個。"
"我有什麼奇?"
"你這小奶子挺得奇,小屄緊得奇,讓老爺我爽得奇,還有,這小臉蛋也美得奇呀。"
"我哪算什麼美呀,老爺走南闖北,什麼女人沒見過。"
"女人倒是見過不少,可是哪比得上我的心肝寶貝你呀。"
"看您說的。"
"不過,那個女匪邱二娘,倒的確算個人物,不光能打能殺,人也生得十分標致。"
聽到說邱二娘,王美娟便急切地想知道她的景況:"知不知道怎麼處置她?"
"還用問,聚眾謀反是要滿門抄斬的,她是一定要千刀萬剮的。"
"真的?"
"當然,早就判了,刑部批文都下來了,就這幾天,就要開刀碎剮了。"
王美娟一聽,立時急昏了過去。強知縣還以為她是嚇的,嘴裏嘟囔著:"到底是個女人,聽見說剮就嚇暈了,要是真讓你看割那女匪的肉,還不得把你嚇死。"
美娟醒來的時候清醒了些,急忙用害怕兩字遮掩自己,強知縣也沒懷疑。兩人吃了一會兒酒,正要脫衣上床,一個衙役跑了進來:"強老爺,巡撫大人請您去齋戒。"
"知道了,回你們大人,就說我馬上就到。"說便火急火燎地站起來穿戴。
"開什麼齋呀?"王美娟假裝不滿。
"告訴你,殺人之前,凡去法場的官員都要齋戒一天。說是齋戒,其實就是吃一天素,第二天還有特別大葷吃呢。"他詭笑道。
"什麼特別大葷?"王美娟有些不解。
"就是象邱二娘這樣要凌遲的女犯人,如果是黃花閨女的,行刑前三天要給她破身,不然的話,一騎上木驢就出血,等不到挨刀就死了。這破身的人自然是老爺給指定,如果是醜女,老爺們才不會上她,找個老醜的衙役乾就行了,再不然就找個老乞丐。這邱二娘可是百裏挑一的美人兒,所以這種美差就只能留給老爺們自己乾了。"
美娟這才明白,她的心在流血,那個救過她全家的性命,在她心中無比敬仰的聖母娘娘就要被活活割死,而且,死前還要被這群道貌岸然的狗官給糟塌了。她恨吶,但她毫無辦法,只有眼睜睜看著強知縣起身去享用用邱二娘的身體制成的特別大葷。
三、
落馬被擒的一剎那,邱二娘就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是什麼命運了。其實早在她扯旗造反的時候就知道,一但被捉住就要千刀萬剮,所以她早就對死有思想準備。不過,她可並不想死在法場上,因為那種羞辱比起所要領受的酷刑來說要可怕多了,所以,她們都知道要在沒有希望的時候自盡以防被俘受辱。然而,人的命運有時候真的無法自己掌握,就象她和手下的七個女親兵一樣,甚至來不及對所發生的一切作出反應,就已經被捆綁得無法動彈,又怎麼可能自殺呢。
被押解到泉城後,她便立即被過堂提審,他們並沒有解開她的繩子,就那樣捆著她審訊,因為一有機會她就一定會自盡。她並不是偷雞摸狗的小賊,用不著等用刑再招供,她是個女中英雄,敢作敢當,立刻就將自己所作一切都承擔下來。不過,當那狗巡撫又在她頭上加了一條新罪狀的時候,她卻拒絕承認,因為那是一種極大的恥辱:
"妖婦,你夜夜同男匪成群奸宿,可是有的?"
"狗官!士可殺,不可辱,休要誣陷於我!"她氣得大罵起來。她知道,由於她在這一地區殺富濟貧,深得人心,所以官府為了底毀她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才要如此誣蔑她,她還有一點不知道,有了這項人人憎惡的淫罪,就可以在行刑前用木驢來折磨和羞辱她的身體。
"賊妖婦,證據確鑿還敢不招!你可知道這官法如爐,由不得你抵賴。"
"狗官,姑奶奶既然造反,就不怕掉腦袋,又怎麼怕你的小小刑法?不就是拶指、夾棍嗎?最多了就是扒皮、抽筋。有什麼都使出來吧,姑奶奶眨一眨眼就不是好漢。"
"你當然不是好漢,你是個小騷屄。本官不會用那些刑法把你弄傷,還要留著你那漂亮的身子去遊街示眾呢。那滿大街的男人都會高興看見你嫩嫩的屁股,我說得對嗎?"他一邊說著,一邊從公案後面踱到邱二娘的面前,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啊,別碰我!"因為羞恥,邱二娘嚇得尖叫起來,她記得,自己那些女親兵也曾經這樣尖叫過。
"別碰你?如果你不招供,那就不單單是碰碰你那麼簡單了。這裏有的是男人,他們會幫你變成女人,反正法場上沒有人看得出你的小屄竟是讓誰給開的苞。所以,你招不招,都沒有關系。"
"狗官,你們不得好死!"邱二娘又罵了起來。
"現在是你不得好死。你先好好想想吧,我那樣弟兄們都是歡場上的好手,讓他們肏保證你一點兒都不會疼,保證你爽得天天想要。怎麼樣?試試吧!"他回頭看著兩邊的衙役:"來呀,侍候邱姑娘入洞房。"
"喳!"一聲整齊的回應,衙役們興奮極了,馬上全都圍了上來。
"啊!不要!不要!我招!"邱二娘嚇得尖叫著,拚命把自己縮成一團。
"慢!放開她。讓她畫供。"話說晚了一步,還是有幾只手觸到了邱二娘的屁股上。
四個衙役過來把她的繩子解開,但仍捆著她的雙腳,這樣她就無法走動,也就不能撞柱自盡。畫供的時候她哭了,因為她要背著一個所有正經女人都不願意的淫穢罪名走上法場。
四、
邱二娘在牢中享受的是最好的待遇,一天三頓都是好吃好喝,這些美食即使在義軍最興旺的時候也不曾有過。不過,為了防止她自盡,她的人身自由卻是受到了最大程度的限制。她的雙手被銬在背後,戴著腳鐐,不僅如此,腳鐐上的細鐵鍊還被鎖在固定於牢房正中木制地板上的一個鐵環上,那地板是特地為她鋪設的,用的是四寸粗的方木一根根排成。用這樣的方法,她就沒有辦法接觸牆壁,自然也就不可能撞牆自殺。每天的飯菜都由女獄卒一口口給她餵下去,因為他們不希望她利用打碎的碗碟自殺。大小便和沐浴也都由女獄卒侍候。
為了方便,男衙役們將她鎖好離開後,女獄卒們就將她的全身衣服都剝光了,然後用一塊一尺寬,一丈多長的白綢子將她的身體裹起來。那是一種即使是現在的女人也會臉紅的裹法,先將綢子的中間搭在她的腰部纏一圈,繞過身前向下在兩腿間交叉後從屁股後面繞回身前,在體前再交叉後在頸後打個活結紮住。這樣,她的身體就大部分露在外面,只有乳房、下體和一部分臀部被白綢裹住。而且,那白色的綢子很薄,使得她乳頭的紅色也微微透出,更加性感。即使這裏只有女獄卒活動,剛開始她也非常不適應,但很快她便想通了。她知道一直到死,自己也不可能再穿上正常人的衣服,因為法場上凌遲的時候他們是會讓她一絲不掛的。連自己的女親兵都要赤裸裸地死去,作為首犯的她怎麼可能逃脫羞辱呢。
她從未聽說過任何一個女犯在凌遲時還是處女,她們是怎樣破身的呢,有穩婆給她們弄破嗎?可穩婆給自己驗貞的時候並沒有作什麼呀?不會是由那些該死的男人給弄吧?那太可怕了,但有什麼辦法呢?只有聽天由命了。
邱二娘刑前的那些天過得十分平靜,不僅沒有象許多人一樣哭鬧,也沒有唉聲嘆氣,而且因為吃得好,本來在東躲西藏中變的疲憊削瘦的身體也重新豐滿了起來,皮膚也更加光滑潤澤。
五、
這是臨刑前的第四天,晚飯後照例有女獄卒侍候她用鮮花和牛奶泡水洗了澡。然後,她們把她仰面放倒,用兩根繩子分別捆住她的腳腕,繩子的另一端則分別綁在屋角上,這才解去了她的腳鐐,並用那兩根繩子把她的雙腳拉緊到呈直角分開。她不知道她們要作什麼,但知道自己的死期已經不遠了。女獄卒走後,牢房中來了自她被關在這裏以來第一個男人,他便是與自己多次交手的清廷巡撫。一個年輕的女人,裹著這樣的綢條,大大地分開著雙腿面對一個男性,那種羞恥感令她幾乎要叫起來。
那男人淫邪地看著她的臉,迫使她羞辱地扭過頭去,閉上眼睛。
"小騷貨。知道本官來作什麼嗎?過幾天你就要騎上木驢滿城遊街了,還是個大姑娘怎麼行。今天,本官就替你破了瓜,不要到了陰曹地府還是個老姑娘,那樣你的墳頭天天會有賭棍用鞭子抽可不好。"
他說的是當時的一種風俗,一個大姑娘如果沒有找到婆家就死了,她是不能埋到家族墳地中的,因為女人只屬於婆家而不屬娘家,所以沒有婆家也就沒有了家族。這樣的女孩只能單獨埋在野地裏,就被叫作孤墳。相傳鬼能知道賭局的結果,所以賭徒如果能讓鬼提供訊息就能包贏不輸,而一般的鬼他們又惹不起,所以只能去孤墳上找這些沒人管的女鬼。辦法就是用鞭子抽找打墳頭,女鬼們熬打不過就會告訴他們怎樣贏錢,這叫"打孤墳"。
邱二娘是本地人,當然知道這些故事,但她也同樣知道,凌遲處死的犯人屍體會被丟在亂葬崗子上,那裏有大量的野狗,會在眨眼之間將割碎的屍體吃得只剩下骨頭,所以家人無法收屍,何況象她這樣已經沒有家人的孤女,那巡撫的話只不過是用來調侃她的。
她用沉默來回答,因為無論她怎作,都已不能改變自己的命運。
強知縣並沒有說錯,邱二娘真是一個百裏挑一的漂亮女人。長圓的小臉,細眉彎眼,直鼻小口,白白淨淨的十分美豔。她的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皮膚白晰粉嫩,腰肢纖細柔軟,均勻的一雙粉臂,豐腴的兩條長腿,彎彎的兩只玉足,樣樣都稱上品。薄薄的白綢下微掩著一對肉峰,挺挺地聳立在胸前,兩顆尖尖的乳頭將白綢頂起,微透著一絲粉紅。長年跨馬衝殺,使她的身上沒有一絲贅肉,連小腹也是扁平的,不象一般女人那樣圓鼓鼓的。由於白綢今天沒有打結,所以下面比平時松得多,並沒有緊裹在屁股上,使她臀部雪一樣白嫩的肌肉半露著,更加誘人。
沒有男人能抵抗邱二娘身體的誘惑,巡撫是男人,而且是歡場中的老手,自然更不可能不被誘惑。他慢慢地踱到邱二娘的旁邊,然後坐下來,伸出手去摸她的臉,她羞憤地扭過頭去,因為使她感到了羞辱,他快樂地笑了,然後他開始抓著她赤裸的肩膀一邊翻動著她的身體,一邊撫摸她的手臂,她的香肩,她從交錯的白綢之間所暴露出來的脊背、腰肢和小腹,一邊摸,他還一邊用下流無比的語言羞辱她。
她身體不停顫抖著,扭動著企圖躲避他的魔掌。他喜歡這樣,他可不喜歡玩兒一個石頭一般的女人,即使她是個仙女。
接著他便開始襲擊她的下肢,他首先抓住她一只纖細的腳,把她每一個腳趾都捏遍,然後從腳向上一點點移動,仔細享用著她雪白的長腿。玩兒過一條腿,又玩兒另一條腿,他不著急,反正有得是時間。
當他的手移動到另一條大腿的根部時,她清楚女人最大的恥辱就要到了。
果然,他從旁邊拿過一個枕頭,一手托起邱二娘的纖腰,把枕頭塞進了她的身下,這樣,她的屁股就被迫抬離了地面。
然後他重新坐在她身體的側面,一點點地把那白綢條從她身上解了下來,直到一絲不掛為止。邱二娘沒有了遮擋的身體更加誘人,一對雪白的小乳象兩座粉捏的小山挺在胸前,由於強烈的羞恥,使她的身體抖動著,也帶著兩顆尖尖的乳頭瑟瑟顫抖,那男人沒有去看下面更重要的地方,因為那裏早晚是他的,他直接把兩只大手按在了那兩只肉峰上,邱二娘倒吸了一口冷氣,然後兩乳就被那男人來回揉捏起來。一陣又麻又癢的感覺向邱二娘的神經襲來,使她重重地喘息起來,她想躲躲不開,想叫又不肯讓那男人看輕了自己,只有強忍著任人羞辱。
巡撫覺得奶子玩兒得差不多了,便站起來走到她兩腿之間跪坐下來,分開的雙腿使她下體的一切都清晰地暴露在他的眼前。高高的陰阜上生著不疏不密的黑毛,兩片淺褐色的大陰唇夾得緊緊的,只露著一條深深的肉縫,雪白的屁股蛋兒也緊夾著,使屁眼兒藏在肌肉中間。
他不是那種速戰速決型的男人,他要充分領略這姑娘帶給他的快感。他伸出手,但沒有伸向生殖器,而是伸著她的身下,托住了她因為枕頭而離開地面的軟軟的臀部,慢慢地捏著,感覺著那滑爽的肌膚,然後扒開兩塊臀肉,露出了邱二娘小小的肛門,然後他便用手指慢慢在她的屁眼上亂動,弄得她不停地扭動。
他不喜歡邱二娘一直不出聲,于是便突然把手指從她的屁眼插了進去。姑娘倒抽一口冷氣,赤裸的身體猛地挺離了地面,又重重地落下去,就再沒有反應,以至於他差點兒懷疑她是不是已經死了。他慢慢在她屁眼兒裏摳挖著,想迫使她叫喊,但她一直控制著自己,一聲不哼。他最後放棄了努力,將手指拔出來,然後兩手一左一右在她兩條大腿根部的軟肉上來回撫弄著。她知道他早晚要侵犯自己的陰部,她希望這一切快些結束,但他非常有耐心,總是在她的陰部若即若離地玩弄,直到他自己也覺得有然不耐煩了,才終於扒開了她的大小陰唇。
他看到那粉紅的洞口只是微微有些潮,即使不去檢查她的處女膜也知道她真是一個貞節的處女。他開始一只手玩弄她的陰蒂,另一只手再次插進她的屁眼兒裏鼓搗,受到前後兩面夾擊的邱二娘雖然仍不出聲,但強烈的刺激卻使她的身體無法不作出反應。她擺動起自己的臀部,企圖躲開他,但作不到,慢慢地,她感到那種刺激不再象開始時那麼痛苦,反應使自己感到一絲焦慮,仿佛希望那男人繼續下去似的,她知道那是什麼原因,也知道那會讓對方找到羞辱自己的借口,但她就是無法控制。
巡撫從這姑娘深深的蜜洞中看到了一股清泉慢慢流出,知道是時候了,便自己脫了衣服,亮出那根小棒槌般的肉槍:"小騷屄,流水啦,想挨肏了吧,本官現在就成全你,來,看看老子的肉槍,一定讓你爽個夠。"
邱二娘睜眼一看,立刻嚇得小臉臘黃:"這麼粗的東西怎麼放得進去?"她恐懼地掙紮起來,但兩腳被捆著,那種掙紮一點兒也不起作用。那男人的身體伏了上來,一下子把她嬌嫩的身體壓在了身下。
他仔細地伸展開自己的軀乾,好讓自己的身體盡可能多地接觸到身子底下那個少女的肉體。他用自己的胸膛感覺她乳房的柔軟,用自己的小腹感覺她陰阜那毛茸茸的美妙。那扭動著的肉體使這一切感覺都更強烈,更刺激,讓他無法釋懷。
她拼命掙紮著企圖保護自己最後一點兒尊嚴,但四肢被捆綁得勞勞地,那男人的力氣也很大,她終於無法躲避那硬硬的東西頂在自己的門口,並且壓力越來越大,開始有些疼痛。
"畜生!"她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便不作聲了。從這時起,一直到被推上木驢,她都沒有再說過一個字。掙紮也停止了,象具屍體一樣等待著那男人的攻擊。那男人一挺身,一根巨型肉砲便轟開了邱二娘緊閉的城門。
那巡撫先是慢慢地,深深地插進去,再慢慢地拔出來,這樣抽動了二、三百下,覺得下體開始燥熱便加快了速度,但他知道這可能是唯一的一次機會享用這女豪傑的身體,所以快到高潮前便停下來休息,等熱度稍緩再繼續進攻,便這樣插一插停一停地反復了四、五次,直到真的感到心滿意足了才射精而去。接著強知縣和張團練等七、八個多年的老對手都來湊熱鬧,把邱二娘整整乾了一夜,盡管邱二娘是個三貞九烈的女子,這麼長時間的強奸她也無法抗拒那強烈的性刺激,最終還是被推上了高潮,不過,她終究沒有吭一聲。
他們離開後,女獄卒們回來給邱二娘被乾得紅腫的陰戶上了白藥,重新洗過澡後再次用那白綢裹住。
邱二娘一天都沒有睜開眼睛來,因為一個剛剛被那麼多男人乾過的女人是難以面對自己和他人的,好在她是一個女豪傑,加上知道自己早晚要死,所以很快就又恢復了常態。現在她唯一的希望就是早一點兒脫離人生的苦海。
六、
泉州城的人們很早就起了床,他們可不願意錯過一睹年輕美貌的女匪邱二娘赤裸的身體的機會。關押邱二娘的大牢門前和將要用來作法場的小校場是人最多,最為擁擠的地方,因為對女匪的大部分刑罰都將在這裏進行。人們翹首以待,希望那女人早一點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天還沒完全亮,四名衙役就早早來到了邱二娘的牢房。看到他們,邱二娘沒有作任何表示,甚至當他們拉她坐起來捆綁的時候,她也沒有反抗。他們先將一個士兵夜間偷襲時用的枚給她銜在口中,因為他們並不想聽她叫罵。他們用繩子搭過她的香肩,在胸前交叉後自腋下穿回,在兩臂上纏了幾圈,然後向背後交叉拉緊後橫著纏了一圈,恰好兜在兩乳下方,繩子在背心處打了一個結,又向上套住頸後的繩子後折回,這才打開邱二娘的手銬,而此時她的雙臂已經沒有了活動自由。然後他們將她的小臂水平交迭在一起捆住,她的上身便完全失去了活動能力……
牢門外的人們終看到了盼望已久的邱二娘。只見兩名高大壯碩的衙役一左一右挾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從門裏走了出來。那女人半裸著,身上裹著那根綢條,雙臂反剪在背後,雙腳也用繩子在背後同手臂吊在一起,使她只能向後蜷著兩條光裸的粉腿,因而無法自己行走,只能被人象抓小雞兒一樣拎著走。
她的背後插著一塊招牌,沒有幾個人識字,所以也沒有人認得上面寫了些什麼,不過,那是官府的例行文書,靠猜都知道應該是:"剮發匪首犯一名邱氏二娘",其中的人名上畫著紅叉子,"剮"字單獨寫在最上方,已經由巡撫用紅筆圈了表示已經驗明正身,單等行刑了。
讓女犯遊街示眾是十分下流的事情,老爺們是不便出馬的,全都交給那些粗俗不堪的衙役們去乾,而且對於如何把事情乾得盡可能下流,這些衙役的經驗和創造力也要比老爺們高明得多。大門外用木頭搭了一個一人多高,簡單但非常結實的高台,兩個衙役把邱二娘架上去,讓她直直地跪在那裏,那兒高高的,遠處的人也能看清楚,接著又上去兩個衙役,一個站在邱二娘的身後,另一個則站在台邊高聲喊起來:
"奉巡撫大人令,凌遲處死女發匪邱二娘。現在,示眾開始。各位爺們兒,你們都來看看這個又騷又俏的女發匪,看這小臉蛋兒,水靈不水靈?"後面那個衙役便抓著已經挽成一個大髻盤在頭頂的頭發把邱二娘抬著的頭拉起來。
"水靈!真水靈!"下面的哄叫倒是真心的誇獎。
"再看這一身小肉嫩是不嫩?"邱二娘又被背後男人的手撫摸著肚子上的肌膚。
"嫩!真嫩!"
"看這腿子白不白?"二娘又被拎起來,後面那個衙役解開她腳上的繩子,並開始從雙腳到大腿根兒來回撫摸。
"白!真白!"
"想不想看看她的小奶子?"
"哪個不想就不是男人?"台下有人接了一句,立刻大家一齊哄笑起來。
背後的衙役扯著端頭拉開了脖子後面白綢的活結,然後他用一只胳膊從肩後伸過來,鎖住了她的脖子,使她只能抬著頭,挺著胸。那男人的另一只手則從身體另一側繞到她的身前,把那白綢從她肩頭的繩子下面拽出來,但仍然讓它們被乳下的繩子勒著,使她的一對小乳暴露在光天畫日之下。
"噢!好爽!"奶子一露出來,台下立刻一陣驚嘆之聲。
"怎麼樣?要不要替你們摸幾把?"
"要!"後面那只男人的手立刻便攀上了兩只肉峰,接著,其他三個男人也圍攏來,八只手輪流對邱二娘的乳房發動了進攻。一邊玩兒,還一邊對她說:"知道嗎?凡是凌遲的女人至少要讓兩個男人玩兒過,不過有些是讓臭乞丐來摸的。算你生得美,老子們舍不得,不然也找幾個臭要飯的來弄你可就不爽了。"
"官爺,能不能讓我們摸兩把呀?"台下又傳來起哄的聲音。
幾個男人摸夠了,又重新回到各自的位置。依然是那個大嗓門的衙役喊:"行啊,等把這小妖婦的奶割下來,就先扔給你玩兒玩兒。台下又一陣哄笑聲。
"好啦,爺們兒們,奶玩兒過了,現在該乾嘛啦?"
"看屁股。"台下是異口同聲。
"好!現在就來看這女匪的屁股。"邱二娘被架著轉過身去,然後白綢被從繩子底下徹底扯了出來。她拚命夾緊雙腿,把那綢子夾在襠裏不讓它們掉下去,但屁股還是完全暴露出來。當著台下成百上千圍觀的男人們的面,邱二娘白白的屁股被衙役抓住了,他用力地揉捏著,仿佛要將她擠出水來。接著,又是四個人齊上,把她的屁股捏了一遍又一遍。
"現在呢?"
"脫光了看屄。"
"好!脫光!"說聲脫光,白綢被強行從邱二娘的兩腿之間抽出來,然後便自動落在了台子上。
"哇!"一叢黑毛從小腹下露出,台下一片喝彩,二娘知道自己什麼秘密都沒有了。
他們把她按跪在台上,分開了她的雙腿,然後將她的上身兒按到台面上,使她的屁股高高地翹起來。她那嫩嫩的陰部便一覽無餘了。
"你們看,這是她的小屁眼兒。"
"夾得還挺緊吶!"
"咱們來把她的小屄翻出來。"她才剛剛破了瓜,陰部同處女相比還沒有太大的變化,所以陰唇仍然緊夾著,當然需要用手翻開陰唇才能見到陰戶。
"喏!看清了嗎?"
"看清了,為什麼不插一下子?"
"好!那就插一下子。屁眼兒怎麼樣?"
"也插!"
"好!"
邱二娘沒有想到他們會這麼糟塌自己,但自己被捆得結結實實,毫無反抗的餘地。四個衙役每人伸出一根中指,兩個插在了邱二娘的肛門中,另兩個則插進了她的陰戶裏。他們就那樣插呀,摳哇,足夠折騰了有一柱香的功夫,一個兵卒過來提醒:"辰時三刻,該上路了。"他們這才停了下來。當她再次被挾持著站在台上的時候,她看見了那讓所有女人都從心底裏恐懼的刑具--木驢。
七、
那是一個柳木雕成的假驢子,釘牢在一輛兩輪驢車上,木驢脊背正中豎立著兩個前後相距只有一指的圓頭木杵。那木杵粗一寸有餘,隨著木驢從牢中推出,只見兩根木杵一上一下交替運動著,最高時可達七寸,最低時也有近三寸。已經被輪奸過的邱二娘一看就知道那刑具怎麼用,看著上面不斷運動著的大木杵,她真是又羞又怕,腿肚子不由得轉起筋來。但無論她如何害怕,木驢都被推到了台下。
喊話的大嗓門衙役和那個脫光邱二娘的衙役首先跳到驢車上那只木驢兩旁,然後挾持著她的兩名壯碩衙役則將她挾得雙腳離了地,然後向木驢上放下去。
邱二娘拚命蜷起雙腿,扭動著身子想躲到木驢一側,但下面那兩個衙役輕易地便捉住了她的兩只腳,然後她的雙腿重又被拉直並分跨在木驢的兩側。她知道,這一次是完蛋了,只得仰起頭,閉上一雙秀目等著忍受那想像中的痛苦。木驢上的木杵是通過機關連在車輪上的,車如果不動,木杵就不會動。現在正好後面一根木杵略高些,所以他們先把邱二娘的屁眼兒套在那根木杵上,那根粗大的木棒子一下子插進了她的菊門。然後她的陰唇被人用手分開,陰戶觸到了第二根木杵,這回她的身體被猛地放到了底,屁股重重地坐在了驢背上。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居然能讓那東西插這麼深而沒有被捅穿。木驢的高度正好使她的雙腳在車板上踏實,然後他們把她的雙腳捆在車板的鐵環上。
當遊街開始的時候,邱二娘發現木驢真是一種可怕的刑具。剛剛被推上木驢的時候,她發現那麼粗的木杵插在身體裏並沒有象想象中的那樣疼痛,只是給了她一種被輪奸時那種怪異的感覺,然而當木驢被小毛驢拉著開始運動的時候,她才發現前後兩條木杵輪流插入的時候有多麼刺激。
首先是她在騎上木驢的時候那兩根木杵正好處於相互交錯的時候,所以插入的深度只有大約五寸,而當運動起來的時候,每一根都要進入她的身體七寸多,那東西頂著她的子宮,頂著她的直腸底部,使她感到一種極度強烈的恐懼與刺激,迫使她不得不用力挺直了身體,欠起腳跟好讓自己的身體離開驢背,但被木驢大大分開的雙腿使這種努力受到極大的限制,每次她欠起腳根的時候,屁股也只能離開驢背一寸左右,絲毫不能緩解那種攻擊的威力。
其次,那木杵是特別設計的,為了防止女犯因出血而死,大木杵是空心的,設計成類似唧筒的形式,每一次抽插的時候都通過中間的小孔向女犯的陰道中注入香油,因而起到了潤滑的作用,然而,木杵本身卻鏇上了圓滑的環形波紋,所以每一次抽動都會對女犯的陰戶和肛門造成極為強烈的刺激。
邱二娘就是在這雙重的刺激下被送到法場的,一路上,她的裸體插得一挺一挺的,那一對堅挺的奶子一隨著身體的挺動一跳一跳地擺動著,嗓子裏發出野獸般的嚎叫,那是一種因無法抗拒的強烈刺激造成的,那種刺激是任何其他刑罰都無法辦到的。而所有這一切都是在大庭廣眾之中進行的,成千上萬的男人在道路兩旁興致勃勃地看著那赤條條的女人受折磨。兩個衙役自始至終站在木驢的車板上,一路走一路對著圍觀的人群用下流不堪的語言羞辱她的人格,把她說成一個淫蕩無比的壞女人,她想反駁,但口中銜著木枚,什麼也說不出來。
每當隊伍走到大一些的路口時,都會放慢速度,好讓人群看得更清楚些,而兩個衙役則借機玩弄她的乳房和屁股給圍觀的人群看,引起一陣陣喝彩聲。遊街整整進行了一個上午,邱二娘就在木驢上受了半日的煎熬,當遠遠地看到小校場上的行刑架的時候,那種終於熬出頭的想法幾乎讓她流下了眼淚,盡管她知道那最後的痛苦決不會比現在強多少。
在小校場的正中用木頭搭了一個五尺高台作為行刑的場所,之所以在這麼高的地方行刑,目的就是讓更多的人能夠看清行刑的每一個環節,看清邱二娘在上面痛苦掙紮的慘狀。不象凌遲男犯那樣在台子早立一根粗木樁,將犯在樁子上直挺挺地一綁便可行刑,剮女犯用的一般是一個高高的龍門架或者是T形,女犯人要分開雙腿綁成一個"火"字形或"人"字形,這樣作的原因是可以讓女犯赤裸的身體不被任何東西擋住,以方便觀賞她們的陰部。給邱二娘用的是一個跨度達一丈的龍門架,架子上方的橫樑中間有一個滑輪和一根繩子拴在轆轆上的繩子,繩子正下方的台面上豎著一根近五尺高,最細處也有嬰兒手臂粗的圓頭木樁。
邱二娘一看就明白了,無論她作了怎樣的心理準備,也無法對那東西無動於衷。但她騎在木驢上,渾身被綁的結結實實,又能怎樣呢。
木驢終於停在了高台後面,那無休無止的折磨終於告一段落。他們知道那刑罰的痛苦與恥辱,仍然還是怕她設法自盡,所以直接從刑架的橫樑上拉過那根繩子,把它拴在邱二娘背後的綁繩上,這才解開了她腳上的繩子。然後,有衙役搖起轆轆拉動繩子,加上其他衙役架住邱二娘,將她從木杵上拔下來,移到了台子上。
他們讓她在台子上分開腿跪下來。發現自己完全沒有機會後,她沒再反抗,而是安安靜靜地跪在那兒等著最後時刻的到來,其實作品在就算把她放開也沒有關系,因為半天的木驢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精疲力盡。圍觀的人們都很驚訝,因為他們從未想到一個即將被那樣殘酷處死的女子竟能那麼平靜,更沒有想到騎了半天木驢她居然還象開始時那麼漂亮。
八、
行刑的砲響了一通,站在報二娘身邊的兩個衙役將她上身按倒,屁股高高撅了起來,第三個衙役拿過一根同木驢上一樣形狀,但短一些,粗一號的木杵,從後面插進了邱二娘清楚暴露出來的肛門中,外面只露著寸許長的一小截,那是為了防止她在行刑時大便失停用的。
砲響兩通,衙役架著邱二娘站起來,走到那根木樁前,衙役搖著轆轆,將邱二娘的身子提離地面,吊在了半空中一人來高,挾持邱二娘的衙役此時則抓住了她的兩只玉足,分別將兩根繩子綁住了她的兩只腳腕,然後繩子的另一頭被拉緊拴在刑架立柱的腳下,使邱二娘的雙腿被大大地分開,重新露出了那少女的生殖器。
吊著她的繩子又被慢慢放下,邱二娘這時才開始感到無法控制的恐懼,漂亮的裸體在空中扭動,但什麼也幫不了她。他們把她放下到適當的高度,讓那木樁從她的陰戶捅進去大約半尺深才停下來,然後重新將稍微有些松馳下來的腳上的繩子弄緊。這時,一名穿紅衣的劊子手才出現在她的面前。
巡撫的公案在高台對面二十幾步遠的地方,中間由圍觀者讓出一條丈餘寬的通道。
行刑的砲響了第三通,那巡撫從公案上將一支火簽丟下來,由傳令的衙役拾起來跑過去傳給劊子手。
劊子手接了火簽,朝公案打了一個千兒,然後走向位於邱二娘側後方的轆轆。
一股無法抑制的強烈恐懼向邱二娘心頭襲來,她開始拚命尖叫著,掙紮著,希望這一切不會發生。但她終於還是感到陰戶中的粗大木樁開始深深地頂了進來,起先是把陰道拉長,使她感到一股強烈的疼痛,然後她便感到陰道的底部被頂穿了,隨著一陣更為劇烈的疼痛,被拉長的陰道重又縮了回來,然後,那疼痛也馬上減輕了,代之而來的是那個硬硬的東西擠開腸子朝胸前頂進來的那種感覺。
親眼看見過自己的女親兵被長矛穿透的場景,她們都極痛苦地慘叫,而且很快就死了,她奇怪為什麼自己並沒有感覺到有多疼?自己為什麼還沒有死?這羞辱和折磨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邱二娘不知道,那些女親兵是被長矛插死的,長矛十分鋒利,所到之處將內臟全部刺穿,所以疼痛,而且對內臟的破壞作用也使她們發生大出血,所以能夠迅速死亡。而給邱二娘用的是圓頭木樁,鈍鈍的頭部除了陰道底部外什麼都不會破壞,所以即沒有那麼強烈的痛苦,而且出血極少也不會那麼快就死去。官府當然不喜歡邱二娘那麼快就死掉,他們把她插在木樁上是為了盡一切可能汙辱她的身體,所以才用這種圓頭木樁。
當邱二娘感到那木樁就要插進胸腔的時候,她對自己說:"快了,一到心就完了!",這時木樁卻停止了進一步的深入。
凌遲按犯人的罪行輕重是有差別的,最少的只有十二刀,分別挖去胸肌、兩肩、兩臀,斬去雙手、雙腳,然後一刀開膛,一刀割喉致死。此外還有十八刀、三十六刀和魚鱗細剮的殺法。剮女人的時候,用刑的方法又會與男犯不同,比如十二刀的剮法是先割掉兩顆奶頭,再割掉乳房,以下則割掉兩肩上的肉,第七、八刀剜掉她們的屁股蛋兒,第九刀捅進她們的肛門,第十刀則戳進她們的陰戶,第十一刀從陰戶將她們開膛,最後一刀割喉。
對邱二娘,既沒有用最少的十二刀,也沒有用最多的魚鱗剮,因為十二刀就讓她死掉實在不甘心,而同時他們也不願意把她割成一堆分不清部位的爛肉。他們知道,盡管人們都希望知道剮刑究竟有多麼痛苦,但他們來觀刑的真正原因卻是這個年輕美貌的女匪的身體,實際上,所有人都希望看到一個十分誘惑的身體,而不是剁碎的肉泥。因此,他們寧願讓她的屍體完整一些,好滿足人們的色情願望。所以,他們乾脆沒有按律法上的辦法去剮她。
當木樁停止繼續深邱二娘身體的時候,她還以為劊子手都會來殺她。盡管知道剮女犯的時候會割奶頭,用刀插肛門和捅屄,但畢竟不過是一時之苦而已,很快就熬到頭了。沒想到,那劊子手回來的時候,卻只是把她背後的亡命招牌拔下來,倒著插進她肛門中的木杵孔裏,他說那是給她安的尾巴。
然後,他居然跳下台子走了。緊接著,衙役們也紛紛下了高台,並且把台面上的木板都拆了下去。
她起初還沒有明白這是怎麼一加事,當看到那群官員們也魚貫離開,並且衙役三班全部撤走,只留下十來個守法場的兵丁時,她才知道行刑已經結束了。比千刀萬剮更大的痛苦降臨到她的身上,那就是連她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死去,自己還要眼睜睜看著成群的男人在下面參觀自己的私處多久。她真希望人群中會飛出一把刀,一只箭,甚至那怕是一塊石頭,只要能打破自己的身體,血流盡了就能快些死。也許她甚至想向官府求饒,好讓他們剁上她幾刀,就算是用刀從陰戶插進來也好,但口中銜著枚,除了可憐巴巴的表情和無法聽清的喊叫外她什麼也作不了。
拆去了木板,周觀的人們可以直接站在行刑架下,從下向上欣賞她那插著亡命招牌的肛門,和被木樁充滿的陰戶,那木樁把她的大小陰唇都分開了,把一切都暴露在外面。她只能眼睜睜看著人們從下面走過,被人們參觀自己的私處,而自己卻無法脫身。
邱二娘在那上面被插了整整三天三夜才最後死去,致死的原因卻不是陰戶中的那根木樁,而是因為在這三天中她滴水未進,最終嚴重脫水而死。她的屍體在上面又繼續懸掛展示了許多天,直到因腐敗自己從上面掉下來。
九、
邱二娘被處刑的當晚,大飽了眼福的強知縣來到王美娟所在的妓院,一邊痛飲一邊向周圍的人誇耀自己當年是如何差一點兒被邱二娘斬了首,自己怎樣用金錢買通看管他的兵丁逃走,又怎樣獻計捉拿邱二娘,酒到酣處,也不自覺地說出邱二娘是怎樣被他們幾個官員奪去處子的貞操。聽得周圍的嫖客連連稱羨,卻讓王美娟心如刀割。
好在她久在風塵,強顏歡笑是她的專長,所以沒有讓人看出破綻。半夜時分,強知縣才醉醺醺地讓王美娟扶他去歇息,美娟趁機哄他喝下摻了蒙汁藥的茶水,然後用剪刀捅進了他的心窩,並割下他的人頭連夜逃出了妓院。王美娟來到小校場附近,躲在暗處遠遠地看著在被兵丁看守著的,還在刑架上痛苦哀叫和垂死掙紮著的邱二娘。王美娟取出強捷的人頭,低聲禱告:"娘娘,你早點兒去吧。美娟已經替你殺了一個大仇人,你瞑目吧。"
十、
王美娟殺死強知縣的事情很快便查明了,官府開始畫影圖形捉拿她。本來她早一點逃到外地去也許就會沒事了,但一件讓她放心不下的事斷送了她的生命,那就是替邱二娘收屍。替凌遲的犯人收屍是死罪,所以沒有人敢出頭。
"不能讓娘娘那麼慘地死了,屍首還要被野狗糟塌。"這就是王美娟的想法。于是,邱二娘的屍體從架子上掉下來那天夜裏,在一個山洞中藏了好幾天的王美娟便偷偷來到亂葬崗子上。一個賣笑為生的女子能有多少機謀?她實在太天真了,看到站在遠處不敢靠近邱二娘赤裸女屍的成群野狗不僅沒有令美娟產生任何懷疑,反而認為那是邱二娘在天之靈在保佑自己的屍身,她就沒有想到附近會埋伏得有人。就在美娟跪在邱二娘赤裸的屍體旁開始祭奠的時候,兩個黑呼呼的人影突然從身旁的草叢中躥出,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撲倒在地。緊接著,又有人點起火把圍攏過來,把她捆綁了起來。原來,狡猾的巡撫猜到王美娟必定會試圖為邱二娘收屍,所以暗中埋伏了人將她抓獲。
三天以後,泉州的人們再一次走上街頭,這一次他們看的是同樣赤裸裸騎在木驢上的王美娟,盡管她沒有邱二娘身上那種豪俠之氣,但仍然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
由於王美娟在義軍中只是小角色,所以他們沒有象對邱二娘那樣讓她渴死在行刑的架子上,盡管他們仍然給她插上了屁眼兒塞子,也將那木樁捅進了她的陰戶,但最後還是用了刀。
王美娟看著那劊子手走到自己跟前,用一只手搓弄著自己的乳房,然後他將自己的奶頭捏住拉起來,用另一手中長長的尖刀,齊著乳頭的根部割了下去。
行刑台的兩側水平拉了兩條粗繩子。王美娟的乳頭被割下後就交給旁邊的兩個劊子手助手,他們用針線將那兩只小奶頭穿起來,然後一邊一個掛在繩子上展覽。接下來是兩只新剝雞頭肉一般的乳房被齊根切下後也用繩穿起來掛在繩子上,王美娟的胸前變成了兩個大血窟窿。再下去他們把那年輕女人又白又軟的屁股肉整個剜了下來,同樣掛起來示眾。下面的幾刀沒有繼續,一是因為她的陰戶和肛門中本來就插著東西,二是因為他們希望她不要死得那麼快。但大量的失血還是使王美娟在傍晚就斷了氣。
刺桐最著名的"匪患"隨著首犯邱二娘被公開處決而被最終鎮壓下去,但它的影響一直到許多年後才完全消失。在邱二娘和王美娟死後的兩三年中,不時有分散隱藏下來的義軍因被人告發而被捉被殺,其中也不乏被脫光衣服騎木驢後處死的女義兵,泉州的小校場為此一再成為居民們關注的焦點。不過,由於邱二娘本人的顯赫聲名和少有的美貌,人們對後來的女犯行刑均不再有邱二娘死時那樣的評價,以至於以後人們就只談論邱二娘的死刑,不再有人提起其他女犯了。